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长篇连载 《末生》 文/老疯
【第二十四章.缘由】
第一日
我又来到了中国。不过对于这个北方的小城市来说，我完全是个陌生人。
没想到森田老师会亲自去机场接机，我受宠若惊。我和森田老师也将近20年没有见面了。森田老师苍老了许多，他的头发已经全部变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他的身体甚至都有些弯曲了。不过，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那张永远挂满笑容的脸。我们在来的路上，并没有怎么交谈，他只是问了问我在美国的生活情况。
我坐在车里看着道路两旁的庄稼地，突然涌上了一种难以表述的情感。车开了一会，两侧的庄稼地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山。我看过很多的海，却很少有机会去爬山。况且我比较喜欢绿色，绿色总给人以希望。
中午，我们在一家很有地方特色的饭店吃了午饭，让我没想到的是，森田老师的中文居然进步的这么快，他已经可以用中文和当地的人交谈了。当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会中文，这是一个我的秘密。
午饭后，我们又驱车行驶了大约30公里，就到了一个类似工厂的地方。
工厂看上去不小，但却略显冷清。车在一个粉色的楼前面停住了。
在朴素的建筑下，居然有一个这么完美的实验室，我有点惊讶了。这里很多设施都属于世界领先水平，和我在美国的那个实验室不相伯仲。我有些兴奋了。
森田老师领着一大群工作人员陪我四处转了转。这里的环境还算不错，其实我不是很在乎这些，我真正在乎的是森田老师请我来研究的那个课题，据他说，这个课题正是我现在最需要的。不过他没有和我马上交流，而是让我好好休息，尽量把时差倒过来。
我挑了一间最靠里面的房间，这是我一向的习惯。说实话，我很想到外面去看看这里的夜色。
第一晚，我果然失眠了。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时差还是因为那个吸引我的神秘课题。
幸亏我把青年时期写的日记带在了身上，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我很期待！
第一日
我又来到了中国。不过对于这个北方的小城市来说，我完全是个陌生人。
没想到森田老师会亲自去机场接机，我受宠若惊。我和森田老师也将近20年没有见面了。森田老师苍老了许多，他的头发已经全部变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他的身体甚至都有些弯曲了。不过，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那张永远挂满笑容的脸。我们在来的路上，并没有怎么交谈，他只是问了问我在美国的生活情况。
我坐在车里看着道路两旁的庄稼地，突然涌上了一种难以表述的情感。车开了一会，两侧的庄稼地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山。我看过很多的海，却很少有机会去爬山。况且我比较喜欢绿色，绿色总给人以希望。
中午，我们在一家很有地方特色的饭店吃了午饭，让我没想到的是，森田老师的中文居然进步的这么快，他已经可以用中文和当地的人交谈了。当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会中文，这是一个我的秘密。
午饭后，我们又驱车行驶了大约30公里，就到了一个类似工厂的地方。
工厂看上去不小，但却略显冷清。车在一个粉色的楼前面停住了。
在朴素的建筑下，居然有一个这么完美的实验室，我有点惊讶了。这里很多设施都属于世界领先水平，和我在美国的那个实验室不相伯仲。我有些兴奋了。
森田老师领着一大群工作人员陪我四处转了转。这里的环境还算不错，其实我不是很在乎这些，我真正在乎的是森田老师请我来研究的那个课题，据他说，这个课题正是我现在最需要的。不过他没有和我马上交流，而是让我好好休息，尽量把时差倒过来。
我挑了一间最靠里面的房间，这是我一向的习惯。说实话，我很想到外面去看看这里的夜色。
第一晚，我果然失眠了。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时差还是因为那个吸引我的神秘课题。
幸亏我把青年时期写的日记带在了身上，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我很期待！
第六日
我总算摆脱了时差带给我的困扰，这几天有些事情让我感到很奇怪。森田老师在邀请我来的时候，显得很着急。可是这几天过去了，森田老师并没有告诉我实验的课题。还有，为什么要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进行实验呢？而且上面还是一个工厂？
我总算摆脱了时差带给我的困扰，这几天有些事情让我感到很奇怪。森田老师在邀请我来的时候，显得很着急。可是这几天过去了，森田老师并没有告诉我实验的课题。还有，为什么要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进行实验呢？而且上面还是一个工厂？
第十日
森田老师一大早就把我叫醒了。他领我到了实验室，向我介绍了几个这次实验的助手，严格来说他们算是我的学弟。大家互相认识之后，森田老师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在会议上森田老师详细的讲解了这个实验的主题。听完他的讲解后，我有些惊讶，这样的课题在医学最发达的欧美国家尚无人敢轻易碰触，难道在这个小地下室里，我要面对这样棘手的问题吗？而最为重要的是，研究一种新型病毒的特性是相当危险的，必须极其谨慎。只有搞清了病毒是特性才能进一步研究相应的抗毒血清。这是最基本的道理。周围的一切给我一个很不好的感觉。
但，作为一个学者，我会认真对待这个课题的。
森田老师一大早就把我叫醒了。他领我到了实验室，向我介绍了几个这次实验的助手，严格来说他们算是我的学弟。大家互相认识之后，森田老师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在会议上森田老师详细的讲解了这个实验的主题。听完他的讲解后，我有些惊讶，这样的课题在医学最发达的欧美国家尚无人敢轻易碰触，难道在这个小地下室里，我要面对这样棘手的问题吗？而最为重要的是，研究一种新型病毒的特性是相当危险的，必须极其谨慎。只有搞清了病毒是特性才能进一步研究相应的抗毒血清。这是最基本的道理。周围的一切给我一个很不好的感觉。
但，作为一个学者，我会认真对待这个课题的。
第二十三日
不得不说，这个课题是迄今为止最让我头疼的了。快半个月了，我们小组一直没有太大的突破。这个新型病毒的特性极其不稳定，而且很危险。我私下里问了森田老师这次实验的目的，他故作神秘的说是为了研发一种新型的药物，他还说如果这种药物研发成功，我们的整个团队都可以名垂千古。
对于名利这种东西，我向来不感兴趣。只是，我有一个大大的疑问，既然是研究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跑到中国来进行实验呢？
我的脑子很乱，看来又要失眠了。
不得不说，这个课题是迄今为止最让我头疼的了。快半个月了，我们小组一直没有太大的突破。这个新型病毒的特性极其不稳定，而且很危险。我私下里问了森田老师这次实验的目的，他故作神秘的说是为了研发一种新型的药物，他还说如果这种药物研发成功，我们的整个团队都可以名垂千古。
对于名利这种东西，我向来不感兴趣。只是，我有一个大大的疑问，既然是研究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跑到中国来进行实验呢？
我的脑子很乱，看来又要失眠了。
第三十一日
最近我的脾气变得异常的暴躁，我快不认识自已了。实验的进展非常缓慢，可以说是毫无进展。我现在的情绪已经不太适合继续研究下去了，我需要休息和调整。
这几天，这个简陋的地下室来了很多的日本人，和他们交谈才知道，我原来是为一家制药公司在工作，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森田老师忙着应付这些琐碎的事物，把实验室的工作交给了我。对于这种信任，我压力有些大。
我决定和森田老师谈谈了。
最近我的脾气变得异常的暴躁，我快不认识自已了。实验的进展非常缓慢，可以说是毫无进展。我现在的情绪已经不太适合继续研究下去了，我需要休息和调整。
这几天，这个简陋的地下室来了很多的日本人，和他们交谈才知道，我原来是为一家制药公司在工作，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森田老师忙着应付这些琐碎的事物，把实验室的工作交给了我。对于这种信任，我压力有些大。
我决定和森田老师谈谈了。
第三十二日
今天下午我和森田老师谈了很长时间。关于我需要休息调整的问题，他爽快的答应了。而且他还会陪我一起出去逛逛，我看的出来，他也需要休息了。
对于实验进展的问题，森田老师只是笑了笑。我和他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实验课题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这需要时间和经验，当然还需要运气。
晚饭，我点了几道中国菜。食堂徐师傅的手艺真的不错，比美国那家中餐馆做的地道多了。他总是满脸笑容，每一次看到他我的心情就好转了很多。
来到这个北方的小城也有一个月了，是该出去转转了。
今天下午我和森田老师谈了很长时间。关于我需要休息调整的问题，他爽快的答应了。而且他还会陪我一起出去逛逛，我看的出来，他也需要休息了。
对于实验进展的问题，森田老师只是笑了笑。我和他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实验课题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这需要时间和经验，当然还需要运气。
晚饭，我点了几道中国菜。食堂徐师傅的手艺真的不错，比美国那家中餐馆做的地道多了。他总是满脸笑容，每一次看到他我的心情就好转了很多。
来到这个北方的小城也有一个月了，是该出去转转了。
第三十六日
今天下午，我和森田老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几天的旅行让我们的心情好转了不少，也让我们更加的亲密了。但是唯一遗憾的是，我居然忘了带上我的电脑。没办法我只有把这几天的经历写在一个本上了。
没想到这个北方的小城居然这么漂亮，我很喜欢在这个地方生活，这里让我感觉轻松、惬意。
早点睡吧，我有些累了。
今天下午，我和森田老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几天的旅行让我们的心情好转了不少，也让我们更加的亲密了。但是唯一遗憾的是，我居然忘了带上我的电脑。没办法我只有把这几天的经历写在一个本上了。
没想到这个北方的小城居然这么漂亮，我很喜欢在这个地方生活，这里让我感觉轻松、惬意。
早点睡吧，我有些累了。
第四十八日
我们终于有所突破了。虽然病毒的特性还不是特别的稳定，但是通过几次试验，这种新型病毒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来缓解癌症的病情，但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实验，我们需要很多次试验。
今天，这个简陋的地下室来了一大群中国的工人，他们好像是来装修大厅的两个房间的。
冷清的地下室变得热闹了起来。
我们终于有所突破了。虽然病毒的特性还不是特别的稳定，但是通过几次试验，这种新型病毒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来缓解癌症的病情，但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实验，我们需要很多次试验。
今天，这个简陋的地下室来了一大群中国的工人，他们好像是来装修大厅的两个房间的。
冷清的地下室变得热闹了起来。
第五十一日
几天以来我们用小白鼠做了无数次试验，虽然试验的结果证明了我当初的推断。但是，其中大多数的小白鼠都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它们在被注射这种新型病毒后，在不同的时间内都变得异常的狂暴。一段时间后，它们的皮肤开始慢慢的腐烂，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在经历了数十次足以令其丧命的试验后，这些老鼠依然存活着，只不过行动略微变得迟缓了些而已。
这些不寻常的举动让我冷静了下来，确切的说，这种新型的病毒弊大于利，根本不能加以利用。
我和森田导师谈了很长时间，出乎我的意料，他出奇的坚定，他坚持认为这种新型的病毒还有继续研究的价值。我没有反驳，这种病毒确实有研究的价值，但是，这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不能彻底去除病毒所带来的副作用，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几天以来我们用小白鼠做了无数次试验，虽然试验的结果证明了我当初的推断。但是，其中大多数的小白鼠都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它们在被注射这种新型病毒后，在不同的时间内都变得异常的狂暴。一段时间后，它们的皮肤开始慢慢的腐烂，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在经历了数十次足以令其丧命的试验后，这些老鼠依然存活着，只不过行动略微变得迟缓了些而已。
这些不寻常的举动让我冷静了下来，确切的说，这种新型的病毒弊大于利，根本不能加以利用。
我和森田导师谈了很长时间，出乎我的意料，他出奇的坚定，他坚持认为这种新型的病毒还有继续研究的价值。我没有反驳，这种病毒确实有研究的价值，但是，这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不能彻底去除病毒所带来的副作用，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第五十三日
森田居然要做人体试验，我强烈反对，这种病毒的特性太不稳当了，如果贸然的进行人体试验，后果是无聊预料的。况且在小白鼠身上那些让人触目的副作用，让我迟迟不能忘却。但是，森田老师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他坚持要进行人体试验。我无法说服他。
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味道。
森田居然要做人体试验，我强烈反对，这种病毒的特性太不稳当了，如果贸然的进行人体试验，后果是无聊预料的。况且在小白鼠身上那些让人触目的副作用，让我迟迟不能忘却。但是，森田老师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他坚持要进行人体试验。我无法说服他。
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味道。
第五十四日
我现在的心情都无法平复下来。森田老师不顾我的反对，把这种新型病毒注射进了一个53岁日本女性的身体中，据森田说这个女性是个癌症的晚期患者，她和森田签订了一份秘密的协议。
注射病毒不到五分钟，这个中年女人就停止了心跳和呼吸。在场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似乎都没有惊奇，只有我急得出了汗。又过了2、3分钟，那个中年女人居然又站了起来，不过她好像失去了意识。她长着大嘴不停的拍打着实验室的玻璃，看起来那么疯狂。
我发誓在那个时刻，我看到森田老师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我有些害怕了，我“逃”出了实验室。
我现在的心情都无法平复下来。森田老师不顾我的反对，把这种新型病毒注射进了一个53岁日本女性的身体中，据森田说这个女性是个癌症的晚期患者，她和森田签订了一份秘密的协议。
注射病毒不到五分钟，这个中年女人就停止了心跳和呼吸。在场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似乎都没有惊奇，只有我急得出了汗。又过了2、3分钟，那个中年女人居然又站了起来，不过她好像失去了意识。她长着大嘴不停的拍打着实验室的玻璃，看起来那么疯狂。
我发誓在那个时刻，我看到森田老师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我有些害怕了，我“逃”出了实验室。
第五十五日
今天森田又找来了一个自愿者，注射病毒大约二十分钟后，这个年轻的男人出现了和昨天那位中年女人同样的反应。
我又“逃走”了。
今天森田又找来了一个自愿者，注射病毒大约二十分钟后，这个年轻的男人出现了和昨天那位中年女人同样的反应。
我又“逃走”了。
第六十二日
下午，我找了森田，我说我们这么做是违反人道主义的，森田却说这些自愿者都是签了协议的，反正他们都必死无疑，还不如为医学做点贡献，更何况他们还可以得要一笔不菲的报酬。我请求他给我点时间，等我完全研究明白这种病毒的特性后，再进行人体的临床试验。他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第一次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下午，我找了森田，我说我们这么做是违反人道主义的，森田却说这些自愿者都是签了协议的，反正他们都必死无疑，还不如为医学做点贡献，更何况他们还可以得要一笔不菲的报酬。我请求他给我点时间，等我完全研究明白这种病毒的特性后，再进行人体的临床试验。他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第一次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第六十三日
森田老师的举动让我越来越感到不解，曾经那个慈祥的学者为什么变成现在这种状态。
我决定给我在日本国内的同学打个电话。同学的一席话似乎让我猜到了些什么。
原来，森田老师在我出国的第二年就离开了东京大学，加入了一家日本国内知名的制药企业，而这家企业的会长居然是个所谓的右翼分子。同学告诉我，森田老师早已经变成了一名狂热的右翼分子，他在日本国内多次煽动他从前的学生进行一些过激的游行，他现在很危险，让我离他远一点。
在美国那个言论极其自由的地方，我也听到过一些关于日本右翼分子的过激行为。可是我并不奇怪，因为我小的时候就有一些团体整天在大街上游荡，宣传他们口中所谓的帝国主义思想。
我还是不敢相信，森田老师居然也变成了他们之中的一员。
森田老师的举动让我越来越感到不解，曾经那个慈祥的学者为什么变成现在这种状态。
我决定给我在日本国内的同学打个电话。同学的一席话似乎让我猜到了些什么。
原来，森田老师在我出国的第二年就离开了东京大学，加入了一家日本国内知名的制药企业，而这家企业的会长居然是个所谓的右翼分子。同学告诉我，森田老师早已经变成了一名狂热的右翼分子，他在日本国内多次煽动他从前的学生进行一些过激的游行，他现在很危险，让我离他远一点。
在美国那个言论极其自由的地方，我也听到过一些关于日本右翼分子的过激行为。可是我并不奇怪，因为我小的时候就有一些团体整天在大街上游荡，宣传他们口中所谓的帝国主义思想。
我还是不敢相信，森田老师居然也变成了他们之中的一员。
第六十八日
我决定离开这个地方了。今天在实验室里，我认出了那个昏迷了的自愿者，他根本不是森田所说的那种自愿者，他明明是前一阵负责装修办公区的一名中国的工人，我清楚的记得他的样子。
森田为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强行对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注射病毒，他疯了，我必须离开了，我不想成为他的帮凶。
我决定离开这个地方了。今天在实验室里，我认出了那个昏迷了的自愿者，他根本不是森田所说的那种自愿者，他明明是前一阵负责装修办公区的一名中国的工人，我清楚的记得他的样子。
森田为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强行对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注射病毒，他疯了，我必须离开了，我不想成为他的帮凶。
第六十九日
我和森田讲了我想离开的想法，他没有追问我离开的原因，而是说，在这个病毒没有完成实验之前，我是不可以离开的。因为这属于商业的机密，怕我回到美国后向其他医学机构泄密。无论我怎么说，他都强硬的表示我不可以离开这里。他告诉我他在为日本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如果成功了我和他的名字都将被日本的人民永远的传诵。
晚饭后，我发现手机的信号也没有了，我和外界彻底隔离了。
我被软禁了起来。他会不会杀了我？
我和森田讲了我想离开的想法，他没有追问我离开的原因，而是说，在这个病毒没有完成实验之前，我是不可以离开的。因为这属于商业的机密，怕我回到美国后向其他医学机构泄密。无论我怎么说，他都强硬的表示我不可以离开这里。他告诉我他在为日本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如果成功了我和他的名字都将被日本的人民永远的传诵。
晚饭后，我发现手机的信号也没有了，我和外界彻底隔离了。
我被软禁了起来。他会不会杀了我？
第七十五日
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今天我又试了试，守卫实在是太森严了。
我想通了，与其在这每天备受煎熬，还不如重新回到实验的团队中，如果森田要利用这种新型病毒做一些疯狂的事情，那么我要做的就是，在他之前把病毒的血清研制出来，我需要实验器材，我必须回到实验室。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谎言。
我和森田谈了我的想法，他似乎很高兴，让我明天就回到实验室进行研究，不过他没有让我参与人体实验这个项目，而是让我继续研究病毒的特性，特别是病毒的生存条件和传播途径。
我隐约猜想到了森田要干的事情。我没有时间害怕了，我必须尽快研究出抗病毒血清。
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今天我又试了试，守卫实在是太森严了。
我想通了，与其在这每天备受煎熬，还不如重新回到实验的团队中，如果森田要利用这种新型病毒做一些疯狂的事情，那么我要做的就是，在他之前把病毒的血清研制出来，我需要实验器材，我必须回到实验室。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谎言。
我和森田谈了我的想法，他似乎很高兴，让我明天就回到实验室进行研究，不过他没有让我参与人体实验这个项目，而是让我继续研究病毒的特性，特别是病毒的生存条件和传播途径。
我隐约猜想到了森田要干的事情。我没有时间害怕了，我必须尽快研究出抗病毒血清。
第八十五日
几天以来，我几乎见不到森田了。地下室的守卫越来越多，那些中国工人却越来越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极度的兴奋。
抗病毒血清丝毫没有进展，我太小看这种病毒了。不过我还是发现了一些信息，这种病毒在常温的水中显得特别的活跃，本来我想隐瞒这个信息的，可是森田却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他鼓励了我，并要求我研究一下病毒在空气中是否可以存活，传染机率有多大。
病毒在空气里传播，我有些不敢想象了，森田究竟要干什么？
几天以来，我几乎见不到森田了。地下室的守卫越来越多，那些中国工人却越来越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极度的兴奋。
抗病毒血清丝毫没有进展，我太小看这种病毒了。不过我还是发现了一些信息，这种病毒在常温的水中显得特别的活跃，本来我想隐瞒这个信息的，可是森田却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他鼓励了我，并要求我研究一下病毒在空气中是否可以存活，传染机率有多大。
病毒在空气里传播，我有些不敢想象了，森田究竟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