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灼焰(BG同人)

「口号?」看着手上被塞进的笔跟纸,我刻意挑眉看着不止我,连尊都塞纸跟笔,还故意抓着尊的手告诉他不可以烧掉,而尊眉头皱得死紧,瞪了也没用,完全拿多多良的赖皮莫可奈何……这画面让我想笑,在多多良把我偷笑的事情爆开之前,我摸摸鼻子,起身摆出要找草薙哥拿饮料喝的姿态,顺道先把话题扯开。

我走到多多良刚才窝着的桌椅前伸手拿起放置桌上的纸张。

「刚才你闷头在写的就是……」看清白底上难以辨认到底是文字还是图样的黑线条,我眨了眨眼,刻意歪了下头,转向坐在一起的多多良与尊举手晃了晃。「这鬼画符?到底是文字还是涂鸦你要不要说明一下。」

我想一半有因为我这样想才这样看到,尊应该是对自己看到的东西感觉眼睛被伤害到了所以转过头装死,多多良倒是很没自知,或是故意如此地大笑。

「哈哈,那是KING啦!」一句话如同雷从我脑门劈下。

「……尊?」我瞪眼将纸张翻回面前,凑近又拉远花了好大一番功夫,但我真的看不出那一堆活似被扯乱的线条的画面跟尊有毛线关系!

但,我怎么能认不得尊呢!简直不能忍!

我像想把纸烧穿一样瞪着不放,眼睛都酸了也不敢眨一眼,死命在脑中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出尊的模样……

那头多多良继续笑得没良心。

「对啊,我在想吠舞罗作为吠舞罗必须要有口号,而且一定要跟KING有关,就像我昨天看的XX战队,妳知道很帅喔!小朋友都朗朗上口还会做动作!」说着,多多良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这样找了个宽广的地方后,开始一连串让我难以言喻的微妙动作。

双手举起朝着天空的动作之所以可以辨认不是投降是因为双手分别往左右,左右绕半个圈的同时嘴里说哼哼哈哈我搞不清楚意义在哪的同时,他的腿又一边抬高……说是金鸡独立也不是,怎么说,因为双手在晃动,虽然他嘴里念念有词但看起来很像是……站不稳准备摔倒前夕。

接下来,还有一连串我整个很想问他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开心做出这堆动作的动作——当他终于结束后,气喘嘘嘘还笑咪咪地朝我问很帅吧这样的问题时,我只能转移视线把话题抛给故意侧过身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在擦酒杯的草薙哥。

「……草薙哥怎么说?」

「哎呀,忘了订货了,得快点让他们送来否则今天晚上会不够。」草薙哥,你忘了,你说的酒昨天才进了两箱,还是多多良帮忙搬我帮忙签收的……

想归这样想说,最后我还是摸摸头,没将草薙哥拉进来。

「我说多多良,这动作跟刚才那些话有什么涵义吗?」该不会只是为了舒压?我反而觉得要接话压力更大了怎么办?

「吠舞罗的口号跟招牌动作!」多多良兴高采烈的一句整个让我无法接话。

尤其,他很开心的说着:「吠舞罗的成员越来越多,我们也没有什么制服标记的,虽然有纹身但位置也不一定,我们也不需要变身,刚好前几天看到电视上的XX战队每次出动的时候都有招牌动作跟口号,我想,我们也需要这个!」他说得双眼闪闪发亮,我整个无法直视。

对,最无法直视的是当我为了逃避他把视线移动到纸张上,我现在感觉我好像有看出点他在画些什么——动作错乱的线条人?

「所以,你打算让谁来摆动作让谁念你刚才那堆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台词?」我坚持拒绝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丢脸得要死的动作!

「嗯~~KING先做,等KING做完后换我们做?」必须说,多多良不亏是多多良,这种话都说得理所当然,没听到草薙哥都差点摔杯子了吗!

「多多良你……认真的?」边问,我边微笑着把拳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

敢说是我就一拳敲下去!

「当然不是,」正当我要露出笑容时,多多良根本就故意甩我巴掌。「这会变成抄袭,如果要的话需要改造的,不然吠舞罗的KING抄袭人家说出去很不好听。KING你说对吧?」必须说多多良就是多多良,理所当然地往尊身上问

「……」而尊,已经眼睛闭起来不知是睡了还是不想理人。

理所当然地,我抛下多多良自己跑上楼给尊拿被子。

等我下楼时恰巧看见草薙哥正在敲多多良的脑袋,我在心中给草薙哥一个赞,路过时虽然有听到多多良在叫我,因为手上拿着被子,我只能给他个鬼脸后跑去替尊盖被子。

尊……

再怎么小心缓慢不想惊扰他休息,占据他眼角的疲劳依旧揪着我的心发疼。

我……没有用吗,尊?我是……你的负担吗?苦涩刺痛心脏,我却无力反抗,只能蹲在既远又近的前方,明明只要伸出手就能碰触的距离,我却只能缩在身前不敢动弹。

尊……

胸口既冷又热,热是为尊的温柔,冷是为自己的无能。

我用眼睛刻画着尊的每一道线条,既不是一眼望去夺人心魄的俊美,也不是威吓骇人的威猛,尊特别的从来是他的气质带来的强烈印象而不是容貌,如今,身上曾经的生涩已经退去,该有的张狂应当的气焰却被刻意压制……

喉咙,有硬块哽着。

尊不说,他从不说、不倾诉、也拒绝我探究,但我知道,沉睡时,他不时会陷入恶梦中,瞧,好不容易舒缓的眉头,又皱起了。

与其说是视线用意念更为恰当,我知道喧腾的火焰想要突破限制住的囚笼,正在进行激烈的挣扎。

「……」手是冰的,我想我的目光也很冷,但这样正好,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思考,将手放上尊握起的拳头。

碰触前的瞬间尊睁开眼,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在他看来是如何,是否很狰狞呢?我听到他低呼口气,对我伸出手——

盖住我的眼。

同时,被我用双手包住的拳头松开,没有抗拒我的碰触,反是翻手形成我的双手被他包在掌心内的情况,不知是安抚或是其它,偶尔,他会磨娑我的手指。

「尊……」手指跟心同时暖起来,然悲哀与无力也相同。

我,真的只是他的负担,端着不是靠我才拥有的特权待在他身边,然而……

我到底,有做到什么?

还未沉溺进更深的自厌中,尊已经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起,待我回过神来时,人已坐在他身边,原来盖着眼睛的手转至头上。

熟悉的碰触让我根本是下意识的——

「这样不够!」噘嘴扭头后,我很自动地爬上尊大腿环手绕住他的颈对他灿笑耍赖。「因为在大庭广众,暂时就这样,之后的等回房间再跟你要!」

尊没说话,只是看看着我,探究我的眼神,然后,点头。

「嘿嘿!」偷笑的我之所以没有再继续使坏,使因为多多良已经在旁边偷笑。

就算是我也脸上浮了红,因为相信、因为逼自己厚脸皮,我硬是贴在尊肩膀对多多良抬高下巴。

「你想说什么?」

「No Blood!No Bone!No Ash!KING觉得这个口号怎么样?妳怎么想?刚才我跟草薙哥讨论了好久才觉得这个不错,因为是以KING为主轴想的,所以KING不能说,KING觉得可恶吗?如果可恶的话……妳说该怎么办?负责就交给妳了!」既是出乎意料却又很理所当然,不知道已经跑来看多久的多多良完全没提我欺负尊人好的事,开口提的却是已经被抛之脑后的事情。

「No Blood、NoBone、No Ash?单就口号的话是很简单利落,有配动作吗?」我不得不想起刚才多多良那些考验人脸皮厚度的动作……打了个寒颤。

「动作,妳有没有什么想法?」

「嗯……如果已经决定是这个口号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搭着草薙哥送来的饮料,我们就这问题进行讨论,最终定案,确定了吠舞罗的口号——

No Blood!No Bone!No Ash!






盖锅盖
大家可以尽量砸鸡蛋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然后我会继续错下去(喂
不是
工作党年终年初我想大家都一样很忙
目前我还有不少工作积着
然后也准备要参赛(小说比赛
所以……但我还会继续的(泪眼
请相信我!!!!!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1-15 11:28:00 +0800 CST  
夏天,温暖非常,穿着夏天用短裙,我想对其他女性来说应该是可以拿出去炫耀的事,我走在街上也有一群男人围着我保护我――才怪!

曾经叱咤街头的尊在成王后养成的习惯是窝在酒吧二楼或者一楼睡懒觉,像是成天不清醒的狮子,在外人看来是即使休憩都很霸气,我们三人――草薙哥、多多良,我却都他是在压抑着与自己搏斗,大多时候我们都由着他,但有时候,不一定是谁,总之大多是我们三人其中之一,说真的也没说好,但总之就是会找理由把尊从酒吧里拉出来。

并不一定有什么道理,就是四处走走活动活动,让一窝在酒吧里就可以成天不见光的尊晒晒太阳。

今天也是,刚下楼就听多多良在说什么街角的某处开了间新店说是味道很足联老饕都赞不绝口让大家一同去吃看是不是跟杂志所说一样不是的话就踢馆――说得好像自己是老饕的一员,实际上多多良也不过会说有没有家的味道或是好不好吃,真要有研究的人员应该是草薙哥,要是觉得好的料理他会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跟店家套近乎把人家的秘方问得七七八八,回酒吧后自己抽空研究改良……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没有特别理由其实会尽量满足我们任性要求的尊没花多久就被拉出门,同时刚好在酒吧内的同伴自然也跟着出门,我的位置一贯是抱着尊的手臂,一但一同出门除非打架大家也自动会绕着尊走,也就因而形成我看似被众人环绕着保护的女王状态。

不时,能听到街上人对我们的议论。

议论内容不外乎两种,一是嫌弃我风sāo,上个街都要带着男人炫耀,完全不能理解我长成这样凭什么有这么多男人捧――讲真,这部分虽然知道其中有个人口味不同的差异,普遍在尖叫说觉得不值浪费的对象多是镰本让我都想苦笑。

虽说尊收人有不挑人导致只要通过火焰的考核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可以冠上吠舞罗之名的疑虑,然最后能长期驻守酒吧内的中心成员,确实会有各种有小缺陷,总体上我还是认为,即使不提尊、多多良、草薙哥,不只镰本,出羽、千岁、小三、藤岛他们也都是好男人……但,我也没傻到冲上去一个个告诉她们。

另外一种则是因为「赤王」出巡害怕、惊讶、仰慕、期待……种种情绪混在一起非常杂乱,但总归而言――不用理会。

不用理会,两者都是。

无视这点大家都有共识,一路走来虽然吸引不少目光,有胆靠近冒犯的人数却是零,因而我也产生了疏忽。

没察觉外界的变化,当尊猛地回身时还有点不知所措地紧张――我,因为太放松而错过什么了?

赶忙戒备起来的我由于尊的气息并没有太大改变而稍微放松但还是不愿懈怠,可当我惊疑不定地定睛一瞧,尊抬着手没看我,手上是……一瓶开罐了的可乐?

看其他人的表情好像都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有我因为想着过几天的事分神没注意到,但因没人露出戒备,我歪头不解,松下来顺着尊的视线看过去时,注意到原来在我们身后的的路边灯柱下坐着两个少年,红褐色头发看来矮小的少年看来惊惶整个被吓坏的模样,另一名戴着眼镜手上拿着游戏机的黑发少年虽然看上去也处在恐惧之中但应该是出于倔强,逼自己要瞪大眼回看我们的方向,稍微有点血气方刚的不认输。

我抬头看了眼尊手上的可乐,又转向两名少年,不消想我大概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觉得跟现实格格不入的少年逃课中无处可去躲在街角发闷,因为火气太大没处消就拿饮料出气,好死不死,这饮料砸向的方向刚好有他们惹不起的赤王……虽然想为这两位少年默哀,我嘴角却是勾起的。

我当然知道那两孩子现在就差没抱在一起发抖也不敢逃跑的缘故是因为尊不做表情时看来特别有威严,再加上大家围着尊身后绕成一圈完全是黑道老大出巡的派头,即使尊没恶意在两个孩子眼中应该也跟下一秒就可能挥手让大家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的三流混混一样。

因为松了气,我很没诚意地花时间去想我是要先安抚尊呢还是先安抚两个吓坏的孩子――虽然我觉得,要是我选择后者,他两会在安心前先被我吓跑……黑头发的应该会瞪我,但红头发的还会大叫?嗯,偶尔当当妖魔鬼怪感觉也不错!

「别闹。」正在我想当个坏心眼的鬼婆婆时,草薙哥哭笑不得地拍了下我的肩制止我,同时对尊开口:「尊,别把国中生吓坏了。」

「你、你说谁吓坏啊……」明明身体都还颤抖着,红头发的少年还要嘴硬,之所以没把话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旁边黑发的少年按住他肩头。

我注意到的确是黑发少年明明手微微颤抖着,还硬要撑出气势瞪向尊。

初生之犊不畏虎……不,怕着,但要装作不怕,明知我们要真动手了一定不敌,但在气势上不肯认输……孩子气的作对,如果遇上坏人很容易让人摧残的冲动更甚,但,很可爱。

「呵呵,」我瞇了眼,刻意笑出声来,明知答案会是什么,还是故意转过身背对他们看着尊与草薙哥――多多良早在吃完东西后就为了打工先跑人。「我可以做坏事吗?」

「不可以。」草薙哥好气又好笑的勾指弹了下我额头――事到如今,我的头已经只有尊能摸,我都已经忘记在刚认识的那段时间草薙哥有没有跟着为了安抚偶尔摸或者拍我的头,总之现在,我跟多多良要是故意使坏胡闹之类的,他会敲多多良的头但对我顶多使出弹指大法。

而后,推了推尊。「我们走吧。」

「哼。」后有草薙哥这么说,面前我直接面对着他仰望他摆出我才不要再转身的装可爱还刻意站在左侧拉住他右手的手让他要正常行走必须转身,不用言语尊能从行动明白我俩的想法,从喉间发出一声嗤声,没反对我们地转过身。

然,就在我对草薙哥偷笑摆出邀功晚上要点菜的小动作时,我们都注意到尊把还拿在手上的瓶子往后扔。

啊啊,看到能碎不能融的东西就这么溶解掉,小孩会被吓坏吧……不消多想就知道后头会发生什么事,感觉尊好久不见的孩子气,我嘴角拉不下去,但也没回头,只是抱紧尊的手臂。

「刚才的寿喜烧不错吃,尊觉得么怎么样?晚上草薙哥再煮一次?」转移话题当然没忘拉草薙哥下水。

「明明妳没吃几口现在倒是喜欢起来了。」草薙哥笑了笑,吐槽我。

「因为味道太重了嘛,就算是一样的东西草薙哥做的时候也会重新调整口味,我在吃的时候就想吃草薙哥做的了!尊也这么想吧?让草薙哥做嘛〜〜让草薙哥做嘛〜〜」

「啊。草薙……」

「等等,尊你先安静。妳,想让我做不问我妳问尊是问什么,尊也是,在答应什么啊!想吃的话就得现在转向去买材料。」

「因为草薙哥会帮尊准备尊想吃的嘛〜〜我说,你们说对不对?」

「是啊草薙哥……」

「好像真的是这样……」

「咳咳,确实……」









因为现在更新本周的扣打用完了所以本周不更新(才怪XD
其实我本来想着我要先写白银的部分结果回头看一惊
原来我安排是伏八先出场
于是伏八就出场了(ß超没节操XD
总之就是降
下周要收拾很多未完成的工作但我会尽量的
话说本来今天的时间要用来弄参赛作品(但我自己也懒XD
哈哈~
另外其实最近我脸很黑
求洗白……家里也发生OOXX的事情(烦死了什么烂事都落到我身上超想骂人
不过~~求中彩票头奖!!!!!!

就是降~
滚走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1-17 14:42:00 +0800 CST  
Himmelreich,德文,都市传说中偶尔会将对着飞船高举着终端用灯光召唤的地上之人带到天上的国际资本家、天空监视者、初始者——白银之王的所在。

此刻,我正坐在许多人希冀能搭上的天堂号的船舱,但并未身在天空之中。

即使在旁人眼中是永远在天空飞行,天堂号终究是机械,即使白银之王拥有不变之力也没办法让机械不须维修永远有永不完的油电……每三个月,白银之王必须降落,让黄金之王派人替他维修飞船、补充粮食。

同时,让我上船。

每三个月上一次停落的船,在地上会待上一整天,当船要重新升空时,我也跟着后备人员下船。

一年见四次的人,见面的原因是有他故,再加上其它细故,我想我和白银之王称不上朋友,但也没有特别差。

「……后来,你还继续关注他吗?」看完这段时间他搜集的故事,我漫不经心地问,端起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隔着雾气看坐在对面的白银之王——视线的最高点,停留在他的唇上。

声明一点,这么看不是因为我想跟他接吻或是啥的,就算要我发最恶毒的誓我都可以保证我对白银之王一点兴趣也没有,之所以这样最大的理由是为了装傻……听说白银之王智商很高,预估他也明白我跟他的状况并不寻常,一直以来我跟他的互动就是不冷不热,我没完整看过他的脸,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

不深度交流但会交换话题,最常的,是交换故事。

他带地上的人上飞船聆听他们故事的都市传说我想有几分真,至少我上来一天下来会听到几个陌生人的故事。

「不,就到此为止。」白银之王一如往常的清淡,即使已经落地,也总给人漂在天空的不稳定感。

我的视线移向他珍而重之抱在怀里的真人大小人偶。

我知道那是「谁」,即使他从来不说。

我知道包围住他的空虚正是由于被他深深珍爱的人偶导致,但我不打算介入。

我不存在他的时代、不属于他的氏族,正如我不是他的谁,他亦不是我的谁。

我和他的相交只为了义务、为了稳定。

他沉溺在他的故事不愿脱开,即使欣赏了他人的故事也不打算改变,这点的确让我有些不快,但并无大碍;我深陷我的困境,想找个稳当的法子解脱,为此我努力吸收一切信息,包括从他身上获取的都会成为我的养分,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尊解放。

他们的故事若是让爸爸来说会充满讥诮,妈妈的说明则是带着怜悯,尽管两人都不喜他们所作之事。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受一时的气氛感染——从他那边听来的故事、这几天才终于弄清而盘旋在我脑海的故事……好吧,应该再加上导致我一直以来不想和白银之王混熟的心结作祟……

我开口:「一直以来从你这边听了很多故事,闲着也是闲着,我前几天也得知个故事……」顿了顿,视线锁在他珍而重之的人偶身上,我咬咬唇。「关于,一个和你希冀了却没有回复你的渴望的『那东西』有深刻关系的两人……一个死而复生的男人,以及一个死而复生时被迫成为女人的男人的故事……」

即使不看他的脸,从他前倾的身体我也能猜到他八成眼睛一亮……而我,则用没有起伏的声线尽量不带情绪地诉说。

我说完后他不死心地问了几个问题,大多是我不清楚的也就不需要考虑要不要回答。

之后,该是冷静下来了,亦或者让他更无法冷静,他没再继续问我,但也不似过去坐定位置上。

我则是吞着吃不出味道的蛋糕饮品等着时间。

白银之王……因为各种缘故,我对他的感觉很复杂,若是排除掉外在因素,单就他个人而言,我并不讨厌。

只是……没办法从这些层层迭迭的桎梏中逃脱,他是,我是。

所以,我没去找他,只是默默坐在原位发着呆。

反正

不知不觉夜色降临,白银之王还是不见踪影,我的终端倒是收到了后备人员完工可以准备下船的通知。

就这样走吗?我苦笑。

这么做太失礼,不行。

回复请他们稍等后,我终于将我的屁股从椅子上拔起,决定去探究这艘我上来好几次但总没深度去探究的飞船寻找他的主人。

然,不等我走出会客用的厅堂,脚步声响起,预告着白银之王的归来。

省了我的事。

松了口气的我才想开口告别,白银之王却先我一步发声:「要送妳过去吗?」

「……啊?」原来我还怕着他不会又想问相关问题,没想到却是问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我觉得我的茫然应该是理所当然。「过去……哪边?」

「赤组领地。」说明时他的话声很平静,平静到我几乎要觉得他是在报复我刚才用古井不波的声线说故事——

「目前赤王不在领地,绿之氏族发动上百人包围赤组领地——」

「……!!」








大家好~我是每天开文件都想要掐死女主的楼主(喂
老实说这篇本来我的立意是想要把女主的金手指写出来雷大家的(欠揍!
结果写着写着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必要吗QAQ
老实说我很想塞进去
但又觉得剧情这样塞进去不适合
于是又要延迟了….总之大家知道女主的金手指揭露时大家会很雷就好了
雷雷更健康(滚!
然后这周真的不会在更新了(掩面
我手上很多欠债(工作的私人的参赛的昨天还被点单了QAQ!!!!
最快更新应该是下周
为求早点更新我也会尽量写的
感谢大家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1-21 10:40:00 +0800 CST  
不可能让飞船停在酒吧上方,附近也没有适合的降落点,不得不让白银之王在稍远处停滞让我下船后,我一路朝酒吧狂奔。

离酒吧还些距离的路上已经满满是人,脸上都带着面具,手上拿着烟火之类的物品,身型看来有男有女可年纪应当不大……草薙哥不可能对这些孩子出手,应该……

正当我不安于能够想见的被动中穿梭时,倏地有东西砸到我手上,当我下意识挥开时,砰的一声被我甩开的物体在空中炸开散开火光与碎片,我愣了下。

对付赤族使用烟火类的武器?错愕之后我都要怒笑了。

四周繁杂着各式各样的嘻闹声,有男有女,敌意、玩笑、取乐……各种各样的情绪搅在一起,觉得戴个面具就可以任意行事的天真我还懒得分神,随着炸开声有人开始注意到我朝我招呼,铁棒、木棒、烟花弹……

「……虽然不是武斗派……」弯身闪过朝我打来的铁棒时随手拾起地上残破的课本随手朝其中一人砸去,起身时屈肘撞倒让意图从背后袭击我的人——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更别说看了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遍,加上我自己也有报班学,虽不能以一挡百,但对没有特殊能力的对象自保问题不大;本来也真是起了你来犯我我何须客气的念头,然当我不经意回头望见摔倒在地的孩子正满脸通红地眼眶泛着泪水捂住脸,见我回头的第一反应便是大叫着翻身逃跑。

「……」我知道不该无奈,但确实……我必须承认,我放弃原来的念头。

我放弃归我放弃,那些人群聚起来的人不会因为我的转念就乖乖退去,这点理解我还是有的——正当我深吸口气做好会很狼狈的心理准备时——

咦……?!原来应该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人群不知怎地已经退开一大圈,全都对我退避三舍的模样——其中,还有人像是不死心般鼓起勇气将手上的鞭炮朝我们丢来——

砰!轰!

意料之中的事,鞭炮在距离我们还有十步之遥的时候——是的,就在鞭炮刚从原主人手上脱离不到五秒就在空中炸开,由于投掷的力道有误,比起我们距离原主更近,在我看来不过是远处的烟花炸开声音有点疼耳,在原主附近,倒是有几个人被溅开的飞焰洒在身上又叫又跳还得分神捂住不知听力还存在与否的耳朵。

我看着明显不甘好似还想动手,但又惧于威压不敢动弹的孩子,叹了口气。

转过身对尊露出笑容。

「尊,欢迎回来!」笑着大张开手要抱住他,他却先我一部对我伸出手。

尽管知道可笑,我还是愣住不动。

即使尊的神情没有变化,我也知道,他现在并不愉快。

「……Mikoto?」我发出胆怯的声音,看着他曲起手指以指背抚过我脸颊。

在我平常刻意垂下浏海、此刻由于混乱而被拨到一旁处,约莫是印记中央的位置。

「痛?」尊的声音本来就沉,此刻更加入了冷,若不是情况有误,我差点想抱着他求他……

所幸,现在的情况不许。

我眨了眨眼,伸手摸上他触碰的地方,触感告诉我上头有伤。

称不上大伤,但人脸的肌肤其实格外嫩,受了伤不该无感。

然,即使我刻意施压,依旧没有痛感。

是因为我的精神紧绷?还是……已经「开始」了?

「不痛。」我藏下瞬间有许多臆测翻腾的心绪,嘴角拉得很高地摇头。「不痛,尊没说我都没注意到!不过要是放着可能会发炎,而且居然是在脸上,我可不要毁容!我们快点回去,草薙哥一定有药!」

「……啊。」我究竟该不该多心尊短暂的沉默我实在不清楚,此刻该感到庆幸的是,尊没多做纠结,他拉着我,犹如摩西分红海般笔直前进。

被尊的气势压倒,周遭的人九成以上自动闪开一边,仅有少数几个傻傻的会冲上前,结果不约而同全是被尊一击击倒昏迷在地。

外围时还算轻松,然随着越发靠近酒吧,环绕的人群越多,不难想象是抱持着人多力量大的想法,我看着人群中有人弃械逃跑,却也有人,即使颤抖得都明显站不稳了依旧大吼着朝尊袭来——

我不知道自己脸上此刻到底是苦笑还是厌倦,心情确实称不上挺好,我别开脸,不经意却看到——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1-29 14:44:00 +0800 CST  
远远的,像在讽刺此地拥有自由而骚乱的人群般,一身雪衣的少年全身被拘束带绑着坐在轮椅之上,再豪华终究是轮椅,有着墨绿短发的少年表情与其说愉快不如像在发呆,尽管嘴角彷佛对此窘况感到愉悦般还上扬着。

若是仔细看,能看到他像看到什么愉悦的事情般,双眼闪闪发亮。

我的胃一阵不适的翻滚,连带我心脏砰砰作响,不是愉悦的那种,而是彷佛有人拿重石不毁坏不甘心般不断拼命敲击的疼,明明身体没受到任何外物伤害,我的脚却颤抖起来。

由胸口往外躯干在发烫,但我的四肢在发冷。

这是无以名状的理解,是的,无法解释的理解,我知道这份疼痛的来由。

并不是我真的受到伤害,这只是一种投射……不,也不能这样说……总之……是「那东西」在作祟。

也就是说,对方是……

「……」我握拳、咬牙,眨眼遮去瞬间的动摇,将视线从位于前方的少年身上移开转向他身后悠悠坐着的男人。

须臾之间,两人的身影有瞬间的消失――并非因为被人潮挡住,而是出现犹如被干扰的噪声般短暂的模糊。

过后,原来显得闲散漫不经心的男人这才抬头看向我的方向――我想,正常状况下谁也无法肯定一个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银色墨镜的男人视线究竟落在哪边,最多只能判断他正面向哪边;我也一样,但我之所以能知道隔着投影他也正将我放入他视线中是因为这次,我心脏已经不受干扰,取而代之的,是耳鸣、作恶、全身彷佛皮与肉被生生分开同时遭受着凌****迟(注:把人放在渔网里,从网口被挤出来的部分就……嗯……切掉)的痛楚。

「……呃……呼……」我知道,爸爸他没做什么,他不过是鄙视我而已……

「……Mikoto……」我乏力地晃着身靠向尊,依靠抱着他的手臂站稳,低喘着气忍着不适呼唤他,意外没得到他响应之下我抬头看,我才注意到,他已经发现用那边的全息投影――

……该死!我错了!我的脸刷的发白。

抱着尊、贴着他的身体,周身的热度直线上升,我看到尊的神情变化――

尊,笑了。

不是平常因为被多多良或我的逗比行为逗出的微笑,而是因为太过不愉快,不愉快到要将藏在他体内的猛兽放出的――

热度奔腾,火焰围着尊燃烧,除了我所贴近的位置外,尊包围在火焰中――我的内***脏在痉挛,压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围原来喧腾的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仰头望天,只有我,僵着身体不敢上看。

我知道有人被尊放出的魄力压得跪地、回神之后吓哭或者逃跑,没过多久就是尖叫声四散与人潮的新一轮混乱。

轮椅上的少年露出像是有趣又像不满的表情,因为我的注意力根本没放他身上其实我没仔细分辨,我只知道,我看到爸爸做的动作、我看到他勾起的嘴角――在火龙直袭过去投影所在地将该处炸开漫天火烟时,冷汗从我的背脊滑下。

「Mi、Mikoto……」我抓紧尊的手臂,手脚冰冷,现在是真的无力到不靠着尊无法站立,发出的声音带着哭音也不是伪装,我眨了眨因为热度过高刚产生没多久便被挥发掉水气的眸,抽了抽鼻。

前方,爸爸与少年的投影在火焰炸开的瞬间消失,我听到尊的嗤声,用不到片刻思索,我选择装作不知,对还没收起锐气回头的他扬起可怜兮兮的微笑。

「回去吧?大家在等我们。」

尽管暂时消失,爸爸只有在全世界人都陷入不幸时才会感觉稍微愉快的恶劣性格保不准他会随时又出现,我……必须尽力避免。

半真实半刻意地,我露出疲弱的姿态。

看着我片刻,尊伸手扶住我的腰让我能轻松点,另只手轻轻抚过我遮脸的发丝,在我松口气后想起脸上的伤一惊时,他又撤开手没有深究让我松口气。

然后,收起表情,露出彷佛平常般隐藏无聊厌倦的面无表情。

「……啊。」轻哼一声,带着我踏上回酒吧的路。




大家农历新年快乐
预祝大家好好回家过年快乐
别守着帖子了(我真的没有在暗示什么
我只能说我真的不知道过年会不会更所以大家还是放开心等开工后再说吧(走!!!!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2-06 14:05:00 +0800 CST  
越近酒吧看到在人群中的伙伴越来越多,尊的出现让他们激昂,喧嚣中,此起彼落呼唤着尊的呼叫声与发出其他人发出的声响在我听来格外不同。

但最不同的,还是这道――

「KING!」呼唤着尊、叫着我的名字的多多良不管他身边有拿鞭炮丢向他、对他挥拳的人,乐呼呼地转过身对我们大力招手。「欢迎回来〜〜」

「背后!」没心情回复多多良的欢呼,我注意到的是他身后刚才被他推开跌倒在地的人已经站起来,手上还拿着地上捡的石块正要朝他后脑杓打下。

这厢我的心被吊高,那厢的他却笑着弯身闪过攻击,肘击、反身折过对方手腕,然后对我们招手。

看他脸上悠闲惬意的笑容,我松了好大一口气的同时有点想打自己。

我怎么会忘了呢,确实,现在的吠舞罗多多良被称为最弱干部,但那是因为与其他人的异能相比,若是排除掉异能的因素,多多良的身手并不差,怎么说都是曾是与尊和草薙哥并立的人。

是我被异常侵蚀得忘了「普通」。

「……」体认到的事实让我动摇,有瞬间的恍神,我回过神时,多多良已经跑到我们面前。

「宴会好像不小心开得太欢了。」大笑着,多多良这么说。「等等要收拾很久的样子,逃跑的话肯定会被草薙哥抓回来,要先规范逃跑路线吗?」

「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为了跳脱出我即将步入、没有答案的问题,我逼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多多良的问题上,笑着哼了哼。「而且,你这么显眼,以为逃得过草薙哥的眼睛吗?」

「逃不过的话只能直面而上!」多多良朝我眨了下眼,说出他的口头禅:「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此时此刻,藏着心中的慌乱听到这句话,我闪了下神。

回过神后,看向面前带着温和笑容睐着我的多多良,有种他并非误打误撞说这句话的错觉。

应该是错觉,没理由多多良会知道我剎那间的混乱。

但,还是很开心。

深感,有多多良,真好。

所以,我抬高下巴哼笑,才想开口说话,就听到距离我们不远、靠近门口处发出巨大声响。

那是,在这种情况下,绝对非好事的预警。

「尊,我们……」回头我才开口对尊说我们快点过去,旁边多多良就已经拉住我。

「我会保护好她的!」扯过我的多多良边说边直接对尊挥手。「KING等等门口见!」

「……」没想到多多良会忽然来这招,我讶异地看了眼多多良,从他偷朝我抛来的眼神中察觉到的意思让我本来想问他在搞甚么鬼的话只能收回。

「这些人中没有异能者,多多良没问题。」朝尊点了下头,我举手扬笑。「而且我自己也有学啊,刚好给你看成绩!完全OK!」

「……啊。」瞥我们一眼,尊应了声,我知道,他刻意朝周边释放威压让四周还想上前的人退去,之后,才举步离开。

Mikoto……我必须花很大精力才能将视线从尊身上移开。

当我转向多多良时,却发现他正用我只想用可疑来形容的表情看我。

「……你抽风?」因为只剩下我两,我没忍住自己的吐槽。

「嗯〜〜我在想要怎么告诉妳KING都知道了妳才不会害怕。」说着,多多良应该是决定了,他拍了拍我肩头。「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说什么呢,尊知道什么了我要害怕?我又没在背后捅他几刀。」嘴上逞着强,实际上脑中许多思绪转过,我必须承认,我的心又一次吊了起来。

尽管我心存侥幸,果不其然的是,人生就是各种问题朝妳脸上砸来让妳整个不想往前只想装死当地――

只听,多多良说:「今天中午我出门前,出羽把这半个月来一直鬼鬼祟祟在酒吧周边观察的人带进酒吧,他说他没有恶意是个研究人员,过去曾在御柱塔里以妳为对象做研究,从妳不再配合后研究就停顿了但他的假说还没得到答案所以希望妳能重新配合……」

多多良的话让我脸色刷的发白、四肢冰冷,这时要不是多多良还拉着我我真已经跪倒在地。

约莫是看出我的精神被打击到快晕倒了,多多良刻意放轻声音直接把雷往我头上劈:「……因为一直联络不上妳,草薙哥说他制止不了,KING后来就自己跑去御柱塔的样子……」

……第一次,我边想缩小成可以躲进锅盖的大小躲起来,边起了掐死黄金之王的冲动……




大家都新年快乐www~
完全无法解释自己的装死有木有
我必须说卡文的最大原因是------------------------懒癌(o
我对伏八不熟www(x
但我一定会坚持的
抹汗
对不起大家啊~~~
滚走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2-29 15:44:00 +0800 CST  
强装没事让多多良先去看着尊别让他发火过头后,我转身顺着人潮往外走了片刻后,躲到墙后拿出终端,翻出号码拨出,才刚接通,背后倏地发出爆炸声,
大地在震动、逃跑的人发出悲鸣,火光四溅时温度不断升高。

吠舞罗的人都能操控火焰,然能到达这等程度的人只有一个——

尊!

「喂……」

按掉终端朝酒吧前跑去,我心跳加速,恼恨我在焦急中忘了,即使看似是因为无聊而做出的示威背后一定有其它小动作……

我太大意了!

「……」焦急、忧心、害怕……种种情绪在胸口翻搅,短短不到三百公尺的距离我跑起来就像有三公里长,好不容易瞧见背对着我悠然直立的尊的背影我还是放不下心,踏过散落一地的障碍物跑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忧着怕着回过头会是失去意识或者满脸是血或伤的尊——

「尊!」

「啊?」缓缓地回头,尊看来与我分开时并无不同,硬要说差别,大概是他皱了下眉。

「受伤?」说着,拉过原来弯腰在他身后喘气的我,撩过我的发抚触我的肌肤。

脸颊、项颈……尊的碰触缓慢不带侵略意味,明明没有刻意要摸透彻的势头,偏偏就是有种全身被摸遍的错觉,且,正因为太过温柔,战栗爬过全身,若非尊拉着我,我已经腿软伏地——

「咳咳,大会报告大会报告,KING你再摸下去她就要窒息了,请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多多良脸上带着充满恶作剧意味的笑容在我们身边掌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几声后,说得非常明显的坏心眼。

瞬间从两人世界回到现实,原来闪闪发光粉红泡泡的世界是一地凌乱,周围各自位于不同区块但举目就看得见的伙伴,注意到我回过神看了他们一圈,各自转过脸转过眼摆出什么都不知道的装傻模样。

「……」如果人的状态能影像化,我知道我的脸应该是瞬间被炸红成熟透的虾子根本很难分神去注意其它事情。

「……十束。」收回碰触我的手另一只手仍旧扶着我,尊的声音有点无奈。

「是哟,KING怎么啦?」多多良还是朝气满点,我想一部分是不让我太尴尬,一部分像是有其它理由,总之,暂时远离我们朝其它地方走去。

「这个小鬼是怎么回事?」本以为尊要不就是带我回酒吧里要不就是制止多多良,然而,他没做我猜测中的事,反是低头问了句。

「……咦?」顺着尊的动作往下,我这才发现尊的脚边跪坐着一名红发少年。

他从抱着尊的大腿到松懈下来摊坐在地始终泪眼汪汪地仰望着尊,明显处于太过惊愕而说不出话的情况。

这头我也被这陌生的孩子吓了一跳,那头多多良的声音已经传来:「什么啊?KING你也不知道吗?那为什么要救他们呢?」

他们?顺着多多良的声音转过头,我瞧见他正靠近另一名穿着跟红发少年应该是同校制服、年纪也差不多的黑发少年正瞪大眼盯着尊,脸上写着恐惧与刻意遮掩的倔强。

「站得起来吗?」对尊说完后,多多良就低头询问黑发少年。

不等黑发少年回应,摊坐在尊脚边的红发少年同样注意力被引导过去,应该是有什么触动了他,只见他摇摇晃晃地起身,让人很担心他随时会摔个狗吃屎地,用踉跄的步伐朝黑发少年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猿……猿比古……猿比古……!」然后,扑倒在地一把抱住或许还在想要如何回应的黑发少年的腿,满脸横泪。「太、太好了……猿比古……我这次是真的觉得不妙了呢……还、还以为你死定了……太好了啊啊啊啊……猿比古啊啊啊啊……」松口气的红发少年不顾一切地涕泪纵横真情流露,应当是他同伴的黑发少年虽然最初表情有些怔愕,然最后,还是笑了。

兄弟之情情真意切,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我说,你们好歹也记一下遇到过的人吧,」就在我觉得虽然是傻得给利用了但还是很单纯的孩子等等找机会把他们放跑吧这类事情时,草薙哥的叹息声从背后传来。「他们是前些日子在街上遇到的迷途少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嗯?咦?前些日子……街上……迷途少年……啊!我想起来了——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我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比较少人打我(盖锅盖逃跑www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3-23 10:09:00 +0800 CST  
八田美咲、伏见猿比古,这是那两名初中生的名字。

与我猜想的相反,他们之所以在场不是被利用而来,是查觉了此事有异,出于一种年少的青涩想要凭己力做大事而不顾一切的人。

尽管是螳臂挡车,还是有种年轻真好的感觉。

只是,挑战错了对象。

年轻的他们不知,看似开阔能够搜到世界每一角落的信息世界,还有藏在底下的被封锁的秘密。

王。

既公开,又封闭的存在。

以致错入了不该接触的世界。

他们很无辜,获知的事情会破坏他们的梦想,本来我还想着告诉自己幻灭是成长的开始不用为他们担心,尽管并不认识,但我看得出来伏见是个伶俐的人,确实应该有他单纯的一面,但同时有着超乎年纪的成熟,这个打击或许会让他不甘让他幻灭,但他也会重新站起来、找到发挥他长才的地方发光发热……我本来是这样以为。

然事实是——

「能握住我的手吗?」尊坐在吧台前对两人伸出手,测试的火焰在他掌心燃烧。

一时间,酒吧内空无一声。

草薙哥将酒具放置一边,多多良、镰本等人散坐在沙发或者他处观察。

我则坐在尊身边的位置绷紧神经。

之所以这样不是为了给可能成为新人的他们宣示主权,是为了在紧急情况下或许能伸出援手——毕竟是初中生,草薙哥也没办法说随便不管他们死活。

总之,全场除了尊漫不在乎、多多良脸上带笑,包括被火焰震慑到的两人,众人的心应该都是吊着的。

我看着两名少年互望一眼后,胆战心惊地同时伸出手握住尊的手——

火焰喧腾地包住他们,我屏气凝神手已经准备探出就怕听到哀嚎声闻到烧焦味——

没多久,火焰消失。

安然无恙的两名少年表情与其说是余悸犹存不如说是有点不知所以。

「……」

「……」

沉默着,一同用手指勾拉衣领。

当两人的印记位置现身,我想全部人都吓了一跳。

「……在一样的部位啊!」

「真的呢……」

两人的印记,都在胸膛,心脏的位置。

从脸上忍不住的笑容看得出来,八田非常兴奋。

「太棒了!」八田兴奋到跳了起来。「这下就是真真正正的搭档了!」

「咦,至今为止你都没有把我当成搭档啊。」说着很像挖苦的话的伏见脸上其实也带着笑容,我想,这是他们自己的交流方式。

「咦咦?!当、当然是了……」

那边两个新成为伙伴的人在笑闹,我们这边也松了口气。

「……呵。」尊轻笑一声将椅子转回面向吧台。

「哎呀哎呀,太好了太好了,要是把初中生志愿者给烧死的话总是有点难看啊。」笑着,草薙哥替尊倒了杯酒递给他。

「我就说总是有办法的嘛,恭喜你们两个。」凑过来的多多良前一句是对我们说,后面则凑到了两人面前笑。

「不过,尊,印记这么巧在同个位置,你是故意的吗?」笑嘻嘻地,草薙哥也给我准备了杯果汁推过来,对尊问道。

「和我无关,」尊挑了下眉后又收起表情,淡淡地道,「那东西是自己冒出来的,我也没办法控制。」说着,不知是否想到我的印记所在,他朝我看来,同时,手也朝我伸了过来。

「尊?」我眨眼不解,对上他的眼,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但没说什么,只是手指漫不经心地磨娑着我。

尊指节分明的手指偏高温,游走并不细腻却叫人难以忽视,我的肌肤刻印着他掌上的薄茧、描绘着他的肌理,不知是习惯了或是我太过敏感,明知他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感觉硬是往旁偏了去。

不多时,火焰在我体内烧起来,点火的尊却没注意到,兀自移动着手指,注意力却已移往他处。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印记出现在同样的地方,是因为两个人一起接受考验吗?或是因为两个人的羁绊?感觉真棒不是吗……」

「不知道。」

「兴致这么高,你也想要?」

「虽然不会特别去强求,但如果有的话也不错啊?」

「笔借你,你画吧……」

「我可以一起画在我们四个人身上吗?」

「拒绝。」

「呵……」

坐在近处直面着他们的闲谈,我却无法进入,既不是因为被排斥也不是我刻意疏离,是因为,现在我连脸都不敢抬,只能低头咬着指间,深怕被发现我的不对劲……









好吧因为我实力不足怕有人看不懂我解释一下
女主他…………………被…………………摸……………………到……………情……………………………动……………………了…………………(别吐槽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下www~觉得她不知羞欢迎揍她(奸笑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3-24 12:00:00 +0800 CST  
走下楼梯,进入大堂前先攀墙探头,尊……不在。

沙发上、吧台前,他惯常窝的地方都没有。

出门去散步吗?

「……」最近,在房间外的地方和尊在一起我会很紧张,因为最近尊总爱欺负人……虽然很舒服……但很容易失神啊!一不小心失了神我就……所以,最近我有点怕在公开场合凑在他身边;但现在他出门我没跟到心情也不好,我可真是……

「出来吧,尊出门了,早餐还没吃吧?我弄个三明治给妳。」

心情瞬间郁闷的我躲在角落种蘑菇,吧台内草薙哥对我招手。

「……谢谢草薙哥,草薙哥早安。」被点名后,结束戳墙脚的无聊行为,我起身朝吧台走去。

下午一点多,酒吧已经开张但还没客人,吠舞罗的伙伴们也都不在,也就是说只有我和草薙哥……边靠近边看着草薙哥脸上的笑容,我回以苦笑。

拉开椅子坐下后,我举高双手摆出无辜的表情做出投降姿态。

「草薙哥求放过。」

对于我的耍赖,草薙哥哭笑不得。

「我放过妳尊不放过妳有意义吗?」一句话说得我灰头土脸,他轻笑,转身打开冰箱拿出材料开始准备他刚才说要给我做的三明治。

而我,无力地摊趴在桌上。

「草薙哥也知道啦……」呜……虽然知道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但我……

「你们两维持这状态已经一个多月,虽然因为尊的态度让人误以为正常,但在对你们很熟悉的我看来还是太过异常……想不发现都难。」

草薙哥的话一箭穿心,我无法面对。

「呜……求别念,昨天多多良已经当过我,我也不是不想解决,只是……」

「只是忍不住话到嘴边就逃避了?」跟着话一起推给我的是一盘看来美味无比的三明治,然,我已经失了胃口。

「嘤……好痛好痛,草薙哥我被万箭穿心了啦……」伸出的手在碰到三明治前先收回来,我弯腰将下巴抵在吧台上泪眼汪汪看草薙哥。「我真的想说……但又说不出来……」

「怕什么?怕尊生气?」草薙哥苦笑。「妳觉得他每天在大家面前mo……嗯,逗妳只是他心血来潮?」

「……不是,」我知道草薙哥是真的担心,想干笑也发不出来,我敛眉低叹。「尊生气我不怕,我怕的是……」

「怕的是?」

「……」抬眉瞧了眼放下所有事情专心和我谈话的草薙哥,我连苦笑都发不出来,但说到此事也感觉无颜面对他,咬了咬唇,我又移动了动,将额头抵在吧台边缘拿后脑杓对他。

「……尊,很重视吠舞罗的大家……其中……也包括……我……对吧?」

「是。」

「……」草薙哥的回答让我开心的同时,利剑也狠狠刺进我心里翻搅,皮***开***肉***绽。

眼眶刺痛着发热,我不得不大口喘气却无法消除缺氧的错觉。

如果……真能就这样缺氧致死的话……或许还比较好?

依着任性伤害尊的我……该死!死上千万遍都不足偿罪!

久久听不到我的回答,草薙哥带着讶异地唤了声我的名,将我从自厌中拉出。

「……尊太温柔……我没有那个价值……草薙哥是尊的剑、多多良是尊的盾,吠舞罗的大家是尊的伙伴……只有我……」

「妳想说,妳不是尊的伙伴吗?」

「……我……没有那个资格……所有人都有……只有我……没有……但我却利用尊的善良霸占他身边的位置……」

「唔……为什么没有资格?」

「……」

「好吧,这是妳得自己跟尊去解决的问题我可以不问,妳自己找机会和尊谈谈;但是,黄金之王找妳麻烦的事作为吠舞罗的干部我就不能无视,妳是吠舞罗的一员,妳别藏着掖着,视情况而定或许得向黄金之王提出控诉。」

吠舞罗的一员……冰冷的手指摸上脸上的印记所在,如果有人看到我此刻的笑容,一定会被我的扭曲吓到。

啪!我没抬头不清楚状况,但听声音应当是草薙哥用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同时有些衣物的磨娑声、微微的温度上升都被我跟着无视过去。

「那是在尊成王以前的事……尊成王以后就没有……黄金之王还是很拘泥于条约限制的……」

是的,尊,总是护着我……我却……

「可妳现在还是会定期失踪一两天。」

「啊,那个不是,只是到其它王身边发呆一天,去御柱塔基本是看黄金之王忙碌或者他有空的时候陪他下棋聊跟白银之王相识的事情、白银之王的话是发呆聊故事、无色之王则是看他下田逗小孩,理由该说是调整呢还是调养也我也说不清,虽然现在……但聊胜……」啊!说到一半突然回过神来赶紧摀住嘴,慌忙抬起头直起身,本是要关注草薙哥的动态,顺着他的视线方向转投过去入眼的画面却让我整个人瞬间石化。

「Mi……Mi……Mi……」

「她这样说,」瞟我一眼,转身背对着我们在吧台的角落拿酒,草薙哥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听来让人凉拔凉拔的。「她没说谎,只是有话没说……还有,我准备要开店。」

「啊。」简单回答一句后,尊,对我伸出手。

没有强迫我的意味在里面,只是举着他的手,等着我。

我有其它选择吗?

「……嘤……」扁嘴,从椅子起身慢慢移动脚步扭扭捏捏地朝尊走过去。

直到尊面前,手举起了,该要放到他手上,却在指尖碰触到他肌肤的瞬间又弹起,缩着脖子仰望他。

「……」尊连眉头都没动上一动,静静地看着我。

若是问我理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何,总之,在这瞬间,我就是——

「……呜……」眼泪哗啦而下,明明受委屈的不是我,我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脸眼泪地跑进尊怀里,抱着他蹭着他说着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在说些什么的话:「对不起……尊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如果我可以……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如果……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想让你……我……其实……没有资格……」

抽抽噎噎中,我不清楚是否听到了尊的叹息。

我只知道、我只记得,尊轻轻搂着我的手,非常温柔……





因为分好几天写完我有点忘了所以私底下交代一下状况
因为尊哥不会对女孩子出手(什么意思大家明白www
所以他的处置方式是…摸www
不带奇怪意味(?)的在公开场合默默持续的不间断的……摸女主角=w=
然后作为一个太过敏*感(???)的女主角……嗯……我啥都不知道www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3-30 12:04:00 +0800 CST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4-18 14:25:00 +0800 CST  
身高172公分,体重48公斤,我想谁都不会说我娇小玲珑轻如浮絮可以一手掌握,就算是个大男人要把我抱起来应该也得要用上双手——好吧,我知道我错了,王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都不会是普通人。

「MI、MIKOTO……」拦腰抱起……该说拦腰抱起吗……好吧,实话是,我现在像呈现彷佛货物的状态,尊单手捞过我的腰把我撑在他身侧,由于尊拉住的是我的腰,姿势上我只能选择双手双脚放长垂地被拖着走或者是乖乖收起不抗拒尊的决定,完全是理所当然地,我只能乖乖收手屈膝呈现被搬运的货物状态……虽然,还是得眨眼装无辜抬头看尊。

「我、我还走得动……」该说庆幸还是不幸我也不知道,总之,抬着手的我刚好可以放在胸前做出类似少女祈祷的动作……好吧,虽然以尊的视野来说大概会很奇怪,但我尽力了。

尽力地……装无辜啾咪。

「啊。」要说有没有被无视,是没有的,尊有瞥我一眼、有开口回答我,脚步却开始迈出——

朝黄金之王背后的门走去。

「……的平衡,反映在身体上。」没有用行动阻止我们,黄金之王开口,虽说听着有些意义不明,但我想是因为他同时在对我们说话。

「……」在黄金之王面前,尊停下脚步。

「……啧……」仰头看着他们的我确定我没看到火光四溅……好吧,尊的气势是很强,但黄金之王怎么说,年纪毕竟长了一倍不止,到底是长辈的包容呢还是胸襟豁达的表现我也说不上来,总之,站在尊的立场,大概有点出拳打在棉絮上的无力我想。

尊的咋舌让我心一紧,稍闭一下眼睛换次呼吸,再次睁眼时我笑得自然。

「报告,我现在还是头好壮壮,没有任何问题!」应对的对象从尊转到黄金之王后,我装出无辜的笑容,先是举手在眉间做出个不正当的军礼,随后双手合十斜靠在脸颊边装、可、爱!

「石板不会造假。」也是半个意料之内,卖萌无效。

所以,我只能强撑。

「息息相关不假,但也不到完全受制……怎么说也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我会最紧……」我的话还没说完,尊倒先开了口。

「我的事我自己处理。」语罢,堂堂正正就从黄金之王身边走过。

「Mi……」而我,摀嘴吞下没出口的呼唤,无视掉围过来不知道要不要阻止我们,最后是被黄金之王宣告不理会而退下的兔子们,只是仰望着尊,藏在手底下的嘴角止不住往上翻。

我的事……尊说,我的事……尊……

我吃吃窃笑的同时,胸口的针也扎得更痛。

「尊、尊,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脚已经不麻了。」偷笑一段后,我拉了拉尊的衣襬,轻声说。

原来直望前方的尊低头瞅了我一眼,没说话,默默松手。

「嘿嘿!」脚刚落地的时候由于估错状态一时间脚下踉跄几步,为了掩饰,我抬起手刻意蹦蹦跳跳多走几步,最后围着尊绕了个圈后停在他身后从后方抱住他。

「Mikoto,黄金之王只是太谨慎。」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背,我的声音在他听来应该有些闷……那只是因为我把脸埋在他背上。

「……啊。」我讲话隔着尊的身体所以声音会带点沉闷,尊的声音倒是径直传入我耳朵,很愉快,我偷笑着,有感尊的手覆盖上我的手。

「……咿……」咦?!应该不是、不会的,尊的话怎么会……

原来,我将脸埋在尊的背上是为了藏住心虚,现在探出来则是由于讶异到不能自己……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尊会玩我的手指啊?我食指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吧?我没有做手指彩绘吧?就算有也不会单做食指啊?!别告诉我是在挑dou,我信谁都不信尊会这么做……嘤嘤嘤,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办啦!我该有什么反应啊……还没出御柱塔,总不能在这里……忍住啊我!

脑中各种胡思乱想奔腾着的我没注意到,尊何时松开我的手、兔子何时来到尊面前,把东西交给他……




话说我发现我拖太久了(对不起我有拖的习惯QAQ
所以这边我把一些不是非得要写的后续事件简述一下就好(行吧行吧行吧?安娜再不出来我都要抓狂了(炸飞
嗯~简单来说尊不是要玩女主的手指也不是跟女主猜的一样在挑dou她
他是以足以将人手指折断的力道在测试女主的感知然后女主没发现(叫妳发qing叫你发qing~被抓包了活该www
于是兔子是把以前从女主身上得到的数据跟正常数值以及可能产生的异变数据给他
当然回去后这些东西是由出云麻麻接手(谁能拯救女主的神蠢啊XD
于是出云麻麻会安排一次身**体**检**查(当然不单对女主而是对整个赤族……表面上(之后就是接续的剧情不多说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4-28 14:57:00 +0800 CST  
即使得不到回应也会敲门,在敲完片刻后我推开门,不意外看到尊在沙发上伸长腿,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最近生活平静,对我们而言不算坏事,对尊而言倒是失去动力……虽说,狮子即使慵懒地休憩中,王者的威严并不会因而消失。

我走上前,在沙发边蹲下,双手捧颊看着他。

「……什么事?」尊的声音沉厌厌的,和我的笑容形成强烈对比。

「草薙哥让告诉你,不做身体检查也得下楼去讨论事情……他好几天没见你,有很多事等你去商量。」

「……」

「但因为你不下去,这几天大家都有点没劲;多多良则一直闹伏见,虽然我刚才有让他暂时收手,但预估没多久又会开始……你要作为KING稍微说他几句吗?」

「……」

「敢闯进你房里的就我跟多多良,草薙哥是出于礼貌没进来……这几天只有我们两个看见你,虽然告诉其他人你没事,大家还是你心情不好……草薙哥让我来叫你怎样都露一下脸吧。」

「……」

尊寡言没错,但说了这么多他都不理会,我只想得到一个可能。

「我可以抱你吗?Mikoto。」站起身但稍微屈膝手压在膝盖上,我对转头看我的他摆出傻笑。

「不说话就是答应啦,我动手啦!」然后,不等他回答,稍稍坐上沙发边缘,贴着他的身趴上去……之所以说是抱,也顶多是因为我环住他的腰。

虽说他躺着其实应该没有身高差的问题,我的头贴着的地方还是他的胸膛,耳朵听着的是他的心跳。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到底是不是只有我听得到我无法肯定,但,我确实从中感觉得到……火焰的奔腾。

放肆、张狂、喧嚣的吵闹声……听久了,我的头会隐隐发疼。

但,我很喜欢。

虽然我知道这情况下最好祈祷青王快点出现……但,尽管有连动,我和那东西终究不是一体,又不是我说选吧就选这么简单的事……现在,只能祈祷快点出现?

――就希望出现的不是让赤青宿命重演的对象。

我想,草薙哥应该不知道他将要拿到的身体检查是被粉饰过的……我的身体,我很清楚,今天的检查只是让我无从躲避。

只是不知道爸爸会怎么做……不,等等,确实医生是他的部下,作假能做得很真实,但最终的报告会呈给他吗?不对,就算呈给他他直接丢垃圾桶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九点无数个九吧……

恍神中我开始发困,我知道原因是因为尊注意到我的姿势快掉下去而我又死不动,他不得不出手调整我躺在他身上的位置……

尊,太温柔了。

所以,是我听错还是真的有?感觉听到了谁冲上阶梯的声音,最终在门前停住。

随后,是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尊、尊哥……?」声音恭恭敬敬的,隔着门板还是听着让人发闷――啊,但不是说镰本让人发闷,感觉闷的原因,我知道是我太任性,想要独占尊的坏心眼。

我呼了口气,逼自己从尊身上起身――虽然,有意犹未尽地又在尊胸前蹭了两下。

「今晚不要太早睡喔!」站立前,我带着调皮的笑对尊抛媚眼,手指故意地在尊胸膛摸了摸。「我、要、夜、袭!」

「……呵。」我的挑衅让尊的眼神起了变化。

四目相接的瞬间,鸡皮疙瘩爬过我的肌肤。

讨厌!我居然、居然……

内心的小人跺脚着又跳又叫,但我现在能怎么办呢?只能扁嘴对尊低咛一声:「不要闹我!」

然后,甩头不敢看他快步走到门口开门。

「怎么了?」打开门后,即使招手了镰本还是不敢进门,一双眼不住往屋里瞄的同时也落在我身上,看起来像有话要跟我说又有点迟疑?

「那个……栉名大姊现在刚到,就在楼下!」


我知道我偷懒了,所以今天赶紧来补,虽然是辩解还是让我说一下~其实我一直在犹豫~因为女主太蠢了我造~所以我本来想要给他拉点分写一下在尊以外的人的面前他还是有脑袋存在的(虽然智商不高
想说写一下他在其他人面前卖弄智商(好蠢!
最后想想算了……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5-14 15:07:00 +0800 CST  
高中毕业后,很多事都发生改变,但也有很少部分不会改变……好吧,或许有点改变,但总体感觉并没有太大变化的事情。

「穗波!」比意愿不高的尊快两步下楼,看到穗波又坐在吧台前我对她打招呼,她也一如往常地笑着唤了我一声。

「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穗波呢?最近上课还顺利吗?」

「也是老样子一切都很好,对了,妳最近有和妳母亲联络吗?」

「妈妈?呃……最近……嗯……」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少,好吧,主要是我为了秘密爆发的事一直在担惊受怕,我也知道草薙哥前几天让大家去做例行身体检查就算我大头症好了,但我的原因绝对参杂在内,结果为了避免东窗事发,在爸爸跟妈妈之间,我选择使用爸爸的魔爪……不是不相信妈妈,而是妈妈的话会说该让尊知道的事就让他知道,但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只能利用爸爸等着以后被狠削。

我知道妈妈肯定不赞同我的决定,被抓到的话一定会被好好教训一顿,最糟糕的事我好不容易把自己卖了而隐藏起来的秘密会被妈妈送到草薙哥手上,所以,最近有点在闪妈妈――妈妈的性格我了解,尽管不认同我的决定,但在和我沟通过之前,她不会出手干预。

所以……我默默担任缩头乌龟中。

「这样……」由于心虚,我虽然听出穗波感觉有话要说,但我眼神飘忽总之是逃避过去。

「啊!周防君!」恰巧这时尊走了过来,我听到穗波有趣的唤他,虽然知道尊一定会不耐烦,但我还是借机逃跑了。

「……说过叫妳别来的吧。」这样说的尊,还是坐在穗波身边隔着一个座位的位置上。

嘿嘿偷笑了下,逃离的我不敢再凑过去,巡视一圈酒吧内想找个角落缩着时便看到――

真人版人形娃娃?!

不,我弄错了,虽然有着人偶似的精致五官与小巧身形,但人偶,是不会贴近穗波,更不会对尊露出有兴趣却压制自己心绪的表情的。

我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酒吧内的小巧身影非常讶异。

讶异于穗波居然会带个小女孩来到酒吧――虽然表面轻挑,草薙哥还是很有原则,除了吠舞罗的孩子,若非穗波带进来他不会放个未成年的孩子一个人进酒吧……但,没听说穗波结婚或者未婚生子……?

我看着穿着青色蕾丝洋装、绑着同色缎带,五官小巧可爱却面无表情彷佛大师亲塑人偶的孩子有点出神。

……可爱,非常可爱……但……若没发生过什么事,怎么会……

「哎呀,安娜……」和我相差无几的时间注意到女孩的动静,似乎连穗波都很讶异女孩的表现。

尊虽然看来倨傲,实际上并不会随意轻蔑欺侮他人,被小女孩好似看到什么稀有物一样地直视,他虽然眉头动了动,还是笔直地回视过去。

一时间,我有点吊高心。

尊是王,与他本身有无意要压制他人无关,不,更甚者,实际上他也不想造成太大无意义的压力,但,即使他有意压制着,作为王的威势已经入骨,寻常人即使与他对望一眼就腿软也不奇怪;最初,我有点担心小女孩会成为另外一个不经心的受害者,但……

该说,不亏是穗波带来的孩子吗?

她静静地看着尊,不摇不动,专注而直接。

「……」

「……」

「……」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彷佛深怕一点动静都会破坏掉此刻的宁和――

宁和……或许是我的错觉,但我真的感觉,这个幼龄的孩子有着超乎他年岁的成熟,不只是因为她无惧于尊的气势,而是一种……该怎么说呢,她自身的气场?

并非由于无知而莽撞,她之所以有如此胆识,是有其他缘故,我敢定论。

这个孩子会成为对尊而言不一样的人。

不知怎地,我心中倏地冒出这样的想法。

很坚定,雷打不动。

……但,穗波……

难得地,我犹豫起来。

若说对已经舍弃的、与王与氏族无关的过去还有什么令人留恋,不,不需要说到留恋,只是愿意保存、不会非要划清界线,我知道,穗波就是其一。

所以草薙哥尽管无奈还是让穗波有事没事就到酒吧来和我们见见面聊聊天、多多良在外时偶尔也会想到就去和穗波聊聊近况、尊……也放任穗波有意无意地开玩笑关心他。

穗波,不是全部,但确确实实在她身上,我们还能或多或少回忆起、能证实,真的曾有过那样的青葱岁月……

我,要对这样的穗波出手吗?在不清楚这孩子是穗波的什么人的时候?在不清楚这孩子是不是愿意待在尊身边时?

……算了,随缘吧,强摘的果子不甜,若她终究会来到尊身边,就一定会,我可以做为推力,但不该作为起因。

想想,不该为还没发生的事给尊种下祸因,还可能害得能贴近尊的孩子心中带上对尊的恨意,我就万死难辞其咎。

当我改变主意时,小女孩忽然收回与尊对视的视线,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后,咚咚咚地跑到角落去也不怕把衣服弄脏地席地而坐,从裙子取出几颗红色弹珠就这样玩了起来。

「……」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应当只是凑巧,但时机抓得太准,我有些犹疑不定。

而原来作为焦点目标的尊那边在主角之一跑掉后,也有了新的剧情发展――

「……真难得,安娜居然会对人有兴趣。」穗波很讶异地来回张望小女孩和尊。

酒吧内的人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孩子,虽然观察着她,却没人敢上前和她搭话。

「似乎是个奇怪的孩子啊。」吧台内的草薙哥也多看了安娜一眼,随即回过神来。

「要不要吃点什么?」

这时,我出手抓住看了看安娜后回过头对着伏见露出笑容,导致伏见不愉快地推了下眼镜往后悄悄退了一小步的多多良往安娜走去。

「……谢谢。」隐约中,我听到伏见的低声。

回头朝他轻轻一笑没有答话,当我们走到安娜身边时,穗波正好在问她要不要吃咖哩饭。

她头也没回地摇了摇头,继续玩她的弹珠。

「肚子不饿吗?」有听到背后草薙哥关心的声音,也听到了穗波无奈地说着她不爱吃饭的事,接下来由于我全心都放在安娜身上也就没再继续关注。

我在犹豫要怎么开口时,多多良已经先我一步开始对她说话。

问她名字、问她年纪、问她在玩什么、问她喜欢吃什么……问了很多,但她就是雷打不动地不理我们,一直连头都没抬。

直到我伸手按住一颗正在滚动的珠子,她才抬起头来看我。






认错N多结果还是拖
我不解释了
躺这边任大家虐吧!!!!!请用力滴抽我吧(说着还是盖锅盖是怎样!
但其实现在会好写一点
因为是改编主线了(摸下巴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5-28 13:27:00 +0800 CST  
本来她在做的在我看来就是个弹**弹**珠游戏,透过动一颗弹**珠去影响其他弹**珠的滑动,在我按下其中一颗弹**珠后游戏被打断,她因此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我。

心里其实有点没底,可我还是对她微笑。

大人这种东西就是没意义的面子,在年纪小的孩子面前,怎样都想装模作样,明明一点意义也没有,或许以为是个小孩的人其实看得比我还透……她的视线冷静得让我起了这样的想法。

但我,还是坚持了无谓的装模作样。

「在做什么呢?」我单手支颐瞅着她,不晓得我的声音在她听来是不是很虚张声势。

「……」我有点怀疑,她回答前的这段沉默是在打量我有没有让她开口的价值,但无论如何,她终究是开口了:「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这句话没有宾语,有些意义不明,但不知怎地……该说,是种预感或是直觉?我忽然背上一凉。

被称作权外者的人物,拥有并非「王」所赋予的异能,因而多种多样,出现连「王」也不拥有的能力的可能不在话下;同时,没有限制。

不限人种、不限性别、不限年龄、不限……能否承担。

我的手指不自觉松开了弹珠。

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孩子有种超乎年龄的成熟,虽然不爱说话不搭理人但并不是孤僻,而是一种隔绝……是隔绝与外物的连接怕被外物伤害,或者是怕伤害到外物我还无法判断,但……我也确实感受到,她的放弃。

放弃了什么而活,又或者,因为活下去而放弃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我喉咙忽然有点疼。

「我渴了。」在我浑身僵硬一时无法动弹时,身边忽然传来多多良的声音。

过猛地回头看他,就见他灿笑着,给我一种他又在摸着我的头,说着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感觉。

尽管……他说的并不是这句话。

「我去拿饮料,妳要喝什么?安娜喜欢可乐还是柳橙汁?或是西红柿汁?西瓜汁?番石榴汁?最近草薙哥进了不少水果,虽然他说是打算来弄些水果盘的,拿来弄果汁应该也很好喝!」说着,他摆出准备起身但就是等我们答复的姿态。

「……嗯……西红柿汁就好,不加糖,我最近胖了。」深吸口气润了润唇,我勉强拉起嘴角的弧度。

「好。」应该,在多多良看来我的笑容明显勉强,就见他还是伸手拍了下我的头后点头,随即看向安娜。「安娜呢?也是西红柿汁吗?还是有其他更想要的都可以说喔!」

「……」闻言瞅了多多良一眼,结果还是低下头没有回复。

「不知道安娜喜欢什么,只好选综合果汁了!」于是,多多良拍手做出总结。「你们等等!我马上回来。」然后,起身离开。

多多良离开了,顺着他离去的方向,我转动的视线映入了在吧台边和穗波正聊着天的尊。

应当是机缘巧合,他也正看向我的方向。

到底是错觉还是我想太多并不清楚,感觉他瞅见我后,眉头动了动。

心上一紧,不管如何,我赶紧露出甜笑,还装可爱地吐了下舌头。

尊明显瞪了我一眼,之所以没有走过来处罚我,是由于穗波没注意到又和他说起话来。

同时,多多良凑了过去帮我引开他们的注意。

趁机,我作势咳了咳,低头重新面对安娜。

「妳『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的话与其说是疑问,语气听来应该更像判断句,所以,低下头的安娜再次抬头看我。

但,一眼过后便双眼无神,与其说在看我,不如说她的视线遥望远方。

「妳能看到我的什么?」食指搔了搔脸颊,我其实无法肯定这问题的对错,只是,就这么出口了。

闻言,她的眼神晃了下,瞟了我一眼后,抿唇,没有开口,手指从地上拿起一颗弹珠后放在眼前。

我和她的左眼透过弹珠对视了。

一瞬间有种奇妙的感觉。

感觉有东西探入我体内捞抚,像要抓住什么,又似只是穿过去。

同时,我的心跳加速,体温升高。

一股抗拒从我内侧不受控制地散开,抗拒包含了多股力量,冷的、热的、清澈的、污浊的、清晰的……我必须握紧拳头才能压抑住并非由我、而是「那东西」生出、对外来物的抵抗――

咚!

在我压低喘息差点被夺去心神时,耳边弹珠落地的声音让我回神。

同时,抵抗消失。

轻喘一口赶紧回神后,我看到眼前的安娜虽然随即掩饰地又面无表情,可在瞬间确实露出有些不安的神色,身体哆嗦了下后赶忙转开与我对视的视线。

落地的弹珠弹了一下后朝旁滚去,安娜的神色有些茫然,随即,又隐隐扭曲起来。

当有人比自己更紧张时自己即使很慌乱也会冷静下来,看出安娜的不安我反而冷静下来,松开手在裤子上抹掉不知道有没有的汗水后,轻轻覆盖上安娜在地上的手。

「对不起。」我开口。

安娜抬起头有些讶异地看我。

我对她苦笑。

「虽然不知道看到什么,但,让妳看到奇怪的东西了吧?」

「……」安娜咬了咬唇,没有回我。

我轻笑一声,起身,到一旁的柜子上取下一罐糖果。

为了表示我的身体差是有理由的,我开始伪装起床懒得弄早餐或没胃口时会低血糖,因为是故意制造的假像,时常会刻意耍赖,草薙哥拿我没办法,在的时候会帮我弄点果汁垫胃,可有时早上他会出门去批货,这时候我更一定装死,于是莫可奈何下,他就开始在酒吧内放糖,让我要不至少得吃颗糖升升血糖。

反正我不讨厌吃糖,对我来说就算不装低血糖也可以填嘴馋,不算好事但也称不上坏事,可今日,我倒是特别感谢我的行径。

「要不要吃点糖?」我打开罐子将糖倒了几颗在手上,有晶莹黄色的柠檬糖、黄绿色的哈密瓜糖,以及白色的薄荷糖,我伸手递到她面前。「妳喜欢什么色的?」

她没有回我,只是看着我手上的糖。

身边,倏地响起穗波的声音。

「抱歉啊,安娜看不到颜色的。」

我回过头,看到穗波靠近我们,身后有用盘子端着三杯饮品的多多良。

「……看不到颜色?」瞬间,我的喉咙又痛了。

赤王上任后必须与渴望破坏一切的冲动对抗、需要小心连自己都会搭进去的暴力冲动,非从王权者手上获得力量的权外者又何尝没有?

越强的力量反作用力越盛。

连「那东西」都会对安娜的力量起反应,她的能力不容小觑不须质疑。

所以,她这般封闭自己……是因为……这个?

不知道我心中纠结,穗波来到我身边蹲下身,拿过糖罐,从中挑出一颗粉红色的软糖。

「就是色彩感觉异常啊。她识别不出红色以外的颜色。如果是这颗糖的话……她大概能稍微看到一些吧?」

她将草莓糖递给安娜,安娜稍微犹豫了下,而后点头,将糖吃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颜色,她对食欲似乎也没什么概念……抱歉了。」穗波的笑容带着歉意,我赶紧润了润唇摇头,拿过也蹲了下来的多多良手上的西红柿汁放到安娜面前。

她低头看着面前的饮料片刻后,又抬头看我。

「如果不好喝的话,配着糖喝?」我对她灿笑,从糖罐中多拿出几个草莓糖放在盖子上。

多多良把综合果汁递给我,把柳橙汁递给穗波后,又跑回吧台。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也和脑子的病有关。」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穗波没喝,嘴角的笑容带着苦涩。

「脑子的病?」听到感觉不可思议的言词,我愣住。

异能造成的身体异常被定位成脑袋中有病变……不知怎地,我有点不安。

「那孩子好像一直在住院。今天是临时出院的。」跟着穗波跑过来的八田目光含泪地说着,看着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始喝饮料的安娜非常怜惜。

旁边被他拖过来的伏见虽然刻意转开头,却也能看出他心情不是太好。

「……医院在哪?」犹豫片刻,我还是问了,心中算盘开始打起来。

爸爸手下不缺医疗人才,所以我的身体报告可以巧妙作假,可利用爸爸的力量要付出的代价远比获得的还要多,不到必要真的不想让她一个孩子被推入火坑,但要是让她这样被误解原因下去对她也不是好事……

我心中翻覆着各种考虑,不知情的穗波却将让我很是意外的名字说出口。

「在七釜户那边。」

七釜户……黄金之王?这事和黄金之王扯上关系?!

我知道,酒吧内少数有几个人和我一样都因此有了不同思绪,但我们都没表现出来,穗波也没注意到。

「平时除了家和医院根本去不了别的地方,所以今天就请八田君和镰本君带我们好好逛逛镇目町了。」她笑说。

听到穗波的话,八田有些害羞地抹了抹鼻子。

「之后我会和镰本带姐姐们去中央大街那边的。」对于常在那里玩闹的他俩来说,那里跟他们家后院没两样,选择带去那里是意料内的事。

「大姊和十束哥也来吗?」他问我和已经凑过来蹲守在我旁边的多多良。

多多良边喝着饮料边偷偷拍着我的背,我知道他在给我支撑,让我不至于动摇到被一眼看穿。

所以,我还能微笑。

「我PASS。」率先地,我摇头。

「我也算了。你们可要好好护送老师和小安娜啊。别光去游戏厅了。」想了下,多多良也这么说。

「啊—、除了游戏厅之后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吗。」

「还有女生喜欢的化妆品店啦、有名的冰淇淋店之类的啊。那里的冰淇淋外观也很可爱,如果和穗波老师分享的话没准小安娜也能吃些呢?」

「诶……要去那种女人逛的店啊……」

八田阴沉着脸,对此镰本表情很是无奈:「八田哥,你要知道自己是在护送小女孩啊?」

八田身边的伏见对此完全不开口,可我看得出来他在盘算的是他不想混进这事,可我也知道最后他预估是会被八田拖着走。

「麻烦了。」轻笑一声,在多多良由于草薙哥的招手起身朝吧台走去后,我想了下,将糖分别发给八田、镰本和伏见后,拍了下啧声的伏见的手,也跟着起身退场。

坐上吧台后,我俩分别被推过一盘咖哩饭,还被交代不吃完不准下桌。

看来是由于我两一直东晃西晃的没吃饭,草薙哥担心我们就这样磨着蹭着结果干脆最后说没胃口不吃,所以草薙哥趁尊虽然坐到沙发上可人还在酒吧内时把我们也抓过来让我们还愿意乖乖吃饭……出云麻麻,您辛苦了。

吃没两下多多良就来劲了端着饭跑去闹尊,我则继续坐在吧台上想着安娜的事,忽然,感觉衣袖被拉了拉。

我低下头,看到安娜就在我身边,一脸严肃。

「……」有预感她即将说出很重要的话,我停下动作,正要下椅面对她时,她却先我一步开口。

「为什么妳会存在?」

霎时,我屏息。




这次写了快4K字=w=~够**长**吗
(盖锅盖逃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6-04 14:21:00 +0800 CST  
「为什么妳会存在?」这么问的安娜没有恶意,不如说,反而透出她一点年纪该有的天真,因为无知而询问……虽说,刻意压低声眼底还有些许戒备这点明显已经超出她年纪该有的童真。

我冷汗涔涔,但比安娜多的年纪也不是白长的,我还能微笑、还能在安娜收回手之前伸手覆盖住她的手。

下地蹲下身保持与安娜同样的高度面对她,稍稍地用空着的手指靠在嘴前做出既像思考又像是告知她安静的动作时,我回答:「因为恐惧。」

原本不该存在的我之所以存在,是因为那些人的恐惧将恶魔从地狱唤醒;当然,他们聪明的不只召唤了恶魔,也试图唤醒唯一能遏制住恶魔的制衡。

但,那又如何?

没经历过毁灭的人终究不知恶魔的凶狠与非常理能判断,在制衡苏醒以前,根本不需要时间厘清的恶魔已经将召唤者全数清除,若非制衡出现得及时,灾情不会是一千多人这么简单……虽说,后续发展究竟是往好还是往坏的方向现在……

「恐惧……」安娜呢喃着,低下视线没有多问,反倒让我有些好奇。

「妳『看到』了吗?」

「……」抬起头看着我,安娜没有回答。

我放下手微笑,补充:「看到我不该存在的原因?」

安娜低头想想,接着,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清楚地看到什么。只是——这样感觉。」

随即,她的视线透露出等待训斥的温驯。

「这样啊,嗯……」该说幸好吗?安娜的觉知只是一种直觉,她并不知详情,应该没触犯到爸爸的逆鳞……虽说,爸爸的逆鳞与其说是特定某件事,不如说随她心情,心情不好就处处是逆鳞,心情好就算是本来会糟糕的事也被当破铜烂铁丢一边,但……还是防着好……

「妳不生气吗?」由于我太久没给她更多的回复,安娜显得讶异。

「嗯?啊,为什么?」

许是由于我回问得很不解,安娜歪了歪头。

「妳不信吗?」

「嗯?不,我想妳是有这能力的,我只是在庆幸妳没有太深入……怎么了?还有什么没说的吗?」话说到一半注意到安娜皱眉抿唇,我问,不得不承认有点惴惴。

「……」这次,她往尊的方向看去。

尊正瘫在沙发上,由于一旁的多多良闹得过火了一把抓住多多良的头,听得到多多良在笑叫着痛但没人会去制止,因为大家都知道尊有节制不会真伤到多多良,只是让他痛一两下权当教训。

「尊怎么了?」尊和多多良的画面让我心暖,可回过头面对安娜,不安就浮现上来。

若说爸爸的地里根本无法预测,我正相反,我的地雷是吠舞罗,更明确的说,是尊。

现在还能装模作样是因为我还会自我欺骗,要是明确我会对尊造成伤害……

我收紧拳头。

瞅了我一眼,安娜神色肃穆地开口:「在那个人身边,妳活不长。」

闻言,我眨了眨眼。

随后,笑了。

「妳不信吗?」安娜又问了我一次。

「不,只是我在想,最多是几年的差距而已。」食指抵在嘴前,我压低声说,对安娜带着暗示的眨眼。「不管在不在尊身边,从那天起,我最长只能活到25岁……还是最长的状态;现在的话听说已经大为缩短,到底多久也不知道……我目前可以说活一天偷到一天……这是我的大秘密,能答应我保守秘密吗?」

没有回我,安娜用通透的眼看着我。

是不是在审核我是否说谎呢?我笑着回看他。

然后――

「安娜,走了。」

穗波在门口柔声呼唤,安娜立刻背向我朝穗波跑去。

安娜没有拉穗波的手,她们走出酒吧后,八田和镰本在前方带路,伏见不甘不愿地尾随在后。

当啷,随着清脆的门铃声,店门关上了。

我起身看过去,尊恢复他睡狮的姿态,草薙哥在吧台、多多良在酒吧内各处收拾大家的餐具,酒吧内还有其他几个没一同出去的成员在做着自己的事。

我将我这边的拿到吧台交给草薙哥后开口:「尊、多多良、草薙哥,你们来一下好吗?」

我这么说后,他们三人交换了视线,非常配合地各自动身跟着我来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处。

在这里,尊的存在还能被大家察知,声音只要不要刻意放大倒是不会被听到。

「那孩子,是异能者。」更别说我还压低声,能听到的,只有我们四人。

「那么小的孩子,是异能者……」草薙叼着烟,脸色阴沉。

「妳认为她是异能者的根据?」

被问到这问题时我花了点时间思考要怎么带过,最终,吐了口气:「她查觉到一些关于我出生的秘密,啊不过这是隐私,不要多问喔!尤其是尊!你知道草薙哥多多良问我还可以装傻过去,你一问我就全说了!禁止禁止!不准问喔!」我用双手在面前做出个X的动作严正声明。

一瞬间,原来压抑的气氛被我打破了。

草薙哥失笑,好心地咳了声就当没听到。

多多良直接抱肚笑出声:「这样说不是更让人想问了吗……那我不要问妳我问KING可以?」

「……哼……」尊嘴角的弧度让我有点头皮发麻,嘤嘤嘤,我只好寻找外援。

「草薙哥救命……」

「要阻止尊妳该找的是十束不是我吧?」

「多多良叛逃了!」

「对!我等着问KING!」

「草薙哥你看!教训他!」

「教训十束这檔事不是尊的责任吗?不过这事,尊跟十束这事能不问就别问,她也说了是她的隐私,等她想说了再说,都懂?」

「懂!某天灌醉她让她说!」

「哼!你先能灌醉我再说!」

「好了好了,你们两别唱双簧了,该回归正题了。」知道我们这样下去会越扯越远,被我们弄得无奈的草薙哥拍了下手示意我们收敛。

于是,我们不约而同从这话题抽出。

「穗波老师说,医院是在七釜户那边。」多多良替我将话说出口。

「是黄金的所在地啊……也就是说真实面貌也有可能不是医院,而是超能力者的教育、研究设施。」草薙哥点起烟,将随身携带的烟灰缸也拿出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的话,穗波老师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

随着草薙哥看向尊,我和多多良的视线也落在尊身上。

尊背靠墙壁没有说话。

「异能者什么的,要说和我们没关系也真没关系。但这回牵涉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如同穗波老师亲生女儿般的孩子。」草薙哥动之以情,当然是参杂了些故意煽情,但我们都知道尊会吃这套。

只听他咂了咂舌。

「……暂且注意下那个小鬼吧。」

「知道了。一谈到异能者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总之就当是护卫小安娜和穗波老师了,我会叫人看着她们点的。」

「之后,我还想了解有关那孩子所在设施的情况。草薙哥,你知道关于异能者设施的事吗?」

「只是传说程度而已。据说他们在教给超能力者控制力量的方法,避免他们进行犯罪的同时,也会进行研究,寻找超能力者出现的理由等等……」草薙哥看着多多良的脸,皱起眉头。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总之我会去调查的。」

「谢了。我也会在可能的范围内试着去调查。」

他们俩都因为我起的头做出了行动,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黄金之王、爸爸……两条路都有利有弊,我能找出第三条路吗?

「没能成为王、吗。」这时,尊露出不悦的目光,轻声嘟哝道。

瞬间,我心紧了紧。

完全是下意识反应地,我靠过去,撒娇般地扑进他怀里蹭了蹭。

异能者的存在至今没有个定论,只是有两种推测。

一种说法认为这是由于「那东西」的力量泄露造成的,可以说是操作失误;也有另外一种说法,认为称异能者是――「没能成为王」的存在。





大家粽子节快乐~今年有吃到粽子吗?
LZ表示木有~但今天跟朋友要去吃饭~不知道餐厅有木有粽子XD
希望有啊~

然后~最近有人回了我一个坑了N年的文的帖~我有在考虑是不是要拉回这个坑(因为最近开始看仙剑的电视剧啊XD
我爱龙蛮~好糟糕XD
但其实官方之前的CV剧我已经看过~虽然没出官方发送版~
但已经是HE(勉强吧
犹豫XD(主要是懒+木有时间啊!!!!!!尊哥的坑没填完呢!!!!!!
大家觉得我要跑回那个坑吗XD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6-09 11:29:00 +0800 CST  
画圈画圈,缩在角落拿食指画圈,背上一片黑云,黑云中陪着一堆黑线。

画圈画圈……

叩啦。

浴室的水声停顿后,没关紧的门被推开。

因为我曾被吓到而在开门后刻意发出的脚步声走出,带出浴室的水气与热度,当然,也带出了属于尊的存在感。

差点回过头去,之所以克制下来,是因为脑中不断地回旋着……画圈画圈画圈……手上确实有停顿片刻,但之后还是回过神来继续画……幽怨的画。

耳朵却不断听着尊发出的声音。

所以,能察觉到他看向缩在角落一隅的我的背影,虽然在头上披了条毛巾却没擦两下就不予理会,放任水滴滴答答――如果和他说头发要擦干,他会说自己会干……确实,作为赤王本身就跟火炉一样,不只体温,连周边的空气都是。

手很痒,已经不是为了单纯在地上画圈,而是全身都很想跑到他面前让他好好在床边坐好我替他擦头发……但是、但是……

「妳在干嘛?」须臾,由于我的行为异常,尊不得不问。

「……我在种蘑菇。」明明背对他缩成一团球他没透视眼看不到,我就是硬要扁嘴。

「……」我蛇精病的回答尊没回应,是对我感到无言?

嘤嘤嘤嘤,这下我更忧郁了好不。

画圈圈的手指改为戳地板,要是戳过头戳出个洞会被草薙哥骂,不过我现在也无暇顾及这点……我在忧郁我的神蠢啊!!

嘤嘤嘤嘤,说好不说的不能说的,结果今晚尊根本都还没问我我就自己招供了,之后尊去洗澡,我就陷入自我厌恶跑到角落蹲守……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尊会怎么看我啊!要是尊觉得我奇怪的话我一定再也站不起来……要是尊……嗯?等等,尊呢?

陷入自我世界一段后,回过神来忽然注意到背后已经没了尊的气息,我慌张回头,果不其然,瞧见门是开的――

「尊……」顾不得自怜自艾,我赶忙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门,感觉到尊的气息在楼下酒吧,我正要冲下楼,就见尊正走上楼。

「Mikoto……」楼梯口,我瞠目结舌看着尊脑袋一片空白――

尊他、尊他……

……

…………

………………

尊他、尊他手上端着一盘三明治!

我知道,那是草薙哥离开前给我们留下的,原因是他不喜欢有人乱动他厨房,为了避免我们晚上肚子饿又没不敢动厨房跑去外面找吃的,他在离开前会准备能够放到隔天早上的食物在冰箱,这样不管我们有没有跑下去找食物都可以最迟隔天清理完毕。

但……

但……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尊就算做着这么居家的举动还是全身霸气到让人头晕目眩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怎地头突然有点晕,我脚下一软,就这么被刚好上楼的尊一把捞住而没有跌落在地。

「啊……对不起,谢、谢谢……」被拦腰抱住的我理所当然整个身子都圈在尊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呼吸着他的气息、接触着他的肉……咳,我脸红心跳,脚还有些不稳。

尊瞟我一眼,没说话好像单手提着我并没对他造成任何负担,速度极快地进了卧室后,明显本来想将我放在床上,松手前,又忽然把我提到沙发上。

我才刚坐正就见他将手上的盘子递过来。

「吃吧。」

习惯性听从他的话语行动,边接下盘子放在腿上,我边目瞪口呆地楞看他。

脑中将目前所知的事实做了一次连结。

然后,热度刚消退的脸颊又一次烧了起来。

咳,简单来说事情是这样的――

早先,我在尊的注视下一时松口把关于我出生的秘密说了出来,尊听完后没什么反应去洗澡,我个人则是非常幽怨地缩在角落玩画圈圈游戏,当尊出来后,我继续搞自闭,在尊问我时告诉他我在种蘑菇,于是,不管是不觉得这样种出来的蘑菇可以吃或是觉得这样要种到地老天荒,尊下楼去给我拿三明治,然后、然后……

虽然不饿,我还是无法抑止我的笑容以及我拿起三明治的手。

看我要吃东西止饥了,尊也就不再理会我转身要回床上去躺――

「Mikoto!」我赶忙放下手中的三明治,伸出双手拉住尊的手掌止住他的动作。

尊低头看我,我不管自己应该脸还很红,总之挪了挪***臀**部,在沙发上移出个位置,一手还继续抓着他,一手在沙发上拍了拍。

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他。

「……」看我一眼后,朝床面瞅去片刻,最终,还是在我身边坐下。

虽说一坐下就往后靠呈现无力的姿态,我却忍不住要笑。

拍了拍手上不知道有没有的吐司屑,我轻轻碰了碰他的发丝。

尊的发丝本质上很轻柔,之所以看过去会有硬挺的感觉和赤王的能力切割不开,现在处于刚洗完澡、水分刚被清空时,还很是柔软。

感受发丝在指尖搔过的痒意,难以言喻的感觉笼罩住我。

明知没有条理,我还是硬将身体趴进尊怀里。

「……」没拒绝我的乱来,尊的响应是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尊……

我,被宠坏了。

学小孩子撒娇的我就这么占据尊的怀抱,没忘记腿上尊跟草薙哥的爱心,尽管知道吃了之后代价很大,我还是拿起三明治。

「尊……『我』,或说,『我的存在』很可怕,或者恶心吗?」







老毛病犯了〜一段拆两段……不晓得下次会不会因为下段少很多而多写一段……我什么都不知道(盖锅盖逃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6-18 13:13:00 +0800 CST  
「尊……『我』,或说,『我的存在』很可怕,或者恶心吗?」

发出问题后,我出乎意料不感觉害怕或者担心,心情很是平静,仰首看着尊就像不担心他的回应般。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知道尊会这么回复――

「嘤嘤嘤嘤嘤!好痛啊尊,好痛好痛,我只是想说装个好学生问问题,你也配合一下装作好老师回答我咩〜〜」尊惯性捏多多良的头的手改为按压在我头上,虽然稍微有点压力,可我知道比起对多多良的力道,尊还是减轻了很多,只要在轻上一两分比起惩罚就更像是按摩,我的哀号跟装可怜也只是顺着气氛走的产物。

由于我这么说,尊收回了手,瞟我的锐利眼神在别人看来应该会觉得很可怕冷冽,我却因此笑了。

「妳以为妳在问谁。」尊的回答很倨傲。

「嗯〜〜我问『尊』,不问『赤王』喔。」重新躺入他怀里,忽然感到刚才的我其实被冷意包围,偷换口气,我抱住他的腰不放。

「我没以王的身分行动过。」

但是尊,你一直都扛着王的枷锁而活,被吠舞罗、被我们所禁锢……比起氏族不多的无色之王,说着和你无关,你却总在承担赤之王的责任……和「那东西」抗争、为让氏族安心而懒散蜗居……明明我说过的,「我」没有其他用处,唯一的存在理由就是能够减缓你承受的压制……

可自那之后,你却总是刻意停制……如果我不是赤之氏族,你会比较愿意使用我吗?

手指悄悄抬起要碰触藏在浏海下的烙印时,先被尊的手抓住。

垂下的眼再次抬上看他,他的视线彷佛能穿透我的身体有点吓人,明明皮肤上爬起鸡皮疙瘩,我却止不住地笑了。

「这样的话,『尊』的不可思议又多一件,嗯哼,我是不要跟多多良说呢还是不要跟多多良说呢还是不要跟多多良说呢?」歪头,我知道尊听不懂我想表达什么,我解释的却是另一件事。「正常人听到的话,应该不是说我很恶心就是很可怕才对。」

「哼……」

我闭上眼,耳朵贴着尊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借着数拍子来让自己能用平静的语气说:「不管怎么说,我父母实际上是几千年前已经死掉的人,因留下的遗传因子而被科技复制重生,先被成功唤醒的爸爸因为不想被唤醒而一醒来就把研究所毁得七七八八,连带影响到正复苏母亲的机器,因而原来应该是男性的妈妈在仪器的失误下被迫以女性的身分复生……当然,可笑的是发了狂的爸爸不知道女性躯壳下隐藏的是自己的好友,被妈妈爆打一顿制止后,爸爸因为太沮丧玩起自闭,由于爸爸失控的精神感应力污染了整座城市,妈妈不得不暂时抛开变成女性的打击去安慰爸爸,简直比言情小说更套路地,明白男人这时候需要什么的情况下两人就*地*滚*了*床*单有了我,结果爸爸在不知道妈妈是自己好友的情况下以孩子不能没有爸爸的理由让妈妈把我打掉,后来又在知道妈妈是谁后以同一条的理由让妈妈和他结婚;而妈妈呢,为了保住好友的精神状态不让他随便爆走只得接下这任务……对讨厌自己遗传因子的爸爸而言,比起女儿,我更优先是打扰他跟唯一好友生活的局外人……不是我要说,我听着都觉得这人生是谁的啊根本从某本言情小说上头抄下来的异想天开吧?也真亏尊你就这样接受,搞不好我是无聊找事在骗你呢?」

对于我这堆长篇大论,尊的回应很简单。

「我见过他。」

……果然,那个晚上尊怕是和爸爸对上眼了……我屏息,脑袋飞快转着各种想法。

正常人事情都过这么久了没被追究大多会认为忘了,但对象可是那个爸爸,现在的平静太有可能只是他生活很滋润没时间分神给我,哪天他心情不好了麻烦也会跟着来,还是得……

我这厢心被纠成乱麻,那头尊话接得很持久。

「他是男人。」

当然,爸爸的话从头到尾……咦?等等,有性别问题的……尊在说,妈妈?

记忆中翻箱倒柜去找,终于,我想起来,当年尊确实是见过妈妈,当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无法遮掩自己的目瞪口呆。

「尊,你那时候……」还不是王啊?!为什么会看得出来?!虽然不是想炫耀但我真要说爸爸是个从里到外只有脸挑不出缺点的魔王,明明恶质又让人害怕,但还是有很多人不管男女都想追随他跑,从小到大爸爸身边从里到外都是女人的人不要太多,不管我甘不甘愿我真见过不少,即使和她们相比,不,或者该说就是和她们相比妈妈也是个完美的女人典范好吧?!妆容仪态气质言语……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感觉。」看出我的震惊所在,尊短暂的沉默不知是在沈思还是在甄词,总之,他如此说道。

感觉,非常简单暧昧、一个解决不能解释无法的词。

平常听着我不会当一回事,可如今,从尊嘴里吐出,我忽然自心底发冷起来。

「……Mikoto……」咬唇,我将脸埋入尊胸膛,摆出谁都别想让我离开的气场。

「……」即使不看我也能感觉得到,尊本想拍我的头的手最后收了回去,稍后片刻后,环住了我的身体。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藉由更加更加贴近尊的身体试图撷取些许体温。

不是没觉得奇怪,以妈妈忙碌的状况为什么会忽然出现我们眼前,只是因为妈妈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穗波身上,所以当时认可了妈妈出现只是巧合,毕竟在那之前,连我也不知道我们会和穗波进行到认识这一步。

可如今想来,错了,我错了,大错特错。

妈妈是何许人也,我明知道妈妈的一举一动背后都有深意,为什么当时会真的被蒙骗过去呢?只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遇上穗波?

尽管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说再多都没有意义,我还是从指尖都开始发冷。

虽然尽力在学习,关于「那东西」的数据太多,也有很多艰深词汇是现在没有的我光要理解就需要花段时间,更别说我知道,妈妈为了推迟那一天的到来一直在想方设法阻拦我和「那东西」的连结,所以,很多东西我现在反而不能靠身体力行去学习,只能对着数据苦思深究。

所以,对于和「那东西」的连结到底是什么状况我是一知半解,更不知道与「那东西」曾经切身连接的爸爸和妈妈是不是在断开后的现在,还能从中感应到什么……或者,对「那东西」……产生影响。

如果我想的没错,当时妈妈之所以过去,与其说是为了我,应该是……为了尊。

抓着尊衣服的手指紧了紧,我的呼吸有些颤抖。

若真如我所想,到底我被尊吸引,只是因为尊是尊,还是因为「那东西」?尊之所以成为赤王,又到底有没有我的因素在里面……

我的脑袋乱成一团,各种猜想都感觉有迹可循又彷佛只是空话臆想,想将其认为做胡乱猜测,又深感早有脉络可循……我到底……

到底……

「……Mi……」

「啊。」

「……ko……」

「啊。」

「……to……」

「啊……我,就在这里。」

「!」呜……





偷偷致歉~这个礼拜真的超忙~所以昨天没更的时候今天早上想说早起更了一发后看下午能不能再一发
结果事实证明人算不如天算
早上我整个忙乱
下午又被抓去家庭生活
于是这周还是只有一发了对不起QAQ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6-26 19:44:00 +0800 CST  
我和多多良陪着安娜在穗波老师家附近的公园等着草薙哥和穗波老师的,三人各自坐在秋千上,虽然多多良几次三番想要和安娜攀谈,但她始终低着头不回应弄得多多良只能苦笑,而我则是看着这一切,之所以没有加入,因为脑中在推演着发生的事、我能做的事。

收到的消息是,青组,不,或者该说前青组的成员出现在安娜家附近……到底是监视还是有意带走她八田没弄清楚,我想我猜得到草薙哥为难的理由――

前青组目前,隶属于黄金之王麾下。

但,在我进出御柱塔时没见过任何前青组的成员,所知也是片面了解现在由黄金之王收留了不愿解散的人给予他们工作,剩下的,究竟他们是只听从黄金之王的命令,或是其实是服从黄金之王底下的谁的指示……我并不清楚,因此,到底要从何介入也有点棘手。

确实,真要说来我能从黄金之王处下手,但,我以什么身分?

赤组成员的我?

还是――

『XXX』的「我」?

前者我想不出我有什么资格跨过作为赤王的尊与黄金之王进行对话,后者……我收紧抓在链上的拳。

藏在衣内的终端我知道温度是平常的冷,但我就是精神上的错觉感觉非常烫,恨不得将其随意丢弃在某个角落――因为,出门前,我收到了一封讯息。

没有内文、没有主旨、没有寄件人。

很奇怪的讯息?不,我当下就知道,会对我、能对我的终端做这种事的人只有一个――

爸爸。

他什么都不说,让我自由发想,可一旦我走错路,在「女儿」之前,我就是他的「敌人」。

疯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聊的疯子。其中之最更是爸爸,从德国到日本,不,我知道是全世界都有,憎恶他、想挑战他的人不会少,没被他放在眼底的不说,我却是从没见过被他视为虫后还能拥有正常精神、普通生活的人。

当然,我也无法否认其中有我本心也想逃避的原因在内……

暂时,看着办吧。我终究选择了逃避。

恰好这时看到草薙哥从公寓走出的身影,我和多多良都起身,但我留在安娜身边,多多良则走向草薙哥。

两人交换的视线确定我们这方也一无所获后,草薙哥走过来,在安娜面前蹲下身。

「小安娜。这段时间,你要住在我们那儿了。」

草薙哥的话让安娜抬起头,即使如此仍以沉默对着他。

「不用担心,穗波也会在下班之后过来的。……我们,真的是站在你这边哦。」

原来面无表情的安娜,一瞬间脸上带过不可思议,却又很快隐藏下去。

见状,我胸口有丝疼痛。

草薙哥抬头看我一眼,我点头,站到安娜身后,他则起身将位置让给多多良。

蹲在安娜面前的多多良对安娜笑了笑,伸出手。

手心朝上,做出要东西的动作,预估安娜是因为感到奇怪而紧盯着;随即,小小的火焰出现在多多良掌心上。

位置所限我没见到安娜的正面表情,但我从她的肢体动作看得出来,她吓了一跳。

随即,多多良将手掌翻了过去,火焰倏地变大,包住了多多良的整只手。

安娜屏住呼吸,我看到她的手指抓紧秋千的链子。

是因为担心多多良吧?我忍不住莞尔。

稍稍瞪了下多多良。

回给我个无辜笑容,多多良抬起手臂,包裹住他的火焰膨胀起来,紧接着,伸出一对翅膀。

由火焰形成的红色羽翼在空中扑扇着,洒落细碎的火星与热度。

接着,火焰生出鸟头的形象,火鸟抬起头,望着天空彷佛在凝视遥远的某物,扇了两下羽翅后,振翅而飞――

彷佛小小凤凰的火鸟离开多多良的手臂飞上天去,我看到安娜仰头睁大嘴望着它。

是否,她有所期待呢?

然不久,脱离多多良的火鸟消散在空气之中,消失了。

只有热度与残像还留在我们之间。

安娜的眼看向多多良的手臂,而多多良,以搞怪的动作将刚才展出火焰异能的手扶在胸前对安娜行了个礼,刻意让她看清完全没被烧伤的手臂。

「这里没有任何机关哦。……不过这么一说,倒反而像是变戏法了。」说着,多多良移动脚步坐回安娜隔壁的秋千。

「你还是老样子啊,做得真巧。」草薙哥的声音无奈与佩服参半。

「但是好累啊草薙哥……」靠着秋千喘气,咕哝着的多多良唤了草薙哥也叫了我。

「补充点糖分。」我摸摸颊,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糖丢给他。

「……虽然做得巧妙,但是却非常弱……」草薙哥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安娜面前蹲着仰望她。

安娜小小的手掌紧抓着秋千锁链。

「十束刚才做的那些真的没有机关哦。而且不止十束,我,和你昨天见到的那个叫周防尊的人,以及店里的伙伴们,大家都有这种不同寻常的力量。」草薙哥边说边露出对女人专用的温柔甜蜜笑容。

旁边多多良翻了个白眼,我忍不住扶额。

「请不要对小女孩抛*媚*眼。」吐槽他一句后,我从身后走到安娜旁边,蹲在与草薙哥成直角的位置对她说:「安娜,能相信我们吗?」

「相信?」安娜彷佛初次学语般,用不可思议的声音重复,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奇怪。

「是的。」我伸出手,贴在安娜小小的拳头上。「安娜说是因为生病才住院,实际上呢?还是,是因为被人知道了力量,所以在特殊设施中被教导使用力量的方法、接受力量的检查?」

「啊、喂……」觉得我说得太直了,草薙哥唤了我一声,但我只是挥了下手不理他。

安娜则是顽固地不肯说话,正像穗波老师所说,将自己变成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说不出的人偶。

可,就是这样反而是最好的答案。

「一般,我们称你们这样的人为『异能者』,有专门的设施教授异能者各式各样的事情,使本人及周围的人不会出现危险。但如果妳选择依靠我们,或许可以不用再理会设施的事情。」

我凝视着她。

她沉默地回望我。

期间,多多良与草薙哥一度想开口,但都被我举手制止了。

就这样好一阵子过后。

「我要回设施。」安娜,这么说。

草薙哥和多多良面面相觑,我却还是紧盯着她看。

「我知道了。总之,让我们在你临时出院这段时间好好相处吧。」多多良苦笑着从秋千上起身,对安娜伸出手。

而我,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马上藏起的心绪,我想,我必须做些原本并不打算做的「什么」――确实,我现在还不知道爸爸这次的底线,一片空白的简讯,没有许可没有禁制,是可以自由发想,但必须在规限之内。

踏过去将遭遇比死还痛苦的活地狱,可在规范之内滑过底线的小动作如果成功,得到的奖励也会很丰厚。

我对奖励没兴趣,我想要的,只是安然度过这次考验。

平凡,是福。

当不得不平凡时,选择极关重要――不是被逼迫、不是不得不,而是发自本心、之后再怎么凄惨悲伤、都不会后悔的选择。

抬头看向多多良的安娜稍微迷惑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与此同时,做出选择的我,对她说――

「改变主意的话,随时都可以跟我们说喔。」

果不其然,安娜,没有回应我这句话。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7-02 14:09:00 +0800 CST  
代朋友上来说明一下,前阵子她出车祸到现在还在疗养,她本人是希望下礼拜能继续更新,但要看医生放人不,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7-24 20:07:00 +0800 CST  
就我来说,与其说是兴趣,不如说是乐趣。

找理由给草薙哥打下手于是脱离现场,但基本是分一半神在观察让我忍不住莞尔的状况。

安娜弯曲着小小的身体,抱膝蹲在吧台一角,用吧台的高度遮掩着身体,偷偷地瞅着尊。

她的视线不含杂质,看来就连尊也很难无视。

明明平常被街上九成路人用各式各样眼神死盯着都不当一回事的尊,虽然故意撇过头不看安娜所在的方向,一手撑着脸可脚却在不住抖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焦躁。

而安娜,尽管面无表情,却始终带着高昂的兴致盯着尊。

不过………大概也极限了?

感觉真的像在回应我的想法,下一瞬间,尊用彷佛藏在地底的野兽发出震耳的鸣叫般开口。

「喂……」

听到他的声音我和草薙哥同时抬头,途中交换了视线后,先由草薙哥回应。

「怎么了?」

「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对你感兴趣啊。真是受欢迎。多好啊,被这么可爱的女孩注视,羡慕不来呢。」草薙哥飞快地说着,换来的是尊简直在表现自己产生了**shā**人冲动的凌厉目光。

虽然凶狠,但里头没有shā意,我们谁也没当一回事。

「哈哈,不错不错。好久不见你这么坦率地表现出焦躁了。」

「啰嗦。」

草薙哥说着开玩笑似的发言,我虽然没有加入,却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我知道草薙哥为什么为激怒尊而开心。

最近……不,不该说是最近,真正往前推,早在去御柱塔的事情暴露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

但那时是所谓的……蜜月期?

我知道,尊是为了让我卸下心防没有行动……不,应该说,刻意以让我即使感觉到好像不对可也没办法明确指出哪边出问题只好最后认为是自己神经过敏的速度在进行着――削减自己的感情波动。

以前,当尊不知道的时候可以进行得很顺利的事,近来……

但我明明应该瞒过去了,送到草薙哥手上的检查报告也是我确认过的内容……到底,为什么会被发现呢?

左思右想,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展现在眼前的事实就只有――

「喂!」倏地,尊的声音距离我不过几公分,原来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我回过神就见尊对我伸出手。

Mikoto……还有点恍惚的我一时怔怔着有点想哭,但我知道我没这资格,咬紧牙关握住拳头,总之不断告诉自己该露出笑容……

「……十束他们哪去了。快让他们来看着点这孩子。」越过吧台按上我的头的手紧了紧,但并不是让我多疼的力道,顶多只是……让我回过神而已。

至少,我能马上端出笑脸。

同时我也注意到,应该是在我刚才恍神中,安娜小小的身体朝尊靠近了一点……这次,改躲在椅子后面看了。

……糟糕,太可爱了!要喷鼻血了怎么办!我举手遮住下半张脸的举动要是被多多良知道了一定会吐槽我像大叔吧。

「啊,多多良和八田他们一起出门办事。」想着这些事的我没有怨恨相反其实有点期待地出卖多多良。

我们谁都没说理由,尊也不需要,只透过这精简的讯息他就了然多多良去做什么了。

虽然是没知会王的行动尊也不以为意,轻哼了声但并不是发火,只是表示自己听到了。

这样放任氏族自由行动,明明作为王却不是第一个或许有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氏族做了什么或是正在做什么,一如正面有人会认为这是尊作为王者的自信,反面的认为他被轻视,即使不理会旁人所感所言,这样下去对吠舞罗本身……

叩――哒、哒、哒……

彷佛在提醒我别想太多,清脆的声响惊醒又要陷入自我迷雾的我,回神张望下,瞧见安娜的弹珠不知何时落地,在被惊起的安娜眼中,骨碌碌地滑到了尊脚边。

见状,不等我走出吧台,尊先是收回我头上的手彷佛在让我品尝余韵般拍了下,随后自然而然地低下身将弹珠捡起来。

不过,就在我想着不知道安娜会不会愿意为此走上前靠近尊时,意外、总是这么猝不及防――

贯穿、连接、撕裂、黏合、分割、再生、重制――破坏――

一连串的异常在我体内,或是精神间轰炸?我不知道我无法判断,我只是――像是精神为了自我防护而暂时脱离身体,但又连接着身体所以能将画面看得清楚。

只是,彷佛仅是仪器在纪录所见,思考暂时……是冰冻的。

我能感知,尊没想太多,他知道弹珠是安娜透视能力的媒介只是随兴看看,但――谁也没想到,巧合就是这样的东西,在那一瞬间,安娜与尊的视线……不,是他们双方的「世界」,透过媒介被连接起来――

停止往前动作的安娜,倏地抽搐了下。

然后,小小的身体垂直倒下。

在安娜倒地前,踢开椅子站起身的尊撑住了她像是余韵般抽搐几下的身体。

「草薙!」

「怎么了!?叫救护车……嘛,叫了也没用……等等,尊?」慌忙从吧台内跑出去的草薙哥苦笑了下,明显正想吐气松懈时就见尊将已经停止痉孪的安娜的身体交给他抱住让他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咦……」

手忙脚乱抱住安娜的草薙哥讶异地看着尊重新站直身走进吧台,然后,随着尊靠近「我」的步伐眉头皱起。

「我」知道尊一脸不豫地压着火气朝「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

「我」抬了头,定定地回视他,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

记录着他举起手、掌心盖过「我」的视线,热度从他碰触「我」的地方传来蔓延过我全身――中断「我」跟「……」的连接。

黑暗,降临。








经过*植*皮*手*术回家结果自己换药感觉恶心的LZ回来了(笑哭~
感谢大家的关心QAQ~某人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让大家等这么久
这文不会坑的不会坑的不会坑的~~只是我最近要是不小心欺负女主角(讲真的我觉得好像最近都没有感情戏了啊?是我自己距离太远所以不记得了吗?)绝对是女主角的错(滚啦你!!!!
虽然现在不算全好~但应该会好比较快(至少医生说我动手术会好快点….不然我可能要躺半年(发疯XD~生*病*重*伤是有钱人的权力……这是我最新感想(苦笑
好了话题扯回来………这里有几段我觉得大概我必须要这边说清楚比较好www
在文章内写不清楚的原因是我欠揍(别这样说XD)……应该说是女主角不好意思太直白说……因为她很笨(听说无误XD?)所以她让自己最简单发挥效用的地方在*床*上(*身*体*意义上跟另外一层也就是缓和/中和的含意上都是….方法大家就别问了不知道的孩子请保持纯洁(滚!!!!!)
那………威武的尊哥当然有办法不听她的……..不是没有某些行为而是不让她达到深层的目的……….所以前半段她在苦恼这个www~
另外最后的部分
安娜跟尊哥连接上的瞬间出云麻麻有受到波及(少部分)也有感知到尊哥跟安娜的连接ß但这部分因为女主的状况而无法描述出来所以我这边讲
同时间女主由于近距离遭受冲击(波?)所以也跟某东西(这东西还用说吗XD)重新连接上了
于是女主暂时性有点失去自我(意识)…..我尽量形容了啦….但不知道表达清不清晰所以在这边再重复一下
然后,避免安娜落地受伤的尊哥在把安娜好好交给出云麻麻后就过来处理这个麻烦鬼啦
……….于是下一场就可以感情戏了(我忽然发现……….我为什么要对女主这么好啊XD~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6-08-20 17:51:00 +0800 CST  

楼主:luciferritsu

字数:229197

发表时间:2015-08-17 03:2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13 20:07:13 +0800 CST

评论数:1492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