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画师(架空古风\/画师瓶x世子邪\/HE)

更新109~110~111楼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13 10:3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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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14 11:53: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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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14 11:57: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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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14 11:58:00 +0800 CST  
更新120~121~122楼。
天气热了,宝宝们的热情呢?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14 12:01:00 +0800 CST  
这几天请个假。
要陪同父上和母上大人,为了我下半年的财政补贴做努力。
望见谅。
我会尽快回来的!
PS 这周抽空会在lofter更一篇7k雨村短篇:小哥为了什么要和黑瞎子大打出手?南瞎北张,到底谁更牛逼?
敬请期待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15 17:46:00 +0800 CST  
此楼废话:
昨天是又病又忙又累——简直要死的一天。今天大清早地爬起来,浑浑噩噩突然想起来这个坑。我现在还无法专心更这个文,但是尽量偶尔补一点料。希望大家不嫌弃。见楼下更新。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23 06:46:00 +0800 CST  
王盟不等吴邪开口骂人,立即说道:“世子,画楼有情况。”

吴邪瞬间就清醒了,心里一口火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问道:“怎么,找到画像上的人了?”

王盟道:“还不知道是不是,样子和画像上不一样。”

吴邪就要发怒,这叫什么事儿,给了画像还能找一个长得不一样的人?

王盟一看吴邪脸色不佳,便将情况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盯梢的人说,两个时辰前,有一个身形相似的人进了画楼,之后一直没有出来。这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了,如果真是世子要找的人,或许还在画楼里。”

吴邪翻身而起:“走!”

没有几个人的大街上,一人一马飞驰而过。吴邪只用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卷清河画楼门口。刚一下马,便见到一个人正往外走。

吴邪几步跨上前,拦住那人去路,道:“先生留步。既然来了,可否赏脸,到楼上一叙?”他看着眼前的人,那人样貌与记忆中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唯有那双眼睛一如当初。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23 06:47:00 +0800 CST  
画师 5

吴邪已经做好了准备,对方很可能会拒绝,可是没想到,画师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到画楼。吴邪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店家,道:“二楼我包了,沏一壶好茶上来就行。别让人上来打扰了我的清净。”

二人落座后,一直无话,画师靠着椅背,偏头看着窗外。

直到店家送来了一壶沏好的茶,又退出去带上了门,吴邪才开口道:“先生藏得深,一直不肯露面。先生这么做,必有原因,我本不该打扰,可我心中又有疑惑盼先生能够解答,所以冒昧寻到这里。还请先生勿怪。”说着,吴邪倒了一杯茶,放到画师面前,继续说:“仅以这杯茶,为今日之举赔个不是。”

画师转过头来,看着吴邪,似乎是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端起桌上的茶,泯了一口,道:“不用叫我‘先生’。”

吴邪笑了笑,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

画师默然不语。

吴邪想了想,没有由来地,脑海中冒出了两个字。他犹豫了一下,心一横,开口道:“先生看似与我年纪相仿,若不介意,我称先生一声——小哥?”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23 06:49:00 +0800 CST  
更新:144~145楼。
乖~等我哦!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7-23 06:50:00 +0800 CST  
伪更致歉。
画师第五章已在LOFTER更新。链接我试试发本楼评论。
欢迎捧场。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8-26 17:04:00 +0800 CST  
万年不更新的我。。。冒泡了。。。
楼下更新。说一句,因为断档太久了,可能大家都忘记前文是什么了。so,我就把第5章完整地更一下。
顺便说一句,lofter那边更得快,而且不会抽楼!
lofter ID,寒露飞鸿。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8-30 17:47:00 +0800 CST  
画师 5


吴邪已经做好了准备,对方很可能会拒绝,可是没想到,画师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到画楼。吴邪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店家,道:“二楼我包了,沏一壶好茶上来就行。别让人上来打扰了我的清净。”

二人落座后,一直无话,画师靠着椅背,偏头看着窗外。

直到店家送来了一壶沏好的茶,又退出去带上了门,吴邪才开口道:“先生藏得深,一直不肯露面。先生这么做,必有原因,我本不该打扰,可我心中又有疑惑盼先生能够解答,所以冒昧寻到这里。还请先生勿怪。”说着,吴邪倒了一杯茶,放到画师面前,继续说:“仅以这杯茶,为今日之举赔个不是。”

画师转过头来,看着吴邪,似乎是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端起桌上的茶,泯了一口,道:“不用叫我‘先生’。”

吴邪笑了笑,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

画师默然不语。

吴邪想了想,没有由来地,脑海中冒出了两个字。他犹豫了一下,心一横,开口道:“先生看似与我年纪相仿,若不介意,我称先生一声——小哥? ”

连吴邪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称呼。这称呼带有市井百姓的色彩,并非京城世家公子间惯用的。或许,是因为画师远离世家,有一股超脱世俗的味道吧。

画师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但没有洒出茶水。他似乎有一瞬的恍惚,眼睛看着吴邪,眼神却没有聚焦。

吴邪眼尖,察觉画师的异样,立即问道:“额,如果你不喜欢,我换一个……”

“可以。”画师已然回过神来,淡淡回道。

吴邪眉眼一笑,道:“小哥,我们以前并未见过,何以小哥你可以画得那么传神?”

这是在打探隐情了。画师放下茶杯,道:“你没见过我。”

言下之意,画师是见过吴邪的。这倒是不奇怪,国相府世子虽然不是万众瞩目的人,但是迎来送往进出京城,露面的时候不少,在暗中关注吴邪的人也很多。吴邪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他知道画师有意隐瞒,而画师也知道他想要打探,就看这一场对弈是是能坚持到底。

吴邪继续问道:“我看到了挂在外间走廊的那副画,才知道你来过此处。未知小哥师承哪位圣手,年纪轻轻就能练得如此绝技?我实在是佩服。”

画师道:“无师。”说完,便轻轻转头,看着窗外。

吴邪很无奈。无师自通?这怎么可能呢?从古至今,在丹青史上还没有一个人二十余岁就能在没有师门的情况下达到小哥的这个境界。小哥是连合理的遮掩都懒得去做了么?

吴邪意识到,小哥戒心极强,虽然出于某种原因画了一幅画送到给吴邪,但是却将自己的背景隐藏得很深。天下名家画风,吴邪都略知一二,却未能看出小哥笔法师承何派。小哥若非师从隐士高人,那就是故意改动了作画的笔法。而小哥卖画,选了一个偏僻的、没有什么名气的画楼,又故意藏拙,并不想赚得名利。那么,小哥到画楼卖画,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换取银两来维持生活吗?

身怀绝技,却又不想争名逐利,而小哥似乎总显得与这繁华京城格格不入。那么他留在京城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吴邪百思不得其解。

气氛一时有些冷清,吴邪给两人的杯子里都添了一些热茶,斟酌着说道:“小哥,你今天可是来画山水长画的?”

小哥转过脸来,轻轻点了点头。

吴邪满面诚恳地说道:“我仰慕小哥画功已久,今日可否借小哥的山水长画,为我点拨?”

小哥面无表情地说道:“画已不归我。”

吴邪笑了笑,招来店家,说要借阅刚完成的那副山水长画,如果喜欢这风格,便要订上几幅。店家开门迎客,自然不会拂了客人的意愿,更何况是吴邪这样出手阔绰的世家公子?所以店家甚至没有在意画师的态度,就急忙送上了画师刚完成的画作。

画卷在长案上缓缓铺开,足有十尺长,画中山川连绵,河流曲转,已显巍峨壮观之势,又有山间寺庙香火隐隐,河畔码头船只轻走,既有山水之天地情志,又不乏人间烟火味道。画卷越长,越考验画师的布局和画功,在十尺长画中,这已经算是一幅中上的作品了。

只不过,吴邪知道,这并非小哥的全部实力。

吴邪细细看完画卷后,抬头问道:“小哥,你用了多长时间完成这幅画?”

小哥轻声道:“不到三个时辰。”


尽管吴邪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平心而论,吴邪自己在三个时辰之内,连构图都无法完成,更遑论作画?即便是京城的丹青大师,也无法在被告知作画主题的三个时辰内完成一幅十尺长的画卷。宫廷中的御用画师每每奉命作画,少则五日,多则月余,断没有当天完成的情况,这其中也有些其他原因。不论如何,小哥在画卷上布局的功夫足以令人惊叹了。

吴邪想了想,问道:“小哥,你既然在画中藏拙,为何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此画?如此惊骇的事情,一旦泄露开来,不免要引来诸多关注,似乎有违你的本意。”

小哥并未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吴邪。

吴邪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你知道我会来?”

小哥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落在了画卷上。

吴邪又问道:“所以,你想尽快完成此画,赶在我到达之前离开?”他不见对方有任何反应,又追问道:“那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再到卷清河来了?”

隔了半晌,小哥才淡淡地道:“我该走了。”说罢,他转身就要出门。

吴邪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小哥。”

“吴邪。”他轻轻唤了一声,对着国相府的世子直呼其名,没有丝毫不敬,没有丝毫攀附,那么平静自然,就好像他从来都应该这么唤他。“不要再追查我的身份。我不会害你。”

“小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吴邪急忙替自己辩解:“我只是仰慕你的才华,想多了解你而已。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朋友。”小哥低声念了念,随后抬手挡住吴邪,侧身一闪,就到了门后,打开门径直走了。

吴邪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追出画楼,却只见街道转角的一个残影。王盟守在画楼门口,一见到吴邪,就问:“世子,追不追?”

吴邪刚想说“追”,话音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他说过,不要再查。

“算了。回府吧。”

与来时的急切和兴奋不同,吴邪像失了魂,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邸的。

TBC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8-30 17:49:00 +0800 CST  
更新~191楼~
你们真的不来扣扣qun找我玩吗?
我有时候**顺手写个小段子,就会扔扣扣qun里。
需要qun号码的,私信我。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8-30 17:51:00 +0800 CST  
谢谢@木糖醇cake,这幅画超级赞啊!我果断用来做锁屏界面了!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8-30 17:58:00 +0800 CST  
画师 6

一晃眼,就到了年关。今年吴一穷要带吴邪回杭州过年祭祖,所以年节前要打理的事情格外多,国相府比往年都忙。年关的事情都交到了吴邪手中,虽然繁忙,但吴邪已经很适应这样的节奏了。

自上次在卷清河见到小哥后,吴邪像是刻意要让自己忙得没有一丝闲暇,不仅把夫子留的功课全部完成,二叔给的任务几乎是只用了规定时间的三分之二就做完了,料理府中事务后,空闲的时间都被用来练习丹青。总是忙到深夜,累得真不开眼了,吴邪才倒床而睡。似乎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不会盘旋在脑海里。

吴邪习画没有再请丹青师傅,只是照着两幅画不停地临摹,一副是藏在衣橱里、小哥送的成年贺礼,另一幅,则是从卷清河买回来的、曾经挂二楼墙上的山水画。他如此用功,只将小哥笔法模仿得九分像,却始终画不出那个韵味。

比起京城的严冬,杭州要暖和许多,出门穿着袄子便不觉得冷。吴邪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杭州了,出生在杭州,童年时在祖父身边长大,直到祖父去世,他才被接到京城。杭州老宅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祖母怀旧,即使家具有破损,她也让人修补,而不肯更换。祖父的书房里有一个罗汉床,是吴邪最喜欢的地方,祖父时常抱着他在罗汉床上,给他讲故事。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吴邪坐在罗汉床上,心里默默想着祖父时常叨念的话。那么他呢,小哥的心里,到底又是什么?也会比鬼神更可怕吗?

远离京城的日子,格外悠闲,每日除了拜亲访友,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吴邪费心。儿时的伙伴大多都离了杭州,吴邪逛了几处景致,也觉无趣,索性在躲在房中看书睡觉。前些日子实在太忙,整个人崩得很紧,这时候松懈下来,一天似有睡不完的觉。

刚过初五,吴一穷就匆匆启程回京。他自出任国相后,即使年关也不得多少休息的时候,算起来,这还是他这么些年第一次回杭州,皆因吴邪成年又封世子,如此大事,必然要回家祭祖的。吴邪被留在了杭州,代替吴一穷与杭州亲族联络走动,大约还要在杭州逗留月余。

这日,吴邪正在祖父的书房翻阅藏书,王盟敲门请见:“世子。”

“进来。”吴邪将书放回书架,从书桌后走了出来,坐到罗汉床上。

王盟进来见了礼,说道:“世子让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吴邪挑眉:“哦?说吧。”

事情起源于前天晚上,吴家其他几房有几个公自与吴邪年龄相仿,相约了请吴邪同去招雲楼。吴邪对烟花之地向来没多大兴趣,但他留在杭州本就是要走动人情的,所以不便拒绝,便答应了一同前往。

招雲楼是杭州最负盛名的风月场,楼里的姑娘不仅姿色上佳,而且各有绝技。江南女子柔似水,姑娘们也似乎比京城的更水灵娇弱。吴家几个公子显然是招雲楼的常客,老妈妈一见他们几个,立即抛下其他客人,直接奔了过来。

“哎呦,几位公子可是好几天没来了,姑娘们都惦念着想要给公子们拜个年。今天是点将还是射雁?”老妈妈眼尖,立即就认出随着吴家公子一起来的吴邪是个陌生面孔,但见吴邪高贵之气自然流露,没有丝毫刻意撑场,就知道他来头不小,于是转个脸就招呼上了:“这位公子面生,想是第一次来招雲楼。既然是吴公子请来的贵人,姑娘们自当尽心伺候。公子若有中意的姑娘可以直接点名,这便是点将。射雁是招雲楼独有的,姑娘们都有牌子,公子用小弓盲射,射中哪个牌子就唤哪个姑娘。公子可要试试?”

吴家其中一个公子笑道:“杨妈妈好眼力,这可是我吴家本家长房长子,你好生招待,不会亏了你的。”

杨妈妈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只一瞬就收了起来,依旧笑着说道:“是我眼拙了,原来是吴家大公子赏光,大公子宽厚,切莫与我一般计较。大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保证让公子满意。”

吴邪捕捉到杨妈妈脸上的惊讶之色,便猜到,她恐怕已经知道自己国相府世子的身份了。像杭州这样的富庶之地,从来不缺达官显贵,大多数人都更关心本地的官绅富人,而少关注远在京城的公子少爷们。以杨妈妈的身份地位,她只需要对本地权贵做到心中有数即可,就算这招雲楼有什么京城的背景靠山,那也不是她该操心该过问的。可从杨妈妈的表情来看,她不仅清楚杭州的权贵,还对京城吴家了解不少,只一句“本家长房长子”,恐怕还不足以让她露出惊讶的表情,真正让她惊讶的,是国相府世子的身份。

那么,是谁把吴家的事情拿到风月场来当做资本炫耀的呢?吴邪没有接杨妈妈的话,反而微微侧头,看着吴家几个公子。他们被吴邪看得不自在,都转过头躲着吴邪的目光。吴邪心中一叹,这些人凭借吴家的权势炫耀享乐,又哪里知道国相府在京城如履薄冰的处境?

这么一来,吴邪连逢场作戏的心情都没有了,正琢磨着能不能找个理由回府。恰在这个时候,欢声笑语中传出一声惊呼,主堂里不少人都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素色纱衣的女子跌跌撞撞地从后院闯进了主堂,后面几个小厮手持棍棒在追赶。只因主堂人多拥挤,那女子一路推挤撞人,瘦弱的身躯仿佛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挣扎。

吴邪皱了皱眉,风月场的这些个事儿他是知道的。少有姑娘是自愿接客的,她们大多出身穷苦,幼时就被卖进来,经历一段时间的调教后,受了无数责打后,再有什么不甘,都被打碎了敲散了,只剩下认命。但总还是有那么几个,拼死只想做棍棒下的孤魂。

还没调教好的姑娘冲到主堂,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却也不多见。主堂里的人都是看热闹的主,自觉让开了一条道,由得那素衣姑娘跑到了杨妈妈面前。

吴家公子们刚刚才进了主堂,正好就挡在门口。这几个人都没有挪步,就想看杨妈妈怎么处理。

素衣姑娘跑到杨妈妈面前就不再往前,扶着胸口,喘着气说道:“我今天祸也闯了,脸也丢尽了,就算妈妈舍不得,我以后也没脸出堂了。要杀要剐,您看着办。”说完,她竟挂起一抹笑容,尽管衣冠不整,头发散乱披在身后,脸上没有丝毫妆容,可无端地就让人生出几分怜爱。

杨妈妈心中怒气升腾,还硬要撑着场面不能当场发作,她挥手让小厮抓了素衣姑娘带去后院,对着主堂众人说道:“今天是我管教无方,让各位见了笑话。每桌我奉上一坛招雲楼的女儿酒,算是向各位赔罪了,以后可别揭我的短哟!”

料理完那头,她才转过身来,问起吴邪一行人想要什么个玩儿法。吴家几个公子都是常客,叫了自己中意的姑娘作陪,又替安排了一个擅长诗词的姑娘给吴邪。几个人在雅间里饮酒胡闹了一阵,便牵着姑娘往楼上厢房走去。

吴邪本想先回府,却突然改了主意,只叫来杨妈妈,想要见刚才大闹主堂的那个素衣姑娘。

杨妈妈一脸为难,道:“吴大公子,她还没调教好,要是冲撞了公子,我可怎么担待得起呢?”

吴邪往桌上扔了锭银子,道:“这一行的规矩我懂,你只管把人送来,我不会让你难做。”


TBC


PS:首发LOF老福,那边正在日更ing。去逛逛,给我加加油。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9-01 16:48:00 +0800 CST  
画师 6 更新 198楼
吞楼请告知。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9-01 16:49:00 +0800 CST  
9.1开学快乐!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9-01 17:29:00 +0800 CST  
画师 7

还没有调教好的姑娘,是不给挂牌接客的,这是行内不成文的规矩。一来是怕冲撞了客人,惹来麻烦,二来则是没开过苞的姑娘总是要在头一晚卖个高价的。吴邪问杨妈妈要素衣姑娘,就是有些犯了忌讳。但规矩是死的,赚钱是活的,在杨妈妈看来,糟蹋了姑娘是其次,只要有钱,十个八个都能买回来重新调教,怕是怕,若那姑娘把吴世子得罪了,这麻烦可就惹大了。

厢房装饰得艳丽,各种陈设也暗示着房中情趣。杨妈妈眼力可不一般,给吴邪安排的房间算是比较收敛的,好歹墙上没有直接挂着春宫图。素衣姑娘被送进来的时候,是用床褥裹着,直接给放到了床上。落床时她哼了一声,似是被碰到了什么痛处。

待房门关上,吴邪才起身走到床边,取了姑娘口中被塞的布团。

姑娘冷冷问道:“你不怕我咬舌自尽吗?”

吴邪笑道:“如果咬舌自尽真能死得彻底,你不是早就应该咬了吗?你是个聪明人,戏本子上写的东西信不得。更何况,你觉得我会怕你给我惹人命官司吗?”

姑娘“哼”了一声,咬牙骂道:“姓吴的,没一个好东西。”

吴邪失笑,坐回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引尽,没有说什么。

隔了好一阵,吴邪才开口道:“你那么恨吴家的人,总该有原因的吧?”

就在之前,姑娘闯到杨妈妈面前时,看到了吴邪一行人,她瞪了吴邪身边的几个公子,眼里满是恨意。也正是如此,吴邪才点了她。吴家这几个纨绔是什么样的货色,吴邪这几天是有些了解的,他们从小作威作福惯了,没有经历过京城的风云,不懂得收敛,叫人一眼就看出底细。素衣姑娘的恨意那么明显,不像是针对所有花钱寻欢的人,而是只针对吴家。富家公子惹些风流债是常事,但如果闹得太过分,难免会被人用来攻击国相府,吴邪不得不细究。

姑娘将头转向床里侧,这样子是不打算开口了。

吴邪用手指敲着桌面,道:“寻死的方法有上百种,即使你被限制了自由,不吃不喝,熬几天也就过去了。其实你并不想死,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你还有事情没做完。”

姑娘又把脸转向了吴邪,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吴邪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为什么恨吴家。或许我能帮你。”

姑娘骂道:“你是和他们一起来的,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吴邪摇了摇头,道:“就凭你这点眼力,只怕一辈子都做不成你想做的事。说与不说,你自己决定。时间到了我就走,你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姑娘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吴邪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怕那几个人。”

姑娘冷冷道:“那几个人算什么,没出息的二世祖罢了,莫说你不怕,连我都不怕他们。吴家在杭州一手遮天,我一个沦落风尘的女人子,还能做得成什么。”

吴邪轻轻皱了一下眉,看来事情不简单,这不是吴家几个公子的风流债,背后只怕还有隐情。

见吴邪没有说话,姑娘又道:“怎么,怕了吗?据说吴家在京城还有大靠山,有多大我不知道,但肯定不简单。你以为你是谁,还能动得了吴家?”

吴邪又走到床边,这次索性直接坐在床沿上,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么嚷嚷,不怕隔墙有耳吗?”

姑娘面露不屑,道:“我心里有数,这间屋子的墙里加了东西,里面闹得再厉害,外面都听不到。你要是想叫人,得用屋里挂的绳铃。”

吴邪点了点头,道:“那你可以说了。”

姑娘犹豫半晌,将嘴唇翻来覆去咬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

“吴家指使何家,无端增加税负,村民交不够税,只得低价变卖土地。整个柳安村的土地,现在都归了吴家。我父亲到知府公堂想要讨个公道,却被逼死在牢中。若不是我卖了自己进招雲楼,连母亲和幼弟都活不下去。”

“何家?”吴邪轻轻揉了揉眉心,事情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你说的,是杭州郡守何之远的何家?”

姑娘面露恨意,道:“不然呢,还有哪个何家鞍前马后地给吴家当走狗?”

吴邪道:“你说的事情非同小可,私自加税漠视王法,如果属实,何之远一家都要人头落地。但你说吴家指使何家,是你的推测,还是确有证据?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姑娘面露微红,道:“我手上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何之远的儿子来招雲楼时,我……无意中听到的……”

“无意听到?”吴邪勾起嘴角:“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会拿到这种地方乱说,还碰巧让你听到?”

姑娘咬住下唇,脸上浮起一阵红晕,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有些房间专门做成了不隔音的,好让我们在隔壁……”

吴邪愣了愣,竟还有这样的调教方法?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不是青楼常客,没有被人听去床笫上的那些事情?

吴邪问道:“你听到的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

姑娘摇了摇头,道:“我被罚关在里面三天,所以只有我一人。”

吴邪点了点头,道:“没有确凿的证据,既不能把何家绳之以法,更无法指征吴家。我会去柳安村核实你说的事情,你自己放聪明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如果确有其事,我自然会插手。如果你敢骗我,你就要想想怎么承担后果了。”

姑娘叹了一口气,道:“我已落得今日下场,还有更糟糕的吗?”

吴邪道:“世间有的是生不如死的苦。”

姑娘问道:“公子从小锦衣玉食,也知道是么叫苦么?”

吴邪笑了笑,道:“你只看见了外表。”他起身走开,却被姑娘叫住。

“公子,柳晴无以为报,就只有……只有这身子……”

吴邪没有回头:“我来这里只不过是应付,并不想寻乐。”

柳晴道:“公子这一走,我未必还能再活着见到你。”

吴邪转身问道:“何出此言?”

柳晴道:“我先前大闹主堂,已经犯了大忌,妈妈没有处理我,只是因为她还没腾出手来。如今公子点了我,却又什么都不做,这头晚便算是废了,将来既卖不出价,又不能正常接客。青楼不会养一个没有用的姑娘。公子可知,我会遭遇什么?”

吴邪并不接话。

柳晴又道:“招雲楼有一个暗场子,专门给客人发泄,接一晚上客人,轻则遍体鳞伤,重则性命不保。进了暗场子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半月。”

这种暗场子,吴邪略有耳闻,但因从未接触过,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听这柳晴一说,如地狱一般。所以,今夜如果不做什么,柳晴的结局就是被玩弄致死吗?

可是……

吴邪并非不懂云雨之事,但因家规极严,所以从未在青楼逗留,最多就是和胖子一群人去听曲看舞。如今这局面,莫说吴一穷明令吴邪不得狎妓,吴邪自己心里也不愿意。不知为何,柳晴一双泪眼映到吴邪眼里,却在吴邪脑海里折射出小哥的面容。

吴邪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收拾了脑子里莫名的情绪,平静地看着柳晴,问道:“可还有其他办法?”

柳晴道:“公子是嫌弃我不干净吗?也罢,我并不奢求还能出得这泥沼,就不拖累公子了。只请公子当场将我发落了,不过一顿藤杖责打,或许能借此逃过一劫。只要能等到沉冤昭雪的那天,就是死,也值了。”

吴邪点头,道:“那便如此。我叫人来,你自己……撑住了。”

柳晴又道:“能否借公子的手一用?公子要发落我,总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勿怪。”

吴邪挽了左手袖子,把手腕送到了柳晴面前,柳晴倒也不客气,张口就狠狠咬了下去。吴邪看着手腕处的牙印,竟然渗出些血珠,感叹不可小看了女人的牙齿。他抬手拉了几下床角挂着的绳铃。绳铃连到外间,那头也挂了铃铛。小奴听到铃响,不多时就进来了。

吴邪抬着被咬伤的手腕,让小奴叫来杨妈妈。杨妈妈一眼就看见吴邪手腕上的伤,一边赔礼道歉,一边要动手帮吴邪擦血。“哎哟,吴公子,您这是怎么伤着的,是我疏忽了,我这就请大夫来给公子看看,可不能委屈了您呀!”

“你姓吴?!”柳晴脸上从震惊转为愤怒:“你骗我!卑鄙无耻之徒!”

吴邪没有搭理柳晴,手腕一抬,避开了杨妈妈,说道:“野马性子烈,但驯服的过程却是有趣。这点小伤我倒并不在意,但这错是不能不罚的。你说,该怎么办呢?”

杨妈妈赔笑道:“公子说怎么罚,我就照办!”

吴邪道:“她是你招雲楼的人,自然是要你来管教,我不插手。只是这野性也不要打没了,那可就无趣了。”

杨妈妈道:“那我就劳烦吴公子监督我,看我处理得可算妥当?”说罢,就传来春凳藤杖。

房门一关,三个老妈子把柳晴从床上拽了起来,仍用布团堵了她的嘴,把人按到春凳上,将下身衣服尽数除去,举起藤杖打了下去。藤杖说是杖,但毕竟是用在女子身上,并不像府衙的木杖那样厚重。讲究的藤杖选用质轻而韧性十足的青钩藤,制作的工艺十分复杂,打到人身上声响清脆,只留一道淡淡的红痕,却能叫人体会尖锐的痛感。姑娘们的身子是招雲楼赚银子的本钱,自然不能打坏了,所以这藤杖马虎不得,不仅材质工艺上乘,甚至样式都做得精致,简直把打人的工具做成了一件艺术品。

吴邪坐在桌旁,用白娟手巾擦了伤口上的血,端起茶杯嘬着凉茶。藤杖落身的声响在他身后声声不息,还有柳晴被堵在喉间的呜咽呼痛之声。吴邪端着茶杯的手自始至终没有抖过,在杨妈妈的犀利的观察之下,眉宇之间不露丝毫怜惜的痕迹。

直到藤杖落了有四五十下,柳晴的呻吟声已经弱得几乎都听不到了,就连杨妈妈的脸色也有些微变,吴邪这才起身,又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好生养着,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要是还咬我,就按今天的数目翻倍。”

话音刚落,吴邪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厢房。

TBC


没人催是吧?嗯。那我放心了。慢慢地慢慢地。。。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9-02 18:11:00 +0800 CST  
画师 7 更新206楼
吞楼请告知。

楼主 寒露飞鸿  发布于 2019-09-02 18:11:00 +0800 CST  

楼主:寒露飞鸿

字数:55327

发表时间:2019-07-07 19:0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15 05:44:4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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