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聂王道】蛰(小短文 片段 微虐)

不大适合的七夕文……完全不对劲 就是找个借口写段子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8-29 00:00:00 +0800 CST  
盖聂靠在墙上,他已经很疲惫了。
独自横跨海峡的潜水,连日的蛰伏和潜入,为了尽可能的少杀人,使用的技巧和力度都相当考验体力和集中度。
墨家的盗跖在卧底的时候被罗网的人发现,根据线报,人已经被羁押在流沙这里。
流沙很少出手,出手必然要价不菲。
盖聂并不是一个纯粹的雇佣兵,他更像一个无国界者,遵照自己内心的正义偶尔出手。有时候是被人找上门求助,有时候是单独行动。
他知道这次行动有多艰难,他不仅要从固若金汤的流沙私人小岛上营救一个被看押的人,还要面对一个和他武力值足以匹敌的对手。
卫庄,他们应该有十年不曾见面了。
曾经一起学习一起修武的同伴兄弟,因为世界观不同最好走上了不一样的道路。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这次最好也别见面。


目光扫过四周的格局,盖聂努力记住地形,以便于脱身时沿途返回。
棕榈树后面是埋伏的好地方,可以至少埋伏十名左右的狙击手,如果他们人手够多的话。
盖聂闭上眼睛在计算呼吸的声音。
忽然上方的阳台传来争吵的声音,一个女人激动地在说话,大意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盖聂愣了一下,他在想能在这里出现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楼上阳台的女人大声哭着:“你骗了我,把我骗到了这里,我要回家——放我回去——”
但是却没有男人的声音,只有肉体之间搏斗的动静。
盖聂皱着眉,他担心这样大的动静会引来巡逻的暗哨,导致他的行踪暴露。
正要离开,忽然听见一声尖叫:“啊————————”
然后一个红色裹身长裙的女人尖叫着从三楼的阳台上翻滚下来,或者说,她可能是被人推下来的!
盖聂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躲起来,但是他的行动比他的理智先一步动作,上前在伸出手臂接住那个女人,然后在巨大的下坠势头中就地一滚,将冲击地道降到最低。
翻滚结束,盖聂刚刚抬起身来就觉得腰间一阵剧痛。

他看向怀里刚刚救下的这个女人,一张娇艳绝伦的面孔,腥红的嘴唇轻轻笑着,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想不到你这样绅士。”
腰间插着一根针,是这个女人刚刚在他救下她的时候趁机插/进他身体的。
盖聂的眼睛开始发黑,他手下用力想要控制住这个女人。
但是那银铃一样的声音开始笑:“盖先生,我劝你不要用力。这是提纯的蛇毒,你如果放松一些,恐怕还能撑得更久一点哦。”
冷汗已经浸透衬衣,盖聂并不觉得冷,他的知觉开始**。
是他太大意了。
或者说,设局的人实在太了解他。
在最后的晕眩中,他仿佛听见有人的声音很远传来:“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这样愚蠢啊,师哥。”


(未完,七夕快乐,至少见面)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8-29 00:25:00 +0800 CST  
卫庄站在窗口的位置吸烟,窗外是看不到边际的蔚蓝海。海风吹过,烟灰就洒入翻滚的波涛里。吹的他银白色的长发像是渡了一层银蓝色的光芒。
红色衣服的女人凝视着这个男人,目光带着眷恋和崇拜,好像两个小时之前把她推下阳台的人不是他。
许久之后,电话铃声响起,女人收回视线。
她看了一眼床上被绑着手脚的男人,惋惜地啧啧两声,然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让他皱起眉头,光是隔着听筒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蹩脚的中文,以及被槟榔染黑的牙齿。
赤练说了几句,捂住话筒对着卫庄说:“庄,坤虎打来的,他要求接通视频看行刑。”
卫庄嗤笑了一声,他漫不经心回首看了一眼床上中了蛇毒昏迷的男人,然后把烟灰弹在他身上。
赤练转身接头了视频信号。
电视那头是一个皮肤黝黑粗糙的男人,咧开嘴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黄黑的牙齿,身后站着荷枪实弹的年轻X男士兵。他先叫了一声卫老板,然后目光就转向了床上绑着的人,目露凶光。
摄像头这边,卫庄把烟凑回嘴上,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他说:“人我抓到了,钱呢?”
视频那头的人开心得抚掌大笑:“果然不亏是流沙主人,这么难搞的人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来,拿我的电脑过来!”
对方似乎非常开心,手指在视频中一面敲打,却有忽然停住动作,抬起头来:“卫老板,没有看到最后,万一他又跑了怎么办?”
卫庄嗤笑一声,对着赤练点了点头。
赤练扭着腰抬起旁边的托盘,里面放着一支针剂,针剂里是浅黄色的液体。她嘟着嘴说:“哎呀,这个可要小心,这么一点点下去,一头大象也会倒下。”
坤虎阴沉地笑起来:“让他这么轻松地死去怎么对得起我两年前我在他手里吃过的亏,如果有可能,我真想亲手一刀一刀割掉他的皮肉!”
卫庄不置可否,但是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
坤虎收敛了几份,提出最后的要求:“至少也要让我看见他清醒着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地狱!”
卫庄对这个要求没什么拒绝的想法,他拿起窗台上自己刚刚喝过的橙色烈酒,一抬手泼在对方脸上。
昏迷的人咳呛了两声,有了转醒的迹象。


(庄叔你 号粗暴)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8-29 11:12:00 +0800 CST  
清醒过来的盖聂仍然异常虚弱,这是体内毒素的关系。他曾经做过耐药训练,但是那只是大多数市面上可以见到的普通药剂而已。
能做这么短的时间恢复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让赤练很惊讶了。
清醒过来的人没有开口,他似乎很快就弄清楚了当前的处境,并没有开口求饶或者谈判,应该是早就做好了失败身死的准备。
他闭上眼睛,甚至没有与卫庄对视。
赤练虽然欣赏这个男人,但是她仍然拿起针筒,去掉了上面的塑料套,把里面的液体推到针头位置。
视频那头的越南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述说着新仇旧恨,他很享受这个过程。然而这视频这头听起来,实在是太呱噪了点。
赤练默默调小了音量,反正现场没有人在意对方说什么。她做好准备,然后看向卫庄:“庄?”
卫庄的目光终于落到男人的身上:“可能会有点不舒服,这对你而言应该不算什么。”
他的语气很轻快,像在说:“今天的晚餐有点咸,但总体上还是很美味”。
赤练嘟嘟嘴,拿起酒精棉球开始擦拭对方裸/露在外的一小块皮肤。
盖聂忽然睁开眼睛,吓了她一跳。
然而盖聂没有为难她,只是看向卫庄:“会很快起作用吗?”
卫庄嗤笑一声:“你在害怕?”
盖聂闻言释然了一下,他痛恨那种让人不会立即死去的药剂,比起那些死亡对他并不可怕。
针剂推入肌肉的时候,他没有闭眼,目光越过卫庄的肩膀看向蔚蓝的天空。
他想起了鬼谷的天空。
还有模糊的少年的背影。


(写甜的久了,就忍不住想虐。然而大家放心,我不喜欢BE)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8-29 13:27:00 +0800 CST  
黑檀色的眼睛慢慢失去神采,低垂的眼帘遮蔽了琥珀色的光。
视频那头的毒/枭还在愤怒地尖笑,嘴里不干不净说着他内心的幻想:如果这个让他吃足了亏的男人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亲自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绝不浪费他那张第一次看到居然让人晃花了眼睛的俊俏脸孔。
赤练都听不下去这些肚脐以下部分的话题了,她翘着红唇打断了对方:“这种南美蜂毒提纯过后,啧啧。”
流沙主人冷哼了一声。
视频那头的人立即明了地按下最后一个键盘,咧嘴笑道:“卫老板,合作愉快啦!流沙果然名不虚传。”
赤练对着手边的设备查阅了一下,对着卫庄点头:“到帐了。”
卫庄意兴阑珊,并没有多少交易达成的快感。
赤练适时切断了视频信号。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仿佛连天色也跟着一起阴沉。
赤练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没有生息的人,试着打破沉默:“墨家的那个诱饵怎么处理?”
卫庄望了一会儿海天,忽然说:“既然诱饵已经没有用了,那么也没用留下的必要。”
赤练微微拧眉:“杀了吗?”
男人对此没有兴趣:“让白凤去处理吧,随便他要杀要放。”
赤练明白了,又转头看看床上,小声问:“那他——”
卫庄打断她:“你出去吧。”
赤练咬了咬艳色的唇,最终顺从地离开房间,把门在身后掩上。
……
从天光未灭到黄昏,卫庄保持着吸烟的动作一直没动。他的眼睛眯着,在想一些很久远的事情。
烟已经燃尽了,卫庄低下头点燃另一支的时候,终于开口:“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8-30 16:07:00 +0800 CST  
盖聂的眼皮动了动,他醒过来没多久,还有点恍惚。
空气里有淡淡烟草的味道,他的气管被毒素影响还很松弛,烟草的气息进入肺里,难受地咳喘着。
大部分时候,卫庄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和属下也多是祈使句命令式。
然而这一刻,他很有耐性。
像是追捕已久的逃犯终于落尽了陷阱,他需要在收网之前报复掉漫长十年的忍耐。
“南美的蜂毒,对于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愚蠢人来说,都以为是致命的毒药。”卫庄似乎在自言自语:“却不知云梦山的金环胡蜂才是世间至毒之物,连剧毒的蛇也能蛰死。”
盖聂的眼睛透着微光,带着橙色的光彩,他终于有点清醒了。
然而仍旧动不了。
卫庄慢慢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慢说:“蛇毒也是至毒,但却偏偏唯有蜂毒能解。师哥,这样相生相克的玩意儿,是不是很有趣?”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鲜有心情多说几句。但抓住眼前的这个人,不好好玩玩儿怎么够本。
盖聂清醒了点儿,终于开口说话:“小庄,墨家的盗跖你不要动,放了吧。”
“哦?”卫庄的声音高高的挑起。
“何必无谓树敌。”盖聂言简意赅。
卫庄嗤笑道:“你觉得我会怕?”
盖聂不再开口,闭上了眼睛。
他对蜂毒过敏,中毒的症状没有完全消退。早年在鬼谷的时候,这种状态通常至少持续一天以上。


天色完全黑下来,屋外传来敲门声,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外面打开。
里面黑漆漆的,趁着天幕反倒带着深蓝 的颜色。
赤练小声说:“庄,坤虎送来的礼物刚刚到了,你看怎么处————”说道最后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她终于在注意到床上躺着的男人似乎还在呼吸!
同时中了蛇毒和剧毒蜂毒的人居然还活着?虽然她在之前从卫庄的态度中隐约察觉了阴谋的味道,但是仍然难以相信世界上真有人的身体能够承受两种致命毒素的互相攻击。
卫庄似乎来了点兴趣:“哦?他倒是出手阔绰哦,送来的礼物或许很有趣?”
这就是要亲自看礼物的意思了。
赤练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背卫庄。她开了灯,然后示意让在门外的人走过来。
两个深小麦色皮肤的妖艳美人,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踏进房门。每一个都染着浅色的长发,鼓鼓囊囊的胸部被窄小的上衣束缚着,一双长腿可以去打内衣广告。
赤练在卫庄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她不是很担心卫庄的审美,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贿赂让她很!不!爽!是女人都懂。
一般遇到这样的,卫庄最多看一眼就交给赤练自己处理了,是赏赐给下面得力的属下还是训练了做杀手他一般从不过问。
然而这一次,意外的,卫庄摸摸下巴,对着其中一个腿特别长的抬抬下巴:“你,过来。”
那个女人露出惊喜的目光,在赤练郁闷的眼神中踩着最妖娆的猫步往这个银色头发的男人身边走过去。
走过去,她的命运也许就要从此改写了。
世人皆知流沙主人阴险弑杀,也同样传颂着他的琉璃一样透明的盛世美颜。总有一些女人如同扑火的飞蛾,对冷酷残忍的男人前仆后继,只求一夜陪伴,死而无憾。
她靠近了流沙主人。
卫庄如他所愿轻佻地挑起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
赤练酸的都要冒泡了。
谁知下一秒,却听见卫庄的声音说:“你去好好地服侍床上的那个人,一定要让我满意。”


(卡,演员去喝水吃饭)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8-30 21:04:00 +0800 CST  
这个指令让这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女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留在门口的那个像是看到了希望,对着同伴露出幸灾乐祸的笑。爬上流沙主人的床是攀登巨峰的话,被流沙主人随手赏赐的女人下场最多也就是礼物而已。
赤练呵呵了一下,不用担心了,这两个女人恐怕都活不下去。


赤练很有分寸,在卫庄下达指令之后,她就自己走出了屋子,在漆黑的长廊上点燃一根女士香烟,在氤氲的气氛里吞云吐雾。
她有点迷恋这种刺激泪腺的感觉,因为只有在她懂事退让的时候,她觉得离卫庄最近。
白凤站在不远的屋檐下,抱着手看够了才嗤笑道:“什么时候他的胃口这么好了,在一具尸体面前玩3p?”
赤练弹了弹烟灰:“那个男人没那么容易死。”
白凤“哦”一声表达了一点可有可无的惊讶,事实上理智上他也不大相信那个男人会这样轻易死去。不过他还是适当表达了一下好奇:“没死的话?一对新仇旧恨的师兄弟,一对儿绝色嫩模,在里面玩什么花样?该不是用声色犬马的现场版来勾引那个出了名的无国界人士入流沙吧?”
赤练吐了一个烟圈,表情有点难以言喻:“的确,谁知道呢?”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这原本是一件很好猜的事情。
但是赤练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件事可能会发展到自己想象不到的地步。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8-31 16:47:00 +0800 CST  
屋内的气氛有些糜烂诡异,一场可以预见的盛宴旁边,却站着一个奇怪的旁观者。
床上的人已经被解开了束缚,但是他的身体机能很可能还受着毒素残留的影响,显得虚弱迟缓。
半/裸的女子已经爬上床,用细长的手指甲挑开对方的衣服,然后低头用舌头去挑逗勾引。
盖聂的喉咙动了动,他最后忍住了没有说话。
也没有多少欲/火中烧的表情。
这种对抗美色诱惑的训练早年他们都经历过,卫庄故意这样做,多半是想看他难堪。
引诱挑逗似乎失去了以往的效果,半/裸的姑娘有些气急败坏。她在最开始的打击过后,看清床上人的长相之后心里那点不愿意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这个男人也是她所见最出色的男人之一,虽然狼狈,但沉默中透露着禁欲的男/色。
给短同伴使了一个眼色过后,这个女人直起身,把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衣也脱掉,用牙齿咬开了盖聂的皮带,然后慢慢褪下裤子。
盖聂闭上眼睛,有点顽固抵抗,又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
然后,这个女人低着头,用她温热的嘴,包裹住了男人看起来毫无反应的地方。
卫庄喉咙忽然动了一下,然后另外一个女人也跪倒他的脚下,像是藤蔓一样用手攀附着他。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1 00:34:00 +0800 CST  
床上的人终于喘了一下,带着一点鼻音。

卫庄眯着眼睛看见对方的嘴唇开始翕动,他知道这场对峙很快就会有结果。利用一个职业的Ji女去挑起对方情/欲的举似乎没什么不对。他知道盖聂对蜂毒过敏的时间还是十年前的数据,这么多年过去,他总要有所保留。
盖聂这个人,并不是不会计谋。
而他的底线,有时候总是很让人意想不到。
床上的人还在忍耐,他闭着眼,但是脸色已经不似刚才那样冷静,鼻息稍重,皮肤上溢出汗水。
卫庄嘲讽的笑声正在此时想起:“看来你也很享受。”
跪在他脚下的女人摸索着正在解开流沙主人的裤头,却因为面前的尺寸面露惊讶——这个人声音的冷漠,和身体的亢奋似乎背道而驰。
她咬了咬牙,正要拉开对方的腰带,却被卫庄一个冷哼吓住,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地上的女人无限尴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然而床上已经有了啧啧水声,情-色地让她忍不住身体火热起来。
“够了。”盖聂终于有了低头的意思:“让她们出去。”
站在门边的长发男人喉咙滚动了一下,那些早已酝酿好的嘲讽话语争先恐后都想出来,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出哪一句表达占尽优势的胜利。他最终只说了一句:“都滚出去。”
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床上的女人吓得从男人身上滚下来。抱着衣服被另一个女人拉着去开门。
赤练还守在外面,看见大门在被两个几乎没穿衣服的女人跑出来之后,又被大力关上,一时脸色变换阴晴不定。
两个女人还惊疑不定,看见白凤慢条斯理走到跟前也忘记了去勾引。
赤练瘪瘪嘴,对着藏在暗处的隐蝠交代:“带下去,先别弄死了。”
白凤的声音有点上挑:“你不进去看看?”
赤练哼了一声:“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
市内,盖聂闭着眼睛喘了一下,尝试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几次都失败了。
卫庄朝他走过去,目光有点可怕。
盖聂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卫庄站在自己面前忽然扯开了裤子,吓人的东西跳出来。
“小庄!”盖聂意识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来得及说更多的话,就被人拽着头发一把扯到床边,尺寸惊人的滚烫东西就这样抵在了他的嘴边。
他下意识地想要偏头多开。
但是卫庄的手比他更用力,铁钳一样的手掰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
“既然你刚刚很享受,那不妨也让我来享受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生完整了)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1 00:38:00 +0800 CST  
丢失了一段车,好伤心,找不回来了没存稿删帖回收站也没有。只能另外写了 求安慰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1 22:06:00 +0800 CST  
屋里情况不明,赤练有点心烦意乱。看见白凤还在这里自然没有好心情:“那个墨家的人呢?杀了还是放了?”
白凤淡淡笑,轻哼道:“你猜?”
赤练懒得理他:“学他说话的口气有意思么?”
白凤的眉毛挑了一下:“很有趣。”
赤练抱着胸,晃了晃腰肢:“看来,你没杀他。”
白凤:“杀了他,不过是制造点大麻烦;留着他,就只有点小麻烦。站在流沙的立场上,我想我还是尽职的。更何况,那个小女孩不是还在你手上吗?”
赤练有些奇怪,露出一个有点娇媚的表情:“小麻烦?”
白凤的目光从这个女人的脸上转了一圈,露出点不怀好意的笑:“反正不是给我找麻烦。”
赤练听明白了一点儿,但是她诡异地没有斥责对方,反倒是当真说道:“你也算提醒了我,该去看看她是不是喜欢这里。”
……


内室中,盖聂的眉头紧紧的隆起,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这个姿势让他异常难受,但这都不是重点。
卫庄居高临下看着盖聂的脸上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他的心情忽然好起来。
在刚才那个女人卖力工作的时候,他的心底也烧起一把火。
他很清楚自己对男人没有兴趣,也没有猎奇尝试的念头。就是对女人,也兴趣寥寥。他和盖聂一样曾经受过严酷的训练,对抗药物对抗性/欲对抗一切人类的本能天性。
他很清楚这一切是为了测试盖聂的残留实力,但是这并非妨碍他知这个过程中,让盖聂付出一点代价。
卫庄腾出空着的手,按住盖聂的后脑,把自己更加深入地往他的喉咙里送了松。
床上的人挣扎起来,虽然狼狈,却固执地想要摆脱眼前的境地。
似乎有点困难,卫庄感觉到了严重的对抗和阻碍。对方的舌头在拼命抗拒地抵抗。
真是……
既痛苦又欢愉。
卫庄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啊,他有点不想停下来了。


(全忘了只能重新编,血槽逆流)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1 23:02:00 +0800 CST  
卫庄的呼吸变得沉重而可怕,他用两只手都固定住了对方的头,然后开始用力往自己下腹压过去。
“……”
盖聂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带着窒息痛苦的音调。
这个声音像是一簇火苗,点燃了整桶汽油的那种,让卫庄忽然有点控制不住手下的轻重,按着对方的后脑开始用力进出。
这样的动作明显让承受的人有些受不了,情欲不能随心所欲的发泄,卫庄皱起了眉头。
他扯着盖聂的头发慢慢退开了一些,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再敢用牙齿,后果可能是你不想承受的。”
不知道盖聂到底挺清楚了这句危险没有,但是对方退出的动作让他的聚拢的眉头终于有了松开的迹象。
等到卫庄完全拔出之后,他来不及说话,虚弱地趴在床沿上咳嗽。
不过是几下的功夫,汗水已经遍布全身。这个人被刚才的女人几乎扒光了衣服,只有一件解开的衬衫脱到手肘,束缚着对方的动作。
卫庄脑子里忽然回忆起刚刚那个女人趴在他腿间的时候,盖聂那张隐忍而痛苦的脸,终于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这个游戏意外地有趣。
卫庄抓着盖聂的肩膀,把他一把掀回床上,然后一步跨了上去骑在他肩膀两侧。
盖聂喘息未定,在剧烈的动作中他睁开眼睛先是看见身上衣衫几乎完整无缺的卫庄跨坐在他面前,然后刚刚那个差点让自己窒息的紫黑巨物正在自己唇边的脸颊上磨蹭。
他极少生气,但这一刻缺难得生出狼狈的怒意:“住手!”
卫庄当然不会理会这句话,利用体重的优势,他压在半/裸的师哥身上让他连侧头都办不到。卫庄看着自己顶端渗出的粘液蹭着对方脸上的情/色模样,不管不顾地让心底那把野火烧起来。
然后他掐着盖聂的下巴逼他松开牙关,狰狞地威胁道:“松开嘴!你敢咬的话,墨家那个**一定给你陪葬!”
然后在对方生出怒气的目光中,把自己再次用力塞了进去——
这一次,盖聂退无可退,他的头抵在柔软的床上。对方的巨物尺寸令人恐惧,用力进入的时候几乎一次就抵到了他的喉咙。
盖聂闭上眼,掩饰住里面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水,两条裸/露在外的腿在床上无力地挣了挣。
卫庄很满意这一次的尝试,在他的一生中还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欲/火/中/烧。打破盖聂平静面具给自己带来的愉悦远远超越了身体感官的发泄。他知道盖聂还在抵抗,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
卫庄按对方的下巴退出了一些,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开学的爱卿们,我尽力了啊啊啊啊!)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2 13:20:00 +0800 CST  
把车都开起来,哦也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2 14:02:00 +0800 CST  
赤练沿着楼梯往长廊的另一个方向走,她听见另外一个脚步声音跟在后面。一回头就皱起眉,声音带着布满:“你跟着我干嘛?”
白凤摆了个蛮酷的姿势,勾着嘴角:“难以相信,你居然没和他睡过。”
赤练的面孔一瞬间流露出羞恼的神色,但她很快克制了自己即将出口的话。她还没必要让不相干的人看笑话。她转回头,扭着腰继续往前走,用惯常的口吻说:“好奇心太重的人,通常都死得很快。”
白凤的声音又近了几分,明显是在尾随着她走:“你有没有发现,你说话都在刻意模仿他的语气?”
赤练的脚步顿了一顿。
白凤忽然跳起来跃上屋檐,刚刚他站着的地方盘着一条毒蛇,喷了 一口毒液。
“喂!”他笑着抱怨:“女人太凶了,男人通常都不会喜欢的。我也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赤练这次的语气变得不太好,有一种被说破心事的感觉:“我和他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干系?”
白凤没有继续跟上,抱着胸嘟囔:“在今天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你对他是特殊的。”
赤练这次没说话,因为她已经到了她要去的地方。没有再理会白凤,她推开门走进去。

屋里坐着一个乖巧的小女孩,穿着漂亮的睡裙,正在读书。赤练走过去,坐在床边替小女孩顺了顺头发:“小妹妹,呆在屋子里是不是很寂寞呀?不用担心,很快你就能出去玩儿了。”
白凤的目光终于移到海上,带着一点看好戏的神情,一个翻身落在下层的长廊上,踱步离开。
……


用了很长时间才让进出变得顺畅,卫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越来越难耐。
盖聂的挣扎已经很微弱,事实上他很可能已经没有多少意识,当然卫庄在眼前这个情况下并不会理会这些。他的喉咙发出模糊地声音,愉悦又舒爽。
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才睁开眼睛低头扫了一眼底下的人。
盖聂额头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斑驳的头发,一些头发黏在脸颊上。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眉头一直没有松开,眼角很红,一些水迹顺着眼尾一直延伸到发鬓里。
这个失神的表情看得卫庄背脊一阵一阵发紧,眼前恍惚现过很多年前有人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经的说:
“小庄,你我意见不同,你改变不了我,我也改变不了你。”
“小庄,我的梦,与你不同。”
……
那种蛰伏已久的愤怒无法发泄,他甚至都不能指责对方错了。背道而驰的师兄弟从此只能在传闻中知道对方的人生轨迹。
卫庄的表情显得狰狞而暴躁,他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个重重地挺身让自己深深地抵在对方的喉咙深处。
然后他知对方喉咙条件反射地收缩中,射了出来。
屋里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卫庄没有立即拔出来,他慢慢平复了情绪,看着对方因为呼吸困难不得不做出吞咽的动作。这个过程让他生出战栗的成就感。
但是看着下面的人脸色越来越青越来越差,冷汗透露着体力大量流失的讯息,他终于抽身而起,翻身下床。
除了下装稍许凌乱,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床上的人在得到暂时自由的一瞬间就翻身趴在床沿上开始呕吐。长时间横渡海峡和蛰伏耗费了盖聂大量的体力,他的胃里几乎连淡水都没有,只能干呕。
卫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他嘴角溢出的白色液体,想起刚刚那个女人还用舌头和手挑逗过他的身体……忽然上前一把将他拽起来,几乎是拖着将人拖进了内室相连的浴室里。
将人推进巨大的浴缸里之后,拧开花洒,也不管水温是否合适,就这样让人直接被水流冲刷。


(卡车进站,该开学的可以安心去学校了啊!之后没有H,二叔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3 00:58:00 +0800 CST  
被冷水刺激之后,盖聂有了短暂的清醒。
他吐得更厉害了。
这样的局面让卫庄没有多少愧疚。没有等到盖聂从浴室出来,他检查了加固过的窗户和门之后,先行离开了房间。
赤练在远处走廊玩着一只打火机,这是卫庄的东西。她从他身边拿走,假装这是礼物,而卫庄也没有要回的意思。
赤练看见卫庄走向自己,她的红唇嘟了嘟,最终只是说:“那两个女人都监视起来了,是不是有目的,很快就能知道。”
卫庄对赤练的能力还是颇为认可,因此点头表示让她全权处理,然后问起另外一个问题:“账户追踪到了?”
赤练笑了一下:“麟儿的能力,这是当然的。”
卫庄没有吝惜对她的肯定:“很好,让他摸清楚对方账户的情况。”
赤练忍不住说:“你今天心情不错?”
卫庄用很奇怪的调子冷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赤练的目光落在远处紧闭着的门上,那是这个海岛上最坚固的房间。那里关了一个流沙首领恨之入骨的人,他当然应该高兴。
她的心底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


盖聂拧上水阀,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但还是隐隐约约听见窗外有动静。
浴室里只有和式浴袍,盖聂犹豫了一下还是穿好浴袍,出了浴室果然听见窗户外面有动静。
他走过去,有点惊讶:“盗跖?”
盗跖的神态却很奇怪,表情带着难以言说的愧疚,他攀附在石头城堡外面的墙壁上,低声说:“你——我先想办法把你从这里弄出去。你,你现在手里找得到工具吧?”
盖聂却没有接他的话,他的目光在被重新加固过窗户上扫了一圈,然后镇定地摇头:“这样弄不开,你既然已经逃出来了,就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盗跖还在用什么工具徒劳地挖墙壁,他脑子里还是之前躲在窗户下面时候隐约听到的动静。有人因为他遭受了悲惨的对待,那种巨大的愧疚几乎压倒了他,他小声说:“不是逃的,是那个鸟人放了我走的。”
盗跖的声音低下去:“他说作为诱饵,我已经没用了。”

流沙不会在乎一个没有用的鱼饵的死活。

盖聂一怔,嘴唇抿地紧紧的。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6 18:05:00 +0800 CST  
诱饵的作用是为了藏在水下的大鱼,盗跖没有用了,说明大鱼已经进了渔网。
盗跖隐隐猜到卫庄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诱捕盖聂。然而这么多年,流沙一直没有成功过,说明卫庄拿盖聂并没有太多办法。是他自投罗网让盖聂出了破绽。
他不敢去想象卫庄等了十年之后,要对盖聂做些什么,所以他一定要救盖聂出去。
盗跖还在用力扳动钢精固定的窗户栅栏。
盖聂摇摇头:“这是后来反复加固过的,没有用。再说现在就算能从这里出去,以我目前的体力也无法顺利下到绝壁之下,跟别说横渡海峡。”
盗跖听见这句话,狠狠捶了一下巨石的墙壁:“我不能这样走!”
盖聂比较冷静:“我自己会有办法离开。”
盗跖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的镇定的情绪感染,慢慢冷静了一点:“我还不能走,高月还在这里。我来,本来就是为了把她带走的。”
盖聂知道这个女孩,是墨家防抗组织留下的遗孤,他能够理解一点盗跖的顾虑。
忽然,盖聂的头偏了偏,他对盗跖说:”有人来了,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高月的事情我也会打听。“
盗跖:“可是?!”
盖聂打断他:“你走吧,有人来了。”
门很快从外面打开,盖聂站在窗前没有动。进来的是赤练,手里端着一点食物和淡水。
她的目光放肆地上下打量着盖聂,对这个男人强悍的恢复能力感到惊讶和危机。刚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身上还有很厚重的杀气,现在头发上还带着水汽,换了一件浴袍,整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盖先生不愧是我们大人的同门师兄,这样的恢复能力恐怕世间罕有。”
盖聂的声音很平静:“卫庄呢?”
赤练嘟嘟嘴:“何必着急,盖先生远道而来,不如让我们略尽地主之谊。”说完她拍拍手,有人进来收拾了地上零落染尘的衣物,重新放下干净的衣服,才笑嘻嘻地离去。
盗跖已经离去躲藏在这个岛上的某处,虽然毫无胃口,盖聂还是坐下来,逼自己吃点东西。
要想离开这里,他必须尽快的恢复体能才行。
……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8 14:58:00 +0800 CST  
盖聂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惊醒,屋里有一个人!
还有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
他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已经做好了反省,是体力的流失让他戒备心降到最低。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这种疏忽随时致命。
屋里的黑影勾勒出一个轮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窗边的。
盖聂坐起来:“小庄?”然后他又想起了两个人眼下的立场:“这个时候你怎么在这儿?”
烟味飘过来,弥漫着黑漆漆的屋子里。
自从十八岁开始执行任务开始,卫庄就克制了自己很少吸烟,因为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随风飘散,也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方位。任何一点疏忽在有经验的强大对手面前,都是致命的。
盖聂掀开被褥,光脚踩在地上。他是穿着衬衣躺下的,因为动作衬衣变得松散而凌乱,不过盖聂生性严谨保守,所以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除了最上面一颗敞开着。
卫庄放肆地打量着他。
盖聂觉得或许流沙人的风格都是有样学样。
卫庄弹了弹烟灰,丝毫不怕弄脏地毯:“你做梦了?”
盖聂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低着头看着地毯上的几何花纹:“是。”
卫庄笑了一下:“你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
盖聂抬起头,他说起另外一件事:“你这鬼谷的时候,刚开始也做过噩梦。”
卫庄的笑容冷了,他看向盖聂的目光有点凶狠。
盖聂终于说:“你最恨毒品。小庄,为什么?”
卫庄沉默了很久,抬起手用虎口的掌心撑着额头,遮住了眼睛:“呵呵,师哥。当然是为了利益,这个世界除了利益,还有什么值得人前仆后继。”
盖聂没有再说话,他觉得卫庄更像是需要一个发泄的的机会。有些东西压抑地太久,只能酝酿成更加畸形的仇恨。
许久,他才换了话题:“墨家的高月在这里?”
卫庄抬起眼,从手指的烟头上方看过来,他轻笑着:“看来那个躲起来的墨家小贼已经和你见过了。”
盖聂不惧他的挑衅:“小庄,她留在这个岛上很危险,没有必要给自己树立墨家这样的敌人。”
卫庄嗤之以鼻:“我的敌人还嫌少么?各个都想要我的命,是不是啊,师哥?”
盖聂也很固执:“让她离开。”
卫庄呵了一声:“或许她并不想离开。”
盖聂:“让我见见她。”
卫庄嗤笑道:“你不过也是流沙的阶下囚,你以为你有资格提要求么?”
谈话实在无法继续,盖聂躺回床上。不管卫庄怎么说,尽快恢复体力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窗边站着的男人沉默地看着背对他躺下的轮廓,一直到手里的烟头自动熄灭。
卫庄忽然把烟头从窗口弹了出去,随风一吹就再也寻不到。他回过头,几下解开身上的衣服扣子,拖了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他解开皮带踢了裤子,掀开床上的被子,躺了下去。
像一个几乎溺毙了的人,他的确需要做一些事情,来平复自己狂躁的情绪。
(艾玛呀艾玛呀艾玛呀我就喜欢这一口,然而我要滚去更新另外两个文了)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09 22:23:00 +0800 CST  
胸膜炎了,一开车就被诅咒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12 16:57:00 +0800 CST  
盖聂听到卫庄脱衣服的动静已经开始反应,当卫庄掀开被子的时候他的脚刚刚落在另一侧的地上。
卫庄伸出一只手,用了将他扯上来摔回床上。
然后随着他的动作,他屈起一直膝盖嵌在对方的双腿之间,然后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子侧面耳根下方的位置。
这是一个改良的制服姿势,让对方即无法快速组织反抗,也不会轻易弄伤对方。
当然,前提是这个人也不要轻举妄动。
如果是平常,盖聂大概会审时度势。但是今天,就在白天不久之前,他经历了一些不愿意去回忆的东西。
所以在短暂的失力之后,他开始想要摆脱困境。
卫庄翘起嘴角,顺着盖聂的动作揪住他的衬衣领口,用力一扯——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崩裂开来,布料被撕扯的声音,还有扣子在空中飞出后碰撞中墙壁上或者花瓶上的声音。
“小庄!”盖聂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卫庄低头看着自己的头发垂落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他低声笑起来:“师哥,谁也逃不开这个命运。你躲了这么多年,说不定代价也很大。”
盖聂冷静下来,他用眼神示意卫庄松口自己的喉咙。
卫庄却没有如她所愿,他低头说道:“师哥,你要说的,十年前就已经说过了。你觉得,现在这样我还会听?”
盖聂感觉有一只手从他的腰上往下探过去,他的目光一凛。
黑暗中一阵寒芒闪过,卫庄早有准备反手握住盖聂的手,他手里握着一把并不怎么快的餐刀。
盖聂脸色并不好,他没多少力气,喉咙还被扼制住。
卫庄终于松开盖聂的喉咙,但是并没有起来,仍然跪在他身上压制着他。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如果你再沉得住气一点,说不定明天就可以靠这把小刀离开这个房间。”
盖聂抿着嘴,刚刚的运动过后已经将他积蓄的力气消耗得所剩无几了,他不打算在言语上和卫庄争输赢。
卫庄做手指间把玩着那把没什么力气的餐刀,他觉得看着盖聂这样吃瘪很是让人愉悦。
可惜这个人似乎又开始冷静下来。
真无趣。
但是黑暗中,月光下,喘息起伏的赤/裸胸膛让他有点心随意动。刚刚的挣扎摩擦着他的某个部位,又开始热起来、硬起来。
他故意的,看着对方的脸,在短暂的冷静过会,又开始出现极力隐忍的变化。
然后卫庄坏心眼的,隔着布料,抓住了对方同一个地方,挑衅地看着他的眼睛。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22 19:56:00 +0800 CST  
炎-症没好的时候,在路上摔了,很重伤口清理的时候看到骨-头和韧-带,现在缝针了每天去换药。所以拆-线之前都只能休息,这是抓紧时间上来吱一声。

楼主 不靠谱的射手座  发布于 2017-09-22 19:59:00 +0800 CST  

楼主:不靠谱的射手座

字数:55716

发表时间:2017-08-29 08: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06 21:08:39 +0800 CST

评论数:166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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