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原创】巧而成书
叔叔也太心软了，他可是听说过叔叔以前的贝，十几样工具，每样一百起，打完人也没事。
林殊看他的样子，又开始后悔自己心软地太早了，这又乖又萌的小家教，皮糙肉厚，心思坚定，能挨着呢！
“叔叔好不好？”林殊问。
“好，”乔晓羽发自肺腑地回答，“叔叔特别好。”
“那怎么报答报答叔叔呢？”林殊问。
乔晓羽一脸不知道。
“你会什么？喜欢什么？”林殊问。
“我会做题，喜欢琢磨数学，”乔晓羽回答，“平时就是看书，偶尔练练字。”
偏于安静。林殊想。
那就培养下动。
“你会跳舞吗？”林殊问。
“不会。”乔晓羽如实回答。
不会就对了。林殊想。
“两周内，学个不低于三分钟的舞蹈，”林殊道，“就当是报答叔叔了，好不好？”
乔晓羽想了想，回答道:“好。”
林殊看他的样子，又开始后悔自己心软地太早了，这又乖又萌的小家教，皮糙肉厚，心思坚定，能挨着呢！
“叔叔好不好？”林殊问。
“好，”乔晓羽发自肺腑地回答，“叔叔特别好。”
“那怎么报答报答叔叔呢？”林殊问。
乔晓羽一脸不知道。
“你会什么？喜欢什么？”林殊问。
“我会做题，喜欢琢磨数学，”乔晓羽回答，“平时就是看书，偶尔练练字。”
偏于安静。林殊想。
那就培养下动。
“你会跳舞吗？”林殊问。
“不会。”乔晓羽如实回答。
不会就对了。林殊想。
“两周内，学个不低于三分钟的舞蹈，”林殊道，“就当是报答叔叔了，好不好？”
乔晓羽想了想，回答道:“好。”
10.极乐净土
既然林殊提出来跳舞，乔晓羽就不会拒绝。既然乔晓羽答应了，就不会随便应付。
乔晓羽有个朋友叫赵佳羿。是个男生，在艺术系，从小学跳舞，什么舞都会跳。两个人高中就是同学，高考前乔晓羽指点过他数学，现在的学期末也都帮他突击，赵佳羿一向对乔晓羽是顶礼膜拜，感恩戴德。
赵佳羿终于有机会报答乔晓羽了。
乔晓羽学得虽然很认真，可是奈何不了他这么多年没有进行过这样的训练和运动，身子硬得完全跳不出感觉来。眼神也是，很难传递舞蹈的味道。
赵佳羿真心真意地做了很多尝试，几乎给他试遍了所有的舞种。最后极度无奈地摊手道:“羽神，我有个好主意，说出来你别打我。”
乔晓羽一边努力开肩扭腰，一边示意他说出来。
“广场舞怎么样？”赵佳羿凑过来:“又好看又好跳。”
赵佳羿还真跳了一段，真是又易上手又带劲儿。虽然伴着口水歌的节奏，可是给赵佳羿一扭一跳，还挺好看。
“不行。”乔晓羽不同意，摇头拒绝。
赵佳羿跳起来是好看，回头他一学，还没有广播体操既视感就尴尬了。
所以他严词拒绝，绝不考虑。
学跳个好看的，就算学不到十分，有几分韵味也好看；学跳个广场舞，就算学了八分，也只是好笑。
他林叔叔是能用广场舞应付的吗？
赵佳羿有点泄气，过来问乔晓羽:“那你实话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跳舞，还非跳好看的不可。”
乔晓羽又不能全说实话，又不会说瞎话，想了想，顿了顿，开口道:“我叔叔让我学一个。”
“叔叔？”赵佳羿什么也没想到，真以为是乔晓羽他爸爸的弟弟，“你叔叔管可真多。”
“……，”乔晓羽对赵佳羿地吐槽无从辩解，只好尽力圆道:“我这个叔叔比较年轻，看我每天闷在屋里，就建议我跳个舞改善下。”
“哦～”赵佳羿觉得那倒也是，羽神每天就知道坐在桌前算题，确实是过于安静了些，跳跳舞中和下，也不无道理。
赵佳羿只好认命地继续教乔晓羽入门舞蹈。
乔晓羽越学越觉得，这能行吗，肯定不能交差。
所以他问赵佳羿:“我上次来找你，你跳的那个舞，全场特别嗨，你特别妖娆的那个舞，叫什么？我跳那个行吗？”
赵佳羿深深地看了他三秒。
“你确定？”赵佳羿问他。
乔晓羽点了点头确定。
“那个舞不只是妖娆，”赵佳羿道，“都可以说是风骚了。”
乔晓羽点了点头同意。
“你确定你要给你叔叔跳这个？”赵佳羿还是不敢相信。
乔晓羽再次点了点头。
既然林殊提出来跳舞，乔晓羽就不会拒绝。既然乔晓羽答应了，就不会随便应付。
乔晓羽有个朋友叫赵佳羿。是个男生，在艺术系，从小学跳舞，什么舞都会跳。两个人高中就是同学，高考前乔晓羽指点过他数学，现在的学期末也都帮他突击，赵佳羿一向对乔晓羽是顶礼膜拜，感恩戴德。
赵佳羿终于有机会报答乔晓羽了。
乔晓羽学得虽然很认真，可是奈何不了他这么多年没有进行过这样的训练和运动，身子硬得完全跳不出感觉来。眼神也是，很难传递舞蹈的味道。
赵佳羿真心真意地做了很多尝试，几乎给他试遍了所有的舞种。最后极度无奈地摊手道:“羽神，我有个好主意，说出来你别打我。”
乔晓羽一边努力开肩扭腰，一边示意他说出来。
“广场舞怎么样？”赵佳羿凑过来:“又好看又好跳。”
赵佳羿还真跳了一段，真是又易上手又带劲儿。虽然伴着口水歌的节奏，可是给赵佳羿一扭一跳，还挺好看。
“不行。”乔晓羽不同意，摇头拒绝。
赵佳羿跳起来是好看，回头他一学，还没有广播体操既视感就尴尬了。
所以他严词拒绝，绝不考虑。
学跳个好看的，就算学不到十分，有几分韵味也好看；学跳个广场舞，就算学了八分，也只是好笑。
他林叔叔是能用广场舞应付的吗？
赵佳羿有点泄气，过来问乔晓羽:“那你实话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跳舞，还非跳好看的不可。”
乔晓羽又不能全说实话，又不会说瞎话，想了想，顿了顿，开口道:“我叔叔让我学一个。”
“叔叔？”赵佳羿什么也没想到，真以为是乔晓羽他爸爸的弟弟，“你叔叔管可真多。”
“……，”乔晓羽对赵佳羿地吐槽无从辩解，只好尽力圆道:“我这个叔叔比较年轻，看我每天闷在屋里，就建议我跳个舞改善下。”
“哦～”赵佳羿觉得那倒也是，羽神每天就知道坐在桌前算题，确实是过于安静了些，跳跳舞中和下，也不无道理。
赵佳羿只好认命地继续教乔晓羽入门舞蹈。
乔晓羽越学越觉得，这能行吗，肯定不能交差。
所以他问赵佳羿:“我上次来找你，你跳的那个舞，全场特别嗨，你特别妖娆的那个舞，叫什么？我跳那个行吗？”
赵佳羿深深地看了他三秒。
“你确定？”赵佳羿问他。
乔晓羽点了点头确定。
“那个舞不只是妖娆，”赵佳羿道，“都可以说是风骚了。”
乔晓羽点了点头同意。
“你确定你要给你叔叔跳这个？”赵佳羿还是不敢相信。
乔晓羽再次点了点头。
乔晓羽再次点了点头。
赵佳羿一拍自己脑门，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来，我教你，好好学着啊！”
羽神都确定了，自己有何不可，舍命教君子，不就是个《极乐净土》嘛！
乔晓羽跟着学。
对赵佳羿来说这个舞都没那么简单，何况是一窍不通的乔晓羽。
跳舞难，跳极乐净土难，乔晓羽跳极乐净土，难上加难。
赵佳羿一拍自己脑门，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来，我教你，好好学着啊！”
羽神都确定了，自己有何不可，舍命教君子，不就是个《极乐净土》嘛！
乔晓羽跟着学。
对赵佳羿来说这个舞都没那么简单，何况是一窍不通的乔晓羽。
跳舞难，跳极乐净土难，乔晓羽跳极乐净土，难上加难。
11.趴着说
第三次辅导，林殊只字未提舞蹈的事，也没有半点打他的意思。
上次辅导拍的那一顿并不重，没两天就全好了，心心念念地等到周末，乔晓羽很有点想挨，却又不敢直说。
从上次辅导之后，两个人商定，把每次两小时的辅导改为三小时，以后还要酌情增加辅导频率。
林殊倒是没事，为难的是乔晓羽。
他一边要用心准备辅导内容，一边尽可能讲得活色生香，一边要兼顾自己的事，一边还要努力练跳极乐净土。
备课和上课相比之下，倒没那么难了。自己的事情本身也不多，能推的推，不能推的赶紧完成。
目前所有事里，最难的就是极乐净土。
乔晓羽走路的时候都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的拍子，想着衔接的舞步。
给林殊辅导，先复习了一下，乔晓羽发现林殊比他想象中接收得要好。巩固了之后，就讲了两个新题型。林殊一脸严肃，认真地学着。
乔晓羽布置了十来个必须背过的公式给林殊，讲了又讲，然后叮嘱他一定要背熟。林殊点点头答应了。
这一次乔晓羽没有拖堂，辅导结束，林殊没有挽留，乔晓羽只好忍着想挨打的欲望离开了。
回学校叫了赵佳羿出来，在舞蹈教室练极乐净土。
赵佳羿看着乔晓羽疯狂练跳的样子，心里默默感叹，什么叔叔啊这是，什么癖好啊这是。
***
林殊一边暗搓搓背熟了十几个公式，一边却又大刺刺装傻，在每天每次乔晓羽询问他进度的时候，都说背不过。
乔晓羽那点小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那两眼里的渴求，他能不晓得？
不过也不能打的太频繁了，晾一晾他也不错，林殊觉得。
不能他想挨，想挨就能挨。作为优秀的主动，必须会吊胃口，会控制自己的贝贝。
所以这个星期，林殊按兵不动，装傻充愣，好好学习，好像一丁点其他心思都没有。
其实他手也痒，这么可爱又这么缺打的小羽毛，林殊也超级想摁着他打到哭。
可是他终究是忍住了。
好饭不怕晚，好事不能赶。小别胜新婚，小晾见情深。
两个人都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汹涌澎湃地，终于等到了下一个周末。
这一次，乔晓羽比之前提前十分钟二十分钟还要早，早半小时就到了。
林殊心里揣着明白，脸上却故意装傻。
乔晓羽反而是一改之前的怯懦胆小，勇敢流利地开口对林殊道:“叔叔下午好。我的舞蹈学好了，叔叔要看一看吗？”
林殊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充满活力充满朝气的乔晓羽让他深感欣慰，比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更吸引人，让人更想打他。
第三次辅导，林殊只字未提舞蹈的事，也没有半点打他的意思。
上次辅导拍的那一顿并不重，没两天就全好了，心心念念地等到周末，乔晓羽很有点想挨，却又不敢直说。
从上次辅导之后，两个人商定，把每次两小时的辅导改为三小时，以后还要酌情增加辅导频率。
林殊倒是没事，为难的是乔晓羽。
他一边要用心准备辅导内容，一边尽可能讲得活色生香，一边要兼顾自己的事，一边还要努力练跳极乐净土。
备课和上课相比之下，倒没那么难了。自己的事情本身也不多，能推的推，不能推的赶紧完成。
目前所有事里，最难的就是极乐净土。
乔晓羽走路的时候都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的拍子，想着衔接的舞步。
给林殊辅导，先复习了一下，乔晓羽发现林殊比他想象中接收得要好。巩固了之后，就讲了两个新题型。林殊一脸严肃，认真地学着。
乔晓羽布置了十来个必须背过的公式给林殊，讲了又讲，然后叮嘱他一定要背熟。林殊点点头答应了。
这一次乔晓羽没有拖堂，辅导结束，林殊没有挽留，乔晓羽只好忍着想挨打的欲望离开了。
回学校叫了赵佳羿出来，在舞蹈教室练极乐净土。
赵佳羿看着乔晓羽疯狂练跳的样子，心里默默感叹，什么叔叔啊这是，什么癖好啊这是。
***
林殊一边暗搓搓背熟了十几个公式，一边却又大刺刺装傻，在每天每次乔晓羽询问他进度的时候，都说背不过。
乔晓羽那点小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那两眼里的渴求，他能不晓得？
不过也不能打的太频繁了，晾一晾他也不错，林殊觉得。
不能他想挨，想挨就能挨。作为优秀的主动，必须会吊胃口，会控制自己的贝贝。
所以这个星期，林殊按兵不动，装傻充愣，好好学习，好像一丁点其他心思都没有。
其实他手也痒，这么可爱又这么缺打的小羽毛，林殊也超级想摁着他打到哭。
可是他终究是忍住了。
好饭不怕晚，好事不能赶。小别胜新婚，小晾见情深。
两个人都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汹涌澎湃地，终于等到了下一个周末。
这一次，乔晓羽比之前提前十分钟二十分钟还要早，早半小时就到了。
林殊心里揣着明白，脸上却故意装傻。
乔晓羽反而是一改之前的怯懦胆小，勇敢流利地开口对林殊道:“叔叔下午好。我的舞蹈学好了，叔叔要看一看吗？”
林殊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充满活力充满朝气的乔晓羽让他深感欣慰，比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更吸引人，让人更想打他。
乔晓羽熟练地用手机放了伴奏，在音乐声中妖娆起舞。
林殊不是没听过极乐净土。也不是没看过别人跳极乐净土。他是真的没想到乔晓羽居然会选跳极乐净土。
总体来说，跳得不错。
舞姿妖娆柔美，而又恰到好处地不显娘气，柔和美都很到位，并不夸张，流畅好看，不显媚态。
两周时间，对于完全没有舞蹈功底的乔晓羽来说，跳得真的很棒了。几乎每个拍子都是对的，眼神里也能传递出情感了，比刚接触的时候真的好太多。
这样鲜亮耀眼的乔晓羽，林殊很是欣赏。
这年头，做个贝都要多才多艺才行。
一曲终了，乔晓羽累得一身细汗，自己给自己顺气。
林殊发自肺腑地给乔晓羽鼓掌:“特别好看，小羽毛真棒。”
“谢谢叔叔。”乔晓羽接过林殊递过来地温水，喝了一小口，乖巧回道。
“那，小羽毛想到没有，”林殊问，“我为什么要让你跳舞？”
乔晓羽拿着水杯的手愣在半空中，两秒之后，他把水杯放下，看着林殊，诚恳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林殊笑笑，伸出手来，抚了下乔晓羽的背，乔晓羽顺势趴在了书桌上:“来，趴着说。”
林殊不是没听过极乐净土。也不是没看过别人跳极乐净土。他是真的没想到乔晓羽居然会选跳极乐净土。
总体来说，跳得不错。
舞姿妖娆柔美，而又恰到好处地不显娘气，柔和美都很到位，并不夸张，流畅好看，不显媚态。
两周时间，对于完全没有舞蹈功底的乔晓羽来说，跳得真的很棒了。几乎每个拍子都是对的，眼神里也能传递出情感了，比刚接触的时候真的好太多。
这样鲜亮耀眼的乔晓羽，林殊很是欣赏。
这年头，做个贝都要多才多艺才行。
一曲终了，乔晓羽累得一身细汗，自己给自己顺气。
林殊发自肺腑地给乔晓羽鼓掌:“特别好看，小羽毛真棒。”
“谢谢叔叔。”乔晓羽接过林殊递过来地温水，喝了一小口，乖巧回道。
“那，小羽毛想到没有，”林殊问，“我为什么要让你跳舞？”
乔晓羽拿着水杯的手愣在半空中，两秒之后，他把水杯放下，看着林殊，诚恳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林殊笑笑，伸出手来，抚了下乔晓羽的背，乔晓羽顺势趴在了书桌上:“来，趴着说。”
12.不配合
乔晓羽趴在书桌上娓娓道来。他裤子穿得好好的，没果露在空气里，心里多少有些底。林殊也只是虚把手隔着裤子放在了他的腚上，并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拿什么工具。
大概……，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吧。
趴着说就趴着说，姿势不重要。
“叔叔，这两周以来，”乔晓羽道，“我虽然很刻苦，可付出的时间精力也着实有限，大概……，每天吃饭睡觉之外的一半都不到。这个时间，这个效果，不知道叔叔觉得这个舞还行是不行？”
“挺好的，优秀。”林殊把手在他裤子上摩挲着。
“一百分满分得话，”乔晓羽的回答似乎是有点偏题，不正面说出他的想法，还不依不饶地问下去，“叔叔给我多少分？”
林殊没多想:“九十，行吗？”林殊手上力道慢慢加重了一点，揉和摸已经开始转为捏了，离拍大概也不远了。
“谢谢叔叔！”乔晓羽乖巧伶俐地应了一声，对身后好像没感觉一样，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锋一转:“我的想法是，叔叔是拿我学跳舞类比叔叔学数学，是这样吗？”
林殊本来都把手抬到空中了，就快要拍下去的时候，听见这句话，生生把自己的手掌偏离了预定路径，带着不小的力气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叔叔，我保证，我一定会加倍耐心地讲题，努力精简出最重要的部分来，绝不会敷衍叔叔，也不会不耐烦。我一定会时时刻刻留意叔叔的进度和进步，不会拔苗助长，也不会为难叔叔。”乔晓羽道。
林殊怔在当场。
他的小羽毛，真是玲珑聪慧，可心可意啊，这都能想到？
林殊不逗着他玩了，本来也没想动手，现在愈发恭敬了，请乔老师坐下。
乔老师不坐，还有话要说。
“叔叔，如果是这样，”乔晓羽直直地盯着林殊的眼睛道，“我的九十分，折合一百五十分满分制，应该在一百三十五分到一百四十分之间。所以，叔叔一百二十分的目标，应该是不算难？”
林殊听蒙了:“怎么算的？”怎么还跟他扯上关系了？
“叔叔，是这样的:满分一百得九十分，第一种，按百分比算，一百五十分乘以百分之九十，是一百三十五分；第二种，按扣分算，满分扣十分，一百分扣十分是九十分，一百五扣十分是一百四十分；无论哪一种，都应该比一百二十分多很多。”
这两笔账还是不难算的，林殊很快也明白了这个算法，可是林殊不解的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叔叔，您想表达的我理解了，数学对您来说，难度很大，就像跳舞对我而言，一窍不通。”乔晓羽道。
林殊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乔晓羽趴在书桌上娓娓道来。他裤子穿得好好的，没果露在空气里，心里多少有些底。林殊也只是虚把手隔着裤子放在了他的腚上，并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拿什么工具。
大概……，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吧。
趴着说就趴着说，姿势不重要。
“叔叔，这两周以来，”乔晓羽道，“我虽然很刻苦，可付出的时间精力也着实有限，大概……，每天吃饭睡觉之外的一半都不到。这个时间，这个效果，不知道叔叔觉得这个舞还行是不行？”
“挺好的，优秀。”林殊把手在他裤子上摩挲着。
“一百分满分得话，”乔晓羽的回答似乎是有点偏题，不正面说出他的想法，还不依不饶地问下去，“叔叔给我多少分？”
林殊没多想:“九十，行吗？”林殊手上力道慢慢加重了一点，揉和摸已经开始转为捏了，离拍大概也不远了。
“谢谢叔叔！”乔晓羽乖巧伶俐地应了一声，对身后好像没感觉一样，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锋一转:“我的想法是，叔叔是拿我学跳舞类比叔叔学数学，是这样吗？”
林殊本来都把手抬到空中了，就快要拍下去的时候，听见这句话，生生把自己的手掌偏离了预定路径，带着不小的力气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叔叔，我保证，我一定会加倍耐心地讲题，努力精简出最重要的部分来，绝不会敷衍叔叔，也不会不耐烦。我一定会时时刻刻留意叔叔的进度和进步，不会拔苗助长，也不会为难叔叔。”乔晓羽道。
林殊怔在当场。
他的小羽毛，真是玲珑聪慧，可心可意啊，这都能想到？
林殊不逗着他玩了，本来也没想动手，现在愈发恭敬了，请乔老师坐下。
乔老师不坐，还有话要说。
“叔叔，如果是这样，”乔晓羽直直地盯着林殊的眼睛道，“我的九十分，折合一百五十分满分制，应该在一百三十五分到一百四十分之间。所以，叔叔一百二十分的目标，应该是不算难？”
林殊听蒙了:“怎么算的？”怎么还跟他扯上关系了？
“叔叔，是这样的:满分一百得九十分，第一种，按百分比算，一百五十分乘以百分之九十，是一百三十五分；第二种，按扣分算，满分扣十分，一百分扣十分是九十分，一百五扣十分是一百四十分；无论哪一种，都应该比一百二十分多很多。”
这两笔账还是不难算的，林殊很快也明白了这个算法，可是林殊不解的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叔叔，您想表达的我理解了，数学对您来说，难度很大，就像跳舞对我而言，一窍不通。”乔晓羽道。
林殊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所以我想表达的是，我也有我的要求，难度大是真实的，但并不是不可克服的。我希望叔叔配合我，好好学数学。我对叔叔有态度上的要求，”乔晓羽道，“付诸努力，专心致志，全神贯注，拼命投入，可以做好。”
林殊被他绕的有点糊涂:“我应该？”
“我希望，”乔晓羽站直了，鼓足勇气，一鼓作气说出来，“叔叔您要对数学加以重视，要给数学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态度要端正，上课要认真，下课要复习，课前要预习。”
林殊定神看着面前站得端端正正的人。跳来跳去，猜来猜去，绕来绕去，算来算去，说来说去，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今天之前都觉得这人乖的有点胆小，拍起来总是狠不下心。现在开始觉得这人自带一股子倔劲儿呢，真的欠打。
所以林殊笑了笑:“那我要是不配合呢，乔老师？”
乔晓羽一准是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他回答道:“所以我今天早来了一会儿，我想陪着叔叔背公式。辅导结束后，我也想陪叔叔背公式。”
“背公式……，”其实林殊早把那几个公式背熟了，可他不想承认，看着这么认真，全身都在发光的乔晓羽，他起了一丝促狭之心:“叔叔不想背，怎么办？”
乔晓羽嘚啵嘚了好一会儿的嘴张了张，没能说出什么来，又闭上了。
林殊被他绕的有点糊涂:“我应该？”
“我希望，”乔晓羽站直了，鼓足勇气，一鼓作气说出来，“叔叔您要对数学加以重视，要给数学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态度要端正，上课要认真，下课要复习，课前要预习。”
林殊定神看着面前站得端端正正的人。跳来跳去，猜来猜去，绕来绕去，算来算去，说来说去，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今天之前都觉得这人乖的有点胆小，拍起来总是狠不下心。现在开始觉得这人自带一股子倔劲儿呢，真的欠打。
所以林殊笑了笑:“那我要是不配合呢，乔老师？”
乔晓羽一准是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他回答道:“所以我今天早来了一会儿，我想陪着叔叔背公式。辅导结束后，我也想陪叔叔背公式。”
“背公式……，”其实林殊早把那几个公式背熟了，可他不想承认，看着这么认真，全身都在发光的乔晓羽，他起了一丝促狭之心:“叔叔不想背，怎么办？”
乔晓羽嘚啵嘚了好一会儿的嘴张了张，没能说出什么来，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