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纱】舍不得,放不下(原剧向同人)

般若日常吹风让阿护干大事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08 17:14:00 +0800 CST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10 00:25:00 +0800 CST  
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般若准备要走了,阿护要交点底般若才肯继续做地下情人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10 00:27:00 +0800 CST  
般若素来不是个安分的,她更不相信宇文护也是个安分的,在别院陪着宇文护养伤的这些时日,许是宇文护未曾避开她,般若这些时日倒是看清了些许宇文护的筹划。

此前宇文护将犯边的匈奴军打回去了,般若也是这两日才知道,他与匈奴皇室往来甚密,这也是为何他回长安后,一直主张抚恤战败的匈奴人,更是撺掇得宇文泰在元家旁枝中寻了个女子,封作公主下嫁到匈奴。

若不是那日亲眼所见,般若还不知道,那女子竟是宇文护的人,那位真正的元家姑娘,早就不再人世,现在这个匈奴王妃,不过是宇文护养着的细作。

也是这样几层干系,才使得那匈奴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宇文护藏在深处的一把刀子。

而宇文护的势力,早便在宇文泰不曾发觉的时候,渗透到了宇文泰的身边。般若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法子,竟是在宇文泰每日穿的官服上下手,那害人的毒药掺在宇文泰贯用来薰衣服的香料上,莫说寻常的大夫,便是每日与宇文泰请平安脉的太医,都察觉不出来。

那日般若在宇文护书房中看见这密函时,因为太过震惊,连宇文护午睡醒了过来此处寻她,也未曾察觉。

宇文护脚步极缓地凑近她,伸出手抚摸她那乌黑柔亮的发,般若正费神想着,被他这猝不及防的抚摸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宇文护!”般若被他猛地一吓,一双瞪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宇文护抬手遮住她的眼睛,般若便只听见宇文护含着笑意的嗓音。“你这坏姑娘,偷偷来我的书房,偷看了我的密信,竟还敢这样凶我。”

般若揭开遮蔽双目的手,神态自若。“我原来不知道,你这儿还有我来不得的地方。”

宇文护轻笑一声慢悠悠地将被般若打开的双手别到手后,“自然是没有。”

“你看了半日,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般若直视他,“看出了你这人,浪子野心,处心积虑。”

宇文护不置可否,若是有旁的人看见此刻他们二人的模样,定会非常讶异,这二人的神态,竟是如此相似,像极了狡黠的狐狸。

宇文护低头凑近般若的耳廓,道“你便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般若也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尖,凑到他耳廓旁,用着轻缓地气音道“阿护,我不问,我要你告诉我。”

宇文护不再流连于般若的耳廓,转而啃噬般若的耳珠,声音便是有些不稳,“半年,药效沉积半年便会渐发,只是发病时与寻常的风寒无异,平常的人拖不了几个月,就到那地狱下见阎王去了。”

“届时叔父手中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

“般若,我拿着这泼天的权势,求你陪在我身边,再等我一会儿,我定会名正言顺地登上帝位,用你心心念念的独孤天下作聘礼,迎娶你做我的独孤皇后。”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10 20:56:00 +0800 CST  
剧情很快走到原剧了!!!激动!!赶进度ing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10 21:27:00 +0800 CST  
又是过了五六日,般若已然察觉到,宇文护的身子已是大好了,每日晨起,般若都难瞧见宇文护的睡脸,倒是她自己,一日起的比一日晚,般若便知道,这是宇文护偷着给自己用了助眠的汤药。

只是般若不曾说破,却也想着,终归是到了她要离开的时候了。

般若望着窗外那一池在冬日里冻住的湖水,冰面上平整光滑,看不见底下的暗潮涌动,可是有朝一日,冬去春来,这副平静无波的假象,一定会裂开的。

春诗正在一旁收拾般若这十来日的衣物首饰,余光处看见般若对着窗外的冰湖发呆,叹了口气便忍不住与般若说“姑娘,这几日您的精神都不大好,若是您心里头有些什么话,不嫌弃的可与我说一说,别闷在心里头,太苦了。”

“春诗,我们也到了要走的时候了,这些东西,你便归置好,放在这儿,不必带走。”

春诗总是想着般若好的,只是近来,她愈发不懂般若是怎么想的了。

“姑娘……”

“宇文护已好的差不多,我也寻不到理由,这样不管不顾地呆在他身边,这十来日,权当是我偷来的。”般若仍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窗外那平静的冰湖,双眼失了焦距,看不出任何情绪。

春诗看她这样子,更是心慌了起来。“姑娘,那您是打算,与宇文护,从此一刀两断了?”

“我知道他想留我,我亦清楚,他知道他自己留不住我,我们两个接下来能走到哪儿,端看他能够做到哪一步,底牌有多少而已。”

般若承认,她大概是天底下最贪心的人了,宇文护给她的承诺,她动心了。可宇文护是这世上一等一没良心的人,她又不放心,宇文护说爱她,到底能为她做到哪一步。
……
宇文护从书房回来时,般若仍是对着窗外的冰湖发呆,宇文护在一旁看了许久,才确定她是真的出了神。

“怎么,这湖水这样好看吗,还能看出朵花来吗?”

般若听见是他的声音,回过头来,目光与他汇到一处,窗外的日头斜斜地洒在她的身上,宇文护觉得眼前望着他浅笑的女子竟变得这般虚无飘渺,好似随时都要离他而去一般。

果不其然,独孤般若下一句话便是“阿护,我明日该回去了。”

宇文护方才还温煦无比的面容霎时间变得难看起来,隐约能看见额角的青筋。

般若见他这副阴沉沉的样子,仍是坐在窗边的矮榻上,却朝着他伸出了手。“阿护,你过来。”

她温言软语,宇文护何时能拒绝得了,虽是皱着眉头,面色黑沉,却是老老实实地往般若那去了。

宇文护站在般若面前,他身量高,般若便只能抬起头来,才能看见他的脸,他的面色很少不好,皱着眉头的样子一阵肃杀之气,般若抬手抚平他眉间的纹路,道“阿护,我来的时候你便知道,我会走的。”

“我们之间的隔阂是什么,你很清楚。”说出这话时,般若张开双手抱着宇文护,一侧面颊贴在他的腰腹上。

她素来张牙舞爪的,少有这般温顺的时候,宇文护便好似一把烧的正烈的火,被般若用一壶冰水,生生浇灭了。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11 22:10:00 +0800 CST  
宇文护虽冷静下来,可到底心中存了一把怒火,忍不住哼了一句“我从未觉得我们之间有何隔阂。”

他这样轻飘飘地一句话,却惹得般若眼角发酸,抬头看见他的眉目,泪意更是不住上涌。此刻般若是一句完整的话也再难说出,伸手摩挲着他的鬓角,“阿护,阿护。”

宇文护低头时,竟是看见般若的眼圈已是发红,这才扳过她的肩头,仔仔细细地端详她。“般若,这是怎么了?”

般若避开,仍是扯出了一个笑容,道“无事。”

宇文护何等了解她,自然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捏着她的下巴打量,而后好似终于想起了什么,笑着与与般若说“般若,若是你不舍得我,不走了便是。”

般若听了他这话,心里面的怨气蹭地一下便升腾而出,但转念想着,到底也没有这般无忧无虑,互相依偎的日子了,压下心中不满,只说“我自是不舍得你的,奈何你一再推开我。”

宇文护听了这话,脸上笑意更是明朗,“我何曾推开你?”又是更结实地将她揽在怀中,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角,“你瞧,我多舍不得你,恨不得将你揣在怀里,到哪儿去,都带上你。”

般若歪头躲过他的亲吻,只倚在他的肩头,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你想带上我,却没办法娶我,我曾想过,若我不是独孤般若,而是旁的什么女子,你真喜欢便可以强抢了过去,或许我们不至如此艰难。”

宇文护低头,轻柔在她额角印上一吻,“可世上的女子那样多,不是独孤般若的,我宇文护,都不喜欢。”

般若听见他这句话,刚才生生忍住的泪终究滚了出来,倚在他怀中,放肆地哭了出来。

阿护,若你不是宇文护,只是哪一个长的与你一般俊俏的男子,我哪里会疯了一样放不下。

这些话,般若藏在心中,未曾吐出。

她许久未有哭得这般放肆的时候,便是他前些日子生死未卜,她也装作坚强,现下在他怀中,倒是哭得似个孩子一般。宇文护揽着她,神色未明。

他依稀记得,上次般若哭得这样厉害,也是为了他,那回她瞧见了清河与新兴,也知晓了自己不能娶她,也是这般,哭得停不下来,只是那一次,那个飘着梅花香的夜里,般若抱着自己,不让他接近。

这一次她哭得这样难受,却是结结实实在他怀中。

宇文护的心似是被她一滴滴眼泪砸下来,哪哪儿都潮湿又疼痛,虽是难受,可到底松了一口气,独孤般若,终究是原谅自己了。

宇文护将般若抱得更紧。

般若,有朝一日,我定会将天下握在掌中,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独孤皇后。

这话,宇文护也未告诉般若。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21 12:11:00 +0800 CST  
第二日般若走时,仍是穿着那日匆匆赶来时的那套衣裳,宇文护这大半月给她送了多少衣裳,般若统统不要。

只是最后,仍是披上了那件银狐披风,宇文护亲手替她系好带子,带上滚着毛边的帽子,般若缩在这油光水滑的皮毛下,衬得她玉雪可爱,眉眼弯弯地更似一只小狐狸。

偏偏她笑着与自己道别,“阿护,多谢你来送我。”

宇文护心中更似被人插了一把刀子,偏他不能说些什么,抱着她在怀中半日不愿撒手,最后还得咬着牙亲自将她送上马车。

本来般若是连那披风也不愿意带着走的,只临行时宇文护拉着脸,说“天这样冷,我知道你不愿要我的东西,可若这披风你不披上,我便不让你走了。”

般若听见这话,笑得愈发开心,宇文护看着她这副开心的样子,更是揪心了,替她带上帽子的那一瞬,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珠。

宽大的帷帽将二人的头顶都罩住,周遭的风声霎时间消失殆尽,只余二人呼吸相闻。“般若,你很开心?”宇文护仍是抵着她的唇角,吐出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只是里边的不悦之情倒是清清楚楚。

般若也不回答他,抬手抚过他下颔的轮廓。冬日里她的手贯是冰凉,宇文护便有脸上摩挲着玉器一般的触觉,般若说“我几时舍得你,若你想我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你便只管想办法便好了,阿护,我知道,你总会有法子的。”

语毕,更是踮起脚尖,亲吻他那因为不舍,泛起幽蓝的眼眸。“阿护,我得走了。”

般若将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掰开,逃出了他的怀抱。

随着宇文护一道出来的人皆是低眉敛目,般若定睛一看,为首那个正是哥舒,春诗与他隔了几部的距离,亦是垂着眼眸,望着地上。般若清了清嗓子,唤道“春诗。”

春诗福了福身子,从容地走向般若。

哥舒未敢抬头,只看见地上春诗踩出来的脚印,一个个地铺在地上,待她再走得远一些,便能看见她紫红色的衣角,一下一下地荡着、荡着,直至消失不见。

“哥舒,过来。”

宇文护唤他,他才敢抬起头,一步一步地往马车小时的方向走去。

“哥舒,般若走了,你说,我若不能登上皇位,她便不要我了,你瞧,她是个多狠心的女人,明明她也,那样爱我。”

“主上多虑,那皇位, 迟早是您的掌中之物,也便不存在那独孤家的大女公子,到哪儿去的事情了。”在他眼中,他的主上,迟早会坐上那天底下最高的位置。

宇文护听了这话,却是笑了,一如继往地张狂邪肆,却藏着几分连哥舒也看不出来的忧虑。“是啊……怎么会不是我的呢?”

宇文护喃喃自语,哥舒也未曾听见。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21 12:13:00 +0800 CST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21 12:19:00 +0800 CST  
饶是般若劝了自己千万次,见到清河郡主时仍是忍不住埋怨宇文护,忍不住看不起自己。

清河身上有郡君的封号,又是宇文护的夫人,今日穿着便格外地亮眼,头上顶着镶着红宝石的镂花金座,身上穿着的也是金线绣的流云蝙蝠宫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阵子雍容端庄的气息,许是般若对她总有些挑剔,清河那张有些寡淡寻常的面容,倒是撑不起这份华服。

般若不由想起她那个小女儿,若是她长大了,冷清素净的衣裳也能穿得,这样雍容持重的衣裳也能衬得起。

般若摇了摇头,想这些做什么,那是他与清河的女儿,她独孤般若与他宇文护,这段感情便是再浓烈再难割舍,终究是不见天日,难有结果。

若想与他堂堂正正地走在太阳底下,无论是今日这满脸光彩的清河郡主,还是那日那个冷清可人的小姑娘,都是必须受到伤害,她扪心自问,她独孤般若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总想着能够快些,再快些,能与宇文护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并肩站在他身侧。

般若深深地看了一眼清河,只是这样的权势,想来宇文护短时之内,撒不开手。

若干皇后精神并不好,略略说了几句话便听下了,偏偏外头男子的宴席还未开始,也只能稍作等待。是以那食物端上来时,已是热了又热,便是再好的食材,也说不上什么好吃。

般若略略动了几筷,便不再吃了,端着果酒喝了几杯,等着散宴。旁边的伽罗和曼陀也是如此,三姐妹面面相觑,很是无趣。

外宴里,宇文护也是只喝了几杯酒,年关里事情多,般若又时时躲着他,已有好些时日没有见到般若,宇文护脑子里一味儿想着如何能见般若一面。

散席时,宇文护背着手,大摇大摆地便往内宴那儿杀过去,可般若走得早,他赶到时便只看见清河堆着笑与旁边那个夫人聊得正欢,那人是谁他又没了印象,看见清河含着惊喜带着娇羞的眼神,他的额头一阵一阵地疼。

宇文护转头想走,可清河已是往他这儿赶过来,“将军怎么往这儿来了?”

宇文护揉着额头,吐了口浊气,面上挤出些笑容到“哦,我还有些事,我过来与你说一声,不必等我了。”

清河的笑容凝在脸上。

……
宇文护早便打听过,她们三姐妹是同乘一辆马车来的,现在她上了马车,宇文护又不好再去拦截她们,冷着脸叉着腰往云锦阁去了。

上次般若一把火把云锦阁的梅园烧个干净,那云锦阁初建时,宇文护是专门请了高人看过的,又是他一手布置设计的,哪个地方修成什么样,很是讲究,先前他不在长安,那些个看护云锦阁的人也不敢乱动,还是前两个月,宇文护将养好了身子,这才开始修缮。

宇文护到那时,梅园里头的房子已修得差不多,只是那地上连着烧了一夜,已是不再肥沃,重新移过来的梅花便显得格外瘦弱。

喝了些酒,现在孤身在这重修好的园子里头的宇文护,看这片瘦骨嶙峋的梅花,心中更是哀戚苦闷。

“哥舒,让人拿酒过来。”

楼主 碎心机ci  发布于 2018-07-21 12:21:00 +0800 CST  

楼主:碎心机ci

字数:77486

发表时间:2018-05-05 19: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02-09 13:41:45 +0800 CST

评论数:1497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