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魔恋 暴躁忠犬魔族攻X清冷孤傲凰族受 攻生子

山林水涧间屋舍鳞次栉比,山顶仙人所居,常人无可见者。
“昆霖山虽是修道之处,却是热闹非凡。”凡音探出云头,水蓝色袖口挥了挥碍事的云,从雾霭中遥看那山底不远处凡人集市,却忘了从天上看如此短的距离,也少有几十里路。
瑞泽摇头,扯着人后领口,“起身吧,到了。”
三人直落山颠平坦之处,四方雕梁矗立,中央筑一水池,池水清而无鱼,水池中石砖排列诡异,似是阵法却并无法像。
再往里,便是昆霖主殿,清泠殿。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0-03 21:37:00 +0800 CST  
hi~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0-03 21:38:00 +0800 CST  
25.魔子
殿外雕栏玉砌,仙气笼罩,已然不俗。
“如何?”元皇慢步往前,并未回首,也不知是在问谁。
瑞泽抬首,不明,“……尚可。”
空中传来爽朗的笑声,见一白色仙人,白发,白眉,白衣,童颜,“上神之子,当是师弟的荣幸。”
“长子,瑞泽,幼子,凡音,”元皇轻唤双儿,“此乃昆霖山云虚上神,见礼。”
“见过上神。”
“见过上神。”
“不敢,不敢。”云虚并非谦逊,元皇道悟之高,本就超脱,又师出同门,小着元皇三万余岁,当真是不敢,“云虚收到拜信特来此相迎,师兄请。”
“请。”
殿中,梁柱鼎立,柱上刻纹似云似花,难以分辨。中央,三足铜鼎冒着烟雾,寒气煞人,元皇蹙眉,驻足不前。
“师傅,”从后殿出来了个人,一身白色衣袍,快步走近,似是有急事。
“有客人在,莫失礼数。”云虚沉声斥退,“先下去。”
“是。”来人抬头看了看来客,惊慌不已,匆匆退下。
“师兄,请上座。”
凡音勉强打起精神,撇了撇无比正经的兄长,他知晓父皇此次让他来就是见见外人,多让父王督促,嫌弃他跟着六叔不学无术。
可……这絮絮叨叨的你请我请他请,当真是烦人心。
如此想着,终于跟着坐下。
“此乃灵卷,入境之用,以验来者灵识。”云虚挥出一画卷展开置于空中,卷面一团微光,带有微微仙气,“入门弟子必过此关,”
“有劳。”元皇颌首,抬眸看了眼瑞泽。
“是。”瑞泽起身,向父王躬身行礼。
“入卷便可。”
瑞泽点头,直入卷中。
“父王,这里面有什么?”凡音坐在一旁,低声问。
“进去一看便可清楚。”元皇端茶细细品过,与小儿子道。
“我还是等兄长出来吧。”
不足一炷香,卷面微光乍亮,金光飞出,落地,即是瑞泽。
云虚欣慰点头,眼闪光芒,“瑞泽如此灵识,定会有一方造诣。”
“劳烦教导。”元皇不以为意,似是习惯了这说法,客气一句。
“修法修心,莫忘儿时教导。”
后一句,自是说给瑞泽听的。
“是。”
“今日为何师尊不授课?”后殿礼室,修仙者物种繁多,性类杂乱,总有些多事的。
“我听说,今天来了位客人,大师兄都被赶出来了。”
“不会吧?哪来的人这么厉害,要师尊亲自迎接?”
“不知道啊……泷淩,你可听说些什么?”
窗边一人正专心于抄写无趣的礼法,还写的规规整整,过了良久,才回了句,“不知。”
刚说完,室门推开,不知的来客跟着师尊进了门,室内忽尔静谧,泷淩抬眸,笔下墨汁骤顿,毁了这一纸规整。
“阴会山魔族瑞泽,见过各位师兄。”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0-03 21:38:00 +0800 CST  
bye~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0-03 21:40:00 +0800 CST  
偷摸来一下。。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1-15 23:44:00 +0800 CST  
“瑞泽今后同你们一同修行,”云虚微讶,却也顺着说了下去,“泷淩,瑞泽与你同室,要多加照顾。”
“是。”泷淩起身,捧袖拱手。
瑞泽金眸闪了闪,瞅着那泷淩头上一对稚嫩的龙角,这龙子怕是比他还年幼。
其余人皆盯着瑞泽看着,相互对了个眼神却都在师尊面前不敢放肆。
如今修仙之处,连魔族的人都收了?
可这满身金色微光,哪里像是魔族人?
“坐下吧。”
瑞泽安坐,冲着泷淩轻点头,端正听学。
泷淩瞳孔如深海沉渊,却透着不同寻常的通透明亮,大胆的打量着瑞泽。
“泷淩!”师尊注视多次,最终放下了书卷。
“……”
“泷淩!!”瑞泽转首,师尊的声音又高。
“……!”泷淩恍然回神,猝而站起,低笑满堂。
“日落后,流瀑,两个时辰。”
“是……”泷淩领罚,颓然坐下。
瑞泽微摇头,这龙子,傻似他那亲弟弟。
“父王,我们这是去哪?”傻弟弟坐在云头,回首询问。
“凤凰山。”
取物。
凡音化形后亦极少回来,落下云便进了大殿,往自己殿中跑去。
元皇不理会,径直进了凤生楼。
行至楼阁深处,手掌晕染赤红色光芒,向红琉璃凸起出按下,暗格缓慢打开,瞬时光芒四射又转瞬而逝。
元皇取出发光物,不过一凤纹玉佩,血色浓郁,黯淡无光,看不出有何珍贵之处。
赤爔午前归来,大殿中已无一人,尤显寂寥。思索片刻,来到了后殿修身之处,调理灵息。
念着辕尤的叮咛,无事多调养,有事忌暴动,一切顺遂,至少,至今安好。
赤爔
赤爔睁开眼睛,眼角微起,耳闻熟悉的心音,却不应。
三声,缓缓入耳,唤人的人似乎也并不急。
在内殿等我。
赤爔终是顺了心,应了,起身披上紫云纹外衫,推门而出。
“父皇!”凡音踏门而出,朗声高喊,步伐轻快。
“凡音。”元皇低斥,凡音在外还好,一回来就原形毕露,不可教也。
凡音陡然停下,仍嬉皮笑脸,“儿臣甚念父皇,父皇安好!”
赤爔颌首,“修习去,明日我亲自考校你。”
凡音瞬时苦了脸,沉沉点头,果不其然,长兄不在,只得轮到他了,“儿臣告退……”
“如何?”
“瑞泽天性出众,自不会有阻碍。”元皇回身进了内殿,“不过年岁尚幼,确实早了些。”
赤爔跟着进了门,挥手退走了近侍。
元皇随手脱下红袍,发冠松下,墨发如瀑。
“当真不放心?”赤爔轻笑,“不若接回来?”
“胡闹。”元皇转目嗔责,又松下眉目,转而问,“天宫未变,赤爔,可是你多疑?”
即知是多疑,可还是听了?
“不得不防。”赤爔坐下,轻靠在桌前,提壶转盏,清茶荡起涟漪,叶芯回转沉落盏底,“瑞泽那儿已有人去了,上神且别惦念。”
“嗯。”元皇自是知赤爔不会将瑞泽独自留下,他自不担忧,“赤爔。”
“嗯?”赤爔听唤,转首目视,单手端着茶盏轻扬,溅落染了下摆。
“可与吾说说,双儿何来?寒毒又何去?”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1-15 23:44:00 +0800 CST  
又又又这么晚了,祝大家双旦快乐吧!
明天或许补完一章,或许……我尽力
然后年后见吧。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2-25 00:23:00 +0800 CST  
27.出去
“上神为何忽然想着问起这些?”赤爔疑惑,小儿都到了能上天的年纪,当真后知后觉。
“……”元皇眸角轻撇,似是在闪躲,压着声音,“你若是……。”
赤爔撂下茶,如阵风,压倒在元皇身上,威胁,“嗯?若是?”
“是,若是不说,就出去。”元皇叹了口气,接着把话说完。
今日,确实是想刨根问底,弄个明白。
压在身上的人松开的桎梏,咳了一嗓子,孩子性的挑了挑眼眉,“不愿说与上神。”
……
“那便出去。”音色一冷,赶人。
“吾儿已百岁,上神追根起此事,若是上神,可会答?”赤爔装着委屈相,长袍垂下,平躺到他身侧,“天下也只有上神你,可与如此本尊不讲道理。”
“凤嗣非同一般,伤神伤身,吾与槿梧相差八万余岁,父王仍心有余悸,你可知其中厉害?”他开不起如此玩笑,元皇坐起身,万年难遇的沉声呵斥,“虚耗至此,你若不坦言,可有想过后果!”
赤爔被喊的怔住,反应不过。
竟是惹怒了元皇?
当真是惹怒了寡性的元皇上神?
就这体会情绪的空隙,上神一把提起了赤爔宽大的外袍,“出去,不准再进来。”
赤爔哪里肯,挣脱外衣,直接连人带着衣服抱着扑倒在床间,话语间遮不住的笑意,“说,这就说,上神想听哪就说哪。”
“先放开。”元皇闭眸,收敛了低沉的气息,。
“能逆天而行,自要有人相助,上神知这结果,便是有了这双儿,即可。”赤爔抱的紧了紧,似是坦率的告知着。
“何人?”
“……”赤爔抬眸思量,倒是坦然,“魔姬。”
“你……”
赤爔压住了要起来的身体,接过他的话,“胡闹,是胡闹,本尊若不胡闹,哪里有的上神在侧。”
“你可知……”
“不知,凤嗣繁衍记载寥寥,本尊哪里顾及得了那么多。”
“……何物?”元皇再闭目,被他折腾的没了怒意,只剩下忧心。
“本尊允诺,不可说。”赤爔回避,不肯答,“至于寒毒,并无消逝,只是缓解而已,待此番过去……”
“赤爔,”有人想着避重就轻的隐瞒,却不想着上了心的元皇上神却不是这么好糊弄,“你再如此,不若明日随我去辕尤处对峙一番。”
“……”今晚的上神怎得如此。
“禁锢。”赤爔低声咳了声,让嗓音欢快,“没什么大不了的,多事之秋总要有所取舍。”
“松开。”元皇声色冷下,一挥袖火焰高燃,迫赤爔松开,手指轻颤,气血上涌,已然说不下去,“滚出去!”
赤爔耍赖着躲开有抱上,也不恼,哄骗着,“当真是无事,不过多久除了便是,晚辈心中自知轻重。”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8-12-25 00:24:00 +0800 CST  
良心发现的我,orz。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2-14 16:42:00 +0800 CST  
鬼才信!
元皇不再言语,推开赖在身上的人,既然已然知道了为何,便不会放纵他仗着自己圣子的灵识胡来。
夜尽半,灯盏熄灭,室内静谧,两人相拥无话,却知这屋中无人在睡。
坦诚几分又隐瞒着几分两人心中都有度量。
赤爔收了收手臂,看人不动,才安然放缓呼吸,却听见了声音。
“可是……醉酒?”
“是。”
赤爔轻叹,模糊得应了句。
元皇极少醉过,只有两次莫名痴醉,之后更是恍然梦境,不能记起,然后赤爔便有了凤嗣。
赤爔睁开了眼,以为元皇会追究着问下去,却感受到怀中人气息平稳,踌躇之下,仍是隐瞒下来。
平添忧心而已,罢了。
不论如何,与赤爔,算是吐出了些心中事,与元皇算是解了迷惑缓了忧思。
近日凡音越发不愿在这殿中待着,总觉的多出个自己怪别扭的。
如这晴朗微风,露珠垂下的清晨,当吹吹清笛,优雅一番,谁知刚落到树上,音节才吹出半个。
“你父皇还未醒,远着。”
几日后,远在昆霖山中的瑞泽收到青鸟送来的一纸书信。
家中甚好,兄莫念,凡音甚感长兄多年孤独之苦,心中同泣。
瑞泽心念这家书颠三倒四,不解其意,未回。
凡音,更苦了。
如此,消停了百来日,赤爔常去辕尤那儿坐坐,也看不出什么大碍。
“天族可有动静?”辕尤打理着院里的植株,回头看了一眼石桌边上无所事事的圣子。
赤爔抬眸,随手倒了杯茶,轻轻在手中摇晃着,“静的异常。”
天族蠢蠢欲动已然不是一日两日,自久远龙族之事后,几次有意试探魔族实力。
倒是凡音诞世后,竟静了下来。
“自焦尸案被压下后,吾与上神到炎地察看并无异样,此事传与天族,却并无应答,”赤爔撩开下身的长袍,端正而坐,似是要好好念叨一番,“天族深受阴魂族迫害,万年前更是至数百位仙人堕魔破魂入混沌,应当是极为忌惮,怎会毫无反应。”
“元皇可知?”辕尤收敛眉目,坐到了旁边,“可是你多想了?”
“嗯。”赤爔点头,饮下杯中茶,起身欲走,“许是我多想了,静观其变,量他也闹不出什么。”
“赤爔!”辕尤叫住他,神色凝重,“天族恨透了魔姬,若是……你可要当心。”
“放心……”赤爔轻笑,点了点头,消失在原地。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2-14 16:43:00 +0800 CST  
27.深究
元皇自入魔族后,甚少回天上,风族自成一族,万事不理,自是也不知天上是个什么状况。
更何况,自知了赤爔所说凤嗣寒毒之事,元皇更是没有兴趣理其他。
虽说赤爔并无说何物能逆转阴阳,延续命脉,元皇却心中不安,魔姬是何人他还是略有分寸,深觉不是好东西,不可不防。
魔族禁地他不可去,那总要着手查一查何物有如此效用。
在凤凰山待了整日,却是仍无结果。
元皇深思之下,转而去了满洲。
鸿鹄与凤凰自开天之时归于同脉,后因凤族浑身赤火,太过与众不同,又灵息超脱不凡,渐而分裂。
之后凤族归位四方之神,独为一族,鸿鹄列入天位,居于满洲。
据说当年灵翼缠情于琰琦,还曾被诟病,不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有的不敢提,有的不屑提,有的没脸提,也就只是据说了。
虽说是去满洲,却是一座独于海中的岛屿。
与满洲岛相隔不远,亦是从满洲分裂而来。
元皇落下,轻车熟路的寻到地方,枝藤相连的万年灵树尽头,是棵足有几十万年的树精。
声音悠长,年迈,“元皇幼子多时不来,老树精我都快忘了模样了。”跟着,一连串豪迈的颤动树枝的笑声。
“湷伯笑我,晚辈知错。”元皇垂眸,躬身行礼,“元皇寻父皇有急事,还望湷伯相助。”
“凡音可还好?”盘绕的藤蔓枝丫有灵性的分割开来,露出一条一人可过的幽深通道,上面仍盘绕成半圆状,微微有光从缝隙穿过。
“尚好,若让他再来此,定不肯再回去。”元皇应着,往里走去。
又是一串笑声。
不久,眼前豁然,粗壮的枝杈似入圣地,直入地底,地面幽绿一片,花草遍地,不远处枝杈从地而出,盘绕成一座空中屋脊,离地九尺有余。
“元皇,快进来。”灵翼自是早已知晓,在屋中唤他。
元皇点足而上,枝杈裂开一个入门的空隙。
入门后境况又是不同,墙并非木枝缠绕,而是平整的碎石,侧面开着一扇木窗,窗外伸出大片的绿叶,屋中粗细不一整齐的排满物什,当中,木桌上边上坐着身着白衣的灵翼,依旧面容温和。
“父王。”元皇几步上前,拱手拜礼。
“坐。”灵翼倒了盏清露,引他坐下。
“父皇去了何处?”
“上天了,寻你父皇有事?”
元皇沉目,踌躇下抬眸将赤爔所说据详以告,灵翼微微蹙眉,却神色悠然,并无惊异。
“……父王可是知晓?”元皇看着灵翼神色,问。
灵翼起身,从窗边的木桌上拿出一四方木盒,放到他面前,继而坐下,这才开口,“你身为凤族,自应知晓凤族阴阳同身,可赤爔身为魔族,怎会有凤嗣,自是要察查一番。”
“是儿子愚钝。”元皇自是问过,可被否之后却觉此事要从长计议,何况那时与赤爔感情未果,心下亦有芥蒂,却不知后果如此严重。
当局者迷。
“你并非愚钝之人,”灵翼未揭穿他的心思,打开了木盒,“我虽与你父皇查了许多年,可终究也不知是何物如此厉害,只听闻上古确有此物。凡音出世时,在凤凰山深渊下寻得此物,若千年间赤爔再……你可让他吃下。”
“至于寒毒……赤爔有他的思虑,毕竟身在其位,自魔姬之后,魔族难有天赋极佳的后继人,他为你甘愿冒险,也应当担起这后果。”
元皇好似被灵翼温和的话语刺中,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攥紧,压住慌乱的气息,“儿子……”
“元皇,天地同寿,却不如相伴一日,莫要平白费了这难得的安宁。”
灵翼说完,起身,“回吧,别让人等着。”
元皇回阴回时,已到了深夜。
圣子独守空房,正烦闷着。
红影入眼,眉目一下晴朗,沉郁的眸色好似开了光,“上神。”
元皇几步到了床边,扣住了要起身的人,压住他支起身子的手,十指相交。
“元皇?”赤爔感到手中略有些高的温度,疑惑。
元皇不发一语,直盯着圣子的脸。
“……”赤爔被压着,轻挑眉,抬头压在元皇肩侧,轻吻着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侧,“上神可是思吾太深,这么匆匆回来?”
元皇浑身一颤,压着他的身体一动,被床上的人一下搂住,拽了下去。
“甚念。”赤爔舔、舐着怀里人的颈边,吻中间隙略有些得意,沉声念着,“上神送上来,可不要怪本尊。”
元皇身体僵了僵,手指摸着他的青丝,背手拽下冠发的玉簪,叮铃一声,落在地上。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2-14 16:43:00 +0800 CST  
如果可以,这一章也许还可以更完(500字),如果不可以,你们懂得。
看文预警:
下次更文目测要在4月以后,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感谢不离不弃,感谢不嫌弃,先遗忘它吧!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2-14 16:46:00 +0800 CST  
完了一个小时的元宵节。。车?
深夜福利,原谅手残,**,文废。
500字get,下次见~~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2-20 00:55:00 +0800 CST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2-20 00:55:00 +0800 CST  
回来了~~daga吼啊!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3-31 22:23:00 +0800 CST  
28.风起
圣子近日心绪沉闷。
归根在于自己的魔后在殿内的时辰越来越短,及族中事务越来越多。
“天族异动纷纷,不得不防。”
赤爔扣着手中的玉杯,抬头睨了一眼殿下的大臣,“怎么,各位还想在本尊在位时再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臣,不敢。”殿下的魔臣纷纷叩首,惶恐。
殿内静下,魔臣们心中百转千回,皆不敢抬头看一眼难以揣测的圣子,尽人皆知长子瑞泽被送出学师,人人以为圣子要有些动作,却不想平静许久,仍是平平常常的处理事务。
魔族野心勃勃,若不是近万年圣子出身不凡,压住了千千万万的暗潮,这天,怕是早翻了。
天族心思不纯,魔族也不甘其后。
圣子来之不易,人人念着利用之,偏偏无人能摸到这深水的底,不敢轻举妄动。
天族异动,如此好的机会,若是再利用圣子一番,当是魔族天下,各大臣默默对视,怒圣子之不争。
“看好你们族下的地方,”玉杯被磕在木桌之上,赤爔起身,“有什么异动再来上报,你们也活了万年,别都活成了惊弓之鸟,失了身份。”
魔臣各个俯首退下,无人多言。
赤爔退了各有所念的下臣,出了大殿,迎面来了一位面熟的侍从。
是父王身边的人。
赤爔沉下眉目,这时父王来找,怕是有什么祸事。
“圣子,魔主请您过去。”近侍躬下身体,道。
“知道了,在何处?”
“禁地石碑。”
赤爔心中猛的一沉,眼眸中暗涌翻起,似卷进了魔障,薄唇轻动,依旧平静如常,“下去。”
禁地之处,悬崖峭壁,寸草不生,冷硬的石灰色岩石鬼斧神工的堆积,万年风吹雨打才成了今日这无人可存的样子,混着洞中吹出终年寒冷的阴风,实在不是适合长谈的地方。
自然,魔主唤自己的小儿子来,也非谈说之事。
“跪下。”
赤爔握住了拳,一字不语,往前几步走过石碑,撩开下摆,直接跪在冷硬的岩石面上。
阴冷的寒风钻进了骨头里,赤曦清醒着,却无处不疼,手中疼得挖出了血痕,凝成血块。
魔生来至阴,圣子却生来惧寒,通天百尺的悬崖,在这风口跪三天,赤爔无事,可却只能硬疼着,疼至五脏六腑,百骸全身。
“你可知错。”三天将近,墨澈一身漆黑长袍,缓步至赤爔身前。
“儿臣无能。”赤爔缓下碎骨的痛,启唇轻言,“吾愿担全族生死,本尊活一日,定保全族性命无虞。”
“你担?”魔主似听了这天下最大的笑话,与赤爔像了七分的面容怒到扭曲,“怯懦无为!畏首畏尾!你敢担全族之命,却眼看阴回边际异动频发,当作不知?你想如何?天命不凡,赤爔!你生来不可凡啊!”
“儿臣,不愿战。”风灌着音色入了耳,震的浑身发麻,赤爔咬住唇齿,吐出五个字。
神魔大战,此致今日,若战,百年难平,千年难息。
他等不到。
“本尊以圣子之名起誓,天界踏吾魔界之日,定让天界永无安宁。”赤爔扬首,字字铿锵,眸子染了赤红之色,圣子之名,魔族百首臣服,魔主亦不可违背。
“好。”墨澈静默良久,身影化无,只留下空传于谷中的回音,“魔子领令。”
“圣子呢?”元皇回殿中有几个时辰了,夜色渐浓,却不见人。
“小人……小人不知。”近侍小离跪在地上,这话,怎么说,说还是不说,低下头去,“圣子午后似是被魔主传去了许是有要事。”
“父皇!父王回来了!”凡音迈着轻快的步子进来,可是不用再看着父皇的脸色。
”凡音出去。”元皇抬眸看了看后面跟着眯眼笑着的人,转而向凡音。
凡音委屈的哦了一声,小离有眼色的紧紧跟着退了下去。
“上神去了何处?”后者却先抢起理来。
“……你且直言,究竟食了什么。”元皇不打算理会他,靠近他要寻个究竟。
近几日,为寻此物,元皇头发都要白了。
赤爔沉下眸,抬脸轻佻的笑了笑,“今日本尊心情不好,只想与魔后……”
说着,一把将人拦腰拥起,一闪进了内殿,“翻、云、覆、雨。”
天微明,元皇已沉沉睡下,拥着他的人却眼神清明,指尖卷曲着怀中人松软的青丝,轻轻落下一吻在脖间,被中的手掌不老实的摩挲着上神光滑的脊背。
“……赤爔。”元皇刚睡下,还有些神智,抓住了他做乱的手,转身正面相向,头低入他怀中。
赤爔笑了笑,隐下眸中的万分不舍,反手将人搂住,合了眼。
九霄云殿
殿上乱糟糟一片,玉帝却似无物般端坐于上,旁观群臣争闹不休。
“陛下,此事当三思啊!”太白金星苦着一张脸,“魔族势力匪深,轻而进犯,定会两败俱伤,生灵涂炭啊!”
一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弓背的太白金星,单膝跪地。
“此言差矣,神魔自上古时势不两立,若不是神灭魔,便是魔灭神,佛祖曾有言魔族生形丑陋,本性残暴,若不处而快之,难免重蹈寒星的覆辙,再战就晚了!末将请命,愿一试。”斩魔神者,上前叩拜。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3-31 22:24:00 +0800 CST  
“臣认为,太白金星所言极是,魔界安分许久,不曾有非分之举,天族出师无名,此举有违天界正行。”
“臣附议,斩魔神者杀意太重,有违天族规常。”
“臣附议。”
“老臣附议。”
“臣认为,斩魔神者此言……”
天地动乱,谣言四起,众神魔屏息静待,只等一句号令。
“元皇……”赤爔抱着魔后不准他离去,“今日休朝,上神陪吾去看看瑞泽可好。”
“赤爔!”元皇反手扣住他,被赤爔一指抵住唇,不允他说出口。
“此事不提,本尊自有定夺。上神随我去吧,魔臣已让晚辈头疼不已,上神可与我解忧。”赤爔拉过元皇,心中一口郁气,堵在胸腔。
十几万年平静度日,忽然谣言四起,前几日才是异动,如今便是直说要灭魔族,看来已耐性耗尽。
赤爔看着负气向前的红色身影,攥紧了手心。
贪欢,似已到了头了。
足够了……四海升平,众望所归。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3-31 22:24:00 +0800 CST  
有种要完结的欣喜感~~(大概是错觉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4-01 17:27:00 +0800 CST  
29.渔翁
自那日谣言四起,已过了近十年,那日殿上的争闹似是一场笑谈,老神仙们记性大多不好,皆抛到了脑后。
凌霄殿内寂静无声,朝会后群臣散开,连玉帝也没了踪影。
案桌上烟熏炉中升起屡屡白烟,环绕着近处的八角八层塔,顶端赤红的玉珠隐隐闪动,从缝隙中露出墨黑色的烟雾。
“陛下……”目视着镜中一切的太上老君托着手中的拂尘,神色恐慌,却不敢置喙君主的深意。
玉帝将玉镜放置于石桌上,雍容依旧,语调和善,“老君可还记着阴魂入炎地时的情形。”
“老臣,刻骨铭心。”太上老君抬了抬头,又低了下去。
阴魂百法不侵,无孔不入,仙法循道而为,除妖除魔,却对无形之物无计可施。
却被魔姬的魂生之术塑形压于炎地深处。
魂生之术,又名碎魂,上古禁术,所有记载均销毁殆尽。
生于天地,无论人神魔鬼妖皆有魂魄,灭则无生,归于天地,无可再造之理,若此术可为,则万物不死。
更何况阴魂破碎,并非完魂,且并非一物,若成了实体,怕是千万人,因而能混迹天地中,入可侵处。
魔姬却能以一人,万年道行行此术,将破碎的阴魂生生凝结,打入炎地。
那日,翻滚炎地中痛苦的吟叫几个时辰未曾消退,令人毛骨悚然。
“魔族修习禁术,违背天道,如何容下?”玉帝抬首,神色肃穆。
“老臣以为,魔姬此术无人可会,封魂也非错事……”太上老君彷徨不安,此事若是群臣皆知,定会议论纷纷,如此天族之名,将毁于一旦,遂跪倒在地,“陛下,阴魂在炎地万年仍无法尽除,不可再放出啊!”
“许久前,朕梦入太虚,老君不防猜猜看,朕看见了什么?”玉帝似未听到他的话,径直说了下去。
“……老臣不知。”
“魔姬现世,掌天道,妖孽恒生,生灵涂炭。”玉帝抚摸着桌上的玉镜,雍容的面目略有些狰狞,“朕绝不允魔姬再任意妄为,肆虐三界。”
太虚境应天伦,如此景象,必有恶兆。
“魔族圣子隐逸多年,若势力偏颇,无法桎梏,会天下大乱啊陛下。”
天上老君握着拂尘,绷直腰背,已顾不得君臣之礼。
“依老君所言。应当如何。”玉帝忽而松下神色,问。
“……”焦急万分的太上老君顿时哑口无言,垂下拂尘。
魔姬不老不死,纵意而为,若破了那枷锁,调令魔族,报天族封印万年的怨仇,依旧会天下大乱。
天地之乱,岂是万年可调息安定的,此时阴魂再入,便寻得可趁之,得渔翁之利。
此局,难解。
圣子一梦惊醒,黑夜中眼眸染了水色,许久,僵住得躯体才松下,手围背对而睡的人,沉沉落下唇,贴在他的肩处。
被中紧紧抓住那人炽热的手掌,像是怕人跑了,口中却低声嗔怪着,“元皇,本尊不准你怨,不准!”
尾音带着浅浅的哽咽,怀中人似沉在梦中,眼睑却猛得颤动了一下。
晨色初上,神魔殿外的梧桐上落下一只鸟雀,凡音早早起来,吹着清脆的叶笛,逗弄着。
“父王!”凡音往下一看,落到赤爔身前。
“你父皇还在睡,莫要人打扰。”
“是。”凡音点头应允。
直至午后,凡音今日的课业都修习的差不多,打算去半山腰寻辕尤,找些乐趣,却看见元皇神色匆匆的从大殿中出来,披着青丝万缕,心中奇异。
莫名的跟了过去,更奇异的是,父皇竟似不曾察觉。
直到见到赤爔,急欲开口,被赤爔拦下,“凡音,退下。”
元皇神色恍惚,反身看到摸着脑袋心虚的站出来的凡音,带着讨好的笑意,“父王、父皇安好,儿臣告退。”
元皇闭上了赤眸,良久才开了口,眸中染了冰霜,“赤爔,你欲何为,你,究竟做了什么!”
赤爔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诧,勾唇搂住他的腰,一切如常,“上神今日……”
后面的话被一下子打回了嗓子里,元皇一把扯开他的衣袖,脱开他的桎梏,一把被推上了身后的梁柱上,“说,还是不说。”
周身寂静,元皇脑中百转千回的念头压制不住的滋生着,沉静的心绪翻江倒海,指尖颤抖着紧紧握住,心口处被灼烧着,却丝毫无法缓解。
赤爔如此静静的看着,缓缓贴近他的脸庞,手指缠绕过他的发丝,静谧的不似他,温热的气息到了耳边。
元皇周身昏暗下来,清亮的眸色恍惚迷离,视线模糊中,看到眼前人柔和的笑颜,支撑着软下的躯体,紧紧抓住他的外衫,甚至无法捕捉自己的声音,“赤爔,你若如此,我必将怨恨一生。”
赤爔眸中的温和瞬间消逝殆尽,元皇一下恢复了清明,迎来的,便是强硬的吻,人一下被推搡到了地上,圣光紧紧的缠绕住手腕,元皇心下一惊,已失了声音。
情景变幻,一下回到了神魔殿内殿,赤爔撑起luo lu的身子,青丝凌乱散下,抬起身下人的下颌,眸中已染了赤红,发了疯一般大声呵斥,“收回你的话!”
元皇全力挣脱着桎梏,如此禁锢,本是羞辱,侧脸躲避,忽而被胸前灼烫的温度惊的颤栗。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4-01 17:28:00 +0800 CST  
“赤爔……”
禁语已解,赤爔狠狠的搂住他的腰背,恨不得把他全身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怨,”元皇闭了眼睛,万年难遇的轻声哄着,“不怨。”
“……”
细碎得轻吻落在赤爔的颈间,赤爔动了动,依旧抱着元皇,
荒唐的一个午后便这么过去了,两人竟如此沉睡了过去。
这宁静如指缝中的流沙,流入苍茫中。
局将破,人,将亡。

楼主 糖沫酥  发布于 2019-04-01 17:28:00 +0800 CST  

楼主:糖沫酥

字数:73501

发表时间:2017-07-28 05: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9 20:09: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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