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往昔 （校园 师生 短篇）
至于原因是什么，莫老师只能等待林一帆的回应了。
见莫老师还是很笔直的站在自己身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夜北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见到莫老师就特别容易紧张。
莫老师将双手背在身后，轻眯着眼，扫过夜北的那张物理压轴试卷，一共五道题，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连第一题都没有做出来，而且上面还涂涂写写画满了夜北的思路，这思路倒是清晰的，可是夜北却一次又一次的彻底推翻了自己，直到变成现下的“越描越黑。”
莫老师不禁觉得好笑，因问：“哪里不懂？”莫老师的声音总是轻轻悄悄的，非常温柔，尽管混杂了几分不标准的音质。
“没有……”夜北连吐字都吐不清楚了，心下一咯噔，立马抓起桌旁的涂改带在这黑漆漆的一片上滑着白带子。
“你做的都是对的，为什么要涂掉？”莫老师抬手制止住了夜北，皱眉轻斥。
夜北停下了手，将手里的涂改带换为弹簧水笔，不停的旋转着，借此来缓解心中的紧张。
片刻后，只听夜北说：“我……物理这么差，怎么可能会做对呢？”
莫老师将身子倚在了夜北的桌旁，用胳膊肘撑着她的桌子，用脸轻轻凑近，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不要随便给自己贴标签，你这不是还没有做完吗？”
夜北惊愕的抬头，与莫老师温和的眸子对视了几秒，又仓惶的低下了头，脸颊两边已经出现了红晕。
莫老师叹了口气，不禁觉得这孩子愈发可爱了，继续道：“你看这里，绳子段数你已经表明出来了，速度你也算出来了，为什么不能求得机械效率呢？”
夜北飞快的扫了一遍题目，得到了莫老师的提示之后，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忙将手里的笔转了一个方向，迅速的在草稿纸上演算起来，直到最后，夜北很顺利的写出了结果。
大功告成，夜北轻轻舒了一口气，下课铃也跟着悠扬的飘了进来，几个容易冲动的孩子按耐不住兴奋，忙将卷子放到讲台上就飞快的奔了出去，本来第九节就是选修课程。
莫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夜北的肩膀，鼓励道：“剩下的再回去好好想想，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贬低自己的才能。”
夜北郑重的点了点头，心里一趟暖流飘过，莫老师真的很暖心啊。
莫老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拿着教材匆匆的赶回了家里。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看来林一帆是还没有回来了，莫老师轻轻叹了口气，自责最近事儿太多了，实在没办法停下好好注意林一帆的一举一动。
不过今天，他一定要问清楚。
莫老师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来缓解今天一天的疲劳，也顺便等着林一帆的归来。
大概是九点一刻的时候，林一帆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眼神贼溜溜的，四处张望着客厅，他佝偻着身子，想要迅速跑回房间去冲个热水澡，直到看见了坐在沙发正中央的莫老师。
林一帆停下步子，怂了，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跟着打了一个寒颤，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平时伶牙俐齿的他只剩下了意识：“老，老师……”满嘴的烟熏味。
分子总是不停的在做无规则运动，再说林一帆与莫老师的距离又离得不远，莫老师是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的。
莫老师站起身来，凑到林一帆跟前轻轻闻了闻，条件反射般的轻咳了两声，用手在鼻子面前不停的扇着风。
林一帆则是害怕的退了两步，头埋的低低的藏在胸前，双手揉捏着衣角，整个人不知所措着。
“为什么抽烟？”没有林一帆想象中的拖去书房暴打一顿，而是意料之外的问话，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莫老师的心思了，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把林一帆尬住了。
林一帆轻轻咽了咽口水，抬头与莫老师的眸子对视：“老师，您别带我了，我，我考不上高中的……”说着说着又侧过了脑袋，垂下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
曾经拿过年级第一的孩子，居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而且这打击绝对不小，莫老师在心里暗暗推测。
“跟我来书房。”静默片刻，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灌入了林一帆的耳中。
林一帆心下揣揣，连忙迈步跟上了莫老师。
【楼楼补课去啦
剩下的下午回来赶咯～】
【顺便带两张昨晚赶的笔记】
见莫老师还是很笔直的站在自己身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夜北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见到莫老师就特别容易紧张。
莫老师将双手背在身后，轻眯着眼，扫过夜北的那张物理压轴试卷，一共五道题，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连第一题都没有做出来，而且上面还涂涂写写画满了夜北的思路，这思路倒是清晰的，可是夜北却一次又一次的彻底推翻了自己，直到变成现下的“越描越黑。”
莫老师不禁觉得好笑，因问：“哪里不懂？”莫老师的声音总是轻轻悄悄的，非常温柔，尽管混杂了几分不标准的音质。
“没有……”夜北连吐字都吐不清楚了，心下一咯噔，立马抓起桌旁的涂改带在这黑漆漆的一片上滑着白带子。
“你做的都是对的，为什么要涂掉？”莫老师抬手制止住了夜北，皱眉轻斥。
夜北停下了手，将手里的涂改带换为弹簧水笔，不停的旋转着，借此来缓解心中的紧张。
片刻后，只听夜北说：“我……物理这么差，怎么可能会做对呢？”
莫老师将身子倚在了夜北的桌旁，用胳膊肘撑着她的桌子，用脸轻轻凑近，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不要随便给自己贴标签，你这不是还没有做完吗？”
夜北惊愕的抬头，与莫老师温和的眸子对视了几秒，又仓惶的低下了头，脸颊两边已经出现了红晕。
莫老师叹了口气，不禁觉得这孩子愈发可爱了，继续道：“你看这里，绳子段数你已经表明出来了，速度你也算出来了，为什么不能求得机械效率呢？”
夜北飞快的扫了一遍题目，得到了莫老师的提示之后，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忙将手里的笔转了一个方向，迅速的在草稿纸上演算起来，直到最后，夜北很顺利的写出了结果。
大功告成，夜北轻轻舒了一口气，下课铃也跟着悠扬的飘了进来，几个容易冲动的孩子按耐不住兴奋，忙将卷子放到讲台上就飞快的奔了出去，本来第九节就是选修课程。
莫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夜北的肩膀，鼓励道：“剩下的再回去好好想想，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贬低自己的才能。”
夜北郑重的点了点头，心里一趟暖流飘过，莫老师真的很暖心啊。
莫老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拿着教材匆匆的赶回了家里。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看来林一帆是还没有回来了，莫老师轻轻叹了口气，自责最近事儿太多了，实在没办法停下好好注意林一帆的一举一动。
不过今天，他一定要问清楚。
莫老师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来缓解今天一天的疲劳，也顺便等着林一帆的归来。
大概是九点一刻的时候，林一帆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眼神贼溜溜的，四处张望着客厅，他佝偻着身子，想要迅速跑回房间去冲个热水澡，直到看见了坐在沙发正中央的莫老师。
林一帆停下步子，怂了，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跟着打了一个寒颤，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平时伶牙俐齿的他只剩下了意识：“老，老师……”满嘴的烟熏味。
分子总是不停的在做无规则运动，再说林一帆与莫老师的距离又离得不远，莫老师是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的。
莫老师站起身来，凑到林一帆跟前轻轻闻了闻，条件反射般的轻咳了两声，用手在鼻子面前不停的扇着风。
林一帆则是害怕的退了两步，头埋的低低的藏在胸前，双手揉捏着衣角，整个人不知所措着。
“为什么抽烟？”没有林一帆想象中的拖去书房暴打一顿，而是意料之外的问话，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莫老师的心思了，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把林一帆尬住了。
林一帆轻轻咽了咽口水，抬头与莫老师的眸子对视：“老师，您别带我了，我，我考不上高中的……”说着说着又侧过了脑袋，垂下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
曾经拿过年级第一的孩子，居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而且这打击绝对不小，莫老师在心里暗暗推测。
“跟我来书房。”静默片刻，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灌入了林一帆的耳中。
林一帆心下揣揣，连忙迈步跟上了莫老师。
【楼楼补课去啦
剩下的下午回来赶咯～】【顺便带两张昨晚赶的笔记
】
“跟我来书房。”静默片刻，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灌入了林一帆的耳中。
林一帆心下揣揣，连忙迈步跟上了莫老师。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没自信吗？”林一帆在书房中央站定，莫老师则是将身子靠在红木桌旁，侧着脑袋勾着嘴角轻问。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问的问题，林一帆楞在那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莫老师单手撑在了桌旁，修长的双腿随意放着，继续问：“为什么你要否认自己的能力？”
面对莫老师的质问，林一帆只得滑了滑喉头，低着头不自信的回答：“我抛物线没及格。”
“压轴题？”莫老师支起了身子，走到了林一帆的跟前，低头问着眼前这个胆怯的少年。
莫老师一下子就看穿了林一帆的心思，林一帆的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心里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可耻，因答：“是……才刚好压线……”
莫老师伸手拍了拍林一帆的肩膀，浅笑道：“不必紧张，你可是考过年级第一的人。”
林一帆吃惊的抬起了头，惊愕的眸子与莫老师柔软如湖的眸子对视起来，出乎意料的，莫老师满面温和，风轻云淡的犹如大空中飘忽不定的云雾一般，极其澄澈动人。
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莫老师继续道：“我当初还没你这么厉害呢，压轴题对我来讲简直跟天书似的，真的很难解。”
林一帆缓缓的低下了脑袋，呡了呡嘴唇，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莫老师趁机在后边补了句：“都说了中考会比平时简单，整张试卷不可能全是压轴题吧。”
好像莫老师说的也不无道理，林一帆郑重的点了点头，有些感激的回答：“我知道了，谢谢您，老师。”
“恩，能懂就好。”莫老师走到红木桌的下抽屉旁，从里面取出来一根又粗又长的藤条，在空中甩了两下，藤条破风而发出的声音令人发怵，林一帆缩了缩脑袋，朦胧中只听莫老师继续道：“现在可以算算账了。”
莫老师从客厅外搬来了一张小矮凳，示意林一帆站上去挨罚，林一帆盯着那二指粗的藤条，吓得腿脚都软了，不小心一个踉跄，就摔到了地面上，上个月的痛打还没有完全愈合，如今又是屁股着地，林一帆条件反射般的疼出了满眶的泪水，仰头苦苦哀求：“老师……能不能换戒尺……”比起戒尺，藤条还是比较可怕的。
“想当年我跑出去抽烟可是被你师爷吊起来打的。”莫老师向林一帆伸出了手，好帮助他站起来。
林一帆心里咯噔一下，只好认命的抓住了莫老师宽厚又温暖的手掌，顺势起身。
咬了咬嘴唇，想了想最后的结果，还是乖张的站到了矮凳上，只是这样站，倒不知道莫老师究竟想给他一个怎样的惩罚。
刚想回头问一问，不料身后又传来了藤条砸在莫老师手心上的“哒哒”声，林一帆害怕的又回过了头，彷徨的就跟雨巷里的“丁香姑娘”一般，嗡嗡的耳中只灌入了一句不置可否的话：“裤腿撸起来，双手抱头。”
林一帆弯腰照做了，莫老师也顺势在他黝黑的小腿肌上砸了一下，这一下打的林一帆猝不及防，他根本没有想过莫老师竟然会这么快就下手，意识还没有拉回来，小腿上就又被砸了好几下，腿上的肉本就不多，红楞由上而下紧密排列着，痛感疯狂的侵扰着林一帆的神经，林一帆一下子坚持不住了，也不管双手有没有抱在头上了，只是矮蹲在了凳子上，身子疼的轻轻发抖：“老师……我知道错了……”双手不停的在滚烫的小腿肌上揉搓着，冷汗淅淅沥沥的浸湿了全身，莫老师的手劲的确不是那么好捱的。
“起来，”莫老师用藤条的尖端轻轻挑了挑林一帆向外露的手指，继续道：“是男人就给我好好挨完。”
闻言，林一帆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顿责打了，毕竟抽烟不是一般的小错，于是便吸了吸鼻子，咬了咬里边的唇肉，双手抓紧了裤腿，哽咽：“对不起……老师您继续吧。”
责打便又开始了，藤条的韧性极好，砸在这些肉薄的地方可谓是非常疼的，每挨一下，林一帆的小腿上就会浮出一条清晰可见的长楞，鼓胀又红肿，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还破了皮，青紫纵横交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狰狞，身后的藤条还在不停的挥动，林一帆每挨一下就会轻轻倒吸一口凉气，捏着裤腿的双手就攥的更紧了，肩膀一抖一抖的，非常令人怜惜。
打到最后，以林一帆从矮凳上摔下来而告终，莫老师不允许林一帆的人生就这样荒废了。
简单的给他喷了些云南白药，帮他换了一身衣服，莫老师便出去替他熬了碗稀粥，放到了他的书桌旁，又写了一张小纸条压在了那碗粥的下面，自己则是坐到了林一帆的床边，轻眯着眼睛，不料却沉沉入睡了，这几天的事务太多，都忘记了好好休息。
大概是半夜，林一帆才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唇焦口燥的厉害，本来是想下床找点水喝的，却牵扯到了小腿肉上狰狞的伤口，林一帆很机智的趴了回去，小夜灯还点着，林一帆望到了桌上的稀粥，以及在不远处已经睡得昏沉的莫老师，还好林一帆的手足够长，才将那碗粥顺利的端了过来，只是那碗粥的底下还粘了一张纸条，纸条上有着清晰的黑色字迹，林一帆借着有些微弱的白光，轻轻读道：“永远不要否认自己的才能，你都还没有赢，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输了。”林一帆暖意骤升，稀粥虽然冷了，但入口却是温的。
林一帆心下揣揣，连忙迈步跟上了莫老师。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没自信吗？”林一帆在书房中央站定，莫老师则是将身子靠在红木桌旁，侧着脑袋勾着嘴角轻问。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问的问题，林一帆楞在那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莫老师单手撑在了桌旁，修长的双腿随意放着，继续问：“为什么你要否认自己的能力？”
面对莫老师的质问，林一帆只得滑了滑喉头，低着头不自信的回答：“我抛物线没及格。”
“压轴题？”莫老师支起了身子，走到了林一帆的跟前，低头问着眼前这个胆怯的少年。
莫老师一下子就看穿了林一帆的心思，林一帆的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心里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可耻，因答：“是……才刚好压线……”
莫老师伸手拍了拍林一帆的肩膀，浅笑道：“不必紧张，你可是考过年级第一的人。”
林一帆吃惊的抬起了头，惊愕的眸子与莫老师柔软如湖的眸子对视起来，出乎意料的，莫老师满面温和，风轻云淡的犹如大空中飘忽不定的云雾一般，极其澄澈动人。
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莫老师继续道：“我当初还没你这么厉害呢，压轴题对我来讲简直跟天书似的，真的很难解。”
林一帆缓缓的低下了脑袋，呡了呡嘴唇，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莫老师趁机在后边补了句：“都说了中考会比平时简单，整张试卷不可能全是压轴题吧。”
好像莫老师说的也不无道理，林一帆郑重的点了点头，有些感激的回答：“我知道了，谢谢您，老师。”
“恩，能懂就好。”莫老师走到红木桌的下抽屉旁，从里面取出来一根又粗又长的藤条，在空中甩了两下，藤条破风而发出的声音令人发怵，林一帆缩了缩脑袋，朦胧中只听莫老师继续道：“现在可以算算账了。”
莫老师从客厅外搬来了一张小矮凳，示意林一帆站上去挨罚，林一帆盯着那二指粗的藤条，吓得腿脚都软了，不小心一个踉跄，就摔到了地面上，上个月的痛打还没有完全愈合，如今又是屁股着地，林一帆条件反射般的疼出了满眶的泪水，仰头苦苦哀求：“老师……能不能换戒尺……”比起戒尺，藤条还是比较可怕的。
“想当年我跑出去抽烟可是被你师爷吊起来打的。”莫老师向林一帆伸出了手，好帮助他站起来。
林一帆心里咯噔一下，只好认命的抓住了莫老师宽厚又温暖的手掌，顺势起身。
咬了咬嘴唇，想了想最后的结果，还是乖张的站到了矮凳上，只是这样站，倒不知道莫老师究竟想给他一个怎样的惩罚。
刚想回头问一问，不料身后又传来了藤条砸在莫老师手心上的“哒哒”声，林一帆害怕的又回过了头，彷徨的就跟雨巷里的“丁香姑娘”一般，嗡嗡的耳中只灌入了一句不置可否的话：“裤腿撸起来，双手抱头。”
林一帆弯腰照做了，莫老师也顺势在他黝黑的小腿肌上砸了一下，这一下打的林一帆猝不及防，他根本没有想过莫老师竟然会这么快就下手，意识还没有拉回来，小腿上就又被砸了好几下，腿上的肉本就不多，红楞由上而下紧密排列着，痛感疯狂的侵扰着林一帆的神经，林一帆一下子坚持不住了，也不管双手有没有抱在头上了，只是矮蹲在了凳子上，身子疼的轻轻发抖：“老师……我知道错了……”双手不停的在滚烫的小腿肌上揉搓着，冷汗淅淅沥沥的浸湿了全身，莫老师的手劲的确不是那么好捱的。
“起来，”莫老师用藤条的尖端轻轻挑了挑林一帆向外露的手指，继续道：“是男人就给我好好挨完。”
闻言，林一帆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顿责打了，毕竟抽烟不是一般的小错，于是便吸了吸鼻子，咬了咬里边的唇肉，双手抓紧了裤腿，哽咽：“对不起……老师您继续吧。”
责打便又开始了，藤条的韧性极好，砸在这些肉薄的地方可谓是非常疼的，每挨一下，林一帆的小腿上就会浮出一条清晰可见的长楞，鼓胀又红肿，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还破了皮，青紫纵横交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狰狞，身后的藤条还在不停的挥动，林一帆每挨一下就会轻轻倒吸一口凉气，捏着裤腿的双手就攥的更紧了，肩膀一抖一抖的，非常令人怜惜。
打到最后，以林一帆从矮凳上摔下来而告终，莫老师不允许林一帆的人生就这样荒废了。
简单的给他喷了些云南白药，帮他换了一身衣服，莫老师便出去替他熬了碗稀粥，放到了他的书桌旁，又写了一张小纸条压在了那碗粥的下面，自己则是坐到了林一帆的床边，轻眯着眼睛，不料却沉沉入睡了，这几天的事务太多，都忘记了好好休息。
大概是半夜，林一帆才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唇焦口燥的厉害，本来是想下床找点水喝的，却牵扯到了小腿肉上狰狞的伤口，林一帆很机智的趴了回去，小夜灯还点着，林一帆望到了桌上的稀粥，以及在不远处已经睡得昏沉的莫老师，还好林一帆的手足够长，才将那碗粥顺利的端了过来，只是那碗粥的底下还粘了一张纸条，纸条上有着清晰的黑色字迹，林一帆借着有些微弱的白光，轻轻读道：“永远不要否认自己的才能，你都还没有赢，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输了。”林一帆暖意骤升，稀粥虽然冷了，但入口却是温的。
————————————
我依然记得物理成绩出来的那天，
我拿了五十六分【满分六十】，
心下是按耐不住的激动，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物理居然可以考到五十五分以上，甚至是刚好五十分我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莫老师也挺高兴的，百忙之中他探出头来对我笑道：“考的不错嘛，继续加油。”
我答：“哈哈哈哪里哪里，只是单纯的运气好罢了。”
他便继续鼓励道：“有实力就不要随便乱否认，自信点，相信自己是可以的。”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拿着那张让我自豪的试卷，离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真的非常感谢您的肯定，
我在高中也会继续努力的。
我依然记得物理成绩出来的那天，
我拿了五十六分【满分六十】，
心下是按耐不住的激动，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物理居然可以考到五十五分以上，甚至是刚好五十分我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莫老师也挺高兴的，百忙之中他探出头来对我笑道：“考的不错嘛，继续加油。”
我答：“哈哈哈哪里哪里，只是单纯的运气好罢了。”
他便继续鼓励道：“有实力就不要随便乱否认，自信点，相信自己是可以的。”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拿着那张让我自豪的试卷，离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真的非常感谢您的肯定，
我在高中也会继续努力的。
⑧
莫林升真是绝了。
讲道理，成绩优异又会混，这一点他是占优势的，并且身高与颜值也不输年级里的任何一个男生，好了，这些不提也罢，关键是他还泡了一手好妞。
这是一个关于莫林升的恋爱故事。【尽管后来被齐老师生生碾碎】
她成绩不好，作为一个女生来讲，他并没有普通女生所有的乖巧伶俐，反之，她有她独特的阳光特性，她喜欢打球，长发随着她跳起的步伐肆意纷飞着，阳光下，她光芒万丈，月光下，她即兴酗酒，她是初三九班的王芷寒，也是莫林升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儿。
果然恋爱不是那么好谈的，莫林升的成绩纷纷下滑了许多，这也导致了齐老师把他叫去办公室“喝茶。”
齐老师的办公桌上就平铺着几张试卷，那都是莫林升的，齐老师则是握着钢尺在莫林升的身后来回跺着步子，莫林升原地站在灯光下，脑袋低低的埋在胸口，他真的很害怕齐老师，以及齐老师手上的钢尺。
齐老师见他小心翼翼拘拘谨谨的样子，只好轻轻叹了口气，将钢尺点在了莫林升的那几张试卷上，问道：“为什么考成这个样子？”
整个年级六百多来人，他能挤进年级前十已经很不错了，再加上他又是后学者，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个极差。
莫林升微微偏过了头，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吞吞吐吐的认错：“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齐老师有些不满意的摇了摇头，继续道：“我要的是原因。”这次没有用疑问句。
齐老师的目光到底有些凌厉，被注视着的莫林升感到非常不舒服，甚至后背都开始微微发颤，冷汗也从脸颊两边淅淅沥沥的分散开来，身后的那块肉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
于是莫林升并没有立即回答齐老师的话，而是使劲的在组织语言，想想要怎么样才能掩盖住这恋爱的酸臭味。
“谈恋爱了吧？”不知在什么时候，齐老师已经走到莫老师跟前来了，并且还用钢尺敲了敲他的手臂，使愣神的他立刻清醒过来。
莫林升一脸错愕的望着齐老师，眉毛拧在一起，思来想去也没有哪个地方暴露了自己在谈恋爱啊，于是莫林升还是选择不答。
“哼，”齐老师背着双手，钢尺也随之背到了后面去，只听他继续道：“果然是恋爱了吧，想问题都想出甜蜜微笑来了。”
莫林升缩了缩瞳孔，立马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齐老师知道他是害怕的，然而自己也没有要罚他的打算，因笑答：“当然，这是你的私事，我可以不管，但你的成绩必须保持在年级前五，而她的成绩必须要飙到年级前一百。”
听到这话，莫林升就已经觉得不可能了，年级前五对他讲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尽管之前拿过几次第一，但怎么说他也会有发挥失常的时候，年级前五真的不容易挤进去。
再看看王芷寒处于年排四五百名的成绩，要挤进年级前一百也是非常难的，就他们本班同学来讲，平时勤奋好学精益求精的人都未必能挤进年级前一百，这换做是谁都会绝望吧，齐老师明显的是在刻意刁难嘛，好趁早祝他分手快乐。
可莫林升不这么认为。
他完全可以溜进油印室偷答案的。
莫林升真是绝了。
讲道理，成绩优异又会混，这一点他是占优势的，并且身高与颜值也不输年级里的任何一个男生，好了，这些不提也罢，关键是他还泡了一手好妞。
这是一个关于莫林升的恋爱故事。【尽管后来被齐老师生生碾碎】
她成绩不好，作为一个女生来讲，他并没有普通女生所有的乖巧伶俐，反之，她有她独特的阳光特性，她喜欢打球，长发随着她跳起的步伐肆意纷飞着，阳光下，她光芒万丈，月光下，她即兴酗酒，她是初三九班的王芷寒，也是莫林升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儿。
果然恋爱不是那么好谈的，莫林升的成绩纷纷下滑了许多，这也导致了齐老师把他叫去办公室“喝茶。”
齐老师的办公桌上就平铺着几张试卷，那都是莫林升的，齐老师则是握着钢尺在莫林升的身后来回跺着步子，莫林升原地站在灯光下，脑袋低低的埋在胸口，他真的很害怕齐老师，以及齐老师手上的钢尺。
齐老师见他小心翼翼拘拘谨谨的样子，只好轻轻叹了口气，将钢尺点在了莫林升的那几张试卷上，问道：“为什么考成这个样子？”
整个年级六百多来人，他能挤进年级前十已经很不错了，再加上他又是后学者，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个极差。
莫林升微微偏过了头，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吞吞吐吐的认错：“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齐老师有些不满意的摇了摇头，继续道：“我要的是原因。”这次没有用疑问句。
齐老师的目光到底有些凌厉，被注视着的莫林升感到非常不舒服，甚至后背都开始微微发颤，冷汗也从脸颊两边淅淅沥沥的分散开来，身后的那块肉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
于是莫林升并没有立即回答齐老师的话，而是使劲的在组织语言，想想要怎么样才能掩盖住这恋爱的酸臭味。
“谈恋爱了吧？”不知在什么时候，齐老师已经走到莫老师跟前来了，并且还用钢尺敲了敲他的手臂，使愣神的他立刻清醒过来。
莫林升一脸错愕的望着齐老师，眉毛拧在一起，思来想去也没有哪个地方暴露了自己在谈恋爱啊，于是莫林升还是选择不答。
“哼，”齐老师背着双手，钢尺也随之背到了后面去，只听他继续道：“果然是恋爱了吧，想问题都想出甜蜜微笑来了。”
莫林升缩了缩瞳孔，立马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齐老师知道他是害怕的，然而自己也没有要罚他的打算，因笑答：“当然，这是你的私事，我可以不管，但你的成绩必须保持在年级前五，而她的成绩必须要飙到年级前一百。”
听到这话，莫林升就已经觉得不可能了，年级前五对他讲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尽管之前拿过几次第一，但怎么说他也会有发挥失常的时候，年级前五真的不容易挤进去。
再看看王芷寒处于年排四五百名的成绩，要挤进年级前一百也是非常难的，就他们本班同学来讲，平时勤奋好学精益求精的人都未必能挤进年级前一百，这换做是谁都会绝望吧，齐老师明显的是在刻意刁难嘛，好趁早祝他分手快乐。
可莫林升不这么认为。
他完全可以溜进油印室偷答案的。
他完全可以溜进油印室偷答案的。
莫林升仔细的斟酌了一会，齐老师则是撑着桌台仄歪着头等着他知难而退的答复，不料却等到了莫林升铿锵有力的保证：“是，我知道了。”莫林升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齐老师勾了勾嘴角，有些出乎意料，因笑答：“这次就先放过你，要是一个星期以后的期中考还挤不进前五的话，我不敢保证你的屁股能完好无损的全臀而退。”
莫林升到底还是怕的，心中寒意骤升，秋意浓，尽管如此，莫林升的手上也已经淅淅沥沥的流出了非常多的汗水。
齐老师的警告，莫林升不止听过一次了，而且每次不服从警告的下场都特别痛苦，想到这里，莫林升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身后那块跳动的臀肉，咽了咽口水，低声答：“是……”满满的口是心非。
“去吧。”齐老师朝莫林升挥了挥手，示意他回班上课。
莫林升不答，只是朝齐老师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后迈步匆忙离开了，生疏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四处逃窜的小兔子，生的俊秀的脸庞上还写着满满的青涩，看来还是欠缺几分打磨，齐老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重新带上金丝框眼镜，握着红笔，飞快的在莫林升的试卷上写着批注分析。
而莫林升却并没有回去上课的打算，反之，他在篮球场上找到了王芷寒。
王芷寒正想跳起来投个三分球，投出去的一刹那，王芷寒仿佛瞅见了柱子背后有个熟悉的身影，高高瘦瘦的，使人很有安全感，王芷寒心里一丝暖流飘过，她当然知道那是谁。
球只是沾到了边上，并没有进篮，要知道，王芷寒的三分球是非常准的。
王芷寒掐了掐手关节，将头扭的“嘎啦”响，极度不耐烦的抱怨了几句之后，就朝莫林升躲着的那根柱子大喊：“出来吧，早就看见你了。”
于是莫林升满面春风得意的跳了出来，奔过去一把搂住这个自己爱的深沉的女孩儿，幸福在他的脸上四处洋溢着。
“我的小升升~什么时候变得会讨人新欢了？”王芷寒脸上一片羞红，身高有一米七几的她用着大长手摸了摸莫林升的脑袋，非常甜蜜对莫林升笑了笑。
莫林升则是伸出食指戳了戳王芷寒唇边深陷的梨涡，极度柔和的说道：“小傻瓜，我一直都会的。”
王芷寒将脸深深的埋入了莫林升白净的衣衫上，刚刚灵巧动听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起来：“你怎么溜出来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上课吗？”
“数学那玩意儿不学也会，翻来覆去都是那些题，太无聊了，还不如多陪陪你。”莫林升轻轻抚了抚王芷寒柔软的发丝，柔声解释道。
王芷寒皱了皱眉，将头埋得更深了，声音也变得愈发低沉：“齐源……你就真的不怕？”
“不怕。”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莫林升霎时就脱口而出，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在后边补了句：“前提是我要考进年级前五，而你……要进前一百……”莫林升的声调越来越微弱。
王芷寒的头一下子从莫林升的怀里弹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进年级前一百的。”莫林升拍了拍胸脯，非常自信的对王芷寒发出了保证。
王芷寒则是用唇语向莫林升说了句话，莫林升皱着眉头半天没有想过来王芷寒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抓耳挠腮良久，才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王芷寒早就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莫林升果然翻进了油印室把期中考试要考的试卷给偷了出来，四处翻书寻找着答案，写完之后才把试卷转给了王芷寒，为了这个过程，莫林升每天都得忐忐忑忑的预防着与齐老师的注视，每天过的含辛茹苦，芒刺在背，做小偷的感觉真是不好，莫林升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就在一周快要过去的时候，也就是星期五的下午，校领导突然组织所有老师开展了一堂很重要的会议，会议内容当然就是讨论关于“试卷为什么会少了一份”的问题。
德育处给各位老师看了监控上的视频，并且发下命令务必要把这个学生给揪出来，然后给予通报批评的惩罚。
齐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连想都不用想，这绝对就是他们班的“小霸王”莫林升。
高高瘦瘦的身子自己又不是看不出来，再加上他那天令人出乎意料的保证，就能肯定这绝对是莫林升干的。
然而齐老师并没有打算现在就把莫林升给供出来，反之，她去找了王芷寒。
莫林升仔细的斟酌了一会，齐老师则是撑着桌台仄歪着头等着他知难而退的答复，不料却等到了莫林升铿锵有力的保证：“是，我知道了。”莫林升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齐老师勾了勾嘴角，有些出乎意料，因笑答：“这次就先放过你，要是一个星期以后的期中考还挤不进前五的话，我不敢保证你的屁股能完好无损的全臀而退。”
莫林升到底还是怕的，心中寒意骤升，秋意浓，尽管如此，莫林升的手上也已经淅淅沥沥的流出了非常多的汗水。
齐老师的警告，莫林升不止听过一次了，而且每次不服从警告的下场都特别痛苦，想到这里，莫林升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身后那块跳动的臀肉，咽了咽口水，低声答：“是……”满满的口是心非。
“去吧。”齐老师朝莫林升挥了挥手，示意他回班上课。
莫林升不答，只是朝齐老师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后迈步匆忙离开了，生疏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四处逃窜的小兔子，生的俊秀的脸庞上还写着满满的青涩，看来还是欠缺几分打磨，齐老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重新带上金丝框眼镜，握着红笔，飞快的在莫林升的试卷上写着批注分析。
而莫林升却并没有回去上课的打算，反之，他在篮球场上找到了王芷寒。
王芷寒正想跳起来投个三分球，投出去的一刹那，王芷寒仿佛瞅见了柱子背后有个熟悉的身影，高高瘦瘦的，使人很有安全感，王芷寒心里一丝暖流飘过，她当然知道那是谁。
球只是沾到了边上，并没有进篮，要知道，王芷寒的三分球是非常准的。
王芷寒掐了掐手关节，将头扭的“嘎啦”响，极度不耐烦的抱怨了几句之后，就朝莫林升躲着的那根柱子大喊：“出来吧，早就看见你了。”
于是莫林升满面春风得意的跳了出来，奔过去一把搂住这个自己爱的深沉的女孩儿，幸福在他的脸上四处洋溢着。
“我的小升升~什么时候变得会讨人新欢了？”王芷寒脸上一片羞红，身高有一米七几的她用着大长手摸了摸莫林升的脑袋，非常甜蜜对莫林升笑了笑。
莫林升则是伸出食指戳了戳王芷寒唇边深陷的梨涡，极度柔和的说道：“小傻瓜，我一直都会的。”
王芷寒将脸深深的埋入了莫林升白净的衣衫上，刚刚灵巧动听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起来：“你怎么溜出来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上课吗？”
“数学那玩意儿不学也会，翻来覆去都是那些题，太无聊了，还不如多陪陪你。”莫林升轻轻抚了抚王芷寒柔软的发丝，柔声解释道。
王芷寒皱了皱眉，将头埋得更深了，声音也变得愈发低沉：“齐源……你就真的不怕？”
“不怕。”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莫林升霎时就脱口而出，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在后边补了句：“前提是我要考进年级前五，而你……要进前一百……”莫林升的声调越来越微弱。
王芷寒的头一下子从莫林升的怀里弹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进年级前一百的。”莫林升拍了拍胸脯，非常自信的对王芷寒发出了保证。
王芷寒则是用唇语向莫林升说了句话，莫林升皱着眉头半天没有想过来王芷寒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抓耳挠腮良久，才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王芷寒早就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莫林升果然翻进了油印室把期中考试要考的试卷给偷了出来，四处翻书寻找着答案，写完之后才把试卷转给了王芷寒，为了这个过程，莫林升每天都得忐忐忑忑的预防着与齐老师的注视，每天过的含辛茹苦，芒刺在背，做小偷的感觉真是不好，莫林升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就在一周快要过去的时候，也就是星期五的下午，校领导突然组织所有老师开展了一堂很重要的会议，会议内容当然就是讨论关于“试卷为什么会少了一份”的问题。
德育处给各位老师看了监控上的视频，并且发下命令务必要把这个学生给揪出来，然后给予通报批评的惩罚。
齐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连想都不用想，这绝对就是他们班的“小霸王”莫林升。
高高瘦瘦的身子自己又不是看不出来，再加上他那天令人出乎意料的保证，就能肯定这绝对是莫林升干的。
然而齐老师并没有打算现在就把莫林升给供出来，反之，她去找了王芷寒。
齐老师弯曲了手指，用关节在黑板上敲了敲，对全班同学说道：“今天就围绕着这个题材写一篇作文。”
求之不得，虽然感到很惊讶，但有几个文科比较好的同学早就已经抓起笔刷刷刷的写起了几行隽秀的文字。
前段时间的刷题量太大了，同学们都早已厌倦，如今好不容易捞来一节简单粗暴的作文课，当然得好好把握了。
面对黑板上的四个大字，不知道为什么，莫林升的心里总有一种酸涩的感觉，他开始心虚起来，无措起来，他只能依靠玩转手里的水笔来放松紧张的心情。
抓耳挠腮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的题材，于是莫林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厌烦的将笔摔在桌上，单手撑着头开始眺望外面的风景。
这一看就是一节课，全班四五十个人，唯独莫林升的作文纸是干干净净的，莫林升干脆选择不交。
相反的，他准备当面去承认错误。
放学后，莫林升很配合的跟着齐老师进了家里的书房，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熟悉，莫林升已经记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挨罚了。
“你的作文呢？”齐老师打开抽屉，从里边取出了令莫林升饱受煎熬的钢尺，轻轻点了点红木桌台，抬眸问道。
莫林升低着头，显得有些无助，那么大个人在齐老师的眼皮底下就像一个破烂的洋娃娃，十分惹人怜惜。
“我……”莫林升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些什么，最终还是败在了组织语言上。
齐老师没这个耐心等他，直接扯过他手就开始落下重重的板子，边打还边问：“心虚了吧？”
“呃！”钢尺所带来的疼痛不容小觑，莫林升的手心上迅速鼓出几条清晰扎眼的楞子，由上而下紧凑的排列着，火辣辣的痛感不停的刺激着莫林升的神经。
莫林升的口中不知含糊的呓语着什么，泪水朦胧了他的眼眶，层层的水雾让他难以看清齐老师发怒的表情，他连答话都答不清楚，只得断断续续道：“老师……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挨打的时候就只剩下这几句讨扰的话了。
“闭嘴！”齐老师狠狠打断了莫林升求饶的话，继续喝道：“再不好好管管你，你都能窜上天了！”
左手的楞子还在叠加，莫林升只感觉到整只手臂都麻了，手心上有些严重的地方都已经沁出了几滴小血珠，莫林升只能用右手撑着左手，尽量将左手手心摊平，好接受齐老师的责打。
尽管如此，莫林升还是觉得难以忍受，手心上的肉本就不多，对于他这种天生消瘦的人来说，手心上的肉更是薄的可怜，再加上齐老师的手劲非常大，这尺子又是钢的，莫林升硬撑了不到一分钟，左手就很自然的垂了下来。
“抬起来。”齐老师用钢尺敲了敲莫林升露在外边的小臂，冷声命令道。
莫林升害怕的退了两步，右手死死握住伤痕累累的左手，拼命的摇着头，眼眶红肿，瞳孔里充满了恐惧。
齐老师步步紧逼，莫林升就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莫林升吓得蹲到了地上，双手缩在下腹里，怎么样也不敢再拿出来了。
齐老师则是直接将他提了起来，褪掉了他的裤子，对准他的臀部就是一顿生猛的板子。
钢尺迅速的接触到了莫林升温热的臀上，臀峰上的肉顺势凹了下去，然后又迅速弹起，还带着一条红肿的长楞。
齐老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钢尺还是破风而下，撕裂空气发出锐利刺耳的声音，如雨点般纷纷砸落在莫林升挺翘起来的臀上。
臀峰那块凸起来的地方最严重，已经被敲得有些青紫了，连最轻的地方都开始红肿破皮起来。
莫林升痛的一个仰头，再也坚持不住了，腿脚一个踉跄就顺着墙面滑到了地上。
抬起有些涣散的双目，朦胧中只看见了齐老师不置可否的面容，心里经不住一阵恐慌，连忙转过身来对着齐老师跪好，含糊不清的就开始求饶：“老，老师……真的，真的没有下次了……”
齐老师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裤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蹭到了脚边，整个人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耷拉着的脑袋和一颤一颤的肩膀简直让人看了就疼惜万分，齐老师的心本就不是铁做的，于是他只好将钢尺放回抽屉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神里已经有了几分放过的意思：“跪这写份检讨给我。”
“是……”莫林升忙用右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小声应道。
这就算齐老师放过他了。
莫林升在家里趴了整整一星期才能勉强迈步去上学。
同学还在，老师也还在，只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孩儿，却不知漂泊到了哪里。
结局总是支离破碎的。
————————————
【妈耶……被数学折磨到疯。】
【又开始怀念初三的数学老师了，是个很有经验的老教师，平时上课挺爱开玩笑的，但传授知识却一点都不含糊。】
【而如今的数学老师却是一个刚从大学里毕业的小萌新，一节课从他磕磕巴巴的讲述中溜了过去，黑板上只留下了没有调理的过程以及在座位上懵懵懂懂的我们。】
【或许是羁绊太深，所以才万分眷恋。】
求之不得，虽然感到很惊讶，但有几个文科比较好的同学早就已经抓起笔刷刷刷的写起了几行隽秀的文字。
前段时间的刷题量太大了，同学们都早已厌倦，如今好不容易捞来一节简单粗暴的作文课，当然得好好把握了。
面对黑板上的四个大字，不知道为什么，莫林升的心里总有一种酸涩的感觉，他开始心虚起来，无措起来，他只能依靠玩转手里的水笔来放松紧张的心情。
抓耳挠腮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的题材，于是莫林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厌烦的将笔摔在桌上，单手撑着头开始眺望外面的风景。
这一看就是一节课，全班四五十个人，唯独莫林升的作文纸是干干净净的，莫林升干脆选择不交。
相反的，他准备当面去承认错误。
放学后，莫林升很配合的跟着齐老师进了家里的书房，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熟悉，莫林升已经记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挨罚了。
“你的作文呢？”齐老师打开抽屉，从里边取出了令莫林升饱受煎熬的钢尺，轻轻点了点红木桌台，抬眸问道。
莫林升低着头，显得有些无助，那么大个人在齐老师的眼皮底下就像一个破烂的洋娃娃，十分惹人怜惜。
“我……”莫林升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些什么，最终还是败在了组织语言上。
齐老师没这个耐心等他，直接扯过他手就开始落下重重的板子，边打还边问：“心虚了吧？”
“呃！”钢尺所带来的疼痛不容小觑，莫林升的手心上迅速鼓出几条清晰扎眼的楞子，由上而下紧凑的排列着，火辣辣的痛感不停的刺激着莫林升的神经。
莫林升的口中不知含糊的呓语着什么，泪水朦胧了他的眼眶，层层的水雾让他难以看清齐老师发怒的表情，他连答话都答不清楚，只得断断续续道：“老师……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挨打的时候就只剩下这几句讨扰的话了。
“闭嘴！”齐老师狠狠打断了莫林升求饶的话，继续喝道：“再不好好管管你，你都能窜上天了！”
左手的楞子还在叠加，莫林升只感觉到整只手臂都麻了，手心上有些严重的地方都已经沁出了几滴小血珠，莫林升只能用右手撑着左手，尽量将左手手心摊平，好接受齐老师的责打。
尽管如此，莫林升还是觉得难以忍受，手心上的肉本就不多，对于他这种天生消瘦的人来说，手心上的肉更是薄的可怜，再加上齐老师的手劲非常大，这尺子又是钢的，莫林升硬撑了不到一分钟，左手就很自然的垂了下来。
“抬起来。”齐老师用钢尺敲了敲莫林升露在外边的小臂，冷声命令道。
莫林升害怕的退了两步，右手死死握住伤痕累累的左手，拼命的摇着头，眼眶红肿，瞳孔里充满了恐惧。
齐老师步步紧逼，莫林升就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莫林升吓得蹲到了地上，双手缩在下腹里，怎么样也不敢再拿出来了。
齐老师则是直接将他提了起来，褪掉了他的裤子，对准他的臀部就是一顿生猛的板子。
钢尺迅速的接触到了莫林升温热的臀上，臀峰上的肉顺势凹了下去，然后又迅速弹起，还带着一条红肿的长楞。
齐老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钢尺还是破风而下，撕裂空气发出锐利刺耳的声音，如雨点般纷纷砸落在莫林升挺翘起来的臀上。
臀峰那块凸起来的地方最严重，已经被敲得有些青紫了，连最轻的地方都开始红肿破皮起来。
莫林升痛的一个仰头，再也坚持不住了，腿脚一个踉跄就顺着墙面滑到了地上。
抬起有些涣散的双目，朦胧中只看见了齐老师不置可否的面容，心里经不住一阵恐慌，连忙转过身来对着齐老师跪好，含糊不清的就开始求饶：“老，老师……真的，真的没有下次了……”
齐老师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裤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蹭到了脚边，整个人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耷拉着的脑袋和一颤一颤的肩膀简直让人看了就疼惜万分，齐老师的心本就不是铁做的，于是他只好将钢尺放回抽屉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神里已经有了几分放过的意思：“跪这写份检讨给我。”
“是……”莫林升忙用右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小声应道。
这就算齐老师放过他了。
莫林升在家里趴了整整一星期才能勉强迈步去上学。
同学还在，老师也还在，只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孩儿，却不知漂泊到了哪里。
结局总是支离破碎的。
————————————
【妈耶……被数学折磨到疯。】
【又开始怀念初三的数学老师了，是个很有经验的老教师，平时上课挺爱开玩笑的，但传授知识却一点都不含糊。】
【而如今的数学老师却是一个刚从大学里毕业的小萌新，一节课从他磕磕巴巴的讲述中溜了过去，黑板上只留下了没有调理的过程以及在座位上懵懵懂懂的我们。】
【或许是羁绊太深，所以才万分眷恋。】
果不其然，在他对面的那个位置上，坐着的正是齐老师。
莫林升吓得愣住了，手上热腾腾的茶壶抓了半天也不知道给桌边的其他老师敬茶，惹得几个没耐性的老师不禁一阵嚷嚷：“老板你这请的是什么员工？连敬茶都不会！”
老板看莫林升呆若木鸡楞在一边，跟灵魂抽空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不由得有些气愤，只见老板用力的将莫林升高大的身躯扯开，然后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手边点头哈腰道：“新人笨，不会做事，您有什么事叫我来就好了。”
“行了，赶紧上菜吧。”平时脾气有点暴躁的几个老师朝老板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去干活。
“好嘞。”老板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就准备好好指责莫林升一番，不料却被站在他身边的齐老师给打断了：“我要替他解雇。”齐老师的手里握着莫林升的学生证。
老板吓了一跳，也不知道齐老师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站在莫林升旁边的，只是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学生”这两个字，因答：“他是学生？”莫林升的打扮和身高已然不像一个学生应有的模样。
“是的，”齐老师收回了莫林升的学生证，点点头继续答：“我是他的老师。”
老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莫林升一眼，继续问道：“你真的是学生？”
此时的莫林升完全被吓懵了，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慌乱，全身上下的毛细血管都在紧张的收缩着，半晌只听他颤抖的声音：“是……”都已经看到了学生证上的照片，又怎么能再继续否认。
“解雇。”老板轻轻的挥了挥手，又在后边补了句：“工钱有时间我给你捎过去，一个学生……真是的。”老板有些无奈。
这倒把莫林升弄的有些偏激了，如果自己不能再继续做兼职，就没有经费继续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了，想到这里，莫林升不禁湿红了眼眶，连忙冲着老板大喊：“老板不要解雇我！我能干的……”
“啪。”清脆的声音从莫林升的脸颊上炸开，刚刚还吵的沸沸扬扬的人们迅速闭上了自己的嘴，空气也跟着瞬间凝固，此时的气氛凝重的简直让人窒息。
莫林升捂住了红肿起来的左脸颊，一阵麻痒过后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一掌打的固然重，嘴边正断断续续的涌着血丝，疼的莫林升倒吸一口凉气，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恍惚间又感觉到齐老师正抓着自己的手拼命向外奔去，尽管心里已经知道逃不过一顿揍，但还是想尽力挽回些什么，莫林升有些烦闷，心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懦弱。
“跪好！”齐老师直接将莫林升拉到了自己的院子中央，也没有去拿平时罚他的戒尺，而是从院子的墙角边上拿来了一根巴掌粗的长棍子，看来齐老师已经是气极了，他的脾气一向不太好控制。
莫林升有些恼怒，并没有依着齐老师的命令乖巧的跪下来，眼神也不似平时那样平静如水了，反倒有些仇视的意思，小时候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骤然上升。
大概是月光太过惨淡，洒在莫林升不服气的脸上倒显得有些可怖了。
可是再可怕也比不过齐老师怒意纵横的神情。
只见他用力的挥了一下手里的棍子，重重地一板就顺势落在了莫林升露在外边的两条手臂上，这巴掌粗的棍子啊，打在身上的疼痛可想而知，当然要比原来的长条钢尺要重好几倍，莫林升的手臂上迅速鼓出一条红楞，红楞的四处都泛滥着青紫，这只是第一板而已。
第二板夹着风又叠加在了莫林升第一次挨的楞子上，正紧密重叠着，莫林升的手臂上本就没有多少肉，再说这棍子太过厚重，第二板下去都已经开始破皮流血了。
莫林升吃痛，捂着左手手臂上的伤痕连连后退着，眼眶再一次被泪水浸湿。
齐老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只见他一个箭步过去，甩着棍子又往莫林升的手臂上砸了几下，伤上加伤，层层叠叠的青紫交错着，鼓出一条又一条清晰扎眼的红楞，莫林升疼的腿脚一阵哆嗦，顺势就跪倒在了地上，弯腰弓背立马将左手手臂收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轻轻的吸着气，滑在地上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抬头瞧见老师握着棍子大踏步走过来的样子，害怕的连忙把身子蜷了蜷，断断续续求饶道：“老师……您，您听我解释……”说着说着就感觉到口中一阵腥甜，刚刚裂开的嘴角又开始流血了。
这巴掌粗的棍子，自己才挨了三下就近乎晕厥，手臂也积了一大块的淤血，若是砸在屁股上，那恐怕是要烂掉了。
即使知道齐老师不会轻饶，莫林升也还是想好好澄清一番。
“裤子褪了，跪好！”齐老师一向不爱听学生解释，他认为，这都是在为掩盖自己的错误而找的借口。
“老师！”莫林升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这倒把欲要挥棍子往他屁股上砸的齐老师给喝住了，齐老师垂下眼眸与他澄澈的眼神对视，大概是齐老师的目光太过凛冽，惹得莫林升不禁低下了脑袋，继续断断续续道：“我不是故意……要去打工的……只是，只是……”莫林升“只是”了半天，终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有些悲哀的话音从他的口中流露出来：“只是我妈妈病了……实在是迫不得已……”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齐老师仍是留着有些训斥的口吻，只是刚刚遏制不住的怒意已经开始渐渐消退了。
闻言，莫林升抬起了头，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看似无奈的笑容，半晌只听他答：“您已经为我的学业操劳了太多，所以不想再麻烦您了。”
莫林升吓得愣住了，手上热腾腾的茶壶抓了半天也不知道给桌边的其他老师敬茶，惹得几个没耐性的老师不禁一阵嚷嚷：“老板你这请的是什么员工？连敬茶都不会！”
老板看莫林升呆若木鸡楞在一边，跟灵魂抽空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不由得有些气愤，只见老板用力的将莫林升高大的身躯扯开，然后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手边点头哈腰道：“新人笨，不会做事，您有什么事叫我来就好了。”
“行了，赶紧上菜吧。”平时脾气有点暴躁的几个老师朝老板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去干活。
“好嘞。”老板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就准备好好指责莫林升一番，不料却被站在他身边的齐老师给打断了：“我要替他解雇。”齐老师的手里握着莫林升的学生证。
老板吓了一跳，也不知道齐老师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站在莫林升旁边的，只是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学生”这两个字，因答：“他是学生？”莫林升的打扮和身高已然不像一个学生应有的模样。
“是的，”齐老师收回了莫林升的学生证，点点头继续答：“我是他的老师。”
老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莫林升一眼，继续问道：“你真的是学生？”
此时的莫林升完全被吓懵了，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慌乱，全身上下的毛细血管都在紧张的收缩着，半晌只听他颤抖的声音：“是……”都已经看到了学生证上的照片，又怎么能再继续否认。
“解雇。”老板轻轻的挥了挥手，又在后边补了句：“工钱有时间我给你捎过去，一个学生……真是的。”老板有些无奈。
这倒把莫林升弄的有些偏激了，如果自己不能再继续做兼职，就没有经费继续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了，想到这里，莫林升不禁湿红了眼眶，连忙冲着老板大喊：“老板不要解雇我！我能干的……”
“啪。”清脆的声音从莫林升的脸颊上炸开，刚刚还吵的沸沸扬扬的人们迅速闭上了自己的嘴，空气也跟着瞬间凝固，此时的气氛凝重的简直让人窒息。
莫林升捂住了红肿起来的左脸颊，一阵麻痒过后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一掌打的固然重，嘴边正断断续续的涌着血丝，疼的莫林升倒吸一口凉气，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恍惚间又感觉到齐老师正抓着自己的手拼命向外奔去，尽管心里已经知道逃不过一顿揍，但还是想尽力挽回些什么，莫林升有些烦闷，心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懦弱。
“跪好！”齐老师直接将莫林升拉到了自己的院子中央，也没有去拿平时罚他的戒尺，而是从院子的墙角边上拿来了一根巴掌粗的长棍子，看来齐老师已经是气极了，他的脾气一向不太好控制。
莫林升有些恼怒，并没有依着齐老师的命令乖巧的跪下来，眼神也不似平时那样平静如水了，反倒有些仇视的意思，小时候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骤然上升。
大概是月光太过惨淡，洒在莫林升不服气的脸上倒显得有些可怖了。
可是再可怕也比不过齐老师怒意纵横的神情。
只见他用力的挥了一下手里的棍子，重重地一板就顺势落在了莫林升露在外边的两条手臂上，这巴掌粗的棍子啊，打在身上的疼痛可想而知，当然要比原来的长条钢尺要重好几倍，莫林升的手臂上迅速鼓出一条红楞，红楞的四处都泛滥着青紫，这只是第一板而已。
第二板夹着风又叠加在了莫林升第一次挨的楞子上，正紧密重叠着，莫林升的手臂上本就没有多少肉，再说这棍子太过厚重，第二板下去都已经开始破皮流血了。
莫林升吃痛，捂着左手手臂上的伤痕连连后退着，眼眶再一次被泪水浸湿。
齐老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只见他一个箭步过去，甩着棍子又往莫林升的手臂上砸了几下，伤上加伤，层层叠叠的青紫交错着，鼓出一条又一条清晰扎眼的红楞，莫林升疼的腿脚一阵哆嗦，顺势就跪倒在了地上，弯腰弓背立马将左手手臂收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轻轻的吸着气，滑在地上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抬头瞧见老师握着棍子大踏步走过来的样子，害怕的连忙把身子蜷了蜷，断断续续求饶道：“老师……您，您听我解释……”说着说着就感觉到口中一阵腥甜，刚刚裂开的嘴角又开始流血了。
这巴掌粗的棍子，自己才挨了三下就近乎晕厥，手臂也积了一大块的淤血，若是砸在屁股上，那恐怕是要烂掉了。
即使知道齐老师不会轻饶，莫林升也还是想好好澄清一番。
“裤子褪了，跪好！”齐老师一向不爱听学生解释，他认为，这都是在为掩盖自己的错误而找的借口。
“老师！”莫林升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这倒把欲要挥棍子往他屁股上砸的齐老师给喝住了，齐老师垂下眼眸与他澄澈的眼神对视，大概是齐老师的目光太过凛冽，惹得莫林升不禁低下了脑袋，继续断断续续道：“我不是故意……要去打工的……只是，只是……”莫林升“只是”了半天，终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有些悲哀的话音从他的口中流露出来：“只是我妈妈病了……实在是迫不得已……”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齐老师仍是留着有些训斥的口吻，只是刚刚遏制不住的怒意已经开始渐渐消退了。
闻言，莫林升抬起了头，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看似无奈的笑容，半晌只听他答：“您已经为我的学业操劳了太多，所以不想再麻烦您了。”
闻言，莫林升抬起了头，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看似无奈的笑容，半晌只听他答：“您已经为我的学业操劳了太多，所以不想再麻烦您了。”
霎时间，莫林升好像真的成熟稳重了许多，这倒把齐老师堵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傻孩子，这是老师心甘情愿的，怎么会麻烦呢？
不擅长表达的齐老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拎着巴掌粗的棍子在莫林升跪着的地方点了点，无视了他刚刚伤感动情的话，道：“在这里跪上一夜，明早不用去上课了。”
齐老师的规矩向来严格既然打没有打成，那就换跪的专心悔过。
大理石的板砖上，磕的膝盖一阵生疼，望着齐老师渐渐离去的身影，莫林升张口刚想喊些什么，不料却生生的从嘴中吐出了“无情”两个字。
是啊，对于自己的母亲生病，齐老师没有做任何的慰问，反倒只是顾着怎么样把自己罚的听话一点，这大概就是师生之间的间隔吧，莫林升有些悲哀的胡思乱想着。
夜色越来越深，倦意也变得越来越重，莫林升干脆弯了身板，耷拉着脑袋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快到正午的时候，莫林升才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从膝盖上传来的一阵刺痛倒把他的意识弄的清醒了一些，很快，他的目光便凝聚在了床边的一张小纸条上。
他飞快的默念完了纸上的字，张口刚想说些什么，不料却生生的吐出了“谢谢”这两个带着无尽感激的字眼，泪水争先恐后的爬了出来，堆积在了莫林升的眼眶边上，莫林升再也遏制不住，没过几秒钟便开始涕泗横流起来。
原来，齐老师也不是那么无情的。
霎时间，莫林升好像真的成熟稳重了许多，这倒把齐老师堵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傻孩子，这是老师心甘情愿的，怎么会麻烦呢？
不擅长表达的齐老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拎着巴掌粗的棍子在莫林升跪着的地方点了点，无视了他刚刚伤感动情的话，道：“在这里跪上一夜，明早不用去上课了。”
齐老师的规矩向来严格既然打没有打成，那就换跪的专心悔过。
大理石的板砖上，磕的膝盖一阵生疼，望着齐老师渐渐离去的身影，莫林升张口刚想喊些什么，不料却生生的从嘴中吐出了“无情”两个字。
是啊，对于自己的母亲生病，齐老师没有做任何的慰问，反倒只是顾着怎么样把自己罚的听话一点，这大概就是师生之间的间隔吧，莫林升有些悲哀的胡思乱想着。
夜色越来越深，倦意也变得越来越重，莫林升干脆弯了身板，耷拉着脑袋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快到正午的时候，莫林升才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从膝盖上传来的一阵刺痛倒把他的意识弄的清醒了一些，很快，他的目光便凝聚在了床边的一张小纸条上。
他飞快的默念完了纸上的字，张口刚想说些什么，不料却生生的吐出了“谢谢”这两个带着无尽感激的字眼，泪水争先恐后的爬了出来，堆积在了莫林升的眼眶边上，莫林升再也遏制不住，没过几秒钟便开始涕泗横流起来。
原来，齐老师也不是那么无情的。
⑩
历史课总是枯燥的。
林一帆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历史老师居然能将历史课上的这么激情四射，这也就反映了夜北平时问的无脑问题：“为什么物理老师物理那么好？”
想和时候林一帆总会百般无赖的回她一句：“物理不好当什么物理老师。”倒是反过来堵住了夜北的嘴。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历史只占中考的30％而已，也就是说你考了一百分，实际上只等于考了三十分，分值总不像语数英那么高，这也就是历史课为什么不那么被人重视的原因，所以尽管历史老师在讲台上费尽心思的苦讲，台下的同学也还是该睡的睡，该玩的玩，没有半点要听历史课的欲望。
于是林一帆便开始玩起了逃课，只要一有历史课，他便约着徐智彪等人去篮球场打球，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被莫老师知道了——
“历史老师跟我反映说你上课总不在座位上，这是真的吗？”见林一帆有些小紧张的站在自己面前，莫老师只能把自己的声音控制的更加温和一些，避免加剧林一帆的紧张感。
林一帆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承认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不承认也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莫老师看他怔怔的站在那里并没有想要答话的意思，便弯曲了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历史的分值虽然占的不大，但还是值得一学的，历史老师也非常看好你。”莫老师的普通话算不上特别标准。
“是，我知道了。”林一帆抬眼对上了莫老师平和如水的眸子，连连点头应声。
“真的假的，不用挨打吧？”莫老师做出“大小眼”的样子半疑半信的看着林一帆，打趣般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林一帆咽了咽口水，稍稍攥紧了拳头，铿锵有力的回应了莫老师难以置信的笑容：“不用挨打。”
“好，”莫老师点点头，继续说道：“今晚来书房，我要好好考考你。”
这一个巨大的转变成功把林一帆给绕懵了，只见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就问了这么一句：“考物理么？”考物理的话林一帆还是颇为擅长的。
林一帆做出的一系列举动倒把莫老师给逗笑了，半晌只听他否认：“当然是考历史了。”
林一帆彻底绝望。
这么多节历史课都逃掉了，哪里还记得哪个朝代发生过什么事，林一帆感到很崩溃，他的历史成绩不算特别拔尖，但是学起来也不算吃力，可以说是中上游的样子，但是历史这玩意儿不背是不行的，背了不温习也是不行的，对于他而言，记忆力是硬伤，有的时候不是他不想背，而是他根本就懒得去背诵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与其读来读去背的口干舌燥，倒不如利用这些时间去多做几份练习题。
于是林一帆只能回去问夜北：“为什么物理老师历史那么好？”
正在拼命刷题的夜北头也没抬，下意识的就回了这么一句话：“物理老师历史不好教什么物理？”
林一帆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夜北一眼，然后用手撑着脑袋开始享受起傍晚的阵阵凉风。
不知是哪家调皮的孩子拿着颜料盘往天空中洒了几滴赤红色的颜料，林一帆只觉得今日的夕阳格外好看，火红色的斑痕从天空中轻轻弥漫开来，像江水一般泛起层层涟漪，太阳暖黄色的光芒触手可及，许是已经入了秋，这光即便是直射在肌肤上，也没有那般火辣辣的疼痛了。
夕阳动情，虽然繁重的学业已经占据了自己向往自由的心灵，但林一帆还是想永远的留候在这里，不与班里的任何一位同学分开，不与年级里的任何一位老师分开，更不能与莫老师分离……想到这里，林一帆的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了，伸手一把抹下来，才发觉自己动了情。
历史课总是枯燥的。
林一帆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历史老师居然能将历史课上的这么激情四射，这也就反映了夜北平时问的无脑问题：“为什么物理老师物理那么好？”
想和时候林一帆总会百般无赖的回她一句：“物理不好当什么物理老师。”倒是反过来堵住了夜北的嘴。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历史只占中考的30％而已，也就是说你考了一百分，实际上只等于考了三十分，分值总不像语数英那么高，这也就是历史课为什么不那么被人重视的原因，所以尽管历史老师在讲台上费尽心思的苦讲，台下的同学也还是该睡的睡，该玩的玩，没有半点要听历史课的欲望。
于是林一帆便开始玩起了逃课，只要一有历史课，他便约着徐智彪等人去篮球场打球，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被莫老师知道了——
“历史老师跟我反映说你上课总不在座位上，这是真的吗？”见林一帆有些小紧张的站在自己面前，莫老师只能把自己的声音控制的更加温和一些，避免加剧林一帆的紧张感。
林一帆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承认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不承认也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莫老师看他怔怔的站在那里并没有想要答话的意思，便弯曲了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历史的分值虽然占的不大，但还是值得一学的，历史老师也非常看好你。”莫老师的普通话算不上特别标准。
“是，我知道了。”林一帆抬眼对上了莫老师平和如水的眸子，连连点头应声。
“真的假的，不用挨打吧？”莫老师做出“大小眼”的样子半疑半信的看着林一帆，打趣般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林一帆咽了咽口水，稍稍攥紧了拳头，铿锵有力的回应了莫老师难以置信的笑容：“不用挨打。”
“好，”莫老师点点头，继续说道：“今晚来书房，我要好好考考你。”
这一个巨大的转变成功把林一帆给绕懵了，只见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就问了这么一句：“考物理么？”考物理的话林一帆还是颇为擅长的。
林一帆做出的一系列举动倒把莫老师给逗笑了，半晌只听他否认：“当然是考历史了。”
林一帆彻底绝望。
这么多节历史课都逃掉了，哪里还记得哪个朝代发生过什么事，林一帆感到很崩溃，他的历史成绩不算特别拔尖，但是学起来也不算吃力，可以说是中上游的样子，但是历史这玩意儿不背是不行的，背了不温习也是不行的，对于他而言，记忆力是硬伤，有的时候不是他不想背，而是他根本就懒得去背诵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与其读来读去背的口干舌燥，倒不如利用这些时间去多做几份练习题。
于是林一帆只能回去问夜北：“为什么物理老师历史那么好？”
正在拼命刷题的夜北头也没抬，下意识的就回了这么一句话：“物理老师历史不好教什么物理？”
林一帆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夜北一眼，然后用手撑着脑袋开始享受起傍晚的阵阵凉风。
不知是哪家调皮的孩子拿着颜料盘往天空中洒了几滴赤红色的颜料，林一帆只觉得今日的夕阳格外好看，火红色的斑痕从天空中轻轻弥漫开来，像江水一般泛起层层涟漪，太阳暖黄色的光芒触手可及，许是已经入了秋，这光即便是直射在肌肤上，也没有那般火辣辣的疼痛了。
夕阳动情，虽然繁重的学业已经占据了自己向往自由的心灵，但林一帆还是想永远的留候在这里，不与班里的任何一位同学分开，不与年级里的任何一位老师分开，更不能与莫老师分离……想到这里，林一帆的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了，伸手一把抹下来，才发觉自己动了情。
想到这里，林一帆的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了，伸手一把抹下来，才发觉自己动了情。
当林一帆迈步进入书房的时候，恰巧碰上看书看得津津有味的莫老师，林一帆愣了愣，因为眼前的画面实在太惹人注目——
暖黄的灯光如夕阳一般洒在莫老师儒雅俊俏的脸庞上，在他黝黑无暇的肌肤上来回跳动着，很是唯美。他仗着他那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文字，很是认真的轻吟着每一句话，仿佛那浮华的词藻总能让他动心似得。他那样子，确实也不像是囫囵吞枣。
看了老半天，连林一帆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莫老师微微侧过了眼角的余光，这才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忐忐忑忑的少年。
“老师……”林一帆乖觉的将双手背在身后，低低的唤了一声。
莫老师在注意他，他还是感觉的到的。
莫老师轻轻的合上了书，抬了眼眸看着林一帆，答：“哎，还挺准时啊。”只见他站起身子，将书重新插回了书架上，好像还沉浸于那些惊心动魄的词藻一般，莫老师极度不舍的叹了口气。
“今天作业不多。”林一帆的作业基本上都已经在学校搞定了。
“行啊，”莫老师勾了勾嘴角，“那就让我们好好算算账。”一阵熟悉的“嘎吱”声传来，这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林一帆用屁股都猜的到这是莫老师在取戒尺。
林一帆到底还是怕的，吓得赶紧退了两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身后那块狂跳不止的臀肉，冷汗淅淅沥沥的溅湿了衣衫，惹得林一帆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看林一帆害怕的都快缩进墙角里了，莫老师连忙安抚：“不用紧张，这一次不打屁股。”
林一帆抬起头，朝莫老师的方向投出了半信半疑的目光。
莫老师拎着戒尺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掂量着，继续道：“现在我来考你，五秒之内答不出来或答错就自觉伸出手来挨打。”
林一帆一下子变得更加恐慌了，手心上本就没有多少肉，打手板肯定比打屁股还要更疼一些。
于是林一帆便用尽全力为自己辩解：“老师，我上历史课真的有好好听……”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间。”没想到莫老师根本不理会，林一帆话还未说完，莫老师就率先问了起来。
林一帆急了，辩解没有得到回应的他非常不服气，连忙往后补充：“老师，您信我……”
“五……四……三……”然而腹黑的莫老师已经开始倒数了，林一帆知道大局难以挽回，便默默的认了命，半晌只听他流利的答出了一串时间：“1914--1918。”林一帆的世界史还不错。
莫老师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北伐战争时间。”
“这个……1924？”反倒成了林一帆反问莫老师是不是。
“伸手。”莫老师拿着戒尺点了点他的胳膊臂。林一帆的中国现代史学的很差劲，完全属于划水的那种，加上莫老师突然性的跳跃，林一帆完全就是一脸懵圈。
林一帆只好咬咬牙伸出了背在身后的左手。“啪。”清脆的一下敲在手心的肉上。林一帆的手算得上是纤细好看的那种，又没有多少肉依附在上面，硬是疼的林一帆狠狠的咬了一口唇肉。
“北伐意义。”莫老师没有给林一帆停歇下来的机会，直接就问了下一题。
北伐这种东西有意义？林一帆还在努力消化着刚刚北伐的时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意义了。
当林一帆迈步进入书房的时候，恰巧碰上看书看得津津有味的莫老师，林一帆愣了愣，因为眼前的画面实在太惹人注目——
暖黄的灯光如夕阳一般洒在莫老师儒雅俊俏的脸庞上，在他黝黑无暇的肌肤上来回跳动着，很是唯美。他仗着他那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文字，很是认真的轻吟着每一句话，仿佛那浮华的词藻总能让他动心似得。他那样子，确实也不像是囫囵吞枣。
看了老半天，连林一帆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莫老师微微侧过了眼角的余光，这才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忐忐忑忑的少年。
“老师……”林一帆乖觉的将双手背在身后，低低的唤了一声。
莫老师在注意他，他还是感觉的到的。
莫老师轻轻的合上了书，抬了眼眸看着林一帆，答：“哎，还挺准时啊。”只见他站起身子，将书重新插回了书架上，好像还沉浸于那些惊心动魄的词藻一般，莫老师极度不舍的叹了口气。
“今天作业不多。”林一帆的作业基本上都已经在学校搞定了。
“行啊，”莫老师勾了勾嘴角，“那就让我们好好算算账。”一阵熟悉的“嘎吱”声传来，这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林一帆用屁股都猜的到这是莫老师在取戒尺。
林一帆到底还是怕的，吓得赶紧退了两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身后那块狂跳不止的臀肉，冷汗淅淅沥沥的溅湿了衣衫，惹得林一帆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看林一帆害怕的都快缩进墙角里了，莫老师连忙安抚：“不用紧张，这一次不打屁股。”
林一帆抬起头，朝莫老师的方向投出了半信半疑的目光。
莫老师拎着戒尺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掂量着，继续道：“现在我来考你，五秒之内答不出来或答错就自觉伸出手来挨打。”
林一帆一下子变得更加恐慌了，手心上本就没有多少肉，打手板肯定比打屁股还要更疼一些。
于是林一帆便用尽全力为自己辩解：“老师，我上历史课真的有好好听……”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间。”没想到莫老师根本不理会，林一帆话还未说完，莫老师就率先问了起来。
林一帆急了，辩解没有得到回应的他非常不服气，连忙往后补充：“老师，您信我……”
“五……四……三……”然而腹黑的莫老师已经开始倒数了，林一帆知道大局难以挽回，便默默的认了命，半晌只听他流利的答出了一串时间：“1914--1918。”林一帆的世界史还不错。
莫老师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北伐战争时间。”
“这个……1924？”反倒成了林一帆反问莫老师是不是。
“伸手。”莫老师拿着戒尺点了点他的胳膊臂。林一帆的中国现代史学的很差劲，完全属于划水的那种，加上莫老师突然性的跳跃，林一帆完全就是一脸懵圈。
林一帆只好咬咬牙伸出了背在身后的左手。“啪。”清脆的一下敲在手心的肉上。林一帆的手算得上是纤细好看的那种，又没有多少肉依附在上面，硬是疼的林一帆狠狠的咬了一口唇肉。
“北伐意义。”莫老师没有给林一帆停歇下来的机会，直接就问了下一题。
北伐这种东西有意义？林一帆还在努力消化着刚刚北伐的时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意义了。
北伐这种东西有意义？林一帆还在努力消化着刚刚北伐的时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意义了。
半晌只听莫老师又开始倒数了，林一帆只好随便不知从哪里搬了一句意义：“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统治的第一枪。”
“这是北伐的意义？”莫老师笑笑反问道。
林一帆早就摊平了左手，低头说道：“不，不是……”
“啪”的又一下狠狠的打在林一帆的左手上，掌心上层层叠叠的交错着青紫的伤口，都狰狞的叫嚣个不停，林一帆疼的视线再一次被泪水模糊。
“戊戌变法是什么派的。”莫老师放下戒尺继续问下一题。
“……资产阶级改良派！”林一帆收了手，顿了一会儿，终于脱口而出。
“很好，说说莎士比亚的作品。”莫老师点头继续问道。
“呃……《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有……”林一帆努力的回忆着世界史，但莎士比亚的另一部作品他是实在想不起来了。
就这么磨蹭了五秒，林一帆还是很自觉的伸出了手，莫老师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狠狠的就打了一下，林一帆疼的一个仰头，忙把左手缩回来吹气。
“耶稣的生日是什么日子。”莫老师看着眼前这个背的磕磕巴巴的弟子，看来历史课是真的没有好好听啊。
“我，我不知道。”这一点考纲里根本就不曾出现过，林一帆又没点常识，这便是所谓的自讨苦吃。
答非所问，林一帆又生生的挨了狠狠的一下。
来来回回也有四下了，林一帆的掌心也逐渐泛红起来，楞子清晰的遍布着，格外刺眼。林一帆疼出了一身冷汗，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这是真疼，莫老师教训人的手劲不容小觑。
“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时间。”莫老师知道林一帆是疼的紧了，便问了一个不太荒僻的问题。
“1978。”林一帆疼的不停抽气，但嘴上还是不敢慢的。
“恩，意义。”莫老师点点头，继续问道。
“呃……十一届三中全会完成了党在思想路线，组织路线，政治路线上的拨乱反正，是党历史上伟大的转折点……是改革开放的开端……呃……标志着中国进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林一帆很艰难的把这意义磕磕巴巴的背下来了。
“辛亥革命时间。”莫老师赞赏的看了林一帆一眼，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呃……”林一帆的近代史非常差劲，就像那种不听课的差生在外神游一样。
仔细的想了想还是得不出什么结果，估摸着五秒也快到了，只好咬着牙把手伸出去。
“啪啪。”这一次是两下，打得林一帆抽着疼，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好几滴。
戒尺是极为厚重的，轻轻甩几下就能把人打得很疼，就像现在林一帆的手一样，已经斑驳不堪了，处处遍布着可怖的楞子，有的地方甚至还渗着血。
林一帆收回了手，用自己完好的右手抹了抹眼泪，哽咽着。
“中国历史这么差，你还是中国人？”莫老师挑了挑眉，看林一帆的肩头一抖一抖的，忍不住就是一阵心疼。
“最后一题，打不出来挨五下。”莫老师的规矩向来都是点到为止。
半晌只听莫老师又开始倒数了，林一帆只好随便不知从哪里搬了一句意义：“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统治的第一枪。”
“这是北伐的意义？”莫老师笑笑反问道。
林一帆早就摊平了左手，低头说道：“不，不是……”
“啪”的又一下狠狠的打在林一帆的左手上，掌心上层层叠叠的交错着青紫的伤口，都狰狞的叫嚣个不停，林一帆疼的视线再一次被泪水模糊。
“戊戌变法是什么派的。”莫老师放下戒尺继续问下一题。
“……资产阶级改良派！”林一帆收了手，顿了一会儿，终于脱口而出。
“很好，说说莎士比亚的作品。”莫老师点头继续问道。
“呃……《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有……”林一帆努力的回忆着世界史，但莎士比亚的另一部作品他是实在想不起来了。
就这么磨蹭了五秒，林一帆还是很自觉的伸出了手，莫老师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狠狠的就打了一下，林一帆疼的一个仰头，忙把左手缩回来吹气。
“耶稣的生日是什么日子。”莫老师看着眼前这个背的磕磕巴巴的弟子，看来历史课是真的没有好好听啊。
“我，我不知道。”这一点考纲里根本就不曾出现过，林一帆又没点常识，这便是所谓的自讨苦吃。
答非所问，林一帆又生生的挨了狠狠的一下。
来来回回也有四下了，林一帆的掌心也逐渐泛红起来，楞子清晰的遍布着，格外刺眼。林一帆疼出了一身冷汗，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这是真疼，莫老师教训人的手劲不容小觑。
“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时间。”莫老师知道林一帆是疼的紧了，便问了一个不太荒僻的问题。
“1978。”林一帆疼的不停抽气，但嘴上还是不敢慢的。
“恩，意义。”莫老师点点头，继续问道。
“呃……十一届三中全会完成了党在思想路线，组织路线，政治路线上的拨乱反正，是党历史上伟大的转折点……是改革开放的开端……呃……标志着中国进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林一帆很艰难的把这意义磕磕巴巴的背下来了。
“辛亥革命时间。”莫老师赞赏的看了林一帆一眼，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呃……”林一帆的近代史非常差劲，就像那种不听课的差生在外神游一样。
仔细的想了想还是得不出什么结果，估摸着五秒也快到了，只好咬着牙把手伸出去。
“啪啪。”这一次是两下，打得林一帆抽着疼，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好几滴。
戒尺是极为厚重的，轻轻甩几下就能把人打得很疼，就像现在林一帆的手一样，已经斑驳不堪了，处处遍布着可怖的楞子，有的地方甚至还渗着血。
林一帆收回了手，用自己完好的右手抹了抹眼泪，哽咽着。
“中国历史这么差，你还是中国人？”莫老师挑了挑眉，看林一帆的肩头一抖一抖的，忍不住就是一阵心疼。
“最后一题，打不出来挨五下。”莫老师的规矩向来都是点到为止。
“最后一题，打不出来挨五下。”莫老师的规矩向来都是点到为止。
“是。”虽然疼的厉害，但林一帆还是咬咬牙回应了。
“新中国成立的时间和意义。”莫老师很快的说完了这最后一个问题。
这只是一题？林一帆绝望的想。
中国近代史的前半部分，林一帆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的，只听他答：“时间是1949年10月1日。意义是开辟了中国历史的新纪元，标志着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成为国家的主人……还有……”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卡壳了，林一帆怎么都想不起来接下来是什么。
五秒又从莫老师的嘴中溜走，可林一帆却没有再乖乖伸出手来，只见他低声求饶道：“老，老师能不能，能不能不打手……”
“可以，裤子褪了。”莫老师知道林一帆疼的紧了，便命令他把裤子褪下来挨罚。
林一帆知道自己的屁股又要替他受过了，也就自觉的褪下裤子，转过身，弯下腰，两腿绷直的将屁股直挺挺的翘到了莫老师面前。
“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莫老师狠狠地往林一帆的臀峰上甩了五下，伤口由上而下紧密排列着，好在只是五下，林一帆还是可以承受的。
“行了。”莫老师用戒尺点点他背部，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今晚的责罚终于结束，林一帆担惊受怕的心也随之平和下来，而莫老师仿佛就像是看穿了林一帆的心思：“别想着这样就过去了，以后我还会不定期检查的，”看林一帆害怕的缩了缩瞳孔，又在后边补了句：“以后历史课好好听，中考失分了是很可惜的。”莫老师将戒尺收到了抽屉里，又恢复了平日温和儒雅的样子。
“是……”林一帆垂着脑袋，低低的应了声。
“手很疼吧，拿来我看看。”莫老师迈步过去就想抓起林一帆藏在身后的左手。
林一帆心下一个激灵，吓得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摇头否认道：“没，没事……左手不碍事的……”
“我的手劲可不小啊，你确定没事？”莫老师挑了挑眉，向林一帆投出了怀疑的目光。
“真的……”林一帆抬眼偷瞄着莫老师的动作，等确定他没有再来抓自己左手的欲望后，便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这才敢把左手放出来。
刚放出来没几秒钟，左手手臂就被眼疾手快的莫老师反手给抓住了，林一帆拼命向外挣脱，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莫老师的手劲，便默默的放弃了。
接着书房暖黄色的亮光，莫老师拧开药瓶往林一帆的手上撒着药，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抹匀，整个过程都是非常轻柔的，林一帆也很成功的躲过了二次疼痛的侵扰。
上药上到一半的时候，看着莫老师专心致志的样子，林一帆张了张嘴，刚想说几句话，不料却被莫老师给打断了，只听他问：“怎么样，还疼吗？”声音还是那么的亲近柔和，温婉悦耳。
“不疼了。”林一帆简单的回了三个字，不料把刚刚煽情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当然不疼了，您上药上的这么小心，我又能痛到哪里去呢？
峰回路转，在多年以后不知您是否还能记起我。
我知道，向来只有学生能记住老师的，很少有老师能记住学生的。
我叫林一帆，还请您多多指教。
“是。”虽然疼的厉害，但林一帆还是咬咬牙回应了。
“新中国成立的时间和意义。”莫老师很快的说完了这最后一个问题。
这只是一题？林一帆绝望的想。
中国近代史的前半部分，林一帆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的，只听他答：“时间是1949年10月1日。意义是开辟了中国历史的新纪元，标志着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成为国家的主人……还有……”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卡壳了，林一帆怎么都想不起来接下来是什么。
五秒又从莫老师的嘴中溜走，可林一帆却没有再乖乖伸出手来，只见他低声求饶道：“老，老师能不能，能不能不打手……”
“可以，裤子褪了。”莫老师知道林一帆疼的紧了，便命令他把裤子褪下来挨罚。
林一帆知道自己的屁股又要替他受过了，也就自觉的褪下裤子，转过身，弯下腰，两腿绷直的将屁股直挺挺的翘到了莫老师面前。
“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莫老师狠狠地往林一帆的臀峰上甩了五下，伤口由上而下紧密排列着，好在只是五下，林一帆还是可以承受的。
“行了。”莫老师用戒尺点点他背部，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今晚的责罚终于结束，林一帆担惊受怕的心也随之平和下来，而莫老师仿佛就像是看穿了林一帆的心思：“别想着这样就过去了，以后我还会不定期检查的，”看林一帆害怕的缩了缩瞳孔，又在后边补了句：“以后历史课好好听，中考失分了是很可惜的。”莫老师将戒尺收到了抽屉里，又恢复了平日温和儒雅的样子。
“是……”林一帆垂着脑袋，低低的应了声。
“手很疼吧，拿来我看看。”莫老师迈步过去就想抓起林一帆藏在身后的左手。
林一帆心下一个激灵，吓得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摇头否认道：“没，没事……左手不碍事的……”
“我的手劲可不小啊，你确定没事？”莫老师挑了挑眉，向林一帆投出了怀疑的目光。
“真的……”林一帆抬眼偷瞄着莫老师的动作，等确定他没有再来抓自己左手的欲望后，便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这才敢把左手放出来。
刚放出来没几秒钟，左手手臂就被眼疾手快的莫老师反手给抓住了，林一帆拼命向外挣脱，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莫老师的手劲，便默默的放弃了。
接着书房暖黄色的亮光，莫老师拧开药瓶往林一帆的手上撒着药，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抹匀，整个过程都是非常轻柔的，林一帆也很成功的躲过了二次疼痛的侵扰。
上药上到一半的时候，看着莫老师专心致志的样子，林一帆张了张嘴，刚想说几句话，不料却被莫老师给打断了，只听他问：“怎么样，还疼吗？”声音还是那么的亲近柔和，温婉悦耳。
“不疼了。”林一帆简单的回了三个字，不料把刚刚煽情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当然不疼了，您上药上的这么小心，我又能痛到哪里去呢？
峰回路转，在多年以后不知您是否还能记起我。
我知道，向来只有学生能记住老师的，很少有老师能记住学生的。
我叫林一帆，还请您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