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聂王道】蛰(小短文 片段 微虐)

盖聂的目光陡然变得锋利,他皱起眉说:“松开。”
卫庄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旁若无人地开始撸动,这是一种挑衅。
盖聂的喉头动了一下,然后一只手去拨卫庄作乱的手。
卫庄反手将餐刀插进枕头上,贴着盖聂耳朵旁边的头发一口气直接钉在床板之上。
盖聂张了张嘴,最后说:“这样做有意思么?”
卫庄挑衅地看着他:“又不是没做过?当年在鬼谷的时候,我们也这样互相帮助过不是么?现在你装什么矫情?”
盖聂很难接受这种不负责任的说辞:“小庄,那是当年你我都还不懂事!”
卫庄咧着嘴邪气地笑了:“哦?你这样认为?”
他手下的力道忽然大了,扯掉了对方最后遮蔽的衣物,直接握住手里:“可是你的反应还和那个时候一样啊。”
盖聂的神情有点难耐,他想屈起腿踢开对方,却被卫庄一把抓住脚踝绕着自己腰侧。
这个动作之后盖聂已经明显居于下风,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呼吸开始变得凌乱。
卫庄恶意的顶了顶,嘴里还言语羞辱他:“这样就不行了?这十年是不是被女人给掏空了?”
盖聂皱起眉,用自己没被固定的另外一条腿的膝盖去顶开对方。卫庄这种在床上说dirty words的习惯他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
当年在鬼谷封闭训练三年,连只母蚊子都没有。两个年轻人憋得发慌,互相慰藉那么几次都是半推半就默许,怎么就被卫庄说得那么不堪。他想拨乱反正,但是卫庄却没给他太多机会,趁着对方力不从心,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和对方的握在一起,上下撸动起来。
盖聂的身体弹了一下,登时呼吸停滞了一瞬,他再开口时声线已经开始不稳:“小庄……”
卫庄的呼吸也是一窒。
盖聂的声线带着一段暗哑的音色,说话的时候会让人脊椎发麻浮想联翩。后来卫庄提醒过他,那正好盖聂日常说话都刻意改变自己的声调,掩去那段音色。然后眼下的情形,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变声的问题。
卫庄用力往前顶了顶,然后压下1身,让两个人的家伙都亲密无间接触中一起。
盖聂喘了一下。
卫庄拔出枕头边的刀随手钉在墙壁上,然后压着对方开始动起来。


(呵呵呵呵呵)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26 22:01:00 +0800 CST  
卫庄故意射到盖聂身上,还压着他不肯起来。
当然,在卫庄射出来之前,盖聂已经被他折腾的不行。然后卫庄恶意用拇指堵住了对方发泄的地方,充满了某种恶意,一直到最后才肯让他也一起出来。
言语的嘲讽自然是免不了,对于过去十年盖聂的私生活他可以漫无边际的讽刺下去。谁都知道,三不管地带有出了名的色/情交易。一个成年的男人如何在漫长的十年中打发时光,这似乎很好猜想。
然而盖聂一言不发,这让卫庄的讽刺变成单方面的诋毁。让这种尴尬的时刻变得更尴尬。
最后,卫庄扯下盖聂的已经变得凌乱的衬衣擦拭自己的下/身,抛在地上之后开门离去。
盖聂在黑暗里默默发了一会儿呆,才爬起来去卫生间清洗自己。
少年时候半开玩笑的未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当不得真。就算是互相帮助也不过是好奇心驱使得动物本能。无数不多的几次的荒唐事他早已刻意忘记。
而且那是卫庄和他都还在长个子,那时候的小庄手长脚长身上却没二两肉,和现在这种雄健可怕的形象相去甚远。就算是打架也都是技巧胜过蛮力。而现在,他发现自己住不伤害卫庄的前提下,已经不大可能制服对方了。
中断回忆,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把床上已经沾上汗水和其他污迹的床单扯下来仍在地上,才默默爬回去继续睡觉。

早上赤练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盖聂早已起身,穿着上半身穿着和式浴袍,下半身穿着昨天搭配衬衣的黑色休闲裤站在窗口看着远方。
赤练欣赏了一下这个男人,然后刚刚抬腿,就踩到一个小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粒纽扣。应该是昨天衬衣上的扣子。
不远处的还有一颗。
……
衬衣和床单凌乱的仍在地上角落里,房间里还有若有似无的某种雄性的气味。
赤练眯起眼睛,心情莫名不愉快。
早上见到卫庄的时候,他在她面前扔下一把餐刀。赤练很聪明,知道这是对她工作疏忽的一种警告。
低头看见地上昨天还是崭新,然而现在已经揉成一团的衬衣,赤练勉强打起精神,用娇媚的语气武装自己:“这里四面还水,洋流来到得比往年早,要想从这里游回大陆,不出多远就会被快艇追上。盖先生何必自讨苦吃呢?”
盖聂没有动,还在看着远处。
赤练玩玩手里的小蛇:“今天可不敢再给盖先生准备刀叉了,不然连累我们又要受罚。”
盖聂终于有点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只有塑料习惯和塑料勺子的餐盘。
赤练捂着左笑:“盖先生想出去何必如此?卫庄大人吩咐了,只要在这个岛的范围内,盖先生还是可以随意走走的。只是如果想要离开——”
盖聂看着她。
这种不带任何情绪的凝视让赤练很难以承受,仿佛一个人住自导自演一样无聊。任何威胁的话说起来都像小丑,赤练叉着腰,恢复了点母老虎本质:“可有人要跟着受罚了。”
盖聂终于开口:“盖某还有未尽之事,暂时不会离开。”
赤练嘟了嘟嘴,转身离开,出去之前还忍不住说:“盖现实一日之间已经穿破两件衣裳,不如就这样出门,我们都会很乐意。”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27 16:40:00 +0800 CST  
卫庄早上起来喜欢在阳台喝一杯烈酒,一般在这个时候赤练和白凤也会同时汇报最新的情报。
“昨天的两个女人已经安顿下来,恐怕不怎么干净。”
卫庄挑眉一笑,很是邪气:“意料之中。”
赤练笑嘻嘻继续说:“墨家的那个小女孩,已经基本被我们控制了。”
卫庄喝了一口酒:“盖聂呢?”
赤练撅着红嘟嘟的嘴:“他倒是很安静,一点儿也不给人添麻烦。刚刚还说暂时不会离开这里。”
卫庄嘴角弯了一下,表情算得上愉悦。
赤练想起那件撕毁的衬衫,心里闷的慌。她想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不还没有那个勇气,只能公事公办地说:“庄,真的不需要限制他的行动吗?”
卫庄放下酒杯:“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白凤懒洋洋说:“墨家那个小贼还在岛上。”
卫庄只说:“看好那个墨家的女孩,就一定能掉到大鱼。其他的,还需要我多说吗?”
白凤抄着手,看了一眼赤练,然后说:“有,你知道盖聂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卫庄的头偏了偏,长长的头发在风中微微拂动着,他看向远处视线可及的那座小山的山顶:“按照盖聂的习惯,必然去寻找最适合的狙击点了。”
赤练露出不赞同的目光:“他可真是不死心。庄,这样让他在岛上随意走动对你会有危险。”
卫庄一口气喝完酒,站起身:“他的事情你们不必管,让麟儿做好准备,既然账户信息已经拿到,那么现在就要让隐幅赶快找到他们下一次交易的时间。”
赤练正色道:“知道了。我会让他们做好准备。”


(短短的更新,过节去)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04 11:14:00 +0800 CST  
盖聂站在山顶的树下,海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水汽,夹杂着咸腥的味道扑面而来,却并不让人难受。
这个季节吹的是东南季风。
盖聂在山顶呆了并不久,沿着小路往山下走。他知道有人一直在盯着他,却不在意。一直走到山间别墅城堡的回廊,看见一个小姑娘带着遮阳帽,坐在露台上和赤练一起喝果汁。
盖聂看了一眼,知道这应该就是盗跖在寻找的女孩了。只是看她和赤练的亲近程度,恐怕并不是被绑架来的那么简单。
但这些恩怨都与盖聂无关,既然这个小姑娘没有生命危险,他也乐见其成。
小姑娘也看见了他,在他转身离开之后问身边的赤练:“他是谁?”
赤练捂着嘴笑起来,她的眼底有光:“小妹妹,你可是见过他的哦。”
“我……”女孩子低下头用力想:“不记得了。”
赤练微笑而温柔地凝视着她,眼底带着某种引导和暗示:“在你父亲去世的时候,这个人,就在那里出现过……”


晚上,盖聂并没有休息,他闭目站在窗台上看着漆黑的夜空。
门开了,他知道进来的人只可能是卫庄,所以他并没有回头。
卫庄进来解开外套扔在沙发上,解开衬衣的扣子,这样可以让他感觉更舒适。然后他看向窗户面前的人:“过来。”
盖聂回头看他,却并没有动。他指出一件事:“小庄,我并不需要听从于你。”
卫庄咧开嘴,在黑暗里露出一口白得发亮的牙齿:“哦?你这样以为?”
盖聂知道他并没有生气,于是得寸进尺:“这个时候你该休息了。”
卫庄走过去靠近壁炉,用火钳拨弄烧着的木柴。海岛上在昼夜温差很大,除了盛夏,其他季节不烧壁炉晚上总会很冷。
桌上摆着冷却的点心,卫庄把这些都扔进垃圾桶,然后去了壁炉边上一副国际象棋:“下一局?”
盖聂想用脑子总比折腾别的事情好,顺从地过来做好。
两个人当真开始下棋。


赤练第二日遍寻不着卫庄,咬牙做出一副抓奸的样子去找盖聂麻烦。然后她就看见了通晓下棋的两个人。
一晚上的壁炉火把房间熏得很暖和,卫庄拖得只剩一件解开了四颗扣子的黑衬衣。盖聂坐在对面,规规矩矩穿着白色衬衣。
赤练:“……你们?”
白凤跟在后面:“谁赢了?”
卫庄咧开嘴:“师哥,你输了。”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06 16:08:00 +0800 CST  
赤练对盖聂更加忌惮,因为她能感觉到这个人对卫庄的影响很大,大道连续两个晚上都在他房里呆过。
白凤看着她纠结很是幸灾乐祸:“与其纠缠这些,不如想想现在岛上那几个不安定的定时炸弹。”
赤练横眉嗔他:“还不是墨家那个小贼,你到现在也没找到。”
白凤抬抬下巴,嗤笑:“刚刚送来的那两个女人中间的一个来了。”
果然那个长直发的缅女子从回廊的夹角走过来,神情有一瞬间的不镇定。
赤练憋了一肚子气立时就不淡定了,自从那个姓盖的来了之后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他抽出软鞭,对着那个惶恐的美丽女人一鞭子抽了过去。
那个女人眉头一皱,正犹豫要不要反击,忽然余光一闪看见廊下盖聂正好经过附件。她眼睛转了转,然后惊声哀叫着后退,似乎被吓得厉害,碰到栏杆了之后翻身跌了下去。
赤练收起鞭子过去一看,看见女人正靠在盖聂身上瑟瑟发抖,哭得厉害。
赤练“嗤”了一声:“老娘玩儿过的把戏。”
不过看到两个让她糟心的人,赤练眉头一动,抬手扔了个东西过去。
盖聂看清楚了,抬手一挡,把那东西打落在地上。
是一条身体细小的赤练蛇。
那个缅女立即开始叫起来,往盖聂身上挂。
盖聂推开她,撕开衬衣开始往手上缠绕。刚刚挡开蛇的时候还是被咬了一口。
白凤在赤练身边小声说:“你故意的。”
赤练翻了一个妩媚的白眼给他,那里面的意思是两个麻烦,随便让哪个吃点苦头老娘都高兴。
白凤笑了笑,对赤练扬了扬下巴,示意刚刚卫庄已经来了。至于看到了多少他不能保证。
卫庄表情轻慢,像是看闹剧一样看着他们。
有没有弄出人命来,赤练倒是不怕卫庄,她捂着嘴笑嘻嘻对着廊下的人说:“没想到你这样绅士喜欢英雄救美。没关系,一会儿给盖先生准备好解毒剂。只是恐怕……”又得躺上一天两天的。

那个缅女怯怯地说:“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可以自己回去。”盖聂很镇定,虽然手臂已经开始有点发黑,心律也开始变换。
卫庄一言不发,转身往楼上走去。
白凤对着赤练说:“晚上给他双份的蜂毒,反正他死不了。”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06 19:55:00 +0800 CST  
给盖聂注射了所谓“解毒剂”之后,赤练笑嘻嘻出去了,只留下卫庄。
卫庄靠在窗口吸烟,语气嘲讽:“这么多年,你还总是把自己当救世主。”
盖聂的声音有点弱,徒劳地解释:“条件反射,我没注意太多。”
卫庄更是嘲讽:“对战的时候,你也这样条件反射?”
盖聂闭上嘴,这次他的确大意了一下,是他的失误。
卫庄弹了弹烟灰:“那个女人有问题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盖聂说:“她是故意摔下来的,应该是看见我这廊下才这样做。”
卫庄掐了烟头,然后朝盖聂走过来:“就该让她摔得破了相或者断了腿才好。”
盖聂不置可否。
他和卫庄的性格南辕北辙,一般说崩的时候他就会先退一步,不想毫无意义地争执。
卫庄却没打算讽刺完了就走,他饶有兴趣看着对方 自己做急救时候撕坏的衬衣袖子,然后移动到下面的裤子上,若有所思:“双倍计量的毒素,会不会影响你的感官。”
盖聂睁开眼:“小庄,不要做无聊的事。”
卫庄嗤笑了一声,手指已经扣在他皮带扣上,做出要解开不解开的样子。
盖聂的神情变得难过:“小庄,看在同门的情份上。”
卫庄眼中的戏谑褪得干干净净,换得阴骘暗沉:“你明明知道碰了那些东西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却老想着救他们,是谁在为难我?”
盖聂叹道:“在不答应就被屠杀的情况下,他们没有选择。小庄,他们没有能力摆脱那样的生活,这不是他们的错。”
“那是我活该?”卫庄陡然拎起盖聂的衣领,听见布料发出撕裂的声音。在火光的跳动中,他显得有些暴躁。
盖聂给不了他答案,这个问题是造成他们分道扬镳的原因之一。
卫庄扔下他,看他虚弱的喘气:“同门的情分今天你已经用了,下一次你好自为之。”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06 23:45:00 +0800 CST  
也很深了,气温很低,除了岛上例行巡逻的人,其余诸人都已经休息。
以这个岛上的时区推算,再过一个多小时,天色就该泛白。
走廊里的守备正是最疲惫松懈的时候,他们凑在一起正在吸烟,抵御最后的睡意。
忽然一个人闷哼着倒下。另一个人嘴里还叼着烟,来不及反应知觉眼前一黑,脖子剧痛。
盖聂扶着这个人,让他慢慢靠在墙上,摆出靠着墙偷懒吸烟的模样,然后把另外一个也摆好造型。做好这一切,他顺着回廊往墨家那个小姑娘的房间快速移动过去。
……
三十分钟之后,在山下树林深处,盗跖在焦急地抬头张望。他瘦的很厉害,幸好看见了盖聂留下的记号,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晚上。
脚踩枯叶的声音想起来,盗跖隐匿了身形,探头看见一个高瘦的人影抱着一卷东西过来。他看清楚了,这个人正是盖聂。
盗跖迎上去:“你真成功了?”
盖聂把怀里抱着的一团东西递给盗跖,里面昏睡的小姑娘正是墨家前任的遗孤高月。盗跖接过来轻轻叫了两声,被盖聂制止:“她可能被催眠了,醒过来有可能会发出声音,最好先让她继续睡。”
盗跖把小女孩重新卷好,抱在怀里:“这边往北的地方,我趁着前几天做了一只木筏,我们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
盖聂迟疑了一下,点头。
往岛屿北方潜伏过去的行动并没有受到阻碍,越是顺利盖聂的第六感越是敏感。快到礁石滩上的时候,他看见了盗跖说的木筏,其实是两根用解释藤蔓捆绑起来的粗木树干。
盖聂让盗跖抱着高月先上去。冷水一激,小姑娘骤然醒来,发现自己不在温暖的被窝里而这漆黑冰冷的海水里,顿时吓得大声哭泣起来。
盗跖手忙脚乱:“月儿是我是我!小声点儿,我们是带你离开!”
月儿认得盗跖,她勉强哽咽着止住哭泣,然后看到了在岸边拉着藤蔓在做清扫准备的盖聂。忽然不冷静起来,大声叫道:“是他杀了我爸爸!是他!是他!”
盗跖连忙捂住她的嘴:“小祖宗你弄错了!别把人引过来。”
盖聂在很快的时间里已经做了判断,他一脚踢开了木筏,对盗跖说:“你带着他先走。”
盗跖连忙压低声音叫:“不行!你快上来,要走一起走。”
盖聂退了一步:“一起走谁都走不了,我没有生命危险。”话音刚落,他忽然往旁边一跳,黑暗里一声消音器的声音,什么东西打在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发出啪的声音。
盖聂滚了一圈,已经确定了弹道的方向,他朝着相反的方向闪过去。盗跖果然看见他躲避的路线上连续不断的石土被什么东西集中的声音。
远处有动静,是人追来的声音。盗跖举棋不定,他想回去,但是也明白回去了恐怕只能添乱,盖聂做的这些事情也白费了。
他咬紧牙,用藤蔓把高月绑在木头上,跳下冰冷的海水,推动着木筏往远处滑去。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07 14:42:00 +0800 CST  
一个岛屿的人围捕一个人,看似简单的工作事实上并不轻松。
盖聂只在岛上随意活动了一天,就让搜捕他的人陷入了被动。最终找到他是凭借拥有覆盖整个岛屿的蝶翅系统-一种热成像系统,在辅助苍狼在岛屿上养的一群狼狗。
然而即便是找到也没太大用处,盖聂在废弃的瞭望塔里,凭借建筑的结构拖住了围捕的人群,僵持整整大半天时间。
盖聂背靠在墙上,靠着徒手夺来的三支枪,在尽量少伤人的情况下他能做到的已经是极限。他和卫庄不算敌人,也不打算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转移岛上人的目标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他已经听见白凤和赤练的声音,说明岛上的大部分兵力都在这里,这是个好现象。
盖聂扔掉了空膛的枪,他知想以现在的情况自己和卫庄谈判应该怎么突破的问题。
然后他听见了卫庄的声音:“终于不跑了?”
盖聂贴紧墙根,卫庄的语气很平静,这并不是个好现象。
赤练的声音响起来:“盖先生,我实在要佩服你。第一次注射蜂毒的时候这样折磨你都能忍住,就为了让我们以为你的确有过敏反应。我不得不说,你的确唬住了我。”
蛰伏,利用了卫庄对他体质过时的数据参考。
误导了所有人。
让所有人以为他仍然对蜂毒过敏,等待最佳的时机。
白凤手抱在胸前,对着赤练说:“说不定,你想给他教训的时候,他却在算计着怎么利用这个机会。”
然后卫庄的声音想起来,很沉稳,像是大提琴在夜色中缓缓流淌:“把枪拿给我,多上几发子弹。”
……
盖聂闭着眼睛也能知道自己周围的环境:他已经在三楼的回廊尽头,窗户在对方的射击范围内,各个楼梯已经布满了人,估计人数最三十到五十人,围在外面的暂时无法估计。
或许应该束手就擒?
不,不可能,这并不是个好主意。
按照卫庄的性格,他喜欢给猎物留一条生路,最后在亲手掐灭它!
正下方有一扇窗户,落地大窗。如果从这里三楼往下跳——最直线的距离下,他只需要三秒钟的时间,只要这些人来不及重新瞄准,他就有机会从窗户出去。
然后盖聂听见了枪械上膛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尤其清晰。
不能再瞻前顾后,他咬了咬牙,从躲藏隐蔽的角落里忽然突出两个身位,单手抓着走廊的栏杆腾空跃起——在众人淬不及防和目瞪口呆中,从三楼直接跳了下去!
赤练的脸色陡然一变,她大概没想到对方到了这个樯橹之末的时刻还能做出这样的突围。在绝对劣势下让他们的人包抄了四个钟头。她看到白凤也追了下去,但是明显已经慢了一拍。盖聂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已经做好了准备朝窗户的方向突围。
然而卫庄却比任何人都快,他甚至嘴角还带着狩猎的愉悦微笑,举枪瞄准,然后扣动了板机——
射出枪膛的子弹不知道是什么,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但是已经几乎要突围成功的盖聂脚下忽然绊了一下,身形微微凝滞。
又是一枪。
卫庄勾起嘴角,看见盖聂闷哼着慢慢伏倒在地,脸颊贴在地上。

后腰和腿上的**感觉袭上来,侵袭了最后的神志,盖聂的开始看不清听不见。他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最终被铺天盖地的黑暗击倒了。
赤练睁大眼睛看着卫庄手里的武器,有点同情盖聂了:“这是捕兽时候用到的麻醉枪?这个剂量会不会太大了点?”
卫庄扔下去,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个时候他看上去带着一点狩猎结束后的兴奋,说:“把他送到我的房间去,绑得紧一点。”


(哦呵呵呵呵呵,我要潜水几天休养生息去。)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08 21:43:00 +0800 CST  
能写一点是一点吧,我没想好乱写不造会不会删啊


水浇筑盖聂头上和身上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完全清醒的迹象。
麻醉剂的剂量着实太大了些,他的知觉很迟缓地慢慢恢复。
卫庄站在浴池边上盯着他。
白凤指挥手下把人绑紧在浴池边上的水管上之后,有点不怀好意地挑衅了赤练一眼。赤练抱着手臂站在浴室门口,脸色阴晴不定。
白凤说:“够结实的,绳子沾了水更加牢固。你说他多久会醒?”
卫庄开口:“你们可以出去了。”
赤练终结忍不住:“庄!”
卫庄已经扯开领口,斜睨着她:“别让我说第二遍。”
白凤收起剩下的绳结,懒洋洋问:“那个墨家的小贼,真的不用去抓了吗?”
卫庄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点了然:“本来就是诱饵,留下来也不过是在最后坏事,要死要活,教给上天就好。”
白凤看了赤练一眼,赤练最终没说话,转身出了大门。
卫庄扯开外套扔在隔间的休息沙发上,解开衬衣的袖口挽到手肘上,伸手抬起盖聂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确认他果然还没醒过来才松开了手。
“真脏。”
盖聂在丛林和小岛上摸爬滚打了一整天,浑身没有干净的地方。
卫庄狞笑着掏出一把贴身猎刀,一颗一颗挑开他的扣子,让花洒的水浇在对方身上。


(进行不下去了我去)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11 20:27:00 +0800 CST  
盖聂开始恢复知觉的时候,他首先意识到的是肢体的麻木和不适,所以对于身处环境很长时间都无法正常感知。
卫庄的两支麻醉针,一针打字他的后腰上,一针打字他的右腿小腿上,导致他脊椎到下肢都是**状态。
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盖聂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肢体的麻木让他的所有行为异常困难,等他努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泡在一个算得上相当大的浴池里。
——这绝不是他原本那间“客房”。
“你终于醒了,这次时间实在是长了点。”
盖聂在哗哗哗的耳边杂音中分辨出了这是卫庄的声音,于是她抬起头来寻找说话人的方向。
然后他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一个赤/着胳膊的师弟,靠在浴池的另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红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不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自己尚有知觉的手臂和手指。
卫庄正好喝完一杯酒,他慢慢从坐着的动作站起来,露出精装结实棱角分明的腹部,毛发掩映下的巨物在蒸汽腾腾的热气中若隐若现。
盖聂错开眼,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他肯定这豪华程度说明并非普通客房。
卫庄迈开长腿走到浴池放了小桌的一边,拿起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想了想,又把一边的一只空杯也倒上酒,然后手拿两杯,朝着盖聂慢慢走过来。
盖聂皱了皱眉头,这个绳子他解不开。
卫庄仰起头一口气喝掉自己那杯的一半,然后好笑地看着他:“还没有死心?”
盖聂抬起头与他对视,却没有开口。
卫庄看着他:“师哥,你败了。”
然后一口喝完了酒,将酒杯砸碎在地上。空出的手钳住盖聂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把另外一杯酒灌入他嘴里。
盖聂剧烈地咳嗽着,肌肉的不配合让他呛了不少到气管里。
卫庄松开他的下巴,欣赏他的狼狈。
盖聂感觉到水流的动作,卫庄的长腿分开他的腿已经走到了他的面钱。一个站着,一个半躺着,盖聂尽量忽视近在眼前的东西,他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小庄,我们不能这样。”
卫庄忽然变得咬牙切齿,捡起地上扔下的领带勒着对方的脖子质问:“不能这样?不能怎样?难道就应该像你这样不清不楚一逃避就是十年?”
盖聂勒被掐得由红变白,卫庄才松开他。
昔日懵懵懂懂,分不清对错。再加上两个人性格使然,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都是自以为是从不低头的年纪。盖聂在两个人都想明白之前 ,一个人独自离开,把一切抛弃地彻彻底底。
盖聂的眼神中缺氧之后显得茫然、充血,在水汽中像是含着眼泪。他喘息地胸口起伏不定,慢慢脖子上被勒过的地方浮现起了红色的印记。
卫庄居高临下看着他,嘴里喃喃道:“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然后他忽然伏低身体没入水中,单手抬起对方仍旧软绵绵的两条腿,拉开分别扔在自己腰侧——将对方顶到浴池的尽头。
两个人都再无退路。


(好了我没戏了不造咋办了,大家也快去浪)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11 21:19:00 +0800 CST  
盖聂在一片水声之后白了脸,他的声音带着急切:“小庄,我们是同门——”
“见鬼的同门!”卫庄单手掐着他的脖子,看他难受地张嘴喘不过气来:“你从来都用这种借口来逃避!”
然后卫庄松开手,低头凑近对方发耳朵:“就在昨天这个时候,我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吗?”
盖聂咳嗽着,他的腰部以下动不了,只能摇头。
水声在耳边响起,卫庄的声音很低沉,像是琴弦在跳动:“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你用同门的情谊来做挡箭牌。”
手忽然松开,盖聂失去依托往下掉,坐在对方身上。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仍然在努力尝试解释:“小庄,我并不是找借口,只是人总该有理智。该不该做的事情——呃——”
他的话没说完,异样的感觉阻碍了他的话。
卫庄表情在水雾中显得狰狞,他咬牙笑着:“继续说啊,你不是总喜欢说教么。”
盖聂分辨出这是手指进入的感觉,很不适,但是这也说明她的脊椎的知觉开始恢复。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意识到任何话或许都能激怒此刻的卫庄。曾经,以他对卫庄的了解,并不屑于强迫任何人发生关系。还没有这个必要。但是这三天在岛上的经历让他开始不确定。
十年失联,就像他也学会伪装和 隐藏一样,卫庄也不一样了。
卫庄轻笑了一下:”看来你开始恢复了,你的下面这吮吸我的手指。“
盖聂的脸色一阵难堪,身体本能的排斥他没有克制住,被卫庄说出来让他更加难以自欺欺人。
卫庄嘴角一勾,他欣赏此刻的绝对控制,于是屈起两根手指,蛮横地刺进去——
盖聂张了张嘴,最终闭上,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卫庄盯着他的脸,狠狠地盯着,故意手下翻搅让热水进出。暧昧的声音淹没在更大的水声里,几乎溺毙了被捆绑起来的人。
盖聂的腿终于动了一下,然而此刻也只能做对方的肩背上划过一道水线,没有任何帮助。
卫庄盯着他的脸孔,把想要亲吻的念头狠狠压住。
盖聂不需要被安抚,也不值得被安抚,他——必须要体会自己更多的愤怒。


(捂脸,还在憋,每次这样我都很罗嗦)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12 20:38:00 +0800 CST  
翻搅的手指打乱了盖聂的思路,和这个师弟讲道理这种事盖聂很早之前就放弃了,他很难找口舌之争中取胜。
他企图用现实的危机来打断对方的动作:“小庄,你不在乎这个岛的安危了吗?”
卫庄的确停顿了一下,只是他用低沉的、满不在乎的笑声说:“你以为我会在乎?”
盖聂抬眼看向他:“你一手组建的流沙,你不在乎?”
卫庄居高临下逆着光,在他眯起眼睛的时候,神情就会隐藏在黑暗里让人看不真切:“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盖聂无言以对。
卫庄刚刚停顿的手指再次狠狠地搅动起来,他满意地看着对方面色陡变冷汗涌出的样子,道:“或者你想说,我应该做第一天你到来的时候给你注射真正致命的毒药?”
盖聂的头在摇晃,但他并不是在回答卫庄的问题。事实上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分出心神去注意对方说了什么。
卫庄掌握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甚至于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碰触的地方。他在这一刻感受到了难得的恐惧。
明知道话语无用,但是本能不受控制地低声示弱:“小庄,不要。”
手指撤离出去,但是个盖聂并没有感到轻松,他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被拉地更开,有一双滚烫粗糙的手挟制着自己的腰用力往下按——
被手指搅动地虚弱而**的那个地方失去了任何阻碍的能力,他感觉到有什么比手指更可怕的东西在一寸一寸侵入,执着地往比刚才更深的地方碾压。
盖聂忘记了呼吸,他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浑身抗拒绷紧。麻醉剂残留的药剂让他的意愿无法顺利传达到肢体上,或许要感谢这个过大的剂量。在卫庄粗暴的动作中,他感受到的更多是卫庄的愤怒,而非难以忍受的疼痛。
卫庄一瞬不瞬狠狠捕捉对方脸上每一个屈辱的表情,他要分辨对方到底是难过多余羞辱,还是伤心多过难堪。
所以他用极为缓慢而坚定的动作,将自己送到了最深处,然后伸手拨弄着对方身前和自己一样的男性徽征,言语轻佻地开始攻击对方:“你这缅甸的这几年,找过几个女人?”
盖聂咬着牙放松自己,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放松,这样对自己的伤害才会降到最小。所以卫庄的话题并不想回答。
卫庄却不满足,他手指拢紧,开始或轻或重地撩拨对方:“或者,几个男人?”


(灭哈哈哈)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15 00:27:00 +0800 CST  
盖聂的喉咙压抑不住地发出低吟声,他的神态像是一种欲迎还拒。
卫庄声线也比之前显得暗哑:“诚实一点,我可以让你舒服。”
盖聂摇摇头。
是没有?还是已经不想和自己说话?
卫庄的眉头一簇,手下的动作立即变成一种折磨,逼得对方连喘息都开始急促。
盖聂喘了一下,终于开口:“没有。”
卫庄凑近了一点,折磨变得缓慢一些,给予对方开口一种奖励一样:“没有什么?”
盖聂的表情很难堪,弱点被人尽数掌握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这么无力反抗。他艰难地说:“没有找过人。”

卫庄故意手下用力:“你以为我会信?”
如果是冷静的时候,盖聂应该知道没必要回答卫庄的任何问题。但这个时候他已经被逼到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地步,只想摆脱这种看不到尽头的折磨。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已经有点急切:“真没用,那些女人都是生活所迫。我会给他们钱,但是从来没有把人留下。”
卫庄指腹的硬茧摸过最敏感的那个小孔周围,感受盖聂在自己手中颤抖,他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好:“你同情那些女人,那么男人呢?你不找女人,却一直照顾别人的孩子?”
盖聂的喉头滚动着,难耐的折磨尤其是施加这个折磨的人让他几近崩溃:“没有,只是故人临死之前的嘱托。我也只是把他送去孤儿院,时常些…嗯……钱去。”
在这件事情上,卫庄知道盖聂没有说谎,事实上连盖聂带去的钱的数目也一清二楚。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一样。”卫庄的叹息变得冗长,像是一直憋着一口气,终于能够喘过来一样。
盖聂感觉到那个可怕的粗大的东西开始慢慢退出去,刻意放缓的速度让他几乎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青色脉络。但是自己的腰仍然被人牵制住,他努力摇了摇头,却终究说不出一句话。
卫庄的下颚底下一地水,不知是汗还是蒸汽凝聚而成,滴在盖聂的胸口和他身上的水迹混在一起,再无踪迹。他已经退到穴口,喉咙一紧,然后用力地将自己重新埋进去——
盖聂的脸孔陡然惨白了一下,然后血色重新涌起,喋血一样的景色,不留意就会让人着了魔。
刑讯逼问的手段没有作用,缠绵厮混时候的技巧也忘了干净。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见,也不会有人去作答。卫庄随心所欲的摆动着腰胯,他低头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紧闭嘴唇的人,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爽?
他抬手揪住对方脖子上湿漉漉的领带往上提,在对方仰起头的睁眼看他的那一瞬间俯下/身去,用力吻住那张嘴。


(嘎嘎嘎鸭子笑)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15 21:36:00 +0800 CST  
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都怔了怔,陌生的接触在混乱的湿热环境中既突兀又随意。
卫庄舔了一下,对方仍然紧闭着嘴他也没计较。
因为低头亲吻的动作让身体的位置有了变化,卫庄察觉到在变动中盖聂的鼻音有那么一刻加重了,带着不情不愿的颤抖尾音。
卫庄松开了勒着对方脖子的领带,粗糙的指腹沿着被勒出红印子的脖子上一寸一寸摸过去,想去感受手下对方的脉搏跳动的节奏。
因为致命的弱点被对方双手掌握,盖聂能做的事情不多。他睁开眼睛看着对方,看卫庄的头发不知道是因为水汽还是汗贴在脸颊上。
卫庄直视着他,像是挑衅那样钳住他的要害,然后调整自己的角度退出来又缓慢坚定地插进去——他在寻找刚刚让盖聂有点失态的那个敏感点。
“小庄,松开我。”盖聂在这个晚上第二次示弱。
“你怕了?”卫庄笑得邪气,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盖聂脸上细微的表情。然后在自己一个动作下,卫庄看见盖聂的眉头跳动了一下,皮肤下面涌起了一点细微的血色,然后被他自己狠狠逼了回去。
“看来是这里。”卫庄的语气轻佻而残酷,他掌握了对方的真正的弱点之后,击溃对方可怜的自尊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他摆动腰胯的动作重新大起来,每一下都朝着一个特定的位置研磨过去,像是要弄死对方那样粗暴。
这样的折磨太漫长,但是又似乎太快,盖聂挣扎起来,和之前的逃避和不情愿不一样,他的挣扎多了他自己都无法面对的东西。
喘息之声在闷热潮湿的浴室里此起彼伏,一开始小而隐忍,慢慢变得放纵而诚实。
时间过去许久,原本湿热的水汽开始冷却,但这并没有给纠缠的两个人带来变化。卫庄感觉手底下师哥的东西开始变得和自己一样激动,他想说两句讽刺的话,但是却只是低下头再度咬上对方的嘴唇。
唇齿接触的一瞬间,他感觉盖聂的下面狠狠绞住了自己坚硬如铁的东西,然后他开始浑身颤抖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卫庄的肌肉如同铁块一样绷得极紧,他贴在盖聂的嘴唇上,在他失神松懈的那个关头用力咬开了他的牙关,唇舌纠缠在一起,再也没有间隙。


(火车无疑,服了我自己,居然每天能接上)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17 17:41:00 +0800 CST  
卫庄绞尽了盖聂的唇舌,就像是下面对方咬住了自己的东西一样。
像是两只负伤的动物,最后一刻也不肯放过对方那样用尽全力啃咬。盖聂明显处于弱势的一方,他的浑身绷紧却又无处着力,脚趾在水中蜷缩起来对抗着他不想面对的生理反应。
卫庄松开了盖聂的下面,却没有松开仍在胶着状态的唇舌。他感受着对方喷出的东西一点一点溅在自己腹部的那种感觉。
盖聂发出模糊的声音,在片刻之后虚脱一样整个人往下沉。
卫庄鼻息重重哼了一声,双手掐着盖聂的腰腿固定住,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进攻改变速度和频率。
水池里溅起的水花来不及溅起飞沫就被下一轮涌上来的液体拍散在两个人的身上,变得像岩浆一样烫人。
凝聚的水滴从两个人的身上滚落水中。激烈的撞击让盖聂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收臂已经从麻木中恢复了大半知觉,所以越来越难以忍受。
在最后一次大力的冲撞之后,卫庄把他死死顶在浴池的池壁上,盖聂被巨大的力道几乎按进水里。
卫庄闭着眼睛浑身绷紧地喘息着,在一切结束之后,他伸手扯掉了捆绑盖聂手臂的东西,然后退出了他的身体。
盖聂腿还没多大力气,一下子滑进水里呛了几口。
……

热水重新替换了冷却的水,卫庄靠在浴池上,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
水声小范围地传来。
这个浴池不算小,卫庄好整以暇看着盖聂整个人从另外一侧试了好几次才爬出浴池——他一贯对欣赏盖聂的狼狈乐此不疲。
双脚着地的感觉非常不适,可能是麻醉剂的残留也可能是刚刚经历的事情后遗症,盖聂尽量背对卫庄给自己披上一件浴巾,然后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他没有看卫庄一眼。
这个认知让卫庄莫名不愉快,他想盖聂始终还是老样子,不懂审时度势权衡利弊。
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卫庄闭着眼睛回忆刚刚看到的对方身上因为捆绑留下的痕迹,还有温热液体溅在自己腹部的那种奇妙感觉,喉咙忽然紧了紧。
刚刚的发泄显然没有尽兴,他一口气喝完了手里的酒,放下杯子起身,抬腿也跨出了浴室。
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卫庄走过休息室,看见盖聂正在努力把一件浴衣往自己身上批。似乎在听到他的脚步之后动作显得急躁了些。
卫庄嘴角一勾,眼底闪过一点戏谑的光,然后上前一把扯住盖聂没有披好的浴袍领子,把他往床沿上甩过去。
盖聂被残余毒素影响了动作,他的脚踝无法承受更多的动作,被这股力道带倒,整个人半跪着趴在那张巨大的床的边上,然后被人从背后粗暴地掀开了他的浴袍下摆。


(各位,请用况且造句!)
(一辆火车开来,发出声音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20 18:35:00 +0800 CST  
盖聂并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同样是沉默,卫庄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少有的怒气。所以他勾起嘴角,嘴唇凑近对方的耳朵:“师哥,你是不是有点生气啊?”
卫庄的语气没有半点忏悔的意味,反倒更像挑衅。
盖聂挣了挣,手臂被浴袍和卫庄限制了动作,一时无法挣脱。卫庄的鼻息就喷在耳根后面,他皱起眉,偏转了一半头,回头看了一眼卫庄:“小庄,够了。”
卫庄看见他眼底依旧平静,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重新把自己变得冷静。他下巴抬了抬,凑近了点,鼻尖触到对方湿漉漉的头发:“只要我还没有说可以,你就该在床上等我。”
这句话暗含着的不对等的羞辱意味会激怒任何正常的男人,盖聂眉头一拧,眼底有淡淡的怒气聚集。
卫庄嘴角一咧,粗糙地大手顺着浴袍下摆被掀开的地方往里探。
盖聂的额头跳了一下,明显用了更多力气去挣脱压制。
手指下的地方还残留着软热的触感,卫庄毫无顾忌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盖聂喘了一下,浑身的肌肉再度绷得极紧,脸上没控制住流露出一线痛楚的神色。
然后他的声音低下去:“小庄,别这样。”
卫庄的表情变了一下,他的目光有点儿松动,可惜太快,盖聂垂着头没看见。他只咬着牙把头靠在床上平复呼吸。
卫庄从床头抓起一管乳剂,随便咬开盖子往盖聂的下面挤,手指在抽动中发出粘腻暧昧的声音。
盖聂有点放弃了,此刻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他都不可能是卫庄的对手。
卫庄抽出手指,就着这个跪着后背位的姿势,按着对方的腰把自己肿胀的地方抵上去,慢慢往里挤。他的额头留下汗水,仍不满意。因为盖聂太冷了,他睁着眼睛看着床上被随意抛弃的乳剂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停下动作,不上不下的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像是宣判了死刑又蒙上眼睛听见了扳机的声音,然后就这么不动了。
盖聂还是没有动,卫庄伸出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然后在对方吃痛的神情中,用力用咬住对方的嘴,舌头纠缠了他的唇舌,让他也必须热起来。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24 17:49:00 +0800 CST  
赤练如同往常一样推开卫庄卧室的门,正娇笑着说:“庄,你快起来看”忽然她的话噎在喉咙里。
床上有两个赤身露体的人交缠在一起,她气得想去看下面的人脸,结果看见卫庄朝她看过来:“滚——”

赤练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她都梦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掀开被子下地正要去洗漱,忽然在落地穿衣镜前惊地一动不动——她怎么是全裸的?
“唔……”床上传来一个模糊的男人的声音。
赤练眉毛一竖,抓了茶几上的茶杯就狠狠地朝床上咋过去。被褥阻隔了茶杯的力度,那个没受伤,只是莫名其妙地坐起来:“一大早发什么小姐脾气?”
赤练眯着眼睛看向白凤,很好,至少他下半身穿着衣服,但是为什么上半身也裸着?她上上下下打量够了,才问:“你怎么在老娘床上?”
白凤:“……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赤练:给你一分钟,“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白凤扒了扒有点凌乱的头发,指了指床底下堆着的几个空酒瓶和衣服:“大小姐,昨天晚上从酒窖里逼着我拿酒浪费的人不是我。喝多了就吐一地的人也不是我,没想到你酒品这么差。”
赤练半信半疑,不过他的确没有多少身儿不适,此刻毫不扭捏地打量了一下白凤的下面,然后瘪瘪嘴,那意思真是不言而喻。
白凤难得脸绿了。
他有点后悔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干了,要不是看这个死女人哭像太难看,他就直接**一次算了。反正绅士的结果就是这种待遇,实在也没好哪儿去。
赤练已经自己走进浴室,很快想起哗啦啦的水声。
杯子已经湿了,白凤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也下床去,打开门大大咧咧吩咐手下把两份早餐送来房间。在手下各种”恭喜老大终于成功“的目光中,咧开嘴笑得不怀好意。


赤练裹着浴巾走出来,娇艳得看不出昨晚的颓废。
桌上摆着两份早餐,有吐司、培根、煎蛋、咖啡和鲜榨果汁,白凤正抱着一盘水果沙拉用叉子插着慢慢吃。
门打开着,还有人远远探头探脑往这边屋子里看,五大三粗的汉子们脸上笑得一脸暧昧。
赤练走过去抢过白凤手里的沙拉盘,用力扔出去警告那群八卦的男人自己当心自己的人生安危,然后大力把门扔来关上。
白凤端起咖啡来喝,语气轻佻:“我是帮你反击一下,难道你希望听到下面的人传说你被男人抛弃了就失恋买醉?“
赤练撩了撩头发:“你想做什么我心里有数,少在这里演戏。”
白凤摇摇头,往咖啡里夹了一块方糖。
赤练望了望窗外,静静得看了很久,久到白凤已经喝完了咖啡。她才语气轻描淡写地问:“那边,早上有什么动静?“
白凤望天:“没有动静,不知道里面那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赤练笑了一下,做出来了一个“你们这群**”的嫌弃表情,然后端起果汁开始喝。
白凤小声嘀咕:“笑得真难看。”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27 00:18:00 +0800 CST  
后半夜的时候,卫庄才退出盖聂的身体。对方应该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有模糊的呼吸声。
天色刚刚放亮,卫庄洗完澡踩着地毯走出浴室,在卧室里慢条斯理打理仪表。
他心情不错。
床上的人还没有醒。倒不是担心他装睡,从过去开始,盖聂对于干燥舒适的感觉就很偏执,很少会容许自己这样狼狈粘腻。卫庄对盖聂现在的体能情况已经用言语羞辱过了。
像是某种叛逆的对抗,卫庄热衷于把盖聂弄脏。
最好能留下痕迹,让他不能轻易遮掩掉。
这场面实在惨不忍睹,各种干涸的液体和汗迹,期间混杂了干涸的血迹。大概是累极疲惫得狠了,平时对视线也很敏锐的人仍然一动不动昏睡中凌乱的现场中。
卫庄嗤笑,实在是不堪一击。
他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狼狈凌乱,掀起被子遮住了上面的人。


赤练坐在花园里调戏麟儿,看见卫庄终于出来了。她的表情变换了好几轮,终于定格在娇俏上:“庄,麟儿那边已经做好了准备。”
卫庄看向白凤:“你那边的?”
白凤逗着手里的鸟儿:“坤虎已经知道他花了大价钱买命的人没死。他在道上已经四处宣扬流沙摆了他一道,放出话来要报复。我听说他已经在缅甸边境集结了雇佣军和调用了直升飞机。”
赤练笑起来:“那可是一大笔钱~”
麟儿摸了摸鼻子,那意思是说,还会有更大一笔钱马上就要不属于坤虎了。
卫庄冷漠地笑了一下,像是只是在无趣生活终于增加了一点调味剂那样无所谓。他端起加了烈酒的咖啡喝了一口,开口吩咐:“送一份吃的去我房间。”
在坐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是赤练站起来,摇晃着腰转身离开。她离开的路上繁花似锦,有着热带海岛的特有风光,美丽又平静。
然而这一切在那个男人上岛的一刻就注定被打碎了。
白凤看着赤练离开的背影,把手里的蓝色小鸟放飞,用轻慢的语气说:“为了一个似敌非敌的男人,你真的下定决心要用十几年经营的流沙去冒险?”
卫庄一挑眉:“你想说什么?”
白凤换了个腿翘着:“值得吗?”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0-29 14:52:00 +0800 CST  
盖聂作息时间严谨,在越南边境活动的时候没有可以完全依赖信任的伙伴,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他醒过来的时候,卫庄刚刚离开不久,也只是刚刚过了早上九点。
虽然醒过来,但是他感到疲惫又虚脱。忽略一些难以忍受的疼痛,为了重新获得干燥清爽的感觉,盖聂强迫自己艰难地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赤练端着托盘进屋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刚刚停息,里面还有蒸腾的雾气。没有看到情敌狼狈的模样让女人稍微松了口气,但是目光接触到一片狼藉的床褥之后,赤练的内心已经酸成了一缸醋。
不是她自我感觉良好,就连那只死鸟都一直以为老大要滚床单一定会和自己滚。

她一直没发现老大居然是个双……
好羡慕!

是自己该多好!!!!
盖聂从浴室出来看见赤练对着凌乱的床面色变来变去,纵使心理素质再好也不免觉得尴尬。他走过去接赤练手里的托盘,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多谢。”
一抬手,他和式浴袍宽大的袖子下面的手腕上明显捆绑的痕迹的露了出来,经过一个晚上已经变成深红色。
居然这么激烈……
赤练盯着他的手腕看,表情复杂。
盖聂借着放低手腕的姿势让袖口重新遮挡住手腕,然后转身走向户外的阳台,把餐盘放在小桌上。
他实在没有经验应付这种情况,于是直接跳过这个环节,先考虑 一些实际的问题,比如恢复体力,比如找个机会和卫庄谈一谈。
赤练收拾完房间,抱着手站在内室和 阳台交界的门框上斜睨着这个男人。
热带的阳光基本蒸干了他刚刚还湿漉漉的头发,原本灰白间杂的头发变得不那么明显。他坐着和用餐的姿势非常得体,和卫庄有些类似,只是神态更加平和无害。
赤练想起昨天这个人以一人之力帮助他们手里的人质脱逃,又拖住他们全副武装几十人三四个钟头的战斗事迹,默默将“无害”两个字剔除,换上“老谋深算”。
赤练还在天马行空,对方已经用餐完毕,他说:“我想和小庄谈一下。”
赤练收回思绪,忍住质问“你们昨天不是谈了一整晚你还想要怎么谈”的冲动,娇媚俏皮的说:“是不是昨天晚上太忙了,忘了问了?需要本姑娘帮你的忙了?”
盖聂囧了一下,他不擅长撩人和被撩。
赤练走向衣柜,用她能表现出最熟练的速度拿出一套衣裤扔在床上,然后斜睨着他:“你来了不过几天,看看毁了多少套衣服了?庄的衣服都很贵的,下次再弄坏你就穿着睡衣到处走吧。”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1-12 21:52:00 +0800 CST  
盖聂见到卫庄的时候,现场气氛实在算不上友好。
但也没有白凤赤练想象中的那种狗血的争吵画面乛◡乛
看起来两个人都不是太正常,卫庄姑且不提,盖聂居然也没露出半点弱势的气场。
天上有白鸟飞过,应该是那批新买的武器有消息了,白凤和卫庄递了一个眼神,然后拉着赤练转身离开。
清场了,卫庄嘴角带着邪气的笑容:“你找我有事?”

盖聂已经穿戴妥当,他的衬衣领口扣得严严实实,袖口也扣得不留一丝缝隙,头发长脑后随便系了一下。如果再拿一本圣经中手里,看上去就更加像个刻板保守的修道士。
该死的性感。
卫庄在回味昨天晚上这个房间里面发生过的事情,总结拿几个姿势更带感。
盖聂看了他一眼,拿起外套往外走:“小庄,我们走走。”
……
小岛不算特宽广,周边有陆陆续续的小礁石,涨潮之后就会淹没在水下。这几天海风很大,预示着洋流的到来。
山崖之上,这里几乎可以算是整个小岛的制高点,再往上走,就异常艰难。
直升飞机的声音混杂海风里突突突的响,两个人的外套都被海风吹得烈烈作响。
远道而来的直升飞机开始下降,停机的地方是岛上唯一的平整地面。
卫庄点燃一根雪茄:“买这批军火的资金,就是几天钱买你命的那笔钱,是不是很有意思?”
盖聂低头远远看着看去白凤指挥人手卸货,赤练和苍狼王在拆箱验货。
“我没想到你会愿意把战火引到这里。”
十年流沙,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时间概念。
卫庄咬着雪茄,表情却是带着一点毁灭的兴奋:“世人都以为流沙是我手中的利器,如果当所有人都这样以为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我的负担。”
盖聂抿着嘴,看着岩石地下穿着雇佣兵装备的流沙众人:“这样对他们或许并不公平。”
卫庄:“弱者没有资格要求公平。”他转头看向盖聂:“害怕拥有的人不止我一个,是不是啊,师哥。”
盖聂沉默着。
卫庄吐了烟圈:“怕被人掌握弱点,你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连那个小鬼都只敢偷偷送钱。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弱了?”
海风吹得两人的头发随风飘摇,一大片积雨云朝这边压过来。盖聂没有回答卫庄的讽刺,开口道:“坤虎暗杀了自己的哥哥接手毒品生意,手下武装的编制有四个师,直接和间接控制的人超过四千人。”
卫庄睨着他:“你怕了?”
盖聂转头看向他:“坤虎子缅甸守备森严,这么多年我也只成功暗杀了他的两个核心左右手。小庄,我是想说这次引蛇出洞我们只能成功。”
卫庄冷笑一声:“黑麒麟已经在上次他付款的时候追踪了他的账户信息,现在他应该发现瑞士银行的钱不翼而飞,等不及了。”
卫庄从来不避讳提及用盖聂做诱饵的事情,因为他很清楚盖聂这个人看起来优柔寡断,但是关键的时候他可以对自己可以非常狠。
所以在他第一次中了蜂毒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卫庄的计划,而且愿意配合他。配合到甚至愿意和自己上床的地步。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11-19 18:36:00 +0800 CST  

楼主:不靠谱的射手座

字数:55716

发表时间:2017-08-29 08: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06 21:08:39 +0800 CST

评论数:166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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