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充生活】每日现充生活记录。

我在川流之外的时候,你融入了里面。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这句话,当时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你不知道。
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

你分不清楚,什么是怜悯,什么又是爱。
我分不清楚,我需要的是理解,还是爱。

两个人什么都分不清楚,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楼主 传说中的某少女  发布于 2014-04-29 15:27:00 +0800 CST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呢?你喜欢的样子,不是我的样子。

你喜欢的是多少年前的我,她已经死了。

和你切断联系已经两年了。

在你心里,我还是死掉比较好。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楼主 传说中的某少女  发布于 2014-04-29 15:30:00 +0800 CST  
你写给我的那些信,不是写给我的,是以太写给莉莉周的。

很久以后我终于看见,寄存到溢出的信件,却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邮递人。
我不应该打开。

那天我一下崩溃,嚎啕大哭。

我也希望你死了。

我来了,我来参加你的葬礼。

我认为你死了,所以我才打开了秘密信件。

楼主 传说中的某少女  发布于 2014-04-29 15:34:00 +0800 CST  
他就那样谈着请我来的目的,说他如何诚心诚意地盼着我,希望我给他以慰藉。他还相当详尽地谈到自以为得了什谩。他说,这是种先天的疾病,是家族遗传,他已经绝望了,不想再治疗了。他马上又补充一句,这只是神经上的毛病,一准不久就过去了。这种病的症状,从他诸多反常的情绪中可以看得出。他一五一十全地告诉我了。尽管他的措辞和叙述方式或许很有分量,但有些话我听了后,还是既感兴趣,又觉迷惑。神经过敏把他折磨得不轻。只吃得下寡淡无味的饭菜;只能穿某种质地的料子做的衣服;所有鲜的味都难以忍受;即便是微弱的光线,也会刺痛眼睛;惟有特殊的声音——弦乐,才不至于使他惊骇。

看得出,反常的恐惧已把他牢牢攫住。“我要死了,”他说,“我肯定是死在这可悲的蠢病上。是的,就是这样死去,没有别的选择。我害怕将要发生的一切,怕是不是事情本身,而是结果。一想到要出什么事儿,哪怕这事儿再微乎其微,也会使我精神不安,难以承受,免不了就会瑟瑟发抖。说真的,我对危险并不憎恨,除了置身于它的绝对影响——恐怖之中。在这精神不安的情况下——在这可怜的境地中,我觉得那样的时刻早晚都会到来,到时候,我定会在与恐惧的卡怕幻觉中,丧失生命和理智。”

此外,我还不时从他断断续续、意义含混的暗示中,得知了他精神上的另一个怪状。他摆脱不了对多年未敢呻的住宅的迷信看。他说,由于长期忍受,他家府邸的外表及实质上的特点,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影响。他摆脱不了这种影响。灰墙和塔楼的样子,映出灰墙和塔楼的暗沉沉的湖水,无不使影响到他的精神状态。在想像这一影响的感染力时,他用词太模糊,我实在难以复述。

尽管一再踌躇,但他到底承认,追溯起来,如此折磨他的奇特的忧郁,多半来自一个更自然也更明显的原因,那就是,他心爱的一直重病缠身——其实眼下她就要死了。多年来,就是他惟一的伴儿,是他在这世上的仅有的最后一个亲人。“她一死,”他说,声音痛楚得让我永远都忘不掉,“厄榭家族就只剩一个了无希望的脆弱的人了。”在他说话的当口,玛德琳(别人就这么叫她的)远远地从房间走过,步子慢悠悠的,她根本没注意我,转眼间,已款款消失。看见她,我心里吃惊得紧,还混杂着恐惧的感觉。我发现,要想说得清个汁因,是不可能的。我的目光追随着她远去的脚步,心头一时恍惚得很厉害。当门最终在她身后关上时,出于本能,我急切地转眼去看她哥哥的神情,但他早用双手捂住了脸,只能看见那瘦骨嶙峋的十指比平常还要苍白,指缝间,热泪滚滚而下。

玛德琳的病,早令她的那些医生黔驴技穷了。她有种种异常的征候:根深蒂固的冷漠,身子一日日瘦损,短暂但频繁发作的类痫症那样的身体局部僵硬。但她一直与疾病顽抗,并没有倒卧病榻。可就在我到他们家的那个傍晚,她却向死神那摧枯拉朽的威力俯下了头颅。噩耗是她哥哥于间告诉我的,他的凄惶无形容。我这才知道,那恍惚间的惊鸿一瞥,竟成永诀。我再炕到活着的玛德琳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我和厄榭都绝口不提她的名字。那段时间,我满怀热诚,想方设减轻朋友的哀愁。我们一起画画,一起看书,或者我听他如泣如诉地即兴弹奏六弦琴,恍若身在梦中。于是,我们愈来愈亲密了。越是亲密,我对他的内心世界了解得越发深刻,也就越发痛苦地察觉到,所有想博取他高兴的努力,都是枉费心机。他心底的哀愁仿佛与生俱来,它永不停歇地发散出来,笼罩着大宇,整个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于是一片灰暗。

我和厄榭府的主人度过了不少单独相处的庄严时刻。这将成为我一生的记忆。但要让我说他让我沉陷其中、或者说他引领我研读的究竟是什么,我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活跃而极端紊乱的心绪,使得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硫磺样的淡淡光泽。他大段大段即兴演奏的挽歌,终将长在耳畔。在别的曲调之外,我痛苦地记得,他对那首激越的《冯。韦伯最后的华尔兹》进行的奇异变奏与夸张。他凭借着精巧的幻想,构思出一幅幅画面,他一下一下地刷,画面渐至模糊,令我一看就周身战栗,还因为不明白为何战栗而愈加惊悚。这些画至今仍活灵活现、历历在目,可我却无用文字形象地描摹出来。他的画构图极为朴素,着容颜,真正是天然去雕饰,既吸引人,又令人感到震慑。如果世间有谁的画自有真意,那人只能是罗德里克。厄榭。至少对我来说——处在当时环境中——看到这忧郁症患者设在画布上泼洒的纯然抽象的概念,心里就会生出浓重的畏惧,让人受不了。凝视福塞利那彩强烈但幻象具体的画时,我则从不曾有过丝毫畏惧。

在我的朋友那些幻影般的构思中,有一个倒不那么抽象,或许可以诉诸文字,尽管可能诠释不到位。这画尺寸不大,画的是内景,要么是地窖,要么是隧道,呈矩形无限延伸。雪白的墙壁低矮,光滑,没有纹,也没有剥落的痕迹。画面上的某些陪衬表明,这洞穴深深潜在地下,虽无比宽广,却炕到出口,也炕到火把或别的人工光源,可强烈的光线却浪浪淘挞四下翻滚,使整个画面沐在一片不和时宜的可怖光辉里。

我上文已提及他听觉神经有病态,除了某些弦乐声,听到别的一切乐曲都受不了。或许正因为他只弹奏六弦琴,所以才会弹得那么空幻怪诞。但他那些激昂流畅的即兴曲然能归结于此。我先前已委婉指出,只于充满做作的极端兴奋时刻,他的精神才会极其镇定,高度集中。那些狂想曲的调子和歌词(他时时一边弹奏,一边压韵地即兴演唱)必定是,也的确是他精神极其镇定、高度集中的结晶。我毫不费力就记住了其中一首狂想曲的歌词。也许因为他一唱,就拨动了我的心弦,所以深深铭记住了。从它隐秘意蕴中,我想我第一次体知了厄榭的心路——他完全明白,他那高高在上的理,已经摇摇坠,朝不保夕。那首狂想曲名为《闹鬼的宫殿》,全诗大致如下:

楼主 传说中的某少女  发布于 2014-04-29 23:12:00 +0800 CST  
我已念到很有名的那段了,故事的主人公埃塞尔雷德殚精竭虑想和平进入隐士的居所,却终是徒然,于是他付诸武力,强行闯了进去。记得这段情节是这么写的:

埃塞尔雷德生勇猛刚强,加之刚灌过几杯,趁着酒力,就不再与隐士多费唇舌。那隐士也天固执,心狠手辣。埃塞尔雷德感觉肩膀上落了雨点,惟恐暴风雨来临,立刻抡起钉锤,照着大门砸了几下,厚厚的门板很快就被砸出一个窟窿。他把套着臂铠的手伸进去,使劲一拉,“噼啪”一声,门被撕裂,接着扯得粉碎。干燥空洞的木板碎裂声,在整个森林里回荡着,令人心慌。

念完这话,我吃了一惊。有一会子,我没再念下去。因为我仿佛听到——虽然立刻就断定是由于激动,生了幻想,属一时错觉——我仿佛听到从府邸的一角远远传来模糊的回声,与兰斯劳特爵士特别描述的劈啪的破裂声几乎一模一样,当然较之沉闷压抑了些。毋庸置疑,正是这种巧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有了窗子的“啪嗒啪嗒”声,以及照旧混合着嘤之音的仍在加剧的风暴声,这个声音确实不算什么,它既不能勾起我的兴趣,也不会搅扰得我心慌意乱。我接着念道:

好斗的埃塞尔雷德进蹬来,然见那隐士的踪影,不由怒火中烧,暗自心惊。不过,他却看见了一条巨龙,通体鳞甲,口吐火舌,守在一座黄金建造的宫殿前。宫殿地面由白银铺就,墙上,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黄铜盾牌,上面镌刻着——

征服者得进此门

屠龙者得赢此盾

埃塞尔雷德挥动钉锤,一锤击中龙头,龙头应声落地,正滚到他的面前,尖叫着喷出一股毒气。叫声凄厉刺耳,撕心裂肺,埃塞尔雷德不得不用双手掩住耳朵,以抵御那前所未闻的可怕声音。

念到这里,我又突然顿住,心中实在大为惊诧——因为就在这一刻,毫无疑问,我确实听到了一个声音,微弱,刺耳,拖得很长,分明从老远传来,又听得出是极不寻常的尖叫或摩擦声——读了那传奇作家的描写,脑中已幻想出了巨龙的尖叫。现在,耳边的声音居然与它一丝不差。

的确,第二次出现了如此巧合的事,各种心情翻江倒海般相互冲撞,最强烈的当数惊讶和恐惧了。可我还是保持着足够的镇静,以免我那神经敏感的伙伴看出异样而受刺激。尽管在过去的几分钟内,他的举止确实有了奇怪的变化,但我不敢肯定他是否已注意到这些声音。他本来是面对我坐的,但他把椅子慢慢转开了,现在是正对着房门。因此,我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了。他嘴唇簌簌发抖,好似在无声地念叨着什么。他的头垂到了胸口。可我知道,他没有睡着,因为扫视一下他的侧面,只见他眼睛的怔怔的,睁得很大。他的身体一直轻微地左右摇摆,始终如一,这也证明他没有睡着。我迅速把一切收入眼底,重新开始读兰斯劳特爵士的那篇文章,故事进展如下:

斗士避开巨龙的狂怒之后,想起了黄铜盾牌,想到要破除盾牌上所附的魔。他把横在面前的龙尸搬开,无畏地跨过城堡的白银地面,走向挂着盾牌的墙壁。还没等他走到跟前,盾牌爵在了他的脚边,砸得白银地板发出震天的可怕脆响。

我的嘴巴一吐出这些音节,刹那间,好似真有黄铜盾牌重重落在白银地板上,清晰、空洞、明显沉闷的金属哐啷声,顿时便回响在耳际。我惊得魂飞魄散,一跃而起,可厄榭依旧一下一下地摇来晃去。我冲到他的椅子前。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块地方,整张脸僵冷无匹。当我把手搭到他肩上时,他浑身上下秘战栗起来,嘴唇上颤动着一丝惨淡的微笑。只见他结结巴柏咕哝着,声音急促而低沉,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就站在面前。我俯下身子,凑近一听,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可怕含义。

“没听到?我可听到了,早听到了。好久——好久——好久——几分钟前,几小时前,几天前我就听到了。可我不敢——哦,可怜可怜我吧,我真是个可怜的人——我不敢说。我们把她活埋啦!我不是说过我感觉敏锐么?现在我来告诉你,她最早在空荡的棺材里弄出的动静,我就听到了。我好几天前就听到了——可我不敢——我不敢说。可现在——今晚——埃塞尔雷德——哈!哈!——隐士的门破裂了,巨龙临死前凄厉地叫着,盾牌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倒不如说,是棺材的碎裂声,是地牢铁门铰链的摩擦声,是她在黄铜廊道中的挣扎声!哦,该往哪里逃呢?难道她不会马上赶来?老天,难道她不正匆匆赶来么?来责问我草率?我不是已经听到她上楼的脚步声了么?我不是已听清她沉重而可怕的心跳了?疯子!”说着,他秘跳起来,失魂落魄地厉声喊道:“疯子!告诉你,她现在就站的门外!”

他这声非人的锐叫似乎有种符咒的魔力,一瞬间,他指着的那扇古旧笨重的黑檀木门,竟缓缓地张开了口子。这是一阵疾风的刮开的——殊不知,门外当真站着厄榭府高个子的玛德琳。她的身上裹着寿衣,那白的袍子上,溅满血迹;瘦弱不堪的身体上到处是苦苦挣扎的痕迹。她在门槛那里颤抖了一阵,前后摇晃了一阵,然后,地呻吟着,重重地朝屋内的哥哥身上倒去。这死前猛烈而痛苦的一击,把她哥哥扑倒在地,成为一具死尸。他被吓死了。这倒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心惊胆寒,逃出了那个房间,逃出了厄榭府,不觉间已踏上那条古旧的堤道。风雨依然肆虐。突然,路上射来一道奇异的光线,我回转头,想看看这道奇光究竟来自何方,因为身后除了那座府邸和它的影子,别无他物。原来是一轮血红的满月,它沉沉地悬挂西天,照得那条几乎炕见的裂缝很是惹眼。我上文中提过那条裂缝,就是那条待面屋顶上开始、曲曲弯弯延伸到墙根的裂缝。在我举目凝望之际,裂缝迅速变宽,耳畔,旋风在怒吼着,而那血红的满月,骤然逼至眼前。在眩晕中,我看到坚固的高墙崩裂为碎片,我听到惊天动地的巨响经久不息,犹如万丈狂涛喧腾咆哮。脚下,那幽深阴冷的山湖,寂寂地淹没了砖残瓦碎的“厄榭府”。

楼主 传说中的某少女  发布于 2014-04-29 23:15:00 +0800 CST  
“痛苦流为日常,欢笑才好回味“
我很喜欢。

楼主 传说中的某少女  发布于 2014-04-30 10:38:00 +0800 CST  
【写历史的人不能因为他爱慕兰芳,便剪去了那梅郎弱冠时代伤心的一页。】


这本传记真是活色生香。
肉香逼人。


以至于我通篇阅读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去找梅先生的照片,唯恐失望。
今天终于被挠的心里痒痒,搜索了一下。
失望是必然,梅先生是很美,但远远没有美到,一翘起食指,满园女人脸上无光的地步。
梅先生腰有些弯,也许是以前练身段压出来的。
这种略有些佝偻的站姿在很多文学作品都可以看到,影响最深的,红楼梦的插画中,人物几乎都是这个站姿。
这就是以前说的娇弱不胜风吧。


挑选几段。


抑有甚者,上海是吴侬的故乡,江南佳丽,多如过江之鲫,她们到这洋化的戏院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奇斗胜。可是当兰芳在上海演《天女散花》时你可看到,在那一阵急促的三弦和琵琶声里,只见那后台“出将”的绣帘一飘,下面闪出个古装仙女来。在那灿烂的灯光下,她一个食指指向须边向台口一站,那全院小姐太太们的脸顿时都显得黄了起来。就凭这一点,兰芳在上海立刻就红起来了。别的就不必提了。


在「太真外传」里,你看在华清池赐浴之后,那玉环妃子在百花亭畔,喝得七分酒意。想起那胡须满腮的老头子,不能不
使她失望,在那白玉台阶边,她徘徊上下,酒兴催人,情难自己。她把双手紧紧按住腰下,懒洋洋地躺在台阶上,眉尖下泄露
出最淫荡的眼光来。这时台后的乐队打低了调子,以二胡三弦为主,奏出一段悠扬的「柳腰锦」
,接着板鼓笃落一下,京胡提高
了调子,转入二黄倒板,再转顶板,她醉态酣痴的唱道:

……
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
」这时万缕春情自
丹田内涌出,她委实不能自持了,不禁柔弱无力地举起手来,叫道:
「高-力士;
……
卿家在那里
……
」谁知那聪明的中国皇帝
早就料到这一着。那在一旁爱莫能助的太监,高力士,应声轻轻的跪下道:
「娘娘
……
奴才
……

……

……
」她再举起手来招
一招,叫道「力-士。


在这娇滴滴的声音里,舞台下千百个观众不觉都停止了呼吸。千百张「剧情说明书」被人们不知不觉地搓成无数个小纸球。
性子急的男士们这时恨不得一跃上台把高力士推向一边;女观众们也同样地局促不安起来,因为她们知道演这个痛快淋漓场面的不是女性的杨玉环。而是男性的梅兰芳!
就在这紧张的几分钟内,有的女士们竟被人在手上偷走了钻石戒指;老大爷们也有被小偷在这时割去了狐皮袍子后面的下半幅。




他原计划在纽约献演两个礼拜,后又增加至五个礼拜。兰芳的艳名,这次是从极东传到极西了。这时他又成了纽约女孩子
们爱慕的对象。她们入迷最深的则是梅君的手指,他的什么「摊手」

「敲手」

「剑诀手」

「翻指」

「横指」
……
都成了她们仿
真的对象。你可看到地道车上、课堂上、工厂内、舞场上
……
所有女孩子们的手,这时都是梅兰芳的手。

楼主 传说中的某少女  发布于 2014-05-03 22:05:00 +0800 CST  

楼主:传说中的某少女

字数:12849

发表时间:2014-03-25 22:3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15 21:36:16 +0800 CST

评论数:9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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