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翠对饮】【原创】凌霄不屈己（修改）
小燕子立刻照办，跑回西林家留给她的房间里更衣。永琪就在前厅喝茶等候，结果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他倒也不烦，就是好奇得很，换身衣服需要这么久么？心中有疑惑，便下意识看向了青雨，青雨倒是理解：“五阿哥，格格要进宫，就肯定要换衣服，又要重新梳妆、说不定还得上上胭脂什么的呢。比不得五阿哥，换上衣服就可以走了。”
“哦。”永琪点头表示也理解了，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看到小燕子从后院转了出来。青月一扯他衣服，他就起身，看过去时不禁挑了挑眉——还是一样的淡妆，一样的发饰，哪有涂脂抹粉的痕迹？青雨和青月也好奇，这姑娘只换件衣服，也花了太长时间了吧？俩人奇怪地把小燕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女孩儿心细，永琪已搁下这桩事儿和小燕子一同向鄂弼等人告辞时，青月与青雨耳语了一句，青雨朝小燕子裙角细细看了一眼，险些当场笑了出来，又怕小燕子害臊不高兴，忙和青月相互掐了对方的手指一把，手上一痛，笑就止住了。
“哦。”永琪点头表示也理解了，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看到小燕子从后院转了出来。青月一扯他衣服，他就起身，看过去时不禁挑了挑眉——还是一样的淡妆，一样的发饰，哪有涂脂抹粉的痕迹？青雨和青月也好奇，这姑娘只换件衣服，也花了太长时间了吧？俩人奇怪地把小燕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女孩儿心细，永琪已搁下这桩事儿和小燕子一同向鄂弼等人告辞时，青月与青雨耳语了一句，青雨朝小燕子裙角细细看了一眼，险些当场笑了出来，又怕小燕子害臊不高兴，忙和青月相互掐了对方的手指一把，手上一痛，笑就止住了。
纵使早已想到，宫中一定是个金灿灿又庞大的世界，真正从神武门进宫，又被永琪带到御花园的高阁上，小燕子还是被这笼在夕阳下，散发着雄浑气息的绿瓦红墙琉璃世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她数了半天远处太和殿的斗栱和檐角瑞兽，又数了半天后宫那一排排一簇簇的屋顶，拼命瞪大了眼睛，还是觉得不够能收容这么大一片地方！“原来皇宫这么大啊！比我想的还大好多倍呢！”她凭栏远眺着被晚霞衬得越发金碧辉煌的太和殿、乾清宫，听着永琪说出一个个听着就漂亮的名字，拍手赞道。
她的笑声惊动了楼下的过客，一个穿着绯色宫装的秀丽贵妇听见笑声，仰首望见了她和她后面站着的永琪，扬声笑道：“这位就是还珠格格吗？可别这么坐在栏杆上，当心忘了神，摔下来可不是玩儿的！”永琪也觉小燕子坐得危险，正护着她打算叫她下来，闻言转头看向楼下，也笑了起来：“是令妃娘娘啊？”这时晚霞也渐渐消失，暗色笼上，小燕子兴致略淡，永琪便带了她一起下了楼。
令妃在楼下等着见这位新格格呢，听到脚步声儿站起来，往小燕子身上一看：“呀！好俊俏的格格呀！”赶上前来就拉了小燕子的手，对她直笑。小燕子立刻就对她有了几分好感，这个令妃长得漂亮，年纪还轻却是端庄中带了一些爽朗，一笑起来，眼睛里面都亮亮的，显见得是真心在笑的。
听到她夸自己，小燕子还是红了脸。永琪不自觉地看向她，方才他就这么觉得，小燕子穿上这红色的绣着国色天香图的宫装，一点儿也不像有些女孩儿那般有被喧宾夺主之感，反而衬得肤色更白，站在展着绿叶的杨柳旁边，眼中映着绿意，远一些看，真有些万绿丛中一点红，跟朵最鲜艳最有生机的牡丹似的引人注目，又叫人见之忘俗。
她的笑声惊动了楼下的过客，一个穿着绯色宫装的秀丽贵妇听见笑声，仰首望见了她和她后面站着的永琪，扬声笑道：“这位就是还珠格格吗？可别这么坐在栏杆上，当心忘了神，摔下来可不是玩儿的！”永琪也觉小燕子坐得危险，正护着她打算叫她下来，闻言转头看向楼下，也笑了起来：“是令妃娘娘啊？”这时晚霞也渐渐消失，暗色笼上，小燕子兴致略淡，永琪便带了她一起下了楼。
令妃在楼下等着见这位新格格呢，听到脚步声儿站起来，往小燕子身上一看：“呀！好俊俏的格格呀！”赶上前来就拉了小燕子的手，对她直笑。小燕子立刻就对她有了几分好感，这个令妃长得漂亮，年纪还轻却是端庄中带了一些爽朗，一笑起来，眼睛里面都亮亮的，显见得是真心在笑的。
听到她夸自己，小燕子还是红了脸。永琪不自觉地看向她，方才他就这么觉得，小燕子穿上这红色的绣着国色天香图的宫装，一点儿也不像有些女孩儿那般有被喧宾夺主之感，反而衬得肤色更白，站在展着绿叶的杨柳旁边，眼中映着绿意，远一些看，真有些万绿丛中一点红，跟朵最鲜艳最有生机的牡丹似的引人注目，又叫人见之忘俗。
“紫薇！”小燕子独有的笑声和喊声，从慈宁宫的大门响了起来，这破空一般的喊声，让习惯了安静的慈宁宫顿时炸开了锅。扫地的宫女扫帚掉了，总管公公的麈尾也滚到了阶下，其余人则张着嘴巴，望着小燕子一路从门口跑到西面院落里，一直到她身影快消失了，总管公公才想起来，为难地喊道：“诶，那个……”喊到一半，又发现她穿的是崭新的旗袍，骤然住了口，转望向永琪。
永琪干笑着解释道：“那是西林府的还珠格格，皇阿玛传过口谕，说她不必被太拘束。”又问：“高公公，皇祖母不在么？”若是在的话，这会儿早派人出来瞧是谁在她慈宁宫中喧哗了。高公公在宫中也有数十年了，是跟着太后一起住到慈宁宫的，如今也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家，皇太后没让他出宫养老，纯粹出于和这个“老朋友”相处这么些年，彼此都能谈些过往岁月中那些或惊涛波澜，或细水长流的宫廷故事。听永琪一解释，也就叫回跑去拦着小燕子的小太监，笑道：“太后今儿个动了佛心，在佛堂说要多坐会儿。就是听见了动静，也不会生气的。”
永琪点头，跟他一起进偏殿里坐等，没有去打搅小燕子和紫薇的叙旧，也没有打扰老太后的念佛。
永琪干笑着解释道：“那是西林府的还珠格格，皇阿玛传过口谕，说她不必被太拘束。”又问：“高公公，皇祖母不在么？”若是在的话，这会儿早派人出来瞧是谁在她慈宁宫中喧哗了。高公公在宫中也有数十年了，是跟着太后一起住到慈宁宫的，如今也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家，皇太后没让他出宫养老，纯粹出于和这个“老朋友”相处这么些年，彼此都能谈些过往岁月中那些或惊涛波澜，或细水长流的宫廷故事。听永琪一解释，也就叫回跑去拦着小燕子的小太监，笑道：“太后今儿个动了佛心，在佛堂说要多坐会儿。就是听见了动静，也不会生气的。”
永琪点头，跟他一起进偏殿里坐等，没有去打搅小燕子和紫薇的叙旧，也没有打扰老太后的念佛。
这个女孩儿好生神气，眼神儿亮亮的，粗枝大叶的，却又一看就是个聪明孩子。太后暗中点头，不愧是先皇后的“家人”，都和孝贤似的，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喜欢。只是这孩子也幸而不是在西林府中成长的，不然哪能如此单纯大方？太后看着她，就想到了池中的青莲，但同时也觉得——“看来哀家可不能让你在宫里久住的。”
“为什么？”永琪问道。紫薇也问出了同样一句，只是比他晚了一些，她的心中出现了异样感，这个五阿哥，怎么比她还希望小燕子留下来呢？
太后怜爱地拉着小燕子的手，感觉到其他格格都没有的粗糙感，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小燕子这样喜欢江湖，还这么单纯，一点儿也不像咱们宫中的女孩儿。留她在宫里久了，岂不也要被宫里那些人给教坏了？”说着，瞥了永琪一眼，摇了摇头，永琪和小燕子年岁相近，都是十五六岁的年少之人。这阵子她可没少听永琪提起这个女孩儿，不免就留心起来。要接小燕子来宫中住，也多少和这件事儿有关。
她和乾隆都知道，永琪已到了该议亲的时候，早在一年前就在臣工们的女儿中着意挑选了。不过这个小燕子……老人家又摇了摇头，是个很好的姑娘，可是，要入宫做皇子的福晋，她还觉得需要考虑考虑。这姑娘太纯澈，就如她名字一般，好像一只随时要冲向蓝天的，实在和宫里朝中格格不入。而永琪……
“为什么？”永琪问道。紫薇也问出了同样一句，只是比他晚了一些，她的心中出现了异样感，这个五阿哥，怎么比她还希望小燕子留下来呢？
太后怜爱地拉着小燕子的手，感觉到其他格格都没有的粗糙感，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小燕子这样喜欢江湖，还这么单纯，一点儿也不像咱们宫中的女孩儿。留她在宫里久了，岂不也要被宫里那些人给教坏了？”说着，瞥了永琪一眼，摇了摇头，永琪和小燕子年岁相近，都是十五六岁的年少之人。这阵子她可没少听永琪提起这个女孩儿，不免就留心起来。要接小燕子来宫中住，也多少和这件事儿有关。
她和乾隆都知道，永琪已到了该议亲的时候，早在一年前就在臣工们的女儿中着意挑选了。不过这个小燕子……老人家又摇了摇头，是个很好的姑娘，可是，要入宫做皇子的福晋，她还觉得需要考虑考虑。这姑娘太纯澈，就如她名字一般，好像一只随时要冲向蓝天的，实在和宫里朝中格格不入。而永琪……
只想提醒一下，某雪一向喜欢黑化老狐狸滴~这篇里面他的君王角色会更重一些，不会像原著那样，单纯的做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而是一个既希望儿女幸福，又希望江山稳定，皇位稳固的皇帝。所以。。。难免的，对很多东西都会多想一重“用途”的。
永琪此时还不觉得什么，他们“家”的规矩，都是疼孙儿辈的。从小时起，他们这些孙儿孙女们的要求，太后都是尽力满足的。太后此时说这话，在他看来只是一种“计划”罢了。他心里拨着算盘，太后开始为小燕子紫薇做安排：“哀家这儿这两天要做场法事，每年清明时都要做的。你们两个年轻姑娘住着，怕是会冲撞了或是吓着。”停顿了会儿，她问外头站着的总管道：“令妃可来了？”
“回老佛爷，令妃娘娘在外头等候多时了。”总管太监隔着门答道，边挑开门门帘，请令妃进来了。小燕子看到令妃，觉得挺意外，她刚才就是要来慈宁宫吗？那怎么这么慢才到？
太后“左拥右抱”地，把两个格格交到令妃身边：“令妃，这两个格格，哀家先交给你照顾了。你那里宽敞，人又比别处少一些，这两个丫头都是民间进宫的，大概都喜欢玩儿，要是吵着你了，你就只好多担待些了！”令妃还是头一回接太后亲自“下派”的人物，笑道：“老佛爷请放心吧，延禧宫里最多的就是空屋子，最少的呢，就是人说笑的声音。臣妾正想求歌人来与臣妾说说话呢！”说着，就把紫薇和小燕子拉了过去，这一走近，她侧了头仔细地比了比两人，听说小燕子比紫薇小一点儿，可站在一块儿，也不会差这么一个脑袋啊？
太后也没留意她已神游物外，道：“虽如此说，你那儿也不是长久之处。皇帝已命人去收拾漱芳斋，过两天这两个丫头就搬过去。独门独户的，也方便些。对了，还有永琪……你对你额娘的孝心，哀家看在眼里，这些年也没强求你，让你去阿哥所住。可是，人总不能总想着过去的事儿。”
永琪早知有这么一日：“永琪听皇祖母安排。”
太后满意笑道：“就在景阳宫吧！那儿清静。”说着就见令妃掩嘴笑起来，大家都望向令妃。令妃看着小燕子裙子底下露出的绣花鞋，又不好揭她的短儿。见众人都看自个儿，连忙找了个借口，拉着永琪做了个垫背：“景阳宫怕是宫里头，离神武门最近的宫殿了吧？”
太后一愣，也想到此处，顿时，慈宁宫中扬起了哄堂笑声。
“回老佛爷，令妃娘娘在外头等候多时了。”总管太监隔着门答道，边挑开门门帘，请令妃进来了。小燕子看到令妃，觉得挺意外，她刚才就是要来慈宁宫吗？那怎么这么慢才到？
太后“左拥右抱”地，把两个格格交到令妃身边：“令妃，这两个格格，哀家先交给你照顾了。你那里宽敞，人又比别处少一些，这两个丫头都是民间进宫的，大概都喜欢玩儿，要是吵着你了，你就只好多担待些了！”令妃还是头一回接太后亲自“下派”的人物，笑道：“老佛爷请放心吧，延禧宫里最多的就是空屋子，最少的呢，就是人说笑的声音。臣妾正想求歌人来与臣妾说说话呢！”说着，就把紫薇和小燕子拉了过去，这一走近，她侧了头仔细地比了比两人，听说小燕子比紫薇小一点儿，可站在一块儿，也不会差这么一个脑袋啊？
太后也没留意她已神游物外，道：“虽如此说，你那儿也不是长久之处。皇帝已命人去收拾漱芳斋，过两天这两个丫头就搬过去。独门独户的，也方便些。对了，还有永琪……你对你额娘的孝心，哀家看在眼里，这些年也没强求你，让你去阿哥所住。可是，人总不能总想着过去的事儿。”
永琪早知有这么一日：“永琪听皇祖母安排。”
太后满意笑道：“就在景阳宫吧！那儿清静。”说着就见令妃掩嘴笑起来，大家都望向令妃。令妃看着小燕子裙子底下露出的绣花鞋，又不好揭她的短儿。见众人都看自个儿，连忙找了个借口，拉着永琪做了个垫背：“景阳宫怕是宫里头，离神武门最近的宫殿了吧？”
太后一愣，也想到此处，顿时，慈宁宫中扬起了哄堂笑声。
腊梅冬雪两个来接了小燕子和紫薇，往延禧宫去了。小桂子小顺子一左一右打着灯照路，和永琪一起继续往前走。 小燕子和紫薇一走，周围就静了下来。永琪也跟这环境一样，也换了个心情，换了个人似的，脸上笑意一点点淡了去，回到永和宫中，“闲杂人等”悉数退下后，人前永远挂着的笑容就彻底从永琪脸上不见了。小桂子小顺子都感觉得出五阿哥心情不佳，一个跑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一个揣测着他的心思问道：“五阿哥，皇上他……”
“嗯？什么？”永琪问道，然后会意，“不关皇阿玛的事儿。皇祖母安排了景阳宫给我住，你们等下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我的东西到时宫中一定会有准备，只把那些重要的带着，旁的就留在这儿吧。把额娘的屋子整理一下，东西都带走，白放着，等这儿有了新的主人后，也只能被扔掉。”
小桂子不再多问，也不敢问了，准备好换的衣服交给永琪，在他沐浴时就和小顺子嘀咕一阵，俩人一人一个屋子，一个就将永琪用惯的笔墨，还有衣服饰物，以及房中两三样永琪平日喜欢的摆件拢到一块儿。另一个则到主屋里，把愉妃留下的，以往常用的琴棋书画用品，还有常读的书籍，收藏的画册都收了起来。等他离开时，整个屋子也就空了下来。
小桂子从永琪屋子出来，抱着一摞东西和愉妃的东西放到一块，奇怪地小声道：“五阿哥以前在上书房的功课，怎么差了那么些？不会只这么薄的一堆啊！还有五阿哥小时候的那些长命锁啊一类的，怎么也少了几件儿？”
“嗯？什么？”永琪问道，然后会意，“不关皇阿玛的事儿。皇祖母安排了景阳宫给我住，你们等下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我的东西到时宫中一定会有准备，只把那些重要的带着，旁的就留在这儿吧。把额娘的屋子整理一下，东西都带走，白放着，等这儿有了新的主人后，也只能被扔掉。”
小桂子不再多问，也不敢问了，准备好换的衣服交给永琪，在他沐浴时就和小顺子嘀咕一阵，俩人一人一个屋子，一个就将永琪用惯的笔墨，还有衣服饰物，以及房中两三样永琪平日喜欢的摆件拢到一块儿。另一个则到主屋里，把愉妃留下的，以往常用的琴棋书画用品，还有常读的书籍，收藏的画册都收了起来。等他离开时，整个屋子也就空了下来。
小桂子从永琪屋子出来，抱着一摞东西和愉妃的东西放到一块，奇怪地小声道：“五阿哥以前在上书房的功课，怎么差了那么些？不会只这么薄的一堆啊！还有五阿哥小时候的那些长命锁啊一类的，怎么也少了几件儿？”
小顺子反问道：“你现在才发现么？这些东西都丢好几年了。”小桂子诧异地又翻了一遍东西，发现丢的全是永琪小时候的东西，连那些功课，也都是好多年前的。这可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连刚才还不以为然的小顺子，也开始感觉不对了。
永琪沐浴完回到卧房，看到两个太监在那儿嘀咕一会儿，又翻一会儿东西，问道：“你们俩干嘛呢？东西都收拾好了？”小桂子迷惑地问永琪道：“五阿哥可是拿走了您小时候的长命锁？还有刚入学时的几篇功课？嗯，还有您以前画的那些葡萄啊、兰花？”
永琪趿着鞋子取了本书拿在手里，好笑道：“那么早的东西，我拿了作甚？”见他们四处翻找，摆了摆手：“陈年的东西了，都是没用处的。天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丢的？就是有人拿出去，也就换几两银子罢了。找不到就算了，明儿个早上，你们把剩下这些东西带去景阳宫。再把那儿给打扫一下。既然决定搬了，就早些过去吧！”
“是。”小桂子答道，又翻找了几个地方，也没发现要找的那些。虽然觉得这事儿蹊跷，不过东西都是旧物，多数还是写过画过的纸张，被拿走了也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又把东西整理了一遍，停下来时就见永琪倚在床头，手里还拿着翻到一半的书，人已睡着了。两人吹熄了屋子里的灯烛，帮永琪把薄被往上拉了拉，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永琪沐浴完回到卧房，看到两个太监在那儿嘀咕一会儿，又翻一会儿东西，问道：“你们俩干嘛呢？东西都收拾好了？”小桂子迷惑地问永琪道：“五阿哥可是拿走了您小时候的长命锁？还有刚入学时的几篇功课？嗯，还有您以前画的那些葡萄啊、兰花？”
永琪趿着鞋子取了本书拿在手里，好笑道：“那么早的东西，我拿了作甚？”见他们四处翻找，摆了摆手：“陈年的东西了，都是没用处的。天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丢的？就是有人拿出去，也就换几两银子罢了。找不到就算了，明儿个早上，你们把剩下这些东西带去景阳宫。再把那儿给打扫一下。既然决定搬了，就早些过去吧！”
“是。”小桂子答道，又翻找了几个地方，也没发现要找的那些。虽然觉得这事儿蹊跷，不过东西都是旧物，多数还是写过画过的纸张，被拿走了也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又把东西整理了一遍，停下来时就见永琪倚在床头，手里还拿着翻到一半的书，人已睡着了。两人吹熄了屋子里的灯烛，帮永琪把薄被往上拉了拉，轻手轻脚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