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原创】巧而成书
13.越多越好
乔晓羽抬了抬左手手腕看了看时间，距离辅导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乔晓羽轻轻一笑，脸上明媚地对林殊说:“要不，叔叔打我一下，背一遍？背过为止？”
看他这流利和自信肯定是肖想已久了。
林殊看他这笑容才知道他这是螳螂黄雀，让林殊好好学习是螳螂，自己挨打是黄雀。
互相满足，两不耽误。
学生打着老师背公式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无仅有了。
第一次辅导的时候林殊开玩笑，问乔晓羽自己不会做题的时候，能不能打一打老师。现在背公式这个事情，乔晓羽自己提出来打着背。
只是挨打的人是背得不能更熟的，打人的反而是没背过公式的。
一下一遍的话，十几个公式，如果一个背十遍，好像有点少……，如果一个背二十遍……三十遍……不知道乔老师还能不能承受住呢……
这倒真是个不错的主意。既能够提升背公式人的兴趣，吸引他背下去:又能够调整讲题人的态度，不颐指气使不居高临下，保持平等，甚至是谦卑。
“现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乔晓羽道，“叔叔试着背一背？我给叔叔数着？”
林殊心想，给我数着，还是给自己数着？
不过这样也不错，林殊可以接受，便点了点头。
林殊出声一遍遍背起来，乔晓羽一声声听着，心里默默记着数。
辅导准时开始，这一次乔晓羽准备得非常完美，用的主要就是这几个公式，一来其实林殊早已经背过了，二来刚才又背了几十遍加深印象，熟能生巧，现下运用起来，还挺得心应手的。
乔晓羽讲题的时候永远都那么自信耀眼，完全绽放数学中的魅力和磁力，吸得林殊像被磁铁吸引的小铁钉一样错不开眼睛。乔晓羽讲得又深入浅出，只有林殊一个学生，完全从他出发，符合他的进度，时刻观察他的吸收程度，所以林殊接纳得很好，进步也是飞快。在乔晓羽有声有色有意思的课堂上，这一次他没有分心走神，全程跟得很紧，说好的不配合也早就忘在了脑后，师生默契得很。
一旦用心，时间就会飞起来。
三个小时的辅导很快就结束了。
乔晓羽准点下了课，擦了黑板，收拾了自己的书本，看着林殊还在意犹未尽地做最后几个练习，轻手轻脚出去洗了洗手。
洗净了手，乔晓羽又回来。其实他的手本身也不脏，用的是白板和记号笔，沾不上粉笔灰。可是他就是觉得这个手不适合给林殊接水。洗了手回来，乔晓羽给林殊接了一杯温水，轻轻放到他手边，站在一旁看他熟练地套用了两个公式，仔细地算了两遍，完美地解出了最后一道题。
乔晓羽抬了抬左手手腕看了看时间，距离辅导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乔晓羽轻轻一笑，脸上明媚地对林殊说:“要不，叔叔打我一下，背一遍？背过为止？”
看他这流利和自信肯定是肖想已久了。
林殊看他这笑容才知道他这是螳螂黄雀，让林殊好好学习是螳螂，自己挨打是黄雀。
互相满足，两不耽误。
学生打着老师背公式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无仅有了。
第一次辅导的时候林殊开玩笑，问乔晓羽自己不会做题的时候，能不能打一打老师。现在背公式这个事情，乔晓羽自己提出来打着背。
只是挨打的人是背得不能更熟的，打人的反而是没背过公式的。
一下一遍的话，十几个公式，如果一个背十遍，好像有点少……，如果一个背二十遍……三十遍……不知道乔老师还能不能承受住呢……
这倒真是个不错的主意。既能够提升背公式人的兴趣，吸引他背下去:又能够调整讲题人的态度，不颐指气使不居高临下，保持平等，甚至是谦卑。
“现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乔晓羽道，“叔叔试着背一背？我给叔叔数着？”
林殊心想，给我数着，还是给自己数着？
不过这样也不错，林殊可以接受，便点了点头。
林殊出声一遍遍背起来，乔晓羽一声声听着，心里默默记着数。
辅导准时开始，这一次乔晓羽准备得非常完美，用的主要就是这几个公式，一来其实林殊早已经背过了，二来刚才又背了几十遍加深印象，熟能生巧，现下运用起来，还挺得心应手的。
乔晓羽讲题的时候永远都那么自信耀眼，完全绽放数学中的魅力和磁力，吸得林殊像被磁铁吸引的小铁钉一样错不开眼睛。乔晓羽讲得又深入浅出，只有林殊一个学生，完全从他出发，符合他的进度，时刻观察他的吸收程度，所以林殊接纳得很好，进步也是飞快。在乔晓羽有声有色有意思的课堂上，这一次他没有分心走神，全程跟得很紧，说好的不配合也早就忘在了脑后，师生默契得很。
一旦用心，时间就会飞起来。
三个小时的辅导很快就结束了。
乔晓羽准点下了课，擦了黑板，收拾了自己的书本，看着林殊还在意犹未尽地做最后几个练习，轻手轻脚出去洗了洗手。
洗净了手，乔晓羽又回来。其实他的手本身也不脏，用的是白板和记号笔，沾不上粉笔灰。可是他就是觉得这个手不适合给林殊接水。洗了手回来，乔晓羽给林殊接了一杯温水，轻轻放到他手边，站在一旁看他熟练地套用了两个公式，仔细地算了两遍，完美地解出了最后一道题。
乔晓羽看得嘴角噙笑，真心真意地为林殊高兴。
林殊本人更开心，他抬头往前看看，这才发现乔老师不见了。手边一杯水，拿起来喝了一口，温度很合适。回头一看，小羽毛就站在他身后。
林殊看看乔晓羽，目光中都是愉悦。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他在数学课上这么开心。这是破天荒般头一次，他做数学题这么自信。这是史无前例头一次，他对数学老师这么喜欢。
既然数学老师让他这么开心，他也得好好回报老师才行呢。
“小羽毛。”林殊开口道，如果称呼不是乔老师而是小羽毛，这就是要进入状态的先兆。
“叔叔。”乔晓羽一听这三个字眼神都亮了些，立刻站得更加规矩些。
挨打要立正？乔晓羽的乖巧林殊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被他一次次刷新。
“上课前，我公式一共背了多少遍？”林殊问。
这是要清算要打人的意思了。
乔晓羽不仅不害怕，反而超级期待。
其实多少遍都无所谓，不过想打人的话，还是找个由头比较有意思。
果然，乔晓羽非常认真地回答道:“十二个公式，每个十五遍左右，总数一百八十上下，四舍五入凑个整，算两百吧。”
这数学是真的好，一百八，犹嫌不够，非凑合二百不可。
林殊嘴角抽了一下，他不过是一个星期没动手，他的小羽毛，就饥渴成这样了？
没事找揍，越多越好？
林殊本人更开心，他抬头往前看看，这才发现乔老师不见了。手边一杯水，拿起来喝了一口，温度很合适。回头一看，小羽毛就站在他身后。
林殊看看乔晓羽，目光中都是愉悦。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他在数学课上这么开心。这是破天荒般头一次，他做数学题这么自信。这是史无前例头一次，他对数学老师这么喜欢。
既然数学老师让他这么开心，他也得好好回报老师才行呢。
“小羽毛。”林殊开口道，如果称呼不是乔老师而是小羽毛，这就是要进入状态的先兆。
“叔叔。”乔晓羽一听这三个字眼神都亮了些，立刻站得更加规矩些。
挨打要立正？乔晓羽的乖巧林殊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被他一次次刷新。
“上课前，我公式一共背了多少遍？”林殊问。
这是要清算要打人的意思了。
乔晓羽不仅不害怕，反而超级期待。
其实多少遍都无所谓，不过想打人的话，还是找个由头比较有意思。
果然，乔晓羽非常认真地回答道:“十二个公式，每个十五遍左右，总数一百八十上下，四舍五入凑个整，算两百吧。”
这数学是真的好，一百八，犹嫌不够，非凑合二百不可。
林殊嘴角抽了一下，他不过是一个星期没动手，他的小羽毛，就饥渴成这样了？
没事找揍，越多越好？
14.好疼啊
既然要好好来一顿，书房就不太合适了，毕竟这个氛围里能用的工具和姿势就那么有限的几个，林殊便也整理了自己的东西，邀请乔晓羽去他的卧室。
卧室简洁得很，跟头一次开的宾馆差不多。
林殊掀起床板，在好几层的衣服下面，拽出来一个包。
乔晓羽很想看，超好奇，眼巴巴看着林殊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的藤条，棍子，皮拍，水晶板子，木头板子，还有几条鞭子。包里鼓鼓囊囊，甚至还有乔晓羽只听说过没见过的小红小绿。
“喜欢吗？”林殊看着乔晓羽笑笑，随手一抖，倒了一半出来。
乔晓羽眼神又畏惧又期待，他答非所问:“叔叔，我能先去冲一下吗？”
林殊点点头，在乔晓羽冲澡的时间里，把各色各样的工具摆了半床。
乔晓羽的学校离林殊这里不远不近，坐公交车过来需要半小时左右，再加上上了三小时课，他怕自己身上不好闻，影响林殊打人的兴致。
挨打也要香喷喷的。
林殊就喜欢他这可心的劲儿。
明明知道自己要挨顿狠的，也不怕，也不躲，还自觉自动把自己洗白白香喷喷地送过来。
乔晓羽冲得很快，麻利擦干了自己，并没有再穿上衣服。
他就裹着条大浴巾走了出来。
看看床上的东西，看看林殊的眼神，乔晓羽自己拿了两个枕头放在肚子下，姿势好看漂亮又耐打地趴好了。
林殊顺手拿了他的浴巾扔一边去。
乔晓羽脸有点烫，但是还是乖巧得很，什么也没说。
林殊跟乔晓羽在一起，不论是上课辅导还是实践拍打，都是十分开心愉悦不是没道理的。
乔晓羽的乖觉不用训练，也很少需要指点。
林殊不含糊，也不再心软，大手一扬，啪啪就落在乔晓羽身后。
力道不轻不重，将将能让乔晓羽忍住不出声。
林殊上下左右有目的地把麦色的皮肤拍成了浅浅的粉红色，遍布了整个的臀，不仅仅颜色微变，整个的腚还微微发烫。
五六十下之后，林殊停了手。
“叔叔辛苦了，”乔晓羽转头，一脸垂涎地看看林殊发红的手掌，“谢谢叔叔。”
林殊打过多少人，手上这点疼还能叫事儿？平时打完他要揉便给了，这还没开始就能让他卖萌？绝对不行，这次打定主意不心软，好好满足一下乔老师的。
所以林殊没理会乔晓羽眼神里的渴望，只抄起了手边第一样。
是个皮拍，作为热身后第一样工具，还不错。
“三十，”林殊道，“乖乖忍着。”
“是。”乔晓羽乖巧地趴好，细细品味着身后的一下又一下。他不借力，不乱动，不哭号，不乱摸，就那么
既然要好好来一顿，书房就不太合适了，毕竟这个氛围里能用的工具和姿势就那么有限的几个，林殊便也整理了自己的东西，邀请乔晓羽去他的卧室。
卧室简洁得很，跟头一次开的宾馆差不多。
林殊掀起床板，在好几层的衣服下面，拽出来一个包。
乔晓羽很想看，超好奇，眼巴巴看着林殊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的藤条，棍子，皮拍，水晶板子，木头板子，还有几条鞭子。包里鼓鼓囊囊，甚至还有乔晓羽只听说过没见过的小红小绿。
“喜欢吗？”林殊看着乔晓羽笑笑，随手一抖，倒了一半出来。
乔晓羽眼神又畏惧又期待，他答非所问:“叔叔，我能先去冲一下吗？”
林殊点点头，在乔晓羽冲澡的时间里，把各色各样的工具摆了半床。
乔晓羽的学校离林殊这里不远不近，坐公交车过来需要半小时左右，再加上上了三小时课，他怕自己身上不好闻，影响林殊打人的兴致。
挨打也要香喷喷的。
林殊就喜欢他这可心的劲儿。
明明知道自己要挨顿狠的，也不怕，也不躲，还自觉自动把自己洗白白香喷喷地送过来。
乔晓羽冲得很快，麻利擦干了自己，并没有再穿上衣服。
他就裹着条大浴巾走了出来。
看看床上的东西，看看林殊的眼神，乔晓羽自己拿了两个枕头放在肚子下，姿势好看漂亮又耐打地趴好了。
林殊顺手拿了他的浴巾扔一边去。
乔晓羽脸有点烫，但是还是乖巧得很，什么也没说。
林殊跟乔晓羽在一起，不论是上课辅导还是实践拍打，都是十分开心愉悦不是没道理的。
乔晓羽的乖觉不用训练，也很少需要指点。
林殊不含糊，也不再心软，大手一扬，啪啪就落在乔晓羽身后。
力道不轻不重，将将能让乔晓羽忍住不出声。
林殊上下左右有目的地把麦色的皮肤拍成了浅浅的粉红色，遍布了整个的臀，不仅仅颜色微变，整个的腚还微微发烫。
五六十下之后，林殊停了手。
“叔叔辛苦了，”乔晓羽转头，一脸垂涎地看看林殊发红的手掌，“谢谢叔叔。”
林殊打过多少人，手上这点疼还能叫事儿？平时打完他要揉便给了，这还没开始就能让他卖萌？绝对不行，这次打定主意不心软，好好满足一下乔老师的。
所以林殊没理会乔晓羽眼神里的渴望，只抄起了手边第一样。
是个皮拍，作为热身后第一样工具，还不错。
“三十，”林殊道，“乖乖忍着。”
“是。”乔晓羽乖巧地趴好，细细品味着身后的一下又一下。他不借力，不乱动，不哭号，不乱摸，就那么
“是。”乔晓羽乖巧地趴好，细细品味着身后的一下又一下。他不借力，不乱动，不哭号，不乱摸，就那么乖乖忍着。
他之所以能忍得住，是因为林殊根本没用几分力。林叔叔决定痛打，热身就不能马虎，必须要到位才行。
三十之后，林殊换了块水晶板子。这个比上一个材质硬了很多，打在身上疼得钝钝麻麻的，也很爽。
也是三十。乔晓羽也乖巧地挨了。
第三样，林殊拿了块薄些的木头板子，用了四五分力又拍了三十。
乔晓羽的身后，轻轻浅浅的粉红加深了不少，火候差不多，热身基本结束，可以正式开揍了。
林殊左看右看，犹不满意。索性一把摁住乔晓羽的腰，手动把颜色还不到位的地方噼里啪啦地补了补色。
乔晓羽一脸懵逼地挨了一顿疾风骤雨的巴掌。
他姿势没坏，就是开始觉得，打这么快，好疼啊。
他之所以能忍得住，是因为林殊根本没用几分力。林叔叔决定痛打，热身就不能马虎，必须要到位才行。
三十之后，林殊换了块水晶板子。这个比上一个材质硬了很多，打在身上疼得钝钝麻麻的，也很爽。
也是三十。乔晓羽也乖巧地挨了。
第三样，林殊拿了块薄些的木头板子，用了四五分力又拍了三十。
乔晓羽的身后，轻轻浅浅的粉红加深了不少，火候差不多，热身基本结束，可以正式开揍了。
林殊左看右看，犹不满意。索性一把摁住乔晓羽的腰，手动把颜色还不到位的地方噼里啪啦地补了补色。
乔晓羽一脸懵逼地挨了一顿疾风骤雨的巴掌。
他姿势没坏，就是开始觉得，打这么快，好疼啊。
15.还有五十
刚刚的，都只是热身。
也就是刚才的一百来下都不作数，林殊问乔晓羽有没有意见。
乔晓羽当然没有意见。
那就开始清算二百下。
二百下，响当当的林叔叔，怎么能那么好心让乔晓羽轻易过关。
一块厚实沉重的板子掂在手里，林殊笑笑，提出了一个不难不易的要求:“一下背一个公式，不能重复，并报数。”
（a+b）c=ac+bc，这样简单的也算。……难的，林殊自己也不知道几个。所以，林殊没听过的，不算数。
这样乔晓羽背出来的公式才能都对林殊有用。如果他背大学里的，对林殊来说，毫无用处。
板子落下的时候林殊用了些力，每每疼得乔晓羽全身不自觉随之一颤。他既要忍着疼，把身体摆正回复原位，又要搜肠刮肚地想公式，还要准确无误地报数。
林殊打得并不着急，却一下是一下，一板狠过一板，五十几下后，疼得乔晓羽额头细汗一层，紧紧咬着牙根才将将能忍住。
林殊细心地发现他咬牙，就轻轻敲敲他臀侧:“不许咬牙，放松受着。”
乔晓羽拼命忍着，努力放松全身来迎合更痛更剧烈的一击，调和着自己的喘息回答道:“是。”
不咬牙，就更难忍。
八十多个公式后，乔晓羽疼得没什么力气思考了，每想出一个公式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林殊也不催，也不急，手上的板子也不含糊，一板赛一板地疼。
理论上，打这么慢，应该比较好忍受才对，可是林殊偏偏就能忖着力道，时间越长，痛感越绵长持久。
板子拍了整整一百。
乔晓羽疼得腿都有点哆嗦。
到后来，乔晓羽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说的公式对还是不对，说过还是没说过，重复还是没重复了。
好在林殊也不深究。
另一百，林殊换了藤条。
藤条的威力是不可小觑的，只嗖地一下，乔晓羽就不可自控地唔了一声，双手攥紧了床单，生生把床单都攥变形了。
林殊有点满意:“不用背公式了，从一报数就行。”
“是。”乔晓羽道，然后报了个一。
林殊依旧打得不疾不徐，一藤条一藤条有条不紊，抽在预热均匀，又被板子拍肿了一圈的臀肉上。
疼痛是尖锐，剧烈而炸裂的。
乔晓羽一边坚持忍着，一边抖着双腿报数。
报到五十一的时候，林殊突然停了下来。
林殊愣了三秒，有一点点不确定地问:“刚才不是五十一了？”
乔晓羽一身细汗，听了这句话，只觉得更凉。
但是他也没逃避没辩解，只能承认并承担:“对不起叔叔，我报错了。”
林殊一边收起了藤条，
刚刚的，都只是热身。
也就是刚才的一百来下都不作数，林殊问乔晓羽有没有意见。
乔晓羽当然没有意见。
那就开始清算二百下。
二百下，响当当的林叔叔，怎么能那么好心让乔晓羽轻易过关。
一块厚实沉重的板子掂在手里，林殊笑笑，提出了一个不难不易的要求:“一下背一个公式，不能重复，并报数。”
（a+b）c=ac+bc，这样简单的也算。……难的，林殊自己也不知道几个。所以，林殊没听过的，不算数。
这样乔晓羽背出来的公式才能都对林殊有用。如果他背大学里的，对林殊来说，毫无用处。
板子落下的时候林殊用了些力，每每疼得乔晓羽全身不自觉随之一颤。他既要忍着疼，把身体摆正回复原位，又要搜肠刮肚地想公式，还要准确无误地报数。
林殊打得并不着急，却一下是一下，一板狠过一板，五十几下后，疼得乔晓羽额头细汗一层，紧紧咬着牙根才将将能忍住。
林殊细心地发现他咬牙，就轻轻敲敲他臀侧:“不许咬牙，放松受着。”
乔晓羽拼命忍着，努力放松全身来迎合更痛更剧烈的一击，调和着自己的喘息回答道:“是。”
不咬牙，就更难忍。
八十多个公式后，乔晓羽疼得没什么力气思考了，每想出一个公式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林殊也不催，也不急，手上的板子也不含糊，一板赛一板地疼。
理论上，打这么慢，应该比较好忍受才对，可是林殊偏偏就能忖着力道，时间越长，痛感越绵长持久。
板子拍了整整一百。
乔晓羽疼得腿都有点哆嗦。
到后来，乔晓羽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说的公式对还是不对，说过还是没说过，重复还是没重复了。
好在林殊也不深究。
另一百，林殊换了藤条。
藤条的威力是不可小觑的，只嗖地一下，乔晓羽就不可自控地唔了一声，双手攥紧了床单，生生把床单都攥变形了。
林殊有点满意:“不用背公式了，从一报数就行。”
“是。”乔晓羽道，然后报了个一。
林殊依旧打得不疾不徐，一藤条一藤条有条不紊，抽在预热均匀，又被板子拍肿了一圈的臀肉上。
疼痛是尖锐，剧烈而炸裂的。
乔晓羽一边坚持忍着，一边抖着双腿报数。
报到五十一的时候，林殊突然停了下来。
林殊愣了三秒，有一点点不确定地问:“刚才不是五十一了？”
乔晓羽一身细汗，听了这句话，只觉得更凉。
但是他也没逃避没辩解，只能承认并承担:“对不起叔叔，我报错了。”
林殊一边收起了藤条，
林殊一边收起了藤条，一边兴趣抖起，却又努力控制自己不太表现出来:“报错数，怎么办？”
乔晓羽的规矩是自来的好，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请叔叔重新打过。”
“好。”林殊一边答应着，一边拣了一根细木棍:“数也不用报了。”
刷刷刷落下的木棍，在大腿根处。
一棍下去，就是一条红印子。
落得飞快，又痛又快。
红色印子一条一条，很快布满了整个大腿根。
乔晓羽忍不住地叫出了声，两条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要维持不住姿势。
林殊一组十下，狠狠来了三组。
三组之后，乔晓羽疼得浑身湿淋淋的，却也没说什么，只趴在床上受疼。
林殊伸手摁住他的腰，帮他维持着姿势，又落了二十棍。
乔晓羽长长地出了口气，还有五十。
乔晓羽的规矩是自来的好，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请叔叔重新打过。”
“好。”林殊一边答应着，一边拣了一根细木棍:“数也不用报了。”
刷刷刷落下的木棍，在大腿根处。
一棍下去，就是一条红印子。
落得飞快，又痛又快。
红色印子一条一条，很快布满了整个大腿根。
乔晓羽忍不住地叫出了声，两条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要维持不住姿势。
林殊一组十下，狠狠来了三组。
三组之后，乔晓羽疼得浑身湿淋淋的，却也没说什么，只趴在床上受疼。
林殊伸手摁住他的腰，帮他维持着姿势，又落了二十棍。
乔晓羽长长地出了口气，还有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