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哲】《分析哲学——语言哲学及逻辑分析教程》
其次，我倾向于认为，我思想的对象是事实的影子，它不是事实。这种影子有不同的名称，例如，“爱情”、“爱情的意义”。
可是，这并没有把我的困惑排除掉。因为，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故事”如何能成为那个并不存在的事实的影子？）
可是，这并没有把我的困惑排除掉。因为，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故事”如何能成为那个并不存在的事实的影子？）
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表达我的困惑，我说：（我如何知道这个影子是什么“故事”的影子？）——影子是某个“相片”；因此我可以用如下方式重新提出我的问题：（什么故事使一张相片成为“她”的相片？）首先自然会想到的回答是：（这张相片与“她”之间的相似。）
这个回答其实表明当我们谈论事实的影子时我们脑子里所想的东西。不过，显而易见，相似性并不构成我们关于“相片”的观念；因为，对于这个观念来说重要的是，谈论一张好的或者坏的“相片”是有意义的。换句话说，重要的是，影子要能够像“故事”并非真实存在着的那样再现“故事”。
对于（什么使一张相片成为“某某人”的相片）这个问题，一个明显的和正确的回答是：“意图……”然而，如果我想知道（意图使这张相片成为“某某人”的相片）意味着什么，那就让我看看当我意图这样做时事实上会发生什么。回忆一下那时的情景：（当我在“芙蓉湖”花坪边从下午6点半到7点期待“某某人”时，我对那时发生的事情所说的话。）
意图使一张相片成为“某某人”的相片（例如，从“摄影人”的角度看来），这既不是某种心理状态，也不是某种心理过程。可是，存在着大量的行动和心理状态的组合，我用“意图……”标志这些组合。可能有这样一些情况：“他”接受了为“她”拍摄一张相片的委托，“他”站在“她”面前，完成某些被称为（凝视“她”的面部）的动作。可能有人反驳说，凝视的本质在于进行凝视的意图。我将回答说，有大量的、各种各样的过程被我称为“凝视某个回忆的片段”。
举一个例子，我在芙蓉湖花坪边拍摄“她”，并且叫你也去拍摄“她”。什么是这种拍摄过程的特征呢？因为，显而易见，我拍摄的和你拍摄的不可能一模一样这一事实。情况可能是，你尝试拍摄“她”而没有成功；或者你拍摄到她了，却怀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意图；或者她只是偶然地相似于你应当拍摄的那个“她”。
因此，当你试图拍摄“她”时，你做了些什么呢？唔，你瞧瞧那个“她”，在芙蓉湖花坪边拍摄某个她，也许你对你拍摄到的她和“她”进行比较，也许你在发现她不是“她”的时候感到沮丧，或者你也许会说：（我拍摄到了“她”，而不是她），而你恰恰拍摄到了一个相似于“她”的她。有无限地多种多样的方式和形容，她们之间似乎有一种家族相似，我们用“试图拍摄”来标明她们。
比方我说：（一张照片之所以是特定对象的“她”，就在于这张照片是以一定方式从“她”哪里引出的。）要描述那种被我称为从“她”哪里引出一张照片的过程（简单说来，一个记忆过程），现在是容易了。但是，真正的困难在于承认，任何一个这样的过程都是我称之为“意图的再现”的那种东西。因为，不论我可能描述什么样的记忆过程（记忆活动），总有可能对这种记忆重新加以解释。
因为，对每个记忆过程重新加以解释的可能性表明，我在每一个场合下都可能意图相反的“故事”。想象这样一种情况：我向“你”指出一个方向或者拍摄一个指示方向的“她”，从而向“你”发出一个朝这个方向行进的命令。假定“拍摄她”是一种我通常用以发出这种命令的语言。这样一个命令是否可能被解释为：接受这个命令的“你”所拍摄的方位与“她”所站的方向恰恰相反，或者只能拍摄到“她”的背影（因为，“她”被拍摄只能是出于偶然）。
比如在我的记忆里加入了一些可能被我称为“解释”的事件，那么这种事件便显然发生过。我很容易记忆出这样一种场合：（在这种场合下，也许为了欺骗“某某人”，我作出这样的约定，即应当在一种与正常意义相反的意义上执行了一个“被称为撒谎”的指令……）
多年后，我常常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解释”这个“撒谎的指令”，这种解释就是一个增补了在原来的回忆之上的新“回忆”——这就是“情结”，我的初恋……。
当然，我在用“意指和形容”回忆“某张照片”的时候，我的回忆已经不在有“困惑”和“伤感”，更多是“幸福”、“浪漫”、“甜蜜”……！回到最初的问题，我思考“爱情”的意义是什么？莫非我是在表达尼采式的“存在”，还是有柏拉图式的“情感”……？为什么我从“分析哲学教程”变成了“唯心”的黑格尔式“意志”……？可能，我在表达“爱情”的时候不会太过于理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