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灼焰(BG同人)

让我骂一声靠
不是骂别人是骂自己
我后来发现我这段居然没发!!!!居然没发!!!!!居然没发!!!!!!
很重要的事鞭打自己三次
好吧其实不重要
因为是女主单人的冒险
但是0.0…..剧情相关啊!!!!!
没发的我欠打!!!!跪地!!!!
现在补充一下
这是女主生日会前一段的剧情~这是女主生日会前一段的剧情~这是女主生日会前一段的剧情QAQ




还没睁演就感觉到全身不适,手被拘束在身后,感觉是被麻绳之类的东西捆绑,脚也是,躺着的地方冰冷僵硬又有不规则的凹凸,应该是水泥地之类的。

正常状况下我不可能变成这样,边听着没注意到我清醒过来的人的对话,我边想着这是什么状况。

今天是我生日,一大早醒来准备好该准备的,晚上要去酒吧开庆生会,我去专柜请人给我上妆,回家的路上……很好,问题出在这里。

「如何?送过去了?」

「是、是的!」

「周防尊那混帐什么反应!哈!他的女人在我手上,一定很惊惶吧!不知道该怎么办吧!老子都等不及要看他屁滚尿流的样子!你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你信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他什么表情!」

「我、我、我……」

「说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你这样子只会给老子丢脸!」

「不、我……」

够了,不理会一旁讪笑的粗言,只听该是主导人的几句也就把情况抓得七七八八。

也就是说,不知道是哪群人脑子抽风,为了挑衅尊把我抓来打算拿我威胁尊。

……虽说是因为他们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必须说,他们傻得可以。

今天,还是我离开御柱塔的半个月内,虽然看不见但兔子一定在,之所以在我被抓的时候没出手,是由于我没求救,根据妈妈与黄金之王的协议,兔子监视我时,不到紧急状况兔子只能看不能主动干涉我的生活,除非我开口求救。

我都不知他们该不该庆幸他们没想对我下药所以至今兔子没出现,但,我醒了,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

虽说让兔子对付普通人是降低兔子格调了一点,但,今天是特别的。

我忍着耐着等到今天,日历画满我的期待,早上打点也费了我不少功夫,被丢在地上我妆一定花了得重新上,衣服也得从里到外全部重新统整过一次。

我不介意生日时被这么对待,但我介意「今天」被这样浪费时间。

怎么准备都觉得准备不够,实在没时间陪这些无聊事。

睁开眼自行坐起身,不等状似之前才在晚上遇过、被尊打得很惨到现在还被绷带包着多处身体的「老」学长对我叫嚣,我开口:「兔子……救命,谢谢。」



这是女主生日会前一段的剧情~这是女主生日会前一段的剧情~这是女主生日会前一段的剧情QAQ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0-19 09:07:00 +0800 CST  
「兔子是黄金之王的直属部队,有多少人不知道、有谁在里面不清楚,负责台面下的事,一些难以想象的肮脏事都是由这个部队完成。之所以称为兔子是由于他们全都戴着兔子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蛋糕吃完了,草薙哥边说边拿出烟,或许是因为太担心或者因为太烦躁,他没点上烟,而是放手上转动。「总之记着,兔子很危险,只要看到戴着金色兔子面具的蒙面人就逃。」

「听起来好危险。」多多良的笑容很没危机感,但至少他是点头了。「遇上了我偷偷拍起来后就逃跑。」

「不要拍要马上逃,被抓走可不知道会被做什么。」草薙哥的严肃透着对我们的担忧。

「听到了。」我举手表现配合——知道不等于做到,草薙哥对不起。

「哼。」尊却是张开眼哼笑,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不但半点没感受到草薙哥的担心,还兴致勃勃。

尊?想跟兔子较量?要拜托兔子吗……尊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起了很糟糕的念头。

「尊,丢掉你脑袋里的想法,对方可是异能者,不是普通人,打起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正好。」

「尊!别胡闹!这可不是说笑的!」

「草薙哥……」草薙哥看来是真的怒了,我干巴巴的开口想要缓和气氛,真正做到这件事的人却是多多良。

「异能者是超能力者吗?所谓异能者之王,是指最强的超能力者吗?是有什么超能力?可以让东西飞起来?可以喷火?可以降冰雹?可以穿墙?草薙哥,是哪一种啊。」

多多良的问题原来激动到站起身的草薙哥沉默一下,随即露出我们熟悉笑容,重新坐回椅子上。

「是哪一种不清楚,只知道是很特别的王,似乎能将能力分给普通人让普通人也变成异能者,同时,这样的王不只一个。」

「不只一个?这么厉害,有几个啊?电视上看得到吗?」

「怎么可能看得到。名额七个,不过有两个从缺,现存的有五个。」

「……七个?讨厌,那不是跟战国一样乱。」声音在喉咙卡了很久,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发出声音。「是打算把日本分成七个小国家吗?那我们所属的是哪个颜色的国家?我喜欢漂亮一点的颜色。」话才出口我就发现糟了,草薙哥刚才有说吗?没说吗?王是以颜色来分……

「哇啊,七个国家吗?好有趣,可是我是KING的臣子,不想跟着KING以外的王!」

「也不是你说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我用摸唇掩盖过我摀嘴的冲动,悄悄地窥探草薙哥,发现他正以拳轻敲多多良的头,应该是在响应他想加入的发言。

所以,没被注意到?呼……我暗暗安心。

刚松懈下来,便感觉到尊的视线。

「……Mikoto?」转头看尊,对上视线的瞬间我脸一红,必须吞口水深呼吸才能勉强发声。

脑中不断浮现各种联想……不行不行!冷静!还没傍晚我就在想晚上的事是怎样!冷静下来!

「总之,虽然有七位王,战国乱世却是想都别想,只要御柱塔的黄金之王不倒,其它王虽然不干正事倒也不会乱斗。」感谢草薙哥,虽然我很不想继续这话题,至少他让我暂时分散注意。

「黄金之王?那有白银之王吗?红宝石之王?蓝宝石之王?翡翠之王?还有什么王?成为王就会变成富翁吗?哇啊!日本也会变成宝石王国吗?」多多良……你到底是知道还不知道?虽然不正确,但在某种意义上也太准了吧……

「你当王的能力是产宝石吗!」草薙哥哭笑不得,看起来连赏多多良暴栗都已经不想。「王的差异是用颜色不是用宝石区分的,的确有白银之王,但没有什么见鬼的红宝石蓝宝石翡翠珍珠玛瑙之王,第一王权者是白银之王,据说是天空的霸者,你们看过空中那个飞船吧?那是白银之王的住所,据说他在空中观察人世但不干涉地面已经很多年。」

「看到过看到过!好像从小时候开始就有看到过,很多年是几年?在空中飞这么久他是很喜欢高空弹跳吗?跳完又回去重新跳这么多年?一天一次一年365次,从小时候开始已经很多年了,365乘N……他几岁了啊?好有冒险精神,体力一定很好。」多多良……你知道你这脑洞不好说出口吗?白银之王的威严这下全没了。

「……」

「……」

看,尊和草薙哥一个很无言,一个直接以掌盖面在笑了。

「白银之王在空中很多年了,据说已经快70年,没人见他下来过,有没有高空弹跳的兴趣预估是没有,也可能他藏得很深,至少没这传闻。虽然偶尔会让人上去又放下来,但也只是都市传说,据说是目前唯一没有氏族的王。」放开手重新抬起头,草薙哥边笑边说,有时候音都抖了。

「70年,就算是一岁上去也已经是老爷爷了吧?该不会是想下来都下来不了?没有人去愿意照顾他吗?」多多良一脸是不是该自告奋勇去看看的表情,同时,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

「PASS,多多良你放弃这想法吧,上去了不会有好事的。」举手作出制止,我说。「不然你看,一定一堆人抢着上去,有好处草薙哥也会说吧?」当然,不忘把火球推给草薙哥。

就见草薙哥耸了下肩。

「白银之王避世忌俗不参与地上事务,又没有氏族可用,存在跟不存在一样,上去看除了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人以外没有别的好处,要是真上去,别被带走回不来就好。目前王之中最不重要的就是他。」草薙哥神准!你该不会是关系者吧,为什么这么明白现状。

「目前现存的其它王一个避世只收了两个氏族,两个藏着消息很少,也不是现在谈的重点,重点是黄金之王,堪称是王之间的定海神针的他的氏族的兔子出手就代表背后的黄金之王也参入,连政府都得听他的,惹上了麻烦很大,看到逃就对了。尤其是尊,别想着看到就打上去。」

「哼。」草薙哥的告诫换得的理所当然是尊的哼笑,头也转向一边,摆明了有听没进。

「KING,欺负小动物是会被动物关怀协会抓去念的。」脸上带着笑容,多多良的劝说让人分不清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在开玩笑。「兔子很可爱,蹦跳蹦跳的安慰人心喔,最近我家教的小孩刚好有养只兔子当宠物,不然下次我借兔子来陪KING玩KING就明白了。」

……欺负小动物?谁?兔子?……被小动物打被小动物消除记忆后还得被关怀动物协会关心?怎么感觉又惨又坑爹?我的错觉?

「不行,麻烦死了。」一记厉眼朝多多良瞪去,尊很不耐烦。

「好了好了,兔子的话题到此为止。」挥挥手,草薙哥不知是为了尊还是为多多良圆场。「十束你最近在当家教?哪个年龄的?教什么科?」

「三岁!是很可爱的小公主喔!逗她开心的话还会吐泡泡喔!我有照相,来看看吧?」

「照顾三岁的小孩的工作是保母不是家教啊。」草薙哥笑了,捞着没兴趣的尊的颈对我招手一起凑上去看多多良用终端展出的照片。「来,一起看看。」

「挺可爱的嘛,这是在睡觉吗?哇!好软好萌!我可以偷偷去摸两下吗!」看到小孩就很开心对女性来说应该是常态吧?

「看起来很软,这张是在磨牙?」草薙哥状似也不感冒。

「……」对着照片只有尊一脸无聊没兴趣。

「KING,你觉得怎么样?你看这张把脸摀起来的很娇羞吧,想不想抱?」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话题开始,酒吧内谈笑声始终持续。

真好,这样的时光,真好。




让我吐嘈一下
其实我本来有写话题扯到这边就扯上尊/出云麻麻的小孩的问题
不过后来想想……指向性太明显了
省略……
然后关于传说中的儿*童*不*宜
总之第一次我打定主意省了(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发现写这种东西果然是后面比较可能啊!第一次太糟糕了!以后会不会有不知道……但是信箱我记下了就是……
盖锅盖逃跑!!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0-19 11:10:00 +0800 CST  
绕过围着工作现场非相关人士请勿进入的简易围栏,我推开贴着非相关人士请勿进入纸条的门。

建筑中的工地大概都是这样的,套着安全头盔、推着搬着各式重物的工作人员东来西往,讲话方式用叫喝的,机械运作时声音大得吓人。

我一个穿着校服拿着书包的女孩子跟这里格格不入,所以很快被发现,很快有人朝我靠近。

「下课了来找周防?等一下,我刚问了他在哪边,应该很快会有消息。」人高马大的工头带着熟稔的笑容朝我走来,带来意料中的消息。

「幸田先生午安,希望没打扰到你们工作,一点慰劳品不成敬意。」端着笑容朝工头行礼示意,起身时我将放满饮料跟三明治的购物袋递给他。

「哎呀哎呀,老是这么多礼真不好意思,真的不要每次都破费,我们收的也不好意思。」大笑着摸后颈,工头半推半就的接了。

我知道工头的话是真心的,但他也知道下次过来我还是会买。

「哪里,大家在工作上对尊的照顾不是这点东西足以回报的。」我轻笑一声,出口的既是场面话也是真心话。

尊在他手下打工已经很久,和一般每个礼拜或者每天哪个时段不同,尊的打工很随性,当然原因也有他的工作范围是随着每个案子不同而改变地点时间,另外则是尊的个性,既是散漫也是随性,一般主管老板确实难接受尊的性格,但他不同,不知是见过的人多、经过的风霜多,或是明明是老板却假扮自己是员工的缘故,他和一般的老板很不一样。

兼具精明与大咧咧,接受尊的随性所致爱来不来,有工作、在尊可能到达的地方时会和尊联系,据说后来是和草薙哥通知,总之,尊在他底下是算时薪,价格很高,没有必须上工的时间所以没有晚到早退的问题,薪资总是当天结算,做多少算多少。

早期,找尊麻烦的地痞流氓曾经不识相的来工地找碴,尊被当时在场的工人合力压着不让他出去,出面的是他,后来……就没有后来了,虽然那天之后尊曾经不爽的不干活,但反正他的工本来就是算时薪的没问题,更别说后来无论尊打几次工,从来就没人再到工地找碴……草薙哥说,工头以前似乎在黑道混了很高的名声,后来为了现在的老婆退出自己经营营造公司,但名声还在,小弟们也还仰慕着他,不少工人正是还没完全退出黑道的小弟闲着没事时来帮忙,所以才有做多少算多少的领薪方式。

但这些都和我无关,我在乎的只有尊能接受这里,这就够了。

「哎呀哎呀,周防有妳这样的女朋友还挺幸运的。」工头拍头畅笑,我微笑,想说却因有人跑来而一时收口。

「哟!丫头来啦!俺就在想会到这找周防的也就妳了。」面目有些凶恶脸上却带着爽朗笑容的工人对我打招呼,我才刚举手,他又继续说下去:「妳小男朋友在顶楼休息,上去得刷卡,我带妳去吧?」

「不是这样的。」从认识以来不知重复过几次的话,他每次都忘记,我也每次都正色摇头重复:「我属于尊,但尊不属于我,所以,尊不是我男朋友。」

「哟,小两口又吵架啦?丫头也知道周防就那性格,愣头愣头的,有啥事妳就直跟他说吧,别玩什么你猜我在想什么的游戏,周防那愣头青玩不来的。」一如过往的每次,他只当我在闹女儿家的小脾气,哈哈大笑的想为我开解。「虽然他看起来呆呆的,其实是个好孩子,妳想要什么对他撒娇一下他一定会答应妳的。」

「不是……」我还想解释,身旁的工头先开口打断我的话。

「好了别说了,我送丫头上去,正好有点话想跟她说,这是丫头送来的慰问品,你去分给大家,记得要大家先闪远点别上顶楼,回去前也要再巡一次,别又把他们锁了。」将袋子交给他,工头又跟他哈啦几句转移开他注意后,带着我往大楼走去。

途中,不断有工人与路过的我们打招呼,直到走进大楼。

「幸田先生,」好不容易没人了,期间一直插不上话的我终于能够打开话题。「劳烦请你……」帮我解释一下。

和我说的话会被认为是耍脾气不同,由有威望的他开口放话,以后就不会再有人误会。

「我们边走边聊吧。」升降梯位于中心,直行不多时就会到达,工头却引着我走向旁边的楼梯,我知道他不是打着要把我拖到暗地去怎样的想法,只是觉得想跟我谈的话需要时间,或许,还加上安静的空间。

「……好的。」看一眼工头收起笑容看来认真到有些肃杀气息的表情,我半阖眼,点头。

一楼时因为随时会被看到,我们沉默着,走上二楼后又绕了一段路,直到踏上往三楼的阶梯时,才听到他开口:「妳和周防……这样就好吗?」

「幸田先生觉得哪里不好吗?」

「不是当事人的我其实没什么资格说话,只是看你们的相处方式、妳坚持的声明,有点过来人的感慨,妳也可以当是我倚老卖老……说实话,我有点担心。」

「……」听出他的关切与感慨不是随口乱说,一时间我想不到该怎么回复,只能低着头咬住下唇,想着我该如何回应。

敷衍过去?要怎么敷衍?我甚至连他注意到、担心的是哪部分都还弄不清……最重要的是——

「幸田先生,已经和尊说过了吗?」

「我想先和妳谈谈。」

他的话让我安心。

「我来找尊给幸田先生添麻烦的话……」

「妳没给我添麻烦,妳别这么紧张,」听出我的意思,正好我们已经上了三楼离开楼梯一点路,他停下脚步赶忙转身面对我。「我是担心妳,和尊在一起,妳对尊的想法、妳对自己的定义是什么?」或许是怕他太过凝重的表情吓到我,他刻意露出缓和的微笑,顿了顿后才继续说:「妳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他每说一个字眼中对我的担心便多一分,我感到讶异,他则像是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抹脸稍微撇过头,半晌后才又回头看我,神色非常认真。

「啊!当然,我也不是对妳有什么其它想法,妳看妳比我小两轮以上,年纪都足以当我女儿了,我只是……那个……嗯……」我想不是夕阳造成的错觉,他看上去有点羞赧,最后,还是甩头下了定论。「担心妳。」

我知道胸口有「什么」被触动,然很快,被其它情感取代。

「我从一开始就清楚,」我知道我接下来的发言是在伤害他的温柔,同时我更清楚,我若不说清楚只会让他继续抱持误解,「尊对我没有与我相应的感觉,之所以放任我造成很多人的错觉,是由于我卑劣的利用他的容忍、他的——」顿了顿,我扬起笑容面对他将讶异、不解、困惑……许多心绪表露在外的神色。「同情。」









其实说到打工这块我一直解不开的是
尊的打工从好几年前开始……算是童工吧工头大人!!!!!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0-22 12:02:00 +0800 CST  
「妳觉得周防会因为同情去抱一个女人?」他的脸上写着了对我的谴责。「妳是不是把他看得太轻鄙了。」

我却笑了。

真好呢,尊,即使你不善表达,会看到你的好、试图了解你的优秀的人还是很多。

「尊很温柔。」轻呼口气,拢了拢发,我说,刻意无视掉胸口泛起的带刺的甜蜜。「一开始的我真的很笨,我应该是觉得我想要怎样就怎样吧,对他说了任性的话,当时就算我就这样被他排除在生命之外也是不意外的事。」转开头,我望向外边,建设中的大楼还没将墙建构,一望便瞧见了隔壁栋完成的办公大楼。

忽然,我感受到尊曾经说过的「狭隘」。

走在路上望过去满眼是人,抬头低头是如丛林林立的大楼,里头藏着只多不少的人。

人人人人人,到处是人,既无关又有关,能无视又不能忽视,吸入的气睁开的眼满满是压抑……

……尊,对你而言,我也是这些让你无法自由无法呼吸的人之一,对不对?

我知道这是错觉,但在一瞬间,我一度感觉没有空气而窒息,呼吸困难导致我的话语无法继续。

幸好,我正好说到一个段落,当我重新开口,听来就像刚才瞬间的停顿是我为了让他让我都能喘气。

「我的运气好到逆天,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即使追着尊不放也不会被他认得我的存在,但我遇到他的时候,我跟他身边都有朋友,都是重要到可以一定程度影响他的人。」

「一个是草薙,一个是……那个叫九……十……十束的孩子?」眼尾余光让我看到工头拿出烟,但在看了我一眼后,只在掌上玩而没有点起。

「您可以点烟,我不介意,这里空气流通不会有太大影响。」我笑了下,回过头对他说。「我的内容既无趣又恶心,不点烟打发时间的话我怕您听不下去。」

「我的感觉只有我自己能明白,当我没说,别人是无法体会的。」他给我个笑容,既没有点烟,却也没有将烟收起来,只是认真地看着我。

眨了眨眼,我感觉他想对我说什么,但等了片刻他并没有开口,于是我牵起嘴角。

「尊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不是普遍认知的温柔,有心的话从很多事都能看出,我就不一一例举。我想说的是,当伙伴提出不踏及他底线的要求,在他行有余力时,或许不会马上行动、可能延迟得让人想跳脚,他总归会答应、会去做——即使他本身并没有这项意愿。」

「妳说的前半段我承认,但妳说……伙伴?妳用了很暧昧的词。」

「在尊来说,我并不是个『女性』。」我出口的声音很平静,说直接点叫死寂,胸口倒是已经不感到疼痛……因为,已经麻木。

这件事一直都在发生,每一次见到尊、每一次呼唤尊、每一次抱住尊、每一次被尊温柔对待……尊的眼神、动作、心情,我都能体会到,自己在他眼中的定位。

所以……明知如此还越来越渴求、越发贪婪的我,应该……

「咳!咳咳咳……」又察觉一次自己的卑劣让我身体有点沉重,他没发觉,还在由于我说的话而咳声不已。

过了一会儿,才举手扶额,瞥向我时重重的大叹口气。「妳是觉得周防眼睛坏了还是身体有问题,你们已经有关系了他还连男女都搞不清楚,他应该不是同性……嗯,是不是这点妳应该比我清楚。」

「跟这些无关,」他说的普通人会有的想法让我嘴角往上勾,但是因为我现在没办法好好控制表情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然我也无法在意。

「尊只是性别意识很淡泊,他不会对男性特别恶劣也不会对女性特别温柔,他不在意对方是男是女,他关注的、应对的只有对方是『谁』。我想,对他而言我与其说是『女性』,更明确的应该是个无关性别的『伙伴』。」我视线对着他,但没有看着他,是因为我不想理会胸口的血淋淋而逼自己继续说完。「对伙伴,我刚才说过,当伙伴提出不踏及他底线的要求,他总归会答应……只是早与晚的问题。」

「……妳觉得,他让妳行动得像他的女朋友,只是因为妳说的……『伙伴』关系?」他叹气,看来对我既无奈又不可思议。「我想他再怎样也不至于对草薙或是十束出手;还有,妳知道妳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说着,他举手指着我的脸。

我想我没有动摇,至少在我自己感知中,我必须要笑……但,失败告终。

我的脸像被灌了水泥,很难动弹。

不行,笑,笨蛋,快点笑!妳必须要笑!快点笑!……帮我,尊!

当我在心中对尊的影像哭闹,我的身体才得以夺回主权,抿唇,深吸口气,终于可以控制面部肌肉时,我重新拉起笑容。

「您瞧,连您都因我表现可怜而心软,更何况是尊呢?即使他真不心软,形式上我总有另外两个帮手更别说,当我不能时他们会帮助我……装可怜、眼泪、尊重视的好朋友并用,是非常好用的武器。」喉咙有点干,但我逼着自己发出笑声,所以听来有点嘶哑。「即使是看上去笨拙的女人都能够心如蛇蝎,更别说常常装出可怜模样的女人……无论手上有没有武器,女人永远有心机。」

「……妳觉得周防是看不出真情假意的人吗?」

尊看不出来吗?他一定看出来了,之所以没拆穿、没远离我,是因为……

「同情啊,幸田先生。」我应该有自然露出笑容?总之,我让自己抬高下巴,让表情形成奸险的得意洋洋。「我不以伤害尊为目的,装可怜又适时的利用能影响尊的好朋友,尊太温柔,被迫容忍我的卑劣。」

「如果妳真的性格恶劣成这样,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妳不怕我告诉周防吗?」收拳捏住手中的烟,他的视线绕了下才又回到我身上,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感觉他神色有点无奈的哀伤。「即使不是周防的知心好友,他也明白我对他没有恶意,基本的信任我想是有的。」

「……尊很聪明,他一直知道我是个多烂的女人。」发出笑声,我耸了耸僵硬的肩做出摊手的动作。「卑劣、无耻、纠缠……利用他的温柔谋求自己的利益,只是普通的说明很难危害到我。虽然很抱歉,我想我还是挺有心机的,目前还想不到能让您将我从尊身边推开的口实。」

「……」许是感到我眉目可憎,他的视线一度往上,手指又开始翻动烟,而后又勉强将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能帮周防什么?」

能帮尊什么?

「祈祷……」我的视线往地上扫,开口的话却含在嘴里。「王权者全出现……至少……赤王快点……越快越好……」

赤王代表暴力、热血,迦具都坑就是源自赤王,等赤王继任,只要赤王一行动过激,我必须随叫随到地赶到赤王身边,如此一来,我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缠着尊不放,这样一来,尊可以自由……可以自由一点吧?

我闭上眼握紧拳头,感受着指甲刺入肌肤的些微痛楚,强迫自己停止呼吸直到感到窒息压制了心脏的绞痛才重新开始吸气。

快,谁都好,赤王快点出现,让我不能再继续待在尊身边、让尊少了一个恶劣的拘束、让尊自由、让尊……开心一点。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过去我多次如此自问。

明明一开始只想要伴在尊身边,早知他不会响应多余的渴求,也早断了念头,为什么现在却开始不受控制?

渴望他眼中有我、希望他只看着我、不想他身边出现其它人、只要他最重视我其它人都无所谓、其它女性不能靠近他身边不准分享他的注意……

反复的自问、反复的回溯,发现一切是从那一夜开始。

原来近在咫尺却带着距离时能够压抑的念头,开始不受控制的滋长。

我试图压抑,反动越强;每次分开都纠缠着不愿离去,一离开就想见他、想要无时无刻都待在他身边,甚至生出想将他囚禁在只有我的世界的可怕念头!

因而导致这样的变化,当初我不应该强求他的拥抱吗?

即使无数次这样质问自己,我还是不知悔改不愿后悔。

最初的念头只是——既然心不能连接一起,至少身体可以。

然而在身体之后,却进一步渴望把心也锁住。

藏在我体内的野兽每每想要破闸而出到尊身边,可即使在身边了也虎视眈眈想要更蚕食鲸吞不属于我的一切。

我不敢说、不能说,一说了怕是连现有的一切都失去。

但我也不能任由自己沉沦。

我不能让自己的污秽玷污尊的光芒。

却又渴求着尊的存在。

所以我想,既然我自己不能,就让其它人来吧。

让我不得不与尊保持距离、将我心中的野兽重新套锁。

只求……别夺去我留在尊身边的资格。

「啊?妳说什么?我没听清。」不出意外,我的呢喃他没听见,收整表情重新坏笑着抬起头时,他正皱着眉用带着担忧的眼神瞧我。「妳和周防之间,没有我能做的事吗?」











………是因为第二季开始了吗= =
我最近脑海里一直是女主到飞船上跟小白说话的内容

正在写的都忘得差不多
每次打开就发现
喂怎么还在这边!
尊哥快点成王啊!!!!!
(希望真的可以如愿剩下两篇就成王了…..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0-28 11:30:00 +0800 CST  
于是,关于没有尊哥出现的下一段大家是要跳过还是看到QAQ
更简洁利落的
1. 尊哥剧情
2. 无尊哥剧情
大家选哪个….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0-28 14:40:00 +0800 CST  


从简易升降梯中走出,顶楼一如过去一望是空旷,工程用的杂物用绳索绑在电梯旁避免被风吹走,每次看到我都不能理解这是安心还是粗心。

……大概,是自信?

嘴角勾起的笑容我不确定是因为觉得可爱还是因为钦佩,也无暇顾及,此刻,我眼中只有孑然独立在只要往前一步就会腾空的尊身上。

我知道尊知道我来了,尽管他头也不回。

四周没有遮蔽,风呼啸而过,四周的楼高高矮矮这里并非遗世孤高,风并未强到让人连站立都困难,但,那是指像我这样四周都是平面的状态,尊那里只要一个踉跄……

我手脚冰冷的同时我知道血色也从我脸上刷下,我深呼吸,朝尊走近时反复调动脸部肌肉,直到在他身后两三步距离时停下时,我确定脸上的笑容没有破绽。

「Mikoto!」我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刻意地拉着让他身体重心往后。「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专心,有美女在对面吗?我也要看!」

「……」没有抗拒我的动作脚步动了动的尊移动不到半步距离又停下,不等我装无辜,他又转过头去,像是不愿移开距离般看向原处——但是,稍稍抬了抬下巴示意。「那里。」

「我看看,哪里哪里,是怎么样的美……」攀抱住他即使一点也好想让他远离危险,我装做不经意的扯着他往后,却在看到他正专注看着的目标后哑口。

为了确认我没认错,我几次反复在尊脸上与目标处来回,试图找出尊视线的前方是否存在别的障碍物。

我甚至有冲动爬到尊身上望入他的眼确认在他眼底的画面是不是如我所想。

不,冷静下来,对我来说是随时得担忧记挂的东西,对尊来说应该是与都市传说无异、不值一哂的笑谈。冷静、冷静、冷静……

花了点时间才让我重新冷静下来,我深吸口气,感觉风吹在身上寒意入骨,竟遗忘了该把尊往后拉的事,松开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贴着他,低头抵了下他的背感觉他的身体是放松的后,我没松开手,而是弯身从旁探出头看他。

「在看御柱塔的建筑设计还是什么?看起来好认真,尊在这里打工,是因为以后想要当设计师吗?」我这么做的时候真的只是因为心还没定所以身体下意识的行为,然当我注意到时,我已经从后面改到前面,抱着尊的腰是不变,可变成了我背对虚空,偏又只看着尊,知道这时候我可能会因为他一句话一个动作蹦蹦跳跳的尊为了不让我玩无防备的高空弹跳,他往后移了几步与边缘拉开距离。

「十束说想看兔子。」他说得清淡,我则像被巨石打到头,压根搞不清楚状况。

可我有听出来,这件事多多良居功甚伟。

「唔,我问多多良去。」说是这样说,我却还是搂着尊,不过从书包里掏出终端拨出多多良的号码。

期间当我抬头,尊的视线还是在御柱塔上,带着平常人该会认为与其它时候无异的平静表情,我却注意到他的眉稍稍压低。

尊……

被压下去的不安在我心中重新发芽,可不待我多想,终端那头已经接通,除了多多良的声音外还有其它人的交谈声远远近近,看来他正在人潮之中。

「多多良,你在忙吗?」

「嗯?不忙不忙,我在祈祷。」

「……祈祷?你在教会?在祈祷什么?有困难说出来我们说不定可以帮你啊!我不行的话,别忘了还有草薙哥,你不要习惯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

「草薙哥有帮忙喔!KING也一起!妳也加入试试看?人多力量大嘛!」多多良的话让我看向尊,注意到我的视线他瞥了我一眼但没说话,我虽然张着嘴想问难道他真的在祈祷?在祈祷什么?总不会是世界和平吧?不知怎地,一但把祈祷跟多多良搭上我就觉得全身不对劲,然而换角度重新出发摸索,莫名我觉得会获得一套让先无言后无奈最后有冲动想要拿书敲多多良的头的过程。

「你在祈祷什么?别告诉我你从对白银之王的飞船祈祷可能有机会上飞船一游联想到对着御柱塔祈祷可能有机会见到黄金之王,不对,你是想见兔子?」我想到刚才尊说的,多多良想看兔子。

「哈啊!真不愧是妳,真了解!一起吧?妳和KING一起,我和草薙哥一起,说不定祈祷着祈祷着兔子就忽然冒出来了!」多多良的开怀衬得我很无力。

「……我要跟草薙哥说话。」为了不让叹气出口,我嘟嘴,黏入尊怀里用脸颊在他胸口蹭啊蹭的。

抬头,瞧见尊被我弄得不得不低头,我的嘴嘟得更紧了,眉头还刻意拉近,做出莫可奈何的表情,同时开口用口语告诉他因为他不理我我回头要捏多多良的脸颊出气。

已经习惯我没事找事的劣根性,尊没说什么,只是举手摸了摸我的头,不久又重回观望御柱塔的行动里。

为什么……这么执着?是我太多心?还是真的……

发展中的枝枒环绕我的心脏,心脏为了挣脱束缚加速跳动,指间在发烫,再我都不知道自己之后会做出什么时,草薙哥的声音从终端里传来。

草薙哥解释前因后果清楚分明,我获知状况果然一如我所想时整个无奈,所幸,他们的行为也才进行十多分钟……也就是说,要是我不耽搁在下面重新补妆,他们根本不需要为了等我而玩这个没什么养分的游戏——在我得知他们正在隔壁大楼同层高的咖啡厅打发时间时,我瞬间察觉草薙哥藏下的话。

估算着我出现的时间却没见我到,本就在咖啡厅边写报告边等时间的草薙哥和先到位置上准备的多多良该是有让尊先到店里跟他们一起等——我知道,草薙哥也是想这样要是我有求救讯息来时可以三人一起行动——知道我也被视为目标后,草薙哥格外担心我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今天这种日子,老师都有可能被堵了更何况是我……然而,尊并没有答应,还是留在这边等我过来,于是多多良提出这个祈祷游戏……

好吧,罪魁祸首是我,是我不该在底下耽搁时间。

结束通讯前草薙哥让我们过去那边他们都准备好了,于是,剩下的就是我的任务!

「Mikoto……」正当我想着要怎么让尊从御柱塔脱离时,声音响起了。

咕~~噜~~

「……」尊低头看我。

「……」我眨眼非常无辜地回视他。

老实说,也是辛苦我的肚子这么配合选在这时候叫,所以我不再去怨念昨晚回家后遇到某个因为老婆不在只好找平常放任不管的女儿已管教为名行玩弄之实还害我早上根本没机会用早餐或者准备午餐只能匆匆拿了该拿拿的东西就出门,却因为太过无聊决定继续干扰女儿生活导致我被迫一大早跑3000公尺障碍快跑的爸爸。

早餐没吃又跑了一大段的我到学校累都累死,还是得强打起精神去参加迟到了的毕业典礼,为了拿到今天我参加的目的也是一路折腾,同学们都离校后我休息一下又去找老师们办理各种手续完成各种登记。

然后,来到这里。

一整天都没吃、进行高消耗运动,还在最恰当的时候发出叫声,肚子Good Job!

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没脸没皮,不过无所谓,比起让尊继续关注御柱塔,丢这么一点脸很划算!

「Mikoto,我饿了,我们快去找多多良他们吧!」边说我边拉着尊走,这次没受到什么阻力,反而尊还走到前方,由于我抱着他手臂反而像是他带着我走。

即使注意到在等升降梯时尊还若有所思地朝御柱塔抛去一眼,我依旧无法指住笑意——正如我无法制止不安在心中滋长。

我只能暂时不去理会。

「今天去拿尊的毕业证书的时候,穗波让我回来要念念你。」升降梯前,我将书包里尊的毕业证书拿在手上晃了两圈,见尊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又收了回去,话题倒是暂时没变。「穗波说让你检讨一下,虽然中间过程乱来也没办法,可至少要有始有终,连毕业典礼也不到场她都想扣留你的毕业证书等你自己去拿了。」想到穗波说这话时的表情,我摀嘴轻笑。

头上却忽然感受到体温与重量。

我抬头,尊正看着我,表情清淡,开口时声音也没什么抑扬顿挫,但我不需要,我只管听到他说——

「辛苦了。」

所有的辛苦疲累瞬间从我身体消失,我微笑。

「不辛苦。」为了尊而做的事,没有辛苦一说。









……………..终于要成王了……….等好久!!!!!!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04 11:54:00 +0800 CST  
对我来说是不算日常的日常的一天——这一天,本该如此。

昨夜我已先行到达御柱塔,在黄金之王为我准备的房间在睡前服用药物,醒来后就是一连串的研究过程。

同样是被研究的对象,我想我比其它人幸运很多,不像电影戏剧中的被研究对象,我不用被囚禁、不用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施以各种恐怖对待,虽说是研究我,从黄金之王到研究人员都对我很好,以礼相待尽量说明我将会遭遇到的状况以外,总是最大限度为我解除被施打药物时可能承受的疼痛。

像现在,虽然让我像戏剧中的被研究者一样泡在大型试管中,但会给我氧气罩、耳朵塞入可以听见外界声音的通讯器,淡金色的液体也是某种药物,据说是针对我研发出来降低疼痛的同时能提高感度让药物带来的成果更加彰显的药品。

……别问我为什么接受这听起来就是矛盾的设定,至少我和研究人员都觉得成效甚好,有时我甚至能泡在里面泡到睡着,直到透过输管打进我体内的药物效果让我不适。

惯例地,在我进去之前研究人员对我进行解说,一开始还会花费二、三十分钟的说明到如今已经是简单两三句结束——因为我既听不懂也不感兴趣。

若不是有份逃不开的责任在上,我想离那东西远远的,听说黄金之王让兔子将其限制住范围不出关东,关西、四国、东北、近畿、中国……哪里都好,只要远离那东西的干涉范围都可以。

想象很美好,但早在我还不满五岁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逃离的权力。

不许逃离只能面对,我的不甘心也只能用在拒绝获知更多上。

即使知道这行为愚蠢到不行,我还是无法控制。

所以,就是这不上不下比半吊子更糟糕的状况。

研究人员说明完毕后,我进入试管,研究人员上前来将传输线的前针刺入我肌肤,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挺像电影中机械人维修中的画面,这不重要,总之,没多久准备完成,研究人员退出去,药水自上下方同时洒落涌入,我闭上眼,不消多久,我的意识开始远离。

毕竟偶尔会感受到各种不适,时而想呕吐时而被重石压身或是像个玩偶般被扭来揉去,沉睡对我来说太过困难,同时我也不知时间流逝,或许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或许时间不到片刻,倏地,超乎寻常的热度在我身边蔓延。

我睁开眼看向试管外,研究人员没有异样……确实是药物效果?

尽管药水已经无法为我降温,我有种被闷火煮青蛙我即将在沸腾的滚水中贝进行前所未有的实验的错觉,我还是逼自己闭起眼。

将心思飘远,我并不存在这里、我能去到尊身边、我在尊的身边……

我试着用常用的自我催眠法抵抗不断高升的热度,尽管我虽泡在水里却有错觉闻到自己皮肤的焦味、血液在沸腾中蒸发、身体已能入口的熟肉……

「咕!」正当我忍不住怀疑自己进入了高温地狱,我倏地瞬间移动。

……不,不是我瞬间移动,是我——被捕捉过来。

当我注意到四周一片黑暗、黑暗中只有「那东西」散发着红光时,我大口喘气,同时知道即将发生的事。

我的身体应当飘在空中却遭受业火焚身,我甚至怀疑为什么「那东西」不干脆把我的脑袋、我的精神全给烧了一了百了,偏要留着精神感应这焚身热度,发丝、肉*块、血*液早该被漫烧得什么也不留——

「咳!哈……咳哈……」控制、移动身体都没有办法,我跌坐在地,不多久已经呈现四肢着地的情况,我不清楚这是本能还是责任,即使视线已经出现重影、即使脑中不断有声音告诉我只要闭上眼我就可以永远地解脱,我的眼仍是不受控制地瞠大不肯闭起。

不行……现在……现在还……不行……尊……尊……

倏地,只有「那东西」的眼前出现另一道身影。

被火焰包围着却泰然自若、身形修长的某人。

连脑浆都即将溶化的高温中,我知道,那是新任赤王。

……谁……?

对方没发现我,只专注于「那东西」上,我不介意也没精力去介意,我在乎的只有——他,或者她,是谁?

与想不想无关,我必须知道。

我不想动、我没力气动……不,我已经失去对身体的知觉,恍惚中有种我只是个不存在的幻影的错觉……

连接着新任赤王与「那东西」的红烧痛我的眼,即将失去一切的我茫然中望见尊的脸、尊的身影,神志猛地回笼。

不!清醒!清醒!重构身体……重……身体……清……我……尊……

是因为我靠着尊才能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当我闭起眼又重新睁眼,一直看不清的赤王迭影被我塑造成尊的模样?

不……不会的、不会的……是我误会……是我误会……是我误会……

当我试图接近好将新任赤王的样貌看清时,赤王的身影自黑暗中消失。

只剩下我和「那东西」。

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我要知道新任赤王是谁……

相同的念头走过我全身,我瞪着「那东西」不放,在这般连对峙都说不上的某一剎那,洪水般的讯息穿透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几乎被打散,勉强残留下的,只有对尊的渴*望。

犹如在回应我的念想,我眼前透出淡层红光的「那东西」的影像犹如坏掉的影碟闪闪烁烁。

不久,我离开黑暗,阳光洒下的地带一片狼藉。

此刻的我并不能理解我看到的是许多人因威压而失去意识,我只看到尊、只看到将手放上他举高的双手的草薙哥与多多良。

当我注意到尊的双手自然散发火焰时,我看到——

尊头上悬挂着的、赤色巨剑。

だめ——

与两人将手放上尊的掌心同时,我失去意识。




下篇由于女主失去意识改由第三人称写明……
其实本来应该要跟这篇一起的……
不过连这篇的发展都跟我当初想象的不一样QAQ
本来在我的预想中女主从头到尾都是在试管里……哪知道开写后变成这样
总之下一篇的女鬼(直接变鬼破梗了肿么破……)不对女主没办法用自己的意思表达
但有很重要剧情(虽然老实说木有尊哥……有提到但没有他出场……
掩面!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05 13:24:00 +0800 CST  
仪表上的数字开始混乱时,研究人员惊喜大于害怕,纪录数值变化、纪录正在施打的药物,不时抬头看望泡在药水里的少女身体是否出现变化。

最初,只是眉头皱起,露出很是难受的表情。

试着透过传声器呼唤她询问她的状态如何,没有得到响应。

失去意识了吗?研究人员赶忙写下状态让其它人进行确认,观察数值的同时出于直觉,回身寻找在场的主导人想询问是否要将她放出。

忙着下达各种指示的主导人东走西奔没空闲稍留片刻,起了念头的研究人员也因机器开始发出警报声而埋头试图处理,将一闪而逝的直觉抛到脑后。

随着刺耳的声响自动绘制的图表出现紊乱的图样,原来的兴奋被紧张取代,有人开始试图连络黄金之王,意外却在此时发生。

试管的玻璃由内往外爆裂开,邻近的研究人员因砸下的碎玻璃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原来在试管中接受实验的少女也顺势跌落,摔在满地的碎玻璃上。

正面落地的少女身上为方便研究人员观察变化又得避免让人误会以研究之名行窥探之实,穿在身上的是白色无袖连衣裙,尽管不透色但材质轻薄,就这样落在碎玻璃上,不待研究人员担心她是否伤及女性最重视的脸蛋,赤色鲜血已顺着药水往外蔓延。

「糟!准备急救!把所有数据都收齐备份!解析整理之后再做!现在全部存档!观察继续!纪录不能中断!所有药都终止输送!」主导人赶忙下令,汗水从两颊滑落。「你!去联络御槌让他马上赶来!立刻!你!去通报王!请兔子过来协助!」

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太热,在场全部人都满头大汗,抹去额上的汗水,主导人带着惊惶的发现,还刺在少女体内的输送管断裂的地方他原来以为是重量导致的撕裂,断口却带着焦痕,彷佛是……被火烧断般。

「好了!全部冷静下来,不要忘了我们是至高的黄金之王的氏族,记住自己的身分与责任,不可抛却吾王的颜面!」不、不可能吧?直到掉落之前,他可是都泡在药水里,火就算想烧也烧不起来……主导人边说服自己安心边拍掌扬声激励众人。

在他的以身作则下,原先不安混乱的众人很快收起惊惶恢复镇定,各自重新开始自己负起的责任。

急救与协助人员带着应急药物跑向少女,半途,原来被众人认定失去意识的少女却倏地动了起来。

摊开的双手手指动了几下后以掌压地屈起,清楚将鲜血淋漓的手臂展现在众人面前,想到黄金之王的交代,众人白了脸,着慌的同时也逼自己冷静加紧后援措施。

然,不等急救人员到达,当少女由垂首抬头,异样滑过在场每个人的心中。

看得出来少女的身上有许多伤口,明明该是幸运——少女的脸上没有一点伤口,在一定程度上省去很多麻烦——少女的表情、眼神却在在让人感到不祥。

总是带着淡然微笑的少女脸部像是固化的面具,面无表情透出彷佛死去的僵硬,辅之脸色苍白,睁开的双眼空洞无神,模样犹如、犹如——被操纵的人偶。

不是摆在装饰柜里任小女孩玩耍的精致欧风塘瓷娃娃,是在丧礼使用的丧葬娃娃。

她的动作如人偶般僵硬,不知是否由于所有人脑中都有她能自然动作时的记忆,当她不顾自己满身的血开始爬行时,搭着麻木的表情、僵硬的动作看来分外瘆人——虽说后日回想其实也不过是看来诡异了点,作为专业的研究医疗人员,更吓人的病患早不知见过多少,然在当下,莫名所有人都被看不见的威压定住无法动弹,在自主能力都被剥夺的时刻,恐惧自然被渲染得无边。

连带的,看着爬行的少女动作越看越不似人,不少人心中不由浮现她真的是人吗的念头。

一时间,除了少女爬行时手掌击地引发的啪啪水声,众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一口。

眼见少女距离大门只剩不到五公尺的距离,地面已由于她的爬行拖出一条血*痕,予人一种一但她出了门变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灾祸的危机感。

是为责任?义务?守护?距离门扉不远处某位研究人员狠心先靠咬舌让自己能够勉强动作拿起笔要往自己身上刺时,停了下来。

在场所有人瞬间解禁,身上的压力全失,呼吸能够正常,全部人松懈下或坐或站大口喘气。

只因,他们的王,出现了。

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仅是伫立当地便停住附身少女的妖物的行动。

由于黄金之王出现而停下动作的少女并未恢复正常,只见她仰头,不知是在打量或是在判断自己有无能力逃脱,直视黄金之王片刻。

「……」她张口,发出喑哑不似人的声音,出口的与其说是言语不如说是某种撕碎听觉的嘶吼,在场除了黄金之王与兔子外,众人无不伸手摀住吃痛的耳朵。

不知对见到的画面是感觉可悲、怜悯或是厌弃,四周一度昏暗,在众人以为即将看见宇宙时,一切戛然而止。

正当众人对状况摸不着头绪时,一名艳丽女性从黄金之王身后走出。

霎时,连面对黄金之王都保持面无表情放声嘶吼的少女明确地显出动摇——

「离开。」女性开口,压低的嗓有着不怒自威的强势。「时间没到,马上离开。」

女性话落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在两人之间出现撞击,诡异的气旋自两两人之间诞生往外消散。

当诡异的气流消散,少女的表情出现抗拒,开口发出无人理解的诡异音节。

不待黄金之王指示,旁的已有人员操纵机器试图解开音节的意义,女性却像是听懂音节之义,轻呼口气。

「新王已经上任,妳能做的有,但妳知道正解吗?」女性用清柔如云的语调说着冰冷的话。






未完
其实还剩一点点这部分就结束了(可我即将离开这计算机
但要是不发又得等下个礼拜
掩面
总之我看什么时候把最重要的后面发上来(结果这段重要的是后面~前面描述这么多干麻!!!!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06 16:16:00 +0800 CST  
「新王已经上任,妳能做的有,但妳知道正解吗?」

彷佛受到刺激般,当女性这么说道,少女的五官扭曲,身体颤抖起来。

激烈的晃动暴露出原来由于趴地而隐蔽的身体,深扎入体的玻璃碎片随着动作越发深入,直要让人担心会否就此被身体吞噬导致即使要救治也必须在她身上多开伤口的惊险,却没让女性稍动眉宇。

「妳不知道。」她说,羽睫垂下,静定得像在默哀,出口的话语却越发冰冷刺骨。「因为妳拒绝知晓,无论是阻止、救助,妳现在什么都做不到;现在让妳去,不止帮不到赤王,只会加速他的崩毁。」

剎时间,少女停止所有动作,彷佛被梅杜莎之眼望见的石像,连呼吸都让人察觉不到,只是视线对着女性。

「『关系者』的无知,是罪。」当女性这么说,少女的身体大幅度抖了下,随后,眼泪自脸颊滑下。

即使如此,女性的表情仍旧一如,然,似有若无的叹息声后,女性蹲下身。

当她伸出手想要碰触少女,手指在少女面前不到五公分距离的位置彷佛碰触到无形的高压电,空中浮现青蓝色冷光,嘶嘶的电流声彰显确实有过这么样的拒绝。

女性的眼神冷了下来。

「最后一次,离开。」女性开口时,进入听者耳朵的音声莫名仿若敲打脑袋的重声,好奇朝这边偷觑过来的研究人员一时头晕目眩差点站不稳,透过甩头让重心恢复后,只见少女的身体重重摔落地面,该是真正失去意识。

怎么回事?研究人员们互换着视线却谁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同时不敢上前,只敢继续用眼尾余光偷觑着事态发展。

只见女性掏出一只表,拉起少女的手,将原来的表一把扯开后,换上新的表。

随后站起身,任黄金之王背后的兔子出面带昏厥过去的少女离开,她则回过身看向黄金之王。

「换个地方谈吧。」她说,对着黄金之王,以及始终站在黄金之王身后、面带忧色的无色之王。







石板之间,由于女性远远地站在最外围不再靠近放置中央的石板,两位王者也不远离,三人虽非保持面对面的近距离,视线里都存在着另外两人。

「虽说由于被限制住选王的范围限于关东地带,在根本上,任何人都有机会成王。」背靠墙面,女性拨了下浏海,以此破开话题。「被选为王的人不需要事前知道石板的存在,即使在那之前的生命只是个与石板无关的无名小卒,一旦被选中,无论己身意愿如何,与石板关系的关系已经建立;『关系者』,是与石板有绝对的关系,然而即使世上所有生命灭绝只剩下『关系者』的存在,也绝对不会成王的人。」

「……」

「……」

一时间,两位王者都没有响应,只是看着女性,既像在思考女性所说的话,又像在审核她所言是否属实。

直到无色之王开口:「适才,拒绝妳的是石板的力量;然而服从妳退去的,也是石板的力量。」

「因为我是前任『关系者』之一。」嘴角勾起不带笑意的笑容,女性的视线睐向房中央的石板。

「『关系者』能操控石板?」黄金之王的声沉哑而有威严。

「不能。」女性的回答干脆利落。「『关系者』与石板的关系和王权者与石板的关系截然不同,不是现在的重点,重点是刚才她与石板建立了不该有的连接。千年前对石板与自身关系非常恐惧的『关系者』一族终于找到方法,为了逃避与石板相关的命运透过外力将其封锁后逃离,直到现在,停滞多年的时钟开始转动,刚才石板之所以停下,不是因为我让石板停止,怕是石板察觉到,再继续侵蚀下去,唯一的『关系者』在诞下新的血缘、在最后的时间来临以前会先消失,是石板自己收手的……反而是她,茫然不知所以,一开始是由于混乱与石板接上,后来病急乱投医不肯切断连接……当时她的精神已经被取代,让她活动的是她的执念与石板的力量,她手上的控制器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抑制她与石板的连接。」

「妳手上有更多与石板有关的情报――不只是历史遗留,还有我手上的资料找不出答案的答案。」

「正解。」黄金之王的定论让女性微微瞇眼,笑容温和剔透,却也带出不可跨越的距离感。「我有答案,但我自己也在破译,毕竟是三十年前才开始的事;内容事关重大,抱歉我没办法提供,但关于您必须知道的事,遵照协议,我不会藏私,但不能暴露的部分,我也不会公开。」

「……」

「我这次之所以委托无色之王与我一同拜访,除了刚才的事,有关之后的事须请无色之王协助外,也需要与您重新探讨制定新的方针。」





……………草草完成了啊我!!!!我给自己跪了!!!!!感觉要说的有说~但又觉得没说~算了==~反正玛莉苏的设定已经暴露一半……希望大家还能忍得下去啊!!!!!!!!!
写着写着我头都晕了~其实我有预感明天的K会打脸
所以我赶紧写出来
先写先赢(喂
这样我就可以说我先写了才知道官方的设定所以不怪我(滚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06 23:01:00 +0800 CST  
望见酒吧时,我注意到挂在门前的close牌。

意料之中的状态,我对自己的预感一点都不高兴。

我想现在正门是被锁着的,改走后门,却发现门是锁的。

被排拒在外的局外感让我眼眶一热,咬着唇不让声音出口双手拍敲着门。

要是我在现场、要是先前我不拒绝认知、要是……即使被说与其去想这些不如想未来该怎么做的想法始终与「那时候」的画面一同在脑海翻动,即使明知是错觉、即使明知一定是因为多多良或草薙哥没注意到我发出的声音,我仍是感觉这道门是在拒绝我,拒绝没资格接近尊的我。

「呜……」我的身体在颤抖,感觉脚要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滑落地面时,我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手停止拍动却止不住颤抖,我用右手抓住左手,深呼吸转头抬高肩膀擦去不知随时可能掉下的眼泪,想要逼自己扬起笑容,却怎么都无法办到。

「……果然是妳。」开门的人是草薙哥,他脸上带着我熟悉的笑容,不知为何却看来多出几分陌生。

「妳……知道了。」我知道是我的表情出卖了我,草薙哥从原来的笑容到后来有点无奈的微笑,他说,举手爬梳过发,是由于小巷光影不定?看来有几分超脱他年纪的成熟。「已经回不到过去,妳还要进来吗?」

「请……让我进去。」草薙哥表现的为难让我如梗在喉,开口话语却支离破碎,庆幸的是,眼泪还算听话,只是模糊我的视线,并没有落下。

「……当然。」现在,我看不出草薙哥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他的动作进行判断,或许是我太过渴望产生的错觉,我觉得草薙哥的声音中有着我没资格拥有的温柔。

我咬住唇,跟着他进了门,看着他又回身把门锁上。

「到吧台去,我倒杯水给妳。」

在草薙哥背对我时用手抹过眼睛一次让视线清晰,我听草薙哥的话在吧台坐下,视线却只敢落在桌面不敢往上。

「喝点水冷静下来我们再说。」说着,草薙哥将装了八分满的水杯放在我面前。

「谢……谢。」即使换了好几次呼吸不断用手压住另一只手,我的颤抖还是没停,虽然想露出笑容说是因为我跑得太累了才会这样,表情硬是做不出来,只能勉强道谢,尽量快速地拿起水喝又放下,由于手不受控制,还是朝周遭溅出水沫。「对、对不起……」

「没关系,等妳冷静了我们再说,先把手给我。」在我喝水间曾经离开一次又回来的草薙哥的声音很暖,让人不由自主照着他的话做。

「妳别忘了终端是用来联络的,门锁了用终端找我找多多良去开门就可以,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是要让尊拆了我的门吗?」伸出的手被草薙哥接过去后,他把我的手拉到桌上型小矮桶上方,翻过我的手,白药水撒下。

「嘶!」草薙哥这么说、这么动作后感到头皮发麻的疼痛我才注意到,我的手正一片血红。

「啊……那个……」刚才,我的手不断在门上敲,也就是说,门上头……

「对、对不起,草……草薙哥……?」明明是已经熟到可说是下意识都能出口的称呼,此刻却让我满满的不确定。

我……还有资格这样唤他吗?还有资格进出这个酒吧吗?

我的视线落在他替我擦药的手上,心高悬着。

「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我忙东忙西的可没时间去改名,一辈子应该也不会。」草薙哥的声音带着故作轻快的揶揄。「我的时间也不会停止,妳应该没机会年纪比我还大。」

「谢……嗯!」尽管还无法露出笑容,心中的重担松了一点倒是真的。

「这才对。」

之后,我是因为有太多话要说却都不适合说,想不出过去我是怎么说话而沉默,草薙哥则是不知道为什么也沉默了一段时间,直到我双手都被包上绷带。

「妳的事、发生的事、之后的事,等情况稳定一点一起说――包括后门的事。」草薙哥轻笑一声,我知道他最后一句是故意的,虽然还没办法微笑,但我终于能抬起头看向他。

草薙哥没有变,为什么之前我会觉得草薙哥有变?我知道,是因为我感到害怕而产生错觉。

「……好。」我只能用力点头。

「尊在上面,十束也在上面。」双手撑在吧台上,手指了指楼上,草薙哥对我微笑。

「……那我……先上去。」

「去吧。」

看到草薙哥对我做出快上去的动作后,我跳下椅子朝二楼跑去。

一路,我的动作很急躁,可当尊的房门在眼前时,我却迟疑了。

心如擂鼓,感觉全世界都在责备我,眼前的门,也在抗拒着我。

所有的一切都在指责我,没资格再靠近尊。

我全身冰凉,想逃跑、不想逃跑,想停留、不想停留,想前进、不想前进……各式各样的我在拉扯,伸出的手一次次伸出又一次次收回。

就在我怀疑我会这样进退不得到死时,突然间,门开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要往后跳,却又在瞬间回过神看着门,心吊着老高。

门后,意外但又理所当然的,出现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多……」想开口询问,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唤得出他的名字时,他像是没注意到我微弱的声音,对我展开笑颜。

「我肚子饿了。」多多良的声音一如往常轻快无阴霾,还有点无俚头。

「多多良?」拜他所赐,我的声音一下能正常发出。

「我去帮草薙哥准备午餐!」他嘿嘿笑着,朝我眨了下眼。「KING在里面。」说完,不等我响应人已经朝楼梯跑下。

……谢谢,多多良。

多多良离开了,门没关,我知道多多良意思,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后,我深吸气,鼓足勇气踏出这一步。

每走一步就消费我一点勇气,当我走到卧室门前时,我本以为我会动弹不得。

但,我看到他。

尊。

没开灯的房间,他坐在沙发上,周身环绕一层淡淡的红光,金色的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属于王者的霸气自然地将整间卧室划分入王的旁人禁入领域。

我,自然的勾起嘴角露出笑容。

「Mikoto!」胸口的石头还在,但我的脚步无比的轻,没两下就跑到尊面前。

所有动作自然到我自己都讶异,我伸手环住尊的颈,推过他的上半身坐到他膝上侵占他的怀抱。「我回来了,好想你!」

「妳……」动作上没有拒绝我的投怀送抱也没有抱住我,尊开口的声音比记忆中更低哑。

因而,显得我的声音更加高亢。

「我啊,是尊的女人。」眨眼,看着他,我发出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笑声。「过去、现在、未来――无论时间、世界如何改变,不管发生什么事,这是即使死亡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08 10:24:00 +0800 CST  
老实说,火焰从尊手上为起始包围我全身时我有点担心——我担心火焰会熄灭让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所幸没事发生。

被火焰包围的时间很短,我希望时间可以更长,如果能够永远不结束更好——只因,被火焰包围、穿透身体时,我有种从里到外都被尊拥抱的感觉。

阻碍的距离、衣服、肌肤都消失,真正的直接连接。

但,愿望始终是愿望,火焰消失时有稍微刺痛一下的应该是印记的所在地。

真幸运!当我带着欣喜看向尊时,他的表情有点古怪。

「尊?」没起身,我就着跪地的姿势将手移到尊膝盖上想问,有谁莽撞冲进来的声音抢先打断我。

「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草薙哥让我来叫你们准备好就下去吃饭,KING!还有……」多多良乍乍呼呼冲进卧室,尊的沙发正对门口,我也顺势朝他转向,原来灿笑的他注意到我时,故意夸张的停顿后,揉了揉眼。「女仆Play?要帮妳准备衣服吗?」

「你亲手缝?」多多良最近迷上做衣服,虽然对象不是人。

「唔,可以啊,妳知道我最近喜欢帮人偶做衣服,size加大没问题!KING喜欢哪一种的?蕾丝一定要,喜欢白色的吗?黑色的怎么样?或者是红色的比较搭?」如我所料答应得很干脆的多多良理所当然把意见权抛向尊,我必须承认我也很期待听到尊的喜好,是正好符合他赤王的身分或是其它,才刚转头尊已经起身,由于有随手拉我一下我也跟着站好,之后,松开手朝多多良走去。

我跟在尊背后,看到多多良即使看到尊朝自己走来,还是没停下话头。

「毕竟是赤王嘛!如果蕾丝用红色的话,以青色做底怎么样?深青色可以加大冲突感,当然墨红色也……啊!KING?」尊的身材称不上粗壮但是精干有力,加上身高够高,多多良跟他比起来还是小了一点,跟在他背后我笔直看着会看不到发生什么事,虽然看尊抬起手的动作加上多多良的停顿我有点预感,出于关心,我还是把头歪了一边探看,获得的结果果然是——

「痛、痛啊,KING!好痛!」被尊用手指捏住头的多多良话语叫着痛嘴上却在笑,动作也没抵抗,看上去不过呻吟着好玩。

该是习惯了多多良就会这样做,捏了两下尊就放下手,稍一回头朝我示意下楼后,轻握成拳的手往多多良头上多敲一下。

接着,跨步走出房门。

「咿呀,KING你偷袭!」这下可抱着头的多多良还是在笑,回头看到尊已经不理我们兀自往楼下走,理所当然地等我靠近后与我并肩前行。「草薙哥说已经去登记这边是KING的领地,以后一定会非常热闹。」

「当然!我比较担心的是,人太多挤不下的时候怎么办?而且人一多品质就不一定,要是谁不小心弄坏酒吧的摆设……」我想到之前明明对方是客人,只因为喝醉摔东西就让草薙哥不顾他是客人翻脸的状况。

其它人怎么想我是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去招惹笑着揍人的草薙哥,但之后想成为吠舞罗的一员、想追随尊的人会比现在更多,尊又是你来就来不挑选抗拒人的,程度参差不齐的情况下可能性实在太大。

「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该说我就是想要听到这个,或是我早就知道会听到这个才这样说的?当多多良这么说时,我胸口浮现果然这么说的念头外,藏着不安的心稍微有点定下。

虽不到将不安全部抚平,我确实从多多良身上获得些许的安心感。

「当然会有办法,因为有事的时候我会记得多多良推出去。」我们一前一后下楼,我先走出楼梯间,没特别回头但不忘打趣他。

「尊!草薙哥!」之后,朝坐在吧台前的尊与正端上一盘一盘晚餐的草薙哥跑去。「今天的晚餐是青酱意大利面!好棒!草薙哥太会做菜,是准备好以后要找的是不会做饭的老婆吗?」

照惯例,我这乱七八糟的玩笑草薙哥虽然会一笑置之但不会忽视,然而我等了片刻,人已经跑到尊旁边也不急着坐上转椅就先抱住已经做在椅子上的他的腰,还是没听到草薙哥对我玩笑的回复或是打趣我对尊的态度是越活越回去把尊当奈勒斯的毛毯不抱着不安心,感到奇怪的我松开手站直身,就见隔着吧台草薙哥看来很是不可自信加上几分无奈的扶额。

「……妳……不对,尊……」交往这么几年也熟了,我看出草薙哥正在组织要说的话。

「哇啊,青酱意大利面,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不过为什么只有两盘?是要玩分成两组你一口我一口啊我喂你别这样好害羞的游戏吗?」走过来的多多良关注点跟我差不多,但一样没得到响应。

「草薙哥?」于是,多多良和我一样一脸不解的看向草薙哥。

然而草薙哥没理我们,放下手的他凝重着脸对尊说:「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事吗?」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09 16:18:00 +0800 CST  
「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事吗?」草薙哥,不对,看上去已经转成出云麻麻,有种好久不见的错觉让我觉得开心,出云麻麻自己倒是很心累的模样。「我和十束都在衣服可以遮住的地方,她的你居然纹在女孩子脸上,你是想让她出不了门吗!」

原来是这件事!说起来,出云麻麻这才是正常反应?因为多多良看到时没反应我都忘了!

「那东西是自己出现,不是我决定的。」虽然你说的是这是事实我也想帮你,但是尊,出云麻麻的脸色表示现在我要是出头出云麻麻会念更久,我只好摸摸鼻子,不对,摸摸我的印记,看向多多良。

「你刚才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注意到?」并肩时多多良在我左边,下楼时他在我背后,也就是说,在尊房间里时,多多良全心全意都放在尊身上……别傻了。「应该说,你有注意到但不介意。」

「嗯,」多多良点头。「妳看起来很开心,也很漂亮。」

「嗯,我很高兴。」多多良的回答让我笑瞇眼,用力点头,随即手撑在吧台上交错双手称着下巴。「不过,草薙哥不能接受。」

「因为草薙哥很疼女孩子。」

「嗯……如果我告诉草薙哥其实我是男的他会不会就这样算了?」

「妳要说说看吗?或许会被草薙哥敲头!」

「唔……」想没办法,这厢我刚鼓起脸颊,那厢的草薙哥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朝我们这边看来,我赶紧消气露出装可爱的笑容。

此刻沉默是最好的武器,所以我不开口,但故意用充满担忧又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向尊。

是因为放错招?草薙哥扶额低叹口气后,示意尊到后面说话。

于是,我们被放置play。

他们走后我和多多良互看一眼。

「你觉得呢?」我先问。

「KING。」

「果然。」

「草薙哥很清楚这件事只有KING能让妳听话。」

「因为想炫耀嘛。」我嘟嘴,我摸上自己的印记。「难得有这么漂亮的印记,超幸福的不是吗!」

「因为是KING给的。」说着,多多良摸上左肩胛骨的位置,看来他的印记是在那里。

「对啊,因为是尊的记号……你在笑什么?」虽然看得出他很开心,但也看得出他的笑除了开心以外还有其它在内,我伸手戳了戳他脸颊。

还是一样超滑嫩的肌肤,一个男人明明没保养成天到处跑还有这么光滑的肌肤真会把很多女人气死。

要说是为了泄愤我每天得花很多时间在保养上面也有可能,要说我因为不知道尊和草薙哥聊些什么在不安也可以,总之,我明明没必要却硬是对多多良的脸颊戳了又戳。

明知我是坏心眼发作在耍脾气,多多良也不抗拒,笑着回答:「我在想以后妳一定会藏起来只让KING看到,以后都看不到了要是以前有录像下来就可以回忆。」

多多良的笑容没变,话也说得不清不楚,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也知道我知道。

我收起笑容。

……是的,这是最后了,可以这样任性地在公开场合对尊撒娇抱他、蹭他、对他撒娇。

今天,是最后的任性……必须是。

如今的尊,是赤王,今后我待在他身边的理由并不纯粹,我,没有资格。

「多多良会帮我,对吧?」拿起草薙哥早就帮我们倒好放在桌上的饮料入口,我转过头面向前方。

「唔嗯,我是妳的同伴,一直都是。」即使我别过脸还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多多良说。

「不过,KING是我的王,如果KING想说的话~~」我知道他是故意吊我,但我还是如他所愿地转头看他,心里略紧张……但又觉得没什么。

果不其然,笑容无辜得很故意,他说:「我就逃跑!我只能帮妳到这样!」

「安心吧,如果真到了那天我一定拖你下水!」于是,我赏了他个白眼。

我们的笑闹没两下就停止,正如尊与出云麻麻没两下就回来。

「我去重新热菜,马上回来。」一回来就拿起菜回厨房的出云麻麻,你真的觉得我们没看到你非常用力的对尊眼神示意吗?

「我去帮忙!」看吧,多多良都跳下椅子跑了,当然真的会帮忙,可看戏的成分绝对有。

尽管如此,跟着跳下椅子后我前进的方向还是和多多良不同。

「Mikoto!」咚咚咚跑向尊,熟练地抱住他的腰从他怀里仰头看他。「草薙哥让你跟我说什么?」我们几个都知道治我的胡来最有效简洁利落不需要给理由的方法是尊,尊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左右我,只是尊平常很少这么做,草薙哥也是非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尊,是对付我的王牌,比鬼牌还有效。

「……」低头的尊一时没说话,金色的眼看着我的脸,感觉有几分打量的意味。

一开始还没什么,不到片刻,由于尊一直没移动视线,我的脸爆红,甚至能听到多多良躲在旁边叫草薙哥来看,结果被草薙哥拉走的声音。

「……Mikoto……?」明明尊的视线很平静,也不是没看过,偏生我就是产生一种……的心情,羞得想钻到地洞,却又不愿意离开他的温暖。「……怎、怎么了……?」

如果梅杜莎的眼真的存在,让尊暂时的拥有这个能力也很好,我可以永远停留在这段时间……这样想着的我,下一瞬间马上自打脸。

因为,尊的手来到我脸颊边,有点粗鲁地拉过我的头发移到脸颊边。

似乎是因为乔不好位置,尊的手上下左右移动,指背不时磨娑到我脸颊,让我非常庆幸自己有保养习惯。

我不说话,任由尊的手在我脸上比来划去享受这份温暖。

从尊的举动我明白,草薙哥的办法是让我用头发或者浏海遮住,毕竟印记虽在脸上,位置还算巧妙,自右边太阳穴往下,有心要遮的话将浏海留长硬是遮住就是花点时间,要不有些杂志上的发型头发松松垮垮垂下来刚好可以遮住一半,稍作修改遮住全部或者剩下可能会让人觉得是错觉的也没问题。

我知道但不说的原因,是因为我在偷取这一点温暖。

然,凡事都有限度,拿捏着差不多后,我举手放上尊的手背,在他准备松手时绕着他的手暂时性的改变我的发型。

「这样?」我眨着眼装无辜。

「啊。」没点破我的小心思,也没在第一时间收回手,尊虽然松开我的头发,还是任由我抓着他的手,让我忍不住嘿嘿偷笑。

那头,被迫一直守在厨房里的多多良与草薙哥终于可以出现。

「晚餐来了来了,草薙哥还做了红酒的!想吃哪种都可以喔!刚刚我想偷吃但被拒绝了,快来吃吧!」

「你都几岁了还偷吃,又不是小孩子。」

松开尊的手接过草薙哥手上的盘子放桌上时,一度与草薙哥视线交错,我看到草薙哥眼中的赞许。

回头尊已经开始用餐,多多良虽然嘟嚷着KING动手太快但没意图阻止,只有草薙哥无奈地念了句,当然不忘让我快上座,我真的非常开心。

现在这间酒吧里还只有我们四个,其它追随尊的人不是不能来,只是少;以后,一定会有更多常驻人员,以前已经能够想象,现在更加明确。

总是骚乱,但是温暖、热闹可爱的「家」。






……昨天我被打击到了(虽然昨天没更的原因不是这个
剧*
*透(虽然说知道但也是人家给我的少部份资料…预估不完全….但也够我雷的了!
如果这是真的
马蛋雷死我了
(撇头)总之……接下来的文请54二季开始的设定(怎么想怎么暴怒…原来我是想说要是官方设定出来我就更改我的设定…马蛋搞出这种设定我当不知道!!!!!
官方是打算雷雷更健康吗!!!!!
说好的帅郭王呢!说好的一个王一个妹子呢!
灰妳妹啊!!!!
心累!
同时继续思量下一篇要怎么跑…….因为有剧情的主线目前为止最近的应该是伏八->安娜->赤组漫画->室长->一季(要是我有缺有人注意到的请告诉我!我要赶紧去补!
一下就跳到伏八好像太快
中间…………说好的赤组三人创立Homra的小说呢!!!!官方居然给我吞了!!!!快吐出来!!!!跟尊哥的便当一起!!!!!
咳……..总之…..等我下吧….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11 09:45:00 +0800 CST  

确认签约汇款拿钥匙,送走前主人,换好电子锁,与搬家公司连络好时间后,我稍事整顿就下了楼。

换锁的人是妈妈派来的,备份钥匙她会有,装修也说因为要放需要的机器她来处理,她说包上调整隐藏要花两天时间,我只需要管三天后的搬运,所以,和搬家公司约了三天后。

至于现在,我看了看时间,决定下楼跑到酒吧去。

下午时间酒吧已经开店,但我不是客人,想了想,我还是从后门进去。

酒吧里只看到草薙哥在吧台内擦杯子,多多良该是去打工,尊的话应该在楼上休息。

「午安!草薙哥已经吃过午餐了吗?」

「午安,我吃过尊还在睡,妳呢?事情都处理好了?」

一听到尊睡过午餐我的心就往上飘,有点担心,虽然知道要是对尊不好的话草薙哥不会不管,心却无法随意操控。

但,我也没率直到因为这样就不顾一切冲上去的程度。

「嗯,处理完就马上过来,接下来……」就得准备考试——的谎言还没出口,草薙哥已经将问题随着饮料推到我面前。

「决定好什么时候搬家了吗?」草薙哥笑容温和无害,我自然地点头接过饮料同时下意识顺着回答。

「这两天妈妈先动工,我的部分约了三天后。」

「需要帮手吗?」

「谢谢,但没问题,我东西不多,也请了搬家公司,只是整理会费时一……」当话题很自然的走到这里,松懈下来的我才忽然惊觉不对打住,抬头看向草薙哥,只见他一脸自然的回望我。

各种想法在脑内飞快转过,身体反应比脑袋还快,我扁嘴。

「草薙哥全都知道了?」我像个任性的小孩扭头,随即又回过头,用彷佛受委屈的表情瞅他,故意哼了两声。「本来想要当秘密的。」

「妳啊,该不会忘了镇目町可是吠舞罗的保护范围,在这里发生的大小事情要是无知无觉该怎么办,尤其还是和自己人相关的事。」草薙哥的话很理所当然,我本来想笑着回答他,却见他虽然脸上挂着笑眉宇间还是有一丝担忧。

难道,尊——

「草……」

「妳啊,买房子的钱够吗?屋主要求一次付清,妳不会是跑去地下钱庄借钱吧?如果有需要的话要开口别想着自己能解决到最后麻烦会更大。」出云麻麻非常担心自家小孩走错路以后被追杀。

「这个啊,」有走错路嫌疑的小孩在反应过来事情与楼上的国王无关后,安下心来,虽然一瞬间有恶作剧的念头,最终还是在麻麻真心关切的目光下投降。「没问题喔,我有在打工,也有按规定好好赚钱,所以用的全是我自己的钱。虽然是在18岁以前用这么大笔钱要提出申请,因为正事所以隔天就拿到手……虽然,如果不是正事大概马上就可以到手。」虽说对着草薙哥吐嘈没用,还是忍不住把话说出口的我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心酸不如说是好笑。

「妳说的打工是每个月去一次的那个?就算妳说薪水很高,内容真的没有问题?对象是那位的话,虽然我不认为会被做某些事,但其它事就没办法保证。另外那间房和尊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我本来也在考虑,没出手的原因除了价格还因为屋主要求一次付清,妳钱真没跟地下钱庄借的?」出云麻麻的表情明显我一说其实刚才都在说谎真的被做了奇怪的事跑去跟奇怪的人借钱他马上就会出面替我解决一切,超有男子气概,让我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草薙哥好帅!」

「噢!」换来的却是头顶挨了一拳。

「说认真的。」草薙哥很恨铁不成钢。

「我也有七分认真。」我则是摸摸头笑了笑。「这么多问题让我一个个回答,打工的事真的没问题,老爷爷本质上是个为了梦想努力的好人,尽量他也是很帮忙,妈妈有时候也会来看我的情况。」果不其然,一搬出妈妈跟这事有关草薙哥就露出既然如此只好安心的表情。

「至于买房的钱,除了打工以外的来源是老套到电视都不想演的剧情,因为我是没人有空照顾的小孩,每个月都有满满的生活费打到账户上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表面上。」我摊手,露出拿这种无聊事情来说都不好意思的表情。「因为生活费只会给到十八岁,为了不让我以后饿死街头,从第一个月给我打钱开始,爸爸要求我不管我做什么靠什么赚,总之到他下次发钱以前我必须让账户里的钱比他当初给的多三倍,否则会给我处罚;那次虽然没到危害生命,但实在是很不愉快的经验,之后我让爸爸用他的名义给我开个投资户口,每个月很努力靠玩股票投资赚钱,虽然或多或少有损失,幸运的是至少没得到处罚处罚,这么多年下来积蓄也不少,买个房子没问题。付完钱帐上还有……」我嘿嘿的笑,凑过去在草薙哥耳边告诉他目前剩下的大概余额。「所以说别看我很普通,其实我是个深藏不露的小富婆!」

「妳有在玩股票?」草薙哥看来非常讶异。

一想就知道原因,我笑了笑。「我大多在学校偷偷弄的所以没给你们看到。」股市只有一到五的早上开,从开始拦截尊他们开始拦截活动最早是11点开始,我尽量都在这之前把这活动结束,后来是趁上课玩,离开学校后则是有事没事抽空操作一下就丢着,玩到现在我只在为了达标才稍微弄一下短期,大多是放长期所以不太需要天天盯着。

「是吗,妳没成年还不能开投资户,妳刚才说是用妳爸爸的名义……妳刚才说的惩罚,是什么样的惩罚?」擦完一个杯子换新的,应该是不经意看到,将放在吧台里以前我庆生时送出的手工人偶拿在手上故意对着我晃,草薙哥明显在打趣我。「三岁看一生,妳这么皮一定从小就开始,都几年了欠的人偶到现在还在拖,要让妳乖乖听话应该是很重的处罚,是在公园把正在跟朋友玩沙的妳抓到腿上打屁股?」

「虽然我很坏,但也受到教训了好吧。」草薙哥将人偶放在台上用手指轻敲的动作其实是打在我心上的吧,心虚的同时像被拿刀往胸口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心虚,感觉草薙哥的眼神写着他什么都知道,不止我的打工是去御柱塔,包括我的想法、我的小算盘、我之所以不断拖拉时间……不,这是错觉,一定是。

「当时被那样对待我都要有心灵创伤了说。」我应该脸色白了,但我硬是拉开笑容,为了让脸色红润一点还用手指又戳又捏脸颊玩扮鬼脸的游戏。「现在能长成这样头好壮壮我可是很努力的!」

「妳父亲是怎么做让妳乖的说来听听参考,下次看妳再赖皮的时候用来对付妳。」

「唔,那招现在应该已经不行。」伸手本来想戳多多良的人偶,最后还是将手指放到尊的人偶上面,小巧的人偶没有温度,只因为是以尊为形象雕塑的就让我感到胸口的甜蜜与热度。「毕竟我已经长大了,对恋*童*癖而言我已经从女王变身成妖怪了。」想到就心情愉快。

「等、等等……妳说,恋*童*癖是怎么回事?不是我想的那样吧?」草薙哥正色问我时,我这才注意到我因为太放松而把不该说的说出口。

四下看一眼,我随即摆出无知的微笑。「什么什么癖?草薙哥你在说什么?该不会是昨天偷看的片子有什么什么癖的所以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然后,试着反客为主。

「……妳……算了,妳没事就好。」真的必须感谢草薙哥是个体贴的好人,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不安心,但见我想藏就不在多问,虽然想在说些什么,但因为状况不明,最后只是把人偶收回原位。

让我非常愉快地喝饮料玩吸管。

是啊,被将近30个恋*童*癖还是抖M包围打转三天三夜的事情已经结束,包括被放出后不知是不是由于当时想起妈妈说的话死命端架子试图在气势上压制他们不让他们接近导致把他们的癖性都暴露出来的缘故,不时有人上课上到一半冲进小学教室跪在面前说女王请教训我吧被老师拉走时还说什么贱*民一定会怎样怎样请女王惩罚怎样怎样、早上进教室发现桌椅都不见只有几个大男人玩迭罗汉或者跪在那里说女王请坐这张椅子女王请使用人体桌各类奇葩事导致没有人拿正常眼光看我,连学校都说没办法让我继续就读导致一年内我几乎转遍整个关东地区小学的蠢事已经消失,现在的我有朋友、有同伴,也有最重要的王。

「……」一想到尊,想到离开御柱塔——那天,清醒过来的我不顾一切要离开,尽管黄金之王并不赞同,在我拿现存的唯一关系者的命要挟时,我知道他还想用其它方法,但妈妈在场,我不知道妈妈趁无色之王安抚我时和黄金之王谈了什么,总之,最后我被释放,条件是短时间内我必须每天到御柱塔一趟接受检查;于是,我每天凌晨离开酒吧到御柱塔去,用的理由是远程教学课程要做考试与报告,不知道有骗过谁,但我想草薙哥知情只是不说,总之就是这几天我过着两边奔波的生活,虽然有点辛苦,总之无事,然——今天,不知是有预感还是知道什么,妈妈在我离开前提醒我的事,加上刚回来时草薙哥的表现,原来被压下的不安再度升起,我抿唇,

「草薙哥,尊……」

「不知道是后遗症或是因为被选中还不到一礼拜容易石版受影响,这几天都是妳刚回去他就开始不睡,即使睡了也是做恶梦在梦中失去控制造成小范围的失控,妳来之前才又一次,现在应该没睡,装修我会等他完全稳定下来再找。」

「要装修的话,装修时打通可以吗?」草薙哥才说第一句我就有有反身冲上楼的冲动,尽管勉强停下来和草薙哥说话,但视线不断往上,我知道这对草薙哥很失礼,或许是因为觉得草薙哥能体谅,我没办法阻止自己的焦躁。

「草薙哥,可以吗?拜托?」于是,造成一个很诡异的状况,我明明试图要对草薙哥露出无辜请求的表情,应该落在草薙哥身上的视线却不断往上飘,人也在跳下椅子后活像有跳蚤在身上跳动来动去,看来应该整个人从表情到肢体都很扭曲,也真亏得草薙哥人好才能忍受。

「啊,是没什么问题,细节以后再说,想上去妳就先上去,晚餐我再让十束去叫你们。」一脸哭笑不得,草薙哥像要赶人般朝我挥了挥手。

「谢谢草薙哥,我上去了!」








好啦~简单来说~其实这个时间段我一直在考虑
一开始想要直接跳到镰本到了以后
但是考虑到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还是会动工
只好请镰本稍等~把时间往前移
然后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
1. 不会发上来省得被度娘整帖删掉(我没库存的啊!!!!删了我也找不到地方找了!!!!
2. 完成时间不定~下一篇不是~下篇先是跑去找尊哥~另外不要把女主想得太厉害啥她可以影响尊哥情绪稳定……他不是多多良(喂)他只是有外挂~下一篇会解释~
以上!感谢大家!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18 15:44:00 +0800 CST  
刚上楼我就大汗,眼前一片狼藉,走廊上墙壁的碎片、杂物大块小块落在地上,有些整个是焦炭状态,也有些只是边缘;重点是,因此尊的房间墙跟门都没了,整个很通风,原来还要往前走才会到的门口现在也省了,我转个身就能直接看到房内状况。

尊表情不善地坐在床缘,手贴着大腿在身前交握,周身围绕着一层淡淡红光,我看得出来,力量举目可及的原因并不是由于失控,是因他心情不愉。

当我朝他靠近,尽管不抬头没理会我,我还是看得见他周身的赤色被他退去。

明知即使他生气到将整栋楼烧毁我站在正中央也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尊不表态的温柔让我胸口疼着也甜着软着。

多想知道他在烦什么恼什么,如果能够让他宽心些许,即使献上我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但我也知道,尊不是会将烦心事挂嘴上的人。

尊尽管寡言其实很聪明,想哄出他不愿说的理由非常困难,只能自己想、自己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推断。

然而现在这阶段,让他烦心的事,还真暂时不用花心思去推测也能抓出个一二。

事到如今,我不打算在回首因自己的逃避错失的机会,我该做的能做的只有都很清楚。

「こ……」由於花了點時間在心裡告訴自己該如何做,我忽視了尊因我沒動作而抬起的視線,也沒注意到他開口準備對我說的話。

我深吸口气,无视绞疼的胸口,露出开心过头的灿笑朝尊跑过去。

「Mikoto~~我跟你说!我被欺负了!」我想看到的人会觉得这是个诡异的画面或者直接想打我,因为我脸上的灿笑在我开口后才反应过来转为受委屈的表情,同时按照惯例我该是一路直行直到尊身边才厚脸皮挤入他怀里,但现况是地面一堆杂物碎石,为了保持直行我得边装委屈边分神玩障碍赛跑,且由于前面都很顺着跳过闪过众多大小碎石杂物,导致我在最后马前失蹄,不对,是人前失足。

「啊!」越过诸多障碍太开心,没注意到被烧得变形的烟灰缸落在床边不远,我一脚踩上后失衡往前扑倒——

砰!狠狠撞入尊胸膛,明明我是整个人扑倒,背后并非墙面的他也就稍微晃了下便能伸手扶住我,犹如在说王权者与一般人大不相同的实况我却没法深思太多。

我的精神被抽离,像是进入不是我的世界,但我知道事实只是让我「看」到,我并没有「参与」——因为我渴望,「那东西」响应了我的愿望。

我知道很危险,但我必须说,我感谢那东西让我看到尊的担忧——让我,下定决心。


抱歉说一下
之所以耽搁这么久因为公司在准备会计师查帐
之前的帐颇乱花了很多时间去整
下礼拜开始查预估也没啥时间弄QAQ
请稍等我……(好吧我承认我也有点卡~然后可恶的是打了之后发现没存吐血只能重来……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26 16:08:00 +0800 CST  
不会的!尊,你放心,不会的!

烧成废墟的城市、独立其中感到痛苦连自己都想烧净的尊将我的心神夺去,我忘记原来想要说想要圆的谎言,情难自禁地抱紧他,我知道不该发抖,身体却无法控制,唯一能如我所愿的只有我还能从他怀里仰头看他,发冷的手指举起与其说是捧住他的脸不如说是贴在他脸上已经尽我全力。

「一定不会发生的。」苦闷、担忧、害怕、厌烦、憎恨……这许多许多的情绪到底是发自我自己或者是我将自己带入尊的立场锁感受到的此刻我无法判断,发泄毁灭的冲动也有,之所以能被压下,不是由于已经丧失的理智,只是因为在胸口沸腾最痛的,是怜惜。

过去,尊寡言,感情却总能从他眼中透露,现今的他却连这份情绪都试图压抑的事实成为导火线,将将我最后一丝的理智全数烧毁。

看着尊因疲惫的而染上沧桑意味的眉眼,翻滚的情绪中我失去理智遗忘了妈妈说过的话,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如愿露出笑容,我在乎的只有尊金色眼眸中刻意淡去的心绪与抑制。

「没有问题的,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多多良是你的锁、草薙哥是你的剑,我——是只为你下的雨。」

「……雨?」尊的眉头微皱,像不知我在说什么。

我不管不顾,跪在他面前捧着他脸颊凑近他,发出干哑低沉、没有笑意至少很坚决的笑。

「赤王属火,赤王的力量让你想无止尽的燃烧将一切烧毁破坏,但那又如何,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需要压抑自己。」说着,我稍稍移开上半身,手放上胸口对他露出事后我对着镜子照,看着让我自己都觉得妖邪的笑。「想烧就烧,没必要压抑,因为我随时都在——猛烈的火可以溶解冰烧干水,雨却能熄灭烈火。」说着,我再度对他伸出手,搂住他贴着他的颈对他吹气。「你感受一下。」

同时,我闭上眼回想凌晨时妈妈教我的方法。

「告诉你个秘密,我啊,可以说是针对王权者的能力的外挂,」一开始并不成功,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感受到游走在尊体内每个角落燃烧的热力,我让自己记下这感觉,嘴上说着什么其实我自己都不清楚。「多多良能操纵的火焰很小,但我却一点火焰也没法使用,草薙哥安慰说是不知道要怎么让我使用,但我知道其实不是,而是我本来就无法使用……因为,那是赤王的力量,就我而言,光是让印记留在我身上已经费尽全力。」举手,想要碰触脸的同时盖上了尊的手,我嘴角往上,收回手让尊碰触,歪着头蹭了蹭尊的颈。

「我,会中和掉所有王的能力……按照现在的说法,应该说是……圣域?」

「……中和?妳——」

「啊,不是转移不是抵销,我没那种力量,我的能力不与任何王冲突,却又与所有的王相冲……只要碰触到我就可以中和掉任何王的力量,虽然还不能断掉和那东……和石板的连接,但同时,会被中和掉的包括所谓的威斯曼偏差值。」

「……妳……」尊的手离开我的脸的同时,我将因而失温感觉冰冷的脸颊贴上他的肌肤,重新汲取他的体温,明明不想笑我却笑了出来。

我学啄木鸟轻啄他的喉。

「Mikoto……」施力的同时感觉到尊的抵抗,下意识我放低声带上一点哀求,接着,一如往常,尊的力量消失,人,被我推倒在床上。

我笑着,爬上床的同时跨坐在尊身上。

他眉头锁着,看着我的视线里有很多涵义,此刻的我无力去分辨。

我只知道我愿意疯了残了死了都好,总之,即使赌上这条不该存在的命,我也不会让那东西伤害他!

我低下身,吻上他的唇。

「一大早就跑出去睡不够,可是睡意也没了,来做点能睡前运动吧。」





…………………………………………………………
原来的设定不是这样的有人会相信吗!!!!
原来的想法是女主死都不说出自己的外挂有人会相信吗!!!
原来的设定是女主之后会装做自己跟尊的关系普通其实跟多多良有深切关系(喂)然后只有晚上的时候跑尊房间有人会相信吗!!!!!!
这么不听话的女儿看我之后*弄*死*他!!!!!(但我每次写着写着都跟原设定不一样我真心哭了……
别吐嘈我别吐嘈我别吐嘈我
我是每天起来都想弄*死女儿结果被反被弄得蠢作者!

另外关于这个
跟我上次说的一样
其实最近很忙
今天早上也很忙
所以这篇很仓卒我也没法回头编修了
就是简单说下
如剧情所写
以前不是说过有机会我会写脖子以下不能描写咩
现在是终于把势头弄上了(好吧~唯一感谢的是这势头还在~我很之前就打算这次这样断了
会不会是不肯定啦
尤其下周查*帐可能会休息一周(可能~可能~可能~毕竟BOSS都会回来盯我配合查*帐~)
如果真的有偷空写好也不会发上来我就会发个声明请大家给我邮箱~到时候想看的收邮件……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1-27 11:38:00 +0800 CST  
宽大暖热的手挑过垂落的发丝直触额际时她正啄着喉结,因而顿下动作,眨了眨眼扬高视线,正对上金色若有所思的眼。




证明我正在写撷取的其中一段~但其实写到现在都不觉得有河蟹到耶(但因为真的是这类的事~所以….请忍耐等等我!!!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2-03 14:26:00 +0800 CST  

那啥我就简单说下了
老实说没写完(妳这人!!!!!
但我写到头都痛了QAQ!!!!!
女儿妳剧情上喜欢挑战我的设定就算了
连这事也这样闹妳造我多想抽死妳吗!!!!!!!!!
因为在耽搁下去会又花很久时间(我真不是因为二季的室长尊哥让我心疼了才这样…..
所以我先跳到正剧(滚!!!!!
预估是之后每天写一点写一点
补完后会把完整版的在发信箱一次
现在的状况真的是做半*套(掩面
有意思收的请直接在这帖子里回*信*箱我先寄这半份
目前已有*信*箱的我今天就会寄~之后寄的都会回说已寄~没收到的请在告诉我~


迷之重复才可以出现的一楼= =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2-07 14:22:00 +0800 CST  
出租影碟店里,我站在整面的影碟封面前思考究竟该租什么。

美女社长的**假日?这么用力的掰开**?小*坚挺?正宗女仆?影片标题花样百出而封面女优姿态各异看得我眼花撩乱根本不知该怎么下手……所以,全部租回去?

不,果然得要去芜存菁才行;现在,比起单纯靠双手打天下的时间,在旁人看来多出个异能者身分的尊背了许多无聊的称呼,包括赤色怪物在内,由于能赋予他人异能,同时也被称为异能者之王,加之尊的性格,想加入吠舞罗的人他来者不拒交给火焰去决定,然而并不是所有通过考验的人,都能发自内心为吠舞罗着想。

尊不作资格的筛选,赤王的异能筛选的也不过是适合接受异能的身体不是本性,有了能力就不懂自制放纵做乱的人不在少数,去芜存菁、教化、这块,自然而然落到资格最老的我们身上。

除了让新进人员融入我们是由多多良负责外,细节分工没有特别明确,由于我是女孩子,有些事草薙哥不让我插手,有些事则是在我坚持底下有放开手让我学习。

类似,去芜存菁。

许多人为了流言为了好奇为了各种原因想加入吠舞罗,尊来者不拒,之前并非没有因不适任而*丧*命的人,虽然尊没说什么、虽然增加了尊在他人眼中的威胁与恐怖,在我们看来,造成无谓的牺牲终究不是好事。

这时就真的得说我的外挂在一定程度上,开得有益处。

说到底赤王的力量源自那东西,由于尊成王时的事,妈妈说,我与那东西多了一层联系要我格外小心,可就是这份联系,让我能在一定程度上判断出谁「可以」谁「不行」。

加之最近远程课程进入考核期,指导教授给看的数据得用几套百科全书做计算,去芜存菁不是选择是必须,我真没这么多时间耗。

但,该怎么选择……

我知道我的脸皱成一团预估都像包子了,还是各种无解,同时分外清晰的感觉到时间正一分一秒的流逝,最后,深吸口气,我决定将一切交给命运安排,闭眼伸出双手,决定拿到哪几片是哪几片——

「喔呀,这不是我捡来的侄女吗?」耳边,真的就是耳边,出现了不可思议绝对不该出现在这边的声音。「租片闭着眼睛是在接受召唤?」

我猛然睁眼朝声音来源转过头,期望是意料之外却是意料之中的人影出现眼前!

「赫!」从发丝、反光遮住视线的眼镜到手脚,全身上下包括围绕着他的空气都彰显着精英二字的男人让我吓得后弹跳一步,情急之下忘了影碟店摆放影碟的空间很小,最多容纳一个半人站立,这一往后跳止不住的势头我就要撞上后方的影碟柜——

「啊……哈……」最初的惊呼是因为担心撞坏柜子引起注意,后来的低呼则是因为我的手腕被抓住,脚下虽然踉跄几下差点跌倒,好歹还是没事,松口气而吐出的气。

空着的手拍了拍胸安抚惊跳的心脏,重新站稳,扬起微笑的同时绷紧神经看向既是吓得我差点跌倒的凶手又是拯救我免于灾祸的救星——虽说就我而言,他的存在没有问题但摊上他的性子加上我们共同认识的某人合起来就是麻烦没有他话,因此最好可以远离的男人。

「……谢谢,同时,午安,宗像先生。」开口的同时既收回手也在想着该说些什么才能从这男人眼底逃脱——逃脱,对的,逃脱,虽然说来有些丢脸,其实他也未曾对我造成危害,刚才甚至救了失态的我,他对我来说还是很棘手。

恶意可以回以恶意并从中钻出空子解脱困境,但他没有恶意,甚至可说他的一举一动大多数出自善意与这边不需要的友谊,所以更加棘手。

「捡来的侄女是肚子饿了吗,为了读书废寝忘食听着是认真,但也是代表专注力不足判别力不够学习抓不到重点导致浪费无谓的时间。」推了推眼镜,宗像先生眉头皱了起来。「看来,我的离开对捡来的侄女产生很糟糕的影响。现在,妳将想借的片子借一借,叔叔带妳去吃饭,同时帮妳补习追回落下的部分。」

「……啊?」从宗像先生扶额叹气的模样我知道我茫然的模样看来很蠢,但我真的是花了一点时间才厘清他说这段话的前因后果与脉络。

半个月前,担任我远程教学的负责教授的助手的宗像先生因学业告一段落回国,在此之前教授嫌弃我的发音说日式英语他听不懂硬要我转回来,同时派出了得意门生宗像先生当我的助教——我知道,教授是想当我宗像先生明明是个日本人却可以发出字正腔圆的发音我见鬼了怎么不行,最开始我没认出他,哪知他瞬间就认出我——由此我判断,他一定跟爸爸有联系!

让我至少得透过远程课程获得学历的人也是爸爸,即使在宗像先生不清楚的时候被用来监视我的学习以爸爸的性子的原因放在关心会很奇怪,只要转念想,他是爸爸故意用来折腾我所以把我排到这教授底下让我和他相遇就是正解!

有个不小心想起妳的存在时念头与行为只有弄哭弄残崩坏妳总之不准妳好过的爸这人生真的是很美、妙。

总之,之后就开始了我跟他在教授面前只是普通的助教与学生,背过教授后他给我私下交授时就开始振振有词称呼我捡来的侄女的奇妙状态。

……严格说来真不是他的错,尤其他是真心认定我是他捡来的侄女——他的表现让我只能判断他是「认定」而不是开玩笑的「觉得」——简而言之,我在他心里是他的一份责任,他非常尽力地教导我,在很大程度上节省我许多多余的时间,我很感谢他,但绝不会因此就认了他不提爸爸肯定都忘到不知道哪边去的玩笑话。





………………………………………………………………………………………………………………………………………………………………………………………………………………………………………………………………………………………………………………………………………………………………………………………………………………………………我招了(跪地
日本人的有礼出了名
看了N多年日本动漫的我却一点没学到QAQ!!!!!
我怎么写都觉得女主在日本人中一定会被标上没礼貌的标签(原来我写着写着第一句女主就表态要跟室长say 881我会说咩!!!!!
之后想想不行才勉强改成这样我会说咩!!!!!
女主妳的礼貌呢!!!!!!
请大家带着下篇绝璧是个没礼貌的主的预感等我(妳这人!
嘤嘤嘤嘤嘤嘤嘤


另外大家还记得N久以前室长跟女主的一次相遇咩XD
我真的从那时候就在盘算现况了
老实说看到二季一集的时候我当时就在Y要是女主在场而且室前她不知道室长是室长时她会多囧
按照室长的天然嘛……好开森好开森好开森XD(只要能让女主难过的我就很开森肿么破!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2-10 14:59:00 +0800 CST  
「不,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

「为了读书废寝忘食听着是认真,但也是代表专注力不足判别力不够学习抓不到重点导致浪费无谓的时间。」我的试图解释让他推了推眼镜,拜托是错觉,我感觉我看到他镜片闪过一抹光,在我头皮有点发麻的情况下,他说:「既然我的离开对捡来的侄女产生很糟糕的影响。现在,妳将想借的片子借一借,叔叔带妳去吃饭,同时帮妳补习追回落下的部分。」

「……不,我……」

「现在,捡来的侄女将想借的片子借一借,叔叔带妳去吃饭,同时帮妳补习追回落下的部分。」手直接没从镜框拿下,又推了推眼镜,宗……捡……他稍稍抬高下巴,当时隔着网络线就有感受、与生俱来的气势这次直面迎上,我愣了下。

我身边,自带这种压人气势的人不是没有,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尊一个,黄金之王……应该也算;然而爸爸一年半载有没有联络一次都不一定,上次见他到底是一年前还是几年前已经记不清想感受都没机会;妈妈只有在认真时或者必要时会不加克制,平常会刻意放柔所以待在身边与其说感受到压力更多还是舒服;尊的威压对外人或许还有点用,草薙哥状似也感觉得到有时会念一下尊别吓人,相较之下,我和多多良按草薙哥的话来说多多良是神经大条到察觉不到,我则是自带滤镜被过滤掉,总之,我们两感受不到。

另外的黄金之王,本来即使去了御柱塔我也鲜少与他直面上,自尊成王那次之后,我要配合的内容不再是实验而是定期去打扰现任明面上找得到的王……黄金之王一个,不过他真的很忙,发配到他的时候我基本就是留在某房间里发呆看兔子想干啥就干啥,见他也不过是到场时跟他说声哈啰离开时跟他说句掰,他的威压背对我想怕也怕不到;无色之王……嗯,撇过;白银之王……嗯,同上;剩下的青王未出,绿王跟灰王没机会见,所以,我对这方面的经验屈指可数。

所以,反应不过来。

「我……」思绪有短暂的空白,于是,我被带跑了。「可是……」

「有什么疑问捡来的侄女就问出来叔叔负责帮你解答,没问题的话将想借的片子借一借,叔叔带妳去吃饭,同时帮妳补习追回落下的部分。」

「喔。」被带跑的我举手指向我两面前的片子。「那捡来的叔叔,我不知道该挑什么片子可以学到又xìnɡ*ɡǎn又单纯又可爱又天真又引人yù*火*焚*身又浪漫又热情又……」说着说着,我回过神来,慢慢收声的同时感觉满头黑线条。

我……在发什么疯啊……

就在我想要枪毙自己时,捡来的叔,不,宗像先生又推了推眼镜。

「这是捡来的侄女的功课吗,需要上交报告吗?看似是其来有自的资料来源,但很可惜里头不含真实,全是戏剧效果,在严谨度上以这些资料写出的报告只会是——零分。」他用认真的态度这么说,我不知该说是被他吓倒了还是给他唬得一愣一愣——不,正确来说,应该是由于他太过理直气壮的站在这区块说这些话完全无视于旁人正对我们指指点点的霸气让我又一次被他拐着走。

「那……可是……那我要怎么办?」每次都是我先扑*倒尊可是最后被弄晕头任人摆布的都是我,说好的要让他舒服呢!说好的要换口味多乐趣呢!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玩耍了!可这种事不可能找其它人练习,找尊的话结果都是一样,想来想去我就只想到这简单粗暴直接找教学的方法,全是戏剧效果这点我也有担心,一半也是因此很是犹豫不定,毕竟借回去了不能给尊发现还要花时间研究最好能实际操作看看……我真没太多时间浪费!

我忍不住对捡……宗像先生实施少女的祈祷大法(作者注:此招为用闪闪发亮的大眼双手合十在胸前……适用者……嗯……)。

「……」就算不是错觉也要当成是错觉,我没看到他后悔上前跟我搭话我的瞬间,他那只是惯例地推眼镜,真的。

「叔叔的话是长……不,宗像先生的话,一定可以给侄……不,是给我很好的建议吧?毕竟是叔……不,是宗像先生嘛!」边说我边想咬舌头,真是晕过头了才不断说错话,对威压没有抵抗力真的很糟糕,难道我得回去请尊吓吓我才能治好这状况?

可对象是尊的话感觉我会扑上去不是跪下去……不行不行!扑上去的话又会重蹈覆辙!至少要等学到新招后才可以扑!

这厢我在心中暗暗起誓,那头宗像先生嘴角一勾,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捡来的侄女想知道的问题就请专业人员回答。」说着,在我万分期待的目光下,他翻出终端。

……咦?

手指在终端上飞快按了按钮,出于某种不安,我咚咚咚凑上前站到他身边想看他在弄什么。

呃!看清的瞬间宝宝吓得都要说不出话了!

然,不等我拔腿就跑,早在隔着网线时我就知道很有行动力的叔叔已经捞过我的领子将我往店外带。

「走吧,专业的事问专业对象,离约定的还早,叔叔先带妳去吃饭,趁这时间妳把想问的问题整理出来,叔叔帮你看过一遍告诉妳有什么问题该怎么问到现场才不会太紧张。」

「咦?等……可、可是,现在时间应该还早……」现在红***灯***区还没营业啊啊啊啊啊啊~~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2-18 15:58:00 +0800 CST  
「妳来了,今天……怎么了?还好吗?脸色很苍白。」

「发生什么事了吗?」

走入酒吧时我表情木然,因为整个人还浑浑噩噩,所以虽然有听到草薙哥和多多良的关心,但对不起我现在无力去回复。

我只看到躺坐在沙发上的尊,瞧见我失神的模样,原来昏昏欲睡的表情从脸上卸下,他瞇眼,周身透出逼人的压迫感,我第一次感受到,但无力察觉,只是晃着身走到他身边,坐入沙发,伸手环住撑起身的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太、太可怕了……整个吓死宝宝了……那是什么叔叔啊……居、居然……」贴着以人体来讲略显高温的怀抱,耳朵贴在胸前听着沉稳的心跳,整个被吓懵的我慢慢回过神,虽然是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可确实还是余悸犹存,抱紧尊的腰咕哝。「居然带人去那种地方还那么堂而皇之还、还、还……都说了不行不要别这样了还继续……是故意的吧……就说了不是叔叔还一定要叫叔叔……还故意这样说……不知道很奇怪吗!明明就说了不要这样的还一定要……故意欺负人的吧……就说了不可以了!明明就不要的!」

「宝宝?叔叔?妳还好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由于我的异常不放心而将手中正在擦拭的杯子收入柜中,走近的草薙哥听着我的碎碎念眉头也皱了起来。「妳刚才不是去租片子?怎么忽然冒出什么宝宝什么叔叔还去了哪里的?说了不行还继续……发生什么事了?」

「嗯~~也就是说,妳刚才去租片子的时候遇到一个自称是叔叔而且坚持要妳叫叔叔的人把不愿意的妳带到某个地方后作了妳说不要但还他坚持要做所以妳没办法抵抗的事情,把妳吓到了就变成现在这样?」原来坐在桌前不知道在画画写写什么东西的多多良一样放下纸笔朝我靠近,该说不亏是良心一起玩的小伙伴吗,明明我说得紊乱他却歪了头想了下就把状况大致的调理清楚——虽然,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可现在脑袋打结的我没办法好好判断,只能进行大概的评断。

然后,点头,扁嘴。

「嗯……整个吓死我了……都说了不要他还是要,想要逃跑但是被抓着不放根本没办法逃,到后来我整个只能闭上眼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根本不行啊!声音一直传入耳朵里……还有视线……更别说动作……」想到被他强烈要求所以带着诡异眼神——我知道,那是误会我跟他有什么关系,偏偏听他在那边说什么侄女不侄女还要求我一定要叫他叔叔,结果整个误会我跟他有奇怪关系外还有奇怪嗜好,整个把我们当成送不走只能赶紧应付结束的蛇经病的视线——同时,为了早点把我们送走只能隔着衣服摸来摸去——偏偏我又被抓着逃也逃不开……咿!恶梦啊!为什么我要去那里!为什么我看到他没有马上拔腿逃跑!为什么没有人在他身上贴个猛兽勿近的标签啊!那是人型兵器啊知不知道!

「……那人……什么捡来的叔叔根本超可怕的!到底谁捡的!别捡这种危险东西行不行啊!不知道这是残害国家幼苗的恐怖攻击吗!」

「呃,不提妳还算不算国家幼苗,说到恐怖攻击……总而言之,妳遇上个奇怪的男人,被带到某处做了妳不想做的事情?」推了推眼镜,草薙哥的声音既温柔又冰冷,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嗯……」尤其想到他从头到尾都觉得这件事没什么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家庭可以教出这样的人?抓着不提透过网络的课程时间不过第二次见到面的陌生女性去吃饭就算了,还把人往红灯区拉,明明接待的女支女已经用摆出请他晚点来的态度却还是坚持为了不打扰人家工作只好现在来的态度,在对方无奈吓接待时暴出叔叔侄女的设定,然后在人家诡异的视线中要人家把感觉、动作、想法什么的都说得巨细靡遗,什么深浅程度的差距啊……我在旁边看都觉得这是警察在问案不是学生在求学了!更别说要人在别人身上实际操作……要说他其实是有观赏的嗜好也不是,看他完全没兴趣只当成是研究一环的态度……你妹啊到底是哪间医院逃出来的病患为什么还没人通**缉啊啊!

抱着尊撷取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被弄傻的我慢慢冷静下来,稍微能分神察觉外界的变化的同时也终于察觉到在我头顶的手掌。

已经逐渐能掌握力道的碰触之所以比平常沉重是为了将我从自己的世界唤回,等我回过神不久变恢复感受到温柔、缓慢但有节奏的力道——那是,尊的手。

我仰头悄悄看尊,他没说话,嘴角紧抿着,注意到我的视线时再次加重力道。

瞬间,我的心很甜,但也吊了起来。

其它不说,之所以莫名其妙被大我没几岁的人应拉低一个辈分当成侄女我有苦难言,除了神蠢的被宗像叔叔的气势拐跑外,再怎么样他之所以能霸着这辈分必须说最大的推力还是我那别人不开心才能让他开心的爸爸站在后面,即使现在尊是赤王,真解决了宗像叔叔爸爸没想到还好,想到了心血来潮决定找尊麻烦可不成,我不想看到可预想的地狱!

我白着脸抱着尊的腰用力摇头。

「没事的、我没事的,只是有点被吓到而已,没有被……呃,有一点,但也不是真的的坏事,只是示范而已!他也只是好意而已!」慌忙地进行辩解。

尊手上的力道没有放轻,背后草薙哥唤我的声音也很凉。

「男人啊,也有不能不出手的时候的。」

回过头看这么说的草薙哥,他正笑得温和,但含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尤其是尊的身分可是吠舞罗的首领、是赤王,妳被欺负的事传出去可不是能当笑话说说的小事。不管今天妳跟尊的关系是怎么样,吠舞罗的人不能让人随意欺负着玩。」说着,他回过身要走向吧台,不难想想是要拿终端联络不常来但确实是属于吠舞罗的成员们。「尤其,对柔弱女性出手的混蛋姑息了只会让更多无辜女性受害。」

「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看出我惊惶的多多良灿笑着来到我面前,由于尊的手正放我头上,他想了想,弯下腰拍拍我的手,然后直起身朝我点了点头。「别怕,KING会留在这边陪妳,拜托了KING!」然后,双手合十朝尊眨了下眼。

「……啧。」我听到尊啧了一声算是没办法的答应了,也听到隔着点距离草薙哥开始说话,我知道,再不解释清楚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不只我会被误会,事后各种麻烦收拾起来不是说着完的。

没办法,我咬了咬牙,刷的一声站起,在多多良讶异的目光下先亲了尊脸颊一下让他先等等,然后飞快跑到吧台神勇地抢过草薙哥的终端对对方说没事下次在连络后赶紧挂掉,然后气喘嘘嘘地看了在场三个男人一眼。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误会……」我红着脸,本来还想要扭捏一下,一看到尊都有起身的势头了马上知道不行,赶紧跑回去一把扑倒尊,虽然猛地撞上沙发让我吃疼地呻吟一声,还是赶紧用最快速度将事情全说了一遍。

然后,看着稍微挑了下眉又躺回沙发上的尊、看着默默重新拿出酒杯与布进行擦拭但半转过身的时候我还是看到硬是想要压下嘴角弧度的草薙哥,以及直接趴在桌上笑到流眼泪的多多良……

「妳……这种事不是应该问KING吗……居然跑去……妳……没、哈、没事……哈哈……没事,总会有哈……会有办法的……」

「多多良吵死了!」瞪了趴倒桌上的多多良一眼,我鼓起双颊,扭头重新抱住尊的腰把脸埋入他胸膛。

「尊,草薙哥跟多多良欺负我!」

「啊。」

「尊,草薙哥跟多多良是坏蛋!」

「啊。」

「尊,草薙哥跟多多良坏心眼!」

「啊。」

「尊,草薙哥跟多多良……」

随着我故意的胡闹,尊的手重新放上我头顶,偶尔滑下我的背轻拍,一次次回着我的鬼扯乱说,一次次抚去我隐藏的不安,一次次……直到我嘴角挂起笑,依旧随着我,胡闹。












抱歉又是一篇拆两篇的节奏(妳这人!!!
其实这篇是要写的是口号
结果写着写着变这样
抹汗
好吧~我先简单说一下
下一篇-口号
在下一篇-伏八开头(可以说终于进入主线了吗XD
在下一篇-白银
又下一篇-伏八入场(?

……………大家监督我不要乱拉长啊QAQ~话说有人有觉得哪篇不要的吗………..


楼主 luciferritsu  发布于 2015-12-25 16:06:00 +0800 CST  

楼主:luciferritsu

字数:229197

发表时间:2015-08-17 03:2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13 20:07:13 +0800 CST

评论数:149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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