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无心
第十章
“咔哒。”开门的声音。卡卡西头都没抬，说道:“有事吗？”
“老大叫你过去。”蝎没进门，只是站在门口转达着佩恩的意思。
“知道了。”卡卡西回答着，甩了甩头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才站起身来。门口的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卡卡西也没在意，蝎和自己没有太大的瓜葛，自己自然也不能要求他必须做些什么。慢悠悠地踱步走到佩恩的房间门口，卡卡西礼貌性地敲了敲门，“老大，在吗？”
“嗯。”门内很快传来一声应答。卡卡西推门进去，发现凉月已经到了，上次救下的兄妹——尘和隅也在这里。“卡卡西，你来得正好。”佩恩招了招手，“我和凉月正在讨论关于九尾人柱力的实力。听说他在修行，还和你们交过手了？”
“嗯。”卡卡西抿了抿嘴唇，没了后话。佩恩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一时摸不清他的情绪。
佩恩顿了顿，才说道:“那么……实力怎么样？”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清脆的声音在个房间格外响亮。一下又一下，压迫着在场人的心灵。
凉月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被卡卡西抢过话头:“实力提升很慢，性格依旧很冲动，对于战略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没有长进可言。”话语犀利无情，没有在乎他所叙述的人曾经与他有着深切的羁绊。凉月的瞳孔却随着这句话微微缩了缩，又在一瞬间恢复如常，使得此时重点都放在卡卡西身上的佩恩并没有注意到这细小的动作。凉月小心掩饰起自己的情绪，心中却已经是惊涛骇浪，他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会这么说，鸣人的进步自己也有看到，虽然比不上他们，但基础的谋略是有了，对于攻击的反应也算到位，整体来说鸣人的进步是很大的。卡卡西这种说法算得上是完全与事实背道而驰。
“这样吗？”佩恩若有所思，最终还是让他们离开，“这两个小家伙也就跟着你们吧。”他把尘和隅叫到身边。卡卡西看着乖巧的两个孩子，应了下来。
走出房门，凉月就递给卡卡西一包药，只字未提刚才的事。卡卡西也没有主动说什么，默默接过药收进了口袋。两人间的气氛沉默得让人几乎窒息。一路无言，卡卡西走到房门前，让一对兄妹先进去，自己与凉月留在外面。
门内。
尘和隅走进门，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卡卡西和凉月。
“隅，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尘最先发话，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严肃，想起刚刚所看到的，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出声询问自己的妹妹。
“哥，你是说……凉月哥的反应还有那包东西吗？”隅看着尘，反问道。
“不止，还有大哥哥的身体状况。”尘补充着，看着隅的眼睛，“你观察过了吧，刚才牵手的时候。”
“嗯。”提到这个，隅咬了咬嘴唇，脸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大哥哥的身体……已经承担不了他体内的能量了。现在可以说是……是……”话卡在这，怎么也说不下去。尘早就已经心领神会，“所以，刚才那包药就是为了缓解这种状况的吗？”他并不迟钝，身体到了这种地步，完全治疗的可能性微乎其乎，刚才药包里的药自己大概知道是些什么，这点药材虽然应该是现在可以找到的最好的配方了，但这根本无法达到要求。
“好了，”尘拍了拍隅的后背，让她冷静下来 “大哥哥看样子似乎并没有打算告诉我们，我们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来。”他的语气充满了坚定。卡卡西就像是一位神，在他们最窘迫的时候给予了他们温暖，哪怕这小小的温暖只是一个笑容。他们，也会用生命守护独属于他们的，神！
“可恶！”鸣人咬了咬牙，一拳捶在树上，晃得树叶飘落下来不少。卡卡西之前的一举一动反复在鸣人脑海中出现，那冰冷的苦无，耀眼的雷光，带着杀意的眼神，每一件事物的出现都让这个热血的少年的心凉了一分。那……是卡卡西老师吗，是吗？他拼命地质问自己，最后只能给出一个答案:是。捶树的拳头颤抖着，再也提不起来。记忆中的卡卡西老师明明不是这样的啊，那个卡卡西老师去哪里了？蓦地，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句话:至少他还活着！那是银发男人头一次失态，为了自己的话。还活着……吗？被誉为“木叶第一技师”的那个天才，到底有怎样的过往？鸣人头一次发现自己对于这位老师了解得少之又少。自己所了解的范畴与木叶的路人没什么不同:木叶第一技师，拷贝忍者，5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天才学生，木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忍，第七班的指导老师，懒散不正经但在战斗时严肃可靠。还有什么？鸣人扪心自问，心却在颤抖，自己既然不知道卡卡西的真正模样，凭什么说这不是他呢？“啊！”嗓子里好像有火在烧，却停不下来。“嘛，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卡卡西最后偷偷传给他的话一闪而过。鸣人身上露出了红色的查克拉，那是九尾的查克拉！
自来也对于这突发的状况措手不及，眼看着那些查克拉正在逐渐形成妖狐之衣，心中暗恼，这里除了鸣人就只有自己一个忍者，控制起来九尾很难，万一失手，这片树林怕是废了。无论如何，还是先动手要紧，自来也立马释放忍术努力控制住暴走的鸣人。
“啧，”卡卡西半蹲在树上，看着树下的混乱显得颇为恼怒，“那句话是叫他这么理解的吗？**！”嘴上不饶人，卡卡西的眉间也有着无奈。
“凉月，上！”指挥起人来，卡卡西毫不手软，更何况是曾经共处的战友，所以，卡卡西毫不客气地开口了。
“切！”凉月撇撇嘴，却还是跳下树。“木遁！”
粗壮的枝条在眨眼间就缚住了快要失控的鸣人。
自来也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枝条显得错愕不已，按道理来说“木遁”只有天藏会才对，但天藏是不可能来到这的。“根”的任务还没延伸到这么远来。那么到底是谁？带着疑惑，自来也抬头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容，“凉月？”
凉月并没有做出回应，彬彬有礼地弯了弯腰，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初次正式的见面。晓，凉月。”他的身后传来落地的声音，带起一片尘土，银发男人直起身子，抬眼望向自来也——自己老师的老师，说道:“晓，卡卡西。好久不见自来也大人，别来无恙否？”两人褪去刚才的装束，换上了印着暗红色祥云的黑色大氂，之前的传言现在被现实证实，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晓。最终卡卡西与凉月走上了叛道离经的路，这或许是当初他们保护木叶，为木叶，为火之国在战场浴血奋斗时没想到的。
自来也看着眼前两个当初自己无比赞赏的后辈，精神恍惚起来。
卡卡西的嘴角扬起笑，却是五味陈杂。晓，卡卡西。呵，多么轻松的语气。是的，就这样吧，抛弃从前的自己，也斩断一切藕断丝连。现在的他与他们没有任何联系。就算有，也只是敌人罢了。与他们有联系的，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只是木叶上忍卡卡西而已啊！
“咔哒。”开门的声音。卡卡西头都没抬，说道:“有事吗？”
“老大叫你过去。”蝎没进门，只是站在门口转达着佩恩的意思。
“知道了。”卡卡西回答着，甩了甩头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才站起身来。门口的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卡卡西也没在意，蝎和自己没有太大的瓜葛，自己自然也不能要求他必须做些什么。慢悠悠地踱步走到佩恩的房间门口，卡卡西礼貌性地敲了敲门，“老大，在吗？”
“嗯。”门内很快传来一声应答。卡卡西推门进去，发现凉月已经到了，上次救下的兄妹——尘和隅也在这里。“卡卡西，你来得正好。”佩恩招了招手，“我和凉月正在讨论关于九尾人柱力的实力。听说他在修行，还和你们交过手了？”
“嗯。”卡卡西抿了抿嘴唇，没了后话。佩恩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一时摸不清他的情绪。
佩恩顿了顿，才说道:“那么……实力怎么样？”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清脆的声音在个房间格外响亮。一下又一下，压迫着在场人的心灵。
凉月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被卡卡西抢过话头:“实力提升很慢，性格依旧很冲动，对于战略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没有长进可言。”话语犀利无情，没有在乎他所叙述的人曾经与他有着深切的羁绊。凉月的瞳孔却随着这句话微微缩了缩，又在一瞬间恢复如常，使得此时重点都放在卡卡西身上的佩恩并没有注意到这细小的动作。凉月小心掩饰起自己的情绪，心中却已经是惊涛骇浪，他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会这么说，鸣人的进步自己也有看到，虽然比不上他们，但基础的谋略是有了，对于攻击的反应也算到位，整体来说鸣人的进步是很大的。卡卡西这种说法算得上是完全与事实背道而驰。
“这样吗？”佩恩若有所思，最终还是让他们离开，“这两个小家伙也就跟着你们吧。”他把尘和隅叫到身边。卡卡西看着乖巧的两个孩子，应了下来。
走出房门，凉月就递给卡卡西一包药，只字未提刚才的事。卡卡西也没有主动说什么，默默接过药收进了口袋。两人间的气氛沉默得让人几乎窒息。一路无言，卡卡西走到房门前，让一对兄妹先进去，自己与凉月留在外面。
门内。
尘和隅走进门，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卡卡西和凉月。
“隅，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尘最先发话，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严肃，想起刚刚所看到的，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出声询问自己的妹妹。
“哥，你是说……凉月哥的反应还有那包东西吗？”隅看着尘，反问道。
“不止，还有大哥哥的身体状况。”尘补充着，看着隅的眼睛，“你观察过了吧，刚才牵手的时候。”
“嗯。”提到这个，隅咬了咬嘴唇，脸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大哥哥的身体……已经承担不了他体内的能量了。现在可以说是……是……”话卡在这，怎么也说不下去。尘早就已经心领神会，“所以，刚才那包药就是为了缓解这种状况的吗？”他并不迟钝，身体到了这种地步，完全治疗的可能性微乎其乎，刚才药包里的药自己大概知道是些什么，这点药材虽然应该是现在可以找到的最好的配方了，但这根本无法达到要求。
“好了，”尘拍了拍隅的后背，让她冷静下来 “大哥哥看样子似乎并没有打算告诉我们，我们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来。”他的语气充满了坚定。卡卡西就像是一位神，在他们最窘迫的时候给予了他们温暖，哪怕这小小的温暖只是一个笑容。他们，也会用生命守护独属于他们的，神！
“可恶！”鸣人咬了咬牙，一拳捶在树上，晃得树叶飘落下来不少。卡卡西之前的一举一动反复在鸣人脑海中出现，那冰冷的苦无，耀眼的雷光，带着杀意的眼神，每一件事物的出现都让这个热血的少年的心凉了一分。那……是卡卡西老师吗，是吗？他拼命地质问自己，最后只能给出一个答案:是。捶树的拳头颤抖着，再也提不起来。记忆中的卡卡西老师明明不是这样的啊，那个卡卡西老师去哪里了？蓦地，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句话:至少他还活着！那是银发男人头一次失态，为了自己的话。还活着……吗？被誉为“木叶第一技师”的那个天才，到底有怎样的过往？鸣人头一次发现自己对于这位老师了解得少之又少。自己所了解的范畴与木叶的路人没什么不同:木叶第一技师，拷贝忍者，5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天才学生，木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忍，第七班的指导老师，懒散不正经但在战斗时严肃可靠。还有什么？鸣人扪心自问，心却在颤抖，自己既然不知道卡卡西的真正模样，凭什么说这不是他呢？“啊！”嗓子里好像有火在烧，却停不下来。“嘛，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卡卡西最后偷偷传给他的话一闪而过。鸣人身上露出了红色的查克拉，那是九尾的查克拉！
自来也对于这突发的状况措手不及，眼看着那些查克拉正在逐渐形成妖狐之衣，心中暗恼，这里除了鸣人就只有自己一个忍者，控制起来九尾很难，万一失手，这片树林怕是废了。无论如何，还是先动手要紧，自来也立马释放忍术努力控制住暴走的鸣人。
“啧，”卡卡西半蹲在树上，看着树下的混乱显得颇为恼怒，“那句话是叫他这么理解的吗？**！”嘴上不饶人，卡卡西的眉间也有着无奈。
“凉月，上！”指挥起人来，卡卡西毫不手软，更何况是曾经共处的战友，所以，卡卡西毫不客气地开口了。
“切！”凉月撇撇嘴，却还是跳下树。“木遁！”
粗壮的枝条在眨眼间就缚住了快要失控的鸣人。
自来也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枝条显得错愕不已，按道理来说“木遁”只有天藏会才对，但天藏是不可能来到这的。“根”的任务还没延伸到这么远来。那么到底是谁？带着疑惑，自来也抬头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容，“凉月？”
凉月并没有做出回应，彬彬有礼地弯了弯腰，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初次正式的见面。晓，凉月。”他的身后传来落地的声音，带起一片尘土，银发男人直起身子，抬眼望向自来也——自己老师的老师，说道:“晓，卡卡西。好久不见自来也大人，别来无恙否？”两人褪去刚才的装束，换上了印着暗红色祥云的黑色大氂，之前的传言现在被现实证实，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晓。最终卡卡西与凉月走上了叛道离经的路，这或许是当初他们保护木叶，为木叶，为火之国在战场浴血奋斗时没想到的。
自来也看着眼前两个当初自己无比赞赏的后辈，精神恍惚起来。
卡卡西的嘴角扬起笑，却是五味陈杂。晓，卡卡西。呵，多么轻松的语气。是的，就这样吧，抛弃从前的自己，也斩断一切藕断丝连。现在的他与他们没有任何联系。就算有，也只是敌人罢了。与他们有联系的，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只是木叶上忍卡卡西而已啊！
第十一章
打好招呼，几人就都没了动作。自来也仔细观察着对面的两个人，想从他们身上找出往昔的影子。可惜的是，除了眉眼的外表外，一无所获。
卡卡西站在那，任由自来也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脸上掺着几分虚假的笑容从开始就没有变过。九尾查克拉受到木遁的限制已经有了被压制的迹象。
“你……怎么会木遁？”自来也开口，望向凉月。
凉月乖巧地笑了笑，回答:“因为……我也是实验体啊。”这一句话让自来也如遭重击，据他所知，叛忍大蛇丸当初实验，只有天藏凭自己的意识活了下来，之后被团藏发现使他成为“根”部成员。其余的孩子早就死了，不可能会再出现一个如此年轻的木遁忍者。
“嘻。”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凉月轻笑一声，说道，“不过，我可并不是大蛇丸的实验体哟。”话音一落，自来也感到了巨大的恐惧感向他袭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大蛇丸的实验完全基于初代的细胞进行的。而初代的细胞完全不会出现在木叶村之外，可……凉月。看着笑意吟吟的凉月，虽然他在压制着九尾，但却丝毫不见压力，仍旧是轻松模样。凉月的实力比起天藏还强得多。一瞬间，自来也就下了定论。
“自来也大人，你这么盯着我，我会分心，你也会受伤的。”凉月之前看向九尾的目光收回，移到自来也身上。自来也回过神，身后的冰冷昭示着此刻分神的代价，只要身后的人手一动作，自己就得重伤。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的声音不知怎的有些疲倦，“失礼了。”但这件事必须得完成。匕首落下……
——————————次日——————————
“卡卡西。”
“卡卡西。”
……
凉月敲了几下门，却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得到回应，不得已只好推开门，所看见的便是男人立在窗前。这是难得的晴天，之前感受到的略微不适在阳光的沐浴下无影无踪。
“那，是器之村的位置。”卡卡西没有对凉月给予任何回应，视线定定的停留在远方的一处许久，“七十九个男人，六十一个女人，八十二名手无寸铁的老人与孩子。”平静的报出数据，“在七天前，全部死亡。凶手便是木叶村上忍卡卡西。”男人没有回头。
“卡卡西，你没事吧。”凉月皱着眉。
“当然没事，”卡卡西的语气淡淡的，“又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在为他们祈祷而已，一群只是有着不稳定性嫌疑的普通人却被一位忍者血洗村落。”卡卡西转过身，阳光在他脑后，他的脸显现出一片阴影，“你不觉得应该为他们生命最后凄惨的一刻，哀悼一下吗？”
“你……”
“忍者也是有血有肉的，自然不应该冷血无情，对于这样的惨剧，我们理所当然要哀悼。”这些慈悲的话里，凉月听出了嘲讽。“啊，不可能的。”果不其然，卡卡西冷冷的落下最后一句话，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回来，“不是自己在乎的人的性命，为什么要在意？”这位叱咤风云的忍者变得冷冰冰的，却又马上绽放出一抹温暖的笑来，“凉月，准备准备，一起出发吧，老大下派了任务。”
凉月看着眼前转变巨大的卡卡西，内心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但还是将这种感觉强压在心底，不肯泄露半分。自从上次回来后，卡卡西就一直待在房间里，自己只当他是累了，便由他去了。却不想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整整一天都没出来。
刚才自己与卡卡西算得上这几天来的第一次见面。恍恍惚惚应了一声，刚踏进自己的房门，凉月暗恼，卡卡西这时候身体不好，刚才那些奇怪举动自然不对劲，却竟然被自己忽略了，真是！
连续不断的任务在这几天里让凉月与卡卡西都疲惫不堪。晓的计划正在加速行进，每个人都争分夺秒地执行任务，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几乎可以算是没有。所有人都神经紧绷，唯恐出一点乱子。这时，卡卡西却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呵，当初不是让我放下仇恨吗，现在你怎么会在这里当一个叛忍呢？”黑发的少年语气嘲讽至极。想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木叶的上忍叛逃的消息是有多么惊讶，一个之前让自己放下复仇念头的男人却自己叛逃，多么可笑，佐助的脸上有这显而易见的讽刺。
“面对老师就这个样子吗？”卡卡西凝视着佐助，没有任何慌乱与苍白，有的只是平静。
“怎么，现在还当我是你学生吗？”
“当然。”卡卡西的笑容扬起来，煞是好看，“毕竟你还没有达到出师的标准。”
佐助强压下自己因为被看轻而产生的怒气，反讽道:“你不是有鸣人一个徒弟就够了吗。”
“可是，我们第七班可是有三个学生的啊。”实话实说。
“哼，你觉得木叶没有什么好守护的了？”佐助转了个弯，将话题引到了原本的问题上，却不指望卡卡西能回答，心里已经做好了和这个精明的男人绕圈子的打算。
“是啊。”这个直接的答案出乎佐助的预料，“因为木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下来。”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已经随时间逝去，不论是事，还是……人？说到最后，卡卡西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
迷惘？
不，他还有着带土的眼睛。
悲痛？
不，他答应过琳不能再哭了。
怀念？
不，他记住老师叮嘱不能活在过去。
父亲……自己答应过的……
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在那一张照片中封存起来了。
现在所有的感觉，便是……虚无。
提线的木偶会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动作。
“……”佐助沉默，面前的男人依旧笑得慵懒温柔，没有丝毫离开生活多年的木叶感伤的样子。真是冷情啊。佐助盯着卡卡西，在心中暗暗说道。
“卡卡西……老师。”佐助顿了顿，“来打一场吧。”说完，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内心却希望卡卡西能答应。
卡卡西诧异地顿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不。”
“为……”
“没有为什么。”卡卡西打断他的话，干脆起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背影“你就当我累了吧。”手指慢慢抚上唇，沾得一点殷红，这身体应该能撑到那时候吧，卡卡西苦笑，什么时候自己还得对自己的身体担惊受怕了。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佐助看着男人迈步离开，按捺下想要追上去的情绪。只是看着男人晃悠悠地走出自己的视线，消失在树林里。没有声音，只有清凉的风扑面而来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叛忍吗？佐助回想起卡卡西护额上的一道划痕，笑了一下，消失。树木绿着，青草长着，鲜花开着。似乎没有人来过，但，这是一对师生抛弃各自的从前后第一次相见的地方。
风儿，你轻轻吹着便好，将这份记忆留着，要不然，没机会了呢。
打好招呼，几人就都没了动作。自来也仔细观察着对面的两个人，想从他们身上找出往昔的影子。可惜的是，除了眉眼的外表外，一无所获。
卡卡西站在那，任由自来也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脸上掺着几分虚假的笑容从开始就没有变过。九尾查克拉受到木遁的限制已经有了被压制的迹象。
“你……怎么会木遁？”自来也开口，望向凉月。
凉月乖巧地笑了笑，回答:“因为……我也是实验体啊。”这一句话让自来也如遭重击，据他所知，叛忍大蛇丸当初实验，只有天藏凭自己的意识活了下来，之后被团藏发现使他成为“根”部成员。其余的孩子早就死了，不可能会再出现一个如此年轻的木遁忍者。
“嘻。”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凉月轻笑一声，说道，“不过，我可并不是大蛇丸的实验体哟。”话音一落，自来也感到了巨大的恐惧感向他袭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大蛇丸的实验完全基于初代的细胞进行的。而初代的细胞完全不会出现在木叶村之外，可……凉月。看着笑意吟吟的凉月，虽然他在压制着九尾，但却丝毫不见压力，仍旧是轻松模样。凉月的实力比起天藏还强得多。一瞬间，自来也就下了定论。
“自来也大人，你这么盯着我，我会分心，你也会受伤的。”凉月之前看向九尾的目光收回，移到自来也身上。自来也回过神，身后的冰冷昭示着此刻分神的代价，只要身后的人手一动作，自己就得重伤。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的声音不知怎的有些疲倦，“失礼了。”但这件事必须得完成。匕首落下……
——————————次日——————————
“卡卡西。”
“卡卡西。”
……
凉月敲了几下门，却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得到回应，不得已只好推开门，所看见的便是男人立在窗前。这是难得的晴天，之前感受到的略微不适在阳光的沐浴下无影无踪。
“那，是器之村的位置。”卡卡西没有对凉月给予任何回应，视线定定的停留在远方的一处许久，“七十九个男人，六十一个女人，八十二名手无寸铁的老人与孩子。”平静的报出数据，“在七天前，全部死亡。凶手便是木叶村上忍卡卡西。”男人没有回头。
“卡卡西，你没事吧。”凉月皱着眉。
“当然没事，”卡卡西的语气淡淡的，“又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在为他们祈祷而已，一群只是有着不稳定性嫌疑的普通人却被一位忍者血洗村落。”卡卡西转过身，阳光在他脑后，他的脸显现出一片阴影，“你不觉得应该为他们生命最后凄惨的一刻，哀悼一下吗？”
“你……”
“忍者也是有血有肉的，自然不应该冷血无情，对于这样的惨剧，我们理所当然要哀悼。”这些慈悲的话里，凉月听出了嘲讽。“啊，不可能的。”果不其然，卡卡西冷冷的落下最后一句话，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回来，“不是自己在乎的人的性命，为什么要在意？”这位叱咤风云的忍者变得冷冰冰的，却又马上绽放出一抹温暖的笑来，“凉月，准备准备，一起出发吧，老大下派了任务。”
凉月看着眼前转变巨大的卡卡西，内心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但还是将这种感觉强压在心底，不肯泄露半分。自从上次回来后，卡卡西就一直待在房间里，自己只当他是累了，便由他去了。却不想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整整一天都没出来。
刚才自己与卡卡西算得上这几天来的第一次见面。恍恍惚惚应了一声，刚踏进自己的房门，凉月暗恼，卡卡西这时候身体不好，刚才那些奇怪举动自然不对劲，却竟然被自己忽略了，真是！
连续不断的任务在这几天里让凉月与卡卡西都疲惫不堪。晓的计划正在加速行进，每个人都争分夺秒地执行任务，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几乎可以算是没有。所有人都神经紧绷，唯恐出一点乱子。这时，卡卡西却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呵，当初不是让我放下仇恨吗，现在你怎么会在这里当一个叛忍呢？”黑发的少年语气嘲讽至极。想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木叶的上忍叛逃的消息是有多么惊讶，一个之前让自己放下复仇念头的男人却自己叛逃，多么可笑，佐助的脸上有这显而易见的讽刺。
“面对老师就这个样子吗？”卡卡西凝视着佐助，没有任何慌乱与苍白，有的只是平静。
“怎么，现在还当我是你学生吗？”
“当然。”卡卡西的笑容扬起来，煞是好看，“毕竟你还没有达到出师的标准。”
佐助强压下自己因为被看轻而产生的怒气，反讽道:“你不是有鸣人一个徒弟就够了吗。”
“可是，我们第七班可是有三个学生的啊。”实话实说。
“哼，你觉得木叶没有什么好守护的了？”佐助转了个弯，将话题引到了原本的问题上，却不指望卡卡西能回答，心里已经做好了和这个精明的男人绕圈子的打算。
“是啊。”这个直接的答案出乎佐助的预料，“因为木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下来。”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已经随时间逝去，不论是事，还是……人？说到最后，卡卡西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
迷惘？
不，他还有着带土的眼睛。
悲痛？
不，他答应过琳不能再哭了。
怀念？
不，他记住老师叮嘱不能活在过去。
父亲……自己答应过的……
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在那一张照片中封存起来了。
现在所有的感觉，便是……虚无。
提线的木偶会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动作。
“……”佐助沉默，面前的男人依旧笑得慵懒温柔，没有丝毫离开生活多年的木叶感伤的样子。真是冷情啊。佐助盯着卡卡西，在心中暗暗说道。
“卡卡西……老师。”佐助顿了顿，“来打一场吧。”说完，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内心却希望卡卡西能答应。
卡卡西诧异地顿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不。”
“为……”
“没有为什么。”卡卡西打断他的话，干脆起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背影“你就当我累了吧。”手指慢慢抚上唇，沾得一点殷红，这身体应该能撑到那时候吧，卡卡西苦笑，什么时候自己还得对自己的身体担惊受怕了。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佐助看着男人迈步离开，按捺下想要追上去的情绪。只是看着男人晃悠悠地走出自己的视线，消失在树林里。没有声音，只有清凉的风扑面而来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叛忍吗？佐助回想起卡卡西护额上的一道划痕，笑了一下，消失。树木绿着，青草长着，鲜花开着。似乎没有人来过，但，这是一对师生抛弃各自的从前后第一次相见的地方。
风儿，你轻轻吹着便好，将这份记忆留着，要不然，没机会了呢。
第十二章
“卡卡西，你去哪了。”凉月看到卡卡西，眼睛垂了垂。
“和学生谈心而已。”卡卡西一脸笑意，让凉月看得火大。
“啪。”卡卡西被凉月抵在树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凉月危险地眯了眯眼，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错过时间了。现在你这体质还去找学生谈心，没受伤就算不错的了。”他现在真的需要发泄一下，卡卡西对于自己生命的漠视让他忍不住想打人。
卡卡西沉默了一阵，并没有接过凉月递过来的药。
“你是在找事。”凉月的眼神冰冷，“呵，还想坚持到那一刻。别任性了，卡卡西。没有这药，你随时都可能死。今天你不把药吃了，以后就别想我拿药给你！”话落，凉月把药瓶往地上一甩，没有管卡卡西的反应，瞬身消失。
卡卡西怔了一会，看到地上滚动的白色药瓶，还是弯腰把它捡起来。“今天你不把药吃了，以后就别想我拿药给你！”凉月刚才的神情是认真的，惹他生气了吗？卡卡西皱着眉，并不是自己想要放弃，而是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感觉要将自己拉入消极的深渊，他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所以……卡卡西又开始怔愣，最近这次数多了许多。卡卡西甩了甩头，企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却还是浑浑噩噩。有些不妙啊，卡卡西努力睁开眼，想将药片吞下，却发现眼前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虚实。“砰。”一下，人就载到在地上不省人事。好累啊，这是卡卡西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卡卡西！”
“卡卡西老师！”
两道声音从树林中传出，两人听到对方的声音皆是一震。凉月是半路折回来的，他害怕卡卡西现在的体质会做出什么对于恢复不利的事。鸣人则是碰巧来到这里，原本只是想来散散心，却不想看到了卡卡西。
“刷！”凉月脸色一沉，反应极快地向卡卡西冲去。
鸣人马上反应过来，也加快速度向卡卡西跑去。
不能让他待在卡卡西（卡卡西老师）身边！这是两人共同的想法。
鸣人在这一瞬间竟爆发出了不少潜力，愣是先一步到达，不待凉月赶到，就挡在卡卡西面前，“站住！”凉月生生止住向前冲的脚步，眼神死死的盯着鸣人，“滚开！”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执了一把苦无，直直地指向鸣人。
“我不！”鸣人倔强地仰着头，“我不能把卡卡西老师交给你，卡卡西老师有什么事我来替他解决。不能让凉月前辈你靠近他。”
听了鸣人这话，凉月反倒冷静下来，勾了勾唇，凉月微微歪头，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寒霜:“哦？既然如此肯定，那么，你会医疗忍术吗？”
“这……”鸣人一时语塞，要他做其他事还行，医疗方面他只会最基础的包扎，“我，我可以找纲手婆婆帮忙。”
“呵。”凉月笑了下，脸上冷下来，“刚才不知是谁说'卡卡西老师有什么事我来替他解决。'说得信誓旦旦呢，那么，你所谓的'我'便是找别人帮忙吗？”
鸣人脸色僵了僵。凉月乘此机会，绕过鸣人，便来到卡卡西身边。
“站住！”苦无向凉月射来，凉月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将之前手上的苦无给掷了出去，苦无以诡异的角度一一击落鸣人的攻击，凉月的攻击却没有停止，直接朝鸣人的左臂扎了进去，只差一点便射在心脏上。
“我看在你是他学生的份上，留你一命，苦无带着麻醉剂，你只要躺几个小时就好。若是你的老师有什么差池，我便会立马回来杀了你。”凉月留下这一句，就匆匆离开。
鸣人看到凉月怀里卡卡西苍白的脸色，终于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鲁莽，此时此刻再说什么也晚了。
凉月头一次那么慌乱，在医疗室里跑来跑去，好不忙碌。直到卡卡西的情况稳定了些，凉月才在他床边趴一会。
经常会有人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对卡卡西那么好，这种好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
因为他是我那时世界里唯一一抹温暖的色彩，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少年就上战场的事并不少见，那时人们已经习以为常。凉月出生于一个虽然小但还算富裕的家族，但奈何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欣喜，反而只是一种浓浓的悲哀。只要是家族，消息传播的速度便特别快，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富人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闹得越大，他们便越是满意。他的双眼并不是家族应该有的浅褐色，而是带着神秘色彩的淡紫，看起来要比浅褐好看得多，但是……好看有什么用？传言飞快散播:“恶魔之眼”——他的这双眼睛。父亲因为这双眼而发怒，从此断绝与母亲的来往;母亲呢？将怒火迁到自己身上，最后迫于舆论的压力疯了，什么也没给自己留下，哦，对了，他的尊敬的亲生母亲留了一样东西给他——那年少身体上的处处疮疤。
之后，上了战场。家族推荐上去的，反正是一个“恶魔”，死了也就死了，说不定死了还可以捞点利益。估计他们是这么想的，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于是，不在乎自己生命的代价就是——每一次，他都成为了最后唯一活下来的人。生命并没有如愿逝去，手上的军功却是越累越高。他那种不要命的战法惊动了不少人。
再然后，他就遇到了卡卡西。少年一身黑衣，银白色的短发分外显眼。周身环绕着一种冰冷。凉月听说过他，和自己一样，是个一心求死的“疯子”。
“对方就是你们以后的搭档了。”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凉月沉默了一阵，还是先开口:“我叫凉月歿，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卡卡西什么也没回，直接转身离开。
“小心！”凉月看着突然出现的手里剑，瞪大了眼，一下子推开卡卡西。两人一起趴在地上，手里剑从他们身上掠过，把凉月惊出一身冷汗。“你没事吧？”凉月问道。
“没事。”卡卡西的语气竟柔和了不少，扭过头，一副别扭的样子，“旗木卡卡西。”
他们俩在战场，无往不利，倒是打出了名声。
“呐，卡卡西，你知道吗？我被称为'恶魔'诶。大家都躲着我。”
“……”卡卡西沉默了一阵，“即使是恶魔也会有人信仰。恶魔的标准没人知道，按照杀人吗？那么现在战场上的每个忍者都是恶魔。按照杀人的数量？那么这个值又是多少？你并不是唯一的异类，我，也是一个罪人呢。”卡卡西露出一抹让人心碎的微笑。
那抹微笑在他那时候的记忆中占了很大分量。
回忆着过去的美好，凉月的嘴角溢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去，一如当初，银发少年因为自己受伤而寸步不离地守在自己身边。
“卡卡西，你去哪了。”凉月看到卡卡西，眼睛垂了垂。
“和学生谈心而已。”卡卡西一脸笑意，让凉月看得火大。
“啪。”卡卡西被凉月抵在树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凉月危险地眯了眯眼，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错过时间了。现在你这体质还去找学生谈心，没受伤就算不错的了。”他现在真的需要发泄一下，卡卡西对于自己生命的漠视让他忍不住想打人。
卡卡西沉默了一阵，并没有接过凉月递过来的药。
“你是在找事。”凉月的眼神冰冷，“呵，还想坚持到那一刻。别任性了，卡卡西。没有这药，你随时都可能死。今天你不把药吃了，以后就别想我拿药给你！”话落，凉月把药瓶往地上一甩，没有管卡卡西的反应，瞬身消失。
卡卡西怔了一会，看到地上滚动的白色药瓶，还是弯腰把它捡起来。“今天你不把药吃了，以后就别想我拿药给你！”凉月刚才的神情是认真的，惹他生气了吗？卡卡西皱着眉，并不是自己想要放弃，而是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感觉要将自己拉入消极的深渊，他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所以……卡卡西又开始怔愣，最近这次数多了许多。卡卡西甩了甩头，企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却还是浑浑噩噩。有些不妙啊，卡卡西努力睁开眼，想将药片吞下，却发现眼前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虚实。“砰。”一下，人就载到在地上不省人事。好累啊，这是卡卡西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卡卡西！”
“卡卡西老师！”
两道声音从树林中传出，两人听到对方的声音皆是一震。凉月是半路折回来的，他害怕卡卡西现在的体质会做出什么对于恢复不利的事。鸣人则是碰巧来到这里，原本只是想来散散心，却不想看到了卡卡西。
“刷！”凉月脸色一沉，反应极快地向卡卡西冲去。
鸣人马上反应过来，也加快速度向卡卡西跑去。
不能让他待在卡卡西（卡卡西老师）身边！这是两人共同的想法。
鸣人在这一瞬间竟爆发出了不少潜力，愣是先一步到达，不待凉月赶到，就挡在卡卡西面前，“站住！”凉月生生止住向前冲的脚步，眼神死死的盯着鸣人，“滚开！”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执了一把苦无，直直地指向鸣人。
“我不！”鸣人倔强地仰着头，“我不能把卡卡西老师交给你，卡卡西老师有什么事我来替他解决。不能让凉月前辈你靠近他。”
听了鸣人这话，凉月反倒冷静下来，勾了勾唇，凉月微微歪头，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寒霜:“哦？既然如此肯定，那么，你会医疗忍术吗？”
“这……”鸣人一时语塞，要他做其他事还行，医疗方面他只会最基础的包扎，“我，我可以找纲手婆婆帮忙。”
“呵。”凉月笑了下，脸上冷下来，“刚才不知是谁说'卡卡西老师有什么事我来替他解决。'说得信誓旦旦呢，那么，你所谓的'我'便是找别人帮忙吗？”
鸣人脸色僵了僵。凉月乘此机会，绕过鸣人，便来到卡卡西身边。
“站住！”苦无向凉月射来，凉月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将之前手上的苦无给掷了出去，苦无以诡异的角度一一击落鸣人的攻击，凉月的攻击却没有停止，直接朝鸣人的左臂扎了进去，只差一点便射在心脏上。
“我看在你是他学生的份上，留你一命，苦无带着麻醉剂，你只要躺几个小时就好。若是你的老师有什么差池，我便会立马回来杀了你。”凉月留下这一句，就匆匆离开。
鸣人看到凉月怀里卡卡西苍白的脸色，终于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鲁莽，此时此刻再说什么也晚了。
凉月头一次那么慌乱，在医疗室里跑来跑去，好不忙碌。直到卡卡西的情况稳定了些，凉月才在他床边趴一会。
经常会有人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对卡卡西那么好，这种好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
因为他是我那时世界里唯一一抹温暖的色彩，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少年就上战场的事并不少见，那时人们已经习以为常。凉月出生于一个虽然小但还算富裕的家族，但奈何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欣喜，反而只是一种浓浓的悲哀。只要是家族，消息传播的速度便特别快，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富人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闹得越大，他们便越是满意。他的双眼并不是家族应该有的浅褐色，而是带着神秘色彩的淡紫，看起来要比浅褐好看得多，但是……好看有什么用？传言飞快散播:“恶魔之眼”——他的这双眼睛。父亲因为这双眼而发怒，从此断绝与母亲的来往;母亲呢？将怒火迁到自己身上，最后迫于舆论的压力疯了，什么也没给自己留下，哦，对了，他的尊敬的亲生母亲留了一样东西给他——那年少身体上的处处疮疤。
之后，上了战场。家族推荐上去的，反正是一个“恶魔”，死了也就死了，说不定死了还可以捞点利益。估计他们是这么想的，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于是，不在乎自己生命的代价就是——每一次，他都成为了最后唯一活下来的人。生命并没有如愿逝去，手上的军功却是越累越高。他那种不要命的战法惊动了不少人。
再然后，他就遇到了卡卡西。少年一身黑衣，银白色的短发分外显眼。周身环绕着一种冰冷。凉月听说过他，和自己一样，是个一心求死的“疯子”。
“对方就是你们以后的搭档了。”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凉月沉默了一阵，还是先开口:“我叫凉月歿，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卡卡西什么也没回，直接转身离开。
“小心！”凉月看着突然出现的手里剑，瞪大了眼，一下子推开卡卡西。两人一起趴在地上，手里剑从他们身上掠过，把凉月惊出一身冷汗。“你没事吧？”凉月问道。
“没事。”卡卡西的语气竟柔和了不少，扭过头，一副别扭的样子，“旗木卡卡西。”
他们俩在战场，无往不利，倒是打出了名声。
“呐，卡卡西，你知道吗？我被称为'恶魔'诶。大家都躲着我。”
“……”卡卡西沉默了一阵，“即使是恶魔也会有人信仰。恶魔的标准没人知道，按照杀人吗？那么现在战场上的每个忍者都是恶魔。按照杀人的数量？那么这个值又是多少？你并不是唯一的异类，我，也是一个罪人呢。”卡卡西露出一抹让人心碎的微笑。
那抹微笑在他那时候的记忆中占了很大分量。
回忆着过去的美好，凉月的嘴角溢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去，一如当初，银发少年因为自己受伤而寸步不离地守在自己身边。
第十三章
“佐助君，你又去哪了？”看见佐助回来，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子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吧，香磷。”佐助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呵，”白发男子在旁边冷哼一句，“谁让你多管闲事。”
“喂，水月！”被称作香磷的女子似乎气急了。
佐助无视他们俩的吵闹，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间。
“佐助君，没事吧？”重吾说道。
佐助摇了摇头，开口:“只是跟卡卡西……老师谈论了一下。”话在说出的过程中别扭地停顿了一下。
“咦，卡卡西？那个最近传得很热闹的叛忍？”两个吵架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香磷首先问道。
“不过你还称呼他为老师吗？”水月的重点却放在了另一个地方。
“……嗯。”佐助酝酿了一阵，最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真的？”香磷看到佐助的动作，喃喃自语，“看来之前他们传得那件事是真的啊。”
“什么事？”
“就是因为卡卡西杀了大名府的好几个侍卫还有重伤了木叶高层和大名，”香磷推了推眼睛，“纲手将他列为了S级叛忍。”
“S级叛忍？”水月发出了一声惊呼。
“嗯，”佐助接过话，“卡卡西本身就是木叶的精英上忍，身为'木叶白牙之子'的他从小就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和能力。5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12岁成为上忍，有自创忍术'千鸟''雷切'，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也曾经参加过三战，并在三战后获得了'拷贝忍者'等称号，实战经验丰富，遇险时冷静镇定，能够快速思考出最好的方案。实在是一个强大的战斗力。”快速简介而又几乎没有疵漏的分析，抓住了许多重中之重，佐助进步实在不能说是不迅速。
“佐助，大蛇丸大人叫你过去。”药师兜走了过来，插进他们的谈话。
“好的。”佐助应答着，脚步往大蛇丸那里走去。
“鸣人，”自来也的语气沉了沉，“你不能去。”
鸣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他可是我的老师，我必须得把他带回来！”
“你凭什么，就凭你这一身忍术吗？”自来也皱了皱眉，为了让鸣人暂时打消这个想法，他狠下心来说了重话，“别天真了，他可是'S'级的叛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你那点刚从忍校毕业学来的忍术算什么？”
“可是……我体内有尾兽吧，只要……”
“不可以！”自来也瞬间就掐掉了鸣人的想法，“尾兽？哼！等你能控制他再说吧。要不然，九尾的暴动恐怕就会掀起第四次忍界大战！”
鸣人原本充满期待与斗志坚决的眼神黯淡下去，一反以往的热血，什么话也不说，就离开了原地。
鸣人，对不起。自来也闭上眼睛，上次九尾的暴动中诞生了你，鸣人——卡卡西的学生，也让你的父母——卡卡西的老师和师娘战死了，只剩下他孑然一身留在这世界上，为此还差点和三代火影闹翻。如果以这个来挽回卡卡西，恐怕……想到这，自来也摇了摇头。
卡卡西一直在强忍心中的伤痛，遵循自己老师的临终嘱托来教导鸣人。一旦这层师生关系被其中一方斩断，那么，万劫不复！
这边的自来也正在为此感到伤痛，那边的卡卡西却是至今都没有醒来。
“凉月。”鼬走进来，“老大……”
“请你出去。”凉月定神看着他，语气诚恳地开口，“落下的任务等他醒过来，我们会加快补回来的。以及，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想要几个……”
……
“呃……”卡卡西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的卡卡西哭笑不得。看了看趴在床沿熟睡的凉月，瞳孔微微缩了缩，随后又恢复原状。卡卡西轻轻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不想吵醒了凉月。
“唔……”凉月睁开矇眬的睡眼，似乎看到了卡卡西想要下床的动作，立马打了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给我在床上躺着！”
卡卡西的动作僵了僵，看到凉月犀利的眼神，认命地坐回床上。“躺下！”听到这句话，卡卡西二话不说立马躺下，生气的凉月非常恐怖，自己不想残废。
“吃。”凉月言语简练，手递过来一杯水和几颗药，神情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卡卡西深知自己的抵抗在凉月面前无效，乖乖取过药，和着水吃了下去。
凉月眉宇间柔和下来，“大致伤势快好了，再休养几天就好。”
“老大他们没来找我们？”卡卡西的眼里充满了疑惑，按道理来说早该催促了吧，毕竟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嗯，来过，”凉月淡淡地点了点头，“他们的确来过，不过，我跟他们说等你好了之后再补上去。”顺便还把一些药剂给实验了一下。凉月默默地在心底说了这么一句，卡卡西一向很不赞同他在活人身上做实验，即使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药剂也没什么伤害性，自己也竭力压下这个习惯。但为了卡卡西，他还是冒险做了实验，卡卡西不能有事！
“哦，这样啊。”卡卡西表示自己了解了，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话说，之前我昏迷的时候是谁和你在一起啊。”似乎当时还有一个人来着。
“木叶村的漩涡鸣人。”
“诶，九尾人柱力吗？”卡卡西不知不觉间将称呼换了换，“这好像是我们的目标之一来着。怎么自投罗网了？”
“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他的老师的缘故，放不下你罢了。”
“老师？”卡卡西满脸不解，“我可没当过谁的老师啊，倒是当过水门老师的学生呢，话说那时候
“佐助君，你又去哪了？”看见佐助回来，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子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吧，香磷。”佐助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呵，”白发男子在旁边冷哼一句，“谁让你多管闲事。”
“喂，水月！”被称作香磷的女子似乎气急了。
佐助无视他们俩的吵闹，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间。
“佐助君，没事吧？”重吾说道。
佐助摇了摇头，开口:“只是跟卡卡西……老师谈论了一下。”话在说出的过程中别扭地停顿了一下。
“咦，卡卡西？那个最近传得很热闹的叛忍？”两个吵架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香磷首先问道。
“不过你还称呼他为老师吗？”水月的重点却放在了另一个地方。
“……嗯。”佐助酝酿了一阵，最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真的？”香磷看到佐助的动作，喃喃自语，“看来之前他们传得那件事是真的啊。”
“什么事？”
“就是因为卡卡西杀了大名府的好几个侍卫还有重伤了木叶高层和大名，”香磷推了推眼睛，“纲手将他列为了S级叛忍。”
“S级叛忍？”水月发出了一声惊呼。
“嗯，”佐助接过话，“卡卡西本身就是木叶的精英上忍，身为'木叶白牙之子'的他从小就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和能力。5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12岁成为上忍，有自创忍术'千鸟''雷切'，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也曾经参加过三战，并在三战后获得了'拷贝忍者'等称号，实战经验丰富，遇险时冷静镇定，能够快速思考出最好的方案。实在是一个强大的战斗力。”快速简介而又几乎没有疵漏的分析，抓住了许多重中之重，佐助进步实在不能说是不迅速。
“佐助，大蛇丸大人叫你过去。”药师兜走了过来，插进他们的谈话。
“好的。”佐助应答着，脚步往大蛇丸那里走去。
“鸣人，”自来也的语气沉了沉，“你不能去。”
鸣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他可是我的老师，我必须得把他带回来！”
“你凭什么，就凭你这一身忍术吗？”自来也皱了皱眉，为了让鸣人暂时打消这个想法，他狠下心来说了重话，“别天真了，他可是'S'级的叛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你那点刚从忍校毕业学来的忍术算什么？”
“可是……我体内有尾兽吧，只要……”
“不可以！”自来也瞬间就掐掉了鸣人的想法，“尾兽？哼！等你能控制他再说吧。要不然，九尾的暴动恐怕就会掀起第四次忍界大战！”
鸣人原本充满期待与斗志坚决的眼神黯淡下去，一反以往的热血，什么话也不说，就离开了原地。
鸣人，对不起。自来也闭上眼睛，上次九尾的暴动中诞生了你，鸣人——卡卡西的学生，也让你的父母——卡卡西的老师和师娘战死了，只剩下他孑然一身留在这世界上，为此还差点和三代火影闹翻。如果以这个来挽回卡卡西，恐怕……想到这，自来也摇了摇头。
卡卡西一直在强忍心中的伤痛，遵循自己老师的临终嘱托来教导鸣人。一旦这层师生关系被其中一方斩断，那么，万劫不复！
这边的自来也正在为此感到伤痛，那边的卡卡西却是至今都没有醒来。
“凉月。”鼬走进来，“老大……”
“请你出去。”凉月定神看着他，语气诚恳地开口，“落下的任务等他醒过来，我们会加快补回来的。以及，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想要几个……”
……
“呃……”卡卡西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的卡卡西哭笑不得。看了看趴在床沿熟睡的凉月，瞳孔微微缩了缩，随后又恢复原状。卡卡西轻轻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不想吵醒了凉月。
“唔……”凉月睁开矇眬的睡眼，似乎看到了卡卡西想要下床的动作，立马打了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给我在床上躺着！”
卡卡西的动作僵了僵，看到凉月犀利的眼神，认命地坐回床上。“躺下！”听到这句话，卡卡西二话不说立马躺下，生气的凉月非常恐怖，自己不想残废。
“吃。”凉月言语简练，手递过来一杯水和几颗药，神情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卡卡西深知自己的抵抗在凉月面前无效，乖乖取过药，和着水吃了下去。
凉月眉宇间柔和下来，“大致伤势快好了，再休养几天就好。”
“老大他们没来找我们？”卡卡西的眼里充满了疑惑，按道理来说早该催促了吧，毕竟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嗯，来过，”凉月淡淡地点了点头，“他们的确来过，不过，我跟他们说等你好了之后再补上去。”顺便还把一些药剂给实验了一下。凉月默默地在心底说了这么一句，卡卡西一向很不赞同他在活人身上做实验，即使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药剂也没什么伤害性，自己也竭力压下这个习惯。但为了卡卡西，他还是冒险做了实验，卡卡西不能有事！
“哦，这样啊。”卡卡西表示自己了解了，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话说，之前我昏迷的时候是谁和你在一起啊。”似乎当时还有一个人来着。
“木叶村的漩涡鸣人。”
“诶，九尾人柱力吗？”卡卡西不知不觉间将称呼换了换，“这好像是我们的目标之一来着。怎么自投罗网了？”
“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他的老师的缘故，放不下你罢了。”
“老师？”卡卡西满脸不解，“我可没当过谁的老师啊，倒是当过水门老师的学生呢，话说那时候
还真是美好呢。”语气轻快起来，卡卡西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似乎是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因为医治的需要，面罩被摘下，这抹笑直接撞进了凉月的眼睛，让他惊艳了一瞬，不自然地咳了咳。
“怎么了？”
“没什么，拿去戴上。”凉月匆匆别过头，把黑色的面罩递给卡卡西。
卡卡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把面罩戴上。
“走吧，该出任务了。”凉月站起身子，招呼着卡卡西。
“不是说明天吗？”卡卡西问道。
“不，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就改成今天吧。”凉月没有给卡卡西说话的机会，就走出房门。
“真是奇怪。”
两个人影在树林中飞速穿过，只留下几道暗色的残影。卡卡西左眼的鲜红在漆黑的夜色中分外显眼，像是开了一朵沾血的花。凉月的双眼也被今天这漆黑如鸦羽的夜色衬得更加神秘起来，像是两道模糊的紫色烟云，飘忽不定。
“这次又是干什么？”卡卡西向身边问道。
“问一个村子要一些东西。”凉月淡淡地回了一句，眼中的感情趋于机械般的空洞。
“怎么了？”
“没什么，拿去戴上。”凉月匆匆别过头，把黑色的面罩递给卡卡西。
卡卡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把面罩戴上。
“走吧，该出任务了。”凉月站起身子，招呼着卡卡西。
“不是说明天吗？”卡卡西问道。
“不，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就改成今天吧。”凉月没有给卡卡西说话的机会，就走出房门。
“真是奇怪。”
两个人影在树林中飞速穿过，只留下几道暗色的残影。卡卡西左眼的鲜红在漆黑的夜色中分外显眼，像是开了一朵沾血的花。凉月的双眼也被今天这漆黑如鸦羽的夜色衬得更加神秘起来，像是两道模糊的紫色烟云，飘忽不定。
“这次又是干什么？”卡卡西向身边问道。
“问一个村子要一些东西。”凉月淡淡地回了一句，眼中的感情趋于机械般的空洞。
第十四章
卡卡西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赶路，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任务，恐怕是善终不了的。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嘴角绽出一丝笑来。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到了。”凉月刻意压低的清脆声音传来，让卡卡西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入目是一座安静的村子，在静谧的夜色下，这座村也笼罩着一份宁静的压抑感。
凉月向卡卡西比了个手势，便消失在树丛中。卡卡西会意，也一闪，再出现时，是在村子旁侧的树木阴影之中。远处的凉月此时也潜伏在阴影中，伺机而动。
护卫队的声音由远及近，卡卡西凭借灵敏的听力立刻便做出了行动，身子动了动，卡卡西就出现在最后一个护卫队员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卡卡西一下子把手中的匕首往他脖子上抹了抹。那男人只来得及睁大眼睛，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被解决。卡卡西轻悄悄地放下男人。又是一个闪身，出现在前面男人的身后，故技重施，很快就成功解决掉一队巡逻护卫，每个人只来得及反应就被抹了脖子，基本是死不瞑目。
那边的凉月也用一剂毒药放倒了一队人马。
卡卡西没有停留，而是向村口走去。暗色的斗篷与暗沉的天色融到一起，让人不仔细注意便不会发现这里会有个人影，也为卡卡西打了很好的掩护，使他不容易被发现踪影。
凉月在这时也潜入夜色之中，两人都向着村口跑去。
“刷——”凉月甩出一只苦无射向一个守卫，卡卡西也拿出了手里剑向另一个护卫射去。
“噗！”血花同时绽放开来，以人的身体为养料，渐渐延伸开来，开满了一部分的地面。
凉月觉得这场面可以算的上是赏心悦目，但也不敢留下来欣赏这难得的美景，还有一大堆任务等着他们呢。“走吧。”凉月开口道，率先走进村子。
卡卡西看了看地上逐渐冷却的尸体，眼中不知闪过什么，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左眼的红色妖艳十分，和地上的殷红相应，更加夺目。
“那里。”凉月站在村庄房屋的前面，没有动作，看到卡卡西来了，就指给他看一间屋子，挺普通的一间小屋，却让凉月驻足停留。淡紫的眸子专注地看着那片空间，似乎在思考。
卡卡西等在原地，也没有说什么，却是扫视了一下四周，普遍低矮的木屋，没有什么突出的建筑物 ，屋边还有着耕地，应该是寻常的百姓人家无疑。不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卡卡西心中警觉，刚刚巡逻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忍者，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农村该有的保护措施。但这无论怎么看都是平常人家的村子，为什么会出现忍者？卡卡西眯了眯眼，眼中带着探究的光芒。所以……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佩恩大费周章地发布任务让凉月和自己来呢？真是期待啊，那个答案。卡卡西的眼里充满了跃跃欲试。
“……”凉月盯着那屋子看了半天，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拖着身边的卡卡西就躲到旁边的草丛里。“我知道佩恩想让我们拿什么。”凉月认真极了，“他想要一个——人！”
“你在开玩笑吗？”卡卡西皱了皱眉，又笑了一下，想打破这紧张的气氛，“佩恩要的是个人？”
“嗯。”凉月点点头，“佩恩布置下来任务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只是叫我们去拿什么，并且跟我说只要到了那个地方就会明白。”
“这又能证明什么？”
“你刚刚看到了吧，”凉月说道，“在巡逻的都是忍者，可是周围的屋子都是平常人家的样式，完全对不上号的。但是……如果有忍者来借宿的话，这就不足为奇了吧。为了一个叛忍，同时，也是一个人柱力。这笔账怎么算也是值了。”
“所以……”卡卡西试探性的问道。
“对，这次，我们得带一个人柱力回去……”
凉月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卡卡西明白要做一些什么，隐匿起自己的气息，卡卡西向后退去，既然是这样，那么人柱力十有八九不会在村子里面。凉月也是想到了这点，同卡卡西一样向后退去。两人退到一棵树下，一跃而上，打算在这里过夜，上过战场的两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天空渐渐褪去暗沉，泛起了鱼肚白。卡卡西猛地睁开眼，将自己身上的掩饰收起来，在白天黑色的斗篷实在是太显眼。
“怎么回事！”刚刚换下斗篷，卡卡西就听见一声惊叫，一抬头 就看见几个人影在昨晚的尸体前徘徊，不时有人蹲下去查看生死。整个村口都被一种惶恐的感觉所渲染。
“发生了什么？”一位似乎是领头的人走出村子。
“队长！昨天晚上巡逻的人都死了！”
那个人皱了皱眉，在就近的一具尸体旁蹲下，看了几下，道:“一刀命中，没有什么挣扎的机会，而且没有被发现。看来是个隐匿的高手。”说到这里，男人向旁边人问道:“两队巡逻都是这个死法？”男人视线挪到另一处。
他身旁的队员抿了抿嘴，斟酌道:“不是，还有一队有中毒的迹象。”
听到这里，男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猛地站起来，又脚步不稳地向后退去，嘴里喃喃:“中毒，致命伤，没有声响。”说着，他的嘴角浮现一个诡异的弧度，竟然是笑出声来，仿若癫狂，“是'他们'来了。”男人的笑容一收，又变回那严肃的模样，命令道:“快去搜索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他们既然这样，绝对不会现在就离开。”
队员看着自家队长神经兮兮的样子，不禁缩了缩身子，也在好奇他口中的“他们”是
卡卡西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赶路，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任务，恐怕是善终不了的。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嘴角绽出一丝笑来。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到了。”凉月刻意压低的清脆声音传来，让卡卡西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入目是一座安静的村子，在静谧的夜色下，这座村也笼罩着一份宁静的压抑感。
凉月向卡卡西比了个手势，便消失在树丛中。卡卡西会意，也一闪，再出现时，是在村子旁侧的树木阴影之中。远处的凉月此时也潜伏在阴影中，伺机而动。
护卫队的声音由远及近，卡卡西凭借灵敏的听力立刻便做出了行动，身子动了动，卡卡西就出现在最后一个护卫队员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卡卡西一下子把手中的匕首往他脖子上抹了抹。那男人只来得及睁大眼睛，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被解决。卡卡西轻悄悄地放下男人。又是一个闪身，出现在前面男人的身后，故技重施，很快就成功解决掉一队巡逻护卫，每个人只来得及反应就被抹了脖子，基本是死不瞑目。
那边的凉月也用一剂毒药放倒了一队人马。
卡卡西没有停留，而是向村口走去。暗色的斗篷与暗沉的天色融到一起，让人不仔细注意便不会发现这里会有个人影，也为卡卡西打了很好的掩护，使他不容易被发现踪影。
凉月在这时也潜入夜色之中，两人都向着村口跑去。
“刷——”凉月甩出一只苦无射向一个守卫，卡卡西也拿出了手里剑向另一个护卫射去。
“噗！”血花同时绽放开来，以人的身体为养料，渐渐延伸开来，开满了一部分的地面。
凉月觉得这场面可以算的上是赏心悦目，但也不敢留下来欣赏这难得的美景，还有一大堆任务等着他们呢。“走吧。”凉月开口道，率先走进村子。
卡卡西看了看地上逐渐冷却的尸体，眼中不知闪过什么，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左眼的红色妖艳十分，和地上的殷红相应，更加夺目。
“那里。”凉月站在村庄房屋的前面，没有动作，看到卡卡西来了，就指给他看一间屋子，挺普通的一间小屋，却让凉月驻足停留。淡紫的眸子专注地看着那片空间，似乎在思考。
卡卡西等在原地，也没有说什么，却是扫视了一下四周，普遍低矮的木屋，没有什么突出的建筑物 ，屋边还有着耕地，应该是寻常的百姓人家无疑。不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卡卡西心中警觉，刚刚巡逻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忍者，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农村该有的保护措施。但这无论怎么看都是平常人家的村子，为什么会出现忍者？卡卡西眯了眯眼，眼中带着探究的光芒。所以……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佩恩大费周章地发布任务让凉月和自己来呢？真是期待啊，那个答案。卡卡西的眼里充满了跃跃欲试。
“……”凉月盯着那屋子看了半天，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拖着身边的卡卡西就躲到旁边的草丛里。“我知道佩恩想让我们拿什么。”凉月认真极了，“他想要一个——人！”
“你在开玩笑吗？”卡卡西皱了皱眉，又笑了一下，想打破这紧张的气氛，“佩恩要的是个人？”
“嗯。”凉月点点头，“佩恩布置下来任务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只是叫我们去拿什么，并且跟我说只要到了那个地方就会明白。”
“这又能证明什么？”
“你刚刚看到了吧，”凉月说道，“在巡逻的都是忍者，可是周围的屋子都是平常人家的样式，完全对不上号的。但是……如果有忍者来借宿的话，这就不足为奇了吧。为了一个叛忍，同时，也是一个人柱力。这笔账怎么算也是值了。”
“所以……”卡卡西试探性的问道。
“对，这次，我们得带一个人柱力回去……”
凉月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卡卡西明白要做一些什么，隐匿起自己的气息，卡卡西向后退去，既然是这样，那么人柱力十有八九不会在村子里面。凉月也是想到了这点，同卡卡西一样向后退去。两人退到一棵树下，一跃而上，打算在这里过夜，上过战场的两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天空渐渐褪去暗沉，泛起了鱼肚白。卡卡西猛地睁开眼，将自己身上的掩饰收起来，在白天黑色的斗篷实在是太显眼。
“怎么回事！”刚刚换下斗篷，卡卡西就听见一声惊叫，一抬头 就看见几个人影在昨晚的尸体前徘徊，不时有人蹲下去查看生死。整个村口都被一种惶恐的感觉所渲染。
“发生了什么？”一位似乎是领头的人走出村子。
“队长！昨天晚上巡逻的人都死了！”
那个人皱了皱眉，在就近的一具尸体旁蹲下，看了几下，道:“一刀命中，没有什么挣扎的机会，而且没有被发现。看来是个隐匿的高手。”说到这里，男人向旁边人问道:“两队巡逻都是这个死法？”男人视线挪到另一处。
他身旁的队员抿了抿嘴，斟酌道:“不是，还有一队有中毒的迹象。”
听到这里，男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猛地站起来，又脚步不稳地向后退去，嘴里喃喃:“中毒，致命伤，没有声响。”说着，他的嘴角浮现一个诡异的弧度，竟然是笑出声来，仿若癫狂，“是'他们'来了。”男人的笑容一收，又变回那严肃的模样，命令道:“快去搜索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他们既然这样，绝对不会现在就离开。”
队员看着自家队长神经兮兮的样子，不禁缩了缩身子，也在好奇他口中的“他们”是
谁，不过也没敢多问，连忙去搜索周围。
男人动了动嘴，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凉月，卡卡西，你们终于出现了。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我们跟他有仇？好像没有接过关于这个人的任务吧。”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卡卡西身边，显然凭他的听力已经把男人的话语听了个大概。
“不清楚。”卡卡西摇了摇头，“毕竟我们那时候上战场执行任务，乱成一团的，误杀了谁也不知道。”
“这样吗……”凉月思索着，想到了什么解决的办法似的，紧皱着的眉很快就松开了，“那么为了以绝后患把他也给杀了好了，那种杀意实在太明显了啦。”忍者的原本性质在他身上显现出来。
卡卡西赞同性地点了点头，他向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从不会留下对自己有潜在危险的人，给以后的自己找不痛快。
在二人交谈之际，树下的忍者已经开始了搜捕行动。
男人动了动嘴，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凉月，卡卡西，你们终于出现了。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我们跟他有仇？好像没有接过关于这个人的任务吧。”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卡卡西身边，显然凭他的听力已经把男人的话语听了个大概。
“不清楚。”卡卡西摇了摇头，“毕竟我们那时候上战场执行任务，乱成一团的，误杀了谁也不知道。”
“这样吗……”凉月思索着，想到了什么解决的办法似的，紧皱着的眉很快就松开了，“那么为了以绝后患把他也给杀了好了，那种杀意实在太明显了啦。”忍者的原本性质在他身上显现出来。
卡卡西赞同性地点了点头，他向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从不会留下对自己有潜在危险的人，给以后的自己找不痛快。
在二人交谈之际，树下的忍者已经开始了搜捕行动。
嘤嘤嘤，手机坏了，有可能被送去维修十天半个月，所以……也有可能断更(っ╥╯﹏╰╥c)，嗯……就是这样子。祈求母上放弃这个想法[此处应该默念三遍]。我可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