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无心
番外—凉薄如月
—“很漂亮的眼睛！”
我的名字是凉月歿，一个挺女孩子的名字，也带着希望。
当初母亲怀我的时候感觉我安安静静的，应该是个女孩，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虽然是这样，但在我未诞生时，父亲也没有为此冷落母亲，两人反而是愈来愈恩爱。
这是我在外面偷偷听别人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呢？反正传闻越传便会把之前的真实掩盖，成为大家所公认的事实，就像我这双眼睛一样。
我出生伴随着周围人的质疑，以至于我的心从一开始就变了质，尽管那时候不懂，但从小到大每个人的恶意快将我埋入泥土长眠。
嘲讽，排挤，厌恶，快要把我逼疯，他们是怎么认为这个小孩子不谙世事，不会懂的？抑或许他们知道？不知道，我不明白，没从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嘴里问出什么，他们只会说：
“没什么，我们在讨论你的眼睛怎么这么漂亮！”
心里却在腹诽:
“这个孩子的眼睛真是恶心。”？
家族的消遣方式真是让人作呕。我想着，面上还是挤出一个笑来：“是吗？谢谢！”
—“你是男子汉，不要轻易哭。”女子笑得温婉。
母亲死了，在我七岁生日当晚自尽。那晚，在下雨。
我没有什么感触，纵然身边的人已经哭成泪人儿，我也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谁知道现在嚎啕大哭的人之前在雨里呆了几分钟，脸上的究竟是不是泪水？或者是在为他们珍贵的衣服湿了而悲伤？我的猜疑似乎过了分。
我也没有什么举动，即使这场丧事的主角是我的至亲，眼泪都在眼眶里，一滴也没流。族长过来询问我为什么没哭，我正想说话，却发现脸颊有着温热的液体划过，是眼泪。泪水滴下来，我用手接住，它已经转凉。我想，有一面镜子在我眼前，我会看到一个失去了本我，带上现在在场所有人都有的悲伤面具的男孩。
我明明答应过母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哭的……
—“我会陪着你的。”
呀嘞，战争打响了，表现还算不错的我居然被派去了，明明表现更优秀的人多的是。不过也是，作为当地的领头人物，家族总要做个表面功夫的。无论如何，我的眼睛都是一种罪过，不容自己选择的罪过。
在上战场之前，那个忍者问我怕不怕？我摇了摇头，不怕，经历过人生的绝望，死亡又有什么可怕？他赞许地点了点头，指导我去做任务。任务很成功，破坏了不少敌军的计划，那个人说之后都会由他一直带着自己做任务。
结果晚上他被一个紧急任务叫去，第二天就传来了他的死讯。
“我是你新的指导者，以后也会和你一起做任务。”陌生的男人伸出手。
而自己……
“请多多指教。”我把自己的手搭上去。
—“我叫旗木卡卡西。”
身边的队友不知道换了几个，自己依然能毫无芥蒂地伸出手，笑着说多多指教。
“这是旗木卡卡西，”男人指着一个冷淡的黑衣男孩，“你以后的队友。”
“我叫凉月歿，请多多指教。”自己友好地伸出手。
那人却看也没看一眼:“我只有一个目标，任务成功。”
我愣了愣，很快也反应过来：“志同道合。”
—“我在意你的实力。”
战争结束，我没有如愿死去，而是成为了英雄。这和家族没有什么关系，自己死活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正当我准备回到那忍耐了十几年的地方。火之国的大名却把我提拔上了自己的贴身护卫，或许是因为我战场上的传闻？想必是旗木卡卡西不好动，退而求次让我来。我欣然同意，无论在哪里……我都处于黑暗之中。
“我看中你的实力。”大名这么说，我想，这句话的本意应该是顾忌我的实力会对火之国造成损失，当然，我没自大到认为我能动摇整个国家的地位，我想，是因为我和旗木卡卡西有牵扯才对，他在意我，在意我的关系。
旗木卡卡西身上背负的黑暗比我更深，我看得出来，或许是有高层的因素呢。
—“我亲爱的挚友。”
卡卡西叛逃了，又被抓了，明显在门口就可以逃跑，但他没这么做。
“哟，凉月，找你商量个事。”在自己巡视时，那个家伙招呼我过去。
“怎么？有什么主意吗？”作为之前的搭档，我自认对他还是算了解的，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当然，得你帮忙才行啊。”银发的男人笑着：“我想，我们是不是能够再次横空出世。你介意吗？”
“当然不介意……”我一向讨厌安逸的状态。
我的朋友啊……我愿意与你一起，只因为我与你的志趣相投，无论是哪一方面。
—“很漂亮的眼睛！”
我的名字是凉月歿，一个挺女孩子的名字，也带着希望。
当初母亲怀我的时候感觉我安安静静的，应该是个女孩，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虽然是这样，但在我未诞生时，父亲也没有为此冷落母亲，两人反而是愈来愈恩爱。
这是我在外面偷偷听别人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呢？反正传闻越传便会把之前的真实掩盖，成为大家所公认的事实，就像我这双眼睛一样。
我出生伴随着周围人的质疑，以至于我的心从一开始就变了质，尽管那时候不懂，但从小到大每个人的恶意快将我埋入泥土长眠。
嘲讽，排挤，厌恶，快要把我逼疯，他们是怎么认为这个小孩子不谙世事，不会懂的？抑或许他们知道？不知道，我不明白，没从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嘴里问出什么，他们只会说：
“没什么，我们在讨论你的眼睛怎么这么漂亮！”
心里却在腹诽:
“这个孩子的眼睛真是恶心。”？
家族的消遣方式真是让人作呕。我想着，面上还是挤出一个笑来：“是吗？谢谢！”
—“你是男子汉，不要轻易哭。”女子笑得温婉。
母亲死了，在我七岁生日当晚自尽。那晚，在下雨。
我没有什么感触，纵然身边的人已经哭成泪人儿，我也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谁知道现在嚎啕大哭的人之前在雨里呆了几分钟，脸上的究竟是不是泪水？或者是在为他们珍贵的衣服湿了而悲伤？我的猜疑似乎过了分。
我也没有什么举动，即使这场丧事的主角是我的至亲，眼泪都在眼眶里，一滴也没流。族长过来询问我为什么没哭，我正想说话，却发现脸颊有着温热的液体划过，是眼泪。泪水滴下来，我用手接住，它已经转凉。我想，有一面镜子在我眼前，我会看到一个失去了本我，带上现在在场所有人都有的悲伤面具的男孩。
我明明答应过母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哭的……
—“我会陪着你的。”
呀嘞，战争打响了，表现还算不错的我居然被派去了，明明表现更优秀的人多的是。不过也是，作为当地的领头人物，家族总要做个表面功夫的。无论如何，我的眼睛都是一种罪过，不容自己选择的罪过。
在上战场之前，那个忍者问我怕不怕？我摇了摇头，不怕，经历过人生的绝望，死亡又有什么可怕？他赞许地点了点头，指导我去做任务。任务很成功，破坏了不少敌军的计划，那个人说之后都会由他一直带着自己做任务。
结果晚上他被一个紧急任务叫去，第二天就传来了他的死讯。
“我是你新的指导者，以后也会和你一起做任务。”陌生的男人伸出手。
而自己……
“请多多指教。”我把自己的手搭上去。
—“我叫旗木卡卡西。”
身边的队友不知道换了几个，自己依然能毫无芥蒂地伸出手，笑着说多多指教。
“这是旗木卡卡西，”男人指着一个冷淡的黑衣男孩，“你以后的队友。”
“我叫凉月歿，请多多指教。”自己友好地伸出手。
那人却看也没看一眼:“我只有一个目标，任务成功。”
我愣了愣，很快也反应过来：“志同道合。”
—“我在意你的实力。”
战争结束，我没有如愿死去，而是成为了英雄。这和家族没有什么关系，自己死活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正当我准备回到那忍耐了十几年的地方。火之国的大名却把我提拔上了自己的贴身护卫，或许是因为我战场上的传闻？想必是旗木卡卡西不好动，退而求次让我来。我欣然同意，无论在哪里……我都处于黑暗之中。
“我看中你的实力。”大名这么说，我想，这句话的本意应该是顾忌我的实力会对火之国造成损失，当然，我没自大到认为我能动摇整个国家的地位，我想，是因为我和旗木卡卡西有牵扯才对，他在意我，在意我的关系。
旗木卡卡西身上背负的黑暗比我更深，我看得出来，或许是有高层的因素呢。
—“我亲爱的挚友。”
卡卡西叛逃了，又被抓了，明显在门口就可以逃跑，但他没这么做。
“哟，凉月，找你商量个事。”在自己巡视时，那个家伙招呼我过去。
“怎么？有什么主意吗？”作为之前的搭档，我自认对他还是算了解的，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当然，得你帮忙才行啊。”银发的男人笑着：“我想，我们是不是能够再次横空出世。你介意吗？”
“当然不介意……”我一向讨厌安逸的状态。
我的朋友啊……我愿意与你一起，只因为我与你的志趣相投，无论是哪一方面。
第二十章
鸣人的眼里闪过诧异，他扭头去看从树上跳下来的自来也，想来是不知情的。
“好色仙人，你怎么在这？我自己就可以带回老师给他们一个解释。”
“白日做梦吗？”凉月听到这句话，嗤笑一声，“谁都知道叛忍一旦被押回，就是死路一条，那还会给什么解释的机会。”
“可是你们是无辜的啊！”鸣人现在还在坚持，”纲手婆婆不会.......”不顾他们的情分的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来也打断。
“他说得对，鸣人，无论怎么样，他们现在的立场都是叛忍。”自来也终归是一个理智的成年人，立刻就能清醒的面对现实，“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把他们押回去接受审判。”
“可是......”鸣人还想辩解什么。却感受到背后的声响，身体比头脑快一步做出动作，向旁边一跳，一只苦无就在他身边擦过。卡卡西在叛逃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似乎很喜欢用冷兵器来进行暗中攻击，总能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战斗中不能疏忽大意，瞬息万变的战场能让人丢了性命。鸣人终于认识到当时卡卡西教导他的话，就差这么一点，自己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去。
自来也神色一凛，身体紧绷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放松。但他们居然没注意到自己这个空隙，也算是庆幸至极。
－－－－－－－－－－－－－－
这边的气氛紧张，不远处的气氛也受其感染。黑发的少年紧盯着战场上的银发男人，眼睛一眨也不眨，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这个从某种意义上和自己同一战线的老师。
“佐助，接下来怎么办？”水月开口，“貌似那边要开始了啊！”
“静观其变。”少年黑色的眸子倒映出剑拔弩张的场面，脸上毫无表情。“他已经看见我们了。”佐助开口，他注意到男人的视线似乎是无意间瞥过来，又很快收了回去。天青色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却觉得自己在那一扫而过的目光下无处遁行。
“他？是谁？”香磷有些搞不清楚。几人给予他沉默的答案，她也知趣的收了嘴，安静地观察着对面。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感觉近乎于无脑，但作为这个小队的一员，也是会静下心思考问题的。
－－－－－－－－－－－－－－
真热闹，三方势力在这里聚集，可是难得一见。
卡卡西心中已经思考好了战术，现在还是有空胡思乱想些什么的。
现在该怎么做？没人知道，因为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多得数不过来。
沉默，还是沉默。这局面是凉月两人喜闻乐见的。因为封印的进度已经在慢慢完善，虽然只是开头，但做这种事情还是没人得好。
“卡卡西老师......抱歉。”鸣人说着，抬起了头，像闪电般冲向卡卡西。
男人已经拿出手里剑准备攻击，鸣人闪到他面前的身影忽然间消失，只留下烟雾弥漫。
影分身术！男人极快的做出判断，并且同时右手伸出，越过左肩，把少年的一只手腕握住，又转过身，左手从少年的手中取过苦无，是的，取过，鸣人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力道，便看到卡卡西后跳一步离开自己的身边，刚才手里剑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咻——”没有任何的停顿，卡卡西就将武器投向鸣人。
“你回去好不好，老师！”鸣人闪过，大喊着，“我相信你和纲手婆婆都没有错，你们只是有误会，纲手婆婆做的都是无心的啊。”
无心无心，正是不是故意如此，才会把人伤的更深啊。卡卡西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是一阵酸楚，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呢。没有去回答什么，卡卡西，那个平日里温和爱迟到，常常展现出无良的男人对自己昔日的学生，现在的敌人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影分身术。”鸣人开始结印，他知道自己和老师的差距有多大，单打独斗自己是没有胜算的。
只是一会儿，鸣人结印结束，成百上千个鸣人出现在这片不算空旷的地方，顿时将空间压缩了不少。
若干个鸣人齐刷刷的掏出手里剑，冲卡卡西掷去。这么铺天盖地的攻击声势浩大，卡卡西进退不能，四面受敌的情况下，他果断地使用了替身术。
“这次的修行看来不错。”卡卡西喃喃，看着下方的一众鸣人，有些犯头疼，但心里还是有着一丝丝自豪：这是我的学生，至少曾经是。鸣人进步很快，这一点很明显能看出来。但性子还是有些急躁，不过单是肯保护，重视同伴这一点，卡卡西就愈加重视起来了。当然，他对三人完全是平等教授，不存在什么特别指导。偶尔对迷失方向的孩子劝说几句，这就是他身为一位老师能做的事情了。
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只有一种身份，有男有女，有暮年也有年轻，有父母，有伙伴。卡卡西的身份？“木叶第一技师”“拷贝忍者”“担当上忍”“曾经的暗部队长”这些都是他在木叶的身份。就他个人而言，他只是一个青年罢了，唯一不同于别人的，可能就是在世上没有什么在乎的人了吧。“他们，都死了。”谁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感受？他们一个个都给自己上了一堂课，伙伴，任务。选择忘却往日的痛苦换来如今云淡风轻。只是，习惯了......自己有看见过黑暗，也迎来过光明，最终只是在中间徘徊，不愿涉足于黑暗，亦不愿全身心站立于光明之中。这会让他感到痛苦，之后就是麻木，因为幼年，自己从来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卡卡西垂下眼，不去看那密密麻麻的分身，似乎这样就能堵住自己的思绪，他现在的脑子乱作一团，过去的，现在的，交织，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晃过，又渐渐重合，鸣人，小樱，佐助，带土，琳，还有.......自己。纲手的慌乱，团藏的阴冷，大名的决绝......
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正庆幸那只是虚幻的东西罢了，确实没想到自己还在梦中。这种感觉，多久没有了？
鸣人的眼里闪过诧异，他扭头去看从树上跳下来的自来也，想来是不知情的。
“好色仙人，你怎么在这？我自己就可以带回老师给他们一个解释。”
“白日做梦吗？”凉月听到这句话，嗤笑一声，“谁都知道叛忍一旦被押回，就是死路一条，那还会给什么解释的机会。”
“可是你们是无辜的啊！”鸣人现在还在坚持，”纲手婆婆不会.......”不顾他们的情分的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来也打断。
“他说得对，鸣人，无论怎么样，他们现在的立场都是叛忍。”自来也终归是一个理智的成年人，立刻就能清醒的面对现实，“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把他们押回去接受审判。”
“可是......”鸣人还想辩解什么。却感受到背后的声响，身体比头脑快一步做出动作，向旁边一跳，一只苦无就在他身边擦过。卡卡西在叛逃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似乎很喜欢用冷兵器来进行暗中攻击，总能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战斗中不能疏忽大意，瞬息万变的战场能让人丢了性命。鸣人终于认识到当时卡卡西教导他的话，就差这么一点，自己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去。
自来也神色一凛，身体紧绷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放松。但他们居然没注意到自己这个空隙，也算是庆幸至极。
－－－－－－－－－－－－－－
这边的气氛紧张，不远处的气氛也受其感染。黑发的少年紧盯着战场上的银发男人，眼睛一眨也不眨，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这个从某种意义上和自己同一战线的老师。
“佐助，接下来怎么办？”水月开口，“貌似那边要开始了啊！”
“静观其变。”少年黑色的眸子倒映出剑拔弩张的场面，脸上毫无表情。“他已经看见我们了。”佐助开口，他注意到男人的视线似乎是无意间瞥过来，又很快收了回去。天青色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却觉得自己在那一扫而过的目光下无处遁行。
“他？是谁？”香磷有些搞不清楚。几人给予他沉默的答案，她也知趣的收了嘴，安静地观察着对面。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感觉近乎于无脑，但作为这个小队的一员，也是会静下心思考问题的。
－－－－－－－－－－－－－－
真热闹，三方势力在这里聚集，可是难得一见。
卡卡西心中已经思考好了战术，现在还是有空胡思乱想些什么的。
现在该怎么做？没人知道，因为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多得数不过来。
沉默，还是沉默。这局面是凉月两人喜闻乐见的。因为封印的进度已经在慢慢完善，虽然只是开头，但做这种事情还是没人得好。
“卡卡西老师......抱歉。”鸣人说着，抬起了头，像闪电般冲向卡卡西。
男人已经拿出手里剑准备攻击，鸣人闪到他面前的身影忽然间消失，只留下烟雾弥漫。
影分身术！男人极快的做出判断，并且同时右手伸出，越过左肩，把少年的一只手腕握住，又转过身，左手从少年的手中取过苦无，是的，取过，鸣人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力道，便看到卡卡西后跳一步离开自己的身边，刚才手里剑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咻——”没有任何的停顿，卡卡西就将武器投向鸣人。
“你回去好不好，老师！”鸣人闪过，大喊着，“我相信你和纲手婆婆都没有错，你们只是有误会，纲手婆婆做的都是无心的啊。”
无心无心，正是不是故意如此，才会把人伤的更深啊。卡卡西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是一阵酸楚，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呢。没有去回答什么，卡卡西，那个平日里温和爱迟到，常常展现出无良的男人对自己昔日的学生，现在的敌人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影分身术。”鸣人开始结印，他知道自己和老师的差距有多大，单打独斗自己是没有胜算的。
只是一会儿，鸣人结印结束，成百上千个鸣人出现在这片不算空旷的地方，顿时将空间压缩了不少。
若干个鸣人齐刷刷的掏出手里剑，冲卡卡西掷去。这么铺天盖地的攻击声势浩大，卡卡西进退不能，四面受敌的情况下，他果断地使用了替身术。
“这次的修行看来不错。”卡卡西喃喃，看着下方的一众鸣人，有些犯头疼，但心里还是有着一丝丝自豪：这是我的学生，至少曾经是。鸣人进步很快，这一点很明显能看出来。但性子还是有些急躁，不过单是肯保护，重视同伴这一点，卡卡西就愈加重视起来了。当然，他对三人完全是平等教授，不存在什么特别指导。偶尔对迷失方向的孩子劝说几句，这就是他身为一位老师能做的事情了。
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只有一种身份，有男有女，有暮年也有年轻，有父母，有伙伴。卡卡西的身份？“木叶第一技师”“拷贝忍者”“担当上忍”“曾经的暗部队长”这些都是他在木叶的身份。就他个人而言，他只是一个青年罢了，唯一不同于别人的，可能就是在世上没有什么在乎的人了吧。“他们，都死了。”谁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感受？他们一个个都给自己上了一堂课，伙伴，任务。选择忘却往日的痛苦换来如今云淡风轻。只是，习惯了......自己有看见过黑暗，也迎来过光明，最终只是在中间徘徊，不愿涉足于黑暗，亦不愿全身心站立于光明之中。这会让他感到痛苦，之后就是麻木，因为幼年，自己从来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卡卡西垂下眼，不去看那密密麻麻的分身，似乎这样就能堵住自己的思绪，他现在的脑子乱作一团，过去的，现在的，交织，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晃过，又渐渐重合，鸣人，小樱，佐助，带土，琳，还有.......自己。纲手的慌乱，团藏的阴冷，大名的决绝......
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正庆幸那只是虚幻的东西罢了，确实没想到自己还在梦中。这种感觉，多久没有了？
这里来说一句抱歉……因为今天突然断电，跟着网也断了。后来来电的时候又被母上叫去收拾东西，明天要去宿舍，所以……可能会断更，求原谅≧﹏≦
第二十一章
空气被破开的声音越来越近，卡卡西训练有素地向后一个空翻，顺手将藏在手中的飞镖扔了出去。这是本能的反应，想在战场上活下来，就要不择手段。
鸣人的经验还是欠缺了一些，总是他抓住了卡卡西的空档，但还是没能做些什么建设性的攻击。尚且稚嫩的他完全抵不过如此深厚的经验，卡卡西这手后招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拼命扭转着自己的身体，还是险险擦过。
卡卡西在扔出的那一刹那就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意识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他立刻落地站稳，看到飞镖已经进了鸣人身前几米处，毫不犹豫把手搭在了忍具袋上。看到鸣人安全落地，这才收起所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情。
“卡卡西，你这是在下死手？”自来也的吼声中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卡卡西勉强镇定下来的心又开始茫然。他把视线移到树上，扔出的物件没入了一半有余，按深度来说，力气的确是超了度。
卡卡西的眼睛慢慢恢复了神采，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啊，是的。”他慢慢走向树，抬起手把飞镖取回，重新那在手上，细细端详。他的视线略过闪着寒光的飞镖，望着对面的两人。
“老师……”鸣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想起之前不小心路过器之村，想着去借宿时在里面看到的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已经被鲜血浸染到黑色的土地，胃中有些翻涌。
好不容易遇见几个幸存下来的村民，却让他知道了他最迫切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答案:银发的恶魔让这个村子失去了生机。银发！
鸣人想到这，咬了咬嘴唇，看着眼前青年脸上的表情，心底里第一次生出了几分厌恶。
“你在杀他们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少年低着头，双手紧攥着。
“嗯？”男人不解地偏了偏头，“他们？我手上的'他们'可是多得很。”
心中的怒火开始愈烧愈旺了。“就是器之村的那群居民啊，难道你就这么忘了吗？”
“啊，是吗？”男人抬了抬头，“似乎是任务来着的，至于表情……我可不想注意这个。你要知道，这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杀人的话……还是算平常的吧。也没必要去永远记住吧……”
“够了！”鸣人打断他的话“我知道的，杀人不是你的错，但是为什么要抱着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呢？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有道理的啊！”
“……”卡卡西愕然，脸上的惊讶掩饰不住，映在鸣人眼里就是一种嘲讽。
“老师……”鸣人还想说些什么。
“咳，咳咳……”卡卡西突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抬起头时，嘴唇上已经了无血色。“是啊，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是有道理的，我承认。”他的嘴角绽出一抹洒脱的笑来，眉眼弯弯，一如当初。
“可是已经麻木了……我也曾把人们的名字一个个记下，可是他们都接连逝去，没有什么的。只是一个人而已……”卡卡西的声音沙哑。“鸣人，来打一场吧。”他的话跨过一个相当长的间隔，显得有些跳跃。
话音刚落，他便朝鸣人冲去，动作迅如闪电般，立刻就近了身。手掌一翻，那被掩饰好的飞镖也就显露出来，直击要害。却在将要触碰到的一刹那停了手，他的手很稳，没有多少颤抖，心却荡起了涟漪。“不躲？”他眯了眯眼，凑近了问。
“老师……不会害我的。”即使身处性命攸关的时刻，鸣人也保持着基本的镇定，甚至在尝试与卡卡西沟通。跟着自来也的修行让他成熟了很多。
卡卡西瞳孔缩了缩，手颤了颤，在鸣人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你当真信我？”他的声音因为有些微小有些虚幻。
“……”鸣人在这时却停顿了，他回忆起那惨烈的景象，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去忘记。
卡卡西久久等不到回应，神色冷了下来，把飞镖从脖颈旁拿下，转身就走。
“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鸣人有些慌了。
“我知道的。”卡卡西露出一抹笑来，干净纯粹，“你还是回去吧，让村里人担心可不太好啊。大家都很在乎你的。”
“不是……”鸣人抬起的手想失去了能量般突然垂下，手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抓住。
“鸣人，鸣人！”自来也被凉月缠住，看到目光呆滞明显在幻境里的少年焦急地喊到。
没有反应。自来也皱了皱眉，对面的攻势越来越凌厉，他不得不把精神全部投入到眼前的战斗之中。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好，但自来也前辈还是状态下滑了吧。”对面笑眯眯的青年说着，“已经不复当年的风采了呢，果然是老了吗？”
“哼，”自来也冷哼一声，“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这话没错，长时间的战斗让凉月出现了些许疲态来，汗水已经不少。
“诶，这样啊。不过前辈你不会还忘了那边那位'木叶第一技师'吧。”凉月笑得势在必得。
自来也皱了皱眉:“还不是你将他拉下这趟浑水的。”
“卡卡西自己也有这个意向啦，如果他不愿意，那么他早就回木叶啦。”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实在挑不出错来，自来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卡卡西看到那边胶着的战斗，心中有些不舒服，只能盼凉月快点结束战斗。他不想参与那边，自来也对于他来说太熟悉了，突然的转变太大，纵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放弃了思索，卡卡西把视线转回到身前，打量着成熟了许多的少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不由心中计量着他经
空气被破开的声音越来越近，卡卡西训练有素地向后一个空翻，顺手将藏在手中的飞镖扔了出去。这是本能的反应，想在战场上活下来，就要不择手段。
鸣人的经验还是欠缺了一些，总是他抓住了卡卡西的空档，但还是没能做些什么建设性的攻击。尚且稚嫩的他完全抵不过如此深厚的经验，卡卡西这手后招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拼命扭转着自己的身体，还是险险擦过。
卡卡西在扔出的那一刹那就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意识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他立刻落地站稳，看到飞镖已经进了鸣人身前几米处，毫不犹豫把手搭在了忍具袋上。看到鸣人安全落地，这才收起所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情。
“卡卡西，你这是在下死手？”自来也的吼声中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卡卡西勉强镇定下来的心又开始茫然。他把视线移到树上，扔出的物件没入了一半有余，按深度来说，力气的确是超了度。
卡卡西的眼睛慢慢恢复了神采，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啊，是的。”他慢慢走向树，抬起手把飞镖取回，重新那在手上，细细端详。他的视线略过闪着寒光的飞镖，望着对面的两人。
“老师……”鸣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想起之前不小心路过器之村，想着去借宿时在里面看到的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已经被鲜血浸染到黑色的土地，胃中有些翻涌。
好不容易遇见几个幸存下来的村民，却让他知道了他最迫切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答案:银发的恶魔让这个村子失去了生机。银发！
鸣人想到这，咬了咬嘴唇，看着眼前青年脸上的表情，心底里第一次生出了几分厌恶。
“你在杀他们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少年低着头，双手紧攥着。
“嗯？”男人不解地偏了偏头，“他们？我手上的'他们'可是多得很。”
心中的怒火开始愈烧愈旺了。“就是器之村的那群居民啊，难道你就这么忘了吗？”
“啊，是吗？”男人抬了抬头，“似乎是任务来着的，至于表情……我可不想注意这个。你要知道，这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杀人的话……还是算平常的吧。也没必要去永远记住吧……”
“够了！”鸣人打断他的话“我知道的，杀人不是你的错，但是为什么要抱着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呢？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有道理的啊！”
“……”卡卡西愕然，脸上的惊讶掩饰不住，映在鸣人眼里就是一种嘲讽。
“老师……”鸣人还想说些什么。
“咳，咳咳……”卡卡西突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抬起头时，嘴唇上已经了无血色。“是啊，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是有道理的，我承认。”他的嘴角绽出一抹洒脱的笑来，眉眼弯弯，一如当初。
“可是已经麻木了……我也曾把人们的名字一个个记下，可是他们都接连逝去，没有什么的。只是一个人而已……”卡卡西的声音沙哑。“鸣人，来打一场吧。”他的话跨过一个相当长的间隔，显得有些跳跃。
话音刚落，他便朝鸣人冲去，动作迅如闪电般，立刻就近了身。手掌一翻，那被掩饰好的飞镖也就显露出来，直击要害。却在将要触碰到的一刹那停了手，他的手很稳，没有多少颤抖，心却荡起了涟漪。“不躲？”他眯了眯眼，凑近了问。
“老师……不会害我的。”即使身处性命攸关的时刻，鸣人也保持着基本的镇定，甚至在尝试与卡卡西沟通。跟着自来也的修行让他成熟了很多。
卡卡西瞳孔缩了缩，手颤了颤，在鸣人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你当真信我？”他的声音因为有些微小有些虚幻。
“……”鸣人在这时却停顿了，他回忆起那惨烈的景象，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去忘记。
卡卡西久久等不到回应，神色冷了下来，把飞镖从脖颈旁拿下，转身就走。
“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鸣人有些慌了。
“我知道的。”卡卡西露出一抹笑来，干净纯粹，“你还是回去吧，让村里人担心可不太好啊。大家都很在乎你的。”
“不是……”鸣人抬起的手想失去了能量般突然垂下，手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抓住。
“鸣人，鸣人！”自来也被凉月缠住，看到目光呆滞明显在幻境里的少年焦急地喊到。
没有反应。自来也皱了皱眉，对面的攻势越来越凌厉，他不得不把精神全部投入到眼前的战斗之中。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好，但自来也前辈还是状态下滑了吧。”对面笑眯眯的青年说着，“已经不复当年的风采了呢，果然是老了吗？”
“哼，”自来也冷哼一声，“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这话没错，长时间的战斗让凉月出现了些许疲态来，汗水已经不少。
“诶，这样啊。不过前辈你不会还忘了那边那位'木叶第一技师'吧。”凉月笑得势在必得。
自来也皱了皱眉:“还不是你将他拉下这趟浑水的。”
“卡卡西自己也有这个意向啦，如果他不愿意，那么他早就回木叶啦。”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实在挑不出错来，自来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卡卡西看到那边胶着的战斗，心中有些不舒服，只能盼凉月快点结束战斗。他不想参与那边，自来也对于他来说太熟悉了，突然的转变太大，纵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放弃了思索，卡卡西把视线转回到身前，打量着成熟了许多的少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不由心中计量着他经
心中计量着他经历了什么。
此时的鸣人还沉浸在怅然若失的感觉里。刚才的声音让他的心里泛起一圈涟漪，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是什么？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我为什么会在这？是为了把卡卡西老师带回去。可是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这的呢？沿途找来的。卡卡西老师身边的人呢？对了，卡卡西老师身边的人。鸣人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什么人，卡卡西老师的背影已经远去，但是身边没有任何人。这是……怎么回事……鸣人的眼光闪了闪。他是漏了什么吗？
此时的鸣人还沉浸在怅然若失的感觉里。刚才的声音让他的心里泛起一圈涟漪，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是什么？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我为什么会在这？是为了把卡卡西老师带回去。可是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这的呢？沿途找来的。卡卡西老师身边的人呢？对了，卡卡西老师身边的人。鸣人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什么人，卡卡西老师的背影已经远去，但是身边没有任何人。这是……怎么回事……鸣人的眼光闪了闪。他是漏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