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黎明后——刘新杰和他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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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海平面上金光点点，不知什么时候独自去了海滩的刘新杰，拿着刚从渔民那里买来的海鲜回来了，他笑着对丁三说道：“这里的警卫是你负责吧？等着挨骂吧。我出去都几个小时了居然没有人知道。老齐起床了吗？”
看着似乎兴致颇高的刘新杰，丁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笑道：“言重了，局座交代过您在这里是完全自由的。来人，把海鲜拿到厨房去。局座已经起来了，正在盥洗。您好像一夜没睡？我让他们准备早餐，顺便给您带杯咖啡来。”
刘新杰答道：“咖啡就不用了，黑方还有吗？，我们三个喝一杯。”
听到了他们对话的齐佩林走出了卧室，阻拦道：“哪有早晨起来就喝酒的？随便吃一口，我们一起去看看局长。新杰，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刘新杰佯怒道：“你就爱扫兴。你不让我喝酒我就不和你说话。丁三，快去啊，拿三个杯子，把海鲜也端上来。这么早先别去打扰老谭了，过一会再去。丁三——你聋了？”
看到齐佩林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丁三这才敢去准备。几杯酒下肚，齐佩林看到刘新杰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熟悉的笑容，大感快慰。刘新杰放下酒杯说道：“老齐，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想和你聊聊。丁三也不是外人，我们就不必要兜圈子了，今天我要和你说说我以后的打算。”
看着似乎兴致颇高的刘新杰，丁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笑道：“言重了，局座交代过您在这里是完全自由的。来人，把海鲜拿到厨房去。局座已经起来了，正在盥洗。您好像一夜没睡？我让他们准备早餐，顺便给您带杯咖啡来。”
刘新杰答道：“咖啡就不用了，黑方还有吗？，我们三个喝一杯。”
听到了他们对话的齐佩林走出了卧室，阻拦道：“哪有早晨起来就喝酒的？随便吃一口，我们一起去看看局长。新杰，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刘新杰佯怒道：“你就爱扫兴。你不让我喝酒我就不和你说话。丁三，快去啊，拿三个杯子，把海鲜也端上来。这么早先别去打扰老谭了，过一会再去。丁三——你聋了？”
看到齐佩林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丁三这才敢去准备。几杯酒下肚，齐佩林看到刘新杰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熟悉的笑容，大感快慰。刘新杰放下酒杯说道：“老齐，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想和你聊聊。丁三也不是外人，我们就不必要兜圈子了，今天我要和你说说我以后的打算。”
“太好了，我也正想和你聊聊这件事。丁三，坐下，既然新杰都说了，你就别回避了。告诉杨处长谁也不准来打扰。新杰，你说吧。”
刘新杰反问道：“老齐，那个姓孙的你准备怎么办？还有对我，你有什么安排？你先说说。”
齐佩林真诚的答道：“我说过了你是自由的，想去哪都可以。那个姓孙的，要看你的安排，我才能决定怎么处置他。你不需要考虑我，我有自保之道。”
刘新杰沉吟了许久，终于说道：“好，那我告诉你，我还是想回大陆去。那个姓孙的，你放了他，让他和我一起回去。”
丁三吃了一惊：“您真的考虑好了？这样不行吧？不仅您自己太危险，回去怎么交代？而且局座和我们回台北也没法交代……”
刘新杰反问道：“老齐，那个姓孙的你准备怎么办？还有对我，你有什么安排？你先说说。”
齐佩林真诚的答道：“我说过了你是自由的，想去哪都可以。那个姓孙的，要看你的安排，我才能决定怎么处置他。你不需要考虑我，我有自保之道。”
刘新杰沉吟了许久，终于说道：“好，那我告诉你，我还是想回大陆去。那个姓孙的，你放了他，让他和我一起回去。”
丁三吃了一惊：“您真的考虑好了？这样不行吧？不仅您自己太危险，回去怎么交代？而且局座和我们回台北也没法交代……”
齐佩林制止住丁三：“丁三，不要插嘴，让新杰说完。”
刘新杰坚定地说道：“记得你问过我如果我牺牲一切换来的是独裁和暴政，我将何去何从？我也回答过你，如果真的如此，我不会苟且偷生，还会再次牺牲一切，推翻独裁和暴政。我还记得两年多以前，我离开台北时，你对外是说派遣我回大陆潜伏，我想现在这个命令应该还有效吧？”
齐佩林赶紧阻拦：“这不行，我不同意。新杰，这太危险。如果你真的想通了，和我一起回台北吧，我会安排好一切。大浦也一直很惦记你。”
刘新杰坚定地说道：“记得你问过我如果我牺牲一切换来的是独裁和暴政，我将何去何从？我也回答过你，如果真的如此，我不会苟且偷生，还会再次牺牲一切，推翻独裁和暴政。我还记得两年多以前，我离开台北时，你对外是说派遣我回大陆潜伏，我想现在这个命令应该还有效吧？”
齐佩林赶紧阻拦：“这不行，我不同意。新杰，这太危险。如果你真的想通了，和我一起回台北吧，我会安排好一切。大浦也一直很惦记你。”
刘新杰摇头笑道：“提到大浦我想起一件事，方便的时候问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林白的人。我暂时不想去台北，也许有一天会去，但绝对不是现在。老齐，你是了解我的，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一直很固执。有生之年，让我们兄弟携手并肩，为最终实现那个美丽的天国尽一份力吧。何况……宋敏仪和孩子，那个孩子是阿九的遗腹子，没有见过父亲，我不能不顾及。”
齐佩林感慨万千：“新杰，对信仰的执着，我不如你。正因为有了你这样的人，中国一定会有希望。你的脾气我了解，认死理，决定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你要回去……也要安排周到，我们兄弟还要票一出《捉放曹》。还有局长那里，怎么交代？”
刘新杰无计可施：“老谭那里，你就说出事了，和共党发生冲突，你把我送到美国了，过些日子安定下来我会和他联系。老齐，求你一件事，回去后我想找机会送孩子来香港，如果顺利，你安排一下替我照顾他，如果我回不来了……记住别再让孩子涉足政治。”
齐佩林感慨万千：“新杰，对信仰的执着，我不如你。正因为有了你这样的人，中国一定会有希望。你的脾气我了解，认死理，决定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你要回去……也要安排周到，我们兄弟还要票一出《捉放曹》。还有局长那里，怎么交代？”
刘新杰无计可施：“老谭那里，你就说出事了，和共党发生冲突，你把我送到美国了，过些日子安定下来我会和他联系。老齐，求你一件事，回去后我想找机会送孩子来香港，如果顺利，你安排一下替我照顾他，如果我回不来了……记住别再让孩子涉足政治。”
听着刘新杰托孤，一阵悲凉涌上心头：“你放心吧，都有我那，广州**系统有我的内线，随时可以把孩子接出来。如果你……这个孩子我一定视如自出。不过我怕瞒不过局长，在他面前撒谎我总是没底气，对付局长还有你有经验，你留封信我转交。刚才台北回电，驳回了我续假的申请，后天必须要回去，否则面子上会很难看。今天天大的事都放下，让丁三先搭台。预备明天我们唱戏。我们一起去看局长，好好盘旋一天，再见面就不知何年何月了。新杰，你答应我多保重，有危险马上撤回来，求你了。”
刘新杰笑道：“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有件事我要先和你说清楚，两党之间的是是非非我不想介入，只有涉及到民族大义的事，我才会效命。”
齐佩林赶紧表态：“我知道，一定尊重你选择的权利。丁三，明天上午这样……放大陆这些人走。明天晚上我和杨处长带着总部稽查处的人回台北，我走以后，留下你和咱们的人接手谭局长的警卫，我再说一遍，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等局长出院了，你们一起来台北。新杰的事是绝对机密，连谭局长都要瞒着，来人，把杨处长叫来。”
刘新杰笑道：“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有件事我要先和你说清楚，两党之间的是是非非我不想介入，只有涉及到民族大义的事，我才会效命。”
齐佩林赶紧表态：“我知道，一定尊重你选择的权利。丁三，明天上午这样……放大陆这些人走。明天晚上我和杨处长带着总部稽查处的人回台北，我走以后，留下你和咱们的人接手谭局长的警卫，我再说一遍，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等局长出院了，你们一起来台北。新杰的事是绝对机密，连谭局长都要瞒着，来人，把杨处长叫来。”
杨文举奉命到来，齐佩林严肃的交代道：“马上再审孙元明，一定要让他说出一些只有他知道的机密，留下悔过投诚书，一并签字画押。告诉他从现在起，他归刘新杰领导。如果刘新杰有危险，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他的这些材料也会出现在北平。让他想办法让新杰重回上海**。为新杰安排助手和电台的事，你要亲自过问。去吧，审完后把孙元明交给新杰。”
刘新杰来到医院，事必亲躬，侍奉床前。从麻醉中醒来的谭忠恕无力多说，一直不放心的用目光追随着刘新杰，好像生怕他又一次无故消失。刘新杰心中酸楚却也无法做出让兄长放心的承诺。三年不见的小雄更是依依膝下，寸步不离。刘新杰只能含糊答应一定尊重兄嫂的意见，好好考虑自己的去留，好在还有几天时间。对刘新杰的话，谭忠恕将信将疑，还有齐佩林躲躲闪闪的态度，都让他忧心忡忡。只能自宽自解：“等过两天，能说话了，好好和这个小滑头谈谈，齐佩林无恙，大陆策划的猎狐行动无功而返，这个时候再放他回去，无异于举烛投火。好在齐佩林也深知这个道理，不会任由他胡来。”一日一夜守在病床前不眠不休的刘新杰看着旭日东升，知道又到了出发的时候，即将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他的心一片空明，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刘新杰来到医院，事必亲躬，侍奉床前。从麻醉中醒来的谭忠恕无力多说，一直不放心的用目光追随着刘新杰，好像生怕他又一次无故消失。刘新杰心中酸楚却也无法做出让兄长放心的承诺。三年不见的小雄更是依依膝下，寸步不离。刘新杰只能含糊答应一定尊重兄嫂的意见，好好考虑自己的去留，好在还有几天时间。对刘新杰的话，谭忠恕将信将疑，还有齐佩林躲躲闪闪的态度，都让他忧心忡忡。只能自宽自解：“等过两天，能说话了，好好和这个小滑头谈谈，齐佩林无恙，大陆策划的猎狐行动无功而返，这个时候再放他回去，无异于举烛投火。好在齐佩林也深知这个道理，不会任由他胡来。”一日一夜守在病床前不眠不休的刘新杰看着旭日东升，知道又到了出发的时候，即将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他的心一片空明，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货船上何云山从昏迷中醒来，他前思后想一筹莫展，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吗？狠毒的蒋匪帮特务会不会让他们葬身海底，永不超生？刘新杰，这个叛徒！为什么上苍一再庇护他？临行前自己就觉得用刘新杰不妥，孙元明却固执己见，终于酿成大错。不知什么时候，外边似乎有了动静，何云山拖动断腿，从粗糙的门缝里向外看去，几名看守正在换班。丁三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们齐局长传话，谢谢诸位兄弟，现在你们就可以回去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齐局长太客气了，也谢谢丁副局长，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需要帮忙尽快吩咐。”
外面又安静下来，过了一个小时，刘新杰的声音响起：“老丁，香港情报站的人走了？齐局长什么时候回来？你还没吃饭吧？”
“局长受伤了，去医院换药，要吃完午饭才回来。谭副官去买东西带回台北，一时也回不来，船上人手太少，加上你我才五个人，不守着我不放心。局长说要把这些人用船押回台湾，没想到来香港探病，搂草打兔子，还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
刘新杰突然出手，击昏了丁三，用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门：“何政委，快出来！别问了，这是钥匙，替我把其他人放出来。”
何云山如坠云雾之中，不明就里，想着放出自己人总不算错，瘸着腿放出了孙元明、郑同恩等五人。孙元明命令道：“小郑，扶着何政委。小于，你们三个帮着刘新杰，注意这是在香港，尽可能不要取人性命。快走。”
“齐局长太客气了，也谢谢丁副局长，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需要帮忙尽快吩咐。”
外面又安静下来，过了一个小时，刘新杰的声音响起：“老丁，香港情报站的人走了？齐局长什么时候回来？你还没吃饭吧？”
“局长受伤了，去医院换药，要吃完午饭才回来。谭副官去买东西带回台北，一时也回不来，船上人手太少，加上你我才五个人，不守着我不放心。局长说要把这些人用船押回台湾，没想到来香港探病，搂草打兔子，还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
刘新杰突然出手，击昏了丁三，用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门：“何政委，快出来！别问了，这是钥匙，替我把其他人放出来。”
何云山如坠云雾之中，不明就里，想着放出自己人总不算错，瘸着腿放出了孙元明、郑同恩等五人。孙元明命令道：“小郑，扶着何政委。小于，你们三个帮着刘新杰，注意这是在香港，尽可能不要取人性命。快走。”
在外面警戒的卫兵问道：“出什么事了？刘先生？丁副局长？”
刘新杰笑道：“没事，老丁被绊了一跤，脚崴了，下来个人看看，扶一把。”
一名卫兵走下来，孙元明抄起一根木根，当头击昏。另外两名卫兵知道不好，准备掏枪，刘新杰甩过一把事先准备好的铁质扳手，正中面门，卫兵哼了一声，倒地不起。最后一名卫兵被于凤举三人夹攻，没等掏出枪来，就被打昏扔下了海中。刘新杰急促的说道：“我偷到了一辆车的钥匙，我们挤一挤，快走。”
孙元明答道：“赶往爱德华太子路叶子咖啡厅，那是我们在香港的联络点。”
叶子咖啡厅内，惊魂未定的何云山发难：“刘新杰，这是怎么回事？你搞什么名堂？”
刘新杰冷笑一声不屑作答，孙元明喝道：“云山，不准对新杰这么说话！没有新杰，我们就牺牲了。干了这么多年情报工作，还是没有脑子！当时新杰要是不袭击你，你能坚持多久？敌人早有准备！新杰袭击你，假意投诚，骗过了齐佩林，我们这才有了一线生机。事实证明，刘新杰是可靠的，是好同志。” 于凤举和郑同恩也附和着。
刘新杰笑道：“没事，老丁被绊了一跤，脚崴了，下来个人看看，扶一把。”
一名卫兵走下来，孙元明抄起一根木根，当头击昏。另外两名卫兵知道不好，准备掏枪，刘新杰甩过一把事先准备好的铁质扳手，正中面门，卫兵哼了一声，倒地不起。最后一名卫兵被于凤举三人夹攻，没等掏出枪来，就被打昏扔下了海中。刘新杰急促的说道：“我偷到了一辆车的钥匙，我们挤一挤，快走。”
孙元明答道：“赶往爱德华太子路叶子咖啡厅，那是我们在香港的联络点。”
叶子咖啡厅内，惊魂未定的何云山发难：“刘新杰，这是怎么回事？你搞什么名堂？”
刘新杰冷笑一声不屑作答，孙元明喝道：“云山，不准对新杰这么说话！没有新杰，我们就牺牲了。干了这么多年情报工作，还是没有脑子！当时新杰要是不袭击你，你能坚持多久？敌人早有准备！新杰袭击你，假意投诚，骗过了齐佩林，我们这才有了一线生机。事实证明，刘新杰是可靠的，是好同志。” 于凤举和郑同恩也附和着。
何云山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孙局长说的对，是我多心了。猎狐行动失败了，我们怎么想组织交代？”
“失败并不可怕，**的道路是曲折的，作为领导，我自会承担一切责任。何况我们重伤了齐佩林，打死打伤好几名台湾特务，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也不是没有收获。同志们也都接受住了考验，云山还受了伤。齐佩林这样的铁杆***，总有一天会受到人民的惩罚。”
刘新杰插话道：“敌人严刑审讯孙局长，丧心病狂的砍下了孙局长的食指，孙局长宁死不屈，不愧是我党的忠诚战士。”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孙元明命令道：“给上级回电，汇报情况，我们明日启程回国。”
“失败并不可怕，**的道路是曲折的，作为领导，我自会承担一切责任。何况我们重伤了齐佩林，打死打伤好几名台湾特务，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也不是没有收获。同志们也都接受住了考验，云山还受了伤。齐佩林这样的铁杆***，总有一天会受到人民的惩罚。”
刘新杰插话道：“敌人严刑审讯孙局长，丧心病狂的砍下了孙局长的食指，孙局长宁死不屈，不愧是我党的忠诚战士。”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孙元明命令道：“给上级回电，汇报情况，我们明日启程回国。”
圣乔治医院内，谭忠恕翻来覆去的看着刘新杰留下的信：“佩林啊，新杰真的去了美国？”
“当然是真的，新杰的字您又不是不认识。共党策划猎狐计划，全亏新杰相救我才脱身，他还能回得去吗？但是您知道新杰没有身份，只能偷渡，碰巧有这么一个机会，熟识的一名蛇头安排一批人偷渡美国，我花大价钱让他把新杰也带走了。在您面前我怎么敢撒谎？不信您问丁三，还有谭达迪。新杰也怕您不信才留下了这封信。当时您注射了镇定剂，叫不醒，他只好先走了，好在美国那边我会托人照顾，一年半载的有了法定身份，就可以通讯联络，您别挂念了。”
不明真相的谭达迪证明齐佩林所言不虚，知道一切的丁三更是增添了许多细节增添可信性。谭忠恕如释重负：“这样最好，等我执行完韩战战俘的策反工作，就去美国找新杰。佩林，辛苦你了。”
“当然是真的，新杰的字您又不是不认识。共党策划猎狐计划，全亏新杰相救我才脱身，他还能回得去吗？但是您知道新杰没有身份，只能偷渡，碰巧有这么一个机会，熟识的一名蛇头安排一批人偷渡美国，我花大价钱让他把新杰也带走了。在您面前我怎么敢撒谎？不信您问丁三，还有谭达迪。新杰也怕您不信才留下了这封信。当时您注射了镇定剂，叫不醒，他只好先走了，好在美国那边我会托人照顾，一年半载的有了法定身份，就可以通讯联络，您别挂念了。”
不明真相的谭达迪证明齐佩林所言不虚，知道一切的丁三更是增添了许多细节增添可信性。谭忠恕如释重负：“这样最好，等我执行完韩战战俘的策反工作，就去美国找新杰。佩林，辛苦你了。”
齐佩林回到台北过家门而不入直接来到总部：“毛局长，属下归来复命，谭忠恕接受了邀请，将于半个月后抵达台北听候调遣。还有一件事要向您汇报。”
“不错，找一个像谭忠恕这样，即在一线主力部队干过，又做过情报工作的的，军衔还不能太低的人，也不太容易，本来还想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如此顺利。还有什么事？说吧。”
“两年多以前属下征得您的同意，派遣刘新杰前往大陆潜伏，不料一去如泥牛入海，断了联系。香港之行，共党策划猎狐行动绑架属下，巧遇刘新杰，这才知道他一回大陆就被共党送进了劳改队，此次为了对付我又把他派到了香港，刘新杰将计就计，救了属下，破坏了猎狐行动。为了让他继续潜伏为党国效忠，属下策划，假意一时疏忽放了他和同来香港的几名共党特工。事先未及请示，请局座治佩林擅专之罪。”
“这些事香港情报站也汇报了，当然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是你责权范围内的事，何须事先请示？再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更谈不上什么擅专之罪。如果刘新杰真的能为党国效劳，他的价值岂是区区几个特工能比的？刘新杰的身份是最高机密，只有你我才能指挥。听说你还受了伤？要紧吗？接风宴只好以后再补，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错，找一个像谭忠恕这样，即在一线主力部队干过，又做过情报工作的的，军衔还不能太低的人，也不太容易，本来还想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如此顺利。还有什么事？说吧。”
“两年多以前属下征得您的同意，派遣刘新杰前往大陆潜伏，不料一去如泥牛入海，断了联系。香港之行，共党策划猎狐行动绑架属下，巧遇刘新杰，这才知道他一回大陆就被共党送进了劳改队，此次为了对付我又把他派到了香港，刘新杰将计就计，救了属下，破坏了猎狐行动。为了让他继续潜伏为党国效忠，属下策划，假意一时疏忽放了他和同来香港的几名共党特工。事先未及请示，请局座治佩林擅专之罪。”
“这些事香港情报站也汇报了，当然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是你责权范围内的事，何须事先请示？再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更谈不上什么擅专之罪。如果刘新杰真的能为党国效劳，他的价值岂是区区几个特工能比的？刘新杰的身份是最高机密，只有你我才能指挥。听说你还受了伤？要紧吗？接风宴只好以后再补，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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