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小人儿（耽美）
【磨合】
臧小起手迟疑地搭在皮带上，感觉到庄城看着他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下不去手：“哥，你别盯着我看行吗……”
庄城扯了扯嘴角：“那我先去倒杯水行吗？”说完还真的放下了板子去了，臧小起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听到男人一如往常的脚步声，自己却要在这里脱裤子，这种感觉更是说不上来的窘迫。臧小起暗骂了一声，手上却不敢再耽搁，脱到内裤的时候还因为重心不稳差点绊了一跤，顿时觉得脸上都在“滋滋”地冒烟，嗓子里越发的火烧火燎起来。
臧小起认命地在沙发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还从旁边抱了个抱枕垫在肘弯下，方便等会忍不住了可以把枕头砸在自己的头上……
庄城端着杯水走过来，看见他的鸵鸟样子笑了一声，拍拍他的头：“喝口水。”
臧小起原来埋在枕头里，被他一接触就吓了一跳：“不要，拿走拿走。”
“嘴唇都裂了，等会要是咬出血了可别怪我怎么罚你。”
臧小起红着脸愤恨地瞪了眼睛里含笑的男人一眼，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然后又一头栽进了靠垫里，这回是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庄城总算不再逗他，拿了板子伸手一只手按住臧小起的腰。臧小起把头从枕头里抬了抬，这打是自己讨的，虽然早做好思想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啪！”第一下板子猝不及防地落下来，打在臀峰，不疼，仅仅带了点警示的意味，“我可能会打得有点重，你什么时候说停，我什么时候让你起来。哥哥并不觉得你要挨这顿打，我没有生气。”
臧小起也不答话，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男人见状只是略无奈地笑笑，他没有生气，但并不意味着揍人的力度就如刚才说过的话一样不痛不痒。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敲击在同一处，臀肉上很快现出一道泛红的印记来。臧小起挨过一次这木板的滋味，知道并不好受，却没料到庄城手劲这么大，一时间抓住了靠垫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更可以推想出接下来的时间更不好捱。逞能的是自己，哪有挨了五下就要退缩的说法，心里那一点点懊恼开始探头探脑，最终还是被愧疚给掐着脖子按了下去，跪直了身子。
哪知男人头五下只是给他热个身，带着凉意的板子贴在刚刚的伤上，坚硬的触感带来的恐惧让人毛骨悚然。
板子似乎抡着风声沿着刚才的印记打下来，只一下，就带出一道红色的印记。
接下来每一下都打得很慢，略沉闷的声音炸在耳边，更难以忍受的是很久没有挨过的痛。挨了多少下，臧小起就咬了多少次牙关，臀肉已然红成一片。
臧小起终于在打了将近二十下以后忍不住伸手去挡想直起身子，庄城更狠地一板子抡上去，打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倾，手抠进了软绵绵的靠垫里。
“五下，管好你的手。”
臧小起倒抽了一口凉气，还剩下的那点脑细胞终于毛骨悚然地意识到，在自己没主动开口求他之前，庄城绝对不会第一个心软！
甚至现在都不能确定之前的协议是否还有效……
“哥，我疼……”
“嗯，”庄城不带感情地应了一声,“还有五下。”
臧小起惊诧地扭头看向男人：“你说我什么时候说停就停的！”
“我的确这么说了，这五下是你刚才伸手的惩罚，你做不了主，转过去。”
臧小起看见庄城不容置疑的脸心里有点难过，但也知多说无益，咬着牙重新摆好了姿势，却还没有再次接受那严厉的准备。
“啪啪啪啪啪！”
男人才不会管他有没有准备好，几板子抽了下去，抽完算数。臧小起还疼得找不到北，惩罚已经结束。
庄城把板子往旁边沙发上一扔，伸手替他揉了揉红肿的屁股。臧小起皱着脸把上衣放下去遮住臀上的伤，挥开庄城的手，趴下来躺在沙发上。
臧小起手迟疑地搭在皮带上，感觉到庄城看着他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下不去手：“哥，你别盯着我看行吗……”
庄城扯了扯嘴角：“那我先去倒杯水行吗？”说完还真的放下了板子去了，臧小起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听到男人一如往常的脚步声，自己却要在这里脱裤子，这种感觉更是说不上来的窘迫。臧小起暗骂了一声，手上却不敢再耽搁，脱到内裤的时候还因为重心不稳差点绊了一跤，顿时觉得脸上都在“滋滋”地冒烟，嗓子里越发的火烧火燎起来。
臧小起认命地在沙发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还从旁边抱了个抱枕垫在肘弯下，方便等会忍不住了可以把枕头砸在自己的头上……
庄城端着杯水走过来，看见他的鸵鸟样子笑了一声，拍拍他的头：“喝口水。”
臧小起原来埋在枕头里，被他一接触就吓了一跳：“不要，拿走拿走。”
“嘴唇都裂了，等会要是咬出血了可别怪我怎么罚你。”
臧小起红着脸愤恨地瞪了眼睛里含笑的男人一眼，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然后又一头栽进了靠垫里，这回是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庄城总算不再逗他，拿了板子伸手一只手按住臧小起的腰。臧小起把头从枕头里抬了抬，这打是自己讨的，虽然早做好思想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啪！”第一下板子猝不及防地落下来，打在臀峰，不疼，仅仅带了点警示的意味，“我可能会打得有点重，你什么时候说停，我什么时候让你起来。哥哥并不觉得你要挨这顿打，我没有生气。”
臧小起也不答话，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男人见状只是略无奈地笑笑，他没有生气，但并不意味着揍人的力度就如刚才说过的话一样不痛不痒。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敲击在同一处，臀肉上很快现出一道泛红的印记来。臧小起挨过一次这木板的滋味，知道并不好受，却没料到庄城手劲这么大，一时间抓住了靠垫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更可以推想出接下来的时间更不好捱。逞能的是自己，哪有挨了五下就要退缩的说法，心里那一点点懊恼开始探头探脑，最终还是被愧疚给掐着脖子按了下去，跪直了身子。
哪知男人头五下只是给他热个身，带着凉意的板子贴在刚刚的伤上，坚硬的触感带来的恐惧让人毛骨悚然。
板子似乎抡着风声沿着刚才的印记打下来，只一下，就带出一道红色的印记。
接下来每一下都打得很慢，略沉闷的声音炸在耳边，更难以忍受的是很久没有挨过的痛。挨了多少下，臧小起就咬了多少次牙关，臀肉已然红成一片。
臧小起终于在打了将近二十下以后忍不住伸手去挡想直起身子，庄城更狠地一板子抡上去，打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倾，手抠进了软绵绵的靠垫里。
“五下，管好你的手。”
臧小起倒抽了一口凉气，还剩下的那点脑细胞终于毛骨悚然地意识到，在自己没主动开口求他之前，庄城绝对不会第一个心软！
甚至现在都不能确定之前的协议是否还有效……
“哥，我疼……”
“嗯，”庄城不带感情地应了一声,“还有五下。”
臧小起惊诧地扭头看向男人：“你说我什么时候说停就停的！”
“我的确这么说了，这五下是你刚才伸手的惩罚，你做不了主，转过去。”
臧小起看见庄城不容置疑的脸心里有点难过，但也知多说无益，咬着牙重新摆好了姿势，却还没有再次接受那严厉的准备。
“啪啪啪啪啪！”
男人才不会管他有没有准备好，几板子抽了下去，抽完算数。臧小起还疼得找不到北，惩罚已经结束。
庄城把板子往旁边沙发上一扔，伸手替他揉了揉红肿的屁股。臧小起皱着脸把上衣放下去遮住臀上的伤，挥开庄城的手，趴下来躺在沙发上。
别怪姐姐坑，姐姐只是来补完昨天的那一章……“觉得心里痛快多了？”庄城也不恼，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扭过去的脑袋。
臧小起一时也不知道该应什么，身后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开始发作，他呼了一口气，觉得嗓子里干渴得发疼。
庄城以为他在生闷气，表情有点沉。一片寂静过后，臧小起却是慢慢伸出了手小幅度地拽了拽庄城的衣角，带了点小心翼翼地讨好：“疼……”
那点阴沉立马“啵”地一声像是一个气泡一样被戳破，男人拉住他的手，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恨不得把他抱起来像哄孩子一样亲上一口。臧小起顺着庄城的力移了移身子，趴在男人的腿上，懒懒地不想动弹。
庄城的大手轻轻揉着他身后的伤，半晌才打破了这久违的温馨时刻：“小人儿告诉哥哥，为什么要我打你？”
“皮痒了……”笑嘻嘻的话刚一落嘴，屁股上立刻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臧小起叫唤了一声，恨恨地一口咬上了庄城的长裤，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庄城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噼里啪啦顺手甩了十几下巴掌下去，待到臧小起“嘶”了一声后才住了手，手危险地悬在了半空中，作势要打。
男人笑意盈盈：“还痒吗？”
杀千刀的财阀专制强权主义！臧小起苦着一张脸在心里暗暗地骂，一点玩笑都开不得，老男人就是老男人。
【温光】
“让我起来。”臧小起虽很留恋男人温柔的动作，但还是撑着胳膊站起身子，大大方方地一边脱自己的上衣一边走回卧室拿了件睡衣披上，敞着胸膛，迎着男人毫不避讳的眼神有些挑衅地笑了笑，只是在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时可疑地皱了皱脸，侧了侧身子。
臧小起捞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转头时才看见庄城默默地看着他：“好看吗？”
“好看。”庄城向来坦诚，此时盯着臧小起的脖颈笑得有些心不在焉。
臧小起还有话要说，在这么赤裸的眼神中到底有些不大自在：“别看了，离我远点，我有话要说。”
庄城敛起表情，神色终于认真：“嗯？”
“我想向你道歉，关于分手的话，我不会再说。”臧小起手指拨弄着水杯，“你说的对，我无权替你做任何决定，更不能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盖我的自私。”
“我只是怕被抛弃，人对未来的恐惧来源于未知，我只是想着与其到那时候我生不如死，不如趁现在一切还没成定局时分开。”
趁我还没有把我的血肉和思想完全交给你，你就永远不会成为摧毁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是我离不开你。求生之人不过需要一小口的水份，你却给我一整个汪洋。我被养的太刁了。”臧小起语调微微有些苦涩，人终究会不由自主为自己打算。
“所以……”臧小起眼神有些飘，却最终定了定神，看住庄城的眼睛，“对不起。”
庄城甚至是有些愣怔，这样的神采他最为熟悉，却又着实太久没见了。
“我说了多少遍了，”男人沉默了几秒，伸手拨开他挡住了视线的刘海，“不要向我道歉。”
“我有责任反省自己，庄城。不过你既然不想听我说对不起，不如……”臧小起神情微微紧张，凑过来在男人唇上浅啄一口，“……这样，如何？你对我太好，好得我总想补偿你，这可是你的错。”
唇上传来的点点温暖让庄城一瞬间失了神。大病之后，面前这个人甚至是放弃了一切交流的权利，把所有的一切都交托出去，像一个孩子。大概时间过的太久，自己不知不觉中也把他看成一个孩子，生怕自己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会深深伤害到他的那颗心，却忘了他早已脱了少年的稚气，他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不是水晶，原本并没有那么易碎。
当初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喜欢宠他的吧！按自己的方式思考，虽然偶尔倔强到能让自己窝火，他却终是善解人意的，足够聪明，有自己的原则，分得清好坏，辨得清是非，即使生活磨去了他的傲气，这些更本质的东西却始终不曾被摧毁。
庄城心下一定，微微倾身揽他入怀，低沉的声音醇如美酒，温柔却力如千钧：“有人说，两个人之间，只要有一个足够坚定足够幸福，那么另一个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我是真的不会为了你觉得恐惧而生气，哥甚至很高兴能为你摊掉点痛苦。”
迎着臧小起倏然有些疼痛的眼睛，男人笑笑，随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刚才打你，如果你只是为了宣泄感情，我乐意效劳。若是你觉得对不起我想让我出气，你从不欠我什么，我也从不觉得打你是让我出气的一个手段。我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我爱你，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并且我乐在其中。”
“我爱你，所以哪怕你什么都不说，我觉得开心就什么都不重要；我不爱你，眼里看过去的沙子就大于骆驼，你哪怕对着我好声好气地笑一整天，我都会认为你是脸部抽筋。感情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的价值观向来强横，你认为你得了艾滋，这很致命，可我却觉得我负担得起全部的痛苦，你不会是拖累，我也并不需要保护，那我们就没有分开的理由。”
臧小起倚在庄城怀里，被他当做小孩一样牢牢圈起来，看不见那令自己着迷的脸上认真的表情，却听见心跳声跳得急促。即使在一起已经那么多年，依然如同那青涩的岁月里第一次听见表白时一般手足无措。
臧小起半晌低声开口：“如果，我是说万一，不久后我死了，你一定要重新好好找个人，让他爱你。”
他没有问庄城比我好的人有这么多，你为什么不抛弃我，因为他知道庄城不会。这点认知终于在他恢复理智的时候逐渐清醒过来，再问出那个问题不亚于一巴掌扇在庄城脸上，他不曾想让他失望。
“我会啊，”庄城涩声，“我不会那么傻，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慢慢调整，还不算太老的话就重新找一个人走下去，给他做早餐，给他冲蜂蜜水，如果他不需要，这些习惯只能慢慢改。心里再空，一年好不了伤，两年，三年，你总会变得没那么痛。”
臧小起眼里酸涩，想到那副情景简直不知该吃谁的醋比较好，只好往庄城的怀里缩了缩，感觉心上彷佛也蹭着那柔软的布料,苦笑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像一对在等着世界末日的情侣，二零一二虽过，可坑爹的玛雅人也没有说明天一定不会宇宙毁灭。生命是一个旅程，可我看不到未来。”
“把每一天都当做世界末日过吧，那些励志故事里面不是都那么说？”庄城语调轻松，“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可至少现在你还赖在我怀里撒娇，也许明天都世界末日了，你今天还来主动讨打，昨天还跟我犟着离家出走，你说我们亏不亏？”
臧小起忽然眨眨眼：“我说，那你以后能不能不打我呀？”
庄城一愣，随即眉眼弯弯，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还在疼痛着的屁股：“我以为这个问题几年前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小兔崽子。”
臧小起痛呼一声，思绪也飘回几年前，那时候正是自己最叛逆的时候，庄城当时冷面冷心，原则性太强，自己在他手里吃了不少苦头。赌气拒绝跟他交流，然后犯错，被痛打，恶性循环，甚至一度分手，现在想来……”
“小傻蛋一个，对不对？”庄城亲亲他，“我不信命，没有信仰，能打败我的只有你的不再信任。打你我没有任何快感，训诫本身目的要是达到，我没必要对你挥藤条。”
“我靠，”臧小起恨恨地把头埋进庄城的臂弯里，“你这是强词夺理的逻辑，我就从来没有一次辩得过你。”
庄城感觉到衣衫渗上微微的濡湿，笑着吻了吻臧小起柔软的头发：“所以你可得活久一点儿，到我老了，记性差了，改习惯改得会容易点儿，忘掉你也会轻松点儿……”
“美得你！老了还有人要啊？”臧小起不肯抬头，一肘子撞过去笑骂。
庄城离得远了点躲过攻击，笑着抬起臧小起的下颚，一只手蒙住臧小起泛红的眼睛，侧头吻了上去。男人的吻像极了这个人，细腻小心却又霸道安全，火热的舌尖贴上冰凉的唇，抵上了他的温柔地纠缠。臧小起只觉得吐息间似乎盈满了淡淡的木质香，连呼气都有些不舍得。
庄城放开他的唇，微微有些喑哑的嗓子在他泛红的耳边低声道：“相信我。”
没有信仰的话，不如什么都信你吧！
臧小起微微有些晕眩地闭眼，男人的爱语似乎萦绕在耳边，从蛮荒洪古，直到地老天荒。
【第一部完】
“我爱你，所以哪怕你什么都不说，我觉得开心就什么都不重要；我不爱你，眼里看过去的沙子就大于骆驼，你哪怕对着我好声好气地笑一整天，我都会认为你是脸部抽筋。感情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的价值观向来强横，你认为你得了艾滋，这很致命，可我却觉得我负担得起全部的痛苦，你不会是拖累，我也并不需要保护，那我们就没有分开的理由。”
臧小起倚在庄城怀里，被他当做小孩一样牢牢圈起来，看不见那令自己着迷的脸上认真的表情，却听见心跳声跳得急促。即使在一起已经那么多年，依然如同那青涩的岁月里第一次听见表白时一般手足无措。
臧小起半晌低声开口：“如果，我是说万一，不久后我死了，你一定要重新好好找个人，让他爱你。”
他没有问庄城比我好的人有这么多，你为什么不抛弃我，因为他知道庄城不会。这点认知终于在他恢复理智的时候逐渐清醒过来，再问出那个问题不亚于一巴掌扇在庄城脸上，他不曾想让他失望。
“我会啊，”庄城涩声，“我不会那么傻，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慢慢调整，还不算太老的话就重新找一个人走下去，给他做早餐，给他冲蜂蜜水，如果他不需要，这些习惯只能慢慢改。心里再空，一年好不了伤，两年，三年，你总会变得没那么痛。”
臧小起眼里酸涩，想到那副情景简直不知该吃谁的醋比较好，只好往庄城的怀里缩了缩，感觉心上彷佛也蹭着那柔软的布料,苦笑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像一对在等着世界末日的情侣，二零一二虽过，可坑爹的玛雅人也没有说明天一定不会宇宙毁灭。生命是一个旅程，可我看不到未来。”
“把每一天都当做世界末日过吧，那些励志故事里面不是都那么说？”庄城语调轻松，“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可至少现在你还赖在我怀里撒娇，也许明天都世界末日了，你今天还来主动讨打，昨天还跟我犟着离家出走，你说我们亏不亏？”
臧小起忽然眨眨眼：“我说，那你以后能不能不打我呀？”
庄城一愣，随即眉眼弯弯，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还在疼痛着的屁股：“我以为这个问题几年前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小兔崽子。”
臧小起痛呼一声，思绪也飘回几年前，那时候正是自己最叛逆的时候，庄城当时冷面冷心，原则性太强，自己在他手里吃了不少苦头。赌气拒绝跟他交流，然后犯错，被痛打，恶性循环，甚至一度分手，现在想来……”
“小傻蛋一个，对不对？”庄城亲亲他，“我不信命，没有信仰，能打败我的只有你的不再信任。打你我没有任何快感，训诫本身目的要是达到，我没必要对你挥藤条。”
“我靠，”臧小起恨恨地把头埋进庄城的臂弯里，“你这是强词夺理的逻辑，我就从来没有一次辩得过你。”
庄城感觉到衣衫渗上微微的濡湿，笑着吻了吻臧小起柔软的头发：“所以你可得活久一点儿，到我老了，记性差了，改习惯改得会容易点儿，忘掉你也会轻松点儿……”
“美得你！老了还有人要啊？”臧小起不肯抬头，一肘子撞过去笑骂。
庄城离得远了点躲过攻击，笑着抬起臧小起的下颚，一只手蒙住臧小起泛红的眼睛，侧头吻了上去。男人的吻像极了这个人，细腻小心却又霸道安全，火热的舌尖贴上冰凉的唇，抵上了他的温柔地纠缠。臧小起只觉得吐息间似乎盈满了淡淡的木质香，连呼气都有些不舍得。
庄城放开他的唇，微微有些喑哑的嗓子在他泛红的耳边低声道：“相信我。”
没有信仰的话，不如什么都信你吧！
臧小起微微有些晕眩地闭眼，男人的爱语似乎萦绕在耳边，从蛮荒洪古，直到地老天荒。
【第一部完】
翻到很久以前的一个YY，突然就想把它填完了……
一个古风师生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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