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琅琊】续写琅琊榜,治愈文

“我们以前可曾在哪见过?”萧景睿出语相问。
“常林也是惯常行走江湖的,若有幸在哪儿见过公子,也并非不可能。”梅长苏有意疏远二人,言语疏离。然叹一口气又忍不住又要关心“今日台上言公子的身法却是好看,但江湖多有险恶,不比金陵子弟间玩闹,不当掉以轻心。”
言豫津闻言也心有感触,似乎就在不远之前,也有人在侧如此殷殷叮嘱。
三人良久相对无言,豫津和景睿方才注意到梅长苏身边忽隐忽现的飞流,醒转过来,知晓心中所思之人是谁。然听得梅长苏一番解释,心下怃然中多了一份疑虑。
月下长谈,言豫津眉飞色舞,萧景睿抚颚沉思,时不时搭上一两句,梅长苏则偶尔点拨,气氛渐渐热络了起来。不觉间竟到了三更天,二人方才告辞。
“常先生当真让我忆起往事。”言豫津举目望月,月圆而人不圆。
“豫津,有没有可能,常先生,就是苏兄?”景睿郑重的说道。
“若不是梅岭亲见,我也愿抱此念想。只是天下这么大,当真有人像苏兄那般霁月清风,也不足为怪。”
萧景睿低头避开脚边不知从哪窜出的一只幼猫,不至撞到它。
“景睿,你没有做错过什么,也没有对不起苏兄,更没有辜负了林殊哥哥。不要再耿耿于怀了。苏兄在天有灵,想必也是不愿见的。”言豫津拍了拍景睿的背,诚恳的望着他。好友还是如此纯善,一如往初“时辰不早了,我们赶紧偷偷溜回去吧,要是被陛下发现了,回金陵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喽。”
竹里馆中,梅长苏替郡主将解下的金丝披风挂好,端了一杯热茶给她。
“连景睿和豫津也要瞒着么?”霓凰接过热茶,呵出一口暖气。
“今日心绪纠结,还未思虑安妥。也并没有太刻意的掩饰,只是没有想好如何开口。倒是……”
“我知道兄长也不忍再瞒着景琰。好在这样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霓凰目注窗外,已有小雪“晚上听陛下说,收到言侯飞鸽传书,虽是服丧之期,年节一应还是要准备,很多祭礼都需要皇帝亲临。微服私访也两月有余了,不日就要启程回京了。”
梅长苏曾经以为,不会再有回到金陵的机会,如今当真要回去了,说不上心头滋味。“待到这一切都尘埃落定,我再向他负荆请罪吧。”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19 22:27:00 +0800 CST  
下面才开始正戏………话说 下雪了,郡主回去睡还是留下来睡你们自己yy吧 楼楼是个耿直的女子~~~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19 22:28:00 +0800 CST  
接下来我想连着写 你萌起床看或者两点后看吧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19 22:44:00 +0800 CST  
正戏不是要写他们一起睡了哈我拉灯你们自己想 床戏楼楼写不来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19 23:10:00 +0800 CST  

萧景琰打算三日后动身,而开仓放粮的事还未尽了。霓凰好说歹说让穆青留在了武昌城处理后续事宜,半月后再行回金陵。

“今日天气真不错啊!言家小哥啊,你看我们俩这么风流倜傥,跟他们这帮严肃的面瘫在一起,是不是太浪费了!”蔺晨很是喜欢这个笑眯眯的公子哥,一得空就想找他玩,言豫津俨然已成为他继飞流之后的第二爱挑逗的人。“不如我们先行一步,去前面城里面,我带你去上好的乐坊见上好的美人,这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好去处哦!”
言豫津一听夸自己风流倜傥,先是偷偷得意了一会儿,又听有乐坊有美人,更是心下大动。这虽刚出城不久,可是这一路上除了蔺晨不时捉弄飞流蹦出来几个字,其他人都不大说话,好不尴尬。相比之下,跟着蔺晨上前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嗯咳~~”景睿大声的咳嗽了两声,驾马上前狠狠的瞪了言豫津一眼,像是在说,别再给我惹事儿了。
前几天晚上二人从常先生那回去时,又不幸遇上前来行窃的小偷,言大公子擒贼擒的是阖府不宁,免不了又遭了一顿训斥。
言豫津泄气的瘪了瘪嘴,又行了一段路,似是不甘心,撇过头讨好的看向景睿“景睿,我们来赛马吧,好久都没有和你赛马了,我们去前面等陛下他们,不会有事的。”又转过头谄媚的看向萧景琰“陛下,你念在我护卫一路还算没出啥错的份上……”
景琰被他磨得不耐烦道“就你还没出啥错?准了!别再叽叽歪歪了!”
言豫津拿到了“口谕”很是嘚瑟,然而萧景睿还是不大乐意“你当我真不知道,你走之前死皮赖脸的把穆小王爷的乌孙宝马给要了来啊?你耍赖皮,我才不和你比。”
“景睿~~~~那我们换马比好了,我用你的马,你用我的马!”言豫津不放弃的继续说道。萧景睿仍是摇了摇头。
言大公子急了,一个飞身跳上了萧景睿的马,叫嚣着“景睿快过去!”他这一举动把萧景睿的坐骑惊的前蹄竖起,长嘶不止。更要命的是,那匹乌孙宝马,似是不耐新主人的聒噪已久,又也许是被身旁的嘶鸣给惊着了,撒起四只蹄就向前狂奔。
梅长苏和霓凰是想把这宝马给扯住的,无奈二人行在最后,没机会搭上手。而萧景琰明显不想过问这马。而飞流向来不问梅长苏以外的事情,蔺晨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于是这乌孙宝马就这样在言豫津愈发悲凉的注目下,一骑绝尘。
“我看你,怎么跟穆小王爷交代!”萧景睿稳下了马无奈的摇了摇头。
“聿聿~~~”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嘶鸣,隔着树林还有一些距离。接着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不明声音。
梅长苏闻见动静,用不大但清晰的声音说道。“大家都停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霓凰,道了声“郡主!”
霓凰也跟着点了点头“怕是有好几百号人。”
萧景琰回过头“是冲着我们来的么?”
“当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是冲着 你 来的。”蔺晨惯常斜着眼看萧景琰“这七青门也真是没有耐性,这么早就要动手,还一动手就带上了一个门的人。”
“你怎么知道是哪门哪派的?”萧景琰颇为惊讶,转而看向霓凰“那我们速速调转马头回城。趁未被发现,一般人怕是追不上的。”
“且不说景睿和豫津只剩下一匹马,单这七青门,轻功上佳善用暗器远距离追捕,我们纵有身手,马儿却是防无可防的。现下我们驻马在此,因着是伏兵,又有层层树林,未听到动静,都在等待时机,他们才未轻举妄动。若我们策马回城,蹄声方起,怕是就要追来了。上次武试上要至豫津于死地的也是他们,而那次是凑巧,这次确是有充分准备的。”
这事态的发展也颇为出乎梅长苏意料。他本已让怒长老查清七青门的底细,城中不方便动手,也料有此一伏。只是这一来琅琊阁有情报,七青门倾巢出动,向徽州方向而行。二来这怒长老前几日带人回了江左盟,于是就安排了徽州城的兄弟前来接应。这武昌到徽州只此一条通路,相向而行,不出三日此事便可落地,以一行人的武功也确实不惧。万万没想到,七青门早已调转马头,竟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埋伏在这武昌近郊。
“没有人可以谋尽天下事,即便是你,江左梅郎!”
还真被这老头儿说中了。梅长苏暗暗苦笑。

“他们人多势众,且都是江湖高手,却是麻烦。我们留在这先行抵挡一下,豫津,你和景睿拿朕的兵符去请下江城侯,借他几百号兵!”
“陛下的身份,怕暂且还不宜暴露。”霓凰上前言道。心中暗悔穆王府没在武昌城中安排一些兵马。
“豫津,来,骑我的马。”梅长苏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枚玉符递给萧景睿“带上这个直接去江城侯府上求见侯夫人,以实情告之即可,她在府上训练的府兵,足够对付这些人了。”
见萧景琰点头允准,二人立即调转马头,策马向武昌城内奔去。
果不其然,景睿和豫津前脚刚走,大批黑衣人就从树林中出现,倚树而飞,渐成合围之势。
见他们根本没有要追二人的意思,梅长苏更加笃定,他们的目标不是言豫津,而是萧景琰!
“常先生居然与江城侯的夫人还有私交,我当真是小看先生了。”萧景琰一边注意着周边情形,一边对梅长苏说道。
“江湖人之间的交情,和陛下在战场上并无分别,以命交托罢了。我也是碰巧结识了侯夫人这样的奇女子。其实用陛下的兵符也未尝不可,只是昨日江城侯已出远门拜访故友,陛下的符令怕是无人敢接的。”梅长苏见黑衣人逐步逼近,改口不再称萧景琰陛下“公子小心了!”
一时间银针从四面八方齐发,一行人所骑之马连乌孙那样的嘶鸣都没有,就跪地不起。
众人围成一圈,背靠向敌,皆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只有飞流跳来跳去,似是遇见了很有趣的东西,除了苏哥哥不准碰以外,还是玩的很开心。
七青门的头领眼见一炷香的时间已过,白白费了许多毒针不说,还不时有人被反击回来的毒针所伤,懊恼不已,命手下收住针,指着中间的景琰,隔空喊话“在下看各位都是英豪,也不愿伤及无辜。只是中间的那位,于我门有弑主之仇,你们若能将他留下,私仇私了,其他人等皆可放行!”
“是他杀了你们主子啊?干的漂亮!做这样好的事,我们当然不能把他留下喽。”蔺晨看来对眼前的情状不以为意,依旧语调轻松。
“我们可并非只能用针,若逼得我们用毒,你们可是绝无生还的可能!”这七青门的头领虽从那女子身上得知正是此人弑主,却并未能再打听到更多的信息,他还尚不知萧景琰的真实身份,本还想暂且留他一条性命再行拷问。
不料蔺晨狷狂答道“有你七青门能做出来的毒,就没有我这蒙古大夫当下解不开的!”蔺晨倒也不是夸张,他随身携带有九个锦囊,内装九九八十一种珍稀药材,百病可治,千毒不侵。
这话激怒了那头领“得罪我七青门的人,在这江湖无可遁形!你可知道?”
“怕是你得罪了琅琊阁、江左盟还有那什么破朝廷里的人,黑道白道江湖官府都没得混了吧?”蔺晨语调悠悠,玩世不恭中带着一股特殊的意味。
梅长苏知道蔺晨是故意拿话激他,拖延时间,当下也并未阻止。倒是萧景琰却留了个心。琅琊阁。若说飞流是江左盟的人,常先生和这个蒙古大夫,谁又是那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琅琊阁中人,又或者说,他们都是。
“笑话!难道你要说,琅琊阁阁主,当朝皇帝,江左盟盟主,都在这么?”蔺晨依旧讪笑以对,倒是让这头领有些心虚“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不是靠吓大的!都给我继续放针,不要停!”
萧景琰一直留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和梅长苏的心态不同,想要从这层层包围中找到破绽。
那个头领所在的方向,并没有针放出来。
萧景琰做了一个正确而又错误的判断。
他飞身上前,想以三军夺帅的身法,斩下七青门中的头领。也果然如其所想,此人不堪一击,很容易挟持。
然不承想其他门中人并未有动,倒是眼前的常林,夺路而出,大喊出声“景琰!让开!”
萧景琰挟持的那个人只是诱饵,而立于他身后的,才是七青门真正的掌舵人。只见他手持一把剑,在穿过密林的阳光下,几近透明,悄然向萧景琰刺来。
梅长苏一把上前,一掌将萧景琰劈回了原地,接过他挟持的人质挡了那幕后黑手一剑。
萧景琰昏迷前最后见到的是,那把冰透到几乎可以称之为冷血的剑,穿过一具身体,又毫无预兆的穿进另一个身体。
“小殊……”没有人听到这无望的呼喊。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0 03:33:00 +0800 CST  
小哭包的智商快上线了 你萌别急啊 一定让上的!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0 03:34:00 +0800 CST  
现在如果还有没睡的 我们可以准备一起看日出惹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0 03:49:00 +0800 CST  
大家别坐着等了。楼楼短时间不更了 躺着等好了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1 17:05:00 +0800 CST  
过了下周末 补偿你们两日更甚至日更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1 17:29:00 +0800 CST  
梅长苏没有退缩,反而迎着剑锋向前。他知道此时若是不能控制住此人,七青门再有动作,地上的萧景琰怕是就危险了。
这头领没有想见梅长苏如此的坚决,眼见手中之剑已然穿透了来人的肩胛骨,想要尽快将剑拔出抽身逃离。然眉睫之间却已然被梅长苏以两指相控,挟其咽喉。
枯树枝桠,满地残叶堆积。一袭白衣,一川殷血,混着眼前已是动弹不得的尸体,淋漓而落,绕树不止。黄叶尽染红,像是开了满地的曼陀罗。
蔺晨死死的盯着梅长苏,目光交会,许久之后,长叹一声,不耐烦的将萧景琰护在身后。一边安抚着不住疾呼“兄长”的霓凰。
“长苏他不会有事的。”
然而自然也有拦不住的。
在那剑还未及梅长苏身子的时候,飞流就已欺身而出,入针雨如入无人之境。梅长苏甫一得手,飞流便已来到了他身侧。
“回去,回去你蔺晨哥哥身边!”
飞流使劲摇了摇头。
梅长苏冲飞流温温的笑了一下“飞流乖,先回去蔺晨哥哥那儿,苏哥哥等下也过去。”
飞流坚持的摇了摇头“一起!”
梅长苏无奈的不再言语。转头扬声道“你们头领在此,住手吧!”之前因着这七青帮的头领忽然硬生生将剑从梅长苏的肩胛拔出,此时伤口依旧不住流血,开口言语也牵动着筋骨撕裂的触感,且对外界的感知愈发迟钝。
其他人见状果然停手,不知所措,完全不似刚才萧景琰劫持那个傀儡那般轻松的神情。
奇怪的是,从露出真颜起,到现如今被劫持,这头领一直未发一声。
就在蔺晨还在疑虑,一副飞刀忽然直从眼前横过,遥遥刺中那头领的下颚,黑红的液体随之汩汩流出。一道清亮女声破空而来。
“少帅就是太过仁厚了些罢!”
一众人等眼见首领被杀,群情激奋,不再维持着之前的阵法,有人暗箭有人明枪,纷纷上前。
只见那女子转行至梅长苏身边,紧赶着一脚踢开了被她刺中、目眦欲裂的头领,右手紧接着撒了一圈飞刀,生生将向前合拢的帮众逼退了好几米远。豪情殷殷不输男儿。
“这老毒物你也敢拿在手中!”女子回首向梅长苏厉厉言道。
梅长苏以左手按住右肩胛处的伤口,右手以剑支地,勉力支持“你来了,终究还是不得不惊动你。”
“我巴不得你多惊动我几次,正愁没地方操手呢!府兵已在外围。这些人,你是打算活捉,还是就地解决了啊?”
“基本都是些滑族的余孽。还烦请侯夫人莫杀了也不要放了去!”
“我叫顾子期,林殊。赤焰军里没有侯夫人这号人。不要这样称呼我。”
梅长苏微微摇了摇首,像是拿眼前的女子没有办法“罢了。子期,且饶过他们给我带回去审问。”
外围的打斗声已渐渐传来,梅长苏这边有飞流护卫着,其他人在蔺晨和霓凰那儿也是讨不着好。顾子期又四处挑了几个人打玩,皆是不堪一击,觉得甚是无味。此时已停手观战,百无聊赖时和梅长苏说起话来,只时不时隔挡一下袭来的暗器。
“我们不是曾在夜秦见过的此人么?炼毒成哑,江湖上虽没什么名头,手段却着实阴狠,全身皆毒,不发一言足以致人性命。倒是不知这七青门新任的头领竟是此人。十几年过去,你难道是混忘了?还抓着人不放。”顾子期同梅长苏说起话来,一点也不收敛,如她身着的男装,虽素衣一身,衣袖间却暗绣锋芒。
梅长苏也未答话,只是一直目注着已然昏迷不醒的景琰。
顾子期也是个七窍玲珑心,顺着望过去也便明白了。“当年金陵城中,和我们一般大的官家子弟都道,林家小殊才高顽劣,皇七子萧景琰耿直宽厚,却不幸与林家小殊自小交好,总是代他受过。我在闺阁中听来几乎都要信以为真。后来出门来才知道,你哪里肯让他受委屈,就他那宁折不弯的性子,也不知道你背后要偷偷替他出多少头。”
江城侯的府兵绝不是好相于的,说话间,七青门余党便已悉数肃清。霓凰和一脸嫌弃的扛着萧景琰的蔺晨,都忙聚到梅长苏的周围。
蔺晨把萧景琰往地下一扔,便一把拽过梅长苏的手替他诊脉。霓凰在一旁再三询问他兄长的情况也不开口,像是在和谁置气一般。一声不吭又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径直倒在梅长苏右肩胛的伤口上,疼的梅长苏都禁不住眉头一皱。再扯着力气给梅长苏把伤口包扎好,看得霓凰都觉得疼,却又不好说什么。
到了站起身来,将忍不住,还是故意背过身去,指着萧景琰叫嚣“梅长苏!你给我听好喽!你这条命是我跟我爹救的,我爹的就是我的,所以你的命是你欠我的,不是你欠他的!”说完就把两手一插,对着枯树连着翻了几个白眼,也不知是想要翻走些什么。
待梅长苏伤口上的血已经彻底止住,霓凰这才发现眼前多了一个背对着她正在吩咐手下的人。方才刀光剑影,一声清啸听不大真切,大抵是个女子。然见背影坚毅,长发高束,调配有度,倒像是一介英儿,只不过身形稍瘦了些。眼见那人悠悠转身,面露欣喜“霓凰!”
这样直接称呼自己名字的人并不多,但见面庞,霓凰便识了出来,却也不大确信“子期?”
顾子期温婉一笑。
“你现在是在江城侯府里谋事么?”霓凰回之一笑。
梅长苏拉过她的手,轻轻的握了握,为又让她担着心而歉疚。“霓凰,子期糊弄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顾子期见梅长苏那样自然的拉过霓凰的手,心下微微有感。
“兄长,你当我女儿家真不知道,子期是女扮男装,去了你们的赤焰军?”霓凰一副了然的样子,笑望向兄长。却发现对面的子期笑意更深。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顾子期?她可是顾太傅家的千金,江城侯府唯一的女主人,顾韫之!”蔺晨缓过气来,插了一嘴,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美则美矣,可惜已嫁作人妇,可惜可惜!”
听得梅长苏又在一旁瞪了他一眼。“老太傅是望韫之能有柳絮之才,大家风范。不想子期偏要去求那高山流水,是误打误撞才到了我们军中的。”
听兄长这么一说,霓凰便反应了过来,对着顾子期微微一礼“不知将军竟藏得如此之深!不过霓凰认得的是那个战场挥斥的子期,至于闺阁里锁着的韫之,便放那儿锁着罢!”
顾子期连笑三声“还是霓凰爽快!不过我们真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叙旧么?这皇帝陛下可是还躺着地下呢!”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7 23:44:00 +0800 CST  
估计没人喜欢新角色 不过写着写着这个人就特么写出来鸟 /(ㄒoㄒ)/~~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7 23:44:00 +0800 CST  
顾子期早就安排好马车,带着一行人等回了侯府。
一入侯府,便见着在门口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的穆小王爷。看来是景睿和豫津把他也叫了来。
一见到霓凰就冲上前去四处探看“姐姐,没事吧!”待看到受了伤的梅长苏和依旧昏迷未醒的萧景琰,忍不住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我打的。”梅长苏云淡风轻的说道。“不过下手有点太重了。”
“啊?”穆青吃了一惊。“那那那姐夫这是陛下捅的?”
“那倒不是。”梅长苏一本正经的说。
本来遇刺是一件不太愉快的意外,气氛还有些严肃,现下霓凰和子期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梅长苏眼见穆青后面,捏捏诺诺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景睿和豫津。走过去温和的说道“你们都知道了?”
“恩。”眼见梅长苏也没有更多的解释,萧景睿红着眼眶开了口“林殊哥哥~~还有苏兄,这次还走吗?”言豫津在后面安慰的拍了拍好友,一直站在他身后触手可及的地方,也一动不动的盯着梅长苏。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霓凰闻言上前,紧紧的握住了梅长苏的手,款款深情。

梅长苏情急之下劈中了萧景琰的某个穴位,虽对龙体无碍,却是久睡未醒。子期见众人皆是风尘满面,便安排好房间小厮衣物等,驱使他们回去稍歇了。
一行人清晨出发的早,这会儿也不过刚过晌午,子期早早命府中备下饭菜,送到各房中。
雪后初霁,冬日暖阳,梅长苏用过午膳,闻得琴声,薄衣而出。
不老松柏下,一方石桌石凳,一张疏狂古琴,一袭美人佳音。待一曲终了,梅长苏温和的看向她,温儒启口“当真不想做韫之么?”
子期也回报梅长苏一笑“当真有你不懂得音么?”
“知音并不难觅,我不过是因着与你相熟罢。你可继续方才之曲,自有人会来拾取。”
琴音高低开合,穷极八荒宇内。不消一会儿,果不出梅长苏所料,言豫津敲着承酒的瓦罐击缶而来,慷慨而歌:
“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非工非复匠,云构发自然。器象尔何物,遂令我屡迁。逝将宅斯宇,可以尽天年。”
尾音绵长,却不失疏朗豁然,大有千帆过尽,置身山川大河之归属。
“女子奏情,情歌绕山梁。男子悲歌,悲歌壮四方。这 泰山吟 ,侯夫人奏来,以柔情之身,慷慨陈歌,自有风情。不负‘神情散朗,有林下风气’。只是…只是这境界转换,情仇相接。恕冒昧,夫人心中似有未完之愿不甘?”
没等子期醒过神,梅长苏便笑言道“豫津近来赏乐之能愈发精进了呢!”又回过头看向顾子期“如何?你看我当真不过是虚长了个相识早罢了。”
此时隐在林后静听的霓凰也走了出来。回眸凝望梅长苏。
言豫津却在此时开口想问“还没问过苏兄,为何侯夫人也称你为少帅呢?她和江城侯都不是赤焰中人,怎会比我们还早些知晓?”
“这些我来说吧,想必霓凰也想知道。”子期接过话,命侍女收好琴,斟开四杯茶。
“这要从很久前说起了。你们都知道,我是我顾家的独女。家父曾因一曲结识我娘,自此不再娶她人。那顾子期也不是我后来起的,是我娘喜欢子期子期的叫我,待她去世后,我爹也便如此唤我了。”
天上飘起了一些薄雪,却是未及地面便已消散。
“我虽是女儿身,却是被当做男孩子生养的。自小父亲便带着我四处游历,故而我也鲜少在金陵 城里抛过头露过面。像豫津你们小时候怕是都不识得我的。”
豫津听得很认真,还跟着点了点头。
“再长大些,我便自己带着一个爹爹指派的护卫‘闯荡江湖’了。爹爹宠我溺我,凡事随我任性。一日,我在边塞的驿站旁,性情大发,拨起了马尾琴,就这么误打误撞遇上了听琴的林殊哥哥。”
顾子期就这样眸色深深的看向梅长苏。
“后来,我就千方百计参了军。开始被少帅发现,他是不同意我上战场的。后来几次沙场几番征战,倒是他自己先改了口,打了胜仗的庆功宴上,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口出狂言,终有一日,要使天下能尽之才,不分男女,不问出处,皆得其用!”
霓凰的眉目微微轻颤。子期也心有所感,略带悲伤的望向她。
“霓凰你应该是知道的,我那时听到这话的感受,除了感动,没来由的,还有些许不安。那时的林殊,那时的林家,实在是太过耀眼了。那样的主张,太肆意太理想了。然而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理之常也。”
梅长苏默默低下头,静静的摩挲这茶杯口。
“后来少帅开始有意识的替我隐瞒,当时的皇七子萧景琰来赤羽营多少次,还跟我称兄道弟。倒是霓凰你还有些察觉。这样无虑的日子,直过到了那次驻扎在甘州北线。”
顾子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是再讲下去要耗费她几乎承受不起的心力。
“那次强要带我走的,并不是爹爹惯常派来通信的人。我甚至没来得及和少帅、和赤羽营,和赤焰军告别。大概有些什么预感,我便把爹爹派给我的护卫留在了北境,让他时时向我传书告诉我战况。没想到到家的第二天,我就被扭送上了嫁人的花轿。嫁给新进官爵的江城侯。”
“顾太傅不会这样对你的,他一定是受人胁迫,赤焰案发后,他行的可是死谏,忠骨犹在啊!”言豫津惊呼出声。
“是啊,那时的我不知道,这是爹爹和江城侯,也就是我现在的夫君,为了保护我而不得已如此。这江城侯的名头,也是曾在赤焰军里打下的,后来先皇为削减赤焰势力,把他迁出来去防卫夜秦。我爹爹阴差阳错的得知了当时谢玉和夏江计划的一部分。你们都知道,谢玉是那种敢做得起丧尽天良的事,却极其谨小慎微不留余地的人。他以我作为交换条件,换我爹的一个不作为。我爹表面上答应,将我从边境召回,暗里多方活动,希望能将消息传给林燮大将军。然而无论官道匪道甚至我们家的鸽子,都被谢玉尽数封死。不得已我爹求助于那时尚在京城述职的江城侯,虽没有告诉他自己将要做的事,却是望以命相托,护我周全。最终赤焰案发,我爹爹血溅朝堂,却连一封谏书都没能送上先皇的案台。我们父辈的这些人,都是纯直之臣,宁可死也不愿结党不愿造反不愿有一丝一毫苟且,最终死在了他们曾经最相信的那些人事上。”
顾子期仰首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像是在饮下一杯足以醉卧沙场的洌酒。
“江城侯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他也因为爹爹和从前与赤焰军的关系,被拿走了所有军权。然而我真正明白现实有多么残酷,是顾昭从北境的地狱爬回来。顾昭就是之前我爹派给我的那个侍卫,自小被收养在我们家,无父无母便随顾姓。那日梅岭大火,燃尽七万忠魂。顾昭却因赤焰军刚刚大胜大渝,偷偷离军想去距离梅岭两百里外的驿站给我送信。行至半路,发现有异,在那场几乎焚尽所有真相的大火中,拼命逃了出来。待不眠不休赤脚走到江城,已然不成人形。”
这场人间惨剧,霓凰听过各种人在各种地方描述了很多次,这么久过去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也已回来,却依然闻之不忍,心神俱残。
“也亏得顾昭,他以赤焰幸存者的身份加入了江左盟,我才能再得见少帅。那次在琅琊阁上初见时我听到了少帅抚琴,那种琴境绝不是我们这样造化经历的人能奏出来的。这次也是,可能少帅开始并无意让我知晓,只是我只消一听,便知来人。”
顾子期的话里,似付诸了忍耐的情意。梅长苏却没有抬眼看她。
“但你今天此曲,却已然是知道了自己的归处吧。”霓凰缓缓开口。
“是的。纵使江城侯不能带我上战场,不能识得我曲,他固然不知音,却是知我性知我情。这么多事都一起走过了,或许他只是怜惜我一个孤女,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依靠,也足够相伴余生了。”
言豫津似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
茶凉人散,顾子期径直走进屋内,言豫津还坐在树下发愣,梅长苏拉着霓凰从小道穿回。
“兄长觉得子期这样,值得吗?”
梅长苏轻轻拂去霓凰衣服上的落花“那江城侯可又值得?子期只知其一,若不是赤焰军中,江城侯识破了她的身份,还甘愿默默护卫她,她早就待不下去了。而子期在战场上受过重伤,此生不能生养,这江城侯是在知道的情况下迎娶的她,且这么多年从未纳妾。如果子期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何至于此?还有那个顾昭,从地狱爬回来,并不是直接行去的江城,他一路爬回金陵,打听到子期的下落,又接着爬去武昌。这漫漫长途倚靠的信念,怕也是子期!”
霓凰闻言心下惊诧“子期知道她不能…不能有孩子么?”
“这就是江城侯隐瞒子期的原因。这样子期不知道自己不能生养,也不知道江城侯付出的情意,自然也就不会有负疚。”
霓凰默然。
“霓凰,人生在世,有如近水楼台,有如镜花水月。有失有得,有知有不知。与其徒留遗憾,不若惜取眼前。你我能像现在这样,就足矣,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有什么,没有什么,都无关紧要。”
林间小道腊梅正好,掩映着不灭的生的希望,梅长苏在枝骨交错间,轻轻的吻了她的霓凰。“我要先行一步了,天色尚早,还有未尽之事不得不了。”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8 03:55:00 +0800 CST  
累死宝宝了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28 03:55:00 +0800 CST  
武昌城郊,小院篱笆轻围,梅长苏小扣柴扉,久无人开,于是推门而入。
院里的柳杉高且杂乱,张牙舞爪的宣告着不曾退却的主权。这样一棵霸道的树,几乎占据了院里大半的地方,然而就在余下的一点地方,摆着一张精致却很相宜的石桌,以及一副简单式样的越窑青瓷茶具,只一片落叶于上,大概还是偷得主人出门的空闲才得以停留。
壶里的茶水尚还温热,梅长苏刚想拿起,小木门“吱呀”一声,一个普通农妇装扮的女子走了进来。待看见坐在哪里的梅长苏,目光有一瞬的跳动,但马上恢复了镇静。
“冒昧打扰,不请自来。夫人的茶具很是雅致,不知在下可有幸能品赏一杯。”
农妇将貌似不经意松开的衣袖,又拢紧了回去。“先生请自便。”
梅长苏斟了一杯茶,以左手端起“我今日是来感谢夫人的。”
农妇从怀中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布符,用竹竿将它挂到了自己所能悬挂的最高处。转首淡淡道“我与先生素未谋面,何以言谢?”
“夫人当是不识得我,却应是认识我的朋友。我来之前听豫津说,昨日曾有妇人着装的女子,提醒他们要注意安全。虽有意遮掩,但所见面目似是~”梅长苏故意在此稍停,观察妇人神色“似是京中旧人。”
农妇缓步至梅长苏的对面“先生说笑了,我昨日未曾出门,怕是先生的朋友认错了人。”
“哦?”梅长苏微笑着放下了茶盏,只淡淡的瞧着农妇。
“看先生的样子,像是右臂受了伤吧。”农妇也就淡淡的回望过去,满目沉静,也无风雨也无晴。
“夫人何以见之?”方到江城侯府时,蔺晨就给梅长苏重新清洗伤口并包扎。出门之前梅长苏又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将伤口隐在了里面,此时听闻此言,颇有兴味。
“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先生似是想用右手拿壶。此时先生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应该不是下意识的,说明先生平时是惯常用右手的。”农妇仰头望了望天“待问过我后,先生反而改用左手,并一直用左手举杯。且自我入门,先生右肘尚有活动,肩胛处却一直保有同一姿势,怕就是此处受了伤,刻意避免活动以免牵动伤口吧。”
“夫人当真心思缜密。”梅长苏好似邻里间惯常的谈话聊天,由衷的夸赞了一句,既没有多余的惊讶,也没有试图去表达更多的想法。
农妇又转身要进屋,很是自然“我这有疗伤的好药,山野偏方,先生若不嫌弃,我替先生换上吧。”
“王妃不必麻烦了。你挂上的红符不会有人看到,你要回屋放信鸽也不会再有人收到了。”
农妇脚下一滞,又松开衣袖,露出藏于其中的刀锋,回首厉色道“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因在屋门口,又是疾声厉色,吵到屋内本在安睡的孩童,“哇”的一声哭开了来。
农妇并没有回去屋里,只是死死的盯着梅长苏。
“我说了,我是来谢谢夫人的。谢谢夫人良心未泯。”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梅长苏抿了一口茶,悠悠言道“景……陛下刚刚登基,微服私访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且这些年陛下时时常伴边关冷月,地方官员几乎没有识得他的。若说有认得的,怕也都是京中旧人。所以我估摸着,大概就是那日王妃在黄鹤楼上看到陛下,再通知的七青门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一声冷笑传来。
“王妃想替誉王报仇,却又不忍伤及无辜,故而咬死没有透露陛下及随行人的身份,只道是陛下害死了誉王。”梅长苏顿了一顿,叹了口气“后又不忍,试图阻止,却发现七青门其实并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当年誉王手下的秦般弱为了替他培植江湖势力,创立了七青门,多以滑族子弟为主。后来誉王身份被揭,又谋反失败后自尽,此门中人自然愤懑不平,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必定不会放过可能杀害誉王的陛下。王妃又不是滑族中人,此等深仇大恨,积怨已深,自然难以约束。”
“你既然都知道,还来这里做什么?七青门怕是已无幸存,是萧景琰容不下我,要你来杀了我们母子么?”
“王妃莫要激动,我来此地并未告知陛下。”屋里的啼哭声更甚。“既然王妃知道回头,我自然也该给王妃留一条后路。”
“你是什么人?要给我留后路?”
“我是江左盟的人。”
誉王妃闻言长叹一声“当日将他逼上绝路的是你们江左盟的宗主,当日救下我和我儿的也是你们江左盟。你们到底要怎样?”
“江左盟要怎样,王妃如此聪慧,难道不知么?”
誉王妃俯首不言。
“当年誉王谋事罔顾道义,王妃是知道并且参与了的。”梅长苏冷冷道“誉王并不无辜,王妃知道,只是不能释怀罢了。”
“他毕竟是我的夫君。这世上,哪有女子不忠于自己夫君的道理。”誉王妃戚戚然道。
“只是这孩子何其无辜。当日若将他留于金陵,未必一时就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先皇多疑,即便是活到了新朝,在金陵城中也必定是受尽欺辱的。王妃当年能那般识大体,忍得下秦般弱,怎的不明白这个道理?”
誉王妃深深的注视着梅长苏,似要直剖开他的心“那依先生的意思,是要放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从未想过要断了你们的生路。那日送你们出城,他也是默许了的。”
誉王妃自然知道梅长苏口中的他是谁,定了定神,拿出她当年鼎盛王府女主人的气度“既承此言此情,妾身来日必定安分生活,不再滋事。孩子哭了这么久了,我也该进屋看看了,先生请回吧。”
“王妃且慢,在下还有一事相求。”梅长苏起身道。“七青门各地余孽仍在,世子如今尚小,来日长成难免不会遭人利用。还请王妃切莫再误入歧途。滑族与我大梁的恩怨,也该到头了。惟愿世子良善,此恨可自他终。”
“我不会替我儿做选择,但我会尽我所能教他向善,至于结果如何,留待天定吧!”誉王妃说完也不再回顾,梅长苏在庭院中站了一会儿,待哭声渐消,方才长步出门。
“先生就没有什么,也要向我解释的么?”梅长苏循声看去,树倚篱笆人倚树,来者正是,萧景琰。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30 00:58:00 +0800 CST  
晚安~~~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1-30 01:04:00 +0800 CST  
今晚不更了 明早楼楼不实习明早更 从明天下午起楼楼就出差了 至少一个星期 你们看怎么办吧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2-01 22:17:00 +0800 CST  
我还真不想当坑神的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2-01 22:17:00 +0800 CST  
“公子都想知道些什么?”梅长苏一向谨慎,不欲在此露出萧景琰身份。径直向拴马处行去,没有停留。
“比如……”萧景琰愈是靠近梅长苏,愈是不敢提起他的名字。“比如先生为何在此?”
“既然公子都听见了,当知道我为何在此。”梅长苏淡淡道。
萧景琰追步上去“先生为何知道誉王妃的事情?”
“正如公子所听到的,我是江左盟的人。”
“可是霓凰说你是穆王府培植多年的亲信。”萧景琰死死地盯着梅长苏不放。
“我既是江左盟暗里派来帮扶郡主的,也是穆王府霓凰郡主的亲信。”
“哼~我派人去云南查过,你是不久前梁楚交战时才突然出现在郡主身边的。”萧景琰的眼睛,微微泛红中莫名的压着一丝怒意。
“不错,我是江左盟暗里派来帮扶郡主的,这点郡主并不知道。郡主知道的是,多年前江左盟派人来助她水战,之后她将我派到盟里去探查消息。”
“先生好大的胆子,敢欺瞒郡主。”萧景琰铁青着的一张脸,愈发严肃。
“并非刻意,公子当知道,为一个人谋事护她周全,暗里比明处更为行事便宜。”
往事如水,历历在目,萧景琰神色一震“我来此之前,在侯府里遇上了一位旧人,先生可知道是谁?”
“我既然能入得了江左盟的中枢,自然同盟里的人一样,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认识侯夫人,不足为奇。”
萧景琰自然知道这身份。从前这四个字,是忌讳,是无法诉之于乾坤朗朗的禁语。如今,真相大白,这个身份让全天下人敬仰称颂,却成了自己欲说还休,最无能为力的命门。毕竟那个人也曾是,赤焰旧人。
“既然先生未行不义,为何要瞒我?”自那年梅岭,挚友二度销魂,萧景琰开始习惯克制自己的情绪。思及往事,稍驻片刻,也便稳下了神情心绪。
“江左盟素来低调行事。并非只隐瞒你一人。”梅长苏低低道。
“赤焰中人总该有个本名,不知先生故姓哪家?”萧景琰不放弃的追问道。
梅长苏停了下,却并未迟疑,似是早知如此“姓顾,顾昭。”
萧景琰闻言,将梅长苏面上的每一寸表情,眸里的每一丝情绪,仔仔细细又瞧上一遍“好,好!朕自会去求证!”萧景琰突然改口,天子之威骤显。大步上前解开系在树上的缰绳,翻身上马,不再回顾。

湛湛长空,乱云飞渡,萧景琰怒马及衢而驰,勒缰绳于侯府正前,马啸声传,门侍不敢阻拦。
“陛下伤病方愈,怎的急色匆忙。”顾子期眼见萧景琰闯进侯府,她也不是安分的女子,微微一礼,就直起腰来笑言。
“子期,不必多话,我有要紧事问你。”萧景琰拿起桌上的茶盏,一口全喝了下去。
“哦?陛下是要治我女扮男装欺君之罪么?那时你可没问过我,我总不能自己招了吧。”顾子期巧笑倩兮。
萧景琰一愣,未想到她言此,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那倒不是。”
“那是为何?”
“我是来向你询问……询问常林的事。你是他请来解救我们的,你又在赤焰中多年,想来必然对他有所了解。”萧景琰迟疑了下说道。
“常林?……”顾子期心回百转。这好一个林殊,还瞒着萧景琰呢?
“对,你不是要说你只认得信物不认识其主人吧?我只问一句,他原本叫什么?”
“你怎的不去问他呢?”
“我问过他了,再来问你确认一下。”萧景琰怎么就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难道我们还会说出两个名字么?”
顾子期思及林殊扮作他的护卫,同她闯荡江湖的时候,每每闯了祸后大言不惭的留名“顾昭”。让忠直的顾昭替他到处背了不少黑锅。当下笑意丛生。
“顾昭。就是我爹派给我的那个侍卫,随我出门闯祸,伴我随军的那个。一直在我身边,陛下可能没大留意。”
萧景琰眼睛微眯,顾昭这名字,他有几分印象,却是对不上人。子期这么一说,赤焰中到似确是有这么一个人。
顾子期眼见萧景琰表情有异,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我离开赤焰军后把他留了下来,后来赤焰案发他又入了江左盟,兴许有什么其他的名姓也未可知。”
“不,就是顾昭。常先生也是这么说的。我知道他。”萧景琰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紧紧捏住,里面似是装了一个不小的硬物。顾子期却是听得云里雾里,不知他何意。
萧景琰起身道“没事我先回房了。等常先生回来,不必告诉他此事。”语毕也没管子期,大步流星出门而去。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2-02 12:29:00 +0800 CST  
你萌自己感觉 我就不解释小哭包的思想感情了。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2-02 12:31:00 +0800 CST  
早上写文超慢 就这么多 楼楼要收拾行李上路了 还想写一段也来不及了

楼主 jiafeijzy  发布于 2015-12-02 12:41:00 +0800 CST  

楼主:jiafeijzy

字数:10867

发表时间:2015-10-21 07: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18 10:14:09 +0800 CST

评论数:145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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