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更】
丢一张莫老师在兼职中遇到齐老师的模样
（版权属于《朝花惜时》的画家壳小杀～）

【啊啊啊啊明儿同学聚会太鸡冻……so……很怂很怂的发上一段并不是特别粗长的文文】
11.
莫林升是很讲义气的，只要是郭子昂出了什么事，无论是好是坏，他都一定会去凑一脚。
这并非是望风使舵，反之，是求之不得。
虽然说在齐老师的看管下莫林升勉强还能收心学习，但打架斗殴搞事情本就是他的天性，原是想掰也掰不过来了。
“最近有什么活儿干么？”下课铃一敲，莫林升站起身子快步走到郭子昂面前，左右轻轻的扭动着筋骨，像是累极了。
郭子昂无奈的看他一眼，皱着眉头惆怅道：“你前几个星期给打的这么惨，我这的活儿你还敢接？”语气里明显是满满的怀疑。
“怎么不敢？”莫林升剑眉上挑，不服气道：“活儿还是要做的，反正……”莫林升顿了顿，继续道：“反正又打不死。”说罢还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好完全的臀部。
郭子昂看他一副顽抗到底的样子，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答应了。也对，反正打又打不死，那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只是一些撕心裂肺的疼痛罢了。
“最近外校的人来挑事的你知道么？”郭子昂站起了身子，用眼角的余光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时候，便压低了嗓音凑到莫林升耳边小声询问着。
莫林升看他这突然严肃的样子，也跟着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小声回答：“恩，这我知道。”
话音刚落，郭子昂就断了声，给莫林升使了个眼色之后就胆战心惊的跳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抓起滑到桌角上的笔就开始写起作业来，聚精会神的样子愣是把浑然不知的莫林升逗得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啊你，怎么突然这么认真了，你脑子……”调侃的话还没说完，背后就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莫林升。”原是齐老师来了。
莫林升立刻止住了欲要往下说的话，心中无限的恐惧迸发出来，四肢僵硬无力不得劲，硬是废了好半天才艰难的转过身子，从嘴里小心翼翼的挤出两个字：“老师……”声音微不可闻。
“放学跟我回家。”齐老师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语气不算冰冷的。
莫林升秒怂了，脑子里因为害怕而“嗡嗡嗡”乱叫个不停，毕竟齐老师给他的鞭挞，还算的上刻骨铭心的。
没等莫林升答话，齐老师就当他默许了。
于是五点四十，齐老师很准时的来到教室等莫林升收拾好一天的作业和复习资料，准备领着他一起回家。
跟着齐老师回去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莫林升还是怕的紧的，连手下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在刻意的减缓。
于是，平时十分钟就可以收拾好的东西，今天却硬是捣鼓半天的胡乱翻了半个多钟头，最后还是齐老师亲自进去帮他收拾完毕的。
莫林升认命的背上了鼓鼓囊囊的书包，师徒俩人便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夕阳的光总是懒洋洋的，可以把他们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悠长又古老的小巷里，偶然的一个回眸，便可以看见几个赤着脚的孩子，在夕阳下映射下自由自在的玩耍着，他们在大街小巷里来回穿梭，欢快轻盈的小声在层层的墙壁上荡漾着，这倒惹得莫林升羡慕他们了。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没，冯空他爸爸是个疯子啊！”
“真的假的？那他岂不是小疯子了？”
“哇，这简直太可怕了。”
小巷的尽头，总是少不了几个孩子在窃窃私语的，这时候，莫林升总会凑过去听，就像今天，即使是跟在齐老师身后，他也一定要去凑一番热闹。
“哎，小霸王，你说这事恐不恐怖？”几个孩子见他过来了，连忙空出个大位置给他，好奇心四溢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恐怖？他倒觉得没什么好恐怖的。
如果可以，他很想做那个小疯子，
为什么？
因为，小疯子有父亲啊。

哈哈哈心血来潮总结一下今天发生的所有——
图1.哈哈谢谢这个送我肥家的男生啊……巨极喜欢的
图2.偷拍的一帆【嘘……】
图3.妈耶巨尴尬……拍照拍到一半服务员才走过来跟我说不许拍照
图4.今晚的成果……【班主任看到了应该会满意的哈哈哈】
一天都是满满的笑点，
谢谢你们

图3和图4～～

因为，小疯子有父亲啊。
不知在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溢满整个眼眶了。
过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听到齐老师在喊自己的名字，回头跟过去，眼泪早已润入少年斑驳不堪的心里，化为尘埃，一点一点退散而去。
又是书房，莫林升咂了咂嘴，表现出极度不耐烦的样子。
可是齐老师的眼里哪里容得下什么不耐烦？只见他从抽屉里取出钢尺，二话不说的就抓起了莫林升的手，一板一板的重重落下，边打还边问：“怎么又和郭子昂混上了？”语气冰凉透骨。
莫林升不答，只是微微的将头侧道一边，小声哽咽着，就像是在赌气一般，他再也不想理会脾气暴躁性格刚烈的齐老师，倒不如被他打死算了。
明显的，莫林升爱理不理的模样将齐老师的怒意又抬了几分，莫林升可以感觉到齐老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许多。
轻轻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咬住了里唇的肉，纵使手上再疼，莫林升也绝不轻易求饶。
手上的伤痕随着钢尺的落下而迅速浮肿起来，到处都是破皮渗血的伤口，铺天盖地的疼痛再一次卷袭而来，但莫林升也只是吸了吸鼻子，默默的咬牙忍住了。
手臂上止不住的颤抖，若不是被齐老师死死抓着，恐怕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是几十个板子横穿而下，直打的齐老师都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莫林升也依旧没有求饶，左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了，鲜血淋漓的连皮带肉翻卷起来，底下重重叠叠在一起的都是痛击过后的淤青，而莫林升依然是咬牙忍住了，迷迷糊糊中见齐老师停下了钢尺，便扭过头来问道：“老师……还打吗？”说完垂下了伤痕累累的左手，又抬起了完好无损的右手。
齐老师看他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气焰一下子就冒的更高了，只见他重重的将戒尺摔在地上，气哼哼的冲莫林升喝道：“滚！滚到院子里跪着去！”
求之不得，莫林升立马滚了。
月夜，静静的，悄悄的，笼罩了整个乡村。
人们怕是已经睡的很深很深了，从甜蜜的梦境里，带出了他们响亮清晰的鼾声。
空空荡荡的院子里，唯有一个少年摇摇欲坠的跪在地上，那便是莫林升了。
只见他抬起头望了望星光点点的夜空，心中猛的有一束暖流淌过。
他记得，他当然记得，
曾经也是有这样一个男人，
如星星一般，耀眼迷人的。
莫林升曾经在梦中想象过这个男人的模样，
只是一觉醒来，
早已梦醒成空了。
想着想着，莫林升也垂下了脑袋，缠绵的愁绪又不知飘到了哪个醉翁的亭上……
还真就如此跪了一夜，想必是齐老师气极了想给莫林升一个十足的教训，所以莫林升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自己是躺在舒适的床上，反之，他还在院子里跪着。
膝盖酸麻的厉害，莫林升这才隐约感觉到了左手上的疼痛，看着左手心上都是被敲打出来的青紫伤痕，莫林升小心翼翼的轻轻呼着气，眼眶泪意盈盈，疼痛不停的叫嚣着。
齐老师貌似是上课去了，师娘很少在家，他们的孩子也都在市里上高中，偌大的庭院中只留下了莫林升一个人。
两腿如同灌了铅一般酸麻的不得动弹，太阳的光照甚是强烈，莫林升只感觉口干舌燥的厉害，怕是支撑不久就要晕倒在地了，就在这时，墙上弹出了一个熟悉的脑袋——
“哟，林哥又给罚了啊。”这调皮的声音一听就是郭子昂的他肯定是趁着老师没注意又偷偷溜出来耍了。
莫林升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舔了舔嘴唇就对他喊：“快扶我起来……”
“得嘞您内。”郭子昂赶紧翻过墙将跪的摇摇欲坠的他轻轻扶起。

“得嘞您内。”郭子昂赶紧翻过墙将跪的摇摇欲坠的他轻轻扶起。
废了老半天的时间，莫林升才能艰难的站直身子，随后便呲牙咧嘴的开始动自己酸肿的两膝。
郭子昂看他痛苦的模样，像是很不爽的替他打抱不平着：“这齐老师罚人也不能这么罚吧……你跪了多久？”
莫林升疼的眼泪都快要蹦出来了，甚至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一……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郭子昂大惊，“这……你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我爹娘都没这么罚过我。”郭子昂对此表示深深的同情。
“得了吧，你那跪十分钟就能起来，在我这里根本不存在的。”莫林升皱着眉头，轻轻的吸着气。
郭子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应道：“也对……”
“所以，你来找我到底要干嘛？”等到疼痛渐渐减缓了一些，莫林升才松开揉搓的手掌，朝郭子昂发问着。
四目对视，郭子昂愣是想了一分钟左右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莫林升。
“当然是打架啊……”郭子昂耸了耸肩，有些担忧的问：“不过你确定自己没事？”
莫林升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手掌，仔细的斟酌了一番，随后非常自信的点了点头，道：“绝对没事。”
于是郭子昂就带上莫林升打架去了。
当他们到的时候，双方都早已僵持不下去了，对面学校的人来势汹汹，各个都是虎背熊腰的，手里还抓着十分讹人的铁棍。
而莫林升所处的这一战队也并没有沦落到劣势的状态，能输出进攻的人还是有的，只是武器少了一点罢了。
双方规定，哪方打赢哪方就是老大，以后就可以在各个学校里呼风唤雨了，不用说，这是每个孩子都向往的东西。
于是双方便迅速厮打起来。
想必是莫林升膝上的肿胀还未完全消除，所以他的背上挨了重重的两棍，这一棍打下来的疼痛就不容小觑，两棍落下来的疼痛就更难熬了。
到最后完全是靠着自己的一丝意识在苦苦支撑着，虽然还是给对面学校拿走了老大的位子，但莫林升还是挺满足的，毕竟还是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架。
中午放学，齐老师没能找到跪在院子里的莫林升，焦急了老半天才等到满是泥泞的他归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郭子昂。
洁净的衣衫被泥和土脏兮兮的揉成一团，灰溜溜的脸庞再也看不到一丝意气风发的儒雅样貌，头发乱糟糟的被泥水掺和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在黄土水里泡过一般，污浊又难看。
跟在他身后的郭子昂看上去也并没有比他好多少。
郭子昂像是看到了自己一般，拍了拍莫林升的肩膀之后就飞快地跑走了，长满青苔的阶梯上只留下莫林升一人。
莫林升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把头转过来，瞳孔微缩，这才望见了立在庭院里的齐老师。
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左手上的伤和膝盖上的疼痛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不停的侵扰着莫林升的每一根毛细血管，莫林升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凝固的气氛里隐约都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了。
“老师……”轻轻的喘了几口气，才艰难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老师……”轻轻的喘了几口气，才艰难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在莫林升踌躇的时候，齐老师已经搬来了一张长条形凳椅和几捆麻绳，就连莫林升望而生畏的钢尺都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握在了手中。
完全没有给莫林升一丝解释的机会，脾气暴躁的齐老师将他拽了过来一把按压在长条凳上，左右给他的双手双脚绑了绳子，二话不说就褪了他的裤子，挥起钢尺朝着他的臀部迅速敲击起来。
莫林升还没反应过来，挨了好几下钢尺，只觉得身后那片臀肉疼的愈发厉害，这才开始拼命挣扎：“老师！别，别……”他还是怕的，毕竟这是第一次捆了自己打。
越是求饶齐老师就打的越重，莫林升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齐老师用更重的一个板子给甩了回去。
莫林升只能垂了脑袋，歇了眼皮，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唇肉，他知道，过多的辩解是没有用的。
二十下过后，齐老师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钢尺还是很迅速的接触到自己红肿锃亮的臀峰上，随即跟来的便是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偌大的院子中无限回荡着。
越来越难忍了，臀峰肿的很高，楞子叠加的地方微微裂开，沁出殷红的血丝，臀峰的四周也都是青紫的肿块，伤痕累累的臀部已经没有一块下手的地方了。
莫林升只感觉自己要死了。
背上也疼，手上也疼，膝盖上也疼，到最后连屁股上也是疼的，轻微动一下都是疯狂的疼痛，莫林升开始害怕了。
约莫五十来下，齐老师也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这时，倒把莫林升给惹急了，只听他小声嚅嗫道：“老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果然又是更重的一板落了下来。
“啊！老师……我，我背上有伤！……求您别，别再打了……”莫林升疼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这倒把齐老师吓了一跳，只见莫林升气息奄奄的趴在长凳上，屁股上的伤口狰狞的可怕，连齐老师都不敢直面而视了，轻轻的掀开了他的衣衫，这才看到了他背上两道乌黑发亮的棒痕，齐老师吓得赶紧收了手，连忙解了绑在莫林升身上的绳子，飞快地将他抱回了房间里。
下楼打了两盆温水，轻轻的擦拭着他脸颊两边的汗珠。屁股上的伤口太难处理，齐老师只能轻轻的抹了些药粉，等莫林升缓了些才敢揉他臀肉上的肿块。背上的棍伤也用活络油擦拭了，估摸着要一个月才能彻底好完全，齐老师还是心疼的。
但到底还是输在了表达上，到了嘴边只能变成责备：“再给我抓到你去打架，我就打断你的腿。”语气生硬的，但却饱含了几分关心。
“知道了……”莫林升将脑袋往枕头深处埋了埋，发出了闷闷的声音。
夜深了，齐老师担心莫林升在后半夜会发烧，便坐在床栏边静静的守着他。
这一晚，莫林升睡的格外深沉。
大概是被梦境陶醉了吧——
在离这很远的地方，
有一片海滩，
孤独的人他就在海上，
撑着船帆，
如果你看到他回到海岸，
就请你告诉他你的名字，
我叫莫林升，
父亲。

天知道莫老师去干了什么

12.
这几天因为要月考，闹的全校上下都忙忙碌碌的。
不仅学生忙，老师也忙，大家都马不停蹄的处理着各自的公务，大概就是在这样一个水深火热的情况下，最近在外面搞事情的人也少了许多。
包括莫林升。
莫林升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日夜不休的疯狂学习，连上个厕所都能把捧在手里的书读的津津有味的，这倒把各科老师惹奇了，横竖打量着这个平日里极度不思进取的孩子，怎么最近变得异常乖巧。
这当然是有缘由的。
那便是齐老师了。
当天晚上，莫林升在齐老师的书房里刷着物理题，而齐老师则在中间的那张红木桌台上整理着一天的公事，约莫有两个小时过去，齐老师便轻轻的放下了笔，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莫林升的身后，手里当然少不了那惊悚吓人的钢尺。
齐老师将拿着钢尺的手搭在莫林升的椅子上，另一只手指着莫林升所写的过程和答案，正一点一点的的检查着。
莫林升侧过身子大气都不敢出，冷汗随着齐老师一点一点沉下去的脸色而液析出来，浸透了整块后背。最后，齐老师皱着眉，火气已经是很大了，指向了第十题，顿了顿。
“老师……”莫林升轻轻的喊了一声。
“站起来，褪裤。”齐老师略过莫林升小心翼翼的呼喊声，看来已经是气愤到了极点。
莫林升见齐老师的脸色阴暗的令人可怖，只好颤颤巍巍的褪下自己的裤子，细细的将过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思路倒也算清晰的，字体也算干净整洁的，怎么……齐老师就是不满意呢……
“老师……您别生气，我会努力改的。”还是带着侥幸的心理往齐老师的方向看了一眼，尽管已经伏好了姿势，莫林升还是想要挣扎一番。
这句话倒把齐老师的火浇灌掉了一大半。
是啊，毕竟莫林升这孩子基础不太好，能做的这么流畅都已经算是非常厉害的了。
只是自己，真的看不惯。
或许是存在着急于求成的心理，不教训就没有进步，气啦来上课狠了狠心，终还是挥下了手臂。
一如既往的，那一夜，莫林升仍然被罚的很彻底。
于是第二天，莫林升便开始了疯狂的复习，但凡有时间能够复习的，他都一定不会浪费。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度着，月考也跟着时间的流逝而悄然来临。
于是，莫林升上战场了。
【唔……头晕…困…效率不高了……啊对不住各位大大】
【剩下的明天补啦~~先碎觉惹~】

于是，莫林升上战场了。
做题做着做着，却不知从哪里丢来了一张顽皮的小纸条，那纸条给揉的皱巴巴的，正被莫林升头顶上的风扇吹得四处飘摇。
莫林升很自然的回过了头，果然就看见郭子昂求助的眼神，好像是有多可怜似的，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显得无比虔诚。
莫林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过于讲义气的他只得将答案写在那团被揉的皱巴巴的纸上，然后趁着老师转身的时候在丢回给郭子昂。
擅于作弊的郭子昂拿到了答案，就像是如鱼得水一般，抓起笔拼命写起来，离考试时间还有十分钟，郭子昂很顺利的把所有题给写完了，连老师路过的时候都是满面的惊讶，明明这孩子一直在睡觉的，怎么猛地就多了这么多过程？
那老师不信，走到他桌旁把他的试卷翻了翻，这猝然不防的一翻把郭子昂吓得一个激灵，小纸条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就已经被老师发现了。
这时，下课铃已经响起来了，考试也随之结束了。
见老师没有发下收卷的命令，按耐不住寂寞的同学们开始躁动起来，互相窃窃私语着，这倒徒增了几分老师的怒意，只听他威严冷峻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再给我讨论的，通通记零分。”
全班瞬间无声，空气里只弥漫着同学们细微的喘息。
“谁是林哥？”老师将那张揉的皱巴巴的纸条摊开，虽然字迹歪歪扭扭，非常不清晰，但老师毕竟是老师，他还是能看清的。
郭子昂支吾不语，他并不打算把莫林升供出来。
老师见他这副模样，知他是不肯说了，于是便在班里大喊：“班长！”
“在！”不远处的位置上，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儿从椅子上应声而起。
“去找你们齐老师过来！”老师的声音愈发冰冷，吓得全班同学都经不住一阵颤抖。
莫林升开始害怕了，他根本没有想过郭子昂会给抓。
班长的行动很迅速，没过几分钟，齐老师便到了。
“齐老师，你们班有学生作弊。”监考的这位老师将纸条递到了齐老师手中。
齐老师轻眯着眼睛看了看内容，低声喝道：“是谁这么大胆？”其实不用问的，齐老师看到“林哥”之后就已经知道是莫林升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给莫林升一个承认错误的机会。
莫林升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心脏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着，浑身的血液就像是暂停了一般，两腿直打哆嗦，双手软趴趴的耷在桌沿边上，已经没有举起来的勇气了。
【然而还是没能写完】
【下星期一定一定一定会有长更的～】

【小求助】
哪位大大给点题材呗(๑˙ー˙๑)
感觉文文都被咱写穷惹……

莫林升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心脏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着，浑身的血液就像是暂停了一般，两腿直打哆嗦，双手软趴趴的耷在桌沿边上，已经没有举起来的勇气了。
时间从齐老师怒意纵横的脸庞上悄然流逝着，莫林升只感觉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只不过，他是真的没有勇气站起来承认错误了。
这一次，不知道齐老师又要怎么罚。
挨打时的痛苦让莫林升记忆犹新，仿佛又回到上个月前，齐老师问他：“还敢不敢了？”
他当然不敢了，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不敢有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监考老师也开始耐不住这种死寂般的沉默了，只听他率先发话：“行了，找不到的话……就先收卷吧。”齐老师的眼光太吓人，监考老师被吓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空气骤降。
莫林升的牙齿相互硌着，发出颤抖的“咯拉”声，一颗脆弱的心在胸前里又慌又乱的跳着，仿佛血液静止凝固了一般，莫林升竟觉得身子有几分沉重，手脚冰冷，四肢无力，喉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涩感，这实在是——细思恐极。
监考老师的声音还算温和，轻巧的打破了这押韵的气氛，同学们纷纷动起身来，将卷子一张一张递给前排的同学，然后由坐在第一排的同学整理叠好，最后横竖交叉的放在了讲台桌上。
“那，那我就先去了啊。”齐老师依然是满脸黑线的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的吓人，正恶狠狠的盯着前排的某一位同学，这倒把监考老师吓得咽了咽口水，抱起讲台上的一大摞卷子，随便打声招呼抬腿就准备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不料却被齐老师冷声叫住了：“老肖。”
“哎。”这位肖姓的监考老师停下了步子，艰难的转身，有些磕巴的应了一声。
齐老师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抓起坐在前边哆哆嗦嗦的莫林升，声音愈发冰冷：“给他记零分。”
原来齐老师早就知道的，只是他不说罢了。
肖老师彻悟，点点头，问道：“名字？”
“莫林升。”齐老师答。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林哥”，肖老师苦笑，随后应了一声“好”之后便匆匆抱着试卷离开了。
意识感觉到齐老师就站在自己旁边，莫林升心下一寒，说话就开始不利索：“老师……”语气虚弱无力，软绵绵的像个牙牙学语的稚嫩孩子。
“你们俩……”齐老师并没有继续打量着莫林升，而是尽量的拉长了目光，将注意力放到了郭子昂身上，蓦然只听他继续道：“跟我来办公室。”语气三分冰冷，七分严厉。
郭子昂倒是不怕的，可莫林升却被吓得咽了咽口水，喉头里的酸涩感骤然上升。
于是，两个人只能肩并肩的相互依偎着，吊儿郎当的迈着流里流气的步子，齐老师背着双手走在前头，两个人就趁机在后边不知在私下嘀咕着什么八卦，等到了办公室门口，齐老师一个转身开门的时候，两个人就很自觉的变得乖巧起来了。
齐老师率先迈步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喝着还有些余温的茶，郭子昂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莫林升则是乖觉的锁上了门。
空气凝固，氛围氤氲，气温冰凉，莫林升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反倒是郭子昂开始看不安分的左顾右盼起来。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平时嚣张拓跋的莫林升反倒变得异常乖觉，平时话茬子比较多但惹是生非较少的郭子昂反倒变得焦躁，一个时不时看看这，望望那，另一个则是乖张的背着双手，耷拉着脑袋，连抬头看自己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莫林升还是怕极了自己的。
这是——荣幸？

这是——荣幸？
齐老师眯着眼睛，透过金丝边框的眼镜又细细的对着莫林升打量了一番，然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勾了勾嘴角，淡淡道：“郭子昂去墙边站着，莫林升过来。”
“切……”郭子昂不屑一股的白了齐老师一眼，极度不耐烦的朝墙角边上走了过去。
莫林升看着郭子昂，眼神里充满了羡慕。
“转过去。”齐老师示意郭子昂面向墙壁站好。
于是郭子昂又极度不耐烦的拖沓着自己的身子，慢吞吞的转了过去，面对着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墙壁，郭子昂十分想发火，可是这火还没发出来，就被莫林升一句软绵绵的声音给压下去了：“老师……别打……”刚想转头探个究竟，不料却被齐老师喝住了：“不许回头。”像是齐老师背后长了一只眼睛一般，郭子昂连忙收回了好奇心，重新对着墙壁站好，专心听着莫林升接下来的声音。
“老师……我不敢了……没有下次了……”看着齐老师从抽屉里取出了那把让自己极度恐惧的钢尺，莫林升吓得缩了缩身子，捂着屁股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老师……别……”这毕竟是在办公室，莫林升还是顾及面子的，更何况还有人站在自己旁边。
但，一个猝然不防，便会被力气刚硬的齐老师一把抓过去，小腹抵在桌沿上，屁股就直挺挺的翘了起来，二话不说拉下他湛蓝色的校裤，挥起钢尺就恶狠狠的敲打起来。
冰凉的长条钢尺触碰到莫林升温热的臀部上，硬生生的将莫林升吓得一个激灵，小到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被这冰凉的触感给吓得缩了缩，莫林升蜷了蜷自己的身子，将头往臂弯的更深处埋了埋，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啪。”第一下，莫林升攥紧了自己的手掌，臀峰上一条清晰扎眼的红楞逐渐舒展开来。
“啪啪啪。”紧接着的三下，丝毫没有给莫林升喘息的机会，莫林升咬紧了自己的唇肉。
“啪啪啪啪啪。”又是不放水的一连五下敲过来，莫林升忍不住的一个抬头，眼眶里四处洋溢着泪水，臀峰上的愣子由上到下规律的分布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破皮。
“啪。”钢尺打在臀肉上清脆响亮的回音令人震慑，莫林升疼的连膝盖都弯曲了，膝盖骨重重地磕在了办公桌板上，莫林升眼中含着的泪水已经快要奔涌出来了，嘴里不停的抽着气。
“啪啪啪啪啪。”还是五下，齐老师刻意的将伤处分散开来，臀峰上的破皮也不算太严重的。
莫林升湿漉漉的脑袋耷拉在臂弯里，冷汗涔涔的溅湿了后背，口中重重的喘着粗气，眼眶里的泪水最终还是被自己憋回去了。
出乎意料的，齐老师竟然停了手，只听他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后背，淡淡道：“起来吧。”
本来应该庆幸齐老师这次罚的不重的，可是没想到齐老师又在后边补了句：“还没罚完，今晚回去接着挨。”
莫林升瞬间崩溃。

莫林升瞬间崩溃。
“林哥，你怎么样啊……”挨打完毕，莫林升和郭子昂两人被齐老师无情的赶到了门外，看莫林升疼的龇牙咧嘴，双手将裤腿攥的死死的，郭子昂暗道不好，连忙凑过去扶起莫林升的身子。
莫林升一惊，校裤又蹭到了刚刚被敲的肿胀的臀部，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骂咧道：“……嘶……你他媽别碍事。”
郭子昂愣是给莫林升的气场给下退了，于是郭子昂只好收回了手。
待莫林升站稳之后，郭子昂才慢慢跟着他走起来。
“林哥……”郭子昂低低的叫了一声。“怎么？”莫林升回头反问。
“那个……对不起啊……”郭子昂垂着脑袋，极其谦卑的朝着莫林升鞠了一躬。
“嗨……”“都是兄弟，没关系。”莫林升笑笑，拍了拍郭子昂的肩膀。
他仍记得，那个少年提着脏兮兮的泥桶，对他咧嘴笑的样子。
这便是郭子昂，他要和他做一世兄弟的。
回到教室后，屁股仍是有些胀痛的莫林升不敢立即就坐在位置上，反之，他很自觉的站在了墙角后边。
如此一直站到了放学，班主任吧啦吧啦完一大堆的注意事项后，莫林升跟着齐老师回家了。
“老师……”莫林升在昏黄的灯光下站定，光线在他黝黑色的肌肤上来回跳动着，他耷拉着脑袋，快要埋到胸口了，齐老师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是害怕的。
“坐。”齐老师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张硬木板凳，光是看着，莫林升就感受到了臀肉上传来的阵阵痛感。
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回了喉中，奈何拗不过齐老师，莫林升还是乖张的坐下了。
当然不敢坐实，这凳子这么硬，自己的屁股又给敲的这么肿，怎么可能还承受的了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呢？莫林升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苦涩之意从喉底蔓延开来，双手撑在凳沿边上不停的颤抖着，只希望可以把身体架起来，避免使臀部接触到凳板。
“坐稳了。”齐老师的语气太坚决，冷冷的冰凉刺骨，莫林升一愣，两只手也就软趴趴的耷拉下去了，红肿的屁股也应声坐到了这硬木板凳上。
“嘶……”莫林升的眼眶内疼出了几丝泪花，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折返着几分透明的色泽。
齐老师叹了一口气，把一份物理的压轴题递给他，对他道：“这份题，十分钟之内做完。”声音低沉，不带任何情感。
十分钟？这怎么可能。
莫林升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题目，只感觉今晚注定要完。
就算他的脑袋再聪明，但这些压轴题怎么看也是要写一个多小时的，十分钟怎么可能写的完？
明显的针对，莫林升心里气呼呼。
无奈还是拿起了笔，在脑子里过着公式，细想着每一次解题的步骤，在草稿纸上来回演算着，周而复始，十分钟过去了，莫林升还是没有得出任何结果，这题目出的实在太荒僻了，莫林升还只是个后进生而已。
齐老师果然按时前来检查了，手里当然还提着那令莫林升望而生畏的钢尺，莫林升连忙将身子缩了缩，靠在齐老师身边连大气都不敢喘。
齐老师倒是觉得好笑，这孩子思路还是有，只是涂了又涂，改了又改，草稿纸上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都在胡乱写些什么东西，最终的结果也只是越描越黑。
还是要给他一个教训的。
莫林升也不知道齐老师一个劲的看他草稿纸有什么用，只是察觉到齐老师的脸色越来越低沉，不由得心下揣揣，轻轻的唤了一声：“老师……”
“站起来撑桌子上，裤子褪了。”齐老师用钢尺点了点红木桌板，示意莫林升撑好挨罚。

“站起来撑桌子上，裤子褪了。”齐老师用钢尺点了点红木桌板，示意莫林升撑好挨罚。
终究还是逃不过一顿打，莫林升咽了咽口水，整个人跟失了魂一般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手搭在裤腰上将裤子一并褪到膝弯，双臂撑在红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今天下午的红肿还没有褪去，有些地方甚至还破破了皮。
莫林升咬咬牙，心下一横，最终还是苦涩的闭上了双眼。
“啪。”钢尺碰到原本就肿胀的臀肉，莫林升差点没疼的跳起来。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责打犹如雨点般重重地砸在莫林升的臀峰上，臀峰处的伤口由红肿变得青紫，破皮的地方渗出愈来愈多的血丝，齐老师的力道真不是那么好挨的。
“啪啪啪。”三下迅速的击打在同一个地方，莫林升疼的连膝盖都弯曲了，整个人无力的塌在了桌上，嘴中不停的喘着粗气，汗珠在额头和发鬓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刚刚砸在桌上的，不知道是汗水还上课泪水。
“撑起来。”齐老师点点他伤痕累累的臀部，示意他重新摆好姿势。
莫林升实在没力气了，身后的伤疼的他连指尖都是颤抖的，更不用说重新撑在桌面上了。
艰难的尝试了好几次，还是以上半身塌在桌沿边上而告终，这一系列的动作又牵扯到了臀部上的伤，莫林升的泪水再一次倜傥了整块桌板。
齐老师也不等他，反倒是用更加强硬的力道将钢尺甩在他的屁股上。
莫林升终是忍不住了，仿佛疼痛潜入到了骨髓里，每根神经都叫嚣的厉害，迷迷糊糊中只听他磕磕巴巴的求饶：“老师……啊！我再，我再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听见了莫林升苦涩的求饶声，齐老师这才低下了眼帘，他臀部上的伤口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楞子一道道连着臀肉狰狞的翻卷起来，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攒了几分淤青，臀峰处是最可怕的，肉块暗红的都变成了青紫色，整个臀部都跟一幅画一般五彩绚烂了。
莫林升两条挂在地上的腿不停的哆嗦着，肩膀颤抖的厉害，红木桌上的泪水已经可以顺着桌沿滑下来了，料想是这孩子真的受不住了。
还是想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
齐老师将钢尺抵在他臀峰最为严重的地方，果然就见莫林升一个激灵，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声嚅嗫道：“老师……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求您别打了……疼……”连着又砸下了好几滴泪水。
“撑起来。”还是这句话，坚决果断，不置可否。
莫林升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他着实是害怕抵在臀峰上的钢尺不知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于是，不敢忤逆齐老师的他再一次努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来。
撑起来，又塌下去；再撑，再塌。来来回回也有十几次了，莫林升终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几近昏厥的趴在了红木桌台上。
“就这样？”齐老师挑了挑眉，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就这样的实力，还敢不敢随便给人家答案了？”齐老师终是把钢尺撤走了。
“不敢了不敢了……”莫林升不敢怠慢的回答着，隐约已经感觉到齐老师有放过的苗头。
“莫林升，我告诉你，你这样是在害了他的前途！”齐老师的声音变得严厉，“这算兄弟？”齐老师反问的很恰当。
“不算……老师，我知道错了……”莫林升开始自责起来，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滴落下来。
“知错便好。”齐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上完药院子里跪着去，好好反省两个小时。”
“是……”莫林升抹着眼角的泪水，软软的应了一声。
上完药后，莫林升一瘸一拐像踩着棉花似的跪到了院子角落。
裤子没拉，莫林升还是有些顾忌的。
幸好，
这又是一个清风明月的夜晚。

13.
《琴师》
小城夜雨纷飞，风肆无忌惮的吹来，落叶无情的被吹向了远方，许是入秋了。
屋檐下的孩子蜷了蜷小小的身体，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撑着各自的油纸伞，在大街小巷里匆忙的行走着。
“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个面目清秀，身材修长的人伫立在孩子的面前，垂青的衣衫随风飘扬着，有股浓烈的萧瑟感。
小孩抬起了眼眸，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嘴角笑意盈盈的，不像其他流浪儿一般彷徨。
愣了半晌，站在小孩面前的人终于发话了：“跟我回家吧。”
小孩半懵半懂的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笑的更加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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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今日可有习琴？”转眼十年过去了，当初被收养的孩子也长大了。
顾秋凉心下一惊，忙低头答道：“哥哥，秋凉每天都有练琴的。”
“那便好，”顾长青颔首，“能否奏一曲给哥哥听听呢？”顾长青勾了勾嘴角，柔和的目光打量在这个“乖巧”弟弟的身上。
顾秋凉缩了缩瞳孔，连忙抓起衣衫下摆，紧张的吐字都吐不清楚了：“哥哥……哥哥是将军，听不懂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哦？”顾长青歪了歪脑袋，觉得顾秋凉愈发可爱了，因答：“谁说将军就不识曲了？荆轲都能慷慨羽声，我就不行了？”明显的反问。
顾秋凉仍是呆呆的杵在那，耷拉着脑袋，一字也不敢反驳。
“赶紧去吧。”顾长青揉了揉太阳穴，几天前的军事让他疲惫不堪。
“是……”顾秋凉应声，哥哥的命令实在不好忤逆的。
无奈只好撩起衣衫下摆，盘腿坐在蒲团上。
轻轻的将袖子卷起来，点燃了木琴旁的香炉。
香炉中的檀木燃烧起来，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清香，顾秋凉嗅着觉得舒服，于是便将手小心翼翼的搭在琴弦上，脑子里过了一遍谱子，好在几个星期前自己还是有好好练琴的。
屋里烟雾缭绕，顾长青坐在顾秋凉对面的红木凳椅上，手里端着的是刚刚烧好的热茶。
顾秋凉则是坐在顾长青对面的蒲团上，两条修长的腿盘坐着，香炉里的烟伴着些许微风倾洒到他素白的衣衫上，清秀俊俏的脸庞上略有享受之意，乌黑的发丝披散开来，与素白的衣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跳动着，每一个音节都侵扰着顾长青的肌肤，是那么空灵，那么悦耳。
顾长青微微眯了眯眼睛，甚至忽略了顾秋凉右眼角下那粒太妖娆的泪痣，整个人都陶醉在了顾秋凉的曲调之中。
只是，还没到几分钟的时间，这委婉动听的乐曲就悄然暂停了。
顾长青皱了皱眉，刚刚的疲倦之意还没有完全消除，眼睛里尽是过度劳累而产生的血丝。
朦胧中，只听见顾秋凉小心翼翼的呼喊：“哥哥……对不起……秋凉，秋凉记不住谱了……”
顾长青这才清醒了一些，抬眼道：“去请家法来。”
“哥哥……”顾秋凉抬起了眼泪汪汪的眸子，拉长了软绵绵的声调，将这句“哥哥”叫的格外动听。
“翻倍。”顾长青的声音不置可否。
“不要！哥哥不许翻倍！”顾秋凉嘟起了气呼呼的小嘴，知道卖萌无效了，因继续道：“秋凉，秋凉这就去取家法，哥哥不许翻倍！”顾秋凉孩子气般的迈着步子出去了。
“这孩子……”顾长青倒是被顾秋凉气笑了。
半晌，就见顾秋凉拿着一个宽厚的硬木板子慢悠悠的朝自己走来，脸上别提有多委屈了。
顾长青过去接过了板子，点了点石木桌，对顾秋凉示意道：“裤子褪了，在这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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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青过去接过了板子，点了点石木桌，对顾秋凉示意道：“裤子褪了，在这撑好。”
顾秋凉不服气的撅了撅嘴，磨蹭的撩起自己的衣衫下摆，极度不情愿的褪了里裤，像小脚女人一般踩着小小的步子撑在了石木桌台上。
脸上的红晕弥漫开来，尽是少年的羞涩之意。
白皙挺翘的臀部触碰到了冰冷的空气，顾秋凉微微一颤，这才发觉板子已经落在了臀峰上。
“啪。”不紧不慢，顾长青落的非常有规律，即可以让顾秋凉感受到十分的疼痛，但又不会伤及入骨。
“啪啪啪啪……”板子落得很迅速，宽厚的板子触及到了整块敏感的肌肤，臀肉上的颜色渐渐变得深红，严重的地方甚至还破了皮。
“啪啪啪。”一连串的三下，都落在同一个地方，臀峰上已经高高肿起。
“哥……哥……”顾秋凉疼的不停的叫唤着，冷汗已经浸湿了他后背上素白的衣衫，发梢上也挂着几滴隐忍出来的汗珠。
“啪。”顾长青没有要停手的意思，面对顾秋凉，他从来都是狠狠教训，毫不放水。
“嘶……”顾秋凉疼的抬了抬脊背，嘴里一口腥甜，原是唇肉被自己咬破了，眼泪像失了方向的孩子一般不停的滴落着，在石木桌上慢慢的疏散开来。
“哥……求你，别打了……”身后的板子还在继续，臀肉上依然是叫嚣的疼痛，顾秋凉实在是受不住了，双手死死的攥着衣衫下摆，仿佛快要撕裂了。
“啪啪啪……”还是没停，顾长青见臀部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可以下手了，便换了臀腿交界处砸下去。
臀腿交界处的肉本就是最为娇嫩的，疼的顾秋凉差点没跪下去。
腿脚哆嗦的厉害，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以前挨打的时候。
不习琴，是要挨打的，顾长青总是这么说。
那时的顾秋凉还小，顾长青也不敢多罚，平时也只是罚他抄抄谱子就罢了。
可是没想到顾秋凉天生玩性大，又喜欢在外面惹是生非，于是，顾长青只能替他请来了家法。
顾秋凉年纪小，板子砸在瘦小娇嫩的手掌上，疼的顾秋凉嗷嗷叫着，眼泪含在眼眶内，娇小柔弱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别提有多让人心疼了。
即便是再疼，顾秋凉也不敢缩手的。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一名将军。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一名将军。
“将军……”顾秋凉苦涩的闭上了双眼，臀上已经青紫一片，连臀腿交界处也跟着肿胀起来。
听见了顾秋凉含糊不清的呓语，顾长青停下了手中的板子，颔首轻轻打量着他伤痕累累的臀部，因问：“你叫我什么？”
“将军。”顾秋凉艰难的回过了头，扯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顾长青手里的板子应声落地，触目惊心。
“秋凉……”顾长青的声音很低沉，仿佛承载了什么一般，不似平时那样柔情如水了。
“将军，我在。”顾秋凉抹了抹眼角边上的泪珠，稍稍的偏过了身子。
里裤给蹭到了脚边，还没来得及拉上去，顾秋凉也没有任何顾忌了。
因为，在他眼前的这个人，是一名将军啊。
“我马上就要出征了，可能……”顾长青垂了眼帘，黯然神伤的样子倒是顾秋凉从来没见过的。
过了一会儿，顾长青又重新抬起了眸子，继续道：“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将军…是您倦了，秋凉扶您休息去吧。”顾秋凉起身就想把顾长青带回卧房。
没等顾秋凉凑过去，顾长青已经是将他反手按在石木桌上了。
臀部上的伤口抽着疼，顾秋凉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半晌只听顾长青道：“我从不倦人。”
话音刚落，身后疼的火辣辣的臀部上就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清爽的快感，原是顾长青在给自己上药了。
“我从不倦人。”直到今天，顾秋凉也依然记得这句话。
只是顾长青早已不在了。
——————————
许多年的一个月夜，顾秋凉踏过了长长长长的青山，来到了一座矮矮的坟墓前。
“哥哥，秋凉来给您弹琴了。”
顾秋凉将背着的木琴放下，双腿盘坐着，手指在琴弦上轻抚，悠扬婉转的乐调在四处回荡着。
“哥哥。”
“你还回来吗？”
弹奏完毕，顾秋凉伸长了脖子，像是期待着些什么一般，不停的望着山的另一头。
“将军。”
“你回来吧。”
终还是没有找寻到什么，顾秋凉的眸中满是失落。
顾秋凉知道，
顾长青，
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14.
暑假，
又是阳光明媚清风拂面的一天。
在莫老师的威逼利诱下，林一帆背着黑色的小书包，迈着长长的步伐，来到了所谓的“金月亮”补习机构。
之所以会来补课，那时候原因的。
第一，林一帆在家里太闲了。
第二，莫老师在家里闲林一帆太闲了。
第三，林一帆自己觉得自己太闲了。
无奈之下，只好顺着莫老师的建议，硬着头皮来到了自己打死也不想进的补习机构。
太傻了，太蠢了——林一帆是这么觉得的。
他觉得学习都要靠脑子，以及——靠学校的老师。
可是没有办法，据莫老师说高中知识很难，他便咬咬牙来到了这么个补习机构。
“你就是林一帆？”林一帆抬脚刚进门，就见一位老师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单子，很殷勤的就这样凑了过来。
林一帆微微侧过脑袋，因觉得这老师笑容太虚假了，拉长了慵懒的声调便答：“是啊，我就是。”歇下来的眼皮令人极度不顺眼。
那老师像是没看到一般，仍是笑意盈盈的答：“好的，先跟我过来做份卷子吧。”
“好。”林一帆皱了皱眉，他很讨厌补习机构的流程，但也只能压着脾气答应了。
插着裤兜慢悠悠的跟着这位老师进了门，随后手上便被递了一份卷子。
“好好做，半小时后我来检查。”老师还是浅浅的笑着，在林一帆看来都是令人作呕的。
等老师出去后，林一帆开始打量起这间小教室：湛蓝色的桌子摆在课室的中央，课桌的对面是一块白板，白板的栏上随意的放着几支水笔，有的笔头已经风干了，还有的喷洒出了几滴墨汁，空调在墙角上，缝里挂着几条蜘蛛网，空调的叶子早已布满了灰尘，像是许久没有清洗过了。
林一帆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稍稍的侧过了身子，唯一中看的，也就只有窗外摇曳着的绿叶了。
无奈，只好乖乖坐下写题。
湛蓝色的桌上，放着一支德国辉柏嘉的铅笔，在铅笔底下的，是刚刚老师给的试卷，试卷上印着两道数学题——当然，这对于林一帆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林一帆一看题便来了兴致，拉开椅子放下书包坐好，在草稿纸上有条不紊的演算着各种各样的数字，还没到十分钟，两道题就迎刃而解了。
优越感在林一帆的心中油然而生，林一帆双腿一瞪，便拎着卷子出去老师了。
这未免太骄傲了。
依旧是迈着慵懒的步伐，林一帆左手插兜，右手拿着刚刚写完的数学试卷，然后一把递给了老师，声音当然也是懒散的：“我写完了。”
【嘿嘿先来一小段~~明早要补课得早点休息~~大大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