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吧）（原创）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第六章
很多天结束的时候，戚宛清经常感觉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正常的，不是酸就是痛。 而她经常梦见的那个男生，有着模糊的脸庞，模糊的五官，模糊的发型，还有永远想不起来的名字……关于那个男生，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感觉，她爱他，爱的深切，又痛的彻骨。每当她梦见那句甜蜜的承诺：“到你成年，我就娶你。这辈子，有你，足矣”之后，必定会梦见她落入深渊，她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每次做梦，戚宛清都是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这两个相爱之人分开……她每次都看不清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却可以看得清那个女生，眼神的空洞，脸庞上的不甘，以及眼角的泪水；感受到她落入深渊时的绝望、痛苦和心碎，自己的心仿佛也痛得被揉碎了一般。最后，她听见那个女生悲戚的声音：
“………，
如果有来生…
我再也不要……
爱上你！”
这个时候，戚宛清总是惊醒，发现脸上和枕巾上一片湿凉，眼角还经常残留着泪水。
我这是……
哭了吗………
戚宛清一次又一次问自己，她每一次都感同身受般经历着梦中那个女生的欢乐和悲痛，她知道那个女生就是自己，可是自己，却什么也记不得了……悲痛忘记也罢，欢乐忘记也罢，为什么，我连他的名字他的样子都忘记了！爱也罢，恨也罢，我这样子拿什么去恨，拿什么去爱！他是谁？他又在哪里？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戚宛清不知道，有一个男生，和她做过相同的梦，问过相同的问题，只是，他，也不知道答案……
六月过去得很快，近一个月因为刘夕去艺术团，所以一直是由叶卓在监督戚宛清的练功。叶卓也是时不时在安顿好戚宛清的训练之后开始折磨自己的韧带。“小清，过来一下。”叶卓横叉趴在两打高高的垫子上，压到底大概压到底要260度左右，“帮我压到底。”叶卓声音很是平淡，“五分钟压不到底的话，你就要帮忙补剩下的度数哦。”
戚宛清刚刚结束了平板支撑，看见那有点可怕的度数，“你……确定？叶……教练？”要是压下去的话，要开15°左右呢。“还有4分40秒。”叶卓挑了挑嘴角。戚宛清表情一僵，我去，这么急迫地让我虐你吗？走过去，膝盖跪在了他的屁股上，瞬间开下去5°多。叶卓被这尖锐的疼痛戳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紧紧攥着拳头，不让呻吟泄露半分。戚宛清顿了顿，“没事吧？嗯……太疼的话我可以缓缓。”
“你继续，随便。五分钟内到底就行了。”叶卓拼命深呼吸，尽量用正常的语调说话以掩盖那让人窒息的痛。
戚宛清按摩了一下韧带，发现还可以，并不紧。开始震压，一开始叶卓还可以忍受，后来，几乎每一次都要贴上地，最后甚至还要控上几秒才会起来。叶卓胳膊上青筋暴起，汗水浸透了薄薄的T-恤衫，头发也湿漉漉地，显得很是杂乱。因为趴在地上，即使戚宛清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也能感受那个平时油嘴滑舌的叶卓到到底有多痛。叶卓止不住颤抖，戚宛清叹了口气，微微施力，跨就贴地了。
叶卓勉强平复着疼痛和急促的呼吸，轻声说道：“拿一个沙袋来压着，你继续去做素质。”
戚宛清很是了解叶卓现在的处境，赶紧拿来沙袋压好，在练功房的另一个角落开始做下一组练习。
此时，叶卓内心被疼痛搅得乱七八糟：我干什么要给自己搬这么多垫子啊……找虐啊……多久没有这样开极限了，功退得太快了，韩凌要是知道又会罚我了吧……话说小清下手还真是狠啊……那就多耗一会儿吧……
其实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叶卓来说都是煎熬，但是叶卓之所以能成功就是因为他会在别人因为疼痛放弃的时候，再坚持很久，直到自己快要昏厥才会在老师的“逼迫”下结束。对他来说，在训练的时候，老师不是给你定任务的人，而是在他给自己定过多任务的时候来阻止他的人。
很多天结束的时候，戚宛清经常感觉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正常的，不是酸就是痛。 而她经常梦见的那个男生，有着模糊的脸庞，模糊的五官，模糊的发型，还有永远想不起来的名字……关于那个男生，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感觉，她爱他，爱的深切，又痛的彻骨。每当她梦见那句甜蜜的承诺：“到你成年，我就娶你。这辈子，有你，足矣”之后，必定会梦见她落入深渊，她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每次做梦，戚宛清都是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这两个相爱之人分开……她每次都看不清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却可以看得清那个女生，眼神的空洞，脸庞上的不甘，以及眼角的泪水；感受到她落入深渊时的绝望、痛苦和心碎，自己的心仿佛也痛得被揉碎了一般。最后，她听见那个女生悲戚的声音：
“………，
如果有来生…
我再也不要……
爱上你！”
这个时候，戚宛清总是惊醒，发现脸上和枕巾上一片湿凉，眼角还经常残留着泪水。
我这是……
哭了吗………
戚宛清一次又一次问自己，她每一次都感同身受般经历着梦中那个女生的欢乐和悲痛，她知道那个女生就是自己，可是自己，却什么也记不得了……悲痛忘记也罢，欢乐忘记也罢，为什么，我连他的名字他的样子都忘记了！爱也罢，恨也罢，我这样子拿什么去恨，拿什么去爱！他是谁？他又在哪里？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戚宛清不知道，有一个男生，和她做过相同的梦，问过相同的问题，只是，他，也不知道答案……
六月过去得很快，近一个月因为刘夕去艺术团，所以一直是由叶卓在监督戚宛清的练功。叶卓也是时不时在安顿好戚宛清的训练之后开始折磨自己的韧带。“小清，过来一下。”叶卓横叉趴在两打高高的垫子上，压到底大概压到底要260度左右，“帮我压到底。”叶卓声音很是平淡，“五分钟压不到底的话，你就要帮忙补剩下的度数哦。”
戚宛清刚刚结束了平板支撑，看见那有点可怕的度数，“你……确定？叶……教练？”要是压下去的话，要开15°左右呢。“还有4分40秒。”叶卓挑了挑嘴角。戚宛清表情一僵，我去，这么急迫地让我虐你吗？走过去，膝盖跪在了他的屁股上，瞬间开下去5°多。叶卓被这尖锐的疼痛戳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紧紧攥着拳头，不让呻吟泄露半分。戚宛清顿了顿，“没事吧？嗯……太疼的话我可以缓缓。”
“你继续，随便。五分钟内到底就行了。”叶卓拼命深呼吸，尽量用正常的语调说话以掩盖那让人窒息的痛。
戚宛清按摩了一下韧带，发现还可以，并不紧。开始震压，一开始叶卓还可以忍受，后来，几乎每一次都要贴上地，最后甚至还要控上几秒才会起来。叶卓胳膊上青筋暴起，汗水浸透了薄薄的T-恤衫，头发也湿漉漉地，显得很是杂乱。因为趴在地上，即使戚宛清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也能感受那个平时油嘴滑舌的叶卓到到底有多痛。叶卓止不住颤抖，戚宛清叹了口气，微微施力，跨就贴地了。
叶卓勉强平复着疼痛和急促的呼吸，轻声说道：“拿一个沙袋来压着，你继续去做素质。”
戚宛清很是了解叶卓现在的处境，赶紧拿来沙袋压好，在练功房的另一个角落开始做下一组练习。
此时，叶卓内心被疼痛搅得乱七八糟：我干什么要给自己搬这么多垫子啊……找虐啊……多久没有这样开极限了，功退得太快了，韩凌要是知道又会罚我了吧……话说小清下手还真是狠啊……那就多耗一会儿吧……
其实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叶卓来说都是煎熬，但是叶卓之所以能成功就是因为他会在别人因为疼痛放弃的时候，再坚持很久，直到自己快要昏厥才会在老师的“逼迫”下结束。对他来说，在训练的时候，老师不是给你定任务的人，而是在他给自己定过多任务的时候来阻止他的人。
第七章
“两只成舞吗？”戚宛清死死咬着嘴唇，躺在练功凳上，右腿被压在脸前，疼痛没有丝毫的间断，“没想好？还是根本就没想过？”叶卓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师傅那边事情快结束了，马上就要来检查你练功的情况，也要看你选的舞，以你现在的情况，师傅回来肯定要狠狠练你了。”
“唔……”戚宛清转过头，手指死死抠着凳子边缘，“我选了一只舞，还有一个……呃……没选好……选好的是《火祭》”
“《火祭》？那是和《寒河》一对的舞？可是再怎么说你也应该跳《寒河》呀！”叶卓问着戚宛清
火祭和寒河是一对舞，火祭为男舞者设计，表现了阳刚之气；寒河为女舞者设计，表现了阴柔之美。但是自从有一次一对男同性恋舞者跳过之后，他们俩可以说是完美地诠释了这两只舞，两人也是在舞界留名，他们两只舞的视频也成为了教学模版。因而在很多人心目中，这两只舞不适合女舞者跳。
“我……可以的！”戚宛清很是坚定，“你还不了解我吗？叶逗比？”戚宛清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还有一只舞，我有点印象，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舞什么曲子了？”
“行，下午带你到学校去，给你师傅看看。”
“别……我怕被师傅罚死……”戚宛清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叶卓，“该来的总会来的。”叶卓扬了扬嘴角。“叶教练~~再晚一天行不行？”戚宛清的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脚背、膝盖！叶卓，这几天你们的训练是不是太轻松了，聊天聊的这么开心啊！”
门开了，进来的是戚宛清既熟悉又带着点陌生气味的男子，戚宛清下意识地说：”师傅……”
韩凌带着冷漠的气场走了进来，看见那个在练功凳上躺着的女孩子，“脚背，膝盖！还要我再说一遍吗？”韩凌一开口，就带着些严厉。
戚宛清拼命绷着脚，摆正姿势，“师兄好。”叶卓很是恭敬，“今天怎么上午就来了？不是说让我下午把小清带过去吗？”
“事情都处理完了，就来看看。”韩凌走到叶卓身边，“我要不来，还不知道你们练的这么轻松呢。”韩凌的声音中带了点戏谑，“下午小清排舞，你呢就控控腿、开开软。”说着韩凌揉了揉戚宛清的韧带，感觉并不是很紧，便用力压下去。戚宛清本还愣着神，身体放松着，这样一压，脚便紧紧贴着耳朵了。“唔……”戚宛清忍着，韧带上钝钝的痛仿佛翻了好几倍，她偏过头，身体有些疼得发抖，“最近感觉训练怎么样？”韩凌问
“嗯，还好。”戚宛清勉强蹦出两个字，
“舞呢？等会儿准备好了吗？”
“《火祭》，还有一个还要让师傅帮我看一下。”
“等会儿吃完午饭，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学校，下午务必把舞确定下来。叶卓，最近有没有好好自己练练，下午小清跳舞，你就给我好好开软控腿。”
“是，师兄。”叶卓即使内心一万个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只能祈求下午师兄下手不要太重了……
“两只成舞吗？”戚宛清死死咬着嘴唇，躺在练功凳上，右腿被压在脸前，疼痛没有丝毫的间断，“没想好？还是根本就没想过？”叶卓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师傅那边事情快结束了，马上就要来检查你练功的情况，也要看你选的舞，以你现在的情况，师傅回来肯定要狠狠练你了。”
“唔……”戚宛清转过头，手指死死抠着凳子边缘，“我选了一只舞，还有一个……呃……没选好……选好的是《火祭》”
“《火祭》？那是和《寒河》一对的舞？可是再怎么说你也应该跳《寒河》呀！”叶卓问着戚宛清
火祭和寒河是一对舞，火祭为男舞者设计，表现了阳刚之气；寒河为女舞者设计，表现了阴柔之美。但是自从有一次一对男同性恋舞者跳过之后，他们俩可以说是完美地诠释了这两只舞，两人也是在舞界留名，他们两只舞的视频也成为了教学模版。因而在很多人心目中，这两只舞不适合女舞者跳。
“我……可以的！”戚宛清很是坚定，“你还不了解我吗？叶逗比？”戚宛清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还有一只舞，我有点印象，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舞什么曲子了？”
“行，下午带你到学校去，给你师傅看看。”
“别……我怕被师傅罚死……”戚宛清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叶卓，“该来的总会来的。”叶卓扬了扬嘴角。“叶教练~~再晚一天行不行？”戚宛清的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脚背、膝盖！叶卓，这几天你们的训练是不是太轻松了，聊天聊的这么开心啊！”
门开了，进来的是戚宛清既熟悉又带着点陌生气味的男子，戚宛清下意识地说：”师傅……”
韩凌带着冷漠的气场走了进来，看见那个在练功凳上躺着的女孩子，“脚背，膝盖！还要我再说一遍吗？”韩凌一开口，就带着些严厉。
戚宛清拼命绷着脚，摆正姿势，“师兄好。”叶卓很是恭敬，“今天怎么上午就来了？不是说让我下午把小清带过去吗？”
“事情都处理完了，就来看看。”韩凌走到叶卓身边，“我要不来，还不知道你们练的这么轻松呢。”韩凌的声音中带了点戏谑，“下午小清排舞，你呢就控控腿、开开软。”说着韩凌揉了揉戚宛清的韧带，感觉并不是很紧，便用力压下去。戚宛清本还愣着神，身体放松着，这样一压，脚便紧紧贴着耳朵了。“唔……”戚宛清忍着，韧带上钝钝的痛仿佛翻了好几倍，她偏过头，身体有些疼得发抖，“最近感觉训练怎么样？”韩凌问
“嗯，还好。”戚宛清勉强蹦出两个字，
“舞呢？等会儿准备好了吗？”
“《火祭》，还有一个还要让师傅帮我看一下。”
“等会儿吃完午饭，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学校，下午务必把舞确定下来。叶卓，最近有没有好好自己练练，下午小清跳舞，你就给我好好开软控腿。”
“是，师兄。”叶卓即使内心一万个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只能祈求下午师兄下手不要太重了……
第八章 桃·夭
午饭吃得相当安静，甚至有些压抑，韩凌开着车，到了第一舞苑。
不得不承认，舞苑的风景相当的好，设施设备也是一应俱全，师资力量强大而丰富，每年从学校走出的大赛冠军也是不计其数，很多从这个学校走出的人都因为这个时代对舞蹈艺术的推崇走向荣华富贵，有名誉有权利。这所全国顶尖艺术学校成为所有艺术生的梦想，可是，向梦想前进的道路，太难太难……
进入学校，韩凌走到教政楼，也就是教练办公室的楼，韩凌的办公室是502，办公室一进门，是一个练功房，落地镜把杆垫子沙袋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有一台电视机，没有像很多训练室里都是冷冰冰的机器。在令另一边角落里放着韩凌的办公桌。练功房连着一间更衣室（韩凌的被改成一间惩戒室）一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
“去活动。”韩凌没什么废话，“戚宛清活动好准备跳舞，叶卓，活动好了去控腿，绑沙袋。掉一次，加10分钟。戚宛清的第一只舞要跳多长时间就看你了。”
两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匆匆去活动换衣服。
火祭，表现的是远古时期人们对火的敬重崇拜，渐渐学会控制火，将火奉为神灵，后来人们却用火胡作非为，火神震怒，于是烧尽一切，只剩下一个最开始用来祭祀火的祭台。全程展现的是火的力量和有力度的技巧，对一个演员的肌肉和表现力度要求相当高，所以更加适合男舞蹈演员。
戚宛清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盛大的祭祀场景，人们脸上洋溢着热烈的欢笑，继而，火开始用力量征服消灭利用他的人们……再次睁开眼睛时，戚宛清眼神变得深沉崇敬，即使力量控制并不是很到位，但是感情流露和表达得相当到位，没有音乐，但是气氛已经被塑造出来了。
“腰腹力量不行，控腿不到位，体能还要练，这支舞开软的要求不高，但是你的技巧……”韩凌顿了顿，“你躺了这么长时间，能找到这样的感觉已经不错了，你的基础还要再打打好，之后找时间再抠抠技巧吧。休息一下，准备再跳第二遍。叶卓，刚刚你可是掉了一次。”
戚宛清体力在普通人看来还不错，但是一跳舞，就感觉累的要死。不过这一次，叶卓即使抖的厉害，好歹没有再掉下来。
“休息一下。叶卓，你也别抖了，下来吧，等一下换腿。”
戚宛清开始了第二只舞，很明显，这支舞很抒情，甚至有些忧伤，戚宛清很是迷茫，这支舞我……跳过？因为每一个抬手都好像是顺其自然，虽然不记得这支舞叫什么，音乐是什么，但是似乎不用思考，她就知道下一个动作是抬腿还是抬手，不用思考，她就能轻易融入这支舞，这好像是一只双人舞，因为，她感觉，对面好像有个人，应该有一个舞伴，她可以想象，这支舞的结局，是两个相爱的人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四目相对，微风吹过，女人随着花瓣消失了。他们伤心，他们不舍，却不能挽回……
“这是《桃 · 夭》，是由杜卿何和乔心怡在上一次学校交流赛中跳的舞，你当时没有参加，怎么……你也会跳？”韩凌很是惊讶
因为韩凌不知道，这支舞是戚宛清她自己编的，是戚宛清她自己练的，原本也应该是她和杜卿何一起上场的……但是………
“杜卿何……是谁？”戚宛清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地问，这个名字仿佛一滴水，滴进了一个湖里，泛起了无数涟漪………
是的，她忘记了，忘记所有……
午饭吃得相当安静，甚至有些压抑，韩凌开着车，到了第一舞苑。
不得不承认，舞苑的风景相当的好，设施设备也是一应俱全，师资力量强大而丰富，每年从学校走出的大赛冠军也是不计其数，很多从这个学校走出的人都因为这个时代对舞蹈艺术的推崇走向荣华富贵，有名誉有权利。这所全国顶尖艺术学校成为所有艺术生的梦想，可是，向梦想前进的道路，太难太难……
进入学校，韩凌走到教政楼，也就是教练办公室的楼，韩凌的办公室是502，办公室一进门，是一个练功房，落地镜把杆垫子沙袋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有一台电视机，没有像很多训练室里都是冷冰冰的机器。在令另一边角落里放着韩凌的办公桌。练功房连着一间更衣室（韩凌的被改成一间惩戒室）一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
“去活动。”韩凌没什么废话，“戚宛清活动好准备跳舞，叶卓，活动好了去控腿，绑沙袋。掉一次，加10分钟。戚宛清的第一只舞要跳多长时间就看你了。”
两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匆匆去活动换衣服。
火祭，表现的是远古时期人们对火的敬重崇拜，渐渐学会控制火，将火奉为神灵，后来人们却用火胡作非为，火神震怒，于是烧尽一切，只剩下一个最开始用来祭祀火的祭台。全程展现的是火的力量和有力度的技巧，对一个演员的肌肉和表现力度要求相当高，所以更加适合男舞蹈演员。
戚宛清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盛大的祭祀场景，人们脸上洋溢着热烈的欢笑，继而，火开始用力量征服消灭利用他的人们……再次睁开眼睛时，戚宛清眼神变得深沉崇敬，即使力量控制并不是很到位，但是感情流露和表达得相当到位，没有音乐，但是气氛已经被塑造出来了。
“腰腹力量不行，控腿不到位，体能还要练，这支舞开软的要求不高，但是你的技巧……”韩凌顿了顿，“你躺了这么长时间，能找到这样的感觉已经不错了，你的基础还要再打打好，之后找时间再抠抠技巧吧。休息一下，准备再跳第二遍。叶卓，刚刚你可是掉了一次。”
戚宛清体力在普通人看来还不错，但是一跳舞，就感觉累的要死。不过这一次，叶卓即使抖的厉害，好歹没有再掉下来。
“休息一下。叶卓，你也别抖了，下来吧，等一下换腿。”
戚宛清开始了第二只舞，很明显，这支舞很抒情，甚至有些忧伤，戚宛清很是迷茫，这支舞我……跳过？因为每一个抬手都好像是顺其自然，虽然不记得这支舞叫什么，音乐是什么，但是似乎不用思考，她就知道下一个动作是抬腿还是抬手，不用思考，她就能轻易融入这支舞，这好像是一只双人舞，因为，她感觉，对面好像有个人，应该有一个舞伴，她可以想象，这支舞的结局，是两个相爱的人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四目相对，微风吹过，女人随着花瓣消失了。他们伤心，他们不舍，却不能挽回……
“这是《桃 · 夭》，是由杜卿何和乔心怡在上一次学校交流赛中跳的舞，你当时没有参加，怎么……你也会跳？”韩凌很是惊讶
因为韩凌不知道，这支舞是戚宛清她自己编的，是戚宛清她自己练的，原本也应该是她和杜卿何一起上场的……但是………
“杜卿何……是谁？”戚宛清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地问，这个名字仿佛一滴水，滴进了一个湖里，泛起了无数涟漪………
是的，她忘记了，忘记所有……
第九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是《桃·夭》这支舞名字的出处，讲述了一个公子书生和一个名为桃夭的女人的恋爱故事。但是桃夭是一棵桃树幻化而来的女子，必定会在桃花凋谢后消失。两人注定是一个悲剧的爱情，却彼此爱得深沉。
“杜卿何，我的徒弟，算是你的师兄。”韩凌说，“你准备跳《桃夭》？”
“嗯……”戚宛清低低应了一声，“我……可能没有跳过吧……”她喃喃道，“杜卿何……我不记得他了……”
“开始吧，下午给你先摸摸底，摸完底，我们就要开始正式训练了。如果你在入学的时候没有达到平均水平，那你，就不再是我的徒弟了。”
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韩凌一字一顿，戚宛清也听说，学校原本是不想要自己了，是韩凌保住了她，当然也是有代价的……
“横叉195，竖叉左腿190，右腿195，腰勉强手碰脚，体能勉强可以看看。这一个月，过得有点太舒服了吧？”韩凌硬是把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叶卓，去拿垫子，耗极限。戚宛清，就你现在这个成绩，你连学校都别想进！”韩凌的语气冰冷到极点。
戚宛清低着头，因为自己之前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训练，功早都没了，几乎从零开始。叶卓大多时候也大大咧咧，练功时也开着玩笑，两人的气氛也算是融洽。因而练功偶尔也存在放水。其实对戚宛清来说，开软这种东西其实是“最好受”的，相比开软，她更害怕跑步跑到反胃干呕，蛙跳跳到双腿酸软，最近一直都在补体能和力量，躺了三个月，她的体能实在不行，力量看都不能看。因而叶卓把重点放在力量和体能上，对开软自然有些放松。
“对不起，师傅……”戚宛清很是局促，“以后一个月你的任务会非常多，非常辛苦，我希望你做好准备。你现在放弃还有机会。”韩凌打断她
“我不会放弃的！”戚宛清很是坚定，“我……认罚……”
“认罚？你觉得认罚就可以解决你之前一个月偷懒懈怠训练的问题？”韩凌看着戚宛清，“还有一个月，你就要进舞苑的训练班，你还要准备两只舞，你觉得你时间很多是不是？”
“……”戚宛清咬着嘴唇，缄默不语
“这一个月我没时间给你天天训练，但是我会不定期来检查你的进度。我会把你的训练计划给你和叶卓，叶卓，你也听好了，每周日我会来检查戚宛清的进度和训练量，要是她的训练不够，那你就不会像今天一样好受了。”韩凌走到叶卓身边，看着还在极限苦苦挣扎的叶卓，“还有二十度？叶卓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韩凌的声音还带着点戏谑。
“师兄……我认罚……”叶卓的声音带着隐忍，显然他也很痛，很辛苦
“这次的账，我们回去慢慢算。”韩凌说的不紧不慢，“戚宛清，上凳子，横叉。”
练功凳，恐怕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噩梦，毕竟很多人都是走着上来，爬着下去的。对戚宛清来说也是。
“叶卓，起来活动，过来帮忙。”
戚宛清认命地躺上去，摆好姿势，韧带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疼痛。肯定是条件反射吧？戚宛清很是坦然
“唔……”叶卓和韩凌握住脚腕，缓缓施力，几下震压就到了195度，疼痛开始陡增，很快到了200度。
“呃……”戚宛清忍不住想要挣脱，晃动着上身，“忍着！别动！”韩凌的声音中带着些呵斥，“别告诉我，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韩凌惩罚似的又加了点力
戚宛清现在满脑子都是疼，仿佛虫子一点点叮咬、啃食，“疼……”
有的时候人的勇气确实有点可笑，原本坚定大义凌然地接受惩罚，真正被罚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所有的勇气一瞬间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疼
“知道疼就当初不应该偷懒懈怠！忍着！”韩凌心中泛过一丝心疼，但是嘴上不饶人，手上不减力。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是《桃·夭》这支舞名字的出处，讲述了一个公子书生和一个名为桃夭的女人的恋爱故事。但是桃夭是一棵桃树幻化而来的女子，必定会在桃花凋谢后消失。两人注定是一个悲剧的爱情，却彼此爱得深沉。
“杜卿何，我的徒弟，算是你的师兄。”韩凌说，“你准备跳《桃夭》？”
“嗯……”戚宛清低低应了一声，“我……可能没有跳过吧……”她喃喃道，“杜卿何……我不记得他了……”
“开始吧，下午给你先摸摸底，摸完底，我们就要开始正式训练了。如果你在入学的时候没有达到平均水平，那你，就不再是我的徒弟了。”
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韩凌一字一顿，戚宛清也听说，学校原本是不想要自己了，是韩凌保住了她，当然也是有代价的……
“横叉195，竖叉左腿190，右腿195，腰勉强手碰脚，体能勉强可以看看。这一个月，过得有点太舒服了吧？”韩凌硬是把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叶卓，去拿垫子，耗极限。戚宛清，就你现在这个成绩，你连学校都别想进！”韩凌的语气冰冷到极点。
戚宛清低着头，因为自己之前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训练，功早都没了，几乎从零开始。叶卓大多时候也大大咧咧，练功时也开着玩笑，两人的气氛也算是融洽。因而练功偶尔也存在放水。其实对戚宛清来说，开软这种东西其实是“最好受”的，相比开软，她更害怕跑步跑到反胃干呕，蛙跳跳到双腿酸软，最近一直都在补体能和力量，躺了三个月，她的体能实在不行，力量看都不能看。因而叶卓把重点放在力量和体能上，对开软自然有些放松。
“对不起，师傅……”戚宛清很是局促，“以后一个月你的任务会非常多，非常辛苦，我希望你做好准备。你现在放弃还有机会。”韩凌打断她
“我不会放弃的！”戚宛清很是坚定，“我……认罚……”
“认罚？你觉得认罚就可以解决你之前一个月偷懒懈怠训练的问题？”韩凌看着戚宛清，“还有一个月，你就要进舞苑的训练班，你还要准备两只舞，你觉得你时间很多是不是？”
“……”戚宛清咬着嘴唇，缄默不语
“这一个月我没时间给你天天训练，但是我会不定期来检查你的进度。我会把你的训练计划给你和叶卓，叶卓，你也听好了，每周日我会来检查戚宛清的进度和训练量，要是她的训练不够，那你就不会像今天一样好受了。”韩凌走到叶卓身边，看着还在极限苦苦挣扎的叶卓，“还有二十度？叶卓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韩凌的声音还带着点戏谑。
“师兄……我认罚……”叶卓的声音带着隐忍，显然他也很痛，很辛苦
“这次的账，我们回去慢慢算。”韩凌说的不紧不慢，“戚宛清，上凳子，横叉。”
练功凳，恐怕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噩梦，毕竟很多人都是走着上来，爬着下去的。对戚宛清来说也是。
“叶卓，起来活动，过来帮忙。”
戚宛清认命地躺上去，摆好姿势，韧带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疼痛。肯定是条件反射吧？戚宛清很是坦然
“唔……”叶卓和韩凌握住脚腕，缓缓施力，几下震压就到了195度，疼痛开始陡增，很快到了200度。
“呃……”戚宛清忍不住想要挣脱，晃动着上身，“忍着！别动！”韩凌的声音中带着些呵斥，“别告诉我，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韩凌惩罚似的又加了点力
戚宛清现在满脑子都是疼，仿佛虫子一点点叮咬、啃食，“疼……”
有的时候人的勇气确实有点可笑，原本坚定大义凌然地接受惩罚，真正被罚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所有的勇气一瞬间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疼
“知道疼就当初不应该偷懒懈怠！忍着！”韩凌心中泛过一丝心疼，但是嘴上不饶人，手上不减力。
没有寒假作业的日子，突然想做数学题，打开一本高中残留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发现什么都不会了。。。
不过，不会就不会吧，反正我也不是理工科专业的
发现什么都不会了。。。
不过，不会就不会吧，反正我也不是理工科专业的
第十章 灼与华
超过200度，韩凌明显感觉阻力增大了许多。叶卓看了一眼韩凌，两人很有默契地开始震压。
“呃啊啊……”戚宛清的眼泪瞬间湿润了眼眶，溢出了眼角，眼泪不是害怕，只是遭到疼痛的一种人体自然的表示方法罢了。“师傅，叶教练，我错了……我知错了……”戚宛清的声音中带着些抽泣，“放松！你要是知道这是惩罚，就给我忍着！”韩凌的声音带了些怒气，他也是又气又急，时间紧任务重，还有学校的那堆事情，自己也忙，不由得语气比较重。
可是戚宛清哪有什么心情放松，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种惩罚。
“你要是还想这样紧绷着不放松，我们就耗下去，耗到你没力气为止！”韩凌毫不留情。
叶卓抽出一只手，安抚着戚宛清，“没事，放松，你可以的。”
戚宛清总算平静下来，“放松，压下去我们耗20分钟就结束。”韩凌的声音缓和一些，“我希望你记住，你不是第一次选择走这条路，你肯定会经历比上一次辛苦，再一次承受几倍甚至更多的疼痛，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一定可以的！”戚宛清深呼吸，缓缓吐出，卸掉了所有的力量，“因为这样，我才可能知道……我忘记了……什么……”戚宛清默默说。
“啊……”戚宛清实在是没有忍住，韧带的撕裂感伴随着肌肉的麻木酸痛直冲到大脑，感觉自己的脑海只剩下了疼。戚宛清死死咬着嘴唇，一只胳膊遮着自己的眼睛，她没有选择反抗，她内心还是相信她的叶卓和韩凌的，哪怕这是惩罚。
“不要咬嘴唇。”韩凌提醒到，顺便开始计时。
二十分钟，这是感觉过了十几个世纪，每分每秒都被无限延长。到计时器响起的时候，戚宛清长舒一口气。
韩凌关掉计时器，给叶卓使了个眼色，叶卓有些心疼，却还是下了手。两个人趁戚宛清放松之际，将她的横叉压到了210度。
“疼疼疼……”戚宛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别，师傅……别……”
“自己数十个数，就结束。”韩凌淡淡的说道
“1……1…2………3………”
“一！”
戚宛清数的不紧不慢，但是韩凌还是毫不犹豫压低了她的数数速度。
“4…………5…………6………”
“三！”
经历了这么几次，终于在戚宛清崩溃抓狂之前结束了这番“酷刑”。
韩凌揉着戚宛清的韧带，帮她放松了许久才让她收腿，扶她起来去踢腿。
“踢腿的要求不用我说了吧。”韩凌看她站定
“嗯。”
“我不喜欢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因为你昏迷的这几个月以及你在这之前经历的事情我…了解不多。我可能是忘记了什么，我不知道是否这一切都有前因后果。所以，如果你不想走舞蹈这条路，想做一个普通人，我，也不会逼你。”韩凌说，摆弄着手中的藤条。“舞蹈这条路，太辛苦了……而且现在已经变味儿了……”
“师傅，你不必说了，已经走了这么久，我没有回头的机会，也没有回头的能力了……”戚宛清踢完腿坐下，摆好趴青蛙的姿势，“我不怕，我想，只有我继续走下去，我才有可能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一个局，是不是有人操控，甚至让我忘记了一些最重要的东西……”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韩凌最先发话，“这么趴着太舒服了，叶卓，去给她拿垫子去。晚上你俩到我家里训练，晚上住下，她训练结束后，你留下，我给你好好算算账。”
叶卓顿时感觉一股凉意窜上了他的脊梁骨，只能自己默默哀叹了。
超过200度，韩凌明显感觉阻力增大了许多。叶卓看了一眼韩凌，两人很有默契地开始震压。
“呃啊啊……”戚宛清的眼泪瞬间湿润了眼眶，溢出了眼角，眼泪不是害怕，只是遭到疼痛的一种人体自然的表示方法罢了。“师傅，叶教练，我错了……我知错了……”戚宛清的声音中带着些抽泣，“放松！你要是知道这是惩罚，就给我忍着！”韩凌的声音带了些怒气，他也是又气又急，时间紧任务重，还有学校的那堆事情，自己也忙，不由得语气比较重。
可是戚宛清哪有什么心情放松，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种惩罚。
“你要是还想这样紧绷着不放松，我们就耗下去，耗到你没力气为止！”韩凌毫不留情。
叶卓抽出一只手，安抚着戚宛清，“没事，放松，你可以的。”
戚宛清总算平静下来，“放松，压下去我们耗20分钟就结束。”韩凌的声音缓和一些，“我希望你记住，你不是第一次选择走这条路，你肯定会经历比上一次辛苦，再一次承受几倍甚至更多的疼痛，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一定可以的！”戚宛清深呼吸，缓缓吐出，卸掉了所有的力量，“因为这样，我才可能知道……我忘记了……什么……”戚宛清默默说。
“啊……”戚宛清实在是没有忍住，韧带的撕裂感伴随着肌肉的麻木酸痛直冲到大脑，感觉自己的脑海只剩下了疼。戚宛清死死咬着嘴唇，一只胳膊遮着自己的眼睛，她没有选择反抗，她内心还是相信她的叶卓和韩凌的，哪怕这是惩罚。
“不要咬嘴唇。”韩凌提醒到，顺便开始计时。
二十分钟，这是感觉过了十几个世纪，每分每秒都被无限延长。到计时器响起的时候，戚宛清长舒一口气。
韩凌关掉计时器，给叶卓使了个眼色，叶卓有些心疼，却还是下了手。两个人趁戚宛清放松之际，将她的横叉压到了210度。
“疼疼疼……”戚宛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别，师傅……别……”
“自己数十个数，就结束。”韩凌淡淡的说道
“1……1…2………3………”
“一！”
戚宛清数的不紧不慢，但是韩凌还是毫不犹豫压低了她的数数速度。
“4…………5…………6………”
“三！”
经历了这么几次，终于在戚宛清崩溃抓狂之前结束了这番“酷刑”。
韩凌揉着戚宛清的韧带，帮她放松了许久才让她收腿，扶她起来去踢腿。
“踢腿的要求不用我说了吧。”韩凌看她站定
“嗯。”
“我不喜欢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因为你昏迷的这几个月以及你在这之前经历的事情我…了解不多。我可能是忘记了什么，我不知道是否这一切都有前因后果。所以，如果你不想走舞蹈这条路，想做一个普通人，我，也不会逼你。”韩凌说，摆弄着手中的藤条。“舞蹈这条路，太辛苦了……而且现在已经变味儿了……”
“师傅，你不必说了，已经走了这么久，我没有回头的机会，也没有回头的能力了……”戚宛清踢完腿坐下，摆好趴青蛙的姿势，“我不怕，我想，只有我继续走下去，我才有可能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一个局，是不是有人操控，甚至让我忘记了一些最重要的东西……”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韩凌最先发话，“这么趴着太舒服了，叶卓，去给她拿垫子去。晚上你俩到我家里训练，晚上住下，她训练结束后，你留下，我给你好好算算账。”
叶卓顿时感觉一股凉意窜上了他的脊梁骨，只能自己默默哀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