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新生（舞蹈训诫）
第十三章 父训 中
“脚背，脚背，说多少遍，这习惯还养不成嘛！”
此时，小樾两腿各搭在两摞垫子上，成横叉的姿势，上身向前倾趴在地板上，胯间和地板自然而然有了不小的距离。
“放松，沉下去，手伸前面，不许撑着！”
小樾稍稍松了一些，胯间就传来了钝痛，不过才到180度。文远也是没了耐心，可又是自家孩子。
“我问你，你自己的极限就到这个程度嘛”
“爸，给我个毛巾”又道“爸，您开始吧，我受得住”
少年嘴里咬着毛巾，深吸了一口气，全身松了下去，胯间又沉下去不少。极限极限，哪里才是极限，少年被逼的紧了，头转过去背对着父亲，眼泪一直在打转。
文远走到少年的身后，摸了摸胯间的韧带，还是松的很，看儿子这个样子，恐怕是平时练的少，对自己的程度也不了解。
开始只是脚轻轻的踩在胯上来回按压，慢慢的胯间就又沉下去5厘米。
“这不是很开吗？再忍忍，这胯就能开了，受不住就喊出来，跟爸这，没关系，脚背绷住了。身子放松，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贴地了”
文远也是没有手软，这下之间跪在了小樾的屁股上，孩子咬着毛巾，能听出来分明是哭了，双手还抠着地板，后来开始钻拳砸地板，手都红了。文远的藤条却抽在孩子的脚背上
“怎么回事，说了多少遍了，下午咱就练脚背，看你能不能扳过来”文远也是想分散孩子的注意力，毕竟开胯的痛，自己也感同身受过。
“五分钟，再坚持会”
练功房门口，前来送饭的妻子韩青本来是去办公室找老公的，心想办公室没人，肯定就在练功房带着学生抠剧目呢，这地方结婚前自己没少来。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隐忍的哭声，心想，这文远又跟孩子们着急了。可到了门口，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孩子嘴里咬着毛巾，大人跪在孩子身上，时不时的还拿藤条抽两下，韩青一下子就震惊了，知道练舞蹈苦，可自家孩子从来没回家诉过苦，说过累。一下子受不了，推门就冲文远喊道
“你干嘛呢，快下来”
“你怎么来了”
韩青走过去，扔掉丈夫手中的藤条
“妈，还差两分钟呢，你先出去等下吧”小樾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妈妈。
“脚背，脚背，说多少遍，这习惯还养不成嘛！”
此时，小樾两腿各搭在两摞垫子上，成横叉的姿势，上身向前倾趴在地板上，胯间和地板自然而然有了不小的距离。
“放松，沉下去，手伸前面，不许撑着！”
小樾稍稍松了一些，胯间就传来了钝痛，不过才到180度。文远也是没了耐心，可又是自家孩子。
“我问你，你自己的极限就到这个程度嘛”
“爸，给我个毛巾”又道“爸，您开始吧，我受得住”
少年嘴里咬着毛巾，深吸了一口气，全身松了下去，胯间又沉下去不少。极限极限，哪里才是极限，少年被逼的紧了，头转过去背对着父亲，眼泪一直在打转。
文远走到少年的身后，摸了摸胯间的韧带，还是松的很，看儿子这个样子，恐怕是平时练的少，对自己的程度也不了解。
开始只是脚轻轻的踩在胯上来回按压，慢慢的胯间就又沉下去5厘米。
“这不是很开吗？再忍忍，这胯就能开了，受不住就喊出来，跟爸这，没关系，脚背绷住了。身子放松，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贴地了”
文远也是没有手软，这下之间跪在了小樾的屁股上，孩子咬着毛巾，能听出来分明是哭了，双手还抠着地板，后来开始钻拳砸地板，手都红了。文远的藤条却抽在孩子的脚背上
“怎么回事，说了多少遍了，下午咱就练脚背，看你能不能扳过来”文远也是想分散孩子的注意力，毕竟开胯的痛，自己也感同身受过。
“五分钟，再坚持会”
练功房门口，前来送饭的妻子韩青本来是去办公室找老公的，心想办公室没人，肯定就在练功房带着学生抠剧目呢，这地方结婚前自己没少来。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隐忍的哭声，心想，这文远又跟孩子们着急了。可到了门口，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孩子嘴里咬着毛巾，大人跪在孩子身上，时不时的还拿藤条抽两下，韩青一下子就震惊了，知道练舞蹈苦，可自家孩子从来没回家诉过苦，说过累。一下子受不了，推门就冲文远喊道
“你干嘛呢，快下来”
“你怎么来了”
韩青走过去，扔掉丈夫手中的藤条
“妈，还差两分钟呢，你先出去等下吧”小樾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妈妈。
第十四章 父训 下
“自己去踢腿，别聚筋了，我去看看你妈”文远扶着小樾起来后说。
男人开门出了练功房，看见妻子站在楼道抹眼泪，于是上前
“心疼了？”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孩子都疼成那样了，你还…”
“不是你让我帮他的嘛，我就是不想让你像现在这个样子才反对他跳舞的，你倒好，少年宫也就算了，还一路到了附中，这里可不是小打小闹的地方”男人一把把妻子搂入怀中，轻声安抚道“放心吧，孩子愿意练，我也是看他真喜欢，老杨更是恨铁不成钢，说我不管孩子把孩子耽误了，这不我才…自己的亲儿子你说我能不心疼吗，哎，别哭了，一会小樾看见了该难过了。
“你跟老杨说，让他悠着点”
韩青擦了擦眼泪，跟着文远回到练功房。
孩子还在进行侧踢腿。
“小樾，过来吧，你妈送饭来了，咱先吃饭”
“爸，我还差50个”小樾固执的说。
韩青正要开口，被丈夫拦了下来，俩人把饭准备好，等着儿子一起吃。
这顿饭三个人坐在练功房吃的一点也不自在，还是韩青先开的口，“吃完饭回家吧小樾，妈带你吃好吃的去”
小樾没敢吱声，看着父亲
“下午还有安排，上周说了这个月不回家，晚上想吃什么我陪你”
“妈，我明天还有早功，不来回折腾了”
韩青看着爷俩，瞪着文远说“谁要你陪”
下午，韩青回家去了，要说练舞这事，交给孩子他爸是最放心的了。
爷俩趴在垫子上小憩了一会。
经过昨天老杨的训练，小孩好像没没有害怕压脚背这件事情，可以预知的疼痛自己还能忍。怕的是未知，一次次突破极限的过程。
小樾坐在把干下面，双手握住把干，两腿伸直，绷着脚尖。文远把他两个腿稍稍分开，就自己一个人得一条腿一条腿的来。
文远一只脚站在孩子的膝盖上，另一只脚踩着孩子的小脚背，一下一下的踩压，直到脚尖贴了地，其实文远也是累的，这一下一下的力气使得也不小。
“先耗半个小时”
小樾看了看时钟，默默的叹了声气。
“爸，杨老师说你的膝盖也…”
“嗯，膝盖不好，那时年龄小，什么都不懂，老师说哪不行，自己就练呗，现在可是受罪，天一冷，膝盖疼的也是冒冷汗，你自己不许瞎练，听到没有”小樾的性子文远还是了解的，膝盖的事急不得。
“知道了”
熬过了这一个小时，父亲并没有让小樾起身，而是在脚腕下垫了一根小棒子
“疼极了要说话”
文远两个手缓缓的按着少年的脚背，脚尖离地面始终有一段距离，干脆直接膝盖跪在脚背上，小樾的脚尖一下子贴了地，少年惊恐的长大双眼，突如其来的剧痛，不忍叫出了声来，膝盖也不自觉的弯了自来。文远这回没有手软，狠下心，双手朝着膝盖按了下去，少年本能的伸手去推父亲，不断叫喊着，“爸，求求你了，太疼了，爸，呜呜呜呜，啊，啊，啊，爸”
文远看着小樾，平静的说，“你真的让我松手吗？”
小樾听了这话，放弃了挣扎，只剩大声哭泣。
熬过了压脚背，爷俩都出了一身汗。小樾哭声没停，文远心理一紧，方才自己确实有点拔苗助长了，过去拍拍少年的后背。
“爸，我，我没事，是我太不争气了，脚背太差，达不到你和杨老师的标准，爸，我，呜呜呜”
“行了，今天就到这了，别哭了”
少年红肿着眼睛完成了这一天的软开训练。
“自己去踢腿，别聚筋了，我去看看你妈”文远扶着小樾起来后说。
男人开门出了练功房，看见妻子站在楼道抹眼泪，于是上前
“心疼了？”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孩子都疼成那样了，你还…”
“不是你让我帮他的嘛，我就是不想让你像现在这个样子才反对他跳舞的，你倒好，少年宫也就算了，还一路到了附中，这里可不是小打小闹的地方”男人一把把妻子搂入怀中，轻声安抚道“放心吧，孩子愿意练，我也是看他真喜欢，老杨更是恨铁不成钢，说我不管孩子把孩子耽误了，这不我才…自己的亲儿子你说我能不心疼吗，哎，别哭了，一会小樾看见了该难过了。
“你跟老杨说，让他悠着点”
韩青擦了擦眼泪，跟着文远回到练功房。
孩子还在进行侧踢腿。
“小樾，过来吧，你妈送饭来了，咱先吃饭”
“爸，我还差50个”小樾固执的说。
韩青正要开口，被丈夫拦了下来，俩人把饭准备好，等着儿子一起吃。
这顿饭三个人坐在练功房吃的一点也不自在，还是韩青先开的口，“吃完饭回家吧小樾，妈带你吃好吃的去”
小樾没敢吱声，看着父亲
“下午还有安排，上周说了这个月不回家，晚上想吃什么我陪你”
“妈，我明天还有早功，不来回折腾了”
韩青看着爷俩，瞪着文远说“谁要你陪”
下午，韩青回家去了，要说练舞这事，交给孩子他爸是最放心的了。
爷俩趴在垫子上小憩了一会。
经过昨天老杨的训练，小孩好像没没有害怕压脚背这件事情，可以预知的疼痛自己还能忍。怕的是未知，一次次突破极限的过程。
小樾坐在把干下面，双手握住把干，两腿伸直，绷着脚尖。文远把他两个腿稍稍分开，就自己一个人得一条腿一条腿的来。
文远一只脚站在孩子的膝盖上，另一只脚踩着孩子的小脚背，一下一下的踩压，直到脚尖贴了地，其实文远也是累的，这一下一下的力气使得也不小。
“先耗半个小时”
小樾看了看时钟，默默的叹了声气。
“爸，杨老师说你的膝盖也…”
“嗯，膝盖不好，那时年龄小，什么都不懂，老师说哪不行，自己就练呗，现在可是受罪，天一冷，膝盖疼的也是冒冷汗，你自己不许瞎练，听到没有”小樾的性子文远还是了解的，膝盖的事急不得。
“知道了”
熬过了这一个小时，父亲并没有让小樾起身，而是在脚腕下垫了一根小棒子
“疼极了要说话”
文远两个手缓缓的按着少年的脚背，脚尖离地面始终有一段距离，干脆直接膝盖跪在脚背上，小樾的脚尖一下子贴了地，少年惊恐的长大双眼，突如其来的剧痛，不忍叫出了声来，膝盖也不自觉的弯了自来。文远这回没有手软，狠下心，双手朝着膝盖按了下去，少年本能的伸手去推父亲，不断叫喊着，“爸，求求你了，太疼了，爸，呜呜呜呜，啊，啊，啊，爸”
文远看着小樾，平静的说，“你真的让我松手吗？”
小樾听了这话，放弃了挣扎，只剩大声哭泣。
熬过了压脚背，爷俩都出了一身汗。小樾哭声没停，文远心理一紧，方才自己确实有点拔苗助长了，过去拍拍少年的后背。
“爸，我，我没事，是我太不争气了，脚背太差，达不到你和杨老师的标准，爸，我，呜呜呜”
“行了，今天就到这了，别哭了”
少年红肿着眼睛完成了这一天的软开训练。
第十五章 师兄
文远平时是很忙碌的，系主任的工作又极其繁琐，从学生到老师，不同系之间的交流都需要自己去协调，虽说想亲自训练儿子，可精力实在不够，妻子工作也忙，下班回家还是自己一个人的话，这个做丈夫的就太不称职了。还好儿子听话，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功也长了不少，不过，再这样下去，与小樾的关系恐怕是瞒不住了。
另一方面，小樾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进步，虽然老杨总是骂他，不过罚去操场跑步这种事再也落不到自己头上了。
周六，文远和小樾照例来到专属练功房，可刚到达顶层，就听见一声“咚”
练功房居然有人。
文远叫小樾在楼道里等一会，自己走到练功房门口，这间练功房除了自己就剩林海有钥匙。果不其然，屋里的人，摆了个手倒立，支持不住，摔了下来，愤愤的拿着垫子去耗叉。
文远等了一小会才推门进去
“又有什么想不开的，来我这自虐”文远一边说着，一脚踩在林海的后腿，虚掩的缝隙消失不在，后腿完美贴了地。
“师父，你…你怎么来了”少年的惊讶超过了胯间的痛苦，记得师父只有自己一个徒弟，毕业后这间练功房是很少用的。
“我教你这么耗腿的吗？毕业几年功都还给我了”
林海马上正直了身子，使劲绷着脚尖，双手举过头顶，没了一点支撑，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快撕裂的胯间。痛苦却一点没写在脸上。
文远看着徒弟手臂大大小小的淤青，手掌也是红的吓人，想想就知道倒立了不短时间了。去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了好几年都没用过的竹板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都25了，现在伤了，能像小时候还恢复这么快吗，倒立这么久，脑子是充血了，你这是逃避，手掌翻过来”
林海还是保持完美的240度竖叉，双手高举过头顶，自觉的把手掌露出来。
“师父，小海错了，该罚”
“自己数数”
“一，呃，二，呃，三。。。”
挨了十下，林海终于忍不住，含着眼泪只道“谢谢师父责罚”
文远哪会不心疼，这要是放在从前，恐怕不是十下竹板这么容易，孩子也大了，总要留些面子，跑来这自虐肯定是有事。可也实在见不得自己的徒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说吧，又有什么想不通的”
“最近，团里新舞剧，找不到感觉，越练越没有状态，导演让我休息三天”
文远一下子明了，这孩子又钻牛角尖了，觉得丢人了。
“来我这讨打就能找着感觉了”
林海惭愧的低下头。
“没想到您来，这间练功房能让我静下心来”
文远看了看表，也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起来吧，踢踢腿活动下。
林海刚要拿手撑着地把自己的前腿解救下来
“哎哟”刚挨过竹板的手已经肿了起来。
文远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这孩子，喊我一声不就行了”
文远满满抱起林海，帮他收了腿。
“赶紧去踢腿，然后过来我给你上药”
文远平时是很忙碌的，系主任的工作又极其繁琐，从学生到老师，不同系之间的交流都需要自己去协调，虽说想亲自训练儿子，可精力实在不够，妻子工作也忙，下班回家还是自己一个人的话，这个做丈夫的就太不称职了。还好儿子听话，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功也长了不少，不过，再这样下去，与小樾的关系恐怕是瞒不住了。
另一方面，小樾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进步，虽然老杨总是骂他，不过罚去操场跑步这种事再也落不到自己头上了。
周六，文远和小樾照例来到专属练功房，可刚到达顶层，就听见一声“咚”
练功房居然有人。
文远叫小樾在楼道里等一会，自己走到练功房门口，这间练功房除了自己就剩林海有钥匙。果不其然，屋里的人，摆了个手倒立，支持不住，摔了下来，愤愤的拿着垫子去耗叉。
文远等了一小会才推门进去
“又有什么想不开的，来我这自虐”文远一边说着，一脚踩在林海的后腿，虚掩的缝隙消失不在，后腿完美贴了地。
“师父，你…你怎么来了”少年的惊讶超过了胯间的痛苦，记得师父只有自己一个徒弟，毕业后这间练功房是很少用的。
“我教你这么耗腿的吗？毕业几年功都还给我了”
林海马上正直了身子，使劲绷着脚尖，双手举过头顶，没了一点支撑，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快撕裂的胯间。痛苦却一点没写在脸上。
文远看着徒弟手臂大大小小的淤青，手掌也是红的吓人，想想就知道倒立了不短时间了。去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了好几年都没用过的竹板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都25了，现在伤了，能像小时候还恢复这么快吗，倒立这么久，脑子是充血了，你这是逃避，手掌翻过来”
林海还是保持完美的240度竖叉，双手高举过头顶，自觉的把手掌露出来。
“师父，小海错了，该罚”
“自己数数”
“一，呃，二，呃，三。。。”
挨了十下，林海终于忍不住，含着眼泪只道“谢谢师父责罚”
文远哪会不心疼，这要是放在从前，恐怕不是十下竹板这么容易，孩子也大了，总要留些面子，跑来这自虐肯定是有事。可也实在见不得自己的徒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说吧，又有什么想不通的”
“最近，团里新舞剧，找不到感觉，越练越没有状态，导演让我休息三天”
文远一下子明了，这孩子又钻牛角尖了，觉得丢人了。
“来我这讨打就能找着感觉了”
林海惭愧的低下头。
“没想到您来，这间练功房能让我静下心来”
文远看了看表，也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起来吧，踢踢腿活动下。
林海刚要拿手撑着地把自己的前腿解救下来
“哎哟”刚挨过竹板的手已经肿了起来。
文远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这孩子，喊我一声不就行了”
文远满满抱起林海，帮他收了腿。
“赶紧去踢腿，然后过来我给你上药”
第十六章 林海
“下次要是再让我看见这么虐待自己的身体，就不止十下竹板这么简单了，以前的规矩别让我都一样一样捡回来，听见没”
林海手上吃痛，没忍住叫了一声。
“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师父，小孩错的离谱了”
“先回去吧，明天再来找找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今天我得用这间练功房”
林海应了声，出门换衣服就碰见了扒着门口往里看的小樾。
说说林海吧。
林海上五年级时，被附中选上代表学校参加那年的春华杯全国舞蹈大赛。那也是文远作为指导老师的第一届比赛。虽说文远当时已经入校当老师很多年了，也好几次被邀请做大大小小比赛的编导，可每回选中的孩子都来到文远这，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文远的舞蹈对技术和思想都要求极高，一点达不到，自己的舞蹈就不能完美的被诠释，这也是文远所不能让步的。
直到学校把林海派到文远手里时，文远并不是很上心，但是学校对春华杯的看重超过了任何一项比赛，所以也是证明自己编舞能力的最好时机。无论怎样，还是要看看这个孩子的。
于是，文远跟林海班上的老师打了招呼，观摩了一节基训课，果不其然，能被选上的孩子都是站在第一排的，把杆中央的位置也是当仁不让的，软度好，动作规范，弹跳力差是文远对林海的第一印象。
“林海，过来，这是张老师，春华杯，你的指导老师”课下基训课的老师叫住林海。
“张老师好，我叫林海”林海面对这位昔日颇有名气的舞蹈家以及自己的偶像还是有些羞涩，毕竟反复在视频影像里好像能飞起来的张文远就站在自己身前。
“你好，这周开始，每天晚上六点半，六日全天去大学部顶层练功房找我，先这样一个月，咱们相互了解一下“
“好的”
当天晚上六点半，林海换好了衣服准时出现在了张文远的练功房。一进门，看见老师已经换好了衣服。
“先活动活动，然后在垫子上耗腿吧"
在偶像面前，林海还是不免有些紧张，踢完腿，在垫子上晃晃悠悠的。
“自己下到极限，你的程度白天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文远平静的说。
小孩松开了撑在地上的一只手，胯间下沉可是疼着自己一个激灵，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韧带。看着老师，心想，这垫子起码也是220度的量，是自己从未到过的角度。练功的疼自己再熟悉不过，可每次被要求突破极限，尤其是那种未知的痛，自己还是畏惧的吧。
“那只手，松开”
林海还是乖乖的松开了支撑自己的另一只手，可是刚松开一下，胯间的疼痛直窜到脑顶，太疼了，于是手又服了地，上身也伏在了前腿上。
文远还是没了耐心，拽起小孩的双手，举过头顶。
“啊，啊，啊，张老师，疼，张老师，啊，啊，呜呜呜”
“我这还没上脚踩呢，想参加春华杯，竖叉还是这个程度，附中的教学质量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把头抬起来，看着自己”
林海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痛自己经历的不少，可还是第一次在偶像面前。
其实文远内心对这个孩子是有好感的，前两年自己去附中教学楼找老杨约饭局，路过一间练功房，听着里面传来了哭声，并不是常常听到的杀猪般的鬼哭狼嚎，是真的伤心。走进窗户一看，一个小孩穿着练功短裤，和汗衫，坐在地上，埋头哭呢。这场面文远还是第一次见到，奇怪的是等了一会，也不见有老师进去，文远也是心软，这要推门询问，这孩子就站起来，做了一个双飞燕，可还双脚还没落地，身子就摔了下来，跳了20组，摔了20组，文远看着这个蠢小孩，终于在摔了第20下的时候，停下来了。只见小孩径直走到练功房的一角，给自己每条腿上绑了各10kg的沙袋，围着练功房练蛙跳。文远露出赞赏的眼光。
“文远，等你半天了”听到老杨的呼喊，文远没有多停留就走了，可这个孩子还是给文远留下些许印象。
“来吧，我们聊聊”文远这话显然是和身下的人说的。
林海虽然停止了哭声，可是五官还是痛的畸形了。
“看看镜子，你上台也是这个表情对着观众嘛，观众会知道你那条腿疼，那条胳膊刚摔青了吗？”
“张老师，我，我叫林海，我，我看过您跳的《新丝路》，很，很崇拜您“
“知道自己弱点是什么吗”
“是弹跳，我，每天早上都会蛙跳，可是还是没有起色“
“嗯，我从来没有带学生参加过春华杯，也有很多学生达不到我的要求，半途而废，所以我不能保证真的能带你参赛，我的标准不是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的”
“老师，老师，我会好好练得，你相信我”
文远看小孩表情不那么狰狞了，一脚踩在后腿跟上，完美的竖叉贴了地。
练功房也传来了常有的杀猪般的鬼哭狼嚎。
第二天早上，林海就按老师的要求，双腿各绑上10公斤的负重进行蛙跳3000米，老师和他说不带负重你跳个什么劲，骗自己玩呢。
第一周，林海是生怕老师把自己退回去，因为自己和老师要求的差距还很大。拼了命练功，晚上被宿舍阿姨数落了好几次，可自己一瘸一拐的样子，阿姨看了也是心疼的没辙。
第二周，身上的酸痛到达了极点，很多动作变了形，老师偶尔会拿着藤条抽自己，可也是自己该找的，动作不到位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何况老师呢，每晚牺牲休息时间陪着自己。
第三周，一个双飞燕因为走神摔了，好在没有受伤，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老师说能力不够可以练，注意力不集中，一个再简单的动作都能毁了自己的舞蹈生涯。第一次，老师拿着藤条走过来，
“坚持不住了？能不能练了？想不想练了？”
“我可以”
“扶着把杆站着去”少年虽然不解，还是听了话。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汗衫早已经湿透了，少年也是恨自己的不争气。
“站直了”藤条扫过自己的后背，老师第一次这么厉声的训斥。
“啪”疼痛来的突然，少年一个踉跄，后背上火辣辣的疼，以前老师也只是拿着在不到位的地方比划两下，今天这下简直是平时的五六倍啊。
“站直了，别让我说第二遍，不打你就记不住。这几下都挨不住，我看你也成不了材了。睁开眼睛，看着镜子，好好想想”
林海知道老师是真生气了，害怕老师就此不要了自己，于是站直了真是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
后背就这么楞挨了10下，见老师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老师，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该走神，老师“少年第一次因为练功和老师求情。
“还没完呢”
老师挥着藤条朝着双腿狠狠的抽去
“这么长时间，腿部力量还这么差，偷懒当我不知道呢，我看这腿也练不出来了，知道疼不知道自己努力吗”
少年根本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腿上挨了10下藤条，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这么舒服的姿势我教你的啊，站起来，把眼泪擦了回宿舍吧“
文远也只是小惩大诫，这孩子在自己手下两个多礼拜可是进步了不少，看出来孩子是下了苦功的，哪天晚上不是被自己练到站不起来，可是再累注意力不集中，是自己忍不了的。今天教训了一番，后面也是练不下去，不如放小孩回去好好反思。
“老师我错了，您别不要我，您接着打吧，消消气，小海真的错了“少年一着急，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见老师还是没停下脚步，一个接一个的这么抽自己脸，”小海错了，对不起，小海错了“
文远也是气笑了，这孩子跟自己还真是像呢
“明天起得来再说吧”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文远就甩门走了。
第四周 藤条加身成了家常便饭，老师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基训课的老师也是被林海短短三周的进步吓到了，能跟着张文远坚持到第四周的学生，林海还是第一个，看来张老师这回答应做编导是有门了。
周日，是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文远心里是认定了这个孩子，可这天小孩却意外的迟到了。
小孩忐忑的走进练功房，昨天生怕自己达不到老师的要求，不要自己了，晚训结束后，又做了200个腹肌，200个背肌，回宿舍，在床上撕横叉，可实在太累就睡着了。今早费了半天劲才把腿收回来。现在腿上还是疼的。
文远是一万个瞧不上不自律的舞者，可小海不是那样的孩子
“解释”
“起晚了”
“说实话”
“起晚了，对不起”
文远看着小孩走进来那两步，又怎会不知道这孩子昨天又折磨自己的两条腿了。看破不说破。
“起晚了？墙边趴横叉去”
少年走过墙边，缓慢的分开双腿，腿上的各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不过，功底在那摆着呢，一下就贴了地，完美的180度。
“手，伸出来”文远从角落的柜子里去了竹板过来。
“头，抬起来，还学会撒谎了是吧，没把你教好到把你教坏了”厚重的竹板一下子打在了少年的手掌上。
“小海该罚”林海第一次挨了板子，眼睛瞪得极圆。一下子全招了
“昨天又加了200个腹肌，200个背肌，昨天回去趴在床上撕腿，太困就睡着了，今天收腿收了半天，怕，怕自己不够好，老师，老师不要我”
文远心里一紧，恨不得把竹板立刻就扔了，可是跟着自己规矩就必须得立。
“啪”文远打的狠，少年的手掌已经出了檩子，“这么想跟着我”
“老师，我错了，不要赶我走”
“啪”又是全力的一下，是想再考验一下的吧“受得住吗？跟着我，这一个月算过的舒服了”
“老师，小海该罚，您打吧“
文远一狠心，连打了20下
“这20下就当是立规矩了，迟到这种事不许再有第二次了”
林海躺在地上，手已经麻了，人也晕晕的，却听见上方传来男人一声：
“叫师父吧。”
“下次要是再让我看见这么虐待自己的身体，就不止十下竹板这么简单了，以前的规矩别让我都一样一样捡回来，听见没”
林海手上吃痛，没忍住叫了一声。
“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师父，小孩错的离谱了”
“先回去吧，明天再来找找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今天我得用这间练功房”
林海应了声，出门换衣服就碰见了扒着门口往里看的小樾。
说说林海吧。
林海上五年级时，被附中选上代表学校参加那年的春华杯全国舞蹈大赛。那也是文远作为指导老师的第一届比赛。虽说文远当时已经入校当老师很多年了，也好几次被邀请做大大小小比赛的编导，可每回选中的孩子都来到文远这，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文远的舞蹈对技术和思想都要求极高，一点达不到，自己的舞蹈就不能完美的被诠释，这也是文远所不能让步的。
直到学校把林海派到文远手里时，文远并不是很上心，但是学校对春华杯的看重超过了任何一项比赛，所以也是证明自己编舞能力的最好时机。无论怎样，还是要看看这个孩子的。
于是，文远跟林海班上的老师打了招呼，观摩了一节基训课，果不其然，能被选上的孩子都是站在第一排的，把杆中央的位置也是当仁不让的，软度好，动作规范，弹跳力差是文远对林海的第一印象。
“林海，过来，这是张老师，春华杯，你的指导老师”课下基训课的老师叫住林海。
“张老师好，我叫林海”林海面对这位昔日颇有名气的舞蹈家以及自己的偶像还是有些羞涩，毕竟反复在视频影像里好像能飞起来的张文远就站在自己身前。
“你好，这周开始，每天晚上六点半，六日全天去大学部顶层练功房找我，先这样一个月，咱们相互了解一下“
“好的”
当天晚上六点半，林海换好了衣服准时出现在了张文远的练功房。一进门，看见老师已经换好了衣服。
“先活动活动，然后在垫子上耗腿吧"
在偶像面前，林海还是不免有些紧张，踢完腿，在垫子上晃晃悠悠的。
“自己下到极限，你的程度白天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文远平静的说。
小孩松开了撑在地上的一只手，胯间下沉可是疼着自己一个激灵，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韧带。看着老师，心想，这垫子起码也是220度的量，是自己从未到过的角度。练功的疼自己再熟悉不过，可每次被要求突破极限，尤其是那种未知的痛，自己还是畏惧的吧。
“那只手，松开”
林海还是乖乖的松开了支撑自己的另一只手，可是刚松开一下，胯间的疼痛直窜到脑顶，太疼了，于是手又服了地，上身也伏在了前腿上。
文远还是没了耐心，拽起小孩的双手，举过头顶。
“啊，啊，啊，张老师，疼，张老师，啊，啊，呜呜呜”
“我这还没上脚踩呢，想参加春华杯，竖叉还是这个程度，附中的教学质量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把头抬起来，看着自己”
林海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痛自己经历的不少，可还是第一次在偶像面前。
其实文远内心对这个孩子是有好感的，前两年自己去附中教学楼找老杨约饭局，路过一间练功房，听着里面传来了哭声，并不是常常听到的杀猪般的鬼哭狼嚎，是真的伤心。走进窗户一看，一个小孩穿着练功短裤，和汗衫，坐在地上，埋头哭呢。这场面文远还是第一次见到，奇怪的是等了一会，也不见有老师进去，文远也是心软，这要推门询问，这孩子就站起来，做了一个双飞燕，可还双脚还没落地，身子就摔了下来，跳了20组，摔了20组，文远看着这个蠢小孩，终于在摔了第20下的时候，停下来了。只见小孩径直走到练功房的一角，给自己每条腿上绑了各10kg的沙袋，围着练功房练蛙跳。文远露出赞赏的眼光。
“文远，等你半天了”听到老杨的呼喊，文远没有多停留就走了，可这个孩子还是给文远留下些许印象。
“来吧，我们聊聊”文远这话显然是和身下的人说的。
林海虽然停止了哭声，可是五官还是痛的畸形了。
“看看镜子，你上台也是这个表情对着观众嘛，观众会知道你那条腿疼，那条胳膊刚摔青了吗？”
“张老师，我，我叫林海，我，我看过您跳的《新丝路》，很，很崇拜您“
“知道自己弱点是什么吗”
“是弹跳，我，每天早上都会蛙跳，可是还是没有起色“
“嗯，我从来没有带学生参加过春华杯，也有很多学生达不到我的要求，半途而废，所以我不能保证真的能带你参赛，我的标准不是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的”
“老师，老师，我会好好练得，你相信我”
文远看小孩表情不那么狰狞了，一脚踩在后腿跟上，完美的竖叉贴了地。
练功房也传来了常有的杀猪般的鬼哭狼嚎。
第二天早上，林海就按老师的要求，双腿各绑上10公斤的负重进行蛙跳3000米，老师和他说不带负重你跳个什么劲，骗自己玩呢。
第一周，林海是生怕老师把自己退回去，因为自己和老师要求的差距还很大。拼了命练功，晚上被宿舍阿姨数落了好几次，可自己一瘸一拐的样子，阿姨看了也是心疼的没辙。
第二周，身上的酸痛到达了极点，很多动作变了形，老师偶尔会拿着藤条抽自己，可也是自己该找的，动作不到位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何况老师呢，每晚牺牲休息时间陪着自己。
第三周，一个双飞燕因为走神摔了，好在没有受伤，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老师说能力不够可以练，注意力不集中，一个再简单的动作都能毁了自己的舞蹈生涯。第一次，老师拿着藤条走过来，
“坚持不住了？能不能练了？想不想练了？”
“我可以”
“扶着把杆站着去”少年虽然不解，还是听了话。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汗衫早已经湿透了，少年也是恨自己的不争气。
“站直了”藤条扫过自己的后背，老师第一次这么厉声的训斥。
“啪”疼痛来的突然，少年一个踉跄，后背上火辣辣的疼，以前老师也只是拿着在不到位的地方比划两下，今天这下简直是平时的五六倍啊。
“站直了，别让我说第二遍，不打你就记不住。这几下都挨不住，我看你也成不了材了。睁开眼睛，看着镜子，好好想想”
林海知道老师是真生气了，害怕老师就此不要了自己，于是站直了真是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
后背就这么楞挨了10下，见老师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老师，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该走神，老师“少年第一次因为练功和老师求情。
“还没完呢”
老师挥着藤条朝着双腿狠狠的抽去
“这么长时间，腿部力量还这么差，偷懒当我不知道呢，我看这腿也练不出来了，知道疼不知道自己努力吗”
少年根本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腿上挨了10下藤条，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这么舒服的姿势我教你的啊，站起来，把眼泪擦了回宿舍吧“
文远也只是小惩大诫，这孩子在自己手下两个多礼拜可是进步了不少，看出来孩子是下了苦功的，哪天晚上不是被自己练到站不起来，可是再累注意力不集中，是自己忍不了的。今天教训了一番，后面也是练不下去，不如放小孩回去好好反思。
“老师我错了，您别不要我，您接着打吧，消消气，小海真的错了“少年一着急，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见老师还是没停下脚步，一个接一个的这么抽自己脸，”小海错了，对不起，小海错了“
文远也是气笑了，这孩子跟自己还真是像呢
“明天起得来再说吧”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文远就甩门走了。
第四周 藤条加身成了家常便饭，老师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基训课的老师也是被林海短短三周的进步吓到了，能跟着张文远坚持到第四周的学生，林海还是第一个，看来张老师这回答应做编导是有门了。
周日，是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文远心里是认定了这个孩子，可这天小孩却意外的迟到了。
小孩忐忑的走进练功房，昨天生怕自己达不到老师的要求，不要自己了，晚训结束后，又做了200个腹肌，200个背肌，回宿舍，在床上撕横叉，可实在太累就睡着了。今早费了半天劲才把腿收回来。现在腿上还是疼的。
文远是一万个瞧不上不自律的舞者，可小海不是那样的孩子
“解释”
“起晚了”
“说实话”
“起晚了，对不起”
文远看着小孩走进来那两步，又怎会不知道这孩子昨天又折磨自己的两条腿了。看破不说破。
“起晚了？墙边趴横叉去”
少年走过墙边，缓慢的分开双腿，腿上的各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不过，功底在那摆着呢，一下就贴了地，完美的180度。
“手，伸出来”文远从角落的柜子里去了竹板过来。
“头，抬起来，还学会撒谎了是吧，没把你教好到把你教坏了”厚重的竹板一下子打在了少年的手掌上。
“小海该罚”林海第一次挨了板子，眼睛瞪得极圆。一下子全招了
“昨天又加了200个腹肌，200个背肌，昨天回去趴在床上撕腿，太困就睡着了，今天收腿收了半天，怕，怕自己不够好，老师，老师不要我”
文远心里一紧，恨不得把竹板立刻就扔了，可是跟着自己规矩就必须得立。
“啪”文远打的狠，少年的手掌已经出了檩子，“这么想跟着我”
“老师，我错了，不要赶我走”
“啪”又是全力的一下，是想再考验一下的吧“受得住吗？跟着我，这一个月算过的舒服了”
“老师，小海该罚，您打吧“
文远一狠心，连打了20下
“这20下就当是立规矩了，迟到这种事不许再有第二次了”
林海躺在地上，手已经麻了，人也晕晕的，却听见上方传来男人一声：
“叫师父吧。”
第十七章
林海推开练功房的门，就看见了小樾，知道小孩也练了舞蹈，可不知道师父正亲自教着呢。
“我惹师父生气了，你小心点啊”林海小声和小樾说着。
“小海哥哥，爸爸罚你了嘛？”
“没事，我先走了，你快过去吧”
小海哥哥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把他当自己的亲哥哥看，自己入学时，哥哥已经毕业了，逢年过节，小海哥哥总会来家里吃饭，但是总会看见哥哥手上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今天小樾才知道这原来都是爸爸教训的。
“小海条件可不如你，功好的可是你的几倍”父亲冷冷的说道。
“小海哥哥很厉害，班里的同学都视他为偶像”
“你呢，你的偶像是谁”
“是我爸”小樾自豪的说。
小樾每周末都会跟着爸爸练软开，眼看一个月就过去了，文远还是想和儿子谈谈。
“你这一个月过的还不及当年小海哥哥跟着我时的十分之一，舞蹈演员都是这么过来的，小海哥哥，我，你杨叔叔，都是流血流泪熬过来的。你妈妈不懂，给你送上了这条路，现在你告诉我，如果以后的日子注定要比这个一月苦十倍，你还愿意坚持舞蹈这条路吗”
“爸，我知道自己还差的很远，可我从进舞校的那天，就是要做一名优秀的舞者，你要相信我，我知道你和杨叔叔是想激励我，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不过刚开始时确实被你们打击到了，觉得怎么做都做不好，自己练也不行，不练又达不到你们的标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您打我骂我，我知道您也心疼，爸，我会把自己练的强大，让你亲自给我编舞” 少年第一次和父亲吐露心声，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文远听了这话，就把身子背了过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还是忍了回去
“好孩子，你要记住，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再苦再累一定要坚持，否则爸爸也不会让你停下来的”张文远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孩子。
文远这才是彻底同意了孩子学舞。
“练功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的，以后让小海哥哥带带你，我和老杨也会监督的，不许偷懒”
“嗯”少年重重的点下头。
“走吧，今天回家，你妈妈要想死你了”
餐桌上，韩青烧了一大桌子菜，看着孩子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可也瞟见了孩子的胳膊上，领口一道一道的红印子。
“妈，我吃饱了”
“正长身体呢，就吃这么点怎么行”
“妈，我饱了，再吃多了，跳跃该费力了，又该被杨老师罚着跑圈了”
韩青瞪了文远一眼，男人只顾吃一句话也不说。韩青也只能不再逼着孩子。
饭后，韩青去给小樾送水果，一开门，看见儿子正倚着墙做倒立，t恤翻了下来，以至于小樾都没有看见妈妈进来，后背上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一道道伤，看的韩青红了眼，孩子该有多疼。
“小樾吃点水果吧”韩青放下水果立刻出了屋，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晚上，文远忙完学校的事，从书房出来进了卧室，韩青躺在床上随手就把杂志朝自己扔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狠，看把孩子打的身上还有一块好地嘛”韩青一下子低声哭了起来。
文远捡起杂志，上床把韩青抱在怀里
“学舞的哪有不挨打的”
“呜呜呜，孩子该有多疼，我也帮不上忙，你就不能把你那些烂条子收起来嘛”
“不打不成才”
“你…你怎么下得去手”
“进了练功房就逼着自己不把他当儿子了，再说跟着我练功哪容得下半点马虎，看着动作不到位，自然家伙就抄上了”
“混蛋，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就是周末看他练疲了才会招呼两下的，剩下的可能是老杨打的”
“文远，我心疼”
“行了，早干嘛去了,我也心疼，就是自己家儿子才得这么练，这才哪到哪呢，我以前比他惨多了，身上都是打到出血了老师手才会停的，你也心疼心疼我呗”
“真的嘛”韩青抱紧了男人。
“你以为天一冷我就懒得下楼陪你买菜是为什么，当年自己压膝盖压的，老杨每天晚上都坐在我膝盖上，整整一年，他自己都说开始硌屁股，后来都平了。你以为我身上这些疤真是跳跃时摔得，大部分都是老师抽的，前一天的还没好，后一天的就接上了，动作都是这么抠出来的，小海跟着我，也一样，忙比赛那阵，哪天晚上不是练到吐为止的，吐完还得接着练，我没少打他，他急了也抽自己，练舞这事没人逼着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那份痛，小樾还差的远，我既然随了你们，同意他跳舞，就必须得跳出个名堂来，你这时可别拖了后腿”
“行了，我知道了，小孩都有个反懒的时候，你别逼着太紧”
“我去看看他去，你先睡吧”文远轻柔的放开了怀中的妻子。
一进小樾屋，孩子正趴在床边撕胯，两边脚下各垫了几本书，身子向前趴在床上看书。
“撕胯什么时候手还能撑着呢”
“爸”少年乖乖的把手伸直了，上身完全贴在了床上，胯间也沉了不少。
“背上疼吗”
“不疼”
“以后练动作动动脑子，别老招惹老杨”
爸爸是在心疼自己吧。
“爸，帮我压一下吧，今天没怎么练软开的”少年也是疼极了，这么悬空耗着没有支撑，可恶自己拿了好几本书垫着，还要听着父亲训导，不如来个痛快的。
文远过去直接坐在了少年屁股上，突然的重力压的小樾喘不过气来，不过终究没敢叫出声来。
“就压15分钟，赶紧睡觉吧”
这15分钟简直比一个小时还难熬，小樾疼的快把刚看的书撕烂了，文远一把抢过来，
“看把你疼的，一个月也没进步多少啊，难怪老杨这么收拾你”
不疼才怪啊，就是练到像林海这样的青年舞蹈家，练功时撕胯耗叉也是钻心的疼啊。
说十五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文远起身
“自己回回腿，赶紧睡吧，给我老老实实睡，别整那些奇怪的姿势”文远知道刚才话有些重了，怕孩子又虐待自己，特意嘱咐道。
“晚安”
林海推开练功房的门，就看见了小樾，知道小孩也练了舞蹈，可不知道师父正亲自教着呢。
“我惹师父生气了，你小心点啊”林海小声和小樾说着。
“小海哥哥，爸爸罚你了嘛？”
“没事，我先走了，你快过去吧”
小海哥哥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把他当自己的亲哥哥看，自己入学时，哥哥已经毕业了，逢年过节，小海哥哥总会来家里吃饭，但是总会看见哥哥手上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今天小樾才知道这原来都是爸爸教训的。
“小海条件可不如你，功好的可是你的几倍”父亲冷冷的说道。
“小海哥哥很厉害，班里的同学都视他为偶像”
“你呢，你的偶像是谁”
“是我爸”小樾自豪的说。
小樾每周末都会跟着爸爸练软开，眼看一个月就过去了，文远还是想和儿子谈谈。
“你这一个月过的还不及当年小海哥哥跟着我时的十分之一，舞蹈演员都是这么过来的，小海哥哥，我，你杨叔叔，都是流血流泪熬过来的。你妈妈不懂，给你送上了这条路，现在你告诉我，如果以后的日子注定要比这个一月苦十倍，你还愿意坚持舞蹈这条路吗”
“爸，我知道自己还差的很远，可我从进舞校的那天，就是要做一名优秀的舞者，你要相信我，我知道你和杨叔叔是想激励我，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不过刚开始时确实被你们打击到了，觉得怎么做都做不好，自己练也不行，不练又达不到你们的标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您打我骂我，我知道您也心疼，爸，我会把自己练的强大，让你亲自给我编舞” 少年第一次和父亲吐露心声，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文远听了这话，就把身子背了过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还是忍了回去
“好孩子，你要记住，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再苦再累一定要坚持，否则爸爸也不会让你停下来的”张文远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孩子。
文远这才是彻底同意了孩子学舞。
“练功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的，以后让小海哥哥带带你，我和老杨也会监督的，不许偷懒”
“嗯”少年重重的点下头。
“走吧，今天回家，你妈妈要想死你了”
餐桌上，韩青烧了一大桌子菜，看着孩子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可也瞟见了孩子的胳膊上，领口一道一道的红印子。
“妈，我吃饱了”
“正长身体呢，就吃这么点怎么行”
“妈，我饱了，再吃多了，跳跃该费力了，又该被杨老师罚着跑圈了”
韩青瞪了文远一眼，男人只顾吃一句话也不说。韩青也只能不再逼着孩子。
饭后，韩青去给小樾送水果，一开门，看见儿子正倚着墙做倒立，t恤翻了下来，以至于小樾都没有看见妈妈进来，后背上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一道道伤，看的韩青红了眼，孩子该有多疼。
“小樾吃点水果吧”韩青放下水果立刻出了屋，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晚上，文远忙完学校的事，从书房出来进了卧室，韩青躺在床上随手就把杂志朝自己扔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狠，看把孩子打的身上还有一块好地嘛”韩青一下子低声哭了起来。
文远捡起杂志，上床把韩青抱在怀里
“学舞的哪有不挨打的”
“呜呜呜，孩子该有多疼，我也帮不上忙，你就不能把你那些烂条子收起来嘛”
“不打不成才”
“你…你怎么下得去手”
“进了练功房就逼着自己不把他当儿子了，再说跟着我练功哪容得下半点马虎，看着动作不到位，自然家伙就抄上了”
“混蛋，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就是周末看他练疲了才会招呼两下的，剩下的可能是老杨打的”
“文远，我心疼”
“行了，早干嘛去了,我也心疼，就是自己家儿子才得这么练，这才哪到哪呢，我以前比他惨多了，身上都是打到出血了老师手才会停的，你也心疼心疼我呗”
“真的嘛”韩青抱紧了男人。
“你以为天一冷我就懒得下楼陪你买菜是为什么，当年自己压膝盖压的，老杨每天晚上都坐在我膝盖上，整整一年，他自己都说开始硌屁股，后来都平了。你以为我身上这些疤真是跳跃时摔得，大部分都是老师抽的，前一天的还没好，后一天的就接上了，动作都是这么抠出来的，小海跟着我，也一样，忙比赛那阵，哪天晚上不是练到吐为止的，吐完还得接着练，我没少打他，他急了也抽自己，练舞这事没人逼着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那份痛，小樾还差的远，我既然随了你们，同意他跳舞，就必须得跳出个名堂来，你这时可别拖了后腿”
“行了，我知道了，小孩都有个反懒的时候，你别逼着太紧”
“我去看看他去，你先睡吧”文远轻柔的放开了怀中的妻子。
一进小樾屋，孩子正趴在床边撕胯，两边脚下各垫了几本书，身子向前趴在床上看书。
“撕胯什么时候手还能撑着呢”
“爸”少年乖乖的把手伸直了，上身完全贴在了床上，胯间也沉了不少。
“背上疼吗”
“不疼”
“以后练动作动动脑子，别老招惹老杨”
爸爸是在心疼自己吧。
“爸，帮我压一下吧，今天没怎么练软开的”少年也是疼极了，这么悬空耗着没有支撑，可恶自己拿了好几本书垫着，还要听着父亲训导，不如来个痛快的。
文远过去直接坐在了少年屁股上，突然的重力压的小樾喘不过气来，不过终究没敢叫出声来。
“就压15分钟，赶紧睡觉吧”
这15分钟简直比一个小时还难熬，小樾疼的快把刚看的书撕烂了，文远一把抢过来，
“看把你疼的，一个月也没进步多少啊，难怪老杨这么收拾你”
不疼才怪啊，就是练到像林海这样的青年舞蹈家，练功时撕胯耗叉也是钻心的疼啊。
说十五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文远起身
“自己回回腿，赶紧睡吧，给我老老实实睡，别整那些奇怪的姿势”文远知道刚才话有些重了，怕孩子又虐待自己，特意嘱咐道。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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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各位多去踩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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