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墨白一场,为谁情伤

不多久,自翼界方向来了十万兵马,领头的是皇子离怨和长海鲛人族,那是魔璇事先谋划好的,以防万一,今日无论如何,要置墨渊于死地,他们人手一把弓箭朝着墨渊与折颜,万箭齐发,墨渊随手结了一个巨大屏障,将魔箭挡在外面,屏障之中,依旧刀光剑影,

如此混杂的场面,只见墨渊轩辕朝天一指,一声劈天惊雷直上云霄,整个九重天皆觉一震,南天门上的守将被震落的匾额压倒,九重天本就离地面隔得远,不知墨渊与魔璇一战也是情有可原,

如今有此番动静,夜华心头突然抽搐,眉头紧锁,告诉天枢,点兵十万,前往若水。

墨渊消耗仙力支撑着屏障,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好在夜华知他之意及时赶到,十万天兵立刻闪现于翼族兵马之前,他手握青冥剑,一声令下,便向着翼族与鲛人族进攻,他一个人对战离怨与鲛人族首领,还绰绰有余,

地上黑白兵马交错而战,若水空中,墨渊撤了屏障,及时给了本就虚脱的魔璇一击,魔璇往后倒去,而擎苍才刚破钟而出,也显得力不从心,魔璇暗示的喊了一句,“擎苍”

他便从袖口中召出东皇钟,眼见着它缓缓变大,一身赤红,遥见红莲业火,突然天地惊雷滚滚,风云变幻,而在北寒之地的那东皇钟的主人感应到那熟悉的业红,昆仑墟的白浅听着似乎是若水河畔传来的惊雷,她以为师傅可以很快回来,她听他的话在家里等着,可,总感觉心头慌乱,一声声惊雷吓哭了怀里的小倚落,

白浅轻拍着她的女儿,心却早已飞出了千里之外,“不行,师傅,你等我,”将孩子交于师兄,便飞身来到若水,北执也同时赶到,

“师傅,”墨渊回头,万分惊愕,似责怪,似担忧,每个人的脸色都映着红光,白浅站在若水之岸,惊吓的望着他不住的摆头,她几乎是悲哀的恳求,


“不要,不要去,”

她怕,这有些熟悉的画面于脑海中闪过,正如师傅给她讲过的,那金戈铁马,生死离别的故事,她害怕再次会发生,如果你去,我便随你而去,如果你死,我便与你共死。

墨渊,生生世世,说好的,我与你永不分离。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6 00:14:00 +0800 CST  
今日不知道写不写得完
白浅记忆恢复,她会原谅自己对墨渊的伤害吗?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6 09:27:00 +0800 CST  

正在那东皇钟吸附众多生灵入那烈火之中时,北执凭力定住了那滔滔烈火,但是这东皇钟一旦启动,除非要强大元神生祭,否则难以平息怒火,若要完全毁灭,除非……

北执一袭红衣,以惊雷之步来到东皇钟下,双手运功全力止住它的毁灭之力,所有人都震惊万分,竟还能有人控制得住,白浅站在若水之畔,一颗揪着的心平缓些许,重重舒了口气,脸上泪水未干,嘴角惊喜得自觉上扬,终于……她生怕他又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她不要再失去他了。

白浅从若水之岸离地踏风飞向墨渊,从背后牢牢紧抱住他,“师傅,”她切实的感触他的温度,再不愿放手,墨渊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哭泣,“十七,这里危险,快些回去,”

“不要,”她执着的抱牢他,一口回绝。

墨渊无奈,却又极其的欣喜可以在这样的关头再见她一面,墨渊不能放松,这东皇钟,今日是必定要有一人牺牲的,作为战神,他早已做好了打算,只是,他握住白浅箍着他的手,又看了师兄凭一人之力控制局面,知晓那并不是长久之计,

墨渊侧身看了看折颜,折颜也是轻笑,“送她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墨渊转身拥着白浅落于地面,一手还紧握着轩辕,一手放开怀中不安的妻子,他轻抚她的长发,于额头处留下安心一吻,耐心哄着,“十七,听话,”

白浅不答,依偎在他的怀里,拽着他的衣襟。
“师兄需要我帮助,十七,他于我们有恩,难道你要我丢下他吗?”

“师傅,”白浅松了手,依旧紧张着,“若要非要牺牲一个人,我宁愿是我……”

“十七,”她还没有说完,便被他微怒的语调制止,又沉默了片刻,见她哀求湿润的双眼,心中万分悲痛,似乎脑海中闪过了他们所有的过往,她的枯等成灰,她的悲痛欲绝,她万年相思,墨渊知道,等一个人等久了是一种怎样的沧桑,可这一次,他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给不了她一个承诺,却要做到从不欺人,他的手轻拭她的泪花,似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他将白浅的手握着放在自己的心口,郑重说道,

“我答应你,同生共死,决不弃你,”

白浅泪里含笑,只这一句便够了,不贪生,不畏死,不怕灰飞烟灭,只怕与他天人永隔。

“嗯!”他二人十指紧扣,坚定的面向敌人,面相东皇钟,这世上,纵有风雪疾,亦有人万死不离。

“北执,你怎么来了,”擎仓自他一出现便经历了惊喜到诧异的转变,没想到他是来阻止自己的,“难道你要装好人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皆诧异的瞩目着北执,他无视那些投来的目光,再次竭力顶着那东皇钟的威力,到如今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少万年轻那不可一世惊天动地的战将北执了,只是多了岁月的打磨,不再是狂妄与鲁莽,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傲世与觉悟,不屑一顾的回道,

“哼!我从来不是好人,何须去装,”

“当初是你给我的东皇钟,也是你所造,当初毁天灭地是你,设计挑起天族与翼族战争是你,”擎仓挑拨道,望了望立于若水之岸的墨渊白浅二人,“害得墨渊当年元神俱毁是你,害得红莲业火燃遍青丘,生灵流离是你,害得狐帝白止至今长睡不起的可也是你,怎么,你现在想赎罪吗?”

在擎仓将当年的秘密一一道出,人人瞠目结舌,想不到竟是北执,白浅听到是他害得自己痛失墨渊,青丘万年荒芜,阿爹至今沉睡,微怒的似要上前,却被墨渊紧扣的手拉住,沉重的望着她,摆着头,让她冷静,

北执早就知道这些终有一日会水落石出,与其担心自责日日在北寒之地躲藏自己,如今豁然开朗后,终也如释重负,因果循环,他的罪,他的债,今日便一一来还吧!

“是我,”众人皆惊,“我与你不过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若并无野心,不想统治四海八荒,我又为何单单找到你呢!既然你有了玉石俱焚的打算,那便一起船毁人亡罢了,”

“你,”擎仓语塞,一旁稍加修养后的魔璇突然一掌朝北执背后打去,速度之快,或许大家都被擎仓的那个惊天大秘密所分心,而墨渊又在地面,也远水救不了近火,顿时,东皇钟松动,北执强撑了片刻,还是因为法术消耗过多,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半跪着还是一手施法顶着,这钟是他所造,也只有他能强拖如此之久,延缓它毁灭的趋势,

与此同时,墨渊与白浅钳制魔璇,折颜正要去帮北执,他却伸出一手制止,鲜血趁着红衣,发丝凌乱,若要毁了东皇钟,需要他自身元神相祭及所爱之人的心头血共焚,他目光飘向若水岸上最角落的一处,那里的的确确站着一个瘦小的女子,是他的徒儿南笙,不过,今日也成了他的妻子,她也是一身红嫁衣,深情的望着那力挽狂澜的爱人,他们在北寒之地才刚刚成了亲,红衣未脱,却要共赴黄泉了,

北执早就便将一切都告诉她了,所以她也理解他,从前他年少轻狂四处挑战他人,她劝了多少回,她知他鲁莽,他好比一只桀骜不驯的烈马,那她愿意永远做那一根悬崖勒马的缰绳,如今,他变了,是一个正真可以心怀天下的战将了,她不再拉他,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6 23:33:00 +0800 CST  

在周围混乱的世界里,两人深情对视,眉眼含笑,北执伸出另一只手,唤道,“笙儿,过来!”

“嗯!”南笙飞到他身边,温柔的抚着他的鬓角,嘴角轻扬,今日,她是他的新娘,抹着淡妆,却有着不点而红的双唇,是那么的美且娇羞,却只给他一人看,她……有些和白浅相似的容貌,却有些不一样的性情,

“笙儿,与我赴死,可会害怕,”
“师傅,我不怕,本就为你而生,何惧再死,”

北执紧握着她的手,两人均是红衣在身,在那燃遍天际的红莲业火中更显壮烈,只见他携着她一道飞入东皇钟内,顷刻,天地之间升起焚心的灼热,白光一闪,整个东皇钟完全碎成尘埃,而那步入烈火之中的男女,也消失得杳无踪迹。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6 23:33:00 +0800 CST  
北执南笙这对师徒终于结束了,而墨渊与白浅的结局又将如何?
分分合合,生生死死,从一开始,便已知晓。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6 23:39:00 +0800 CST  
写一场战争好累,写了几天还没有完,真的只剩下魔璇还没有解决了,就等着墨白合力共诛妖邪了,明日重头戏在墨白,天地之主征兆显现,白浅记忆恢复,半颗玲珑心碎,被掩的记忆如潮水归来,自责落寞的她该何去何从?
明日结文,而会略过一些事情,估计有一些后补故事会出现在番外中,但不知何时写了,结文先

总之,明日等着拜见新的天地之主吧!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6 23:50:00 +0800 CST  
所有人皆被东皇钟的力量震开,墨渊将白浅护在怀里,折颜被重伤落于地上,而魔璇亦被毁损了内元,他重施旧计,吸取了身旁擎仓元神以补自己元气,“啊!魔璇,你……”

擎仓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抽离元神法力,成了第二个皓德,因为突然增加的力量,魔璇浑身散发的黑色的光,被系着的墨发也如四散的飘蓬张扬的飞着,“哼!你以为我如此好解决吗?”

见着他还如此强大,墨渊不禁吃惊,这吸元之术乃上古禁术,父神早已禁止,绝不可用,如此,他便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只需不断寻找强大元神即可,墨渊皱着眉头望着尸横遍野的若水河,北执师兄牺牲自己以救苍生,如今就只剩下自己了,他紧捏着手中白浅的手,沉思了许久,白浅回应的反握着他,

“师傅,我们一起,我不怕,北执南笙可以,墨渊白浅也可以,”

“嗯!”
墨渊手中的轩辕剑顷刻金光大作,白浅抬手变成玉清昆仑扇,也幻化成一把长剑,一个风姿绰约,一个玉颜迷醉,一个山河俱畏的战神,一个风月失色的女君,墨渊拉着她飞入长空,两道身影,划破山风,停在魔璇对面,

“呦!夫妻一起啊!”

魔璇虽如此毫不在乎,但他还是知道他们二人可是这四海八荒新一任的天地之主,一直想要白浅那半颗玲珑心化为自己的修为,却无法溶解,不过,他也学着擎仓同那半颗心连在一起,

人死心死,墨渊,你不是着紧她吗?
那便看你能不能真的做到忘忧怨,断舍离。

“魔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白浅语言狠厉决绝,确是一个女君的姿态。

“呵!这不是小狐狸吗?怎么,不认识我了,你可真够忘恩负义的,若不是我帮你暗害墨渊……”

魔璇还没有说完,却被墨渊一道掌风猛然击去,打断他的话,白浅与墨渊双双出手,轩辕与玉清两剑共合,一个从左边刺去,一个自后方围堵,从始至终,墨渊就没有放开过白浅的手,白浅使的剑术恰是墨渊教于她的墨白三十六式,可魔璇也并不畏惧,尽力反攻,刀光剑影,三人在若水之空起起落落,惊起飞沙走石,

折颜倒在地上,嘴角却隐含着笑意,“是时候了,”

魔璇被他们二人一直围着疲于后退,他知道墨渊的弱点在白浅,便将重心及步法剑锋侧向白浅,墨渊多次替她挡去,他越是疯狂攻击,墨渊的剑法越是狠厉,墨渊在白浅身前以雷电激越之势还击,白浅被莫名的护在身后,可魔璇却一个倒行剑法,绕过墨渊直往他的侧面,一剑刺向白浅的胸膛,眼见着那锋利之刃入她肌肤,墨渊用后背生生抵住,白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顿时玉清昆仑扇一个横甩过去,魔璇往后一翻躲闪不及,扇子出去之后又立时回来她手中,她含泪的握住墨渊的手不放,

“师傅,你……”她颤抖的泣不成声,“无妨,”墨渊闷声吞了口血,放开白浅,重新站立在她的身侧,重新握着轩辕剑的手又有了攻势,捏了捏她的手,两人默然不语,白浅只跟着他似疯了一般的招招致命,不再让师傅护着她,她自己也可以护着师傅。

白浅松开墨渊的手,正面与他打斗,虽是不如墨渊强势,却也纠缠他不休,她故意露出破绽,待他心喜之际,让他急于解决自己,疏于防范,正当白浅要再次被他击中之时,墨渊一剑自背后贯入,几寸的锋利直入心窝,魔璇一愣,白浅在前方也是躲开他的剑锋,在他另一侧胸膛补了一剑,一前一后,两把神器加持,他终于还是成了败寇,

魔璇的嘴角留着鲜红的血液,丝丝滑落,他却眉眼含笑的盯着白浅,白浅不禁觉得一颤,自魔璇的衣袖中飘出一颗闪闪发光的玉石,那是她的半颗心……

只说了一句,“人死心死,心死人死”,便自行冲出两道剑锋,在若水上空,突然炸裂,魔光四泄,墨渊抱着白浅落于地上,看着魔璇终于消失,墨渊终于紧闭了沉重的双眼,正往怀里看时,白浅一手捂住心口,疼得满头虚汗,随着魔璇的死去,那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而至,她被施了幻境,她被夺了七情,她重伤了墨渊,“师傅,师傅……”

“十七,十七,你怎么了?”墨渊急得嘴唇颤抖,也不顾自己胸口处的嫣红,墨渊只觉得周遭无比喧闹,是欢腾与胜利的欢歌,可他的世界却只有怀中一人,白浅疼得昏去,魔璇死去,白浅的半颗玲珑心碎,白浅的心不完整了,她是不是也要死去。

这就是那句,“人死心死,心死人死,”的含义吗?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7 23:23:00 +0800 CST  
这回换墨渊抱着白浅坐在若水河畔,他不吵不闹,不疯不魔,只是将自己的头抵着她的颈窝,墨渊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剜去的痛,他抚着她的眉眼,细细摩挲,


他的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恰好滴在白浅的玲珑手链上,再一次,一道带着幽悠桃花香的温暖力量自那里向四周散去,所到之处,皆恢复一片生机盎然之景,犹如时光倒流一般回到了大战之初的山水,那血染的江岸被涤尽沧桑,那压倒的芦苇又立得直挺且随风飘扬,那受伤的战马天兵又英姿勃发,


若水河畔,如她所言,确有一番美景,狂卷的乌云散去,换上如洗的蔚蓝长空,墨绿的草地里蛙声四起,从山林中奔来无数只百灵围绕着他们歌唱,


墨渊身上的伤口也由那浑厚纯洁的新生之力愈合,他握着她的手,含泪低头一吻,她的手链闪着微光,他的眼中闪着泪光。

……

白浅被墨渊带回了昆仑墟后,沉睡三年,他半步不离,日夜苦寻着去再生那半颗玲珑心,一直无果,突然一夜之间,他得到了一枚重要的至纯精元——精灵含苞却永不绽放,事实上是一颗种子,将白浅的周身仙气混合那精元,融合后种于白浅那所剩一半的心脏,不多久,她的心便完整了,不过至此,她的心口处便有了一个桃花印记,那里本有一条伤痕,歪歪斜斜,那花便恰巧长在了那线上,只有墨渊知道,他家娘子的心口处盛开了一朵桃花,唯有一朵,凛然绽放。

……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8 01:11:00 +0800 CST  
白浅醒后,四海八荒都见证了她的手链所蕴含之力,那是母神才有的能力,清世间浊物,复万物生机,四海平,八荒定,墨渊白浅,乃继父神母神后,新天地之主无疑。
墨渊早已知晓,劫数已满,可归正位,东华帝君向四海八荒宣而告之,他们二人乃父神母神后继之人,共护四海八荒安定,地位之高,可睥万物,择日,游四海,巡八荒,众生叩拜,以瞻神灵。

那日,四海水君纷纷沐浴更衣郑重立于百丈波涛上,拱手行礼,静候天地之主的到来,八荒的君王皆衣冠正颜携臣民俯首,不错,当然包括白止帝君和她的几个哥哥,她是不肯的,可今日普天同庆之日,这正式一拜,绝不可少,
说起白止是在那日若水河畔,受那白浅重生之力,才突然苏醒,可醒转之间,却要接受女儿女婿成了天地之主,不知是喜是怒,可瞧着他憨态可掬,抚着胡须望着那两道远去的身影,不住的点着头,嘴角轻扬,搂着狐后,自言道,“还是我们厉害啊!”


经过九重天时,东华帝君也是抬手与他们示意行礼,夜华却是携着众仙俯身叩首,这一礼不可少,既拜得是天地之主,也拜的是大哥大嫂,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他也早已感怀于心,如今已没有什么是不可解,放不下的,这几万年飘摇风雨,夜华也终于彻底长大。

走了一路,飞过千山水万重,仙乐散尽,神尊尽退,他携着她终于回了昆仑墟,站在那山脚下,抬眼往那高入云端的山峰望去,那若隐若现的宫宇,那清冷峻寒的山门,那千阶白玉的梯,那仙雾缭绕的云,两人深情对望,

“十七,我们回家吧!”

而她却停在了原地不动,他奇怪道,“十七,怎么了,”

她轻抿着唇,一改方才的女君姿态,娇俏说道,“累了,”并伸出两只手,“背我”
墨渊一愣,复又无奈一笑,却是幸福得嘴角轻扬,眉染春风,“好”
白浅往他背上一跳,自背后抱着他的脖子,墨渊背着她,颠了颠,“准备好了吗?我要走了”
他背着她快速的沿着昆仑墟的阶梯的踏着矫健的步子前行,白浅被他抖得不行,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慢点,慢点,”

墨渊还是顽皮的似解脱释放的孩子,带着至爱跑在山风里,白浅的墨发飘扬,欢声笑语,萦绕于他的耳畔,此刻便是他的人生最圆满的时刻了,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他只想好好呵护,守她爱她恋她永生永世。

他一步一步,多么希望前路遥遥无尽头,他放慢了步子,她也安静的趴在他的后背,柔声道,“师傅,”
“嗯!”

“你会唱歌吗?十七想听,”

墨渊托着她的手一愣,却继续跨着步子,“不大会,但幼时母亲唱过一首,若十七想听,我便唱于你听,可好?”

“嗯!”她幸福的笑着。
墨渊酝酿了片刻,带着缓缓的歌调如行云流水,沉稳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羞涩,轻唱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

(结文)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8 01:17:00 +0800 CST  
完满交卷,熬夜更完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8 01:18:00 +0800 CST  
说一说最后的师傅唱歌,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会弹琴,但以他的内敛沉稳的性格定是从来没有唱过的,但我所表达的意思是,墨渊会的,会给她,墨渊不会的,但十七想要的,也会青涩且努力的去做到,不过师傅唱的歌也一定是好听的,因为本来的声音就那么迷人,然后掌乐司战的战神,既有掌乐之说,那么这歌也必属其中,总之呢!他所有的好,都只为她一人所有,在今后的岁月里,墨渊只予白浅一人独赏。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08 08:14:00 +0800 CST  
(番外一)

风云烈烈,大雨滂沱……

墨渊抱着白浅走在回昆仑墟的路上……

血染白衣的红,汗泪交织墨发微乱的苍白脸色,白浅垂着手,腕上的晶莹手链银铃作响,墨渊的衣袍盖着身子,雨滴沿着他的脸颊丝丝滑落,渗入他的领内,却将怀中之人搂得极紧,他的略微拖地的衣摆带着一路的泥泞,战神宽大又显得瘦消的背影,离若水河的人影越来越远,他带他的妻子回家了。

……

三年里,白浅沉睡。
三年里,墨渊衣不解带。
三年里,苦苦寻找一个药根,至纯精元,不死不生的仙灵,将其种在白浅的半边心房,即可恢复一颗完整的玲珑心。

……
“小雅,姐姐走了,你和夜华好好的,那个秘密永远不要说出去,姑姑和他安好,便是我安好,吾妹珍重”

一封带着一枚桃花的信封落在洗梧宫小雅正在收拾的书案上,她脸色苍白,含泪读完,将那信纸紧揉在心口,

何必多情?
何必痴情?
花若多情,也早凋零。
人若多情,憔悴,憔悴……

一腔痴情,一颗真心,桃花落,桃花灵,由他生,为他死,远相望,近相思,天涯何处,满山桃夭,择一处净土,化为花灵,护她心房,永不复醒。


她牺牲了自己,救他挚爱的妻。
她不后悔,这样的结局,于她便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这四海八荒再也没有这样一个痴情的女子,名唤思墨了,她彻底走了,不带一丝花絮,永远凋零。

……
白浅醒转,她的心上本有为墨渊剜心取血时留下的伤痕,犹如一条枝干,醒来后便在那末端横生了一朵粉色的桃花印记,看起来不再是那么突兀又让墨渊心疼了,如今恰似一枝独秀的桃花,落在她的胸口处,衬着雪白的肌肤,妩媚又动人。

是了,是那种子的萌芽,亦是白浅的新生。

墨渊手里端着药碗,嘴里吹着热气,心上欣喜,踏入殿来,见榻上被子已被掀开,看来是她躺得久了,不安分
的下了床,他放下药碗,从屏风处随手拿了一件披风,往院外走去,白浅独坐在莲边上,双腿弯曲,一头墨发披下,衣衫单薄,神情恍惚的望着那流水,

自从醒来,便一直寡言少语,每每师傅体贴的在身前忙碌照顾,便忍不住眼里含泪的逃避,墨渊不知她记起了过往,那些日子对他的伤害,似锋刃扎进她的心窝,怎么去原谅自己,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他一丝一毫的白浅,竟然……

几缕微风拂过,她抬手正抹着泪水,只觉肩头一暖,许是方才失神,才不知他走近了,他扶着她越发柔弱的肩膀捏了捏,将披风与她系上,用自己温暖的胸膛覆上她的后背,完全将她裹在怀里,下颚安在她的脖颈上,他暖暖一笑,

“怎么出来了,又淘气了,身子还未全好呢!”
“无事的,师傅不必担心,十七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她握住他的手,也是欣慰一笑。却心里极苦,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那么好,我怕自己承受不起!

“哦!是吗?”

墨渊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我们回房,”三年了,他显得既欣喜又迫不及待,白浅也不抗拒,只窝在他的怀里,面含娇羞,左不过自己是他的人。任他宣誓自己的主权,任他挥汗如雨,任策马扬鞭驰疆拓土。

他迫不及待的压下她,低头便是缠绵的深吻,手熟练的解开彼此的衣衫,轻纱滑落,墨色长靴横倒于地,她轻咛不已,面色潮红,墨渊埋首于她的胸前,轻咬樱桃,身下趁着滑腻进入,一冲到底,阵阵波涛狂卷,如舟行海上,她晕乎极了,但又觉着上下轻荡的感觉,欲罢不能,极致欢愉。

墨渊念着她初醒来不久,也不多闹她,到了半夜也便停了,搂着她安然入梦,只白浅枕在他的手臂上,略微动了动,墨渊睫毛微眨,她的手一直搂着他的脖子,落在他的线条清晰,精壮的后背上,她指尖微凉触碰着那一条纹路,这伤……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如自己胸前,伤痕一般,她来回的摩挲着,眼里含着泪花,轻缩了一下鼻子,将墨渊抱得更紧了,

白浅含泪在他的唇上轻挨了一下,是满含着心疼,却谁知被墨渊反被动为主动,吮吸着不放,辗转到她的耳侧,啃咬着耳垂,细语道,

“十七,不必心疼,回来了,便放下吧!”说着便继续吻着她的脖颈,锁骨,舌尖扫过每一寸肌肤,两片唇瓣在她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白浅搂住他,知他已完全知晓,含泪的沉溺于他的柔情里,

墨渊边吻边说道,“若是十七心疼得紧了,便将自己给为夫就好,”墨渊的灼热再次抵着她的幽径,白浅嗯了一声,自觉用双腿圈着他的腰身,弓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两颗心,挨得一丝不离,记起了过往,苦乐悲欢,种种纠缠皆被拾起,也被放下。

他们二人终于修得圆满,终成正果,再不相离。
此生如若不是你,何愁青丝配白衣。

愿守心一人,从天光乍破,走到山河俱灭,地老天荒。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17 00:55:00 +0800 CST  
http://tieba.baidu.com/p/5276650281?share=9105&fr=share&see_lz=0
短篇故事帖,,,非长篇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08-17 16:30:00 +0800 CST  
又一坑

楼主 wmy等秋天  发布于 2017-10-24 11:12:00 +0800 CST  

楼主:wmy等秋天

字数:208436

发表时间:2017-04-09 21: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03 14:52:34 +0800 CST

评论数:452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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