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灼焰(BG同人)

该说是盛大还是寂静,总之,一路上本来还会遇上些行人,到后来路上直接都没人了,等在目的地的七釜户化学疗法研究中心前的是一排身穿青色制服腰上系剑的人。

已经失去王的青之氏族,他们张开的青色结界围着的,是普通人会进出的医院。

该是怕战斗影响到一般民众。

「站、站住!再往前走就是黄金氏族的领地了!赤王!你这种行为是违反一二零协议的!」守在门口的青之氏族不多,应该是知道我们这趟对表面上的正常医院没兴趣,其中一个有点退缩却鼓起勇气这么叫喊,倒是一时没见他拔剑。

违反一二零协议啊……意料之中的指责让我摸摸脸,看了看草薙哥,又抬头看看不远处的御柱塔,朝那头指了指。

尊理都不理那些人鼻直朝内里的中庭而去,想着顺台阶去找黄金之王把这事先拢顺点的我的手被尊握着,不愿意挣放开这温暖的我当然也没法顺着预定踩着台阶而下,只能跟着往里走。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别闹太大啊,草薙哥之后周旋会很麻烦的。」我没什么诚意地贴近尊嘀咕着。

对于斜睐我一眼的尊,露出淘气的笑。

一旁草薙哥对我这搧风点火的举动苦笑,摇摇头正要说些什么时,我们已经来到中庭,由于即将进入里侧,驻守的青之氏族也正式提出警告了。

「赤王,以及赤色族人。最后再奉劝你们一次。」明明是双胞胎发色却不相同,黑发、听说名为凑速人的少年冷脸扬声。

接着他的话,隔壁黄发名为凑秋人的少年也开口说:「就算是王,也不允许不按程序侵入其他氏族的领地。所以请你们回去。」

「……我们是来领自己人回家的。」虽然想要上前舒缓一下景况,但这时抢了尊的话语驳了王的面子无异,我只能默默立在尊身后听着他这么说。

「你说的是栉名安娜吗。」凑速人问,尊没回答,预估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办法逼尊响应他,于是他自动把话接下去:「她是个无法控制能力、任由能力爆发伤害了许多平民将其送进医院急救的超能力者。保护和教育栉名安娜是这家中心的义务。」

「虽然你说她是自己人,但栉名安娜应该不是赤色族人。所有现在轮不着尊驾来出面。」如果不是这情况下而是以轻松的态度来说的话,一个接一个没中断的双胞胎应该可以去唱双簧。

毕竟胆子很大,或者说善于伪装?至少没见他们对尊露出惧怕;虽然想称赞是前青王的遗威,可按照他们的经历,该只是因为是初生之犊。

「尊哥,可以了吗?」出发前草薙哥曾说过尽量别让尊出手,尽管八田没有听到这段,但他的性格本就是认为尊是不到最后不出手的王者所以自己要把事前都处理完的前锋性格,八田会站出来并不意外。

「嗯。」尊的应允让八田露出好战的笑。

只见他为手上的球棒裹上一层火焰,急不可待地对前方的青之氏族开口:「废话少说,赶快开始吧!」

守在他身旁的伏见掏出了近战用的小刀。

见状,双胞胎将手搭在剑柄上,齐声开口:「全员,拔刀!」

站在双胞胎身后的青色族人一齐拔出佩剑,剑与鞘摩擦的硬质声音响彻中庭。

对此,尊只回应了淡然一句:「烧了他们。」

以此为契机,八田握拳朝天空挥舞。

「Noblood!Nobone!Noash!」随着他的动作,大家一同喊出属于吠舞罗的口号。

以此为信号,战斗打响,八田踢地而起,他的滑板高高地飞在空中。

凑速人挡下了他的滑板将其弹开,八田像是早知会如此,灵巧落地的同时挥过球棒。

锵的一声金属物撞击的声响之后,八田呼唤:「猿比古!」

同时,伏见挡下了秋人的剑,顺应着动作八田与伏见贴撞上彼此的背。

虽然伏见看起来很不愉快,嘴角却是隐隐勾起的,有点乐在其中地与八田合力对抗着双胞胎。

两人交换了些话后,手上的动作没停,八田朝鎌本抛去一句:「这两个家伙我们来对付!」

接着,换作鎌本作出指示。

「冲啊!开路!」他大叫着往前冲,身后许多人跟着向前冲向青之氏族,不多时赤与青交战一起,很快地为我们开出了前进的道路。

然后,尊松开了我的手。

我垂眸将手收回,悄悄在身侧握紧,表面上却挂着微笑。

稍微又退了一步站在尊身后,看着他举步向前。

踩着悠闲步伐前行。

周围赤与青的氏族反应大不相同。

青之氏族慌张不已,赤之氏族则是振奋激昂。

「重、重组队形!守住中央!」

「不许贼人入侵!」

「啰嗦!」

「不能让你们阻碍了尊哥的步伐!」

而我,在尊与多多良身后,背后有草薙哥保护,一行四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朝中枢走了进去。

仅在途中,若无其事、极其自然到看来只是因在意其他伙伴的状况而不会被发现地朝某处瞥过一眼。

「……」极细微的动了动嘴,即使被看见了,也顶多会认为是认为我因紧张而呼吸造成的嘴巴开阖……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1-14 12:40:00 +0800 CST  
叩――

打火机的声音很细微,但随之而来的变化很剧烈。

沙地一声,出现了一只水滴状的小火苗,下一瞬间火苗急速膨胀。

火焰按着草薙哥的想法分裂成数个火球,飞散开去。

被火球打中的地方纷纷响起惨叫声,几名远处的青之氏族均被烧伤,其中几人以挥起的佩剑为中心展开结界,勉强防住了火球。

同时,草薙哥间不容发地将拿着ZIPPO的手向旁边一甩。

ZIPPO的火焰因这个动作而被拉长。

如鞭子般的火焰燃烧着空气,袭向那些刚刚抵御住火球的青之氏族,他们吓了一跳试图挥剑抵挡,但草薙哥的火焰已经先一步改变了动向。

不多久时间,视线所及的青之氏族全倒下了。

草薙哥叼起一根香烟,用恢复正常的ZIPPO点火,然后深吸一口。

站在草薙哥身后的尊打了个哈欠,旁边的十束用终端将中心缩略图投影到空中,随便地看了一眼全部趴地的青之氏族发出轻轻的笑声。

“很久没有看到草薙哥战斗了。”

闻言,草薙哥悠悠地吞云吐雾:「诶,突然攻过来真是失礼~~我们只是来接一个在这里遭受虐待的女孩。可能的话我们不想做无谓的战斗。为了不让大家毫无意义地受伤,今后请你们尽量不要来袭击我们。」

然后,回过头看向我们。

「怎么样?」

「嗯……看设计安娜应该会被藏在地下,路上的机关预估不少,如果能找个人来帮忙会好一点啦。」

我话都还没说完就有一个青之氏族爬起身来袭击草薙哥,低喃了句还抽不到半根之类的抱怨,草薙哥轻松把人解决掉后,举步朝部旁边的房间门口走去――

直到刚才不久前,都还有个看着应该是研究员的人在那边探头探脑。

随后,拖着看来很惊恐的人出来的草薙哥把人丢给多多良。

「十束,你好好问问他吧。」

从多多良手中接过终端后,草薙哥抬头看着投射出来的内部构造图应该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多多良按照草薙哥的命令去进行审问,在草薙哥自己开始考虑时我也没用了,乖乖闪回尊身边,背抵着墙等着。

「哈、哈啾!」忽然,我打了个喷嚏。

多多良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又转回头继续他的工作。

「感冒了?」草薙哥一度将视线从投影上转移给我,然后又抬头看投影。

因为,尊他尽管沉默着,却牵起我的手,本来身边的温度已经不低了又为了尊而提高了几度。

我笑着,被尊握住的手回握了握。

抬头看着他。

「没感冒,我保证!」确保脸上的笑容,我说。

我没说谎,这感觉虽然久违了,但确实是……

「……」虽然接受了我的说词,尊却没收回他的手,温暖的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度让我舍不得放开,同时脑袋也开始重新转起来。

既然预兆都来了,预估等等是要展开了……只是,是要向「谁」、为了「什么」昭示呢?来的人……是时鼓吗?如果不是的话……

单纯的保护我是不信的……而且,得考虑到如果是站在敌方……

各种可能性在脑内奔腾,下意识我抓紧了尊的手。

恍神中,我没注意到大家已经开始移动,是尊一路带着我行动,等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身在电梯里。

眨眼,东看西瞧了一下,就听到草薙哥的笑声。

「透过多多良的询问获得通往地下的方法,一会儿应该会有麻烦,就算有尊妳也别又失神了,还是有危险的。」

草薙哥的话还没说完时电梯门已经打开,就见到原来绷紧神经的草薙哥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

「咦?啊……抱、抱歉……」没注意到草薙哥的异样,我低下头才要道歉,就听到草薙哥开口。

「……抱歉。你们能不能先走一步?」

「草薙哥?」我抬头,惊讶地看着电梯口外守着等待我们的男人。

男人穿着皱巴巴的蓝色制服,头发灰白灰白的,我知道他,S4的代司令‧盐津元。

「那个人是我朋友。我要跟他说几句话,所以你们先去迎接小安娜吧。」耸了耸肩,正跨出电梯门的草薙哥这么说,但随即又眉头一皱,回身挡住电梯门露出带着防备的姿态。

同时,尊瞇起眼。

盐津元似乎也注意到了原因,就见他表情诡异地半侧过身。

自他身后,高跟鞋规律地踏地声由远而近。

鼻子有点痒,我压住叹息,深呼吸摆出谨慎的表情。

不久,即使在室内也撑着黑色蕾丝花边伞、大波浪卷的头发上戴着黑色蕾丝花边、一身黑色蕾丝礼服、脚上套着黑色丝袜、脚踩黑色高靴,基本上因为不知道电源是不是在打斗中被催毁,在黑暗中实在很容易被忽视掉的女性出现在我们面前。

「时鼓。」虽然刚才已经有预感,但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出现,而且……

劈、啪……

环绕着我们所在的电梯以及出口处直到盐津元之间,火焰发出细微的炸裂声――并非无端,想来该是尊,时鼓的能力就是能悄无声息,等到发现时已经身陷其中。

只是,当对手是尊,阶级差距太多,真想单挑只是自找苦吃,想来该也没有这意思,否则尊不会只是驱散便放手。

同时,时鼓虽然性格有些特异但也不是那种脸皮厚得可以拿来防弹的……大概?某种程度上。

就在我在心中进行自我挣扎时,悠然走来的时鼓将伞收起。

「贵安,赤王。」松手让伞自力更生地直立的同时拉起裙摆低腰行了个宫廷礼,不等尊回应,站起身重新将伞拿在手上,时鼓的视线转向。「初次见面,草薙先生、十束先生。久疏问候请见谅我的不请自来,盐先生。」

「榊小姐。」瞧见时鼓,盐津元的眉头紧皱,看得出他的手紧了紧,最后看了现况一眼后,又强逼自己松开。

没有理会盐津元的反应,将在场的人都招呼过一遍后,她又一次转向我,这次,她再度开了伞撑在肩上。

「如您所见,赤王,妾身没有任何恶意,此次只是为了保护小姐的安全而来。小姐,时鼓无意造成小姐的困扰,只想请您不要在没有确保安全的情况下一时脑热没必要地参与太过危险的活动。」

「……」

「……小姐?」在场,只有盐津元发出讶异的声音,在视线转了一圈落在我身上后,表情出现剧烈的变化,过了些许时间才低喘着气暗暗擦去冷汗。

戒备的视线则落在我身上。

对此,我沉默着,也不是有意,但下意识地透过牵着的手获取活动的力量,垂眸思考片刻,深吸口气后,我稍稍移动脚步,躲到尊身后。

……我,挺卑劣的。

这么做与其说不想按照时鼓的意思去走,实际上却是由于我害怕尊生气,想藉此确认尊的意象好确认我的下一步要怎么做……

「嗯〜〜是榊时鼓小姐吗?听起来妳的名字是这样的?」在我想着要是始终僵持的话我还是得先做出反应时,多多良用他惯性的悠哉语气好像在郊游般举起手指询问。「妳好妳好,我是十束多多良,初次见面妳好!虽然以前没见过,但我有听过妳的事情,我可以猜猜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边吗?」

「能进入此处、与盐先生相识是有公务上的交流,虽然日前已经结束公务上的合作还是万分感谢盐先生的通融未限制时鼓的进出。」说着,时鼓对盐津元露出笑容,看得出来他对时鼓感到棘手,表情扭了扭、手指动了动,最终没有特别回应。

然,没有在意盐津元的不欢迎,时鼓又重新转向我们的方向。

「此次冒昧打扰并不是想干涉两方的交流,虽说曾有公务上的合作,在合作结束的现时时鼓不会做出多余的干涉;此时前来,只想暂借小姐离开危险。」

「嗯〜〜如果我们拒绝呢?妳会强抢吗?」

「强抢吗?十束先生说笑了。」掩嘴而笑,时鼓看来非常无辜……到了细看,会有几分阴厉的程度。「请见谅妾身的语意表达不清,妾身此行纯粹为出于己意希冀小姐一切安好,对妾身而言,即使粉身碎骨也不希望一切造成吾主心绪不宁的景况发生。」

「……」

「……」

「……」

在场,除了尊以外的人全都看向我,草薙哥和多多良基本上是要我安心的意思多点,盐津元则是从敌意,转折到无奈,然后是空洞。

唯有尊一人,没回头看我也没做出其他表示,只是静静地,收紧了紧手。

四周的热度默默上升。

我知道这代表的意思,我……

「下面的危险程度,很危险吗?」在我决定好要怎么回应之前,多多良先我一步开口。

在我瞪大眼还弄不清多多良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时鼓已经做出回应:「于赤王无碍,但若是没有战斗力的两位加入,或许会增加些不足为道的麻烦。」

「嗯〜〜」才想着多多良会继续问什么时,他已经看向我,一脸严肃地叫我。「妳口渴不渴?」

「……啊?」这时候该问这问题吗?就在我发楞时,多多良又转过头看向时鼓。

「我可以买饮料过去吗?」

「妾身并非如此不知礼数之人。」

「那就暂时请多指教了!」

「咦……咦?!」

不理会我的错愕,多多良自顾自拉起我另一只手腕。

「KING,我们去去就回!」

「多、多多良?!尊,多多良……」

就在我瞠目结舌觉得得说什么来扭转现在的情势时,尊看了我一眼。

尊的眼中没有任何恶意或者凶狠,但,我喉咙发紧心如擂鼓。

尊、尊……

在我手发颤不知道该不该松开手时,尊放开我的手。

心脏空洞洞的,思绪是空白的,茫然然觉得其实怎么样都好时――

尊,抓住我的手腕让我抬起手。

被推到眼前的,是腕上的手炼。

啊……

眨眼,抿唇瞅向尊。

「……み……みこと……」

「……啊。」

「我、我会马上回来!我会乖乖回来的!」久旱得甘霖的人也是这么激动到忘乎所以吗?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有点控制不住……

「啊哈哈,说错了啦,是我们要等着KING回来才对吧!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我知道,多多良这是不让我忘乎所以地拉着尊不放手陷入两人世界才刻意插入,所以,虽然其实不想拔开手,我还是……

「我……马上就回来。」握紧拳头这么宣示。

对于我的保证,尊的响应是――







大过年的到处遇到蛇经病我也是呵呵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2-03 15:49:00 +0800 CST  
刻意出现将我从尊身边带走,本以为时鼓背后有人,在跟着她走的时候我只能分百分之十五的精神去思考尊的事、百分之五揣测多多良什么时候会杀我个措手不及,百分之八十的紧绷都放在观察时鼓的一举一动从中探测出她背后那个人可能的意图,是会干涉我的想法?或是放任我撞得头破血流再来进行嘲笑?又或者是……各式各样的理由与反应方式充斥我的脑海让我的体温下降,然而,当眼前的时鼓停下脚步回过身对我弯腰说完话后,我……眨了眨眼。

「嗯……」冲过头导致一时陷入当机的脑袋没办法反应过来时,就见多多良自来熟地在房间里走动,偶尔发出感觉有趣的声音,最后却是拉了椅子过来。

与此同时,时鼓一脸陶醉地看着因为错愕而表情错乱的我,就在她按耐不住伸出手要碰触到我时――

多多良不知何时已经回到我身边,相当及时地把我拉到他身后――也因为这次移动,我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不行喔,KING说了交给我,虽然我没什么战斗力,还是会好好完成保护她的任务。」被推在身后我看不清作为屏障的多多良的表情,但能清楚地望见时鼓的笑容。

我知道,那是对没有战斗力的多多良在尊不在场时居然胆敢出手阻拦她赶到的乐趣。

先陷入混乱挑起时鼓*嗜*虐*心的是我,要是时鼓疯起来我清楚两个都非战斗人员的我和多多良虽不会翘辫子但太可能受到不可挽回的重击,比起事后苦恼该怎么恢复,防范于未然才是正道。

我拉住多多良的手,将他推到身后。

一挥手挡住多多良的反应,我沉着脸盯住时鼓。

她笑着,一脸有趣,我的注意力却放在她的手上。「小……」

「争取到这片刻的余裕,妳做的很好。」绷着脸压低声线放慢语速,我对着时鼓,并没有抬高下巴,连眨眼都速度很慢,应该说,口头上说着认可,表情上却做出嫌弃,行动上吗……万幸多多良这时候和我还是很有默契,虽然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他其他在做什么,但,他没很坚持什么男人不能躲在女人背后地硬要抢出来,而是默默在我背后没出声――要问他做了什么――

他默默地、轻轻地、偷偷地,拍着我的背――

『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手是冷的,但手腕很热,不因为其他,是因为腕上的手炼,还留有尊的温度。

背上多多良的温度也让我想到尊,大概……我的世界,已经无法改变。

明明才和尊分开不到半小时就已经想拔腿跑回他身边,简直和中*毒没两样,但,现在还不行。

我暗暗深吸口气,继续与时鼓的僵持。

看着她双眼迷蒙的变化、盯着她脸上的红潮,虽然不认为能完全仿造,只是让她安定下来的程度……应该可以。

「但现在,已经不需要妳。」我将一字一句用着轻慢的语气说,视线从她脸上转移时保持着漫不经心,在移动过后,尽管其实很介意她的神色变化,但我不能看,一点也不能让她察觉到我的在意。

到此为止已经不能改变态度,我暗暗咬牙,转过身,拉着多多良往他拉过来的椅子走去。

将多多良推到其中一个椅子上后,我在另个椅子上坐下,摆出完全无视于她的态度将视线往眼前的屏幕看去。

墙面上满满的屏幕都是监视器的画面,有些已经花了,有些还是努力不懈地播放着画面,我则在有与无的画面间寻找着尊的身影。

没两下就找到的同时,多多良忽然开口:「走掉了耶。」

闻言,没有回过头,但我松了口气,不用再假装若无其事,整个人直接瘫在椅子上。

「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这次,不再需要藏着,多多良拍拍我的头,可将他的口头禅说出口了。

我也可以这么说:「话都你说的,没有办法的话你可要负责救人。」

「明明是妳自己惹的祸。」多多良吐槽得不留情。「KING跟草薙哥都很担心,明明是会用各种小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忽然这么乖想做什么都不敢做不断观察KING的反应才决定接下来的行动,回去后还是这样的话我说不定会被修理一顿。」

「唔……」无法反驳。

正当我叹口气在思考该从哪边、能从哪边说起时,手边忽然冒出了热咖啡的踪影。

「虽然是咖啡机购买的咖啡质量不佳,但在这时间点上还请见谅无法准备周全。」时鼓的声音很柔软,不知从哪里端来的盘子上摆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刚才的紧张还没散完,我绷着身体摆出故作无谓的神色瞄她,让已经脱离危险状态的她轻笑出声。

不等我动手,自顾自抓起我与多多良的手一人一杯塞入咖啡后,她将盘子随手一丢,人就起身来到屏幕前背对着屏幕面朝我们坐下。

「小姐现在思绪还很混乱要是说话会颠三倒四,请容我逾矩地稍微为小姐解释一下。」

「那就麻烦妳了!」只能说多多良不愧是多多良,什么诡异的状况他都能从善如流,我差点都要对他起了敬佩之心了!

「想来两位不久就要前往赤王身边妾身也就不多言耽搁。」明明是背对着诸多画面,简直像是背后有长眼睛一般,时鼓手才举起随手一指就正巧指到尊的身影一闪而过的监视画面,尽管随后画面就失去了影像,我仍不由又对她起了戒备。

对此,她也就看着我盈盈一笑。

「赤王是『王』,智力、观察、思虑,见微知着种种诸多方面并非常人能及;小姐觉得妾身的蓦然接触让小姐与赤王之间不曾言明的事被挑开;在小姐整理好头绪前小公主又自赤族失踪引起各位的担忧,非常恰巧的是,小姐无法确定在小公主被捕捉的这件事上,主人究竟是旁观者、支持者,抑或者是反对者。对小姐来说这与内外夹击无异。接着,时鼓又不小心在未得到主人许可之下出于担忧之情跑来现场对赤王提出暂时代为保护小姐的申请,对小姐而言无异于火上加油的混乱。接着,小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带来无法挽回的错误。于是,小姐不敢表达自己的意见,在此代小姐谢过十束先生应可让小姐暂时脱离战区的援助。」时鼓的笑容很温雅,眼中兴奋的光芒闪烁,我却是森森一股冷水往头上浇下来。「虽然现在是妄自尊大……事实上,毕竟是小姐,本身有这资格如此作想,只是因为本身始终不愿意坦诚面对才落得这般下场。」

「嗯〜〜总而言之癌而总之,也就是说一切都是时鼓小姐的恶作剧?」一旁,多多良还很配合帮忙在重击我。「因为良心不安所以一但担心起来就没完没了,又没胆子确认真相结果就变得明明想做到不行全身都散发着我要这样做的气息却不敢做让KING都烦躁起来,明明本来是就算用歪理使坏也要达到目的的人的。」

「正是如此。」

「心虚真是坏事。」

「因为小姐其实胆子很小,只是对应主人习惯了打肿脸充胖子。」

「妳真了解!」

「毕竟时鼓随时都关切着小姐的一举一动……」

「够了!你们两个!我不说话就自顾自的削起我来了!」感觉大概是底都被掀完了再装模作样一点意义也没有,更别说多多良刚才还帮了我让我取得这短暂的时间说起来也不够给我浪费,注意到画面最后拍到尊的地方有看来不是善类的人正在靠近,随后画面就一片花,我咬牙,起身大叫打断他们悠哉过头的友谊交流。

对于我的不满,两人不约而同用或无辜或诚恳的表情看向我,整个气得我要话都不会说了。

「时鼓知错,小姐请息怒别气坏了身子主人会担心的。」

「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一人一句压根不上心的安抚差点让我一口气喘不过来,手都有冲动挥出去了,却又为了多多良一句话冷静下来。

「与其说KING在生气,更是担心妳才对,妳也知道的。」

闻言,我看向多多良。

他招牌的笑容没变,缓缓从椅子上起身。

下一瞬间我冷静下来。

只瞄了一眼已经找不到尊身影的监视画面,压下冲出去找尊的冲动,我指向时鼓:「在和黄金之王接通以前长话短说把能说的都告诉我爸爸最初到底是和谁搭上线混进这件事,不用藏我知道他混进来的原因是为了捣乱我要知道的是他对安娜的态度。」

然后,我转向多多良。

「多多良。」看着他,我一字一句很是慎重:「等等我和黄金之王的交易,你谁都不能说。」

「不行。」本以为好伙伴的多多良不会拒绝我,哪知,他笑容依旧,拒绝得却是超级痛快。

「多多良?!你……」

「KING跟草薙哥会答应让我跟着你暂时离开战场的原因除了要让妳冷静看能不能恢复正常之外,也是要我看着妳不要因为担心这次的事情就热血冲脑就把自己随便乱卖掉,草薙哥说过要是黄金之王要怪罪下来他会和KING一起去处理,要是现在就让妳随便把自己卖掉,草薙哥回去一定会骂我,所以我会阻止妳的,包在我身上吧!」

「什――」

笑盈盈地这么说后,多多良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至于怎么阻止嘛,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啪。

我听到我本来就半烧掉的理智断线的声音。




…………………………………这段我想了一星期直到开word以前都没想到最后是这样写…………………深深感觉到我挖了一个我自己都埋不了的坑……………………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2-11 19:59:00 +0800 CST  
平日的多多良会和我打闹玩笑,即使我们有什么意见不同只要我坚持或者假意哭闹一下他都会退让,这点不管是多多良草薙哥或是尊都一样;然,遇上要紧的大事时,就算我闹上*吊*自*杀*也没用……好吧虽然我也不会。

比起做那些徒劳无用的蠢事,表面上装乖背后动手把挡路的石子碎了才是正道。

所以,在多多良表示要我真和黄金之王搭线他挡是挡不住我爆料是一定会的后,我只能用非常委屈的小眼神哭诉他对我的欺*凌,回头就上场曲线救国――还真是不好意思,经多多良的友情提醒我确实醒悟过来,比起心慌意乱等着应对,主动出击把场面能转多少转多少才是王道……也顺道让爸爸看看我努力后成果不理想很虐心让他笑够可以转移目标了。

可状似,人太顺利就会出现曲折,就在我找借口逼时鼓替我接上天上那个的通讯时,大地倏地震动起来。

不消说,温度也不意外的上升――此时,屏幕已然全灭,当机立断,我伸手拉过多多良就冲出去。

走廊上一片满地碎玻璃渣,摇动已经停止。

要是我们身在高处就好了。

我不由这样想。

要是身在高处就可以直接跳下去,可监控室位于地下,虽说尊造成了莫大的破坏,由于位置不对,此处虽受影响却没被破坏到看得见他的位置,只能间接透过「那东西」知道――尊的恣意。

……尊一直以来都忍耐着、对抗着「那东西」的影响,这时是少数他可以放纵去做的时刻。

但,不能任他如此。

我没有那种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要奋不顾身的大义,我要制止这件事,只是因为燃烧过头之后会对主人造成伤害。

在某方面来说,我想我大概是想象力还算丰富的人;明明平常是能不动就只会赖在尊身上、体力活与我无缘的废材,结果一是脑中暴走的危险想法督促,二是有多多良一路拉着我,在我汗流浃背气都差点喘不过来时,我们到了目的地。

神都还没定下只注意到一团红色的火焰时,一道小身影已经被推向我们。

多多良急忙松开我的手接下那道身影,待得我扶着墙抹汗喘气过一阵后,我看到被抱在多多良怀里的安娜。

不等我在脸上努力拉开个笑容给回过头看我的安娜,那头忽然听到一道刺耳的沙哑嗓音。

「她!抓住她!别管赤王了!抓住她!有她的话不怕就『石板』不听话!」

不是我有对不指名的发言对号入座的习惯,我也不怎么想听那活似刻意削尖的指甲刮在磨砂纸上发出的叫声,只是话语的内容指向性太明确,我要还有自保智能就该知要糟快跑。

刷!

然,在我撑起疲劳的身体进行移动之前,凌厉的风声已经袭面而来――

啪、呲……

腰间有被捕获的感觉,身体动起来的同时在咫尺间听到猛烈的爆炸声,同时,耳边响起很是熟悉的轻声。

「尊!」

「哼……」

体力上我半透支,视力却没问题,我明确看到在尊靠近我的剎那薄色的空气与他交会的瞬间一度炸开――但并没对他造成伤害,然而持刀以高速朝我袭来的男人先是被挡住,后又被炸飞,我看着都觉得有点凄惨。

尊停下时,不远处手上闪着火光的异能者看来因胆怯而不敢有退步的想法;与其相反,最后一名异能者绷紧身体双眼闪闪发亮着。

「好厉害……」脱口而出的赞扬里听得出跃跃欲试。

「……」对此,尊嘴角勾起了笑,身边烧出赤色的空气能感受到尊的响应,然,在这份响应之中,却还有着先前所没有的压抑。

我知道,那是因为尊手上多了一个我。

多多良已经带着安娜避到更远暂时不用担心,与此相对,我则是个被当成目标现在还没体力逃跑的麻烦货。

虽然渣得有找,我看了一眼刚才被尊炸飞过后又不屈不挠飘回来的薄色雾气,拉了拉尊衣袖。

「我没问题,你先忙,我休息一下就冲过去抱住你!」仰头对他露出笑容,我耸了下肩,没特别指名但我知道他明白。「时鼓的力量挡不住你,挡下在场的其他人士绰绰有余……要不是确认了这点,她才不会乖乖放我回来。我发誓我今天真没空对她使坏,反而还被她欺负才对!」举手,我眨眼做出伪认真的抗议。「回头一定让她哭着求饶……啊我忘了她是抖M,算了,放置play结束。当然你别担心,我对谁都不会对你玩放置play……你只要记得站稳等我扑上去别不小心把我给摔了就好!我真会哭给你看!」

对于我出门前后豹变很有换人顶替嫌疑的行动,尊呵笑一声。

大掌很是随性地拍了下我的头后放开我,朝对尊露出彷佛花痴般神色的异能者走去。

「我是『穿孔机』。我的工作就是笔直地开出漂亮的洞孔。」与此同时,异能者明显正在对尊进行自我介绍。「我可以保证不对那女人动手,赤王,我的目标只有你。」

对于他的表示,尊给予的尊重是不置一词迎身而上。

赤色的火焰将温度一口气拉高,随着交击的声响烟硝碎石四散,在被尊放开时已经能勉强站立起的我半扶着墙站稳,对朝我走来的多多良与安娜露出安抚的笑容后,仰头朝明显由于尊直接用穿洞破坏的方式来到此处而碎裂的大洞往上看去。

不远处的御柱塔上或许有人正俯瞰着这一切。

其意是为了探究或是测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感谢那还在遥远彼方吶喊尖叫着抓住我比打败尊更重要的混账。

我蹲下身抱住已经来到身边的安娜。

眨了眨眼,安娜不抗拒,反而像是安抚我般有点僵硬但硬是伸手来到我背后拍了拍。

为了不泄漏,我只得把脸埋入她肩膀藏住脸。

……原本还在猜御槌意图人造青王的行动是黄金之王当真不知或是有意放纵这点得多加操弄,如今御槌连我的事都知道……光凭消息掌控不力这点,就够让黄金之王对我们闯入黄金之王领地动武的事当没发生过!








差点难产差点难产……………….总之快点把side red给结了QAQ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2-18 17:47:00 +0800 CST  
火焰奔腾直上,满眼澄赤,尊放纵着焰色腾烧彷佛连灵魂都要被灼烧殆尽时,我走上前,应当是热气与环绕在身侧的空气有短暂交错的瞬间却没有应有的冲击。

时鼓是主动还是被动结束可以事后考虑,我暂时抛下不管,总之先张开双手往目标抱过去。

尊不愧是尊,明明我袭击得突如其来,他表面上没有太大反应,周围灼烧的温度却是降了下来。

直到刚才为止烧得犹如炼狱般的景色逐渐恢复正常,虽说除了满目疮痍外正常情况下温差也受得人够呛,但可惜,现场没一个普通人。

原来与尊对战的男人已经失去右手,全身呈现严重烧伤站立得摇摇欲坠,只要轻风一吹他该就会应声倒地的情况下,金色的光芒开始缠绕住他的身体。

光线的来源是御槌,我在资料上看过,他被黄金之王引出的异能是治愈,技能类似游戏通关时培养起来专职训练的治疗师,在黄金之王的『命运』下直接一入场等级已经修练到最高,似乎却也因此对他而言失去了进取的动力,这才让他失控至此――明明已经精疲力尽,为了救治而死命挤出的光芒也微弱如星尘,嘴上的叫嚣却怎样也不肯休止――

「战斗啊!战斗就是你的存在意义了吧?亲手结果了数名超能力者的杀人犯,是我让身为超能力者的你活到现在,并加以照料将你变成了强大的兵器。你是我的武器。武器的意义只存在于战场!来啊,战斗啊!」

虽然不觉得是因为御槌的话,男人确实抬起了左手,看得出他正试图凝聚他的异能在其间。

「……」许是于对战对手的尊重,尊让我放开手自行站直身,拢了下头发,说:「……你要怎么做。」

男人的眼闪闪发亮着。

「我要战到最后。」

在他犹如追梦少年般带着热情的话语过后,尊往前移动。

砰的一声,握着的拳头拍上男人的心脏。

「Noblood, Nobone, No ash」尊的声音与其说激昂不如说嘶哑中带着些许的慈爱,听来,其实犹如一种吊唁。

后,男人慢慢倾斜,倒下了。

没有人开口,但我想我们都猜得出来。

尊控制了自己的力量,烧掉了男人的心脏。

随着落地声,受到撞击的地面、天花板开始进一步的崩裂,依旧燃烧着的火焰发出危险的声音。

与此同时,尊转向露出惊骇神色的御槌。

「……尊驾……尊驾不想知道自己那巨大力量的来源吗?你知道超能力者被人说是『没能成为王』的存在吧?我研究超能力者,通过接近王来追击‘石板’之谜。这是对真理的探索!一个孩子的自由难道就那么重要,甚至可以与真理相提并论吗!?我没有威胁她的性命,也不打算那样!我用坏的,就只有本来就没有生存价值的超能力者罪犯而已!我……」他颤抖着后退,打着哆嗦,不断换着话题却没得到尊正面的回复时,视线倏地转到我身上,像是因此发现了救命良药般,他举起手指着我发出大叫。「她!那个女人!黄金之王对她另眼相看一定不只是因为她是明明是赤族却没有任何火焰的能力!黄金之王将她的档案与『石板』并列一定有更深一层的秘密!只要知道她与『石板』的秘密就一定、一定可以改变世界,不!即使是要让你取代掉黄金之王掌控这个世界也没有任何问题!」

「够了,你不用再说了。」尊低声打断他,举起绕着红光的手――

御槌吓了一跳,发出咿的惊叫声正要往后跳开时,身体倏地浮上空中。

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前,又被重重摔到地上,随之便失去了意识。

我愣了下,跟着尊抬头,在天花板上不知何时立了人。

他们站在天花板开出的大洞边缘。

神官服改造的暗色长袍、有耳朵遮住大半脸孔的面具在在宣示着他们的身分――「兔子」。

即使眼见他们就在那里,存在感仍是零,彷佛正看着的是虚伪的映象画。

安娜在多多良身后缩了缩,多多良轻拍着安抚她,同时暗暗朝我招手。

暗拒了多多良的担忧,我压低气息朝尊靠近。

脑内推想着可能发生的任何状况、推着自己手上有那些筹码可用,头上却传来并不陌生的声音。

「这些人好像是来善后的。」





今天差点坑了
因为我家遥三到了
我好开森好开森好开森
差点跌进去玩...............现在更完了我要滚了!!!!!
希望下周能见(有这种人啦!!!!!

我对不起大家QAQ
下周我还是会努力找回我的自制心的......尊哥求爱我QAQ!!!!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2-25 14:57:00 +0800 CST  
「这些人好像是来善后的。」上头传来草薙哥的声音,抬头就见他从洞口探出头朝我们挥手。「哟,辛苦了。」

即使不在近处也能看见,草薙哥的手臂与肩膀虽说做了紧急处理,却也是伤痕累累,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的衣服被血染得回去就只能报废丢弃。

「怎么搞成那副样子。」看着草薙哥的狼狈,尊皱了下眉。

「……在这种状况下就不要一上来就吐槽那里啦。放过我吧,这事太丢脸了。」草薙哥的表情有点无地自容,看了尊脚边的御槌一眼后苦笑,跳了下来。「倒在那里的中心所长,已经完了。你就不要再跟他打了。交给『兔子』吧。」

彷佛就等着草薙哥这样打完关系,原来站在边上的兔子们开始往下跳,包围住御槌,而尊,也默许了他们的行动。

多多良也带着安娜走了过来。

「没事吧?我从没看过草薙哥受这么重的伤。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所以说就不要吐槽那里了……」说着,草薙哥看向我,明明白白地点名。「还有妳,也别想趁乱透过兔子和黄金之王接触,说过了那是禁止的。」一句话点破我的主意,我只得举手投降。

「我这不什么都没做嘛……」我扁嘴,不敢看接尊抛过来的视线,干笑着朝安娜跑去抱住她,除了趁磨蹭的时机确定安娜身上有没有看不出的伤口外,不,也就只有在检查安娜身上的伤口。

「有安娜为证!」

「……」对于我趁火打劫又抱又蹭的行动,安娜看了我一眼。

然后转向尊。

在多多良偷笑、草薙哥轻叹口气时,细小的瓦砾从头上落下,危险的嘎吱嘎吱声如崩塌的预兆般不断鸣响。

「啊哈哈……不赶快出去的话,我们也要被活埋在这里了。」多多良指了指头顶,兔子与御槌不知何时已经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

「真是的……。那些在地面上的超能力者们都已经擅自逃走了。现在,Scepter4的代司令正在指示残留在中心里的研究员和蓝服们避难。」草薙哥的表情看来挺复杂,或许是他与那位代司令有过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交流产生了情谊?

尊看着他片刻,将视线也往上移。

「……刚才,有两个超能力者逃走了。」

「他们已经被别的『兔子』抓走了。被隔离在地下的超能力者们现在应该也都被『兔子』带走了。」

语罢,草薙哥转向我……不,该说是看向还被我抱着不放的安娜。

我稍稍拉开一点距离,虽说在外人看来我还是抱着她。

草薙哥用眼神示意让我放手。

看了眼守在旁边的多多良,我放开手。

「妳也和我们一起来吧?」草薙哥问,那不是对孩子,而是与对自己同等的人交谈的口吻。

安娜用力地点了点头。

但,像在确认似的觑看着我和多多良。

和多多良交换一眼后,我们一同地轻推她的背。

看着她靠近尊后,有些胆怯地伸出手,最终,拉住了尊的衣角。

我们同时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收队回家……当然,也包括交涉这件事要怎么掩过去。

我偷觑了眼草薙哥,在心中推演各式各样情况时,回过神我们已经到了地面。

「啊!尊哥!」刚走出建筑物就听到八田的叫声,众人受到他的影响朝我们看过来。

在建筑物的倒塌声、发出欢呼声迎接我们的人之中,只有伏见一个人暗暗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后,并没有迎上来而是要背过身。

「我去吧。」在我将视线从伏见身上飘到尊与安娜身上时,多多良拍了下我的肩。

「……别太欺负他喔。」虽然可以想象让多多良去伏见应该会很不爽,我还是忍不住笑,「虽然有点别扭,可还是个乖孩子。」

「嗯,我也很喜欢他,」点了下头,由于再聊下去怕会追不上伏见,多多良也就草草拍了下我肩膀。「他很乖,妳也要乖,刚才妳落下的东西我收起来了回头会找机会帮妳丢掉的。」

话说完后人就急匆匆跑了,完全不顾瞬间僵硬得背都发凉的我。

不……虽然也不觉得我有办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现在……

我……

「镰本哥!?」不远处,有谁发出惊呼,看到我们的人围着一个少年,以及倒着的……是……镰本?

「发生什么事了?」我走过去,看到八田推着倒地的镰本,后者正迷迷糊糊睁开眼。「镰本?你不是留在酒吧里保护穗波吗?怎么一个人来这边,穗波呢?」

「咦?我……酒吧……啊!大姊头!栉名大姊!」原来还有刚清醒的不解的镰本倏地跳起,对着我大叫。

后头听到声音的尊带着安娜过来,我暗示他带着安娜停在远处,安抚明显露出不安神色的安娜。

「穗波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在这边?」

「栉、栉名大姊他……」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3-04 16:46:00 +0800 CST  
听完镰本的话、安娜看过手中的玻璃球说穗波没事却显得寂寥后,尊带着安娜离开研究所,可能是怕尊还未完全冷静下来,也可能是猜到我要是留在当场没有尊的监视有太多机会与兔子接触,在草薙哥遣我跟着他们一道,目的地则是穗波的住处。

途中谁都没开口,我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镰本说,我们离开后过阵子穗波忽然清醒过来――可能由于我离太远,又或者是我的力量不熟或者不足,总之,回过神的穗波自然一心要寻找安娜的下落。

即使被镰本制止也没让她放弃,她悄悄地在不惊动镰本与我们留在酒吧的族人下离开。

毕竟是有留守的人在,预估穗波还是用挺乱来的方式离开。

不久,发现穗波不见的镰本自是急忙赶上,却在研究所前遇上了兔子。

失去意识前,镰本看到兔子弄晕了穗波并且带走了她。

现在,我们就在穗波的门前。

紧闭的门扉犹如藏着毒蛇猛兽,我忍不住退了半步,回过神来看到安娜静静地站在尊身侧,虽与我们贴近,却没拉住尊的衣襬、没牵着我的手。

想到极有可能见到的事,我胸口一疼,眼眶有点热有点刺,咬咬牙,抓起了安娜的手。

安娜抬头看我,我低头,对她露出个预估比哭还难看的笑。

「……」缓慢地眨了下眼,安娜并不开口,手似乎要举起拍拍我微微颤抖着的手,却在门被开启的声音中停住所有动作。

「哎呀,是周防君。」笑着出现的穗波看了看尊,又转向我打了声招呼,表情里没有一丝阴暗,彷佛完全不记得安娜失踪时她有多担心慌乱。

是因为注意到安娜已经安全了吗?连让我有这般幻梦的瞬间都不给,穗波低下头看到安娜,露出了有些讶异的神情。

先看了看我,然后露出记忆起什么的神色,又瞧向尊。

「……这是周防君的妹妹吗?」

尊的神情苦闷,我想我大概也露出了彷佛被闷揍一拳的难受吧,安娜紧了紧被我抓住的手反过来安抚我。

确实,我们的世界与普通人差距太大,只是个普通人的穗波如果能遗忘这一切,对她而言是最好,兔子让她遗忘的行为就结果与大局而言,是最好的。

但,只看结果与大局,人心时常会受到践*踏。

人的感情,并不是为了大局好、为了结果好、为了这好为了那好就可以轻易抹去装作不存在的事物。

男与女、阴与阳、理智与感情,既相悖又彼此依存,只容许其之一的存在,世界终将颠覆,

我看着安娜,颤抖着,喉咙间卡了硬物,却多希望她能放开心哭出声。

穗波是个温柔的人,即使现在遗忘了安娜,若安娜能够哭出来,她必定会产生动摇;若安娜能哭着求她,她一定还是会接受安娜的存在。

「不要紧。」然而,安娜却是这么说,看着穗波,却彷佛在告诉我、在告诉同样微微皱眉望着他的尊。

「……周防君。……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在我们做出反应以前,穗波先开了口。

一同往她看去,我一颤,若不是尊及时捞住我的腰我怕是当场摔跌在地。

估计连穗波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正流着泪,彷佛深怕少了分毫时间来记忆安娜的身影般凝视着她。

「……穗……」

在我止不住胸口的刺痛想要开口时,安娜动了。

放开我的手,她牵过穗波承接自己眼泪的手,对茫然于自己反应的穗波露出一个看着让我更绞心、笨拙的微笑。

「不要紧。」她说。「已经没事了。」

「妳是……」受到吸引般,穗波难受、焦急、不可思议地望着安娜。

我听到尊叹了口气。

随即,我被拉开了。

尊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不远处的公园座椅上坐下。

风吹着让我泛起鸡皮疙瘩,尊不语,静静地伸手让我枕入他怀里。

贴着他胸膛听着他还有些急躁未平的心跳,眼眶的泪水滑落。

即使被说矫情也无法反驳,明明不是我的事,胸口就像被挖了个洞,止不住眼泪。

我不敢去想,若是有天被尊所遗忘……

……不,这是必须的,不是吗?这段时光本就是我窃取而来的,我没有资格、不被允许……所以,求了爸爸帮助我……兔子无法对尊下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爸爸的话……只是……只是……

「……尊……」

「啊。」

「如果……如果……」

「没有如果。」

「……」

「……」

「……是……呢……如果……也只是……自我安慰……会发生的事……即使重来一百万遍……只要人不变……就不会改变……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对……吧……」

「……啊。」

「……呼……我……知道的……我会……我会……的……」

「……」

之后,我们谁也没开口,就这样过了片刻,在我缓过精神来后,刚坐正,就见到安娜朝我们走来。

赶忙抹了抹脸,扭了扭脸部肌肉拉开笑容后,我起身朝安娜走去。

「安娜,欢迎回来。」

听到我这么说安娜前进的脚步忽然顿了顿,有些讶然地瞠了下眼,我已经扬起要抱住她的手也这样暂停片刻。

「……安娜?」眨了眨眼,我回头看向正从椅上起身的尊求助我是哪里说错了什么。

尊仅是朝安娜的方向抬了下下巴。

我回过头,就见安娜又重新举起脚步朝我靠近。

脸上……隐隐,是有点笑容的。

胸口还是隐隐刺痛着,我走过去搂住她。

「一起回去吧?」说着,自然还得在她细嫩的脸颊上蹭了蹭。

「手牵手可……这是什么?」才正要摆出撒娇的神情,安娜倏地将手上的信封交到我手上。「是给我的吗?」

「穗波说,是妳母亲回国前交代要交给妳的信,刚才她忘了,让我带给妳。」提起刚才的事时她没有动摇没有犹豫,让我以此为由为她心疼的借口都没有。

「这样,谢谢……咦?!回、回国?!」顺势收下信封的我慢了半拍才回过神。「妈妈她一个人回国了?!」所以我才找不到她?!等等!那爸爸知道吗?不不不!肯定不知道吧?知道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抓狂到处掀乱了!

为了与刚才不同的缘由我抖着手看着掌中的信,不是很想猜到要是爸爸知道妈妈有给我留言却没给他留讯息后会怎么想着法子折腾我……

丢掉?留着?看?不看?

先前穗波忘了这事应该也是妈妈动了手脚……

在我纠结地用眼尾瞄过四面八方路过的扫地机器人、监视器等物时,安娜拍拍我像是告诉我别担心,而我竟也就这么被说服了,与安娜对望一眼后,觉得应该没什么了不起的,再怎么说给这信的人是妈妈不是爸爸,反过来我的确是要担心拆了信会不会里头有什么妖魔鬼怪,正相反地,搞不好,不,或许是有很大成分,里头大概有这时候该怎么应对正四处发疯的妖怪……

想着,又瞄了瞄四下的电器,我将信收到衣服里,决定回酒吧后躲房间里再看。

「尊,」这时,安娜在确定我已经冷静下来能正常思考后,对尊伸出手。「我想要尊的红色。」

剎时间,尊眼中确实闪过动摇。

这次,赤之氏族与黄金氏族因安娜这个异能者是否能待在穗波这个普通人身边的想法不同出了嫌隙,确实之后,不,该说是现在草薙哥应该正在进行交涉,做为去闹场的赤族必须有所退让,而黄金氏族也是对安娜的去向做出了退让,才到现在都没人来带走安娜。

各退一步,作为抚过这件事恢复两族邦交的代表。

但与此同时,是否要接下安娜接下来的人生,就是尊得自己去思考并决定的事。

即使尊并没有让安娜加入吠舞罗,也已经不会有黄金氏族的人要带走她。

……尊的动摇,来自他不肯定自己能不能担下安娜的未来。

「我不是想抛弃妳。……不过,我什么也保证不了。」

我知道,我想草薙哥也清楚,每当吠舞罗增加一个人,尊的焦躁就多一分,因为他必须要承担的责任――他人的人生,就多一分。

但――

「没事。」安娜说。「我是因为自己想这样才跟随尊的,尊什么也不必约定。」眼神非常坚定。

「……」尊不语,看了她片刻后,又看向我。

我眨眼,回给他微笑,张了张嘴,无声地道:「我什么都没说。」真的和我没关系。

随后,我的手收入我浏海下,轻触了触我脸上的印痕。

我静静看着尊对安娜伸出手,安娜无畏地碰触那无声烧起来的大手,火焰包覆住她却没有伤害她,很快地,在她身上平息了下来。

就和我强要这个时一样。

我瞇眼一笑。

放下手,走上前,抱住她。

新的、吠舞罗最年轻的、未来――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3-11 15:43:00 +0800 CST  
主打贩卖流行少女衣物的店面里突然出现一堆男性,也真亏得店员们在一开始的茫然与不安之后能打起精神端着笑容接待我们。

嗯,大概草薙哥的笑容也有安抚的功用?

我瞄了眼带着雅痞笑容与看着该是店长的女性在稍微有点距离的地方谈笑,当然也关注着我们所在的这处,多多良、我、镰本稍微分散开是为了寻找安娜或许会喜欢的衣物,八田全身僵硬着随着店员的靠近与离开东移一下西动一下活似将灿笑的店员们当成怪物但注意力也放在安娜身上,尊则一脸麻烦地在角落找了椅子坐下等候,作为此行主角的安娜则是静静地看着店内的衣物。

进门前安娜说了,她并不讨厌先前的蕾丝花边蓬蓬裙,所以我们不约而同地尽量寻找的也是类似的花边裙。

在飘眼看着身形差不多的连身裙的同时,我移动着脚步往窗边靠近。

忽然,感觉到谁拉了拉我的衣襬。

我一惊,赶忙收回要飘向窗外的视线回过身,入眼的是――

「安娜?有挑中喜欢的衣服吗?」

我的问题让安娜眨了下眼,感觉她是在思考要怎么说,片刻,她举手指向店面的落地窗外。

「……拜托。」安娜的声音明显是刻意放大,而且是僵硬着把声音挤出来的感觉。

她手指的方向是个书店,店外竖着个板子写着今天店里有某个作者的签书会,由于店面很大,从透明玻璃看得出来里面排了不少人,但店外并没有大排长龙。

虽然我听都没听过这作者与书名,但看设计,大概是某种文艺小说或者轻小说一类的读物――在年纪上安娜想看或者喜欢看该是不奇怪,只是考虑到这时间点还有安娜的神态……

我看着安娜。

她静静地回看我,眼中没有期待与渴望,只是透着了然。

我几乎要苦笑出来,转动眼角查看我们所在的位置,到底是刚巧呢还是碰巧呢还是好巧呢,我们所在的位置与尊休憩的沙发虽说不远,因着店内摆设,慵懒坐着的他要是没把耳朵关上,能听到我们的交谈却看不到我们的动作。

正在柜台的草薙哥朝我们看来一眼,镰本忙着挑衣服、八田由于中间挡着几个店员无法朝我们前进,只有多多良拿了一件蕾丝裙朝我们靠近。

「嗯?新书签书会啊,他的书挺有趣的,安娜也喜欢吗?签名书的话我……要猜拳我去排还是妳去排吗?」多多良的话之所以说到一半急转直下,是因为他自告奋勇的话还没说完安娜便拉过他的手。

「一局定胜负还是三战两胜?」声音还是超级爽朗,手却连举都没举起来,反而转了位置刚好挡住草薙哥的视线,要是尊忽然抽风起身也会「不小心」被挡住,同时,看着我我眨了下眼。

见状,我不知该孝还是该叹,只能回:「排队的看起来都是女孩子在排你一个男生去很尴尬,留这里的话反正大家都在不多你一个,我去去就回。」

语毕,搂了下安娜,在她耳边低语感谢后,我跑出服装店。

隐约中好像有听到八田惊诧的大叫但被多多良给挡下,不理会服装店内可能发生的事,我飞快穿过马路,跑入书店时看了看腕上的表。

过街的红灯有点长,再加上先前我犹豫着要怎么独身脱离才不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多钟……

啊啊,忍住想跺脚的冲动,我咬咬牙,赶紧冲到摆放金融相关书系的书架过去――

没人?我愣了下,将三排书架都看过,确定没见预料中的那人,讶异之后浮起的是担心。

我不认为他会迟到或是不来,虽然这样不好,但我也很肯定他不会因为我让他多等了五分钟就气得不发一言甩头走人,若他真的不在书店里,唯一的可能是他出了意外甚至到无法与我进行联系的程度……

我咽了咽口水,压下瞬间浮起的担心,换了几次深呼吸的同时在书店内搜寻起来。

由于书店内正在举行签书会,有些地方不好靠近,找了半边没找着人的我忍不住翻过终端,确定上头没收到……咦?左边?左边是……

顺着刚收到的讯息我停下脚步看向左边的位置,意料之中大排长龙的客人除了女性就是小孩……好吧,我错了。

当我的视线落定,我想我的表情应该很奇怪,至少以如果正常是指绝大多数人的行动来说,比起讶异中还努力透出各种笑容或费洛蒙试图吸引那位唯一站在女性孩子堆的人龙中明明手上抱着不少专业书籍却可以用另一只手翻动粉红色封面的浪漫小说还面不改色对我举手示意的男人的大部分女性,我有点不知该怎么摆出表情的神色非常奇怪。

毕竟我有一瞬间的脑袋整个空白了。

然后,我搔搔脸,朝他走去。

「久未问候,迟到了真的非常抱歉。捡来的叔叔你在等我的时候忽然对新世界感兴趣了?」考虑了下,我站得保持点距离――不是为了显得我与他无关,只是捡来的叔叔目前人在队伍前段,作为没排队的人不好意思让人误会我想插队,只好保持还挺尴尬的距离打招呼。

「获取知识是好习惯。既能获取新的知识又能解决捡来的侄女结束这次会面后的问题,还包括了让捡来的侄女有时间捋顺思绪,算是一举多得。」

「……嗯……」眨眼,想了下,我不是很清楚我露出了怎样的表情,但总之,大概是偏向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要是耽搁太久街对面的人随时会有变化……虽然信里的讯息和这位捡来的叔叔半毛钱关系没有,甚至是我硬要将解决这件事的事与解决他担心我的事混在一起,但……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毕竟我站的地方实在太糟糕,不奇怪店员过来赶人,我对他示意到一边等他后往旁走去,也如他所说,趁机将这次与他见面的目的顺了一顺。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3-18 18:18:00 +0800 CST  
在某种程度上我这捡来的叔叔明摆着也是个人上人,对众人的瞩目视若无睹,不管里面是因为觉得他颜好气质佳所以含有爱慕或者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厚着脸皮买文艺小说还排队给作者签名……当然,作者对着他脸红了一阵说了话而他泰然自若响应的事由于我站得偏远所以只见其影不听其声,总之,签完名之后他理所当然地将书收回,在我面前站定不久就将书递给我。

我知道盯着他瞧的许多目光开始充满对我的怨恨,对着他则是觉得他真是个体贴的男友为了晚到的女友排队求签名简直男友力MAX配我实在只有暴殄天物可以形容……之类的之类的。

为了尊以外的人受到这种待遇,我心中其实各种OS,但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要拿这事来跟他计较反而是我无理取闹;也是幸好,天生我脸皮还是比人厚一点,在心中一再强调他是叔叔他是叔叔……捡来的又怎样,终究是叔叔,能给爸爸看上的人有几个会正常的?拿正常去要求他们才是不正常。

总之,就是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非常感谢,捡来的叔叔,」收下书的同时,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扣递给他。「今年的生日怕没机会与捡来的叔叔见上一面,小小薄礼不成敬意,预先祝福生日快乐并谢谢捡来的叔叔的生日礼物,给你增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若是造成麻烦捡来的叔叔可以塞柜子或者拿来当垫桌子的都可以,请不需要介怀……虽然你的话不需要场面话但我接受的教育告诉我在人情事理上有说没说还是有差的,捡来的叔叔。」举高手上的小说指了指,虽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类似的场景,但很多都有,要是用错了就不好意思我还是用了。

「作为叔叔,举手之劳哄孩子也是日常所需。」这么说完之后,他就真的掏出钥匙把钥匙扣扣上了……害我有点心虚。

虽然也称不上不用心……但的确是在制作尊他们三个的份之外有余裕才抽空制作他的,以质量来说偏向只比试作品好一点,本来也没想就这样送出去好歹名义上也是叔叔,但最近事多,之后的善后也要花点时间,怕耽搁着耽搁着就忘了,再加上虽说时常就学习等事项信件往来,这次会特意抽时间见上一面也是有特殊的目的性,在下次见面不知何时的情况下,也只能拿这做得还算可以的成品先顶着用。

当然,心虚过后我不忘笑。

「看来捡来的叔叔在国外待久了,已经把日文关于孩子的定义给忘了,需要我去翻本英和辞典来协助理解吗?」

「作为捡来的叔叔,捡来的侄女无论几岁、无论身边冒出了什么人都是捡来的侄女。」

正常状况下,我该吐槽他这是父母在用的名句拿来冠在叔侄关系上大有问题,巧的是只要对象不是尊我的智商就可以暂时在线,这话的重点反正我是听出来了。

「在我说明困扰以前先补上一句,前阵子我的确耽搁了学习,但和你看到的人没关系,是我自己偷懒,我想捡来的叔叔你之后会知道,昨天我有和教授讨论在尽快完成期末考外,我会补上两篇让教授满意绝对不掺水的论文补偿我这段时间的消失无踪,所以,这事我们揭过直接跳下个让我困扰到不得不向你求助的事项,行不?」

「……」对于我的提议,他大爷的响应是推了推眼镜。

我瞇眼瞧了阵完美遮去他眼神的镜片反光,无法不露出眼神死的表情。

「请问捡来的叔叔你在品味什么东西要笑得这么开心?」诚然他只是嘴角上钩而不是像一般人一样笑得不可开交,问题以他这样冷静自持的人物设定来说,能笑成这样已经是非常非常愉悦的状态,尤其那抹饶有兴味的弧度,我敢肯定他一定在品味某种让人感到恶寒的意义不明!

问我为什么知道?当妳度过每天都面无表情恶整妳后勾起类似缓和弧度嘲弄你的爸爸的「愉快」童年后妳就会非常非常明白看到这种笑就有挥拳或者逃跑或者想冲到100楼往下跳干脆的快乐人生。

「我在品味细心教养的女儿坐在让人无法认同的男人身边不理会爸爸的担忧坚持要走上不归路的心痛。」

「……容我敬告捡来的叔叔,我不想吐槽请不要把辅助学习转移成教养问题,敢情捡来的叔叔自认如此威能两岁就能让女人怀****孕有九成九的可能会被抓去研究所进行解***剖或者为了研究让你不断量产新的研究道具;附带我并不需要多余的父爱,若捡来的叔叔有这种精神可以出门左转直走一公里后找到给孤儿院里面有很多孩子需要这份爱。」

「叛逆期的时候需要更多的爱与关怀。」

「所谓的叛逆期难道不是渴求关注时才会出现的傻缺行动吗?我以为没人关注的话应该叫自我放弃的堕落。爱是经不起磨……等等,回来,这不是重点,请让我拉回重点。」扶额,我为什么会被带着走啊?虽然我已经莫名其妙被拐得接受了捡来的叔叔这莫名其妙的身分,但现在不可以啊!

别忘了我还得算着时间赶紧回去!

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计算我已经离开多久,有点不安地瞄过窗外对街的服装店,同时摸了摸终端。

以上都飞快run过一遍逼自己定下心后,我用双手拍了拍脸,抬头摆出很严肃的表情,面前捡来的叔叔看我这样,也一收原来的嬉闹看着我。

「日前我收到一封伪装成我母亲出国前留给我的信,伪装的原因是为了避免无意义的纷争……」

「试图隐藏的对象是刚才妳抱着的那个男人。」这句到底是问句还是肯定句究竟是我闪神没注意到还是他的语气太过难以判断老实说我无法分明,尽管我多看了他几眼,面具一般的悠然姿态成功地挡了我的猜测,想想没感觉到他发出了负面意识,我只能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是黄金……嗯,他给的,反正回去后我是装作猜妈妈可能有数据让我找所以躲回很久没逛的家里房间去看,但这不是重点,要是发现了看他现在没要算账的样子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顶多我哭两下拉安娜站我这边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了,这些现在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3-24 11:44:00 +0800 CST  
和捡来的叔叔告别后我带著书绕回服装店,该说是出乎意料还是所谓的反差萌呢,我本以为大家应该结好帐就等着冲去书店找我了,哪知道一开始还各种尴尬的男性们到底是理解了为女孩子挑衣服的萌点呢还是理解了为女孩子挑衣服的萌点呢还是理解了为女孩子挑衣服的萌点呢……

基本上我不认为除了草薙哥外顶多加上个多多良大概半懂不理解,总之在场的应该没几个会有心想到帮女孩子挑衣服的更进一步,所以我决定只看到表面上他们很兴奋地拿着各种蕾丝裙在安娜身上比啊比的让安娜去换衣服来看效果……

嗯,觉得其中八田明明非要拿衣服在安娜身上比想要递衣服给她却又很怕碰到安娜的模样和想撒娇但又怕主人不喜的宠物有点像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在入口处看了店内画面下判定不到10秒时间,该是因为八田和镰本挑衣服挑上瘾了干脆退开战局外的多多良就注意到我,就见他才对我露出笑容举手要朝我走来,下一秒就保持着灿笑往前的脚步改向往后。

不远处也是注意到我的草薙哥则是打一开始就没要和店主分开的样子,不过,倒是很好心地对我进行了暗示。

唔……唔……唔……

就在我眼光四飘思考着我要摆什么表情找什么理由才不会老套到一会儿被多多良吐槽只会这招时,背后的热度有点异常。

嗯?当然不是那种莫名升高的异常,而是――而是――

赶紧转身,果不其然店门敞开,尊正准备跨步而出――

「Mi、Mikoto――」差点把手上的书都掉了我赶忙跑过去抓住他手臂,表情的话还真不是假的直接就是惶然的。

虽然,拉住了他让他回过头看我,可我也是张嘴闭嘴字吐不出一个。

直觉该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虽然和捡来的叔叔真的毛线暧昧没有,要说起来也顶多是送了个疑似长辈礼然后疑似长辈的给了本书超健康纯真的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但、但……到底为什么……?

抿唇咬牙,我不知道,或许我是怕自己说错话把相谈的内容也吐露,因为我一慌就容易没了分寸……

看着他,紧揪着尊的衣襬扭着扯着都不成形了还没句话能好好说出来,只能眨着眼望着他。

看看看,看到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随着一声低叹,我放身侧用指甲掐着大腿肉的手被拉起来,尊朝不远处的超商抬了下脸。

所以其实……

瞬间换上笑脸,我顺势凑过去抱住尊手臂。

「买饮料的话我一起去吧?要不要顺便买几本漫画或者书带着走?啊可是要买的话应该是我刚才在书店就买了,那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采购几本在赶紧回来?毕竟等等要去的地方会不觉得尴尬的男性大概也就草薙哥和多多良,尊嘛……不可以甩头就走喔!说好要陪一整天的!不可以去其他地方喔!」

「……」

「嗯?你怀疑衣服都买好了还要去哪吗?」我笑得眉眼弯弯,刻意更加贴紧他的手臂。「要好好的照顾女孩子,外在美跟内在美当然要兼顾啊!」

「书还买不够?」尊回答的这句话我还真无法判断到底是太过耿直了听不懂或者是在装傻,表情上的话倒是偏向了前者,如此单纯正直的响应搞得我一时语结。

「书……倒是……但是……不是……那个……真的不能只买外面的……女孩子、女孩子的话……」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对一个比我还大、而且应该没人会在他身上冠上萌啊童稚之类的形容词的男人感觉到对着婴幼儿使坏开***黄**腔的罪恶感啊!我也不过是要拿等等还得去购置**内***衣这件事想做个转移话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实说这篇一点重点也没有
也就是在给上篇收个尾……其实应该是要跳到开party那边去……
不过……(盖锅盖躲起来
总之下期又可以跳时间段了(掩面!!!!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3-31 15:11:00 +0800 CST  

此代的无色之王三轮一言是个隐士,但并不是个将自己立于事外的人,据我所知也与黄金之王时有交流,当然……若非如此也不会有这几年对我的定期招待。

最初与无色之王相识时,他身边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华丽派一个是稳静……好吧,对着三轮先生会产生与外表相悖的激昂……总之,是个认真的好孩子。

那个华丽派的徒弟在日前已经自三轮先生的隐居地消失,毕竟这是人家师徒的事情,只是偶尔叨扰的我并没有多问……好吧,其实我有想稍稍地与夜刀神君――还留在三轮先生这边的另一名徒弟询问,但得到了沉稳的他非常愤怒激烈的反应,在引起三轮先生的关注后,我们相继以没事、玩笑带过,之后就没人再重新提及离开的那位。

感觉到异动时,我正在山上无色之王隐居处打扰,我正坐着享受着三轮先生泡的茶边看着夜刀神君挥剑锻炼,嘴里闲散地谈着些日常琐事,然后,蓦地脑门胀痛。

如坠冰窖的冷自后脊爬上,我打着哆嗦差点握不住杯子,最终靠着意志力勉强将有些泼溅出的杯子重新放上延廊的地面。

「呼……呼……」我闭上眼忍耐过穿体的不适与在脑中无限膨胀又飞快掠过的各式信息。

非常刻意地排拒读取那些排山倒海的讯息――若是接收了,即使只是冰山一角,我也会立即由于信息过度爆炸而倒下,运气好点还有机会恢复,运气差的话,直到爸爸心血来潮想看我哭或者妈妈回来以前怕我也就是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了。

透体的冰凉中能感觉到夜刀神君惊惶地靠过来,又在三轮先生的安抚下稳下心,将四下收拾后进了屋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感受里是漫长到回过神后我已是全身乏力又虚汗的状态,然转移视线看了下表,过去的时间甚至不到十分钟。

晃了晃还有些胀痛的脑袋,抬起眼,面前是三轮先生递过来的手巾。

「……谢谢,麻烦您了。」接过手巾擦去脸上的汗,我换了口气,扶着廊延要站起身。

「小心!」

「请让我自己来!」脚下一个颠踬差点滑跤的情况下,我没忘举手制止三轮先生――并不是怀疑三轮先生有异心,是我自己的问题,宁愿又硬生生跌在延廊上喘气也不想因为任何原因与并非尊的异性有过度亲密的接触――即使,是被同定位为「王」的几位。

确定自己的身体不行,我也不再强求,举起颤巍巍的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眼挡过有些刺目的阳光。

「三轮先生……您知道了吗?」

「……不久前,该是只比妳早了几分钟。」

是了,三轮先生的预知能力也不是万能,虽说我不是当事人,预言得知的时差这东西也只有当事人能得知,究竟他是更先前就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事还是真的不久前才知道除了他以外没人能断定。

不,应该是,究竟他是不是真的能知道也是无法肯定之事吧?

举着手遮着光,我睐向他。

他依旧是那沉稳着的微笑。

……但,也或许真的能知道;毕竟,「王」与「那东西」的连结其实是我所不懂的,正如我与「那东西」的联系也是王所不得而知的东西。

我喘了口气。

「在妳所在的时间里第一次七王并立,对『妳』而言负担该是减轻许多。」

「……」

「赤与青相生相克,妳的担忧,是因着赤王的缘故吧。」

「……」

「我想,此任的赤王并不如妳所担忧的脆弱。」

「……不。」

「嗯?」

「脆弱的从来是我,给对方施加负担的人从来是我,尊是无辜受牵连的那个;我的担忧也只是出于我自己的恶意而已。」

「妳对自己的评价很低呢。」

「只是正确的评价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无论你们知不知情,我的存在反而给你们――我是说『王』们,增加了麻烦。」

「拥有力量并不代表也拥有相应的克制心与克制力,『妳』的存在是我们的防波堤,排除主观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是『王』逼迫了妳;为妳调恒是我们该做的。」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真相……」低声把话含在嘴里,我苦笑,抬起头对上了三轮先生的微笑,无法判断他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既已说到此,先前我一直想找机会却苦无机会与妳提及,关于妳自厌于自身存在一事。」

「……三轮先生,有时候无谓的温柔是种浪费,先前如此肆意使用的我许是没资格说,但,真的不需要将你的好废弃在我这样的存在上头。」

「妳觉得对『王』有愧疚之心,真相何尝不是反过来才是?」

「三轮先生,真的……」

「想来妳该是清楚的一部份关于令尊令堂的事。」他的笑容和缓,却有些沉重。

「这个……如果你想说的是爸爸妈妈的事的话,我想我知道的该是比你多。」

「但妳大概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他们无数次试图再生你的父母……不,该说是血脉,却从未成功。」

「这个我大概猜得到……」毕竟是当年是爸爸动手的,想来是除了妈妈藏起的部分爸爸是不愿意去破坏外,所有的人事物都被抹杀干净了,不留余地的。

讨厌自己的血脉的爸爸当年,应该是抹杀了所有血缘者破坏了所有能留下遗传基因的东西,除了妈妈收起的部分。

至于爸爸到底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却因为是妈妈有意藏起的所以不处理,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再失败的努力为何会忽然成功?妳是否想过这个问题?」

「一再的错误之后终于找对了方法之类的吧。」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理由?

「不,完全是碰巧中的碰巧。」

「……您想说什么?」

看出我的迟疑的他轻呼口气。

「先喝口茶冷静一下吧。」

恰好这时夜刀神君给我们端来的新的茶水,看出他眼底对我的担心与不安,我回以一笑,配合地赶忙喝了口水。

是因为只喝了一口他并不安心吗?我瞧他还是有点担心的又看了看三轮先生,只好继续把整杯茶都喝了,然后看着他终于露出安心的笑容在三轮先生的示意下离开了。

「经过许多年的实验,残存能汲取到基因已经不多,实验人员最初并没有打算使用真品,而是采用了复制品先做试验……但不知怎地,把为数不多的真品也混了进去……纪录显示,好巧不巧,由于人员的疏忽,采用的是先前失败过的数值与行动……结果,却是成功的――千年来第一次的成功。」

「……所以,在场的研究人员都死了。」

「是的,所以我托人找到的纪录也中断了,无法论证我的推测,但从我的所知数据中我大胆假设了一件事。」

「……」

「当时,石板还未被黄金之王移回日本。」

「……这也只是您好意的假设而已……或许,就连有这样的想法都是由于『我』的缘故,被迫改变思考,您不认为这样的存在很令人恶心吗?」

「石板的确给了我许多,也带走了我的有些事物,但并不到,连我的思考都得以操控的地步。」

对此,我抬起头,微微一笑。

「您不知道吧,您的推测有个最重要的漏洞。」

「是什么呢?」

「爸爸妈妈的复生对『那东西』而言许是有意义,但并不是那么大,因为他们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在『那东西』的判定上,已经……」

「只剩下『妳』。」

「……」

「那么,『妳』是『如何』出现的呢?」

「如何……」还用说吗?爸爸和妈妈……

「被妳称为母亲的那位,照资料上所见,应当并非以女性之姿而生。」

「是因为爸爸他失控……」

「那位?妳真的这样想?」

「……」三轮先生的目光很温和,但不知怎地,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是了,即使在绝望中也能冷静以自己的能力拉着千万人下水给妈妈陪葬的爸爸,真的会被怒火冲昏了头而……?

可是,妈妈明明……

但是……妈妈很温柔……所以……并非没有可能……只是……

是思考太多了吗?我的头蓦地热痛起来,激烈的、喧嚣的、让我好似全身心都被推在高温中――

失去意识。







在女孩闭上眼失去意识眼看就要摔跌在地时,三轮一言只是静静端坐于原位,啜了口弟子为他端来的茶水。

温暖的茶水有淡淡的甜味,是他让夜刀神在茶中放置的安神药草,具有安眠效果,许是夜刀神还不熟药性、又或是太过担心看来混乱到无法正常思考的女孩,药量有些太多,容易造成没抗药性的人在药效发作时突然的昏迷。

但,也是个巧合。

他看着面前突然出现、在女孩落地前将其抱住的客人――赤王。

起身落地与赤王对望,三轮一言双手一拢,在微微颔首时轻笑。

「初次见面,对阁下闻名许久,我是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三轮一言。」

「第三王权者‧赤王‧周防尊。」将女孩公主抱于怀中,尊响应的声音略显生硬,行动上,倒是也回了个淡淡的点头礼。

接着,三轮一言朝暗处示意,本来缩在角落紧绷着身观察此处状况的夜刀神狗朗赶紧跑了出来立于三轮一言身前看来像要对他进行保护。

弟子的热情换得了他的微笑,轻摸了摸夜刀神的头,三轮一言开口:「即使是安神的药也不是越多越好,过与不及皆是伤害,去拿些中和的药草过来。」

闻言,露出了受教的歉疚表情,又瞧了眼气势很凶恶的赤王一眼,再看看三轮一言坚定的笑容,夜刀神离开了。

不片刻又匆匆带着打包好的药草跑来,冲上前来到尊面前时瞧得出紧张,眼珠滴溜溜地在女孩与尊身上转了两圈,像是犹豫该把手上的药草置于何处。

于是,尊展开了抱着女孩背部的掌心。

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尊,夜刀神吞了口口水,将手中的药草递给他。

「请以50度的水泡30分钟让药性散开后使用。」说着,稍稍退开点距离后,深深地低下身。「真的非常抱歉,这是我的责任与一言大人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因为我的失误造成任何伤害,我会负起全部责任,请一定――」未完的话止于三轮一言的轻触之中。

抬起头,原先矗立着让他心惊的身影的位置已经失去了主人的踪迹,犹如那两人从来也不曾存在……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7-04-06 15:11:00 +0800 CST  

楼主:luciferritsu

字数:229197

发表时间:2015-08-17 03:2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13 20:07:1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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