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眠」青丝白骨无处眠,乱世何时是华年。。。开文

“丞相不准备去看看?”
“她一个父亲刚过世的小姑娘,就算给我们军火的支持,又能给多少呢?更何况我们尖端的军械都在国械库里,技术、制作方法都是绝密,由现在王室直接掌控,她那点军火怎么够我与之抗衡?况且南陈相国出入一个守孝的女子家中,传出去怎么也是于我于国都不利,”湖光不知道上官瑾轩是怎么看的,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先都说出来,再抬头看着上官瑾轩。
“丞相说的对,”上官瑾轩略沉吟一会,“但我们现在确实缺了点强硬的力量,至于去她家中……若是以王命为由呢?”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6-10-09 22:09:00 +0800 CST  
我滴妈我更了!!但是度娘要审核!!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6-10-24 17:15:00 +0800 CST  
“王命?这怎么可能?”湖光疑惑的看着上官瑾轩,毕竟他找沈眉就是为了掌握与兮颜王室对抗的力量,怎么可能的到兮颜的授命呢?
“丞相你是否记得……之前殿下在朝中是否说过要加强与商人们的联系?其中提到南州商会……”南陈比他国富庶很多,靠着与他国通商获得的巨大的利益,成为三国都不敢招惹的大国,说此国士农工商商为本,一点也不过分,作为朝廷,要保国家安定,必然要将商脉掌握在手中。而南州商会,又是南陈最大的商会,虽在那晚的事件中损失惨重,还是动摇不了它在南陈商界的地位。因此上官瑾轩不必听朝会,便能猜出,“商”之一字,兮颜一定会提。
湖光眼神亮了亮,从手边厚厚的书折中抽出一本页以泛黄,装订的棉线却很新的书,里面是湖光记的每日朝会中的内容,他打开其中一页,递给上官瑾轩:“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南州商会便是那夜损失最大的商会,即便如此,它的地位还是比其他商会要高,与朝廷联系也最密切……本觉得怎么也不会怀有乱心。”
“这次南州商会损失这么大,会长云略又是个不怎么同常人打交道的人,他只负责接触那些凡人不敢接触的客人……殿下最近事务繁多,商会那边也一时难以选择派什么有分量的人去安抚好”上官瑾轩知道,如果兮颜不亲自去安抚南州商会,那么整个南陈,没有人再比湖光更“有分量”
“我这就让人去查查沈玦的……”湖光突然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看屋外开的正香的的桂花,微微有些发黄的竹叶还在迎风飒飒,阶前的水潭上飘着沾了夕阳颜色的枫叶,那时那个年轻的姑娘带着丧父之痛来自己门前时,天气似乎并不像今天这样令人感到舒适,“不,来找我的不是已逝的沈玦,要了解的,是那个叫做沈词的姑娘。


【去掉图发发试试】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6-11-10 19:09:00 +0800 CST  
这周在更!争取在今年之内完结!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6-11-10 19:10:00 +0800 CST  
唉辛苦大家一直等着下次多更点,基本上已经剧情已经差不多走起来了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6-11-30 22:56:00 +0800 CST  
仁曦在路上,总觉得几双眼睛,带着杀意与血色,紧紧的随着他。是谁派来的?朝中看不惯他的人?江湖被他得罪的人?还是……王殿中疑心重重的王?
他不愿去猜,爱谁谁,反正丢掉项上人头的,绝对不是他。
他不愿为官,只爱杀伐而已,他读的天文命理,奇门遁甲,不过是想为了置人于死地罢了。
仁曦右手一翻,一支漆黑的萧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派出去这么多人,一个都没活着回来??”年循声音低低的,但是震惊还是微微的漏了出来,“啧,果然不是好办的人,这下就只好我们……”
“你们之前与那总捕激战,耗了不少体力,我去吧。”南宫魅颜刚刚眯了眯血红的眸子。
“不用……”年循话没说完,衣角便被一边的伶仃拽了拽,便意会似的点点头,“你多小心。”
“戏子!”小时南宫魅颜曾经与伶仃相识,她经常搬着小板凳看伶仃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在伶仃连着翻好几个跟头的时候不住地拍手叫着好
可是都是小的时候的事情,那时后两个人手上是不带着血的。
“戏子,可以帮我看看一个人心里想的什么吗”南宫魅颜从小便知道伶仃有看出一人内心的能力,但是却极少用,这时候南宫魅颜突然,想要伶仃知道,现在,过去,一直以来,分别之时,重逢之后,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可是高傲如她,又怎么会主动说出来呢?
“我看一个人的内心,是要折寿的。”伶仃笑了笑,摇了摇头
“知道了。”南宫魅颜转身,红色的长裙绸绫翻飞着,渐渐地成了一个星星的火点,越来越模糊了。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6-12-04 21:28:00 +0800 CST  
冰冷的湖水不断侵蚀着仁曦的身体,他还保持着那孤傲的笑,散发着似从阴曹地府来的寒气。也许只有远离万千繁华的湖底才是最适合他的葬身之处,也许只有能洗涤一切的水,才是最适合他的棺椁。
生如云中来,死亦不染尘。
南官魅颜收起玉血剑,将手中沾着鲜血的仁曦的发带随手扔在地上。轻薄的发带落在草地上的“啪沙”声,将草尖振得抽动起来。
南宫魅颜啐出一口血,有些不适应眼前的黑暗,趔趄了一下——是,她与仁曦的一战,让她看不见了。
她背负的力量使她时而觉得自己在无尽的光明中,时而觉得自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那一双可以看见任何地方的眼,为她找寻着方向。
她可以看到过去,看到前世,但无法看到未来,她看不见天下太平。
她却为了这四个字,舍弃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也许失明时听觉会异常灵敏的原因,也许是太过向往一中指引方向的声音,南宫魅颜听到了咿咿呀呀的戏声,脑中似乎浮现了武生在戏台上引来一片喝彩的表演,以及看客中那个高傲的年轻的自己。
我曾将无数人引向三涂。
最后指引我的人,竟是你。

注:佛教语。即火途(地狱道)、血途(畜生道)、刀途(饿鬼道)。 晋 郗超 《奉法要》:“十恶毕犯,则入地狱。抵揬强梁,不受忠谏,及毒心内盛,狥私欺绐,则或堕畜生;或生蛇虺。悭贪专利,常苦不足,则或堕饿鬼……此谓三涂,亦谓三恶道。” 唐 湛然 《止观辅行传弘决》卷一之三:“《四解脱经》以三途名火、血、刀也。” 明 汪廷讷 《狮吼记·冥游》:“三途渺渺苦无边,长夜漫漫几时晓。” 清 姚鼐 《罗两峰鬼趣图》诗:“幻作三途业,何异景罔两。”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6-12-04 21:34:00 +0800 CST  
请组织放心我在努力赶文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2-16 09:42:00 +0800 CST  
第三十八年夏至 - 河图


“真是干净利落,本来我还有些担心”年循看着躺在地上的宫魅颜,她紧闭着的双眼还
在往外渗着一丝血,颊上的曼陀罗在舔舐后愈显妖冶起来。

“担心什么?”伶仃没有低头,一直看着前面的路,但是那红衣红颜,还久久不能在他眼前消失。
红衣还是那红衣,只是没了温度。
戏台还是那戏台,只是早没有了你我。
“担心你和她有一腿啊,你们不是青梅……”
“和灵瞳一族有关系的人,没有好下场”伶仃没让年循说下去,拍了拍手上的妆粉,“走吧”
“他笑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笑你口念弥陀假惺惺
笑我佯作轻狂态
笑你矫情冷如冰
笑我枉自痴情多
笑你不该少怜悯
长眉大仙呵呵笑
笑的是你瞒我 我瞒你
错过青春无处寻 无处寻”
伶仃哼着戏,听不清是无情还是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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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太平初来,盛世初开。
京城最有名的戏楼烧了。
烧死了许多来听戏的官儿,烧死了一个整个京城最好的武生。
那武生唱的最后一出戏,
就是当年她第一次听的那戏。








【戏曲自《玉蜻蜓·前游庵》】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3-04 20:57:00 +0800 CST  
“先生,我今日听到有个小孩唱的,与主公让传唱的那首,有几句……不太一样,虽然只有寥寥几个人会这样唱……”柔细的声音中难掩的惊恐
“……”
“嗯,我听到的多了两句……要是让主公听见,这可是要命的大事!”
“是不是这样唱: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狐狗烹,有良玉,太平无?”
“对,就是这样唱!”那女声又带着点吃惊,甚至保持不了原有的低声,“您都知道了,该怎么办才好?”
“是我传的,会这样唱的小孩不会多的”
“啊,”本来有些轻柔的声音一哑,紧接着压低颤抖的声音,害怕被耳边的风都听见了似的,“您……您是要……背叛主公吗?您知道他的强大,您不可能……”
“我从未想过背叛他,亦如我从没想过效忠于他。我门门规有一条,不得参与风云政事效忠人间帝王,我已算是坏了门规。你放心,我更是没有想去阻挡弘磬为王的天意,我只是遵从我想做的,说我想说的。”
“我走了,不必送了。”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3-28 20:42:00 +0800 CST  
皓壑最近出了个“贤臣”刘国清,饱读诗书,功夫也不差,在一个重武轻文国家,居然颇得龙帝天的赏识,而且一步步提拔,在朝野中人缘也不错,但从来不主动和别的朝臣过多交往,给人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贿金一概不收,说是两袖清风吧,皇帝给的赏金,全都给自己置办房产去了,而且有人打听到这人吧,喜欢在家里养鸟,喜欢在下了朝跑两圈锻炼身体,还喜欢找街口老大爷下象棋,棋艺差吧,棋风还不好,老悔棋,还草鸡,大有还没退休就准备养老的态势……
而谁都不知道在这个全是叽叽喳喳的鸟声的小院子中,涌动着多大的风云。
“带回来了?”是一个有些尖锐男声,站在伶仃前面点了点头,年循则带点恭敬把手中一片片碎裂的玉石递到面前地一个个头稍矮的男人手中。
男人虽不高,却很挺拔,眉宇间都带着轩昂的气,说话强调虽然有些怪,可是总让人不自觉服从。
那人接过玉石,碎裂的玉石到了他手中,竟神奇的接合起来,就像是崭新的勾玉一样,没有一点碎裂过的痕迹。
“嗯,不错,小鸡炖蘑菇,慢慢炖,慢慢煮。”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3-28 20:43:00 +0800 CST  
“王的命令下的真够慢的”上马的陆青幽垂眸看了一眼送行的群臣,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虽说声音很轻,但是里面一丝一缕的牢骚还是溜到了司空寂耳中
“将军,既然是王命,不必多言,请上路吧!”司空寂拂袖,一个一直看起来温雅的文官,此时竟然比马上的将军还要威严强硬。
“呵”陆青幽抬起了头,没有看司空寂,他的马一旦昂首向前行了,后面的大军,便都随着,震天撼地的行进了。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4-19 22:39:00 +0800 CST  
“兵贵神速”莫祁以快攻闻名,甚至曾经有传言莫家军一天奔袭千里,短短二十几天,莫祁的兵马已经深入幽冥腹地,莫祁从不管什么出师之名,两兵之礼,会师之地,接了王命就开打,一路打将上去,能攻下几座城就是几座城,只要没有撤军的命令,他也绝不停下。
“我只负责攻城。出师之名与我无关”
以至于包括玄在内的幽冥人都没有想到浆汉这么快就打了进来
“妈的!这莫祁打个仗和串邻居门似的说走就走???串门还准备点个把时辰吧!”佘姬一边跟苏沂颜骂着娘,一边整顿着军队,准备回防了。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5-22 19:57:00 +0800 CST  
尘兮和凋零山樱都不是很想见对方,更不想一起打仗,单纯因为尘兮是皓壑人,凋零山樱是浆汉人,两人交过手,而且各有胜负,都被对方恶心过,不夸张的说,两个人都想把对方砍成好几块再把对方的脑袋挂到城墙上。
两个人说了两军相会必须说的话,也不进城,就带着自己的军队一队站一边在哪对峙着,尘兮和凋零山樱都不说话,整个场面都肃杀的很,连带着所有兵士都杀气腾腾的,许久两个人下了令,不许滋生事端,领兵进城了。
尘兮账下女兵挺多,凋零山樱的士兵刚开始有几个看不上女兵,总是出言不逊“回家做衣裳”“拿不动枪吧”之类的话说了不少,然而浆汉的人之于皓壑,难免都文绉绉的,就算是嘲笑也说不出什么粗鄙之语来,尘兮军队的女兵也不生气,毕竟说的话不难听,或者说他们一群粗人也听不出话里有个什么话
可是好话歹话多少还是能判断,一般情况,女兵们都是把袖子一撸,把那些人打的直叫“姑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要知道皓壑的女人,那叫女人吗,上阵是士兵,离了战场,那就是悍妇啊。
后来慢慢的浆汉的兵发现皓壑的女人,虽然大字不识几个粗野的很,却格外的坚强;皓壑的兵发现,浆汉的人,虽说都弱不禁风的,却很善解人意。
基本上一个周过去,除了有那种家仇深恨的,两军嫌隙基本上没大有了。甚至凋零山樱麾下的少年跟风尘军的姑娘有的都对上了眼,士兵对上了眼不算,有的人不嫌事多的,还要拉两家将军的皮条。
“这练的也能叫兵?”尘兮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账外的人
“这种队形也能打仗?”凋零山樱嗤笑一声,冲外面撸袖子的女人挑挑眉
嗯,想要拉将军的皮条,来日方长,难。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5-22 20:08:00 +0800 CST  
“袁小土,你怎么来了没跟我打声招呼?”姑苏雪心特地遣散了随从侍女,追到一个开满矮梅花的小径尽头,拍了拍隐秘的蹲在那里的少年的肩膀
“真是,公主,每次都被你发现,你叫我靠什么本事吃饭”袁小土轻轻拍了拍手上有一点冷的泥土,笑了笑,“这次忘了带礼物给你,不好意思见你了”
姑苏雪心看着冬日的阳光下有些虚幻的袁小土的脸,突然觉得这个少年离自己那么近,又那么远。
一周前两个人一起把那只小狗埋在这里,今天袁小土顺手带了一点碎骨头放在这个小小的土堆前面,当初袁小土也是在这里,怕姑苏雪心寂寞,怀里揣着这个小小的生命,从高高的宫墙上跃下来。
而姑苏雪心不知道,这个土堆里,现在什么也没有
那个本该被尘土外的世界遗忘的尸体,在穿过王都的淮河上游,在昏沉的夜云下散发着腐烂的臭味
一个打更人困倦了,放下更鼓,在生养南陈王都人淮河边洗了把脸。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5-27 22:28:00 +0800 CST  
然而最近莫祁军还是因为一个敌人,放缓了他的行军速度,这个敌人叫做疾病,莫祁行军所向披靡,可是莫祁总也无法彻底打败的,便是这个名为疾病的,紧紧缠绕在他身边的敌人。而现在这个强悍的敌人,将他那冒着血烟的铁蹄,向踏了莫家军。
浆汉偏南,又比较干旱,整个气候极其燥热,与幽冥的分解处有连绵起伏的山川,过了那山,就是幽冥广阔的高原,寒冷,遍地风雪,有着从北溟海直直吹入的风,这是道天然的屏障,若不是莫家军,没人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奔袭这么长的距离
然而浆汉人不似皓壑那样健壮勇猛,之所以之前一直少有军中的流疫,一是没有长途出征到幽冥,二是那时候,军中有文昌。
然而这次,莫祁说什么也不愿意让文昌跟来,文昌不是浆汉军士,她只是医术高超的布衣平民,再加上莫祁又怎么忍心让文昌远赴幽冥?莫祁固执起来,就如他军队的车辙和马蹄印一样,说什么也不会改变。
现在莫祁的士兵,病倒了一半,他不得不暂停了行军,他最担心的还是这疾病继续蔓延下去,怕是还没遇到强大的对手,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莫祁彻夜未眠。
浆汉幽冥边界。
文昌赶到城墙下时,大雪刚好覆盖了莫祁军队的马蹄和车辙的印记,文昌的马嘶鸣了一声,呼啸的北风把雪沙和草芥刮到了它的肚子上。
“奶奶的,别死了!”马蹄在地上留下一个“回”字,紧接着又被纷纷扬扬的大雪掩盖了
“驾!”文昌牵起了缰绳,马便屁股对着边界踢了一下后蹄,不行,万一真死了咋办!这回没见,别就再也记不得他活着的时候长什么样了!
文昌记得莫祁走的时候就有些咳嗽,他自小身体不太好,带着点寒症,好歹让她调养了一下,快好了,只是受不得风寒,虽说一直嘱咐他多穿点,幽冥怎么也是比浆汉冷很多的,行军又艰苦……
“奶奶的!不就是出征吗!我又不是没在军队呆过!”
“驾!驾!”回城的那马蹄印还没来得及被掩却,就被出城的马蹄急急的踏碎了。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6-01 22:11:00 +0800 CST  
下一波大概要写瘟疫现场。。。之前去秦淮河,六朝古都嘛,就感觉差不多和南陈王都那样,当时夜游秦淮,风很凉快,就在想剧情,是有瘟疫一段的,听解说就在想象如果在这么一个繁华如是的地方瘟疫横行民不聊生会是什么样【【当然没有一点想象南京闹瘟疫的意思】】,,可能要酝酿一段时间,哈哈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6-04 22:41:00 +0800 CST  
“文昌姑娘来了!!”
寒冬中的暖风,大概就是如这般。
这一句话在莫祁军中传开时,整个军队的死气都被这股暖风吹散了,那北方千树万树盛开的梨花,也没了那刺骨的寒气,病重的将士睁开他们紧闭的眼睛
“将军,文昌姑娘来了!”
账外的风不断刮进帐里,莫祁咳了两声,笑笑:“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喊声这么大,想听不见都难”
“太好了,这样军中疫情,可以缓解了……”莫祁挥挥手让那来报信的士兵去休息,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好便迫不及待的出了帐,看到文昌在探问军中病情,淡蓝色的短衫沾了点雪花,跟衬得她肌肤如冰,莫祁与文昌约定过,若是军中出现疫情,一定要先治士兵,最后再看他。
“谢谢将军夫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闹”莫祁笑了一声,摇摇头,由进了帐中,对着案上的地图发呆。
发呆了一会,突然痴痴的笑了。
莫祁远征军中再无疫情。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6-04 22:42:00 +0800 CST  
唉,难产啊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7-02 21:22:00 +0800 CST  
其实若不是与陌璃他们曾经找过花族的麻烦,蝶族与花族的关系还是会挺不错的,毕竟自古相生相依,再加上陌璃的性格确实招人喜欢,单纯可爱,不记仇,与花族会合,先给人都笑嘻嘻的打了个招呼,花族的长老,她大都很尊敬,若有人有些杂活需要人帮忙的,她也很乐意干。
嗯,比那个整天板着个脸,别人问他十句他能答上俩字就不错的若羽好上太多。
其实陌璃最想亲近的,还是沧古羽灵,也许是因为看起来年龄相仿,也许是对手之间的惺惺相惜,或者也许……陌璃觉得沧古羽灵与人礼貌,话也不少,看起来开朗,但是实际孤独的很,总给人一种感觉,那便是没有一人跟她是亲近的,她也不亲近任何人。
沧古羽灵也许不是孤独,也许不是疏远她人。事实上,她没有感情。
花族需要一个圣女,她只是充当这个圣女的工具而已。
她恰巧是圣女诞生之夜的祭坛上,没有迅速陨落的昙花,花族集众位长老之力让她在凋零之前,化了形,过快的成长,以及长老有意的压制
让她成了“强大的行尸走肉”
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自然有长老的指令,她也只会听指令
花族上下想都没想过,有一天沧古羽灵会拥有感情。
“你原形是什么?”“昙花”“昙花!昙花成形,千年一遇……怪不得你这样好看啊,还这么厉害……”“……”沧古羽灵只是笑,那笑还是在花族与他族外交时候,那不牵强,却怎么也说不上自然的笑,她之所以不回话,是因为她不会,长老没教过,陌璃有太多的话,她不会回答。
偏偏这个话唠,整天来找她,说一些她答不上来的话
“你们族里帅气的小哥也蛮多的!你居然都没有看上的?”“……”
“若羽这家伙!又对我爱答不理的!”“……”
“你们花族四季长春,你看过雪吗?想不想看?走,我带你去看!这魍川,可是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哦”
“这湖真好看,你弄个花瓣船,我们去湖心玩怎么样!”“……好。”
“若羽说现在明明在打仗,我整天就知道找你玩,谁不愿意找个好看的美人儿玩,不找你玩,还能找他个冰块脸啊!”“……”陌璃听到了,极小的,迅速消失的“噗”的一声,以及沧古羽灵脸上转瞬即逝的红晕。
美丽的蝴蝶停在昙花上,于是昙花将她绝世的容颜,绽放给那只蝴蝶了。

楼主 蘼芥草  发布于 2017-07-14 20:48:00 +0800 CST  

楼主:蘼芥草

字数:67300

发表时间:2014-02-23 05:1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2-22 22:12:09 +0800 CST

评论数:199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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