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哑人语》接十年,瓶邪HE,可能黑花,正剧向

考据党不要喷我啊
@给快乐机会@王欣竹happy@季末的雨泪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09-19 20:11:00 +0800 CST  
@王欣竹happy
关于“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的解释有两种。
一种是你说的“如果不是现在感受到了离恨,我不会相信世间有一夜白头”的事;一种是文中的“如果眼底没有离恨的话,我不相信世间上还有白头发的人”,也就是说人是因为感受到离别的苦痛才会有白头发。
我个人更偏向于后一种吧,因为第一种里“一夜白头”的“一夜”不知道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原文里没有提到一夜白头的事情。而且我认为后一种的意味仔细感觉起来要更加惊艳一些,所以在文里用的是后一种。没什么影响就是了。
小哥?小哥当然是疼他媳妇的,但是张家人是不会痛的,所以他虽然用心很好,但是很多时候不太能体会平凡的人的痛苦而已。
吴邪和解雨臣,我一直觉得书里的小三爷和小九爷很萌啊,是真正发小和知己的那种感觉。小花是真正懂吴邪的,而吴邪能被小花一句话激起好胜心,说明就算他不管再怎么变得心机深沉,在熟悉的人面前始终是人间最后的天真无邪,他自己没有觉得罢了。正如你所说,这才是吴邪的真性情。
退休嘛,小佛爷在退休前还要下一盘大棋呢哈哈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09-19 22:51:00 +0800 CST  
“发现了?”小花看了眼我的表情说道。“看来吴小博士宝刀未老。”
胖子已经按捺不住好奇心嚷嚷着要看。我瞅了他一眼,把那玉镯子先抛给了小哥。闷油瓶一伸手,用他那两根奇长的手指给稳稳夹住了,也对着光看起来。
“说吧,这东西哪儿来的?” 我问道。这种惊世骇俗的东西多半都有些来路不正,小花又说是堂口那边出了点事,难道是从哪个凶斗里来的?
“虽然不是最上等的好玉,你也别小看了它。”小花慢悠悠地说道。“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堂口那个叫坎肩的,手下有两个得力的伙计差点就交待了。”
闷油瓶已经研究完了玉镯子,看到里面的刻字时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一丝惊讶,我问他知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之后把它给了胖子。胖子对着光转来转去的不得要领。我看着他那颗大头转得实在累,就提醒了他一句“看里面”。
“斗里来的?”
“不能算是,因为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个斗。”小花又喝了一口茶,作沉思状。这时胖子终于看出了玄机,捏着那镯子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我靠”,亏他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忒不淡定。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09-28 02:22:00 +0800 CST  
“丁粢醍”。
有五秒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向自负鸡贼的我被这个可怕的名字给结结实实地恶心到了,竟然没有想到要佯装玩手机偷偷用度娘查一查。
听到底下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我心想这他娘的有损形象啊,于是故意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摆出一副很有文化的口吻,慈爱地说:“这位小丁同志的名字很有典故嘛,要不你出来给大家解释解释它的来历?”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站出来一个小子,看着都不到二十,头发跟杂草似的乱七八糟,大概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连腿都在抖,那种惊恐是假装不来的。他抖抖索索说了半天,我总算听明白了。被我蒙对了,这个神一样的名字居然果真是有来历的。《礼记》中有云,“粢醍在堂,澄酒在下。”所谓粢醍,指的是浅红色的清酒。
我的第一反应是小丁的爸爸一定是个酒鬼,而他的妈妈一定是个文青;第二反应是真他娘的装逼,就算非要取“粢醍在堂”的用意,特么叫丁在堂也比叫丁粢醍强啊。难道是嫌弃这个姓氏太简单了,所以才取个这么反人类的名字?
不管了,我看了一眼底下人懵逼的表情,满意地发现他们连《礼记》是个毛线都不知道。既然大家都这么没文化,我就放心了,就昭告天下说这个名字太拗口,以后就叫丁一拉倒,多么简洁明快。
我本以为丁粢醍同志会誓死捍卫他的尊严,没想到他一脸感激地看着我,可能多年来这个名字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可怜见的。我一高兴,把包括丁一在内的一批新伙计的称呼按顺序全都改成了姓氏+数字的格式,好记。
后来我又推行了一项新制度,姓氏后面的数字过年的时候就加一,比如丁一明年就叫丁二,十年一轮回。
小花忍着笑,很明显是发现了我的恶趣味,但是他也还厚道,没在那两个人面前揭穿我,就是不停地给我递眼风,递得我感觉他眼都要抽筋了。
闷油瓶有点疑惑地看了我俩一眼,我觉得太羞耻了,决定暂时不告诉他真相,只朝胖子伸出手问他要玉镯子。胖子很有点爱不释手的样子,那东西也确实挺漂亮,至于价值,别的不说,光那手艺就已经可以算是举世无双的明器了。
“吃过午饭我们一道去医院吧,再问问丁一那小子。他胆子不算大,不经常下斗。”我说道。丁一同志向来是做幕后工作比较顺手,真要他下斗还是凑合了点。实在是本性难移。
去年丁一叫丁九,今年改回了丁一,他在盘口第十个年头。
十年,丁一还是叫丁一,但是吴邪已经不再无邪了。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09-28 02:23:00 +0800 CST  
卧槽我为什么深夜更文。。。。
@给快乐机会@王欣竹happy@七月雨荷柳未央@季末的雨泪@蝶变918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09-28 02:24:00 +0800 CST  
国庆!!我居然写了一整章!!!
被自己感动了!
不说了发文,祝大家国庆快乐!!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27:00 +0800 CST  
丁一水性不好,倒斗能力也比较有限,这种时候当然是被留在岸边接应的那一个。他比较谨慎,知道这个斗可能比想象的要凶险,而另外两个人胆儿太肥,放任他们下水可能会出事。于是,他就在两个人下水之前分别在他们身上系了条长绳子,这样一旦遇到危险他还可以把那两个人拉出来,至少人不会丢,还可以防止他们乱跑。方法虽然朴实,想法倒是没错。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完全诠释了什么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丁一在岸上一直等到将近一个小时,期间还打了个盹,那两人却杳无音信。他逐渐开始急起来。那两个人下水时用的是水肺,按照氧气的量来计算,就算再怎么节约,如果一直在水下也快要憋死了。
难道那两人找到了那条密道,里面还别有洞天?
他想想不对,就想强行把那两个人拉上来,于是先去拉系在沈七身上的绳子,结果一拉之下他心里暗叫不好,因为他竟然没有感受到手上有什么大的阻力,等拉到头,他的脸色一下子大变,因为那绳子的长度明显短了一截,看来是早已被人割断了!
他又回头去拉另一条,结果也是一样。
丁一急得团团转。但是他没有那个能力和胆量下水找人。那是一个挺大的湖,周围的灌木有半人高。那会儿是深夜,而且他们本来就是瞒着当地的原住民下的水,去敲人家门让人家来救人也未必有人肯干,没准还会惹麻烦。
丁一跟以前的我一样,在大事方面有犹豫的毛病,这个时候愣是下不了决心。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绕着湖边踱步,终于决定队友大概是凶多吉少了,这事拖不下去,正要鼓足勇气折回去找人救援,突然就听到一边的灌木丛里传来轻微的呻吟声。他虽然是个战五渣,但还是耳聪目明的,抖抖索索地提了把标配的砍刀,一路过去,就看见沈七和焦九两个人倒卧在地上,浑身湿哒哒的,伤口淌着血,身上还系着另外半段绳子。他把他们俩的身体翻过来查看的时候发现他们身下压着一枚墨玉镯,心里觉得这应该是他们拼了老命弄出来的明器,就顺便揣着了。幸好那两个人尽管神智不清而且不断呓语,看起来像是受到巨大刺激的样子,但是并没有出现溺水的迹象。他就找当地人帮忙把那两人弄去了医院先处理了伤口,之后转移到这边的医院来。之前那两个人在另一间病房,精神状态一直不大好,时常发作,状态疯癫,转移到这里来之后安静了很多,可能还是跟环境有关系。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28:00 +0800 CST  
我听完之后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整件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任何细节都可以。”
丁一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有。”
丁一说他当时觉得奇怪,为什么他的两个队友要不约而同地自己割断绳子,因此仔细地查看过绳子的断口。他用的是比较粗的绳子,不太容易弄断,而当时两个人身上的武器主要是堂口给他们统一配发的那种砍刀,用来砍人打怪可以,用来割这种绳子不太行。但是当他查看绳子的断口时,发现断口尽管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但看起来还是意外地整齐,没有经过太多磋磨的痕迹,这说明用来割绳子的东西应该相当锋利,而那两个人身上应该是没有锋利到这种程度的兵刃的。
我很满意。丁一尽管是斗下废柴,但他的观察力确实比许多人要强。
“那两个人的手腕是怎么回事?”
丁一说,他们俩莫名出现在岸上的时候腕骨就折了,而且相应的胳膊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一个肩膀脱臼(现在已经正过来了),另一个伤了手肘。
伤在相似的地方?世界上不应该有这样的巧合。
这件事情疑点太多,现在当事人晕着,光凭丁一的转述我没有办法完全知道真相。不过,从刚才丁一的叙述中,我发现了另一个疑似可以突破的点。
“带我去之前他们待的病房看看。”我指示道。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29:00 +0800 CST  
我的实验有点残忍,但是不得不做,因为我们急需一个答案。
我拿着那只小小的风铃,快步走回到三楼他们现在的病房里。我的脚步有点发虚,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因为这个谜团可能要解开一点了;但是同时我又感到一种淡淡的恐慌,希望它的答案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打开门,闷油瓶他们在我边上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进去,拿着风铃晃了晃。
风铃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有点突兀。我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紧张地盯着那两个病人。
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同一瞬间,那两个人一下子就睁开眼睛,面部肌肉剧烈地颤动,露出满脸惊恐的表情,那种惊恐我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看见他们用力地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牙齿格格直打颤。
丁一和坎肩两个人冲过去,阻止他们弄到自己的伤口。我垂下手,说不上心里是释然还是空茫。世界上确实有一种东西,跟这个声音相似,具有强大的致幻力量,且用法多样,足以伤害人的精神。最麻烦的是,这是小哥家族里的东西。
青铜铃。


我的实验导致我不得不把护士找来,给病人打了点镇静剂。护士大概觉得是我们一帮人吵到了病人,虎着脸把我们请出了病房。
“小天真你搞嘛呢?”胖子纳闷道。
我摆了摆手,说回去之后再跟你解释。在这里的还有我不谙世事的伙计们,他们不太适合知道张家青铜铃的秘密。
幸好我没有那么没用,我很快平定下了心神。
我开始意识到我可能又一次站在了一个巨大谜团的边缘。青铜铃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几次,每一次出现的时机和场合都很要命。哪怕已经没有终极,从现在开始,我也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这件事。张家有无数古老的秘密,无论哪个都够我们这种凡人喝一壶的。
我本来以为万事都已经了结了,现在看来,干我们这一行的,这种宿命是逃不开的。前人留下的坑,一定要有后人来填。
我应该没有把我内心的虚弱写在脸上,但是闷油瓶似乎看出来了。他伸出手,大概是想捏一捏我的肩膀,像我当年在霍家一不小心点了天灯的时候那样。我摇摇头,心想我怎么能像那时候一样怂,挡着他的手小声说 不要紧。他顿了顿然后把手收了回去。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29:00 +0800 CST  
“让我看一看他们手腕的伤口。”闷油瓶突然直接对丁一说道。
丁一吓了一跳,结巴着问:“老大,这……这位……”
我想他认识胖子和小花,但是不认识闷油瓶,所以不敢接受他的指令,这也是很正常的,于是就说道:“他姓张。他说什么,你照着做就行了。有伤口的照片吗?否则只好拜托医生把夹板拆下来看了。”
我不打算把小哥的名号拿出来卖。现在堂口挺安稳的,我不需要把小哥拉出来镇场子。小哥现在应该得到休息的时间,就算他本人反对也不成。
可能是我的口气比较强硬,丁一的嘴一下子张得老大,坎肩过去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喂,老大叫你做什么,你还不照做?照片到底留了没有?”
丁一还算上道,打开手机,期期艾艾地说他当时就拍了照片。
我和闷油瓶凑在一起看,然后在给胖子和小花。
这是现场的照片,所以光线有点暗,但是伤口被拍得十分清晰,我决定回去给丁粢醍同志多发点奖金压压惊。
闷油瓶看了一眼,眉头就轻轻往上一挑。
那两人的手腕上竟然不约而同地有着一道深深的勒痕,面积不大,很明显不是用那种粗麻绳勒的,还有一点划伤。这勒痕很有可能正是导致他们腕骨损伤的外因。
我问丁一:“他们两人身上有任何能够造成这种痕迹的装备吗?”
丁一想了想,摇摇头。
我把目前的线索理了理,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个计较。
看来沈七和焦九在水下的经历相当丰富。首先,有一股外力(不管是不是人)割断了他们用于和丁一联系的绳子。我猜测他们俩应该发现了绳子被割断的事实,但是当时也许已经有了什么重要的发现,加上年轻人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所以没有及时折返,然后遇到了某种危险(极有可能跟青铜铃有关),造成了身上那些奇怪的伤痕,并且精神受到了损伤。但又是怎样的力量把他们送回到了陆地上呢?还有那只玉镯子,为什么出现在他们手中?如果真的受到青铜铃的影响,我不认为他们还会有心思千辛万苦把那只玉镯子给带出来。事实上,我觉得他们根本没法靠自己的力量出来。我记得我第一次听到青铜铃声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29:00 +0800 CST  
“应该是鞭子。”闷油瓶在一旁说道。
“什么?”
我们几个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他。
“手腕上的勒痕,应该是鞭形的兵器留下来的。”他从胖子手里拿过手机,指指照片。“这里还有划伤,很有可能是镶有金属片的软鞭类的兵器缠在他们手腕上,然后发力。他们胳膊受伤可能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闷油瓶居然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我感到十分震惊。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胖子打破了寂静。
“我靠,所以打折人家胳膊还不解恨,还把人手腕勒成那副德行?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是这个意思。”闷油瓶摇摇头,然后朝着我说:“吴邪,我们来做个示范。”
我有点懵,但是还是听从指示站到了对面。毕竟在打架方面,他才是真正的专家。
“你伸一下手。”
我伸出手。
闷油瓶提醒我绷紧,然后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腕,突然一个发力,在我看来他好像只是手臂简单地向外一甩,我却瞬间就感觉手腕上一股大力,整个人都给甩出了一个扇形轨迹,将将在要撞到墙壁的时候停下来。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几乎都停住了,总算亲身体会到了小哥可怕的武力值。我倒并不担心他会弄伤我,闷油瓶对于力量的控制可以称得上精妙绝伦,你看他杀粽子的时候下手黑,实际上分寸都在他手上。他知道怎样的力道可以有视觉效果但是不会伤到别人。
闷油瓶把手撤回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还当着我几个手下的面,被人当个沙袋甩着玩,好像有点掉分子。回头扫了一眼,坎肩倒还好,丁一的脸都涨红了,一手指着闷油瓶,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游荡来游荡去,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我清了清嗓子,正想说点什么挽回颜面,丁一总算艰难地开口,声音简直像心脏病发作:“老……老大,他……他该不会是道上的哑巴张吧?”
看看,哑巴张的芳名就是如雷贯耳。
我沉痛地点点头,看了小哥一眼,心说这是你自己太高调我可保不了你了啊。闷油瓶的眼神倒是依旧淡淡的。
丁一的表情整个炸了,我感觉他马上就要把拳头塞进自己嘴里以压下一声惊呼了。
……用得着这么惊讶吗?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30:00 +0800 CST  
话说回来,闷油瓶刚刚的示范……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刚才其实没有很用力。如果我用足了力气而你没有防备的话,我可以直接把你甩出去,那样的话你的手腕就会受伤,肩关节和手肘受到巨大外力,也很容易脱臼。”闷油瓶解释道。
我仔细回味着这句话的意思,他又添了一句。“他们身上的那些伤口,来源可能是不一样的。”
胖子听得一脸云里雾里,嘟哝了一句“小哥尽打哑谜”,虽然闷油瓶表达得确实不太好,我却浑身一个激灵明白过来。
这两个人身上伤口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腕伤,因为他们其他地方的伤口都不一样。其余的伤口十分散漫,没什么目的性,但是手腕的勒痕,我认为应该是有目的地留下来的。那会是什么样的目的呢?很明显不是为了杀死他们,否则应该窝心来一刀。刚才闷油瓶的示范和解说,让我有了一种揣测。
之前我们一直走进了一个误区,认为他们身上的伤口都是同样的力量留下的。比如,也许青铜铃扰乱了他们的神智,让他们互相搏斗(从伤口情况来看这很有可能)。但是很有可能除了我的手下、守护着那个斗的力量(姑且假设是守护)之外,还有第三股力量牵涉其中。
这股力量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群人,甚至可能不是人,但起码应该是有智慧的生物体。它发现了神智错乱处于危险中的沈七和焦九,用鞭形的东西缠住他们的手腕,然后把他们甩了出去。这个动作,未必是为了伤害他们,而更有可能是为了救他们的命,让他们迅速地脱离危险的境地。
里面藏有刻字的墨玉镯,会不会也是它送出来,交到我手上的?出于某种目的?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推演整个过程,思绪变得越发清晰。我觉得目前来说这是能够解释一切一点的最合理的观点。
按照这个说法,救人的第三股力量将墨玉镯当作明器送出来的目的会是什么?我的心念开始以飞快的速度转动。这东西十分罕见,连闷油瓶都没有见过,其珍贵可想而知。把这样的东西送到几个见习土夫子那儿,那么它应该是知道这玉镯子最后一定会被交到我的手中。它的目标,难道是我?让我发现墨玉镯的神奇之处,让我把它跟南山竹海边的那个斗联系在一起,从而吸引我过去吗?
我想起爷爷晚年十分喜爱钓鱼。他一向是个很有情怀的人。他曾经这么跟我说过:“要想钓到最大的鱼,就不要吝啬钓饵。鱼和人都是一样。”
现在看来,这枚墨玉镯,正是对方用来引我上钩的钓饵。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30:00 +0800 CST  
节日快乐!
@给快乐机会@王欣竹happy@蝶变918@季末的雨泪@七月雨荷柳未央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31:00 +0800 CST  
节日快乐!
@研夕雪沐@K_墨叶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1 02:34:00 +0800 CST  
各位一起萌瓶邪的革命同志们,我最近出了点事,总之就是一段时间内都会很忙了。大概一个多月(也可能两个月)后才能再来更文,当然,如果有空的话中间可能也会稍微更一点,因为我没有存货的习惯,一般都是现写现更的,写多少就发多少。
希望大家能体谅要等我啊~~~!!!挺过这段艰苦时期我就可以勤奋更文了!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05 12:03:00 +0800 CST  
忙碌之余悄悄爬上来更一发~~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27 15:03:00 +0800 CST  
他速度极快,几乎像一道贴地而行的影子,都推开窗户要往外跳了,我才大梦初醒一样反应过来,急急跟上去就要拉他。我家楼层虽然不高,也不带这样玩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从窗户下面传来“嘿”的一声,随即一阵响动传下去。我心里“靠”了一声,同时感到一阵凉意升上来:竟然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待着别动。”闷油瓶说完,人就钻了出去。
我家这栋楼的窗户外面并不是光秃秃的围墙,普遍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放花盆的架子之类的障碍物,以闷油瓶的身手肯定是没有危险的。我稍微放了点心,伸长脖子往下看,夜幕已经笼了下来,但还是能看见一道黑色的人影攀着那些障碍物一路滑下去,动作十分灵活,降到两层楼的地方时就直接纵身跳了下去。那黑衣人戴着兜帽,根本看不到脸,身形应该算清瘦,但落地时居然发出了与体型毫不相称的一声重响。
闷油瓶紧随其后,以人类所难以理解的敏捷动作在那些障碍物之间穿梭,很快就到了地面,落地时竟然没有多少声音,简直就像一只脚掌上长了肉垫的猫。他一落地就追着那黑衣人去了,两人的速度都很快,我在楼上只能看到两道影子倏忽闪过,简直走路带风。
胖子也跟了上来贴着窗户看着,惊道:“他娘的,竟然还有混入我方的侦查部队?可惜了小哥没带刀,不然小刀嗖嗖一飞,谁也跑不了。”
“以小哥的身手不会有危险的。”我说道。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27 15:04:00 +0800 CST  
话虽然这么说,我和胖子坐在沙发上等闷油瓶还是等得有些心焦。我看一眼窗外浓浓的夜色,心有点往下沉。待在自己家里总能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明显打破了这种错觉。世界上没有哪一堵墙是可以挡住一切危险的,这个血淋淋的事实多少让人有些恐慌。幸好还有闷油瓶在这里。
我不知道那黑衣人和我那两个伙计阴差阳错下的斗有什么关系,是属于哪一方势力。然而,躲在暗中的人明显已经把手伸得很长。我仔细回忆被窃听之前我们都交谈了些什么,似乎也没有说什么太重要的信息,算来算去也只有胖子那一句“小哥现在也消极怠工不肯下斗了”。
我去把大白狗腿给抱了过来,也分给胖子一把,道:“咱们俩也准备准备,我担心对方还有后手。”
胖子“呸”了一口,操起刀来又骂了几句。我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在心里祈祷闷油瓶早点回来。刚才那黑衣人的身手似乎颇不赖,我和胖子孤儿寡母,啊呸,两个战五渣守在这里,要是那是个调虎离山的计谋,那就有点吃不了兜着走了。我们俩的身手在普通人里当然算出类拔萃的,对付那种级数的人,恐怕只有关门放小满哥。
好在身手好到那种地步的高手实在也不多,唯二盛产那种高手的两个家族目前应该还没有理由打上门来。
过了很漫长的十分钟,响起了敲门声。我凑到猫眼前面看了看,是闷油瓶,就开门放他进来,心里庆幸他没有直接飞檐走壁进来。虽然大晚上不太容易被人发现,还是有点危险的。
闷油瓶两手空空,表情严肃,罕见地还带点喘。
“咋了这是?连小哥你都没追上人?”胖子围过来问道。
闷油瓶顿了一顿,摇摇头,表情没什么大变化,我倒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惊讶。很明显,对于自己难得的失手,他也有点不敢相信。
我关上门。闷油瓶调了调呼吸,说:“对方穿黑衣服,戴兜帽,看不清脸,身高大约一米七,速度很快,应该有同伴。我追了两条街,快要追上的时候被一辆停在路边的车接走了。我怕你们这边有危险,就回来了。”
他一连说了这么多字,可见内心还是有点波动的。
我说:“我们这边没什么事。”
闷油瓶点点头,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27 15:05:00 +0800 CST  
@给快乐机会@王欣竹happy@蝶变918@季末的雨泪@七月雨荷柳未央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27 15:05:00 +0800 CST  
@研夕雪沐@K_墨叶

楼主 海角之夏  发布于 2016-10-27 15:06:00 +0800 CST  

楼主:海角之夏

字数:395576

发表时间:2016-08-27 08: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29 17:21:34 +0800 CST

评论数:6974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