【原创】碰邪(伪推理向\/接十年后\/中短篇)

看不明白名字的可以百度一下呐_(:з)∠)_
自行加载带入百十万字恩怨纠葛剧情吧我就不写了_(:з)∠)_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5 12:07:00 +0800 CST  
文快完了都凑不齐十人我也是很绝望
@海角之夏@枯草的晨光
@GSYWLH@蒂莲湖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5 12:08:00 +0800 CST  
*越线大段打断的打戏那这次就不打了,坐下来友好和谐地推理吧,下章正式解密了啊w
*好多关键点在前文中有对应线索的,欢迎倒回去找一找
*说到这种程度应该能看懂了诶,小天使们要实在不行,来回复私信,我给你们解释😂
*哭唧唧求回复,你们舍得我单机吗QvQ

【十 故事】

我张了张嘴,见秀秀苦笑一声,也不好说话,听她自顾自地说下去。

裴姓这一家被霍仙姑看上眼也不是单纯靠的运气和旧识,在没没落之前就有吃饭的活计,看风水准的很,后来一样是因为风水一事得罪了当地权贵才栽的祸。风水流派古往今来有很多,小派更是数不胜数,虽说大套差不多,但在具体的细节方面,好比说寻龙定穴,每一家都有绝活,霍仙姑看的正是裴家夫妇的这身本事。

而这看上,就包括要处位置的传承。

当年霍仙姑做当家的时候并没有用上,裴氏夫妇则没有出手的机会,但他们有一独女,就是裴枰,便自然成了秀秀这代的要处开启人。

同时不出所料的,霍仙姑的直觉在秀秀上当家位后没过几年便落了实,就是我的沙海计划中的北京一乱

裴枰自幼学的风水学,再加上霍家要处的相关信息,可以说取这些信息并没有多大风险,然霍仙姑考虑甚是周全,即要避免有一丝一毫走漏风声的危险,哪怕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亲信。然而在这件事上,秀秀和她起了不止一次的冲突。

尽管说起来只是个随时能替换的伙计,不过毕竟是秀秀的发小,真的是舍不得。本来霍仙姑自己也是有些犹豫——我本人是不会做的像她这么绝,毕竟心态和观念不一样,但我倒能理解她的想法——几次一来勉强松了口,退了半步。

“听天由命,如果她能好好的上来,我绝不为难。”

秀秀复述了一遍霍仙姑的话,我注意到她的声音有点不稳当,即使整个人的气场毫无破绽。

想来这命不会怎么顺人意。

其实事情从一开始就有了定论,枰棋枰棋,以枰为名,约摸是脱不了做人手中棋的命,是生是死受制于人。

此时我说什么安慰都是火上浇油,更何况秀秀也不是玻璃做的,呼吸间已调整好状态,对我一笑:“阿曳是一三年走的,在杭州立了个衣冠冢。”

“没见着?没见着立衣冠冢做什么?”我心思急转,恍然大悟。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古话多少有道理,这不仅是为以防万一,更主要是没见着,肯定死不了心。

秀秀垂眸:“奶奶不——她的话,不可能从斗里上来。”

我无言。想必秀秀早已琢磨通其中关节,知道霍仙姑的打算,只是心存一丝侥幸,不然不会等到四年后才前去查看。

“这不是没见着尸体的问题,”秀秀柳眉微蹙,“我怀疑她根本就没死。”

来了。我心说,不料她下一句话比我想的更加夸张。

她道:“而且我可能见过她。”

“那为什么不把人拦下来确认?”我讶然道,解霍两家都是行动派,没道理光暗地里想的抓心挠肝的不动手啊。

“没证据。”秀秀摇头答道。

我啧了声,别人说没证据大概是没有关键证据,但依秀秀的谨慎程度,这三个字和“瞎蒙的”估计是同义词。

秀秀瞪我一眼:“有话说话,啧什么啧,张小哥带了人皮面具你就认不出来了?”

“认不出来。”我果断道,随即立刻纠正过来,“不过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6 12:28:00 +0800 CST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见到一个陌生人,在对方表现自然的情况下,会不会有一种觉得他是你认识的某个人的冲动?”秀秀道,看了看闷油瓶,“某个人就比方说张小哥。”

我叹了口气,说例子不能这么举,要不然问题就他娘的特别复杂了。

现今犹记当年西沙海底的张教授,我在见识过闷油瓶的演技后经历了三个阶段,先是一脸懵逼,然后是看谁都像闷油瓶,最后是看谁都不像闷油瓶,那奥斯卡影帝级别的演技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表现自然则更为棘手,别人的自然是要么是演得入戏太深,要么是一点不带装的,而闷油瓶不管怎么表现都自然的不行。如果他开影帝模式,我觉得我不具备认出他来的能耐,从我眼皮底下过我都注意不到。要是本色出演,我觉着隔百八十里地就能一眼看到他,因为闷油瓶虽低调,但本身的气质太独特了,放在普通人中尤为扎眼。

秀秀听我说话有点上不来气,半晌温柔地说:“阿曳又不是小花哥哥,没演技这种外挂。”

我想了想,依照现在我对闷油瓶深入浅出不可描述的关系,如果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本色出演,遇见他的第一时间我应该就能立刻发现端倪,便道:“那肯定会,而且我这种感觉一般都是对的。”

不过我忍不住又道:“但你这例子举的实在不对劲。”

“对劲,”秀秀微微笑道,“然后就是我们已经到地方了,我去看看伙计,附近没歇脚的地方,先在车上坐着好了——你要有事随时叫人。”

我早注意到车的行驶速度在三分钟前就逐步慢了下来,听她一说点点头,手里捧着茶杯撩起窗帘向外一望,见是一片郊区景象。杭州一片我十分熟悉,但此处仍是眼生,心中不由佩服霍家先祖挑地的水平,等秀秀关上车门,我重新看向闷油瓶:“秀秀都跟我掰完她家的陈麻烂谷子了,那现在我们能不能推心置腹地,聊聊晨跑的问题?”

刚才我俩谈事的时候闷油瓶全程走神,火烧到他那儿了他依然不动不摇坐如钟,我估计是因为不感兴趣。闷油瓶瞅了瞅我,见我一脸莫名想笑有些不明所以,于是落下霍家伙计之事,直接切入正题:“二叔那边又联系了我一趟。”

闻之我收敛了一点,恢复正经的语气:“如何?”

“尸体有问题。”闷油瓶道。

我当时一怔,顿感不对劲:“不是平页佩吗?不对,本来就不应该是她,那怎么的,尸体不见了?”

“没有,”他道,“伤口的位置不对。”

“停停停,”我头疼打断道,腹诽回头必须得和闷油瓶谈谈,这能说多少说多少的毛病要改了,“先别说他们看了什么出来,你是怎么觉得的?”

在没见到现场的情况下,比起转述,闷油瓶分析的可信度会更高一些,他听我这么说简单思索片刻,重新开始跟我解释。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6 12:29:00 +0800 CST  
闷油瓶说话讲究效率和干货,习惯性把有效信息压缩到最简形式,就导致他说一句,我得问个五句才能弄明白具体情况。总的来说便是死的那个“平页佩”确实是断气了,没有任何问题,可二叔手下人根据信息和闷油瓶的检查,发现受伤情况不太对劲,按着目测的死者爆发力和近身格斗能力,在偷袭情况下刀断主动脉并被“平页佩”反击伤了右臂韧带的袭击之人,反而应该是平页佩本人。

再简单点,一句话,也就相当于我们原先认为的死者是“凶手”,而真正动手的凶手,才是被死亡的平页佩。

我顿时记起几个小时前在吴山居中见到的她的伤势,和闷油瓶一说,他点点头道这就对了。

“很乱,但是可以听懂,”我深吸一口气,总结道,“于是他们又把你叫回去确认了,是吧?”

见闷油瓶又点头,我伸手就想捏他脸,让他抓住了手,只好笑道:“别急啊,我单纯想看看你是不是假的。”

“……”闷油瓶差点把别闹俩字写到脸上,保持着冷漠状,“不是。”

我看着他,同样冷漠状:“我不信。”

开玩笑,闷油瓶是这种说叫走就叫走的人吗?前段时间张海客哭着喊着说内家出幺蛾子让他回去镇一镇,结果让他直接拒绝了,理由只是一句“不可能”,全句则是“他们不可能有这个胆子”。旁人看闷油瓶都是一副天生的风轻云淡的冷静,但我很清楚,他是对自己自信到了一种欠揍的程度,不过他有这能耐,不然出场价不能被抬上天。

而昨天二叔只是让他看现场,又不是让他客串福尔摩斯,找出死因就行,至于死者究竟是谁也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伙计叫他肯定叫不动,那只能是他在离开后想起了什么漏洞,这才在今早折回去复查。

事实证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问过以后闷油瓶轻飘飘吐出四个字:“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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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6 12:30:00 +0800 CST  
高亮!高亮!
……我跟你们说我真的豁出去了

全文最放飞自我的一段儿来了,就是页佩妹子究竟是怎么诈死逃脱的,最后小哥说的人皮面具是重点提示

所以现在来个有奖竞猜,谁推出的结果最贴合我的设定,送个越线or碰邪番外的点梗机会

先到先得,截止时间明天中午十二点!
一起放飞自我吧_(:з)∠)_

【没人搭理我就尴尬了2333333】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6 12:34:00 +0800 CST  
诸位真的是宁愿不要点梗机会也不回复我啊233333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7 07:02:00 +0800 CST  
神他喵要审核……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7 12:40:00 +0800 CST  
*大规模ooc预警
*写的头疼,直接把推理步骤写文里了,再看不懂我就真没辙了orz
*脑洞有点迷……欢迎自带弹幕的吐槽,特别欢迎
*主要是当时设置人物性格时耍的有点脱了,页佩妹砸的设定就是敢作敢玩大的,当然下场嘛……_(:з)∠)_
*食用愉快

【十一 真作假时假亦真】

随后听他再给我逐条摊开讲,我方意识到我严重低估了闷油瓶,并不是平页佩钻了他的盲点,而是他抓到了她的破绽。

昨日见到尸体的第一眼闷油瓶就看出“平页佩”面上戴了面具,看样子已经戴了较长的时间,可因为死后尸僵,再好的面具都会出问题——这也是当年我决定亲自跑去墨脱往下蹦而不是找个冒牌尸体冒充的主要原因,太容易被行家看出来——别人看不懂他还能不明白,但他当时并没有在意。

因为几个月前他见到平页佩的时候,她便一直戴着面具,故而没细想,同时没反应过来那死者不是她本人。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夸她一声太他娘的会玩了,普通人哪能想到这一节,就算是闷油瓶也是过了好半天才琢磨出来。

然而闷油瓶不是普通人,一时半会儿没回过味,但沉下心一想,立马感觉有问题。

我二叔手下能人很多,更别说他本人就是眼力过人,不应该看不出平页佩戴了面具,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她露真容?

是另有约定,或者是干脆没看出来?

别人毕竟再专家也专不过闷油瓶这种家里自带人皮面具生产商的人,依他觉得,出现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因为二叔伙计对面具识别的本事不到家,便自行开始分析原因。

辨认面具主要靠观察皮肤温度和面部肌肉,我跟黑瞎子学的就是这个,但闷油瓶偏不,他直接去从骨骼纹理上下手。

听他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我不由服气到牙痒痒,难怪是在地下敢讲“对中国古墓的陷阱机关的了解,超过世界上任何人”的倒斗一哥,然后一想,嗯,这在地上依然这么牛逼的人是我家的,顿时神清气爽。

闷油瓶不知道我心里琢磨什么,估计知道了也懒得管,继续往下讲。

当他在脑海中完全的将平页佩那层人皮面具“扒”下来后,再逐一排除各种原因,最后得出了一个十分离奇的结论。

她戴的是她本人的面具。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和面具……一模一样?”

得,这能看出来才有鬼了,骨骼肌肉都是一比一原样对应,自己扮自己啊。

“非常难注意到。”闷油瓶说,我相信他不是变相夸自己,而是客观陈述事实。

“不过等一下,”我忽然灵光一现,及时攥住关键点,“你的这个‘非常难’,我能否理解成,除了你外几乎没人能看出来?”

闷油瓶先是一顿,突然眼神微微变了下,我一看,他娘的,果然如此。

怕是平页佩这层没有任何用的面具压根不是为了伪装自己,而是冲着闷油瓶去的——但估摸她绝对想不到他能连这点细节都能扒拉出来,不然这场有闷油瓶做死亡确认人的诈死计划,真当得起天衣无缝。

但很明显,这天衣无缝被意外打断了,否则她不会现真身来找我。

先前见到她时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我暗恼不能再让这股劲过去了,摁住闷油瓶的手示意他等等再说,闭上眼睛,脑内飞速运转。我和平页佩的交集说多并不多,起初是在对付汪谙时,我需要找个能证实我跟闷油瓶关系破裂的对象,她是以一个背景清白的三线伙计的身份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的。

联系上实际情况,不难猜出她是二叔给我塞过来做帮衬的,我本来就不会防着二叔那边来的人,自然发现不了破绽。

可如今来看,她很有可能是那时候就盯上闷油瓶做证人的事儿了。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7 12:41:00 +0800 CST  
下一个转折点就是昨日她诈死一事。

线索杂乱不堪,我心道不能完全展开研究,工作量太大,学闷油瓶的思路给它们进行强行压缩打包,然后扯出毛线线头。

不管事件关联和发生顺序,这段时间附近分别有几个疑点。我立刻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挪开秀秀的水杯,从下面抽出一本杂志,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开始记录。


汪谙突然死亡【已知】→霍老大势力异动【已知】

随后秀秀为此独身来杭州【已知】→小花不同意此事【可能】

霍家要处,四年前的异事,玉佩相关信息【未证实真实性】

霍家(霍老大)出手刺杀平页佩,派来的人戴着人皮面具【已知】→想伪装成平页佩【已知】→是为二叔手中的要处资料(棋谱)【可能】

平页佩前来找我,交换凶杀案消息,涉及霍家【已知】→平页佩的目标不是玉佩【可能】

推翻凶杀案死者身份【已知】→平页佩已确定没有死亡,而是在现场反杀了前来的霍家伙计,同时诈死【已知】→昨日为让人坐实她的死讯,之前在北京曾让张起灵注意到她“戴了面具”这个事实


我快速地记下能想到的有效信息,闷油瓶却突然出声,打断我的记录,指尖点在最后一行字上:“她诈死不一定是蓄谋已久。”

“都戴了几个月的面具了,算挺久了吧?”我一下没转过弯,奇怪地问他。

闷油瓶耐心地说:“这和她在被刺杀时,临时起意伪装现场并不冲突。”

他见我的注意力还在整理线索上,破天荒地解释道:“现场布置得漏洞太多,没有准备的痕迹,更有可能是她本身有计划,突遇刺杀顺水推舟,做了个障眼法陷阱。”

我先是感觉闷油瓶今天大概把这个月的话量都唠完了,随即欣慰他难得说话这么平和易懂,最后回过神,才意识到我现在正高兴地在这陷阱坑底蹲着,闷油瓶搁上面伸手想拉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赶紧在最后一句下画了横线,打个问号,重新浏览整张纸。

贯穿整个事件的线索就是“意外”二字,我长叹一口气,已经忘了以前高中怎么转的笔,只好按着转刀的气势汹汹的架势转,脑仁儿生疼。

不可靠人为控制的事情才能叫意外,那都不能人为控制了,怎么能拿常规的思维反推?

——不过。

我感觉太阳穴直抽,一条始终相随的线越来越清晰,便食指一抬停住笔,慢慢继续写下去。


汪谙→吴张解→北京→霍老大→霍家

伙计刺杀→霍家

平页佩诈死(几乎同时)秀秀出现→霍家


最后两个字因为我用力过重而戳通了纸,但我已经找到突破点了,抬头看向闷油瓶。

平页佩此人做的所有事情都和霍家有或多或少的关系,或者说这些包括诈死在内的紧急行为都是由霍家直接引起的,那她这行为根本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狼狈逃避。

有意思。

我撇了撇笔,一勾嘴角对闷油瓶道:“小哥,要是我想哪天转行,你要不陪我去干私人侦探得了。”

心头大石落地我说起话带着一股笑意,闷油瓶侧头看了看我,嘴角稍稍勾起一丝弧度,然后握住我的手,在“诈死”上圈了一圈。

而在碰到闷油瓶的一瞬间,我脑中瞬间一片清明,又一次正眼看向这过于熟悉的词。

太眼熟了。

不到半刻钟前,霍家的现任当家,可刚刚跟我讲完一个活生生的事例啊。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7 12:41: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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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你还长能耐了啊……又审核又狂吐的,你6,你666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7 12:45:00 +0800 CST  
果然没人猜出来,有点蓝瘦
@海角之夏@枯草的晨光@GSYWLH@蒂莲湖@大邪赤赤谦谦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7 12:47:00 +0800 CST  
*解密完成,走剧情走剧情
*活在电话里的花儿爷
*完结倒数有泡冒一个嘛

【十二 明了】

一样与霍家拎不清,一样是确认死亡,一样的死而复生。

以及几乎吻合的时间,秀秀那伙计死于四年前,而她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归入二叔茶馆的。

“小哥,你觉得——她是霍家伙计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平静道,心里却一片惊涛骇浪。

尽管早猜到其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我万万没料到会是这种联系法,想必当时平页佩前来时表现出烦躁情绪,也是因为确认了秀秀已经找上门来。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问题,这一找一避,躲开如此发达的霍家眼线铤而走险前去杭州投我二叔,在连真容都不收拾的情况下居然一直没被发现,平页佩这丫头的脑子绝对挺好使的。

倒是个人物。

可眼下这两人之间的唯一联系是手法相似的,硬是直接当一个人未免有些武断,我下意识去问闷油瓶。

他沉默片刻,一字一顿道:“平页佩。”

“嗯?”我一转眸,听他又重复一遍,这次停顿得更为明显,很是不明白地跟着念道,“平——诶卧槽?”

半晌我方回过劲。

平,页,佩。

枰,曳,裴。

她来吴山居张口便强调没必要骗我,可不是吗,第一次见我就自报家门了。

二爷伙计页佩,霍家亲信裴枰,秀秀说的阿曳,明明就是一个人。

“现在有个非常简单的验证方法,”我道,“不过……那啥。”

“你不可能一直瞒着她。”闷油瓶毫不委婉地提醒我。

我嘴角一抽心道要你说,琢磨这种事不能求助闷油瓶,想了会儿我让他别动,自己抬腿下车去找秀秀。结果门一开看见车前站了个伙计正抬手要敲门,我记着以前见过几次,应该是叫祁连,一直在秀秀这边的,当年为护她在霍家折了一条腿,故而印象深刻。他一眼看见我俩先一怔,随即是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我一低头发现手还跟闷油瓶握在一起。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8 12:37:00 +0800 CST  
“……”

我跟闷油瓶的这点事儿虽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但也是挺大的,至少比较熟的盘口都得了信,我不怕人看,不过让一小年轻的直戳戳望着顿生出一种摧残祖国花朵的罪恶感,尽管这花也老的快结果了。

但祁连反应十分快,立马咧嘴笑道:“小佛爷,张爷和您站一起真配。”

我张了张嘴刚要接话,让闷油瓶先一步用淡然的语气答了回去:“谢谢。”

我:“……”

以我来看吧,这祁连八成是听过道上一些有关闷油瓶的奇怪传言,要不然此时应该是惊恐万分倒退三步妈呀叫一声我的姥姥,而不是一副被大神搭理了后的受宠若惊,笑得腼腆。

去他娘的,明明都先叫小佛爷,怎么被后头那人回话这么开心。我谴责地瞪了眼闷油瓶,这人不装还好,一装起来分分钟圈一地迷弟迷妹,啧啧啧。

简单打了个招呼,祁连把我领去小坡后面,我见秀秀在四处转悠,便冲她过去。

“你一个人?”她抬头,问道。

“他一会儿过来,”我一摆手,“怎么了?有情况?”

秀秀笑道:“没事,我随便看看,等日头落了再走。”

我转头向西山一瞟,只见斜阳被遮住了一半,估摸时间也不太宽裕,伸手去摸手机。这时秀秀突然冒出来一句:“我看张小哥好像不太信我啊?”

我一顿,随即失笑。闷油瓶警惕性太强,连小花都是对上打了几次后才和谐相处的,天天见王盟还不照样是飞眼刀子,难得遇到秀秀,再加上此次她来的原因比较微妙,可能带出点敌意来。昨天我特意和他提过几句让他收着点,但秀秀天生敏感,肯定感觉到了那一抹不满,听她这么问我开玩笑道:“这不赖你?霍当家这么忙都没空来杭州喝口茶,小哥八成都不认识你了,不盯着看才怪。”

秀秀噗嗤一乐:“那是,既然是因为不熟,我下次隔三差五来上一趟不就好了。”

我立刻记起把吴山居当茶社的小花,感觉我好像又不小心把自己推坑里去了,无奈摇头,翻开手机相册。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愉快不起来啊。

大概是几个月前我在二叔茶馆里拍了张照片,本意是想拍茶色,不过那时正好是平页佩在表演茶道,动作算得上专业,我便顺带着一起拍了进去。这也成了打北京回来后,我有的唯一一张关于她的影像。

为了摄影美感,照片拍摄选了个偏侧面的角度,我眯眼看了下,觉得认出长相并无障碍,就送给她看。秀秀原本是笑着还想说话,这一眼看上去,脸色登时变了,来不及顾及形象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脱口道:“你在哪儿见到她的?”

我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腕示意她冷静,从头和她叙述一遍事情经过。言罢我再看秀秀,她和失了魂似的,毕竟适应了很久死讯,乍一听生还的消息,紧跟着又是亡命,最后峰回路转再说诈死,大喜大悲难免心情波动。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8 12:37:00 +0800 CST  
“她——”好半天秀秀才说话,苦笑一声,“你说她死在,诈死在茶馆的那会儿,正是我来的时候。”

不等我答话她接着自言自语一般的往下说:“果然……哈。”

“……那么听话做什么,摆这么大架势就为了躲我不成。”

我看她低沉的状态有些后悔是不是表达方式不太合适,但秀秀很快从情绪中脱身,一看天际恢复了从容的姿态对我道:“差不多了,走吧。”

“那你怎么打算?让人去找?”我不由多问了句。

秀秀轻轻笑了声,无力而又激动,低声道:“不用,正经的事是早点去,打扫会场,欢迎故人。”

我的瞳孔略微放大了一下,随后明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秀秀眯眼道。

“那我得站在安全距离外了。”我说,与她相视,四目了然之色。

一个多小时后我没来及躲去安全距离之外,就让秀秀一把拎回来充当了免费劳动力。对着孤坟我有些无从下手,秀秀见状眨眨眼:“别担心,空的,吴邪你肯定舍不得说让我动手,你光在旁边看着吧?”

对着秀秀,这话我还真说不出口,抬眼看了看那栋荒废的小楼,暗道霍家防护措施迷魂阵摆的不错,而且片山区的土质和地质结构我看过了,定准穴位开挖才行,要是瞎几把乱刨,这挖掘机敢下铲,这山坡就敢塌给你看,保障十分到位。

我正悠哉悠哉和闷油瓶掘并没有坟的坟头,一手拿着手机看着移动的信号格在无信号和一格里换来换去,终于颤颤巍巍地停在了两格上,几乎是立刻手机便欢快地叫出了声。

我看来电显示是小花,算算看,这会儿他也该打到我这儿了,赶忙接听。

小花这人难得发火,平日里温和体贴风度翩翩,但本质还是个老北京糙爷们,怒气真上来了眼角一垂刀一拔,张口就带爹带祖宗的一点儿不带含糊,套词和胖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这么些年我只见过他这么发过一次火,对着黑眼镜,后者硬是给骂的嘴都还不上去。

然小花着实不容易失态,他在爆发前会在临界点处停留一段时间,而在大部分情况下,冷静冷静就能恢复常态,是吧,毕竟黑眼镜这种稀奇物种难得一见,他也难得被惹毛。

可在临界点的小花是最恐怖的,他会突然变得不急不恼,越上火越比平时笑得温柔,说起话温声细语,优雅从容,贼他娘的吓人。有时候我听着消息都由衷佩服那些敢在解家反水的人,心理素质真的要上天,不然和小花打个照面都能吓背过去。

于是由此看来,小花这次是怒气值蹭蹭往上飚,电话一通他不紧不慢先叫我名字:“吴邪啊。”

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小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倾盆大雨的怒意,但我琢磨,等会儿那雨下下来,一定得呼我一脸血碴子。他不急我更不急,看了眼退到一边儿的秀秀嗯了声。

接着就听他字正腔圆带着股戏剧念白劲儿的平静地说:“我艹//你//妈//的。”

“小花,”我差点一个激灵,嘴上不敢慢,“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呛你伯母。”

那头小花冷笑一声,幽幽道:“丫冲你来是吧,把秀秀给我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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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8 12:39:00 +0800 CST  
这个故事的意思就是装逼遭雷劈,有什么事儿早摊开说不就好了,哪用绕这么大弯子确认人究竟是谁2333333

满脑子都是苗疆东南亚篇诶呦不行了笑出声我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何铧厚

以及突然想起来

这么发展相当于阿邪和秀秀对象滚了床单【真的是字面意思,在床单上滚了一下就被小哥拆了门

……

就问你惊不惊喜,尴不尴尬,吓不吓人233333

不管了我先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8 12:42:00 +0800 CST  
*老九门德云社上线/
*小花一脸冷漠:便宜青梅和伪竹马一追对象就不管事,贼TM气
【十三 故人来(上)】

那头秀秀仰着脖子数树叶,杵那儿一动不带动的。小花估计早猜到会这样,直接道:“你把免提开开。”

那我不能也装没听见啊,对着屏幕上一戳,小花的声音顿时高了起来:“秀秀,你不要没听见就没事了,霍家这边我最多帮你看到今天太阳下山之前,天一黑我走人,能多早就多早麻溜回来。”

秀秀一低头,不大不小但掷地有声地说:“计划有变,明天再走。”

那头小花果断被气笑了,咬牙切齿骂道:“不是我管你,跟吴邪旁的好的没学过来尽折腾这倒霉玩意儿?滚他——”

“诶诶诶,老大,”我说,“正主还在呢,要骂骂呗,甭这么嚣张成不。”

“我就骂了怎么的?有意见啊?是不是有意见?”小花冷笑道,“吴邪,还有张起灵那狗//日的也在旁边是不是,少他娘的一个个给小爷玩这套,多大人了?你他妈就说说看自己多大人了?这丫头不懂事你他妈也今年十八一枝花啊?”

“我今年四十也是一枝花。”我道。

小花呵呵两声,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我跟你说我不管这破事儿了,去他娘的,你爱陪她折腾你就陪去,回头别让医院端着一打医药费账单找我报销,尤其是那姓张的,冲你丫只惦记掀摊儿不惦记赔的以后敢往北京城里头戳!我解家这边见一次打一次听见没有!”

我余光扫了眼闷油瓶,瞅着他根本不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花儿爷放眼里的一派波澜不惊地掘着土,暗自庆幸这二人没面对面,否则估计小花不是被气吐血就是得抄刀跟他动起手,当然动手到最后八成还是小花吐血。想着我安慰他:“你别气,你打不过小哥你家瞎子好歹能挡两招,就别亲自来了,要不然刚开架势就被踹下去了多没意思,真想打记得多带俩伙计。”

小花啪的一声就给我电话摔了。

我收起手机对闷油瓶笑笑:“没关系,更年期。”

秀秀抄着手似笑非笑地接我话:“吴邪你省省吧,小花哥哥这次是真毛了,回头记得收好茶叶,到时候有你哭的。”

我立马一个哆嗦,不由想起来被资本主义恶势力支配的恐惧,赶紧支使闷油瓶:“得得得,快弄完回铺子,王盟那小子绝对招架不住。”

闷油瓶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用胖子的话来讲大概就是闷氏瞅儿子的恨铁不成钢,反手一铲突然发力向下一捣,坟头正中露出了斗壁。

“洛阳铲。”闷油瓶言简意赅道,对秀秀伸出手。

他俩明显比我这半路出家的专业,我跳上坡地让秀秀扶着工具帮闷油瓶打盗洞,他速度非常快,同样的铲子在他手上使得就是好看,没毛病。不消半个钟头完整的洞口便现了形,此时天色见暗,秀秀整个人的气场也变了,一言不发地收拾好衣物,绳子一扽打头下了洞。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9 12:15:00 +0800 CST  
我看闷油瓶要压队尾,忍不住叮嘱道:“等会儿是她主场,你歇着别乱来啊。”

闷油瓶给我绑好搭扣,转过头看我眼睛应了声,想想对我道:“你也别乱走,霍家斗里的机关多。”

下面秀秀的狼眼光闪了闪,我麻溜放开他。

待到落地我粗略一打量,斗是明清时期的墓葬风格,但被人改造过,没什么好看的,随即加快步子跟上她。秀秀于前,手中不知捧着地图还是罗盘,走路非常快。

左一拐右一拐绕了半圈仍在外耳室,光线太暗我不好分心,但注意到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而正是这会儿秀秀忽的一个小跳,一道寒风“唰”一声蹭上来,我来不及问话连忙垫步拧腰向侧面一窜,人在半空换了个方向,就地一滚后背贴墙。

再一抬头,我才发现我们三人不知何时踏入了封闭的主厅,闷油瓶在对面站定,而空场当中一座祭台,秀秀看看手中玉佩,轻轻向上一摁。

咯哒。

我屏了三秒气,硬是没动静。

秀秀却是不急,埋头捻了捻什么东西,然后抬起头,向左右两边分别一望,笑道:“二位,麻烦拧个钥匙。”

一怔神的功夫我听见身侧墙壁发出令人牙酸的轴承转动声,往对过一望,瞅见闷油瓶一沉身,推的居然是墙壁。等到懵逼地推出甬道之时我方回过神,重新望向站在当中的秀秀。

我原本以为那开启机关应是在祭坛上,谁料这霍家的要处,竟是拿整个墓室做了钥匙孔。

阵阵闷响歇了,拧出来的暗道足足有八条,都是接在刚才的断头路上,然而秀秀看都不看,转身向来时路去,走了两步回头对我说了句“有劳”,人忽然如同断翅蝴蝶般的向前一坠。随后眨眼间只见她足尖轻点于墙壁,腰肢一翻忽得闪至另一侧,与此同时上下前后的机关也翻了出来,带着寒光的利刃揪在一起争先恐后地一拥而上。秀秀又躲了两回,从容不迫,我能看出来她动作轻盈,和小花的身手有异曲同工之妙,应当是霍家的压箱底功夫。

再过两秒,她一团身,从机关缝隙中猛地穿过,衣摆在空中一扬,接着“飒”一声没了影子。在秀秀离开后不过一呼吸间,刚刚还气势庞大的机关道也收敛了锋芒,归于平静。

我顿了会儿才找回呼吸,斜眼看了看闷油瓶:“你看看霍家怎么装的机关,辨认本家人的方式多和谐,哪像你们老张家有事没事就动刀子,血了呼啦的,瘆人不瘆人。”

闷油瓶没高兴说话。

我收回大白狗腿,心知秀秀压根没想往要处里面去,大概是借密道绕一圈兜回去准备守株待兔。她坚持计划不变去收拾俩哥哥,那这有劳,谁劳,为谁劳,自是不言而喻。

想着我忽然有些深感同受,随意的开玩笑似的对他道:“小哥,你看秀秀这是找伙计的样子吗?”

闷油瓶正垂头在甬道口找机关,闻声顿了顿,转过身,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接着道:“那会儿在北京,汪谙整儿催魂一样,我都开始琢磨你会不会不来了,要是没来的话,现在我应该在陪秀秀一起……”

“有人来了。”闷油瓶直起身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听到的动静,在左数第二个甬道口推了把,对我做了个手势。

见状我不再说话,和他并排小心向外走,就在我以为他是上地前不再会说话时,闷油瓶突然开了口:“不会。”

我一转头,看他薄唇紧抿,认真的看着前方路,又道:“你和她不一样。”

“……”我没出声,想了想。

是不一样,我们比她幸运的多,我奶奶不要大胖曾孙,我爹妈也不指望贤惠儿媳,回家都一个劲给闷油瓶夹菜让好好过日子。

没多会儿功夫我便瞧见头顶有隐约光亮扫过,忽然就释然了。

四年前的裴枰到底是没死,留下个平页佩,人活着,总是有转机的。

眼见出口越来越近,那束手电光冷不丁照了下来,闷油瓶整个人已经绷了起来,蓄势待发。我麻利地腾出位置,听到外面有草丛被拨动的响声,他在墙上轻轻蹬了一脚,悄无声息地凭空窜了上去。

听见第一声骨骼拧动的脆响时我摸到了出口边缘,第二声是手电筒落地的响动,我一手摁住它,发力踩在沙石地中,定睛冲着收了动作的闷油瓶看过去。

只见平页佩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上,捂着左手手腕,还有力气对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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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9 12:16:00 +0800 CST  
继续新更贴板凳任务完成(1/1)
@海角之夏@枯草的晨光@GSYWLH@蒂莲湖@大邪赤赤谦谦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19 12:17:00 +0800 CST  
*裴枰表示跟哑巴张抢明器抢对象抢戏份还能轻伤全身而退的事,够吹个一年了233
【十四 故人来(下)】

“小三爷。”她叫我。

我关掉手电筒,心情五味陈杂地看着她:“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裴小姐了。”

“……”裴枰顿了顿,才道,“不……不用,别改了。”

我摇摇头不再讨论此事,目光向下落在她软绵绵垂着的胳膊上:“手怎么样?”

“不是很好,”她疼得有些痉挛,苦笑道,“我就知道不能跟你沾着,果然和哑巴张一碰面准没好消息。”

……嗯?

这口气好像不大对啊?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大戏?”我转头去看他。

我敢肯定那瞬间闷油瓶的呼吸短暂停滞了一下,随后恢复如常,仍是一脸坦荡荡。但裴枰丝毫不买账,先干脆坐在地上靠着树,嘴里啧道:“哪能不漏呢,要不然也不能穿帮这么快嘛。第一次折的是这只手,第二次是这只手,第三次还……他娘的是只左手,再来一次真得废了。”

“让你穿帮的是人皮面具。”我及时纠正她。

裴枰动作猛地一僵,一点点抬头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他,慢慢露出了一个见了鬼的表情:“……卧槽?”

我当时笑了出来,继续道:“不过我不介意了解一下你这只手过去的故事。”

“别介吧,估计张爷也没印象了,”裴枰道,想起来什么惨痛的经历似的,一脸惨不忍睹,“反正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我略微一挑眉,好像大概能猜到许些内情。

瞅着我面上带出点儿原来如此的神色,裴枰捂着手又激动了:“对,就是你想的——你看哑巴张又瞪我了是不是。”

闷油瓶二话不说上去“卡巴”一下给她手腕装了回去,当场疼得她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倒抽气。我看了看,觉着北京那会儿的事不提为妙,不过倒真不知道在阁楼上我眼皮底下他怎么动的手。

缓了好半天裴枰才把那口气顺下去,相当用力地冲我一笑,退了半步对我气虚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拧人手的习惯?”

“有拧东西的习惯倒不假,”我同情道,“不过小哥一般都是拧脖子来着的。”

“……那谢谢哦。”裴枰眼神复杂地望了望闷油瓶,换了个语气道,“既然人都见过了,那我就先走一步,有缘再会。”

“急什么,”我道,余光扫了扫前方,一点儿不紧张,“总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放你三十九米你也出不去四十啊。”

裴枰被噎了一口,摇头道:“小三爷,你别这么想,我要真想走哑巴张拦不住的。”

我说我信,我都没本事打包票说诈死四年多不被人戳开的。

这次她彻底沉默了,半晌试探着问道:“秀秀……跟你说了多少?”

我看她小心翼翼的想笑也笑不出来,没心情跟她在这种事上耍诈,淡淡地看着她道:“需要知道的基本都知道,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

裴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她……”

然后说不下去了。

说实话这时候我有点上火,这有种把闷油瓶一起扒拉过来问的冲动,但定了定神,将火气咽了回去,对她道:“我挺好奇霍仙姑给你开的条件是什么。”

楼主 K_墨叶  发布于 2017-05-20 13:08:00 +0800 CST  

楼主:K_墨叶

字数:57309

发表时间:2017-05-08 00:0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14 09:20:18 +0800 CST

评论数:56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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