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无题(反虐反虐反虐)
等不下去的小天使可以留个名，哪天我更得差不多了艾特你们
五十一
第二日，宁尘就爬起来去练兵了，好在他常年带伤在身，此时走路也不会显出异常。
四皇子过了一会儿才到，看见宁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变得格外阴沉。
宁尘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殿下。”
四皇子没搭理他，径自走向带头的将领。
——————————————
本来皇帝认为莫国内乱，定是没有精力去顾及边疆，可是他不知道，莫国能够常年领先于宁国，也不是完全因为当年那场屠杀。
宁尘的伤还没大好，压在马背上尤为难受，但他努力挺直腰杆，不让自己在气势上就输给别人。
这次突袭是不成立的，对方的准备明显更加充分。
四皇子的脸色愈加难看了。
敌方的将领正是当年杀死三皇子的那个男人，他眯着眼，笑容令人发寒。
鸣鼓三声，双方将士纷纷呐喊，厮杀成了一片。
那将领提着大刀，似乎很轻松地同宁尘对招:“奶娃子，当年吃的苦头还不多么?”
宁尘紧抿着唇，时刻注意着身边的情况。
那将领哈哈大笑:“你放心，这次我一人也能拿下你，绝不偷袭!”
宁尘冷笑:“狂妄!”
他虽然这么说，却是强压着内心的惊惧的。他知道，这厮藏了实力，更何况他此时带伤，若想全身而退怕是没了可能，只想着拖延得更加久些。然而这也不取决于他，忽然间，宁尘觉得有点悲哀，到底，他还是一事无成的。
四皇子正在不远处同两个副将纠缠，又似乎不知不觉在往这里靠近。
“你说，若是你把那狗皇帝的宝贝儿子再害死一个，他会怎么做呢?”
“你敢!”宁尘满眼通红，放弃了防守，不要命地攻击着对方。
男人叹口气，动作依旧不慌不忙:“奶娃子就是奶娃子，这么禁不起刺激。”
就是这种打法，宁尘也一次都没能攻击到男人。
再一次，男人让宁尘明白了什么是绝望。
第二日，宁尘就爬起来去练兵了，好在他常年带伤在身，此时走路也不会显出异常。
四皇子过了一会儿才到，看见宁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变得格外阴沉。
宁尘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殿下。”
四皇子没搭理他，径自走向带头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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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皇帝认为莫国内乱，定是没有精力去顾及边疆，可是他不知道，莫国能够常年领先于宁国，也不是完全因为当年那场屠杀。
宁尘的伤还没大好，压在马背上尤为难受，但他努力挺直腰杆，不让自己在气势上就输给别人。
这次突袭是不成立的，对方的准备明显更加充分。
四皇子的脸色愈加难看了。
敌方的将领正是当年杀死三皇子的那个男人，他眯着眼，笑容令人发寒。
鸣鼓三声，双方将士纷纷呐喊，厮杀成了一片。
那将领提着大刀，似乎很轻松地同宁尘对招:“奶娃子，当年吃的苦头还不多么?”
宁尘紧抿着唇，时刻注意着身边的情况。
那将领哈哈大笑:“你放心，这次我一人也能拿下你，绝不偷袭!”
宁尘冷笑:“狂妄!”
他虽然这么说，却是强压着内心的惊惧的。他知道，这厮藏了实力，更何况他此时带伤，若想全身而退怕是没了可能，只想着拖延得更加久些。然而这也不取决于他，忽然间，宁尘觉得有点悲哀，到底，他还是一事无成的。
四皇子正在不远处同两个副将纠缠，又似乎不知不觉在往这里靠近。
“你说，若是你把那狗皇帝的宝贝儿子再害死一个，他会怎么做呢?”
“你敢!”宁尘满眼通红，放弃了防守，不要命地攻击着对方。
男人叹口气，动作依旧不慌不忙:“奶娃子就是奶娃子，这么禁不起刺激。”
就是这种打法，宁尘也一次都没能攻击到男人。
再一次，男人让宁尘明白了什么是绝望。
五十二
宁尘输了，他只记得男人把长刀抵在自己胸口，就突然没了知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城里了，还是个女人的房间，屋子中间摆了碳盆，很暖和。
宁尘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衣，而且还不是原来的那件，他的脸颊涨得通红，跌跌撞撞地想要往门外跑。
莫悠正坐在椅上等他。
宁尘被吓了一跳，低下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个漂亮的女人，只是饱经风霜，眼角已有了细细的皱纹。
莫悠盯着他看了许久，手中的杯子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晌，她努力放柔声音，使自己显得更加镇定些：“你叫什么名字？”
宁尘不说话，他打算宁死不屈。
莫悠有些气馁，她走到宁尘面前，想要拉住他的手，却被躲开了，只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觉得分外酸涩：“对不起。”
宁尘大义凛然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莫悠哭笑不得：“我是你娘。”
宁尘明显蒙住了，他睁大双眼，死死瞪着眼前的女人。
“真的，我是娘亲啊……”莫悠忽然说不下去了。
宁尘茫然地望着她，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才嗫嚅道：“娘亲？”
莫悠终于控制不住，她将宁尘搂入怀中，只觉得儿子瘦得简直硌人：“是，是娘亲，娘亲来找你了，娘亲带你回家了，娘亲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娘……娘……”宁尘号啕大哭，多年的委屈仿佛一瞬间都爆发了，“娘……娘……呜呜……”
他试想过无数次找到娘亲的场面，然而那只是试想，在现实中，他只能像个孩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叫唤着娘亲的名字。
宁尘输了，他只记得男人把长刀抵在自己胸口，就突然没了知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城里了，还是个女人的房间，屋子中间摆了碳盆，很暖和。
宁尘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衣，而且还不是原来的那件，他的脸颊涨得通红，跌跌撞撞地想要往门外跑。
莫悠正坐在椅上等他。
宁尘被吓了一跳，低下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个漂亮的女人，只是饱经风霜，眼角已有了细细的皱纹。
莫悠盯着他看了许久，手中的杯子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晌，她努力放柔声音，使自己显得更加镇定些：“你叫什么名字？”
宁尘不说话，他打算宁死不屈。
莫悠有些气馁，她走到宁尘面前，想要拉住他的手，却被躲开了，只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觉得分外酸涩：“对不起。”
宁尘大义凛然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莫悠哭笑不得：“我是你娘。”
宁尘明显蒙住了，他睁大双眼，死死瞪着眼前的女人。
“真的，我是娘亲啊……”莫悠忽然说不下去了。
宁尘茫然地望着她，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才嗫嚅道：“娘亲？”
莫悠终于控制不住，她将宁尘搂入怀中，只觉得儿子瘦得简直硌人：“是，是娘亲，娘亲来找你了，娘亲带你回家了，娘亲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娘……娘……”宁尘号啕大哭，多年的委屈仿佛一瞬间都爆发了，“娘……娘……呜呜……”
他试想过无数次找到娘亲的场面，然而那只是试想，在现实中，他只能像个孩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叫唤着娘亲的名字。
五十三
不得不说，皇帝的预言很准确，宁尘丝毫没有怀疑莫悠的话，就欣欣然认了娘亲。
莫悠将他拉入屋内，满眼的心疼与怜惜：“冷吗？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
宁尘还在抽噎着，只拼命摇了摇头。
“你还没有告诉娘，你叫什么名字呢？”谈及此处，莫悠更加愧疚了，当初自己仓皇而逃，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孩子取个名字。
“贱奴，贱奴叫宁尘……”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撇撇嘴，眼泪落得更厉害了。
莫悠一愣，脸色顿时黑得可怕：“佞臣？那畜牲居然给你取这样的名字？”
他哆嗦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不敢再哭。
莫悠见他如此小心翼翼，不由得叹口气，母子多年不见，也不知何时才能真正亲昵起来。
“你先歇着，娘亲叫小厨房做些好吃的。以后……你就跟娘姓，单名一个‘染’字，可好？”这个名字莫悠从宁国回来就一直在想，她希望这个孩子无论在哪里，都能够一尘不染。
宁尘顺着莫悠的动作乖乖上了床，听到要改名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脆生生地道：“好！”他潜意识里觉得，一定要听娘的话，不然娘也会像皇帝那般讨厌自己的。
莫悠替他掖了掖被角，又念了两遍“莫染”，只觉得越念越顺口，不愧是自己取的名字。（\^O^/）
不得不说，皇帝的预言很准确，宁尘丝毫没有怀疑莫悠的话，就欣欣然认了娘亲。
莫悠将他拉入屋内，满眼的心疼与怜惜：“冷吗？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
宁尘还在抽噎着，只拼命摇了摇头。
“你还没有告诉娘，你叫什么名字呢？”谈及此处，莫悠更加愧疚了，当初自己仓皇而逃，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孩子取个名字。
“贱奴，贱奴叫宁尘……”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撇撇嘴，眼泪落得更厉害了。
莫悠一愣，脸色顿时黑得可怕：“佞臣？那畜牲居然给你取这样的名字？”
他哆嗦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不敢再哭。
莫悠见他如此小心翼翼，不由得叹口气，母子多年不见，也不知何时才能真正亲昵起来。
“你先歇着，娘亲叫小厨房做些好吃的。以后……你就跟娘姓，单名一个‘染’字，可好？”这个名字莫悠从宁国回来就一直在想，她希望这个孩子无论在哪里，都能够一尘不染。
宁尘顺着莫悠的动作乖乖上了床，听到要改名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脆生生地道：“好！”他潜意识里觉得，一定要听娘的话，不然娘也会像皇帝那般讨厌自己的。
莫悠替他掖了掖被角，又念了两遍“莫染”，只觉得越念越顺口，不愧是自己取的名字。（\^O^/）
五十四
莫悠走后，宁尘才有了思考的能力，他颤抖着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疼，顿时泣不成声。
以后，他就不是贱种了，以后，他就有了新的名字了，以后，他受了刑就可以去母亲怀里倾诉，再也不用独自舔舐伤口，无人疼爱了。到底，他还是不愿意怀疑的，哪怕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只是幻象，他也想体会一下有娘亲的滋味。
莫悠很快端了菜进来，这些事本不用她做，可她担心莫染怕生，又不适应宁国的礼仪会感到不自在。
没想到刚放下菜，莫染就问道：“四皇子呢？”激动过后，他记起四皇子似乎中了敌军的套，他现在无事，四皇子大概也无事，不过身为四皇子的侍卫，他觉得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莫悠走后，宁尘才有了思考的能力，他颤抖着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疼，顿时泣不成声。
以后，他就不是贱种了，以后，他就有了新的名字了，以后，他受了刑就可以去母亲怀里倾诉，再也不用独自舔舐伤口，无人疼爱了。到底，他还是不愿意怀疑的，哪怕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只是幻象，他也想体会一下有娘亲的滋味。
莫悠很快端了菜进来，这些事本不用她做，可她担心莫染怕生，又不适应宁国的礼仪会感到不自在。
没想到刚放下菜，莫染就问道：“四皇子呢？”激动过后，他记起四皇子似乎中了敌军的套，他现在无事，四皇子大概也无事，不过身为四皇子的侍卫，他觉得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五十四
他还以为，自己是被人救回去了，可莫染没有想过，军营里怎么会有条件这样好的屋子?
他被带到了地牢中，这里他不陌生，莫国与宁国的地牢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莫染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四皇子，自小娇生惯养的四皇子，他怎么受得住?
莫染的脸色有些难看。
好在莫悠只顾着儿子，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四皇子只是被关起来了，所以莫染打开门的时候，四皇子仍旧保持着高傲的模样:“你来做甚？”
莫染有些无措，他捏了捏衣角，也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立场站在这，也不知道该不该下跪，只是觉得脑子里很乱。
四皇子闭上眼，显出几分疲惫:“你走吧。”他发现自己很可笑，明明人家不需要自己，却还要自作多情，白白搭进来一条命。
莫染慌了，他顾不得身份上的差异，凑到对方耳边道:“贱奴会救您的。”
莫悠没有派人跟着，仿佛是完全相信了莫染，但是他依然小心翼翼，毕竟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他的预想了，莫染只知道，他不能让四皇子有事，也不能失去娘亲。
说完这句话，莫染好像被自己鼓舞了似的，一脸严肃地离开了地牢。
四皇子神情恍惚，盯着地面许久，才盘腿坐到了墙角。
他还以为，自己是被人救回去了，可莫染没有想过，军营里怎么会有条件这样好的屋子?
他被带到了地牢中，这里他不陌生，莫国与宁国的地牢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莫染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四皇子，自小娇生惯养的四皇子，他怎么受得住?
莫染的脸色有些难看。
好在莫悠只顾着儿子，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四皇子只是被关起来了，所以莫染打开门的时候，四皇子仍旧保持着高傲的模样:“你来做甚？”
莫染有些无措，他捏了捏衣角，也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立场站在这，也不知道该不该下跪，只是觉得脑子里很乱。
四皇子闭上眼，显出几分疲惫:“你走吧。”他发现自己很可笑，明明人家不需要自己，却还要自作多情，白白搭进来一条命。
莫染慌了，他顾不得身份上的差异，凑到对方耳边道:“贱奴会救您的。”
莫悠没有派人跟着，仿佛是完全相信了莫染，但是他依然小心翼翼，毕竟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他的预想了，莫染只知道，他不能让四皇子有事，也不能失去娘亲。
说完这句话，莫染好像被自己鼓舞了似的，一脸严肃地离开了地牢。
四皇子神情恍惚，盯着地面许久，才盘腿坐到了墙角。
五十六
莫国女子性情豪放，却是格外看重贞洁，莫国男子也崇尚专一，三妻四妾的男子是为世人所唾弃的。所以在莫国，与旁人行过房事的女子很难再次出嫁，而莫悠身份高贵，虽然几年来也有过许多男人追求，但内心的保守让她不愿选择成亲，更是为了那个从未见过母亲的孩子。
莫悠没有爱过宁敛，可是莫染，却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天下父母心，她坚信，没有父母会伤害孩子的。所以在见到莫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时，她恨不得立马冲出城取了那狗皇帝的人头。
莫染正想着四皇子的事，完全没注意到娘亲已经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他只着了一条亵裤，原本是想擦洗一下身子，一不小心就失了神。莫悠恰好推门进来，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被满腔的心疼和愧疚压得喘不过气来。
莫国女子性情豪放，却是格外看重贞洁，莫国男子也崇尚专一，三妻四妾的男子是为世人所唾弃的。所以在莫国，与旁人行过房事的女子很难再次出嫁，而莫悠身份高贵，虽然几年来也有过许多男人追求，但内心的保守让她不愿选择成亲，更是为了那个从未见过母亲的孩子。
莫悠没有爱过宁敛，可是莫染，却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天下父母心，她坚信，没有父母会伤害孩子的。所以在见到莫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时，她恨不得立马冲出城取了那狗皇帝的人头。
莫染正想着四皇子的事，完全没注意到娘亲已经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他只着了一条亵裤，原本是想擦洗一下身子，一不小心就失了神。莫悠恰好推门进来，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被满腔的心疼和愧疚压得喘不过气来。
五十七
莫染这才注意到莫悠，他慌忙套上外衣，脸颊瞬间憋得通红。
“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莫悠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却是越发的气了，最后几个字音调明显拔高，呼吸都有些急促。
莫染低垂着头，突然就委屈起来：“贱奴犯了错，皇上命人打的。”
莫悠鼻子一酸，她早就发现莫染的称呼有问题，可又不知该如何纠正：“以后不要这么自称了，你是娘亲的孩子，不是什么……奴……”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的最后一个字。
莫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莫悠没有看见，她坐到床上，对莫染招了招手：“过来，娘亲给你上药。”莫国地理位置极好，药材都是顶尖的。
“娘……这……您是女子……”莫染觉得脸上发烫，他虽然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却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莫染这才注意到莫悠，他慌忙套上外衣，脸颊瞬间憋得通红。
“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莫悠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却是越发的气了，最后几个字音调明显拔高，呼吸都有些急促。
莫染低垂着头，突然就委屈起来：“贱奴犯了错，皇上命人打的。”
莫悠鼻子一酸，她早就发现莫染的称呼有问题，可又不知该如何纠正：“以后不要这么自称了，你是娘亲的孩子，不是什么……奴……”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的最后一个字。
莫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莫悠没有看见，她坐到床上，对莫染招了招手：“过来，娘亲给你上药。”莫国地理位置极好，药材都是顶尖的。
“娘……这……您是女子……”莫染觉得脸上发烫，他虽然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却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五十八
莫悠这才意识到，莫染已经长大了，已经过了与娘亲亲密的年龄了。不论是在莫国还是宁国，都没有这么大还叫娘亲看光身子的，思及此处，莫悠觉得有些遗憾，她错过了这个孩子的童年，就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良久，她叹了口气：“娘还没有告诉你，你还有个哥哥，他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在战役中逝世了，他的父母都是英雄，娘亲见他可怜，便认他作了义子。”她忽然说不下去了。莫麟可怜，却有她来收留，但谁又来可怜可怜她的孩子呢？她这些年一直在行善，就是想为这个远在天边的孩子积积德，可结果呢？她的孩子还未及弱冠，身上就已布满各种刑伤的印记，天晓得他这些年是怎样度过的？是怎样熬过那些冰冷的夜晚的？是怎样一个人孤独地舔舐伤口的？
莫悠这才意识到，莫染已经长大了，已经过了与娘亲亲密的年龄了。不论是在莫国还是宁国，都没有这么大还叫娘亲看光身子的，思及此处，莫悠觉得有些遗憾，她错过了这个孩子的童年，就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良久，她叹了口气：“娘还没有告诉你，你还有个哥哥，他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在战役中逝世了，他的父母都是英雄，娘亲见他可怜，便认他作了义子。”她忽然说不下去了。莫麟可怜，却有她来收留，但谁又来可怜可怜她的孩子呢？她这些年一直在行善，就是想为这个远在天边的孩子积积德，可结果呢？她的孩子还未及弱冠，身上就已布满各种刑伤的印记，天晓得他这些年是怎样度过的？是怎样熬过那些冰冷的夜晚的？是怎样一个人孤独地舔舐伤口的？
五十九
莫染不明白她的意思，只静静地候着。
顿了一会儿，莫悠将他拉到身边，抚了抚他的眉心：“娘亲叫他来给你上药，好不好？”
莫染点头。
在他记忆中，哥哥就是三皇子那般温润如玉的模样，可这个哥哥不属于他，所以在感情上，莫染把三皇子视作兄长，却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这兄长是偷别人的，不能放肆。三皇子死时最遗憾的不过就是，他拼命守护的弟弟，对他从来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如今，他也有自己的兄长了。莫染的眼睛亮了亮，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莫悠见他如此，便也不再担心，命人叫了莫麟过来。
莫染不明白她的意思，只静静地候着。
顿了一会儿，莫悠将他拉到身边，抚了抚他的眉心：“娘亲叫他来给你上药，好不好？”
莫染点头。
在他记忆中，哥哥就是三皇子那般温润如玉的模样，可这个哥哥不属于他，所以在感情上，莫染把三皇子视作兄长，却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这兄长是偷别人的，不能放肆。三皇子死时最遗憾的不过就是，他拼命守护的弟弟，对他从来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如今，他也有自己的兄长了。莫染的眼睛亮了亮，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莫悠见他如此，便也不再担心，命人叫了莫麟过来。
六十
莫麟正与亲信谈着战略，听了那婢女的话，他皱了皱眉，而后对着那亲信道：“你先回去，我们晚上再商讨。”
莫悠见莫麟来了，嘱咐他一番，便掩了门走出去。
一时间房里安静至极，莫染有些尴尬，对方打量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遮掩，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
“衣裳褪了，趴床上去。”半晌，莫麟收回目光，熟练地取出柜中的药箱，“我叫莫麟，你以后就称我大哥好了。”
莫染应了声，却没有动作。
“怎么？还要我帮你脱不成？”莫麟似乎有些不耐烦。
莫染抿了抿唇，不再犹豫，迅速把自己剥光上了床。
找出那盒最烈的药膏，莫麟才转过身，扯下了莫染的亵裤。
莫染条件反射地抓住对方的手：“做什么？！”
莫麟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一会儿，莫染颤抖着缩回手，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莫麟正与亲信谈着战略，听了那婢女的话，他皱了皱眉，而后对着那亲信道：“你先回去，我们晚上再商讨。”
莫悠见莫麟来了，嘱咐他一番，便掩了门走出去。
一时间房里安静至极，莫染有些尴尬，对方打量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遮掩，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
“衣裳褪了，趴床上去。”半晌，莫麟收回目光，熟练地取出柜中的药箱，“我叫莫麟，你以后就称我大哥好了。”
莫染应了声，却没有动作。
“怎么？还要我帮你脱不成？”莫麟似乎有些不耐烦。
莫染抿了抿唇，不再犹豫，迅速把自己剥光上了床。
找出那盒最烈的药膏，莫麟才转过身，扯下了莫染的亵裤。
莫染条件反射地抓住对方的手：“做什么？！”
莫麟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一会儿，莫染颤抖着缩回手，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六十一
那日受的军棍并未伤及内里，但他不曾好好休息，到现在还没有好起来，一道道发紫的檩子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莫麟没有丝毫疼惜的意思，他近乎粗暴地按揉着莫染的臀 部，眼神却是格外平静。
莫染闷哼一声，只觉得身后像是被细细密密的小针扎了似的，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
皇帝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了。
一旁的将领正向他禀报敌方的情况，可他一句也听不进去，眼底是藏不住的疲惫。每一次，每一次对上那个女人，他都会输得十分凄惨，十多年前是这样，于是他失去了一座城池，三年前是这样，于是他失去了最欣赏的儿子，如今，他连宁哲和宁尘都要失去了吗？思及此处，他猛然从凳上弹起，赤红着双眼吼道：“你们这群饭桶！什么时候才能查到他们的下落！”
那名将领一愣，慌忙跪下。
皇帝颓然地坐回去，他发现自己又一次失态了。本来，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而已，他没有资格怪别人。
“下去吧，让朕静一静。”
那名将领松空气，迅速离开这间营帐。
那日受的军棍并未伤及内里，但他不曾好好休息，到现在还没有好起来，一道道发紫的檩子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莫麟没有丝毫疼惜的意思，他近乎粗暴地按揉着莫染的臀 部，眼神却是格外平静。
莫染闷哼一声，只觉得身后像是被细细密密的小针扎了似的，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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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了。
一旁的将领正向他禀报敌方的情况，可他一句也听不进去，眼底是藏不住的疲惫。每一次，每一次对上那个女人，他都会输得十分凄惨，十多年前是这样，于是他失去了一座城池，三年前是这样，于是他失去了最欣赏的儿子，如今，他连宁哲和宁尘都要失去了吗？思及此处，他猛然从凳上弹起，赤红着双眼吼道：“你们这群饭桶！什么时候才能查到他们的下落！”
那名将领一愣，慌忙跪下。
皇帝颓然地坐回去，他发现自己又一次失态了。本来，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而已，他没有资格怪别人。
“下去吧，让朕静一静。”
那名将领松空气，迅速离开这间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