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无题(反虐反虐反虐)
六十二
莫麟按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他：“疼吗？”
莫染摇头，不做言语。
莫麟忽然笑了，他生来俊朗，笑起来显得更加亲切些，自是美好至极，可惜莫染看不见，他只觉得这男子当真古怪得很，同三皇子完全无法比拟。
“我不喜欢撒谎的小孩子。”莫麟戏谑地道，挺期待对方的反应。
“贱奴不……”他慌忙道，忽地又停了下来。
莫麟按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他：“疼吗？”
莫染摇头，不做言语。
莫麟忽然笑了，他生来俊朗，笑起来显得更加亲切些，自是美好至极，可惜莫染看不见，他只觉得这男子当真古怪得很，同三皇子完全无法比拟。
“我不喜欢撒谎的小孩子。”莫麟戏谑地道，挺期待对方的反应。
“贱奴不……”他慌忙道，忽地又停了下来。
莫麟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娘亲方才同他说了，这种事情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弟弟，也一直一直，很期待见到这个弟弟。娘亲告诉他，莫染这些年吃了很多的苦，所以他要好好疼爱弟弟，好好保护弟弟，可他不以为然。他幼时的那些狐朋狗友，如今都有了自己的责任，自己的家庭，都变成了
一个男人。作为局外人观察了那么多兄弟相处的场面，他觉得弟弟这种生物，果然还是要棍棒教育的好。
所以他抚了抚莫染的头发，却换来一阵颤抖，但他不在意：“这次便算了，以后你称一声贱奴，我便抽你十板子，如何？”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弟弟，也一直一直，很期待见到这个弟弟。娘亲告诉他，莫染这些年吃了很多的苦，所以他要好好疼爱弟弟，好好保护弟弟，可他不以为然。他幼时的那些狐朋狗友，如今都有了自己的责任，自己的家庭，都变成了
一个男人。作为局外人观察了那么多兄弟相处的场面，他觉得弟弟这种生物，果然还是要棍棒教育的好。
所以他抚了抚莫染的头发，却换来一阵颤抖，但他不在意：“这次便算了，以后你称一声贱奴，我便抽你十板子，如何？”
六十三
三皇子死的时候，皇帝整个人都是懵的。
怎么会死呢？明明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明明
昨天还在劝说他对宁尘好一
点的一个人，今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宁尘跪在他面前，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都是贱奴的错，求王爷责罚……”
皇帝闭上眼，恨得牙齿都打起了颤，对，都是这个畜生的错，他当初就不该留着这个畜生，宁尘一定是莫悠故意留下的卧底，一定是他将三皇子引入敌军的陷阱！
皇帝突然头脑一热，他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向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来人！上重刑！给朕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那个时候，皇帝从来没有想过，他难受，宁尘比他更难受，他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却不曾考虑过这个时候的宁尘，是最为脆弱的，更别提军营的重刑了，重刑，从来都是用来逼供敌人。
结果显而易见，宁尘咬舌自尽了，或许是疼的，或许是没了活下去的信念。
皇帝最先发现宁尘的异常，他几乎是扑到了刑凳前：“住手！停下！”
宁尘已经昏死过去，口中的血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衬得他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一张碰一下，便会破掉的纸。
皇帝哭了，那是他七岁后第一次哭。父皇死的时候，他没有哭，被莫悠背叛的时候，他没有哭，可现在他哭了，不知是为三皇子，还是为宁尘，或者，是为了自己？他只知道那个时候，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到想要引刀自刎。
————————————
“尘儿！！！”皇帝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冷汗已浸得他全身湿透。
他开始发抖，额头上青筋直冒，那日的事对于宁尘来说是阴影，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皇帝遮住双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无意识的，他开始喃喃自语，又仿佛在自我安慰：“尘儿别怕，爹爹马上就来救你们，尘儿别怕……”
————————————————————————————————————捉了只虫，伪更别打我
三皇子死的时候，皇帝整个人都是懵的。
怎么会死呢？明明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明明
昨天还在劝说他对宁尘好一
点的一个人，今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宁尘跪在他面前，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都是贱奴的错，求王爷责罚……”
皇帝闭上眼，恨得牙齿都打起了颤，对，都是这个畜生的错，他当初就不该留着这个畜生，宁尘一定是莫悠故意留下的卧底，一定是他将三皇子引入敌军的陷阱！
皇帝突然头脑一热，他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向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来人！上重刑！给朕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那个时候，皇帝从来没有想过，他难受，宁尘比他更难受，他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却不曾考虑过这个时候的宁尘，是最为脆弱的，更别提军营的重刑了，重刑，从来都是用来逼供敌人。
结果显而易见，宁尘咬舌自尽了，或许是疼的，或许是没了活下去的信念。
皇帝最先发现宁尘的异常，他几乎是扑到了刑凳前：“住手！停下！”
宁尘已经昏死过去，口中的血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衬得他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一张碰一下，便会破掉的纸。
皇帝哭了，那是他七岁后第一次哭。父皇死的时候，他没有哭，被莫悠背叛的时候，他没有哭，可现在他哭了，不知是为三皇子，还是为宁尘，或者，是为了自己？他只知道那个时候，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到想要引刀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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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儿！！！”皇帝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冷汗已浸得他全身湿透。
他开始发抖，额头上青筋直冒，那日的事对于宁尘来说是阴影，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皇帝遮住双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无意识的，他开始喃喃自语，又仿佛在自我安慰：“尘儿别怕，爹爹马上就来救你们，尘儿别怕……”
————————————————————————————————————捉了只虫，伪更别打我
六十四
莫染不回答，莫麟就静静地等着。
半晌，才听到枕头里传出低低的一声：“是。”
莫麟接着给他按揉曾经的伤处：“边境的药烈，你需忍着些。”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男孩子，总要吃些苦的……还好，你现在回来了……”语气听着十分别扭。
莫染沉默，他分明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了关心。
————————————
感觉兄弟这段写崩了，早知道直接放个霸道哥哥就行了，当初脑子进水了才萌上这种别扭人设
莫染不回答，莫麟就静静地等着。
半晌，才听到枕头里传出低低的一声：“是。”
莫麟接着给他按揉曾经的伤处：“边境的药烈，你需忍着些。”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男孩子，总要吃些苦的……还好，你现在回来了……”语气听着十分别扭。
莫染沉默，他分明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了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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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兄弟这段写崩了，早知道直接放个霸道哥哥就行了，当初脑子进水了才萌上这种别扭人设
六十五
莫染将四皇子送到城门，便准备回去了。
四皇子却突然喊住他。
他吓了一跳，此番出逃虽然顺利，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莫染又跑到宁哲身边，小声问：“四皇子还有何事？”
宁哲在牢里受了伤，脸色苍白，可神情依旧淡定，他盯着莫染的眼睛，心中有些酸涩：“你不回去吗？”
莫染一愣。
半晌，他捏了捏衣角，才道：“贱奴找到了娘亲……皇上多年的养育之恩，贱奴铭记在心……”
宁哲打断他：“本宫知道
了。”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正当莫染想要提出离开的时候，宁哲又开口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唤本宫一声哥？”
莫染猛地抬起头，毫不掩藏自己的疑惑。
“罢了，你且回去吧。”宁哲叹口气，他从来没有这么婆婆妈妈过。
莫染将四皇子送到城门，便准备回去了。
四皇子却突然喊住他。
他吓了一跳，此番出逃虽然顺利，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莫染又跑到宁哲身边，小声问：“四皇子还有何事？”
宁哲在牢里受了伤，脸色苍白，可神情依旧淡定，他盯着莫染的眼睛，心中有些酸涩：“你不回去吗？”
莫染一愣。
半晌，他捏了捏衣角，才道：“贱奴找到了娘亲……皇上多年的养育之恩，贱奴铭记在心……”
宁哲打断他：“本宫知道
了。”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正当莫染想要提出离开的时候，宁哲又开口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唤本宫一声哥？”
莫染猛地抬起头，毫不掩藏自己的疑惑。
“罢了，你且回去吧。”宁哲叹口气，他从来没有这么婆婆妈妈过。
六十六
皇帝子嗣虽不多，却也少不了一番争斗，宁哲自小被母妃教育，在宫里谁都不能相信，尤其是那些皇子。所以在各种明争暗斗下，兄弟情谊早已荡然无存，但面上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宁哲一直一直，都很想要一个兄弟。
小时候，他总是看到宁尘仰着一张包子脸，跟在三皇子身后软软糯糯地唤哥哥，他那时候就想，如果也有这么一个人，能够不含心机地喊自己一声哥哥，就是让他做什么他也愿意。后来宁尘长大了，人也瘦削下去，眼中的依赖和崇拜却没有变，直到三皇子死的那一天。
知道宁尘自杀的那一刻，宁哲心里是惋惜的，他觉得自己可以取代三皇子的位置，可以让那个少年跟在自己身后，软软糯糯地叫哥哥。结果宁尘没死，他也没有实现。
皇帝子嗣虽不多，却也少不了一番争斗，宁哲自小被母妃教育，在宫里谁都不能相信，尤其是那些皇子。所以在各种明争暗斗下，兄弟情谊早已荡然无存，但面上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宁哲一直一直，都很想要一个兄弟。
小时候，他总是看到宁尘仰着一张包子脸，跟在三皇子身后软软糯糯地唤哥哥，他那时候就想，如果也有这么一个人，能够不含心机地喊自己一声哥哥，就是让他做什么他也愿意。后来宁尘长大了，人也瘦削下去，眼中的依赖和崇拜却没有变，直到三皇子死的那一天。
知道宁尘自杀的那一刻，宁哲心里是惋惜的，他觉得自己可以取代三皇子的位置，可以让那个少年跟在自己身后，软软糯糯地叫哥哥。结果宁尘没死，他也没有实现。
六十七
莫染看见宁哲跑远了，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转过身，正好对上了那人的眼睛，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
良久，莫染垂下眼帘，小声道：“哥。”手心已被汗水浸湿。
————————————
宁哲身上有伤，虽然莫悠不想取他性命，但也没让他好过，刚才在莫染面前，他强撑着无事的样子，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臀上的伤口已经开裂了，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可他不能停。
莫国的边城就在身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敌军追上来。咬咬牙，他支着一根树枝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莫染好不容易将他放出来，他不能停！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一声痛呼，宁哲手一抖，就摔到了地上，树枝也断掉了。
莫染怎么办？他放自己出来了，莫悠那个狠毒的女人会放过他吗？宁哲想到这里，好像真的听到莫染痛哭求饶的声音，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直到意识渐渐消失。
莫染看见宁哲跑远了，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转过身，正好对上了那人的眼睛，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
良久，莫染垂下眼帘，小声道：“哥。”手心已被汗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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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身上有伤，虽然莫悠不想取他性命，但也没让他好过，刚才在莫染面前，他强撑着无事的样子，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臀上的伤口已经开裂了，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可他不能停。
莫国的边城就在身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敌军追上来。咬咬牙，他支着一根树枝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莫染好不容易将他放出来，他不能停！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一声痛呼，宁哲手一抖，就摔到了地上，树枝也断掉了。
莫染怎么办？他放自己出来了，莫悠那个狠毒的女人会放过他吗？宁哲想到这里，好像真的听到莫染痛哭求饶的声音，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直到意识渐渐消失。
六十八
宁哲醒过来时头还昏昏沉沉的，但只是大略地瞥了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
因为皇帝就坐在他的手边。
“宁尘呢？”皇帝脸色很难看，许是一夜未睡的缘故，显得格外憔悴。
他冷笑了声，嗓音沙哑难听。
皇帝小心翼翼地扶他坐好，倒杯热茶递过去，眉头还是皱着的：“你别急，慢点说。”
宁哲打着颤将茶送到自己嘴边，这才压下了那份心悸：“他放我出来，然后，被发现了，然后，他们抓走宁尘……”
瞧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差，宁哲觉得还不够，又添了一句：“我在路上，好像听见他在惨叫，大概……”
“你就这么回来了？！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皇帝知道他不该迁怒于宁哲，却依旧忍不住大吼。
宁哲似乎被吓愣了，捏紧杯子不敢说话。
宁哲醒过来时头还昏昏沉沉的，但只是大略地瞥了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
因为皇帝就坐在他的手边。
“宁尘呢？”皇帝脸色很难看，许是一夜未睡的缘故，显得格外憔悴。
他冷笑了声，嗓音沙哑难听。
皇帝小心翼翼地扶他坐好，倒杯热茶递过去，眉头还是皱着的：“你别急，慢点说。”
宁哲打着颤将茶送到自己嘴边，这才压下了那份心悸：“他放我出来，然后，被发现了，然后，他们抓走宁尘……”
瞧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差，宁哲觉得还不够，又添了一句：“我在路上，好像听见他在惨叫，大概……”
“你就这么回来了？！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皇帝知道他不该迁怒于宁哲，却依旧忍不住大吼。
宁哲似乎被吓愣了，捏紧杯子不敢说话。
六十九
莫染看见莫鳞，一直揪着的心才松了开来，是了，本就该是这样的，如果莫鳞什么都没有发现才是奇怪的。
他安静地跟着莫鳞回了屋子，一路上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一深一浅。
“你刚才称了几次贱奴？”没想到入了住处，莫鳞一开口问的是这个问题。
莫染虽不解，但规规矩矩地答了：“没数。”
“有十次吗？”莫鳞从柜子里翻出一根紫色的戒尺。
“有。”莫染哆嗦了一下，他挨得最多的是刑杖，那种东西，七十杖便已经是极限了。
“有十五次吗？”
“没……没有……”莫染抠着手指，紧张得话都说不顺了。
“趴桌子上，袍子撩到腰间。”莫鳞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把戒尺甩得呼呼作响。
“哥……”莫染突然噤了声，他放掉敌国皇子，莫鳞便是要他的命也是可以的。于是他乖乖撩起衣袍趴到桌上，脸贴紧冰凉的桌面。
莫染看见莫鳞，一直揪着的心才松了开来，是了，本就该是这样的，如果莫鳞什么都没有发现才是奇怪的。
他安静地跟着莫鳞回了屋子，一路上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一深一浅。
“你刚才称了几次贱奴？”没想到入了住处，莫鳞一开口问的是这个问题。
莫染虽不解，但规规矩矩地答了：“没数。”
“有十次吗？”莫鳞从柜子里翻出一根紫色的戒尺。
“有。”莫染哆嗦了一下，他挨得最多的是刑杖，那种东西，七十杖便已经是极限了。
“有十五次吗？”
“没……没有……”莫染抠着手指，紧张得话都说不顺了。
“趴桌子上，袍子撩到腰间。”莫鳞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把戒尺甩得呼呼作响。
“哥……”莫染突然噤了声，他放掉敌国皇子，莫鳞便是要他的命也是可以的。于是他乖乖撩起衣袍趴到桌上，脸贴紧冰凉的桌面。
七十
“戒尺一百，你有意见吗？”莫鳞拽下他的亵裤，将戒尺抵在圆润的臀峰。
莫染这两日几乎被莫悠宠坏了，削瘦的身子也长了些肉。
“没有……”这句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啪”
莫鳞抬高胳膊，狠狠一戒尺砸进了手下的肉里，臀肉被抽得泛白，然后巍巍颤颤地弹了起来。
莫染闷哼一声，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一想到还有九十九下，他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了。
莫鳞抿了抿唇，忽然间就有些不忍。
这个弟弟，从小在敌国的皇宫里长大，所有人都排斥他，还要被自己唯一的亲人折磨。但是为什么，人家都那样对他了，他还要放走那个皇子？
莫鳞想不通，下手的时候就多用了几分力。
“唔……”莫染仰起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莫鳞按着他的腰，一下接着一下往臀上抽，直抽得莫染冷汗津津，不住跺着双腿，似乎想要抵御这火辣辣的痛感。
“为什么放走他？”莫鳞见他快要哭出来了，就将戒尺按在他臀上，想让他歇歇。
莫染舔了舔咬破的嘴唇，不肯开口。
莫鳞气笑了，用全力往他臀腿交接处抽。
“啊！”他疼得想撞桌子，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紧贴着桌面，双手死死抓着桌沿。
这一声叫过了，他索性不再强忍，痛哭出声。
莫鳞全当没听见，依旧不紧不慢地抽向深红泛紫的臀峰。
大约是五十了，莫鳞再次停下：“为什么放走他？”
莫染吸了吸鼻子，眼泪却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啪”
“啊！”莫染扭着腰，长发已经湿透，粘在额上，脖颈上。
“为什么放走他？”
“啪”
“为什么放走他？”
“啪”
莫鳞问一句抽一戒尺，一下比一下狠。
“疼……”莫染闭了闭眼，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莫鳞又停下了：“什么？”
“呜呜……我疼……”莫染本来是不想说话的，可是听到莫鳞小心翼翼的询问，就忍不住想要撒娇，像皇子们对皇上撒娇那样，他有一阵子服侍皇上，每次皇上教训皇子时，就只能在一旁看着。和莫鳞相处了几日，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哥哥是真心对他好的，虽然莫鳞的好和三皇子不一样，比如他想要吃什么，三皇子会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偷偷给他带来许多，莫鳞则会一脸严肃地斥责，然后吃的时候把自己那份省下。
“疼也给我受着！”莫鳞皱眉，下手的时候却收了几分力。
可惜莫染感觉不到，或许是心里作用，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莫鳞瞧着他一副虚弱的模样，挑了挑眉：“为什么放走他？”
莫染想伸手揉一揉臀部，却被莫鳞反拧在腰间。他眼前糊满了泪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无助地抽噎。
莫鳞又是狠狠一戒尺抽下去：“你再跟我倔！”
“啊……啊啊……别打……别打了……”莫染转过头，换另一侧脸贴紧桌面，眼泪就淌得满脸都是了，“饶了我……饶了我……”
莫鳞连抽了他十下，才稍稍缓一会儿。
他急促地喘着气，没想到又是狠狠的十下抽上臀峰，顿时崩溃地哭喊道：“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呜呜呜呜……啊……啊啊……”
莫鳞再次挑了挑眉，还能喊也叫受不住？他何时变得这样娇气？
其实不是莫染讨巧，他确实没有挨过这么多数目的板子，况且他幼年亲眼看见一个太监被五十杖生生打死，这一幕便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每次昏死过去，他就会梦到那日的场景，听到那太监凄厉的惨叫，直至三皇子死后，被另一个噩梦代替。
“为什么放走他？”莫鳞为他拭去泪水，耐心问道。
莫染打了个嗝，有些委屈：“皇上给我下了毒……”
莫鳞怔住了，他慌忙扶起弟弟：“什么毒？”
“不知道……哥……我真受不住了……”莫染一只手按在桌上，一只手被莫鳞扶着，腿脚发软。
莫鳞打横抱起他，只觉得分外心疼：“忍着点，哥现在就去找大夫。”他早该发现的，向来隐忍的莫染会哭喊的这样厉害，一定是中毒的原因。
——————————————
儿子没有中毒，渣爹骗他的
“戒尺一百，你有意见吗？”莫鳞拽下他的亵裤，将戒尺抵在圆润的臀峰。
莫染这两日几乎被莫悠宠坏了，削瘦的身子也长了些肉。
“没有……”这句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啪”
莫鳞抬高胳膊，狠狠一戒尺砸进了手下的肉里，臀肉被抽得泛白，然后巍巍颤颤地弹了起来。
莫染闷哼一声，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一想到还有九十九下，他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了。
莫鳞抿了抿唇，忽然间就有些不忍。
这个弟弟，从小在敌国的皇宫里长大，所有人都排斥他，还要被自己唯一的亲人折磨。但是为什么，人家都那样对他了，他还要放走那个皇子？
莫鳞想不通，下手的时候就多用了几分力。
“唔……”莫染仰起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莫鳞按着他的腰，一下接着一下往臀上抽，直抽得莫染冷汗津津，不住跺着双腿，似乎想要抵御这火辣辣的痛感。
“为什么放走他？”莫鳞见他快要哭出来了，就将戒尺按在他臀上，想让他歇歇。
莫染舔了舔咬破的嘴唇，不肯开口。
莫鳞气笑了，用全力往他臀腿交接处抽。
“啊！”他疼得想撞桌子，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紧贴着桌面，双手死死抓着桌沿。
这一声叫过了，他索性不再强忍，痛哭出声。
莫鳞全当没听见，依旧不紧不慢地抽向深红泛紫的臀峰。
大约是五十了，莫鳞再次停下：“为什么放走他？”
莫染吸了吸鼻子，眼泪却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啪”
“啊！”莫染扭着腰，长发已经湿透，粘在额上，脖颈上。
“为什么放走他？”
“啪”
“为什么放走他？”
“啪”
莫鳞问一句抽一戒尺，一下比一下狠。
“疼……”莫染闭了闭眼，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莫鳞又停下了：“什么？”
“呜呜……我疼……”莫染本来是不想说话的，可是听到莫鳞小心翼翼的询问，就忍不住想要撒娇，像皇子们对皇上撒娇那样，他有一阵子服侍皇上，每次皇上教训皇子时，就只能在一旁看着。和莫鳞相处了几日，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哥哥是真心对他好的，虽然莫鳞的好和三皇子不一样，比如他想要吃什么，三皇子会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偷偷给他带来许多，莫鳞则会一脸严肃地斥责，然后吃的时候把自己那份省下。
“疼也给我受着！”莫鳞皱眉，下手的时候却收了几分力。
可惜莫染感觉不到，或许是心里作用，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莫鳞瞧着他一副虚弱的模样，挑了挑眉：“为什么放走他？”
莫染想伸手揉一揉臀部，却被莫鳞反拧在腰间。他眼前糊满了泪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无助地抽噎。
莫鳞又是狠狠一戒尺抽下去：“你再跟我倔！”
“啊……啊啊……别打……别打了……”莫染转过头，换另一侧脸贴紧桌面，眼泪就淌得满脸都是了，“饶了我……饶了我……”
莫鳞连抽了他十下，才稍稍缓一会儿。
他急促地喘着气，没想到又是狠狠的十下抽上臀峰，顿时崩溃地哭喊道：“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呜呜呜呜……啊……啊啊……”
莫鳞再次挑了挑眉，还能喊也叫受不住？他何时变得这样娇气？
其实不是莫染讨巧，他确实没有挨过这么多数目的板子，况且他幼年亲眼看见一个太监被五十杖生生打死，这一幕便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每次昏死过去，他就会梦到那日的场景，听到那太监凄厉的惨叫，直至三皇子死后，被另一个噩梦代替。
“为什么放走他？”莫鳞为他拭去泪水，耐心问道。
莫染打了个嗝，有些委屈：“皇上给我下了毒……”
莫鳞怔住了，他慌忙扶起弟弟：“什么毒？”
“不知道……哥……我真受不住了……”莫染一只手按在桌上，一只手被莫鳞扶着，腿脚发软。
莫鳞打横抱起他，只觉得分外心疼：“忍着点，哥现在就去找大夫。”他早该发现的，向来隐忍的莫染会哭喊的这样厉害，一定是中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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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没有中毒，渣爹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