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试验田 2.0版 ---万华镜


而罗杰比起他的兄弟是一个更加出色的统治者。罗贝尔留下的土地虽大,但是他根本没时间整合自己征服的土地。他身后留下的诺曼贵族们野心勃勃,纷纷叛乱。
罗杰在和哥哥一起夺取西西里岛的战争中获得了西西里伯爵的称号。1091年,罗杰终于统一了整个西西里。他励精图治,整合贵族与土著,实行民族和宗教宽容政策。巴勒莫在这段时间里依旧保持它的商贸地位。

罗贝尔的继承人,罗杰二世的伯父吉斯卡尔之子罗杰·博尔萨统治软弱,无法驾驭当地顽固的贵族。博尔萨去世后,继位的威廉能力更弱。1127年威廉死后无子,西西里的新统治者、罗杰的儿子罗杰二世继承了欧特维尔家族的所有领地。再加上一直的盟友,封臣登戈特家族的领土,罗杰二世的统治范围涵盖了整个南意大利与西西里岛。(这个时候的西西里没有王国地位,但是实际上已经是大陆上有领土,首都在岛上的国家了)卡拉布里亚爆发贵族叛乱,教皇也参加干预。罗杰二世迅速镇压了在继承领土上发生的贵族叛乱,稳定了局势。教皇于是只能作罢。
1128年8月22日晚,教皇与罗杰二世在贝内文托城外的一座桥上会面,在众人的见证下,教皇加封罗杰二世为阿普利亚、卡拉布里亚和西西里公爵。
这位教皇去世之后,教廷发生分裂。罗马出现了英诺森——阿纳克莱图斯两大阵营,互相指责对方的教皇没有合法性。英诺森二世得到了法兰西、英格兰和神罗的支持,阿纳克莱图斯二世于是转向西西里寻求帮助。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8-22 17:25:00 +0800 CST  
希波战争-普拉提亚战役(公元前479年)
在整个希波战争中,如果说萨拉米海战是希腊反击波斯的一次海上大规模的,决定性的胜利,那么普拉提亚战役(布拉底之战,普拉蒂亚战役)应该说是希腊反击波斯的一次陆上大规模的,决定性的胜利。
萨拉米斯海战以后,波斯后卫部队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在希腊内陆横行无忌,甚至烧毁雅典城。以斯巴达为首的联军在普拉特平原和波斯军对阵,希腊联军在粮尽撤退时,遭到波斯军的追杀,但波斯军统帅因为身先士卒冲到最前面,意外阵亡而导致大军的溃败。这标志着第二次希波战争的结束。


萨拉米斯海战只是暂时遏制住了波斯人的攻势,波斯王薛西斯返回小亚细亚之前,将一部分军队交给波斯贵族马尔多尼奥斯(马多尼俄斯,马尔冬尼斯, ,玛尔多纽斯)指挥。马尔多尼奥斯是薛西斯的女婿,12年前(公元前492年)指挥了波斯帝国首次入侵希腊的行动,由于舰队在爱琴海遭遇风暴,损失战舰300艘,官兵2万人,结果被大流士撤职。薛西斯即位以后,马尔多尼奥斯重新获得重用。本来薛西斯对远征希腊并没有兴趣,朝臣中反对开战的人也不少,其中包括宰相阿塔班,但马尔多尼奥斯力排众议,说服薛西斯替父雪耻,再征希腊。
马尔多尼奥斯拥有精明的政治头脑和锐利的战略眼光。十几年前大流士派马尔多尼奥斯到爱奥尼亚弹压希腊城邦的叛乱,他采取政治攻势为主,军事清剿为辅的策略,驱逐了波斯在各个城邦扶植的独裁者,恢复民主制度,允许希腊城邦高度自治,很快赢得民心,平息了叛乱。
萨拉米斯海战后,马尔多尼奥斯极力反对薛西斯东归,无奈薛西斯生怕雅典海军突袭赫拉斯滂海峡断他的后路,兼程赶回小亚细亚,并带走了包括“长生军”在内的一批主力部队。留守希腊的波斯军队,据希罗多德记载有30万,这显然有点夸张了。后世史学家根据波斯营地的规模推测战斗部队有10万人,后勤部队3万人,兵力比希腊联军只占有微弱优势。
马尔多尼奥斯将波斯大军的基地设在希腊半岛中部的特萨利,并对希腊城邦采取分化瓦解的策略,争取到马其顿和底比斯等国家的支持,后者不但派遣数万军队助战,而且承担了波斯军队的后勤供应。

萨拉米斯海战以后的一年间,马尔多尼奥斯充分利用波斯骑兵机动性强的优点,指挥军队几次南下侵袭雅典及其他希腊城邦,在阿提卡半岛纵横捭阖,目的在于破坏当地的经济生产,迫使希腊人屈服。面对马尔多尼奥斯咄咄逼人的战略态势,希腊联军一年以来居然毫无对策,只因为内部又发生严重分歧。萨拉米斯海战以后,特米斯托克利主张派遣远征军从海路奔袭赫拉斯滂海峡,将战火烧到色雷斯和小亚细亚,鼓动那里的希腊城邦反抗波斯的统治。这个提议得到斯巴达人的支持,却遭到雅典人的反对。斯巴达人在连接阿提卡半岛和波罗奔尼撒半岛的科林斯地峡修建了一座城墙消极防守,御敌于国门之外,就是不愿同波斯军队野战,特米斯托克利的计划正可以迫使波斯人退出希腊半岛,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雅典人却无法接受劳师袭远,却任由波斯军队蹂躏自己家园的策略。

公元前479年,驻守北希腊的马尔多尼奥斯诱降雅典不成,便发兵南下。进兵阿提卡半岛,再次占领雅典,迫使雅典举国逃亡,又一次全部撤到萨拉米湾的船上,同时向斯巴达求援。波军重占雅典城后,再次劝降。雅典500议员中有一位表示应该投降,结果被当场砸死。
决战之心虽大,但斯巴达却迟迟不发援军。雅典在积极备战的同时,派人谴责斯巴达只求自保、不顾盟邦安危,若再不发兵,雅典将与波斯联合。面临严峻的局势,雅典和斯巴达达成妥协,雅典方面出动110艘战舰,护送斯巴达国王列奥尼达(李奥倪达,李奥尼达,列奥尼达斯,利奥提希德)率领的1万偏师、希洛特轻装侍从队3.5万以及盟军奔袭小亚细亚。


占据雅典的马尔多尼奥斯得知斯巴达大军已经开拔,又见阿提卡多山,不利骑兵行动,立刻将雅典付之一炬,然后挥师北上,越过希泰隆山来到普拉提亚平原。波斯帝国参战军队大约12万人,其中包括约2万希腊仆从部队,来自7个投降波斯的希腊城邦。和往常一样,波斯军队是十几个民族组成的大杂烩,其中包括来自印度、阿富汗和埃及等遥远地区的部队。波斯骑兵至少有1万人,由德高望重的骑兵将领马希提率领。波斯军队另一位资深将领阿塔巴兹统帅4万军队,他因为反对同希腊人决战而态度消极。马尔多尼奥斯在阿索浦河北岸修建了一座异常坚固的大营,然后将波斯军队沿着河岸向南排列,左翼是他亲率的波斯本部军队,中央是阿塔巴兹率领的来自阿富汗、米底亚和印度的藩邦军队,右翼是希腊仆从部队。波斯阵线绵延将近10公里,占据了好几个可以涉渡的河段。马尔多尼奥斯的战役计划非常明确,他打算利于阿索浦河这个天然屏障固守,引诱希腊联军发动进攻,击其半渡。然后把普拉提亚平原作为决战地点,充分发挥波斯骑兵的机动性。战役的开局阶段,波斯军队可谓占尽先机。

公元前479年8月中旬,来自24个希腊城邦的军队陆续翻过希泰隆山,在山脚下的普拉提亚城汇合。这次希腊军队的集结规模之大空前绝后,总共10万多人,这大概包括希腊能够上战场的所有青壮年男子。希腊联军主力当属斯巴达军团,一共4万5千人,包括威名远扬的斯巴达重装步兵5千人,斯巴达盟友拉科尼亚重装步兵5千人,以及斯巴达的希洛奴隶军(黑劳士)3万5千人。希洛人是波罗奔尼撒半岛的原住民,公元前620年被斯巴达征服,举国成为奴隶,主要从事农业和畜牧业,是斯巴达社会的经济支柱。由于希洛人数量是斯巴达人的20倍,斯巴达人不得不全民皆兵保持高度戒备,结果因此发展出希腊半岛独一无二的职业军队。为了防止希洛人发动叛乱,斯巴达军队每次出征都要将希洛青壮年编为奴隶军带在身边。希洛奴隶军全部是装备盾牌和标枪的轻装步兵。雅典出动7千重装步兵和1千弓箭手,由阿里斯蒂德率领。其他希腊城邦出兵数百到数千不等。希腊联军一共有重装步兵3万8千余人,轻装步兵7万人,古典史料里并没有任何希腊骑兵参战的记录。斯巴达将领保萨尼埃被推选为希腊联军统帅。
保萨尼埃是一位非常稳重的将领,他明白波斯骑兵的威力,因此很注意选择地形。希腊联军先在希泰隆山北坡布阵,以保护自己的侧背。斯巴达军团组成右翼,雅典军团在左翼远端,中间是其他希腊城邦部队。希腊联军的重装步兵按照惯例排成8行纵深,重装步兵后面是轻装步兵,整个阵线长约5公里。这时双方阵线大约相距10公里。
此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花絮。战前波斯希腊双方都派人请教当地一位先知,先知言道此战进攻一方将遭到失败。结果双方都制定了防守为主的战术布置,互相较量对方的耐心。双方对峙数日,均不愿首开战端。
至第8日,马尔多尼奥斯看到希腊阵线中央显得凌乱松散,立刻命令马希提率领数千骑兵发动试探性进攻。波斯骑兵冲到希腊阵线中央,一时箭如雨下。如果不是希腊阵营居高临下的地势,波斯骑兵就可能在此形成突破。关键时刻雅典军团派来300重装步兵和一批弓箭手增援,稳住了阵线。马希提身先士卒,混战之中战马中箭狂跳,将他摔下马来,结果近旁的雅典士兵一拥而上,把他围住。马希提身穿黄金鳞片甲,挥舞弯刀困兽犹斗,最后被一支长矛刺中脸部贯穿头颅而死。波斯骑兵失去主帅,仓皇退却。波斯阵营得知马希提死讯,悲恸不已,全军哀悼,好几天没有出战。
保萨尼埃看到初战告捷,信心倍增,指挥希腊联军向西北方向前进,在普拉提亚平原上最后一座高地阿索浦山停了下来。斯巴达军团占据山脊组成右翼,其他希腊军队向西依次排列,而左翼远端的雅典军团将左侧紧紧贴着一条小河以保护侧翼。希腊联军的新阵地距离波斯阵线仅仅两公里之遥。此后双方隔河对峙,整整7天没有任何行动。马尔多尼奥斯想尽办法引诱希腊联军率先进攻,他先送信给保萨尼埃,要求各自带10个最勇敢的武士阵前单挑,遭到拒绝;他又写信给保萨尼埃,侮辱斯巴达人胆小如鼠,总是让雅典人拯救希腊,保萨尼埃依然无动于衷。
保萨尼埃也在想方设法诱使波斯军队率先发动进攻,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斯巴达军团和雅典军团互换位置,由雅典人到右翼面对马多尼率领的波斯军队,而斯巴达人到左翼面对波斯的希腊仆从部队。由于斯巴达军团是希腊联军实力最强的部队,这次阵线转换有故意显示弱点引诱波斯人进攻的意图。马尔多尼奥斯并没有上钩,而是将自己的波斯部队和希腊仆从部队互换位置,保持原先的对阵形势。这一番类似国际象棋的调兵遣将并没有制造任何机会,于是第二天双方又都恢复了原先的布局。


从第9天开始,马尔多尼奥斯派遣多支骑兵小分队深入希腊联军侧后活动,或进行骚扰进攻,或袭击希腊人的后勤运输队。这天希腊联军的一支500匹骡子组成的运输队在通过希泰隆山口时遭到波斯骑兵伏击,粮草全部被掳获。希腊联军的后勤补给线因此被截断。
至第11日,波斯统帅马尔多尼奥斯见敌方又有援军赶到,而自己方面军粮渐尽,始感不安。这时,其部下阿尔塔巴佐斯建议退守底比斯城,贿赂诸邦显贵,这既可避免“冒险交战”,又可让希腊人“交出他们的自由”,但马尔多尼奥斯拒绝此“先见之明”,主张速战速决。次日破晓,即令骑兵袭击了位于阿索浦山南侧的加加菲亚山泉,歼灭希腊守卫部队,将山泉下毒以后捣毁。由于波斯弓箭手控制阿索浦河道,阻止希腊人采水,加加菲亚山泉是希腊联军唯一的水源。马多尼成功地断绝了希腊联军的粮、水供应,逼迫希腊人接受决战。到第12天,希腊联军粮草将尽,处境艰难。保萨尼埃召开军事会议,最后决定后撤至希泰隆山脚下,恢复后勤补给线。当晚,希腊联军在夜幕的掩护下开始依次撤退,中央阵营先行,然后是雅典军团,斯巴达军团殿后。不料一个斯巴达将领拒绝放弃阵地,引发激烈争吵,撤退行动被耽搁。直到黎明时分,雅典军团才出动,随后是斯巴达军团,而此时其他希腊部队早已经到达希泰隆山脚下。天亮以后,希腊联军阵线分散成三部分,各自相距数公里,形势非常危急。


这是公元前479年8月27日清晨。马尔多尼奥斯发现希腊联军放弃阵地,呈行军队形散布在平原上,认定希腊人已经败逃,于是下令全线追击。波斯骑兵一马当先,步兵紧跟其后,乱哄哄地渡河追来。马尔多尼奥斯亲率大约6万波斯军队向斯巴达军团直扑过来,希腊仆从部队则向雅典军团逼近,阿塔巴兹率领波斯藩邦部队谨慎地拖在后面。
保萨尼埃看到波斯军队追来,立刻命令部队在一块略微隆起的平坦高地上结阵。波斯骑兵眨眼功夫就冲到近前发起进攻,并试图向斯巴达阵营的侧后迂回包抄--这是波斯骑兵典型的战术。古典史料没有说明波斯骑兵是否迂回成功,但从今天的地貌来看,普拉提亚平原靠近希泰隆山的部分地形已经相当破碎,沟壑遍布,波斯骑兵在这里的活动肯定受到很大的限制。随后赶到的波斯步兵陆续在斯巴达阵前100米组成混合盾牌方阵,弓箭手在盾牌后面开始一波又一波的齐射,希罗多德描述说,波斯人用他们的藤盾连成一道壁垒,从这后面射出了“像雨点一样多的箭”,“斯巴达阵营淹没在波斯箭雨里。”给希腊人以很大打击。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8-27 22:54:00 +0800 CST  
斯巴达战士训练有素,将盾牌片片相连组成坚实的盾牌防线,虽然不时有人中箭倒地,但阵形丝毫不乱。保萨尼埃一直等到波斯步兵全部到达,列阵完毕,才面向普拉提亚城内的赫拉神庙祈祷,身边的祭司心领神会,声称预兆吉祥,保萨尼埃于是下令冲锋。


1万斯巴达重装步兵组成纵深8行、正面宽1千多米的密集阵,紧跟其后的是3万5千希洛轻装步兵,这样斯巴达步兵方阵的厚度达到36行,冲击力惊人,波斯军队的盾牌防线在如此强劲的冲击下土崩瓦解。斯巴达步兵步调一致,长矛平举向前突击,波斯步兵阵线有秩序地整体后退,前几排的士兵挥舞着弯刀和斯巴达长矛阵搏斗,有些悍勇之徒甚至徒手将斯巴达士兵的长矛抓住折断;后排的波斯士兵依然保持弓箭齐射。
但波斯人主要靠骑兵和弓箭手作战,一旦当战斗进入近战,特别是肉搏战时,波斯人的缺陷就暴露出来了。他们没有希腊人那样专门的训练,战斗技术较差。尤其应该注意的是,波斯军队中异邦军数量众多,他们完全视波斯人为瞻,旗倒兵散,正如希罗多德所言:“异邦军的全部命运是以波斯人为转移的,因为其他的人看见波斯人逃跑了,故而在他们甚至还没有和敌人交锋,便立刻也逃跑了。……胜利者就这样跟在薛西斯的士兵后面进行了追击和杀戮。”不久,希腊人发动猛攻,与波斯人展开肉搏战,希罗多德描写:“直到最后,这场战斗竟形成了肉搏战;原来异邦军抓住了对方的长枪,并把它们折断了。波斯人论勇气和力量都是不差的,但是他们没有防护的武装,此外他们的训练不够,论战斗的技术到底也比不上他们的对手。”
战役进行到此时仍然胜败未分,波斯步兵斗志昂扬,前仆后继地和斯巴达密集阵搏斗,波斯骑兵在一旁等待时机乘虚而入。不一会斯巴达军团就推进到平坦的开阔地上,波斯骑兵开始反击,马多尼身穿鲜艳的盔甲,亲率1千重装骑兵向斯巴达军团侧翼冲击,同这里轻装的希洛奴隶军发生混战。希洛士兵拼死抵抗,但由于缺乏盔甲保护,伤亡惨重。正当斯巴达军团侧翼饱受压力,摇摇欲坠的危急关头,意外发生了。一个名叫阿里姆尼斯塔的斯巴达战士奋力投出一支标枪,击中波斯统帅马尔多尼奥斯,后者当场坠马毙命。主帅阵亡彻底动摇了波斯人的军心,此前一直秩序井然的波斯阵营开始瓦解,纷纷回身逃命。


正在斯巴达军团同波斯军队激战的同时,西面的雅典军团同波斯的希腊仆从部队也发生激战,由于双方采取相同的密集阵战术,战况一度胶着。但当希腊仆从部队得知马尔多尼奥斯的死讯,立刻撤离战场。这时希腊联军的中央阵营也赶了上来,于是希腊各部队开始全线追击。波斯军队撤退时由骑兵断后,以密集的弓箭迟滞斯巴达步兵的追击,并伺机攻击脱离大部队的小股希腊军队,美加里和弗里西亚的数千步兵就在追击途中遭到波斯骑兵的袭击,被斩杀600余人。绝大多数波斯军队得以安全撤过阿索浦河,躲进坚固的营垒里面。追过河来的希腊联军将波斯大营团团围住,从四面攻打。希腊密集阵在坚固的营垒面前一筹莫展,而波斯人从木制寨墙后面居高临下向希腊人群倾斜箭雨,造成惨重伤亡。最后还是悍勇的特吉亚人硬将一段寨墙推倒,结果希腊步兵一涌而入,波斯大营内包括随军妇女和平民在内的所有人被屠杀殆尽。

普拉提亚战役中,一直拖在后面的波斯将领阿塔巴兹看到战局逆转,立刻率领4万藩邦部队撤过阿索浦河,过波斯大营而不入,直接朝马其顿方向撤退。这支波斯军队冲破希腊城邦沿途的重重拦截,取道色雷斯和拜占庭,渡海回到小亚细亚。阿塔巴兹由于保全部队有功,受到薛西斯嘉奖,被封为赫拉斯滂总督。马尔多尼奥斯亲率的6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只有3千骑兵逃脱。希腊仆从部队逃进底比斯城,经过三个星期的围城以后向希腊联军投降,很多亲波斯的希腊贵族被斯巴达人抓住拷打致死。

在普拉提亚战役进行的同时,斯巴达国王列奥尼达率领的希腊联合舰队在小亚细亚的米卡雷(米卡列)击败一支波斯大军,歼灭了逃到那里的波斯残余舰队。希腊城邦在普拉特亚战役和米卡雷战役的胜利,宣告了波斯对巴尔干希腊大举入侵的彻底失败。从此希波战争攻守易位,希腊联军开始主动出击,控制从爱琴海到黑海的各个战略要地,并将波斯势力从许多小亚细亚的希腊城邦中赶了出去。雅典依靠其强大的海军主导希腊联盟长达二十七年,史学家讽刺地称这段时期的希腊联盟为“雅典帝国”。


普拉提亚战役以后,保萨尼埃成为希腊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次年,保萨尼埃受命率领一支联合舰队出征爱琴海,先后收复塞浦路斯和拜占庭,声望进一步高涨。他因此头脑发热,野心膨胀,渴望成为整个希腊的主宰,于是渐渐腐化。波斯王薛西斯乘机和保萨尼埃秘密接洽,答应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并让他做希腊总督。保萨尼埃暗地里和波斯王书信往来进行勾结,为人处世也开始肆无忌惮,招募一批波斯和埃及人做保镖,经常在家中身穿波斯服装,处处模仿波斯人奢华的生活方式。
一次保萨尼埃让家仆阿基里送一封信到波斯,阿基里注意到以前去波斯送信的人都有去无回,就私下拆看了这封信,结果大吃一惊。信中保萨尼埃告诉波斯王,打算策反斯巴达的希洛奴隶,许诺给他们自由,号召他们揭竿而起推翻斯巴达统治。阿基里马上把这封信交给斯巴达的五位行政长官。阴谋败露以后,保萨尼埃东躲西藏,最后逃进雅典娜神庙里面。愤怒的斯巴达人将神庙团团围住,用石块将门窗堵了起来,将保萨尼埃困在里面。据说保萨尼埃的母亲觉悟甚高,亲手垒上第一块石头以示大义灭亲。可怜昔日叱咤风云的一代名将最后就这样饿死在神庙里面。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8-27 22:54:00 +0800 CST  
美国在特朗普上台后退出了旨在对抗气候变化的《巴黎协定》。《巴黎协定》每年从发达国家筹资1000亿美元(2020年之前),通过绿色气候基金来支援发展中国家,但特朗普表示这不利于美国经济发展,近日,他还缺席了G7气候峰会。美国早在18年前就已退出另一份气候协定《京都议定书》,时任总统小布什的理由也是:“减少温室气体排放会影响美国经济发展。”
任海认为:“如果全球气温升高,出现各种极端气候,全球生态系统都不安全了,那人类的生存环境就不安宁了,还怎么能可持续发展经济?不可能。”
刘雪华曾参与过国内生态补偿研究项目,深知这一过程因牵涉各方利益而困难重重,“只有通过国家层面上的财政转移支付,才有可能实行”。国际层面的生态补偿,显然更加困难,各国的利益诉求不一致,发达国家和欠发达国家的利益诉求差异很大。
亚马孙的大火还没有熄灭。
G7集团峰会的与会国家决定立即提供2000万美元资助,以帮助灭除亚马孙地区的火情。
但巴西总统可能不领情。巴西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圣保罗页报》8月26日报道称,巴西政府将拒绝这一援助。
尽管烧了这么久,但在搜索引擎中用英文输入“亚马孙 火”时,第一页的内容大都关于美国亚马逊公司生产的名为“火”(Fire)的平板电脑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8-28 19:14:00 +0800 CST  
1521年,年轻的苏莱曼一世成为了奥斯曼帝国的新苏丹。按照古今中外所有文明的标准来看,他都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父亲塞利姆一世为他打下
了一个横跨三大洲的庞大帝国。列祖列宗在搏杀中,为他锤炼了一支百战精兵。他眼下面对的问题只有一个:如何使用这份丰厚的遗产?
战争与扩张,是奥斯曼帝国的立国之本。无论是需要新地皮的改宗领主,还是需要靠劫掠来维持信仰的圣战加齐武士。如果苏丹不能带着他们攻城略地,那么统治基础就会受到损害。这点是今天的现代人又或是当时的基督教君主们,很难立刻理解的逻辑。
所以,苏莱曼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继续用兵。在平定了大马士革的叙利亚人叛乱后,又靠着庞大的军队,攻克了十字军在东方的最后基地--罗德岛。曾经阻挡奥斯曼向欧洲腹地扩张数十年的匈牙利人,也成为了新的目标。在1440年和1456年,两次阻挡苏丹大军的贝尔格莱德,被苏莱曼一举拿下。已经衰弱不堪的匈牙利王国,现在门户大开。
1526年,苏莱曼的大军再次在春季开始集结。这次他们将挺进到从未深入的匈牙利平原地带。那里一直是草原游牧民族,进攻欧洲的终点,却从未被以巴尔干半岛为核心的定居帝国占领过。自比古代亚历山大大帝和凯撒的奥斯曼苏丹,决心以此地为下一个前进基地,随时入住奥地利和整个德意志。
此时的西欧大陆,新一轮的长期混战正在升温。以奥地利、低地地区和西班牙为核心的哈布斯堡家族,在地理上包围了宿敌--法国的瓦鲁瓦王朝。他们还找来意大利盟友、德意志诸侯和英国的离婚狂亨利八世,在战略上压缩法国。
法国国王弗朗西斯一世,在1525年的帕维亚战役中,兵败被俘。回国后的他,很快与苏莱曼联盟,并唆使苏丹在第二年入侵奥地利。摩哈赤战役便在这样的背景下爆发。
孱弱的欧洲盾


匈牙利王国一直是名副其实的欧洲盾牌
作为名副其实的欧洲盾牌,匈牙利人在千年来承受着各路蛮族对欧洲的进攻。在阿瓦尔人、马扎尔人和蒙古人的三次冲击后,匈牙利王国逐渐走强,并成功的成为中欧一霸。其国王还经常兼任波西米亚、克罗地亚和波兰的国王,并有资格选举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但在16世纪初,这些辉煌已经是过眼云烟。
此时的匈牙利国王路易二世,来自欧洲古老的安茹家族。但他的上位,并非是其拥有法国或英国祖先的勇武。受够了强势君主与中央控制的地方贵族,在15世纪末开始选择温和的孱弱者,做新的国王。路易二世这样的贵族公子哥,就因此成为了欧洲盾牌的国王。但他原本应该控制的中央集权官吏队伍,已经被遣散。重金组建的常备部队--黑军,则在欠饷、开小差和叛乱的三重奏之后,损失殆尽。


奥斯曼苏丹也不一定会理解这种王权限制手法。国王在欧洲传统文化上,最多只是保护人,甚至可以是吉祥物。像奥斯曼苏丹这样,用宗教、军功和有限的封建体制,强行捏合广袤领地的做法,并不会受到欢迎。
但奥斯曼苏丹也绝不会放过任何利用这种漏洞的机会。从鲁梅利亚、安纳托利亚、叙利亚,甚至是克里米亚半岛赶来的军人与辎重队伍,为苏丹撑起了一支近25万人的庞大军队。他们将在战阵、后勤运输、情报搜集、次要战场上,为君士坦丁堡的武功簿服务。

相比之下,匈牙利国王的军队就少的可怜。一支5000人的克罗地亚军队,开始在亚得里亚海东岸的达玛蒂亚组建。另一支近20000人的部队,在瓦拉几亚集结。但缓慢的进度让他们都错过了即将开始的大战。最后,动员不了大多数贵族的路易,只能依靠少数忠于他的直属力量和亲家哈布斯堡提供的西欧雇佣军,凑出了20000多军队。


1526年的西欧各地,近代军事革命已经方兴未艾。但与任何变革一样,这场从15世纪后期开始的全面军事进步,并不会只以一个模式,呈现给世人。

路易发现,他手里最可靠的部队,是几千来来自德意志诸侯和西班牙的雇佣军。他们都以近代步兵始祖瑞士人为模板,建立了由火枪手、长枪方阵、野战炮为核心的早期近代军队。理论上,更多这样的王牌,可以从临近的意大利战场上赶来。但由于意大利战事再起,只有少量参加过帕维亚战役的雇佣军被派到了匈牙利。

穿着风格异常华丽的文艺复兴早期雇佣军


路易麾下的其他步兵,主要来自德意志文化盛行的波西米亚和西里西亚。他们一样熏陶在西欧技术进步的氛围中,以火枪和钢弩为主要武器。但在骑兵文化盛行的东欧边区,他只能得到前排队长的重甲、盾牌掩护。好在他们一般也是不错的炮兵。夕日黑军的残余力量,也大体如此。

典型的东欧式重步兵 他们一般担任分队的队长


路易的骑兵部队,同样是西欧与东欧两种风格的混编。这个现象在蒙古人入侵欧洲前就已经出现。到了摩哈赤战役的时代,定居的德意志化贵族已经习惯和西欧同行一样,身披全套板甲,策马强攻。而在边缘地区的轻骑兵,则习惯灵活的打法,装备也轻便不少。路易的军队中就有不少这样的匈牙利人和塞尔维亚人。



苏莱曼一世的军队,则更像是一支中世纪帝国军队。虽然加尼色里近卫军步兵中,已经有60%的人,开始使用火枪。但他们手中几乎所有的先进武器,都依靠西欧技术进步。不少地方的封建骑兵,会购买或掠夺西欧板甲来护身。至于头盔、盾牌,也与对手有着千丝万缕的相同。但更多人,在武器、战术和理念上,与中世纪同行无异。所以,仅仅凭借技术手段,奥斯曼军队是没有优势可言的。


真正让奥斯曼军队可怕的是他的动员体制。一个基督教骑士,可以在不改变信仰的情况下为苏丹效力。但如果他不能建立足够的军功,封地的大部分将在死后被国家没收。这样,他的后代将成为穷骑士,继续靠双手获得新土地的使用权。所以,你就不难理解,这些土耳其地方部队在作战时的热情。

同样的情况,几乎遍布整支奥斯曼军队。身份只是奴隶的近卫军,需要靠军功获得宫廷地位。赤贫的宗教圣战者,需要劫掠维持基本的生计。从克里米亚半岛赶来的鞑靼轻骑兵,既是履行仆从义务,也是为这一年的收入做努力。
看到这里,你应该就不难理解奥斯曼帝国对于战争的渴望。在这种残酷的体制下,军队的规模一般都会很大。加上得到新进武器的便利,让土耳其人在近代早期,成为欧洲人的噩梦。

虽然如此,但路易二世的匈牙利军队,还在8月29日的摩哈赤,迅速溃败。整个过程,与其说是近代化军队的作战不力,不如说是匈牙利人还不够近代所造成的结果。
匈牙利的轻骑兵在午后便遭遇了渡河而来的奥斯曼鲁梅利亚军团。同样熟悉巴尔干环境的他们,迅速向左翼的广阔空间展开。身后的近卫军步兵开始迅速构筑简易阵地。计划执掌右翼的安纳托利亚军团,则在他们之后才开始部署兵力。由于附近遍布沼泽,土耳其人行军非常费力。但复杂地形也影响了对手的侦查水平。




大约在2点以后,路易的匈牙利军队已经开始了全面进攻,整支军队被布置成前后两条战线。其中国王倚重的大量骑兵位于全军的右翼,第一线的中央则由炮兵和西欧雇佣军部队组成,左翼则是一些战斗力较差的次级骑兵。路易二世本人的骑兵分队,和部分中欧步兵一起,构成了第二线预备队。




在确定来者正是奥斯曼人的全部主力后,匈牙利军队决心发起半渡而击的行动。大量来自大贵族和国王直属力量的重甲骑士,以最擅长的大步冲锋,碾压了刚刚渡河的鲁梅利亚西帕希骑兵。后者中既有土耳其人,也有很多来自塞尔维亚、希腊和阿尔巴尼亚的欧洲骑兵。匈牙利右翼的猛攻,让这些背教者军队,开始后撤。

板甲骑士与奥斯曼近卫军骑兵的交手
此时,组成方阵完毕的西班牙-德意志步兵,开始以较快的速度前进。由于右翼骑兵的突然行动,他们不得不丢下一些缓慢的大炮,努力追赶。但出于队形需要,他们不可能选择狂奔突进。这个致命的时间差,让匈牙利人的努力,付诸东流。鲁梅利亚骑兵的溃退,吸引了大量匈牙利骑兵的追击。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奥斯曼中央的近卫军已经用学自欧洲人的车营,构筑了炮兵阵地。

依然希望以快制胜的路易二世,下令自己的一小队骑士,从右翼与中央间的空隙杀出。这是古代亚历山大大帝的标准战法,却也需要对手的完美配合。没有任何名将素质的年轻国王,很快与左右人一起遭到了近卫军火炮、火绳枪和弓弩的密集射击。讽刺的是,土耳其近卫军的很多武器技术,都源自1444年战役胜利后的缴获。在那场战役中,匈牙利国王的鲁莽冲锋,葬送了一场大胜。1526年的摩哈赤,路易二世虽未立即战死,却也用自己的溃退,带来巨大灾难。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8-29 18:22:00 +0800 CST  
这时才迂回到奥斯曼军侧翼的匈牙利骑兵,也遭到了近卫军与鲁梅利亚步兵阵地的火力洗礼。更糟糕的是,先前败退的西帕希立即返身杀来。在他们的致命夹击下,匈牙利右翼几乎全军覆没。

几乎同时间内,渡河后立即展开的安纳托利亚与克里米亚骑兵,也在土耳其人右翼,击溃了弱小的匈牙利左翼骑兵。两翼齐飞的奥斯曼军队,很快将中央的敌军步兵包围。此后的数小时内,这些步兵以方阵硬抗对手的大军。奥斯曼人以骑兵、步兵和炮兵,轮番上阵。一直打到深夜,才将顽强的西班牙-德意志佣兵消灭。
至于在几小时前就跑路的匈牙利国王,也在乱兵中跌入河里淹死。像他这样的文弱君主,大都不是上阵杀敌的料,自然无法承载全套盔甲的负荷。

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德意志雇佣兵


路易二世的尸体被发现


真正的战斗只进行了两小时。起初苏莱曼一世的军队先锋,鲁米利亚军团,行进到战场之内,被由柏尔·杜蒙尼(Pál Tomori)所率领的匈牙利军队伏击,战局并向匈牙利军队预计的情况发展。但当奥斯曼军队主力于中午抵达后,战局迅速逆转。有一段时间苏莱曼一世自己非常危险,匈牙利军队的箭击中了他的盔甲。由于未有及时增援,他们未能持续进攻,所以延误战机,匈牙利军队的进攻变成不能挽回的溃散,那些未能逃走的士兵被杀或被俘。拉约什二世逃离了战场,但他随后从马上跌下来,跌到一条河之中淹死。16,000多名匈牙利士兵及1000多名匈牙利贵族于最初的战斗中被杀,奥斯曼军队只损失少量兵员。苏莱曼一世是一个见利忘义的人,他指令不留下任何一个战俘的活口。两日后他于他的日记中写到: 苏丹得到大臣及酋长们的效忠,屠杀2,000名战俘,大雨如注。这次胜利并未令奥斯曼帝国得到想要的自身安全。战争意味着独立的匈牙利王国的结束,但奥斯曼军队于九月撤退,匈牙利王国剩余领土被拉约什二世的妻舅,哈布斯堡王朝的奥地利大公斐迪南夺取,并透过与上任匈牙利及波希米亚国王乌拉斯洛二世签订的条约继承这片土地。奥地利控制匈牙利北部三分一土地和现今的克罗地亚北部,而奥斯曼帝国则得到匈牙利西南部和半独立的特兰西瓦尼亚的宗主权,利用这些据点入侵东面仍然独立的匈牙利贵族及西北面的奥地利领地,后来更导致1529年奥斯曼军队围攻维也纳,是为“维也纳之围”。第一次摩哈赤战役战场遗址这场战役有时会与14世纪发生的尼科波利斯战役和克雷西会战比较,远程武器部队与火药部队战胜了近距离冷兵器部队。对于在东欧得到这个稳当的基地,奥斯曼军队钢铁洪流般的重骑兵以及有效率的轻骑兵及火炮将能不断对中欧进攻整整一个世纪。它们对匈牙利的影响,始于奥斯曼帝国支持萨普雅·约翰对抗奥地利斐迪南一世,直至奥斯曼帝国签订卡奴维茨条约割让匈牙利为止。

1526年的摩哈赤战役,对于匈牙利来说是一场浩劫的开始。失去王室的贵族们发现,浪漫的中世纪时代,终于结束了。他们将在东方专制强权与西方集权君主的撕扯下,度过漫长的300年分裂期。
摩哈赤战役同样是近代早期的一个缩影。部分已经踏入近代化进程的军事力量,往往会被同一阵营里的中世纪遗老们拖累。匈牙利右翼骑兵的猛扑,丝毫没有顾及中央步兵的速度。整个战线的断裂,势必引起全局的崩溃。战争从来不是棋盘式的礼尚往来,更多时候都是一场牌局间的智斗。

奥斯曼帝国这样的东方强权,总是会千方百计的引进最先进武器技术,为自己年迈的军事制度,换发新生。在他们彻底被欧洲从技术和制度上甩开前,还能依靠堆砌数量优势来取得胜利。至于法国这样的欧洲叛徒,一直到太阳王路易十四的时代,还在与其合作。更多唯利是图的商人,也会毫无心理负担的为土耳其输入新式军火。
摩哈赤战役的模式,在此后的一个多世纪里,反复上演。匈牙利人的悲剧,土耳其人要到17世纪后期,才终尝苦果。制度层面的滞后和缺失,终有一天将无法依靠技术与数量来弥补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8-29 18:22:00 +0800 CST  

描述帕伦克这座失落城市的最早出版物刊载于1567年,作者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西班牙神父,名叫佩德罗•洛伦佐(Pedro Lorenzo)。  在乌苏马辛塔河(现在的墨西哥恰帕斯州内)附近探险时,洛伦佐无意间发现了这座古城的石制庙宇和广场,看得出来这些建筑最初还用蓝色和红色的灰泥装饰了一番,但已被玛雅的建造者们废弃很长时间了。洛伦佐将这座宏大的城市命名为帕伦克,西班牙语意为“防御工事”。  差不多过了500年之后,在墨西哥最受光顾的考古现场之一帕伦克,-研究者们在这里寻找到了一些关于玛雅文化最详尽资料,这里俨然已经成为探索往事前尘的源泉。  专家们说,这座古城面积不大,像卡拉克穆尔和蒂卡尔这样的城市都比帕伦克的面积大。在2003年,哈佛大学皮博迪博物馆的大卫•斯图尔特在报告中称,帕伦克在鼎盛时期的人口也不超过6220人。但帕伦克在其它方面具有更重大的意义。  弗洛里达州立大学一位艺术史副教授迈克尔D.卡拉斯可说道:“关于帕伦克的主要关注点不在于其规模和(或)年代,因为其它地方都比它更大、更古老。它的重要性在于其自然主义雕刻,建筑创新和详细的碑文记载。”  研究者称,帕伦克可追溯到前古典时期(大约公元200年至600年),但关于这座城市的大多数知识却来自古典时期(公元600年至到900年)。  帕伦克丰富的碑文(铭文)以及记载的历史让考古学家给这座玛雅城市构建出了第一条朝代时间线。这座城市在某些方面给人以深刻印象的同时,在其它方面仍然难以捉摸,给后人留下无尽的悬念。 几位国王   卡拉斯可称:就目前所知,帕伦克是有限的几位统治者在统治时间所建造,始建于帕卡尔圣王(603-683),接着是他的儿子K'inich Kan Bahlam(635-702)和K'inich Akul Mo' Naab(678-736)。  这三代国王的统治期间,建造了十字宫群(Temple of Cross Group),19号宫(Temple XIX)和碑铭神庙(Temple of Inscriptions)。碑铭神庙据称拥有最丰富的来自玛雅世界的象形文本资料。在帕伦克历史上前后共计200年。  研究者们曾从这三位统治者留下的冗长象形文字资料中破解出了玛雅文字。  许多科考发现都得益于墨西哥的考古学家阿尔贝托•鲁兹•鲁里耶(Alberto Ruz Lhuillier)。他在1952年推开了碑铭神庙中的一块石头,找到了帕卡尔圣王的陵寝。此后,这里就成了美洲受到研究最多的考古现场之一。  来自南卫理公会大学的玛雅专家大卫•弗里德尔(David Freidel)称陵寝内有帕卡尔的石棺,棺上有一幅蚀刻画:一位年轻帅气的玉米之神正准备沿着宇宙的世界树登上天空。弗里德尔说道,自2004年以来,在帕伦克工作的研究者们已经发现了三个皇家陵墓,一个王室成员的祭祀墓,还有一个高等贵族的墓。
现场记录表明当地曾遭到另一个玛雅中心卡拉克穆尔(Calakmul)两次攻击,一次是在599年,另一次则是在611年。“这两次攻击成为帕卡尔及继任国王大举修建防御工事的开端亦或催化剂,”卡拉斯可说道。在受到第二次攻击后,12岁的帕卡尔开始当政,自615至683年,对帕伦克着手进行了大规模的重建,包括后来两位统治者——他的儿子K'inich Kan Bahlam以及被认为是帕卡尔孙子的Akul Mo' Naab,都继续执行这项治国政策。  在公元711年8月30日, 帕伦克被划入(Toniná)的版图。尽管19号宫在这次攻击后又进行了修建,并且Akul Mo' Naab仍然在执政,但这次事件却改变了帕伦克的统治形势,并且可能瓦解了原来的中央集权制,取而代之以贵族与国王的分权模式。精华建筑的构建在公元800年后就停止了,随后人口也慢慢消减。当西班牙人16世纪来到恰帕斯的时候,玛雅人早已废弃了这座城市。


进入9世纪以后,同古典时期玛雅文明的其他城邦一样,帕伦克城市迅速衰落,并永远地被遗弃在了丛林之中。上图是托尼那(Toniná),是马雅文明的城邦,坐落于墨西哥的恰帕斯州奥科辛戈东边约13公里处。公元909年完成马雅文明最后一块纪念碑,为托尼那第101号纪念碑,也象征马雅文明古典期的结束。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8-30 18:05:00 +0800 CST  

西塞罗(公元前106—前43年)是古罗马著名的演说家、 政治家,《论义务》是他的最后一部政治哲学著作。这部著作继《论共和国》和《论法律》之后,主要在伦理学的义务观方面体现了作者的政治遗愿。
《论义务》的确切写作时间难以断定。西塞罗作为古罗马贵族共和制的拥护者,在公元前44年3 月独裁者凯撒被以布卢图斯为首的共和派刺死后,曾经产生了恢复共和制的希望,但是政局的逆转很快又使他感到失望。共和派密谋刺杀了独裁者,但并无进一步明确的政治纲领;人民对这一突然事变感到的主要是震惊和茫然。并未对共和派的行动表现出积极的支持;凯撒派虽然受到这一意外的严重打击,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特别是在任当年执政官的安东尼这样一位富有活力的人物的领导之下,在经过了一段不长时间的与共和派的力量对峙之后,又逐渐占了上风。西塞罗洞察局势的变化。于4月初便离开了罗马。他在4月17日从位于距那波里不远的普特奥利(Puteoli )庄园给自己的挚友阿提库斯写道:“啊,善良的神明!暴君倒下了,但暴政还活着。”(《致阿提库斯》14,9,2)他在5月24日从位于东南方, 距罗马不远的阿尔皮努姆庄园给阿提库斯写道:“你写信说,你不知道我们的人应该做什么:那种无望的事态早已使我感到不安。为3月15 日事件而感到欣慰是愚蠢的,因为我们表现出了男子的勇气,但是请相信我,却是孩童的智慧。要知道,树干虽被砍掉了,但没有刨根,因此你看到,它又如何长出了新枝。”(《致阿提库斯》,15,4,2)西塞罗在自己的庄园里度过了公元前44年的夏天,以哲学著述驱除心灵的忧伤(《论义务》Ⅱ、4 )。在这期间,西塞罗曾经打算前往希腊雅典看望在那里学习的儿子,但是时局的变化和一些其他因素使他改变了主意。他在9 月初回到罗马,作为古罗马最有才华的西塞罗,得益于罗马良好的政治体制,才能以外邦身份在罗马坐上高官位置,在面对安东尼蓄意谋划的夺权阴谋中,从公元前44年9月2日起,西塞罗陆续在元老院发表了历史上有名的反安东尼演说《腓力比克( philippic)之辩》,共计14次。西塞罗将演讲标题解释为“弹劾菲利普”,从标题看,西塞罗的目的不言而喻。


安东尼在9月19日元老会议上发表演说,回击他,对他的一些政绩进行种种恶意诋毁。西塞罗在9月2日发表演说后又去到普特奥利庄园。他是什么时候去那里的,说法不一,有说是在9月2日发表演说之后,有说是在安东尼9月19 日发表演说之后,约至10月末,西塞罗在普特奥利庄园写出第二篇抨击安东尼的演说辞。西塞罗在10月26日—29日致阿提库斯的信中写道:“我在这里从事哲学写作(实际上还能做什么呢?),很出色地撰写《论义务》,把它献给西塞罗。”(《致阿提库斯》15,13,6, “西塞罗”指其同名儿子)他在11月5日致阿提库斯的信中说:“如帕奈提奥斯论述的那样。 我写成《论义务》两卷。它为三卷。”(《致阿提库斯》16,11,4 )由此可以断定,西塞罗正是在这期间撰写了《论义务》前两卷,尽管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撰写这部著作的。关于《论义务》第三卷的写作,西塞罗在上述11月5日致阿提库斯的信中说, 帕奈提奥斯除了上述三卷书外,还想继续阐述关于高尚和有利之间的冲突问题,但是什么也没有写,波西多尼奥斯论述了这个问题。西塞罗希望得到这部著作,正托波西多尼奥斯的一个门生把书的主要内容抄录给他。西塞罗在10月中旬从阿尔皮努姆庄园致阿提库斯的信中说,他已收到波西多尼奥斯的那位门生为他作的很好的抄录(《致阿提库斯》16,14,3)。 由此可以设想,西塞罗可能是在公元前44年底之前写完了《论义务》全书。也有研究者认为,西塞罗的《论义务》写作可能一直延续到公元前43年,或者甚至到该年较晚的时候。这似乎不太可能,因为这时西塞罗已不再处于“闲暇”,而是投入了与安东尼的紧张的斗争之中,一场殊死的斗争。以上是关于《论义务》一书的写作时间的可能推测,从中可以看出作者写作时的心态。

古希腊罗马哲学自从把研究对象由客体转向研究者主体以后,社会伦理问题便成为哲学家们注意的中心。其中之一便是义务问题。正如西塞罗在《论义务》一开始时就指出的,人们生活和活动的各个方面,无论是公共的还是私人的,无论是法庭事务还是私人事务,无论是对自己提出什么要求还是与他人订立什么协议,都不可能不涉及义务(5,4)。义务的普遍性和现实性决定了它在哲学研究中的位置。古代希腊曾经存在过许多哲学派别,有柏拉图派、逍遥派、斯多葛派、伊壁鸠鲁派等。他们都曾经谈论过义务问题。在西塞罗看来,关键在于如何正确理解义务的实质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02 18:28:00 +0800 CST  
公元301年,圣马力诺一位来自达尔马提亚北部拉布岛、名为马力诺的基督徒石匠,为逃避罗马帝国皇帝戴克里先对基督教徒的迫害而创立圣马力诺。当时,在法律上是罗马帝国的一部分,圣马力诺的创建不符合其法律实体。最初,圣马力诺实行族长管理。1243年,圣马力诺确立了两个执政官联合执政的制度,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共和国。1263年,圣马力诺制定共和法规,成文宪法。1503年,圣马力诺被切萨雷·博吉亚占领了7个月。1739年,圣马力诺又被阿尔贝罗尼红衣主教所占领。1740年2月,圣马力诺重新独立。


由于缺乏文字记载,历史学家只能从考古发掘出的一些文物推断罗马时代之前的圣马力诺历史。这些文物包括伊特拉斯坎文明的饰品、护身符、陶制品,古希腊的双德拉克马银币以及2000多枚罗马钱币。创建圣马力诺社区的石匠马力诺对基督教十分虔诚,在当地做了许多善事。传说马力诺为了摆脱一个魔鬼附体的女性纠缠,从里米尼逃到僻静的蒂塔诺山中隐居,这个女人后来找到了他隐居的小山洞,大哭大闹。马力诺在山洞中一连六天禁食祈祷,最后终于走出来攘除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魔鬼。她于是回到里米尼,竭力歌颂这位圣徒的道德和荣耀。 从那天起,这位隐居圣徒受到许多人的顶礼膜拜,他为了逃避声名,隐居到蒂塔诺山的顶峰。他的信徒随之而来,协助他建造了一座奉献给圣彼得的小教堂。在此期间,蒂塔诺山一带的领主,一位叫费莉奇塔的罗马贵妇,带着儿子到山上来消磨夏日。她的儿子在打猎时偶然发现圣马力诺站在他的小教堂旁,便弯弓搭箭向其瞄准,于是这个年轻人“立即周身瘫痪”。他母亲听说此事,迅即赶到,请求圣马力诺治好了她儿子的病。费莉奇塔家的人听说了这桩奇妙的神迹后都改信了基督教。费莉奇塔为了表示感谢,将蒂塔诺山送给圣马力诺。




这一天就是圣马力诺共和国的建国之日,按圣马力诺的官方说法,是公元301年9月3日。圣徒马力诺死于366年冬天。西哥特人入侵西罗马帝国的时候,亚拉里克一世的军队并没有袭扰蒂塔诺山周围的修士净土,这里逐渐出现了修道院,并且吸引了许多为教堂和修道院服务的牧人、农民、工匠、猎人和樵夫。为了纪念教堂的创始人,这片土地被命名为“圣马力诺之地”,后来逐渐变成“圣马力诺之国”。伦巴德人入侵北意大利时,圣马力诺成为米兰统治者斯波莱托公爵的采邑,随后又归罗马教廷和里米尼主教管理。现存最早的圣马力诺文件——颁布于885年的费雷特拉诺敕令(Placito Feretrano)——确认了这片修道院领地最早的版图。当时里米尼主教认为圣马力诺修道院侵占了他在蒂塔诺山西侧的某些土地,经过谈判,圣马力诺修道院院长斯特法诺确认了里米尼教会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地产。双方确认,卡索莱、拉韦利诺、法布里卡等12个地方、共计4平方公里的土地,均属圣马力诺修道院所有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03 17:58:00 +0800 CST  
冷河战役(Battle of the Frigidus)是一场于公元394年9月5日到6日发生的战役。战役的双方分别为东部帝国皇帝狄奥多西一世统帅的军队和西部帝国僭位者尤吉尼厄斯所率领的西部帝国军。
尤吉尼厄斯和他的法兰克人指挥官大元帅阿波加斯特的战败使得整个帝国再次归于统一统治。该战役最重大的意义乃是结束了最后一次对基督教在帝国内地位的争论,基督教在晚期西罗马帝国的命运也就随着战役结果尘埃落定了。


先兆
对于超过两代人来说,自从君士坦丁一世宣布基督教合法到狄奥多西一世以帖撒罗尼迦敇令的形式将该教确立为国教以来, 元老院中的争执就持续不断, 很多元老都不是基督徒,而东西两位皇帝却大都公开支持基督教。因此,元老们时常写信争着要求罗马传统信仰的回归,强调要对那些自从罗马建城以来就被信奉的多神教进行保护,要给予他们财政支持。对于这一点,尽管程度不同,那些受了洗礼的皇帝坚持基督教必须放在首位。尽管帝国两大宗教之间的斗争主要表现为学术争端而非武装冲突,然而小规模的暴力事件却早已在帝国蔓延开来。


冷河战役的胜利者狄奥多西成为统一的帝国最后一任皇帝
392年5月15日,西部帝国皇帝瓦伦提尼安二世被发现死在他在高卢维也纳的寓所内。这位曾向阿里乌派显示过偏爱的皇帝,在支持基督徒的同时,延续了镇压罗马多神教信徒的政策。这使得皇帝与元老们之间的紧张形势不断加剧。
当东部皇帝狄奥多西听说了瓦伦提尼安的死讯时,大元帅,西部帝国实际的掌权者阿波加斯特派使者通知狄奥多西,宣称小皇帝是自杀身亡的。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06 20:24:00 +0800 CST  
394年5月,东方军向西部开拔进军。这只重组的军团拥有包括两万哥特同盟军和来自叙利亚的军队。狄奥多西自己统率全军,其他指挥官是他自己的将领斯提里科和提马修斯,哥特人酋长阿拉里克, 还有一位高加索伊比利亚人伊比利亚的巴奇里斯。
军团穿越了潘诺尼亚和毫无防范的尤里安阿尔卑斯山脉,狄奥多西和他的部下一定对阿尔卑斯山天险的毫无守备感到疑惑。这是因为阿波加斯特基于对抗篡者高卢的马格努斯·马克西姆斯的经验,认为集中军队保卫意大利是最好的选择,阿尔卑斯山的防御就被放弃了。阿波加斯特军主要由法兰克人和高卢罗马人组成,此外还有哥特辅助军。
多亏了阿波加斯特集中兵力的战略,东部军队才得以顺利通过阿尔卑斯山脉顺冷河河谷而下,矛头直指阿奎莱亚。九月初,当代的维帕瓦河附近,东方军在这个狭窄而多山的区域遭遇了驻扎在克劳斯特纳·伊利里亚阿尔卑斯要塞的严阵以待的西罗马军队。战役打响了。
战役经过


在作战之前,尤吉尼厄斯和阿波加斯特把一尊朱庇特的雕像奉于战场之上,并把赫拉克勒斯的肖像作为军队的保护神,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唤起士兵对过去罗马胜利的回忆。昔日的那些将士们总是把自己寄托在那些旧神身上,然而,那样的时代永远过去了。在战役的第一天,那些老神看样子显示出了更强大的力量。狄奥多西在战役的一开始就主动发起进攻,然而形势毫无改善。他命令哥特盟军首先采取行动,这可能是借刀杀人之计,来减轻他们对帝国的潜在威胁。这样轻率的进攻当然只能导致惨重的伤亡,格鲁吉亚人将军伊比利亚的巴奇里斯在这次进攻中阵亡。
这一天结束时,尤吉尼厄斯庆祝了军队的成功防御,而阿波加斯特则派出了一支分遣队阻断了狄奥多西军身后的山路。


在一个无眠之夜后,狄奥多西收到这样的消息:阿波加斯特派去埋伏在河谷的部队准备叛变到他们这一边来。这个好消息使他振奋起来。受到形势有利发展的振奋,东方军再一次发动了攻击。此时战场上下起了暴风雨,有些故事宣称风暴是狄奥多西祈祷来的。尘云被强风刮到西部军队的脸上,使他们睁不开眼睛。(这些故事甚至宣称连西部军队射出的箭也被强风刮回来了)。由于这不合时宜之风的袭击,阿波加斯特的战线崩溃了。狄奥多西取得了那位埃及僧侣所预言的胜利。
战役之后,尤吉尼厄斯被抓获并送到皇帝的面前。狄奥多西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并下令将他斩首。而阿波加斯特逃到了深山之中,但在几天的逃亡之后,他发觉难以逃过追捕,于是他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战后
对于狄奥多西,这是一场决定性的胜利。然而对于那些元老们,这是一次灾难性的失败。西方诸省很快便向狄奥多西投降,罗马帝国再一次却是最后一次统一了。
更重要的是,对基督教化的最后一次阻挠最终失败了。西部帝国的教会命运随之尘埃落定。是役的意义可以与米尔维安大桥之役相提并论,因为这不仅仅是一次内战的胜利,更是基督教的胜利– 罗马这些信奉异教的精英再也不可能对基督教构成任何严重的威胁,到了晚古时代,他们甚至成为教皇忠实的子民了。

然而,这次战役也加速了西部军队崩溃的速度。军团这一名词在西部几乎失去了它的意义。由于训练以及装备的整体下滑和这次战役的失败严重地削弱了西方军。—要知道,西部军团抵抗蛮族入侵的任务要比东部繁重得多。罗马军人素质的下降意味着不得不雇用更多蛮族雇佣兵(也就是所谓的辅助军团),这些人被证明并不可靠,甚至性好背叛。
该战役也是一个由步兵军队转型为骑兵军队的转折点,以骑兵为主的军队组织一直延续到中世纪末。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06 20:24:00 +0800 CST  


阿苏夫会战爆发于第三次十字军东征,是役英国国王理查一世 于巴勒斯坦的阿苏夫(Arsuf)击败埃及和叙利亚苏丹萨拉丁。在萨拉丁的部队进行了一系列袭扰后,正式战斗于1191年9月7日上午打响。理查的军队抵挡住萨拉丁的骚扰以维持阵型,直到医院骑士突出阵线发动冲锋,理查也随后指挥军队攻击。取得了开头的胜利后,理查重组了军队并最终领导他们走向胜利。这场战役的结果导致南巴勒斯坦地区重新归于基督徒的统治之下。


因为十字军的军队很大部分是步兵,加上还得保护行李队,行军速度十分缓慢。而穆斯林的军队大多为骑兵,拥有机动性的优势。萨拉丁下令烧毁了十字军沿途的农田和村庄,但是十字军得到海上的补充,这项措施的效果不大。8月25日,十字军的后队穿越一条狭窄的隘口时,部队出现脱节,穆斯林立刻试图将十字军的队伍切断。但是十字军很快收缩防御,迫使穆斯林军队逃离。8月26日至29日,理查的军队终于获得喘息之机,因为当他们还在沿海岸前进,走在卡梅尔山(Mount Carmel)的山路上时,萨拉丁的军队已经抄近路赶在十字军之前到达凯撒利亚。自8月30日至9月7日,萨拉丁总是保持十字军在自己的进攻范围之内,等待适合进攻的机会。9月初,萨拉丁认识到有小部分军队骚扰十字军不足以使他们停下脚步,他需要集中军队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攻击。幸运的是,十字军不得不穿越阿苏夫树林,这是巴勒斯坦地区为数不多的树木茂盛的地方之一。这片树林沿海生长,延伸12英里的范围。森林可以掩盖萨拉丁军队的部署,方便发起袭击。
9月6日,十字军已经穿越了一半的树林,他们在罗彻泰利河口(Rochetaillee)所形成的沼泽附近扎营,沼泽地形为十字军提供了天然防御。十字军想要走出森林,还要向南走6英里的路程。在森林的尽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冲积平原,而这里正是萨拉丁预定的战场。尽管萨拉丁一直在骚扰和袭击十字军的队伍,但他保留下大量军队持续攻击十字军后方。他的计划是让十字军的行李队和中军前进,希望在他们和后队之间形成一个致命的缺口,一旦这个机会出现,萨拉丁就将投入自己的全部主力以彻底打垮十字军。


1191年9月7日黎明时分,当理查的部队离开营地时,在各个方向都能看见敌人的侦察兵,暗示着萨拉丁的大部队隐蔽在树林里。理查下令让前军和后军保持警惕,以防备可能到来的危险。理查的军队有着丰富的在东方作战的经验,可以说是最纪律最严明的军队。军队的组成也相当奇特,甚至包括了土耳克伯佣兵,这些佣兵骑兵类似于穆斯林的土耳其弓骑兵。十字军的车队由圣殿骑士团大团长罗伯特·德·萨布里(Robert de Sablé)率领圣殿骑士负责看护。紧随他们身后的三支理查自己的军队:安茹人和布列塔尼人、包括名义上的耶路撒冷国王,居伊·吕西尼安在内的普瓦图人、最后是英国人和诺曼人。接下来的七队由法国人组成,包括拉丁王国的一些男爵和从其他地方来的一些小规模的十字军队伍。担任后卫的则是加尼尔·德·纳布卢斯(Garnier de Nablus)率领的医院骑士团。香槟的亨利二世(Henry II of Champagne)带着一支小部队负责巡逻和侦察。理查本人则和勃艮第的休(Hugh of Burgundy)带领一支精锐的骑士部队,来回巡视整支队伍,观察周围敌情以及维持队伍的齐整。当所有的十字军战士离开营地时,撒拉逊人发起了进攻。萨拉丁的军队突然从树林中杀出。前排的军队由密集成群的散兵组成:既有骑兵也有步兵,包括贝都因人,苏丹族弓箭手和土耳其弓骑兵。随后是整齐的重骑兵队,萨拉丁的马穆鲁克,库尔德人军队,以及埃及、叙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的王公和埃米尔的部队。整支军队分为左中右三路进攻。一时间号角凄厉,杀声四起,穆斯林试图依靠己方的气势吓住十字军。根据Itinerarium Regis Ricardi(一本关于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诗集)的记载:“铺天盖地的土耳其人从各个方向向我们扑来,既有大海的一面也有陆地的一面。在不到两英里方圆的战场上,来势汹汹的土耳其人覆盖了每一寸土地。

”穆斯林采用了他们惯常的战术:贝都因人和努比亚人先向十字军倾斜弓箭和标枪,然后向后退却让弓骑兵靠近射击。当穆斯林进入射程后,十字军的弩手进行了还击,但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在敌人持续的攻击下维持队形。穆斯林的第一波攻击未能产生预期的效果,于是把攻击目标集中在了十字军的后队。穆斯林的右翼军队奋力攻击落在后面的医院骑士及随同他们的步兵,使得这些十字军不得不同时应对后方和侧翼的敌人。许多医院骑士团的步兵只能倒退着前进,以保持他们的正面对着敌人。医院骑士面临着极大的危险。萨拉丁急于击溃敌人,甚至不顾十字军流矢的威胁,带了两名侍从冲入战场。他的兄弟萨法丁(Saphadin)也冲到了前线去激励士气。但是尽管萨拉丁拼尽全力,仍然无法打乱十字军的阵型,也不能阻止十字军继续向阿苏夫前进。理查命令军队收缩防御,等到敌人在反复的进攻中疲惫不堪时组织骑士进行反击。这一计划是有风险的,因为十字军不仅遭受着敌人猛烈的攻击,还需要忍受炎热和干旱,而且十字军的很多骑兵已经损失了战马,加入了步兵的队伍。这使得很多骑士怀疑到底有没有可能发动一次有效地反击。


当十字军的先头部队于当日正午到达阿苏夫时,后队的医院骑士部队还在同穆斯林奋战。长期的战斗使得医院骑士团的阵型不整,敌人很快利用这个机会杀入缺口。对于十字军而言,战况进入了一个生死攸关的紧要时刻。加尼尔·德·纳布卢斯一再向理查请令攻击,但是理查拒绝这样做,并命令这位大团长坚守阵地,直到反击的号声吹响才可以出击。理查知道自己的军队需要积蓄力量,直到穆斯林军队全军压上,近在咫尺,士卒疲惫之时才适合攻击。纳布卢斯最终再也忍耐不住,他和另一个骑士鲍德温·德·卡隆带领麾下的部队发动了攻击。医院骑士团的军队高呼着“为了圣乔治!”杀入敌阵。受到医院骑士冲锋的鼓舞,站在医院骑士前列的法兰克人也发动了冲锋。
医院骑士的擅自冲锋本可能导致理查整个计划的功亏一篑。理查此时认识到,反击一旦开始,就必须集合所有力量进攻。于是他下达了反击的命令。因为孤立无援,医院骑士和其他后队的十字军抵挡不住数量众多的撒拉逊人,开始显露出败象。十字军的步兵为骑兵部队让出道路,骑士们发动了阶梯型阵势的冲锋。而萨拉丁的军队这边,依据巴哈的说法,撒拉逊人被十字军由被动防御到主动进攻的转变打乱了阵脚。这正是理查想要的结果。此时穆斯林的右翼军队已经和十字军的后队展开了惨烈的近战搏杀,有些弓骑兵为了能够更有效的射击也下马步战,这使得穆斯林军队过于集中而无法及时躲避骑士的冲锋,他们因此遭受了惨重的人员伤亡。十字军骑士为早些时候的忍耐防御出了一口恶气。“我们的军队彻底的崩溃了。”巴哈这样说道,之前他一直跟随萨拉丁的中军,当他发现中军开始溃逃时便加入了左翼部队,但发现这些撒拉逊人也在逃跑。他还目睹了右翼的瓦解。最后他找到了萨拉丁的亲卫队,但只剩17个人和一名鼓手还跟在萨拉丁身边了。理查深知追击善于机动作战的土耳其军队是不明智的,于是在追击了约1英里距离后下令收兵。在右翼保护货车的军队,包括英格兰人和诺曼人,他们没有大规模的参与刚才的战事,组成了一个预备队,与此同时理查着手重组其余的军队。脱离了被追击的危险后,撒拉逊人出于报复杀死了几个穷追不舍的十字军骑士。萨拉丁的侄子塔其·丁(Taqi al-Din)在己方溃败之时迅速重组了部队,他率领着700人的苏丹卫队分离抵抗着理查的左翼。集合了自己的部队后,理查亲自带领他的骑士发动了第二次冲锋,击溃了塔其·丁的军队。


狮心王理查本人总是身先士卒作战,如同Itinerarium Regis Ricardi中描述的那样:“理查凶狠地击杀土耳其人,他身旁的穆斯林纷纷陈尸于地。没有人能从他的剑下逃脱;他所到之处,剑光飞舞,无人能近。他以难以形容的速度挥舞手中的剑,像是农夫收割庄稼一样,土耳其人的尸体也如同麦秆一样铺满了半英里的土地。”尽管大胜敌军,理查却一如既往的谨慎,他担心过于分散的队列会遭到袭击,停住了第二次追击,集合了部队。不久穆斯林骑兵又返身杀回,然而十字军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冲锋使他们狼狈逃窜进了树林里。到此为止,撒拉逊人已经丧失了全部的力量。理查带领他的骑兵回到阿苏夫,步兵已经搭建好了帐篷。到了晚上,十字军把撒拉逊人的尸体搜刮一空。


和其他中世纪战争一样,真正的伤亡统计很难做到准确无误。基督徒编年史作家声称穆斯林战死了32位埃米尔和7000名士兵,但真正数字可能比这要少。十字军方面的损失不超过700人。
阿苏夫会战对于十字军是一场重要的胜利。尽管萨拉丁避免了全军覆没的厄运,但撒拉逊人因此士气低落。十字军则因此战得胜而士气大振。因为理查在最恰当的时刻下令骑士冲锋(尽管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回应不听号令的医院骑士的冲锋),十字军取得了极为辉煌的胜利。此役之后,萨拉丁只好又采取之前收效甚微的骚扰战术。有了阿苏夫惨败的教训,萨拉丁不敢在发动大规模的会战。在阿苏夫的失败打破了萨拉丁的不败神话,并反过来彰显了理查一世作为士兵的无畏勇气和作为指挥官的高超技巧。在此之后,理查夺取并且坚守住了雅法。萨拉丁知道自己守不住周边的要塞,便选择了从巴勒斯坦南部撤军,并且拆除了大部分的城堡。理查又攻占了萨拉丁在该地区唯一驻守的城堡达鲁姆(Darum),又一次使得撒拉逊人士气大跌。这样,理查完全控制了黎凡特的海岸地带,萨拉丁在耶路撒冷的防御岌岌可危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07 20:00:00 +0800 CST  
阿苏夫会战爆发于第三次十字军东征,是役英国国王理查一世 于巴勒斯坦的阿苏夫(Arsuf)击败埃及和叙利亚苏丹萨拉丁。在萨拉丁的部队进行了一系列袭扰后,正式战斗于1191年9月7日上午打响。理查的军队抵挡住萨拉丁的骚扰以维持阵型,直到医院骑士突出阵线发动冲锋,理查也随后指挥军队攻击。取得了开头的胜利后,理查重组了军队并最终领导他们走向胜利。这场战役的结果导致南巴勒斯坦地区重新归于基督徒的统治之下。因为十字军的军队很大部分是步兵,加上还得保护行李队,行军速度十分缓慢。而穆斯林的军队大多为骑兵,拥有机动性的优势。萨拉丁下令烧毁了十字军沿途的农田和村庄,但是十字军得到海上的补充,这项措施的效果不大。8月25日,十字军的后队穿越一条狭窄的隘口时,部队出现脱节,穆斯林立刻试图将十字军的队伍切断。但是十字军很快收缩防御,迫使穆斯林军队逃离。8月26日至29日,理查的军队终于获得喘息之机,因为当他们还在沿海岸前进,走在卡梅尔山(Mount Carmel)的山路上时,萨拉丁的军队已经抄近路赶在十字军之前到达凯撒利亚。自8月30日至9月7日,萨拉丁总是保持十字军在自己的进攻范围之内,等待适合进攻的机会。9月初,萨拉丁认识到有小部分军队骚扰十字军不足以使他们停下脚步,他需要集中军队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攻击。幸运的是,十字军不得不穿越阿苏夫树林,这是巴勒斯坦地区为数不多的树木茂盛的地方之一。这片树林沿海生长,延伸12英里的范围。森林可以掩盖萨拉丁军队的部署,方便发起袭击。9月6日,十字军已经穿越了一半的树林,他们在罗彻泰利河口(Rochetaillee)所形成的沼泽附近扎营,沼泽地形为十字军提供了天然防御。十字军想要走出森林,还要向南走6英里的路程。在森林的尽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冲积平原,而这里正是萨拉丁预定的战场。尽管萨拉丁一直在骚扰和袭击十字军的队伍,但他保留下大量军队持续攻击十字军后方。他的计划是让十字军的行李队和中军前进,希望在他们和后队之间形成一个致命的缺口,一旦这个机会出现,萨拉丁就将投入自己的全部主力以彻底打垮十字军。
1191年9月7日黎明时分,当理查的部队离开营地时,在各个方向都能看见敌人的侦察兵,暗示着萨拉丁的大部队隐蔽在树林里。理查下令让前军和后军保持警惕,以防备可能到来的危险。理查的军队有着丰富的在东方作战的经验,可以说是最纪律最严明的军队。军队的组成也相当奇特,甚至包括了土耳克伯佣兵,这些佣兵骑兵类似于穆斯林的土耳其弓骑兵。十字军的车队由圣殿骑士团大团长罗伯特·德·萨布里(Robert de Sablé)率领圣殿骑士负责看护。紧随他们身后的三支理查自己的军队:安茹人和布列塔尼人、包括名义上的耶路撒冷国王,居伊·吕西尼安在内的普瓦图人、最后是英国人和诺曼人。接下来的七队由法国人组成,包括拉丁王国的一些男爵和从其他地方来的一些小规模的十字军队伍。担任后卫的则是加尼尔·德·纳布卢斯(Garnier de Nablus)率领的医院骑士团。香槟的亨利二世(Henry II of Champagne)带着一支小部队负责巡逻和侦察。理查本人则和勃艮第的休(Hugh of Burgundy)带领一支精锐的骑士部队,来回巡视整支队伍,观察周围敌情以及维持队伍的齐整。当所有的十字军战士离开营地时,撒拉逊人发起了进攻。萨拉丁的军队突然从树林中杀出。前排的军队由密集成群的散兵组成:既有骑兵也有步兵,包括贝都因人,苏丹族弓箭手和土耳其弓骑兵。随后是整齐的重骑兵队,萨拉丁的马穆鲁克,库尔德人军队,以及埃及、叙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的王公和埃米尔的部队。整支军队分为左中右三路进攻。一时间号角凄厉,杀声四起,穆斯林试图依靠己方的气势吓住十字军。根据Itinerarium Regis Ricardi(一本关于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诗集)的记载:“铺天盖地的土耳其人从各个方向向我们扑来,既有大海的一面也有陆地的一面。在不到两英里方圆的战场上,来势汹汹的土耳其人覆盖了每一寸土地。
穆斯林采用了他们惯常的战术:贝都因人和努比亚人先向十字军倾斜弓箭和标枪,然后向后退却让弓骑兵靠近射击。当穆斯林进入射程后,十字军的弩手进行了还击,但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在敌人持续的攻击下维持队形。穆斯林的第一波攻击未能产生预期的效果,于是把攻击目标集中在了十字军的后队。穆斯林的右翼军队奋力攻击落在后面的医院骑士及随同他们的步兵,使得这些十字军不得不同时应对后方和侧翼的敌人。许多医院骑士团的步兵只能倒退着前进,以保持他们的正面对着敌人。医院骑士面临着极大的危险。萨拉丁急于击溃敌人,甚至不顾十字军流矢的威胁,带了两名侍从冲入战场。他的兄弟萨法丁(Saphadin)也冲到了前线去激励士气。但是尽管萨拉丁拼尽全力,仍然无法打乱十字军的阵型,也不能阻止十字军继续向阿苏夫前进。理查命令军队收缩防御,等到敌人在反复的进攻中疲惫不堪时组织骑士进行反击。这一计划是有风险的,因为十字军不仅遭受着敌人猛烈的攻击,还需要忍受炎热和干旱,而且十字军的很多骑兵已经损失了战马,加入了步兵的队伍。这使得很多骑士怀疑到底有没有可能发动一次有效地反击。
当十字军的先头部队于当日正午到达阿苏夫时,后队的医院骑士部队还在同穆斯林奋战。长期的战斗使得医院骑士团的阵型不整,敌人很快利用这个机会杀入缺口。对于十字军而言,战况进入了一个生死攸关的紧要时刻。加尼尔·德·纳布卢斯一再向理查请令攻击,但是理查拒绝这样做,并命令这位大团长坚守阵地,直到反击的号声吹响才可以出击。理查知道自己的军队需要积蓄力量,直到穆斯林军队全军压上,近在咫尺,士卒疲惫之时才适合攻击。纳布卢斯最终再也忍耐不住,他和另一个骑士鲍德温·德·卡隆带领麾下的部队发动了攻击。医院骑士团的军队高呼着“为了圣乔治!”杀入敌阵。受到医院骑士冲锋的鼓舞,站在医院骑士前列的法兰克人也发动了冲锋。医院骑士的擅自冲锋本可能导致理查整个计划的功亏一篑。理查此时认识到,反击一旦开始,就必须集合所有力量进攻。于是他下达了反击的命令。因为孤立无援,医院骑士和其他后队的十字军抵挡不住数量众多的撒拉逊人,开始显露出败象。十字军的步兵为骑兵部队让出道路,骑士们发动了阶梯型阵势的冲锋。而萨拉丁的军队这边,依据巴哈的说法,撒拉逊人被十字军由被动防御到主动进攻的转变打乱了阵脚。这正是理查想要的结果。此时穆斯林的右翼军队已经和十字军的后队展开了惨烈的近战搏杀,有些弓骑兵为了能够更有效的射击也下马步战,这使得穆斯林军队过于集中而无法及时躲避骑士的冲锋,他们因此遭受了惨重的人员伤亡。十字军骑士为早些时候的忍耐防御出了一口恶气。“我们的军队彻底的崩溃了。”巴哈这样说道,之前他一直跟随萨拉丁的中军,当他发现中军开始溃逃时便加入了左翼部队,但发现这些撒拉逊人也在逃跑。他还目睹了右翼的瓦解。最后他找到了萨拉丁的亲卫队,但只剩17个人和一名鼓手还跟在萨拉丁身边了。理查深知追击善于机动作战的土耳其军队是不明智的,于是在追击了约1英里距离后下令收兵。在右翼保护货车的军队,包括英格兰人和诺曼人,他们没有大规模的参与刚才的战事,组成了一个预备队,与此同时理查着手重组其余的军队。脱离了被追击的危险后,撒拉逊人出于报复杀死了几个穷追不舍的十字军骑士。萨拉丁的侄子塔其·丁(Taqi al-Din)在己方溃败之时迅速重组了部队,他率领着700人的苏丹卫队分离抵抗着理查的左翼。集合了自己的部队后,理查亲自带领他的骑士发动了第二次冲锋,击溃了塔其·丁的军队。
狮心王理查本人总是身先士卒作战,如同Itinerarium Regis Ricardi中描述的那样:“理查凶狠地击杀土耳其人,他身旁的穆斯林纷纷陈尸于地。没有人能从他的剑下逃脱;他所到之处,剑光飞舞,无人能近。他以难以形容的速度挥舞手中的剑,像是农夫收割庄稼一样,土耳其人的尸体也如同麦秆一样铺满了半英里的土地。”尽管大胜敌军,理查却一如既往的谨慎,他担心过于分散的队列会遭到袭击,停住了第二次追击,集合了部队。不久穆斯林骑兵又返身杀回,然而十字军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冲锋使他们狼狈逃窜进了树林里。到此为止,撒拉逊人已经丧失了全部的力量。理查带领他的骑兵回到阿苏夫,步兵已经搭建好了帐篷。到了晚上,十字军把撒拉逊人的尸体搜刮一空。和其他中世纪战争一样,真正的伤亡统计很难做到准确无误。基督徒编年史作家声称穆斯林战死了32位埃米尔和7000名士兵,但真正数字可能比这要少。十字军方面的损失不超过700人。阿苏夫会战对于十字军是一场重要的胜利。尽管萨拉丁避免了全军覆没的厄运,但撒拉逊人因此士气低落。十字军则因此战得胜而士气大振。因为理查在最恰当的时刻下令骑士冲锋(尽管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回应不听号令的医院骑士的冲锋),十字军取得了极为辉煌的胜利。此役之后,萨拉丁只好又采取之前收效甚微的骚扰战术。有了阿苏夫惨败的教训,萨拉丁不敢在发动大规模的会战。在阿苏夫的失败打破了萨拉丁的不败神话,并反过来彰显了理查一世作为士兵的无畏勇气和作为指挥官的高超技巧。在此之后,理查夺取并且坚守住了雅法。萨拉丁知道自己守不住周边的要塞,便选择了从巴勒斯坦南部撤军,并且拆除了大部分的城堡。理查又攻占了萨拉丁在该地区唯一驻守的城堡达鲁姆(Darum),又一次使得撒拉逊人士气大跌。这样,理查完全控制了黎凡特的海岸地带,萨拉丁在耶路撒冷的防御岌岌可危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07 23:20:00 +0800 CST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08 18:36:00 +0800 CST  
上天垂象,火灾预言四起
慧星掩心宿二( 发生于公元前525年9月17日)
公元前525年,即鲁昭公十七年,一颗彗星出现在心宿二(天蝎座α)的近旁。鲁国的星占家梓慎和郑国星占家裨灶都认为这是宋、卫、陈、赵四国要同时发生火灾的兆头。
公元前525年初冬,中原各诸侯国的人们在夜空中能看到一颗彗星,彗头在一颗叫“大火”的亮星附近,彗尾向西延伸至银河。实际上,这个“彗星扫大火”的天象在一年前(前526年)就已经出现过。大火星就是中国星宿系统里的心宿二,对应西方星座系统里的天蝎座α星,中原地区每年阳历夏5月到冬10月可在日落到午夜之间清楚地看到它。大火星是一颗红色的一等亮星,春秋时的人们认为它与人间用火、禁火、火灾等火政有关。


前525年初冬,鲁国大夫、占星家申须发布预言说,“彗星扫大火”的天象预示着扫除旧火散布新火,所以明年人间将有大火灾。另一位鲁国大夫、占星家梓慎进一步分析说,火灾将在明年5月13日(周代阴历,下同)在宋、卫、陈、郑四国都城发生。为什么是宋、卫、陈、郑四国呢?按照梓慎的说法,这是因为宋国对应大火星,陈国是远古圣王太皞居地、木火发源地,而郑国是远古火正祝融居地。卫国的理由最为曲折有趣:卫国对应大水星(也就是二十八宿中的室宿),但是,水是老公,火是老婆,老婆跟着老公,所以卫国也将起火。


大火星。图中左侧红色最亮者
大概与此同时,郑国大夫、占星家裨灶在朝堂上对执政卿子产说:“宋、卫、陈、郑四国都城将在明年同一天发生火灾。如果把国家礼器中的瓘斝、玉瓒给我,让我来祭神,郑国都城就一定不会起火。”然而子产没有理睬他。
爆发:四国大火,子产强势应对
前524年5月7日,鲁国都城地区开始刮风。梓慎说:“这是融风,是火灾要来的征兆。七天之后,火灾就会发生了吧!”5月13日,鲁国都城风力强劲,不过并未起火,而宋(距鲁直线距离约180公里)、卫(约180公里)、陈(约280公里)、郑(约330公里)四国都城都发生了火灾。梓慎爬上大庭氏府库房顶上瞭望了一阵,然后非常笃定地说:“就是宋、卫、陈、郑!”几天后,四国报告火灾的通告就到达了鲁国。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14 17:56:00 +0800 CST  


鲁、宋、卫、陈、郑(《春秋左传精读》,2014年)
《春秋左传》详细记载了郑国火灾的情况。火灾发生时,裨灶信心满满地在郑国朝堂上放话说:“如果不听我的话拿出国家宝器来消灾,郑国还会发生第二次火灾!”卿大夫们都请求子产听裨灶的,可子产还是不听。就连平时最信服子产的子太叔也绷不住了,他好心劝谏说:“宝物是用来保养民众的。如果再来一场火灾,郑国就要濒临灭亡了。宝物可以挽救危亡,您爱惜什么呢?”
面对如此合情合理的劝谏,子产态度却很“顽固”,他用这段非常著名的话怼了回去:“天道遥远,人道切近,天道不是人道能够触及的,人怎么能够知晓天道?裨灶也是人,因此裨灶哪里知晓什么天道?这人预言很多,难道不会偶尔说中一回?”(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何以知之?灶焉知天道?是亦多言矣,岂不或信?)并且坚持不拿出宝物给裨灶。
然而,子产对于另外一位预言灾异的大夫却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态度。在火灾发生前,已经身患重病的郑国大夫里析私下向子产报告说:“将会有大的变异发生,民众将会震动,都城局势差不多会失控。到那时候我估计已经病死了,不能亲眼目睹灾异的发生了。我建议迁都来躲避,怎么样?”子产对里析“语焉不详”而又“危言耸听”的奏报高度重视,他回答说:“虽然迁都是个办法,只是我不足以仅凭您的这一番话就敲定迁都这么大的事情。”等到火灾发生时,里析已经去世,还没有下葬,子产专门派出三十人把他的灵柩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火灾当前,最要紧的事情还是救灾。根据《左传》的记载,子产的救火方案非常完备,完全不像是起火之后临时制定的。不过,方案里重要性排在最前面的三条可不是什么“抢救人民群众生命财产”,而是:第一,亲自送霸主晋国的宾客出城,保证晋、郑关系这条郑国“生命线”不出问题;第二,采取措施确保其他国家宾客安全,防止其他诸侯国借机挑起国际政治事端;第三,确保城内各处国家祭祀场所的安全,集中保管历代先君牌位,防止这些政治上高度敏感的场所和器物出问题。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政治站位很高”的救火方案。
此次火灾平息后,郑国都城并没有发生第二次火灾,裨灶也再没有在历史记载中出现过。


郑国都城遗址平面图。郑国都城后为韩国都城,因此一般称为“郑韩故城遗址”(《郑韩故城考古发现与初步研究》,2007年)
背景:子皮去世,反对派兴风作浪


关于郑国,这里还要多说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在火灾发生五年前,也就是前529年,郑国六卿领导班子的一把手(当国卿,高于执政卿)、一直坚定支持执政卿子产推进改革的子皮去世。当时子产刚参加完平丘诸侯峰会,正在回国路上,听说了这个消息后痛哭不止,悲叹说:“我完了!没有人支持我做正确的事了!只有他真正理解我啊!”子皮去世后,执政卿子产成了六卿领导班子中实际上的一把手。
第二件事是,火灾发生两年前,也就是前526年,郑国出了一起严重的外事接待事故。当时,霸主晋国的执政卿韩宣子到郑国访问,郑定公设享礼款待。作为接待活动总指挥的子产高度重视,专门给参会的郑国卿大夫提出了明确要求:“只要是在享礼现场有固定席位的高级官员,决不能发生不恭敬的事情!”可是,在享礼举行的当天,高级官员孔张还是迟到了。他到了之后,没有到自己应该去的区域,而是站在了一般宾客中间。司礼官制止他,他就站到一般宾客后面。司礼官又制止他,他最后站在了悬挂的钟磬乐器中间。在场的宾客看到孔张的狼狈样子,不禁哄笑起来。就这样,一场本来庄重文雅的享礼,在一段时间内完全被孔张“抢镜”,成了一场闹剧。
享礼结束后,大夫富子在朝会时向子产发难,说这次“孔张失位”事故严重损伤郑国形象,将使得晋国蔑视郑国,子产作为执政应该为这次事故感到羞耻。然而,以从善如流著称的子产这回却完全不接受富子的批评,而是火力全开怒怼富子,声称自己丝毫不以此次事故为耻,孔张失位完全是他自己的责任,最后还扔出来这么一句狠话:“僻陋邪恶的人把什么都归罪给我这个政者,这是因为先王没有制定相应刑罚、我无法依刑律严惩的缘故。您宁可用其他的事情来规劝我!”
这次“孔张失位”事件以及事后的子产vs富子论战表明,在“保护伞”子皮去世之后,郑国卿大夫中反对子产的政治势力(主体应该是在子产改革中遭受严重损失的既得利益集团)正在寻找机会制造事端,动摇子产的地位。春秋晚期的中原诸侯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左传》的记载我们看得很清楚,这种国家高层的政争在同时起火的宋、卫、陈国也都存在。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14 17:59:00 +0800 CST  
坚毅林管带






侠肝邓管带 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






叶管带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17 18:20:00 +0800 CST  





慷慨黄管代





第三位 林管带







最后的北洋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17 18:24:00 +0800 CST  
亚美尼亚君主世系表

乌拉尔图王国(前860-前585)
阿拉姆 前860年-前840年
萨尔杜里一世 前840年-前825年
伊什普尼斯 前825年-前810年
明努亚 前810年-前785年
阿尔吉什提一世 前785年-前763年
萨尔杜里二世 前763年-前734年
鲁萨一世 前734年-前714年
阿尔吉什提二世 前714年-前685年
鲁萨二世 前685年-前645年
萨尔杜里三世 前645年-前635年
埃里米纳 前635年-前629年
萨尔杜里四世 前629年-前585年

公元前6~3世纪,阿凯米尼得王朝和塞琉古王朝统治亚美尼亚,建立大亚美尼亚国。公元前2至1世纪,希腊化的亚美尼亚一度强大,但很快被罗马击败,国势衰落,成为罗马世界与伊朗世界之间的缓冲国。
亚美尼亚传说中的王朝,在乌拉尔图灭亡之后开始统治,有一定历史真实性
奥隆特斯
提格兰
瓦汉
希达内斯一世
希达内斯二世
希达内斯三世
阿尔达希尔
亚美尼亚被新兴的阿契美尼德王朝波斯帝国占领,具体情况不详
奥隆特斯
大流士三世
亚历山大大帝摧毁波斯帝国
小亚美尼亚
在波斯帝国崩溃后,一名亚美尼亚将领米特拉达梯在原奥隆蒂德王朝的一部分领土上建立了独立的小亚美尼亚国。这个国家的具体情况不详。前1世纪她被罗马征服。4世纪初,小亚美尼亚由大亚美尼亚国王梯里达底三世并入统一的亚美尼亚王国;但在387年东罗马帝国与波斯瓜分亚美尼亚领土后,她成为东罗马帝国的一个省。
由于塞琉古王朝的压力,索菲纳于前3世纪从大亚美尼亚分裂出来,由奥隆蒂德王朝的一个支系统治
萨梅斯 第1个独立的索菲纳国王
阿尔萨米一世
阿尔萨米二世
薛西斯 约前220年~前212年
安条克三世征服整个亚美尼亚(约前212年)
扎里亚德瑞斯 安条克三世的将领,受安条克之命统治索菲纳
在安条克三世被罗马打败后,扎里亚德瑞斯宣布自己为独立的索菲纳国王(前180年)
米特罗布赞
名字失传的国王
阿尔塔内斯 ?~前90年)
提格兰大帝将索菲纳并入大亚美尼亚(前90年)
在提格兰大帝被罗马打败后,索菲纳被割让给罗马,最终成为罗马帝国的一个行省



奥隆蒂德王朝
米特兰 前331年~前323年
亚历山大大帝征服整个亚美尼亚,此后到前321年亚美尼亚由亚历山大的将领统治
米赫兰 前321年~前317年
奥隆特斯二世
However, five years later, in 387 BC, Tiribazus was again in power, and worked together with the Spartan general Antalcidas to rebuild the Spartan fleet as a threat to Athenian interests in the region. This action brought the Athenians and their allies to the negotiating table. Tiribazus represented Artaxerxes at the ensuing negotiations, which led to the Peace of Antalcidas
In 386 BC, he was appointed to command the Persian fleet against Evagoras, the king of Salamis in Cyprus, with the land forces being entrusted to the Persian satrap of Armenia, Orontes. They defeated Evagoras and lay siege to Salamis. However, in 385 BC Tiribazus was impeached by Orontes, and was recalled to court to answer for his conduct.
大亚美尼亚王国(前344年-428)

奥隆蒂德王朝(前344-前323)
奥隆特斯一世 前344年-前331年
米特兰 前331年-前323年
希腊马其顿阿吉德王朝(前323-前321)
涅俄普托勒摩斯 前323年-前321年
奥隆蒂德王朝(前321-前200)
米赫兰 前321年-前317年
奥隆特斯二世 前317年-前290年
萨梅斯 前290年-前260年
阿尔萨米 前243年-前228年
薛西斯 前228年-前212年
阿布迪萨里乌斯 前212年-前212年
奥隆特斯三世 前212年-前200年
阿尔塔克西王朝(前200-前55)
阿尔塔克西一世 前200年-前160年
阿尔塔瓦兹德一世 前160年-前115年
提格兰一世 前115年-前95年


提格兰二世 前95年-前55年
罗马统治时期(前55-前30)
阿尔塔瓦兹德二世 前55年-前34年
亚历山大·赫利俄斯 前34年-前30年
阿尔塔克西王朝(前30-前2)
阿尔塔克西二世 前30年-前20年
提格兰三世 前20年-前8年
提格兰四世 前8年-前5年
阿尔塔瓦兹德三世 前5年-前2年
提格兰四世(复位) 前2年-公元1年
埃拉托 前2年-公元1年
阿托罗帕提尼王朝(前2-公元4年)
阿里奥巴尔赞 前2年-公元4年
阿尔塔克西王朝(4年-6年)
阿尔塔瓦兹德四世 4年-6年
希律王朝(6年-14年)
提格兰五世 6年-14年
阿尔塔克西王朝(6年-12年)
埃拉托(复位) 6年-12年
波斯安息王朝(12年-18年)
沃诺内斯一世 12年-17年
奥罗德 17年-18年
庞提安王朝(18年-34年)
阿尔塔克西三世 18年-34年
波斯安息王朝(34年-35年)
阿萨息斯一世 34年-35年
伊比利亚王朝(35年-37年)
米特里达梯 35年-37年
波斯统治时期(37年-39年)
泽莫纳克斯 37年-39年
伊比利亚王朝(39年-51年)
米特里达梯(复位) 39年-51年
罗马帝国统治时期(51-54年)
拉达米斯托 51年-54年
波斯安息王朝(54年-60年)
梯里达底一世(复位) 54年-60年
卡帕多细亚王朝(60年-62年)
提格兰六世 60年-63年
波斯安息王朝(63年-115年)
梯里达底一世(复位) 63年-75年
萨纳特鲁克一世 75年-110年
阿克西达瑞斯 110年-113年
帕尔塔马西里斯 113年-115年
罗马统治时期(115年-117年)
卢修斯.西弗勒斯 115年-117年
波斯安息王朝(117年-161年)
沃洛吉斯一世 117年-138年
梯里达底二世 138年-142年
提格兰七世 142年-161年
埃米萨王朝(161年-161年)
苏赫莫 161年-161年
波斯安息王朝(161年-163年)
帕科罗斯 161年-163年
埃米萨王朝(163年-180年)
苏赫莫(复位) 163年-180年
波斯安息王朝(180年-261年)
沃洛吉斯二世 180年-191年
库思老一世 191年-198年
萨纳特鲁克二世 198年-212年
库思老一世(复位) 212年-216年
梯里达底三世 216年-222年
阿萨息斯二世 222年-228年
梯里达底三世 228年-252年
阿塔瓦泽德斯 252年-261年
波斯萨珊王朝(261年-193年)
霍尔木兹 261年-272年
纳塞赫 272年-293年
波斯安息王朝(279年-287年)
库思老三世 279年-287年
罗马帝国统治时期(287年-374年)
梯里达底四世 287年-298年
梯里达底五世 298年-330年
小库思老三世 330年-339年
蒂朗 339年-349年
阿萨息斯三世 349年-368年
帕普 368年-374年
374年,亚美尼亚被东罗马帝国与波斯帝国瓜分,分为小亚美尼亚和大亚美尼亚。

小亚美尼亚(隶属 东罗马帝国)(374-384)
瓦拉兹达特 374年-379年
阿萨息斯四世 379年-384年

大亚美尼亚(阿尔沙克王朝)(隶属 波斯帝国)(387-428)
库思老四世 384年-389年
瓦拉姆谢普赫 389年-417年
库思老四世(复位) 417年-418年
沙普尔 418年-422年
阿尔塔克西四世 422年-428年



亚美尼亚王国(646-705)

塞佐罗斯·雷克图尼 646年-653年
桑巴一世·巴格拉图尼 646年-653年
塞佐罗斯·雷克图尼(复位) 653年-654年
穆谢尔·马米科尼扬 654年-654年
马里亚诺斯 654年-654年
塞佐罗斯·雷克图尼(复位) 654年-655年
马里亚诺斯(复位) 655年-655年
塞佐罗斯·雷克图尼(复位) 655年-655年
哈玛扎斯普·马米科尼扬 655年-661年
格里戈尔·马米科尼扬 661年-685年
埃科特·巴格拉图尼 685年-690年
纳塞赫·金萨健 690年-693年
桑巴二世·巴格拉图尼 693年-695年
伊本·阿卜杜勒·哈蒂姆 695年-696年
桑巴二世·巴格拉图尼(复位) 696年-705年


亚美尼亚酋长国(706-878)


阿卜杜勒·阿齐兹·巴基里 706年-709年
马拉马哈·阿卜杜勒-马利克 709年-721年
达贾拉·阿卜杜拉·哈卡密 721年-725年
马拉马哈·阿卜杜勒-马利克 725年-729年
达贾拉·阿卜杜拉·哈卡密 729年-730年
马拉马哈·阿卜杜勒-马利克 730年-732年
马尔万·本·穆罕默德 732年-733年
赛义德·本·阿姆鲁·哈拉什 733年-735年
马尔万·本·穆罕默德 735年-744年
伊斯哈格·穆斯林·乌卡伊利 744年-750年
阿布·阿卜杜拉·本·穆罕默德 750年-753年
耶齐德·本·奥赛德·苏拉米 753年-755年
苏莱曼 755年-767年
萨利赫本·苏拜·肯迪 767年-769年
巴卡·伊本·穆斯林·乌卡伊利 769年-770年
哈桑·伊本·卡哈巴 771年-773年
耶齐德·本·奥赛德·苏拉米 774年-778年
奥斯曼·乌马拉·胡拉亚马 778年-785年
胡扎亚马·伊本·卡哈兹穆 785年-786年
优素福·本·拉希德·苏拉米 786年-787年
耶齐德·马扎亚德·萨伊巴尼 787年-788年
阿卜杜勒·卡迪尔 788年-788年
苏莱曼·本·耶齐德 788年-799年
耶齐德·马扎亚德·萨伊巴尼 799年-801年
阿萨德·本·耶齐德·萨伊巴尼 801年-802年
穆罕默德·耶齐德·萨伊巴尼 801年-802年
胡扎亚马·伊本·卡哈兹穆 803年-810年
阿萨德·本·耶齐德·萨伊巴尼 810年-813年
伊斯哈格·本·苏莱曼 813年-813年
哈立德·耶齐德·马扎亚德 813年-844年
穆罕默德·本·哈立德 844年-849年
阿布·穆罕默德·马尔瓦兹 849年-851年
优素福·赛义德·马尔瓦兹 851年-852年
穆罕默德·本·哈立德 857年-862年
阿里·本·叶海亚-阿玛尼 862年-863年
伊萨·本·谢赫·萨伊巴尼 870年-878年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18 19:01:00 +0800 CST  
亚美尼亚王国(巴格拉特王朝)(885-1045)

阿硕特一世 885年-890年
斯姆巴特一世 890年-914年
阿硕特二世 914年-928年
阿巴斯 928年-952年
阿硕特三世 952年-977年
斯姆巴特二世 977年-989年
加吉克一世 989年-1020年
约翰 1020年-1040年
阿硕特四世 1021年-1039年
加吉克二世 1042年-1045年

一直以来,亚美尼亚王国都是欧洲(将小亚细亚视为欧洲的话)与亚洲的缓冲之地,这个古老的王国一直在面临一个选择:东方还是西方。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无论从文明和宗教的角度,亚美尼亚人都不会选择穆斯林和塞尔柱人。为此当塞尔柱人大军压境时,同为基督教世界一员的拜占庭人,成为了亚美尼亚王国的救命稻草。然而拜占庭人所提供的解决方案,却是将亚美尼亚人变成帝国的一个行省(公元1045年)。
尽管一直处于拜占庭的保护之下,但并不代表亚美尼亚人想变成拜占庭人。要知道,作为世界上第一个立基督教为国教的国家(公元301年),亚美尼亚人可不认为他们和那些欧洲日耳曼、斯拉夫国家一样,是从旧罗马体系中接受的文明曙光。今天耶路撒冷旧城,除了犹太区、伊斯兰教区、基督教区以外,还有亚美尼亚区。所谓“欲亡其国,先亡其史”,民族记忆能否不被异族文化所融合,很大程度取决于你有没有值得炫耀的历史。事实上,亚美尼亚人之于基督教世界、犹太人之于整个“一神教”体系的优越感,是这两支中东古老民族,能够历经千年风雨而存的根本原因。
在亚美尼亚的历史中,这并不是第一次变成“罗马”的一部分了。亚美尼亚人相信,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他们还是可以在这片高原上复国的。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却着实有些不妙,因为塞尔柱人很快便从拜占庭手中夺取了亚美尼亚(公元1071年)。当然,与20世纪初另一支突厥人的手段相比(亚美尼亚大屠杀),亚美尼亚人还不至于遭遇灭族或者强制转变宗教信仰的风险。只要愿意承受有别于穆斯林的高额税收,亚美尼亚人就可以保持他们的信仰奇里乞亚亚美尼亚王国(1080-1464)

鲁本一世 1080年-1095年
康斯坦丁一世 1095年-1102年
托罗斯一世 1102年-1129年
康斯坦丁二世 1129年-1129年
莱翁一世 1129年-1140年
斯特凡诺斯一世 1140年-1144年
托罗斯二世 1144年-1169年
鲁本二世 1169年-1170年
姆莱赫 1170年-1175年
鲁本三世 1175年-1187年
莱翁二世 1187年-1219年
伊莎贝拉 1219年-1252年
腓力 1223年-1225年
海屯一世 1226年-1270年
莱翁三世 1270年-1289年
海屯二世 1289年-1293年
托罗斯三世 1293年-1298年
海屯二世 1294年-1297年
森帕德 1297年-1299年
康斯坦丁三世 1299年-1299年
海屯二世 1299年-1307年
莱翁四世(联合执政) 1301年-1307年
奥辛 1307年-1320年
莱翁五世 1320年-1341年
康斯坦丁四世 1342年-1344年
康斯坦丁五世 1344年-1362年
康斯坦丁六世 1362年-1373年
彼得一世 1361年-1369年
莱翁六世 1374年-1393年
詹姆斯一世 1396年-1398年
扬努斯 1398年-1432年
约翰二世 1432年-1458年
夏洛特 1458年-1464年

楼主 历史长河之东流  发布于 2019-09-18 19:01:00 +0800 CST  

楼主:历史长河之东流

字数:402283

发表时间:2019-05-22 21:5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28 16:00:3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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