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墨白一场,为谁情伤

他……我爱他,白浅缓缓伸出手似要去触碰他的脸颊,可忽然之间,那一些刺痛她的话语再次涌上心头,

“墨渊,你将那傻徒弟送走好不好,我久不见你,甚是思念,若要给白止的夭女一个交代,我已经假装输给你了,为何还叫她赖着你呢!”

若水一战,那瑶光为他甘愿领兵冒险破敌,她说,“墨渊,所我能安然回来,你我可否有一段结果。”

纵然那是假的,可瑶光是回不来了,为了他归了混沌,还有自己昆仑墟那夜离开之后,是否真的发生了什么?

白浅才刚刚有些理清记忆,又被带入到那似假又显得真切的画面里,他刺向自己那一剑的决绝,即便知道那是自己的孩子,也还是不留情面的杀害了它,一切幻境皆由心生,若不是心之所想,又怎会凭空生出那些事端,那些幻境中的经历极其的真切,仿若她经历了一般,才叫她分辨不清。

她停在半空中的手并未柔情的抚摸他,还是自上而下出乎意料的朝着他的脸颊打去,只听啪的一声,墨渊一惊,这是十七第一次反抗他,打了他……他松开了白浅,双手撑在两侧,含泪凝视着身下的十七,嘴唇微动,似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墨渊,你也是这样对别的女人的吗?”白浅一转方才还略带心疼的眼神,尽是满腔的愤恨,眼里带着血丝,回望着墨渊的凝视,

“别的女人?”墨渊苦笑,“哪里来的别的女人?又是怎样对待,你再也不信我了吗?我说过我从不骗人的,尤其是你……”最后的四个字语气颇重。

白浅回道:“从前信,深信不疑,我把你当做我的一切,当做我的信仰,可你却还是负了我,我的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你拿了我的心又将它撕碎,你今日如此这般,不过是贪恋我的身体罢了……”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0 20:04:00 +0800 CST  
墨渊任她说着她心里所想,“好,好……”一滴热泪自他的眼眶流下滴在白浅的肌肤之上,“那便让你看看我是如何贪恋你的身体的……”

墨渊一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所以衣襟一齐褪下,随后将她下身的裙摆撕碎,将那零碎的衣物往帘帐之外飞去,丢入了一池岩浆里,没入烈焰消失殆尽。

墨渊直接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嘤咛与哼叫的抵抗一道吞入腹中,不给她一丝透气的机会,他狠力咬住她的上唇瓣,狂乱的吮吸,伸着舌头在她的口中缠住她的小舌,他的手禁锢住她的手,似坚不可摧的镣铐,白浅在他身下如无力的羔羊,为他所占有。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0 20:05:00 +0800 CST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0 20:07:00 +0800 CST  
“是这样吗?是这样对其他的女人吗?我从没有过,我只有十七一个人,只爱十七一个人,”

他的声音极低,几乎是沉闷的说出的,热气打着她的耳鬓,也不知白浅是否听见,她只是极累,浑身颤抖,

墨渊似故意待她恢复些力气,停了许久,待她朦胧的睁开睡眼,嘴唇发白,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强有力的身体,似有些求饶,细语着,“你……你放开我的手,疼……”

墨渊听了她的话,略有欣喜,以为她明白了自己的爱意,将她的手松开,教她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似往常一般环着他脖子的姿势,

白浅也那般做了,墨渊感觉到了她修长的指尖在后背动了动,嘴角终于露出淡淡一笑,十七是懂了,明白了吗?自己从未负她。

他开心的又再次动了起来,这次是欣喜,是将那份欢喜化为满满的欲望爱着身下的女子,一下一下的狠力往前冲去,他尽情的顶入,几十下不歇,白浅努力紧咬着自己的唇,不想发出声音,正当墨渊沉浸在情欲的欢愉中时,却感到了背后一道寒光闪过,他一愣,他的坚挺在她的身体里停了一瞬,心中却似沉了一块寒冰,但却又继续了起来,不住的抽动,更急,更猛,决不轻饶了她。

十七,若是这是你想要的,若是这样你会释怀,便也是值得的。

“呃……”
只听墨渊情不自禁发出声音,又紧抿着唇瓣,似乎在掩藏着什么液体,他的喉头一动,生生的将那腥甜咽了下去!原来墨渊的右肩上半插着一把冰冷匕首,几滴鲜血沿着白浅握着的位置自手缝中颗颗坠落,如线的红色刺眼的沿着墨渊雄健的腹部缓缓滴落,顺带也染红了被衾似朵朵娇艳的红梅,刺眼入目。

白浅狠狠的望着他的隐忍,看着他紧咬着红唇,还是可清晰可见微渗出嘴角的血迹,墨渊眼神一沉,一口吞入那腥甜,有些无奈的苦笑,嘴角轻扬,皓齿,舌头,满口都是嫣红,

“十七,我不怪你,”

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往右胸膛处一逼,一把银光的匕首带着他的血迹退了出去,重重的被他的内力插在石壁上,可他身上的一道口子却仍在流血,似止不住的泉眼,还好不是心口处,还好十七的动手之前,他已有察觉,这些伤于他是算不得什么的,但伤他的,让他最心痛的是——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要杀他,她希望自己死吗?


白浅似乎有些被他震撼到了,刚才不过是想去抵抗,想去让他停下那疯狂的冲顶,她不愿意,不愿意他的侵占,可她是他的妻子啊!从前她不是希望这样的吗?

可今日她却要反抗他,排斥他才变出一把匕首急急插入了他的后肩,可他没有怪她,他在隐忍,他的鲜血染红了床榻,甚至滴落在白浅的玉体上,他还能坚持着,没有丝毫的颓势,白浅的眼神中是透着害怕与惊奇,墨渊又缓缓俯下身来,却不再禁锢住她的双手,十七,你若要反抗,我便让你反抗,可你却不能置我的爱不顾,你知道的,我没有你——不可以,不可以!

墨渊唇色嫣红,似沾染了天然的颜料低头柔吻着她脸颊,白浅的红唇被他吻得越发的红艳,墨渊的嘴角边渗出血迹边拥吻着白浅,不放过她的每一片肌肤,他誓要将她的全身落下他的印记,十七是他的,一个人的。

“嗯……啊!”她还是被他挑弄着情难自禁,发出旖旎的娇喘。

许是白浅怕了他,她不敢再多做什么,双手无力的放在床榻上,只是偶尔被他冲得猛了,入得深了,不住的颤抖,才双手紧抓住身下的软絮,忍着那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任着他的霸道,墨渊还是紧扣住她的细腰,将自己的灼热挤入她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风景,那里的密林,那里的幽深,那滑腻的甬道,曾如痴如醉了千百回,今日也是欲罢不能,两道身影纠缠,于帘帐中此起彼伏,墨渊埋头释放着,比任何一次与她的欢好都要长,都要久,这里昏暗不见日光,昼起夜伏,不分良宵,他要了多少次,也不知晓。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0 20:08:00 +0800 CST  
在码字了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1 21:09:00 +0800 CST  
他是四海八荒魔邪仙道无人不惧的战神,他冰河铁马挥剑风霜百战江河荒野,他无往不胜敌不近身丝毫不损,如今却被最心爱的女子伤了一道,这怕是他几十万年以来唯一败的一次,唯一的伤口,为她所伤,不可反击,唯有承受。

白浅已然累到极致,眼帘重得抬不起来,墨渊不知何时已然退出她的体外,将身下娇弱的身躯紧搂在怀里,他心疼的在她早已湿透的额际轻轻一吻,墨渊唇色也有些发白,毕竟那伤口也是有些深的,纵然他自己止住了,可仍旧清晰可见绽开的血痕,

白浅依偎在他的臂弯里,温婉的睡着,若是不怒瞪着他时,她还是那个最爱赖着他,眷顾他的小妻子吧!

墨渊已猜到了魔璇为她施了幻境,错乱了她的记忆,定是幻境中自己做了什么,伤了十七,才叫她这般恨我,魔璇,我定不放过你,今日之结,来日必算。

墨渊低着头,眼神温柔如水,他侧倚在她的身旁,一手揽着她,他的略带薄茧的拇指一下一下的轻触着她的脸颊,拭去浅浅的泪痕,他眼神沉了沉,该如何才能让她释怀,让她辨轻真假,可她方才那般竟能以刀相搏,是怎样的恨隐在她的内心,

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
是故莫爱着,爱别离为苦。若无爱与憎,彼即无羁缚

如果那些幻境中的伤心事如血蚁噬心,如刀剑相逼,如鬼魅相缠,墨渊不愿她这般放不下,若是说不清,道不明,不如忘个一干二净,真中假,假中真,虚幻里纠缠着现实的挚爱,现实里残存着缥缈的怨恨,宁可舍弃一切过往,从新开始。

只是那些风花雪月的往事,桃花盛开的情怀,碧水池旁的懵懂,琴音依稀下的缠绵,生辰时的桃花醉,离别时的念郎归,狐狸洞中的初夜缱绻,若水一战的为君成魔,两万年生死等待,几春秋携子相守,不归山,再相逢,桃花十里,双双红衣,红鸾帐里,锦衾凤枕,嫁君为妻,娶卿如此。

你我早已两相为夫妻,生死两不离,早已对着碧海云天,东皇后土,结过誓,成过亲的,墨渊与白浅早已超脱于三生石,刻不下的爱恋,写不上的情怀,已不受那所谓的姻缘石所承载,也没有资格去雕上他们的名字,因为终有一日,这四海八荒,灵石草木皆由他二人所掌管。

墨渊已下定了决心,待回昆仑墟过后,得找折颜要来忘情药,叫她忘了才好,忘了该忘的,再爱所爱的。

而此时,突然天摇地动,碎石掉落如泥沙俱下,那里的岩浆也在滚烫咆哮似要漫灌上涌,“不好,”墨渊施法捻诀将自己的中衣穿上,再将外袍裹住白浅的身子,因为她的被撕毁的纱裙已被抛入岩浆消失殆尽了,只听到四海八荒一声凤鸣,深长而持久,浑厚而苍劲,四海皆惊,九天皆知,


墨渊抬头仰望,是折颜……这四海八荒第一只凤凰如今正翱翔于昆仑之巅,扇卷着羽翼,飘荡着凤尾,鼓足了劲儿的鸣叫,凤鸣声声,是只有他与墨渊可懂的曲调,白真站在昆仑墟的碧水桥旁仰首望着那只活力四射的凤凰,这恐怕是他第一次见到折颜的真身,卷着嘴角,微微上扬,盯着他的头顶,五彩的羽带,似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到,“竟然是一只花凤凰!”

而折颜此举不过是为着寻那为了小娘子失踪几日的弟弟,鬼暗之渊戾气颇深,但凡落入此处的仙道妖魔,皆能隐去仙泽踪迹,难怪魔璇在此处躲了如此之久,折颜怕他有个好歹早些唤回,另外还有一事,九重天来报,耗德天君的仙体被扔于南天门外,发现时便已气绝,元神抽离,功力吸尽,是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鬼暗之渊不过片刻功夫便已坍塌,墨渊刚抱着白浅从千丈深渊处飞了上来,立在祭空山回头崖上,眼见着洞府已塌,崖壁俱毁,魔璇这巢穴算是不复存在了。


墨渊隐隐觉得定是他功力又增,已不需这藏身之处,还是他以为自己仍在洞中,凭着十七可以缠住我,试图将我葬身于此,魔璇,可真是小看我了,昆仑墟外,辽阳之野,恩怨不了,十七之恨不平,决不罢休。

墨渊抱着白浅腾云回了昆仑墟,只因自己衣衫不整,十七只是裹着他的外袍,便隐身入了山门,先抱着她回了入了寝殿,又施法让她安睡,将她置于他们的软榻之上,掀开云被覆着,从衣柜中拿了一套她的寝衣替她换上,自己再取出药物覆于后肩,换了一件整洁的外衣,弯腰在白浅额前一吻,面色从容往大殿走去。

折颜刚从长空之中下来,累瘫的坐在大殿的垫子上喝着茶水润润嗓子,抬头之际却见墨渊从内殿出来,甚是惊奇,猛的站起,嗔怪道,“你是何时回来的,不与我说一声,怎的跑到寝殿去了?”

“我……送了十七回房,”墨渊负着手淡然答道。
“你个重色轻友的……等等”折颜瞧着墨渊脸色,不似往日的气血,他绕了墨渊转了一圈,“你受伤了?谁会伤得了你?莫不是……”折颜一惊。

墨渊只好点头,他兄长的医术,四海八荒无人可及,自然瞒不过他。

“她,可好些了?”折颜也知道那问是白问的,竟然伤了她自个的夫君,那得是疯狂到什么地步。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1 22:46:00 +0800 CST  

“折颜,”墨渊吞吐着,带着些许犹豫,目光炯炯,神色又定了定,带着决绝,“你那……可还有忘情药?”

“什么,你要那东西做什么,小五是经历了些什么,竟要忘情?”

……
墨渊将鬼暗之渊的经历道与他听,折颜也是叹息,你们这是什么缘分,什么劫数,怎如此磨人呢!

“你可想好了,我这药可是无解的,”
“嗯!”他点了点头,“只要她好,我宁愿一切重新来过!”

墨渊终是狠下了心,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一碗忘情药将一切尘封,令她伤心的幻境,牵绊的情爱,挚爱之人,一切一切的所有的曾经与过往,都随风而散,随水而逝了。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1 22:46:00 +0800 CST  
@梦的蝶yufu416结合了你的想法,,,本还有最后一虐让对战之时,白浅伤了墨渊,但想想算了,伤了这么重,白浅后来如何回得来面对墨渊,,,便改了,让她做回最初的自己,不参与最后一战,不受幻境所扰,,,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1 22:51:00 +0800 CST  
也许白浅如今忘记确实算是对她最好的了,不再伤害他,可他也回到了师尊的位置……不过有了两个孩子在,相信墨渊与她的路也不会太难走!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1 22:55:00 +0800 CST  
谢谢各位褒贬不一的评论,我都认真接受,但已写到这里,也不改了,让我任性的圆下去吧!

其实这篇文里不好之处还是挺多的,没有事先和大家讨论如何写,是因为主要还是延续自己的想法,但个人的思路还是比较狭隘的,没有公然问大家的意见,还是怕有人说某某某写文没有主见,所以造成的略有争议的局面,看好戏看我怎么埋了自己的也好,被我绕来绕去虐哭带来不开心的也罢,我都尽量把剧情走完……也谢谢那些花时间留言评论的,忍痛遭虐还在坚持看了的,表示抱歉了

真心……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2 13:21:00 +0800 CST  
晚上更番外证明结局是好的,给大家希望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2 17:30:00 +0800 CST  
(番外)

昆仑墟上仙气磅礴比以往更盛,整座仙山被五彩霞光渲染,自远远望去,仿佛天地之间的灯盏,云烟袅袅中最高的峰峦直入云端,峰峦之端有一石碑,刻着在此处安居修道的仙主,“天地昆仑,墨白道场”金光四熠,坚不可摧,风雨不蚀,

路过的神仙都得绕道,或停在云端俯身一拜,或望着昆仑墟瞻仰一二,自墨渊上神与白浅上神以归正位,荣升为新的天地之主后,四海八荒便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由于昆仑墟龙气大振,不知哪方仙山的土地首个为了过来沾些灵气,以助修行,竟移来了整座的山脉搁在了昆仑墟的不远处,紧接着便一座接一座的仙山如众星拱月般围绕在昆仑墟四周,平白的多了许多的邻居,但懂事的也都知晓不敢挨得太近,纷纷有了不成文的规定,离昆仑墟十里之遥,既能得些灵气,也不扰了天地之主的清修不是,都知墨渊上神爱清净惯了,可莫打扰了他们一家子才是,

叠风禀报墨渊,“师傅,今儿个起早便发现咱们昆仑墟十里之外平白无故的多了许多的仙山洞府,可须管管……”
墨渊与白浅坐于主位之上,他听着大弟子的日常汇报,白浅仍旧磕着瓜子看着自他们成为天地之主以来那些个神仙新写的编纂他们的话本子,前几日子阑下山时,带了一捆,这小狐狸是熬着夜看,墨渊管也管不住,对于他的小妻子还是没有办法的,

墨渊伸着手,示意无妨,“来者是客,既是隔了十里,也不算打扰,随他们吧!”

“师傅,可从前咱们昆仑墟外一马平川,辽阳之野甚为宽广,如今附近的仙山纷纷靠了过来,这移山填海的,生生在南方留出了一片汪洋,出现了一个新海,还有昆仑墟周围的十里也是光秃秃的,甚是突兀,影响咱们昆仑墟的美观啊!”

墨渊听着叠风的禀告,又望了望白浅,“那新出的海便唤名——浅渊,恰巧浅渊之岸便是那荒野,吩咐长衫,将那十里荒野开垦开垦,再去折颜那处弄些桃树,将后山碧潭里水挑个百十来担,那水甚是温润,长得也快,我与十七要去四海八荒巡视巡视,你且告诉他,休要偷懒,待我回来,十里桃林,桃花未开,他那些个仙鹤便给小倚落炖了我也不管了……”

叠风颤巍巍的听着,师傅这口才越发的狠辣了,叠风琢磨着自个也得收敛收敛,保不准何时十七一告状便将他私看春宫的事抖搂出去,他额头直冒冷汗,回头还是劝长衫努力些灌溉那桃树吧!

叠风走后,墨渊摇着头走到白浅面前,一双墨色龙纹的靴子映入眼帘,不,十七目不转睛的看那话本子,那里说道墨渊上神某月某日与白浅上神巡游四海时,路过一处花丛,某神仙远远望去以为是哪对神仙眷侣,定睛一看,却是天地之主微服私访,那小仙赶紧跪拜叩了叩,刚想抬头再瞻仰瞻仰便不见了二人的踪影,只隐隐觉得茫茫花海中花草摇动,莫不是……这墨渊上神与白浅上神也太恩爱了,这小仙这不回头就写了出来广为流传,

“我什么时候去过那里,”白浅挠着脑袋苦想了半天,“师傅不曾带我去过什么花海啊!造谣……定是造谣,”白浅笃定道,突然听到熟悉的咳嗽声,抬头望去,扔了话本子,投入他的怀抱,

“师傅,你来了,咦~大师兄呢!”她往四周瞅了瞅,“方才不是还在叽里咕噜的吗?”

墨渊拉开她,低着头瞧着白浅,替她拢了拢领子,“十七,你四哥来信说让你去将北荒的的荒漠改善改善,正好今日咱们再去巡视一趟吧!”

白浅为天地之母,其玲珑手链里的灵力可使草木复苏,死物复生,感化邪恶,净化心灵,其泪更是可起死回生,使百里风光焕然一新,当初被红莲业火所毁的青丘便是因了她的一滴泪借着最初的灵力恢复到了当初的青山绿水。

“好,那咱们走吧!”白浅在他怀里蹭了蹭温顺的听着他的话,师傅常带他去四海八荒游历,或是去凡间观看人情冷暖,施以度化之法,白浅便随着感化恶人,还以世间一份公道。

白浅说着便拉着墨渊的衣袖往外走去,刚跨出几步,便又回头捞了一个话本子正准备往袖子里塞去,“十七……”墨渊似乎有些不大高兴了,走近几步,眉头紧锁,盯着她,
“啊!怎么了师傅!”
“到底是你夫君重要还是话本子重要?”

白浅见他有些微怒,便扔了话本子,摇着他的衣袖,“师傅,当然是师傅重要啊!师傅你莫要生气了好不好?”她又撒娇了,此时全然不见在外人面前,天地之主的端庄大气,可这娇俏的模样大概只有墨渊可享用吧!

白浅这几日看得起劲儿,还不是因为那里都传着自己与师傅如何如何的恩爱,身为主角,当然要目睹目睹的。

“你知道便好!今日不许带话本子,咱们好好游历,免得你又觉得自己身上该长草了。”

“好……”白浅拖长了声音,“什么都听师傅的,走吧!”

他们二人去了北荒,白浅稍稍施了灵力,不过片刻便让四哥的领地里又添了一处风景,从前战乱横生的北荒已成了万顷花海,星星点点甚是迷人,休憩于花丛之中,逍遥恣意得很。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3 00:27:00 +0800 CST  
等等,白浅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我为什么要幻化出一片花海,莫是出门时那话本子里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


墨渊拉着白浅的手漫步于花海之中,她左顾右盼瞧着附近有没有路过的神仙当真看了去,
“十七,怎的又三心二意了?”

“没有,”白浅摇着头,又想到了话本子里说道,自己与师傅在花丛中……草木摇动,这可是在外面,不太好吧!其实都是她的小脑袋里瞎想罢了,

“师傅,不如我们设个仙障吧!”
墨渊甚是好奇,低着头瞧她,只见她满面娇羞,“为何突然要设仙障?”
……白浅用手指卷着衣角,颇为紧张,不知如何作答,定不能让师傅知晓她的心思,可墨渊是谁,他能不了解她所想吗?

“好,听十七的”

于是白浅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墨渊扑倒,纠缠着在花丛中打了几个滚,与此同时也设了仙障,其他人也看不到不必被搅扰了,“师傅,”

他二人一上一下的翻了过去,压倒一片花丛,薄薄的仙气隔着四周,但还是知道这里有法力高深之人在此。

“十七,”墨渊将白浅放在身体上面,深情的望着她,“你可准备好了?”
“啊!”白浅一骨碌爬起来,离开墨渊,甚是羞涩,只暗道那写话本子的神仙莫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墨渊手一挥,自己的外袍平铺在了花丛之上,他移了过去,一只手撑着,只着中衣顶着妖孽的俊颜望着十七,“还不过来吗?”

白浅胆战心惊,既期待又羞涩的往前挪了挪,还差点距离,便被墨渊一把揽了去压在身下,只见白浅胸前上下起伏,似乎透露了她对他的情欲,墨渊呼吸急促,呼出热气打着她的耳蜗,极其敏感,说道,

“十七,那为夫便开始了”
便从她的颈窝缓缓吻了下去,白浅也不管了直接搂住师傅的脖子,渐渐上下其手的解了他的衣服,腰带,一件一件的往外扔去,不知打到旁的花朵之上,引得偶有花瓣坠落,草木摇动,与那话本子里如出一辙。


白真站在花海之外,远远望去,花海之中,仙气笼罩,不禁叹息,

“光天化日,光天化日啊!我叫你来治治我的北荒荒漠,正想来看看成果,谁知你们竟……唉~”

白真只得摇头离去,怎敢打扰那天地之主的恩爱缱绻呢!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3 00:27:00 +0800 CST  
阳光温热,桃花纷飞,木窗纱帐,碧池流水。

白浅安睡在墨渊的床榻之上,神色舒然,小羽悄悄摸摸的遛进娘亲与爹爹的寝殿里,扒拉在床边,替娘亲拉了拉云被,搬了一个小凳子守在白浅的身边,刚才爹爹对他说要好好陪着娘亲,爹爹收到东华帝君的消息便赶往九重天去了。

要去商量皓德猝死以及夜华继位的事,昨夜一碗忘情药已然喝下,怕是等墨渊回来时,白浅便再也不认识他这个夫君了,可既已成了夫妻,儿女也全了,即便要重新开始,让她认清的,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小雅蹦蹦跳跳的下了云头,在昆仑墟的大殿里大喊大叫,“姑姑,姑姑,小雅回来看你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便火辣辣的被揪住,只嚷着,“姐姐饶命,饶命,”

“怎的,去九重天住了个把月,你就越发的翘尾巴了,”

思墨严厉的拧了拧终还是放开了手,“我的好姐姐,哪里有,我这是听墨渊上神说姑姑回来了,特地来瞧瞧,她人呢!”
“你小声些……”思墨攀上小雅的耳朵,细语起来,将事情原委道了出来,她还是一惊一乍的,

“忘情?姑姑怎么可以忘了墨渊上神的情意呢!今后可该怎么办?”

“墨渊上神吩咐了,只说是前几日不小心摔了,失了对他的记忆,我们还是得好生引导着,早些让她习惯过来她与墨渊上神已是夫妻的事实!”

“可若没了情意,怕是难吧!”
“没有了,那便重新爱上啊!我想即便是姑姑忘了,她骨子里还是会喜欢和依恋他的,”思墨笃定道。
她二人便一道向墨渊的寝殿走去,而此时白浅也该醒了。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睡眼,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浣纱的帘帐映入眼帘,这,这是哪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洞府,自己的院子不是极其清简的吗?为司音时,何须这些装饰,昔日与子阑隔塌而眠,几乎与男子一般无二的,白浅摸了摸覆在自己身上大红的锦被,还绣着栩栩如生的成对的鸾鸟与鸳鸯,她藏在被子里的手动了动,似乎触到了自己胸前微起的柔软,莫不是自己如今变回女儿身了,不行,不可以被师傅知道的,她一骨碌爬起来,却听到糯软的童音,

“娘亲,你可算醒了,小羽担心坏了,”小羽一把搂住她的腰,努力的蹭了蹭,

“等等,你方才唤我什么,”

她微推开了些眼前的娃娃,顺带着目光朝四周扫了扫,这布置,这场景,好生熟悉,但又有些不同,等等,她瞳孔微睁,这是师傅的寝殿,若不是那案上日日插着的桃花,还有她做的笨拙的陶土瓶子,歪歪斜斜的莲花图案如此醒目,除了她,谁还做得出来,可就是这么丑的瓶子,有人觉得不丑,那是她第一次手工课,捏泥捏得成了小花猫,却仍旧是众师兄当中最不雅观的,她被子阑笑了许久,正生气将手里的瓶子朝课堂之外扔去,可未曾听见那砰的一声响,倒见着师傅的手中握着一个瓶子,他转起来左右瞧了瞧,浅笑着对排在最后的瘦小身影说道,

“还不错,放到为师房中装饰起来吧!”
众师兄难以置信的瞧着师傅,白浅低着头,暗暗埋怨,“十七知道师傅宠我,可这也太……明显了吧!”

“多谢师傅!”她拿书本盖着头,是极不好意思的,
自那日起,师傅的案桌上便多了一个与四周儒雅不太搭的陶土瓶子,于是乎,小狐狸为了点缀点缀她的作品,便日日换上新鲜的桃花,从此这一抹粉灼便不曾间断过,即便是墨渊不在的几万年,徒弟们也日日换新,朝朝不误。

“娘亲,你怎么了?”白浅望着那灼灼桃花,她知道这是师傅的房间无疑了,她急急站起来,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方才柔软的纱帐,师傅几时用这些了,南窗旁,摆得整整齐齐的梳妆台,一盒盒银匣子装着的女子的胭脂水粉,案上一叠叠的竹简,还有一摞话本子,一个精致的盘子里满满的备好了的瓜子,挂在屏风上的一墨一浅的衣服,这是师傅的和……莫不是师傅娶了师娘,

好疼,白浅脑袋里总觉得少了什么,竟错过了这么多吗?
小羽抱着她的腿,扯着她的衣襟摇了摇,“娘亲……”他撅着小嘴,娘亲居然不理她,爹爹吩咐了说娘亲回来时摔了一跤,莫不是将脑袋摔坏了,这可怎么办?平时就经常傻乎乎的,不行,更要经常陪着娘亲了,小羽在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

“这里是昆仑墟吗?”虽明知却还是要问问,“师傅呢!”
“哦!你说爹爹啊!”见她仿佛明白过来了,“一大早上去太辰宫见东华帝君去了,”他一本正经答道。

“爹爹?”白浅一脸莫名。
“嗯嗯!娘亲,不会摔了一跤,连你自个儿夫君都不识了吧!哼!娘亲你惨了,看爹爹回来不重重罚你,”

小羽是越来越向着墨渊了,他皱着眉伸着一根手指对着白浅,气气的说道。

“你……你是我的孩子?”
“什么呀!你连我都不认了,莫不是连妹妹也不要了吗?”他似乎有些泪水盈眶,也不知娘亲是怎么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可向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对了,你说我摔了一跤,然后忘了很多事情对吗?”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6 22:25:00 +0800 CST  
“看来是这样的,”小羽回道。
“那我到底忘了什么,怎,怎么睡在师傅的榻上,为何折颜不替我治治?”
“娘亲,你话好多,小羽都回答不过来了,”

这时,小雅与思墨走了进来,“姑姑,不如就让我们告诉你吧,小羽太小了,估计也说不清的,”

可显然白浅连她们二人也不记得了,结识她二人,缘起不归山,缘起墨渊,若不记得墨渊的情,自然与其相关的一切记忆也逝如流水。

“姑姑你与墨渊上神许多年前便已结为夫妻,现有两子,一儿一女,小羽与倚落,”
思墨一边说着,一边将小羽往她面前推了推,“姑姑与墨渊上神极其恩爱,情深缱绻,是四海八荒人尽皆知的……”
“等等,我……师傅……夫妻”白浅神色都一脸惊疑,
“怎么会,怎么会呢!那可是师傅,我不信,”她慌乱的赤着脚要往殿外走去,她似乎要当面找师傅问问,竟忽略了门槛,就要直直的倒了下去,恰巧被赶回来的墨渊伸手一扶,落进了他怀里,
那熟悉的怀抱,清冽的气息,墨色的衣袍,是师傅。

“醒了?”熟悉的声音于耳畔响起,墨渊自然的用双手揽着她,顺了顺她的长发,“怎如此不小心呢!”

白浅退开了些,落荒而逃般的背向墨渊,声音极为颤抖,“师傅,”
“怎么了?”墨渊浅笑道,将她转过来,白浅低着头,不敢看他,“师傅,你,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

“傻瓜,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不然我与你是如何成亲,如何有孩子的,”
“什么,方才,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嫁给了师傅,还……”
“那是自然的”墨渊将白浅往怀里拢了拢,将下颚抵着她的肩上,白浅虽有不适,可从前为司音时与师傅这般亲密也实属正常的,可,现如今是女儿身啊!

“十七,莫怕,你只是摔了一跤,忘了些东西罢了,师傅会永远在身边陪着你的,”
“可,独独忘了师傅吗?”
墨渊神色一淡,眉头紧锁,“是啊!只是将师傅忘了!”
许是他语气有些无奈,她不想让师傅这样,即便是没有了那些刻骨的爱,缠绵的情,可她心底里于师傅的最初的萌芽青春,浅浅触动,从不曾遗失,只要墨渊在她身边,他迟早会让她这朵桃花落在他的手心里的,墨渊离不开白浅,白浅亦如是,大概她永远也逃不掉墨渊为她筑起层层叠叠绵延起伏的爱城了,不过她也不愿意逃吧!
即便自以为是师徒情也要隐匿在他的宽大的怀抱里,只以为理所当然,可那不是,是她对那男子渐生而不自知的情意,

向阳花木,终将开放,而墨渊便是白浅自上昆仑墟拜他为师起,最暖最灿烂的阳光,滋养她一步步成长,一步步盛开,他这昆仑墟的崖岸,既被她攀附了两万年,他是她的云梯,她为他添了绿意,可就是这样,墨渊依旧伟岸,依旧顶天立地,直入云天,而依偎在他身旁的白浅,也似墨绿的青藤缠绕着他,一路向上,墨渊走多远,她就走多远,墨渊在的地方,她就不遗余力的追随,是师徒,却也不是师徒,墨渊于她,是极其重要的,终有一日,她终会明白!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6 22:27:00 +0800 CST  
墨渊眼瞧着白浅雪白的玉足不加掩饰的踩在地上,衣衫松松垮垮的,怕是刚起床便又不老实了,他走近她,双手将白浅的手握在手心里,揉了揉,“进去吧!莫要着凉了,”白浅感觉身后还有人投着嬉笑的目光,正欲抽离自己的双手,墨渊却不给她机会,直接打横一抱,他跨着稳健的步子便进入寝殿,

“师傅,你……不要这样!”白浅很是忸怩,虽说自己在他们口中与师傅已婚配生子,可,为何忘了呢!纵然自己还如司音一般依赖着师傅,可这跨度委实大了一些。

“十七,老实些!”墨渊浑厚的低音自耳边响起。
周围两大一小的身影见势退了出去,“等等,我今日还没和爹爹问安呢!”小羽还没有说完就被小雅捂住嘴扛了出去,“你个傻小羽,你爹爹有你娘亲在,还会要你吗?”

一个帮忙掩着门,一个扛着娃,自觉的溜了出去,许是方才小雅的话重了些,小羽竟啜泣了起来,“唔……”
“怎么了,我的小公子,”不远处小雅跟插葱似的将他往地上一树,“怎么又哭了?”

“他们不要我了,哼!”他歪着脖子甚是生气。
“小羽,乖”思墨捏着他的小脸蛋,“别听小雅瞎说,怎么会不要,姑姑只是病了,咱们只是让你爹爹好好照顾你娘亲而已,再说了,我们俩不疼你吗?”

“嗯嗯!”小羽点着头,“这就对了,咱们走吧!”小雅一蹦一跳的拉着他走出了院外,思墨前行了几步,复又回头,低声说道,

“姑姑,好好爱他吧!你们要好好的!”

(寝殿内)
墨渊将她轻放在榻上,理了 理她微乱的寝衣,将她微松开的带子,顺手捻了起来,打了一个结,
“可还要休息吗?”

白浅目光躲闪,不自在的任着师傅摆弄着她的衣服,心跳加速喉头微动,

“不,不了,师傅,”
墨渊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是啊!竟有些忘了,她不记得了彼此曾经的过往,怕不适应自己对她的亲密了,他挨着白浅极近的距离微向外挪了挪,空气中似乎被冻结了一般,都不言语,还是墨渊主动弯下腰去,默默的将鞋子替她穿上,宽大的手掌触着她冰凉的小脚,却听见头上传来的声音,

“师傅,我,我想回自己的院子,”

她略微小声的吐出这一串字,其实她在脑袋瓜里想了许久,即便与师傅已是夫妻,可这忽一醒转总觉得难以接受,墨渊握住她的脚顿在了空中,又继续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好!都依你……我待会儿便将你的衣物拾捡拾捡,陪陪小羽也好!”
也未曾说她是他的妻子睡在一处是应当的,只是他不勉强,他想十七终会回来的。

白浅提着小包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她总觉得师傅的寝殿这般庄重,自己怎么可以宿在此处呢!她独自一人站在墨渊的院外,离开之际又回首望了望门口,留恋徘徊,思绪错乱,伸了伸脖子张望了几下,师傅也不出来送送吗?

她似乎又有些后悔,怕让师傅生气了,可话已说出,怎可收回,缓缓的踏着步子,独自离去,唯留一个倩影于那躲在窗旁之人深情目送。

那里本是小羽住的,如今和他挤挤,倒是把他高兴坏了,自打爹爹回来,娘亲就从没有陪着他睡了,墨渊有这儿子绝对是幸事,他从早到晚的将娘亲与爹爹的恩爱史道了一遍不说,各种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事情也是圆得极好的,还不是看她娘亲的话本子学来的,白浅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自己真的和师傅有着这般天雷勾地火的情意吗?

总会有人于她耳旁说着她曾与师傅做过的风月之事,一众师兄,思墨小雅,偶来看她的夜华,说话极不牢靠的折颜与四哥,他们让白浅渐渐将那份心底里深藏的于墨渊的依赖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敬,引入了男女情爱的正轨。

真的吗?四哥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时时想着陪在他的左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此话不假,当初昆仑墟的两万年,我时常坐在书桌前,撑着脑袋,傻瞧着师傅,他动着嘴巴为我们讲着道法兵法,可我注意力完全不在书上,就盯着师傅一开一合的薄唇,似乎带着吸引力,里面是无尽的深渊,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痴想着,若能舔一舔……师傅的唇该是什么滋味的?

一觉初醒,恍然如梦。
那个坐于昆仑墟首座上的如星如月皎洁浩瀚的男子成了她的夫君,这不是梦吗?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7 21:56:00 +0800 CST  
白浅如今着女装还依旧坐于那个最末的位置,她如今是他的妻子,众师兄们口中的师娘,却仍旧坚持要一道听课,白浅一个桌子上,坐着两个身影,一大一小,旁边的是她儿子,小家伙认认真真的听爹爹讲课,可娘亲倒好撑着脖子怔怔的瞧着爹爹,有什么好看的,日日夜夜的瞧,不累吗?

白浅这几日以来想了许多,似乎又想着与师傅亲近些,毕竟是夫妻啊!可不知怎的师傅待她倒冷漠了,不像第一日自己初醒时那般亲密,反倒是如几万年前,待司音一般的距离,不近不远,可却不是夫妻该有的,白浅拍着脑袋,摇了摇,我这是怎么了,脑海中晃过那日师傅温热的掌心摩挲着自己的脚丫,他离她极近,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胸前穿梭,熟络的系着衣带,

大概是白浅坠入了墨渊欲擒故纵的计策里了,她紧抿着嘴唇,弯眉紧蹙,一手撑着脸,另一只手的三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朝着主位上的师傅,可墨渊却不看她,白浅的心情郁闷极了,

“哎呦……”白浅摸了脑袋往左边一看,居然是她儿子拿着墨笔敲着她的头,“胆子大了,敢欺负娘亲?”她愠色显然,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瞬间,师兄们和师傅嗖嗖的将目光投过来,师兄们的眼神里,不用说是鄙夷,“十七,你多大人了,还和自己孩子过不去吗?”

“我……”她正想辩驳,却将目光看向师傅,折颜有一句不假,只有到了墨渊面前,才知道什么叫作怕,本以为师傅会疼惜她的,可从师傅乌黑的眼眸望去,并无波澜,
“十七,好好上课吧!”

白浅一肚子的郁闷,莫不是师傅顾着他儿子去了,不疼十七了,可明明是小羽不对,

“娘亲,孩儿不是故意的,只是见你看着爹爹有些痴傻,口水都流到我这边来了,所以才提醒你的,”他小声对白浅细语道,

什么嘛!虽然……虽然此话不假,白浅低头用袖子将桌子抹了一把,可的确是自己……对师傅……唉~一言难尽啊!

说自己与师傅风花雪月,郎情妾意是他们,说我少根筋,于情一字开窍不如凤九也是他们,待我仔仔细细苦想了三天三夜才微微瞧清了自己的心,我大概也许十有八九百分百是喜欢师傅的,可……师傅莫不是因为自己因病说要不与他同房,冷待了他,独守空闺了几日,便不理我了吗?不期待师傅还如第一日一般对自己柔情似水,可待自己还如司音时一般还不成吗?

可他怎么对自己冷冰冰的了?
那几个家伙,开了我的窍,就不管我了吗?
怎么才能帮我哄哄师傅呢!
不,我不要这样,我要找师傅问明白,不要师傅疏离我,我……我还是他娘子呢!

而墨渊不过是因为自那日后,白浅执意与他分居,他知道她不适应他们的关系,可他向来都是顺着她的,她要怎样便怎样,不过……墨渊还是花了些心思的,兵法阵法烂熟于心,战场上无往不胜,那么这哄哄妻儿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浅思索再三还是觉得应该自己去找师傅,她拖着步子,从她的小院落到墨渊的院子里,明明不过隔了一个酒窖,她硬是走了半晌,终于见了那桃花盛开的院子里,师傅的寝殿安于其中,她趴在墙边往里探去,

“师傅他到底在不在,万一闭关了可怎么办呢!”她琢磨了半天,只见一道雪白的身影从门里出来,

“大师兄”白浅双手似喇叭状对着那人喊去,“十七?你不进去,窝在这里干嘛?”

“那个……师傅他在里面吗?”叠风瞧着十七今儿个悄悄咪咪的过来,怕是听进了大家的话,唉~也确实委屈了师傅,都一个多月了一个人孤枕难眠的,不如……

“在呢!在里面……呃!在……”他的目光往下一瞟,自己手里端着师傅刚刚刚刚换洗下来的衣裳,此时……
“那个……十七啊!进去吧!记得替师傅屋里的桃花换上新的,莫要耽搁了,”叠风将十七往里推去,自己倒是溜得快,出了院子,他才将手在自己的心口上拍了拍,“亏心啊!亏心……十七,对不住你了,师傅,弟子可是帮你了,你可得把握住啊!”

白浅在院落里听话的折了几枝极娇艳的桃花,有的花蕊凌风微颤,有的粉粉团团含苞待放,她握了一大把,尽心尽力的选着最好看的,“好了!”

白浅兴奋的一蹦一跳走到寝殿门口处,轻轻推了门进去,可大殿里并无人影啊!人呢?不是说在里面的吗?突然间她似乎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是殿后的温泉池里吗?

她轻着步子推开了一个小缝,她眼神微眯,于朦朦胧胧的水汽中看到一个半裸的身影,后又瞳孔睁大,她古灵精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人精瘦威武的后背,

她惊的张大了嘴巴,将一只手放在自己唇上,师傅,他……白浅咽了咽口水,这小狐狸如今怎不觉得不好意思了,竟还忽闪忽闪的盯着半泡在水里的师傅,滴滴水珠自他的后背线条上丝丝滑落,墨渊嘴角轻扬,淡淡胡须上沾染了隐隐水汽,

“我的身材,十七你可还满意?”一道魅惑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8 22:43:00 +0800 CST  
“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道引力往前吸去,她直接从门口处翻过屏风,几案上摆着的水果与酒水,墨渊一个转身便见那倩影四脚八叉的朝她飞了过来,墨渊微微腾起,方才隐在水中的身子毫不遮掩的出现在她眼前,

白浅这时将双手往眼前一遮,握在手里的一捧桃花枝枝散落在温泉水中,随水漂浮,粉灼娇嫩,晶莹剔透,似出浴美人,白浅见没了动静,温温热热,自己似乎在他的怀里,她的指缝微张,见到一张俊颜妖孽般的看着她,眼里柔情得可以溢出水来,不是不理我的吗?不是对我很冷淡的吗?是不是方才在水里泡久了,所以师傅眼里柔水盈盈。

“十七,”墨渊掰开他的手,露出她的羞红的脸蛋。
“嗯!那个,那个……师傅,十七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

“是吗?那是有意的喽!”

“啊!不……不是”她急急的摆着手在他面前晃动,可被墨渊一吻封之,只是轻轻一碰,唇与唇之间只是微微一挨,白浅心跳如鼓,双手撑着他裸露的胸膛上,似乎碰到了他的两点,墨渊嘴角轻扬,缓缓离开,鼻尖蹭着鼻尖,墨渊搂着她的腰,将白浅往水里一带,使她的纱裙几乎湿透,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墨渊的眼神透着火热,轻启了红唇,于朦胧水雾中更显血气方刚,他低着头呼吸有些急促,那次自鬼暗之渊过后,一月有余了吧!

“十七,”他极尽男子磁性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以后若要看我,不必偷偷摸摸的,你不知道我的所有都是你的吗?”

这情话……白浅只觉动弹不得,沉溺于他的怀里,一声不吭,像一只温顺的羔羊,她瞪大着眼睛,看着他缓缓逼近,她盯着师傅的唇,微微张开,似要贴上她的,带着丝丝期盼,闭上眼睛,心里默念,

“一定很好吃吧!”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8 22:43:00 +0800 CST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8 22:52:00 +0800 CST  
我迷师傅的脚丫,怎么办?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7-18 22:53:00 +0800 CST  

楼主:wmy等秋天

字数:208436

发表时间:2017-04-09 21: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03 14:52:34 +0800 CST

评论数:452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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