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巷茶铺】【原创】王国克生。（FF，民国架空，母女，）
本章糖分超标，放飞自我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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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囡囡，爸爸的小乖囡马上就要一周岁啦。”是父亲，是父亲的声音，秦维桢茫茫然睁开眼睛，只看到秦源抱起床上的小婴儿，轻轻地用胡茬蹭着她的小脸儿，那咯咯笑着的眉眼，正是幼时的自己，同那张全家福上面的一般无二。
秦维桢鼻子一酸，就要掉下泪来。
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怕是镜花水月，一碰即散。
“源哥儿。”正愣神间，又走进来一个人，是秦雨过。
她穿了一身改良过的旗袍，挂了一幅金丝边眼镜，笑得温温和和，半点戾气都无。
小小的秦维桢张开手，挣扎要秦雨过抱。
秦雨过也高兴地接过张牙舞爪的小姑娘，小心地扶着后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秦维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雨过，自她回临城以来，与秦雨过见面的次数着实少得可怜，甚至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挨上一顿痛打，她实在想不到，曾经的秦雨过是这样的，温柔，亲切，就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
“您还没有抱过我，没有亲过我呢。”秦维桢喃喃，眼泪跟着啪嗒啪嗒地掉着，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状态，在这个曾经存在过的时空，自己不过是一抹游魂。一场清醒的梦境罢了。
“走，带我们囡囡去照相。”
“啪嚓”。相机的闪光晃得秦维桢眨了眨眼，原本在秦雨过怀里笑着的小姑娘也被吓到了，咧着嘴就要哭，被秦雨过塞了一小根麦芽糖，马上就开心地溢出了两个小酒窝。
秦维桢一直觉得自己是像父亲的，可是现在，当她仔仔细细去看。
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自己笑起来，同母亲有五六分相似。
鲜活的秦雨过，不像照片上那样严肃，不像后来那样严厉，反而有种别样的爽利和韵味。
1916年，丙辰龙年，正月初一，秦维桢的周岁生日宴。
秦家大宅灯火通明。
爬在地毯上的孩子左思右想，最后将一本书抱在了怀里。
立刻有人恭维，“看来大小姐以后是要做个济世利民的女夫子咯。”
秦源将“秦维桢”三个字写在族谱上，才道，“我只愿维桢一生平安顺遂，无忧无虑。”
上座着戎装的老先生呵呵一笑，“乖囡是我们临城的大小姐，日后必然是荣华一生。”
秦雨过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揉了又揉。“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我们囡囡日后，若想在这乱世作出一番事业，也自有我们在后面顶着，若想做个女夫子，也是很好的。”
她说得亲昵，秦维桢听得惶然。
原来，她也曾这样喜欢过自己，也曾这样对自己寄予过厚望。
秦维桢，也是被爱着出生的。
泪水滚珠串儿一样往下淌，秦维桢想靠近秦雨过一些，再近一些，却被一阵尖锐的孩童哭声吵得头疼。
秦雨过抱着突然变脸的小维桢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回到内堂，秦源也跟了去。
秦维桢想继续跟着，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模模糊糊来到一处断崖，整个人踉踉跄跄坠了下去。
然后，惊醒。
周景熙窝在她身边睡熟了，黑色的长发有几根扎在脖领里。
秦维桢抹了一把泪，轻轻帮她把头发放好，被子盖过去。
饶是轻手轻脚的动作，周景熙还是被她弄醒了，“维桢醒啦？”
“嗯。”
周景熙的额头忽然抵了上来，“是不是好点了，我感觉烧退了许多。”
“诶呦，心肝儿，你怎么哭了，是伤口又疼了吗？”
秦维桢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周景熙身上独有的香水味往她身上扑，“姐姐，抱抱我好不好。”
“怎么又哭啦。”周景熙把她揉进怀里，绵软的指肚轻轻擦着她的眼角。
秦维桢揽着她的腰，蹭在她身上，“没事，做了个梦而已。”
两个人长久的默然。
秦维桢摸摸索索地解开周景熙的皮带，手掌接触到周景熙身后肿着的臀肉。
“你抱着我，我帮你揉伤，公平交易。”
周景熙扯着她的另一只手往下送，划过温热的小腹，继续往下。
“你招了我，帮我解决，也是公平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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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囡囡，爸爸的小乖囡马上就要一周岁啦。”是父亲，是父亲的声音，秦维桢茫茫然睁开眼睛，只看到秦源抱起床上的小婴儿，轻轻地用胡茬蹭着她的小脸儿，那咯咯笑着的眉眼，正是幼时的自己，同那张全家福上面的一般无二。
秦维桢鼻子一酸，就要掉下泪来。
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怕是镜花水月，一碰即散。
“源哥儿。”正愣神间，又走进来一个人，是秦雨过。
她穿了一身改良过的旗袍，挂了一幅金丝边眼镜，笑得温温和和，半点戾气都无。
小小的秦维桢张开手，挣扎要秦雨过抱。
秦雨过也高兴地接过张牙舞爪的小姑娘，小心地扶着后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秦维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雨过，自她回临城以来，与秦雨过见面的次数着实少得可怜，甚至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挨上一顿痛打，她实在想不到，曾经的秦雨过是这样的，温柔，亲切，就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
“您还没有抱过我，没有亲过我呢。”秦维桢喃喃，眼泪跟着啪嗒啪嗒地掉着，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状态，在这个曾经存在过的时空，自己不过是一抹游魂。一场清醒的梦境罢了。
“走，带我们囡囡去照相。”
“啪嚓”。相机的闪光晃得秦维桢眨了眨眼，原本在秦雨过怀里笑着的小姑娘也被吓到了，咧着嘴就要哭，被秦雨过塞了一小根麦芽糖，马上就开心地溢出了两个小酒窝。
秦维桢一直觉得自己是像父亲的，可是现在，当她仔仔细细去看。
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自己笑起来，同母亲有五六分相似。
鲜活的秦雨过，不像照片上那样严肃，不像后来那样严厉，反而有种别样的爽利和韵味。
1916年，丙辰龙年，正月初一，秦维桢的周岁生日宴。
秦家大宅灯火通明。
爬在地毯上的孩子左思右想，最后将一本书抱在了怀里。
立刻有人恭维，“看来大小姐以后是要做个济世利民的女夫子咯。”
秦源将“秦维桢”三个字写在族谱上，才道，“我只愿维桢一生平安顺遂，无忧无虑。”
上座着戎装的老先生呵呵一笑，“乖囡是我们临城的大小姐，日后必然是荣华一生。”
秦雨过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揉了又揉。“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我们囡囡日后，若想在这乱世作出一番事业，也自有我们在后面顶着，若想做个女夫子，也是很好的。”
她说得亲昵，秦维桢听得惶然。
原来，她也曾这样喜欢过自己，也曾这样对自己寄予过厚望。
秦维桢，也是被爱着出生的。
泪水滚珠串儿一样往下淌，秦维桢想靠近秦雨过一些，再近一些，却被一阵尖锐的孩童哭声吵得头疼。
秦雨过抱着突然变脸的小维桢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回到内堂，秦源也跟了去。
秦维桢想继续跟着，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模模糊糊来到一处断崖，整个人踉踉跄跄坠了下去。
然后，惊醒。
周景熙窝在她身边睡熟了，黑色的长发有几根扎在脖领里。
秦维桢抹了一把泪，轻轻帮她把头发放好，被子盖过去。
饶是轻手轻脚的动作，周景熙还是被她弄醒了，“维桢醒啦？”
“嗯。”
周景熙的额头忽然抵了上来，“是不是好点了，我感觉烧退了许多。”
“诶呦，心肝儿，你怎么哭了，是伤口又疼了吗？”
秦维桢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周景熙身上独有的香水味往她身上扑，“姐姐，抱抱我好不好。”
“怎么又哭啦。”周景熙把她揉进怀里，绵软的指肚轻轻擦着她的眼角。
秦维桢揽着她的腰，蹭在她身上，“没事，做了个梦而已。”
两个人长久的默然。
秦维桢摸摸索索地解开周景熙的皮带，手掌接触到周景熙身后肿着的臀肉。
“你抱着我，我帮你揉伤，公平交易。”
周景熙扯着她的另一只手往下送，划过温热的小腹，继续往下。
“你招了我，帮我解决，也是公平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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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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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维桢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微微喘着，刚结好的疤又裂了开，钻心的疼，只能半靠着周景熙，艰难地吐出一句，“周景熙，你坏。”
“怎么，还要再来一次？”周景熙正是兴致盎然之时。
“不，疼，疼。秦维桢疼得掉泪。
周景熙这才反应过来，抽出衬衫口袋里的丝帕，擦了手，再小心地叠起来。
又去拧了一块毛巾给秦维桢擦洗了身体，涂了药。
衣服一穿，头发一拢，帽子一戴。
“维桢，我走啦，已经耽搁了一上午了，那边还有事找我。”
秦维桢瞪了她好几眼，小声地嘀咕着，“哼，人模狗样的，翻脸不认人。”
“哪儿有，哪儿有不认人，我就认得你是我的小心肝儿。”
秦维桢还想回嘴，就被一个漫长而热烈的吻堵了回来。
“怎么，还要再来一次？”周景熙正是兴致盎然之时。
“不，疼，疼。秦维桢疼得掉泪。
周景熙这才反应过来，抽出衬衫口袋里的丝帕，擦了手，再小心地叠起来。
又去拧了一块毛巾给秦维桢擦洗了身体，涂了药。
衣服一穿，头发一拢，帽子一戴。
“维桢，我走啦，已经耽搁了一上午了，那边还有事找我。”
秦维桢瞪了她好几眼，小声地嘀咕着，“哼，人模狗样的，翻脸不认人。”
“哪儿有，哪儿有不认人，我就认得你是我的小心肝儿。”
秦维桢还想回嘴，就被一个漫长而热烈的吻堵了回来。
十七）
秦维桢用帕子替秦雨过擦了泪，然后轻轻靠在她怀里，无数个夜里梦见的场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实现，让她有种茫然的不真切感。
“妈。”
“哎。”秦雨过答得干脆，扯着嘴角笑笑，把她圈在怀里，隔着裤子给她揉着伤。
秦维桢一下子分不清身后的灼热到底是秦雨过手心的温度，还是挨过打的皮肉在发烫，又或者二者兼有。
“妈妈。”
秦维桢又叫了一声，她实在很久很久没有真的触及到这个平常的称呼了。
“怎么了，很疼么。”
秦雨过说着就要来褪秦维桢的裤子查看伤势，被秦维桢轻轻拦住了。
“不疼的，之前的时候……”秦维桢下意识地拿之前受到的痛楚与现在作对比，话刚说到一半，就觉得自己这样说仿佛是在谴责自己的母亲，果断闭口不提，只是往秦雨过身上又靠了靠。
“委屈你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秦雨过小心地替秦维桢掖好被角，“不早了，睡吧。”
“嗯。”秦维桢应了一声，乖乖闭上眼睛。
忽然感觉额头落下一点轻吻，然后是秦雨过的呢喃，“晚安，维桢。”
“晚安。”秦维桢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秦雨过似乎睡熟了。
秦维桢悄悄擦了擦泪，脑袋依偎得更近了些，她甚至可以听到秦雨过的心跳。
母亲---是母亲。
秦维桢向来眠浅，心里又装着事，自然睡不安稳。
而秦雨过又有早起的习惯，本想轻手轻脚的离开，没成想被睡得迷糊的秦维桢一把拽住，“阿熙，阿熙，再睡会儿嘛。”
秦雨过被秦维桢缠了上来，惊讶于两个孩子同吃同住的亲密之外，还有些许的吃味，轻轻揪了揪秦维桢的鼻尖，“你要阿熙，那我可就走了。”
秦维桢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整个人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妈……我。”
“再睡会儿吧，我陪你。”
“好。”秦维桢糯糯地应着，把自己枕在秦雨过胳膊上，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才勾了勾嘴角，继续闭上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秦维桢简单地梳洗过后同母亲一起下楼吃午餐，秦雨过有心补偿她，饭食都比往日丰盛不少，还常常给她夹菜。
秦维桢本是不沾羊肉的，又不忍拂了秦雨过的好意，只得强忍着恶心将碗里的肉块囫囵整咽下，又在秦雨过的注视下多添了半碗饭才算完。
正是外敌肆虐之际，临城为天下之腹，自古为兵家必争，如今就像海上前行的冰川，看似平静，实则早已暗流涌动。秦雨过在家没待几个小时便匆匆离开，只是每日的晚饭总要赶着回来与秦维桢一起吃。
周景熙回来得很准时，秦维桢当时正在房里读书，一阵寒意袭来，便被人从背后环住了，嘴里还被塞了一块麦芽糖，甜滋滋的。
“维桢，小年快乐。”
周景熙把她摆正，就要凑上来抢还在嘴边来不及咽下的半块糖。
两个人黏糊了半天，周景熙才肯放过她，笑吟吟地赞了一句“真甜。”
秦维桢早就被她撩拨得两颊通红，嘴唇微肿，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你怎么连衣服都不换就来欺负我。”周景熙顺势拽着她倒在床上，在她身上蹭了又蹭，“这不是想你么。”
“只会说话哄我开心。”
秦维桢呼噜着周景熙的脑袋，乱揉了几把。
“我哄你开心的方法多着呢。”周景熙说着就去解腰间的皮带，干脆利索地把两个人都扒光，两人小别胜新婚，嫦娥遇颠当，蜜里调油，直至天色发昏才各自去洗澡换衣服下楼等秦雨过一起用晚饭。
日子过得飞快，家里破天荒地开始张罗，除夕那天，周景熙闹着秦维桢一起包饺子，意外地秦雨过也参与进来，“今年冬天冷，前几天有人送了我一挂野山羊肉，让下人处理了和馅儿吃。”
周景熙嘴快，“维桢不吃羊肉啦，妈妈不用麻烦了，肉给分给今天值守的兵吧，炖了消消寒。”
秦雨过听到这话，转头就去看秦维桢，她还记得那次给她夹的几筷子羊肉，恐怕是强咽下去的。秦维桢正捏了一个饺子放在案上，发觉秦雨过在看自己，浅浅一笑。
好多年没过过春节，这次虽然安排了，但也是极简单的。
这是秦维桢第一次同母亲一起过春节，也是第一次与母亲一起过生日，甚至第一次吃到了秦雨过做的长寿面。
爱人，家人，都在身边。
“事情总算是越来越好了。”秦维桢想。
抗R联军在一步一步组建，中央jun开始搞国民经济建设，意思也有些松动。
秦雨过的意思秦维桢还是琢磨不透，只是听周景熙说势必要有一番动作。
秦维桢帮不上忙，周景熙还劝她多出去走走，只是别忘了多带上点人手。
这天正好遇到了之前临城牢里那位名叫赵蔓的女同学，两个人一起喝了杯咖啡。
赵蔓几次开口想劝秦维桢去说服秦雨过抗R，都被秦维桢不咸不淡地挡了回来。
两个人约了几回，赵蔓也就熄了心思，不再来找秦维桢。
秦维桢用帕子替秦雨过擦了泪，然后轻轻靠在她怀里，无数个夜里梦见的场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实现，让她有种茫然的不真切感。
“妈。”
“哎。”秦雨过答得干脆，扯着嘴角笑笑，把她圈在怀里，隔着裤子给她揉着伤。
秦维桢一下子分不清身后的灼热到底是秦雨过手心的温度，还是挨过打的皮肉在发烫，又或者二者兼有。
“妈妈。”
秦维桢又叫了一声，她实在很久很久没有真的触及到这个平常的称呼了。
“怎么了，很疼么。”
秦雨过说着就要来褪秦维桢的裤子查看伤势，被秦维桢轻轻拦住了。
“不疼的，之前的时候……”秦维桢下意识地拿之前受到的痛楚与现在作对比，话刚说到一半，就觉得自己这样说仿佛是在谴责自己的母亲，果断闭口不提，只是往秦雨过身上又靠了靠。
“委屈你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秦雨过小心地替秦维桢掖好被角，“不早了，睡吧。”
“嗯。”秦维桢应了一声，乖乖闭上眼睛。
忽然感觉额头落下一点轻吻，然后是秦雨过的呢喃，“晚安，维桢。”
“晚安。”秦维桢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秦雨过似乎睡熟了。
秦维桢悄悄擦了擦泪，脑袋依偎得更近了些，她甚至可以听到秦雨过的心跳。
母亲---是母亲。
秦维桢向来眠浅，心里又装着事，自然睡不安稳。
而秦雨过又有早起的习惯，本想轻手轻脚的离开，没成想被睡得迷糊的秦维桢一把拽住，“阿熙，阿熙，再睡会儿嘛。”
秦雨过被秦维桢缠了上来，惊讶于两个孩子同吃同住的亲密之外，还有些许的吃味，轻轻揪了揪秦维桢的鼻尖，“你要阿熙，那我可就走了。”
秦维桢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整个人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妈……我。”
“再睡会儿吧，我陪你。”
“好。”秦维桢糯糯地应着，把自己枕在秦雨过胳膊上，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才勾了勾嘴角，继续闭上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秦维桢简单地梳洗过后同母亲一起下楼吃午餐，秦雨过有心补偿她，饭食都比往日丰盛不少，还常常给她夹菜。
秦维桢本是不沾羊肉的，又不忍拂了秦雨过的好意，只得强忍着恶心将碗里的肉块囫囵整咽下，又在秦雨过的注视下多添了半碗饭才算完。
正是外敌肆虐之际，临城为天下之腹，自古为兵家必争，如今就像海上前行的冰川，看似平静，实则早已暗流涌动。秦雨过在家没待几个小时便匆匆离开，只是每日的晚饭总要赶着回来与秦维桢一起吃。
周景熙回来得很准时，秦维桢当时正在房里读书，一阵寒意袭来，便被人从背后环住了，嘴里还被塞了一块麦芽糖，甜滋滋的。
“维桢，小年快乐。”
周景熙把她摆正，就要凑上来抢还在嘴边来不及咽下的半块糖。
两个人黏糊了半天，周景熙才肯放过她，笑吟吟地赞了一句“真甜。”
秦维桢早就被她撩拨得两颊通红，嘴唇微肿，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你怎么连衣服都不换就来欺负我。”周景熙顺势拽着她倒在床上，在她身上蹭了又蹭，“这不是想你么。”
“只会说话哄我开心。”
秦维桢呼噜着周景熙的脑袋，乱揉了几把。
“我哄你开心的方法多着呢。”周景熙说着就去解腰间的皮带，干脆利索地把两个人都扒光，两人小别胜新婚，嫦娥遇颠当，蜜里调油，直至天色发昏才各自去洗澡换衣服下楼等秦雨过一起用晚饭。
日子过得飞快，家里破天荒地开始张罗，除夕那天，周景熙闹着秦维桢一起包饺子，意外地秦雨过也参与进来，“今年冬天冷，前几天有人送了我一挂野山羊肉，让下人处理了和馅儿吃。”
周景熙嘴快，“维桢不吃羊肉啦，妈妈不用麻烦了，肉给分给今天值守的兵吧，炖了消消寒。”
秦雨过听到这话，转头就去看秦维桢，她还记得那次给她夹的几筷子羊肉，恐怕是强咽下去的。秦维桢正捏了一个饺子放在案上，发觉秦雨过在看自己，浅浅一笑。
好多年没过过春节，这次虽然安排了，但也是极简单的。
这是秦维桢第一次同母亲一起过春节，也是第一次与母亲一起过生日，甚至第一次吃到了秦雨过做的长寿面。
爱人，家人，都在身边。
“事情总算是越来越好了。”秦维桢想。
抗R联军在一步一步组建，中央jun开始搞国民经济建设，意思也有些松动。
秦雨过的意思秦维桢还是琢磨不透，只是听周景熙说势必要有一番动作。
秦维桢帮不上忙，周景熙还劝她多出去走走，只是别忘了多带上点人手。
这天正好遇到了之前临城牢里那位名叫赵蔓的女同学，两个人一起喝了杯咖啡。
赵蔓几次开口想劝秦维桢去说服秦雨过抗R，都被秦维桢不咸不淡地挡了回来。
两个人约了几回，赵蔓也就熄了心思，不再来找秦维桢。
秦雨过那边好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连几天都不见笑颜，周景熙更是住在了军营，几天都没回家。秦维桢跟着着急，又不好意思去问这种机密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被人叫到楼下的时候她还是懵的。
秦雨过，温鸢，几乎所有临城军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里，只除了周景熙。
秦雨过面色阴沉，见她下来，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秦维桢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左颊滚烫，泪水瞬时涌了出来。
“秦维桢啊秦维桢，真的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我，我没有。”秦维桢嗫嚅，她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放在书房的新型武器的图纸不是你拿的么？”
秦雨过冷笑，继而一皮带甩在秦维桢肩膀上，“赵蔓已经招了。”
温鸢出来打圆场，“维桢，我们的人到了的时候，赵蔓狗急跳墙把那份图纸给烧了一半，听司令的意思是，你能过目不忘，帮我们的技术人员一起复原出来，这事儿就过去了。”
“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秦维桢总算从两个人的话里捋出一点头绪，只是到底也想不明白赵蔓为什么会扯出什么都没做的自己。
那个图纸，她真的没见过。
被人叫到楼下的时候她还是懵的。
秦雨过，温鸢，几乎所有临城军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里，只除了周景熙。
秦雨过面色阴沉，见她下来，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秦维桢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左颊滚烫，泪水瞬时涌了出来。
“秦维桢啊秦维桢，真的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我，我没有。”秦维桢嗫嚅，她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放在书房的新型武器的图纸不是你拿的么？”
秦雨过冷笑，继而一皮带甩在秦维桢肩膀上，“赵蔓已经招了。”
温鸢出来打圆场，“维桢，我们的人到了的时候，赵蔓狗急跳墙把那份图纸给烧了一半，听司令的意思是，你能过目不忘，帮我们的技术人员一起复原出来，这事儿就过去了。”
“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秦维桢总算从两个人的话里捋出一点头绪，只是到底也想不明白赵蔓为什么会扯出什么都没做的自己。
那个图纸，她真的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