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文】滴水穿石（原着向\/微虐）
明诚仍然处于震惊之中，他的心理素质并不差，只是家里人说的话，尤其是明楼，他们的分量特别重。
他并非不能理解明楼为何如此激动， 但是他心里抗拒明楼用一句“全都是你的错”就抹杀他一切的努力。
这轻轻的一句话，便能在他的心里划出一个长长的伤口，让他心里淌血。
至于脸上那巴掌的痛，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及不上心里所受的痛万分之一⋯⋯
———
他究竟说出什么样的鬼话？明楼问自己。
前一分钟他还在担心明诚状态不好，下一分钟却打了他一巴掌？
看见每明诚像一个丢了灵魂的木偶一样，低着头站着，明楼好想自刮几巴掌，打醒自己，看看他究竟对自己的阿诚做了些什么。
当他要走前一步去安慰阿诚，却被已故无形的力量拉回来，他还没接受明台深陷险地这个事实，而且这个消息是由明诚带给他的。
明楼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两股反方向的力量拉扯，而且他觉得如果他再呆在这个办公室，他不肯定他是否能继续忍下去⋯⋯
明楼径自走往办公室门口，只是推开门的一刹那，明楼瞥见明诚右脸上的红印，心里好像又被人狠狠地扯了一下。愧疚感让他改变主意了。
明楼离开时把门关上，因为他不想其他人看到明诚脆弱的一面。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伤害他的阿诚，虽然他刚才犯了这个错。
———
明楼离开了新政府办公厅，但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小诊所。
本来以他的身份去上海最好的医院也不为过，但是明楼只是想尽快包扎手上的伤。
小诊所里的医生看见明楼走进来十分讶异，单凭明楼的衣着他便知道明楼的身份一点都不简单，可是他不明白这样身份的人为什么会来他的诊所。
而当他看到明楼鲜血淋漓，伤口狰狞的右手时，他立马本能地为他止血包扎。
“你忍着点，我要帮你的伤口消毒。”剔除碎片后，医生提醒明楼。
“⋯⋯”
整过包扎过程，明楼一声未发，就连最痛的消毒过程，明楼连闷哼一声都没有发出，医生露出钦佩的眼光。
“你有些伤口有点深，平常动作幅度别那么大，还有记得伤口别沾水。最近也要戒口，酒或者酸辣的东西都要少吃。”医生顿了顿道：“我会给你开一些止痛药，你需要的时候便服用吧。”
医生正要让护士把药拿来时，明楼终于说出了进诊所后的第一句话：
“我不需要。”对此医生并不觉得奇怪，他以为以明楼的忍痛能力，他根本不需要止痛药，可是明楼心里想的却是，他需要痛感让他清醒。
反而，明楼问了一句让医生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这附近有卖冰块的地方吗？”
———
明楼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其他秘书显然刚才被房间里打破瓷杯的声音吸引，看到明楼又回到办公室，心里各自盘算着明长官和明秘书长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并非不能理解明楼为何如此激动， 但是他心里抗拒明楼用一句“全都是你的错”就抹杀他一切的努力。
这轻轻的一句话，便能在他的心里划出一个长长的伤口，让他心里淌血。
至于脸上那巴掌的痛，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及不上心里所受的痛万分之一⋯⋯
———
他究竟说出什么样的鬼话？明楼问自己。
前一分钟他还在担心明诚状态不好，下一分钟却打了他一巴掌？
看见每明诚像一个丢了灵魂的木偶一样，低着头站着，明楼好想自刮几巴掌，打醒自己，看看他究竟对自己的阿诚做了些什么。
当他要走前一步去安慰阿诚，却被已故无形的力量拉回来，他还没接受明台深陷险地这个事实，而且这个消息是由明诚带给他的。
明楼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两股反方向的力量拉扯，而且他觉得如果他再呆在这个办公室，他不肯定他是否能继续忍下去⋯⋯
明楼径自走往办公室门口，只是推开门的一刹那，明楼瞥见明诚右脸上的红印，心里好像又被人狠狠地扯了一下。愧疚感让他改变主意了。
明楼离开时把门关上，因为他不想其他人看到明诚脆弱的一面。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伤害他的阿诚，虽然他刚才犯了这个错。
———
明楼离开了新政府办公厅，但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小诊所。
本来以他的身份去上海最好的医院也不为过，但是明楼只是想尽快包扎手上的伤。
小诊所里的医生看见明楼走进来十分讶异，单凭明楼的衣着他便知道明楼的身份一点都不简单，可是他不明白这样身份的人为什么会来他的诊所。
而当他看到明楼鲜血淋漓，伤口狰狞的右手时，他立马本能地为他止血包扎。
“你忍着点，我要帮你的伤口消毒。”剔除碎片后，医生提醒明楼。
“⋯⋯”
整过包扎过程，明楼一声未发，就连最痛的消毒过程，明楼连闷哼一声都没有发出，医生露出钦佩的眼光。
“你有些伤口有点深，平常动作幅度别那么大，还有记得伤口别沾水。最近也要戒口，酒或者酸辣的东西都要少吃。”医生顿了顿道：“我会给你开一些止痛药，你需要的时候便服用吧。”
医生正要让护士把药拿来时，明楼终于说出了进诊所后的第一句话：
“我不需要。”对此医生并不觉得奇怪，他以为以明楼的忍痛能力，他根本不需要止痛药，可是明楼心里想的却是，他需要痛感让他清醒。
反而，明楼问了一句让医生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这附近有卖冰块的地方吗？”
———
明楼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其他秘书显然刚才被房间里打破瓷杯的声音吸引，看到明楼又回到办公室，心里各自盘算着明长官和明秘书长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明楼推开办公室的门，迎接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办公室里维持着他离开之前的原状，除了刚才明诚的站着的位置此刻空无一人之外。
很多事情的发展都在明楼预计当中进行，但这并不包括此时明诚的行踪。
他原以为明诚会待在办公室里，最少也在他的座位上，可是明诚两处都不在。
明楼问了秘书，明诚只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走。虽然明诚没有多说，隔岸观火的秘书们也没有多问，可是谁都看出来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毕竟明诚脸上的巴掌印那么明显，很难察觉不到。
有些秘书只道是明长官对属下要求严格，有的却嗅出了两人不和的味道。
明楼无力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眼前袋子让他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
本来明楼再包扎伤口后，特意拿了一些冰块回来，想要为明诚的脸上的红印消肿。
如果是平常的明诚⋯⋯
明楼相信就算自己离开了，明诚都会等着他会来。
但是明楼知道，今天不想待在办公室里的不止是他自己，明诚也待不下去，毕竟人心肉做，他的是，明诚的也是。
自己怕是伤了他的心。
为什么冲口而出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为什么会把情绪发泄到阿诚的身上？
明楼知道自己在明诚心中的分量有多重，这一巴掌，他到底是怎么打得下手的？
现在后悔会不会太迟？
最起码，他欠明诚一个道歉。
明楼的头又不合时宜的痛起来，像是被锤子捶打一样，明楼拿出几颗止痛药，咬碎并吞下去。然后他提着装有冰块的袋，打算回去给阿诚道歉。
———
明楼一踏出办公厅，便看见汪曼春迎面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师哥⋯⋯”汪曼春娇滴滴的声音说着。
“曼春，怎么到这儿来？”明楼轻轻地推开汪曼春。
“难道我没事不能来找师哥吗？”
事实上，汪曼春来找明楼是因为不早之前南田洋子跟她的一次对话，其中内容包括原田熊二和柳生千段的死，也包括明楼与明诚的关系。
有些事情，她不想相信，但她必须确认。
“当然可以。”明楼报以一个标准的微笑。
“那师哥现在有空陪我吃晚饭吗？”
明楼想拒绝汪曼春，他想现在回去找阿诚，跟他说清楚。
汪曼春见明楼有些迟疑，装可怜地道：“师哥回来以后只陪我吃了一顿饭而已。”
“好了，陪你吃。”
汪曼春挽起明楼的手，往车的方向走。
车上，汪曼春依然和明楼东聊聊西聊聊，状甚开心。
这一幕恰巧在驶过明诚身旁时让他看见了。
———
刚才你为明台的事打我，现在你却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且是汪曼春！
如果刚才在办公室里，明诚心里还在为明楼找理由开脱，现在的他是彻底的寒心了。
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原因明楼现在要跟汪曼春在一起。
有，有一个，但他不愿承认这个可能性。
明楼对他失望，也厌倦了他，厌倦了他这个男人。
明诚苦笑，今天他好像失去了好几个身份。
明楼的弟弟。
明楼的恋人。
剩下最合适他的应该是明管家。
“停车。”明楼好像看到明诚，便让司机马上停车。
明楼没有看到明诚的苦笑，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走到明诚身边。
“阿诚。”
明楼想抓住明诚的手臂，可是他手刚提起，明诚便后退了一步。
明楼再往前走一步，明诚亦再往后退一步。
“阿诚！“
明诚一震，然后低着头回应道：“明先生。”
明楼愣住。这个称呼像一把刀插进明楼的身体。
“阿诚，对不起⋯⋯”
明楼声音软化下来，他希望明诚不要再推开他了，无论是距离上还是关系上。
“明先生，您没有错，一切都是明诚的错。”
“不是⋯⋯”阿诚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身后便传来汪曼春的声音。
”师哥，怎么了？”汪曼春不知道为什么明楼突然闲让车停在一边，当她走下来的时候，她看到明诚，“阿诚，你怎么在这儿呢？”
汪曼春走了过来，明楼不好再说什么，他想让明诚先回酒店去，晚上跟他再说时，明诚却道：
“汪处长，明先生只是想起有些事情要吩咐我去做，打扰到你们真抱歉。”然后转向明楼道：“明先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清瘦的背影。
明明没有风吹过，可是明楼觉得很冷， 心底透出来的冷⋯⋯
办公室里维持着他离开之前的原状，除了刚才明诚的站着的位置此刻空无一人之外。
很多事情的发展都在明楼预计当中进行，但这并不包括此时明诚的行踪。
他原以为明诚会待在办公室里，最少也在他的座位上，可是明诚两处都不在。
明楼问了秘书，明诚只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走。虽然明诚没有多说，隔岸观火的秘书们也没有多问，可是谁都看出来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毕竟明诚脸上的巴掌印那么明显，很难察觉不到。
有些秘书只道是明长官对属下要求严格，有的却嗅出了两人不和的味道。
明楼无力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眼前袋子让他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
本来明楼再包扎伤口后，特意拿了一些冰块回来，想要为明诚的脸上的红印消肿。
如果是平常的明诚⋯⋯
明楼相信就算自己离开了，明诚都会等着他会来。
但是明楼知道，今天不想待在办公室里的不止是他自己，明诚也待不下去，毕竟人心肉做，他的是，明诚的也是。
自己怕是伤了他的心。
为什么冲口而出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为什么会把情绪发泄到阿诚的身上？
明楼知道自己在明诚心中的分量有多重，这一巴掌，他到底是怎么打得下手的？
现在后悔会不会太迟？
最起码，他欠明诚一个道歉。
明楼的头又不合时宜的痛起来，像是被锤子捶打一样，明楼拿出几颗止痛药，咬碎并吞下去。然后他提着装有冰块的袋，打算回去给阿诚道歉。
———
明楼一踏出办公厅，便看见汪曼春迎面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师哥⋯⋯”汪曼春娇滴滴的声音说着。
“曼春，怎么到这儿来？”明楼轻轻地推开汪曼春。
“难道我没事不能来找师哥吗？”
事实上，汪曼春来找明楼是因为不早之前南田洋子跟她的一次对话，其中内容包括原田熊二和柳生千段的死，也包括明楼与明诚的关系。
有些事情，她不想相信，但她必须确认。
“当然可以。”明楼报以一个标准的微笑。
“那师哥现在有空陪我吃晚饭吗？”
明楼想拒绝汪曼春，他想现在回去找阿诚，跟他说清楚。
汪曼春见明楼有些迟疑，装可怜地道：“师哥回来以后只陪我吃了一顿饭而已。”
“好了，陪你吃。”
汪曼春挽起明楼的手，往车的方向走。
车上，汪曼春依然和明楼东聊聊西聊聊，状甚开心。
这一幕恰巧在驶过明诚身旁时让他看见了。
———
刚才你为明台的事打我，现在你却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且是汪曼春！
如果刚才在办公室里，明诚心里还在为明楼找理由开脱，现在的他是彻底的寒心了。
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原因明楼现在要跟汪曼春在一起。
有，有一个，但他不愿承认这个可能性。
明楼对他失望，也厌倦了他，厌倦了他这个男人。
明诚苦笑，今天他好像失去了好几个身份。
明楼的弟弟。
明楼的恋人。
剩下最合适他的应该是明管家。
“停车。”明楼好像看到明诚，便让司机马上停车。
明楼没有看到明诚的苦笑，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走到明诚身边。
“阿诚。”
明楼想抓住明诚的手臂，可是他手刚提起，明诚便后退了一步。
明楼再往前走一步，明诚亦再往后退一步。
“阿诚！“
明诚一震，然后低着头回应道：“明先生。”
明楼愣住。这个称呼像一把刀插进明楼的身体。
“阿诚，对不起⋯⋯”
明楼声音软化下来，他希望明诚不要再推开他了，无论是距离上还是关系上。
“明先生，您没有错，一切都是明诚的错。”
“不是⋯⋯”阿诚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身后便传来汪曼春的声音。
”师哥，怎么了？”汪曼春不知道为什么明楼突然闲让车停在一边，当她走下来的时候，她看到明诚，“阿诚，你怎么在这儿呢？”
汪曼春走了过来，明楼不好再说什么，他想让明诚先回酒店去，晚上跟他再说时，明诚却道：
“汪处长，明先生只是想起有些事情要吩咐我去做，打扰到你们真抱歉。”然后转向明楼道：“明先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清瘦的背影。
明明没有风吹过，可是明楼觉得很冷， 心底透出来的冷⋯⋯
明楼觉得一些不可或缺的东西在他的心里慢慢消失，心里落得一阵空虚。
眼前的路本来就是步步惊心，可是现在连他最爱和信任的阿诚好像也快要失去。
他很害怕下一步就只剩下自己。
想到这，悲凉的情绪从明楼心底扩散出来，沁透身体每一个角落。
很难得，汪曼春能在明楼脸上看到一丝情感，更甚是这一刻她感受到明楼身上散发出来凄凉之意，当然很快明楼便把一切藏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汪曼春不知道明楼和明诚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两人可能生了嫌隙。
加上回想起南田下午与她的对话，她的脑里浮现了很多问题⋯⋯
“明楼和明诚的关系怎么样？铜墙铁壁。”
——真的是吗？
“战争指导课课长原田熊二在香港被杀，当时明楼也在香港。”
“我师哥只是一个经济学者。”
“那么明诚呢？”
“他是明家的养子，也是明家的管家。”
——师哥只是一个经济学者吗？而明诚只是一个管家吗？
“日本高级特务柳生千段死在春花路宾馆，在上海谁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
——谁有这个能力？
“师哥，你没事吧？”汪曼春挽着明楼的手臂问道。
“没事，我们去吃饭吧。”
二人回到车上，虽然表面上还是与往常一样，可是心底里有各自的心思。
———
一顿晚饭，三瓶红酒。
汪曼春每次都是小抿一口，反而明楼是杯杯见底，一杯接一杯。
是汪曼春有意灌醉明楼，旁敲侧击找出答案。
也是明楼有意多喝几杯，好缓解心中的抽痛。可是怎么喝，他醉不了，也麻醉不了清醒的脑袋。
明楼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的错。
明诚的身体最近本来就不太好，他用心操劳自己还怪责他。
明台一事，是王天风一手策划，明诚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却偏偏归咎成他的错。
现在唯一可以救明台的，只有明台自己而已。
当然，明楼也注意到汪曼春的心思，也知道要提防她，可是明楼今天晚上也没有心情去处理这些琐碎事，因为他的心在那被他狠狠地伤了心的人身上。
明楼又一次提起酒杯，一饮而尽。
———
这一天对明诚来说太漫长了，所有事情压下来让他觉得很累。
以往累的时候，他的身边总会有明楼在，明楼会握着他的手，或者摸着他的头对他说有他在。
然而现在这句话对明诚来说实在是太讽刺了。
最伤明诚心的人，偏偏就是说会陪着他的人。
恍恍惚惚地走着，明诚回到酒店套房。
下意识地，明诚走进大哥的房间。
从回到上海以来，明诚和明楼一直住在这套房，除了客厅以外，还有两间睡房。可是，明诚从来没有住过属于他的那间，因为刚住进来的时候，明楼用一句话把明诚拉回他的床上：
“我要抱着你睡。”
可是现在阵阵熟悉的气味勾起明诚痛苦的回忆。
他往后退，退出了大哥的房间，走进了旁边他的房间。
明诚躺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膝盖，卷缩成一团。
这样不安的姿势，上次出现是刚进明家的时候。
当年，他是从来没拥有过给他安全感的人。
今天，他却是失去了可以给他安全感的人。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明诚勉强撑起来的眼皮抵不住重力，慢慢合上⋯⋯
不知过了多久，明诚听到一把声音沉重的对他说：
“明台没了，他死了。”
眼前的路本来就是步步惊心，可是现在连他最爱和信任的阿诚好像也快要失去。
他很害怕下一步就只剩下自己。
想到这，悲凉的情绪从明楼心底扩散出来，沁透身体每一个角落。
很难得，汪曼春能在明楼脸上看到一丝情感，更甚是这一刻她感受到明楼身上散发出来凄凉之意，当然很快明楼便把一切藏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汪曼春不知道明楼和明诚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两人可能生了嫌隙。
加上回想起南田下午与她的对话，她的脑里浮现了很多问题⋯⋯
“明楼和明诚的关系怎么样？铜墙铁壁。”
——真的是吗？
“战争指导课课长原田熊二在香港被杀，当时明楼也在香港。”
“我师哥只是一个经济学者。”
“那么明诚呢？”
“他是明家的养子，也是明家的管家。”
——师哥只是一个经济学者吗？而明诚只是一个管家吗？
“日本高级特务柳生千段死在春花路宾馆，在上海谁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
——谁有这个能力？
“师哥，你没事吧？”汪曼春挽着明楼的手臂问道。
“没事，我们去吃饭吧。”
二人回到车上，虽然表面上还是与往常一样，可是心底里有各自的心思。
———
一顿晚饭，三瓶红酒。
汪曼春每次都是小抿一口，反而明楼是杯杯见底，一杯接一杯。
是汪曼春有意灌醉明楼，旁敲侧击找出答案。
也是明楼有意多喝几杯，好缓解心中的抽痛。可是怎么喝，他醉不了，也麻醉不了清醒的脑袋。
明楼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的错。
明诚的身体最近本来就不太好，他用心操劳自己还怪责他。
明台一事，是王天风一手策划，明诚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却偏偏归咎成他的错。
现在唯一可以救明台的，只有明台自己而已。
当然，明楼也注意到汪曼春的心思，也知道要提防她，可是明楼今天晚上也没有心情去处理这些琐碎事，因为他的心在那被他狠狠地伤了心的人身上。
明楼又一次提起酒杯，一饮而尽。
———
这一天对明诚来说太漫长了，所有事情压下来让他觉得很累。
以往累的时候，他的身边总会有明楼在，明楼会握着他的手，或者摸着他的头对他说有他在。
然而现在这句话对明诚来说实在是太讽刺了。
最伤明诚心的人，偏偏就是说会陪着他的人。
恍恍惚惚地走着，明诚回到酒店套房。
下意识地，明诚走进大哥的房间。
从回到上海以来，明诚和明楼一直住在这套房，除了客厅以外，还有两间睡房。可是，明诚从来没有住过属于他的那间，因为刚住进来的时候，明楼用一句话把明诚拉回他的床上：
“我要抱着你睡。”
可是现在阵阵熟悉的气味勾起明诚痛苦的回忆。
他往后退，退出了大哥的房间，走进了旁边他的房间。
明诚躺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膝盖，卷缩成一团。
这样不安的姿势，上次出现是刚进明家的时候。
当年，他是从来没拥有过给他安全感的人。
今天，他却是失去了可以给他安全感的人。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明诚勉强撑起来的眼皮抵不住重力，慢慢合上⋯⋯
不知过了多久，明诚听到一把声音沉重的对他说：
“明台没了，他死了。”
在说什么？明台怎么会没了？他不是还在王天风那儿吗？
那把声音把明诚指引到客厅，他看到明楼颓坐在沙发上，领带没了，领口解开了；白色的衬衣上溅有鲜艳的血迹，刺眼非常；头发不像平常一样梳理整齐，反而被搞弄过一样，杂乱无章。
“大哥，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明诚跑到明楼跟前查看。
明楼举起沾满鲜血手颤抖的搭在明诚手上。
明诚感觉到明楼浑身上下的凄凉，他没有见过明楼这个样子，他握着明楼的手，尝试安抚他。
“我杀了明台。”
明诚不可思议的看着明楼，可是他的眼像一片平静的湖面，什么的感觉不到。
“这不可能！”
“他以为我是汉奸，来刺杀我。结果我杀了他，就用这只手，扣下了扳机。子弹正中他的心脏⋯⋯”明楼举起右手，重演着扣下扳机的那一刻。 “我尝试按着他的伤口，可是血汨汨的流出来，怎么捂都捂不住。”
大哥根本就不是汉奸！
是王天风！他嫉妒大哥毒蛇的身份，现在借明台的手来杀了他，结果⋯⋯
如果明台不是备王天风抓走，这件事情怎么都不会发生。明诚眼里露出愧疚之色，他觉得是他间接杀死了明台。
明楼不忍明诚把错归咎在自己身上，他把明诚圈进怀里。
“阿诚，不是你的错，是我扣下的扳机，是我杀了明台。而且，我只剩下你一个了，就算没有我，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察觉到明楼话里的不对劲，明诚推开明楼。
“大哥，你要干什么？”明诚以为明楼想一死去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明楼轻抚明诚的脸。 “只是这是大姐知道了，明家的那些长辈都知道了。我怕是不能留在明家。”明楼苦笑。
“我陪着你！他们要赶你走，那我也不留在明家！”明诚坚决道。
“说什么话！你是明家的人！”
“除了大哥你，还有谁把我当成明家的人？”明诚苦笑。
“阿诚⋯⋯你留下来，帮我照顾大姐。她没了明台，而我又不能在她身边。”
“⋯⋯”
“阿诚⋯⋯”大哥哀求着。
“我知道了。”明诚勉强答应道。
“还有，我跟你以后不能在一起了。”
“不行！”明诚激烈的反应道。
”阿诚你听我说，如果你要留在明家，那些长辈肯定不能再让你跟我有什么往来。”
“可是我们可以私下继续！”
“我不想冒这个险，没有你在大姐身边我不放心。”
那你就忍心放弃我，放弃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可是明诚没有说出口。
“大哥⋯⋯”明诚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可是想到从今以后，就要和明楼成为陌路人，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下来。
“委屈你了。”明楼替明诚擦掉留下来的眼泪。 “阿诚，这是最后一次⋯⋯”
明诚被束缚进明楼有力的怀抱，明楼从额头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再到眼角，耳珠，然后覆上明诚双唇，把舌头滑入明诚口中，贪婪的索取属于他的气息，明诚也回应着，享受着这最后一次。
明楼把明诚抱到床上，他一边吸允着，一边解开明诚的衬衣，抚弄他胸前敏感的红樱。
明诚被挑逗得脸色潮红，发出满意的声音。
那把声音把明诚指引到客厅，他看到明楼颓坐在沙发上，领带没了，领口解开了；白色的衬衣上溅有鲜艳的血迹，刺眼非常；头发不像平常一样梳理整齐，反而被搞弄过一样，杂乱无章。
“大哥，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明诚跑到明楼跟前查看。
明楼举起沾满鲜血手颤抖的搭在明诚手上。
明诚感觉到明楼浑身上下的凄凉，他没有见过明楼这个样子，他握着明楼的手，尝试安抚他。
“我杀了明台。”
明诚不可思议的看着明楼，可是他的眼像一片平静的湖面，什么的感觉不到。
“这不可能！”
“他以为我是汉奸，来刺杀我。结果我杀了他，就用这只手，扣下了扳机。子弹正中他的心脏⋯⋯”明楼举起右手，重演着扣下扳机的那一刻。 “我尝试按着他的伤口，可是血汨汨的流出来，怎么捂都捂不住。”
大哥根本就不是汉奸！
是王天风！他嫉妒大哥毒蛇的身份，现在借明台的手来杀了他，结果⋯⋯
如果明台不是备王天风抓走，这件事情怎么都不会发生。明诚眼里露出愧疚之色，他觉得是他间接杀死了明台。
明楼不忍明诚把错归咎在自己身上，他把明诚圈进怀里。
“阿诚，不是你的错，是我扣下的扳机，是我杀了明台。而且，我只剩下你一个了，就算没有我，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察觉到明楼话里的不对劲，明诚推开明楼。
“大哥，你要干什么？”明诚以为明楼想一死去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明楼轻抚明诚的脸。 “只是这是大姐知道了，明家的那些长辈都知道了。我怕是不能留在明家。”明楼苦笑。
“我陪着你！他们要赶你走，那我也不留在明家！”明诚坚决道。
“说什么话！你是明家的人！”
“除了大哥你，还有谁把我当成明家的人？”明诚苦笑。
“阿诚⋯⋯你留下来，帮我照顾大姐。她没了明台，而我又不能在她身边。”
“⋯⋯”
“阿诚⋯⋯”大哥哀求着。
“我知道了。”明诚勉强答应道。
“还有，我跟你以后不能在一起了。”
“不行！”明诚激烈的反应道。
”阿诚你听我说，如果你要留在明家，那些长辈肯定不能再让你跟我有什么往来。”
“可是我们可以私下继续！”
“我不想冒这个险，没有你在大姐身边我不放心。”
那你就忍心放弃我，放弃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可是明诚没有说出口。
“大哥⋯⋯”明诚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可是想到从今以后，就要和明楼成为陌路人，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下来。
“委屈你了。”明楼替明诚擦掉留下来的眼泪。 “阿诚，这是最后一次⋯⋯”
明诚被束缚进明楼有力的怀抱，明楼从额头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再到眼角，耳珠，然后覆上明诚双唇，把舌头滑入明诚口中，贪婪的索取属于他的气息，明诚也回应着，享受着这最后一次。
明楼把明诚抱到床上，他一边吸允着，一边解开明诚的衬衣，抚弄他胸前敏感的红樱。
明诚被挑逗得脸色潮红，发出满意的声音。
明楼的唇转而向下，舔圌吻到颈项和胸前。一手游走在明诚身圌体的敏圌感点，偶尔轻捏一下，让明诚软圌软的哼唧着；另一手从裤腰探了进去，揉圌捏着明诚的翘圌臀。
明诚感觉到一种火圌热的感觉从下圌身传来，小阿诚略有抬头之势。
明楼总是知道明诚享受哪里，确实，明诚现在很享受，但是他控圌制不住内心快要别离的悲伤，又一颗泪珠划下。
瞥见明诚身下微拱的小帐篷，明楼抽回享受着翘圌臀的手，为明诚褪去裤子，伸手探到明诚胯间。
被柔柔一捏，快圌感叫嚣着，流向全身。
明诚下意识的曲起双圌腿，倒吸了一口气。
“嗯⋯⋯”
“我的阿诚还是那么敏圌感。”本来明楼想要调侃明诚，可是看到明诚的泪痕，便知道他心里还是痛苦着。
“阿诚啊，你这样哭，别人看到会以为我的技术不好的。”
明楼一句话弄得明诚破涕为笑。
见明诚笑了，明楼继续伺候小阿诚。明楼的手握着小阿诚，上下其动，快圌感如层层曡曡的电流冲击着明诚的神圌智，明诚微张着嘴呻圌吟着，仰起了性圌感的脖项。
明楼加快了速度，高圌潮并发，让小阿诚射圌出白液。
明诚舒服的瘫圌软在床圌上，胸前起伏着⋯⋯
“阿诚舒服吗？”
“舒服。”明诚喘着气回道。
“那阿诚可以让大哥舒服一下吗？”
“嗯⋯⋯”阿诚羞答答回道。
两人换了个姿圌势，明楼坐在床圌上，明诚跪伏身于明楼身下。
明诚把明楼的分圌身含进嘴里，灵动的舌圌头缠绕着分圌身，明楼也配合着来回进出，偶尔往深处窜去。
“嗯⋯⋯啊⋯啊⋯⋯”
随着抽圌动的节奏越快，明诚忍不住的呻圌吟越发频密，口角也落下一丝一丝的津圌液。
明楼的分圌身也在明诚湿圌热的口圌中勃圌起，明楼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他希望被包裹在明诚的蜜圌穴里⋯⋯
“阿诚，你准备一下，然后坐上来。”
接到明楼的意思，明诚口里继续抽吸着勃圌起，右手伸到身后，一指伸进后圌庭。
“啊⋯⋯”
明诚的手指慢慢的进出，渐渐的加快，然后加入二指，三指，扩张着紧致的蜜圌穴。
“嗯⋯呜⋯⋯啊⋯⋯”后圌庭和口里满满的感觉，让明诚多次叫了出来。
明诚见后面准备的差不多，明诚便让明楼的分圌身退出自己的口，然后跨圌坐在明楼身上。
明诚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握着明楼锡大的分圌身，对准自己的后圌穴坐了上去。
“啊⋯⋯”
”阿诚放松点⋯⋯”
多少次了，对于明楼庞大的分圌身，明诚每一次都要重新适应，可是每一次都带给明诚满满的填充感。
明诚放松自己，让明楼的分圌身没入自己身圌体。
然后让分圌身半退出来，再从新进去。每次全部没入的时候，明诚都很骚的叫了出来。
这样的姿圌势是明楼的最爱，因为最深处的时候，能顶到明诚的敏圌感点，让他欲圌仙圌欲死。
“再快点阿诚⋯⋯”
阿诚越来越快的上下移动着。
“啊⋯啊⋯⋯大哥⋯⋯啊⋯⋯啊⋯⋯啊⋯⋯”
两人沉醉在快圌感之中，不能自拔时，这养的淫圌靡的画面却落进站在门口的人的眼里。
“你们！”
一把愤怒的声音惊醒二人。
”大姐！”明楼和明诚惊诧道。
明诚马上让明楼的分圌身退了出来，然后拿起散落的衣服火急火燎地穿好，从床圌上下来，低头站着。
明楼也是马上把衣服穿好后站在一旁。
“明楼！你怎么对得住明家的列祖列宗！”明圌镜指着明楼骂道。
明楼低头没有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明楼没有说话，明圌镜便把邪火发在明诚身上。
“是你！你这肮圌脏的东西勾引我们明楼！我们当年是瞎了眼才把你接回来养！我要打死你！”
明圌镜气的想要拿东西打明诚，她抄起放在椅子上的皮圌带，乱鞭的打在明诚身上。
明楼冲上前想要拦住明圌镜，却被明圌镜一句你给我跪着吼回去。
“我们明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招惹了你这个贱圌货！猪狗不如的贱圌货！”
明圌镜边打边呼喊着。
“你这个贱圌人，不知道被多少个人上过，还来祸圌害我们的明楼，要我们明家断圌子圌绝圌孙⋯⋯”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明圌镜一鞭又一鞭的打在明诚身上，明诚卷缩起来，他不知道是身上的鞭伤痛些，还是一直被他当成至亲的大姐一句一话更痛。
我很肮圌脏吗？
我是贱圌人吗？
我是猪狗不如吗？
不是！
不是！
不要打我！
我真的不是！
———
和汪曼春吃完晚饭的明楼拒绝了汪曼春要送他回酒店的邀请，自己乘了黄包车回去。
明楼手放在门把时听到门内传来阿诚的嚎哭，他立马推门进去。
他在明诚房间的床圌上看到被噩梦缠绕的阿诚缩成一团，边哭着边叫着：
“不是！不要打我！不是！不要打我！”
明楼疾步坐到床边，把明诚拥进怀里，然后摇醒他。
”阿诚，快醒醒！你做噩梦了！”
听到明楼的叫唤，明诚从噩梦里醒过来，半梦半醒的明诚柔声叫道：
“大哥⋯⋯”
大哥还是好好的。
可是当明诚稍微清圌醒点时，梦里真圌实的影像又一幕一幕的重现。
明台的死，大姐的鞭打与狠话⋯⋯
明诚很害怕梦境会成真，而一切的关键是明楼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能让梦里的事情发生，他承受不了。
明诚从明楼的怀里挣脱出来，与明楼保持距离，擦了擦泪水，然后恭敬的道：
“明先生。”
明诚感觉到一种火圌热的感觉从下圌身传来，小阿诚略有抬头之势。
明楼总是知道明诚享受哪里，确实，明诚现在很享受，但是他控圌制不住内心快要别离的悲伤，又一颗泪珠划下。
瞥见明诚身下微拱的小帐篷，明楼抽回享受着翘圌臀的手，为明诚褪去裤子，伸手探到明诚胯间。
被柔柔一捏，快圌感叫嚣着，流向全身。
明诚下意识的曲起双圌腿，倒吸了一口气。
“嗯⋯⋯”
“我的阿诚还是那么敏圌感。”本来明楼想要调侃明诚，可是看到明诚的泪痕，便知道他心里还是痛苦着。
“阿诚啊，你这样哭，别人看到会以为我的技术不好的。”
明楼一句话弄得明诚破涕为笑。
见明诚笑了，明楼继续伺候小阿诚。明楼的手握着小阿诚，上下其动，快圌感如层层曡曡的电流冲击着明诚的神圌智，明诚微张着嘴呻圌吟着，仰起了性圌感的脖项。
明楼加快了速度，高圌潮并发，让小阿诚射圌出白液。
明诚舒服的瘫圌软在床圌上，胸前起伏着⋯⋯
“阿诚舒服吗？”
“舒服。”明诚喘着气回道。
“那阿诚可以让大哥舒服一下吗？”
“嗯⋯⋯”阿诚羞答答回道。
两人换了个姿圌势，明楼坐在床圌上，明诚跪伏身于明楼身下。
明诚把明楼的分圌身含进嘴里，灵动的舌圌头缠绕着分圌身，明楼也配合着来回进出，偶尔往深处窜去。
“嗯⋯⋯啊⋯啊⋯⋯”
随着抽圌动的节奏越快，明诚忍不住的呻圌吟越发频密，口角也落下一丝一丝的津圌液。
明楼的分圌身也在明诚湿圌热的口圌中勃圌起，明楼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他希望被包裹在明诚的蜜圌穴里⋯⋯
“阿诚，你准备一下，然后坐上来。”
接到明楼的意思，明诚口里继续抽吸着勃圌起，右手伸到身后，一指伸进后圌庭。
“啊⋯⋯”
明诚的手指慢慢的进出，渐渐的加快，然后加入二指，三指，扩张着紧致的蜜圌穴。
“嗯⋯呜⋯⋯啊⋯⋯”后圌庭和口里满满的感觉，让明诚多次叫了出来。
明诚见后面准备的差不多，明诚便让明楼的分圌身退出自己的口，然后跨圌坐在明楼身上。
明诚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握着明楼锡大的分圌身，对准自己的后圌穴坐了上去。
“啊⋯⋯”
”阿诚放松点⋯⋯”
多少次了，对于明楼庞大的分圌身，明诚每一次都要重新适应，可是每一次都带给明诚满满的填充感。
明诚放松自己，让明楼的分圌身没入自己身圌体。
然后让分圌身半退出来，再从新进去。每次全部没入的时候，明诚都很骚的叫了出来。
这样的姿圌势是明楼的最爱，因为最深处的时候，能顶到明诚的敏圌感点，让他欲圌仙圌欲死。
“再快点阿诚⋯⋯”
阿诚越来越快的上下移动着。
“啊⋯啊⋯⋯大哥⋯⋯啊⋯⋯啊⋯⋯啊⋯⋯”
两人沉醉在快圌感之中，不能自拔时，这养的淫圌靡的画面却落进站在门口的人的眼里。
“你们！”
一把愤怒的声音惊醒二人。
”大姐！”明楼和明诚惊诧道。
明诚马上让明楼的分圌身退了出来，然后拿起散落的衣服火急火燎地穿好，从床圌上下来，低头站着。
明楼也是马上把衣服穿好后站在一旁。
“明楼！你怎么对得住明家的列祖列宗！”明圌镜指着明楼骂道。
明楼低头没有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明楼没有说话，明圌镜便把邪火发在明诚身上。
“是你！你这肮圌脏的东西勾引我们明楼！我们当年是瞎了眼才把你接回来养！我要打死你！”
明圌镜气的想要拿东西打明诚，她抄起放在椅子上的皮圌带，乱鞭的打在明诚身上。
明楼冲上前想要拦住明圌镜，却被明圌镜一句你给我跪着吼回去。
“我们明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招惹了你这个贱圌货！猪狗不如的贱圌货！”
明圌镜边打边呼喊着。
“你这个贱圌人，不知道被多少个人上过，还来祸圌害我们的明楼，要我们明家断圌子圌绝圌孙⋯⋯”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明圌镜一鞭又一鞭的打在明诚身上，明诚卷缩起来，他不知道是身上的鞭伤痛些，还是一直被他当成至亲的大姐一句一话更痛。
我很肮圌脏吗？
我是贱圌人吗？
我是猪狗不如吗？
不是！
不是！
不要打我！
我真的不是！
———
和汪曼春吃完晚饭的明楼拒绝了汪曼春要送他回酒店的邀请，自己乘了黄包车回去。
明楼手放在门把时听到门内传来阿诚的嚎哭，他立马推门进去。
他在明诚房间的床圌上看到被噩梦缠绕的阿诚缩成一团，边哭着边叫着：
“不是！不要打我！不是！不要打我！”
明楼疾步坐到床边，把明诚拥进怀里，然后摇醒他。
”阿诚，快醒醒！你做噩梦了！”
听到明楼的叫唤，明诚从噩梦里醒过来，半梦半醒的明诚柔声叫道：
“大哥⋯⋯”
大哥还是好好的。
可是当明诚稍微清圌醒点时，梦里真圌实的影像又一幕一幕的重现。
明台的死，大姐的鞭打与狠话⋯⋯
明诚很害怕梦境会成真，而一切的关键是明楼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能让梦里的事情发生，他承受不了。
明诚从明楼的怀里挣脱出来，与明楼保持距离，擦了擦泪水，然后恭敬的道：
“明先生。”
如果傍晚明诚的那句明先生是一把利刃插进明楼的心脏，那现在这一句明先生便是往明楼伤口上撒盐，痛得撕心裂肺。
阿诚，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吗？
阿诚，不要再推开我好吗？
兴许是酒精的影响，看着退后的明诚，明楼走到他前面，抱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
对于强烈的侵入感，明诚抗拒非常，他一把推开了明楼。
“先生，你喝高了。”明诚还是一脸恭敬。
“我没有！不许你再这样用陌生的称呼叫我。”明楼抓着明诚的手臂。
“先生，我送你回房吧。”如果再不把明楼送走，明诚怕自己那破烂淌血的心会支撑不住。
明诚半拉半扯的尝试把明楼送回他的房间，可是明楼这时的劲大得很，一直跟明诚对抗着。
混乱之间，明楼一甩把明诚推出去，明诚后腰磕在门的手把上，痛的明诚闷哼一声，额角冒出冷汗。
明诚痛苦的样子，终于让明楼清醒了点。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明楼想要查看明诚的伤势，却被明诚忍着痛，冷冷一句堵回去。
“对不起，请先生自己回去。”
我就这么让你不待见吗？
明楼带上门，退出了明诚的房间后，靠门颓然而坐。
是什么时候你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我是做错了一次，到底我要做什么你才会收起对我的冷淡？
你要我怎样，你才愿意原谅我？
阿诚⋯⋯
———
这几天，明诚表面上维持着明长官和明秘书的关系，可是私底下与陌路人无异。
与明楼的接触明诚可避则避，避不了则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后离开。
明楼好几次想和明诚打开天窗说亮话，可是每一次都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甚至连一面的见不到。
第一次，明楼以其他秘书冲调的咖啡不好喝为由，让明诚重新冲一杯。明诚是冲了一杯新的，可是他让其他秘书拿进来。
第二次，明楼在午饭时间想带明诚出去吃饭，可是明诚以已经吃了为由，拒绝了明楼，虽然明显地明诚还没有吃午饭。
第三次，明楼以明诚看起来神色有点倦怠，让明诚进他的办公室休息一会，明诚却说他不累，又一次拒绝了。
还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结果都是一样。
他什么都做了，为什么阿诚还是一扇窗都不留给他？
他是人，他也会累。
即使如此，他还是会继续。
———
明诚很难察觉不到明楼的心思，只是他有这个身份吗？他配吗？
这几天，明诚都会从梦中惊醒，每一次都是同一个噩梦，明台的死，大姐越发尖锐的话，越来越重的鞭打。
每一次入眠都是痛苦的折磨，再闭上眼睛，梦里的片段便会重复又重复的播放，他头痛欲裂，好几次都要靠苏医生的强力止痛药才能稍微缓下来。
白天的时候，每一次看到明楼，明诚都会神经紧张，担心梦会成真。
偶尔还出现恶心和手抖。
明诚担心是神经毒药的症状，可是苏医生还没有任何消息。
明诚一次又一次从药瓶拿出药片吞服，刚开始还是一片，后来两片，三片，越吃越多，越吃越频密，其他同事看到明诚都纷纷询问他是否还好。
他不好，但也只能说他还好。
当然，那些同事并不包括明楼，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明诚这些状况。
阿诚，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吗？
阿诚，不要再推开我好吗？
兴许是酒精的影响，看着退后的明诚，明楼走到他前面，抱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
对于强烈的侵入感，明诚抗拒非常，他一把推开了明楼。
“先生，你喝高了。”明诚还是一脸恭敬。
“我没有！不许你再这样用陌生的称呼叫我。”明楼抓着明诚的手臂。
“先生，我送你回房吧。”如果再不把明楼送走，明诚怕自己那破烂淌血的心会支撑不住。
明诚半拉半扯的尝试把明楼送回他的房间，可是明楼这时的劲大得很，一直跟明诚对抗着。
混乱之间，明楼一甩把明诚推出去，明诚后腰磕在门的手把上，痛的明诚闷哼一声，额角冒出冷汗。
明诚痛苦的样子，终于让明楼清醒了点。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明楼想要查看明诚的伤势，却被明诚忍着痛，冷冷一句堵回去。
“对不起，请先生自己回去。”
我就这么让你不待见吗？
明楼带上门，退出了明诚的房间后，靠门颓然而坐。
是什么时候你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我是做错了一次，到底我要做什么你才会收起对我的冷淡？
你要我怎样，你才愿意原谅我？
阿诚⋯⋯
———
这几天，明诚表面上维持着明长官和明秘书的关系，可是私底下与陌路人无异。
与明楼的接触明诚可避则避，避不了则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后离开。
明楼好几次想和明诚打开天窗说亮话，可是每一次都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甚至连一面的见不到。
第一次，明楼以其他秘书冲调的咖啡不好喝为由，让明诚重新冲一杯。明诚是冲了一杯新的，可是他让其他秘书拿进来。
第二次，明楼在午饭时间想带明诚出去吃饭，可是明诚以已经吃了为由，拒绝了明楼，虽然明显地明诚还没有吃午饭。
第三次，明楼以明诚看起来神色有点倦怠，让明诚进他的办公室休息一会，明诚却说他不累，又一次拒绝了。
还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结果都是一样。
他什么都做了，为什么阿诚还是一扇窗都不留给他？
他是人，他也会累。
即使如此，他还是会继续。
———
明诚很难察觉不到明楼的心思，只是他有这个身份吗？他配吗？
这几天，明诚都会从梦中惊醒，每一次都是同一个噩梦，明台的死，大姐越发尖锐的话，越来越重的鞭打。
每一次入眠都是痛苦的折磨，再闭上眼睛，梦里的片段便会重复又重复的播放，他头痛欲裂，好几次都要靠苏医生的强力止痛药才能稍微缓下来。
白天的时候，每一次看到明楼，明诚都会神经紧张，担心梦会成真。
偶尔还出现恶心和手抖。
明诚担心是神经毒药的症状，可是苏医生还没有任何消息。
明诚一次又一次从药瓶拿出药片吞服，刚开始还是一片，后来两片，三片，越吃越多，越吃越频密，其他同事看到明诚都纷纷询问他是否还好。
他不好，但也只能说他还好。
当然，那些同事并不包括明楼，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明诚这些状况。
十几天下来，明诚对明楼还是很冷淡。明楼仍然在努力，可是他怕明诚越退越后，不敢过于主动，这样两人之间便维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
好几个晚上，明楼在听到明诚在梦中哭喊着，便走到他的房间，握着明诚的手，给他一点点的安全感。
梦中的明诚仿佛感觉到一样，眉宇之间放松下来。
可是梦醒过来，明诚便会恢复冷漠，所以除了第一次以外，明楼都会在明诚要醒过来之前离开，他不想给予明诚压力，也不想让明诚对自己的冰冷再一次刺痛自己。
政府办公厅的人都能够感觉到明长官和明秘书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私底下，他们都在讨论究竟是什么回事，各种各样的猜测，不同人心里有不同的想法。
当然有些人不仅限于在心里猜想，也把所听到的传回去，其中收到的便包括南田洋子。
这天，南田各处收到几条消息：
——明楼与明诚疑似不和。
——苏州有疑似共党据点。
———
直到和平大会庆祝晚会当日，明楼才想起来早前为汪曼春准备礼物时，也为明诚准备了一份，本来是要哄哄明诚用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可是今天凑巧有几个会议明楼必须参加，腾不出空来。
以现在的明诚对自己的态度，亲手送不见得比明诚直接收到那份礼物好。况且，明诚看到礼物上的那些数字肯定知道自己的心意。
思前想后，明楼还是把明诚唤进办公室。
“明长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阿诚啊，我准备了一条项链今天晚上送给给汪曼春，还有一份是给你的，你帮我去珠宝店拿吧。”
“是，明长官。”
明楼希望明诚在收到那份礼物后会知道，他对明诚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上一次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可是他漏算了珠宝店经理的八卦程度，也漏算了情绪起伏的明诚想到一边去的能力。
———
珠宝店女经理把明楼预定的项链和分别穿在两条银链上的对戒放到明诚眼前。
对戒？
明诚没有想到明楼让人打造了一对对戒。
女经理忽略了项链，一直在表示她们花了多少心力，用上好的材料，请工艺最熟练的师傅，按照明长官的要求，务必尽快赶制出这对对戒。
女经理讨好的道，这戒指的女主人将来能够成为明长官的夫人，必定跟明长官很匹配，能为明长官夫妇制造订婚戒指让珠宝店蓬荜生辉。
当然女经理也有旁敲侧击，想知道到底明家将来的女主人是谁。
明诚苦笑，他不知道，他只能肯定那个主人不会是他。
如果不是今天来拿项链，他根本不会知道有这对戒指的存在。
他只是心里觉得，可能明楼是厌倦了他的冷淡，现在他要用一对永远不可能套在他手指上的对戒来打他的脸。
明诚觉得胸口像被千吨大石压住，很痛。
眼前又在出现一阵黑幕，遮盖了眼前的视野。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一眨眼，视力并没有恢复。
明诚心里因为看不见有些慌乱，但在女经理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所幸的是十几秒钟以后，明诚眼前的影像开始慢慢变得清晰，第一件映入明诚眼里的就是那对对戒和项链。
这两件首饰，明诚都不想看到，他把盒子盖上后，付了款便匆匆离去。
但是明诚忘记了刚才明楼对他说一份是给汪曼春准备，另外一份是给他准备的。
而且如果明诚仔细看，他会看到两只戒指都刻上两组数字。
31-34-45
13-23-15-33-22
而熟悉密码学的明诚不会不知道这两串数字的意思。
———
当明诚把项链和对戒交给明楼，然后转身离去时，明楼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什么叫一盘冷水从头浇下，冷的他瑟瑟发抖。
他的阿诚拒绝了他？
只是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就一句而已！
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明楼感觉到他的心被撕成无数碎片。
支离破碎⋯⋯
好几个晚上，明楼在听到明诚在梦中哭喊着，便走到他的房间，握着明诚的手，给他一点点的安全感。
梦中的明诚仿佛感觉到一样，眉宇之间放松下来。
可是梦醒过来，明诚便会恢复冷漠，所以除了第一次以外，明楼都会在明诚要醒过来之前离开，他不想给予明诚压力，也不想让明诚对自己的冰冷再一次刺痛自己。
政府办公厅的人都能够感觉到明长官和明秘书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私底下，他们都在讨论究竟是什么回事，各种各样的猜测，不同人心里有不同的想法。
当然有些人不仅限于在心里猜想，也把所听到的传回去，其中收到的便包括南田洋子。
这天，南田各处收到几条消息：
——明楼与明诚疑似不和。
——苏州有疑似共党据点。
———
直到和平大会庆祝晚会当日，明楼才想起来早前为汪曼春准备礼物时，也为明诚准备了一份，本来是要哄哄明诚用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可是今天凑巧有几个会议明楼必须参加，腾不出空来。
以现在的明诚对自己的态度，亲手送不见得比明诚直接收到那份礼物好。况且，明诚看到礼物上的那些数字肯定知道自己的心意。
思前想后，明楼还是把明诚唤进办公室。
“明长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阿诚啊，我准备了一条项链今天晚上送给给汪曼春，还有一份是给你的，你帮我去珠宝店拿吧。”
“是，明长官。”
明楼希望明诚在收到那份礼物后会知道，他对明诚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上一次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可是他漏算了珠宝店经理的八卦程度，也漏算了情绪起伏的明诚想到一边去的能力。
———
珠宝店女经理把明楼预定的项链和分别穿在两条银链上的对戒放到明诚眼前。
对戒？
明诚没有想到明楼让人打造了一对对戒。
女经理忽略了项链，一直在表示她们花了多少心力，用上好的材料，请工艺最熟练的师傅，按照明长官的要求，务必尽快赶制出这对对戒。
女经理讨好的道，这戒指的女主人将来能够成为明长官的夫人，必定跟明长官很匹配，能为明长官夫妇制造订婚戒指让珠宝店蓬荜生辉。
当然女经理也有旁敲侧击，想知道到底明家将来的女主人是谁。
明诚苦笑，他不知道，他只能肯定那个主人不会是他。
如果不是今天来拿项链，他根本不会知道有这对戒指的存在。
他只是心里觉得，可能明楼是厌倦了他的冷淡，现在他要用一对永远不可能套在他手指上的对戒来打他的脸。
明诚觉得胸口像被千吨大石压住，很痛。
眼前又在出现一阵黑幕，遮盖了眼前的视野。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一眨眼，视力并没有恢复。
明诚心里因为看不见有些慌乱，但在女经理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所幸的是十几秒钟以后，明诚眼前的影像开始慢慢变得清晰，第一件映入明诚眼里的就是那对对戒和项链。
这两件首饰，明诚都不想看到，他把盒子盖上后，付了款便匆匆离去。
但是明诚忘记了刚才明楼对他说一份是给汪曼春准备，另外一份是给他准备的。
而且如果明诚仔细看，他会看到两只戒指都刻上两组数字。
31-34-45
13-23-15-33-22
而熟悉密码学的明诚不会不知道这两串数字的意思。
———
当明诚把项链和对戒交给明楼，然后转身离去时，明楼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什么叫一盘冷水从头浇下，冷的他瑟瑟发抖。
他的阿诚拒绝了他？
只是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就一句而已！
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明楼感觉到他的心被撕成无数碎片。
支离破碎⋯⋯
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一二。
阿诚的冷漠⋯⋯
汪曼春连番试验⋯⋯
明楼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从来没有这么重过。
现在，明镜也出来杀明楼一个措手不及。
明楼没有想到明镜会突然出现在救市沙龙，而从明诚投来的眼神得知，这次明镜火气极盛，大概是因为看了报章上面他的专题。
他能够预计自己会碰在枪口上，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明镜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掴的他生生发痛。
当时他打阿诚的时候，阿诚是不是也是这么痛？
明楼余光扫向阿诚，发现他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接下来明镜与汪曼春的对话，明楼基本上都听不到，因为他在一次被明诚的冷淡刺痛内心。
“你都听见了，明楼。”明镜把明楼的思绪拉回来。
“听见了。”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回去，明天早上就不用再姓明了，你改姓汪吧。”
“明楼不敢。”
“那就好⋯⋯”
然而，汪曼春却依然锲而不舍，觉得明楼不能回去。
迫得明镜说出汪曼春不过只是明楼翻过的一本书罢了，或许兴趣来了，可能还会再重新翻上一遍，可是只要她活着，汪曼春这本书就永远落不到明楼的床头上。
这几句话说者无心，但明诚听者有意。
明诚苦笑着，自己也不过是明楼翻过的一本书，一本残破不堪的旧书，或许这一辈子明楼再也不会翻上的。
明诚这些微小的表情还是落入明楼的眼里。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思，可是不经不觉他们之间却落得如此。
明楼见汪曼春还有说下去的意思，明楼制止了她：
“汪曼春⋯⋯”
明楼这低沉的一句话，让现场都安静下来，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最终还是以明镜丝毫没有听出歉意的道歉作结。
为了明镜的安全，也是避免明镜节外生枝，明楼让明诚送大姐回去。
明诚立马跟上明镜，可是现在的明镜像一个火药仓库一样，一点即爆。
“你还真听你大哥的话！”
明诚冷冷的看了明楼一眼，便跟着明镜离去，留下要善后的明楼，一个孤独的身影。
———
明诚急步赶到明镜身前，替她打开车门。可是明镜现在还是气上心头，这又是一个点着了的火头。
“怎么敢劳烦明大长官的秘书长来给我开门。”
“大姐，你这么说不是要折杀我吗？”
“怎么会？你们俩现在都是新政府要员，我怎么敢差使你。”
明镜虽然句句针锋相对，可是还是顺着明诚开的门上了车。
明诚本来要坐到副驾的位置上，可是明镜又是一句：“怎么了，现在当了官就不愿坐在大姐旁边了。”，明诚随即坐回后面。
对于明诚，明镜一直都是让人尊敬的存在。明镜说的话，明诚不敢不听。因为在他的心里，没有明镜，就不可能会有今天的明诚。必要时，要一命换一命，以他的命换明镜的他也在所不惜。可是，在做了那个梦以后，他对明镜不仅是尊敬，还有害怕。
但是，他不知道明镜每一次看到他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时，她的心痛。自从十年前那次绑架事件，明诚奋不顾身地保护她和明台开始，她就真真正正的把明诚当成如明楼一样的弟弟。
车开回明公馆的路上，明诚默不作声坐在明镜旁边，他怕他说任何一句话都会惹得明镜大动肝火。
直到进了门，明镜把明诚唤到沙发上坐着。
“怎么了，待在法国太久，回来了连大姐都不懂得叫一声吗？”
“大姐⋯⋯”明诚试探地叫道。
“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怎么吗？”
“阿诚不敢。”明诚正身坐着。
“我这一肚子的气是对着明楼，又不是对着你。你说他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大姐放在眼内，回来了一个多月竟然都不告诉我。”
换着是以前，明诚应该会维护明楼，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他还加入的新政府做汉奸。”
“大哥他不是⋯⋯”明诚还是弱弱的为明楼说了句话。
“如果他不是，他又为什么担起那些职务。你告诉我。”
“⋯⋯”
明诚回答不了，他们做的许多事情都不能告诉明镜。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让你跟着他去法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照顾你的，看你这身板瘦的。”
明镜把手搭在明诚手臂上，打量着他。
或许是明诚最近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苦了，这一摸，明诚都不知道退开，反而是一股暖流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着。
看到明诚略带委屈的眼神，明镜握起明诚的手说道。
“怎么了？你大哥欺负你了吗？告诉大姐，大姐给你出这口气。”可是握上手以后却发现明诚的温度比平常高。明镜马上把手搭在明诚的额头上测量着，这个时候明诚懂得避开。
“阿诚，你发烧了怎么不说？”
“大姐，我没事，都习惯了。”明诚勉强地笑着。
“发烧怎么能习惯呢！你还是不懂的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然后便赶忙的呼唤着阿香，让她去打电话给苏医生。
明诚感动地看着明镜和阿香忙来忙去，为自己叫医生，准备毛巾，可是一想起明楼和过去一个多月发生的种种事情，泪水终究忍耐不住，从眼角滑下⋯⋯
为什么？
阿诚的冷漠⋯⋯
汪曼春连番试验⋯⋯
明楼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从来没有这么重过。
现在，明镜也出来杀明楼一个措手不及。
明楼没有想到明镜会突然出现在救市沙龙，而从明诚投来的眼神得知，这次明镜火气极盛，大概是因为看了报章上面他的专题。
他能够预计自己会碰在枪口上，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明镜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掴的他生生发痛。
当时他打阿诚的时候，阿诚是不是也是这么痛？
明楼余光扫向阿诚，发现他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接下来明镜与汪曼春的对话，明楼基本上都听不到，因为他在一次被明诚的冷淡刺痛内心。
“你都听见了，明楼。”明镜把明楼的思绪拉回来。
“听见了。”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回去，明天早上就不用再姓明了，你改姓汪吧。”
“明楼不敢。”
“那就好⋯⋯”
然而，汪曼春却依然锲而不舍，觉得明楼不能回去。
迫得明镜说出汪曼春不过只是明楼翻过的一本书罢了，或许兴趣来了，可能还会再重新翻上一遍，可是只要她活着，汪曼春这本书就永远落不到明楼的床头上。
这几句话说者无心，但明诚听者有意。
明诚苦笑着，自己也不过是明楼翻过的一本书，一本残破不堪的旧书，或许这一辈子明楼再也不会翻上的。
明诚这些微小的表情还是落入明楼的眼里。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思，可是不经不觉他们之间却落得如此。
明楼见汪曼春还有说下去的意思，明楼制止了她：
“汪曼春⋯⋯”
明楼这低沉的一句话，让现场都安静下来，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最终还是以明镜丝毫没有听出歉意的道歉作结。
为了明镜的安全，也是避免明镜节外生枝，明楼让明诚送大姐回去。
明诚立马跟上明镜，可是现在的明镜像一个火药仓库一样，一点即爆。
“你还真听你大哥的话！”
明诚冷冷的看了明楼一眼，便跟着明镜离去，留下要善后的明楼，一个孤独的身影。
———
明诚急步赶到明镜身前，替她打开车门。可是明镜现在还是气上心头，这又是一个点着了的火头。
“怎么敢劳烦明大长官的秘书长来给我开门。”
“大姐，你这么说不是要折杀我吗？”
“怎么会？你们俩现在都是新政府要员，我怎么敢差使你。”
明镜虽然句句针锋相对，可是还是顺着明诚开的门上了车。
明诚本来要坐到副驾的位置上，可是明镜又是一句：“怎么了，现在当了官就不愿坐在大姐旁边了。”，明诚随即坐回后面。
对于明诚，明镜一直都是让人尊敬的存在。明镜说的话，明诚不敢不听。因为在他的心里，没有明镜，就不可能会有今天的明诚。必要时，要一命换一命，以他的命换明镜的他也在所不惜。可是，在做了那个梦以后，他对明镜不仅是尊敬，还有害怕。
但是，他不知道明镜每一次看到他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时，她的心痛。自从十年前那次绑架事件，明诚奋不顾身地保护她和明台开始，她就真真正正的把明诚当成如明楼一样的弟弟。
车开回明公馆的路上，明诚默不作声坐在明镜旁边，他怕他说任何一句话都会惹得明镜大动肝火。
直到进了门，明镜把明诚唤到沙发上坐着。
“怎么了，待在法国太久，回来了连大姐都不懂得叫一声吗？”
“大姐⋯⋯”明诚试探地叫道。
“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怎么吗？”
“阿诚不敢。”明诚正身坐着。
“我这一肚子的气是对着明楼，又不是对着你。你说他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大姐放在眼内，回来了一个多月竟然都不告诉我。”
换着是以前，明诚应该会维护明楼，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他还加入的新政府做汉奸。”
“大哥他不是⋯⋯”明诚还是弱弱的为明楼说了句话。
“如果他不是，他又为什么担起那些职务。你告诉我。”
“⋯⋯”
明诚回答不了，他们做的许多事情都不能告诉明镜。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让你跟着他去法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照顾你的，看你这身板瘦的。”
明镜把手搭在明诚手臂上，打量着他。
或许是明诚最近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苦了，这一摸，明诚都不知道退开，反而是一股暖流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着。
看到明诚略带委屈的眼神，明镜握起明诚的手说道。
“怎么了？你大哥欺负你了吗？告诉大姐，大姐给你出这口气。”可是握上手以后却发现明诚的温度比平常高。明镜马上把手搭在明诚的额头上测量着，这个时候明诚懂得避开。
“阿诚，你发烧了怎么不说？”
“大姐，我没事，都习惯了。”明诚勉强地笑着。
“发烧怎么能习惯呢！你还是不懂的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然后便赶忙的呼唤着阿香，让她去打电话给苏医生。
明诚感动地看着明镜和阿香忙来忙去，为自己叫医生，准备毛巾，可是一想起明楼和过去一个多月发生的种种事情，泪水终究忍耐不住，从眼角滑下⋯⋯
为什么？
明诚嘴上一直说自己没事，可是还是被明镜拉着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冷毛巾。
其实他说自己没事也不全是假话，他却实是在发低烧，而且已经好几天了，所以对身体的这种好不了但也不太影响日常的状态早已习惯，况且在严重的伤病他都经历过，这点小毛病明诚还真的不放在心上。
可是对于明镜的嘘寒问暖，明诚还是顺从地接受。
“苏医生快来了，你先喝口水。”一旁的阿香把暖水递给明诚。
明诚接过水杯，骨碌骨碌地把水喝完。
“感觉怎么样？”
“没事，挺好的。”
“唉⋯⋯你别说了，待会苏医生看看就知道。你告诉我，明楼在外面有没有欺负你？”
明诚摇着头微笑不语。
“那就是有，你从小就听明楼的话，被他欺负了也不会说出来。”
“大姐，真的没有，就算是，也是我的错。”
明诚虽然看着明镜，可是眼神涣散，并没有对焦。
明镜看着明诚一副把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的样子更是生气。
“有什么错至于弄得你生病了还掖着不说？有什么错至于把你弄得这么瘦？明大长官他果真厉害啊！”
明诚没有回答，因为他困了，就算知道在梦里又会重演那些恶梦，他还是想睡一觉。
他真的累了。
———
明诚再醒过来的时候，明镜不在，不过苏医生已经来到了，并在替他做检查。
“你醒了？我刚才替你测量过提体温，有些低烧，这些情况持续了多久？”
在苏医生面前，明诚没有掩饰的必要。
“差不多一个星期吧。”
“有其他症状吗？”
“头痛，胃痛，恶心和手抖，不太吃得下东西。还有，最近睡得不太好。”
“头痛和恶心时，有吃我给你的药吗？”
“有，差不多快吃完了。”明诚回想后回答。
“这才多久？这么快就吃完。不是告诉你那些药不能多吃吗？”苏医生对于没有听从医嘱的明诚有点不满。
“那时，很痛。”
苏医生难以想象什么程度的痛才能让一直很坚强的明诚说出那是很痛的话，而且把一大瓶的止痛药差不多吃完。可是现在，明诚又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说出当时的感受。苏医生看着很揪心。
明诚突然闲想起还有一个症状没说。
“还有，曾经试过看不见。”
苏医生紧张的皱眉道：”看不见这事发生了多少次？时间长吗？“
”两次，时间不长，大概几秒钟左右。”明诚平静地道。
苏医生的表情在听到明诚的话后突然闲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新的症状的出现昭示着神经毒药对身体的影响又再增加了。
苏医生踌躇着，是否要把神经毒药的检测结果告诉明诚，最后还是把现实告知明诚。
”阿诚，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一句话把空气凝固。
明诚当然知道苏医生指的是什么，可是他不肯定自己是否准备好听这个结果。
“那是实验性雾剂四型，是日军最新研发的慢性⋯⋯”苏医生想着是否应该委婉的说下去，顿了顿“慢性致命神经毒药。”
致命⋯⋯
这两个字在明诚心中炸开，明诚突然闲觉得眼前花白，手脚冰冷发抖，冷汗直冒，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
明诚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脏猛烈的跳着，像是要从他的胸口冲出来。
不是！
不会的！
“有可能检测出错吗？”明诚试探的问道。
“应该不太可能⋯⋯”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是自己？
死这个字从他走上这条路开始就不会和他保持太远的距离，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近。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可是再想，他是这么被需要吗？
明诚心里回想大哥说过的话，大哥确实说得没错。
——“上海不比以前，每一步我们都要小心翼翼地走，半步错足以要了你我的命⋯⋯”
现在真的快要了他的命了，可是大哥应该不会再心痛了。
明诚苦笑。
看到明诚已从震惊的状态恢复，苏医生心里赞叹着明诚的心理素质。
可是她不知道明诚的心早已破烂不堪，这样再加一刀，差别不大。
“那个朋友通过秘密的渠道打听到，这种神经毒药应该还在人体实验阶段，可是为什么会落在攻击你的街上小偷手上？”苏医生对于明诚当时的解释不太相信，尤其是得知针剂是什么后，她遂把心里的疑问提出来。
苏医生这样问让明诚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原来柳生千段要运送的并不止那些文件，还有这个神经毒药，可是误打误撞却用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对于国家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能拖慢日军的研究进度。
“我也不知道。”在蹩脚的谎话还是得圆下去，当然明诚不指望苏医生会相信，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让苏医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明诚转移话题道：“那我还有多久？”
“这个不好说，毕竟是新型的神经毒药，我的朋友能拿到的资料实在不多。”苏医生顿了顿再道“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的状况可能会越来越差⋯⋯”
“我知道了。”明诚淡淡的道。
“阿诚，我们可以继续用中和剂减弱症状和减慢神经毒素的影响，而且，你被注入的剂量也不太多，事情未必会往最坏的方向走的。”
“我明白了，还有，烦请不要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情况。劳烦苏医生了。”
因为，
他只想孤独离去。
其实他说自己没事也不全是假话，他却实是在发低烧，而且已经好几天了，所以对身体的这种好不了但也不太影响日常的状态早已习惯，况且在严重的伤病他都经历过，这点小毛病明诚还真的不放在心上。
可是对于明镜的嘘寒问暖，明诚还是顺从地接受。
“苏医生快来了，你先喝口水。”一旁的阿香把暖水递给明诚。
明诚接过水杯，骨碌骨碌地把水喝完。
“感觉怎么样？”
“没事，挺好的。”
“唉⋯⋯你别说了，待会苏医生看看就知道。你告诉我，明楼在外面有没有欺负你？”
明诚摇着头微笑不语。
“那就是有，你从小就听明楼的话，被他欺负了也不会说出来。”
“大姐，真的没有，就算是，也是我的错。”
明诚虽然看着明镜，可是眼神涣散，并没有对焦。
明镜看着明诚一副把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的样子更是生气。
“有什么错至于弄得你生病了还掖着不说？有什么错至于把你弄得这么瘦？明大长官他果真厉害啊！”
明诚没有回答，因为他困了，就算知道在梦里又会重演那些恶梦，他还是想睡一觉。
他真的累了。
———
明诚再醒过来的时候，明镜不在，不过苏医生已经来到了，并在替他做检查。
“你醒了？我刚才替你测量过提体温，有些低烧，这些情况持续了多久？”
在苏医生面前，明诚没有掩饰的必要。
“差不多一个星期吧。”
“有其他症状吗？”
“头痛，胃痛，恶心和手抖，不太吃得下东西。还有，最近睡得不太好。”
“头痛和恶心时，有吃我给你的药吗？”
“有，差不多快吃完了。”明诚回想后回答。
“这才多久？这么快就吃完。不是告诉你那些药不能多吃吗？”苏医生对于没有听从医嘱的明诚有点不满。
“那时，很痛。”
苏医生难以想象什么程度的痛才能让一直很坚强的明诚说出那是很痛的话，而且把一大瓶的止痛药差不多吃完。可是现在，明诚又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说出当时的感受。苏医生看着很揪心。
明诚突然闲想起还有一个症状没说。
“还有，曾经试过看不见。”
苏医生紧张的皱眉道：”看不见这事发生了多少次？时间长吗？“
”两次，时间不长，大概几秒钟左右。”明诚平静地道。
苏医生的表情在听到明诚的话后突然闲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新的症状的出现昭示着神经毒药对身体的影响又再增加了。
苏医生踌躇着，是否要把神经毒药的检测结果告诉明诚，最后还是把现实告知明诚。
”阿诚，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一句话把空气凝固。
明诚当然知道苏医生指的是什么，可是他不肯定自己是否准备好听这个结果。
“那是实验性雾剂四型，是日军最新研发的慢性⋯⋯”苏医生想着是否应该委婉的说下去，顿了顿“慢性致命神经毒药。”
致命⋯⋯
这两个字在明诚心中炸开，明诚突然闲觉得眼前花白，手脚冰冷发抖，冷汗直冒，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
明诚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脏猛烈的跳着，像是要从他的胸口冲出来。
不是！
不会的！
“有可能检测出错吗？”明诚试探的问道。
“应该不太可能⋯⋯”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是自己？
死这个字从他走上这条路开始就不会和他保持太远的距离，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近。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可是再想，他是这么被需要吗？
明诚心里回想大哥说过的话，大哥确实说得没错。
——“上海不比以前，每一步我们都要小心翼翼地走，半步错足以要了你我的命⋯⋯”
现在真的快要了他的命了，可是大哥应该不会再心痛了。
明诚苦笑。
看到明诚已从震惊的状态恢复，苏医生心里赞叹着明诚的心理素质。
可是她不知道明诚的心早已破烂不堪，这样再加一刀，差别不大。
“那个朋友通过秘密的渠道打听到，这种神经毒药应该还在人体实验阶段，可是为什么会落在攻击你的街上小偷手上？”苏医生对于明诚当时的解释不太相信，尤其是得知针剂是什么后，她遂把心里的疑问提出来。
苏医生这样问让明诚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原来柳生千段要运送的并不止那些文件，还有这个神经毒药，可是误打误撞却用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对于国家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能拖慢日军的研究进度。
“我也不知道。”在蹩脚的谎话还是得圆下去，当然明诚不指望苏医生会相信，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让苏医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明诚转移话题道：“那我还有多久？”
“这个不好说，毕竟是新型的神经毒药，我的朋友能拿到的资料实在不多。”苏医生顿了顿再道“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的状况可能会越来越差⋯⋯”
“我知道了。”明诚淡淡的道。
“阿诚，我们可以继续用中和剂减弱症状和减慢神经毒素的影响，而且，你被注入的剂量也不太多，事情未必会往最坏的方向走的。”
“我明白了，还有，烦请不要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情况。劳烦苏医生了。”
因为，
他只想孤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