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老子是过来人》吴邪重生\/不虐\/HE

(二)
我们一路顺风到了巴乃,我又找到了阿贵家。
阿贵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乐呵呵地叫着两个女儿去弄饭了。
我看见云彩和云朵背对着我们一边做饭一边说笑,想起那个时候胖子抱着云彩声嘶力竭的样子。胖子在屋里瞎转悠,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抹了一下鼻子“唉,你一进来,咋老盯着人家姑娘看,你可是有老公的人了”
“去去去”闷油瓶在摆放行李,我一把推开胖子“我……”我想说我可是在为你操心,又觉得这事不能说太死,还得看他俩的缘分,毕竟上一世云彩可是喜欢闷油瓶来着。
对,我突然惊醒,这有闷油瓶这么惹眼的家伙在,云彩的眼睛怎么可能会在胖子身上,得想个办法。
阿贵给炖了鸡,做了一桌子菜上来,又拿来他们自家做的甜酒“几位老板,先吃饭,一会儿我让云彩带你们四处瞧瞧?”
“哎,你们知道这个地址不?”我还记得闷油瓶那个老家的地址,拿出来给阿贵看。
“不远,就在寨子里”阿贵挠挠头“不过今天过去再回来应该不早了,几位老板急吗?”

“不急”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一点表示也没有,我来的路上就把这的情况跟说了,谁知道这小子一路上一直打瞌睡,也不知道仔细听我说了没。
吃过了饭,云彩带着我们在各个地方转悠,胖子把云彩逗得哈哈笑,我们走到一处小溪坐下来休息,天约摸黑下来,云彩坐在闷油瓶身边,突然哼起了歌。
我突然想起也是这么一个天气,我们几个人坐在大山深处的湖边,那时闷油瓶失忆,我和胖子两眼一抹黑,盘马老爹说我和闷油瓶在一起,会有一个人害死另一个。闷油瓶的胳膊忽然搭上我的肩膀,轻声问我在想什么。他从上了火车就一直处于待机状态,不怎么说话就是假寐或者发呆,这次主动开口实在难得。

我笑了笑,很享受他的亲近“我在想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有个人跟我说,我们在一起,会伤害到对方。”
“谁”闷油瓶问。
“嗯………”我看他的神情,怕不是问了人以后去灭口吧。
“云彩,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盘马老爹的向导?”我问道。
云彩点了点头“是村里的人,不过………你打听他干嘛?”
我笑笑“我有一个朋友,以前也来过这,想让我带句话给他”
“哦”云彩道“那可不巧了,老爹他前两天去世了”
“他因为什么………”去世了?我有点不可思议。
云彩摇摇头,有点遗憾道“不知道,阿爹不让我去看,据说是在死在了山里面,阿爹说许是山里的大猫咬死的”

“不过他家里人还在的”云彩继续道“老板你要我带你们去么?”
“不用了”我说,人都死了就不用去打扰人家了。难道这就是我们结局改变后带来的蝴蝶效应么?盘马老爹应该可以活更久的,虽然他并不无辜。
“但是”云彩一脸兴奋又压低了声音道“我跟你们说,他们都说那是被山里的大动物咬死了,但是老爹被抬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那舌头伸得老长,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了”
小姑娘说得起劲,连鬼的传说都侃出来了,一脸刺激又害怕的模样。胖子拍拍自己胸脯,一副不管什么都不怕要保护云彩的样子。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人的样子。
张塌塌。

——tbc——
昨天刚忙完社团,今天忙完考试,刚觉得自己暂时解放了。
结果,***感冒了,难受得个我啊啊啊啊。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02 21:34:00 +0800 CST  
(三)
这个人还在吗?
他还在的话,盘马老爹会不会就是他杀的?
简直是乱七八糟。
我躺在阿贵家的高脚楼里,翻来覆去,闷油瓶在我旁边睡着。说实话他这两天的状态实在不算好,可是他又什么不说。我觉得烦躁,就轻轻爬起来下了床,到门口拐角点了一支烟。虽然我已经基本不抽烟了,但在烦躁的时候没有比来一支烟更能平静下来,我对面就是阿贵的家,窗户纸亮着,我使劲盯了半天,也没见半个影子。
抽了一支烟,在晚风中也渐渐清醒,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张塌塌,老子这次是来旅行的,顺便给胖子求个姻缘。遇到事就复杂地思考半天实在不是个好习惯,也许人家老爹真的就是被大猫咬死了,即使这个理由不能让我信服,我也不管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想好了,我又回去睡觉,闷油瓶睡得很沉的样子。我这么多小动作,他一向睡觉浅,怎么可能不醒?我摇了摇他,他立刻睁开眼,眼神有点迷茫。见我一脸严肃,他叫“吴邪?”
“啊”我端详了半天,并无不妥,但就是心里隐隐不安“小哥,你有没有不舒服?”
他摇摇头。
“那你………”我想了一下,还是问道“这两天怎么这样嗜睡?”
他皱了皱眉,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立马追问“感觉很累吗?”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好像是怕我担心,补充道“没有不舒服”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哥,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检查一下………这没大医院,过两天我们就回去,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他忽然轻轻搂住我“我没事”
我看着他的眼睛,在月色下格外明亮,不像有什么瞒着我,微微松了一口气。也许是这几年或是他的人生中还没有好好休息过,突然休息下来因为不适应产生的疲惫感吧。
他的头发有点扎脸,胳膊揽过来,身上有能让人安定的清晰。我十分珍惜我们平静的时光,就像现在这样,在月色下,在高脚楼里,不必担心有生命的危险,不必担心生离死别。我曾不止一次问过闷油瓶,一切都结束了吧。

回答我的是他轻柔的吻,或者是一个坚定的“嗯”字。

“困了吗?”我问。

耳边闷油瓶朦胧地“嗯”了一声。

所有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tbc——
猜猜会发生什么事?
闷油瓶为什么会昏昏欲睡?盘马老爹为什么会无故死掉?你们不理我,我就虐瓶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吓死你们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02 22:05:00 +0800 CST  
(四)

第二天云彩带着三个人找到了那个住址,还是那个黑瓦黄泥墙的高脚木楼,把云彩支开。胖子一马当先从窗户跳了进去。
我那十年跟着黑瞎子除了学点功夫,还学了一点独门绝技,开锁就是其中一个。来之前我就备好了铜油和铁丝,胖子在里面早就开始叫唤
“天真,你们怎么还不进来?”

“嘿,小哥,看不出来你以前是农民啊”胖子的声音不断传来“锄禾日当午,我是锄禾,你是………”
“啪嗒”一声,锁终于开了,我和闷油瓶一起进了屋,房子里的摆设仍然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我们三个打着手电四处乱晃。
我突然想起那个铁块,于是回身去找闷油瓶,问他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感受。
他正在看桌子上的照片,冲着我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上次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于是我按着记忆里的位置,把木板撬开。
“天真,你要拆小哥房子啊?就算你俩好上了,这又不是你们夫妻共同财产……”胖子在旁边哔哔叨,我已经勉强拆了一个黑洞出来,用手电一照,暗格还在。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伸手进去掏了一把,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会没有呢?”
“啧,这儿是不是有小哥的私房钱”胖子蹲在边上,用手电照了照里边,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胖子挽了挽袖子,进去狠捞了一把,结果证明确实什么都没有“天真,你唬人呢吧。”
没错啊,难不成又是蝴蝶效应?我蹲在边上考虑,就听到胖子一声惊呼。
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板上,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闷油瓶。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04 18:43:00 +0800 CST  
(五)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甚至对这样的事早已防备。
胖子过去扶起闷油瓶,他在昏迷,脸色很不好。我们把他架回去,让阿贵去找医生。
我坐在床头,一会儿摸摸他的脉搏,一会儿摸摸他的胸口,我怕他就这样突然死掉。那算什么呢?
可是他已经跟我承诺过没事了,应该会没事的吧。阿贵也被吓得不轻,不一会儿就领着一个医生跑了过来。
“吴老板,这是………”
我根本没有耐心听阿贵的介绍,拉过医生推在床前“拜托了,请您看看,他怎么样?”

那个医生五十多岁,不疾不徐的样子,把过脉,看过面色,道“这位老板的器官在急速衰竭,好像………有一股什么力量把他的生命力抽出来,我看这个情况,不大好啊”
医生捋着山羊胡,也许是他说得太直白,我一下子愣住,脑袋一片空白。

器官急速衰竭?

“会死吗”我问。他点点头。

“你他娘的说清楚,什么叫器官衰竭,怎么好端端的个大活人你说衰竭就衰竭?”胖子火气大地逼上去。

“三天之内,他的器官就会和八十岁的老人一样了”医生并不害怕胖子,继续解释道。

我回过神来,看着床上的闷油瓶,道“胖子,我们转大医院”
“大医院也没有办法的”医生冷笑道“顶多用仪器抢救一下,三天后,还是死”

“那你他 妈 的 就有办法?”死死死,短短几分钟里,我就听到无数个死字,那他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我冲上去揪住那医生的领子,按在墙角,一字一句地问他“你,有,没,有,办,法”

“啊………”这时候,站在门口一直没说话的云彩突然惊呼了一声“你们看他的手”
我们立刻扭过头去看,只闷油瓶原本白暂细腻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松弛,他的眉头紧紧地锁起来,额头是一层薄薄的汗。

“我的判断没有错,这就是初期症状”医生淡淡道“我说了,有一股东西在抽出他的生命,所以他衰老得很快”

一股力量?衰老?汪灿?终极?
那一瞬间,许许多多的念头涌上来,让我一下子能抓到思绪,一下子又捉摸不透。总之,就是很没状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似乎已经看到了无法挽回的结局。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04 19:47:00 +0800 CST  
ending
此文be啊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已疯,请留言挽救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04 19:49:00 +0800 CST  
(六)

这个时候,胖子过来拉住我“天真,你冷静一点。”
我怒视胖子,闷油瓶突然生死攸关,这叫我怎么冷静。胖子摆手,压在我耳边低声道“我看这个医生不简单,我刚才看见他的手臂上有苗疆的纹身,八成是个巫医”

经胖子提醒,我后知后觉从一开始的不对劲。对啊,若是普通医生,遇到这种特殊病例,怎么会感到不惊奇或者害怕,反而这老头,不疾不徐的,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样子。
“巫医?他的目的呢?”我问。
胖子摇摇头,“胖爷觉得许是有两把刷子的,我问过阿贵了,他们村里的大夫今天并不在,这个医生说是那大夫的远房亲戚,也会点医术才跟来的。”

这巧合就有点意思了。
我可以怀疑,闷油瓶的嗜睡和昏迷就是他弄的。这人一定有什么目的,或许他连我们的身份也知道。可是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没有时间问他的来历,只能让他先救了闷油瓶再说。
我换了一副口气,对他道“医生多有得罪,请您看看有什么办法?”

老头冷笑道“办法是有的,不过,条件也是有的。”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我听到自己拳攥得嘎吱响,若真是他下了毒,一会儿再宰他不迟。
胖子也在憋火,皮笑肉不笑道“您说,有什么条件?”
“等这位先生醒了,我想带他去见一个人。”老头道。
“谁?”他的目标果然是闷油瓶。
“你们救不救吧?”老头反问道。
这种情况下,谁都知道我们走投无路,我扬了扬下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救!”

等闷油瓶醒过来,他要不想去,谁能带得了他?再不济还有我和胖子,还打不过这个瘦老头不成?
——
啧啧,你们让我害怕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05 00:21:00 +0800 CST  
(七)
那老头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个两颗药丸,给了我。
“一颗喂下去,一颗用水化开”他接着又拿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一小片黑色的固体“这个也用水化开,抹在身上,用绷带包起来。”

“这样……就可以?”胖子疑惑道“您确定这不是做木乃伊?”
我从那个小瓶中取出片状固体,黑色的,拿在手里,我一下认出,这黑黑的东西,竟然是麒麟竭。
我拉住胖子给他看,他并不认得这个东西,只是听我讲。
“你确定?”胖子惊讶道“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在他手上?”
“他一定和小哥有关系”我偷偷瞟了一眼老头的右手,没有奇长的二指,不是张家人。

“天真,快按那个方子化开,别人家一会儿反悔了,这么难得的宝贝”胖子捅了捅我,低声道。
越这么大方,越让我觉得这背后不简单。但是闷油瓶的性命为大,我让阿贵去拿了水,按照老头的方法给闷油瓶喂了药丸,裹了纱布。

云彩两个姐妹已经吓得跑了出去,阿贵也退下了,老头抱着肩在门框边看着。
“我们好好聊聊?”我也抱着肩走过去,问道。
“我不和你聊”老头目光很冷淡,指了指床上的闷油瓶“我要和他聊”
明显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胖子走过来,上下打量,笑道“怎么着,和我家小哥有怨还是有仇,还是看上他了。我跟你说,我们家小哥已经名花有主了,不会包养给你的”
老头轻哼了一声,不对胖子的胡言乱语做评论。我仔细看他,最普通的村里人的打扮,听阿贵说也是这两天才来的。我一直急着闷油瓶,这才对上他的眼睛,他眼睛里仿佛有挥不去的阴鸷,那一定是经历过什么才能生出这样的戾气。
我想到了一个人,陈皮阿四。
如果是陈皮的人,那一切都说得通了。从巴乃陈皮偶然发现闷油瓶开始,这个人也在他手底下做事,于是认识了哑巴张。
那么,凭他能拿的出麒麟竭救闷油瓶,而药丸想必也不应该是等闲之物,他对于闷油瓶的称呼也十分尊敬,仔细揣摩,他与闷油瓶应当不是结怨,说不定,闷油瓶还有恩于他。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故意下毒,然后让我们答应他的条件,只是这个代价确实有点大了。
想到这里,我轻轻笑了一声,“前辈,您可认识老九门的陈皮阿四?”
老头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肯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想“那想必,您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他不说话,这聊天也没法接,我想了想又道“您知道,四阿公已经去世了么?”
果然,老头蓦然转过来,黑眼珠盯着我“小鬼,你说什么?”

我笑起来“果然您认识他?”
他只是盯着我“他怎么死的?”
“长白山的天宫”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我也没见过他的尸体,不过,关键时刻全靠编“进青铜门了,没出来。”
老头也不深究,只是干笑了两声,对我道“小鬼,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执着于他吗?”他,自然是指闷油瓶。

我点点头。
老头深深地扫了一眼我和胖子,道“我也没想到我还能见他,不过他确实救过我。”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老头讲得干巴巴的,就是当年在陈皮手底下下斗,他还是个孩子,闷油瓶又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救过他几次,后来他不干了就在广西留下来倒卖文物,他是苗疆后代,也就有资料去研究这类医术。

老头讲完了,去看了一眼闷油瓶的状态,道“一天,我会再来。”

那老头走了,胖子和我守在闷油瓶床前。我想了想老头说的话,他没说麒麟竭的来历,要见的人是谁。不过既然闷油瓶救过他,这老头应该不会做害他的事。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06 00:58:00 +0800 CST  
(八)
我和胖子轮流守了三天,到了第三天,老头晃晃悠悠地来了,让我们拆了闷油瓶身上的绷带。胖子一边拆一边摸了摸露出来的皮肤“啧啧啧,比以前更光滑了啊,小吴你他娘的艳福不浅啊”
闷油瓶的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好,老头探了探他的脉搏,想了想道“最晚今天晚上,他肯定醒。”
“多谢”我给他拉了把椅子“老人家,现在可以告诉我那麒麟竭是哪里来的吧?”
老头冷笑“都说小三爷冰雪聪明,怎么,还猜不到么?”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怎么会和他一伙?”我心中倒是有一个人选,问道。
老头低下头摆弄自己的药箱,不再理我,胖子拉我过去低声跟我说“天真,阿贵跟我说,他让云彩出去买东西,一天没回来了”
“莫不是贪玩儿了?”我心说闷油瓶都这样了你小子还心系美人呢。
胖子看着我,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心说坏了。我忙按住胖子“阿贵有没有说让云彩去哪了”
“就说去大寨那边买点东西和药啊”胖子见我神情不对,掐了我一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想了想,还是跟胖子说了上一世的情况,胖子一听脸色就变了,几乎要冲进去揪住吗老头盘问。我拉住他“别,我倒觉得云彩没什么危险”
“他想见小哥,就不会杀云彩的”这次和上次情况不同了,也许张塌塌只是想挟持云彩来威胁我们。
“唉,小哥好像醒了”胖子突然道。
我俩进到房间里,闷油瓶正和老头对视,老头起身,冲着闷油瓶恭恭敬敬鞠了一个躬“恩公”
我心里不免还有点小嫉妒,闷油瓶像古代的大侠,就有那种本事,走到哪里都有人下跪有人鞠躬被人恭敬。虽然我明白因果循环,那是他应得的。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他看着我,紧紧捏了一下,声音十分沙哑“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接过胖子递过来的水,喂他喝下去。
“你差点就死了……”我尽力让自己不那么激动。
“不会的,以这副身体机能,能撑到五十岁”他十分冷酷的分析,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
“怎么,真老了还想我养你啊”我有些气他不知珍惜自己的生命,可是也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东西。
“你不会拒绝的”他道“我们一起变老”,他眼神坚定得过分,我鼻子都酸起来,牙根也发麻,浑身的血液一赌气都冲到脑袋一样。
他是想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你……”
他笑起来,即使多天不修理的面部有些油腻,下巴有些青青的胡渣,还是惹眼得要命。
“吴邪,汪灿已经摧毁了终极,张家人都恢复了正常人的寿命和身体机能”他道“你开心吗”
我好像只有重重的点头,原来他需要抗住终极最基本的反噬,他早已知道了。
“那汪灿……已经死了吗”我问。
他点点头。

“咳咳”老头在一边咳了两声,我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胖子早已习惯,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老头可能还不习惯吧。我冲着闷油瓶眨眨眼,示意这是你的事,我不管。

——tbc——
所有事都忙完以后特别舒心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18 22:08:00 +0800 CST  
(九)完结
闷油瓶淡淡道“我不记得了”
老头丝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恩公不记得也罢,老头子记得就好”
老头讲了他碰到我们的前因后果,他离开陈皮阿四的队伍以后就自己倒腾了些名器,也学着古书上的医术。闷油瓶的名声自然很响,他听到了以后有报恩的想法,便四处打探。一个月前,“张起灵”找到了他,他很仔细地了解后才知道他是上一届的张起灵。虽然闷油瓶救过他,并不代表他对所有张家人都心存感激。于是张塌塌抛出闷油瓶行踪的诱饵,条件是让老头想办法让他见见闷油瓶,麒麟竭也是张塌塌拿给老头的。
“你傻啊,就不怕那个人害小哥”胖子道“现在小哥弱柳扶风的,咱可不冒险啊,保不准他想对小哥怎么样然后取而代之呢”
“他在哪”闷油瓶问。
“我带你们去”老头道“我再三问过他,说不会伤害人的”
“胖子,你出去问问阿贵,云彩回来了吗?”我捅了捅胖子。
“刚才问了,没有”胖子大骂“**他祖宗,敢对云彩妹子干什么事,***剐了他”
“小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全看闷油瓶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闷油瓶握住我的手“走吧”
“真的没事了?”他这个人我了解得很,总是硬抗着。
“你不信的话,可以晚上试试”闷油瓶忽然贴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
我的脸烫起来,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往外走,道“那看起来他没事了,胖子,我们走。”

老头领路,穿过一片河滩,进了山。进了树林,老头学了几声“布谷”的叫声,隔了几分钟,那边也传来两声“布谷”。爬了一阵陡坡,一块巨大的山岩前开了一个山洞。
我其实很佩服张塌塌,原本的张家后人,家境殷实,鲜衣怒马,后来独居在山洞里,驯服猞猁,用迫击炮,守候张家古楼那么多年。他很厉害,只能感叹命运不济。
洞里传来火光,走进去我一眼看到火旁躺在地上的云彩。张塌塌面对着火堆坐着,抬起头来看我们,膀上所有的皮肉全部和身体裹在一起,像一团废蜡。长长的头发打了结,裸着上身。
胖子一下过去抱住云彩“你对她干什么了?”
他一进洞目光就看向了老头身后的闷油瓶,随后扫了一眼我和胖子,道“你们把她带走吧,抱歉,我只是想肯定你们会来。”

云彩没什么损伤,看样子只是被打晕了带过来而已。闷油瓶和张塌塌对视半天,还是张塌塌首先开口“你是…这一代的张起灵?”
闷油瓶点点头。
“如果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什么你还活着?”张塌塌怪笑一声“你觉得我们活着,这一切能结束吗”
我了个大草,原来重头戏在这儿等着我呢,这他娘的是心里攻击啊。
不过闷油瓶的反应让我觉得担心好像是多余的,闷油瓶面不改色“终极消失了,张家使命完成了”
“那我呢”张塌塌问。
闷油瓶沉默。刚好云彩醒来,惊恐地抓住胖子的衣角,尤其是看到张塌塌的时候“鬼……这是鬼……”
我拍了拍胖子“你先带她回去吧”顺便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我冲胖子眨了眨眼,这妹子以后得多感谢你啊。
胖子会意,瞅了一眼张塌塌“就是,要是连这……也抵挡不了,就别混了,那我先带着她回去了。”
送走胖子走了,我和老头在外面等着闷油瓶。约摸十分钟的时间,闷油瓶从里面走出来,不发一言地拉起我,往山下走。老头犹豫了一会儿,冲着闷油瓶恭了恭身,“恩公,我还有些事,你以后有什么事,来广西提我铁头陈的名号就可以”。
铁头陈?倒是听过几分,原来就是他。
闷油瓶微微点了点头,我们往山下走,我向上看了最后一眼,似乎洞里的火光暗了些。
不过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想开始新生活的话,他也可以做个整容的”我天马行空地想,无意间说了出来。
“不必”闷油瓶突然道。
“嗯?”
“没有人是无辜的”闷油瓶道。这语气突然让我想起黑瞎子跟我说的一句话,张家人都是不会痛的。
我仔细去看闷油瓶的表情,他狠狠拉住我“吴邪,别想那么多”
我跟着重重点头,知道他心情并不好,或许张塌塌的结局也并不好,但他不想影响我的心情“我知道,我们回去找胖子”
云彩回去以后发了几天高烧,我们多给了阿贵些钱。那天以后,云彩对闷油瓶和我就有些畏惧了,对胖子倒是亲近得很。呆了几日后,闷油瓶身体也完全好起来,我准备回杭州和家里人坦白,胖子执意留在村子里,我也懂他的心意。
“我们等着回来喝喜酒”临走前,我对胖子道。
“没问题的,必须的”胖子拍着胸脯,“倒是你天真,回去可别人你老爹打死。”
那可保不准,我一想到我老爹的黑脸还是有点犯怵的。
“走吧”闷油瓶拿起行李,走在前面。前天下的雨,路上踩起一个一个的泥乎乎的脚印。我跟胖子阿贵他们挥手告别,踩着脚印,跟在他后面。
我们,是什么也不怕的。
——

可以说是正经完结了。
会开新坑,名字已经定好了《正在载入》,大概是密室类型,延续不虐风格。可以期待一下。
《无定黄泉》的话,我……也不知道………

另外一个番外是平行世界的番外,就是吴邪重生前那个世界的故事,会放在本子里。本子目前修改,还挺多的,因为前半段我觉得写得过于幼稚了…可能是贺岁本……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7-12-20 21:09:00 +0800 CST  
放个预告吧
《正在载入》不虐/瓶邪v1
🍀文案🍀

🌷感情版:

蓝色的烟雾中,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我读出那是“再见”两个字,巨大的青铜门在他身后关闭。“你要去哪儿?”我大喊,要追出去,然而身体却不能移动半分。我的脑袋里像突然进了一台切割机,几乎被尖锐的疼痛劈成两半。

额头被冰凉覆盖,我睁开眼,还是密室昏暗的灯光,闷油瓶正看着我。

“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剧情版:

“想起来的越多,就会越难受”我渐渐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密室游戏了,这里都是真的,有人想要我们进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

“所以,它是谁?”

“吴三省死了”

有人要我们死。

——
关于这个正在载入的题目呢,就是载入格尔木的一段故事。
伪密室游戏,真失忆梗,背景还是原著背景,尽量原著风,延续我不虐的风格。
小可爱们,你们期待吗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1-03 23:26:00 +0800 CST  
上一世瓶邪番外篇
《那一世》
(一)
张起灵出来了,从那扇青铜门里。


如他意料,门外弯月皎洁,新雪初霁,能倒映出他的影子。


是一个人。


他在期待什么呢?人生在世,本就是轻尘栖弱草,白驹过郤,了了罢了。掂了掂手中的鬼玺,面上的麒麟依旧昂首挺胸,踏鬼而立。他装了起来,两手空空,脚步也变得轻飘飘的——世界这么大,他张起灵又该去哪里呢?


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住了,张起灵低头去看,白雪微掩着一个布包。打开一看,竟是另一只鬼玺。久未唤起的回忆铺天盖地的回到脑海中,张起灵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青年男子的笑脸。


异样的情绪在心理翻滚,不知这几年他过的怎么样了。或许早就淡漠了吧,或许他也有了家室,想起青年男子身边拉着平和温柔的妻子,身边围着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如普通的无数家庭一般柴米油盐、欢声笑语。张起灵淡漠的眉眼里终于多了一丝温度,干干净净,美满幸福,这才应该是属于他的生活,也正是应了他的名字——吴邪。


他可能是来过了,张起灵拿着布包想,那就去见他最后一面吧,关于他和世界的最后一抹联系。


张起灵辗转到达了杭州。


西湖畔,孤山路31号,吴山居。


推门,挂在上方的风铃响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柜台边打瞌睡的人忙抬起头,转身迎接。四目对视,王盟一下愣住,张口结舌“你...你是张起灵?”


张起灵点点头,向楼上看去。通向二楼的楼梯被一台空调挡住,楼梯上似乎还堆着不少杂物。


“吴邪...在哪里。”张起灵问道,看样子,他似乎不住在这里了。


王盟愣住,试探道“你...你刚回来?”


被张起灵没有波澜的眸子看着,王盟忍不住退了几步,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老板他已经不在了。”


张起灵垂眸,道“电话给我”


“啊?”见他完全没理解自己的意思,一副无辜的样子。而老板这些年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张起灵么?气上了,胆子也壮了,王盟陡然提高了嗓音,道“我说,老板死了!上个月就死了!”


黄豆大的泪珠从鼻尖滚落,王盟粗暴地擦了擦,继续道“就是在长白山,雪崩,你...”


王盟的话戛然而止,只因为张起灵看过来的眼神太犀利。张起灵整个人平静得过分,但他身体似乎在抖,而眼神后面蕴藏的巨大危险,让王盟下意识选择闭嘴。


“胖子呢?”


“胖爷在巴乃”王盟很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也半点话不敢多说,站在离张起灵对角线的柜台角落,谨慎地盯着他。


然而下一秒,张起灵直接推门而出。


王盟松了口气,看着面前的扫雷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趣了——吴邪传出死讯后,吴二白直接把铺子盘给了他,只说不要荒废。他何尝看不出吴二白脸上深深的疲倦,至于吴一穷,连吴邪的葬礼都没有出现过,吴三省,更是一个不知道在哪里活着的人了。王盟咬了咬牙,他能做的,也就是好好经营这间铺子了,那位小哥回来了,老板会高兴的吧。


张起灵去了北京。


就那么大喇喇地翻过墙,往解雨臣面前一站。手中的茶杯蓦地一放,解雨臣站起来,眯着眼打量面前的人。


“哟,你还真回来了?”解雨臣语带嘲讽“怎么,来我解家想干什么?”


“吴邪怎么死的。”


“***好意思问我?”解雨臣脸沉下来,连嘲讽都没有,慢腾腾走过来,忽然朝着张起灵就是一拳。


张起灵没有躲,只是硬生生挨着。


“他这几年,怎么回事?”张起灵定定地看着解雨臣“拜托”


拳头打在肉体上,发出“砰砰”的声音,直到解雨臣被人拉住——张起灵一直都没有躲。解雨臣没有留情面,处处都是十分的力,身体里受不住而翻涌的疼痛与心底空落的恐慌不停席卷着张起灵,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嘶吼“吴邪没有死”。


刚才是黑眼镜拉住了解雨臣,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张起灵,脸上没有一贯的笑意,道“你跟我来。”


解雨臣没有阻止,不再说话。黑眼镜领着他朝着后院走,终于在一扇门前,拎出手里的一串钥匙。


去了锁,门应声而开,这是一间不到三十平米的屋子,看得出来有人经常打扫。黑眼镜走到墙角的柜边,拎出一个长条的包袱,递给张起灵“打开看看。”


入手很沉,这重量的熟悉感立刻让张起灵分辨出是什么东西了——果然,是蛇沼丢失的黑金。


“不用谢我,这是吴邪找回来的,想给你做礼物。”黑眼镜道“索性,你也收到了不是?”


张起灵垂眸掩住眼里翻涌起来的波动“吴邪这几年,怎么回事。”他一路来到北京,听说了不少关于吴小佛爷的事,有人说他是神经病,也有人感叹他智谋深远,他只想知道,吴邪,这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黑眼镜叹了口气道“他在的话,也一定不希望我告诉你。”


“告诉我”张起灵看向黑眼镜,眸中清澈平静。黑眼镜知道,张家人的自控力都是极好的,所以才有他对古潼京他对吴邪说出的那句话,张家人,都是不会痛的。

张起灵,你的心,还在吗?


黑眼镜耸耸肩,拉了把椅子坐下来,似是云淡风轻地笑道“也行,反正就算我告诉你,吴邪也找不了我麻烦了。”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2-22 01:21:00 +0800 CST  
(二)
晚风吹得门呼啦啦关上,黑眼镜说完最后一件事,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椅背上,观察张起灵的反应。


利用蛇读取费洛蒙,以自身为引诱掉落悬崖,用十七个人做实验品,古潼京,西藏,墨脱,喜马拉雅山......


张起灵抱着刀不发一言,黑眼镜知道他都听进去了,晃了晃二郎腿道“你说,这次你没失忆我倒是挺奇怪的。”


见他没兴趣回答自己的问题,黑眼镜无所谓道“还能送你个礼物”,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相片,背景是一片金色的沙子,画面上一个秃头的男人背对着镜头,穿着红色的喇嘛服,他扭了半张脸过来,与记忆中的面容重合。


已经看不清他眼里的东西了——那眉眼是弯的,他在笑,却看不出半丝开心的意思。


这是吴邪。


“不过我瞎子可以摸着我的良心给你说,吴邪还是吴邪。”


张起灵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信他。


因为他是吴邪。


“他在哪?”张起灵道。


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来他是在问吴邪葬在了哪儿,黑眼镜如实道“骨灰洒在长白山了,我想,这也是吴邪想看到的吧。”


“胖子在巴乃,你要去看看吗?”


张起灵摇摇头。何必再去打扰他的生活,也许胖子已经在渐渐忘记这些事了吧。


房间里的东西是当时解雨臣派人上山搜寻时找到带回来的,无非是些零零整整的用品,吴家根本没有心情,解雨臣便都收起来放在这里。都说小三爷福大命大,那么多险境都一一过了,哪次不是在生死边缘,只是添了几分伤疤和胆量又继续活蹦乱跳,可谁知道,这一次,就是真的。


黑眼镜,也是不敢相信的。他那是第一次看到解雨臣红了眼眶,胖子从巴乃连夜赶来,又赶回去,愣是一句话也没说过。


十年都熬过了,不是吗?


黑眼镜转身出去,一滴清泪落在那张照片里男人的笑脸上,晶莹异常。


原来消失就像软件里的抠图,它生生地把人从鲜活的世界里抠出去,后来,景在,别人也在。只有画面的中心光秃秃的空着,他与世界的联系,便再也没有了,曾经那个在篝火旁信誓旦旦说“如果你消失了,我会发现”的人,没有了。


吴邪,这一次,是你失约了。


张起灵从青铜门回归的消息只是一瞬爆炸开,随即又淹没在茫茫消息中——他似乎完全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得到他。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个神情淡漠,二指奇长如神佛一般的人,张家和汪家有志一同地消弭下去,“麒麟一笑,阎罗绕道”的说法慢慢消沉,铁三角的传奇被新的话本子代替。


不知过了几年,吴三省回来了。


他结了婚,生了孩子。


故事还在发展,景在,别人也在。


只是结尾没有吴邪,没有张起灵。


没有张起灵,也没有吴邪。






end
-——————
十年灯渺,藏海花谢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2-22 01:22:00 +0800 CST  
呐,这么久了,写篇番外不知道有没有理我.....
就是想写上一世的瓶邪,嗯是be,我从来不写be的,也从来不写虐的,头一次写了还发出来.....不好不要打我....
依旧求留言,毕竟熬夜写的啊啊啊握真的是突然的灵感,现在一点多了,嗯....快理我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2-22 01:24:00 +0800 CST  
总结一下…
呐,有宝贝也说出来了,我的文风一向淡,这次番外呢就是哀莫大于心死这样的。而且如果吴邪和小哥一起消失其实也算变相的he的吧……
一首凉凉送过我寄几…
酝酿一下下个番外…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2-22 10:12:00 +0800 CST  
刚看到一个文画都适用,望列表周知

浏览+1=白嫖,别藏了浏览记录我看到你了。
赞+1≈藕那这次的画文应该是不辣眼睛,安慰。
短评+1≈赞+200,很好我记住你了。
长评+1≈赞+10086,突然下跪我靠我何德何能。
转发+1=什么都别说了您,您就是我爸爸,孩儿不才就先给您表演个旋转爆炸吧。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2-25 19:39:00 +0800 CST  
你们的长评和短评我都在相册里了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2-25 21:05:00 +0800 CST  
0305生贺

我快一个星期没见着闷油瓶这个家伙了。
前一阵子我因为肺病住院,胖子来看我,闷头就是一张红色烫金的请柬。

“速度挺快啊,人家姑娘同意了?”我调侃道。
胖子喜形于色,就差身后没竖条尾巴直摇了。
婚礼就定在3月5号,地点在北京最豪华的饭店贵宾楼,胖子美其名曰说这个日子是为了给我冲冲喜,我说得了我又不是古代的太后。让闷油瓶查了查那天的风水,还真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你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我问道。
“就你”胖子鄙夷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病号服,把猥琐的目光转向一边削苹果的闷油瓶“你这身体不给我添乱子就成了,倒是小哥………嘿嘿”

于是,闷油瓶在我出院后就被胖子挖走了。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周不见我在家静养,无聊地都快出了幻觉。好不容易挨到了北京,小花的人把我接到酒店。

我一瞅,嚯,真他娘的气派。

那姑娘我见过,是胖子原来养伤时碰到的一个小护士,又可爱又单纯,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好一朵鲜花就插在胖子这坨牛粪上。偏偏胖子防贼一样的护着,荤段子也不讲了,作息也规律了,俩人浓情蜜意的,成天在朋友圈虐狗。
爱情啊,大概就是一把杀猪刀吧。
我一进去,就看到黑瞎子倚在墙根,他也看见我,遥遥冲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小哥呢?”我走过去问。
“不知道”
“胖子呢?”
“不知道”黑瞎子摇摇头。
“小花呢?”
“不知道”黑瞎子见我瞪他,撇了撇嘴“我就是下来负责一下安保,我咋知道?”

“你会这么好心?”我怀疑地看着他。
黑瞎子不自然地咳了两句,冲我勾了勾手,压低声音道“花儿爷生气了,你一会儿帮我去劝劝他。”

“哦~~”我大概已经猜中了八九分,早就有传闻道黑瞎子和解小九爷关系匪浅,我约摸知道个几分,只是当事人都没提过,我自然不会多问,这下倒是证明了些。

“还没祝小三爷生日快乐呢。”黑瞎子罕见窘迫地转移话题,他递了一杯酒给我,想了想祝词“那就祝你长命百岁吧。”

“好”和他碰了杯,我和他都笑起来,知道这是真心的。
一只手夺走了我的杯子,我正要问是谁,转头一看,闷油瓶已经一饮而尽,看着我道“你少喝。”

我还一口没喝呢——那酒香,闻着就舒坦。不过知道闷油瓶是担心我的身体,我只好作罢。黑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哑巴也是为你好,反正你和哑巴也不分彼此么”
这话听起来有点肉麻,倒是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拉住我,后面一句说给黑瞎子的“宴会快开始了,过去吧。”

我们坐在最前面的一桌,还有小花、秀秀、黎簇和苏万、杨好等人。胖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站在台子上,新娘的父亲把新娘交给胖子,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胖子是个能说的,虽然已经收敛了许多,他还是滔滔不绝地谈起来,又想新娘父亲母亲保证了一定会好好对新娘。
“今天,除了是我的婚礼,还是我一位好兄弟的生日”我被突然cue到,有点懵逼。

胖子和新娘的目光已经看过来“说实话,我王胖子很荣幸交到这样的兄弟,男人的交往嘛,胖爷我不搞婆婆妈妈的东西,就祝他三十五岁生日快乐。”
还记得去年我说以后年年都过三十五岁,那个时候我以为胖子已经喝多了,原来他听到了。我听见满堂的掌声,并没有起身,冲着胖子笑了笑,胖子也得意洋洋地冲着我呲牙。

和小花聊了会儿天,酒席还是有点蒙得透不过气。我还是吴家当家,闷油瓶,小花和秀秀哪一个拿出去也都是叱咤半片风云的人,不停有人来敬酒,我不爱应付,说了一声,就从酒店后门走了出去。

晚风吹过来十分清凉。身手依旧灯火辉煌的,我笑了笑,胖子终于也有自己的归宿了。可不是嘛,走出了巴乃那份绝望,人总还是要好好活着。

“吴邪”

闷油瓶不知何时跟出来,他仔细看了看我,问道“哪里不舒服?”
自从我住院后,他对我就和照顾瓷娃娃一样,生怕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小花调侃我说,我这一病硬生生把一个张大族长变成男保姆了。

我冲他笑了笑“没事,就是出来透透风。”

“胖子让你干什么苦力了?”我和他并肩靠在栏杆上,笑道“我回去找他好好算算账。别以为几句好话就能打发我。”

闷油瓶没有回答,突然冲我伸出一只手。

“唉?干嘛”

我伸出手,温热的物什顺着套进了我右手的无名指,看样子,那东西在他掌心摩挲很久了。

“吴邪,生日快乐”闷油瓶冲我微微一笑。
月色下,他无名指上的同款戒指也镀上一层漂亮的光泽。


——tbc——
没迟没迟……
乱写了点,大邪,生日快乐。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3-05 23:36:00 +0800 CST  
这是一篇很神奇的番外。
今天翻到想起来未完结,就写完了,就当做马上要过年的贺文之一吧。
黑花的,雷者绕行。
上一世的黑花番外《方寸》
(一)
吴邪死了的消息犹如病毒蔓延一样到各个角落,吴家头上笼罩的乌云挥之不去。黑瞎子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脑海中至少有一分钟的空白。别人看不到他墨镜后的眼神,只是看到他在回神过来后的0.1秒内揪住了对面送信人的领子,嘴角笑意微微扬起“谁给你的胆子?”
“黑爷,我没有骗您,是花儿爷叫我给您送信的。”被揪住领子的人神情自若,谦恭道。
是解雨臣练出来的人的样子了,黑瞎子亲眼见过这些精英训练的过程。黑瞎子嘴角的笑意僵住,他似乎是一下无法适应,只好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深究这样的问题。顿了一会儿,他神情恢复正常,问道“花儿爷在哪?”
“小九爷说在老地方等您。”那人道。
“我知道了。晚上就过去。”黑瞎子背过身去,轻轻叹了口气。
解家宅院的背后连有一个小院子,黑瞎子以前就住在那里。解雨臣似乎等了很久了。从得到吴邪确切死讯的时候,他就不自觉地走到这个院子里,仿佛只有这方寸之地的空气呼吸得不让人感到窒息。
这院子对于赫赫有名的京城旦角解语花来说,清雅一词都是抬举,摆着简陋至极的茶桌,什么花草都没有。
那是黑瞎子第一次来北京。
“解家大院没地方容得下你,黑爷若不嫌弃的话,就住这儿吧。”
“多谢花儿爷收留。”
只有桌上的茶具十分精致,是清朝的珐琅彩,能看出来经常使用。黑瞎子进来时,解雨臣背对着他坐着,望着对面的空地出神。
明亮的月色下,黑瞎子想起来曾经也有这样一刻——解雨臣就在对面的空地上唱《牡丹亭》。
“这儿没有戏台,可是委屈了花儿爷这身段。”
“你觉得我在乎这个?”
“黑爷,茶凉了。”正当黑瞎子愣神的的片刻,解雨臣开口了,他早感觉到有人来了。
黑瞎子牵了牵嘴角,却发现没什么力气笑出来,只好走到桌边坐下来。侧脸去看解雨臣,他们有好长时间没有见了。
“我以为花儿爷再不打算见我了呢。”茶水入口,果然冰凉。
额上的碎发在眼睑处投下的阴影挡住了眼圈的青色,解雨臣抬头看向黑瞎子。那目光像钉子一样要钉进心里了。
多天没见,他还是老样子,解雨臣忽然觉得闷得慌,只好移开目光,想起来说话“黑爷看起来很好。”
一时双方都寂静下来。
院子里连微风也没有,隔了很久,黑瞎子轻声道“花儿爷害怕么?”
除却一身的玩世不恭,他俨然像换了一个人。又有谁会料到,他们那么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在自然灾害面前渺小得还是不堪一击。解家与吴家交好人尽皆知,如今吴家家主出了事,解家自然更不好过。
解雨臣直起身来,嘴角勾出一抹强硬的微笑,反问道“害怕?”他冷哼了一声“这世上任何人的生死都和我无关,你觉得,我会害怕什么?”
“说得也对。”黑瞎子挑眉,清朗的声音在小院子响起“小九爷果然如传闻一样冷血无情.....”
解雨臣偏头不去看他。事实上,他私下和吴二白交涉过了,一切的收尾工作都是他在安排,吴家在平息盘口的乱子和准备吴邪的后事已经分身乏术了。
“那么请问,花儿爷今天叫黑某来是要干什么?”
“你该交结房费了。”
“哦?”用这么幼稚的理由么?黑瞎子扶了扶墨镜,不在乎地点了点头道“那我知道了,其实花儿爷大可不用如此费心的,叫手下人来就行了。”
黑瞎子大步往门外走,忽然又回过头来,轻佻道“对了,花儿爷唱的那几出戏要付钱吗?”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8-13 18:24:00 +0800 CST  
(二)
解雨臣没有说话,回头看时,那人已经连影子都没有了。
解雨臣想起自己一生最好的时光,大概就是幼年在二爷宅院时,每天穿粉嫩的裙子,扎两个辫子。
九门的天,终是要变了。
霍秀秀在大厅等了很久,她这次并不空手而来。
“小花哥哥”见解雨臣走进来,霍秀秀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解雨臣嘴角也擒了一丝笑意,对于这个从小到大的妹妹,他是打心底疼爱的。
“什么事劳驾霍家主啊?”解雨臣坐下来,调侃道。
聪明如霍秀秀,怎么会看不出他脸色的疲惫,她向前递了递手里一直捏着的东西“我是来送这个的。”
那是一张烫金的红色请帖,解雨臣犹豫了一下打开,早如自己预料的一样,内页飞扬的字体写着两个人的名字:霍秀秀和石严恒。石严恒是这边另一大势力了,不同的是他以发展军界势力为主。他追求秀秀也是自己早就知道的。解雨臣看了霍秀秀一眼,她也正从容地看着自己,只是那水灵灵的眸子里其实还有别的什么期盼。
解雨臣轻轻合上放在一旁,笑道“恭喜”
霍秀秀黑眸中终于断了最后一丝希望,尽管这是自己选择的路,她还是希望解雨臣问些别的。
想来人前从容的霍家主终于染上了一丝小女儿的娇态,噘嘴道“小花哥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解雨臣当然知道她还有别的意思,所谓解霍联姻,也是目前解决九门困境的最好办法。可是以后呢,解雨臣每每梦回,扪心自问,老九门还要存在多久,还有多少人要因此承受本不该承受的重量?他真的觉得够了,够了。就让所有终止在这一代吧,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解雨臣温润一笑“秀秀,我没有别的意思。”
霍秀秀知道,如今九门凋零,霍家想要生存,只有攀附一个更强大的势力。所以她能找到的门径,就像她的奶奶当时嫁给军阀一样,她选了同样的路。她只是还有点不甘心,她承认,自己喜欢解雨臣,一直一直,就很喜欢。
“那你,打算怎么办?”霍秀秀收拢了一切情绪,平静问道。
“我?”解雨臣伸了伸懒腰“你是想问九门吧。”
“九门,也该结束了。”霍秀秀发现他是很认真在看自己。
“我...”霍秀秀突然没了说话的心情,大家有谁不明白呢?
解雨臣站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淡淡道“要下雨了,你回吧,小心一点。”
“小花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霍秀秀心里想。解雨臣走过去轻轻抱了抱霍秀秀的肩膀,她只刚闻到一袭海棠的花香,他的肩膀就离开了。
“秀秀,照顾好自己。”他没有看她的失落,像很平常地嘱咐。。
霍秀秀感觉眼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奔涌而出,她连忙扬起脸,正巧碰到西边沉下去半边的落日。霍秀秀冲解雨臣挥了挥手,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走出了解家,她再不会踏进这座院落了,最后看了一眼被镀上金黄的这座大院,霍秀秀头也不回地踏进红旗车中,绝尘而去。展开手掌,一颗白色的药丸静静躺在手心,这是她临走前解雨臣塞给她的,作为送别前的唯一“礼物”。
她又紧紧握起来,舒了一口气。
解雨臣连夜便去了密云,到达盘口的时候,从紧闭的黑色铁门外都能闻到铁锈一般的腥味。地下横了十几具尸体,中间那个唯一站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将手枪顶在最后一个活人的太阳穴上,愉快地冲着进来的解雨臣吹了个口哨。
“小九爷,小九爷”那人看到解雨臣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不停地扣头求饶。这是怀柔最大盘口的舵主,也是他,带头作乱。解雨臣轻笑一声,吩咐道“小四,查一下,咱们的人折了几个?”
“爷,七个,还有五个受了伤的。”
解雨臣笑容不减,却像夜色下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他歪头看了那人一眼,轻描淡写地丢下话“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死了几个弟兄就捅几刀吧。”给所有人看看,解家,不会因为吴家的变故就轻易丧失能力。
“是。”
解雨臣往里走,知道他跟着。
“你来干什么?”对面男人墨镜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我来交房费啊。”黑瞎子依旧是一脸的玩世不恭,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
鲜血顺着他垂下的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混着空气中本就浓厚的血腥味道。解雨臣皱了皱眉,道“下个月初一,秀秀和石严恒结婚,黑爷想必不会缺席。”
黑瞎子一愣“你没答应?”
“答应什么?”
黑瞎子静默半天,最后低低笑起来“是我想岔了。”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8-13 18:24:00 +0800 CST  
(三)
长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外面嘈嘈杂杂地收拾尸体。黑瞎子轻笑了一声,“这样,黑某就告辞了。”
“你”解雨臣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嘴边,黑瞎子脚步一顿,还是走了出去,只是犹豫这一瞬,他便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解雨臣想起自己和吴邪的一段十分平常的对话。
“他身体现在怎么样?”
吴邪遗憾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说自己活不久了。”
“我师父啊,就是个老妖怪。”吴邪接着问“那么你们呢,打算怎么办?”
解雨臣低着头玩手机,头也没抬“能怎么办,小三爷,还是先想想你和哑巴怎么办吧。”
吴邪叼着没点的烟耸了耸肩,“那就不劳花儿爷费心了”
现在是真的不用他费心了,解雨臣发觉这两天他总是在频繁地叹气,自从吴邪死,张起灵消失后,九门原来最强的实力中也只剩下解霍两家。等到霍秀秀结婚后,他就真的处在了进退两难、独木难支的局面,然而他又根本毫无退路。

楼主 茗心墨  发布于 2018-08-13 18:27:00 +0800 CST  

楼主:茗心墨

字数:143029

发表时间:2016-03-27 22: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2-24 10:28:06 +0800 CST

评论数:1685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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