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翻译——芬罗德与安德瑞丝的辩论(出自HOME10)

尽管精灵的历史十分漫长,它仍是受限之物,永远被“束缚于一个传说之中”(如他们亲口所述),无论这传说结束得多么壮丽恢弘,它都将是极深的伤痛,因为精灵身上比记忆更强大的天赋在于创造和发现,他们的fear一开始就是为了与hroa一同创造事物而生的。
因此,像他们所说的那样,精灵最终的信念便是“纯粹的Estel”:对一如的信任,无论祂在结局之外设想了什么,都将使所有fear得到最大的满足,甚至是无法预料的喜悦。他们始终相信那丝联系着他们本性与渴望的羁绊自他们而来,也将伴随他们永恒存在。

因此精灵并不像人类所期望的那样对他们面对死亡时的绝望抱有同情。当然,人类对于精灵“眼前的黑暗”基本上也一无所知,他们不理解这对精灵思维和感情的影响,而只是简单地艳羡着精灵的“永生”。同样,精灵对人类根深蒂固的“生而永生”的观念也十分困惑。
如同我们在Athrabeth中所见,芬罗德发现这样的观念后极其震惊,他还发现人类的改变源于远古时期的一次灾难,但人类自己对此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或者至少安德瑞丝已经不愿提起(作者附注9)。然而他依然认为即使在灾难以前(或者像我们说的那样,“未堕落的人类”),人类也不可能与精灵同属一类。即他们不可能在精灵的阿尔达中获得“永生”;退一步说,如果他们真的就是精灵,那么他们进入“戏剧”时一如对他们的单独介绍就变得毫无意义。他认为长久以来人类这种不死(不离开阿尔达)的观念来源于对传统的曲解,也可能来源于同精灵对比时产生的嫉妒心理。只有一件事他觉得无法采用这种解释,即在与精灵交换对可见世界的看法时人类身上体现出的“独一无二的心理特质”。
所以他猜测,灾难的结果便是对死亡的恐惧。因为死亡已经成为hroa与fea分离的代名词。但一如对人类fea的最初设想一定会使它们自愿离开、甚至是渴望离开阿尔达——也许是在经历了对人类来说极其漫长的一生之后。但即使如此,这还是无法与精灵的寿命相比。基于他对hroa和fea生而不可分离这一观念的质疑,他想到(我们可能觉得是跳跃到了),未堕落的人类之fea将随hroa 一同离开,转变为新的存在形式(从时间中解脱)。换句话说,这“假想”便是人类最初的结局,尽管我们只知道唯一一位“未堕落者”以这种方式死去6.他看到,人类是“未伤毁”的阿尔达的特使,他们不仅仅能抹去米尔寇的恶行,消去阿尔达之伤,还能创造一样崭新的东西,“重塑的阿尔达”——因为一如从不简单地将东西恢复原状,还会革新它、充实它。在重塑的阿尔达中,精灵与人类都将各自寻到欢乐与满足,而保留着他们过去的友谊与羁绊。
因此安德瑞丝说这场针对人类的灾难是低劣可怕至极的;因为所谓的重塑(如果这真是人类的正当任务的话)现在已经无法实现。而尽管芬罗德也看不出这将如何达成,他仍然心怀希望。然而他现在发现,如果米尔寇真的能够改变人类,摧毁这个计划7的话,他绝对比他们所理解的更加强大(甚至对于很多亲眼见过米尔寇的精灵来说也是如此)。
严格地说,他不认为米尔寇“改变”了人类,而是很久以前就“引诱”了他们(成为他的盟友),因此一如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因为米尔寇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智与意愿,却无法使它代代相传,或是(违背一如的意愿)扭曲一整支民族同时间与阿尔达的关系。但显然的是,米尔寇的力量超越了一切物理意义的事物。整个阿尔达(甚至是一亚的许多地方)都被他所伤毁。米尔寇的邪恶不来自地球,他不是一个堕天使:他是邪恶之魂,远在一亚诞生之前就已经存在。他对于统治一亚、特别是阿尔达,并且扭曲一如之设想(一如的设想决定了所有维拉的行动)的尝试,向阿尔达的一切事物中带去了邪恶,或者说是违背设想的趋势。他在人类身上大获全胜,于精灵身上却不然(因此他们仍是一支“未堕落”的民族)。他的力量贯穿于一切之中。(作者附注10)。但人类的fear对于hroar的控制力天生就比精灵要弱得多。个别精灵可能会被引诱成为某种“米尔寇式”的造物:渴望着成为阿尔达的主宰,彻底成为维拉的反抗者;但从来没有一个精灵曾经成为米尔寇的盟友、侍奉于他,或者否认一如的存在与一如的至高地位。芬罗德猜想,或许整支人类民族曾经做过这样可怕的事情;但安德瑞斯不曾揭示人类传说是如何描述此事的。(在作者附注9中提及)
然而芬罗德如今明白,阿尔达、甚至是一亚中的一切都无法减轻或是治愈这样的邪恶:即战胜米尔寇(仅仅需要战胜他力量大大削弱的肉身形态),消除他的恶行,将他驱出世界之外。
只有一如能做到这些。因此,既然一如将最终的胜利拱手让与米尔寇的统治(也就意味着世界的退化毁灭)是不可想象之事,那么在某个时刻一如必须亲自制服米尔寇。但一如不可能完整地进入世界的历史进程中,因为世界本身只不过是一场宏大的戏剧。身为某种意义上的作者,祂必须始终处于戏剧之“外”,即使这戏剧的一切都掌握于祂手中。因此芬罗德认为,当一如到来之时,祂必须同时处于世界之中与世界之外;他也因此捕捉到了一如天性中的复杂性与矛盾性,正是这样的复杂性与矛盾性使祂成为了“独一者”。(作者附注11)
因为芬罗德已经猜想挽救这一切的使命被特别指派给了人类,他又想到,如果“一如亲临”真的能够发生,它一定与人类有着密切而原始的联系:即一如会以人类之身出现这一充满想象力的猜想或是幻象。但这些都没有出现在Athrabeth之中。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2 20:51:00 +0800 CST  
这些争论并没有以这种顺序或是这样清晰的条目呈现在Athrabeth中。Athrabeth是一场对话,因此许多假定与思考步骤都必须由读者自行推断。事实上,尽管它涉及死亡,涉及精灵与人类同阿尔达和时间的关系,从另一方面来看,它真正的目的在于戏剧性:展现芬罗德的豁达胸襟,他对安德瑞丝的爱与同情,以及在(尚在年少时期的)精灵与人类的相遇中必然出现的悲剧性局面。因为最终变得明朗的是,安德瑞丝在年轻时就爱上了芬罗德的弟弟艾格诺尔;尽管她知道他已经回应了她的爱(或者他会这么做),但他并没有明确地解释就离开了她——她将此视为自己对于精灵来说身份低微的缘故。(她不知道的是)芬罗德已经了解了这样的情况。因此当她因为痛苦而对精灵与维拉出言不逊时他并没有当真,他最终还是让她明白,她并非是因为精灵的高傲而被“抛弃”的;艾格诺尔的离开是出于“智慧”,这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艾格诺尔同样也是这悲剧的牺牲品。
在这场谈话后不久艾格诺尔便战死了8,米尔寇在骤火之战中粉碎了安格班之围,贝烈瑞安德的覆灭由此开端。芬罗德在南方要塞纳国斯隆德中得到庇护;但不久以后他就为拯救独手贝伦而付出了生命。(或许,尽管这从未有人提及,或许安德瑞丝自己也是在那时死去的,因为芬罗德兄弟及贝奥一族曾居住的北方已经悉数被米尔寇占领。但她那时一定已经非常老了9)
就这样,虽然贝伦与露西恩的婚姻经由他的协助才得以达成,芬罗德还是没能或者看到人类与精灵的第二次联姻。而贝伦的婚姻也恰恰印证了他的预言:这样的婚姻必定出于命运的崇高安排,而它最仁慈的命运,便是被死亡迅速终结。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2 20:52:00 +0800 CST  
作者对于“评论”的附注
作者附注1
Fear是由一如直接创造并“送入”一亚中的;而一亚是由维拉构想而成的。
从埃努林达列中可以看出,造物分为五个阶段:a.埃努的出现b.一如对埃努的联系与设想 c.大乐章,一种阐释,仍然属于思考和想象的阶段 d.一如的“幻象”,依旧只是对可能性的展现,尚未完结 e.创造的结果,现在仍在不断发展。
埃尔达认为一如在每个阶段都是自由的,这一点从大乐章中可以看出,在米尔寇发出不和之音以后,出现了两个崭新的旋律,宣告了精灵与人类的诞生,而一如在这之前从未提及过他们10 。祂在第五阶段可能直接将某些东西引入世界,而因为它们未在大乐章中出现,所以维拉对此也不得而知。尽管通常意义上来说一亚是由维拉构想而成的。
然而,一如的追加物不会是“外来的”;它们会被一亚、以及一亚的居者之天性与角色相适应;它们可能会丰富过去的一切,为它锦上添花,但又不至于毁灭过去,反而会将过去包容于其中。
一如儿女的主旋律的“新奇之处”在于,fear与hroar的联系——或者说是fear居住于hroar之中——属于一亚。它们联系的方式使得它们无法再缺失一方的情况下达到圆满。但fear与埃努的灵魂并非完全不同;而躯体在某种方面上又属于最初设想中生物的躯体(甚至在它们适应了新增的fear以后还是这样)。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2 20:53:00 +0800 CST  
作者附注2
阿尔达,或者(直接在一如王权之下由代理者曼威治理的)“阿尔达王国”很难翻译,无论译成“地球”还是“世界”都不太合适。物理意义上的阿尔达被我们称作太阳系11。我们推测,埃尔达在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内尽可能多而精确地掌握着它的信息,它的结构、起源,它与一亚的联系。也许对此感兴趣的精灵曾经学到过这样的知识。但并非所有的埃尔达都对一切感兴趣;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将注意力集中于(用他们的话说是“爱上了”)地球。
这里提及的传说是从第一纪元的埃尔达那里、通过从未结实维拉的精灵与学习精灵“传说”的人类流传下来的,他们在其中加入了许多自己的神话、关于宇宙起源的传说和天文学上的猜想。然而它们并没有与太阳系的大小、位置以及太阳系与宇宙的联系,或者是人类对于太阳系的认知产生过激烈冲突。我们必须知道,没有必要让阿尔达的“真实信息”(比如埃尔达在上古时期从维拉那里接收的知识)与人类现在的理论趋于一致。同样,埃尔达(与维拉)在太阳系的大小与距离上都没有确切的概念。他们对于《精灵宝钻》和与之相关一切事物的兴趣都会被称为对“戏剧化”的追求。世界之所以显得重要或有趣是因为它们之中曾发生过的事情。
在精灵传统中,阿尔达在理论意义上显然指的是地球(Imbar,“居住地”)12,因为维拉与一如儿女同米尔寇的战争是以地球为舞台呈现的:因此狭义上的阿尔达经常用来指代地球:由此来看,太阳系的作用只是给Imbar的存在创造可能性。从我们已有的对阿尔达与一亚之联系的认识可以看出,关于所有最强大的埃努(维拉)、包括原本在他们之中最强大的米尔寇都在阿尔达创造之时便“进入”其中的断言13.,恰恰暗示了那时阿尔达戏剧性地成为了一亚最重要的部分。
这些观点不属于数学与天文学,甚至也不属于生物学,因此它们也不可能在真正意义上与我们的物理学发生冲突。我们不能说一亚的其他地方“一定”存在着“像”阿尔达一样的太阳系。退一步说,即使它们存在,那也不意味着它们之中一定有一个与Imbar相似的地方。我们甚至都不能说这些东西在理论上是“相似”的。但如果我们能证实一亚中其他生物的存在,那也并不意味着精灵关于(尚存的)阿尔达是一亚的戏剧化中心这一观点是错的。其他与一如儿女类似生物的存在显然会对整个框架做出一些调整,但还是无法完全否定这一观点。精灵们可能会这样回答:“嗯,那是另一个故事了。与我们不相干的故事。我们毫不怀疑一如能同时达到数个目的。或许埃努林达列并不能涵盖所有事物;又或许埃努林达列的意义远比我们所知的更加宏大:其他在过程与结果上都与我们大相径庭的戏剧,它们可能曾经上演过,并且也会继续上演。”但他们一定会加上,“但现在一定没有,全一亚现在都在操心阿尔达的进程呢。”显然这是精灵的传统观念,认为阿尔达的戏剧是独一无二的。我们现在也无法否定他们。
精灵当然本能地、(比人类更加)深切地关心着阿尔达,尤其是Imbar。他们认为宇宙,即一亚,有始必有终:万物皆有寿尽之时。他们认为一亚中一切由基本“物质”(他们称为erma14)构成的东西(无论多么简单微小)都无法永恒存在。因此他们更加关心“阿尔达的终结”;他们知道自己始终受阿尔达所限,但却始终无法得知它存在的时间长短。或许甚至连维拉也不知道。更有可能的是一如并没有告知他们这一点,一如在精灵传说中只向祂的儿女(无论哪一支族群)要求两样东西:对祂的信仰,以及由此而生的希望或对祂的信任(埃尔达称之为Estel)。
但无论结局是否隐藏在大乐章之中,它随时可能因一如的介入而到来,所以它不可能被确切地预见。(其中一个例子便是毁灭努门诺尔的那场浩劫,维拉在Imbar物理意义上的居住地也随之终结)。精灵关于结局的想法实际上就是大浩劫。因为他们不相信阿尔达(或者Imbar)会沦落到毫无生命存留的境地。但这样的想法从未被他们收录进任何神话传说中。见作者附注7.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2 20:53:00 +0800 CST  
我的懒癌发病期终于过去了嘤嘤嘤
本来先是因为上学期期末考考砸然后n个月前看黑豹的时候丢了钱包顺便把U盘也给丢了结果寒假翻译的全部灰飞烟灭QAQ所以开学以后都是废的
现在期中考又把成绩提上来一点,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中午打字打到头晕。。。)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2 20:56:00 +0800 CST  
感觉托老在特别努力地说服自己(和我们)。。不过这么浓的宗教意味有时候真的接受无能。。所以这也算是米尔寇带来的反叛的一种
到后面莫名觉得一如真霸道
(一如·一脸冷漠·伊露维塔))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2 21:00:00 +0800 CST  
作者附注3
在精灵传说中,当曼威在关于芬威与弥瑞尔的辩论中直接询问一如时,一如许可曼威将精灵的重生变成一项特殊的恩典15.(弥瑞尔因拒绝在身躯中生活而“死”在了阿门洲,由此引出了一系列有关精灵fear和hroar的非自然分离,以及经历丧妻之痛、独自一人的芬威的问题)
维拉或者是曼多斯作为一如的传声筒与执行者,拥有召集所有死去精灵的fear来到阿门洲的完全权力。在那里,他们可以选择以原本的面貌重生16或继续保持死亡状态。通常来说他们重生之后必须留在阿门洲17。因此,如果他们回到中土,他们的丧亲之痛就没有消除(their bereavement of friends and kin , and the bereavement iof these, was not amended)。死亡也没有得到完全治愈。但正如安德瑞丝所见,这样的信念与他们死后的未来有关,他们知道只要他们愿意就仍然能继续在阿尔达的生活,这让精灵与人类对死亡的看法变得完全不同。
他们拥有选择的权力,因为一如不希望剥夺他们的自由意愿。同样的道理,游荡世间的fear是被“召集”而非“带到”了曼多斯。他们可以拒绝这样的召唤,但倘若如此,他们也在某种意义上堕落了,否则他们便不会违抗曼多斯:这样的拒绝后果严重,也是违抗权威者的必然结果。
他们“通常必须留在阿门洲”的原因很简单。他们重生后得到了物理意义上的躯体,因此回到中土的路途变得艰难又遥远。这也是因为在诺多流亡的过程中维拉切断了(物理意义上)中土与阿门洲的所有联系。当然,在理由足够充分的时候,维拉也能将他们送回中土。也许丧亲之痛在一如看来并不是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但在任何时候他们对诺多一族都毫不仁慈:既然诺多已经离开了阿门洲,追求完全的自由并成为自己的主宰,以他们无可依靠的英勇挑起对米尔寇的战争,那么他们也必须面对死亡及一切其他代价。历史上唯一的特例是贝伦与露西恩。贝伦在婚后不久死去,露西恩也因悲伤而死。他们都重生回到了贝烈瑞安德,但他们也都成为了“凡人”,并如同凡人一样死去了。这件事是否有一如的亲自准许在当时还不清楚,但显然它占有的分量极其特殊。据埃尔达所述,露西恩的深重伤痛甚至感动了铁面无私的曼多斯。她和贝伦创下了对抗米尔寇的最伟大的功绩:取回了一枚精灵宝钻。但露西恩并不属于诺多,她是(泰勒瑞的)辛国之女,而她的母亲是一位“神圣”的迈雅(与维拉同出一源但更为弱小的魂灵)。因此,他们的重生使得精灵与“神圣的”血统得以流入人类之中,使得人类掌权的时代仍与古老世界留存着一丝联系。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9 18:37:00 +0800 CST  
作者附注4
精灵们相信死去人类的fear也将去往曼多斯(他们别无选择,因为他们的自由意愿随着死亡也被剥夺了)。他们将在那里等待,直到向一如屈服为止。这件事的真相尚不明确,因为从来没有凡人到达过阿门洲。也从来没有死去之人重新回到中土。当然这些说法都有例外(出于“一如的自由”)。埃雅仁迪尔在禁令时期到达过阿门洲;但他佩戴着他的祖上露西恩收回的那枚精灵宝钻,并且他是一位半精灵:而他从未被准许回到中土。贝伦曾经重生了一小段时间;但他从此再未被凡人所见。
推翻米尔寇之后,所有留在中土的精灵都被准许、甚至是被怂恿着“漂洋过海”来到Eressea(一座在阿门洲上可以望见的岛屿)。这标志着人类时代的开始,尽管(在我们看来)从推翻米尔寇到最终打败索伦之间是一段漫长的交接期:从第二纪元一直持续到第三纪元。但在第二纪元末出现了大浩劫(由于一如的介入,这也影射了阿尔达的结局):努门诺尔的毁灭与阿门洲的离开。据《魔戒》所述,大浩劫后人类的“漂洋过海”就不再和从前一样。它成为了一份特殊的恩典。一个一最初方式迎来死亡的机会;他们在那里能获得更多的知识和心灵的宁静,身心的伤痛都得到治愈,最终放开了一切:自愿、甚至是渴望着在Estelle中迎来死亡。阿拉贡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也做到了。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9 18:43:00 +0800 CST  
最近的速度怎么越来越慢了啊摔难道是学习压垮了我的英语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19 18:44:00 +0800 CST  
作者附注5
因此他们能轻松地承受比人类强度更大、时间更长的劳动(在他们的顽强意志之下):他们不受疾病侵袭;即使是对人类来说致命的伤口他们也能迅速完全地愈合;他们的躯体也能更长时间地忍受痛苦。但他们仍会死于重伤;也无法长回失去的部位(比如被砍断的手)。从另一方面来说,精灵能够,也曾经因为巨大的伤痛、失去至亲或遭受重大打击而自愿死去。这种死亡并不被视为堕落,但它仍暴露了fea自身的缺陷(but it was a fault implying some defect or taint in the fea),以这种方式死去的精灵可能更难获得重生的许可。
作者附注6
因为维拉没有这样的知识,或者他们将这种知识隐藏起来了。见作者附注2(第5段)
作者附注7
见作者附注2.。精灵认为阿尔达最终将迎来一场大浩劫。Imbar必将因此毁灭,但这是否会危及整个系统还不得而知。毕竟阿尔达的终结并不意味着一亚的终结。但他们也认为事情的真相只有当浩劫降临时才能明了。值得注意的是,精灵确实没有任何关于世界末日的神话传说。《精灵宝钻》末尾的传说19来自努门诺尔;显然是由了解精灵传说的人类编造的。精灵所有的传说都被视为“历史”,或者至少来源于真实发生之事。
我们现在谈论的是精灵早期的看法,那时埃尔达的躯体依旧充满力量。很久以后,当(芬罗德所注意到的)“消逝”或“衰退”开始显出形迹时,他们对于自身和阿尔达的看法也必然发生了改变。但在那样的时代已经鲜少有精灵同人类发生接触的记载。精灵的fea最终不会——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不会居住于具有真实形体的hroa中,只是处在对躯体的记忆和渴望里;因此他们的存在最终也不再依托于阿尔达的物质20.。但他们一直认为,对于hroa的这种渴望恰恰显示出他们以后(和现在)的状态是“不自然的”,而estel仍使他们相信一如能治愈这一切。“不自然”究竟是不是像他们早期认为的那样意味着(由米尔寇带入阿尔达的)hroa的衰弱,或者意味着占有支配权的fea对物理性质的hroa多年来不可停歇的工作。(后来,“自然的”一词只用于理想情况下,用来描述未伤毁的躯体内包含着完美契合的fea。这不算是一如的最初设计,因为一如儿女的主旋律出现在米尔寇的不喝指印之后。因此精灵hroa的“衰退”正是一如所构想的阿尔达的一部分,这样的“衰退”也是为了给人类的统治让出位置。精灵们发现自己被人类迷之取代后十分悲伤,因为他们认为人类大多数都被米尔寇的邪恶所影响,对阿尔达毫不爱惜,只用心于统治和摧毁它。他们仍然相信一如的救赎会经由人类达成;而这其中精灵的职责就在于利用他们关于过去的记忆与理解来修复这种对阿尔达的爱。他们说阿尔达会被邪恶之人(或者是人类的恶行)所毁灭;但也会通过人类的善行得到治愈。人类的恶行与傲慢无情将会由精灵的所作所为来抵消。善良之人拥有一如的神圣性,高于一如的所有造物之上,凭借着这样的神圣性,他们或许能将精灵从最终的伤痛中解救出来,精灵最终的伤痛便是无可避免的悲哀,而这种悲哀源自于仅此于一如的、对一切事物的无私的爱。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26 20:02:00 +0800 CST  
最近已经懒成一只猪了。。
数学使我崩溃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5-26 20:03:00 +0800 CST  
作者附注8
精灵认为所谓的“欲望”,尤其是这里所提到的最基本的“欲望”是躯体天性的一部分,暗示着躯体未经伤毁时的情况。他们将欲望分为几类:fea的渴望(没有将所需品明确地呈现出来,只造成一种模糊的渴望或希望);个人愿望(对某物的缺失感,一种本能地关心自身的力量,而对其他事物的存在意义没有什么概念);幻象,即对事物无常性的否认,容易造成一种人们可以以心智支配他物的错觉,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幻象现在可能会被称为“主观意识”;但精灵们认为此种称呼是不恰当的。幻象可以被事实摧毁,而fea的渴望则并非如此。除非渴望总是模糊不清,是希望最初的根源。但fea的渴望在与个人意愿的拉锯中常常显出自身的合理性。这种与“欲望”甚至是个人意愿的协调能力并不使它们削弱。事实上,精灵相信所谓“心灵的闪光”或者“喜悦的震颤”——往往在倾听一项提议或一场争论时出现——并非谬误的迹象,而是fea偶然间辨识出真理的体现。)
作者附注9
安德瑞可能真的不想再说了。一部分是出于某种对人类的忠诚,她不愿意向精灵揭示他们黑暗的过去;另一部分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也没法从纷繁杂乱的说法中理清头绪。在努门诺尔人影响下编撰的更长版本的Athrabeth中,安德瑞丝在重负下给出了更加明确的答案。无论或长或短,这些答案全都将灾难的源头归咎于人类对米尔寇的无限遵从与顶礼膜拜。其中一个版本给出了(在时间轴中被忽视的)在努门诺尔流传的一个传说的完整版本,安德瑞丝在文中将它称为“哈多家族的阿丹妮尔所述的传说”。大多数努门诺尔人与他们的“非精灵式”传统都来源于哈多家族领导的Marach之民。这个故事与索伦借以大做文章的努门诺尔传说有诸多相似之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是那个堕落时代凭空捏造出来的。它来自Marach一族,并且独立于Athrabeth之外,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加注:无论在历史学还是其他方面都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里的主张一定就是“真相”】。索伦的所作所为不可避免地与他的主人颇为相像,一支拥有如此传说的民族最终被索伦所蛊惑实在是令人哀伤,但从整个人类历史的角度来看却也并非难以置信。毕竟,就算池塘中的鱼有了自己的传统甚至是智者鱼,它们对渔人的行动依然无能为力。
“阿丹妮尔的传说”见pp345-9
作者附注10
“物质”并不意味着邪恶,它也并非“灵魂”的对立面。物质的本源是美好的。在不受米尔寇的邪恶侵扰时,它仍然保有“一如之造物”的本性,也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米尔寇之所以专注于“物质”,是因为灵魂只能被恐惧完全征服,而恐惧最完美的依托物便是物质。(在与躯体有关的事情上尤其如此,而躯体是米尔寇最想征服的东西)。比如对于深爱之物即将遭受灭顶之灾的恐惧,或者对于自己可能受到伤害的恐惧。(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米尔寇也会利用或者扭曲人们“对一如的敬畏”。但这种做法更加困难也更加凶险,并且也需要更加高明的计谋。弱小的灵魂可能被他的强大力量所蛊惑,生出倾慕之心,最终与一如背道而驰。他们对一如的敬畏蒙上了阴影,因此他们依附着米尔寇如同依附着一位领导者与保护人,纵使他们最后识破了米尔寇的真面目,憎恨着他,他们也会因为太过恐惧而不敢回到一如的阵营)
作者附注11
这在埃努林达列中曾以“秘火”的形式出现过。这似乎是为了说明一如的创造行为(某种程度上它们来自于祂又与祂不同),“秘火”使这些造物成为了“真实”与独立的存在个体(尽管它们是被创造出来的)。一如将秘火送入世界的中心,于是世界便存在了。在埃努身上也是如此,所以他们得以进入世界之中。但这当然与一如为了打败米尔寇而进入世界的方式不同。这象征着作者意图的神秘性,这个“作者”在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同时又存在于世界之中,祂处于世界根基的衍生层面上,成为祂之造物的源泉与保护者。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7-19 12:28:00 +0800 CST  
【“阿丹妮尔的传说”】
在芬罗德的追问下,安德瑞丝最终说道:“这是哈多家族的阿丹妮尔告诉我的故事。”
有些人说大浩劫发生在我们最初的时代,那时还未曾有任何人衰老死去。一个声音对我们开口说话。它说道:“你们是我的儿女。是我将你们送到了此处。最终你们将继承这里的整片大地,但在那之前,你们仍是孩童,需要学习。我会听到你们的呼唤,因为我总在关注着你们。”
尽管我们那时没有语言,但我们的心理解了它的话语。于是我们有了言语的渴望,并且也创造了它 。但我们人数稀少,而世界广大奇异,因此即使我们渴望着学习与理解,这仍然十分困难,语言的创造也十分缓慢。
彼时我们常常呼唤声音的回应,但它很少回答我们的问题,只说道:“首先尝试着自己找到答案,因为你们将在探索中得到快乐,由此增长智慧并逐渐成长起来。不要过早地放弃你们的童年时代。”
但我们急切地想要依照自己的意愿进行统治;许多我们渴望创造的事物形象开始在我们的脑海中觉醒。因此我们对那个声音说得越来越少。
后来有一人以我们的形貌出现了,但他比我们更加高贵美丽;他说他出于同情来到我们身边。“你们不应该毫无指引地被扔在这里,”他说道,“世界上处处是惊人的财富,等待着用知识开启。你们原本可以拥有更多精美的食物,舒适的生活,拥有可以抵御黑夜的光明,你们甚至可以像我一样穿戴。”
于是我们看着他,发现2的衣物如同金银一般华丽闪亮,头上戴着冠冕,发间缀有宝石。
“如果你们希望像我一样,”他说,“我会教导你们。”
他并不像我们希望的那样教导我们如何寻找、如何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渴望之物,虽然他的确在我们心中唤起了诸多渴望。但如果有人对他提出质疑或者表现出不耐烦,他就会立即把我们所渴望的一切带到我们眼前。“我是赠礼之主,”他说,“只要你们相信我,赠礼便永不停歇。”
我们过于依赖他的礼物,害怕回到从前贫穷艰苦的日子,所以我们尊敬他,为他所俘虏,我们相信他教导的一切,因为我们急切地想要了解世界的构造组成:有关鸟兽、植物,有关我们自己的造物,有关天空的光明和黑暗中无尽群星的知识。
他的教导表面上看来总是十分美好因为他掌握的知识似乎无穷无尽。但他开始越来越多地谈及黑暗。
“黑暗是万物中最强大的,”他说,“它不受任何局限。我自黑暗而来,但我是黑暗之主。因为正是我创造了光明,创造了日月与无尽星辰,我会保护你们不被黑暗吞噬。”
我们向他说起那个声音,他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怖。“愚蠢!”他说,“那是黑暗之音。它渴求着你们,想把你们从我身边夺走。”
然后他离开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没有见到他。直到某一天,太阳的光芒黯淡没落,最终完全消失,巨大的阴影笼罩了世界;所有生物都恐惧非常,那时他回来了,在阴影中闪耀着,如同火焰。
我们向他朝拜。“你们之中仍有人在倾听黑暗的言语,”他说,“因此黑暗也随之到来,选择吧!你们可以将黑暗尊为君主,或者站在我这一边。但首先你们必须尊我为王,并且发誓效忠于我,否则我会再次离开。因为我还有其他的王国,我并不需要地球,也不需要你们。”
我们在恐惧中遵从了他,说道:“您是我们的君王,我们只侍奉您一人。我们不会再倾听那个声音。”
“但愿如此!”他说道,“现在,去高处为我建起一座房屋,称它为主的宫殿。在那里呼唤我,向我请愿,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到来。”
我们建成了宏伟的宫殿后,他来到王座前,整座宫殿顿时如同被火把照亮一般辉煌起来。“现在!”他说道,“倘若仍有人在倾听那个声音,站出来。”
其实的确还有人这么做,但他们出于恐惧仍然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那么便向我行礼致意!”他说。于是所有人都匍匐在他面前,说道:“您是独一的伟大者,我们属于您。”
他随即如同一团烈焰般伴随着烟雾升起,我们都被那样的高热所灼伤。但转眼间他便消失了,宫殿中变得比夜晚更加黑暗;我们只能逃离那里。
从此以后我们便对夜晚抱有深深的恐惧,但他很少再以俊美的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也很少再带来礼物。当我们急需他的帮助,在宫殿中向他祈祷时,便会听到他的声音与指令。然而,他总在聆听祈祷前要求我们依照他的命令行事,或者为他奉上贡品;那些命令越发邪恶,贡品也越发难以割舍。
我们从此再也没有听到过那个声音,只有一次在夜晚的寂静里,它重新对我们开口,说道:“你们背弃了我,但你们仍是我的孩子,是我赋予了你们生命,而如今我将缩短你们的寿命。你们最终会明白谁才是你们的君主:是你们敬奉的那一位,还是创造他的我。”
于是我们对黑暗的恐惧日渐增长;因为那时我们对于那声音来自黑暗这一解释深信不疑。有些人开始在惊恐与痛苦中死去,害怕着落入黑暗。我们呼唤我们的主人,祈求他解救我们,但他没有回应。当我们来到那座宫殿向他朝拜时,他终于以高大雄伟的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但他的神情残酷又高傲。
“既然你们属于我,那么就遵从我的命令,”他说,“不错,你们之中的确会有人成为黑暗的祭品,死去;否则你们很快就会过度繁衍,如同虱子一般遍布大地。但倘若你们不服从我,我的愤怒将更加可怖:我可以杀了你们。”
从此我们每日都生活在软弱、饥饿与疾病的困扰之下;大地上的一切都开始反抗我们。火焰与流水背叛了我们,鸟兽从我们身边逃开,甚至攻击我们,植物使我们中毒;我们开始恐惧树下的阴影。
我们怀念起主人到来之前的日子,开始憎恨他,对他如同对待黑暗一般恐惧,我们我们依他的命令行事,甚至做的比他要求的更多,尽管那都是恶行,但我们希望他能减轻我们的困扰,或者至少饶恕我们的性命。
这几乎总是徒劳无功,但他开始对一些人显出偏爱:那些最强壮残忍的人,以及最经常去宫殿向他朝拜的人。他赐给他们礼物,授予他们绝密的知识;他们由此变得强大又骄傲,把我们当成奴隶驱使,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于是我们之中有人绝望地公开扬言:”现在我们终于知道是谁在对我们撒谎,是谁在渴望着吞噬我们。不是最初的那个声音,而是我们所推崇的黑暗君主;他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来自黑暗,他居于黑暗之中。我们不会再侍奉他了!他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杀了这些人,以免他听到了以后会惩罚我们;我们也全力追捕那些逃脱的人;如果有人抓回了他们,主人与他的朋友们便会把俘虏带回宫殿处以火刑。据说这极大地取悦了他。而我们的困境也有所缓解。但仍然有人逃脱了厄运,去往远方的国度,逃离了阴影。
但那声音的愤怒仍然降临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也曾修建了那座宫殿,并在那里朝拜。即使他们来到大地的边缘与最终的海岸,大敌仍在那里等待着他们。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8-07-19 12:28:00 +0800 CST  
我这次真的把全文刚完了(大声
我终于不会再拖稿了!!!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9-02-23 20:26:00 +0800 CST  
(如同我父亲列出的那样)Athrabeth附有一份词汇表,提供了简明的名字列表以及一些词汇的定义和语源学解释。因为只局限于Athrabeth,所以工作量并不大,但其中仍有一些疏忽的地方(比如Athrabeth、Andreth,以及贝奥家族的名字)。这份手稿写于Athrabeth的打印稿完成之后,已经经过修订,Mirroanwi一词的变动也体现了这一点(P326注释10)。我父亲附上这样一份词汇表其实相当奇怪,因为对于那些读过《精灵宝钻》的人来说,这些词汇的解释是全无必要的。从“辩论”中有关基本概念的解释来看,我父亲是把它作为独立作品加以构思的——尽管包裹着Athrabeth的旧报纸上写着这应该是《精灵宝钻》索引的最后一部分(P329)。
这里的大部分信息都已经在别处出现过了,所以我只放出一份精选版词汇表,并且为了表达清晰而进行了轻微的编辑和改动。

Adaneth 辛达林语,“女人,凡人女子”。
Arda “王国”,sc.“曼威的王国”。“太阳系”,在“一如儿女”对抗米尔寇的战争背景下也用于称呼戏剧性的中心:地球。
Edennil(昆雅语中的Atandil) “为阿塔尼(人类)献身”;给予芬罗德的名号。
【Eldar的部分词条】 只有一部分埃尔达真正到达了阿门洲。第三支部族(被称为Lindar,“歌者”,或Teleri,“落后者”)有很多人留在了中土西部,他们便是辛达,“灰精灵”......那些曾经到过或居住于阿门洲的精灵被称为高等精灵(Tareldar)24。
Fea “灵魂”:特指居住于肉身hroa中的灵魂。与“精神”或“心灵”大同小异,而精神层面的进程总是受限于hroa的物理性质。因此思考的冲动和能力是fea与生俱来的:是探寻与反应。这与单纯的收集数据不同。它是有自主意识的:所谓“自我”当然也包括hroa在内。埃尔达认为fea中保存着一切与hroa和它本身相关的记忆与音响。(昆雅语中的fea(变音节词)来自更古老的phaya。辛达林语的fear基本和昆雅语的faire“(一般指)精神”相当,与物质(erma)或“肉体”(hrave)相对。)
Finarphin|Finarfin 【同一名字的不同拼写】
Hroa 见fea(它的昆雅语形式起源于早期的srawa。辛达林语形式的hroa和hrave(srawe)是rhaw:如Mirroanwi)
Mandos【节选】 (曼多斯一词(来源于mandost-)大概是“监禁堡垒”的意思:来自于mbando“监禁,保管”和osto“坚固的建筑或地点”。Mbando或昆雅语的mando在辛达林中变为了band,见Angband“铁监牢”,魔苟斯的住处,即昆雅语的Angmando)
Melkor(或Melko)【节选】 (Melkor,古形式为Melkore,可能意为“崛起”,sc.“力量的崛起”;Melko“强大者”)25
Mirroanwi 肉身者;(灵魂)“居住的躯体”;cf.hroa(来自mi-srawanwe)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9-02-23 20:29:00 +0800 CST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9-02-23 20:31:00 +0800 CST  
我曾经(在p303)提到过Athrabeth原始底稿的存在。底稿主要是一捆Merton College1955年的公文纸,由圆珠笔草草写成;但显然我父亲还参考了一份更早的文本,而那份文稿在当时就已经失踪了,因为他似乎没法完整地阅读它:单词上标注着问号,省略号代替了丢失的短语(有一些后来被怀疑地填上了),有一些句子看上去甚至不太正确。这份被我称为“A”的底稿最终成为了终稿中芬罗德说的话,从p317“那么我们该怎么看待人类的这种结合呢”到p322“祂就必须亲身降临,制服米尔寇”;但手稿中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我在这里节选两段。第一段来自(p318)芬罗德的提问:“还是某处另有一个世界,而人类与精灵如今所见的一切都只是它的象征和纪念?”“只有一如知道,”安德瑞丝说,“但我却无言以对。我只能说:我的族人中有人认为这就是我们的使命,让hroa分享fea的生命,永远摆脱米尔寇的伤毁和世上的一切怨恨,以此来治愈伤毁的阿尔达。但倘若如此,‘被治愈的阿尔达’就不是‘未伤毁的阿尔达’了,而是一样更为伟大的东西。那或许就是存在于一如的思绪于回答中发东西。您提起过大乐章,您说您曾经与那些创世的维拉当面交谈。他们听到乐章的结尾了吗?或者,在一如的最终乐章之外有什么(被淹没的)东西,维拉们没有听见?又或者,既然一如永远自由着,或许从某一时刻开始祂就不再创造任何乐章、揭示任何幻象了。我们无从知道任何那一时刻之后的事,直到我们最终沿着自己的路到达那里。”
“这与米尔寇的怨恨有何关联呢?”
黑暗降临其上。Saelon(sc.安德瑞丝)似乎无言以对。“有些人说他亵渎了一如,否认祂的存在与力量,而我们的祖先顺从了他,尊他为神与主;我们的fear违背了它们最初的天性,由此变得黯淡虚弱,接近死亡(如果这对fear来说可能的话)。而我们的hroar也因此变得病态,对世上一切邪恶与混乱都丧失了抵御能力。还有人说一如曾亲自在盛怒中开口,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尊黑暗为主,那么你们拥有光明的日子也不多了,你们很快就会回到我面前,认清是谁在说谎:是米尔寇,还是创造他的我。’”29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9-02-23 20:32:00 +0800 CST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9-02-23 20:34:00 +0800 CST  
底稿A在这里结束,可以看出,在Athrabeth的最终版本中芬罗德是在听到安德瑞丝的话之后脑海中才出现了有关“重塑的阿尔达”的宏大愿景,但实际上在一开始的文稿中这是阿塔尼的坚定信仰,也是安德瑞丝最初提出这样的幻景是大乐章结尾处丢失或被遗漏的部分;在第二段话中安德瑞丝将自己视为怀有“巨大希望”者的一员,并在芬罗德对一如能否进入阿尔达这一点提出疑问时给出了理论层面的回答,而这些回答在终稿中都是经由芬罗德之口说出的。显然我父亲的考虑并不只局限于“芬罗德与安德瑞丝的对话”的结构与走向,还力图在其中表现出贝烈瑞安德人类信仰的大致发展。

在Merton College1955年的公文纸上有一页单独的手稿(B),其中的内容相当有趣,但并未收录入最终版本中。

“以人类的智慧,是如何看待Mirruyaina的呢?”芬罗德说,“或者说,您,安德瑞丝,您如此熟知埃尔达的教导,您是怎么认为的?”
“无论是否智慧,人类的说法都常常变化,”安德瑞丝说,“很多人认为这不过是简单的躯体,尽管我们最晚出现在世界上,最为狡猾,但我们仍然只是动物的一种。但也有人认为不是这样,Mirruyaina中还含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因为我们常常将躯体视为‘房屋’或‘衣物’,这就暗示着某种‘居住者’的存在,尽管我们对此毫无把握30。”
“我的大多数族人称它为‘气息’(或‘生命的气息’),他们说如果这气息离开了躯体,人们就有可能看见一个‘生魂’,即一个与那人生前容貌相同的暗影。”
“那只不过是一个猜想,”芬罗德说,“很久以前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我们知道那并不是(hroa所使用的)‘气息’31,肉眼也无法看见它的存在,但当fea想要表达自己的记忆时,肉眼有可能捕捉到它呈现出的图像。”
“或许吧,”安德瑞丝说,“但Marach之民更愿意称它为‘火焰’或‘炉火’,它的燃烧温暖了躯体,心脏的热度与人的愤怒都由它而来。”
“那是另一个猜想,”芬罗德说,“并且我相信它同样也触及了某些真相。”
“自然是这样,”安德瑞丝说,“但无论是‘气息’还是‘火焰’,他们都不觉得这是人类独有之物,而是存在于一切生物之中。人类居住在房屋里,鸟兽也有它们的巢穴,因此它们也同样拥有可以死去飞升的生命。”
“如果从这个角度看,人类与鸟兽又有何区别呢?”芬罗德说,“他们又怎么能宣称自己原本就拥有永恒的生命?”
“智者们也考虑到了这个,”安德瑞丝说,“他们中有一些人参考了埃尔达的传说。但他们谈论的实际上是三样东西:大地、火焰与居民。他们认为组成躯体的物质原本是惰性守恒的;是成长的生命使它逐渐增长起来;而其中的‘居住者’是——或者曾经是——身体与炉火共同的主宰。”
“而‘居住者’希望永不离开它们——甚至一度真的做到了?你们的意思是,是‘居住者’承受了米尔寇的伤毁?”芬罗德说。
“不是这样的,”安德瑞丝说,“完全不是;而是整个人类:房屋、生命与主宰者。”
“但这主宰者肯定曾经被误解过(像你说的那样),或者曾经犯下了过错(像我猜想的那样);因为房屋可能因为主人的愚行而受到损伤,主人却很少因房屋的过错而受害!但既然您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吧。您自己也相信这一点么?”
“这并不是一种信念,”安德瑞丝说,“因为无论对大地、生长还是思想,我们都知之甚少,而且可能永远都是如此;如果它们真是独一者所造,那么无论我们掌握了多少知识,独一者都会有意隐藏起某些东西。但我想这猜测已经很接近了。”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9-02-23 20:35:00 +0800 CST  
文稿在这里结束。后来在一份标有1955年日期的单独稿件(C)上又出现了如下内容:

疑问:应该让安德瑞丝拒绝提起有关“堕落”的传说吗?它已经(似乎不可避免地)变得太像模仿基督教传说的拙劣作品了。有关堕落的传说似乎只会把它朝那个方向推进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原本,如果没有拒绝,安德瑞丝(在压力下)会说出大概这样的话:
据说米尔寇在古时十分俊美,但在赢得了人类的爱戴后他便亵渎了一如,否认祂的存在,并宣称自己是世界之主,于是人类顺从了他,尊他为神与主;(据说)我们的fear违背了它们最初的天性,由此变得黯淡虚弱,失去了对躯体的主宰权,陷入病态,还有人说一如曾亲自在盛怒中开口,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尊黑暗为主,那么你们拥有光明的日子也不多了,你们很快就会回到我面前,认清是谁在说谎:是米尔寇,还是创造他的我。’这些人最为恐惧死亡。

楼主 幻璃樱花  发布于 2019-02-23 20:36:00 +0800 CST  

楼主:幻璃樱花

字数:46906

发表时间:2017-12-25 02: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1-06 18:22:49 +0800 CST

评论数:17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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