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以为我是被他整了心有不甘，很是得意的扒着饭冲我浅浅坏笑。
“怎么吃光饭啊？多吃点菜啊。”大伯看着傻傻扒饭的小胜，往他碗里夹菜。
“谢谢。”小胜马上变回礼貌害羞的样子。哼，小人精。（绝对是褒义。）

二十一

吃过饭后就面对四面空墙着实很委屈小胜，看着他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样子有点想笑。
“去游戏室玩玩吧？”
“好。”小胜没等我话落音就接道。平时不怎么爱玩游戏的他都这么想去游戏室，看得出来其实他有多无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边的小镇也没有什么可玩，更何况我对这边地形都不熟悉。
我依旧习惯只坐97面前，一见我来，不少小孩都让出97的座位。小胜拿着币走来走去不知道要玩什么，转了一圈走到我身边。我身边坐着一个孩子正专注的看我玩着97。
“让开。”小胜拍了拍那孩子肩膀，不客气的说。
“凭什么要我让开？”那孩子转头看了看，小胜不比他高。
“凭什么？我要坐。”小胜又开始在自己家那边般的小流氓神态。
“你家的啊？你要坐就让给你啊？”那孩子貌似也是倔脾气。
“我……”小胜一扬手，我看了他一眼，他尴尬的笑了笑放下扬起的手。拿出一个币投进97。
“还不让开。”那孩子也无奈，只好走开。小胜得意的笑着在我身边坐下。
“你这么小个子还耍狠啊？要别人打你怎么办？”
“哼，我不会打他么？”
“那你打不过呢?”
“你不是在这么？”
“呃……要我帮你欺负小孩啊？那他叫他爸来怎么办？他爸肯定是种田的，我可打不过。”
“那就跑咯。”小胜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呵呵。”面对他我还真无奈，又好气又想笑。

“去洗澡吧？”回到家，跟小胜坐在床上沉默相对三分钟。
“嗯。”小胜抬头着我，额角的汗清晰可见。
“我们一起洗吧？”我努力掩饰着自己的邪恶微笑着望着小胜。
“不。”很肯定的语气。
“为什么啊？”极度失望的我。
“不喜欢一起洗，我习惯一个人。”
“呃……那好吧。”看着小胜独自拿着毛巾下了楼，心里不舒服，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洗呢？是因为我们的感情还不够好？他还没把我当可以信赖依靠的人？或者是因为他相对同龄人小的可怜的JJ而自卑？我又想多了，朋友之间也会有隔膜的嘛，更何况他跟我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何必把自己的想法加在他身上呢？我只是个可怜的单恋者而已。
仅穿着有点大的三角裤躺在我身旁的小胜无疑是种诱惑，无法自拔的诱惑。小胜不说话的样子有点酷酷的，仿佛有着旁人猜不透的心事。
“你在想什么？”

我顺势搂过小胜的腰。
“没想什么。”
“想家么?”
“……”小胜没说话。
“肯定有点想家是吧？”我的手有点不安份了。
“没有。”小胜捏开我不安份的手。
“不高兴么？”
“没有。”
“那为什么不笑？”
“嘿嘿。”小胜假假的对我摆出个笑脸。
“笑得好假，我来让你真心的笑吧。”说罢双手伸向他的腰使劲的胳肢。
“哈哈哈哈，别闹了，放开我。”
“哼哼哼，不行，你忘记下午对我做了什么么？轮到我报复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算牵强的理由，我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哈哈哈……那是你昨天晚上先想对付我的。哈哈哈……”小胜在我身下剧烈的扭动着，我邪恶的欲望在燃烧。
“可是我没有做，你却真做了。”我下定决心将邪恶进行到底。
“哈哈哈哈……别再痒了，你想怎么样嘛。”
“哼哼，罚你不许穿内裤睡。”说话间我的手从小胜的腰上向下滑，娴熟的带落他原本就很松的内裤。
“不干。”小胜急忙拉住被我拖下的内裤，死死拽着不松手。
“你以为就你这点力气可以跟我斗么？”我一手在他腰上猛的胳肢几下，另一手一用力，内裤已经落入我手中。
“还给我。”小胜坐起身子，左手用被子捂住下体，伸出右手问我要裤子。
“不给，明天早上才还你。”我把裤子朝沙发上一扔，“哼哼，你去拿的话我会捏你小JJ哦。”
小胜鼻孔喘着大气做生气状，却又不敢起身去拿裤子，只得躺下捂着被子装不理我。不超过10秒的时间，我看到他嘴角邪邪的笑，他想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拉下。
“不让我穿，你也别想穿。”小胜在被窝里使出吃奶的劲拽着我的裤子朝下拉，勒得我大腿生痛。
“好吧，我陪你一起不穿好了。”我没反抗，任由他拉下我的裤子，掷出一条抛物线飞向沙发。
“嘿嘿。”小胜在被窝发出轻轻的奸笑声，两个都没穿他心理平衡了。
“我关灯了哦。”

“你手别乱摸。”
“我偏要。”
“放开拉。”
“就不放。”
“你耍流氓啊。”
“我就是流氓。”
“……”

二十二

“起来啊。”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双手在推我。
我懒懒的揉了揉眼，朦胧中小胜离我不到10公分的脸另我莫名的涌出想吻上去的冲动。这种冲动从来不曾有，自小就不喜欢“亲”这个动作，讨厌那些大人留在我脸上的口水，我总会不停的擦。我想小胜应该也不会喜欢吧。
“你怎么就醒了？再睡一下嘛。”我假装不经意的掀了掀被子，目的是看看小胜是否醒来后就穿回他的小裤子。眼睛告诉我，他还没有。为什么我心中会暗暗偷笑？
“起来吧，你说陪我去买衣服的。”小胜侧卧着面对我，撒娇掺和着胁迫的双重表情。
“哦，那起床吧。”毫无疑问我已被俘虏。
“怎么你还不起来？”我穿上内裤，外裤，衣服已拿在手上了正往身上套，发现小胜还在被窝不动。
“帮我拿裤子来。”小胜无辜的样子。
“又不是没看过，还害什么羞。”
“帮我拿来啦。”小胜瞪了我一眼，我又被打败。看着小胜躲在被窝里穿内裤的笨拙动作暗自好笑。
去往县城的公路上，朝阳的光，路两侧绿油油的稻田跟远处一片青绿的小山绘成一幅自然清爽的画。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情都分外爽朗。小胜满脸愉悦，完全找不到离家后的迷惘，我是该庆幸还是焦虑？明明知道他这个年龄不去读书是错，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让他继续错下去，这样究竟算不算是爱？我不清楚，也无心去思考，只知道现在自己很开心，每天都很充实。自私，绝对的自私，又算不算是爱呢？
“你想买什么样的衣服啊？”逛过几家店，没能找到一件附和小胜尺码的衣服。
“想买牛仔裤。”嘿嘿，臭小子还想赶时髦了。
“你觉得有你可以穿的牛仔裤么？女式的也没你这么小的号吧！”
“我不相信。”小胜貌似执着想要牛仔裤。
“不相信我只有继续陪你逛咯。反正最后还是只能带你去童装店。”我忍不住笑。
“哼。”小胜横了我一眼。

“有没有他可以穿的牛仔裤？”我带着小胜走进家专卖牛仔的店。
“没有啊，他还在读小学吧？应该去童装店买。”卖衣服的女人打量了下我身边矮小的小胜，扔出一句话。
“哈哈哈哈……”看着小胜郁闷的样子，走出店10几米我还没忍住笑。
“你还笑。”小胜故作凶恶状。
“那你想怎么样？没得卖呢。”
“那……我们去童装看看吧。”小胜低着头小声道。那卖衣服的女人一句话顶我10句。

“嗯，嗯。”我看着换上童装的小胜点了点头，这才适合嘛。
“真的好看吗？”小胜上着黑色配蓝色的儿童夹克，下穿一条松紧带的儿童牛仔裤，满面疑惑的看了看镜子，转头问我。
“当然好看了，你就适合穿这样的，看起来帅气，可爱又大方。”没等我开口，服装店的女老板马上接口。
听了这番话，小胜疑惑的脸马上变成笑脸看着我。傻孩子，生意人的话也相信。不过，我也觉得，确实很好。我默许的点点头。
“多少钱啊？”小胜问道。
“衣服75，裤子45，一起120。”
小胜马上掏出兜里从他爸那骗来的钱递给老板。
“喂。你说这么多就这么多，都没个折的么？”真汗，居然买东西不还价。
“那，看你弟弟这么可爱，给你少10块钱好了。”老板马上找出90块递给小胜，我无语。
走出店铺小胜提着换下的那身校服，满脸傻笑。几句马匹还真给你拍傻了。
“你傻笑什么？以为拣着便宜了？”
“少给了10块钱啊。”小胜继续傻笑。
“……”还真以为是你可爱给少了10块钱么？不还价的客人老板不偷笑才怪，这套衣服顶多值80块。不过看他高兴的样子，也不扫他兴罢了。
“已经中午了，去吃点东西吧。”
“好啊。”
“吃什么？”话说这边县城的东西没一个地方好吃的，比起市区的口味真是差太多了。
“随便。”
“那就前面那个羊肉米粉店算了。”我也懒得走太远。
“好啊。”

“两个大碗的羊肉粉。”我找了干净的桌子坐下。
“多少钱？两碗粉。”小胜马上掏出钱问。
“你干嘛，还没吃就去给钱。别收他小孩子的，我给。”
“因为我想请你吃东西，我从来没请过你。”小胜泯着嘴对我笑了笑。
“你的钱自己好好收着，我给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暖暖的，尽管天气原本就有点热。
“不，我想请你。”
“嗯，那好吧，你请客。”我有点不自在的笑了笑。
看着小胜被热气腾腾的米粉烫到嘴的样子，想笑笑不出来，心被暖意充满着。从未想过会得到什么的感情原来会因为一句话而感动。
“你看着我做什么？怎么不吃啊？你不饿吗？”
“吃。”我拿起筷子，夹起被精湛刀法切得比纸还薄的羊肉片放进嘴里。第一次觉得这边的东西好吃，因为有你请客，因为有你陪在我身边，小胜。

（多年后我再次去了那家店，可惜已经没有了当时的味道。）

二十三

一觉睡到自然醒后睁开眼看见喜欢的人的脸就在离自己不到10CM的距离，还眨啊眨的看着自己，这种幸福感不知道用什么词才能形容。幸福得眼泪有想涌出来的冲动。当然，在喜欢的人全身赤裸的情况下，纯纯的幸福感顿时会被邪邪的欲望取代。
“你醒来多久了？”我柔声问道，手自然的攀上小胜腰间，软软的暖暖的。
“有一会了。”
“今天这么乖没吵我睡觉？”我的手从腰滑向背。
“看你昨天晚上那么晚才睡，所以没吵醒你。”小胜俏皮的眼神中居然能发觉一丝温柔。
“那你为什么自己不起床呢。”我的手又从背滑向臀。
“起床不知道做什么。”小胜皱了下眉，拉开我在他小小臀上游弋的手。
被强制从不算丰满但是够滑嫩的臀上移开的我的手显然很不爽，再度伸去……再次被无情的拉开。
“你干什么啊？老是摸我做什么？”小胜一脸不满。
“没干什么，就是要摸你。”我一脸无赖。
小胜单手渐渐招架不住，开始双手抵挡，我只得使用双手同时展开进攻，小胜无奈下双脚也加入混战，我效仿，于是，被窝里开始剧烈骚动。我的目的就是吃豆腐，随便哪的豆腐吃到都不亏，而小胜被动的抵抗另他处于劣势，数十分钟后已经无力再抵挡。
“别吵了咯，我没力气了。”小胜语气没有方才的嚣张态度。
“没力气更好，老实的让我摸。嘿嘿。”我邪恶的笑着，手仍在继续。
“好吧，随便你。”小胜放弃了抵抗，转过身背对我做赌气状。此时的我大脑被欲望搅得一片混乱，已经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潜意识引领着我随心所欲。小胜方才奋力抵抗所分泌的汗水将我的手和他的身体粘在一起，另我的呼吸加重。他干脆闭上眼，一副任由宰割的小鸟姿态，纵容着我原本不是很大的色胆。
手指尖触及小胜那根小小的雀儿时已是硬邦邦的直立着，尽管它只有7CM，却丝毫不影响它骄傲的昂首挺胸。而这刻感受的这种触觉，是我久违的梦，仿佛法师握住向往已久的神圣法杖……我抑制住澎湃的心潮暗自坏笑，拇指和食指配合着在它身上上下蠕动。小胜的手马上伸出阻止，身体同时蜷缩在一起，尽量将小雀儿隐藏在腿间。听他没有说话，我清楚他并不是反感，只是在表现所谓的矜持吧？此刻的我无暇去顾及小胜内心的想法，紧绷的下体告诉我热血在沸腾，我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更多的身体接触……我强将手挤进小胜蜷缩的身躯中双腿之间那窄小的空间，

揉捏着他细小却坚挺的小雀儿。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贴着小胜臀部的我的肚子已然汗透。此刻我无法去照镜子，或许镜子中我贪婪的目光犹如野兽，压抑的欲望迸发，汹汹吞噬我的思想……
手中那细小灼热的小根开始有节奏的律动，一挺一挺，像努力想钻出土壤的幼苗。渐渐的，渐渐的，软去。小胜猛然坐起身子，钻出被窝，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后坐在床边背对着我忙活着什么。我探头看去，他找了纸巾在擦拭已经疲惫的小雀儿。
“这是什么？”小胜发觉我在他身后注视着他也没有躲避，显然之前的羞涩转为好奇，小手沾了一点他粉嫩的小头上分泌出来的液体，似乎很好奇这液体会扯出长长丝线，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
“呃……那是前列腺液，因为你没有JY，只能流出这东西。”
“JY是什么？”小胜皱着眉头，疑惑的问。
“呃……”霎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后，“你看没看过A片？”
小胜摇了摇头。
“不会吧，小豪他们都说看过。你真的没看过？”
小胜依旧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没看过A片等于落伍，老土，不好意思说出口似的。
“没看过就没看过吧，反正看了也不是好事。”我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冷静下来发觉自己刚刚的行为是多么荒唐。
“那你有没有JY？”小胜好奇的盯着我，时而把目光移至我下体。我方才的举动就像把钥匙，开启了对小胜而言神秘又新鲜的“性”的大门。我来不及分析我此刻的思想中是后悔居多还是庆幸占大？
“当然有了。”（没有我不是有病了么？- -！）
“我要看，我要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小家伙开始雀跃。
“啊？”这个，那个，我……我貌似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一定要看到。”小胜看我面有难色，表出决心。
“那你自己弄吧，弄不出来我可不管。”我可不好意思就这样在他面前SY，心想他也不敢自己动手吧……
“你说的啊。”小胜居然想都没想就握住我小弟，呃，矜持去哪了？貌似我开始也想也没想就捏他了，他这算是报复么？按他的性格，多半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怎么也得弥补回来。
于是，出现这样一幕片段：
凌乱的床上躺着一赤裸的青年，一赤裸顽童半蹲半跪在青年身旁，认真的握住那根上下套弄。上午的阳光透过窗照进这破旧的房间，将顽童的影子投射在青年被顽童握住的私处。顽童似乎发觉自己挡住了光，

妨碍了他对人之起源的研究和观察，所以跳向青年的另一边，换了只手继续上下的运动着……青年看着顽童认真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是又害怕笑出来会打扰顽童专注的研究，只好憋住气一声不发的任由顽童摆布。良久……小小的左右手已经换了不知道几遍，额头也已渗出点点汗珠。
“你累么？”我有点内疚小弟不听话。
小胜没有说话，依然不停手。
“算了吧，别再弄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看到。”小胜斩钉截铁。
……
终于，欲望随着那乳白的液体倾泻而出，如释重负，毕竟我这也是第一次在人前倾出所有。小胜洁白的胴体已然不再引发我邪恶的遐想，从而变成纯洁的美，我如同欣赏一幅画般欣赏着他。
“原来JY就是这个样子啊。”小胜如有所悟的感慨，我尴尬的拿出纸巾迅速擦掉那些乳白液体。
顺手把小胜搂入怀中，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感觉很幸福。小胜对我突如其来的拥抱有点不知所措，目光直直的看着我，充满了疑惑。或许因为累了，也懒得反抗，乖乖的躺在我身上。我偷偷的傻笑，我的第一次被别人打飞机也是他的第一次帮人打飞机，这算不算是得到他的某些东西？太阳早已照进来，照在床上，可是我很想再睡一会，就这样，抱着他。

二十四

如果说睁开眼就看见深爱人的脸有多么幸福，那么，睁开眼看见深爱的人的唇正贴着自己的脸，这种幸福又该如何形容？眼中朦胧看到小胜闭紧着双眼贴在我面上的脸，我开始怀疑自己有没睡醒,但是脸上那柔滑热烫的质感却是那么真切。我揉了揉眼，想看得更真切一点，这一举动却吓坏了心虚的小胜。
小胜浑身一激灵，翻过身就装睡，假装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摸了摸脸，热热的还有点湿，证实了这一切都是真的。此时的心情犹如在奥运上升起国旗，那种激动，那种感动，那种澎湃的情感跟正欲涌出的快乐的热泪……
我紧紧的抱住面对我而卧的小胜，小胜那火热的身体在清晨的凉风中给我温暖。小胜假装睡着，动也不动，或许不想面对方才的尴尬。而我紧紧贴着小胜的身体被他身体感染得逐渐变热，每个毛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小胜身体传递给我的热量，搂住小胜肚子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我已经不像前几次那般含蓄，直接握住了小胜已经挺挺欲立的小雀儿，贪婪的感受它的灼热质感。手上开始活塞运动，暗想着看你小子能装多久？
“大清早就发骚啊？”小胜装作被我扰醒般揉揉眼。（还在装- -！）
“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发骚？哦？”我靠近他的耳朵小声道，轻轻吹了口气。
“什么？”小胜心虚道。
“哼哼，不知道是谁大清早就亲别人的脸，还弄到别人脸上到处是口水？”
“哪有口水……你……”小胜欲说无言，小脸已经透红。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突然发觉还是清早，免得吵了别人醒来，马上收声。
小胜扭过头装生气，不理我，我更加放肆的“蹂躏”他的小雀儿，突然脑子里闪过邪恶的念头，也许人总是在得到某些东西后越发不满足现状，越贪婪。
“你真的没看过A片么？”我一边捏这小胜的雀儿，一边心跳加速的喘着粗气。
“没有。”小胜半个脸埋在枕头里。
“我们来玩个新游戏？”
“什么？”小胜埋在枕头里的半个脸露了出来。
“就是……就是……”我还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是什么啊？”小胜仿佛忘记了尴尬。
“嗯……吹箫，知道不？”我极其小声的说出“吹箫”二字，感觉脸颊烧得发烫。
“是什么？”小胜一脸茫然。
“你不知道啊？”我突然开始觉得自己在亵渎小胜的纯真，感觉自己特别可耻。
“不知道，那是什么啊？”
“算了，不知道就算了。”我开始打退堂鼓。

告诉我嘛。”小胜的求知欲望还是那么强烈。
“不好说拉。”
“快点告诉我啊。”小胜坐起了身子，强烈想知道的好奇心曝露无疑。
“你真的想知道啊？”感觉我真的很啰嗦，但是内心却是在挣扎着，天使在告诉我，停止吧，收手吧。恶魔却在推波助澜，告诉他吧，他都这样问你了，难道你不想得到更多么？挣扎很快就结束，很明显，我已经跪倒在恶魔面前，虔诚的说，我想，我想要更多。
“真的想知道。”小胜的眼镜里虽然有点眼屎，却无法掩盖那种清澈。
“其实，就是用嘴含JJ拉。”我一咬牙，说了出来，不敢去看小胜的目光，我害怕看到小胜鄙夷的目光。
“……”小胜没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并没察觉到他反感的神情，反而，更多的是好奇和跃跃欲试的兴奋。
“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我心一横，既然说都说了，豁出去了。
“好啊，不过你先。”小胜狡黠的笑了笑。
居然是我意料之外的爽快答应了，果然，他没有那么乖乖就范，先出了道难题给我。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该继续还是放弃？
“好，你说的，那我先做了你就不许耍赖。”我思考了三秒，先将军。
“嗯,保证不耍赖。”
我小心翼翼的移动这身子，伏进被窝，慢慢吞吞的摸索着小胜雀儿的位置，完全没有了平日的轻车熟路。小孩子嘛，骗骗就过去了，难道还真做么？反正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暗暗下了打算，躲在被窝里想用手指夹缝代替嘴巴蒙混过关。就在我用手指夹住小雀儿那刻，心理真得意着自己的小聪明，突然光线好亮啊，被窝整个被小胜掀起。
“嘿嘿，就知道你想耍狡。”
我半趴在小胜身下，正用手夹这小胜的雀儿，额头开始冒汗，尴尬得象白痴。半响，才“嘿嘿”傻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快点拉。”小胜揭穿我的手段，得意的看着我。
“把被子盖上。”
“不行，你会耍狡的。”
“呃……真的要么？”
“嗯，快点。”小胜貌似觉得这游戏很好玩。
小胜白嫩无暇，淡红毛细血管清晰可见的雀儿就在离我嘴不到10CM的距离，我死死的盯着它，却不敢动。我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明显知道自己在抗拒，仿佛自己嘴巴朝下移动代表这舍弃了什么，某种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清楚舍弃的究竟是尊严，人格或是宝贵的初次？我只知道，我脖子很僵硬，动不了。

心中这复杂的纠结我想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都无法理解和明白的。一种在交叉路口迷失方向的恐惧，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可能更多的是心虚，担心着一旦做出此等事情，被别人知道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脑子好乱，眼中的雀儿渐变模糊……
“你在做什么啊？快点啊。”小胜的声音招回我的魂。看着小胜的脸，这不是我这一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那张脸么？我还在犹豫什么？既然是爱，有什么不可以做到？
我不知道犹豫间时间过了多久，我也不记得是第几次听到小胜说“快点啊”，我闭上眼，张开嘴，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当嘴唇触碰到那热烫的质感，当柔软的雀儿已在口中，我终于做到了。心底顿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当时我无法明白失去的是什么，今天来仔细想想，也许失去的是一颗平常心，我跨越了那道界限，仿佛踏进了BL国境，终身都无法回归原本的圈子。但这一刻，我也放下了，放下了心底一切的包袱，放低了需要面对现实残酷的人格，放开了这么多年压抑在内心的情感，放飞了心中燃烧的欲望。既然什么都释放了，何必拘泥自己失去什么？亏了什么？我不再只是仅仅用双唇去感受那细小的质感，我伸出了舌头，彻底去感受……软软的就如QQ糖，柔软却很有弹性，灼热的温度仿佛在燃烧我的喉咙，突然胃里翻涌，我忍不住吐了。或许我还没习惯，没习惯用嘴去感受爱。
小胜看我吐了，颇为内疚的轻轻拍着我的背，我缓了口气，靠在床头。
“现在该轮到你了吧？”其实，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包括我自己都很难接受。但是我却希望得到，或许是自私吧？再者，我害怕，害怕小胜说漏嘴将此事抖露出去，我知道我既然已经走出了这步就必须拉他下水，让他跟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
小胜可能是因为看到我吐了，心里不免有几分恐惧，但是他的性格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带着满脸难色，依然趴到我身下，小手握住我的老弟，开始学我方才盯着“目标”发呆。我没有催促，我在猜测，猜他现在在想什么？是否跟我刚才一样？我默默的看着他，清楚的看到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却也没够勇气。

二十五

“怎么了？不敢了？”我知道激将对不肯服输的小胜是最有用的招数。
“谁说我不敢了。”嘴还是那么硬。
“那为什么捱这么长时间？”看着小胜认真的表情我就想笑。
小胜咬了咬嘴唇，闭上眼，慢慢的把小嘴凑近，就在他的唇离我只有2CM的时候，我用手按下了他的头。很舒服，被柔软湿滑包围的那种感受，触电般的刺激着我身体每个细胞。
“咳咳咳……顶到我喉咙了,咳咳咳……”小胜连忙抬起头，眼角呛出了泪。
“啊？没事吧？”我心疼的抚摸他的背。“好了，好了，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
欲望平静后，我想了想后说道，“今天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你咬过我JJ，别人会笑你的。”
“你也不能告诉别人你咬过我JJ，别人也会笑你的。”小胜不甘示弱。
“呵呵呵呵……”我俩互相看着对方，不由笑了出来。

这成为了我们的秘密，也成了我们的交结，似乎，就这样我们更近了一步。已经完全习惯了对方，习惯对方的身体，对方的体温，对方的欲望……以我当时的知识无法形容我们不伦不类的关系，我压根也没想过两个男人可以做情侣，所以我也没想过要对他说“我爱你”。而我更没有去考虑将来，考虑他对我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者快乐可以让我忘记一切，忘记思考。

“起床起床。”小胜用力的摇着4点才入睡的我，我真的很累。
“几点了？别吵我，再睡会。”
“让不起来我尿尿尿你嘴里了啊。”小胜骑上我脖子，把他那小雀儿往我嘴里送。
“别吵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困。”我推开了他。
“我不干，就要吵你睡不着。”小胜顽皮起来也另我头痛，继续爬在我身上，
“叫你别吵听到没，再吵小心我干你屁眼。”被吵醒的我头很晕，心情真的很烦，我大声吼道,吼完马上又开始担心外面是否有人听到这句说话，心里打了个寒颤。
“好啊，你来干啊。”小胜扭过身子翘着屁股对着我用小手拍了拍，严重的挑衅。
“……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我呆了一下，实话说我真没想到他这般应对，超乎我想象。同时另我想起了同学爆花跟他战友在网吧里的那一幕，我又开始思考，是否这样真的可以？想到此，我小弟弟已经做出反应，颇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来啊，我怕你啊？”小胜索性跪趴在我旁边，翘高的屁股故意扭了两下，- -！很欠插的样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何况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即将迸发的欲火。二话没说翻身就扑了上去。
可是，面对小胜撅在我面前的屁股，那稀薄的褶皱中淡淡粉红色的针眼般大小的小孔，心想，这真能进去么？
“怎么了？”小胜抬头看了看我，嘴角似乎在笑，是认定我认输了么？
“我真的插了啊。”我扶着小弟，瑟缩着顶在那淡粉色边，感受到小胜最热的体温。
小胜没有说话，屁股刻意朝我面前顶了顶。我算是得到某种暗示？双手扶住小胜细小的腰，用力朝前顶去，小胜细小的身体被我顶得朝前扑，他似乎不甘愿认输，双手死死摁在床头，用力朝身后挤。我下体感到一股生痛，我不甘心，用手调整了位置继续用力……我可怜的小弟，在我全无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被折磨半天，我已经感觉到背上的汗珠在向下滚动，小胜淡粉的嫩肉也被顶得发红，却只是一番徒劳。
“算了，不跟你玩了，怕你等下哭出来。”我推开小胜高撅了半天的小屁股。（明明是自己用了力进不去，还掩饰，真虚伪。）
“嘿嘿……”小胜那副胜利的得意笑容，另我也暗自笑了笑。
“好了，被你吵得没法睡了，你得意了。”心中在暗想，原来“肏你屁眼”这句话只是句玩笑，根本不行嘛。
“那就快点起床吧。”小胜飞快的穿着衣服，“我想吃包子。”
“好呢好呢，去买包子。”我无奈的摇头，应该是带着幸福的无奈。
尽管早上的“事”没办成，却也像是再迈进一步，跟小胜无法描述的暧昧关系更为自然。小胜习惯了自行脱下衣裤进被窝，也习惯了我的手总是放在他那容易变大的小东西上。他不问为什么我老喜欢抱着他或者摸他，而我也习惯了这样偷偷的幸福和满足。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星期，小胜也跟我同床共枕7个夜晚。这7个夜晚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幸福的失眠，总是害怕闭上眼，月光下也想多看他几眼。害怕睡着，害怕这一切是梦。
工作完，用力洗着被染料染红的手却洗不掉，看这那染红的手我居然会傻傻的发笑，因为上面有他的味道。
“贝贝，那小伢子哪去了？”爸爸叫住我，看脸色不是什么好事。
“应该在楼上吧，怎么了？”我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他爸爸打电话来了，说现在已经到了这边了，问我这里怎么走，马上就来接他回家。你狠啊，别人离家出走你还把他藏在这里。”
我没有说话傻傻站在原地，为什么天色有点阴暗？为什么看不到光？
“你好，你好。”

一陌生男人满脸带笑站在大门口给我爸发烟，尽管之前没有见过他，但是我知道这肯定是小胜他爸爸。
“我这侄儿也不懂事，瞒着我们，要早知道孩子是离家出走的，我们早就送回去了。”伯伯接过小胜爸递过的烟，客气的说着。
“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们了……”小胜爸爸说这客套话，我听不进去。
“还不过来，去找他下来。”我爸爸用吼的表示自己的严厉。
我失神般慢慢走上那木制楼梯，咯吱咯吱的声音分外刺耳。
走上楼梯，我看见小胜就在楼上边偷看着下面的情况，见我上来，转身跑进屋内。我跟了进去，小胜没有说话，默默的收拾着衣服。
“我……”我张开嘴，似乎满肚子话要说，却发不出声。
小胜抬头看着我，那双眼似乎很深邃，充分了表达了离别的忧伤，另我印象深刻。一共才两件衣物，已经收拾完毕，小胜看了我几秒，推了房门朝楼梯走去，步伐很慢很犹豫，究竟是不舍离别还是思想着跟爸爸见面时会不会挨打？我还是未能开口说出话，只是傻傻默默跟在他身后。两个人踩在木板楼梯上的咯吱声和鸣着，更显刺耳。
“傻孩子，妈妈打你你可以跟爸爸说啊，为什么要跑出来？……”看到小胜，他爸眼眶红了，很动情的搂住小胜，小胜机械的被搂在爸爸怀里没有动弹，偷偷看了我一眼。
“跟伯伯们说再见。”小胜爸爸松开他紧紧搂住的手。
“伯伯再见……”小胜礼貌的说着再见。
“回去要乖点，听话点啊，以后暑假有空再来这边玩。”大人们客套的说着，我恨恨的心道，这可能么？你们这些骗子。
“再见。”小胜看着我，摆了摆小手，轻声到只有我能听见般。
“再见……”我的声音居然有点哽咽。
小胜跟在他爸爸的身后，朝着小巷的出口缓缓走去，渐行渐远……我插在裤袋的手紧紧握着口袋那块布，想将它撕碎。在拐弯的路口，我期待着小胜回头再看我一眼，就算这一眼并不能将他继续留在我身边，我发誓会将他永远留在我心中。小胜，他真的回头了……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因为泪已经在眼里打转……
我真的好想好想大声的告诉你，“我爱你”。哽咽的喉咙里的这句话，我却无力说出口。小胜的身影已经消失，我飞快的跑上口，关上房门，泪，不争气的掉落……

又到了最后尾声了！@Jay_茶茶@是洛还是落@迗使没翅膀

后记

“嘟嘟……嘟嘟……”小胜家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的心已经完全不在此。
半月后，因为我无心工作，而又忍受不了我爸跟伯父他们尖酸的话语，毅然离开了这留给我幸福的地方，回去那个我生活了这么多年，那个认识小胜的城市。车上，幻想这再见小胜的激动，我居然忘了我晕车。

“这段时间看见小胜么？”我急切的问阿林。
“没有，他家里不让他跟我玩，听小豪他们说他老师都说我是坏人。”
“那他都没出来过？”
“我不知道。”

“看见小胜么？”我跑到小胜家那边那块空地，李姨的那个小摊上。
“咦？你又回来了？你还好问，你把别人带出去，害他家里人急得要死……”
“你看见他么？”我迫不及待打断李姨的说话。
“他现在不住在这边了，听说都到他外婆家去住了。”
“他外婆家在哪？”
“那我就不知道了。”
“看到小胜么？”我在游戏室找到了小豪。
“没有。”
“他跟你一个学校，怎么可能看不到？”
“他几天前就没读书了，回学校就给记了打过，还要公开念保证书，他就不肯读了。”
“……”

时间过得真快，半年转眼就过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而小胜，也象人间蒸发般，再也找不到。第一次发现这座小小的城市原来这么大。
我坐在公交车上，一如往常的晕车，透过蓝色的公交车窗，远远看见一个身影一张小脸，那么熟悉，那么清晰，小胜，我差点脱口喊出声。
“司机，停车。”
“这里不能停车。”
“我有急事，麻烦你停一下。”我焦急的看着小胜的身影正跟着另外两个孩子渐渐跑远。
等到那面相可恶的司机慢吞吞的靠边停车，我迫切的跑向小胜消失的方向，哪来小胜的身影?
我再次迷失了方向。
6年半，到现今已经有6年半了，我始终未能见到小胜，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何模样？是否还……记得我？我无法忘记我还欠你一句话，“我爱你”。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匆匆那年…@永恒的_恋v@heart鬼火@露珠湿裟壁@我的青春在哈佛@Cellulo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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