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新“意识论”研究——“大脑”的科学哲学》
意识问题是当代哲学和科学最基本也是最困难的课题研究。意识问题涉及广泛的学科领域。从神经生物学的角度看,意识研究的问题之一是,产生意识的神经机制是什么,也就是要回答:主观意识体验是怎样由脑内神经网络产生的?这是一个激起人类理智惊奇的有趣问题。
脑和心智非常复杂,具有多个层次和多个维度,需要从脑和心智的不同层次的各种成分的特性和相互作用,从它们与身体、环境和社会的相互作用,从它们的集成过程和层展现象等方面,来对意识进行研究。意识研究不但有基本的理论意义,而且有重要的应用价值。世界最宝贵的是人,人最宝贵的是意识。人们开始重视意识与健康、意识与教育、意识与创新、意识与社会等实际问题的研究。这些应用研究的成果将造福于人类。
很显然,“意识论”是脑科学、心理学、生物学、医学、物理学、化学、信息科学、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哲学等许多学科交叉研究的课题,需要不同学科的科学家参与,综合运用多学科的手段进行研究。
“我思,故我在。”笛卡尔用他的怀疑程序强有力地“证明”:有意识的思维或感受是一个自明的、强硬的、不可置疑的事实。然而,从理智的——无论是哲学的还是科学的——角度看,意识这个确定的事实仍然是一个巨大的谜!意识之谜的吊诡之处在于:它因意识本身而被提出,而如果它能被理解和解决,也必须凭依有意识的理智本身。也许我们应该在意识之谜面前驻足片刻,去体会一下它的独特韵味:有意识的体验好比是宇宙漫长演化中的一道曙光,尽管它还闪烁不定,但它第一次将曾经漫无边际的无意识的黑暗世界的一隅照亮,然后慢慢扩大,并最终明白自己就诞生在那个被它照亮的宇宙中。那么,到底是意识在宇宙中,还是宇宙在意识中?这是一个“庄生晓梦迷蝴蝶”般的谜题。让我们暂时搁置这个玄思,回到当代理智的意识研究。
意识问题的科学哲学具有五个疑问?
问题1:意识是什么,它如何被“存在”研究?
问题2:如何理解意识与物理世界之间的因果关系,尤其是意识与脑之间的因果关系?
问题3:意识有什么功能?例如,它与人的信息加工过程的关系是怎样的?
问题4:与意识相关联的物理形式是什么,尤其是大脑中意识的神经基质是什么?
问题5:意识如何被“还原”,发现“意识特征”的最恰当方式是什么,哪些“意识特征”能够用“主体性”(‘我’的主观)的方式,哪些需要用“客体性”(‘他’的客观)的方法,以及“主体性”(主观)和“客体性”(客观)方面的发现如何彼此相关?
问题1:意识是什么,它如何被“存在”研究?
问题2:如何理解意识与物理世界之间的因果关系,尤其是意识与脑之间的因果关系?
问题3:意识有什么功能?例如,它与人的信息加工过程的关系是怎样的?
问题4:与意识相关联的物理形式是什么,尤其是大脑中意识的神经基质是什么?
问题5:意识如何被“还原”,发现“意识特征”的最恰当方式是什么,哪些“意识特征”能够用“主体性”(‘我’的主观)的方式,哪些需要用“客体性”(‘他’的客观)的方法,以及“主体性”(主观)和“客体性”(客观)方面的发现如何彼此相关?
层次1:胡塞尔的现象学(或叔本华的表象论):——意识是一个唯有主体性才能通达的现象(简单说,意识就是唯有主观才能感知的表象);因此,作为一个现象(或表象),“意识是什么”的问题必须首先由“我”的体验来揭示,它包括日常的体验、内省和反思、现象学(或表象世界)的体验和反思、中国传统(王阳明为代表)的止观(或心观)等。
层次2:形而上学——心与身相关,但心与身处于何种相关关系呢?这是一个根本的形而上学问题,(意识)的“心身论”关乎人究竟以何种方式存在,就这个意义而言,它是意识研究中真正的“难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存在多种版本的一元论或二元论的解释。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得到恰当理解,意识之谜就无望真正被解决。
层次3:自然科学——意识与身体机能以及脑存在紧密联结,这是意识科学研究的基础。
美国当代认知科学家苏珊·格林菲尔德说:“人脑是个难以捉摸的器官。由我们未知的原因它产生了情绪、语言、记忆和意识。它给予我们推理、创造和直觉力。它是唯一能自我观察的器官,而且沉思它的内在工作。”
显然,与意识的自然科学研究相关的一些核心问题是:——与意识体验相关的神经基质是什么?或者说意识的神经机制或“神经相关物”是什么?无意识心智活动与有意识心智活动之间神经表征的差别是什么?为什么分布式的、时序上有先后的神经网络的活动会最终显现为一个统一的意识体验?
美国当代认知科学家苏珊·格林菲尔德说:“人脑是个难以捉摸的器官。由我们未知的原因它产生了情绪、语言、记忆和意识。它给予我们推理、创造和直觉力。它是唯一能自我观察的器官,而且沉思它的内在工作。”
显然,与意识的自然科学研究相关的一些核心问题是:——与意识体验相关的神经基质是什么?或者说意识的神经机制或“神经相关物”是什么?无意识心智活动与有意识心智活动之间神经表征的差别是什么?为什么分布式的、时序上有先后的神经网络的活动会最终显现为一个统一的意识体验?
层次4:方法论——从“我”(的主观)角度出发,我们拥有体验;从“他”(的客观)角度说明,我们拥有的是关于特定的体验或体验类型的脑运行的知识。也许一个恰当的方法论态度是将“我”(的主观)方式和“他”(的客观)方法看成是互补的方面。
当下,我们可以看到,不同背景的学者在上述所有层面上开展着如火如荼的研究,其间夹杂着激烈的对话、争锋和谨慎的整合。这里有悲观主义者——意识之谜是不可解的;有独断论者——意识就是颅内那一团布满皱褶的物质,意识、自我还有自由意志都是错觉;也有谨慎乐观的未来主义者——理智自己提出的一切合乎理性的问题都可以在理智的未来进步和科学的未来发展中得到解决或判定。
如今,意识研究呈现百舸争流的时代,科学勇往直前,哲学会不时表现出一丝忧虑。然而,不论是什么态度或心情,如果人类还想最终获得一个合乎逻辑的一致且全面的意识理论,那么无论是有此理论抱负的研究者还是一般公众,都有必要博采兼容意识研究的多元的进路、思想和观点。
每天晚上睡着后,如果没有做梦,我们的意识会逐渐消失。与此同时,每个人的内心世界,包括人与物、颜色与声音、快乐与痛苦、思想与感觉,甚至是自我,也会逐渐消失,直到我们醒来或开始做梦,意识才会恢复。
“存在”是指能动(绝对运动)、时间、空间相互作用而具有的事物或现象,显然“存在”是相互联系的周围世界,即由人类脑产生的“可知”才是存在。(很明显,对于主体而言,“不可知”就没有所谓的客体,所以,“不可知”即“不存在”。)
“存在”是指能动(绝对运动)、时间、空间相互作用而具有的事物或现象,显然“存在”是相互联系的周围世界,即由人类脑产生的“可知”才是存在。(很明显,对于主体而言,“不可知”就没有所谓的客体,所以,“不可知”即“不存在”。)
意识是什么?意识如何被“存在”?
那是说明了这些疑问:——意识认识事物或现象的方式是什么,它是如何感知表象的,它又是如何和周围世界产生相互联系的,以及它在脑内产生的作用?
那是说明了这些疑问:——意识认识事物或现象的方式是什么,它是如何感知表象的,它又是如何和周围世界产生相互联系的,以及它在脑内产生的作用?
接下来要讲个“灵魂梦境(意识作用)”的故事:那是关于一位古代圣贤——王守仁的的“探寻意识之旅”。王守仁在他那个时代使他“观察了大自然”,从而开辟意识的心性。使主观性成为“意识作用”的广泛意义;或许因为王守仁是一位思想大师,所以柳艺诚大胆做了这种“实验性”的(大胆的)记叙文文本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