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吧）（原创）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第十一章 泪
晚上，韩凌给戚宛清的训练大多都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戚宛清相当配合，叶卓则是被晾在一边。九点半，戚宛清就结束了训练。
戚宛清走出训练室后，练功房的气氛仿佛降低到了冰点。
“师兄……”叶卓跪好，轻声说道。
“哦？你还认我这个师兄？”韩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如果是师傅来，你说说他会怎么罚你？”
叶卓和韩凌师出同门，他们的师傅是舞蹈界赫赫有名的人物——符锐军，他在世界上都占有一席之地，他的弟子不算多，但各个都不错。大多时候他在国外和中国来回跑，去各大学校任教。可以说每个舞蹈院校都有多多少少他的学生。他为人很好，但是训练非常严格。两人在他手下也是没少受罚。
“……”叶卓吞了吞口水，没说话。
“那你说说师傅定的规矩。”韩凌拿起藤条，“你要是不记得，我可以用这个，帮你想起来。”
“第一，尊师重道，不能对师长说出轻薄带有侮辱性词句。违者打罚自选其一。
第二，练功禁止挣扎反抗憋气自残，违者罚功。
第三，训练刻苦勤奋，不可放水偷懒。
……………
……………”
“背得不错，说说自己犯了哪几条？”韩凌摆弄着手里的藤条。
“师兄，我知错了……”叶卓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偷懒，退步，没有教管好戚宛清，我认罚……”
“去活动，左腿竖叉，极限。”韩凌没有废话，叶卓心中一紧，果然，自己最弱项……叶卓甩甩脑袋，赶紧去活动。
望着如山一样高的垫子，他默默哀叹，左腿架上去，250的垫子，现在……只有235不到，天哪，我今天该怎么办啊……
“自己耗，5分钟，我要看到你的真实水平。”韩凌说完就走出了练功房。
自己的真实水平，我也不知道水平到哪……叶卓狠下心，将力气沉在跨上，每沉下去一分，他额头上便会出现一层细汗，韧带撕扯着他的内心，疼，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是这种感觉，一点都没变，一分都不会少……
五分钟，其实过得很快。当韩凌进来的时候，叶卓已经到了240左右。韩凌冷哼了一声，“不错，不错，能还的都还了，是吧？”
“师兄，你来吧，我认罚……”
叶卓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藤条夹着风砸到了叶卓背上，叶卓倒抽了一口冷气，忍了许久，才没有喊出声来，背后一条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紧接着，叶卓的右脚腕被拉着往后撤了些许，跨上又加上了一股力量，叶卓也没有反抗，生生被压下去了一截。
疼痛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着叶卓，他死死攥着拳头，青筋暴起，缓缓吐出一口气，汗水打湿了他的刘海，进而满头都是汗水，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泪光，他逼迫自己放松，可是这疼痛不会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只可能越来越强烈。
“你这不是可以吗？怎么？自己狠不下心来？”韩凌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脚背，膝盖！”
叶卓疼得有些发抖，但还是努力打起精神，绷好脚背。
“说说，这次我该怎么罚你？”
“啊？”叶卓皱着眉，“这不是惩罚吗？”
“不想说？”韩凌脚上加了几分力气，“回答我！”
“唔………我……接受…师兄任何惩罚……”叶卓声音断断续续。
韩凌面不改色，“这是你说的，但这任何惩罚，不是说你想接受就能接受，也不是你接受的起的。”
“我……错了……错了就要挨罚……”叶卓喘着气，趴在腿上。
“跨摆正，压到底。”韩凌终究有些心疼，但是手上却丝毫不犹豫地掰正他的肩膀，膝盖抵住他的跨位。他这师弟，挨罚也不服软求饶，罚不了也要硬撑着逞强罚下去。
叶卓听了后，扯了扯嘴角，自己真是记吃不记打，毕竟正常人训练都会有懈怠的时候，他也是一个普通人。
叶卓调整呼吸，韩凌也不紧不慢加重着力气，“呃……”叶卓呻吟出来，“疼……”他忍不住喊出声，“师兄……你……继续……吧……”
“放松。”韩凌说，“到底，耗十分钟，我们就起来。”韩凌轻声说道。
“疼……”叶卓死死咬着嘴唇，嘴唇上早已出现了血痕。
“咬什么嘴唇！”韩凌怒气又被顶了上来。“放松！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叶卓松开牙齿，不再反抗，瘦弱的肩膀有些颤抖。韩凌心疼了一下，“自己控住。要是控不住，我不介意再加垫子。”
叶卓咬咬牙，身体前倾，双手搭在垫子上。韩凌随后起身，走到练功房角落，从消毒柜里拿了卷毛巾，慢慢走回来。其实这估计也就一分钟两分钟，但是对叶卓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指尖泛白，叶卓的手微微颤抖，垫子硬
晚上，韩凌给戚宛清的训练大多都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戚宛清相当配合，叶卓则是被晾在一边。九点半，戚宛清就结束了训练。
戚宛清走出训练室后，练功房的气氛仿佛降低到了冰点。
“师兄……”叶卓跪好，轻声说道。
“哦？你还认我这个师兄？”韩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如果是师傅来，你说说他会怎么罚你？”
叶卓和韩凌师出同门，他们的师傅是舞蹈界赫赫有名的人物——符锐军，他在世界上都占有一席之地，他的弟子不算多，但各个都不错。大多时候他在国外和中国来回跑，去各大学校任教。可以说每个舞蹈院校都有多多少少他的学生。他为人很好，但是训练非常严格。两人在他手下也是没少受罚。
“……”叶卓吞了吞口水，没说话。
“那你说说师傅定的规矩。”韩凌拿起藤条，“你要是不记得，我可以用这个，帮你想起来。”
“第一，尊师重道，不能对师长说出轻薄带有侮辱性词句。违者打罚自选其一。
第二，练功禁止挣扎反抗憋气自残，违者罚功。
第三，训练刻苦勤奋，不可放水偷懒。
……………
……………”
“背得不错，说说自己犯了哪几条？”韩凌摆弄着手里的藤条。
“师兄，我知错了……”叶卓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偷懒，退步，没有教管好戚宛清，我认罚……”
“去活动，左腿竖叉，极限。”韩凌没有废话，叶卓心中一紧，果然，自己最弱项……叶卓甩甩脑袋，赶紧去活动。
望着如山一样高的垫子，他默默哀叹，左腿架上去，250的垫子，现在……只有235不到，天哪，我今天该怎么办啊……
“自己耗，5分钟，我要看到你的真实水平。”韩凌说完就走出了练功房。
自己的真实水平，我也不知道水平到哪……叶卓狠下心，将力气沉在跨上，每沉下去一分，他额头上便会出现一层细汗，韧带撕扯着他的内心，疼，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是这种感觉，一点都没变，一分都不会少……
五分钟，其实过得很快。当韩凌进来的时候，叶卓已经到了240左右。韩凌冷哼了一声，“不错，不错，能还的都还了，是吧？”
“师兄，你来吧，我认罚……”
叶卓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藤条夹着风砸到了叶卓背上，叶卓倒抽了一口冷气，忍了许久，才没有喊出声来，背后一条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紧接着，叶卓的右脚腕被拉着往后撤了些许，跨上又加上了一股力量，叶卓也没有反抗，生生被压下去了一截。
疼痛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着叶卓，他死死攥着拳头，青筋暴起，缓缓吐出一口气，汗水打湿了他的刘海，进而满头都是汗水，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泪光，他逼迫自己放松，可是这疼痛不会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只可能越来越强烈。
“你这不是可以吗？怎么？自己狠不下心来？”韩凌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脚背，膝盖！”
叶卓疼得有些发抖，但还是努力打起精神，绷好脚背。
“说说，这次我该怎么罚你？”
“啊？”叶卓皱着眉，“这不是惩罚吗？”
“不想说？”韩凌脚上加了几分力气，“回答我！”
“唔………我……接受…师兄任何惩罚……”叶卓声音断断续续。
韩凌面不改色，“这是你说的，但这任何惩罚，不是说你想接受就能接受，也不是你接受的起的。”
“我……错了……错了就要挨罚……”叶卓喘着气，趴在腿上。
“跨摆正，压到底。”韩凌终究有些心疼，但是手上却丝毫不犹豫地掰正他的肩膀，膝盖抵住他的跨位。他这师弟，挨罚也不服软求饶，罚不了也要硬撑着逞强罚下去。
叶卓听了后，扯了扯嘴角，自己真是记吃不记打，毕竟正常人训练都会有懈怠的时候，他也是一个普通人。
叶卓调整呼吸，韩凌也不紧不慢加重着力气，“呃……”叶卓呻吟出来，“疼……”他忍不住喊出声，“师兄……你……继续……吧……”
“放松。”韩凌说，“到底，耗十分钟，我们就起来。”韩凌轻声说道。
“疼……”叶卓死死咬着嘴唇，嘴唇上早已出现了血痕。
“咬什么嘴唇！”韩凌怒气又被顶了上来。“放松！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叶卓松开牙齿，不再反抗，瘦弱的肩膀有些颤抖。韩凌心疼了一下，“自己控住。要是控不住，我不介意再加垫子。”
叶卓咬咬牙，身体前倾，双手搭在垫子上。韩凌随后起身，走到练功房角落，从消毒柜里拿了卷毛巾，慢慢走回来。其实这估计也就一分钟两分钟，但是对叶卓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指尖泛白，叶卓的手微微颤抖，垫子硬
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指尖泛白，叶卓的手微微颤抖，垫子硬是被攥出了皱褶，这无一不昭示了这个人在经历怎样的痛苦。
“张嘴，”韩凌并没有先去压着叶卓，“咬毛巾。”叶卓相当配合，他现在只祈求韩凌可以赶紧压，自己实在是控不住了。韩凌这次倒没有为难他，在他快要不行的时候，扶住了他的身子，叶卓长舒一口气。韩凌按摩了一会儿韧带，这次咬着毛巾，不用折磨嘴唇了，但是轻微的“唔唔”声和带着点抽泣的呻吟从没断过。疼，简直太疼了！拉伸的韧带带着酸麻和疼痛无处不在，韩凌的按摩很好地调动了酸、麻、痛的“活性”，叶卓无数次感觉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背上的汗湿了干，干了又湿。
按摩了好一会儿，韩凌才停手，“放松。”韩凌大力震压，踩下去，弹上来，踩下去，弹上来，就像一个没有尽头死循环，后一下只会比前一下更痛，更难熬。仅仅是有几下虚贴到了地面，就生生把叶卓逼出了生理眼泪，贴地耗十分钟怎么熬啊……叶卓想想有些害怕，然而并没有用，这是惩罚，受得了你得受，受不了你也得受。韩凌看着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叶卓，心中无奈，这都能走神？韩凌手上力气加大了些。虚贴地的跨没有弹起来，而是控了几秒才放开，接连着几下都是如此，控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师兄，能不能……不这样压……”因为咬着毛巾，叶卓的话含糊不清
“哦？是谁信誓旦旦跟我说接受任何惩罚的？怎么，不行了？不逞强了？”韩凌停手，也算是给叶卓一个休息的机会。
叶卓沉默了半响，“我知错了，师兄，你继续吧。但…能不能换种压法………”
“可以。”
伴随着可以两个字，韩凌下了狠手，叶卓的跨一瞬间被实实在在压到了地面。
“唔…啊——”叶卓带了些哭腔，“疼………师兄…我错了……别……疼………”
“原来十分钟，五分钟罚你咬嘴唇自残不放松，五分钟罚你逞强抗罚。共二十分钟。”韩凌按下计时器。
练功房里很安静，可以清楚地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然而，对叶卓来说，这是真真正正的煎熬。
二十分钟总算结束了，韩凌松开叶卓，叶卓耗得有些虚脱，勉强站起来起来去踢腿。
刚刚抬腿，叶卓仿佛腿被灌了铅，酸痛麻，韩凌拿着藤条，叶卓咬咬牙，开始踢，可惜根本不可能踢到180度，韩凌一挑眉，一藤条毫不犹豫甩了上去，“踢不高？我不介意给你再开一次极限。”
叶卓咬咬牙，无视背后的疼痛，用力踢起来。
“啪！”又一下藤条甩了上来，“你的度数呢？”
“啪！” “不会踢吗？”
“啪！” “用力！”
“啪！” “重来！”……
十几下藤条后，韩凌停了手，叶卓的踢腿也算结束。
“背肌、两头起，各50个，做完，今天训练结束。一个做不好，明天五个补。之后三天，每天来我这里领罚10下。”韩凌也是心疼，但还是决定要给他一个教训，也没有逼他今天必须结束。
然后，叶卓第二天补了近500个两头起和背肌……
背部的伤痕刺痛着，血珠混杂着汗水，又疼又痒，衣服仿佛粘了胶，黏在伤口上。别说做两头起和背肌了，就是轻微的拉扯也能将疼痛放到无限大。叶卓听了之后，埋头做起来。他知道，师兄心疼了，但是惩罚必须继续；他呢，也知道，自己只是需要做完这个数目。
50个极不标准的两头起和背肌后，叶卓仿佛从水里捞了出来，死鱼一样躺在地板上，韧带叫嚣着，肌肉叫嚣着，背后火辣辣刺痛着，反正没有哪里是正常的。韩凌也任由他趴着，拿了一盆水和毛巾，开了瓶运动饮料，“喝吧，喊了这么久。”韩凌递过去，“擦擦脸，等一下上药。”
“谢谢……师兄……”叶卓拿过来，他也知道师兄是为了自己好，自己确实没有好好尽到训练戚宛清的义务，自己也偷懒不练功，“师兄，我错了……”
韩凌没有说话，叶卓忙说：“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偷懒不练功，不该给小清训练放水，我………师兄，你要是生气，大可再罚我一次……”说道最后，他声音越来越小。
“行了，这次罚就算过去了，你听好了，首先，你已经是老师了，你需要为人师表，并且，你现在放水最后苦的还是他们自己，那是要害了他们啊！”韩凌顿了顿，“还有，我提前告诉你，我们师傅会在招生或者年底的跨年晚会来我们学校，所以，你记得好好练功，师傅来的话，看到你这样子，你绝对活不过去的，你练不好，我也会挨罚，我要是因为你挨了罚，师傅走后，你也别想好好过日子了！”韩凌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警告。
“嗯，是。”这不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吗……叶卓在心里腹诽。但也确实敬畏他的师傅。
“脱衣服，上药。”韩凌拿出药膏，叶卓脱掉上衣，转过身，瘦弱的背后布满了十几条愣子，跟棋谱似的，红肿着，重叠的地方还破了皮，流了血，泛着青紫。整个背没有几处完好无损的地方。韩凌叹了口气，“我下手重了，忍着点。”叶卓也不说话，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张嘴，”韩凌并没有先去压着叶卓，“咬毛巾。”叶卓相当配合，他现在只祈求韩凌可以赶紧压，自己实在是控不住了。韩凌这次倒没有为难他，在他快要不行的时候，扶住了他的身子，叶卓长舒一口气。韩凌按摩了一会儿韧带，这次咬着毛巾，不用折磨嘴唇了，但是轻微的“唔唔”声和带着点抽泣的呻吟从没断过。疼，简直太疼了！拉伸的韧带带着酸麻和疼痛无处不在，韩凌的按摩很好地调动了酸、麻、痛的“活性”，叶卓无数次感觉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背上的汗湿了干，干了又湿。
按摩了好一会儿，韩凌才停手，“放松。”韩凌大力震压，踩下去，弹上来，踩下去，弹上来，就像一个没有尽头死循环，后一下只会比前一下更痛，更难熬。仅仅是有几下虚贴到了地面，就生生把叶卓逼出了生理眼泪，贴地耗十分钟怎么熬啊……叶卓想想有些害怕，然而并没有用，这是惩罚，受得了你得受，受不了你也得受。韩凌看着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叶卓，心中无奈，这都能走神？韩凌手上力气加大了些。虚贴地的跨没有弹起来，而是控了几秒才放开，接连着几下都是如此，控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师兄，能不能……不这样压……”因为咬着毛巾，叶卓的话含糊不清
“哦？是谁信誓旦旦跟我说接受任何惩罚的？怎么，不行了？不逞强了？”韩凌停手，也算是给叶卓一个休息的机会。
叶卓沉默了半响，“我知错了，师兄，你继续吧。但…能不能换种压法………”
“可以。”
伴随着可以两个字，韩凌下了狠手，叶卓的跨一瞬间被实实在在压到了地面。
“唔…啊——”叶卓带了些哭腔，“疼………师兄…我错了……别……疼………”
“原来十分钟，五分钟罚你咬嘴唇自残不放松，五分钟罚你逞强抗罚。共二十分钟。”韩凌按下计时器。
练功房里很安静，可以清楚地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然而，对叶卓来说，这是真真正正的煎熬。
二十分钟总算结束了，韩凌松开叶卓，叶卓耗得有些虚脱，勉强站起来起来去踢腿。
刚刚抬腿，叶卓仿佛腿被灌了铅，酸痛麻，韩凌拿着藤条，叶卓咬咬牙，开始踢，可惜根本不可能踢到180度，韩凌一挑眉，一藤条毫不犹豫甩了上去，“踢不高？我不介意给你再开一次极限。”
叶卓咬咬牙，无视背后的疼痛，用力踢起来。
“啪！”又一下藤条甩了上来，“你的度数呢？”
“啪！” “不会踢吗？”
“啪！” “用力！”
“啪！” “重来！”……
十几下藤条后，韩凌停了手，叶卓的踢腿也算结束。
“背肌、两头起，各50个，做完，今天训练结束。一个做不好，明天五个补。之后三天，每天来我这里领罚10下。”韩凌也是心疼，但还是决定要给他一个教训，也没有逼他今天必须结束。
然后，叶卓第二天补了近500个两头起和背肌……
背部的伤痕刺痛着，血珠混杂着汗水，又疼又痒，衣服仿佛粘了胶，黏在伤口上。别说做两头起和背肌了，就是轻微的拉扯也能将疼痛放到无限大。叶卓听了之后，埋头做起来。他知道，师兄心疼了，但是惩罚必须继续；他呢，也知道，自己只是需要做完这个数目。
50个极不标准的两头起和背肌后，叶卓仿佛从水里捞了出来，死鱼一样躺在地板上，韧带叫嚣着，肌肉叫嚣着，背后火辣辣刺痛着，反正没有哪里是正常的。韩凌也任由他趴着，拿了一盆水和毛巾，开了瓶运动饮料，“喝吧，喊了这么久。”韩凌递过去，“擦擦脸，等一下上药。”
“谢谢……师兄……”叶卓拿过来，他也知道师兄是为了自己好，自己确实没有好好尽到训练戚宛清的义务，自己也偷懒不练功，“师兄，我错了……”
韩凌没有说话，叶卓忙说：“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偷懒不练功，不该给小清训练放水，我………师兄，你要是生气，大可再罚我一次……”说道最后，他声音越来越小。
“行了，这次罚就算过去了，你听好了，首先，你已经是老师了，你需要为人师表，并且，你现在放水最后苦的还是他们自己，那是要害了他们啊！”韩凌顿了顿，“还有，我提前告诉你，我们师傅会在招生或者年底的跨年晚会来我们学校，所以，你记得好好练功，师傅来的话，看到你这样子，你绝对活不过去的，你练不好，我也会挨罚，我要是因为你挨了罚，师傅走后，你也别想好好过日子了！”韩凌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警告。
“嗯，是。”这不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吗……叶卓在心里腹诽。但也确实敬畏他的师傅。
“脱衣服，上药。”韩凌拿出药膏，叶卓脱掉上衣，转过身，瘦弱的背后布满了十几条愣子，跟棋谱似的，红肿着，重叠的地方还破了皮，流了血，泛着青紫。整个背没有几处完好无损的地方。韩凌叹了口气，“我下手重了，忍着点。”叶卓也不说话，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挨打，对被打的来说是折磨，对打人的来说也是折磨。上药，依旧如此。
上了一遍药，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韩凌又叮嘱了几句，才把叶卓送回房间。
上了一遍药，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韩凌又叮嘱了几句，才把叶卓送回房间。
第十二章 初次见面，我认得你
佛曰：“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宁愿用来世的一次擦肩而过来换得今生的500次回眸。
戚宛清再见到叶卓，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叶卓拖着腿一瘸一拐地下楼梯，韩凌在楼下准备早饭。
早餐的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沉默不语，仿佛“各怀鬼胎”
“今天叶卓你在家里休息，我带戚宛清去学校上课。”韩凌吃完饭发话。
到了舞苑，韩凌把她安排到一个舞蹈房，“这是你今天的训练计划，自己在这里练习，午饭会有人送过来。我还要去上课，别乱跑。”
戚宛清开始那没有尽头的训练，跑圈，蛙跳，踢腿，控腿，两头起……一上午竟全部都是体能力量！“师傅在想什么啊……我会累死在这里的…”戚宛清内心很是无奈。但也不敢偷懒。终于，在一点之前，结束了训练。
“还没有吃午饭……”戚宛清延伸有些幽怨，“说好有人会送过来的呢……”
戚宛清后来才知道，那天因为韩凌带的班训练时偷懒，韩凌罚他们绕着操场练蛙跳，之后韩凌杨曦要求全班人一个一个上练功凳撕腿，因而差点忘记了还有个戚宛清。
戚宛清叹了口气，我记得师傅是在古典芭蕾B班吧……去看看吧……
上课中的校园空荡荡的，有些安静。午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带着几分跳动的燥热，偶尔几声清乐的鸟啼声为这安静平添了几分生机。
“要死了…这学校…我找不到路了耶………”某路痴很是无奈……
“嗒，嗒，嗒…”
有人上楼梯？戚宛清有点奇怪，不都在上课吗？戚宛清走到楼梯拐角探头一看。
一位清秀的男生，手里提着东西，纯黑色的练功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细碎的刘海因为汗水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凌乱。浓眉大眼，很是吸引人。
好眼熟……这是戚宛清第一个想到的词，之后她的大脑似乎不会运转了。
男生抬起头，明亮的眸子中带了些冷漠和空洞。他看到了那个女生，纯净、脱俗地现在楼梯口，也是一愣，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好美……仿佛坠入人间的天使，看不出任何一点杂质……
他笑了……好帅呢………戚宛清一瞬间沉沦……
当他那双冷漠空洞的眸子对上她那双水灵纯洁的眼睛，时间仿佛静止，阳光温和地撒在两人身上，空气跳动的尘埃都有了些许的宁静。这一眼，被无限拉长延伸，甚至等两人回过神时，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你好，我叫……戚宛清。”戚宛清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叫杜卿何。”男生回答道
沉默……
“你是韩凌的徒弟？”
“嗯，韩凌老师是我的师傅。你是我师妹。”
又是一阵沉默……
“你知道师傅他现在在哪里吗？”
“他让我给你送饭。他还在我们班里，你现在再去就是添乱了。”
“好的，谢谢师兄。”戚宛清很有礼貌
“下午师傅的训练要求在我这边，他让我来监督你。”
“我会认真配合的。”
两人并排走回训练室，一路再无言语。
两人一起走到训练室里，戚宛清草草吃了午饭，开始活动。
“活动后第一个任务，戚宛清左右腿后叉，到底后半个小时，杜卿何控腿。”一小块镜子一转，变成了手写电子屏幕。屏幕上跳出了任务。
戚宛清默默搬出垫子，左腿在前，右腿搭在垫子上，划出一个竖叉。面对醒来后还没有开发过的后叉，戚宛清满头黑线，完美卡在了180度。
“杜……师兄，你来帮我吧。”戚宛清犹豫了一下，说
杜卿何略微皱了皱眉，“你这基本功也太……”他迟疑了一下，“要我帮你，垫子加到200度。”
“行。”戚宛清毫不犹豫答应
佛曰：“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宁愿用来世的一次擦肩而过来换得今生的500次回眸。
戚宛清再见到叶卓，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叶卓拖着腿一瘸一拐地下楼梯，韩凌在楼下准备早饭。
早餐的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沉默不语，仿佛“各怀鬼胎”
“今天叶卓你在家里休息，我带戚宛清去学校上课。”韩凌吃完饭发话。
到了舞苑，韩凌把她安排到一个舞蹈房，“这是你今天的训练计划，自己在这里练习，午饭会有人送过来。我还要去上课，别乱跑。”
戚宛清开始那没有尽头的训练，跑圈，蛙跳，踢腿，控腿，两头起……一上午竟全部都是体能力量！“师傅在想什么啊……我会累死在这里的…”戚宛清内心很是无奈。但也不敢偷懒。终于，在一点之前，结束了训练。
“还没有吃午饭……”戚宛清延伸有些幽怨，“说好有人会送过来的呢……”
戚宛清后来才知道，那天因为韩凌带的班训练时偷懒，韩凌罚他们绕着操场练蛙跳，之后韩凌杨曦要求全班人一个一个上练功凳撕腿，因而差点忘记了还有个戚宛清。
戚宛清叹了口气，我记得师傅是在古典芭蕾B班吧……去看看吧……
上课中的校园空荡荡的，有些安静。午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带着几分跳动的燥热，偶尔几声清乐的鸟啼声为这安静平添了几分生机。
“要死了…这学校…我找不到路了耶………”某路痴很是无奈……
“嗒，嗒，嗒…”
有人上楼梯？戚宛清有点奇怪，不都在上课吗？戚宛清走到楼梯拐角探头一看。
一位清秀的男生，手里提着东西，纯黑色的练功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细碎的刘海因为汗水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凌乱。浓眉大眼，很是吸引人。
好眼熟……这是戚宛清第一个想到的词，之后她的大脑似乎不会运转了。
男生抬起头，明亮的眸子中带了些冷漠和空洞。他看到了那个女生，纯净、脱俗地现在楼梯口，也是一愣，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好美……仿佛坠入人间的天使，看不出任何一点杂质……
他笑了……好帅呢………戚宛清一瞬间沉沦……
当他那双冷漠空洞的眸子对上她那双水灵纯洁的眼睛，时间仿佛静止，阳光温和地撒在两人身上，空气跳动的尘埃都有了些许的宁静。这一眼，被无限拉长延伸，甚至等两人回过神时，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你好，我叫……戚宛清。”戚宛清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叫杜卿何。”男生回答道
沉默……
“你是韩凌的徒弟？”
“嗯，韩凌老师是我的师傅。你是我师妹。”
又是一阵沉默……
“你知道师傅他现在在哪里吗？”
“他让我给你送饭。他还在我们班里，你现在再去就是添乱了。”
“好的，谢谢师兄。”戚宛清很有礼貌
“下午师傅的训练要求在我这边，他让我来监督你。”
“我会认真配合的。”
两人并排走回训练室，一路再无言语。
两人一起走到训练室里，戚宛清草草吃了午饭，开始活动。
“活动后第一个任务，戚宛清左右腿后叉，到底后半个小时，杜卿何控腿。”一小块镜子一转，变成了手写电子屏幕。屏幕上跳出了任务。
戚宛清默默搬出垫子，左腿在前，右腿搭在垫子上，划出一个竖叉。面对醒来后还没有开发过的后叉，戚宛清满头黑线，完美卡在了180度。
“杜……师兄，你来帮我吧。”戚宛清犹豫了一下，说
杜卿何略微皱了皱眉，“你这基本功也太……”他迟疑了一下，“要我帮你，垫子加到200度。”
“行。”戚宛清毫不犹豫答应
第十三章 陌上人如玉
杜卿何走到她身后，一只脚踩在跨上，手扶着她的肩膀。戚宛清很是配合地放松下来。
杜卿何试探着踩了踩，发现不是很紧，便用力压下去一截。“唔……”戚宛清皱着眉头，疼痛一点点从腿上爬到了她的大脑，她勉强吐出一口气，轻声说道：“师兄，你继续。” 杜卿何也不着急，只是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颤着。
戚宛清没说什么，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是心安和满足，哪怕知道等会一定很痛。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她看到了这个让她目光难以转移的男生，浑身散发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让她不愿意离开。
猛地，她感觉跨上的力气加大，她没有反抗，自然被压了下去。
“呃……疼疼疼……”戚宛清嚷嚷着，“慢点……”她想趴在腿上缓解，却被肩膀上的手掰了回来。
“练功的时候走神？是不是我压得太轻了？”杜卿何的声音中带了些反问的笑意，“压腿的时候连姿势都不知道了？抬头，挺胸，张肩，拔背，你的膝盖和脚背，注意点！”
如果谁知道杜卿何这么和一个人说话，一定会惊得下巴都会掉。平常这个男生也是属于高冷一句话都不会说的那种。现在他竟然和一个女生这样……“聊天”？
戚宛清默默抬起头，透过镜子，看见自己背后瘦瘦的男生，还有他肩膀上温暖的大手。虽然自己的韧带叫嚣地相当厉害，并且杜卿何又开始颤压着，但是没有哪一次练功，这么开心……
杜卿何也不知道，他只是感觉，这个基本功不能看的女生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让他不想把眼睛移开，让他真正想接触、靠近、了解、保护这个女生，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忍一忍。”杜卿何说，“不行和我说，我给你去垫子。”杜卿何即使松了松口，可听起来还是很冷漠。“去掉5度吧。”说着他拿走了一块垫子。
戚宛清没说什么，只感觉杜卿何震压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几下甚至虚贴到了地面，这样像跷跷板一样一上一下的压法虽然出功，但是很遭罪。韩凌之前也没有少罚过这两个人。总算，震压几十下后，戚宛清的跨实实在在贴到了地上。杜卿何拿了沙袋压好，定好时间，开始去边上控腿。
“谢谢你，杜卿何。”戚宛清说，“初次见面，我……”戚宛清深呼吸，“我认识你……很高兴……”
杜卿何没有说话，两人在练功房，一个控腿，一个耗腿，气氛很是和谐。
之后的活动和耗腿两人没再说什么话。相当默契，戚宛清也见识到杜卿何的水平。韩凌给他布置的任务是“竖叉260度”之类的。这给了戚宛清相当大的影响和刺激，戚宛清暗中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
“最后一项，仰卧起坐、背肌各50个，蛙跳两圈，俯卧撑20个，戚宛清做三组，杜卿何四组。两人互相写今天下午的训练总评。”戚宛清读出电子版最后一句话，这个下午，他们前前后后控腿、耗叉、趴青蛙、平板支撑等等，戚宛清稍微试了一下前桥、侧手翻之类的技巧，在戚宛清试一下的时候，杜卿何已经开始一百个一百个在练了。“最后果然是素质体能。”戚宛清无奈，“开始吧。”
在他们“吭哧吭哧”做完那几组后，两人开始写总评。之前她有印象，她曾经和队友相互包庇过，然后被师傅发现，至少被狠狠罚了一顿。她瞟了一眼杜卿何，他一副一丝不苟地在写，自己也只好认真起来。
“杜卿何，训练时间一点半到五点半，训练内容均完成，其中控腿共掉了5次，竖叉基本主动完成，趴青蛙由我帮忙完成；平板支撑掉了2次，脚背由我帮忙，但是未完成。之后……”戚宛清写到，然后点了“发送”。
杜卿何，别怪我写这么详细……她内心有点抱歉，但是晚上，她就抱歉不起来了，甚至有“我飞出去就是一脚”的冲动………
杜卿何走到她身后，一只脚踩在跨上，手扶着她的肩膀。戚宛清很是配合地放松下来。
杜卿何试探着踩了踩，发现不是很紧，便用力压下去一截。“唔……”戚宛清皱着眉头，疼痛一点点从腿上爬到了她的大脑，她勉强吐出一口气，轻声说道：“师兄，你继续。” 杜卿何也不着急，只是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颤着。
戚宛清没说什么，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是心安和满足，哪怕知道等会一定很痛。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她看到了这个让她目光难以转移的男生，浑身散发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让她不愿意离开。
猛地，她感觉跨上的力气加大，她没有反抗，自然被压了下去。
“呃……疼疼疼……”戚宛清嚷嚷着，“慢点……”她想趴在腿上缓解，却被肩膀上的手掰了回来。
“练功的时候走神？是不是我压得太轻了？”杜卿何的声音中带了些反问的笑意，“压腿的时候连姿势都不知道了？抬头，挺胸，张肩，拔背，你的膝盖和脚背，注意点！”
如果谁知道杜卿何这么和一个人说话，一定会惊得下巴都会掉。平常这个男生也是属于高冷一句话都不会说的那种。现在他竟然和一个女生这样……“聊天”？
戚宛清默默抬起头，透过镜子，看见自己背后瘦瘦的男生，还有他肩膀上温暖的大手。虽然自己的韧带叫嚣地相当厉害，并且杜卿何又开始颤压着，但是没有哪一次练功，这么开心……
杜卿何也不知道，他只是感觉，这个基本功不能看的女生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让他不想把眼睛移开，让他真正想接触、靠近、了解、保护这个女生，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忍一忍。”杜卿何说，“不行和我说，我给你去垫子。”杜卿何即使松了松口，可听起来还是很冷漠。“去掉5度吧。”说着他拿走了一块垫子。
戚宛清没说什么，只感觉杜卿何震压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几下甚至虚贴到了地面，这样像跷跷板一样一上一下的压法虽然出功，但是很遭罪。韩凌之前也没有少罚过这两个人。总算，震压几十下后，戚宛清的跨实实在在贴到了地上。杜卿何拿了沙袋压好，定好时间，开始去边上控腿。
“谢谢你，杜卿何。”戚宛清说，“初次见面，我……”戚宛清深呼吸，“我认识你……很高兴……”
杜卿何没有说话，两人在练功房，一个控腿，一个耗腿，气氛很是和谐。
之后的活动和耗腿两人没再说什么话。相当默契，戚宛清也见识到杜卿何的水平。韩凌给他布置的任务是“竖叉260度”之类的。这给了戚宛清相当大的影响和刺激，戚宛清暗中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
“最后一项，仰卧起坐、背肌各50个，蛙跳两圈，俯卧撑20个，戚宛清做三组，杜卿何四组。两人互相写今天下午的训练总评。”戚宛清读出电子版最后一句话，这个下午，他们前前后后控腿、耗叉、趴青蛙、平板支撑等等，戚宛清稍微试了一下前桥、侧手翻之类的技巧，在戚宛清试一下的时候，杜卿何已经开始一百个一百个在练了。“最后果然是素质体能。”戚宛清无奈，“开始吧。”
在他们“吭哧吭哧”做完那几组后，两人开始写总评。之前她有印象，她曾经和队友相互包庇过，然后被师傅发现，至少被狠狠罚了一顿。她瞟了一眼杜卿何，他一副一丝不苟地在写，自己也只好认真起来。
“杜卿何，训练时间一点半到五点半，训练内容均完成，其中控腿共掉了5次，竖叉基本主动完成，趴青蛙由我帮忙完成；平板支撑掉了2次，脚背由我帮忙，但是未完成。之后……”戚宛清写到，然后点了“发送”。
杜卿何，别怪我写这么详细……她内心有点抱歉，但是晚上，她就抱歉不起来了，甚至有“我飞出去就是一脚”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