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此间》润玉&湛若
二十六
意料之中，旭凤心里，还是自己更加重要。花界覆灭之时，白玄得到消息，一道天旨过去，赐婚旭凤，锦觅。连润玉都在背后咂舌，父帝好狠，这岂不是昭告天下，旭凤灭了花界，就是为了占有锦觅。
旭凤班师回天界，按照白玄的旨意，将花界主事的十二芳主，全部押回天界，等候白玄处置。
当然，这十二芳主背后自然有人奔走劳累，只为了她们活命。
“大殿果然是勤学好问之人，我等望尘莫及。”省经阁外头，刚从省经阁看完书的润玉，被人拦了去路。
“火神殿下有礼，蛇仙有礼。”
二人也向润玉见了礼数，旭凤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拜托大殿相助。”
润玉笑了笑，旭凤的心思，不用猜我都知道。做了这几千年的兄弟，就是不知道他的肠子打了几个弯儿，也该知道是啥颜色的了。现在这个时候，左不过让我去给花界的人求情。
“若是连火神殿下都是一筹莫展，那润玉就更是无用了。”
彦佑道：“大殿若是想帮忙，不过举手之劳。如今这般推脱，看来是不想帮了。昔日的情分，在大殿眼里，到底是一文不值。”
润玉神色淡淡，不去管彦佑的冷嘲热讽，拜了一拜，自顾往北辰宫走。昔日情分？昔日什么情分，是荼姚杀我生母，灭我母族的情分？是旭凤，锦觅叔嫂通奸，践踏凌辱于我的情分？是你彦佑落井下石，恶言相向的情分？我与花界，无亲无故，再说花界被灭，于六界本就是大幸。至少，人界，不用担心饿殍千里。作恶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四千年前，花界十年敛蕊不开，多少生灵因她们涂炭。无论父帝的判决如何？出发点如何？她们都该为四千年前的事情，付出代价。
“情分二字，我若帮了，便是情分，不帮，就是本分。”
彦佑顺了口气，道：“锦觅是你的未婚妻，如今危在旦夕的是她的亲人。你难道如此铁石心肠，不管不顾吗？”
润玉笑了笑，道：“锦觅如今得父帝赐婚，与火神殿下缔结良缘。蛇仙，怎么就成了我的未婚妻子。这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旭凤道：“锦觅她对你那么好，她从来没有向别人一样，去伤害你。如今，她有难，你怎能袖手旁观？”
润玉反唇相讥，道：“那是不是天地之间，所有的，只要没有欺辱过我润玉的人，我润玉都该奴颜婢膝，点头哈腰？火神殿下这话说的，我就该被别人践踏，有一个不践踏我的，我就该感恩戴德？”
“你……”旭凤被噎得没话，道：“锦觅单纯善良，你帮她一把，难道不行吗？”
润玉轻笑，道：“火神殿下圣眷不衰，还是火神殿下去吧。润玉庶孽之子，人微言轻，火神殿下所托，无能为力。”
彦佑一把拦下要离开的润玉，道：“你忘了锦觅对你的恩情，难道也忘了是谁救的干娘了吗？你这样，对得起干娘吗？”
润玉冷笑一声，道：“庇佑水族，好像就是水神的职责吧？废水神履行自己的职责，还要我来千恩万谢？再说了，锦觅人界历劫，我去了很多年，救她不止一次，这个情，怎么都还清了吧！何况，我根本就没欠她的。”
旭凤，彦佑被润玉呛得胃疼。可是，如今除了天帝新宠夜神润玉，怕还真没人能去天帝面前求情。
彦佑道：“不过是几句话的问题，大殿就是如此薄情寡义吗？”
润玉轻笑，道：“那就对了，几句话的问题，轻而易举。二位位高权重，父帝面前也是更有分量，还是你们二位去说吧。”
润玉一把挡在面前的彦佑，长袖一挥，转眼间就在北辰宫了。
意料之中，旭凤心里，还是自己更加重要。花界覆灭之时，白玄得到消息，一道天旨过去，赐婚旭凤，锦觅。连润玉都在背后咂舌，父帝好狠，这岂不是昭告天下，旭凤灭了花界，就是为了占有锦觅。
旭凤班师回天界，按照白玄的旨意，将花界主事的十二芳主，全部押回天界，等候白玄处置。
当然，这十二芳主背后自然有人奔走劳累，只为了她们活命。
“大殿果然是勤学好问之人，我等望尘莫及。”省经阁外头，刚从省经阁看完书的润玉，被人拦了去路。
“火神殿下有礼，蛇仙有礼。”
二人也向润玉见了礼数，旭凤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拜托大殿相助。”
润玉笑了笑，旭凤的心思，不用猜我都知道。做了这几千年的兄弟，就是不知道他的肠子打了几个弯儿，也该知道是啥颜色的了。现在这个时候，左不过让我去给花界的人求情。
“若是连火神殿下都是一筹莫展，那润玉就更是无用了。”
彦佑道：“大殿若是想帮忙，不过举手之劳。如今这般推脱，看来是不想帮了。昔日的情分，在大殿眼里，到底是一文不值。”
润玉神色淡淡，不去管彦佑的冷嘲热讽，拜了一拜，自顾往北辰宫走。昔日情分？昔日什么情分，是荼姚杀我生母，灭我母族的情分？是旭凤，锦觅叔嫂通奸，践踏凌辱于我的情分？是你彦佑落井下石，恶言相向的情分？我与花界，无亲无故，再说花界被灭，于六界本就是大幸。至少，人界，不用担心饿殍千里。作恶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四千年前，花界十年敛蕊不开，多少生灵因她们涂炭。无论父帝的判决如何？出发点如何？她们都该为四千年前的事情，付出代价。
“情分二字，我若帮了，便是情分，不帮，就是本分。”
彦佑顺了口气，道：“锦觅是你的未婚妻，如今危在旦夕的是她的亲人。你难道如此铁石心肠，不管不顾吗？”
润玉笑了笑，道：“锦觅如今得父帝赐婚，与火神殿下缔结良缘。蛇仙，怎么就成了我的未婚妻子。这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旭凤道：“锦觅她对你那么好，她从来没有向别人一样，去伤害你。如今，她有难，你怎能袖手旁观？”
润玉反唇相讥，道：“那是不是天地之间，所有的，只要没有欺辱过我润玉的人，我润玉都该奴颜婢膝，点头哈腰？火神殿下这话说的，我就该被别人践踏，有一个不践踏我的，我就该感恩戴德？”
“你……”旭凤被噎得没话，道：“锦觅单纯善良，你帮她一把，难道不行吗？”
润玉轻笑，道：“火神殿下圣眷不衰，还是火神殿下去吧。润玉庶孽之子，人微言轻，火神殿下所托，无能为力。”
彦佑一把拦下要离开的润玉，道：“你忘了锦觅对你的恩情，难道也忘了是谁救的干娘了吗？你这样，对得起干娘吗？”
润玉冷笑一声，道：“庇佑水族，好像就是水神的职责吧？废水神履行自己的职责，还要我来千恩万谢？再说了，锦觅人界历劫，我去了很多年，救她不止一次，这个情，怎么都还清了吧！何况，我根本就没欠她的。”
旭凤，彦佑被润玉呛得胃疼。可是，如今除了天帝新宠夜神润玉，怕还真没人能去天帝面前求情。
彦佑道：“不过是几句话的问题，大殿就是如此薄情寡义吗？”
润玉轻笑，道：“那就对了，几句话的问题，轻而易举。二位位高权重，父帝面前也是更有分量，还是你们二位去说吧。”
润玉一把挡在面前的彦佑，长袖一挥，转眼间就在北辰宫了。
二十七
“有正门你不走，直接翻墙。玉儿，谁教你的？”
听见声音，润玉猛的回头，吓了个半死。天哪，父帝，您老人家怎么在这里，翻北辰宫的墙，这下麻烦了。
“孩儿叩见父帝，父帝安好。”
白玄看着这满园的素心腊梅，只是淡淡开口，道：“起来说话。”
润玉心中忐忑，该如何给父帝回话呢？“谢父帝，父帝有此雅兴，不知为个何事高兴？还请父帝告知，让孩儿也跟着乐一乐。”
白玄笑了笑，随手折了一只腊梅，在小龙崽子头上点了一下，道：“玉儿，你变聪明了。”
寒气直冒，从脚底心一直到头顶。润玉立刻屈身跪下，道：“孩儿知错了，请父帝责罚。”
白玄坐在一旁的石墩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儿子，半天道：“你说知错，错在哪里？说话，为父看够不够格，给你上家法。”
家法！润玉脸色顿时成了胭脂色，那种被当成五六岁孩子一般责罚，实在是太没脸面了。不要，不行。
“孩儿一时情急，失了礼数，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父帝饶了孩儿吧！”
白玄看着这因为害怕而求饶的小崽子，心中暗暗欣慰，这小子，总算知道求饶，而不是求罚了。只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要逗一逗这小崽子。
“玉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不是本座铁石心肠，非要惩罚你，是玉儿你自己请罚的。现在，又让本座饶你。你把本座当做什么？你说罚为父就罚，你说饶本座就得饶。”
“我……”润玉顿时傻了，这算不算，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白玄看着润玉的拘束样儿，天知道，老龙憋笑憋的有多难受。
“孩儿……孩儿……”润玉结结巴巴许久，才咬着牙道：“孩儿翻墙，有失皇子风度。犯天家大忌，请父帝责罚。”
“怎么罚？”白玄似笑非笑的看着润玉，似乎对这个答复，不太满意。
润玉只觉得倒霉，长这么大，头一次翻墙，就被父帝逮了个正着。父帝的意思，又摸不透。公不像公，私不像私的。
白玄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垂首侍立在一旁的儿子，也不逼迫，继续品尝自己茶水。
茶水清香让润玉思想有些跑毛，寒山云雾茶，没错，一定是的。寒山云雾，最是难烹。却被父帝烹出如此境界，想不到父帝，也是如此爱茶，以前咋就没发现。
“父帝，这可是寒山云雾？”润玉忍不住问道。
白玄倒了一杯给润玉，道：“既然闻得出寒山云雾，那就说说，这其中的玄机。”
润玉小小的抿了一口，沉思片刻，道：“五分梅水，三分雪水，两份泉水。八成热的水温，过茶水两道，文火半刻钟。”
白玄连连点头，道：“我儿对茶道，似乎颇有见地，说来听听？”
润玉道：“见底不敢当，只是孩儿闲暇时间，略有涉猎。”
白玄点头，道：“茶道最考验心境，修身养性，我儿能如此，为父心中甚慰。”
“父帝谬赞，孩儿愧不敢当。”自己这要谋反的人，父帝如此，无异于诛心。
白玄也大概知道润玉想哪里去了，背上太微的壳子，也不指望润玉这么容易就接受自己了。“坐下陪为父品茶，听玉儿这么说，想来玉儿也是个中高手。今儿，咱们父子二人，看看是谁更胜一筹。”
润玉道：“孩儿不敢在父帝面前，班门弄斧。”
白玄笑道：“无妨，这儿又不是九霄云殿，没有君，只有父。”
“润玉不敢。”
瞧这儿子这份小心翼翼，白玄一把扯过润玉，按在怀里。许是父子天性，润玉这次没有过于反抗。乖乖的坐在地上，上半身被白玄搂在怀里。白玄眼底笑意连连，温柔的似水一般。忍不住打趣道：“不敢陪为父喝茶，敢翻墙了？”
润玉身子一抖，怎么忘了，父帝让思过。怎么办？告诉父帝，我忘了思过。不过这话，他润玉还真是说不出口。
“玉儿，你这可是目无尊长啊？玉儿这么懂规矩，开口闭口，就是‘润玉有错’，玉儿现在说说，此过如何处置？”
可怜的龙崽子润玉，被自家父帝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见惯了宝相庄严，不苟言笑的父帝。如今这副嬉皮笑脸，为老不尊的样子。润玉表示，龙宝宝接受不了。
“父帝……孩儿……孩儿……”公事公办的话，下场绝对很惨。可是，家法处置……润玉表示，太没体面了。
思想斗争很久之后，润玉决定转移话题，道：“父帝，听说花界主事十二芳主都已经押在毗娑牢狱，听候发落。父帝，打算如何发落？”
白玄脸上笑意渐渐消失，慢慢冷凝，一把松开润玉，润玉也赶紧站起来。望见白玄那冰块儿一般的脸色，抿紧薄唇，默默跪了下去。
“夜神想说什么？”
夜神，不是“玉儿”吗？润玉眼睛一酸，很久了，父帝都没有私下唤过“夜神”了，甚至连“润玉”都喊的很少。
“有正门你不走，直接翻墙。玉儿，谁教你的？”
听见声音，润玉猛的回头，吓了个半死。天哪，父帝，您老人家怎么在这里，翻北辰宫的墙，这下麻烦了。
“孩儿叩见父帝，父帝安好。”
白玄看着这满园的素心腊梅，只是淡淡开口，道：“起来说话。”
润玉心中忐忑，该如何给父帝回话呢？“谢父帝，父帝有此雅兴，不知为个何事高兴？还请父帝告知，让孩儿也跟着乐一乐。”
白玄笑了笑，随手折了一只腊梅，在小龙崽子头上点了一下，道：“玉儿，你变聪明了。”
寒气直冒，从脚底心一直到头顶。润玉立刻屈身跪下，道：“孩儿知错了，请父帝责罚。”
白玄坐在一旁的石墩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儿子，半天道：“你说知错，错在哪里？说话，为父看够不够格，给你上家法。”
家法！润玉脸色顿时成了胭脂色，那种被当成五六岁孩子一般责罚，实在是太没脸面了。不要，不行。
“孩儿一时情急，失了礼数，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父帝饶了孩儿吧！”
白玄看着这因为害怕而求饶的小崽子，心中暗暗欣慰，这小子，总算知道求饶，而不是求罚了。只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要逗一逗这小崽子。
“玉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不是本座铁石心肠，非要惩罚你，是玉儿你自己请罚的。现在，又让本座饶你。你把本座当做什么？你说罚为父就罚，你说饶本座就得饶。”
“我……”润玉顿时傻了，这算不算，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白玄看着润玉的拘束样儿，天知道，老龙憋笑憋的有多难受。
“孩儿……孩儿……”润玉结结巴巴许久，才咬着牙道：“孩儿翻墙，有失皇子风度。犯天家大忌，请父帝责罚。”
“怎么罚？”白玄似笑非笑的看着润玉，似乎对这个答复，不太满意。
润玉只觉得倒霉，长这么大，头一次翻墙，就被父帝逮了个正着。父帝的意思，又摸不透。公不像公，私不像私的。
白玄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垂首侍立在一旁的儿子，也不逼迫，继续品尝自己茶水。
茶水清香让润玉思想有些跑毛，寒山云雾茶，没错，一定是的。寒山云雾，最是难烹。却被父帝烹出如此境界，想不到父帝，也是如此爱茶，以前咋就没发现。
“父帝，这可是寒山云雾？”润玉忍不住问道。
白玄倒了一杯给润玉，道：“既然闻得出寒山云雾，那就说说，这其中的玄机。”
润玉小小的抿了一口，沉思片刻，道：“五分梅水，三分雪水，两份泉水。八成热的水温，过茶水两道，文火半刻钟。”
白玄连连点头，道：“我儿对茶道，似乎颇有见地，说来听听？”
润玉道：“见底不敢当，只是孩儿闲暇时间，略有涉猎。”
白玄点头，道：“茶道最考验心境，修身养性，我儿能如此，为父心中甚慰。”
“父帝谬赞，孩儿愧不敢当。”自己这要谋反的人，父帝如此，无异于诛心。
白玄也大概知道润玉想哪里去了，背上太微的壳子，也不指望润玉这么容易就接受自己了。“坐下陪为父品茶，听玉儿这么说，想来玉儿也是个中高手。今儿，咱们父子二人，看看是谁更胜一筹。”
润玉道：“孩儿不敢在父帝面前，班门弄斧。”
白玄笑道：“无妨，这儿又不是九霄云殿，没有君，只有父。”
“润玉不敢。”
瞧这儿子这份小心翼翼，白玄一把扯过润玉，按在怀里。许是父子天性，润玉这次没有过于反抗。乖乖的坐在地上，上半身被白玄搂在怀里。白玄眼底笑意连连，温柔的似水一般。忍不住打趣道：“不敢陪为父喝茶，敢翻墙了？”
润玉身子一抖，怎么忘了，父帝让思过。怎么办？告诉父帝，我忘了思过。不过这话，他润玉还真是说不出口。
“玉儿，你这可是目无尊长啊？玉儿这么懂规矩，开口闭口，就是‘润玉有错’，玉儿现在说说，此过如何处置？”
可怜的龙崽子润玉，被自家父帝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见惯了宝相庄严，不苟言笑的父帝。如今这副嬉皮笑脸，为老不尊的样子。润玉表示，龙宝宝接受不了。
“父帝……孩儿……孩儿……”公事公办的话，下场绝对很惨。可是，家法处置……润玉表示，太没体面了。
思想斗争很久之后，润玉决定转移话题，道：“父帝，听说花界主事十二芳主都已经押在毗娑牢狱，听候发落。父帝，打算如何发落？”
白玄脸上笑意渐渐消失，慢慢冷凝，一把松开润玉，润玉也赶紧站起来。望见白玄那冰块儿一般的脸色，抿紧薄唇，默默跪了下去。
“夜神想说什么？”
夜神，不是“玉儿”吗？润玉眼睛一酸，很久了，父帝都没有私下唤过“夜神”了，甚至连“润玉”都喊的很少。
二十八
掐指一算，旭凤彦佑等人和润玉的对话，白玄自然是了然于胸。望着润玉，目光森森。玉儿，你最好跟你和彦佑等人说话之时一般，心口如一。否则，今日就别想善了。
“那几个芳主，自私自利，动辄得咎。稍微有点不如意，就断这个粮草，绝了那个吃食的。四千年前，更是胆大妄为，天地之间，十年敛蕊不开，你可知道，多少无辜枉死？为父也想听听玉儿的高见，这些个枯枝烂叶，该怎么处置？”
如此温和的声音，配上那么令人毛骨悚然的脸色。润玉就是再怎么没眼色，也是知道，此事，要是求情，绝对是惨兮兮的。
“父帝圣聪明断，朝政大事，有父帝裁决，孩儿不敢置评。”
避而不谈，对于润玉的小聪明，白玄显然是不买账的。“本座准玉儿畅所欲言，难不成，玉儿要抗旨？”
“父帝明鉴，孩儿不敢。”
“不敢？”白玄嘴角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道：“不敢接旨，敢抗旨。玉儿，你好本事。”
白玄鸡蛋里头挑骨头的本事，他排第二，绝对没人敢排第一。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却被他说的有理有据。吓得润玉一边磕头，一边急着，解释道：“父帝……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白玄一把手拉起润玉，道：“没罚你不停的磕头，额头磕青了，出去给人看到，丢不丢人。”
润玉一条臂膀被白玄拖着，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白玄。
“你说，为父该怎么处置她们？你放心，为父答应你，即便说错了，要打要罚，只你一个，绝不连坐。”
虽然不相信眼前的父帝，但是润玉知道，父帝的意思，花界之事，自己是必须发表看法的。既然父帝说了，要打要罚，只有我一个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话说了。
“回父帝，孩儿认为，花界众芳主，不可轻纵。”
白玄的脸色总算好看那么一点儿了，道：“理由。”
润玉深吸了口气，道：“回父帝，当年先花神虽然不听天界政令，但是，始终未曾脱离天界。先花神逝世后，众芳主脱出天界，实为谋逆。今日天界收回花界，若不严惩，岂非让众神有样儿学样儿。还有，如父帝所说，花界三番四次断粮其他几界，以至于死伤无数，生灵涂炭，罄竹难书。故而，孩儿认为，当依律严惩。”
白玄脸上的笑意重新浮上来，不过与其却依旧十分严肃，道：“说完了，没别的了？”
苦逼的龙崽子润玉，要是抬头看上一看，就会知道，自家父帝压根儿就已经不生气了。买个，长期生活在太微淫威之下的润玉，根本就不敢抬头看白玄。
“回父帝，孩儿说完了。若是父帝觉得不妥，心中动怒，孩儿愿受处罚。”
白玄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润玉脑袋，笑道：“不因私废公，这才像是本座的孩儿。瞧你那胆小的样子，吓坏了吧？快起来。”
意料之外，父帝竟然没觉得自己寻衅报复？润玉不禁有些感怀，父帝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布星台算过，父帝的命星没问题。那也就是说，父帝浪子回头，改过自新了。
父帝，润玉可以信您一次吗？
“父帝，您……您……您以后别这么吓孩儿了，孩儿都被吓坏了。”您会一直这么待我吗？这才是真正想问的，踌躇了许久，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听着润玉带着几分撒娇的话，白玄笑了笑，一把拉起润玉，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好好的，没吓坏。”
润玉脸一红，道：“差点儿就被吓坏了。”
白玄哈哈大笑，在润玉脸上捏了一把，道：“为父马上就出去下一道旨意，说是玉儿被吓坏了，以后对玉儿说话，谁都不能大声小声的，否则，严惩不贷。”
润玉暗暗腹谤，老而不尊。抬头就看到，白玄那幽深的如古井一般眸子，润玉顿时心虚。“父帝，您用膳了吗？”
白玄笑道：“为父已经让人传了。”
润玉十分小心道：“那孩儿伺候您用膳可好？”
龙崽子主动亲近，哪里有不愿意的。白玄忙不迭的点头，拉着润玉就往湖心亭去。“里头太闷了，湖心亭风景秀丽好，看了都有食欲。”
润玉点头，默默有些白玄拉着他往湖心亭去。赌一把，哪怕是梦，也沉醉一回吧！如果注定是噩梦，至少曾经也有过片刻欢愉。
“父帝，您不可以跟孩儿抢老鸭汤。”
白玄恍惚之中，有些发懵，旋即，嘴角一勾。这小子，在试探本座啊！
“行啊！玉儿要是喜欢，为父让人日日做。”
润玉笑道：“谢父帝。”
白玄笑了笑，道：“你要的，为父都会给你。包括，这天帝之位。”
“父帝多虑了。”润玉眼底流过一丝悲哀，天帝之位？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要的，您都给了旭凤。
掐指一算，旭凤彦佑等人和润玉的对话，白玄自然是了然于胸。望着润玉，目光森森。玉儿，你最好跟你和彦佑等人说话之时一般，心口如一。否则，今日就别想善了。
“那几个芳主，自私自利，动辄得咎。稍微有点不如意，就断这个粮草，绝了那个吃食的。四千年前，更是胆大妄为，天地之间，十年敛蕊不开，你可知道，多少无辜枉死？为父也想听听玉儿的高见，这些个枯枝烂叶，该怎么处置？”
如此温和的声音，配上那么令人毛骨悚然的脸色。润玉就是再怎么没眼色，也是知道，此事，要是求情，绝对是惨兮兮的。
“父帝圣聪明断，朝政大事，有父帝裁决，孩儿不敢置评。”
避而不谈，对于润玉的小聪明，白玄显然是不买账的。“本座准玉儿畅所欲言，难不成，玉儿要抗旨？”
“父帝明鉴，孩儿不敢。”
“不敢？”白玄嘴角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道：“不敢接旨，敢抗旨。玉儿，你好本事。”
白玄鸡蛋里头挑骨头的本事，他排第二，绝对没人敢排第一。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却被他说的有理有据。吓得润玉一边磕头，一边急着，解释道：“父帝……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白玄一把手拉起润玉，道：“没罚你不停的磕头，额头磕青了，出去给人看到，丢不丢人。”
润玉一条臂膀被白玄拖着，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白玄。
“你说，为父该怎么处置她们？你放心，为父答应你，即便说错了，要打要罚，只你一个，绝不连坐。”
虽然不相信眼前的父帝，但是润玉知道，父帝的意思，花界之事，自己是必须发表看法的。既然父帝说了，要打要罚，只有我一个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话说了。
“回父帝，孩儿认为，花界众芳主，不可轻纵。”
白玄的脸色总算好看那么一点儿了，道：“理由。”
润玉深吸了口气，道：“回父帝，当年先花神虽然不听天界政令，但是，始终未曾脱离天界。先花神逝世后，众芳主脱出天界，实为谋逆。今日天界收回花界，若不严惩，岂非让众神有样儿学样儿。还有，如父帝所说，花界三番四次断粮其他几界，以至于死伤无数，生灵涂炭，罄竹难书。故而，孩儿认为，当依律严惩。”
白玄脸上的笑意重新浮上来，不过与其却依旧十分严肃，道：“说完了，没别的了？”
苦逼的龙崽子润玉，要是抬头看上一看，就会知道，自家父帝压根儿就已经不生气了。买个，长期生活在太微淫威之下的润玉，根本就不敢抬头看白玄。
“回父帝，孩儿说完了。若是父帝觉得不妥，心中动怒，孩儿愿受处罚。”
白玄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润玉脑袋，笑道：“不因私废公，这才像是本座的孩儿。瞧你那胆小的样子，吓坏了吧？快起来。”
意料之外，父帝竟然没觉得自己寻衅报复？润玉不禁有些感怀，父帝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布星台算过，父帝的命星没问题。那也就是说，父帝浪子回头，改过自新了。
父帝，润玉可以信您一次吗？
“父帝，您……您……您以后别这么吓孩儿了，孩儿都被吓坏了。”您会一直这么待我吗？这才是真正想问的，踌躇了许久，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听着润玉带着几分撒娇的话，白玄笑了笑，一把拉起润玉，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好好的，没吓坏。”
润玉脸一红，道：“差点儿就被吓坏了。”
白玄哈哈大笑，在润玉脸上捏了一把，道：“为父马上就出去下一道旨意，说是玉儿被吓坏了，以后对玉儿说话，谁都不能大声小声的，否则，严惩不贷。”
润玉暗暗腹谤，老而不尊。抬头就看到，白玄那幽深的如古井一般眸子，润玉顿时心虚。“父帝，您用膳了吗？”
白玄笑道：“为父已经让人传了。”
润玉十分小心道：“那孩儿伺候您用膳可好？”
龙崽子主动亲近，哪里有不愿意的。白玄忙不迭的点头，拉着润玉就往湖心亭去。“里头太闷了，湖心亭风景秀丽好，看了都有食欲。”
润玉点头，默默有些白玄拉着他往湖心亭去。赌一把，哪怕是梦，也沉醉一回吧！如果注定是噩梦，至少曾经也有过片刻欢愉。
“父帝，您不可以跟孩儿抢老鸭汤。”
白玄恍惚之中，有些发懵，旋即，嘴角一勾。这小子，在试探本座啊！
“行啊！玉儿要是喜欢，为父让人日日做。”
润玉笑道：“谢父帝。”
白玄笑了笑，道：“你要的，为父都会给你。包括，这天帝之位。”
“父帝多虑了。”润玉眼底流过一丝悲哀，天帝之位？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要的，您都给了旭凤。
二十九
“父帝，不都说了，老鸭汤是孩儿的嘛！您怎么？”
白玄道：“你这都喝了三碗了，再有一碗，这道老鸭汤，是至少三天都上不了桌子的。”
润玉撇撇嘴，谁定的破规矩，烦死了。
白玄见不得润玉这副可怜样儿，遂往自己的碗里，打了满满一碗。递给润玉，道：“喝吧！这是为父的，不是你的，就没事儿了。”
润玉大概是没想到，白玄会把他的碗给自己，愣了片刻，道：“孩儿说笑的，父帝喝吧！”这可是僭越，没事给我自己找不痛快干嘛！
白玄笑道：“长有赐，不应辞。既然是为父给玉儿的，就算不得僭越。不喝可是不遵父命，就是不孝。”
这也能算上不孝，润玉暗暗腹谤，真能扯。“谢谢父帝。”润玉接过老鸭汤，道：“这老鸭汤，酸酸的，极是开胃。父帝，待会儿也喝点儿。”
白玄笑道：“玉儿喝就行了，为父不是很喜欢。”
“嗯。”润玉点头，白玄又朝润玉碗里夹了几筷子菜，道：“这些都是水系食材，你多吃一些，也好把身体补回来。”
润玉感怀，不自觉地放下筷子。
“父帝，您会一直这样吗？”
白玄看向润玉，目光幽深。润玉自觉说错话了，起身跪下。“父帝恕罪，是孩儿失言。父帝莫恼，孩儿自己掌嘴就是。”内心自然是后悔不迭，怎么今日竟然口不择言了。
白玄一把抓住润玉将要落在脸上的手，怒道：“谁允许这么作践自己的？”
润玉俯首在地，道：“父帝恕罪，是孩儿得寸进尺了。”
白玄摇头，这孩子，到底是动摇了。他一把拉过润玉，和方才一样，把润玉搂到怀里。“傻孩子，一天都在瞎想着啥呢？你是为父的孩子，是为父的骨肉。为父盎然会一直对你好的。”
润玉道：“谢父帝。”这一场豪赌已经开始，赌面前的父帝，真的是改过自新，赌父帝眼里，我是儿子，不是棋子。“父帝，您真的会给龙鱼族平反昭雪吗？”
“会的。”白玄拍着润玉后背。叹了口气，道：“玉儿，龙鱼族一定会平反昭雪。为父答应玉儿，玉儿在乎的一切，为父都尽力保全。”
润玉半信半疑的点头，道：“父帝，六月初六就是紫幽尊神生辰，紫幽尊神下了帖子，天界去不去方壶岛贺寿？”
白玄无语，本座该哭还是该笑？
“玉儿很是在乎紫幽尊神？”
润玉一惊，害怕白玄误会，忙道：“不是这样的，紫幽尊神送孩儿仙草，帮助孩儿修复真身。花界一战，也是紫幽尊神出手相助。孩儿只是想，既然是尊神的生辰，天界该有所表示才对。况且，尊神还送了请柬过来。为表是我天界对上古尊神的敬重，孩儿觉得，天界该遣使者前去拜寿。”
白玄翻了个白眼儿，湛若那小丫头，最不喜欢的就是赴宴，更不喜欢自己设宴。此番设宴下帖的人，请命赴宴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很好，玉儿能这样想，为父心中甚慰。旭凤刚刚班师，就让他去吧！威名赫赫的战神，玉儿，你觉得天界的诚意够吗？”
润玉：“……”
“旭凤在外征战，实在辛苦，孩儿觉得，该让旭凤多休息几日才是。”
白玄憋着笑意，龙崽子，本座看你能忍到啥时候。“能者多劳，他一休息，尽给本座惹麻烦。打发他走远点儿，为父眼前清静。”
“父帝……”润玉心里暗暗腹谤，您想眼前清静，不见旭凤不就是了。“旭凤性子急，又和锦觅有婚约在身。花界一战又多亏了紫幽尊神，万一旭凤因为锦觅和紫幽尊神起了口角之争，就不好了。”
白玄笑了笑，你要玩儿躲猫猫，为父陪你玩儿。“无妨，他若是敢见罪紫幽尊神，本座就拔了他的鸟毛。”
润玉打了个冷战，对于曾经被刮过龙鳞的人来说。润玉知道，拔旭凤的毛到底有多痛苦。
“父帝大慈大爱，只怕到时候要心疼的。还是换个人吧？父帝，您觉得怎么样？”
白玄憋笑憋的实在难受，望着自家龙崽子，眼底的深意，不言而喻。
“那玉儿觉得，谁去合适。”
润玉小心道：“父帝，收礼的是孩儿，怎好意思让旭凤替孩儿还人情。紫幽尊神那里，还是孩儿去吧。”
白玄道：“玉儿的人情？不是吧！收复花界，是天界的人情。这样吧，本座亲自去。”
“父帝政务繁忙，还是不要去了吧！若是误了政务，只怕让尊神徒增内疚，也不好。”
白玄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笑意，道：“那就，荼姚去吧！荼姚看花界不顺眼，紫幽尊神收拾花界，想来，荼姚必然是愿意去的，也不会和紫幽尊神起什么冲突。”
润玉急忙道：“母神还要张罗旭凤和锦觅的婚事，又要处理后宫事务，只怕走不开。”
白玄点头，道：“那就太巳仙人吧，作为天界特使去。”
润玉摇头道：“太巳仙人只怕也不合适……”
润玉还没说完，白玄就忍不住了，扶着桌子，大笑不止。润玉一脸懵逼，父帝这是怎么了？
“父帝，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好笑？
白玄扶着桌子大笑不止，指着润玉，就是说不出话来，许久，白玄笑得肚子都疼了，才停下来。道：“玉儿，不就是想去赴个宴嘛！你用得着弯弯绕绕这么大一通吗？”
润玉：“……”
“父帝，不都说了，老鸭汤是孩儿的嘛！您怎么？”
白玄道：“你这都喝了三碗了，再有一碗，这道老鸭汤，是至少三天都上不了桌子的。”
润玉撇撇嘴，谁定的破规矩，烦死了。
白玄见不得润玉这副可怜样儿，遂往自己的碗里，打了满满一碗。递给润玉，道：“喝吧！这是为父的，不是你的，就没事儿了。”
润玉大概是没想到，白玄会把他的碗给自己，愣了片刻，道：“孩儿说笑的，父帝喝吧！”这可是僭越，没事给我自己找不痛快干嘛！
白玄笑道：“长有赐，不应辞。既然是为父给玉儿的，就算不得僭越。不喝可是不遵父命，就是不孝。”
这也能算上不孝，润玉暗暗腹谤，真能扯。“谢谢父帝。”润玉接过老鸭汤，道：“这老鸭汤，酸酸的，极是开胃。父帝，待会儿也喝点儿。”
白玄笑道：“玉儿喝就行了，为父不是很喜欢。”
“嗯。”润玉点头，白玄又朝润玉碗里夹了几筷子菜，道：“这些都是水系食材，你多吃一些，也好把身体补回来。”
润玉感怀，不自觉地放下筷子。
“父帝，您会一直这样吗？”
白玄看向润玉，目光幽深。润玉自觉说错话了，起身跪下。“父帝恕罪，是孩儿失言。父帝莫恼，孩儿自己掌嘴就是。”内心自然是后悔不迭，怎么今日竟然口不择言了。
白玄一把抓住润玉将要落在脸上的手，怒道：“谁允许这么作践自己的？”
润玉俯首在地，道：“父帝恕罪，是孩儿得寸进尺了。”
白玄摇头，这孩子，到底是动摇了。他一把拉过润玉，和方才一样，把润玉搂到怀里。“傻孩子，一天都在瞎想着啥呢？你是为父的孩子，是为父的骨肉。为父盎然会一直对你好的。”
润玉道：“谢父帝。”这一场豪赌已经开始，赌面前的父帝，真的是改过自新，赌父帝眼里，我是儿子，不是棋子。“父帝，您真的会给龙鱼族平反昭雪吗？”
“会的。”白玄拍着润玉后背。叹了口气，道：“玉儿，龙鱼族一定会平反昭雪。为父答应玉儿，玉儿在乎的一切，为父都尽力保全。”
润玉半信半疑的点头，道：“父帝，六月初六就是紫幽尊神生辰，紫幽尊神下了帖子，天界去不去方壶岛贺寿？”
白玄无语，本座该哭还是该笑？
“玉儿很是在乎紫幽尊神？”
润玉一惊，害怕白玄误会，忙道：“不是这样的，紫幽尊神送孩儿仙草，帮助孩儿修复真身。花界一战，也是紫幽尊神出手相助。孩儿只是想，既然是尊神的生辰，天界该有所表示才对。况且，尊神还送了请柬过来。为表是我天界对上古尊神的敬重，孩儿觉得，天界该遣使者前去拜寿。”
白玄翻了个白眼儿，湛若那小丫头，最不喜欢的就是赴宴，更不喜欢自己设宴。此番设宴下帖的人，请命赴宴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很好，玉儿能这样想，为父心中甚慰。旭凤刚刚班师，就让他去吧！威名赫赫的战神，玉儿，你觉得天界的诚意够吗？”
润玉：“……”
“旭凤在外征战，实在辛苦，孩儿觉得，该让旭凤多休息几日才是。”
白玄憋着笑意，龙崽子，本座看你能忍到啥时候。“能者多劳，他一休息，尽给本座惹麻烦。打发他走远点儿，为父眼前清静。”
“父帝……”润玉心里暗暗腹谤，您想眼前清静，不见旭凤不就是了。“旭凤性子急，又和锦觅有婚约在身。花界一战又多亏了紫幽尊神，万一旭凤因为锦觅和紫幽尊神起了口角之争，就不好了。”
白玄笑了笑，你要玩儿躲猫猫，为父陪你玩儿。“无妨，他若是敢见罪紫幽尊神，本座就拔了他的鸟毛。”
润玉打了个冷战，对于曾经被刮过龙鳞的人来说。润玉知道，拔旭凤的毛到底有多痛苦。
“父帝大慈大爱，只怕到时候要心疼的。还是换个人吧？父帝，您觉得怎么样？”
白玄憋笑憋的实在难受，望着自家龙崽子，眼底的深意，不言而喻。
“那玉儿觉得，谁去合适。”
润玉小心道：“父帝，收礼的是孩儿，怎好意思让旭凤替孩儿还人情。紫幽尊神那里，还是孩儿去吧。”
白玄道：“玉儿的人情？不是吧！收复花界，是天界的人情。这样吧，本座亲自去。”
“父帝政务繁忙，还是不要去了吧！若是误了政务，只怕让尊神徒增内疚，也不好。”
白玄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笑意，道：“那就，荼姚去吧！荼姚看花界不顺眼，紫幽尊神收拾花界，想来，荼姚必然是愿意去的，也不会和紫幽尊神起什么冲突。”
润玉急忙道：“母神还要张罗旭凤和锦觅的婚事，又要处理后宫事务，只怕走不开。”
白玄点头，道：“那就太巳仙人吧，作为天界特使去。”
润玉摇头道：“太巳仙人只怕也不合适……”
润玉还没说完，白玄就忍不住了，扶着桌子，大笑不止。润玉一脸懵逼，父帝这是怎么了？
“父帝，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好笑？
白玄扶着桌子大笑不止，指着润玉，就是说不出话来，许久，白玄笑得肚子都疼了，才停下来。道：“玉儿，不就是想去赴个宴嘛！你用得着弯弯绕绕这么大一通吗？”
润玉：“……”
三十章
白玄笑得差不多了，又见润玉一脸郁闷，白玄不禁挑眉，道；“玉儿这样子是不想去？”
润玉可不想再和白玄斗嘴了，斗不过，认栽就是。“不是，孩儿自然是要前去好好谢谢紫幽尊神的。”
白玄笑道；“玉儿，你说这紫幽尊神会不会看上你？”
“父帝……”润玉吓了个不轻，“您老人家说些啥呀！孩儿，孩儿，孩儿和紫幽尊神不过两面之缘，紫幽尊神是盘古大帝之女，上古尊神，岂会……岂会……”
“岂会什么？”白玄笑嘻嘻的看着润玉道：“我儿玉树临风一少年，紫幽尊神能看得上我儿，说不定是与卿再世相逢日呢。”
润玉撇撇嘴，斜了自家父帝一眼，道：“人界有句话，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白玄抿着嘴笑道：“为父是王婆，玉儿就是瓜喽！不过，是冬瓜，还是西瓜？活着黄瓜？香瓜？还是……其他的什么瓜？”
润玉暗暗腹谤，我是瓜，你顶多就一老瓜秧子。
白玄这个时候哪里能放过儿子内心活动，听到这话，险些一口气笑出声来。“玉儿，这没有为父这老瓜秧子，哪里来的瓜熟蒂落呀？”
润玉背后一凉，我的心中所想，父帝如何都会知道？
白玄拍了拍润玉后背，道：“敢腹谤为父，胆子不小啊！”
“父帝……孩儿……”
“你都写脸上了。”白玄没好气道：“就不懂的学会隐藏情绪吗？这要是搁在以前，信不信你剥你一层皮。”
信，太信了！但是，润玉的心思脸色真的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天可怜见的，润玉就这么被白玄揉扁搓圆，毫无还手之力。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个小河豚，着实可爱紧，白玄忍不住想接着逗。不过看看时间，下午的朝议又要到了，还是正事儿要紧，儿子，有的是时间逗。
“为父去参加朝议，你也跟着一起，好好学着怎么理政。”
润玉道；“父帝，您以前可是甚少参加朝议的。”
白玄：本座一向勤政，这锅本座不背。
“皮痒了你，这么久说打你，从来都只是吓唬吓唬，没有真的打过你。所以，你就不知所谓了？”
见白玄沉了脸色，君父积威甚重，润玉抿紧薄唇，不敢再多说。心里却是暗暗吐槽，什么叫做没打过我，上一次拿皮鞭就差没打死我。
润玉的吐槽自然没能瞒过白玄，白玄回头笑意盈盈的道：“为父一般不打人，要打就直接打死。儿子不能打死了，那就朝死里打。不过，往死里打玉儿，为父又心疼。再说，玉儿也不怕打。那就让玉儿丢丢人，不怕打，丢人该怕了吧？嗯？”
父帝简直太无赖了，润玉根本就不想理会了。嘴巴毒，心又黑。这爹，能要吗？
“误了朝议，为父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恭送父帝，孩儿换了衣服就去，不会误了朝议的。”瞅着白玄远去，润玉叹了口气。父帝，我知道，您不是我的父帝。我也不知道我的父帝在哪里，但是，我依旧贪恋您给的温暖。大千世界，无数大能。既然可以夺舍，又岂是我润玉可以抵挡的。天道无所表示，要么默认您夺舍，要么就是天道算计。无论哪一种，我都知道，您会给天界带来新的气象。至于我的父帝，希望您看在我随着您的心愿演戏的份儿上，放他一马。他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好君王。但是，我为人子，从未曾想过，要他的命。
润玉笑了笑，今日的戏演完了，我的答案也有了，该去朝议了。
白玄笑得差不多了，又见润玉一脸郁闷，白玄不禁挑眉，道；“玉儿这样子是不想去？”
润玉可不想再和白玄斗嘴了，斗不过，认栽就是。“不是，孩儿自然是要前去好好谢谢紫幽尊神的。”
白玄笑道；“玉儿，你说这紫幽尊神会不会看上你？”
“父帝……”润玉吓了个不轻，“您老人家说些啥呀！孩儿，孩儿，孩儿和紫幽尊神不过两面之缘，紫幽尊神是盘古大帝之女，上古尊神，岂会……岂会……”
“岂会什么？”白玄笑嘻嘻的看着润玉道：“我儿玉树临风一少年，紫幽尊神能看得上我儿，说不定是与卿再世相逢日呢。”
润玉撇撇嘴，斜了自家父帝一眼，道：“人界有句话，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白玄抿着嘴笑道：“为父是王婆，玉儿就是瓜喽！不过，是冬瓜，还是西瓜？活着黄瓜？香瓜？还是……其他的什么瓜？”
润玉暗暗腹谤，我是瓜，你顶多就一老瓜秧子。
白玄这个时候哪里能放过儿子内心活动，听到这话，险些一口气笑出声来。“玉儿，这没有为父这老瓜秧子，哪里来的瓜熟蒂落呀？”
润玉背后一凉，我的心中所想，父帝如何都会知道？
白玄拍了拍润玉后背，道：“敢腹谤为父，胆子不小啊！”
“父帝……孩儿……”
“你都写脸上了。”白玄没好气道：“就不懂的学会隐藏情绪吗？这要是搁在以前，信不信你剥你一层皮。”
信，太信了！但是，润玉的心思脸色真的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天可怜见的，润玉就这么被白玄揉扁搓圆，毫无还手之力。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个小河豚，着实可爱紧，白玄忍不住想接着逗。不过看看时间，下午的朝议又要到了，还是正事儿要紧，儿子，有的是时间逗。
“为父去参加朝议，你也跟着一起，好好学着怎么理政。”
润玉道；“父帝，您以前可是甚少参加朝议的。”
白玄：本座一向勤政，这锅本座不背。
“皮痒了你，这么久说打你，从来都只是吓唬吓唬，没有真的打过你。所以，你就不知所谓了？”
见白玄沉了脸色，君父积威甚重，润玉抿紧薄唇，不敢再多说。心里却是暗暗吐槽，什么叫做没打过我，上一次拿皮鞭就差没打死我。
润玉的吐槽自然没能瞒过白玄，白玄回头笑意盈盈的道：“为父一般不打人，要打就直接打死。儿子不能打死了，那就朝死里打。不过，往死里打玉儿，为父又心疼。再说，玉儿也不怕打。那就让玉儿丢丢人，不怕打，丢人该怕了吧？嗯？”
父帝简直太无赖了，润玉根本就不想理会了。嘴巴毒，心又黑。这爹，能要吗？
“误了朝议，为父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恭送父帝，孩儿换了衣服就去，不会误了朝议的。”瞅着白玄远去，润玉叹了口气。父帝，我知道，您不是我的父帝。我也不知道我的父帝在哪里，但是，我依旧贪恋您给的温暖。大千世界，无数大能。既然可以夺舍，又岂是我润玉可以抵挡的。天道无所表示，要么默认您夺舍，要么就是天道算计。无论哪一种，我都知道，您会给天界带来新的气象。至于我的父帝，希望您看在我随着您的心愿演戏的份儿上，放他一马。他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好君王。但是，我为人子，从未曾想过，要他的命。
润玉笑了笑，今日的戏演完了，我的答案也有了，该去朝议了。
三十一
早上的朝会，下午的朝议。太微在位，朝会都很少，更别说朝议，几乎可以用少得可怜来形容了。
众神是一脑子疑问，也不知这两日天帝发什么疯。这一两个月来，日日朝会，天天朝议。弄得原本懒散的众神，苦不堪言。但是就日前来看，天帝有心振兴天界，重振天威。这于天界来说，着实是个好兆头。
“夜神大殿。”
润玉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听声音，都知道是谁来了。早上吃了闭门羹，这下午又来了。
“火神殿下，蛇仙，锦觅仙上，三位也是来参加朝议的？”
彦佑道：“早上说的，大殿考虑的如何？”
润玉笑了笑，道：“本殿是龙鱼族余孽之后，人微言轻。火神殿下与蛇仙二位所托，润玉只怕是爱莫能助。”
锦觅扯着润玉衣袖，哭着道：“小鱼仙官儿，他们是我的亲人，你怎能看着她们身首异处？”
润玉不着痕迹的避开锦觅，道：“锦觅仙上太看得起润玉了，润玉生母被人毙于掌下，母族差点儿被处以天雷电火之刑，尚且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更何况，花界众位芳主。”
“母神不过是无心之失，本殿这里向夜神道歉了。”旭凤拜了一拜，接着道：“还请大殿看在母神养育之恩上面，向父帝求情。近日父帝对大殿恩宠甚浓，大殿若是开口，父帝必然会应允。”
润玉在心里苦笑，无心之失，无心之失。“火神殿下圣眷不断几千年，还是火神去求吧！再说，这也是火神殿下的妻族。润玉与锦觅仙上曾有婚约，润玉插手，只怕闲言碎语，平白的污了锦觅仙上的清名，实在不合适。”
“润玉，你这是一朝得势，六亲不认。”彦佑指着润玉骂道：“无情无义，我真是瞎了眼，把你这种人当做兄弟。”
“本座竟然不知道何时有这么一颗沧海遗珠，生了一条青蛇做儿子。”
“拜见天帝。”众神倒头就拜，彦佑更是吓得腿都软了。有了上次九霄云殿的教训，锦觅也是两股战战，蓦然跪下，想说的话，一股脑全咽回肚子里头了。
白玄一身白色绣龙纹常服，从一旁的廊上过来，脸色平常，看不出喜怒。
“父帝，您也去换衣服了。”
白玄笑了笑，这龙崽子是在转移话题，给彦佑解围，又扫了彦佑一边，不禁冷笑，润玉这小子简直是欠揍。本座这两个月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让你小子不知所谓了，他们才几天没糟践你。你就忘了他们是怎么羞辱你的了？
“换了，方才给你夹菜，不小心掉衣服上了，不去换了，难不成还穿着脏衣服出来朝议？”
“父帝……”润玉脸一红，这么大庭广众，您能不能注意点儿。这么一闹，明日大殿圣眷正浓的消息又是满天飞了。
“玉儿起来吧。”白玄一把拉起润玉，道：“小混账，两个多月，日日给你输送灵力，调养身子，就是让你拿来糟践的？”
旭凤拉着锦觅起身，彦佑紧随其后，白玄冷笑一声，一个眼神儿杀过去，三个人同时愣在原地，背后直冒冷气。
“本座竟然不知道，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个玉儿？”
旭凤，彦佑都不傻，知道眼前帝王言外之意，拉着锦觅，三人赶紧继续跪下。
白玄哼了一声，道：“进去再说。”
旭凤，彦佑，锦觅三人傻了，本来以为天帝必然是雷霆之怒，想不到如此轻描淡写。
润玉：孩子，你太天真了。
白玄进去，众神都已经在里头侍立着了，见了白玄，都赶着行礼。白玄并未开口，只是淡淡抬手，示意众神免礼平身。
润玉按照以前的规矩，站在帝王左侧，旭凤拉着锦觅站在右侧。（注：以右为尊）
白玄一眼望过去，心中不悦，道：“长幼有序，怎么尊卑颠倒。旭凤，你身为皇子，这点儿规矩都不懂？”
旭凤顿时不知所云，倒是穗禾反应过来了。“陛下，火神殿下是嫡子。”
白玄笑了笑，道：“嫡子？嫡子如何？庶子又如何？什么时候，九天应龙不如一只凤鸟？本座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正经凤凰需要磐涅？”
众神侧目分分，看向旭凤，这可是天帝明目张胆的打压羞辱。旭凤脸色青白交加，但是眼前人又惹不起，只得生生咽下，站在原地，全身绷得紧紧的，脸皮滚烫。
“什么规矩，本座的话也拿来当耳旁风？换回去。”
“父……”润玉另一个字还没出口，就被白玄极具威胁性的眼神儿镇住。润玉是儿子，帝王雷霆手段不太烈，可是对待臣子，白玄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更何况，就是儿子，白玄也能狠下手来收拾。千万年过去了，失而复得，弥足珍贵，并不代表，白玄会没有底线的心慈手软。
旭凤，若是没有招惹过润玉，还真不介意多养一个便宜儿子，可是，既然招惹了润玉，那就呵呵了！
“来人。”
早上的朝会，下午的朝议。太微在位，朝会都很少，更别说朝议，几乎可以用少得可怜来形容了。
众神是一脑子疑问，也不知这两日天帝发什么疯。这一两个月来，日日朝会，天天朝议。弄得原本懒散的众神，苦不堪言。但是就日前来看，天帝有心振兴天界，重振天威。这于天界来说，着实是个好兆头。
“夜神大殿。”
润玉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听声音，都知道是谁来了。早上吃了闭门羹，这下午又来了。
“火神殿下，蛇仙，锦觅仙上，三位也是来参加朝议的？”
彦佑道：“早上说的，大殿考虑的如何？”
润玉笑了笑，道：“本殿是龙鱼族余孽之后，人微言轻。火神殿下与蛇仙二位所托，润玉只怕是爱莫能助。”
锦觅扯着润玉衣袖，哭着道：“小鱼仙官儿，他们是我的亲人，你怎能看着她们身首异处？”
润玉不着痕迹的避开锦觅，道：“锦觅仙上太看得起润玉了，润玉生母被人毙于掌下，母族差点儿被处以天雷电火之刑，尚且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更何况，花界众位芳主。”
“母神不过是无心之失，本殿这里向夜神道歉了。”旭凤拜了一拜，接着道：“还请大殿看在母神养育之恩上面，向父帝求情。近日父帝对大殿恩宠甚浓，大殿若是开口，父帝必然会应允。”
润玉在心里苦笑，无心之失，无心之失。“火神殿下圣眷不断几千年，还是火神去求吧！再说，这也是火神殿下的妻族。润玉与锦觅仙上曾有婚约，润玉插手，只怕闲言碎语，平白的污了锦觅仙上的清名，实在不合适。”
“润玉，你这是一朝得势，六亲不认。”彦佑指着润玉骂道：“无情无义，我真是瞎了眼，把你这种人当做兄弟。”
“本座竟然不知道何时有这么一颗沧海遗珠，生了一条青蛇做儿子。”
“拜见天帝。”众神倒头就拜，彦佑更是吓得腿都软了。有了上次九霄云殿的教训，锦觅也是两股战战，蓦然跪下，想说的话，一股脑全咽回肚子里头了。
白玄一身白色绣龙纹常服，从一旁的廊上过来，脸色平常，看不出喜怒。
“父帝，您也去换衣服了。”
白玄笑了笑，这龙崽子是在转移话题，给彦佑解围，又扫了彦佑一边，不禁冷笑，润玉这小子简直是欠揍。本座这两个月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让你小子不知所谓了，他们才几天没糟践你。你就忘了他们是怎么羞辱你的了？
“换了，方才给你夹菜，不小心掉衣服上了，不去换了，难不成还穿着脏衣服出来朝议？”
“父帝……”润玉脸一红，这么大庭广众，您能不能注意点儿。这么一闹，明日大殿圣眷正浓的消息又是满天飞了。
“玉儿起来吧。”白玄一把拉起润玉，道：“小混账，两个多月，日日给你输送灵力，调养身子，就是让你拿来糟践的？”
旭凤拉着锦觅起身，彦佑紧随其后，白玄冷笑一声，一个眼神儿杀过去，三个人同时愣在原地，背后直冒冷气。
“本座竟然不知道，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个玉儿？”
旭凤，彦佑都不傻，知道眼前帝王言外之意，拉着锦觅，三人赶紧继续跪下。
白玄哼了一声，道：“进去再说。”
旭凤，彦佑，锦觅三人傻了，本来以为天帝必然是雷霆之怒，想不到如此轻描淡写。
润玉：孩子，你太天真了。
白玄进去，众神都已经在里头侍立着了，见了白玄，都赶着行礼。白玄并未开口，只是淡淡抬手，示意众神免礼平身。
润玉按照以前的规矩，站在帝王左侧，旭凤拉着锦觅站在右侧。（注：以右为尊）
白玄一眼望过去，心中不悦，道：“长幼有序，怎么尊卑颠倒。旭凤，你身为皇子，这点儿规矩都不懂？”
旭凤顿时不知所云，倒是穗禾反应过来了。“陛下，火神殿下是嫡子。”
白玄笑了笑，道：“嫡子？嫡子如何？庶子又如何？什么时候，九天应龙不如一只凤鸟？本座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正经凤凰需要磐涅？”
众神侧目分分，看向旭凤，这可是天帝明目张胆的打压羞辱。旭凤脸色青白交加，但是眼前人又惹不起，只得生生咽下，站在原地，全身绷得紧紧的，脸皮滚烫。
“什么规矩，本座的话也拿来当耳旁风？换回去。”
“父……”润玉另一个字还没出口，就被白玄极具威胁性的眼神儿镇住。润玉是儿子，帝王雷霆手段不太烈，可是对待臣子，白玄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更何况，就是儿子，白玄也能狠下手来收拾。千万年过去了，失而复得，弥足珍贵，并不代表，白玄会没有底线的心慈手软。
旭凤，若是没有招惹过润玉，还真不介意多养一个便宜儿子，可是，既然招惹了润玉，那就呵呵了！
“来人。”
三十二
“父帝息怒，孩儿这就和夜神换过来。”旭凤说着，一把拉着锦觅过去，和润玉换了位次。
白玄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这么就完了，方才彦佑说的，当本座没听见不成了吗？
白玄点头，道：“蛇仙嫉恶如仇，大义灭亲，本座十分敬重。那花界十二芳主作恶多端，就请蛇仙代本座行刑。”
白玄突然出手，又不按常理，彦佑忙跪下道：“天帝恕罪，花界众位芳主勤勤恳恳，恪尽职守。小仙不知天帝听课谁的谗言，误会了众位芳主。但是那进谗言的人，必然狼子野心，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白玄瞥了一眼润玉，冷笑一声，小龙崽子，你看清楚了？你一个劲儿的保着彦佑，彦佑的回报就是含沙射影的中伤你。当然，润玉眼底的苦痛，也落在了白玄心里。
“蛇仙，你的意思是，你要抗旨？”
彦佑道：“陛下，臣是忠言逆耳。您断然不能被人蒙蔽，冤杀好人呐？”
白玄摆摆手，笑道：“蛇仙，你这意思是本座忠奸不分，糊涂虫一个？”
“小仙不敢。”彦佑伏在地上叩头，道：“陛下息怒，小仙不敢。”
“不敢？”白玄冷笑一声，道：“那就是要抗旨了？”
彦佑战战兢兢道：“小仙不敢。”
“那愣着干嘛？”白玄指了指外头，道：“去诛仙台，你亲自动手，处决花界十二芳主。”白玄看向太巳，道：“太巳仙人，你替本座监刑。”
“父帝，众位芳主忠于职守，锦觅一事，是孩儿之过。父帝要是责罚，就请责罚孩儿吧！”
白玄点头，不错，又有一个送死的上来了。“火神，那你说说，抗旨，该如何责罚？”
“我……”抗旨，欺君大罪，若是从早处置，等同谋逆。但是，他的背后有鸟族，父帝总要顾忌些的。“父帝，彦佑君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心直口快，一时冒犯，还请父帝宽宥。”
白玄眼底幽深，似笑非笑看向旭凤，道：“哦？重情重义？这么说彦佑君是风吹雨淋长大的，这一身的本事都是无师自通？”
旭凤脸色一白，看向润玉，不禁冷笑，谄谀之徒，真是让人不耻。
白玄眼底寒光乍现，竟然还这么放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本座的小龙崽子。
“蛇仙，本座给你两条路，第一，你亲手杀了这十二芳主。第二，你陪她们死，全了你的情义。本座再给你个恩典，让你最爱的女子去陪你。”
旭凤立刻不淡定了，道：“父帝，锦觅是孩儿的未婚妻子。您这样做，让孩儿情何以堪。”
“哎呦！”白玄嘲讽一笑，道：“轮到自己，就知道丢人了？怎么，本座记性差了？四千年前，九霄云殿缔结姻亲的，不是天帝长子，而是天帝嫡子？”
“我……”旭凤顿时被堵的没话，许久，才开口道：“孩儿与锦觅，是真心相爱。”
“情不能大于律法，爱不能凌驾于人伦。”白玄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彦佑，你去呢？还是不去？最后一次。”
“去……”彦佑咬着牙，艰难的望着锦觅，道：“对不起，锦觅，我……我……”
“太巳仙人，去监刑，都出去，本座还有其他要事要处理。”
太巳出列，拜了一拜，道：“老臣遵旨。”
“等等。”旭凤拦住彦佑，太巳，看向润玉，道：“大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日痛失至亲之痛，大殿怎么忍心，让锦觅饱尝。”
痛失亲人，直接戳到了润玉的痛处，看着眼泪汪汪，却又不敢开口的锦觅。润玉，终究是心软了。成与不成，就这最后一次帮她。
“父帝三思，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细想起来，终无……”
“回去抄完，抄不完，有你好看的。”润玉尚未说完，就被一本飞过来的书，将接下来的话，砸回肚子里了。再看，白玄的脸色，已经是铁青色不足以形容。润玉暗暗叹了口气，屈身跪下，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不管别人如何，白玄是气的直接挥袖子把润玉丢到北辰宫了。
“蛇仙，你去还是不去？”
没办法，彦佑望向锦觅，眼底满是愧疚，最后还是走向了诛仙台。白玄冷笑，还没完呢！紧接着，白玄又下令放了荼姚，旭凤锦觅，不日大婚。
恩威并施之下，座上帝王愈发的深不可测，众神心中岁有疑问，却也都是有口难言。
花界众芳主，被打回原形，由彦佑一瓣瓣的人将花瓣扯下来。按照白玄的意思，花界断粮，凡人眼睁睁见亲人，挚友，活活饿死，骨肉分离，始作俑者，自然也要尝一尝骨肉分离之痛。之后，又用天火将这些花全部脱水。不用说，众神都知道啥意思了。最后，还是彦佑亲手，将这十二芳主神魂封入这些干花瓣，丢入九幽冥河，去与当年被饿死，而不得投胎的饿鬼，日夜相伴。
做完这一切，白玄又出去逛了许久，等到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回北辰宫。因为白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暴脾气，伤了润玉。
夜色深沉，白玄才回北辰宫，润玉已经将一本书抄完。
白玄看着跪在殿中的润玉，冷笑一声，道：“你倒是乖觉，先随为父去一个地方，回来再收拾你。”
“父帝息怒，孩儿这就和夜神换过来。”旭凤说着，一把拉着锦觅过去，和润玉换了位次。
白玄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这么就完了，方才彦佑说的，当本座没听见不成了吗？
白玄点头，道：“蛇仙嫉恶如仇，大义灭亲，本座十分敬重。那花界十二芳主作恶多端，就请蛇仙代本座行刑。”
白玄突然出手，又不按常理，彦佑忙跪下道：“天帝恕罪，花界众位芳主勤勤恳恳，恪尽职守。小仙不知天帝听课谁的谗言，误会了众位芳主。但是那进谗言的人，必然狼子野心，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白玄瞥了一眼润玉，冷笑一声，小龙崽子，你看清楚了？你一个劲儿的保着彦佑，彦佑的回报就是含沙射影的中伤你。当然，润玉眼底的苦痛，也落在了白玄心里。
“蛇仙，你的意思是，你要抗旨？”
彦佑道：“陛下，臣是忠言逆耳。您断然不能被人蒙蔽，冤杀好人呐？”
白玄摆摆手，笑道：“蛇仙，你这意思是本座忠奸不分，糊涂虫一个？”
“小仙不敢。”彦佑伏在地上叩头，道：“陛下息怒，小仙不敢。”
“不敢？”白玄冷笑一声，道：“那就是要抗旨了？”
彦佑战战兢兢道：“小仙不敢。”
“那愣着干嘛？”白玄指了指外头，道：“去诛仙台，你亲自动手，处决花界十二芳主。”白玄看向太巳，道：“太巳仙人，你替本座监刑。”
“父帝，众位芳主忠于职守，锦觅一事，是孩儿之过。父帝要是责罚，就请责罚孩儿吧！”
白玄点头，不错，又有一个送死的上来了。“火神，那你说说，抗旨，该如何责罚？”
“我……”抗旨，欺君大罪，若是从早处置，等同谋逆。但是，他的背后有鸟族，父帝总要顾忌些的。“父帝，彦佑君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心直口快，一时冒犯，还请父帝宽宥。”
白玄眼底幽深，似笑非笑看向旭凤，道：“哦？重情重义？这么说彦佑君是风吹雨淋长大的，这一身的本事都是无师自通？”
旭凤脸色一白，看向润玉，不禁冷笑，谄谀之徒，真是让人不耻。
白玄眼底寒光乍现，竟然还这么放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本座的小龙崽子。
“蛇仙，本座给你两条路，第一，你亲手杀了这十二芳主。第二，你陪她们死，全了你的情义。本座再给你个恩典，让你最爱的女子去陪你。”
旭凤立刻不淡定了，道：“父帝，锦觅是孩儿的未婚妻子。您这样做，让孩儿情何以堪。”
“哎呦！”白玄嘲讽一笑，道：“轮到自己，就知道丢人了？怎么，本座记性差了？四千年前，九霄云殿缔结姻亲的，不是天帝长子，而是天帝嫡子？”
“我……”旭凤顿时被堵的没话，许久，才开口道：“孩儿与锦觅，是真心相爱。”
“情不能大于律法，爱不能凌驾于人伦。”白玄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彦佑，你去呢？还是不去？最后一次。”
“去……”彦佑咬着牙，艰难的望着锦觅，道：“对不起，锦觅，我……我……”
“太巳仙人，去监刑，都出去，本座还有其他要事要处理。”
太巳出列，拜了一拜，道：“老臣遵旨。”
“等等。”旭凤拦住彦佑，太巳，看向润玉，道：“大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日痛失至亲之痛，大殿怎么忍心，让锦觅饱尝。”
痛失亲人，直接戳到了润玉的痛处，看着眼泪汪汪，却又不敢开口的锦觅。润玉，终究是心软了。成与不成，就这最后一次帮她。
“父帝三思，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细想起来，终无……”
“回去抄完，抄不完，有你好看的。”润玉尚未说完，就被一本飞过来的书，将接下来的话，砸回肚子里了。再看，白玄的脸色，已经是铁青色不足以形容。润玉暗暗叹了口气，屈身跪下，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不管别人如何，白玄是气的直接挥袖子把润玉丢到北辰宫了。
“蛇仙，你去还是不去？”
没办法，彦佑望向锦觅，眼底满是愧疚，最后还是走向了诛仙台。白玄冷笑，还没完呢！紧接着，白玄又下令放了荼姚，旭凤锦觅，不日大婚。
恩威并施之下，座上帝王愈发的深不可测，众神心中岁有疑问，却也都是有口难言。
花界众芳主，被打回原形，由彦佑一瓣瓣的人将花瓣扯下来。按照白玄的意思，花界断粮，凡人眼睁睁见亲人，挚友，活活饿死，骨肉分离，始作俑者，自然也要尝一尝骨肉分离之痛。之后，又用天火将这些花全部脱水。不用说，众神都知道啥意思了。最后，还是彦佑亲手，将这十二芳主神魂封入这些干花瓣，丢入九幽冥河，去与当年被饿死，而不得投胎的饿鬼，日夜相伴。
做完这一切，白玄又出去逛了许久，等到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回北辰宫。因为白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暴脾气，伤了润玉。
夜色深沉，白玄才回北辰宫，润玉已经将一本书抄完。
白玄看着跪在殿中的润玉，冷笑一声，道：“你倒是乖觉，先随为父去一个地方，回来再收拾你。”
三十三
“父帝为何要带孩儿来这里？”
白玄挥手，道：“看着。”
镜子里头，佝偻老者流浪街口，踉跄的身影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凄凉之地萧索。
“父帝？这？”
白玄道：“他一生行善积德，却被自己的管家夺了家产，扫地出门。在此之前，不止一次的发现他的管家，心怀不轨，可是他却一次次的纵容，所以，落得如此下场。”
润玉跪下道：“那父帝施恩于他好吗？倘若好人不得好报，世间，还有谁愿意再为好人？”
白玄道：“非是上天没给过他机会，上天不止一次给他机会让他看到管家李跃的野心，可是他视而不见，所以，如今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可是父帝，他既然从未作恶，上天为何不可以给他一个重来的机会。”
白玄道：“众生平等，没理由给他一个人开后门儿。天下比他可怜的，比比皆是，倘若人人都可以因为自己的愚蠢，被上天垂怜，这世间还不乱了套了。”
润玉垂下头，默默不语。润玉不傻，白玄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玉儿，你可知道为父为什么让你看这些？”
润玉点头，道：“孩儿知道，您的苦心，孩儿感激不尽。”毕竟，就是自己血脉相融的亲爹，也未曾这般尽心尽力的见过润玉。
白玄道：“你说说看，为父看看，你能不能免了这顿打。”
“父帝。”润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怎么，你觉得你不该打？”
润玉摇头，道：“不是，孩儿该打。”
白玄点头，道：“既然玉儿自己说了，玉儿该打，那还废什么话？”白玄一把拉起润玉，道：“边走边说。”
润玉跟着白玄，鼓舞了勇气，道：“父帝要告诉孩儿，没有锋芒的善良，最后会伤到自己。”
白玄点头，道：“我儿不笨，四十板子减半，打二十。”
润玉道：“孩儿谢父帝教训，这就去毗娑牢狱领罚。”
白玄笑道：“你还要为父跟着你去毗娑牢狱，看着你挨打，然后带你回来？”
润玉摇头，道：“不是，孩儿自己回去。”
白玄摆手，道：“不必了，回北辰宫再说。”
润玉脸一红，总不能真把我当孩子打吧！
“一日纵敌，百世为祸。玉儿，你永远记住这句话。”
润玉道：“孩儿记住了。”
白玄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下次再犯，可就不是二十个板子的事情了。”
润玉道：“父帝，谢谢您。”
白玄轻笑，道：“谢什么？谢为父打你？”
润玉摇头，道：“不是，是……是谢谢您对孩儿晓之以理。”
白玄心中一暖，若没有当年纵虎为患，本座和玉儿，也不会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前世的祸，今世，绝对不能再犯。“你记在心里就好。”
见白玄叹气，润玉垂下脑袋，心里暖暖的，自觉有些对不住白玄。毕竟，自己不是人家真正的的儿子，有什么资格享受人家的宠爱。
“父帝为何要带孩儿来这里？”
白玄挥手，道：“看着。”
镜子里头，佝偻老者流浪街口，踉跄的身影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凄凉之地萧索。
“父帝？这？”
白玄道：“他一生行善积德，却被自己的管家夺了家产，扫地出门。在此之前，不止一次的发现他的管家，心怀不轨，可是他却一次次的纵容，所以，落得如此下场。”
润玉跪下道：“那父帝施恩于他好吗？倘若好人不得好报，世间，还有谁愿意再为好人？”
白玄道：“非是上天没给过他机会，上天不止一次给他机会让他看到管家李跃的野心，可是他视而不见，所以，如今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可是父帝，他既然从未作恶，上天为何不可以给他一个重来的机会。”
白玄道：“众生平等，没理由给他一个人开后门儿。天下比他可怜的，比比皆是，倘若人人都可以因为自己的愚蠢，被上天垂怜，这世间还不乱了套了。”
润玉垂下头，默默不语。润玉不傻，白玄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玉儿，你可知道为父为什么让你看这些？”
润玉点头，道：“孩儿知道，您的苦心，孩儿感激不尽。”毕竟，就是自己血脉相融的亲爹，也未曾这般尽心尽力的见过润玉。
白玄道：“你说说看，为父看看，你能不能免了这顿打。”
“父帝。”润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怎么，你觉得你不该打？”
润玉摇头，道：“不是，孩儿该打。”
白玄点头，道：“既然玉儿自己说了，玉儿该打，那还废什么话？”白玄一把拉起润玉，道：“边走边说。”
润玉跟着白玄，鼓舞了勇气，道：“父帝要告诉孩儿，没有锋芒的善良，最后会伤到自己。”
白玄点头，道：“我儿不笨，四十板子减半，打二十。”
润玉道：“孩儿谢父帝教训，这就去毗娑牢狱领罚。”
白玄笑道：“你还要为父跟着你去毗娑牢狱，看着你挨打，然后带你回来？”
润玉摇头，道：“不是，孩儿自己回去。”
白玄摆手，道：“不必了，回北辰宫再说。”
润玉脸一红，总不能真把我当孩子打吧！
“一日纵敌，百世为祸。玉儿，你永远记住这句话。”
润玉道：“孩儿记住了。”
白玄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下次再犯，可就不是二十个板子的事情了。”
润玉道：“父帝，谢谢您。”
白玄轻笑，道：“谢什么？谢为父打你？”
润玉摇头，道：“不是，是……是谢谢您对孩儿晓之以理。”
白玄心中一暖，若没有当年纵虎为患，本座和玉儿，也不会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前世的祸，今世，绝对不能再犯。“你记在心里就好。”
见白玄叹气，润玉垂下脑袋，心里暖暖的，自觉有些对不住白玄。毕竟，自己不是人家真正的的儿子，有什么资格享受人家的宠爱。
三十四
“你愣着干嘛？去拿戒尺。”
润玉有些踌躇，看着白玄，小心道：“父帝，孩儿还是挨板子吧？”
白玄轻笑，道：“不挨板子，那你挨什么？”
“不是。”润玉咬着嘴唇，道：“父帝政务繁忙，孩儿受罚是罪有应得，就不让父帝劳神了。”
自然知道润玉怕什么，白玄哼了一声，道：“教训儿子，为父还是有时间的。”
儿子？我自己的亲爹弃我如弊履，却是另一个人把我当儿子，何其讽刺。润玉眼睛微微闭合，父帝，倘若这段父子之缘是天道给的缘分，润玉绝不放手。润玉咬着牙，一狠心，起身到内殿。
“等等！”
“父帝。”润玉回头，道：“可是孩儿又做错了事情，父帝要加罚？”
小龙崽子这样子实在是太萌了，白玄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二十板子下去，你还能坐的住吗？后天你可是要去方壶岛贺寿的，不怕丢人呀？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这二十板子就等到你从方壶岛回来以后，再来领。”
润玉有些羞涩，小声道：“父帝，您真好。”
白玄笑道：“玉儿挨板子的时候，为父也好吗？”
润玉点头，道：“好！”
白玄撑着脑袋，幽幽的看着润玉，道：“那玉儿说说，为父好在哪里？”
润玉淡淡一笑，道：“父帝不会不看孩儿，会和孩儿说话，会告诉孩儿好歹，就算是惩罚，也不会不理孩儿。”
若说一开始是被润玉的笑容惊艳到，那么接下来，就是被润玉的话心痛到了。这是多么害怕孤独，玉儿，对父亲的要求就这么低吗？白玄摸了摸润玉脑袋，道：“傻孩子。”
“父帝。”润玉大着胆子上前主动拥抱白玄，道：“谢谢您。”谢谢您让我这本不值得惦念的一生，终于得到了那么一点儿温情。我曾经羡慕旭凤又慈爱的父亲教养，宠爱。多少次默默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只做个背景，做个看客。虽然，您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您给了我家的温暖。
白玄只觉得浑身冒冷汗，这小子，是怎么发现，本座夺舍太微的？“玉儿，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父帝不会抛弃你，你的命，比父帝还重要。”
“父帝，你为什么对孩儿这么好？”
白玄笑了笑，在润玉头顶揉了一把，道：“因为玉儿是为父的孩子，为父”
血脉交融，润玉不知是何滋味儿，看来父帝还不知道我不是他的儿子，莫非是不天道做了什么手脚，让父帝觉得我是他的儿子。
白玄快崩溃了，儿子，你既然都猜出来了，本座不是太微，也该知道，本座能如此待你，你定然是本座亲子啊！
“父帝，以后孩儿若是做错了事情，惹您生死，您就重重的罚孩儿。但是，就一件，你别不理孩儿。”
白玄拍了拍润玉后背，不怀好意一笑，道：“自然要重重的罚，为父可提前说了，挨罚可不许讨价还价。”
“嗯！”润玉乖巧的点头，道：“记住了。”
可怜的润玉，你知不知道，你被你爹套路了？
“你愣着干嘛？去拿戒尺。”
润玉有些踌躇，看着白玄，小心道：“父帝，孩儿还是挨板子吧？”
白玄轻笑，道：“不挨板子，那你挨什么？”
“不是。”润玉咬着嘴唇，道：“父帝政务繁忙，孩儿受罚是罪有应得，就不让父帝劳神了。”
自然知道润玉怕什么，白玄哼了一声，道：“教训儿子，为父还是有时间的。”
儿子？我自己的亲爹弃我如弊履，却是另一个人把我当儿子，何其讽刺。润玉眼睛微微闭合，父帝，倘若这段父子之缘是天道给的缘分，润玉绝不放手。润玉咬着牙，一狠心，起身到内殿。
“等等！”
“父帝。”润玉回头，道：“可是孩儿又做错了事情，父帝要加罚？”
小龙崽子这样子实在是太萌了，白玄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二十板子下去，你还能坐的住吗？后天你可是要去方壶岛贺寿的，不怕丢人呀？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这二十板子就等到你从方壶岛回来以后，再来领。”
润玉有些羞涩，小声道：“父帝，您真好。”
白玄笑道：“玉儿挨板子的时候，为父也好吗？”
润玉点头，道：“好！”
白玄撑着脑袋，幽幽的看着润玉，道：“那玉儿说说，为父好在哪里？”
润玉淡淡一笑，道：“父帝不会不看孩儿，会和孩儿说话，会告诉孩儿好歹，就算是惩罚，也不会不理孩儿。”
若说一开始是被润玉的笑容惊艳到，那么接下来，就是被润玉的话心痛到了。这是多么害怕孤独，玉儿，对父亲的要求就这么低吗？白玄摸了摸润玉脑袋，道：“傻孩子。”
“父帝。”润玉大着胆子上前主动拥抱白玄，道：“谢谢您。”谢谢您让我这本不值得惦念的一生，终于得到了那么一点儿温情。我曾经羡慕旭凤又慈爱的父亲教养，宠爱。多少次默默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只做个背景，做个看客。虽然，您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您给了我家的温暖。
白玄只觉得浑身冒冷汗，这小子，是怎么发现，本座夺舍太微的？“玉儿，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父帝不会抛弃你，你的命，比父帝还重要。”
“父帝，你为什么对孩儿这么好？”
白玄笑了笑，在润玉头顶揉了一把，道：“因为玉儿是为父的孩子，为父”
血脉交融，润玉不知是何滋味儿，看来父帝还不知道我不是他的儿子，莫非是不天道做了什么手脚，让父帝觉得我是他的儿子。
白玄快崩溃了，儿子，你既然都猜出来了，本座不是太微，也该知道，本座能如此待你，你定然是本座亲子啊！
“父帝，以后孩儿若是做错了事情，惹您生死，您就重重的罚孩儿。但是，就一件，你别不理孩儿。”
白玄拍了拍润玉后背，不怀好意一笑，道：“自然要重重的罚，为父可提前说了，挨罚可不许讨价还价。”
“嗯！”润玉乖巧的点头，道：“记住了。”
可怜的润玉，你知不知道，你被你爹套路了？
三十五
“父帝，孩儿就去赴个宴，您至于吗？还跟着。”
白玄笑道：“这不就是想一起去谢谢紫幽尊神嘛！”
润玉，父帝都成了跟屁虫了。
很想拍死自家龙崽子的白玄，忍，回去有你好看的。
紫方云宫
“啪……啪……啪……啪……”
众仙侍，我们习惯了，天后娘娘脾气不怎么好，夜神得宠之后，就更不怎么好。待会儿知会一声，就说补几套茶具，还有花瓶之类的，就行了。
“天帝是愈发的不把本座放在眼里了，先是给旭儿弄来锦觅那么个祸害，现在，竟然陪着那孽障去方壶岛了。”
进来的穗禾被地上的碎瓷片吓了一大跳，稳了稳心神，走过来道：“姨母且安心，在怎么说表哥也是嫡子，退一万步讲，表哥背后还有鸟族，天帝不可能不忌惮。”
荼姚一步上前，拉着穗禾，挥手遣散众仙侍。“可是天界从来都没有凤凰天帝，只有龙做天帝。所以，就算廉晁受尽宠爱，最后被秘密立储的，还是太微。”
穗禾轻笑，道：“规矩都是人定的，论能力，表哥是六界威名赫赫的战神，夜神布星值夜，虚职一个。论威望，每年两宫征兵，栖捂宫摩羯较重，璇玑宫门可罗雀。论人脉，势力，表哥有鸟族做后盾，夜神有什么？三方天将，只负责布星值夜，龙鱼族有龙的血脉，倒是水中霸主，可是六千年前，就已经化作枯骨。光是天帝宠爱，绝对不够，夜神拿什么和表哥争？”
荼姚这才觉得顺了口气，不过，马上气又上来了。“几天前，本座被天帝禁足中。听说那紫幽尊神上天界给润玉贺寿，如果，如果这紫幽尊神支持润玉，可就不好办了。紫幽尊神是盘古大帝之女，先天花神，又承太元圣母衣钵，司掌苍穹星辰。这就不说了，她还是东华帝君的亲妹妹，亲姐姐是西王母娘娘。如果方壶岛，紫府州，西昆仑都支持润玉，绝对不是鸟族可以匹敌的。”
穗禾笑了笑，道：“姨母多虑了，众所周知，那紫幽尊神爱得是那三十六重天至尊太微天帝君之子端慧太子。端慧太子，质若瑾瑜，文才武略，举世无双，岂是夜神可以媲美的。即便紫幽尊神动情，也不可能是夜神。再说，您瞧瞧，之前还有那邝露追随夜神，现在，连邝露都懒得理会夜神了。失了邝露，太巳仙人那里也就彻底没戏。姨母，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头吧！”
荼姚眸子中突然精光大作，若是，若是紫幽尊神嫁给旭凤，那旭凤背后可就有上古尊神支持。传说，那紫幽尊神还是鸿钧老祖之徒，如果传说是真的，那旭凤背后站得可就是整个上清天，大罗天的大能。荼姚看向穗禾，穗禾虽好，比起紫幽尊神，差得太多了。既然有更好的，就要快刀斩乱麻，断然不能拖下去。
“穗禾，去将本座私库里的，万年雪藕拿出来，本座也会见见这位紫幽尊神。”
穗禾点头称是，转身出去。
荼姚又让人去叫旭凤，她暗暗攥紧拳头，紫幽尊神为正妃，穗禾锦觅为侧妃。如此，上清天，大罗天还有其他的上古尊神，鸟族，水族，都会是旭凤的后盾。荼姚想着，嘴角就抑制不住笑意。
“父帝，孩儿就去赴个宴，您至于吗？还跟着。”
白玄笑道：“这不就是想一起去谢谢紫幽尊神嘛！”
润玉，父帝都成了跟屁虫了。
很想拍死自家龙崽子的白玄，忍，回去有你好看的。
紫方云宫
“啪……啪……啪……啪……”
众仙侍，我们习惯了，天后娘娘脾气不怎么好，夜神得宠之后，就更不怎么好。待会儿知会一声，就说补几套茶具，还有花瓶之类的，就行了。
“天帝是愈发的不把本座放在眼里了，先是给旭儿弄来锦觅那么个祸害，现在，竟然陪着那孽障去方壶岛了。”
进来的穗禾被地上的碎瓷片吓了一大跳，稳了稳心神，走过来道：“姨母且安心，在怎么说表哥也是嫡子，退一万步讲，表哥背后还有鸟族，天帝不可能不忌惮。”
荼姚一步上前，拉着穗禾，挥手遣散众仙侍。“可是天界从来都没有凤凰天帝，只有龙做天帝。所以，就算廉晁受尽宠爱，最后被秘密立储的，还是太微。”
穗禾轻笑，道：“规矩都是人定的，论能力，表哥是六界威名赫赫的战神，夜神布星值夜，虚职一个。论威望，每年两宫征兵，栖捂宫摩羯较重，璇玑宫门可罗雀。论人脉，势力，表哥有鸟族做后盾，夜神有什么？三方天将，只负责布星值夜，龙鱼族有龙的血脉，倒是水中霸主，可是六千年前，就已经化作枯骨。光是天帝宠爱，绝对不够，夜神拿什么和表哥争？”
荼姚这才觉得顺了口气，不过，马上气又上来了。“几天前，本座被天帝禁足中。听说那紫幽尊神上天界给润玉贺寿，如果，如果这紫幽尊神支持润玉，可就不好办了。紫幽尊神是盘古大帝之女，先天花神，又承太元圣母衣钵，司掌苍穹星辰。这就不说了，她还是东华帝君的亲妹妹，亲姐姐是西王母娘娘。如果方壶岛，紫府州，西昆仑都支持润玉，绝对不是鸟族可以匹敌的。”
穗禾笑了笑，道：“姨母多虑了，众所周知，那紫幽尊神爱得是那三十六重天至尊太微天帝君之子端慧太子。端慧太子，质若瑾瑜，文才武略，举世无双，岂是夜神可以媲美的。即便紫幽尊神动情，也不可能是夜神。再说，您瞧瞧，之前还有那邝露追随夜神，现在，连邝露都懒得理会夜神了。失了邝露，太巳仙人那里也就彻底没戏。姨母，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头吧！”
荼姚眸子中突然精光大作，若是，若是紫幽尊神嫁给旭凤，那旭凤背后可就有上古尊神支持。传说，那紫幽尊神还是鸿钧老祖之徒，如果传说是真的，那旭凤背后站得可就是整个上清天，大罗天的大能。荼姚看向穗禾，穗禾虽好，比起紫幽尊神，差得太多了。既然有更好的，就要快刀斩乱麻，断然不能拖下去。
“穗禾，去将本座私库里的，万年雪藕拿出来，本座也会见见这位紫幽尊神。”
穗禾点头称是，转身出去。
荼姚又让人去叫旭凤，她暗暗攥紧拳头，紫幽尊神为正妃，穗禾锦觅为侧妃。如此，上清天，大罗天还有其他的上古尊神，鸟族，水族，都会是旭凤的后盾。荼姚想着，嘴角就抑制不住笑意。
三十六
湛若起身向来宾福了一礼，道：“小小生辰，蒙众仙赏脸，蓬荜生辉。”
话音一落，“天后娘娘到，火神殿下到。”
众神齐齐看向白玄润玉父子，这一家子都来了，一前一后不说，这后来的还迟到。天界到底有多大的实力，敢公然打脸上古尊神。
湛若面不改色，道：“既然是天后娘娘与火神殿下来了，本座出去迎一迎。众位暂且稍候。”
白玄起身道：“给尊神添了麻烦，实在是不该。”
湛若笑道：“来者皆是客，天后娘娘也是一番好意。天家做客，岂能算是叨扰。”
白玄笑了笑，这湛若也厉害的紧，一眼就看出了，荼姚纯粹就是来凑数，若是前世，湛若没有早夭，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不多时，湛若已经引了荼姚，旭凤母子进来。荼姚看向白玄，十分得意，紫幽尊神亲自相迎，在座的，就是天帝，也不曾有吧！
白玄摇头冷笑，湛若这么做，完全是爱屋及乌。老实说，太微，荼姚，旭凤，湛若是一个都看不上。可是今日偏偏润玉在这里，都来做客，天家的人自然是一个整体。若是真的下荼姚旭凤母子面子，润玉脸上也是无光。打老鼠怕伤了玉瓶，投鼠忌器罢了。你还真以为就是你的脸面。
荼姚来了，自然是帝后同席，旭凤则被安排与润玉同席。白玄是一肚子憋屈，十分郁闷。好不容易哄上手的龙崽子，就这么飞了。可是这毕竟是湛若寿宴，忍忍吧！这可是儿子的未来媳妇儿，帮儿子追媳妇儿要紧。
润玉也十分不乐意，如果做在旁边的是父帝，气氛一定是很欢快的，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压抑。不过，荼姚在这里，断然没有让荼姚不与父帝同座的理。再说了，紫幽尊神生辰，也不能给人家添乱子。
湛若起杯，道：“今日蒙众位拔冗出席，紫幽敬众位一杯，先干为敬。”
“若儿，你这里的酒，每一杯品种都是不同的，看来是用心良苦啊！”
湛若道：“兄长，既然待客，就不能怠慢，若是招待不周，岂非白了兴了。”
“这是我天界万年雪藕，特赠予尊神，还请尊神笑纳。”
东华帝君饮下一杯酒，笑道：“镇元子，若儿如此尽心尽力，招待你这兄长，你到好，一开口，就如此刁钻。”
镇元子摇头，偏偏瞥了一眼润玉，的确是光风霁月，风采依旧。只是沧海桑田，如今的夜神润玉，可还是当年的端慧太子？
“我这什么都没说呢，东华，你就跑出来护短了。”
东华帝君白了一眼镇元子，道：“护犊子不止本帝一个。”
白玄笑而不语，这几个老家伙，说这话，意思太明显了。湛若还没嫁人呢！一个个都开始护短了，看来这几个都把玉儿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了。本座若是没这圣人修为傍身，只怕也要都被查探的一清二楚。玉儿啊玉儿，你要是真和湛若再续前缘的话。镇元子，东华帝君，西王母娘娘，你都得应付，就这，还不算他们遍布天地的门生。
荼姚眼睛一亮，又见三清道祖也在此，不禁问道：“听闻紫幽尊神是老祖弟子，莫非传说是真的？”
湛若笑了笑，道：“天后说笑了，紫幽岂敢玷辱老祖门风。”
一旁的镇元子实在受不了，荼姚一天都在胡诌鬼扯些什么。“盘古大帝身化万物，随后太元圣母逝世，那时帝君与西王母娘娘被俗物缠身，念及无人照顾小湛若，才送到紫霄宫，请老祖照拂。”
湛若道：“兄长说的不错，湛若自小养在老祖膝下。不过，并非老祖弟子，让人误会了。”
白玄暗暗思索，如此说来，化归天地的湛若能再次聚魂重生，看来，老祖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当日，精气神三花被削，魂魄被灭，天之死劫，就是天道鸿钧，也无法化解。向死犹生，这位天道鸿钧，东华帝君，西王母娘娘，还有背后的三清道祖到底花了多少力气，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端慧太子故去千万年，尊神也该放下了。”
众神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可是紫幽尊神心里最深的痛。不长心的，在寿宴上扫兴。
湛若起身向来宾福了一礼，道：“小小生辰，蒙众仙赏脸，蓬荜生辉。”
话音一落，“天后娘娘到，火神殿下到。”
众神齐齐看向白玄润玉父子，这一家子都来了，一前一后不说，这后来的还迟到。天界到底有多大的实力，敢公然打脸上古尊神。
湛若面不改色，道：“既然是天后娘娘与火神殿下来了，本座出去迎一迎。众位暂且稍候。”
白玄起身道：“给尊神添了麻烦，实在是不该。”
湛若笑道：“来者皆是客，天后娘娘也是一番好意。天家做客，岂能算是叨扰。”
白玄笑了笑，这湛若也厉害的紧，一眼就看出了，荼姚纯粹就是来凑数，若是前世，湛若没有早夭，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不多时，湛若已经引了荼姚，旭凤母子进来。荼姚看向白玄，十分得意，紫幽尊神亲自相迎，在座的，就是天帝，也不曾有吧！
白玄摇头冷笑，湛若这么做，完全是爱屋及乌。老实说，太微，荼姚，旭凤，湛若是一个都看不上。可是今日偏偏润玉在这里，都来做客，天家的人自然是一个整体。若是真的下荼姚旭凤母子面子，润玉脸上也是无光。打老鼠怕伤了玉瓶，投鼠忌器罢了。你还真以为就是你的脸面。
荼姚来了，自然是帝后同席，旭凤则被安排与润玉同席。白玄是一肚子憋屈，十分郁闷。好不容易哄上手的龙崽子，就这么飞了。可是这毕竟是湛若寿宴，忍忍吧！这可是儿子的未来媳妇儿，帮儿子追媳妇儿要紧。
润玉也十分不乐意，如果做在旁边的是父帝，气氛一定是很欢快的，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压抑。不过，荼姚在这里，断然没有让荼姚不与父帝同座的理。再说了，紫幽尊神生辰，也不能给人家添乱子。
湛若起杯，道：“今日蒙众位拔冗出席，紫幽敬众位一杯，先干为敬。”
“若儿，你这里的酒，每一杯品种都是不同的，看来是用心良苦啊！”
湛若道：“兄长，既然待客，就不能怠慢，若是招待不周，岂非白了兴了。”
“这是我天界万年雪藕，特赠予尊神，还请尊神笑纳。”
东华帝君饮下一杯酒，笑道：“镇元子，若儿如此尽心尽力，招待你这兄长，你到好，一开口，就如此刁钻。”
镇元子摇头，偏偏瞥了一眼润玉，的确是光风霁月，风采依旧。只是沧海桑田，如今的夜神润玉，可还是当年的端慧太子？
“我这什么都没说呢，东华，你就跑出来护短了。”
东华帝君白了一眼镇元子，道：“护犊子不止本帝一个。”
白玄笑而不语，这几个老家伙，说这话，意思太明显了。湛若还没嫁人呢！一个个都开始护短了，看来这几个都把玉儿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了。本座若是没这圣人修为傍身，只怕也要都被查探的一清二楚。玉儿啊玉儿，你要是真和湛若再续前缘的话。镇元子，东华帝君，西王母娘娘，你都得应付，就这，还不算他们遍布天地的门生。
荼姚眼睛一亮，又见三清道祖也在此，不禁问道：“听闻紫幽尊神是老祖弟子，莫非传说是真的？”
湛若笑了笑，道：“天后说笑了，紫幽岂敢玷辱老祖门风。”
一旁的镇元子实在受不了，荼姚一天都在胡诌鬼扯些什么。“盘古大帝身化万物，随后太元圣母逝世，那时帝君与西王母娘娘被俗物缠身，念及无人照顾小湛若，才送到紫霄宫，请老祖照拂。”
湛若道：“兄长说的不错，湛若自小养在老祖膝下。不过，并非老祖弟子，让人误会了。”
白玄暗暗思索，如此说来，化归天地的湛若能再次聚魂重生，看来，老祖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当日，精气神三花被削，魂魄被灭，天之死劫，就是天道鸿钧，也无法化解。向死犹生，这位天道鸿钧，东华帝君，西王母娘娘，还有背后的三清道祖到底花了多少力气，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端慧太子故去千万年，尊神也该放下了。”
众神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可是紫幽尊神心里最深的痛。不长心的，在寿宴上扫兴。
三十七
哪怕是故去千年，哪怕伤疤已经结痂。可是这份痛，再次挑起来，仍然痛入骨髓。
“人虽故去，情分犹在。天后的万年雪藕，本座收下了，敬天后一杯。”湛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玄手已经暗暗颤抖，端慧太子，哪怕现在提起这两个字，依旧是锥心止痛。白玄偏偏看了一眼润玉，心中疼得更加厉害。
端慧太子，润玉没来由的心口猛地一疼，只觉得想哭。不自觉的向白玄望过去，眼睛更是酸涩难忍。又见白玄眼底那份压抑的痛，端慧太子，父帝，和您到底有多少关联，和我又有多少关联。父帝，您对我的宠爱，是否因为我与端慧太子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润玉像发生了新大陆一般，一颗心砰砰直跳，莫非，父帝是昔日三十六重天至尊，太微天帝君白玄。若真是如此，那么父帝宠爱我，大概是因为，我与父帝真身都是白龙吧！所记不错，那端慧太子真身也是白龙，想来父帝对我是爱屋及乌了。
荼姚察觉到身边帝王身上寒意渗人，有些莫名其妙，端慧太子，和他有什么关系？这可比提起梓芬反应还大。荼姚冷笑，旋即明白，大概是害怕触碰到紫幽尊神的痛点，得罪东华帝君，西王母，镇元子等人。可是世间女子哪个不爱权势，除了她和天帝，旭凤就是天界最有权势的人。再说，旭凤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她又是天后，就不信，紫幽尊神会看不上旭凤。
“天后，看来是从紫方云宫出来，闲得发慌，见着谁都叽叽喳喳个不停。”
荼姚脸色铁青，白玄这话可是丝毫不给她面子。言外之意，她禁足就不该解禁，免得尽说废话。
“天帝，你……”
“紫幽尊神，本座敬你一杯。”
湛若拿起酒杯，道：“天帝请，夜神殿下请。”
三清道祖与东华帝君等人相视而笑，只请天帝和夜神，湛若，你要不要这么明显。
荼姚自然也感觉到湛若的冷意，自觉实在是无趣。想她堂堂天后，哪里被人如此冷淡过。
“荼姚，你要是再敢乱来，本座绝不会饶过你。”
荼姚刚要开口，就被白玄传音去密镇住，紧接着一股强势的灵力压下来，就是动一动指头都觉得艰难，更不要说话了。在座的，甚少有不知道的，却都只是冷眼旁观荼姚的窘迫。
白玄暗暗冷笑，这个时候收拾荼姚，必然不好看，回去再说。
“夜神真身可修复了。”
润玉道：“蒙尊神赠药，润玉已经没有大碍，逆鳞也重新长出来了。改日若是得了空闲，必然亲自登门拜谢。”
白玄听了，差点儿笑出声来。改日登门拜谢，你今儿个来不是谢谢人家的。改日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湛若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一向不喜俗礼，与夜神又是一见如故，夜神称我湛若就好。”
润玉脸色微微发红，有些不好意思。“润玉不过一个小仙，不敢冒犯尊神。”
湛若轻笑：“不论阶品高低，夜神人品贵重，再说名字就是拿来叫的，湛若二字有什么叫不得的。”
西王母道：“夜神若是觉得不合适，便让湛若叫夜神名字，不以神位做称呼，不知天帝，夜神意下如何？”
白玄笑道：“今日紫幽尊神是寿星，寿星的话可不能不听，玉儿，你就与紫幽尊神都以名字相称吧！”
原始天尊笑道：“天帝果然明事理。”
明事理！当然！白玄不傻，就是湛若没猜到，那东华帝君，西王母，镇元子，还有三清道祖大概都已经猜到此太微非彼太微了。当然，自家龙崽子也把自己底细猜出来了，唯一大概就是不知道他就是端慧太子。
润玉道：“湛若，这是星辉凝露，我之前收集起来的，希望你喜欢。”
湛若接过来，笑道：“星辉凝露，日月之精华而成。就这么一点儿，只怕要半年晚上不眠不休呢！这份礼物，实在贵重，不过我收下了，多谢。”
润玉道：“湛若太客气了，我本是夜神，布星值夜，没事儿了，就收集一些，算不得好的。”
刚刚退了婚约，就在这里勾搭紫幽尊神，旭凤瞥了一眼润玉，满是厌恶。“湛若，背信弃义之人，还是远离为好。”
自然知道旭凤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润玉一时羞愤，只觉得恼怒，明明是你和锦觅灵修在先，怎么就成了我背信弃义了。
白玄正要开口，却听湛若道：“本座与润玉一见如故，且有数面之缘。与火神今日不过初见，实在是生疏，火神还是按照规矩称本座一声尊神为好。”
旭凤顿时脸色胀称猪肝色，湛若这明显的挤兑，让他如鲠在喉。他明明哪里都比润玉强，为什么这上古尊神是这般态度。
白玄默默饮了杯酒，用灵力压住旭凤，这对母子，回去再收拾。
哪怕是故去千年，哪怕伤疤已经结痂。可是这份痛，再次挑起来，仍然痛入骨髓。
“人虽故去，情分犹在。天后的万年雪藕，本座收下了，敬天后一杯。”湛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玄手已经暗暗颤抖，端慧太子，哪怕现在提起这两个字，依旧是锥心止痛。白玄偏偏看了一眼润玉，心中疼得更加厉害。
端慧太子，润玉没来由的心口猛地一疼，只觉得想哭。不自觉的向白玄望过去，眼睛更是酸涩难忍。又见白玄眼底那份压抑的痛，端慧太子，父帝，和您到底有多少关联，和我又有多少关联。父帝，您对我的宠爱，是否因为我与端慧太子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润玉像发生了新大陆一般，一颗心砰砰直跳，莫非，父帝是昔日三十六重天至尊，太微天帝君白玄。若真是如此，那么父帝宠爱我，大概是因为，我与父帝真身都是白龙吧！所记不错，那端慧太子真身也是白龙，想来父帝对我是爱屋及乌了。
荼姚察觉到身边帝王身上寒意渗人，有些莫名其妙，端慧太子，和他有什么关系？这可比提起梓芬反应还大。荼姚冷笑，旋即明白，大概是害怕触碰到紫幽尊神的痛点，得罪东华帝君，西王母，镇元子等人。可是世间女子哪个不爱权势，除了她和天帝，旭凤就是天界最有权势的人。再说，旭凤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她又是天后，就不信，紫幽尊神会看不上旭凤。
“天后，看来是从紫方云宫出来，闲得发慌，见着谁都叽叽喳喳个不停。”
荼姚脸色铁青，白玄这话可是丝毫不给她面子。言外之意，她禁足就不该解禁，免得尽说废话。
“天帝，你……”
“紫幽尊神，本座敬你一杯。”
湛若拿起酒杯，道：“天帝请，夜神殿下请。”
三清道祖与东华帝君等人相视而笑，只请天帝和夜神，湛若，你要不要这么明显。
荼姚自然也感觉到湛若的冷意，自觉实在是无趣。想她堂堂天后，哪里被人如此冷淡过。
“荼姚，你要是再敢乱来，本座绝不会饶过你。”
荼姚刚要开口，就被白玄传音去密镇住，紧接着一股强势的灵力压下来，就是动一动指头都觉得艰难，更不要说话了。在座的，甚少有不知道的，却都只是冷眼旁观荼姚的窘迫。
白玄暗暗冷笑，这个时候收拾荼姚，必然不好看，回去再说。
“夜神真身可修复了。”
润玉道：“蒙尊神赠药，润玉已经没有大碍，逆鳞也重新长出来了。改日若是得了空闲，必然亲自登门拜谢。”
白玄听了，差点儿笑出声来。改日登门拜谢，你今儿个来不是谢谢人家的。改日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湛若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一向不喜俗礼，与夜神又是一见如故，夜神称我湛若就好。”
润玉脸色微微发红，有些不好意思。“润玉不过一个小仙，不敢冒犯尊神。”
湛若轻笑：“不论阶品高低，夜神人品贵重，再说名字就是拿来叫的，湛若二字有什么叫不得的。”
西王母道：“夜神若是觉得不合适，便让湛若叫夜神名字，不以神位做称呼，不知天帝，夜神意下如何？”
白玄笑道：“今日紫幽尊神是寿星，寿星的话可不能不听，玉儿，你就与紫幽尊神都以名字相称吧！”
原始天尊笑道：“天帝果然明事理。”
明事理！当然！白玄不傻，就是湛若没猜到，那东华帝君，西王母，镇元子，还有三清道祖大概都已经猜到此太微非彼太微了。当然，自家龙崽子也把自己底细猜出来了，唯一大概就是不知道他就是端慧太子。
润玉道：“湛若，这是星辉凝露，我之前收集起来的，希望你喜欢。”
湛若接过来，笑道：“星辉凝露，日月之精华而成。就这么一点儿，只怕要半年晚上不眠不休呢！这份礼物，实在贵重，不过我收下了，多谢。”
润玉道：“湛若太客气了，我本是夜神，布星值夜，没事儿了，就收集一些，算不得好的。”
刚刚退了婚约，就在这里勾搭紫幽尊神，旭凤瞥了一眼润玉，满是厌恶。“湛若，背信弃义之人，还是远离为好。”
自然知道旭凤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润玉一时羞愤，只觉得恼怒，明明是你和锦觅灵修在先，怎么就成了我背信弃义了。
白玄正要开口，却听湛若道：“本座与润玉一见如故，且有数面之缘。与火神今日不过初见，实在是生疏，火神还是按照规矩称本座一声尊神为好。”
旭凤顿时脸色胀称猪肝色，湛若这明显的挤兑，让他如鲠在喉。他明明哪里都比润玉强，为什么这上古尊神是这般态度。
白玄默默饮了杯酒，用灵力压住旭凤，这对母子，回去再收拾。
三十八
有着白玄灵力压制，接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就好起来了。直到宴会结束，众神散去，白玄也没解了荼姚旭凤母子身上的禁制，只是换了傀儡术，控制这母子二人回天界。
今日闹出这么大一通事，白玄压根儿懒得说，直接下旨夺了荼姚掌理后宫之权，禁足紫方云宫。旭凤，念及大婚在即，仅罚期二百神鞭，大婚之前，不得出栖捂宫。
润玉暗暗头疼，怎么那么倒霉，父帝现在气头上，我再去领板子，一定会被打得很惨的。可是不去领罚，让父帝提醒，只怕也是难以善了。润玉又想着，如果父帝真的是白玄，那么真正的父帝在哪里？白玄既然夺舍，善待我，无异于养虎为患。父帝这么做，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我和端慧太子同为白龙吗？算了，无论如何。且不说天界发现父帝夺舍的，大概只有我，即便有更多人知道，天界也根本无人可以和圣人白玄匹敌。
“玉儿，你来了。”见润玉奉着戒尺，跪在面前。笑了笑，道：“你倒是乖觉。”白玄接了尺子，点了点桌案子，道：“趴下。”
润玉并未照做，只是跪在原地，抬头看着白玄，满眼尽是迷茫。
白玄心口一疼，这小子，是怎么了。
“父帝……我……”
白玄蹲下身子，看着润玉，道：“玉儿，你怎么了？”
润玉咬着嘴唇，不知道如何开口。帝王的承诺，从来都是轻如鸿毛。父帝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是他的儿子，到头来，我只是棋子。这位父帝，根本不是我的生父，他的承诺，又能信吗？如果不能，那就就此结束吧！
“是不是遇到问题了？”白玄放下尺子，坐到地上，伸手拉了润玉一把，“这里就我们父子，席地而坐吧！”
润玉眼睛一酸，接着开始发烫，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白玄一边拿袖子给润玉擦眼泪，一边问道：“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白玄自认为对润玉有一定的了解，润玉是个很坚强的孩子，轻易是不会哭的。
“父帝……您……您打死我吧！”
白玄道：“理由。”
“理由就是我不想受您管教。”
白玄笑了笑，道：“不想受为父管教，想造反啊？”
润玉深吸了口气，道：“我想造反，您不都知道吗？若您明旨定罪，我什么都认。”
“玉儿，你既然把为父的底细猜的一清二楚。该知道，太微天帝君白玄是如何处罚那些个不听话人。为什么，还敢这么放肆？”
润玉漠然，垂下头。因为，我真的贪恋您的温暖，我真的舍不得了。再拖下去，我会更舍不得。可是我不是您的儿子，我害怕有朝一日您会亲自把我当做弃子，倒不如，我自己废了自己。
等了许久，白玄耐心也快磨的差不多了，道：“既然不说，那就挨打吧！”
润玉向白玄叩头，一把将戒尺塞到白玄手里，俯身趴到案子上，道：“润玉冒犯天帝，不敢量刑，打死为止。”
白玄火气终究是没压住，道：“好，你想死，为父成全你。”
润玉把头埋到臂弯里，泪水默默从脸庞流下，这样的死法应该很惨吧！但是如果父帝用内力，几下就可以打死我了。
有着白玄灵力压制，接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就好起来了。直到宴会结束，众神散去，白玄也没解了荼姚旭凤母子身上的禁制，只是换了傀儡术，控制这母子二人回天界。
今日闹出这么大一通事，白玄压根儿懒得说，直接下旨夺了荼姚掌理后宫之权，禁足紫方云宫。旭凤，念及大婚在即，仅罚期二百神鞭，大婚之前，不得出栖捂宫。
润玉暗暗头疼，怎么那么倒霉，父帝现在气头上，我再去领板子，一定会被打得很惨的。可是不去领罚，让父帝提醒，只怕也是难以善了。润玉又想着，如果父帝真的是白玄，那么真正的父帝在哪里？白玄既然夺舍，善待我，无异于养虎为患。父帝这么做，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我和端慧太子同为白龙吗？算了，无论如何。且不说天界发现父帝夺舍的，大概只有我，即便有更多人知道，天界也根本无人可以和圣人白玄匹敌。
“玉儿，你来了。”见润玉奉着戒尺，跪在面前。笑了笑，道：“你倒是乖觉。”白玄接了尺子，点了点桌案子，道：“趴下。”
润玉并未照做，只是跪在原地，抬头看着白玄，满眼尽是迷茫。
白玄心口一疼，这小子，是怎么了。
“父帝……我……”
白玄蹲下身子，看着润玉，道：“玉儿，你怎么了？”
润玉咬着嘴唇，不知道如何开口。帝王的承诺，从来都是轻如鸿毛。父帝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是他的儿子，到头来，我只是棋子。这位父帝，根本不是我的生父，他的承诺，又能信吗？如果不能，那就就此结束吧！
“是不是遇到问题了？”白玄放下尺子，坐到地上，伸手拉了润玉一把，“这里就我们父子，席地而坐吧！”
润玉眼睛一酸，接着开始发烫，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白玄一边拿袖子给润玉擦眼泪，一边问道：“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白玄自认为对润玉有一定的了解，润玉是个很坚强的孩子，轻易是不会哭的。
“父帝……您……您打死我吧！”
白玄道：“理由。”
“理由就是我不想受您管教。”
白玄笑了笑，道：“不想受为父管教，想造反啊？”
润玉深吸了口气，道：“我想造反，您不都知道吗？若您明旨定罪，我什么都认。”
“玉儿，你既然把为父的底细猜的一清二楚。该知道，太微天帝君白玄是如何处罚那些个不听话人。为什么，还敢这么放肆？”
润玉漠然，垂下头。因为，我真的贪恋您的温暖，我真的舍不得了。再拖下去，我会更舍不得。可是我不是您的儿子，我害怕有朝一日您会亲自把我当做弃子，倒不如，我自己废了自己。
等了许久，白玄耐心也快磨的差不多了，道：“既然不说，那就挨打吧！”
润玉向白玄叩头，一把将戒尺塞到白玄手里，俯身趴到案子上，道：“润玉冒犯天帝，不敢量刑，打死为止。”
白玄火气终究是没压住，道：“好，你想死，为父成全你。”
润玉把头埋到臂弯里，泪水默默从脸庞流下，这样的死法应该很惨吧！但是如果父帝用内力，几下就可以打死我了。
三十九
未等润玉反应过来，戒尺已经结结实实的落下来了。润玉疼得抽气，差点儿没忍住惨叫出来，只不过接下来的戒尺更加急促，紧密的落下来。
身上疼得七荤八素，心也是刺痛异常，润玉身子不断的颤抖起来。我终究是惹怒了父帝，没用内力，父帝根本不打算轻易打死我，只想慢慢折磨死我。润玉想要躲开这番捶楚，似乎有些想念被父帝宠爱的时候，父帝温暖的笑意。还有湛若，她为我修复真身，可是我还没有好好谢谢她呢！她说了，方壶岛的兰花开了，请我去赏花，我还没有去呢！
沉闷的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戒尺砸下去带的润玉臀上的肉也连连颤抖，润玉只觉痛入骨髓，整个身子都被疼痛牵连的像要被拆掉了一样，他紧闭了双眼，紧紧攥住了双手，挣扎了全身的力气抵抗这熬人的痛楚，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什么愧疚什么过错，也没有精力去顾及什么面子里子，他只想这场责罚可以早点结束。父帝啊父帝，你既然已经决定要杀了我，为什么不打的痛快一点儿呢？
不过半盏茶功夫，润玉就被白玄折腾的有气无力，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惨白，嘴唇不断颤抖，还有因为忍痛咬下的牙印儿，渗出鲜红色的血珠儿。
白玄心口一疼，到底是孩子，本座的骨肉，教训教训就行了。“玉儿，你知错了吗？”
润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的发懵。惊恐抬眸，睫毛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沾染上了泪水，配着汗哒哒的小脸显得愈发的楚楚可怜。
“陛下天威在此，就是夺舍，也是天道允许，轮不到润玉置陛下。”
白玄脸色愈发的冷的瘆人，“啪！”又是狠狠地一板子落下去，润玉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但他刚张嘴，下一板又落了下来，将他后面的叫声连带再也忍不住的哭声全都打了回去。润玉被打得有气无力，但是白玄灵力压着，就是要躲闪，也躲闪不了。
“润玉知错，润玉不该不识好歹，冒犯帝君。润玉本来就是微贱之人，更是谋逆叛乱之徒。能得到帝君垂怜，是百世修的福气，不该得寸进尺。”
原本以为儿子认错，是知道了不该自轻自贱，原来认得是这个错。
“为父看你，还是皮痒。”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划过，润玉只觉臀上一道撕肉般的刺痛猛的钻入肉里，痛意迅速蔓延，铺展开来，仿佛旧日受的惩罚一起涌了上来。
白玄手上不停，又是狠狠二三十下打下去。直到润玉被打的气若游丝，一个翩翩贵公子的风度被折腾的一点儿都不剩下。看着润玉的可怜样儿，白玄终究下不去手了，施法解了灵力禁制。润玉身子一软，趴到案上。动都不想动一下，“帝君，您，既然，既然答应了，要成全润玉，一剑杀了润玉吧！这么久，润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太微天帝君，才会冒犯您。求您仁慈一点儿，不要再打了，赐死，求您了。”
白玄被润玉折腾的有些无力，放下戒尺。“玉儿，摸着你的良心说，为父待你如何？”
待我如何？如父。可这话我不能说，我根本不是我的儿子，我说了，只怕你会以为我贪得无厌，会对我心生厌恶。“您对润玉很好。”
玉儿啊玉儿，本座还如何告诉你，本座就是你亲爹呢？
“玉儿，你说为父对你好，究竟是怎么个好法？”
怎么个好法？“就像父亲一样。”
父亲，白玄嘲讽一笑，起身走出去，回头看了一眼润玉，无力摇头。
白玄离开之后，润玉却是趴在原地不敢动，白玄何等狠辣铁血，润玉不是不知道。今日白玄没有下旨让润玉离开，润玉就不敢离开。白玄要邝露，三方天将，洞庭水族全族覆忘的在耳边，那么多人的命，润玉不敢赌。
可是，身后被打的血红一片，趴在案上示众，想想就丢人。虽然现在没人进来，很快就有人进来。润玉羞愤交加，脸胀得通红，嘴唇结痂，干裂，还有身后火烧一般的疼痛。润玉整个人身心俱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呕！”润玉一口吐出，鲜血将面前的地面染的一片血红。
白玄一人坐在北辰宫后院，梓晨池里，露出一条龙尾巴，泡到水里。望着暮空，独自伤神。玉儿，原来你一直都把本座当做太微。白玄无力长叹，这段父子之情，何去何从。
告诉玉儿前尘往事吗？老实说，白玄也不敢。毕竟，这是逆天而为。
未等润玉反应过来，戒尺已经结结实实的落下来了。润玉疼得抽气，差点儿没忍住惨叫出来，只不过接下来的戒尺更加急促，紧密的落下来。
身上疼得七荤八素，心也是刺痛异常，润玉身子不断的颤抖起来。我终究是惹怒了父帝，没用内力，父帝根本不打算轻易打死我，只想慢慢折磨死我。润玉想要躲开这番捶楚，似乎有些想念被父帝宠爱的时候，父帝温暖的笑意。还有湛若，她为我修复真身，可是我还没有好好谢谢她呢！她说了，方壶岛的兰花开了，请我去赏花，我还没有去呢！
沉闷的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戒尺砸下去带的润玉臀上的肉也连连颤抖，润玉只觉痛入骨髓，整个身子都被疼痛牵连的像要被拆掉了一样，他紧闭了双眼，紧紧攥住了双手，挣扎了全身的力气抵抗这熬人的痛楚，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什么愧疚什么过错，也没有精力去顾及什么面子里子，他只想这场责罚可以早点结束。父帝啊父帝，你既然已经决定要杀了我，为什么不打的痛快一点儿呢？
不过半盏茶功夫，润玉就被白玄折腾的有气无力，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惨白，嘴唇不断颤抖，还有因为忍痛咬下的牙印儿，渗出鲜红色的血珠儿。
白玄心口一疼，到底是孩子，本座的骨肉，教训教训就行了。“玉儿，你知错了吗？”
润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的发懵。惊恐抬眸，睫毛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沾染上了泪水，配着汗哒哒的小脸显得愈发的楚楚可怜。
“陛下天威在此，就是夺舍，也是天道允许，轮不到润玉置陛下。”
白玄脸色愈发的冷的瘆人，“啪！”又是狠狠地一板子落下去，润玉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但他刚张嘴，下一板又落了下来，将他后面的叫声连带再也忍不住的哭声全都打了回去。润玉被打得有气无力，但是白玄灵力压着，就是要躲闪，也躲闪不了。
“润玉知错，润玉不该不识好歹，冒犯帝君。润玉本来就是微贱之人，更是谋逆叛乱之徒。能得到帝君垂怜，是百世修的福气，不该得寸进尺。”
原本以为儿子认错，是知道了不该自轻自贱，原来认得是这个错。
“为父看你，还是皮痒。”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划过，润玉只觉臀上一道撕肉般的刺痛猛的钻入肉里，痛意迅速蔓延，铺展开来，仿佛旧日受的惩罚一起涌了上来。
白玄手上不停，又是狠狠二三十下打下去。直到润玉被打的气若游丝，一个翩翩贵公子的风度被折腾的一点儿都不剩下。看着润玉的可怜样儿，白玄终究下不去手了，施法解了灵力禁制。润玉身子一软，趴到案上。动都不想动一下，“帝君，您，既然，既然答应了，要成全润玉，一剑杀了润玉吧！这么久，润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太微天帝君，才会冒犯您。求您仁慈一点儿，不要再打了，赐死，求您了。”
白玄被润玉折腾的有些无力，放下戒尺。“玉儿，摸着你的良心说，为父待你如何？”
待我如何？如父。可这话我不能说，我根本不是我的儿子，我说了，只怕你会以为我贪得无厌，会对我心生厌恶。“您对润玉很好。”
玉儿啊玉儿，本座还如何告诉你，本座就是你亲爹呢？
“玉儿，你说为父对你好，究竟是怎么个好法？”
怎么个好法？“就像父亲一样。”
父亲，白玄嘲讽一笑，起身走出去，回头看了一眼润玉，无力摇头。
白玄离开之后，润玉却是趴在原地不敢动，白玄何等狠辣铁血，润玉不是不知道。今日白玄没有下旨让润玉离开，润玉就不敢离开。白玄要邝露，三方天将，洞庭水族全族覆忘的在耳边，那么多人的命，润玉不敢赌。
可是，身后被打的血红一片，趴在案上示众，想想就丢人。虽然现在没人进来，很快就有人进来。润玉羞愤交加，脸胀得通红，嘴唇结痂，干裂，还有身后火烧一般的疼痛。润玉整个人身心俱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呕！”润玉一口吐出，鲜血将面前的地面染的一片血红。
白玄一人坐在北辰宫后院，梓晨池里，露出一条龙尾巴，泡到水里。望着暮空，独自伤神。玉儿，原来你一直都把本座当做太微。白玄无力长叹，这段父子之情，何去何从。
告诉玉儿前尘往事吗？老实说，白玄也不敢。毕竟，这是逆天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