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原创】并肩(父子,兄弟)

七夕快乐,想写个甜甜的糖
就想一想
emmmm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07 14:48:00 +0800 CST  
…能看见么?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08 18:49:00 +0800 CST  
碎痕(1)
秦柳下意识侧了一步,将大半个身子都挡在了许知年身前,许明恒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你看看,当着我的面他就敢……”
“真是不要脸!”
许明恒的话同时落进三人的耳朵里,也不知他究竟意有所指的是谁。
秦柳两只手握着拳头,一口贝齿几乎要被咬碎,许知年翘起一根手指拎着他的上衣扯了扯。
“说谁不要脸呢?死老头!”秦柳素来不会让自己受了委屈,在场的几个人神色各异,许知年在这时开了口,他的声音非常稳,一点都看不出他才是这件事的当事人的感觉,“秦柳,你别这么说我爸。”
秦柳差点被一口唾沫噎死,他憋了半天,连脸色都有些发白,“许知年,我在帮你,你知不知道!”
许知年微微笑着点头,眼睛里像是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许明恒发出一阵急促而低沉的笑声,“呵呵!”
“你教出来的好弟弟。”一直躲在墙边充当透明人的秦树被点了名,他回了秦柳一个回家再收拾你的眼神才敛了心神,“抱歉,许先生,小柳他没规矩惯了。”
许明恒不置可否,他坐到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提手掂了掂桌上的水壶,许知年不爱喝水,水壶里还剩下一大半今早换上的凉白开,许明恒拿了个杯子替自己倒了杯水——他在等,等许知年的一个态度。
“哥,你干什么给这种人道歉?”秦柳有些不太理解秦树的做法,“你知不知道他怎么对许知年的?”
秦树摇了摇头,许明恒怎么算都属于他的长辈,更何况这是别人的家事他没有资格去置喙什么,“小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秦柳的眼睛里充斥着彷徨震惊还有几分失望。
许知年又扯了扯他的衣服,“谢谢你,今天来陪我。”
秦柳的一颗心一下子被揪起来,他顾不得在场的其他人回手握住许知年,许知年抽回了手,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他们从未有过这般近的距离,许知年的呼吸吹在秦柳的锁骨上。
许知年的眼珠亮盈盈的,像是盛着一汪清水似的。
“走了。”秦树开口打破了沉静,秦柳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跟我一起走吧。”
许知年歪了下脑袋,他抿着嘴,牙齿咬着唇角一下就笑开,秦柳的呼吸都仿佛被他这一笑凝固住,他立在原地,秦树又催了他一次,他才依依不舍地挪动了步子。
许知年看他走,才将一口气从胸口中吐出,他走到许明恒面前,缓缓屈膝——
秦柳走到门口,又重新折回来,“许知年你干嘛!”他一下子又炸开来,许知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许明恒又倒了杯水喝完,才缓缓开口,“知道错了?”
“许知年你起来!”秦柳两步走到许知年身后,伸手就要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许知年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他抬头看了眼许明恒,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许明恒站起身来,“这位同学,你看到了,我没有让他跪,都是他自愿的。”像是为了确认似的,许明恒又将问题抛给了许知年,“我说得对吗?”
许知年的脊背挺得更直了些,“是我任性胡闹,我愿意接受一切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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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不用看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1 14:10:00 +0800 CST  
还是旧的,稍微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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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痕(2)
秦柳被他哥拉出了病房,两个人在电梯间碰到从楼下上来的关安华。
“小秦啊。”关安华与秦树不过几面之缘,但在秦柳看来——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秦树,“哥,他认识你?”
秦树点了点头,“我经常来这里拿实验结果,见过几次。”
“你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还会让许知年来这种地方,你不是才是他的主治医生么!”秦柳的情绪一下爆发到顶点,安静的走廊间里响彻着他说话的回声,关安华并没有走,“这点我证明,那孩子上周才被送来。”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树一番,“那孩子一直要保护的人是你?”
秦树眼皮下垂,在他的治疗下许知年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他不知道为何许知年突然断了联系,大概是对他这个年轻医生没有完全的信任,因此对于关安华的问题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秦树只是轻轻抓起秦柳的手腕,“小柳,我和你一样,自从暑假开始,我也很久没和他联系上了。”
秦柳挣脱开秦树的手,“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看向关安华,“你说许知年是因为我哥才被送来的?”
关安华两手一摊,“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回答太过模棱两可,秦柳抓着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说啊!”
关安华看着秦柳几乎要从眼眶中突出来的两颗眼球,“额……你,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长啊?”
“小柳。”秦树轻轻唤他,“给关叔叔道歉。”
秦柳松开关安华的衣服,“我凭什么给你们这些人道歉!”说着他便径自打开了安全通道的大门。


“罚你?”许明恒语调上扬带着几分的不确信,“然后这次你是不是准备往我肚子上捅一刀?”
许知年的心跟着紧了一下,那天晚上他也不知怎么了,只觉得一个成年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满世界尽是灰色,越想越无助便行了歪路。
疗养院禁烟,但这个六层楼都只有许知年一位“病人”,到了晚上护士给过最后一次药便不会再上来,因而许明恒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的时候,许知年也只是做出了一个轻轻皱眉的动作。
许明恒将烟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想说什么就说。”他走到窗前,从窗口望出去刚好能看见秦树的车还停在底下,“他们还没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着他们走还是留下来?”
“爸!”许知年从未想过许明恒会留下这样一个问题,于是他有些答非所问地说道:“爸,我想回家。”
“你说什么?”许明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里太无聊了,我想回家陪着您好么?”就连说出这番话的许知年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有多大的胆子才勇敢地奋不顾身地要往地狱中跳。
许明恒开了窗子,点上打火机,尼古丁的味道很快就随着风钻进许知年的鼻腔里,许知年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许明恒甚少以这样的方式来压抑自己的情绪,他将怒火都化作奋力的呼吸,一截烟头很快就短去一半,许知年这才想到要去劝,可一时之间他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于是两个人又就这么沉默着。
许明恒靠着窗子,秦树如风一般地迈着步子走在前头,秦柳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两个人走到车边,秦柳犹豫了一下拉开了后排的车门,他的嘴脸滑过一丝诡异的弧度,许知年一直半仰着头等着他父亲发号施令,他看清人脸上的表情心里又咚咚直打鼓,许明恒关上窗子,“他们走了。”
许知年松了松一直挺拔着的脊背,往下坐在了脚后跟上。
“爸是不是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但母亲的去世也是一场意外,更何况直接责任人也该是那个醉驾的司机才对。”
“可是如果没有他,你母亲就不会出去找你!”
因为司机逃逸,那条路上也没有监控摄像,因而许明恒一直找不到明确的目标。
“是……”许知年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就是怕您钻这样的牛角尖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您我的医生是谁,我怕您会对他做出不利的事情,伤了您也并非我本愿。”
许明恒脚下一软,全凭一堵墙壁支撑着自己,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脆弱的一刻,“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就这么十恶不赦?”
许知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私下仍然与秦家的人产生联系违反了您的规定,请您责罚。但,我一直十分清醒自己做了些什么,如果爸不相信可以找关医生来做个测评。”
许明恒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我罚你?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么?”
许知年又摇了摇头,他的声音甚至听不出喜怒,“爸什么时候舍得过了?反正不打死就好,打死了爸您还得负责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呼地从耳边响起,许知年被扇翻在地,耳朵里一片嗡鸣声,直到他勉强撑起身子那种眩晕感依然持续着。
“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么!许知年你今天是不是就不准备过去了!”

许知年看着父亲胀红的脸,看着他张大嘴在屋里咆哮着,可他却仿若这声音隔着千山万水空虚缥缈。
然后许明恒狰狞地面孔又恢复了平静,他看着人走到他的身前,俯下身子替他抹掉了嘴角的血渍,“好,回家。”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1 14:43:00 +0800 CST  
碎痕(3-1)
车子驶出疗养院大门前,秦树问了最后一句,“真的不往前坐?”
秦柳动了动几乎被前排座椅卡死的膝盖,一言不发。
于是二人再无言语,索性从疗养院到家的一路通行顺畅,又加上晚间广播中男女主播咋咋呼呼的声响,倒还不算太过难熬。
秦树将车停进车位却并没有熄火,早在车子发动时就开启了安全模式,秦柳在后排试了几次都没有把门打开,他将头向后一仰,车载空调中的凉风钻过前排座位与颈枕之间的空隙打在下巴上。
秦树手指轻按了下按钮,车厢里的笑闹声戛然而止,他的手轻轻拂过变速杆,还没有开口,秦柳的声音就从后排响起——
“喂?”
秦树抬了眼皮从后视镜中看到举起手机正在通话的秦柳。
因为时差关系,电话那头的人还有些睡眼朦胧,“嗯——”
“小柳?是小柳吧?怎么想着打电话了?”梁珏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吃饭了没有?”
“新房子还住的惯么?”
“好好听哥哥的话。”
秦柳手指一松,手机落在座椅的皮面上发出一阵闷响。
“喂——喂喂?”
“听得到么?”
秦永枭从床上坐起来,将两个枕头竖起来,“怎么了?”
梁珏微蹙了下眉头,对着手机努了下嘴,“不知道,儿子打电话来一句话也不说。”
“阿树?”秦永枭翻身伸手旋开了床头灯,许是刚醒的原因,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像是噎着一口痰似的,秦永枭开了灯便下床摸索了拖鞋起身去浴室里了。
梁珏挂断了电话,坐在梳妆台前的方凳上,“是弟弟的电话。”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一阵阵清理咽道异物的声响。
混着水声,秦永枭的声音穿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啊?什么——”
“小柳给你打电话了?”秦永枭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开口问道。
梁珏点了下头,对于秦柳她总是抱有一种没有尽到应尽责任的愧疚,“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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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一次掉个粉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2 14:58:00 +0800 CST  
(3-2)
秦柳重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电话已经被挂断,屏幕恰好在那时暗了下来,秦树扭过身子,“和妈打电话了?”
秦柳的语气有些冲,“要你管?”他将头转到一边,只留了个白眼给秦树,秦树伸长胳膊去够他的肩膀,“你看着我。”
“干嘛?”秦柳依然扭着脑袋,看着车窗的方向。
秦树沉沉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说什么你也不想相信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和你一样也是今天才重新见到他。”说着,他关闭了发动机,“下车吧。”
秦柳从车上下来,夏季的夜晚,依然闷热难挡,蝉鸣阵阵。
“哥,我明天就走。”
秦树一怔,瞳孔在一瞬放大又缩小,他的心脏错跳了好几拍,一只手抖得厉害,试了几次钥匙才对准锁眼,连声音都是压抑着许多情绪,但只有一个字,“好。”
“哥?”大概是自己有些无理取闹的诉求轻而易举地就被答应,反倒让秦柳有些慌乱,秦树终于推开门,许是平复了些心情,他的声音又恢复正常,“注意安全。”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2 21:57:00 +0800 CST  
敲碗等一些催文(bu
我吃完饭就来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4 18:12:00 +0800 CST  
碎痕(4)
“哥?”秦柳又唤了一声。
秦树开了门就径直往里走,秦柳愣在门口,门上的牵引器被推到极限开始往回关,秦柳才伸手挡了一下门。
“哥!”
门厅间里只留下秦柳的回声。
秦柳气呼呼地往里走,他身高腿长,一步两三级台阶没几步就追上了秦树,他扶着楼梯栏杆带着些气喘,“秦树!你给我站住!”
秦树仍然只是一言不发地往上走。
“秦树!你什么意思!”秦柳仰着头,像一头爆炸的狮子。
秦树开了房门站在门口,“你不是要走么?站下面怎么收拾东西。”
秦柳眼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如果一开始他还带着怨气那现在更多的则是害怕又不解,“哥?”
他们差开半层楼的距离,秦树就这样站在门口等着他。
“你不要我了?”秦柳脚下如有千斤重,离家的这不到十级台阶仿佛是座大山阻挡了他回家的道路。
秦树依旧只是站在原地,居高临下一言不发。
秦柳眼眶一热,他埋着头,从楼下上来,在门口用胳膊肘撞了下秦树的胸口,连鞋子都没换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秦树吃痛,紧紧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又恢复表情管理,他伸手将门关上,对着秦柳卧室的角度,“你吃不吃饭?”
秦柳脚步一顿,手捏着门把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哭腔,“不吃!”
原本秦树晚上准备了火锅,连电磁炉都被搬出来放在桌上,正准备着手准备锅底时才临时被教授找了去取这次的实验报告。
秦树的声音听不出失落,“好,我知道了。”说完他着手收拾桌上的东西,秦柳对秦树的态度实在琢磨不透,他握着门把却一直没有拧开,秦柳试探性地开口,“哥?你别赶我走。”
秦树将插头拔下来,“是你自己要走。”
比起父母,秦柳自然更亲自己的哥哥,更何况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许知年,虽然没有透露更多的心思,可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再飞去地球的另一端,“哥,你明知道我和他们……”
秦树收拾了锅子,“我不知道。”
“老枭,你说会不会——”梁珏坐在镜子前愁眉不展,秦永枭拉开衣柜挑今天要换的衣服,“那俩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瞎操什么什么心,有阿树在呢,没事的。”
梁珏的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轻轻咬了下嘴唇,“我知道,但小柳从来不主动来电话,有事都先想着他哥,会不会是哥哥欺负他了。”
秦永枭将衣服往床上一扔,木质的衣架砸在被面上发出碰地一声闷响,“行了,越说越离谱了,两个都是我们亲生的儿子,他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
梁珏的心跟着衣架坠落的弧度一沉,她抓了把丝绸面的睡裤。
“你前两天不还说要吃沪宁街上新开的那家餐厅,今天正好没什么事……”秦永枭将衣服从衣架上套下来,“就今天吧,你抓紧时间洗漱一下。”
梁珏伸长了腿,拖鞋从脚上掉下来,她轻轻踹了脚秦永枭的小腿,“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秦永枭如今还保持着锻炼的习惯,小腿上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似的,梁珏弯下腰揉了揉脚趾,秦永枭半跪在地上,拿过被她踹掉的拖鞋,一只手握着梁珏的脚踝提她轻轻按了按,“你有气要发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两个人早过了腻歪着调情的年纪,梁珏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下脚,“好了好了,我收拾一下就走。”
秦永枭帮她穿上鞋子才站起来,“好,我在楼下等你。”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4 22:06:00 +0800 CST  
代价(1)
许知年从来没有坐过许明恒开的车,即使是这次也是晕了之后被塞进了后备箱中,因而他并不知道开车的司机是谁。
许明恒将他往车边带的时候,许知年有些惊愕,“爸你还会开车啊?”
他不过是随口一问,可本来两个人就是安安静静地一前一后地走着,晚风轻轻吹拂着脸颊,如今竟一下子像是连风都止住了,连草丛中的青蛙都一下停住了叫声。
许明恒遥控开启了车门,许知年落在半米之后,他抿着嘴,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许明恒侧目去看他。
许知年的头埋得很低,下巴几乎贴住锁骨,许明恒走了两步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车门边上,拉开车门将人弄上车又系了安全带才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上。
许知年一时有些惊慌,满脑子空白等人反应过来除了手腕上传来丝丝的疼痛之外已经老老实实坐在了车子上。
许明恒没急着发动车子,他侧着身子伸手去摸许知年的脸颊,许知年的呼吸一紧,口水在口腔中迅速分泌,“爸……”
“疼了?”许明恒听他声音都打着颤,许知年摇了摇头,“没……”
许明恒的三根手指在许知年的脸上拍了拍,“呵,我看也是,不然这么重的力道往自己脸上打。”
许知年辨不出许明恒的喜怒,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也听不出许明恒语气里的调侃,为了不更多地惹恼许明恒,他学会了逆来顺受,“我说错话了,是我该打。”
许明恒的心里像是被打翻了调味瓶似的五味杂陈,“以后不许打脸,你也大了,这么大出去都不帅了。”
许知年的两个手各拽着一处衣角,明明是许明恒每次一言不合就给他一耳光,可如今——
他自然不敢把这心中的小九九表现出来,“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许知年在这个时候总是表现得异常乖巧的,但许明恒早对他的阳奉阴违印象深刻,“要是让我再看到你伤害自己,我让你后悔长这张脸。”
其实并不需要许明恒的威胁,许知年的脸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下午,早就因为皮肤过敏的关系而红了一大片,甚至冒出来好几个痘痘连城一片,浮在脸上,又痒又疼,又不能挠,许知年抬手的一巴掌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也说不定。
但他依然表现出言听计从,“我记住了。”
许明恒又絮絮叨叨了几句,许知年都点头应了。
“座位能往后放,你先睡会吧。”
许明恒又嘱咐了一句这才发动了车子,许知年将手撑在车窗上,“爸开车吧,我不想睡。”
秦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秦树依然坐在餐桌前的那把高脚椅上,不过桌上多了一瓶酒,“东西都收拾好了?”
秦柳一愣,“什么东西?”
“你不是要去爸妈那?”秦树晃了晃空了的酒杯,“不过我才喝过酒不能送你去机场了。”
秦柳本是出来倒水喝的,没想到他们两兄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哥居然还会说出这种话来,秦柳从冰箱里取出水壶,倒了水——
碰地一声玻璃杯砸上大理石材质的料理台上。
“秦树!谁跟你说我要走了!”
“你这一天天地都在想什么!”
秦树不胜酒力,一杯酒就让他脸有些微红,“嗯?是谁在楼下说的他明天就走?”
“我是哪对不起你了,你说走就要走?”说着连眼眶都红起来。
秦柳爬上另一张椅子,将酒瓶推得远了些,“喂喂喂!你!秦树!你别哭啊!卧槽!”
他拉着秦树的袖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就是喜欢许知年,但你又阻拦我们,我……我说的气话,我连去加国的签证都没有,我怎么去啊!”
秦树声音迷迷糊糊的,“真,真的?”
“嗯。”秦柳点点头。
秦树依然提不起劲来,眼神都像失焦似的空洞得望着厨房的深蓝色壁柜。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8 15:40:00 +0800 CST  
有人能看见么?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8 18:25:00 +0800 CST  
3快写完了,2还没有,不会写拍(其实啥都不会写,溜之大吉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9 13:48:00 +0800 CST  
代价(2)
秦柳有些后悔。
他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哥,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一顿。”
哪知道,秦树就真的当真了。
他已经不是七八岁不谙世事的年纪,也不是十三四岁的叛逆期,甚至都过了十八九岁刚迈进成年的那道门槛,秦柳动了动酸疼的腰肢,盘成圈的皮带往腰眼处滑了一下,秦柳的呼吸都跟着慢下来,他摇了摇头,额头上被轻压出一个粉色的印记。
浴室里的水持续不断地哗啦啦地流着。
秦柳将脸吹起来,脸颊两边鼓成气球似的。
他光裸着的臀部正对着空调的出风口,秦树担心他冻着特地将冷气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因此为了维持姿势的秦柳身上依然薄薄地出了一层汗,但两片臀肉却被冷气吹得冰凉,一根根汗毛都竖起来。
秦树将洗澡时间拉长,也顺带着延长了秦柳等待的时间。
直到,秦柳心烦气躁想要起身离开时,浴室的门才终于被打开,“乱动什么?”
他走到秦柳的身后,将他腰上的皮带取下来,又将他长及腿根的上衣向上卷了两圈,秦柳的一双耳朵红得发烫,“我知道错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一缕热气自口中呼出,裹挟着流动的空气散在他头脑四周。
秦树抖开皮带,啪地一声划破静谧的空气,落在地上的塑料薄膜被吹起来,贴在秦柳的脸颊上——
这是根全新的,才拆开不过半个小时的小牛皮质地的皮带,还没正式用上就要和自己的肌肤亲密接触,秦柳伸手将薄膜从脸上拿开:暴殄天物!
他恶狠狠地想着。
啪的一声,两指宽的皮带落在脚心上留下一道红痕也让走神的秦柳迅速回神,他疼得一哆嗦,收腿时秦树手中的皮带刚巧落在脚后跟上,绕是再皮糙肉厚不怕疼的,也一下子被掀起了一层皮,秦柳几乎是在地上滚了半圈,他坐在地上,脚上的两处伤痕让他只能两只手抱着小腿虚虚地悬空着,“你往哪招呼呢?”
秦树用手中的皮带指了指中间垫子的地方,“趴回去,该打哪我自有分寸。”
秦柳与他年龄最不相符也与身材不太相符的一点是,眼睛里时常透着水盈盈的一点光,让人忍不住心软,他眨了眨眼睛,放软了语气,“真疼,打坏了就不好了。”
“不疼你记不住,正好一次收拾了你,就能消停些。”
他并不怕疼,但脚心的皮肤实在太过娇嫩,更何况还会影响行动。
秦柳颇有些不服气,“我怎么了我?我不就晚回家了几个小时么?我都多大了,你是不是要和那个死老头一样想软禁我?”
秦树拉过椅子坐下,秦柳坐在地上,他依然需要弯下腰才能勉强与人平视,“这才是你的心里话?”秦树声音实在太过平静,这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哥……不是,我就是害怕。太疼了。”
“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好哥哥。”
他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年秦永枭还在国内会怎样处理,他懦弱怕事只想着早日息事宁人,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两个人之间的刽子手。
“我把你送出国去你一定也怨过我吧?”
秦柳当年的英语并不好,为了达到及格线没有少吃苦,后来又上了一年语言学校才勉强能够跟上全英文的教学环境。
秦柳从未见过他哥正视这段过去,他跪起来,掌心压着秦树的大腿面,仰着脑袋看他哥,“哥……都过去了,我只要哥一句话,如果没有当年的事,你会同意我们么?”
即使已经知道弟弟也许对人有几分别样的心思,但当这个问题真正摆在面前时,他还是有些错愕,“你认真的?”
“嗯。”秦柳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点了头。
“那他知道么?他父亲同意么?”秦树接二连三地抛出问题,秦柳嘟了嘟嘴,“哥,我是在问你。你别扯别的。”
“如果你是认真的,这些都是你避不开的问题,更何况他还是他们这一辈唯一的男孩,你这样不觉得很不负责任吗?”秦树巴巴地数落他,谁知秦柳竟转了身子伏在地下,“哥,我不会再做四年前一样的事了,所以我才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如果哥生气的话,100下可以么?”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19 23:25:00 +0800 CST  
啊!被吞了,我还以为我楼冷清到度娘都放弃我了呢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0 15:13:00 +0800 CST  
代价(3-1)
秦树给出的回应是一道横贯臀//部的皮带印子,啪地一声像是平地惊雷倏地在耳边炸开。
秦柳跪趴在地上噗嗤噗嗤喘着气,太疼了,要不要这样啊?
“一百?”
“你挨得住多少下?”
“你怎么不让我打死你?”
秦树边抽边训,皮带是材质偏软不易控制,他又在气头上,手上也没个数,一下接着一下招呼,没一会整个臀//面就覆盖上横七竖八歪歪斜斜的皮带印子。
秦柳的臀肉像滋啦浇了锅热油似的,秦树拉过椅子重新坐下,手掌轻轻拍了下秦柳的臀//瓣,秦柳眼里闪着泪花,“疼。”
“疼?这才哪到哪?”秦树手上的力又大了几分。
秦柳臀上没有多余的赘肉,力的作用又是相互的,因而,就连秦树的手掌都觉得麻丝丝的,秦柳不安分地扭动腰肢,“哥,哥……你还是换皮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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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试一次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0 16:28:00 +0800 CST  
代价(3-2)
梁珏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秦柳的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他此刻自身难保还尚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自然也无暇顾及于此。
秦永枭在楼下的客厅里将报纸翻完,仍然不见梁珏的身影,虽说知道女人出门前的一干事务比较麻烦,但他依然忍不住要抱怨两句,“好了没有?”
“就去吃个早饭而已。”
梁珏的手指一边滑动到视频通话键,一边朝着卧室门的方向喊,“马上——马上!”
视频很快被接通,秦树为了不让梁珏看到秦柳五彩斑斓的臀//部特地找了个角度,“妈?”
梁珏脸上笑呵呵的,“诶,你弟弟呢?”
秦树拉过枕头压在盘着的双腿上,“妈,不带这样的,你给我打电话第一时间就想着弟弟。”
“你多大了?还和你弟弟吃什么醋,他给我打了个电话,大概信号不好没说话就挂断了。”
秦树坐在床中间的位置,稍微探探头就能看到还窝在床边地毯上的秦柳,不过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知道,自己房间呢吧?”
秦柳扶着腰从地上撑起来,憋屈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也老大不小了,妈就别担心了。”
秦柳膝行了两步,抬腿迈上床,声音百转千回,“妈~”
秦树伸腿就要踹他,“下去,这么脏别上床!”他手一抖,镜头刚好对着秦柳的臀//上,梁珏的语气听起来依然平静异常,“你打他了?”
秦树收回手,床铺虽然垫着席梦思,但他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坐姿,语气也严肃了几分,“是。”
虽然是血缘最亲的人,但梁珏依然关闭了视频看看你,只留下通话功能,“你也说他不小了,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那么爱打人,这么大了,他也要面子的。”
秦柳在床上蹭了两下,像条搁浅的鱼似的将床罩弄得皱皱巴巴的,他举高手臂去够秦树的手机,“妈,我哥打人可疼了!”
“他讨打。”秦树只不过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梁珏显然是不太满意的,“那也不行,我们家禁止这种暴力行为,你要是不能好好带,我就把他接过来。”
秦树的掌心微微冒汗,手机壳上糊出一个汗手印,滑溜溜地几乎要脱开手,“我知道了。”
秦永枭又催了一次,梁珏才挂断了电话,又重新整理了头发这才下得楼去。
“怎么这么久?”
梁珏摇了摇头,“没事。”该说的她都说了,秦树这么聪明的孩子知道该怎么处理。
“告状?”秦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秦柳扁了下嘴,“哥……”他努力支起身子,尽量避开伤处,虚虚跪在床上,“真疼。”
“是我要打你?”他指了指床下,“还有七十三下,我让你动了?”
“你别得寸进尺,我就是看你不高兴,让你高兴高兴,你怎么还上瘾了?”
“你老老实实不插手别人的家事,我犯得着么?”秦树翻了身下床,将书桌上的搁着的皮带重新拿起来,他握着末梢的位置,金属扣垂直向下荡来荡去的。
秦柳是透过余光看见这些的,“秦树,你别——这样会打死人的!”

——————
【314,316两段
我写得不好吧
连个水花都没有
在线自闭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0 16:53:00 +0800 CST  
代价(4-1)
还没等秦柳跪稳撑好,皮带的金属扣就跟长了眼似的都砸在右腿腿根处,秦柳一个不稳身子砸在床板上——咚地一声。
秦树收了皮带,转了个头,拨弄着扣头中间的金属针,“秦柳。”
他甚少叫秦柳的全名,秦柳才刚重新撑起身子,被金属扣招呼过的是皮肉迅速肿胀淤血积在表皮之下洇出一片青紫,秦柳调整了呼吸才应他,“额……”
“疼了?”秦树坐在床上,伸手揉了把已经汗淋淋的秦柳的后脖颈,秦柳将头往回缩了些,这样的举动,仿佛他像条落水的小狗似的,“哥!”秦柳有些不满意地抗议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从摸索着到许知年家到后来和秦树怄气在外边乱转一圈又偶遇了许知年,他还来不及消化喜悦又被突然到访的许明恒和秦柳打消了七分的积极性,如今他有些倦了,只想着赶紧打完了能回去睡了,秦柳看秦树迟迟不再动手,便出声道:“还有七十下。”
秦树被拉回思绪,他轻轻点了点秦柳的大腿外侧,“俯卧撑。”
秦柳侧脸抬起看了眼秦树,他哥从哪里学的这种稀奇古怪折磨人的姿势。
但秦树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原本就被空调打的有些凉意的房间仿佛一下又低了好几度。
但他终究乖乖地调整了姿势,被皮带抽破皮的左脚无法用力撑地,秦柳只能尽量地将重心放到右边。
秦树因他这份乖巧的动作,心中的气也俨然消了大半,他并非要将自己的一腔怒火都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这也不是一个哥哥应当有的行为。
秦柳的两条胳膊一直打颤,自从高中从校队退下来,到了国外他的兴趣也从过去的篮球变成了如今的打电子游戏,秦柳低下头,热气呼在脸上,掌心里的汗从毛孔钻出来在垫子上形成一个汗手印。
秦树站起来,站到他身后,“撑好。”
————————
【我觉得我不适合写文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2 22:16:00 +0800 CST  
代价(4-2)
秦柳动了动脖子,这个动作自然逃不过秦树的眼睛,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走神,秦树好整以暇地露出笑意。
这一回,他没有用语言的方式来提醒。
小牛皮的皮带韧性极佳,啪地一声,一道二指宽的印子浮在秦柳的大腿上。
比起纵横交错着皮带印子的屁股与夏天暴露在烈日之下被晒出小麦色肤色的小腿肌肉,从臀部往下的大腿一截明显要白出许多,也更容易上色。
秦树收了心绪,这一轮手上动作稳了许多,皮带也不再飘忽不定没个准头,秦柳这时才明白,这个动作将他的身后全数暴露在秦树的眼皮子底下,皮带兜着风地抽下,每一下都恰如其分地咬上他的大腿,而他手心打滑单手支不住身子竟是想伸手挡一下都不行。
秦树见他不断调整着重心,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分,皮带末梢竖直劈过,秦柳手下一滑,肚子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撑不住了?”
秦柳将脑袋往手臂内侧上蹭了蹭,“让我缓缓。”
秦树早有准备,拧开一早就放在桌上的水瓶,“嗯,还有五十下,先喝点水。”
秦柳脑子发闷,他不过随口报了个数,秦树竟真的要一下不差地打完么?
刚才的二十下均匀分布在两条腿上,红红的连城一片,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3 20:09:00 +0800 CST  
能看到今天的么?应该能的吧,拍太难写了,我还没写完……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3 21:42:00 +0800 CST  
转意(1)
秦柳一颗心拔凉拔凉的,五十并不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但以秦柳现在的体力却仿若一个天文数字。
他跪在垫子上,磨磨唧唧地拧开瓶盖小口地抿起来,秦树的耐心极好,等着他喝了小半瓶水,“休息好了,我们继续。”
秦柳有些颓丧地将屁股自虐似的压在了垫子的细小颗粒上,“哥……我知道错了……”
秦树点了点头,“我知道。”
“能不能,能不能不打了?”秦柳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黏在脸颊两侧,整张脸都像是被蒙在一副不透气的面罩里似的。
“不能。”秦树从秦柳手上拿走了水瓶,“本来没打算打这么多下的,但今天教你个道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无论什么事情别轻易给承诺。”
秦柳有些怔然,他想他轻易就对许知年许下承诺,说要带他走,可他们连门都没出就被拦下了,秦树抽了皮带甩在一边的床单上,“发什么呆?”
秦柳重新跪起来,重心往前,两只手撑着垫子,“没,没事。”
秦树等他撑起来,将他衣服又向上撩了些,从腰往下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之中,皮带划破空气抽在他臀上,每一声都落进秦柳的耳朵里。
秦柳的臀面并不大,四五下就扫过一轮,再打就伤叠着伤,像泼了锅热油似的,“疼……”
碰!秦柳手一软又栽在地上。
秦树依然等着他自己撑起来,皮带再兜风抽下,循环往复……
秦柳跪伏在地上,粗粗地喘着气,他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自己撑起来。
“不用撑了,腰伏低。”大概还是心疼弟弟,秦树没再逼着他把自己撑起来。
“谢谢哥。”秦柳有些鄙夷自己因为缺乏锻炼而跳楼机似下跌的体力,又因为这个动作实在太过羞耻从脸到脖子都红成啊熟透的苹果。
“最后十下,报数认错。”
秦柳将额头抵在垫子上,缓缓闭上眼睛,终于快结束了…
秦柳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呆在床上了,橘黄色的灯光照在只批了一条浴巾的身上。
他已经忘了自己怎么挨完了剩下的数目,因为过度下降的体能让他觉得自己仿若浮萍,在水中随风飘荡。
秦树在掌心里挤了一坨身体乳,尽数抹在秦柳被揍得油光蹭两的臀‖上。
秦柳趴在床上,因为过多消耗的体力让他始终处于一种混沌状态,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全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但臀‖肉上突然的黏腻感让他忍不住迷糊着眼睛都要将手绕到身后试图阻挡他哥进一步的动作,“这什么东西?”
秦树用力按压着他的臀‖肉,来回揉动着,“身体乳。”
什么玩意儿?
“别人送的。”
他屁股上的一团肉被捏在秦树手上,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蚂蚁啃噬似的酥酥痒痒的,一张脸红得像是刚从烤箱里出来似的,“哥,你别揉了,哥!”
秦柳两块臀‖肌又酸又痛,秦树手上力道一点都不见减少,他面部狰狞地咬住了枕头,为什么这么疼,比挨打还疼!
秦树终于松开了罪恶的手,秦柳放松了身体,枕头上流下一块水渍。
“哥,没有人拿身体乳——”
“涂……屁……股……”最后三个字一个字比一个字声音轻,秦柳恨不得将床板掀开蹲进去。
秦树拿起瓶子起身,“这个啊,一个去年入门的师妹送的,我平时又不用这个,这不刚好不用也是浪费。”
听说是有女孩子送他哥礼物,秦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像身后的伤已尽数痊愈了般一挺腰秦柳就将自己身子整个撑起来,“哥?”
秦柳整个人是从床上弹起来的,秦树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小半步,“折腾什么?”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5 18:39:00 +0800 CST  
【一个灵魂拷问,我能坚持到写完么(?

楼主 ____伊郗  发布于 2019-08-26 21:02:00 +0800 CST  

楼主:____伊郗

字数:82278

发表时间:2019-05-07 04:5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31 00:46:10 +0800 CST

评论数:58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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