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乎看到一篇很有意思的小说（未完待续）
“从原理上说，这是不可能的。几乎所有认为AI会思考的人都对AI一无所知。一段程序再怎么强大，也只能实现设计者想要的功能。从这个角度来说，制作一款AI和制造一个锄头并没有本质区别。会思考的锄头是不存在的，从理论的根本来说就不存在。”我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需要重新审视微观世界与宏观之间的联系。”柳之杨的表情有些凝重，但看得出来她很投入，眼神中没有了那种风轻云淡的潇洒。
“其实汇编语言中运用到的很多知识，和数学、物理都有着共同之处。代码讲究逻辑，逻辑不通，编译器就会报错。函数是既定的，就像宇宙中的原子与分子，想实现一个功能，就要考虑如何把这些基本粒子组合在一起、以什么样的顺序组合。”我赶紧说出了昨天思考了半夜的话，从专业入手胡说八道，这是我唯一能想到自己和微观物理沾边的地方了。
果然，柳之杨眼中涌现出一丝惊喜，她看我的眼神已经带着些许钦佩，就像大学时宿舍老三带着我给她女神修电脑时，她女神看我的眼神一样。
“怪不得你团队里的人都很喜欢你，原来不仅仅是死宅对萝莉的执念啊。不过你一个女孩怎么会这么了解编程？”柳之杨悠悠的问。
“啊！我之前就在做程序猿鼓励师，耳濡目染懂了一点皮毛也不为过吧！”我见她有些怀疑，急忙辩解道。
“不为过，不过仅仅是耳濡目染就有这样的水平，说明你真的很聪明——要不要当我的助手？”柳之杨突然问道。
“啊？真的吗？可是柳姐的助手要求很高的吧。”我惊讶中带着一点欣喜，一方面是得到了柳之杨的认可，另一方面她有挖我的表示，也可以借机深入一下关系。
“骗你的，现在各个学科之间的差异和专业度都那么高，基本不存在半路出家的，不过你作为团队助理的能力还不错，长得又甜美可爱，如果你真的跳过来，说不定能做到知组的助理呢。”柳之杨微笑着说。
“其实我只是个鼓励师来着，公司规模小，所以职责就混淆了。话说‘知组’是什么？很厉害吗？”我问道。
“没什么，母公司的研究小组罢了，里面都是恶心的萝莉控。诶呀，这好像是公司的机密呢，算了，我们换个话题。”柳之杨笑了笑，淡然的说。
“母公司？拓维工业难道不是独立的公司吗？”我好奇的问。
“拓维工业31%的股份属于长乐生物，后者是前者的控股股东，对公司运营拥有最终决策权。现在资本市场这么混乱，公司只要上市，就不能算完全独立吧。”柳之杨用平淡的语气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需要重新审视微观世界与宏观之间的联系。”柳之杨的表情有些凝重，但看得出来她很投入，眼神中没有了那种风轻云淡的潇洒。
“其实汇编语言中运用到的很多知识，和数学、物理都有着共同之处。代码讲究逻辑，逻辑不通，编译器就会报错。函数是既定的，就像宇宙中的原子与分子，想实现一个功能，就要考虑如何把这些基本粒子组合在一起、以什么样的顺序组合。”我赶紧说出了昨天思考了半夜的话，从专业入手胡说八道，这是我唯一能想到自己和微观物理沾边的地方了。
果然，柳之杨眼中涌现出一丝惊喜，她看我的眼神已经带着些许钦佩，就像大学时宿舍老三带着我给她女神修电脑时，她女神看我的眼神一样。
“怪不得你团队里的人都很喜欢你，原来不仅仅是死宅对萝莉的执念啊。不过你一个女孩怎么会这么了解编程？”柳之杨悠悠的问。
“啊！我之前就在做程序猿鼓励师，耳濡目染懂了一点皮毛也不为过吧！”我见她有些怀疑，急忙辩解道。
“不为过，不过仅仅是耳濡目染就有这样的水平，说明你真的很聪明——要不要当我的助手？”柳之杨突然问道。
“啊？真的吗？可是柳姐的助手要求很高的吧。”我惊讶中带着一点欣喜，一方面是得到了柳之杨的认可，另一方面她有挖我的表示，也可以借机深入一下关系。
“骗你的，现在各个学科之间的差异和专业度都那么高，基本不存在半路出家的，不过你作为团队助理的能力还不错，长得又甜美可爱，如果你真的跳过来，说不定能做到知组的助理呢。”柳之杨微笑着说。
“其实我只是个鼓励师来着，公司规模小，所以职责就混淆了。话说‘知组’是什么？很厉害吗？”我问道。
“没什么，母公司的研究小组罢了，里面都是恶心的萝莉控。诶呀，这好像是公司的机密呢，算了，我们换个话题。”柳之杨笑了笑，淡然的说。
“母公司？拓维工业难道不是独立的公司吗？”我好奇的问。
“拓维工业31%的股份属于长乐生物，后者是前者的控股股东，对公司运营拥有最终决策权。现在资本市场这么混乱，公司只要上市，就不能算完全独立吧。”柳之杨用平淡的语气说。
这天晚上，我还是住在项伟的房间。
听到拓维工业是长乐生物的子公司，我心里虽然很震惊，但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异常。或许在我心里，已经对那个神神秘秘的企业不再那么惧怕了。
话虽如此，回到房间以后我还是第一时间借了项伟的电脑查了一下拓维工业的资料。
项伟的电脑里有现成的股票软件，我点进拓维工业的资料，却发现排名第一的股东是一个叫“中央汇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的企业。
难道柳之杨在故意试探我？正在我狐疑不决时，项伟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看的是流通股东，流通股只占总固本的一小部分，不能反应公司的实际情况。”
“诶，你还懂这个？”我惊讶的说。
“不然我装股票软件干嘛？我看看，你想买哪支。”项伟趴在我肩上看了看屏幕。
“拓维工业？这不是柳之杨就职的公司吗？买这个还不如直接买长乐生物，他们的流通股很少，虽然财报不好看，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很大比例的支出都用在了研发经费上，所以股价的潜力巨大。”项伟熟练的按了几个快捷键，把界面跳转到长乐生物的F10。
“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我开始有些佩服项伟的博学。
“二级市场可是现代社会相当有趣的一环，你想想，正在你觉得自己买在了一个绝佳的点位时，扇贝突然就游走了；而当你灰头土脸的退场时，扇贝又突然神奇的游回来了。”项伟难得的露出笑脸。
“诶……听不懂。”我像个直男一样回答道。
“好吧，看来我们之间存在着生殖隔离。”
“喂！明明只是知识的领域不同好吧！不要把我说成是其他动物一样啊！”我一边吐槽着，一边翻着长乐生物的资料。
也怪我思想太直接，竟然从没想过通过公开披露的资料了解一下长乐生物。
从股本结构来看，这家公司相当保守，大部分股份都掐在自己手上，股价波动小的可怜，每年的财报也是毫无亮点，如果我是一个私募基金的经理，绝对不会去炒作这样的股票。
从产业分析看，这是家业务相对单一的公司，只研究生物技术及应用，也参与一些高端医疗器械的标准制定和生产，看起来是比较常规的科技公司。
我又翻了一下公司高管的资料，不由得大跌眼镜：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名叫“王永富”，听起来好像一个面包坊的名字。
我查了王永富的网络资料，发现这是个生物专业出身的技术人员，最喜欢说的话就是：
“21世纪是生物的世纪，这不是一个笑话，因为21世纪才刚刚开始。”这种老掉牙的宣言。
从公开的资料看不出长乐生物的任何异常，想想也对，哪个坏人会把坏字贴在自己脸上？
听到拓维工业是长乐生物的子公司，我心里虽然很震惊，但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异常。或许在我心里，已经对那个神神秘秘的企业不再那么惧怕了。
话虽如此，回到房间以后我还是第一时间借了项伟的电脑查了一下拓维工业的资料。
项伟的电脑里有现成的股票软件，我点进拓维工业的资料，却发现排名第一的股东是一个叫“中央汇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的企业。
难道柳之杨在故意试探我？正在我狐疑不决时，项伟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看的是流通股东，流通股只占总固本的一小部分，不能反应公司的实际情况。”
“诶，你还懂这个？”我惊讶的说。
“不然我装股票软件干嘛？我看看，你想买哪支。”项伟趴在我肩上看了看屏幕。
“拓维工业？这不是柳之杨就职的公司吗？买这个还不如直接买长乐生物，他们的流通股很少，虽然财报不好看，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很大比例的支出都用在了研发经费上，所以股价的潜力巨大。”项伟熟练的按了几个快捷键，把界面跳转到长乐生物的F10。
“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我开始有些佩服项伟的博学。
“二级市场可是现代社会相当有趣的一环，你想想，正在你觉得自己买在了一个绝佳的点位时，扇贝突然就游走了；而当你灰头土脸的退场时，扇贝又突然神奇的游回来了。”项伟难得的露出笑脸。
“诶……听不懂。”我像个直男一样回答道。
“好吧，看来我们之间存在着生殖隔离。”
“喂！明明只是知识的领域不同好吧！不要把我说成是其他动物一样啊！”我一边吐槽着，一边翻着长乐生物的资料。
也怪我思想太直接，竟然从没想过通过公开披露的资料了解一下长乐生物。
从股本结构来看，这家公司相当保守，大部分股份都掐在自己手上，股价波动小的可怜，每年的财报也是毫无亮点，如果我是一个私募基金的经理，绝对不会去炒作这样的股票。
从产业分析看，这是家业务相对单一的公司，只研究生物技术及应用，也参与一些高端医疗器械的标准制定和生产，看起来是比较常规的科技公司。
我又翻了一下公司高管的资料，不由得大跌眼镜：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名叫“王永富”，听起来好像一个面包坊的名字。
我查了王永富的网络资料，发现这是个生物专业出身的技术人员，最喜欢说的话就是：
“21世纪是生物的世纪，这不是一个笑话，因为21世纪才刚刚开始。”这种老掉牙的宣言。
从公开的资料看不出长乐生物的任何异常，想想也对，哪个坏人会把坏字贴在自己脸上？
我刚准备合上电脑，突然感到下半身一凉，转头一看，项伟趁我在床上撅着屁股用电脑，把我的睡裙连同内衣拽了下来。
虽然屋里只有两个女孩子，但我对春光乍泄这种事并不感兴趣，急忙往回拉裙子。这时，只见项伟拿着一个图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在了我的屁股上。
“你干了什么？！”我又惊又羞的质问。
“你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项伟笑嘻嘻的说。
我可没那么笨，我直接抢过项伟手中的图章，只见图章是紫色的，上面的内容只有一个“诚”字，外面还环绕着一圈小爱心。
“这是什么意思？”联想起那天她在电脑上打的“诚”掉算了，我心里隐隐有些发毛。
“意思是你诚实守信、热爱生活、善良可爱、红旗不倒，彩旗飘飘。”项伟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四字词语。
我知道她在说谎，只是长乐生物的事儿让我没有心情陪她玩闹。但屁股上被盖了个章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只好跑去卫生间洗澡。
“需要帮忙吗？”我刚打开花洒没多久，项伟就敲门问道。
“不需要！”我怕她又耍什么花招，赶紧拒绝道。
我用沐浴露、肥皂狠狠的搓了一通，擦了擦水雾朦胧的镜子一看，那里的皮肤已经通红了，紫色的“诚”字竟然还没掉。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我加急订制的，和猪肉检疫是同样的材质。”项伟似乎料到了我的慌乱，在外头笑嘻嘻的说。
“好啊，你整我！”我气急败坏的打开门，准备把项伟拖进来，却发现她早已脱的光溜溜，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也整整齐齐的盘在脑后。
“渣女。”项伟走进来，顺手关上门，把浴巾解下，挂在墙壁上，借着花洒自顾自的洗了起来。
“看你的表情，今天没有成功吧。”项伟一边涂沐浴露一边说。
“刚开始尝试，还没看到效果。”我回答。
“如果我帮你搞定她，你会报答我吗？”项伟问。
“你有办法？”我惊喜的说。
“先谈报酬。”项伟说着，冷淡的躲开了我的视线。
“你想什么呢？礼物的话，限量版的口红或者包包？还是带你去找灵感？”我问道。
“女人的脑子里就只有口红和包吗？”项伟不屑的说。
“那……mac？”我试着转换了一下思路。
“我都说了不喜欢化妆品，再贵的也不喜欢。”
“好吧……你理解的可能有些偏差，但我已经懒得解释了。”我小声说。
“喂。”她说。
“嗯？”我抬起头，等着她的下文。
“算了，我先帮你忙，报酬等想好了再告诉你——先帮我洗头发吧。”顿了很久，她才开口道。
我松了口气，拿起洗发水的瓶子，挤了一点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在双手间揉了几下，然后在项伟的发间轻轻揉搓。
项伟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眯着眼睛，很放松的轻轻靠着我。
虽然她体格很小，但我的力气还是没法长久的支撑她的体重，只好一手支撑着她的脑袋，然后微微蹲下，用另一只手拿过一旁的小凳子扶她坐下。
我细细的给她洗好了头发，她还是不肯睁眼，也不肯说话。我只好帮她擦干，然后吃力的抱到床上，用吹风机帮她吹干，然后用梳子细细的梳了起来。
我发现她的头发比我想象的要长，几乎披到了肩上。而且发质的确相当好，整个过程中几乎不掉头发。
“你的头发如果留长，会很美的。”我情不自禁的说。
项伟的眉毛动了一下，打了个哈欠，装作睡着的样子。
“喂，你给我起来！”我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肚皮说。
“干嘛，人家睡的正香。”项伟翻了个身，嘴角还带着一丝坏笑。
“我……我身上的东西还没去掉。”我说。
“什么东西？”项伟无辜的睁大眼睛问道。
“就是那个章啊！你刚盖上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盖在哪里？”
“你怎么翻脸不认账啊？”
“我没说不认账，但我真的不记得了，你总要描述的详细一点我才能想起来啊。”看着项伟无辜的表情，我差点就信了。
“在……臀部。”我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挤出的声音。
“哦！我记起来了，好像有这会事儿！但这个章是去不掉的，反正你出门也不会把那里露出来，就留着做个纪念吧。”项伟无赖的说。
“……”我拿起项伟的电脑，熟练的开机，输入密码，然后右击C盘，把鼠标放在格式化一栏。
“我不信你真敢点，你点了那书可就太监了，你这辈子都看不到。”项伟嬉皮笑脸的说。
“是吗？”我微笑着抬起手指，往下一敲。
“别！爸爸！祖宗！！”项伟见我有动真格的意思，急忙求饶。
我噗嗤一乐，没想到项伟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给你去掉，快把你的猪蹄挪开！”项伟见我的手指还放在鼠标左键上，急忙补充道。
其实就算是真点了格式化，我也有办法把数据找回来，但我只不过是想吓吓项伟，于是当即合上电脑，让她放心。
“你赢了，渣女。上来，撅起屁股，自己把裙子脱掉。”项伟命令道。
“诶，干嘛要全脱？”我质疑道。
“你不想弄脏吧。”项伟说着，拿出一瓶双氧水、一包棉签和一瓶我不认识的药水。
“会疼吗？”
“闭嘴，再吵就把你诚掉。”项伟说着，用棉签在我身上涂了一些凉凉的液体，开始反复擦拭。
“柳之杨的酒品很差，喝醉以后会做很多羞耻的事情，但又很喜欢喝酒，所
虽然屋里只有两个女孩子，但我对春光乍泄这种事并不感兴趣，急忙往回拉裙子。这时，只见项伟拿着一个图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在了我的屁股上。
“你干了什么？！”我又惊又羞的质问。
“你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项伟笑嘻嘻的说。
我可没那么笨，我直接抢过项伟手中的图章，只见图章是紫色的，上面的内容只有一个“诚”字，外面还环绕着一圈小爱心。
“这是什么意思？”联想起那天她在电脑上打的“诚”掉算了，我心里隐隐有些发毛。
“意思是你诚实守信、热爱生活、善良可爱、红旗不倒，彩旗飘飘。”项伟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四字词语。
我知道她在说谎，只是长乐生物的事儿让我没有心情陪她玩闹。但屁股上被盖了个章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只好跑去卫生间洗澡。
“需要帮忙吗？”我刚打开花洒没多久，项伟就敲门问道。
“不需要！”我怕她又耍什么花招，赶紧拒绝道。
我用沐浴露、肥皂狠狠的搓了一通，擦了擦水雾朦胧的镜子一看，那里的皮肤已经通红了，紫色的“诚”字竟然还没掉。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我加急订制的，和猪肉检疫是同样的材质。”项伟似乎料到了我的慌乱，在外头笑嘻嘻的说。
“好啊，你整我！”我气急败坏的打开门，准备把项伟拖进来，却发现她早已脱的光溜溜，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也整整齐齐的盘在脑后。
“渣女。”项伟走进来，顺手关上门，把浴巾解下，挂在墙壁上，借着花洒自顾自的洗了起来。
“看你的表情，今天没有成功吧。”项伟一边涂沐浴露一边说。
“刚开始尝试，还没看到效果。”我回答。
“如果我帮你搞定她，你会报答我吗？”项伟问。
“你有办法？”我惊喜的说。
“先谈报酬。”项伟说着，冷淡的躲开了我的视线。
“你想什么呢？礼物的话，限量版的口红或者包包？还是带你去找灵感？”我问道。
“女人的脑子里就只有口红和包吗？”项伟不屑的说。
“那……mac？”我试着转换了一下思路。
“我都说了不喜欢化妆品，再贵的也不喜欢。”
“好吧……你理解的可能有些偏差，但我已经懒得解释了。”我小声说。
“喂。”她说。
“嗯？”我抬起头，等着她的下文。
“算了，我先帮你忙，报酬等想好了再告诉你——先帮我洗头发吧。”顿了很久，她才开口道。
我松了口气，拿起洗发水的瓶子，挤了一点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在双手间揉了几下，然后在项伟的发间轻轻揉搓。
项伟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眯着眼睛，很放松的轻轻靠着我。
虽然她体格很小，但我的力气还是没法长久的支撑她的体重，只好一手支撑着她的脑袋，然后微微蹲下，用另一只手拿过一旁的小凳子扶她坐下。
我细细的给她洗好了头发，她还是不肯睁眼，也不肯说话。我只好帮她擦干，然后吃力的抱到床上，用吹风机帮她吹干，然后用梳子细细的梳了起来。
我发现她的头发比我想象的要长，几乎披到了肩上。而且发质的确相当好，整个过程中几乎不掉头发。
“你的头发如果留长，会很美的。”我情不自禁的说。
项伟的眉毛动了一下，打了个哈欠，装作睡着的样子。
“喂，你给我起来！”我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肚皮说。
“干嘛，人家睡的正香。”项伟翻了个身，嘴角还带着一丝坏笑。
“我……我身上的东西还没去掉。”我说。
“什么东西？”项伟无辜的睁大眼睛问道。
“就是那个章啊！你刚盖上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盖在哪里？”
“你怎么翻脸不认账啊？”
“我没说不认账，但我真的不记得了，你总要描述的详细一点我才能想起来啊。”看着项伟无辜的表情，我差点就信了。
“在……臀部。”我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挤出的声音。
“哦！我记起来了，好像有这会事儿！但这个章是去不掉的，反正你出门也不会把那里露出来，就留着做个纪念吧。”项伟无赖的说。
“……”我拿起项伟的电脑，熟练的开机，输入密码，然后右击C盘，把鼠标放在格式化一栏。
“我不信你真敢点，你点了那书可就太监了，你这辈子都看不到。”项伟嬉皮笑脸的说。
“是吗？”我微笑着抬起手指，往下一敲。
“别！爸爸！祖宗！！”项伟见我有动真格的意思，急忙求饶。
我噗嗤一乐，没想到项伟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给你去掉，快把你的猪蹄挪开！”项伟见我的手指还放在鼠标左键上，急忙补充道。
其实就算是真点了格式化，我也有办法把数据找回来，但我只不过是想吓吓项伟，于是当即合上电脑，让她放心。
“你赢了，渣女。上来，撅起屁股，自己把裙子脱掉。”项伟命令道。
“诶，干嘛要全脱？”我质疑道。
“你不想弄脏吧。”项伟说着，拿出一瓶双氧水、一包棉签和一瓶我不认识的药水。
“会疼吗？”
“闭嘴，再吵就把你诚掉。”项伟说着，用棉签在我身上涂了一些凉凉的液体，开始反复擦拭。
“柳之杨的酒品很差，喝醉以后会做很多羞耻的事情，但又很喜欢喝酒，所
“柳之杨的酒品很差，喝醉以后会做很多羞耻的事情，但又很喜欢喝酒，所以往往只喝一点含酒精的饮料。”项伟一边擦一边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
“我侄子告诉我的——趁他喝醉的时候。”项伟说。
“啊，你轻一点，很疼！”
“疼是因为你刚才搓的太用力！活该，痛死你算了。”项伟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好痒。”
“闭嘴，女人真是麻烦。”
“说的跟你不是女人一样。”我不满的说。
“柳之杨不轻易喝酒，但我们一起邀请她，那个死变态萝莉控肯定忍不住会来。有些酒精饮料喝起来酸酸甜甜，但酒精含量一点都不低。我们把苦主支开，等她喝多了，就可以动手了。”项伟平淡的说。
“这属于犯罪吧！”
“不，你不可以主动。要制造氛围，让她主动。这样只能算酒后乱性。”项伟换了一种药水，从皮肤的触感上区别并不大。
“让她主动？这岂不是更难。”我咬着手指说。
“不用管，我有自己的办法，你只需要尽可能的跟她把关系拉进，消除她的疑虑和警惕——好了，可以穿上了。”项伟用湿巾一擦，自顾自的跑到卫生间洗手。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我穿好内衣和睡裙，回想起刚才的场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那么羞耻的姿势下和项伟讨论了半天，急忙钻进被窝，心脏犹然砰砰的跳个不停。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
“我侄子告诉我的——趁他喝醉的时候。”项伟说。
“啊，你轻一点，很疼！”
“疼是因为你刚才搓的太用力！活该，痛死你算了。”项伟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好痒。”
“闭嘴，女人真是麻烦。”
“说的跟你不是女人一样。”我不满的说。
“柳之杨不轻易喝酒，但我们一起邀请她，那个死变态萝莉控肯定忍不住会来。有些酒精饮料喝起来酸酸甜甜，但酒精含量一点都不低。我们把苦主支开，等她喝多了，就可以动手了。”项伟平淡的说。
“这属于犯罪吧！”
“不，你不可以主动。要制造氛围，让她主动。这样只能算酒后乱性。”项伟换了一种药水，从皮肤的触感上区别并不大。
“让她主动？这岂不是更难。”我咬着手指说。
“不用管，我有自己的办法，你只需要尽可能的跟她把关系拉进，消除她的疑虑和警惕——好了，可以穿上了。”项伟用湿巾一擦，自顾自的跑到卫生间洗手。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我穿好内衣和睡裙，回想起刚才的场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那么羞耻的姿势下和项伟讨论了半天，急忙钻进被窝，心脏犹然砰砰的跳个不停。
项目进行还算顺利，只用了十天就在把实验组的猜想一一验证，最终竟然找出了两种通过实验检测的模型，也就是说，接下来直接投产就可以了。
“你们的技术团队可真厉害！”柳之杨对我说。
“哪里，思路都是实验小组想好的，我们只不过是把他们的思路体现在程序上罢了。”我的话并不全然是谦虚，因为这实在算不得最难的工作。
“今晚应该会有一个庆功会，我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场合，但如果你去的话，我可以陪你。”柳之杨说。
这些天来，我疯狂补了些微观物理的知识，我知道自己的基本功肯定是补不上来了，于是尽可能的搜集了一些这方面的趣闻和大事，工作之余偶尔讲出来，把柳之杨侃的一愣一愣。我们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中拉进了许多。
今天她能这样说，想必也跟我的努力有一定关系吧。
“我也不喜欢吵闹，而且相比于这种目的性很强的聚会，几个朋友的小聚才是轻松愉悦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那么，就在我家吃火锅吧！把项伟也叫上，那孩子性格孤僻，这些天里你们好像相处的不错，。”柳之杨兴高采烈的说。
这个提议正合我意，我满口答应，坐着柳之杨的车回到了柳园。
在车上，突然有人给我打了电话，我手忙脚乱的翻出手机，发现来电人是丁玲：
“居然这么久才接！你在干什么？”
“在车上……”我说。
“C市风景那么好，一定有很多艳遇吧。”丁玲酸酸的说。
“诶，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工作啊。”我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看你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吧。”丁玲的语气让我隔着屏幕都感觉到到她撅着小嘴的表情。
“真的没有……最近满脑子都是事情，没顾得上。”我说。
“男朋友吗？”等红灯的间隙，柳之杨偏着头问我。
“不是啦……”
“诶，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你不是说在车上吗？！”丁玲突然激动起来。
“拜托，女人就不能开车嘛！你那么激动干嘛。”我无奈的说。
“哼，管你怎么狡辩，回来给我带礼物。”丁玲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那么……是女朋友？”柳之杨看了我一眼，嘴角升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普通朋友而已。”我急忙辩解，转而又觉得越抹越黑，干脆闭上嘴巴，好在红灯已经过去，柳之杨也很体贴的不再追问。
“你们的技术团队可真厉害！”柳之杨对我说。
“哪里，思路都是实验小组想好的，我们只不过是把他们的思路体现在程序上罢了。”我的话并不全然是谦虚，因为这实在算不得最难的工作。
“今晚应该会有一个庆功会，我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场合，但如果你去的话，我可以陪你。”柳之杨说。
这些天来，我疯狂补了些微观物理的知识，我知道自己的基本功肯定是补不上来了，于是尽可能的搜集了一些这方面的趣闻和大事，工作之余偶尔讲出来，把柳之杨侃的一愣一愣。我们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中拉进了许多。
今天她能这样说，想必也跟我的努力有一定关系吧。
“我也不喜欢吵闹，而且相比于这种目的性很强的聚会，几个朋友的小聚才是轻松愉悦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那么，就在我家吃火锅吧！把项伟也叫上，那孩子性格孤僻，这些天里你们好像相处的不错，。”柳之杨兴高采烈的说。
这个提议正合我意，我满口答应，坐着柳之杨的车回到了柳园。
在车上，突然有人给我打了电话，我手忙脚乱的翻出手机，发现来电人是丁玲：
“居然这么久才接！你在干什么？”
“在车上……”我说。
“C市风景那么好，一定有很多艳遇吧。”丁玲酸酸的说。
“诶，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工作啊。”我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看你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吧。”丁玲的语气让我隔着屏幕都感觉到到她撅着小嘴的表情。
“真的没有……最近满脑子都是事情，没顾得上。”我说。
“男朋友吗？”等红灯的间隙，柳之杨偏着头问我。
“不是啦……”
“诶，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你不是说在车上吗？！”丁玲突然激动起来。
“拜托，女人就不能开车嘛！你那么激动干嘛。”我无奈的说。
“哼，管你怎么狡辩，回来给我带礼物。”丁玲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那么……是女朋友？”柳之杨看了我一眼，嘴角升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普通朋友而已。”我急忙辩解，转而又觉得越抹越黑，干脆闭上嘴巴，好在红灯已经过去，柳之杨也很体贴的不再追问。
一路回到柳园，天色才刚刚暗下来。柳之杨打电话让项先生调了底料，我们买了些牛羊肉、丸子、豆腐、蔬菜之类，叫上项伟一起在柳园的大厅吃火锅。
食物不算丰盛，但种类齐全，而且项先生的锅底调的很香，让我这种不惯吃辣的人都能大快朵颐。
项伟不动声色的戳了戳我的胳膊，我这才想起这顿饭还有任务，急忙取过项伟带来的红酒：“项先生，我在这里打搅您这么久，这是我同事私人珍藏的酒，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敬您一杯。”
项立英是个有些腼腆的人，客套了一下，便同意了。
我用开瓶器打开木塞，刚准备给项立英倒一杯，项伟却按住我的手：“你喝没喝过，这种上年份的酒要醒一下的。”
说着，她问柳之杨要了一个分酒器充当醒酒工具，在杯底缓缓地倒了浅浅的一层，然后把瓶子放好，仔细的观察了沉淀物的状况，然后才谨慎的继续倒酒。
如此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期间她还要了滤布和漏斗，这才把整个瓶子里的酒折腾到分酒器里。
项伟似乎非常重视一件事情的仪式感，就像之前给我们泡茶时一样，不过我猜她这样做并非生活习惯，多半还是为了“创作而进行的观察”。
“我就不喝了吧。”柳之杨推却道。
“喝一点嘛！难得大家这么高兴！”项伟不满的说。
“没关系的，柳姐不愿意喝就算了。”我急忙配合道。
柳之杨转头看向她的先生，项先生抿了一口杯里的酒：“只喝一点是无妨的，韩小姐过几天不就要走了吗？就当提前送别。而且这酒酸酸甜甜的，想必度数也不高。”
柳之杨点点头，举起杯子，优雅的喝了一口。
“这酒味道不错，什么牌子的？”柳之杨细细品了一下口中的残香，惊喜的问我。
我赶紧瞟了一眼瓶子，上面用花里胡哨的字体写了一堆鸟语，哪里认得出？还是项伟急忙圆场，给柳之杨侃起这酒的名字、来历、甚至历史渊源。
“我这个小姑，从小就特别聪明。上课几乎从来不听，但考试的分数却总是很高。以至于每换一个老师，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作弊。有的老师非要让她当面再做一遍卷子，因为她父母上了年纪，我还装成家长帮她敷衍过几次呢。”项立英笑着对我说。
红酒让饭桌上的气氛放松了很多。很快，大家都吃饱了，基本就是在闲聊中偶尔夹一口菜下酒。
这时，项伟提议做个“谁是卧底”的游戏：就是大家每人抽一张卡，卡上写着一个词，只有一个人抽到的词的是和大家不一样的。然后大家轮流形容卡上的词，每轮投一次票，得票最多的人将会被踢出游戏。如果这个人恰好是“卧底”，游戏就结束了，卧底喝酒。如果场上只剩下一个“好人”，那么卧底就胜利了，所有好人都要喝酒。
由于没有现成的卡片，项伟当着柳之杨的面下了一个游戏软件，然后大家轮流用项伟的手机抽卡。
我发现抽到的词竟然是“les”，真不知道项伟是故意的还是真有这么巧。
“是一种很美好的事物。”软件提示项伟先说，她便笼统的说了一句。
“我很喜欢。”项先生简短的说。
我大惊失色，就算项先生抽到的词不是les，也应该大同小异，难道项先生也有这种爱好？不对呀，就算有，也不可能当着妻子的面表达出来吧！
正在我瞎想时，柳之杨张口道：“很多影视作品里都有提到。”
柳之杨的思路提醒了我，我决定用尽可能含糊的说法敷衍过去：“有些女孩子很喜欢。”
“大多数女孩子都很喜欢吧。”项先生说。
“还没到你说话呢，罚酒！”项伟瞪了一眼她亲爱的大侄子。
“好好好。”项先生笑着喝了一口红酒。
“我怀疑立英（项先生的名字），因为我觉得喜欢的女孩应该只有一小部，大多数对比都是不喜欢也不讨厌的程度。”项伟发言道。
“我不知道你们女生的想法啊！”项先生叫屈道。
“闭嘴，罚酒！”
食物不算丰盛，但种类齐全，而且项先生的锅底调的很香，让我这种不惯吃辣的人都能大快朵颐。
项伟不动声色的戳了戳我的胳膊，我这才想起这顿饭还有任务，急忙取过项伟带来的红酒：“项先生，我在这里打搅您这么久，这是我同事私人珍藏的酒，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敬您一杯。”
项立英是个有些腼腆的人，客套了一下，便同意了。
我用开瓶器打开木塞，刚准备给项立英倒一杯，项伟却按住我的手：“你喝没喝过，这种上年份的酒要醒一下的。”
说着，她问柳之杨要了一个分酒器充当醒酒工具，在杯底缓缓地倒了浅浅的一层，然后把瓶子放好，仔细的观察了沉淀物的状况，然后才谨慎的继续倒酒。
如此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期间她还要了滤布和漏斗，这才把整个瓶子里的酒折腾到分酒器里。
项伟似乎非常重视一件事情的仪式感，就像之前给我们泡茶时一样，不过我猜她这样做并非生活习惯，多半还是为了“创作而进行的观察”。
“我就不喝了吧。”柳之杨推却道。
“喝一点嘛！难得大家这么高兴！”项伟不满的说。
“没关系的，柳姐不愿意喝就算了。”我急忙配合道。
柳之杨转头看向她的先生，项先生抿了一口杯里的酒：“只喝一点是无妨的，韩小姐过几天不就要走了吗？就当提前送别。而且这酒酸酸甜甜的，想必度数也不高。”
柳之杨点点头，举起杯子，优雅的喝了一口。
“这酒味道不错，什么牌子的？”柳之杨细细品了一下口中的残香，惊喜的问我。
我赶紧瞟了一眼瓶子，上面用花里胡哨的字体写了一堆鸟语，哪里认得出？还是项伟急忙圆场，给柳之杨侃起这酒的名字、来历、甚至历史渊源。
“我这个小姑，从小就特别聪明。上课几乎从来不听，但考试的分数却总是很高。以至于每换一个老师，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作弊。有的老师非要让她当面再做一遍卷子，因为她父母上了年纪，我还装成家长帮她敷衍过几次呢。”项立英笑着对我说。
红酒让饭桌上的气氛放松了很多。很快，大家都吃饱了，基本就是在闲聊中偶尔夹一口菜下酒。
这时，项伟提议做个“谁是卧底”的游戏：就是大家每人抽一张卡，卡上写着一个词，只有一个人抽到的词的是和大家不一样的。然后大家轮流形容卡上的词，每轮投一次票，得票最多的人将会被踢出游戏。如果这个人恰好是“卧底”，游戏就结束了，卧底喝酒。如果场上只剩下一个“好人”，那么卧底就胜利了，所有好人都要喝酒。
由于没有现成的卡片，项伟当着柳之杨的面下了一个游戏软件，然后大家轮流用项伟的手机抽卡。
我发现抽到的词竟然是“les”，真不知道项伟是故意的还是真有这么巧。
“是一种很美好的事物。”软件提示项伟先说，她便笼统的说了一句。
“我很喜欢。”项先生简短的说。
我大惊失色，就算项先生抽到的词不是les，也应该大同小异，难道项先生也有这种爱好？不对呀，就算有，也不可能当着妻子的面表达出来吧！
正在我瞎想时，柳之杨张口道：“很多影视作品里都有提到。”
柳之杨的思路提醒了我，我决定用尽可能含糊的说法敷衍过去：“有些女孩子很喜欢。”
“大多数女孩子都很喜欢吧。”项先生说。
“还没到你说话呢，罚酒！”项伟瞪了一眼她亲爱的大侄子。
“好好好。”项先生笑着喝了一口红酒。
“我怀疑立英（项先生的名字），因为我觉得喜欢的女孩应该只有一小部，大多数对比都是不喜欢也不讨厌的程度。”项伟发言道。
“我不知道你们女生的想法啊！”项先生叫屈道。
“闭嘴，罚酒！”
“到我了，我怀疑小伟伟——身旁的小瑶！她说的不准确，因为很多男生也是喜欢的！”柳之杨笑着说。
我大概也猜到柳之杨的词是什么了，只不过其他人说的都比较笼统，没法断定我和她究竟谁才是卧底。
“我怀疑小姑。”项先生针锋相对的说。
“喂，你干嘛怀疑我！理由呢？”项伟不满意的说。
“你怀疑我，我们的词肯定不一样，我当然要怀疑你！”项先生说。
“好了，别争了，小瑶说。”柳之杨圆场道。
“我……”我看了一眼项伟，她若无其事的别过头去，暗地里冲我眨眨眼睛。
我突然明白，这场游戏中谁是卧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柳之杨喝酒，只要我和项伟集中火力投一个人，他就一定会出局，最差也是二对二重新投的格局。
我立刻把票投给了项先生。
“这个词是人际关系的一种。”项伟说。
不出意料，这句话让她被柳之杨和我联手投了出去。于是，我获胜了，他们三个的词是“百合”。
我明白项伟的意思，她是避免让柳之杨以及项先生发现我们联手，所以故意吸引火力。
回想起刚遇到项伟时那种头发都懒得打理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一种论调：有些人，并不是不擅长社交，只是不屑于。
我大概也猜到柳之杨的词是什么了，只不过其他人说的都比较笼统，没法断定我和她究竟谁才是卧底。
“我怀疑小姑。”项先生针锋相对的说。
“喂，你干嘛怀疑我！理由呢？”项伟不满意的说。
“你怀疑我，我们的词肯定不一样，我当然要怀疑你！”项先生说。
“好了，别争了，小瑶说。”柳之杨圆场道。
“我……”我看了一眼项伟，她若无其事的别过头去，暗地里冲我眨眨眼睛。
我突然明白，这场游戏中谁是卧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柳之杨喝酒，只要我和项伟集中火力投一个人，他就一定会出局，最差也是二对二重新投的格局。
我立刻把票投给了项先生。
“这个词是人际关系的一种。”项伟说。
不出意料，这句话让她被柳之杨和我联手投了出去。于是，我获胜了，他们三个的词是“百合”。
我明白项伟的意思，她是避免让柳之杨以及项先生发现我们联手，所以故意吸引火力。
回想起刚遇到项伟时那种头发都懒得打理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一种论调：有些人，并不是不擅长社交，只是不屑于。
这样玩了很久，不觉已经深夜。我们四个都喝了不少酒，开始不觉得什么，等到红酒的后劲上来，感觉天地都有些旋转。
“不行了，我差不多了。”我说。
“立英，小瑶喝醉了。”项伟醉眼朦胧的笑着说。
“你喝的也不少，我看你们三个都醉了——我送你们回去吧。”项立英说。
“呕——”项伟直直的看着项立英，突然干呕起来，项立英急忙把她带到卫生间，一阵忙活之后，项伟终于安静了下来——像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立英，你去小姑的房间睡吧，总不能让小瑶自己住，而且你在这里也不方便。”柳之杨想要收拾碗筷，但这酒的后劲显然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们几个没问题吧——碗筷明天再洗好了。”项立英担心的说。
“没事，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事。我们这就睡了。”柳之杨说。
项先生又握着柳之杨的手，确认她没有大碍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看来他们的夫妻感情确实很好。
我不禁佩服项伟的演技，可转头一看，项伟竟然又吐了起来，我急忙带她去卫生间，又是一通折腾。
因为担心胃酸腐蚀牙齿，最后我还掰开她的嘴给她仔细的刷了一遍牙。
“辛苦你了，晚上就让我来照顾她吧，你可以睡在隔壁的小床，以前项伟就住在那里。”柳之杨有些摇晃，但她强撑着，很温和的对我说。
“我看你也醉了，还是让我来照顾她吧，晚上有事随时喊我。”我这么说，是真的放心不下项伟。柳之杨明显在强撑，万一项伟半夜闹起来，还是我在身边稳妥些。
柳之杨确实有些撑不住，见我照顾项伟也很卖力，便答应着回去睡下了。
“不行了，我差不多了。”我说。
“立英，小瑶喝醉了。”项伟醉眼朦胧的笑着说。
“你喝的也不少，我看你们三个都醉了——我送你们回去吧。”项立英说。
“呕——”项伟直直的看着项立英，突然干呕起来，项立英急忙把她带到卫生间，一阵忙活之后，项伟终于安静了下来——像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立英，你去小姑的房间睡吧，总不能让小瑶自己住，而且你在这里也不方便。”柳之杨想要收拾碗筷，但这酒的后劲显然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们几个没问题吧——碗筷明天再洗好了。”项立英担心的说。
“没事，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事。我们这就睡了。”柳之杨说。
项先生又握着柳之杨的手，确认她没有大碍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看来他们的夫妻感情确实很好。
我不禁佩服项伟的演技，可转头一看，项伟竟然又吐了起来，我急忙带她去卫生间，又是一通折腾。
因为担心胃酸腐蚀牙齿，最后我还掰开她的嘴给她仔细的刷了一遍牙。
“辛苦你了，晚上就让我来照顾她吧，你可以睡在隔壁的小床，以前项伟就住在那里。”柳之杨有些摇晃，但她强撑着，很温和的对我说。
“我看你也醉了，还是让我来照顾她吧，晚上有事随时喊我。”我这么说，是真的放心不下项伟。柳之杨明显在强撑，万一项伟半夜闹起来，还是我在身边稳妥些。
柳之杨确实有些撑不住，见我照顾项伟也很卖力，便答应着回去睡下了。
我扶着项伟到柳之杨夫妇的大床上睡下，她的床又大又软，躺在上面舒服极了。我刚合眼睡下，突然感觉身上湿湿的，睁眼一看，发现项伟像只猫一样舔我的脸。
项伟见我醒了，肆无忌惮的压了上来，整个人如同一条蟒蛇般缠着我的身体。
“你干嘛！”我惊叫道。
“我喜欢你。”项伟的眼神有些发直，她见我张口，便不由分说的把舌头塞了进来。
她的口腔里有一股甜丝丝的薄荷味儿，我开始为自己给她刷牙的决定感到庆幸。
等等，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我急忙挣扎起来，但喝醉的人力气很大，我又怕伤了她，不敢过分用力。她把身子掉了一个方向，用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手，双手开始胡乱摸索。
“喂，你喝醉了！”我怕柳之杨听到，只好小声提醒。
她的动作很粗暴，我意识到必须让她清醒过来。我抽出手，开始进攻她的弱点，试图让她失去力气。
她明显有了反应，但竟然强撑着不肯放手，我也带着几分醉意，不由得有些恼火，进攻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她终于撑不住了，转过身，我本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不料她再次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还灵巧的把我的舌头卷回到自己的口腔中吸吮。
最要命的是，我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对此反应强烈。
眼睁睁看着意识的防线逐渐被摧毁，我也只能任凭项伟在我身上驰骋，所能做的，只有尽量控制自己的动静。
“这房间隔音很差。”项伟突然说。
她的声音虽小，但字正腔圆，显然不是醉话。
“你想说什么？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被她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我让你别压抑自己，自然表现就好。”项伟说罢，继续纵马飞驰，有如在荒原大漠，恣意飞扬。哪怕扬鞭万里，也不见些许山丘。马蹄一落，便陷进黄沙几许，拔足再行，如此反复无时。
忽然穷尽荒原，来到雪山脚下。轻雪飞扬，却拦不住登顶之心。山路难行，千回百转方才到达顶点。回望群山，座座低矮不堪，当真是曾经沧海、除却巫山。
立足未稳，忽然雪崩，整个山峰化为滔天雪浪，瞬间便席卷全身。仿佛一个装满水的气球突然炸裂，又仿佛从世间最小的粒子中引爆出一个宇宙。
“小项和柳之杨做的时候，偶尔也会喝一点酒，看来酒精有暖场的作用呢。她醉酒后的自制力很差，一定会过来的。”项伟仿佛用尽了一生中所有的力气，软软的黏在我身上，轻声说道。
项伟见我醒了，肆无忌惮的压了上来，整个人如同一条蟒蛇般缠着我的身体。
“你干嘛！”我惊叫道。
“我喜欢你。”项伟的眼神有些发直，她见我张口，便不由分说的把舌头塞了进来。
她的口腔里有一股甜丝丝的薄荷味儿，我开始为自己给她刷牙的决定感到庆幸。
等等，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我急忙挣扎起来，但喝醉的人力气很大，我又怕伤了她，不敢过分用力。她把身子掉了一个方向，用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手，双手开始胡乱摸索。
“喂，你喝醉了！”我怕柳之杨听到，只好小声提醒。
她的动作很粗暴，我意识到必须让她清醒过来。我抽出手，开始进攻她的弱点，试图让她失去力气。
她明显有了反应，但竟然强撑着不肯放手，我也带着几分醉意，不由得有些恼火，进攻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她终于撑不住了，转过身，我本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不料她再次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还灵巧的把我的舌头卷回到自己的口腔中吸吮。
最要命的是，我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对此反应强烈。
眼睁睁看着意识的防线逐渐被摧毁，我也只能任凭项伟在我身上驰骋，所能做的，只有尽量控制自己的动静。
“这房间隔音很差。”项伟突然说。
她的声音虽小，但字正腔圆，显然不是醉话。
“你想说什么？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被她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我让你别压抑自己，自然表现就好。”项伟说罢，继续纵马飞驰，有如在荒原大漠，恣意飞扬。哪怕扬鞭万里，也不见些许山丘。马蹄一落，便陷进黄沙几许，拔足再行，如此反复无时。
忽然穷尽荒原，来到雪山脚下。轻雪飞扬，却拦不住登顶之心。山路难行，千回百转方才到达顶点。回望群山，座座低矮不堪，当真是曾经沧海、除却巫山。
立足未稳，忽然雪崩，整个山峰化为滔天雪浪，瞬间便席卷全身。仿佛一个装满水的气球突然炸裂，又仿佛从世间最小的粒子中引爆出一个宇宙。
“小项和柳之杨做的时候，偶尔也会喝一点酒，看来酒精有暖场的作用呢。她醉酒后的自制力很差，一定会过来的。”项伟仿佛用尽了一生中所有的力气，软软的黏在我身上，轻声说道。
我扶着项伟到柳之杨夫妇的大床上睡下，她的床又大又软，躺在上面舒服极了。我刚合眼睡下，突然感觉身上湿湿的，睁眼一看，发现项伟像只猫一样舔我的脸。
项伟见我醒了，肆无忌惮的压了上来，整个人如同一条蟒蛇般缠着我的身体。
“你干嘛！”我惊叫道。
“我喜欢你。”项伟的眼神有些发直，她见我张口，便不由分说的把舌头塞了进来。
她的口腔里有一股甜丝丝的薄荷味儿，我开始为自己给她刷牙的决定感到庆幸。
等等，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我急忙挣扎起来，但喝醉的人力气很大，我又怕伤了她，不敢过分用力。她把身子掉了一个方向，用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手，双手开始胡乱摸索。
“喂，你喝醉了！”我怕柳之杨听到，只好小声提醒。
她的动作很粗暴，我意识到必须让她清醒过来。我抽出手，开始进攻她的弱点，试图让她失去力气。
她明显有了反应，但竟然强撑着不肯放手，我也带着几分醉意，不由得有些恼火，进攻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她终于撑不住了，转过身，我本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不料她再次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还灵巧的把我的舌头卷回到自己的口腔中吸吮。
最要命的是，我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对此反应强烈。
眼睁睁看着意识的防线逐渐被摧毁，我也只能任凭项伟在我身上驰骋，所能做的，只有尽量控制自己的动静。
“这房间隔音很差。”项伟突然说。
她的声音虽小，但字正腔圆，显然不是醉话。
“你想说什么？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被她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我让你别压抑自己，自然表现就好。”项伟说罢，继续纵马飞驰，有如在荒原大漠，恣意飞扬。哪怕扬鞭万里，也不见些许山丘。马蹄一落，便陷进黄沙几许，拔足再行，如此反复无时。
忽然穷尽荒原，来到雪山脚下。轻雪飞扬，却拦不住登顶之心。山路难行，千回百转方才到达顶点。回望群山，座座低矮不堪，当真是曾经沧海、除却巫山。
立足未稳，忽然雪崩，整个山峰化为滔天雪浪，瞬间便席卷全身。仿佛一个装满水的气球突然炸裂，又仿佛从世间最小的粒子中引爆出一个宇宙。
“小项和柳之杨做的时候，偶尔也会喝一点酒，看来酒精有暖场的作用呢。她醉酒后的自制力很差，一定会过来的。”项伟仿佛用尽了一生中所有的力气，软软的黏在我身上，轻声说道。
项伟见我醒了，肆无忌惮的压了上来，整个人如同一条蟒蛇般缠着我的身体。
“你干嘛！”我惊叫道。
“我喜欢你。”项伟的眼神有些发直，她见我张口，便不由分说的把舌头塞了进来。
她的口腔里有一股甜丝丝的薄荷味儿，我开始为自己给她刷牙的决定感到庆幸。
等等，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我急忙挣扎起来，但喝醉的人力气很大，我又怕伤了她，不敢过分用力。她把身子掉了一个方向，用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手，双手开始胡乱摸索。
“喂，你喝醉了！”我怕柳之杨听到，只好小声提醒。
她的动作很粗暴，我意识到必须让她清醒过来。我抽出手，开始进攻她的弱点，试图让她失去力气。
她明显有了反应，但竟然强撑着不肯放手，我也带着几分醉意，不由得有些恼火，进攻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她终于撑不住了，转过身，我本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不料她再次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还灵巧的把我的舌头卷回到自己的口腔中吸吮。
最要命的是，我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对此反应强烈。
眼睁睁看着意识的防线逐渐被摧毁，我也只能任凭项伟在我身上驰骋，所能做的，只有尽量控制自己的动静。
“这房间隔音很差。”项伟突然说。
她的声音虽小，但字正腔圆，显然不是醉话。
“你想说什么？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被她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我让你别压抑自己，自然表现就好。”项伟说罢，继续纵马飞驰，有如在荒原大漠，恣意飞扬。哪怕扬鞭万里，也不见些许山丘。马蹄一落，便陷进黄沙几许，拔足再行，如此反复无时。
忽然穷尽荒原，来到雪山脚下。轻雪飞扬，却拦不住登顶之心。山路难行，千回百转方才到达顶点。回望群山，座座低矮不堪，当真是曾经沧海、除却巫山。
立足未稳，忽然雪崩，整个山峰化为滔天雪浪，瞬间便席卷全身。仿佛一个装满水的气球突然炸裂，又仿佛从世间最小的粒子中引爆出一个宇宙。
“小项和柳之杨做的时候，偶尔也会喝一点酒，看来酒精有暖场的作用呢。她醉酒后的自制力很差，一定会过来的。”项伟仿佛用尽了一生中所有的力气，软软的黏在我身上，轻声说道。
“柳姐，其实……”
“不要再说了……我承认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就算没有听到你们的声音，我也会忍不住自己抚慰自己的。但是我恳求你不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朋友与爱人之间的界限是分明的，一旦打破，就永远也不能回头。”柳之杨见项伟离开，轻轻对我说。
她的口齿因为醉酒而有些不清晰，所以说的很慢，但力求每个字都能准确的传达到我的耳中。
她的身体滚烫，如果我顺势而为的话想必也不会遭到抵抗吧。但是她在醉酒之后还能有如此的执着，实在让我不忍心对她下手。
完成任务还是尊重她的坚守，我在其间犹豫了很久，最终帮柳之杨盖好被子，来到隔壁。
“你可真没用。”项伟果然没睡，怔怔的看着我。
“是啊。”折腾了这么一遭，我也困了，甩掉拖鞋就钻进了被子。
项伟侧过身，像八爪鱼一样盘着我的身体。
“喂，这样我没法睡觉啦。”我抱怨道。
“我醉了，酒精给了我为所欲为的勇气。”项伟说。
我没法接话，只能任凭她缠着，好在酒精的作用也让我昏昏沉沉，不久就睡了过去。
“不要再说了……我承认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就算没有听到你们的声音，我也会忍不住自己抚慰自己的。但是我恳求你不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朋友与爱人之间的界限是分明的，一旦打破，就永远也不能回头。”柳之杨见项伟离开，轻轻对我说。
她的口齿因为醉酒而有些不清晰，所以说的很慢，但力求每个字都能准确的传达到我的耳中。
她的身体滚烫，如果我顺势而为的话想必也不会遭到抵抗吧。但是她在醉酒之后还能有如此的执着，实在让我不忍心对她下手。
完成任务还是尊重她的坚守，我在其间犹豫了很久，最终帮柳之杨盖好被子，来到隔壁。
“你可真没用。”项伟果然没睡，怔怔的看着我。
“是啊。”折腾了这么一遭，我也困了，甩掉拖鞋就钻进了被子。
项伟侧过身，像八爪鱼一样盘着我的身体。
“喂，这样我没法睡觉啦。”我抱怨道。
“我醉了，酒精给了我为所欲为的勇气。”项伟说。
我没法接话，只能任凭她缠着，好在酒精的作用也让我昏昏沉沉，不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十章
项目提前完成，领导看起来真的很开心，竟然给全部门放了一星期的假。从来不知道长假为何物的小伙子们都乐疯了，我却在一片忐忑中回到了家。
“喂，你那么害怕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婉馨打开门，见我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房间。
“我放弃了任务，你不会受罚吗？”我看着婉馨轻松的表情说。
“受罚？谁会罚我？”婉馨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仿佛我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难道不是在公司的命令下给我派这些奇奇怪怪的任务吗？”我的反应比她更讶异。
“怎么可能！我答应过你和公司完全脱离关系，怎么可能会骗你呢？”婉馨瞪大了眼睛，认真的说。
她的表情实在不像是撒谎，不过这让我更加摸不到头脑。
“那么……任务的事……”
“先放一放吧，今天家里有客人，我心情很好，就不惩罚你了，嘿嘿。”婉馨笑了笑，帮我脱下外套挂在墙上，拉着我的手来到客厅。
餐桌上摆着三副碗筷，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我脸色一变：“你邀请邱英爽来家里了？！”
婉馨急忙做出委屈的表情：“我怎么敢擅自邀请别的女人上门呢？”
“姐，我洗好了，你要洗吗？”说话间，一个用浴巾裹着头发的少女走了出来。
“我就不洗了，饭菜都要凉了——还有，这里还有别人，请穿好衣服。”婉馨对少女皱了皱眉。
“哦……呀！”少女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这才发现我的存在，急忙跑回浴室，穿了一身家常的可爱系服装才走出来。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她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身材凹凸有致，完全不会被可爱系的服装掩盖美好的身材。一头长发自然的披在白皙的皮肤上，好像一条黑色的瀑布。
少女的五官很好看，处处透露着女人的圆润，眉目之间虽然有些差异，但大体上就像是一个小版的婉馨——正是我女友的妹妹，程婉悦。
“婉悦，来坐下。”女友帮婉悦整理了一下塞进衣服里的裙子，拉她坐在对面，自己则坐在了我这边。
项目提前完成，领导看起来真的很开心，竟然给全部门放了一星期的假。从来不知道长假为何物的小伙子们都乐疯了，我却在一片忐忑中回到了家。
“喂，你那么害怕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婉馨打开门，见我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房间。
“我放弃了任务，你不会受罚吗？”我看着婉馨轻松的表情说。
“受罚？谁会罚我？”婉馨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仿佛我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难道不是在公司的命令下给我派这些奇奇怪怪的任务吗？”我的反应比她更讶异。
“怎么可能！我答应过你和公司完全脱离关系，怎么可能会骗你呢？”婉馨瞪大了眼睛，认真的说。
她的表情实在不像是撒谎，不过这让我更加摸不到头脑。
“那么……任务的事……”
“先放一放吧，今天家里有客人，我心情很好，就不惩罚你了，嘿嘿。”婉馨笑了笑，帮我脱下外套挂在墙上，拉着我的手来到客厅。
餐桌上摆着三副碗筷，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我脸色一变：“你邀请邱英爽来家里了？！”
婉馨急忙做出委屈的表情：“我怎么敢擅自邀请别的女人上门呢？”
“姐，我洗好了，你要洗吗？”说话间，一个用浴巾裹着头发的少女走了出来。
“我就不洗了，饭菜都要凉了——还有，这里还有别人，请穿好衣服。”婉馨对少女皱了皱眉。
“哦……呀！”少女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这才发现我的存在，急忙跑回浴室，穿了一身家常的可爱系服装才走出来。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她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身材凹凸有致，完全不会被可爱系的服装掩盖美好的身材。一头长发自然的披在白皙的皮肤上，好像一条黑色的瀑布。
少女的五官很好看，处处透露着女人的圆润，眉目之间虽然有些差异，但大体上就像是一个小版的婉馨——正是我女友的妹妹，程婉悦。
“婉悦，来坐下。”女友帮婉悦整理了一下塞进衣服里的裙子，拉她坐在对面，自己则坐在了我这边。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替代品？”婉悦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关系，不过听口气婉馨也没打算对她隐瞒这一点。
我正准备辩解，不料婉馨很自然的点点头，手臂轻盈的挎住了我的胳膊。
“果然还是这样，我还以为一个男人能让你发生一些变化呢。”婉悦叹了口气，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我暗自惊讶，女友是les这件事，直到她亲口告诉我，我才知道。我原以为婉悦是不知道的，没想到她们姐妹之间的了解程度比我想象的更深。
“喂……你不会连她也……”我趁婉悦低头吃菜，低声对女友说。
“你想什么呢！我再怎么也不会对亲妹妹有感觉啊。你想想，我从小帮我妈给她换尿布、洗尿布，拿奶瓶喂奶，长大了还哄她睡觉，这么个小P孩烦都烦死了，怎么可能……”
“姐姐！”婉悦涨红了脸，瞪着眼睛看向婉馨。
“怎么，我给你洗了那么多尿布，还不行说说。”婉馨笑眯眯的看着婉悦说。
“那你也不能当着……嗯，我该怎么称呼？姐夫？还是嫂子？”婉悦突然眼珠一转，偏头看我。
我尴尬的看向婉馨，婉馨瞪了婉悦一眼：“就你话多，叫小瑶姐。”
“小瑶姐，你看她多欺负人，只许她揭我短，不许我调侃她。”婉悦甜甜的撒娇道。
“好啊！你个丫头片子，居然联合别人对付我。”婉馨假装生气的说。
“略略略，小瑶姐姐可不是别人。”婉悦，挪过椅子坐在我身边，从另一侧挽住我的手。
“回去！好好吃饭！”婉馨呵斥道。
“哦。”婉悦不甘心的放开我的手，慢吞吞的坐了回去。
因为婉悦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只能久违的和婉馨住在一张床上。从大学交往至今的女友千娇百媚的躺在身旁，我却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令我惊讶的是，今天女友出奇的安分，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里玩手机。
我突然感觉，她如果一直这样安分下去，我宁愿做一个静静陪在她身旁的女孩，不需要婚姻、不需要子嗣，就这样一直到老、到死，然后在墓碑上刻下我们平淡的爱情。
“婉悦睡了吧。”我随口说。
“还没有，她是个游戏迷，会玩手机到很晚。”婉馨打着哈欠说。
“做这么多菜肯定累了吧。”我轻抚着她的额头，她也很享受的闭上眼睛，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任我抚摸。
“不，我监听到你们参与了如意合金的开发，思考了一天对策，头痛的要死。”婉馨说。
“……竟然大摇大摆的承认自己在监听，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我哭笑不得的说。
“跟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婉馨睁开眼睛，理所当然般的说。
“你对我隐瞒的还少嘞……”我吐槽道。
“那是情非得已——哦对了，第七个任务，搞定婉悦。”婉馨笑呵呵的说。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可是你妹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是呢，所以你要温柔一点，而且千万不要攻陷她的心，毕竟婉悦以后要嫁人的。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领养到一只小婉悦呢。”婉馨翻了个身，微笑着看着我说。
“可是，你不是说现在没有公司的压力吗？如果你一定要看我和其他人做的话……我照做就是了，为什么非要牵扯到家里人？”我试图说服婉馨，让她收回决定。
“亲爱的……我又何尝不想把你独占，但事与愿违。十三个任务，缺少任何一个，都可能酿成一场无法计量的灾难。我也心疼婉悦，但拓维工业的开发进度刺激了我，我们必须加快进程。”婉馨收起笑容，认真的说。
我正准备辩解，不料婉馨很自然的点点头，手臂轻盈的挎住了我的胳膊。
“果然还是这样，我还以为一个男人能让你发生一些变化呢。”婉悦叹了口气，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我暗自惊讶，女友是les这件事，直到她亲口告诉我，我才知道。我原以为婉悦是不知道的，没想到她们姐妹之间的了解程度比我想象的更深。
“喂……你不会连她也……”我趁婉悦低头吃菜，低声对女友说。
“你想什么呢！我再怎么也不会对亲妹妹有感觉啊。你想想，我从小帮我妈给她换尿布、洗尿布，拿奶瓶喂奶，长大了还哄她睡觉，这么个小P孩烦都烦死了，怎么可能……”
“姐姐！”婉悦涨红了脸，瞪着眼睛看向婉馨。
“怎么，我给你洗了那么多尿布，还不行说说。”婉馨笑眯眯的看着婉悦说。
“那你也不能当着……嗯，我该怎么称呼？姐夫？还是嫂子？”婉悦突然眼珠一转，偏头看我。
我尴尬的看向婉馨，婉馨瞪了婉悦一眼：“就你话多，叫小瑶姐。”
“小瑶姐，你看她多欺负人，只许她揭我短，不许我调侃她。”婉悦甜甜的撒娇道。
“好啊！你个丫头片子，居然联合别人对付我。”婉馨假装生气的说。
“略略略，小瑶姐姐可不是别人。”婉悦，挪过椅子坐在我身边，从另一侧挽住我的手。
“回去！好好吃饭！”婉馨呵斥道。
“哦。”婉悦不甘心的放开我的手，慢吞吞的坐了回去。
因为婉悦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只能久违的和婉馨住在一张床上。从大学交往至今的女友千娇百媚的躺在身旁，我却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令我惊讶的是，今天女友出奇的安分，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里玩手机。
我突然感觉，她如果一直这样安分下去，我宁愿做一个静静陪在她身旁的女孩，不需要婚姻、不需要子嗣，就这样一直到老、到死，然后在墓碑上刻下我们平淡的爱情。
“婉悦睡了吧。”我随口说。
“还没有，她是个游戏迷，会玩手机到很晚。”婉馨打着哈欠说。
“做这么多菜肯定累了吧。”我轻抚着她的额头，她也很享受的闭上眼睛，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任我抚摸。
“不，我监听到你们参与了如意合金的开发，思考了一天对策，头痛的要死。”婉馨说。
“……竟然大摇大摆的承认自己在监听，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我哭笑不得的说。
“跟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婉馨睁开眼睛，理所当然般的说。
“你对我隐瞒的还少嘞……”我吐槽道。
“那是情非得已——哦对了，第七个任务，搞定婉悦。”婉馨笑呵呵的说。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可是你妹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是呢，所以你要温柔一点，而且千万不要攻陷她的心，毕竟婉悦以后要嫁人的。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领养到一只小婉悦呢。”婉馨翻了个身，微笑着看着我说。
“可是，你不是说现在没有公司的压力吗？如果你一定要看我和其他人做的话……我照做就是了，为什么非要牵扯到家里人？”我试图说服婉馨，让她收回决定。
“亲爱的……我又何尝不想把你独占，但事与愿违。十三个任务，缺少任何一个，都可能酿成一场无法计量的灾难。我也心疼婉悦，但拓维工业的开发进度刺激了我，我们必须加快进程。”婉馨收起笑容，认真的说。
我突然想把项伟带过来跟她飙戏，两个怪人碰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我不知道对你的信任你是对是错，希望你有一天能给我充分的理由。”我犹豫片刻，终于起身穿好拖鞋，抓起了床头的一个空瓶。
“另外，如果婉悦坚持拒绝，我是不会强迫她就范的。”我说。
“我答应你。”婉馨冷静的说。
我啪的一声把空瓶摔在了地上，婉馨会意，故意跟我吵了几句，我便抱着枕头走向婉悦的房间。
“你们吵架了？”婉悦正巧走出房门，手里还拿着正在游戏中的手机。
“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吗？”我说着，不觉喉头有些哽咽，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真委屈还是假难过。
“当然没问题。”婉悦急忙开门邀请我进来。
我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悠悠的叹了口气。
“不准备说点什么？”婉悦关掉手机，坐在电脑椅上问我。
“没什么好说的。”我回答。
“你们的感情不太好吧，这个房间似乎经常住人。”婉悦有些担心的说。
“你真细心呢，我们不是总睡在一起，或者说，睡在一起的时间比分开睡的时间更多。”我实话实说道。
“你要努力啊，之前她和那个修电脑的傻小子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次都没有吵架呢。”婉悦说。
“那是老娘让着她！”我差点脱口而出。
“可能是不习惯吧……毕竟她以前是和男生在一起生活。”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下去。
“不会的！姐姐一直是坚定的les，性向是与生俱来，无法改变的！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姐姐真的喜欢他，这种喜欢和性别无关，这是姐姐亲口对我说的。但是那个男生已经意外死亡了，所以你不用有那方面的顾虑！”婉悦的话突然有些激动起来。
“你们姐妹感情真好，她什么话都肯对你说，但有些话却不对我说。”我黯然伤神。
“不是的！我看得出姐姐很喜欢你。这种喜欢和姐妹之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情永远无法相互取代。姐姐可能是希望在你心中保持美好的形象，所以有些话才不对你说吧！”婉悦拉出几张纸巾坐到我身边，轻轻的帮我擦拭泪水。
“你们可真会替你姐姐说话，明明餐桌上还向着我呢，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我破涕为笑道。
“才不是呢！我也很喜欢小瑶姐啊！你这么可爱，又那么温柔。我是替我姐担心，这么好的女孩一定有很多竞争者吧。”婉悦急忙辩解道。
她很聪明，但跟她该死的姐姐比起来还嫩的多。
“不会呢，我也很喜欢婉馨。虽然性格有些不合，但也没有什么大矛盾，怎么说呢……床头打架床尾合吧。”我说完，自己又一脸红。
婉悦果然上钩，缠着我不依不饶的问：“小瑶姐，女生和女生做是什么感觉啊？我一直想不通两个女生该怎么做。”
婉悦啊！你怎么就没继承你姐姐的狡猾呢？我宁愿你没有这样的好奇心啊！
我神情复杂的看了婉悦一眼：“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婉悦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
“那就用你的身体来体会一下吧。”我叹了口气，终于对婉悦伸出了魔爪。
或许是没想到姐姐的爱人会对自己出手，婉悦隔了很久才想起抵抗。但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我而言简直浑身破绽，任凭她怎么遮掩，对我来说也是徒劳无功。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但又总是按耐不住的轻声吟唱起来。微微蹙起的眉头、不堪承受般的娇柔不禁让我想起了大学时的婉馨。
“我不知道对你的信任你是对是错，希望你有一天能给我充分的理由。”我犹豫片刻，终于起身穿好拖鞋，抓起了床头的一个空瓶。
“另外，如果婉悦坚持拒绝，我是不会强迫她就范的。”我说。
“我答应你。”婉馨冷静的说。
我啪的一声把空瓶摔在了地上，婉馨会意，故意跟我吵了几句，我便抱着枕头走向婉悦的房间。
“你们吵架了？”婉悦正巧走出房门，手里还拿着正在游戏中的手机。
“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吗？”我说着，不觉喉头有些哽咽，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真委屈还是假难过。
“当然没问题。”婉悦急忙开门邀请我进来。
我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悠悠的叹了口气。
“不准备说点什么？”婉悦关掉手机，坐在电脑椅上问我。
“没什么好说的。”我回答。
“你们的感情不太好吧，这个房间似乎经常住人。”婉悦有些担心的说。
“你真细心呢，我们不是总睡在一起，或者说，睡在一起的时间比分开睡的时间更多。”我实话实说道。
“你要努力啊，之前她和那个修电脑的傻小子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次都没有吵架呢。”婉悦说。
“那是老娘让着她！”我差点脱口而出。
“可能是不习惯吧……毕竟她以前是和男生在一起生活。”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下去。
“不会的！姐姐一直是坚定的les，性向是与生俱来，无法改变的！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姐姐真的喜欢他，这种喜欢和性别无关，这是姐姐亲口对我说的。但是那个男生已经意外死亡了，所以你不用有那方面的顾虑！”婉悦的话突然有些激动起来。
“你们姐妹感情真好，她什么话都肯对你说，但有些话却不对我说。”我黯然伤神。
“不是的！我看得出姐姐很喜欢你。这种喜欢和姐妹之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情永远无法相互取代。姐姐可能是希望在你心中保持美好的形象，所以有些话才不对你说吧！”婉悦拉出几张纸巾坐到我身边，轻轻的帮我擦拭泪水。
“你们可真会替你姐姐说话，明明餐桌上还向着我呢，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我破涕为笑道。
“才不是呢！我也很喜欢小瑶姐啊！你这么可爱，又那么温柔。我是替我姐担心，这么好的女孩一定有很多竞争者吧。”婉悦急忙辩解道。
她很聪明，但跟她该死的姐姐比起来还嫩的多。
“不会呢，我也很喜欢婉馨。虽然性格有些不合，但也没有什么大矛盾，怎么说呢……床头打架床尾合吧。”我说完，自己又一脸红。
婉悦果然上钩，缠着我不依不饶的问：“小瑶姐，女生和女生做是什么感觉啊？我一直想不通两个女生该怎么做。”
婉悦啊！你怎么就没继承你姐姐的狡猾呢？我宁愿你没有这样的好奇心啊！
我神情复杂的看了婉悦一眼：“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婉悦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
“那就用你的身体来体会一下吧。”我叹了口气，终于对婉悦伸出了魔爪。
或许是没想到姐姐的爱人会对自己出手，婉悦隔了很久才想起抵抗。但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我而言简直浑身破绽，任凭她怎么遮掩，对我来说也是徒劳无功。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但又总是按耐不住的轻声吟唱起来。微微蹙起的眉头、不堪承受般的娇柔不禁让我想起了大学时的婉馨。
那夜，恰如古诗所云：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采撷红豆馈玉人，玉人此间吹洞箫。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裹樱桃。
一叶扁舟撑将去，辗转遁入九曲桥。
桃花满径连微雨，婉转莺啼为谁娇？
流连往复应无数，俄而仙月破层霄。
此情若是长久时，欲与天公试比高。
事毕，婉悦满面桃花，轻轻的抱着我，缓慢而绵长的呼吸着。而我也透支了体力，软软的躺在她的怀里。
“感觉怎么样？”我嘴贱的问了一句。
“太舒服了，我还想再来一次。”婉悦隔了好久，才像刚回过神来似的对我说。
“诶，你一点都不觉得对不起姐姐吗？”我有些诧异，虽然推过不少女孩，但像她这么坦然的还是第一次见。
“我为什么非得感到愧疚？难道一定得痛哭流涕，感谢你在应付我姐姐之余，分一点爱给我这个青涩的小姑娘吗？”婉悦不屑的说。
“无所谓你咯，反正我干了个爽。”看婉悦一副得了便宜的样子，我也无所谓的说。
“你！……我跟我姐姐讲去！”婉悦说着站了起来，装作要出门的样子。
“去吧，让她也难受难受。”我打着哈欠说。
“做了这种事，你还能心安理得的睡在这儿啊？”婉悦咬牙切齿的说。
“我家的沙发很硬，睡起来不舒服。这床都是你姐挑的，她最喜欢在床上滚来滚去，所以买的床都是又大又软。”我不是懒得动，实在是因为过于敏感的身体经历了那样的狂风骤雨之后，实在没有挪动的力气。
“你***活该是我姐的女人，不要脸的样子都一模一样。”婉悦恨恨的说着，终究捱不住冷，回到了床上。
“女孩子不可以说脏话哦。”我提醒道。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婉悦嘟嘟囔囔的，见我懒得理她，也就慢慢睡下了。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采撷红豆馈玉人，玉人此间吹洞箫。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裹樱桃。
一叶扁舟撑将去，辗转遁入九曲桥。
桃花满径连微雨，婉转莺啼为谁娇？
流连往复应无数，俄而仙月破层霄。
此情若是长久时，欲与天公试比高。
事毕，婉悦满面桃花，轻轻的抱着我，缓慢而绵长的呼吸着。而我也透支了体力，软软的躺在她的怀里。
“感觉怎么样？”我嘴贱的问了一句。
“太舒服了，我还想再来一次。”婉悦隔了好久，才像刚回过神来似的对我说。
“诶，你一点都不觉得对不起姐姐吗？”我有些诧异，虽然推过不少女孩，但像她这么坦然的还是第一次见。
“我为什么非得感到愧疚？难道一定得痛哭流涕，感谢你在应付我姐姐之余，分一点爱给我这个青涩的小姑娘吗？”婉悦不屑的说。
“无所谓你咯，反正我干了个爽。”看婉悦一副得了便宜的样子，我也无所谓的说。
“你！……我跟我姐姐讲去！”婉悦说着站了起来，装作要出门的样子。
“去吧，让她也难受难受。”我打着哈欠说。
“做了这种事，你还能心安理得的睡在这儿啊？”婉悦咬牙切齿的说。
“我家的沙发很硬，睡起来不舒服。这床都是你姐挑的，她最喜欢在床上滚来滚去，所以买的床都是又大又软。”我不是懒得动，实在是因为过于敏感的身体经历了那样的狂风骤雨之后，实在没有挪动的力气。
“你***活该是我姐的女人，不要脸的样子都一模一样。”婉悦恨恨的说着，终究捱不住冷，回到了床上。
“女孩子不可以说脏话哦。”我提醒道。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婉悦嘟嘟囔囔的，见我懒得理她，也就慢慢睡下了。
部分角色最喜欢的事物
韩玉瑶——C++
程婉馨——韩玉瑶
丁玲——动漫
许唯——手绘
邱英爽——程婉馨
程婉悦——吃美味的食物
铃原春——自由
何金柔（未出场）——睡觉
肖娜（未出场）——张国荣
岳荣荣（未出场）——钱
年佳凤（未出场）——猫
柳之杨——微观物理
项伟——无（拒绝配合采访）
喻相凡——读书
Weronika（未出场）——极限运动
爱（拟人形象）、（未出场）——和人类交流
魏玉——解剖珍贵的尸体
陆成——PHP
谭文——JAVA
谭殊渥（未出场）——金融
林耀（主角男性身份）——C++
韩玉瑶——C++
程婉馨——韩玉瑶
丁玲——动漫
许唯——手绘
邱英爽——程婉馨
程婉悦——吃美味的食物
铃原春——自由
何金柔（未出场）——睡觉
肖娜（未出场）——张国荣
岳荣荣（未出场）——钱
年佳凤（未出场）——猫
柳之杨——微观物理
项伟——无（拒绝配合采访）
喻相凡——读书
Weronika（未出场）——极限运动
爱（拟人形象）、（未出场）——和人类交流
魏玉——解剖珍贵的尸体
陆成——PHP
谭文——JAVA
谭殊渥（未出场）——金融
林耀（主角男性身份）——C++
第二十一章
“感觉如何？”我睁开眼睛，耳边传来婉馨的声音。
“唔……有点困。”我侧过头看了看，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婉馨的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去叫你起床，但你睡的像一只小猪，我就把你连同被子一起抱过来啦。”婉馨笑着说。
“还不是你妹妹把我累的，做这种事很辛苦的。”我跪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酸软，加上有些困倦，脑袋又落回到了床上。
“辛苦老公啦，不过今天是个好机会，一定要把第八个任务完成。”婉馨一边帮我揉着小臂一边说。
“啊？还要做啊……我真的不行了，你妹妹一个人就把我榨干了。”听说还有任务，我立刻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放心啦，这是个很容易解决的任务。”婉馨一边哄我，一边给我换衣服。
吃了早饭，婉馨把婉悦支开，带我到楼下：“给丁玲打电话，她会带你到任务的地方，见到人之后我会给你指示。”婉馨说。
“诶，她也知道任务的事儿吗？”我好奇的问。
“不知道，只不过恰好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合适的理由。”婉馨说完，就回到了楼上。
我只好给丁玲拨了过去。
“明明昨天就休假了，今天才想起给我打电话？还真是不容易呢！”丁玲怨气冲冲的说。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干嘛看我这么紧。”我没好气的回怼道。
“哼！我才没说过你负责任之类的话呢，说吧，找本小姐什么事？”丁玲问道。
“我自己在家里待的无聊，想问问你在做什么。”我说。
“那跟我去漫展玩吧！你穿上cos服一定特别可爱。”丁玲突然说。
“啊？我不想……在哪碰头？”我刚要拒绝，突然意识到这一定就是婉馨所谓的任务，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来我家吧，我给你发位置，到小区门口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丁玲说。
“感觉如何？”我睁开眼睛，耳边传来婉馨的声音。
“唔……有点困。”我侧过头看了看，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婉馨的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去叫你起床，但你睡的像一只小猪，我就把你连同被子一起抱过来啦。”婉馨笑着说。
“还不是你妹妹把我累的，做这种事很辛苦的。”我跪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酸软，加上有些困倦，脑袋又落回到了床上。
“辛苦老公啦，不过今天是个好机会，一定要把第八个任务完成。”婉馨一边帮我揉着小臂一边说。
“啊？还要做啊……我真的不行了，你妹妹一个人就把我榨干了。”听说还有任务，我立刻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放心啦，这是个很容易解决的任务。”婉馨一边哄我，一边给我换衣服。
吃了早饭，婉馨把婉悦支开，带我到楼下：“给丁玲打电话，她会带你到任务的地方，见到人之后我会给你指示。”婉馨说。
“诶，她也知道任务的事儿吗？”我好奇的问。
“不知道，只不过恰好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合适的理由。”婉馨说完，就回到了楼上。
我只好给丁玲拨了过去。
“明明昨天就休假了，今天才想起给我打电话？还真是不容易呢！”丁玲怨气冲冲的说。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干嘛看我这么紧。”我没好气的回怼道。
“哼！我才没说过你负责任之类的话呢，说吧，找本小姐什么事？”丁玲问道。
“我自己在家里待的无聊，想问问你在做什么。”我说。
“那跟我去漫展玩吧！你穿上cos服一定特别可爱。”丁玲突然说。
“啊？我不想……在哪碰头？”我刚要拒绝，突然意识到这一定就是婉馨所谓的任务，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来我家吧，我给你发位置，到小区门口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丁玲说。
我按着丁玲给的位置打车过去，那是一个老小区，小区门口有很多沿街叫卖的小商贩，烟火气十足。
我给丁玲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她就走了过来。她裹着一件紫色的长袍，身上带着几根奇怪的羽毛。头上带着兜帽，帽子顶上还有两个洞，洞里伸出两只毛绒绒的兽耳。
“这是什么打扮？”我好奇的问。
“这是cos的服装，你也上去换一件吧。”丁玲说着，带我来到她家。
她的住所是租的，虽然面积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打扫的也很干净。
“喂，你先出来，我们要换衣服。”丁玲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有一个长发女孩正在化妆。
“等一下，我的眼妆还差一点。”女孩说。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温柔。她的背影让我想起了我的前女友年佳凤。
年佳凤也是这样一个娴静的女孩，我们的父母是旧识，所以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玩伴。
从小学到高中，我们都是同校。我想我们之间的亲情可能要胜过爱情，以至于根本无法分辨到底到底是何时开始相恋。
上了大学后，我们隔的很远。随着她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我们的感情平淡的走向了终点。
那时我就在想，世界上或许根本就没有爱情，只有习惯性的依赖与荷尔蒙的冲动，时间加上距离，足以暴露爱情脆弱的本质。
“赶紧出去啦！”丁玲开始拉扯女孩，也打断了我的思索。
“喂，要不就让他留在这儿吧，反正都是女孩子，也没什么好看的。”我见她对女孩过于粗暴，急忙劝说道。
“这家伙是我男朋友啦！”丁玲说着，把手伸到椅子的两个扶手内侧，把女孩吃力的端起来，抱着往外走去。
“等等，你说她是你男朋友？”我惊讶的说。
“是啊，不信你看——”丁玲一把掀起女孩的公主裙，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女孩就惊叫着按住裙子逃了出去。
“嘿嘿，这招最管用了。好啦，我们开始吧。”丁玲打开一个异次元风格的衣柜，里面满满的都是花里胡哨的cos服装。
我皱了皱眉，因为经常接触药娘群体，我也顺带接触过不少仅仅是异装癖的男孩子，仅仅是化浓妆、穿裙子和丝袜等女性元素明显的手段反而会适得其反。就算有天生体格合适、妆容和打扮都很精致的伪娘，也很容易从脸部的轮廓、膝盖的大小看出端倪。
而丁玲的男朋友，竟然让我没有看出任何异常，这恐怕已经不仅仅是异装癖的程度了。
“这件比较适合你……嗯，果然还是想让你穿一下女仆装试试呢。”丁玲开始拿起各种衣服在我身上比量。
等等，婉馨说的任务，该不会就是丁玲的男朋友吧！我突然意识到这种可能，接着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就这件吧！虽然也很想看你穿女仆装，但还是JK制服最适合你的体格呢。”丁玲选好了衣服，见我不动，便来解我胸口的扣子。
“我自己来！”我急忙退开，背对着丁玲换起了衣服。
“不用那么警惕啦，我有男朋友，不会对你下手的啦。”丁玲不满的说。
“说起来，你的男朋友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我问道。
“这个是在漫展认识，才刚开始交往的。他在附近大学读大四，因为喜欢女装，我不放心他住宿舍，就叫过来同居了。”丁玲解释道。
“他真的是男生吗？”我再度好奇的问。
“当然啦！我亲自试过怎么可能不知道。”丁玲不屑的说。
“哦……那个……我能不能不穿这么羞耻的衣服？”我穿好制服，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件的裙子短到离谱，过紧的布料让我胸口有些发闷，内衣的轮廓也若隐若现。
“不可以！你忘掉了给我的礼物吧！权当补偿好了。”丁玲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这样子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前面……前面也有些发闷。”我说。
“……这么说确实有点，但这件真的很适合你呢。”丁玲看着我紧绷的胸口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灵光一闪，把我胸口的扣子解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配套的小西服和领结，恰好遮住了深V的胸口和若隐若现的肩带。然后又丢给我一条安全裤，解决了裙长的问题，这样一来，我便没有任何理由可推诿了。
我给丁玲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她就走了过来。她裹着一件紫色的长袍，身上带着几根奇怪的羽毛。头上带着兜帽，帽子顶上还有两个洞，洞里伸出两只毛绒绒的兽耳。
“这是什么打扮？”我好奇的问。
“这是cos的服装，你也上去换一件吧。”丁玲说着，带我来到她家。
她的住所是租的，虽然面积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打扫的也很干净。
“喂，你先出来，我们要换衣服。”丁玲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有一个长发女孩正在化妆。
“等一下，我的眼妆还差一点。”女孩说。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温柔。她的背影让我想起了我的前女友年佳凤。
年佳凤也是这样一个娴静的女孩，我们的父母是旧识，所以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玩伴。
从小学到高中，我们都是同校。我想我们之间的亲情可能要胜过爱情，以至于根本无法分辨到底到底是何时开始相恋。
上了大学后，我们隔的很远。随着她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我们的感情平淡的走向了终点。
那时我就在想，世界上或许根本就没有爱情，只有习惯性的依赖与荷尔蒙的冲动，时间加上距离，足以暴露爱情脆弱的本质。
“赶紧出去啦！”丁玲开始拉扯女孩，也打断了我的思索。
“喂，要不就让他留在这儿吧，反正都是女孩子，也没什么好看的。”我见她对女孩过于粗暴，急忙劝说道。
“这家伙是我男朋友啦！”丁玲说着，把手伸到椅子的两个扶手内侧，把女孩吃力的端起来，抱着往外走去。
“等等，你说她是你男朋友？”我惊讶的说。
“是啊，不信你看——”丁玲一把掀起女孩的公主裙，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女孩就惊叫着按住裙子逃了出去。
“嘿嘿，这招最管用了。好啦，我们开始吧。”丁玲打开一个异次元风格的衣柜，里面满满的都是花里胡哨的cos服装。
我皱了皱眉，因为经常接触药娘群体，我也顺带接触过不少仅仅是异装癖的男孩子，仅仅是化浓妆、穿裙子和丝袜等女性元素明显的手段反而会适得其反。就算有天生体格合适、妆容和打扮都很精致的伪娘，也很容易从脸部的轮廓、膝盖的大小看出端倪。
而丁玲的男朋友，竟然让我没有看出任何异常，这恐怕已经不仅仅是异装癖的程度了。
“这件比较适合你……嗯，果然还是想让你穿一下女仆装试试呢。”丁玲开始拿起各种衣服在我身上比量。
等等，婉馨说的任务，该不会就是丁玲的男朋友吧！我突然意识到这种可能，接着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就这件吧！虽然也很想看你穿女仆装，但还是JK制服最适合你的体格呢。”丁玲选好了衣服，见我不动，便来解我胸口的扣子。
“我自己来！”我急忙退开，背对着丁玲换起了衣服。
“不用那么警惕啦，我有男朋友，不会对你下手的啦。”丁玲不满的说。
“说起来，你的男朋友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我问道。
“这个是在漫展认识，才刚开始交往的。他在附近大学读大四，因为喜欢女装，我不放心他住宿舍，就叫过来同居了。”丁玲解释道。
“他真的是男生吗？”我再度好奇的问。
“当然啦！我亲自试过怎么可能不知道。”丁玲不屑的说。
“哦……那个……我能不能不穿这么羞耻的衣服？”我穿好制服，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件的裙子短到离谱，过紧的布料让我胸口有些发闷，内衣的轮廓也若隐若现。
“不可以！你忘掉了给我的礼物吧！权当补偿好了。”丁玲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这样子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前面……前面也有些发闷。”我说。
“……这么说确实有点，但这件真的很适合你呢。”丁玲看着我紧绷的胸口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灵光一闪，把我胸口的扣子解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配套的小西服和领结，恰好遮住了深V的胸口和若隐若现的肩带。然后又丢给我一条安全裤，解决了裙长的问题，这样一来，我便没有任何理由可推诿了。
“你可以进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周琦——这位是我的同事小瑶，第一次去漫展。你们先坐会儿——我去补个妆。”丁玲介绍完，就跑到桌子前补起妆来
周琦有些羞涩的低着头，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握住他的手，发现那只手白皙柔软、毛孔也很细腻，这是保养很难达到的程度。
“早上好，小瑶姐姐。”周琦小声说。
“早上好。”我不动声色的说。
他试着抽回手，手却被我紧紧捏住。
“到哪一步了呢？你明知不能回头，却还和女孩子交往，这样真的好吗？”我看着他稍微隆起的胸部，严肃的说。
“不要你管！”他起初一惊，随后用力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死死攥住了他的手，硬是没让他挣脱。
“你给我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你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做出改变了。世界对你的不公，没必要加诸他人，这样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偏见。”我看着他那副厌恶的表情，不知该愤怒还是叹息。
“我弄好啦！小琦，我们先过去买内场票，你要尽快赶上来哦。”丁玲化的妆好像只是在脸上抹了两块油彩，她一拍我的肩膀，我便趁势松开了手，跟着她离开了房间。
周琦有些羞涩的低着头，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握住他的手，发现那只手白皙柔软、毛孔也很细腻，这是保养很难达到的程度。
“早上好，小瑶姐姐。”周琦小声说。
“早上好。”我不动声色的说。
他试着抽回手，手却被我紧紧捏住。
“到哪一步了呢？你明知不能回头，却还和女孩子交往，这样真的好吗？”我看着他稍微隆起的胸部，严肃的说。
“不要你管！”他起初一惊，随后用力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死死攥住了他的手，硬是没让他挣脱。
“你给我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你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做出改变了。世界对你的不公，没必要加诸他人，这样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偏见。”我看着他那副厌恶的表情，不知该愤怒还是叹息。
“我弄好啦！小琦，我们先过去买内场票，你要尽快赶上来哦。”丁玲化的妆好像只是在脸上抹了两块油彩，她一拍我的肩膀，我便趁势松开了手，跟着她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