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苑同人】【原创】德云社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ALL堂向】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啦😘,爱你们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23 11:51:00 +0800 CST  
loft发了一篇良堂文,开车向,因为没有训诫内容就不在这边发了,有兴趣的宝宝可以去那边看一下,ID是一样的哦~题目是“能耐大了—戏里戏外”😘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26 23:48:00 +0800 CST  
哈哈哈,有没有想狐狸和鹿儿的宝宝呀,回更一篇良堂文,梗来自长春小园子吃水果可爱堂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3 11:16:00 +0800 CST  
良堂(狐狸)
不知道谁说过,要想人前显贵,就得台下受罪。孟鹤堂对此体会的很深。
他是相声演员,半路出家,一路上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沉寂了十年,方绽放出光彩来。
人火了,成角儿了,是好事,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就多了。像是行程紧啊,隐私空间少啊,受的诟病多啊,等等,但这些孟鹤堂都能克服,他唯一觉得头疼的,是使新活儿这件事。
您想啊,相声演员往台上那么一站,要是每次说的话都一样,您愿意去吗?即便您是真爱,去个两三次,去的台词您都会背了,您还愿意去吗?所以说,这包袱得不时地翻新,这活儿啊也得多说些新的。
就拿昨天长春小园子说的这场《找堂会》来说,这活儿是个传统节目,他和九良在14年说过,距现在也四五年了,他和九良不一样,九良打小科班出身,对这些传统的活儿比较熟,节奏把握的好,他火候稍微欠缺一点儿,没找准感觉之前就演,他这心理打突突。
但他打心眼里喜欢《找堂会》这个节目,包袱多,笑点密集且容易创新,因此他便和九良商量着把这活儿拾起来,九良自然是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他这儿。
他把节目里喝水这个环节换掉了,换成了吃果盘,其实这个思路很好,符合他的风格,真演好了效果应该很棒。可是问题是,吃着东西,要怎么说话清楚呢?
孟鹤堂为此很犯愁,他甚至三餐都被水果代替了,一边吃一边背贯口,但试了好多次他都不满意。孟鹤堂也是个轴的,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一直练,最后节目没练出来,人眼瞅着却消瘦了下去。
九良来找他孟哥的时候正是晚饭的点儿,他准备来蹭个饭,顺便和他哥讨论一下包袱的事,顺带再对对词。只是他一推开门就傻眼了。
门里面没有饭菜的香味,倒是传来了阵阵果香,他孟哥窝在沙发上,一手搂着个抱枕,一手拿着草莓,苦大仇深地往嘴里送,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孟哥,你干啥呢?”
沉浸在练习里的人慢半拍抬头,看九良站着门口一脸疑惑的看他,他傻笑了一下:“周宝宝,你咋来了呢?”
九良无奈地看着他孟哥,心知他没听见自己问话,便摇摇头,换了鞋轻车熟路地往厨房里走。
厨房里很干净,但仔细看灶台上却落了薄薄一小层灰,周九良皱着眉抹了一下,他盯着自己有一小块黑的手指,像是手指上长出来朵花似的。
“孟哥,你这几天一直在叫外卖?”
“没啊……”
“出去吃的?”
“也没啊……”
“那你吃的什么?”
周九良已经做好听到人回答吃泡面吃面包的心里准备了,却没想到他孟哥指了指果盘,嘴里还嚼着块小番茄,嘟嘟囔囔地回道:“吃水果啊,”
“吃水......”九良快步走到他孟哥身边:“您这是要修仙?”
笑点向来神奇的孟小仙儿不知道被撩动了哪根笑神经,他抱着抱枕,嘿嘿笑了起来。
“还笑!”九良坐到他孟哥身边,把抱枕拿走放到一边,轻轻地摸了摸他孟哥的胃部。
“九良,你……”
“孟哥,胃不疼吗?”
……
“抱抱枕是因为胃疼抵着胃对吗?”
……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半晌孟鹤堂方道:“是又怎么样,两片胃药就顶过去了。”
九良听得心疼,他沉默着起身给人接了杯温水,看着人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完,这才坐回去,把手搓热了,在人的胃部顺时针揉按着:“孟哥,好受点了吗?”
孟鹤堂为着小孩儿的举动心里一暖,他点头,轻声“嗯”了一句。
九良低着头,没再说话,孟鹤堂叫他:“九良,怎么了?”
小孩儿声音闷闷的:没怎么,就是孟哥这样我心疼。”
孟鹤堂看的好笑,明明疼的是自己,倒像是他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他摸摸九良的小卷毛,安慰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有什么心疼不心疼的。”
听了这话九良就倔着看过来:“那不一样!”
因为喜欢你,所以是不一样的!
因为疼的是你,所以是不一样的!
一时间孟鹤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挠挠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放光地看他小先生。
正心疼自己角儿心疼的直抽抽的九良被他先生的目光吓了一跳:“先生,怎……怎么了?”
“九良,你帮我吧!”
“什么?”
“就像以前我们学基本功那样,说错了慢了不好了就会被师父来上一下,再说你基础好,也能帮我提提意见。”
周九良凑的一下弹起来冲他孟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尊卑有序,再说我也下不去手。”
孟鹤堂好笑地看着小孩儿:“九良,你还知道尊卑有序,撅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个思想觉悟?”
九良别过头去:“反正不行。”
“九良,”孟鹤堂把语气放正经了:“我是真想把这个活儿使好了,那么多观众盼着呢,咱不能让他们失望不是。”
“先生……”
“先这样试试,不行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你也别把我当成你哥,该怎么来怎么来。”
知道他哥是个性子倔的,九良索性就依了他,他想了想,让他孟哥撑在客厅里的穿衣镜前,脸离镜子不过一尺。
“孟哥,九良就三点要求,一:说话要说清楚了;二:口水也好,水果汁也好,不能喷到镜子上去;三:面部表情要控制好了,不能太狰狞。”
“行,开始吧。”
九良就搬了把椅子,把果盘摆上去,又寻了个木质晾衣架站到了他孟哥身后,递了个草莓送到他哥嘴边。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3 11:16:00 +0800 CST  
孟鹤堂鼓着嘴巴咬了一口,草莓汁水多,顺着九良的手就滑了下去,红色的汁水蔓延在白皙的皮肤上,孟鹤堂心里一慌,下意识地低头舔了一下。
“嘶。”九良倒吸了口气,被喜欢的人这样撩拨他有点受不了,他偷偷掐了自己一下,结结巴巴地说:“孟哥你别管它了,最后洗一下就行。”
“哦,”孟鹤堂倒是没多想,他乖乖地点了点头,嚼了两下便开始念台词,他前两天摸索着也有了些经验,话音倒还清楚,不过可能是用力有点过猛,汁水控制不住地喷出来一点儿,在明亮的镜子上显得很扎眼。
九良没含糊,他挥了手中的衣架照人身后就来了一下,硬着心道:“重来。”
这一下力道并不小,孟鹤堂猛地攥住了拳,闷哼了一声。他暗暗平复了一下,低头把剩下半个草莓咬进嘴里。
他吃东西的时候样子很可爱,像一只护食的小仓鼠,九良看着镜子里孟哥吃东西的样子,也忍不住为他孟哥的思路点赞,连他都受不了这只仓鼠孟,这要是演好了,能把那群妇女萌死。
他心里这样想着,手下却没放松半分,倒口口音不对了打,尾音含糊了打,就是节奏放快一点儿也会打,他知道孟哥把这场活儿看的多重,他不敢也不能放水。
没到十分钟仓鼠孟的身上就挨了十几下,疼痛感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连气息都放不稳,他侧过头去粗粗地喘了口气,又转身咬住了小孩儿递到他嘴边的葡萄。
“孟哥?”
“没事,继续吧。”
一场节目,正活部分统共不过三十分钟,硬是让两人揪着细节,一句一句地磨,直到半夜才结束。
到后来孟鹤堂的身后已经惨烈的不成样子,臀肉能肿起二指来高,双腿不住地抖动着,全靠着九良环着他他才不至于软到在地上。
但两人这么苛刻地要求效果也很明显,最后的时候孟鹤堂疼的整个人汗出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眼泪也不住地往外流,嘴里吐出来的字却一个比一个清晰。
上药的时候仓鼠孟嘶嘶哈哈地撒娇般叫着疼,脸上的得意却掩都掩不住:“九良,你说她们会喜欢吗?”
九良把药膏化开了小心给他孟哥处理伤口,他肯定地回道:“那肯定喜欢啊,你下了这么多功夫。”
“也是,”孟鹤堂笑的像个小傻子:“我们到时候给她们个惊喜。”
孟鹤堂自己美了一会儿,转眼撇到桌子上放的果盘,瞬间便垮下了一张脸:“周宝宝,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对水果产生阴影啊?”
“不会的,”九良给人处理完擦了擦手,捡了个草莓叼进嘴里又靠近他哥,含含糊糊地叫人:“孟哥?”
“啊?”
九良趁机把草莓渡了过去,看着他孟哥下意识地鼓着嘴巴嚼笑的很开心:“孟哥讨厌水果的话,以后我来喂孟哥好了。”
小仓鼠挑着眼角看他:“什么?”
九良看着那人吃过水果后异常红润的嘴唇,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孟哥,周宝宝嘴里的水果比较甜哦!”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3 11:17:00 +0800 CST  
午休时间看看栾堂吧,不知道梗的可以看一下《能耐大了》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4 12:23:00 +0800 CST  
续一篇架空向林辫堂,接人物设定在前章,戏子设定的那个,不知道的小伙伴可以动动手指翻一翻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6 08:55:00 +0800 CST  
林辫堂(狐狸)
“唉,你听说了吗?郭家班那位角儿……”
“嗨,老弟,都轰动整个北京城的事了还说的这么神神秘秘的,你说的不就是那位孟公子孟鹤堂吗?”
“就是他,听说啊,他在唱一出《白蛇传》的时候,正唱到断桥相会呢,你猜怎么着?这嗓子忽的就哑的不成样子了,最后是被观众的嘘声嘘下台的。”
“确实?”
“确实!我当时就在戏园子里呢,那么位名角儿,估计第一次有这待遇,这往后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还能怎么着啊?唱戏评的就是一副嗓子,如果真的就这样毁了……那郭家三绝可能要变为郭家双绝了。”
“唉,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夏日午后正是人最疲乏的时候,也是京城茶馆最热闹的时候,他们尽管讨论着别人的悲凉与失败,虚情假意的叹息夹着幸灾乐祸的感慨,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这天道轮回中的一位过客。
孟鹤堂此时在哪儿呢?
他在自己的宿处,正在茶馆的对面,挺小的一方天地,是他三年前一时兴起买下来的,那时候意气风发的他哪能想到这里竟然成了他最后的避风港。
他坐在窗户前,拄着下巴看向窗外,茶馆里热闹哄哄的,坐着的,站着的,都是吐沫星子横飞,即使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凭想的也能想象的到。
无非就是他那点事儿呗,他,一代名角儿孟鹤堂,完了!
孟鹤堂苦笑了一下,他以为自己早已料到了这个结局,在一个月前就料到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没人知道,一个月前,郭家班遭遇了最大的一次危机:资金短缺,账务出错,场地被占,报冤无门。
这些个事,全是在一天出现的,一丝征兆都没有,就像是老天爷无聊了拿他们寻开心一样,端的是让人手足无措。
那天郭麒麟和张云雷正好不在,他们去扬州量布料子去了,三个月后京城一位大主贵过寿,请他们郭家班唱一出大戏,定金都交了,丝毫马虎不得。
孟鹤堂看着师父脸上的愁容和师弟们茫然的眼,无意识地把袖子越攥越紧,最终神经质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放开,他整了整衣服,悄悄地从后门离开了。
他知道这事是谁做的,放眼整个京城,能这样只手遮天的人物,也就周爷一个。
孟鹤堂被府里的管家恭恭敬敬地领了进去,说是周老爷一早吩咐过的。
周爷果然在后厅里,八风不动地坐在厅内正中的红木太师椅上,他正用盖子撇去茶杯里的浮沫,慢慢悠悠地,却始终没见喝上一口。
他一见孟鹤堂就笑了,赐了座,又挥退了管家,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看向来人:“就知道堂堂向来聪明,我这沏好的茶温度还没完全降下去,你就找来了。”
孟鹤堂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首位的人:“周爷叫孟某本名就行,这堂堂二字未免亲昵了些。”
周爷冷笑:“怎的,我叫不行,你那两位师哥这样叫你倒是可以?”
孟鹤堂语气还是淡淡的:“周爷说笑了,孟某今天过来就是要周爷一句话,怎么样才能放过郭家班?”
周爷放下茶杯,一步步自主位逼下来,他在孟鹤堂身前站定,俯身附在人耳边:“我要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孟鹤堂别过脸:“周爷也知道绝不可能,若是强求,拼个鱼死网破对咱们都没有好处,周爷再说一个条件,不管是什么,孟某绝不推辞。”
“绝不推辞?”周爷直起身来背手看着一身傲骨的人,扯出个冷笑,他自柜子里取了了个鼻烟壶出来放到了人鼻子底下:“这可是你说的,一个月后,我要你哭着跪下来求我!”
孟鹤堂接过鼻烟壶,在周爷的逼视下轻轻吸了两口,又被不甚满意的周爷拽着头发压在鼻烟壶前吸了一刻钟。
临走前周爷把鼻烟壶扔给他了:“这里,你省着点用也就一个月的量,一个月之后……”
周爷话没说完,但孟鹤堂知道有什么后果。这东西他认得,郭家班三令五申不许沾不许碰的东西:鸦pian这东西伤身害嗓不说,它瘾性还很大,发作起来爹娘都不认得。
周爷算是说话算数的,他回去的时候郭家班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他瞧着师兄弟们的欢喜,觉得冰冷冷的一颗心也有了暖意。
孟鹤堂是郭家班再造的,如今还回去,也是应当。
也是应当,坐在窗前的孟鹤堂忽的就留下泪来,其实如果有可能,他是真的还想留在戏园子里,更想留在他师哥身边,只可惜造化弄人了。
孟鹤堂从窗边站起来躺在了床上,一会儿瘾就发作了,能省点力气就是点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撑过去,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做样子呢?反正结果都一样,老老实实爬回去找周爷,还省的遭这般折磨,多好。
孟鹤堂想着,却终究还是没有动,他闭上了眼,自嘲地笑了一下。
果然自己还是舍不得,如果能再看师哥一眼就好了,远远地瞧上一眼也行啊!
熟悉的干渴和空虚感涌了上来,孟鹤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忽然听得外面有敲门声。
这么早就开始出现幻觉了?孟鹤堂睁开眼,呆愣愣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小孟儿,你在不在?小孟儿?”
是云雷哥的声音!孟鹤堂狠掐了自己一下企图让自己保持清明,他撑着身子起来想去开门,却没想外面的人已经破门而入了。
郭麒麟旋风一般冲进来,看见床上的人就一把按在怀里,他嘴动了动,还没说什么,眼眶倒是先红了。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6 08:58:00 +0800 CST  
“小孟儿……”平日里沾着一身仙气的二爷此时狼狈的要命,他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只得叫了人一声,确是再也说不上话来了。
要命的瘾依旧在发作,甚至一点点吞噬因着见到师兄产生强烈欢喜而难得的清明,孟鹤堂缩在郭麒麟怀里,指甲一点点嵌入掌心,身子却还是抖得越来越厉害。
“小孟儿,你怎么了?”郭麒麟看着小孩儿的状况担心的不行,张云雷见状也赶快凑了上来。
“师哥……”到了这时孟鹤堂也不想瞒下去了,他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个明白,当然把以郭家班为筹码这事遮过去了,只说自己不小心。
孟鹤堂眼睛涩涩的,他挣着从师兄怀里退了出来,抵着墙角环膝看他师哥:“师哥,你们回去吧,以后……以后小孟儿就是周家的一个玩物,但求师兄们以后见到我,也别认我了,你们就当……就当我已经死了吧!”
张云雷“啪”地一下给了小孩儿一巴掌:“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二十年的情分,你开口就要让我们把你忘了?就要当你死了?”
“师兄……”
“小孟儿,孟儿,师兄都在这儿呢,你怕什么,那么多苦我们都受过来了,这瘾头还能把你难住不成?”
“师兄……”
“小孟儿,就当是为我,为你麒麟师哥,别这么快放弃好吗?”
“为你们?”
“是!为我们,听着堂堂,虽然时机不对,但是我得告诉你,我,张云雷,喜欢孟鹤堂,喜欢的非他不可,喜欢到他若已死,我誓不会活!”
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这种爱意让孟鹤堂欢喜又苦涩,他呆呆地看他麒麟哥,他哥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一腔爱意,满的都要溢了出来。
孟鹤堂嘴角不觉就挂起了小小的微笑,笑容像平时一样,温暖又真诚,像是把天下所有的希望都汇在了这小小的笑容里。他点了点头,轻声应了句“好”
这瘾上来最容易产生幻觉,进而会头痛欲裂,四肢宛如针刺,唯有再次服药方能得到解脱。
若想戒得此瘾,方得使其清明同时不能留有退路。
郭麒麟将小孟儿扶了起来,让他靠在床柱子上,想了想又在他身后放了个软垫子,这才拿了手指粗的麻绳将人劳实地绑在了柱子上,他心疼地抚平小孩儿吃痛皱起的眉:“堂堂忍一忍,瘾过去就好了。”
“师哥,我没事……嗯……”
却原来是二爷一鞭抽了下来,这屋里实在简陋,找不到工具,他只得把马鞭拿了过来,本是打牲畜的东西,做的又糙又重的,打在人身上,一鞭下去能掀起一层油皮。
若想在药性中求的清明,须得用疼痛来点醒!
瘾性发作的越来越厉害,鞭子落下的也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小孟儿哀哀叫出声,身子不住地挣扎着。
夏季穿的单薄,衣服早已被抽的破烂的不成样子,纵横交错的鞭痕横陈在他白皙漂亮的胸膛上和挺直修长的大腿上,红艳的鞭痕甚至开始渗出血来,再加上他的挣扎,他身上被绳子磨出了一道道凄凄惨惨的青紫痕迹,看着尤为可怜。
郭麒麟看着不忍,他在张云雷不赞成的目光下把小孩儿的绳子解开了,又把小孩儿圈在怀里死死地搂住他。
“云雷继续吧,不用管我,这样小孟好受一点。”
瘾正是大的时候,即使疼痛也不能保持完全的清醒,孟鹤堂无意识地用指甲划过郭麒麟的手臂,一下下,如同刀子划过一样,留下一道道可怕的伤痕。
药性实在太大也太强烈,终于将孟鹤堂理智燃烧殆尽,他哭着求他师哥:“给我,快给我,受不住了,求你了……求你。”
张云雷狠着心加大力气抽了下去:“小孟儿,清醒一点,不会有药的。”
“有的,让我去找周爷吧,求你了。”
张云雷没再说话,他一鞭鞕用十成的力往人身上招呼,打到后来,小孩儿身上一块儿完好的皮肤都没有。
难熬,太难熬了,孟鹤堂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也不是不能忍疼的人,只是这瘾上来了仿佛全身要爆炸的绝望要把他逼疯,他闭了闭眼,索性冲自己舌尖咬了下去。
一了百了吧,他真的不想受这折磨了。
血腥味传来,却不是他自己的,原来郭麒麟发现了他的企图,心一横便粗暴地吻了上去将舌头送到了人嘴里,血腥味在两人嘴里传开,唤醒人心底最原始那抹欲望,两人像野兽般疯狂在对方唇上啃食着,直到药性一点点褪去。
————————————
今天好歹是熬过了,孟鹤堂躺在床上,乖乖地任他云雷哥给他处理伤口,乖乖地吞下麒麟哥喂到他嘴边的蛋花汤。
“小孟儿,今天熬过去了,以后便轻松的多。”
“嗯,谢谢师兄。”
“不用谢,”处理好伤口的二爷直起身,心疼地用指腹摩挲着小孩儿被咬出来的伤口:“你麒麟哥也真是的,牲口一样。”
郭麒麟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孟鹤堂脸却蹭一下红了:“师哥……”
“不逗你,”张云雷渐渐低头靠近小孩儿,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孟儿的伤口:“不过唇上的伤口也要处理,我给你消消毒。”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6 08:59:00 +0800 CST  
! ! !包养私设预警!虐文预警!我永远相信小孟儿是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取得今天成绩的,这个设定我只能说情节需要,因为想尝试- -下虐文风格,和小鹿儿讨论了一下没有感情才是最虐的,所以狐狸才有了这种设定,所以不喜勿撕! !

! ! !灵感来源于二人组的浴室里唱的《问》,早想搞一下浴袍堂了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9 23:40:00 +0800 CST  
楼上是新发辫堂链接,点开可收获快乐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09 23:48:00 +0800 CST  
不知道大家有木有看能耐大了第二季,为了庆祝播出,出了篇伦堂,希望有吃这个的,另外开车了,慎入!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12 23:08:00 +0800 CST  
有宝宝反应这边链接和图片都挂了😂实在没办法,想看的转战lofter可以吗,在评论里找链接就行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12 23:57:00 +0800 CST  
狐狸回来啦,不知道有木有想狐狸的,这几天比较丧,写出来的文也丧丧的,叹气!
谦堂训诫线,林堂感情线,希望宝宝们喜欢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18 23:42:00 +0800 CST  
谦堂/林堂(狐狸)
那是孟鹤堂第一次觉得,不想再说相声了。
22岁,正是少年心性肆意风流的年纪,可是他却承受了太多,身上担子太重了,他背负的期望也太多了。
于父母,他是二老的支柱,不敢说向父母要钱,他还要时不时地寄笔钱回家。
于干爹,他挂着一个于老干儿子的称号,处理事情要四平八稳,做的好了换人家一句不愧是于老带出来的,有前途;做的不好了,明里暗里还不知要遭多少白眼。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18 23:45:00 +0800 CST  
于自己,他白天笑脸迎人,帮着张罗了大大小小的事物,晚上应酬完回家,还要冲冷水澡把餐桌上的酒气带走,拼着睡前那点精气神练练基本功,琢磨琢磨新包袱。
好像没人能分担他什么,对父母他一向报喜不报忧,对于老来说,他究竟是个外人,他倒是有了个搭档,是他亲自到小园子里选的,小了他六岁的少年,连自己都照顾的不利索,方方面面的还要他拿捏注意,他又怎么好把这一腔烦心事说给少年听。
又是一次应酬完往家走,孟鹤堂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着,觉得嘴里都是苦的,他第一次没回他干爹家,而是有气无力地瘫在了小区后面公园的长椅上。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18 23:46:00 +0800 CST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说是离家出走,又不像,谁离家出走走不过家门一里的?
22岁的少年将自己藏在路灯照不到的那小片阴影里,胃疼,腿疼,身后更是疼得厉害,但他仿若自虐般将后臀在棱框分明的长椅上碾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将头埋在双腿间。
眼泪不知怎么就落了下去,一滴,两滴,收不住似地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夜色最能掩盖一个人的脆弱,过了今晚,没人知道他曾经哭过。
夜风很凉,吹在人身上像是能直接刺到骨子里,孟鹤堂拢了拢风衣,把自己抱得更严实了一点,很冷,但就是不想回去,内心是累到极致的绝望,却偏偏催生出一丝不容忽视的期待来。
在期待什么呢?孟鹤堂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走马灯似地回忆着一天里发生的事,只觉得风更冷了。
他每周五会有一节舞蹈课,一对一教学那种,他以前从没练过跳舞,一点基本功也没有,老师又是一位很严格的先生,对每个姿势的要求都精细到苛刻。
孟鹤堂最怕的就是拉筋,把腿架在单杠上,把身体拉伸到极限,连呼吸喘气都能感受到直冲脑门的疼痛,而这时老师还要冷着脸将他的腿往下压,直让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疼的连尊严都顾不上,扯着嗓子喊求老师停下来。
每每舞蹈课结束都让他有一种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仿佛无形中有一个什么怪物将他的气力都吃掉了,只留下这么个空壳子支撑着让他往家赶。
他到家的时候于老也在,他恭敬地向干爹问了安,又把最近的事儿捡着要紧的汇报了一遍,晚上还有个饭局,他本想汇报完抓紧去房间休息一会儿,却意外地被留了下来。
“小孟儿,最近基本功练得怎么样了?”
“嗯……还是那个样子,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于老皱起了眉:“小孟儿,你这算是在敷衍谁?”
“不是……”孟鹤堂懊恼自己失言,一向伶俐的他无措地看着他干爹,竟不知该说什么。
“行了,事实胜于雄辩,来一段儿,我想想……就《断密涧》吧。”
“昨夜晚在宫中饮琼浆……因此我拔剑斩河阳!”
“行了!”于老听了没几句就把小孩儿打断了:“小孟儿,人家是在吵架,你干啥呢?劝架的声儿都比你大吧!”
孟鹤堂觉得有点儿委屈,这评戏调子高,需要嗓门亮才行,他一个低音的嗓子,唱这出戏本来就很勉强。他此时疲惫的很,心里又郁结,性子上来了不自觉地就顶了一句:“这出戏我不可能唱好,干爹你这是难为人!”
“我难为人?”于谦放下手里盘了许久的核桃,语气还是他平时四平八稳的调子,说出的话却严肃的多:“小孟儿,当初说学相声的是你,让我教你基本功的是你,现在说唱不了的还是你,你当这是在干什么?过家家吗?”
“干爹……”
“别废话,”于谦还在气头上,他拿起桌子上的乌木镇尺,随手在桌上敲了敲:“二十下,反省好了三天后找我检查,过关了就揭过这茬儿,不然你***出这个圈子!。”
孟鹤堂差点就脱口而出:“滚就滚,反正我也不是这块儿料!”但是多年打磨的圆滑让他还是堪堪把这话咽了下去,他沉默着伏在了书桌上,不声不响地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于谦被小孩儿的态度惹得更窝火,他向来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活的舒坦是他的人生准则,但他就是见不得人不认真,用他的话来说,干一行爱一行,就是玩儿也得玩儿认真了。
他生着气,手下便没了章法,厚重的乌木镇尺一下下地砸在小孩儿身上,又急又猛,连一丝喘息时间都没给小孩儿留。
孟鹤堂死死咬住了袖子,身后的疼早就超出了他的忍耐范围,但他就是不想在干爹面前表现出哪怕一丝软弱。二十多岁的人,是男人,也是男孩儿,性子上来了八匹马都是拉不回来的。
后来两人都没再说话,一个憋着劲儿要让人服个软,一个憋着劲儿地不吭声,最后一下于老用了十成的力砸了下去,也没再管小孩儿是什么状态,扔了镇尺转身离开了书房。
孟鹤堂伏在桌子上动都没有动,眼泪一窝蜂地涌出来,本该是温热的液体,淌在脸上却让他冷的一个激灵。
……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18 23:47:00 +0800 CST  
后来呢?孟鹤堂觉得有点迷迷糊糊的,他由坐着变为躺着,长椅长度不太够,他只有蜷着腿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后来他到底是草草处理了下伤口,毕竟晚上的饭局还要照旧,他坐在椅子上,结实的椅面挤压着他的伤口,直把他折磨地坐立难安起来,他本是酒量不行的,这会儿因着心里堵得慌不自觉便多喝了几杯,这下连胃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种情况下,孟鹤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只知道第二天被太阳唤醒时,他身边多了一个眼睛哭的红红的少年。
十四岁的少班主生的一副好模样,明眸善睐,唇红齿白,身上奇异地混杂着天真羞涩与老成世故,这不但不让人觉得矛盾,反而更添了几分魅力。
少年人看他孟哥醒了就凑过去,也没给他孟哥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孟哥的手,说话又低又慢地,却让人一听便知满溢了哀伤。
“昨天我放学就来找孟哥了……”
“我等孟哥等到十二点,给孟哥打电话也不回,后来我还是没忍住偷偷跑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孟哥,我很没用,大晚上一个人我很怕,但好在我一出小区就看见了孟哥……”
“还好孟哥只是睡着了,要是孟哥离开了,我该怎么办呢?”
“大林……”
“孟哥,”小小的少年目光澄澈又热烈:“陪我走下去好不好?”
那一刹那,阳光吹散了阴霾,露出一道刺目的光来,而少年的眸子却比阳光还要明亮,孟鹤堂痴痴地看着,末了回握住少年的手:“好,说好了,孟哥陪你。”
即使我没有闯出一番天地,但我会陪着你,看你称王!
………
八年的光阴转瞬即逝,但岁月对美好的人似乎总是宽待些,时光并没有让他们沧桑老去,反而让稚嫩的变得成熟,成熟的变得沉稳。
依旧是那个小区,那个公园,那把长椅,依旧是那两个山水画般美好的人,孟鹤堂靠在郭麒麟肩上,被暖暖的太阳晒着,他有些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人胸前嗑。
郭麒麟笑着把他孟哥搂在怀里,在他孟哥快要睡着的时候在人耳边咬耳朵:“孟哥,我特别感谢我爸爸,更感谢于老师。”
即将要睡着的又被吵醒的孟猫咪不满,他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他爷们儿:“大林,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可没说胡话,”郭麒麟侧头,在人半张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温柔的吻:“我得感谢二老给我留了个童养媳啊!”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18 23:48:00 +0800 CST  
有两个宝宝提议扩列一下(狐狸没搞懂怎么艾特,实在不好意思😣)然后狐狸建了个群,有兴趣的宝宝可以加一下,每次发文前会在群里发预告,然后贴吧一直被吞的也可以传群里面。大家有梗可以在群里分享呐~(不过狐狸和鹿儿不怎么玩儿QQ,可能冒泡泡的几率比较少呐)仅限兴趣,勿上升到三次元,谢谢大家。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28 15:46:00 +0800 CST  
狐狸新发了一篇文!不知道有没有被吞,如果以后贴吧一直发不出去的话可能就不在这边更了😂实在是弄不了,给一直追文的小可爱说声对不起。
还有如果想看狐狸更新的话可以去 lofter找我们或加群,群号也发不出去,(一直在被吞)有意向私聊狐狸也行,抱歉啦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3-29 11:38:00 +0800 CST  

楼主:袖守光阴

字数:83076

发表时间:2019-02-05 05: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06 02:20:30 +0800 CST

评论数:59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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