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时光匆匆,爱存留(F\/F)
918:你没错哈哈~~有啥对不起人民的?俺不是阶级敌人,是正八经儿的人民。有啥对不起党的?话说,党为人民服务,全心全意为人民负责。啊哈哈哈。。专撅你理科生之辈,啊哈哈~~
(918楼,你又占了一个有意义的数。。话说,你买彩票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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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也老爱吃糖啦,不过糖块差点劲,巧克力不错~
会补偿嗒。。这不正写着呢嘛,累死我了你给不给我精神损失费?给不给给不给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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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谁言光阴似箭?直到如今我才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深意。日子在三点一线中一点点流走,总会在不知不觉中猛然意识到,身着厚棉服的季节早已不在,身旁的花草已然暗透出嫩芽,等待着暖春到来之时的盛放。
愚人节那天,我一如平常地走进教室。我当然意识到了这是愚人节,我知道,愚人节代表着嬉笑玩闹,代表着肆无忌惮,在这一日,所有人都可以重拾儿时的童言无忌,都可以于严谨中抽身给思维放个小假。只是于我,这日子并不应该在玩闹中翻过,我爱笑爱闹,但这日子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值得我用尽全力去爱,去感受,去珍惜。
思绪飘到了几年前的四月一日,那时的我还小,刚刚十二岁。那时的我,身边没有姐的陪伴,没有父母的照顾,只能暂居于姥姥家,一个人只身行走在这茫茫人海中,用网络填充空虚。我于半年之内颠覆了儿时所有乖戾的模样,是孤独与冷漠,将我内心脆弱的防线一点点侵蚀、吞噬。
记得那天,我去朋友家与她一同玩网游到深夜才想起回去,才想起第二天还要上学。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姥姥家走去,早已料到他们已经睡去,果然,我伫立于楼下,看到整幢楼的灯火已熄,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一如我阴霾笼罩的内心。此时此刻,如果能看到因等待而亮着的灯,那该有多么幸福!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呢?不怪他们不挂记我,是他们早已习惯我的晚归吧!我便一时无言,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急忙上楼,翻书包找钥匙,不料,那一天我竟忘记了带钥匙。我懊丧着脸,便敲响了姥姥家的门。
当当当!我小心翼翼地敲着,然后便驻足静候里边的声响。
屋里无任何声响,夜仍很静,静得足以清悉楼外青嫩的柳枝因风而起、舞动身躯的簌簌声。
咚咚咚!我加大了力道,心里略略生出了几丝焦虑。
回应我的,却仍是楼外的风声,北方春季的风大得吓人,那风声携细沙灌入楼道,发出了怕人的怒吼,我的心开始发怵,双腿微微打着颤。
咣咣咣!我开始用拳头凿,使尽了浑身解数。终于,屋里传出了姥姥不耐烦的声音,还带着朦朦的睡意。
“谁呀!?大半夜的!?”那声音如此不耐烦,使我隔着一层门都能听出其中的火药味。
“我!!”我喊了一声,把刚刚灭掉的楼栋里的灯又一次喊亮,“快开门儿!”
“你钥匙呢?自个儿不会开吗?”她又怒吼。
“没带!困死了,开门儿!”我的怒气又一次被点燃。哪儿那么多废话?一个老太太了,还那么小肚鸡肠,耳背不说,把我一个人晾在门外头,你居的什么心?
“兔崽子,你阵晚才回家还让我给你开门,想得美!你自个儿爱回不回,还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你折腾谁呐你?你自个儿给我待外头反省,不认个错儿就甭想回屋!”她一气说完,感觉还有点喘。
草!谁tm稀得进你那狗窝!我不进你那屋,自己有的是地方去!
我找到了一个朋友,在她那里过了夜,开着游戏,打了一个通宵,从三十级一下子升到了四十多级,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小有成就感。那天凌晨四点多钟,再也撑不下去的我和她终于打算睡一小会儿便去学校,不料,当我被叫醒时,眼前赫然站着班主任和姥爷,此时已是中午时分。
“行啊你杨依梦,你真有胆儿啊你,行了你停课回家吧,停你三天,给我好好想想!”班主任如是说到,显得又急又怒。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那时的我毕竟还小,没遇到过“停课”这样的处罚,只是傻站着,不知所措。
“你跟你姥爷回家吧”,她转而对姥爷说,“大爷您放心吧,孩子找到了就好,带她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就成!”只见姥爷连连点头,就拉着我回去了。
路上,我反应了过来,便开始挣扎着、咒骂着,不料,却迎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姥爷打的。
我开始破口大骂,像个小泼妇一样不顾及一切地在街上大骂脏话。污秽的言语从我口中喷射而出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把积压在心上许多年的怨恨全都倾吐了个痛快,磐石一点一点的挪移,让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谁言光阴似箭?直到如今我才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深意。日子在三点一线中一点点流走,总会在不知不觉中猛然意识到,身着厚棉服的季节早已不在,身旁的花草已然暗透出嫩芽,等待着暖春到来之时的盛放。
愚人节那天,我一如平常地走进教室。我当然意识到了这是愚人节,我知道,愚人节代表着嬉笑玩闹,代表着肆无忌惮,在这一日,所有人都可以重拾儿时的童言无忌,都可以于严谨中抽身给思维放个小假。只是于我,这日子并不应该在玩闹中翻过,我爱笑爱闹,但这日子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值得我用尽全力去爱,去感受,去珍惜。
思绪飘到了几年前的四月一日,那时的我还小,刚刚十二岁。那时的我,身边没有姐的陪伴,没有父母的照顾,只能暂居于姥姥家,一个人只身行走在这茫茫人海中,用网络填充空虚。我于半年之内颠覆了儿时所有乖戾的模样,是孤独与冷漠,将我内心脆弱的防线一点点侵蚀、吞噬。
记得那天,我去朋友家与她一同玩网游到深夜才想起回去,才想起第二天还要上学。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姥姥家走去,早已料到他们已经睡去,果然,我伫立于楼下,看到整幢楼的灯火已熄,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一如我阴霾笼罩的内心。此时此刻,如果能看到因等待而亮着的灯,那该有多么幸福!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呢?不怪他们不挂记我,是他们早已习惯我的晚归吧!我便一时无言,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急忙上楼,翻书包找钥匙,不料,那一天我竟忘记了带钥匙。我懊丧着脸,便敲响了姥姥家的门。
当当当!我小心翼翼地敲着,然后便驻足静候里边的声响。
屋里无任何声响,夜仍很静,静得足以清悉楼外青嫩的柳枝因风而起、舞动身躯的簌簌声。
咚咚咚!我加大了力道,心里略略生出了几丝焦虑。
回应我的,却仍是楼外的风声,北方春季的风大得吓人,那风声携细沙灌入楼道,发出了怕人的怒吼,我的心开始发怵,双腿微微打着颤。
咣咣咣!我开始用拳头凿,使尽了浑身解数。终于,屋里传出了姥姥不耐烦的声音,还带着朦朦的睡意。
“谁呀!?大半夜的!?”那声音如此不耐烦,使我隔着一层门都能听出其中的火药味。
“我!!”我喊了一声,把刚刚灭掉的楼栋里的灯又一次喊亮,“快开门儿!”
“你钥匙呢?自个儿不会开吗?”她又怒吼。
“没带!困死了,开门儿!”我的怒气又一次被点燃。哪儿那么多废话?一个老太太了,还那么小肚鸡肠,耳背不说,把我一个人晾在门外头,你居的什么心?
“兔崽子,你阵晚才回家还让我给你开门,想得美!你自个儿爱回不回,还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你折腾谁呐你?你自个儿给我待外头反省,不认个错儿就甭想回屋!”她一气说完,感觉还有点喘。
草!谁tm稀得进你那狗窝!我不进你那屋,自己有的是地方去!
我找到了一个朋友,在她那里过了夜,开着游戏,打了一个通宵,从三十级一下子升到了四十多级,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小有成就感。那天凌晨四点多钟,再也撑不下去的我和她终于打算睡一小会儿便去学校,不料,当我被叫醒时,眼前赫然站着班主任和姥爷,此时已是中午时分。
“行啊你杨依梦,你真有胆儿啊你,行了你停课回家吧,停你三天,给我好好想想!”班主任如是说到,显得又急又怒。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那时的我毕竟还小,没遇到过“停课”这样的处罚,只是傻站着,不知所措。
“你跟你姥爷回家吧”,她转而对姥爷说,“大爷您放心吧,孩子找到了就好,带她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就成!”只见姥爷连连点头,就拉着我回去了。
路上,我反应了过来,便开始挣扎着、咒骂着,不料,却迎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姥爷打的。
我开始破口大骂,像个小泼妇一样不顾及一切地在街上大骂脏话。污秽的言语从我口中喷射而出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把积压在心上许多年的怨恨全都倾吐了个痛快,磐石一点一点的挪移,让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我不记得街上的人异样的眼光了,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去的了,只记得一天过后,4月1日,正值双休日,姐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一夜之间,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久违了的她,赫然站立在我的眼前。
一种亲近感油然而生。就在一刹那间,我感到有一股暖暖的泪水突然涌上眼眶,眼眶便于瞬时间溢满了泪,世界和她都在我眼前变得模糊不清,光线于是柔和的,只剩下了美。
我那时仍身着睡衣,头发蓬乱,未来得及换上衣服,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就这样跪坐在床前,搂着她,任眼泪肆意流淌。命运是一个奇怪的转盘,前一日的一觉醒来,迎接我的是愤怒和恐惧,而时隔仅一日,我再次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的是温暖和希望。
她半晌无言,待喘息起伏的胸口慢慢恢复了平静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跟我回家”。
我猛然间弹起,迅速换好衣服,虽然此时的我,并不确定回家意味着甜蜜还是疼痛。不过你回来就好,只要拥有亲情,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惧怕。
到了家,姐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我换了鞋,刚要坐在她旁边,却被她制止了。
“你跟我来。”姐起了身,拉着我的胳膊往卧室走。说是不论怎样自己都会开心,可那时,我的心还是狠狠地沉了一下,也恨恨地疼了一下。你回来一次,风尘仆仆,耐着远途的疲惫,只是为了,打我一顿?
我心惶惶。
“你该挨打了。多久没挨打了?嗯?皮紧?”姐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环着,轻轻地问。
我摇着头往后退。“别打我,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不的了。。。”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少说废话,就问你一句,该不该打?”她的语调仍是轻轻的,给了我一种“还有余地”的错觉。
我还是拼命摇头,手紧紧地护着屁股向后退,直到靠到了墙角方才停住。
啪!她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轻灰因之飞舞,我浅浅地意识到,这家,我是好久都没有回了,一阵心酸不禁掠上心头。
“再问你一句,该不该打?少说废话,回答‘该’或者‘不该’!”她开始吼了起来。
“该。。。”我的声音小的如同蚊子一般,或许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眼泪顺颊簌簌流下。
她一把拉住我,我顺势趴在她的腿上,她“哗”的一下拉下了我的裤子,徒手打着,巴掌噼里啪啦地落,毫无章法可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慌乱地躲着她雨点般落下的巴掌,可怎么能躲得过?小小的我的力气怎能敌得过她?
她想罢也是累了,她的手掌一定也是红了一片吧?她推我站了起来,自己也起身,“噌噌”地奔向卫生间,抄起一根塑料拖布把就再次杀了回来。
“趴下!”她下令,语气权威至极,毋庸置疑。
我只得乖乖趴下,不敢看她。我等了许久,棍子迟迟没有落下。
我刚要回头,身后便传来一阵疼痛。
啪!“为什么玩游戏?”姐问我。
“嗯。。。好玩儿。。。”我支支吾吾的。
啪!“你再给我说一遍?”姐提高了嗓门儿,“少来敷衍我!”
“呜。。。我不知道啊。。。”我委屈,“就是觉得。好玩儿。啊。。。”
啪!“为什么成绩下降?”她换了一个问题。
“我不爱。学了。。呜。。。”我哭得更凶了。
啪!!这次她加大了力道,“不爱学了?不爱学就可以不学?谁教你的?”姐怒吼到。
“姐我一定好好学,不玩儿了,再也不玩儿了,姐你饶了我吧我疼我不敢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憋着一口气一连串说完了这些之后,便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啪!“不打你?打不死你我!你以为你这是小错?我告诉你!你这一步错,步步错!!你才多大点儿,问你多大!啊?”姐仍盛怒未消。
“十二。。。”我怯怯的说。
“废话!我不知道你十二咋的?用你告我?”
“是你问我多大的。。。”我委屈了,又哭了出来。心想,是不是你在他乡尽享快乐的生活,美妙的爱情,时间久了,连你妹妹的年龄,都不再记得。那时幼稚的想法,却是对亲情和爱的期盼的一种真实写照。
姐突然小笑了一下,就一下,然后棍子又落了下来。
啪!“瞅你吓得那样。”姐的语气稍缓了点儿。可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原来的架势。
啪!“为什么骂人?骂姥爷?还打人?”她继续。
“他先打我的,我没打他!”我据理力争。
她顿了一下,“他打你了?打的哪儿?”
“脸。”我吐出了一个字后,就再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她又一次顿了一下,我不知道她的心里的怎么想的,是心疼了吗?是自责了吗?自责她这一个多学期以来很少过问我的学习,很少打电话来关心我的心情?每当我在电话里跟她说姥姥又骂我是小妖精,或者是某某老师不公平的时候,她总是说我的不是,要我在自己身上找问题,然后匆匆收线。那时,我总会抱着电话小声的哭,怕惊动了姥姥姥爷,心里想着,她一定是在和那个英国男人在一起,她在心里一定已经不要我了。
啪!她继续打下去,“为什么一宿不回家?”
“姥姥不让我进去,还有,那不是我家!”我突然间变得义正言辞。
这一回,她真的愣了,半晌无言。而我坚信,以我这么大的错误,她不会就此停手,怎么也要个三四十下吧,这才哪到哪?
可过了很久,她也没说话。
我有点心慌,回过了头,她过来扶我。
“穿上裤子吧,嗯,换睡裤吧,宽松点儿。”她眼圈有点红,看得出来她在极力保持着镇定。
我没多问,便照做,换上了睡裤,仍趴在床上不敢动。
我等着她的安慰,可她一个人走出了房间,不留下一句话,我也便无言,心很疼。
我听见家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那撞击声如同锤子一般,锤在了我的心上,把心房锤的一颤后,泪水被震下,再也控制不住。
没过多久,我听见家里钥匙孔转动的声音,便知道姐回来了。果然,她刚换下鞋,就直奔我而来,我见她手里提着一只塑料袋,袋里装着云南白药。
原来,她不是走了,不是嫌弃我学坏了,不是不要我了,而是心疼我了。
“来,给姐看看。”她坐在床边,拉下了我的裤子。
她叹了一口气,就开始喷起药来。这是她第一次给我上药,从前,都仅仅是热敷而已。未满20岁的她,笨拙地喷着,不是多了就是少了,有一些药竟被喷到了床单上,顿时,床单上留下了一点暗黄的印记。
上药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我紧咬被角,只为减轻刺痛。
“嗯。。哼。。”我小声哼着,用力地忍。
“疼么?那我轻点。”她如此手足无措。
“嗯。。哼。。”我又一次忍不住哼哼。
“疼就哭出来吧,别憋着了。”她一定是皱着眉的,因为不忍。
“哇。。。”我放开了嗓子,大声哭喊着,像想要将所有的肉体上的和精神上的痛苦全部释放。
身后姐明显是在小心翼翼地擦着药,我能感觉得到她从内心传到指尖的微微颤抖。
那天下午,姐姐让我在家自学落下的课。我站在她身边听她为我讲解一道又一道晦涩难懂的题。她的声音如此平静温婉,她翻动书页的手指是那么修长,她待我是如此耐心。这一切如梦般的幸福,让我冰冷的心慢慢苏醒,让枯燥无味的习题于我眼中颠覆了从前的模样。一道道题被顺利解开,一阵阵喜悦随之袭来。
晚饭时分,突然停了电,姐姐便叫了盒饭,也买了几支蜡烛。她将蜡烛点燃,待到烛油慢慢聚集,便滴下几滴烛油于桌面上,顺势将蜡烛固定在桌上立好。很快,五支蜡烛便都直直地立在了桌面上,一起放着微弱却温馨的光,照亮了小小的房间,顿时间,屋里便充满了温馨的气息。柔和的烛光映在墙壁上,雪白的壁变得昏黄而柔和,我和姐姐的影子打在墙上,如一副浑然天成的唯美壁画。我不由得抬头,透过窗口,看到了一方深蓝色的天,天际间的星如此耀眼迷人,这星光似已穿过窗上的玻璃来到屋内,和烛光混杂在一起,缠缠绵绵,难舍难分。我正诧异着为何那晚的星如此之亮,姐姐已将晚饭摆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