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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音（哥崩坏剧场）：
哥内心咆哮：***倒是快点儿亲啊，老子嘴角都抽抽了，想当年亲个粽子都主动，怎么到我这……我了个去！那撞了吴邪的那畜生！！！！！！***找死！！！！！

哥崩坏剧场二：
你特么南派三叔给我设定的什么冰山攻，老子在吴邪这住着呆着两个礼拜啊，整整两个礼拜啊！！洗碗做菜我他妈贤惠啊，结果现在连吴邪的爪子都没碰着，冰山得八风不动荣辱不惊啊，我说吴邪你也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就那么不懂事，一个男人跑到你家来帮你干活对你好，陪着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我这是想着啥呢……得了，你特么还系个围裙……得了，昨日更狠，还特么围条浴巾！！！！！！！你是闹哪样啊！你能把你衣服穿整齐 了不，别露，锁骨不行，胸口也不行！！！我得出去避两天……憋死我了……
（啊，这个话外音剧场，纯粹是Y无聊之作……专为崩坏哥而定制= =轻拍。目前Y被哥吊起来狂砍中……）

续——浅绯红


这样的寂静绵延到了回家，直到二人闷声不响的吃完了晚饭，看完了电视，掐着表，十点未到，吴邪便奔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冲着闷油瓶说了句，我先睡了，而后和赶场子似的拽开房门，一头倒在了床上。


他是知道自己的。早就知道自己这样的对他好，早就好的不正常。只是回着，避着，当做兄弟朋友，这样自然而平和，他已经相当的心满意足，张起灵在他这里的两个多星期，也只有这么两三个星期，这样的好，这样早些年埋葬在河床地下的枝杈居然又颤颤巍巍的从泥沙底下浮了上来。


只能是庆幸自己当时没有真的那样做。


真是……


吴邪想笑了，自己真是蠢。


其实，大概也只是，那样的笑颜太过美好，美好到他很想很想留着，咬着，让那样的笑颜化入自己的心肺，永永远远的驻留。


胡思乱想了一会，门却被敲了几声，知道是闷油瓶，却磨磨蹭蹭，想着要不要谎称自己睡了，才刚刚从床上坐起，还未回答，门已被打开了。依旧是那样一张淡漠的神情，依着门框，毫无焦距的双眼落在了自己的附近。


“怎么，有事？”强着的镇定和扯出来的笑。吴邪心里笃定，闷油瓶这样对情感毫无知觉的人，是不太可能发现自己在西湖边上的那差一点儿越界的行为的。


“明天我出去有事。”


果然……


果然他根本无所谓吧。也是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以想做是自己腰疼身体往前倾了，或是边上的人推着了，无妨无碍。哈。


“哦，那还回来吧？”


“嗯。年前回。”


“怎么要去那么久……”脱口而出的不满，吴邪皱着眉头，甚至有些想直接揪着这个人质问上几声，***大过年的又要往哪里跑，你那些张家的事情就不能趁着节假日消停会么？有完没完！


虽然想是那样想，不过终究自己又不是他们张家什么人，也插不上话，这么个人也劝不了什么，于是便补上了一句：“早去早回。”手挥了几下，想着说自己要睡了，却见那人走近了几步，在吴邪的床边上坐了下来。


两人挨得挺近，倒是有些像是知心好友说些体己话的模样，只是闷坐了挺长一段的时间，张起灵依旧是未开口，只是静默的坐着，也没有回答吴邪的问话，仿佛挺认真的在思考些什么，想认真的说些什么似的，倒让吴邪有些紧张了起来。


若是连闷油瓶都需要那样认真去想的事情，恐怕真的是真真的挺严重，吴邪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先抽根烟缓下压力，身边的人却微微的倾斜，而后一手微微的搭在了自己的另一边的肩膀，脑海里蹦出的疑问，和刚想开口的问句，却被额头上的轻轻的一个触碰，完完全全的，搪塞了回去。


宛若那些雪里的山茶花瓣一样的滑腻的触感，连带着天性的寒冷，从额头只是简单的，轻轻的触碰，而后单手揉了下吴邪后脑的发丝，一个浅笑加上一句含糊不清的晚安。


像是破晓时分撒在那些山茶瓣儿上的雪末淡淡化去的景象，合着初阳的柔，山茶的红，雪末的清冷，清清淡淡的，落在了额前。


……


咯嗒。


直到房门被轻柔的带上，吴邪才意识到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仿佛那时的时光走的太过破碎，直到闷油瓶离开房间好一会，吴邪才缓缓的反应过来，才能将方才的碎片拾掇拾掇，勉勉强强的拼接了起来。


而在接起来的那一刹那，一阵潮红噌的，直接从心口烧到了耳垂，满脸的滚烫。


吴邪所脸红的，也并不单单是方才闷油瓶吻了他额头的事实。而是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他傍晚想做的事情，闷油瓶是清楚的，相当的清楚，并且，刚才的他，细腻着继续的把傍晚的那场由于自己心神不宁所做的举动补充完整。


他恼着自己的不经世事，他早该知道闷油瓶实际上是个挺细腻的人，否则那时在广西盘马老爹的那么句蠢话那个闷油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放在心上，他恼着自己的情不自禁，恼着自己的自控力。自己那么多时日的小小心思仿佛都被猜透，宛若整个人被放到透明的呈现着，连同自己努力隐藏压抑那样久的情绪，那样细微的一些动作，居然也能够生生的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只是。


倒回了床上，紧紧的缩在了被子里，吴邪的心理混乱的异常，仿佛几十头猛兽在他脑海里一阵长啸哀嚎。


而哀嚎的句子无非就是，我的天！！





而另一个惹得吴家小老板躲在被窝里死命的做着思想斗争的始作俑者，回房之后，心理也并未见得如表面那般平静。


他最初走近，是的确想说些什么的，然而想说的那些，却并不见得是能够让吴邪能够开心起来的事情，所以他静默了许久，想着如何开口，想着如何让他接受，只是想着想着，猛然间的，想起了其他的许多事情。


是的，对于他张起灵而言，对于他经历过的那样多的岁月而言，很多的感情和情绪，早已无法对他有过太多的影响。如若这些情绪算作是河川，那么他的心间也只能是一片干涸的河床，寂静无声，毫无知觉。


只是活过这么久，也未曾有过现下这样的想法，想着用这仅剩的三年，来做一个荒唐的梦也好。


从最初的简单的保护，到之后的相处，遇见，兄弟，出生入死。直到现在，直到七年前，自己决定替他守门之时，张起灵便知道，作为张家的张起灵而言，他已经破例太多。他知道自己喜欢着和这人相处的时光，说不上原因，最开始也并未有太好的印象。在他看来，吴邪太过软弱，也太过温和，这样的人，在这样的世界里，只能是早死的那一个，自己也只是尽着本分，能救着几回便是几回。只是未曾想过自己，会喜欢被他所需要。


无论失忆过多少回，弥留于脑海中的那些童年的记忆，注定无法让他有太多的幸福或者快乐可言，或许他自己都并不明白那样的词语究竟是什么样的含义。他知道张起灵是被很多人需要着，被张家的人，被那些想要一夜暴富的人，想利用他的人，想和他合作的人。太多太多。只是这么多人中，独独只有吴邪一人只是需要着自己在他身边。


只有吴邪而已……想要的，是一份单纯相依相伴……


这样的一份，却独独是张起灵所无法给予的……所有的张起灵都没有这样的权利，包括他自己。


他望着他那样的笑，那样纯粹洁净的笑颜，在三生石边上一行一行看着简介的时候，许愿的时候，拽着他看音乐喷泉的时候，咧开了的弧度，不掺杂任何的杂质，搅得夕阳连着那些水汽都有些欣喜的绕着他边上，陪伴着他一同享着那份钢琴曲子带来的静谧和美好。


而张起灵本身，又未曾不晓得吴邪的想法……


只是他担不起，在七年前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他也是有着害怕着的事物的。


而原来他也是有着在意的事情的。


那样的在意，密密麻麻的捏在了心间，宛若温和的纱网束着缚着，看似柔和，只是无论如何，是挣不掉的。

那个属于自己意料之外的轻微的吻着，也大多属于下意识的举动，心理默念着期盼他能安心，期盼他能好好的生活，也期盼着，他能永永远远，那样的笑着，一直到他老去。

所以先前想说的事情，再次扔入了心底，拾掇了个角落，埋藏的仔细了，再含糊的道了声晚安。而后才发觉，其实他的内心，还是有一小片属于情感的河川的。只是大概许久没有动静了，便深深埋在了河床地下，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悄悄的唤起，再然后，涌成了一小片的暗河，裹着泥沙，不见天日。

他坐在床边，看着被吴邪收拾的干净的客房，还有角落的那些自己的背包，以及透着窗，看着外头的灯光。

依旧的灯火通明，依旧的嘈杂。

只是似乎又有了些下雪的迹象，刮着风，粉末一般的事物飘飘摇摇跌跌撞撞的，就从上空撒落了。透着光，却显得格外的晶莹，像是谁磨碎了一颗顶好的钻石，抹在了这样的灯光之下。

双眼微微的合着，又轻轻地睁开，看着那片在雪光里恍惚着的灯，微微的张了张嘴，许久的，才从口里喃出了一些音节。

无意识的，却又是真真切切的，仿佛并不是自口中说出，而是自心间的那片闷着的河流，那片干涸河床之下，远远的透上来的音节，夹着砂质的土壤，夹带着一些潮气。
密密麻麻的，捏成了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

潮湿的音节，宛若心间的那张密麻的网子，裹得紧实，甚至裹得有些些的疼痛。
吴邪。

————————————————————
此外，提前拜个早年……记得吃饺子哈

————————无关正文小剧场————————
吴邪：张起灵！老实交代你大过年的要去哪！！！！！！
闷油瓶内心：天天睡客房也不是个办法……我自个儿出去解决吧……
吴邪咆哮：***给老子滚回来，你还当有没有这个家！老子我辛苦在外面奔波，帮你扫地收拾住的，买衣服买菜，天天陪你说话陪你看书%……&￥%……￥%，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啊
闷油瓶内心：让我上……你看
——————这这小剧场……呃，无视无视吧，纯粹是为了好玩
——————————无关正文小剧场————————
Y：小哥啊，为啥你总是，你是张家最后的张起灵？难道张家没人了么？
闷油瓶：不是。
Y：那怕什么，你退了，别人顶着不就行了，难道下一辈的人就那么没用？
闷油瓶：……（杀气）
Y：啊啊，我是说，其他人哪去了……难道后继无人么。
闷油瓶思索片刻，慢悠悠的答道：搅基去了。
Y：……这难道才是 你们张家没落的原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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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安Ⅺ@鸡骨白@青柠翠竹@赤田L@GY1997825@猫猫牙牙@堕天草@室女座安娜@我永远的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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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各位……

承——胭脂末


在床上折腾打滚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爬起，一手关掉手机的闹铃，一面套着毛衣和外套，一面好奇着自个儿昨天是怎么睡过去的。也顺便好奇着一会自己要怎么去面对那人，实则心理慌的厉害，连带着穿件毛衣都差点把袖子口套脑袋上，套上外裤的时候又想起保暖裤还没穿，总之平时五分钟不到就能解决的穿衣问题，居然让自己拖过了半小时。


不过庆幸的是，似乎一早闷油瓶就出了门，空荡的客房还有再次消失的无隐无踪的行李，吴邪叼着牙刷看着洗漱杯里立着的另一根牙刷，心理闷闷的想了一句，走了拉到，真敢走，我就用他的牙刷刷马桶，然后找个机会还他……


想着这些无聊的闲事也能把吴家小老板想的一阵乐呵，而后心理才莫名的跳了一下，怎么弄得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小媳妇儿似的呢……


啧，甭管什么关系，这立场问题还是不能失了。


至于那层什么关系以及关于那模糊不清的浅吻，在小年夜后的一个星期里，吴家小老板也没怎么想。不是放得开什么一类的，主要是到了年边上，实在是挺忙。


就算说是生意经营的惨淡，就算吴家现在萧条了不少，到底还算是大家业，光是年底算算账本的事情就够多了，而到了年边，闹事的也自然的多了不少，安抚手下伙计的事儿全堆给了一些信得过的老伙计，而自己则去了不少的盘口收账本，碰上个别态度硬些的，赶上了吴家小老板这两日子心情不错，打上一顿就完事了，也没追究多少，事实上，吴家小老板确实是很多事都懒得追究，道上的一批人怕还主要是怕帮着他办事的黑瞎子。虽说黑瞎子人现在在东北，但是也留了一批人在杭州和长沙，吴邪差遣起来也方便，哪家账本两日交不上来，吴小佛爷也只好秉着佛爷的本性为他们度化度化，虽然大多只是吓吓。


杭州这里的道派其实是挺有意思，干架的时候，一帮人都吆喝过来，然后扯着嗓子对骂对吼，但是基本很少动得了手，说到底南方的道派心上都有些顾忌，而黑瞎子留下的那帮人可完全不清楚这套，对方连句娘都没骂完全，一根钢管就奔脑门口上了。惹得有段时间吴家老板的手下听话了不少，而且得了个教训，那就是打架的时候可别学着武侠剧里的招式名称喊完了姿势摆完了再出手，吴小佛爷手下的人可没那么好的耐性，你还想着庐山升龙霸怎么摆的时候，别人一脚过来就把你裤裆给踹爆了。


这样一忙就忙到了大年三十的上午，好不容易把最后的账本算清对好了，其他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在自己的古董店里找了盒顶好的龙井泡了，然后一面督促着王盟打扫卫生一面把最后的收益盘点盘点。


到了饭点的时候撑个懒腰，把还在擦玻璃窗的王盟喊来，一起到附近的馆子吃了一顿，算是对他的犒赏。


两人饭桌上闲扯了一会，王盟含着口饭边嚼着边随口问了一句：“小老板你今年还是回去过年吧？”


这样的一问倒是把提着筷子的吴邪问的一愣，顿了一会，他才笑着答了王盟：“应该吧。”


“……也该是啊，你家就在杭州这儿来着。不像我家，回去一趟麻烦死了……”


没怎么理会王盟的絮叨，吴小老板心理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若是他回家过年了，闷油瓶回来了怎么办……


前些天忙前忙后，这样的问题还真没仔细的去想过，被王盟点了一头，而后才发现那家伙说年前回来，拖到了大年三十还没见到个人影。


“你家不就在嘉兴么，来去也不到两小时，咋呼什么。”吴邪倒是知道王盟看似在说回家麻烦的事情，实际是在抱怨自己大年三十除夕还得干活，于是拿这话堵了他一句，堵的王盟也只能是哈哈的干笑。


不过虽然说是那样说，王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吴邪还是帮他喊了辆车，替他出了路费，王盟这么个伙计虽说做事不利索，也挺爱偷懒，抱怨也少不到哪去，但是跟着自己在这铺子做久了，也还算任劳任怨，抱怨是抱怨，但是大年三十还是留着帮了忙。吴邪也是挺感激，二人年纪差的也不大，平日里贫起来也像普通的朋友，况且那么多事，那么多伙计差遣和相处下来，还是自己手下的这个伙计来的实诚，虽说没什么大的出息。所以年终奖还是发了，回家路费也给报销了，顺便买了点杭州的特产递给王盟让他带回去给他家里人。然后自己才晃到菜场买了点简单的菜回了家。

窝在沙发上想了许久，而后还是打电话回了家说了声不回家吃饭的事情，推说是生意太忙，虽然从未有过先例，不过父母倒也显得挺谅解的，只说让吴邪别那么劳累，那些铺子的事情管与不管都无大碍，年夜饭还是得吃顿好的。


吴邪应了几声，而后挂了电话，捏着手机，窝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


这样的等着一等就是一下午。等到窗外原本灰着的天一点儿一点儿的被墨色染的透彻了。


到了夜间快七点的时候闷油瓶才回，推开门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闷油瓶挺明显的一愣。他倒是记得吴邪老早就在念回老家吃年夜饭的事情，说是他的惯例，因为大学也好工作也好多数时间都还是留在了杭州，过年时聚一聚也挺热闹，只是由于闷油瓶自己的一些私事，他也没应吴邪希望他去他老家过年的邀请。


没想到这人还在家里，还窝在沙发上，还那样望着他，而后咧着嘴一笑。


“不是要回去么？”放下了背包，站在鞋柜边上换着拖鞋的闷油瓶淡淡的问着。


“算了，年年都回去，一回去就被拉去相亲，想了牙疼。”


“……”动作微微的滞了一下，闷油瓶虽说还是那样没太多的表情，只是心间苦笑了句，这人说谎的功夫都是差到极点……


也没管闷油瓶有没有答话，吴邪在那里嘿嘿的笑了两声，而后从沙发上起身，顺便指了下厨房说道：“就我们两人吃年夜饭，要不包顿饺子？”不等闷油瓶点头应声，吴邪便去厨房拿了面粉。两人把客厅的茶几搬到了一边，支了张小桌子，开着电视，从和面，剁馅儿，擀皮子，从一至终，都亲自动手。


吴邪泡了些粉丝，剁了点芹菜，而后看着闷油瓶握着擀面杖的双手，在光下显得挺修长而白皙，想着先前这样的手夹着墓砖，提着乌金古刀，现下却坐在自己的边上擀面皮，吴邪想着就觉得挺想笑的。


这样想着，然后也就真的咧着嘴笑了，边上忙活的闷油瓶瞥了他两眼，看着那样的笑，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笑什么。”


这样一问吴邪方才觉得有点儿尴尬，自己从开始到现在嘴角就一直是这样笑着的，还没消停过，只是尴尬归尴尬，这样的笑像是收不回去了似的，像是开了的顶好的茶花，灿烂着的，娇艳着的，你让它再缩回含苞待放，也是不太可能了。于是索性把尴尬扔到一边，一面继续的笑一面挺无赖的顶了闷油瓶一句：“想笑就笑呗。”


闷油瓶也没再做声，两人包完饺子，用了汤锅煮了满满两大碗，吃的吴邪心满意足了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才和闷油瓶一同洗了碗筷窝回沙发上，开了瓶干白，而后一同打开电视看着春晚。


节目是新意不大，不过几个小品包袱抖得还算有趣，吴邪是偶尔还笑上几声，而边上的那人倒是至始至终表情变化不大。


干白的后劲有些足，现下被酒精冲的有些倦了，吴邪原本直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倾斜了一小下，碰了下边上那人的肩膀，而后着也不知怎么，心上定了定神，缓缓的将脑袋枕靠在了他的肩上。


目光依旧随着电视节目而起伏，随着它笑，也随着它变化，只是枕着他的肩，心理却有了一种很莫名的心安。


像是相处多年的两人，相互依偎着看着电视，无论看的是什么，自己身边都是那人的气息，那样的熟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将自己的世界小心的包覆了起来，浸润的满满当当。


吴邪想起以前在书里看过的一句话，里面说，真正惹人喜欢的男人应该是那种看着能够愿意与之共度一生的男子，过的平安，过的稳实，过的淡然，就是顶好的生活。


吴邪知道自己是不敢说喜欢的，至始至终，他都不愿意将他们的关系往这些方面去靠拢，他愿意只当做兄弟，也情愿只是如此，他的确害怕，害怕闷油瓶的想法，也害怕自己的承担。


时光过得绵长，合着电视的喜庆，合着城里大街上的冷清，合着窗外积着的雪，安静的，却又是那样的喧嚣。安静在了唇边眼角，喧嚣却在了心底，在了心间的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