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白夜同人）
12，酒后乱性
第二日，凤九不知到哪玩去了。我待在狐狸洞中，有些憋闷，便让迷谷取了酒喝。
在天宫当妃子整整一年，除了过生辰的那天，也没捞上什么机会喝酒。今日，正好喝个够。
迷谷劝道：姑姑是女君，怎可为情所困。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些！”
狗屁为情所困！一个个脑子里面装得都是话本子！都脑补了一百部苦情大戏！我青丘白浅怎会为情所困，又不是白凤九那个傻丫头。我都14万岁了，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说，我也和离镜谈过恋爱，也算是有经验的人！
正喝着，迷谷匆匆出去，又回来，道：“姑姑，四殿下来了，就在狐狸洞口。让不让他进来？”
夜华君来做什么？莫不是伽韵汇报了仙使的事，他推测出是我做的好事，来找我算账来了。
我摇摇头：“不想见他，让他回去。”
夜华君不是昨日才回天宫吗？我还没想好呢。再说我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也没什么形象。我在他面前可都是很贤淑美丽的。
迷谷出去，又回来，道：“四殿下说他不走，有事同姑姑说。姑姑，我见四殿下气色不好，还有个亲卫扶着他。会不会生病了？”
生病？八成打仗太勇猛了，又把元神给打坏了。那我不又要迷惑他？我青丘女君的脸往哪搁。丢人！丢人！
“不见！不见！生病了去桃林找折颜去，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治病！对了，让他找素锦啊绿袖治病去！反正，别找我！”
酒喝得太多，有些迷糊，看人都看不清楚。
我爬到贵妃榻上，道：“我睡觉了，谁都不见。”
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抚摸我的额头。他的眼睛很美，长得也俊。我摸摸他的俏脸：“长得真是好看！我喜欢！给姐姐当夫君好不好？”
他愣愣神，道：“我本就是你的夫君！”
真是一个可爱的少年郎。原来，他是我梦中的夫君吗？我笑眯眯地抱着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又舔了舔，美味极了！
“我的夫君是夜华君，你是长得和他有点儿像！”
他亲吻过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由心底袭来。我喜欢极了。我笑呵呵道：“喜欢你....还要你亲我......不许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那木头的窗格射进来，让我有些晃眼。我抬起胳膊，想遮住眼，却碰到了软软的.....
倏地睁开眼，那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夜华君是谁?原来，昨夜不是梦！我喝多了，真强了夜华君！迷谷怎把他放进来了！
啊呀，不对，昨夜没用魅惑术，夜华君知道是我强了他，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啊呀！昨天酒喝多了，竟然没用双修大法修补元神，好浪费！
我在干啥，如今这钟情况，我还在想啥修补元神的事！
我蹭得坐起，才发觉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昨夜的记忆，此时已经完全涌入我的脑海。是我自己......脱了.......再脱了他的.......
他醒了，坐起来，唤了声“浅浅”！
我抱着被子，遮住自己，喝道：别过来！
我跌跌撞撞跑进凤九的房间，锁住门，偷了件她的衣服穿，没有理会敲门声，直接翻了窗子逃走了。唉！仙术中没练墙术这一项！
等下次练好，我可以直接穿墙！
没有下次了！
第二日，凤九不知到哪玩去了。我待在狐狸洞中，有些憋闷，便让迷谷取了酒喝。
在天宫当妃子整整一年，除了过生辰的那天，也没捞上什么机会喝酒。今日，正好喝个够。
迷谷劝道：姑姑是女君，怎可为情所困。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些！”
狗屁为情所困！一个个脑子里面装得都是话本子！都脑补了一百部苦情大戏！我青丘白浅怎会为情所困，又不是白凤九那个傻丫头。我都14万岁了，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说，我也和离镜谈过恋爱，也算是有经验的人！
正喝着，迷谷匆匆出去，又回来，道：“姑姑，四殿下来了，就在狐狸洞口。让不让他进来？”
夜华君来做什么？莫不是伽韵汇报了仙使的事，他推测出是我做的好事，来找我算账来了。
我摇摇头：“不想见他，让他回去。”
夜华君不是昨日才回天宫吗？我还没想好呢。再说我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也没什么形象。我在他面前可都是很贤淑美丽的。
迷谷出去，又回来，道：“四殿下说他不走，有事同姑姑说。姑姑，我见四殿下气色不好，还有个亲卫扶着他。会不会生病了？”
生病？八成打仗太勇猛了，又把元神给打坏了。那我不又要迷惑他？我青丘女君的脸往哪搁。丢人！丢人！
“不见！不见！生病了去桃林找折颜去，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治病！对了，让他找素锦啊绿袖治病去！反正，别找我！”
酒喝得太多，有些迷糊，看人都看不清楚。
我爬到贵妃榻上，道：“我睡觉了，谁都不见。”
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抚摸我的额头。他的眼睛很美，长得也俊。我摸摸他的俏脸：“长得真是好看！我喜欢！给姐姐当夫君好不好？”
他愣愣神，道：“我本就是你的夫君！”
真是一个可爱的少年郎。原来，他是我梦中的夫君吗？我笑眯眯地抱着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又舔了舔，美味极了！
“我的夫君是夜华君，你是长得和他有点儿像！”
他亲吻过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由心底袭来。我喜欢极了。我笑呵呵道：“喜欢你....还要你亲我......不许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那木头的窗格射进来，让我有些晃眼。我抬起胳膊，想遮住眼，却碰到了软软的.....
倏地睁开眼，那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夜华君是谁?原来，昨夜不是梦！我喝多了，真强了夜华君！迷谷怎把他放进来了！
啊呀，不对，昨夜没用魅惑术，夜华君知道是我强了他，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啊呀！昨天酒喝多了，竟然没用双修大法修补元神，好浪费！
我在干啥，如今这钟情况，我还在想啥修补元神的事！
我蹭得坐起，才发觉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昨夜的记忆，此时已经完全涌入我的脑海。是我自己......脱了.......再脱了他的.......
他醒了，坐起来，唤了声“浅浅”！
我抱着被子，遮住自己，喝道：别过来！
我跌跌撞撞跑进凤九的房间，锁住门，偷了件她的衣服穿，没有理会敲门声，直接翻了窗子逃走了。唉！仙术中没练墙术这一项！
等下次练好，我可以直接穿墙！
没有下次了！
13，解释
我急急腾云而去，后面有人匆匆追来。他飞得极快，很快抓住了我的衣袖。他的声音响起：“浅浅！浅浅！别走！”
我没有回头，他又在身后道：“浅浅，昨夜，是你自己说喜欢我，你不能睡醒了，就不认。”
他非得提昨夜的事做什么？还不嫌我丢人吗？
他拉了我飞下了云头。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
许久，他才道：“浅浅，对不起！”
我有些迷惑，怎莫名奇妙来了一句对不起。我回转身，瞧着他。
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应是元神还未康复。我这样欺负一个病人，是不对的，心中不由有些自责。
但是，我却不知如何接话。
师父如同我的父亲，怎会这样低声下气说着对不起。何况，夜华君也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反倒是我对不起他。
我轻声应道：“你没对不起我，不用道歉！”
他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浅浅，素锦不是我的青梅竹马。我小时候，天君派她来看我读书，我从未给她过好眼色，几乎连话都没同她说过。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他怎突然扯到素锦？
我还未深入思考，他又接着说道：“没有什么提前订好的侧妃，我也不会纳侧妃。我知道青丘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当初，我向狐帝求娶你，便发誓此生只娶你一个，不会像别人那样三妻四妾。浅浅，你信我。”
原来，他来狐狸洞，是想和我解释这件事。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却又打断我的话：“你不知道！我知晓你把我当墨渊，总是敬着我，不把我当夫君。所以我才只每日中午陪你吃饭，想和你日久生情。等你真心爱我，再行夫妻之事。可是宫中传闻说我冷落你，都是胡说。总有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你是不是因为这些传言，伤心了，才回了青丘？我已经将那些嚼舌根的人都处理了。”
他说的宫中传闻，我全然不知。我在天宫那半年，除了中午陪夜华吃饭，其余时间都在修炼、发傻、看话本子、睡觉，原来还有这样的传闻。难怪奈奈总是欲言又止，估计是怕说了惹我伤心？我哪有那个闲功夫伤心。
他放下我的手，低下头，喃喃说道：“浅浅，我到南海后，写了好些信给你。可是，你一封都没有回我。”
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所以我也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又抓住我的手腕：“浅浅，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夜华。我以前问过你，可不可以只当我是夜华？我知道，墨渊是天下的战神，也是你心中的英雄。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会努力，成为你心中的英雄。我不是墨渊，我只是夜华。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脑海中，始终有一个音在徘徊：“给夜华一个机会！给夜华一个机会！”
他定定瞧着我，等着我的回答。他的目光很炙热，似乎将我的心都烤化了。
心如同擂鼓敲起来。我几乎就要答应他。
陡然间，我胸口的玉牌迸出一道红光！糟了，是若水河的东皇钟！
7万岁生辰后不久，师父封印东皇钟，死了。
大战前一晚，他将加固的封印之术传于我。我方知晓，东皇钟每隔7万年都要加固一次封印。
玉牌连着那东皇钟，只要有异动，便会有警示。
半年前，我刚过完14万岁的生辰。
最近的日子，有些鲜活，5万岁的夜华吸引了我太多的关注，让我几乎忘记了此事。
我甩开他的手，急急飞往若水河畔。
那钟发出耀眼的红光，擎苍的声音从钟底传来：“司音，7万年了，你终于来了。不过，7万年前，你师父墨渊就已经死了。你还是个上仙，来此有何用？”
我没有多言，连忙念出咒语开始施封印法术。
不知过了多久，那红光渐渐消失。我总算没有违背师父的嘱托。
然而，当我那紧绷的心刚刚放下，那钟内突然迸发一股黑气，仙力已被耗尽的我，根本无法躲藏，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黑气击中。
我也没觉得疼，只是有些浑浑噩噩的，思维好像渐渐停止。
渐渐坠落，最终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他在我耳边嘶吼：“浅浅！浅浅！”
我想抓住那声音，只是那声音渐渐远去，消失而不见。
14，素素
（看不明白的地方，以后夜华视角都会补充。）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人在这个大山里生活了很久。时常有小动物来和我作伴，但是我说话，它们都听不太懂。它们的叫唤声，我也听得不太明白。所以，我有一点儿寂寞。
我曾想过下山，找一找，有没有和我长得差不多的，可以听懂我说话的动物。可是，山太大，我走了很久，还是在山上。我迷了路，在山里瞎转悠了几十日，才找到原来住的屋子。
身上的衣服质量倒是很好，都没有穿烂，就是脏了后，没得换，粘在身上不舒服。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会纺纱织布，折腾许久，终于得到一块粗布。可是，我不会染色，照原来衣服的式样做了衣服，但是不是太好看，不过，总算有得换了。山里有很多果子，也饿不死我。就这样，孤零零地过了数年。
有一日，我采果子回家时，发现屋外躺着一只动物，长得和我很像。只是，他双目紧闭，怎么也唤不醒。我把他背到屋内，等了好几天，他都没有醒。我有些失望，好容易有个和我像的动物，兴许能听明白我讲的话，但是他可能快死了。我只能等他死了，把他埋起来。
只是，他还没死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自称是大夫，救活了他，又丢给我好些食物还有其它用品，让我好好照顾他，说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我们。那个大夫和他说了很久的话，我在门口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得他在哭。
大夫走了后，我则进去陪他。他还发着烧，有时说着梦话，好像是在喊“浅浅”，只是也听不清楚。
第二日，他的烧退了，人也清醒了。我端了大夫熬的药给他喝，他愣愣看着我，好像有点儿傻。我只得勺一勺喂他喝，他也不说话。明明，昨日，他和大夫说话的，今日，怎不和我说话。
我问他：“你是什么动物啊？会不会说话？”
他答非所问：“我是夜华，你可有印象？”
他顿了顿，才又答道：“你先把我们当人吧，不好解释。”
我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不过你可以同我说话，比那些雀鸟、乌龟有趣。
还有昨天的人自称大夫，也会说话。但他说他很忙，不能留下来陪我......他说你能留下来陪我说话。”
他问我：“你可记得自己的名字？”
我又摇摇头。
他叹一口气：“折颜说要换个名字。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好啊！”我有些雀跃，好容易有人可以陪我说话，还送个名字给我。我自是非常开心。
“你这身衣服很好看，颜色很素净，叫你“素素”好不好，和你以前的名字的意思也很像。”
他总说以前。我抓住他的手，急切问道：“你认识我对不对？”
他迟疑了一下，才道：“认识。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家中遭了大乱，所以我们要隐姓埋名，在这儿藏一段时间。”
他说的话，我半懂不懂。我问：“什么是妻子？”
他沉吟半晌，道：“你是不是一直没下过山？我认识路，再休养几日，等我好些，带你下山玩，好不好？你以前最喜欢看话本子，其实话本子没有戏好看。我带你去看戏。”
一听得他能带我下山，我开心至极。每天盼着他早些康复。他喝了几天药，气色终于好了。那一天，天气很好，他便拉着我的手下了山。
（看不明白的地方，以后夜华视角都会补充。）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人在这个大山里生活了很久。时常有小动物来和我作伴，但是我说话，它们都听不太懂。它们的叫唤声，我也听得不太明白。所以，我有一点儿寂寞。
我曾想过下山，找一找，有没有和我长得差不多的，可以听懂我说话的动物。可是，山太大，我走了很久，还是在山上。我迷了路，在山里瞎转悠了几十日，才找到原来住的屋子。
身上的衣服质量倒是很好，都没有穿烂，就是脏了后，没得换，粘在身上不舒服。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会纺纱织布，折腾许久，终于得到一块粗布。可是，我不会染色，照原来衣服的式样做了衣服，但是不是太好看，不过，总算有得换了。山里有很多果子，也饿不死我。就这样，孤零零地过了数年。
有一日，我采果子回家时，发现屋外躺着一只动物，长得和我很像。只是，他双目紧闭，怎么也唤不醒。我把他背到屋内，等了好几天，他都没有醒。我有些失望，好容易有个和我像的动物，兴许能听明白我讲的话，但是他可能快死了。我只能等他死了，把他埋起来。
只是，他还没死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自称是大夫，救活了他，又丢给我好些食物还有其它用品，让我好好照顾他，说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我们。那个大夫和他说了很久的话，我在门口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得他在哭。
大夫走了后，我则进去陪他。他还发着烧，有时说着梦话，好像是在喊“浅浅”，只是也听不清楚。
第二日，他的烧退了，人也清醒了。我端了大夫熬的药给他喝，他愣愣看着我，好像有点儿傻。我只得勺一勺喂他喝，他也不说话。明明，昨日，他和大夫说话的，今日，怎不和我说话。
我问他：“你是什么动物啊？会不会说话？”
他答非所问：“我是夜华，你可有印象？”
他顿了顿，才又答道：“你先把我们当人吧，不好解释。”
我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不过你可以同我说话，比那些雀鸟、乌龟有趣。
还有昨天的人自称大夫，也会说话。但他说他很忙，不能留下来陪我......他说你能留下来陪我说话。”
他问我：“你可记得自己的名字？”
我又摇摇头。
他叹一口气：“折颜说要换个名字。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好啊！”我有些雀跃，好容易有人可以陪我说话，还送个名字给我。我自是非常开心。
“你这身衣服很好看，颜色很素净，叫你“素素”好不好，和你以前的名字的意思也很像。”
他总说以前。我抓住他的手，急切问道：“你认识我对不对？”
他迟疑了一下，才道：“认识。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家中遭了大乱，所以我们要隐姓埋名，在这儿藏一段时间。”
他说的话，我半懂不懂。我问：“什么是妻子？”
他沉吟半晌，道：“你是不是一直没下过山？我认识路，再休养几日，等我好些，带你下山玩，好不好？你以前最喜欢看话本子，其实话本子没有戏好看。我带你去看戏。”
一听得他能带我下山，我开心至极。每天盼着他早些康复。他喝了几天药，气色终于好了。那一天，天气很好，他便拉着我的手下了山。
15，承诺
夜华说，戏是人生百态之微缩。他说我一个人在深山里住了太久，以至于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是，我以前就是人，所以看看人演得戏，就会明白。
他说话很有道理的样子。
山底下有一个小镇子，但是夜华带我逛了一天后，坚持雇了个马车，把我带到了更大的城市。他说，大一点的城市，什么都有，能吃的东西多，能听得戏也全。
我心里记挂这山上的小屋子，他道：“因为你有记忆开始，便在那间屋子里，所以恋恋不舍。以后我们还回去。但是不走出去，你就永远只能看到那间屋子。”
他总是说这样有道理的话。
汴梁城很是繁华，我从什么人未见，到见到满大街都是人，不过花了短短几日时间。我掀开马车的帘子，偷偷朝着外面瞧。
他问：“这回，见到很多人了？是不是很开心？”
我不断点头，乐道：“好热闹！开心！”
我看了会外面，又盯着他瞧。
他摸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看我做甚？不看外面了？”
我乐呵呵地答：“他们没你好看！你的脸好精致，别人的.....好随便！”
他正在喝水，被我这么一说，呛得直咳，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坐在我的对面，一直坐得笔直，看着很累。这几日，住在旅店，他住我的隔壁，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也有些怕。
我拽拽他的手：“今晚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他不说话。
我站起来，坐在他的旁边，抱住他的肩膀。
“天冷了，你抱着我睡，便能取暖。”
他又微微叹一口气：“素素，你可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能在一起睡的。你切不可看到一个人，便要与他同睡。”
我挠挠头：“我知道啊，可是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啊。前几天看戏，说妻子和丈夫就在一起睡的。可是你每天晚上睡我隔壁，我晚上又怕，又冷。”
他又问我：“你当真明白什么是妻子吗？我怕你想起来，又后悔了？”
他和我说话的时候，离我很近，呼出来的气喷在我的脸上，暖暖的。我扒开他的手，钻入他的怀中，果真很暖和。
“不明白，不过你长得好看，我喜欢你，所以白天陪你吃饭，晚上陪你睡觉。”
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他似乎又沉重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脸颊，有些痒。
第二日醒来，却在床上，他抱着我，暖暖的。果真，这一觉，睡得很香。
我睁开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脸红得像苹果：”昨日，你睡着了，拉着我不撒手，所以........”
我楼住他：“夜华，你真暖和，我昨夜没有做噩梦。今天我们去哪里看戏？”
他看着我，目光很是柔和，突然，他笑了。这些日子，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笑。他总是一副很愁苦的样子。
他拥住我，在我耳边说：“你说得对。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的夫君。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应该在一起。是我，总是想得太多。以后，我每天陪你，要开开心心才是。”
他似乎又打算说什么大道理，不过终是没有说。
我笑咪咪道：“夜华，你笑起来特别好看。美死了，我喜欢。比那唱戏的名角儿还要美上百分，不对，千分，万分。”
“素素，你真喜欢我吗？”他问得有些认真，以致于我没有立刻回答。
他又笑了笑：“算了！”
他的样子又有些伤心。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别伤心啊。我真喜欢你，真得。”
他握住我的手：“那你记得你说得话......以后不要不认。这就算，你对我的承诺。说话要算话。”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他了。
夜华说，戏是人生百态之微缩。他说我一个人在深山里住了太久，以至于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是，我以前就是人，所以看看人演得戏，就会明白。
他说话很有道理的样子。
山底下有一个小镇子，但是夜华带我逛了一天后，坚持雇了个马车，把我带到了更大的城市。他说，大一点的城市，什么都有，能吃的东西多，能听得戏也全。
我心里记挂这山上的小屋子，他道：“因为你有记忆开始，便在那间屋子里，所以恋恋不舍。以后我们还回去。但是不走出去，你就永远只能看到那间屋子。”
他总是说这样有道理的话。
汴梁城很是繁华，我从什么人未见，到见到满大街都是人，不过花了短短几日时间。我掀开马车的帘子，偷偷朝着外面瞧。
他问：“这回，见到很多人了？是不是很开心？”
我不断点头，乐道：“好热闹！开心！”
我看了会外面，又盯着他瞧。
他摸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看我做甚？不看外面了？”
我乐呵呵地答：“他们没你好看！你的脸好精致，别人的.....好随便！”
他正在喝水，被我这么一说，呛得直咳，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坐在我的对面，一直坐得笔直，看着很累。这几日，住在旅店，他住我的隔壁，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也有些怕。
我拽拽他的手：“今晚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他不说话。
我站起来，坐在他的旁边，抱住他的肩膀。
“天冷了，你抱着我睡，便能取暖。”
他又微微叹一口气：“素素，你可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能在一起睡的。你切不可看到一个人，便要与他同睡。”
我挠挠头：“我知道啊，可是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啊。前几天看戏，说妻子和丈夫就在一起睡的。可是你每天晚上睡我隔壁，我晚上又怕，又冷。”
他又问我：“你当真明白什么是妻子吗？我怕你想起来，又后悔了？”
他和我说话的时候，离我很近，呼出来的气喷在我的脸上，暖暖的。我扒开他的手，钻入他的怀中，果真很暖和。
“不明白，不过你长得好看，我喜欢你，所以白天陪你吃饭，晚上陪你睡觉。”
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他似乎又沉重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脸颊，有些痒。
第二日醒来，却在床上，他抱着我，暖暖的。果真，这一觉，睡得很香。
我睁开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脸红得像苹果：”昨日，你睡着了，拉着我不撒手，所以........”
我楼住他：“夜华，你真暖和，我昨夜没有做噩梦。今天我们去哪里看戏？”
他看着我，目光很是柔和，突然，他笑了。这些日子，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笑。他总是一副很愁苦的样子。
他拥住我，在我耳边说：“你说得对。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的夫君。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应该在一起。是我，总是想得太多。以后，我每天陪你，要开开心心才是。”
他似乎又打算说什么大道理，不过终是没有说。
我笑咪咪道：“夜华，你笑起来特别好看。美死了，我喜欢。比那唱戏的名角儿还要美上百分，不对，千分，万分。”
“素素，你真喜欢我吗？”他问得有些认真，以致于我没有立刻回答。
他又笑了笑：“算了！”
他的样子又有些伤心。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别伤心啊。我真喜欢你，真得。”
他握住我的手：“那你记得你说得话......以后不要不认。这就算，你对我的承诺。说话要算话。”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他了。
16，夜华讲故事
看了几个月的戏，终于有点儿明白世间百态。
我便问夜华君一个戏折子中的终极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啊？喜欢我什么啊？”
他的回答有点儿敷衍：“就是喜欢，这是一种感觉！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
我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这是什么答案。我喜欢你，是因为你长得俊、会做饭、陪我说话，我喜欢的事情，你都尽量帮我达成。还有，你的声音好听，眼睛特别亮，身体很温暖，可以当我的暖炉.......你看我说了这么多了，你就不能说一点我的优点?”
他点点头：“我喜欢你什么呢？你做饭差点烧了屋子？还是给我做衣服，做了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还是一出门就迷路，得我找回来？还是晚上说了第二天早上出去玩，早上却爬不起来，要赖床？”
我拿起手里的枕头，砸过去，嗔道：“嫌弃我就滚蛋，别在我面前碍眼！”。
他笑眯眯地道：“逗你开心。比如你现在生气的样子，我就很喜欢。你眼睛大大的，我很喜欢。还有.......(不可描述的夫妻调情。省略五百字，我是文明人，啦啦啦)
“死不正经！”
他乐道：“不知道谁当初天天拉着我要与我同睡？怎现在就正经了？”
顿时，觉得自己老脸无处搁。初入人世，万事不懂，以为拉着他睡没什么的。如今明白世间百态，方觉自己太过主动，有点丢脸。
和他一起呆了快一年，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享受了他的温柔与爱，便会偷偷问自己何德何能？
照镜子，觉得自己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唯眼睛稍稍好看一些。他却是人间翘楚、鹤立鸡群。他说他从前，就是我的夫君，也不知真假。话本子和戏折子看多了后，便有些患得患失。
我总怕，某一天醒来，发现这些日子的开心都是做梦，夜华也是我的梦，还是只有我一人，孤零零生活在大山中。
他的身上总是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不像我，在外面跑了一圈，身上就会有汗臭。他也不嫌弃，反倒是我自己嫌弃自己，总要泡泡澡，才和他抱一抱。
入夜，我靠在他身边，问他：“夜华，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你其实是我的梦。都是我自己太寂寞，幻象出来的你？”
夜华回转身，抱住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即便你在做梦。”
我喜欢他结实的胸膛，和这温柔的字眼，可以将我的患得患失击得粉碎。
他又道：“其实，我们都在做梦。我做梦时，你陪我。你做梦，我陪你。只是，醒了后，会忘记。素素，你睡醒后，别忘记了，你说你最喜欢夜华。”
我不禁问道：“难道，我以前还喜欢过旁人吗？”
他许久都没说话，久得我以为他睡着了。
他没有回答，却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却是一个神话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叫浅浅，喜欢他的师父墨渊。师父打仗死了，浅浅挖了自己7万年的心头血来滋养墨渊的仙身。后来，墨渊转世投胎了，叫....墨二渊吧...”
我摇摇头：“这名字太难听了......”
他抚抚我的头发：“还听不听？不听，就睡觉了。”
我连忙道：“听听听！”
他又道：“浅浅就嫁给墨二渊了。完了。”
我不高兴：“这是什么破故事，没有矛盾冲突！怎么说也要来个小三、小四来抢二渊。没有男二深情不渝爱着浅浅吗？”
他想了想，道：“浅浅爱的是墨渊，不是墨二渊。他为二渊可以付出生命，却对他有些冷淡，不喜欢和他说话，还要给二渊纳妾。”
我问：“不是同一人吗？那个浅浅脑子有病。”
他又接道：“二渊一开始只当浅浅尊重是墨渊，不知道他爱墨渊，只以为浅浅和自己不熟。他从来都认为自己不是墨渊，一直努力，后来，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二渊，不再认为他是墨渊的替身。他想让浅浅爱二渊。”
我点点头：“现在有点意思了。”
他又继续道：“后来，浅浅与妖怪打了一架，也死了。投胎成了二浅。”
“然后呢？”
“然后，二浅喜欢二渊，二渊喜欢二浅，二渊和二浅在一起，过上了美好而幸福的生活。故事讲完了。”
我连忙拽他：“没讲完！你还没说墨渊喜不喜欢浅浅呢？”
他愣神良久，才道：“应该是喜欢的吧。因为二渊一眼看到浅浅，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便白天想着她，晚上梦见她，可能是前世的记忆。”
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给他一个奖励的吻：“这个故事不错，写出来，我们拿去卖钱。”
他突然又问我：“你说二浅变回浅浅，忘了二浅的事怎么办？会不会不要二渊。”
我嗔道：“笨蛋！那二渊变回墨渊，还会忘记二浅的事呢！不要浅浅呢。”
我困得要命，他却一身劲，又问我：“你说，二浅变回浅浅，喜欢的到底是墨渊，还是墨二渊？”
我捶捶了他的胸膛：“那你说，二渊喜欢的人到底是浅浅，还是二浅啊？我困了，你再说话，我便把你打成夜二华。”
夜华想得真多，一个故事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当然是要珍惜眼前人！管他是大还是二！我不怕夜华变成夜二华，怎么变，都是他。只怕，他突然哪天不见了，就像那天他突然出现一样。只要他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看了几个月的戏，终于有点儿明白世间百态。
我便问夜华君一个戏折子中的终极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啊？喜欢我什么啊？”
他的回答有点儿敷衍：“就是喜欢，这是一种感觉！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
我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这是什么答案。我喜欢你，是因为你长得俊、会做饭、陪我说话，我喜欢的事情，你都尽量帮我达成。还有，你的声音好听，眼睛特别亮，身体很温暖，可以当我的暖炉.......你看我说了这么多了，你就不能说一点我的优点?”
他点点头：“我喜欢你什么呢？你做饭差点烧了屋子？还是给我做衣服，做了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还是一出门就迷路，得我找回来？还是晚上说了第二天早上出去玩，早上却爬不起来，要赖床？”
我拿起手里的枕头，砸过去，嗔道：“嫌弃我就滚蛋，别在我面前碍眼！”。
他笑眯眯地道：“逗你开心。比如你现在生气的样子，我就很喜欢。你眼睛大大的，我很喜欢。还有.......(不可描述的夫妻调情。省略五百字，我是文明人，啦啦啦)
“死不正经！”
他乐道：“不知道谁当初天天拉着我要与我同睡？怎现在就正经了？”
顿时，觉得自己老脸无处搁。初入人世，万事不懂，以为拉着他睡没什么的。如今明白世间百态，方觉自己太过主动，有点丢脸。
和他一起呆了快一年，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享受了他的温柔与爱，便会偷偷问自己何德何能？
照镜子，觉得自己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唯眼睛稍稍好看一些。他却是人间翘楚、鹤立鸡群。他说他从前，就是我的夫君，也不知真假。话本子和戏折子看多了后，便有些患得患失。
我总怕，某一天醒来，发现这些日子的开心都是做梦，夜华也是我的梦，还是只有我一人，孤零零生活在大山中。
他的身上总是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不像我，在外面跑了一圈，身上就会有汗臭。他也不嫌弃，反倒是我自己嫌弃自己，总要泡泡澡，才和他抱一抱。
入夜，我靠在他身边，问他：“夜华，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你其实是我的梦。都是我自己太寂寞，幻象出来的你？”
夜华回转身，抱住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即便你在做梦。”
我喜欢他结实的胸膛，和这温柔的字眼，可以将我的患得患失击得粉碎。
他又道：“其实，我们都在做梦。我做梦时，你陪我。你做梦，我陪你。只是，醒了后，会忘记。素素，你睡醒后，别忘记了，你说你最喜欢夜华。”
我不禁问道：“难道，我以前还喜欢过旁人吗？”
他许久都没说话，久得我以为他睡着了。
他没有回答，却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却是一个神话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叫浅浅，喜欢他的师父墨渊。师父打仗死了，浅浅挖了自己7万年的心头血来滋养墨渊的仙身。后来，墨渊转世投胎了，叫....墨二渊吧...”
我摇摇头：“这名字太难听了......”
他抚抚我的头发：“还听不听？不听，就睡觉了。”
我连忙道：“听听听！”
他又道：“浅浅就嫁给墨二渊了。完了。”
我不高兴：“这是什么破故事，没有矛盾冲突！怎么说也要来个小三、小四来抢二渊。没有男二深情不渝爱着浅浅吗？”
他想了想，道：“浅浅爱的是墨渊，不是墨二渊。他为二渊可以付出生命，却对他有些冷淡，不喜欢和他说话，还要给二渊纳妾。”
我问：“不是同一人吗？那个浅浅脑子有病。”
他又接道：“二渊一开始只当浅浅尊重是墨渊，不知道他爱墨渊，只以为浅浅和自己不熟。他从来都认为自己不是墨渊，一直努力，后来，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二渊，不再认为他是墨渊的替身。他想让浅浅爱二渊。”
我点点头：“现在有点意思了。”
他又继续道：“后来，浅浅与妖怪打了一架，也死了。投胎成了二浅。”
“然后呢？”
“然后，二浅喜欢二渊，二渊喜欢二浅，二渊和二浅在一起，过上了美好而幸福的生活。故事讲完了。”
我连忙拽他：“没讲完！你还没说墨渊喜不喜欢浅浅呢？”
他愣神良久，才道：“应该是喜欢的吧。因为二渊一眼看到浅浅，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便白天想着她，晚上梦见她，可能是前世的记忆。”
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给他一个奖励的吻：“这个故事不错，写出来，我们拿去卖钱。”
他突然又问我：“你说二浅变回浅浅，忘了二浅的事怎么办？会不会不要二渊。”
我嗔道：“笨蛋！那二渊变回墨渊，还会忘记二浅的事呢！不要浅浅呢。”
我困得要命，他却一身劲，又问我：“你说，二浅变回浅浅，喜欢的到底是墨渊，还是墨二渊？”
我捶捶了他的胸膛：“那你说，二渊喜欢的人到底是浅浅，还是二浅啊？我困了，你再说话，我便把你打成夜二华。”
夜华想得真多，一个故事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当然是要珍惜眼前人！管他是大还是二！我不怕夜华变成夜二华，怎么变，都是他。只怕，他突然哪天不见了，就像那天他突然出现一样。只要他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17，访客
第二天早晨，夜华神色恹恹，气色也不太好。他说夜里没睡好，受凉了，想休息一上午，让我自己去集市上买些东西吃。
我便自告奋勇做饭，这一回，并没有点着屋子，做得饭味道也不错。
我端粥给他喝，问他：“你说我是不是多了一个优点？是不是贤惠的妻子？”
他乐呵呵道：“是啊，你最贤惠！”
我便故意逗他：“前几日，我才看了个戏。说妻子平时不下厨，丈夫对她很好，但是她不喜欢他丈夫，所以做饭，下了毒，把丈夫毒死了。我记得那个台词是大郎.....”
他愣住了，脸色却是一变。
我急忙止住话题，兴许，这样的玩笑开不得，话本子上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底线可以退，却不能破。
他叹口气，继续喝粥，又说道：“继续说故事啊！”
再瞧他神色，已恢复如常，我却不敢说了。
我低头小声道：“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不是故意气你的。你别生我的气！”
他喝完粥，放下碗，才道：“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别说不喜欢我。也不能说自己喜欢别人，知道吗？你，只喜欢我一个人，我就不生你气。”
听他没生我的气，我喜笑逐开，跳过去，抱住他，又钻到他的怀里：“素素喜欢夜华，只喜欢夜华一个人，而且是永生永世。满不满意，夫君？”
他点点头，笑得也很欢快：“满意！很满意！”
他揉揉我的脑袋：“不过，你给我下毒，即使我知道，也会喝的。”
我嗔道：“你傻吗？”
他很认真地答：“若是你爱上别人，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意思。自尽了断嘛，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总是不对，那倒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好了。”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感动：“夜华，你真会说情话。你就像戏折子里的情场大骗子那样会说话。”
正在此刻，门口出现一个人，他敲敲门，又咳了两声：“大白天的，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突然出现的大活人，吓了我一大跳。毕竟夜华买的这房子虽不大，也有三间，还带了个院子。这人怎么出现的，翻墙的吗？
我不由向后缩了缩。
夜华拍拍我的肩膀，道：“素素，别怕。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得对他尊敬点。”
我仔细一瞧，正是一年前救了夜华的那个大夫。
我连忙对他鞠了一躬。他哈哈笑道：“这么听夜华的话，果真，只有他能制住你。”
夜华也要下床，却被大夫按住。他探探夜华的脉，道：“没事，元神养护地不错。就是你昨日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遭了点反噬，不过不严重。以后可不要什么话都乱说。这里毕竟是......”
他又道：“你托我做的障，已经做好了。我放两天，做个实验。两日后，我发信给你，你就回俊疾山。你寝殿里的木偶可只能维持7天。哦，素锦在给木偶侍疾。你回去处理一下。天君想要安排她当侧妃，以安抚属国。.......你放心，浅......在炎华洞中，好好躺着，没事.....”
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但我听明白两个字“回去”。
这一年，我和夜华半步没有分离。他若是回去，是回去哪里？
我不禁拉住夜华的衣襟。
夜华拍拍我的手：“别担心。我哪里都不去。就算出去，晚上就回来。素素，总不能坐吃山空。夫君要赚钱养家的。你看看，隔壁的大叔是不是每天出去做工？”
他说得很有道理。
大夫也拍拍我的肩膀：“保证，让你每日见到你的夫君。折颜出品的障，质量绝对保证。”
我点点头：“夜华，家里没钱吃饭了吗？我也可以赚钱的。我会织布。”
大夫又哈哈大笑起来，一溜烟又没了影子。
我不禁觉得奇怪：“我说话这么好笑？他和我很熟吗？拍我肩膀那么用力。”
夜华拉拉我的手：“他哪懂这种乐趣。以后我累了，素素便织布，养我好了。现在，夫君累了，素素陪我躺一会。对了，不知刚才是谁说我是情场大骗子，唱支歌给我听补偿补偿好了。”
他很快睡着了。我便起床洗衣服去了，又把家里收拾地很干净。我果真是个贤惠的妻子。
第二天早晨，夜华神色恹恹，气色也不太好。他说夜里没睡好，受凉了，想休息一上午，让我自己去集市上买些东西吃。
我便自告奋勇做饭，这一回，并没有点着屋子，做得饭味道也不错。
我端粥给他喝，问他：“你说我是不是多了一个优点？是不是贤惠的妻子？”
他乐呵呵道：“是啊，你最贤惠！”
我便故意逗他：“前几日，我才看了个戏。说妻子平时不下厨，丈夫对她很好，但是她不喜欢他丈夫，所以做饭，下了毒，把丈夫毒死了。我记得那个台词是大郎.....”
他愣住了，脸色却是一变。
我急忙止住话题，兴许，这样的玩笑开不得，话本子上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底线可以退，却不能破。
他叹口气，继续喝粥，又说道：“继续说故事啊！”
再瞧他神色，已恢复如常，我却不敢说了。
我低头小声道：“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不是故意气你的。你别生我的气！”
他喝完粥，放下碗，才道：“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别说不喜欢我。也不能说自己喜欢别人，知道吗？你，只喜欢我一个人，我就不生你气。”
听他没生我的气，我喜笑逐开，跳过去，抱住他，又钻到他的怀里：“素素喜欢夜华，只喜欢夜华一个人，而且是永生永世。满不满意，夫君？”
他点点头，笑得也很欢快：“满意！很满意！”
他揉揉我的脑袋：“不过，你给我下毒，即使我知道，也会喝的。”
我嗔道：“你傻吗？”
他很认真地答：“若是你爱上别人，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意思。自尽了断嘛，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总是不对，那倒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好了。”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感动：“夜华，你真会说情话。你就像戏折子里的情场大骗子那样会说话。”
正在此刻，门口出现一个人，他敲敲门，又咳了两声：“大白天的，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突然出现的大活人，吓了我一大跳。毕竟夜华买的这房子虽不大，也有三间，还带了个院子。这人怎么出现的，翻墙的吗？
我不由向后缩了缩。
夜华拍拍我的肩膀，道：“素素，别怕。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得对他尊敬点。”
我仔细一瞧，正是一年前救了夜华的那个大夫。
我连忙对他鞠了一躬。他哈哈笑道：“这么听夜华的话，果真，只有他能制住你。”
夜华也要下床，却被大夫按住。他探探夜华的脉，道：“没事，元神养护地不错。就是你昨日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遭了点反噬，不过不严重。以后可不要什么话都乱说。这里毕竟是......”
他又道：“你托我做的障，已经做好了。我放两天，做个实验。两日后，我发信给你，你就回俊疾山。你寝殿里的木偶可只能维持7天。哦，素锦在给木偶侍疾。你回去处理一下。天君想要安排她当侧妃，以安抚属国。.......你放心，浅......在炎华洞中，好好躺着，没事.....”
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但我听明白两个字“回去”。
这一年，我和夜华半步没有分离。他若是回去，是回去哪里？
我不禁拉住夜华的衣襟。
夜华拍拍我的手：“别担心。我哪里都不去。就算出去，晚上就回来。素素，总不能坐吃山空。夫君要赚钱养家的。你看看，隔壁的大叔是不是每天出去做工？”
他说得很有道理。
大夫也拍拍我的肩膀：“保证，让你每日见到你的夫君。折颜出品的障，质量绝对保证。”
我点点头：“夜华，家里没钱吃饭了吗？我也可以赚钱的。我会织布。”
大夫又哈哈大笑起来，一溜烟又没了影子。
我不禁觉得奇怪：“我说话这么好笑？他和我很熟吗？拍我肩膀那么用力。”
夜华拉拉我的手：“他哪懂这种乐趣。以后我累了，素素便织布，养我好了。现在，夫君累了，素素陪我躺一会。对了，不知刚才是谁说我是情场大骗子，唱支歌给我听补偿补偿好了。”
他很快睡着了。我便起床洗衣服去了，又把家里收拾地很干净。我果真是个贤惠的妻子。
剧透：
今早坐车构思好了全部内容。
很快，折颜发现了墨渊的元神，在西海大皇子身上。但白浅还在历劫。折颜告诉了夜华，告诉他不是墨渊，是大家弄错了。夜华就去杀凶兽了，取神芝草，助墨渊早日醒来，成全白浅。他一身伤，想死在素素身边，折颜及时赶来，救了他。
然后，他拜托折颜不要告诉白浅真相。他是早夭之相，死了后，白浅只会认为是墨渊历完劫了。白浅就不会伤心了，墨渊那么疼爱司音，会照顾好浅浅的。
等白浅历劫归来，发现，夜华和他和离了。大家都告诉她，墨渊的劫快结束了。
最后，夜华封印东皇钟，白浅恢复了素素的记忆，很伤心，但所有人都说墨渊快醒了，夜华只是历劫结束了。
墨渊醒了，众人没提夜华，折颜也觉得，反正，劫数结束后，一切都会忘了，所以不可能会穿帮。
墨渊刚醒时，身体很虚弱，还不能说话，白浅照顾他。
结果，有一日，墨渊能说话了，问的是有没有看到和我一样的人。
白浅才知道，夜华真死了，根本不是墨渊。
最后，就是原著结局，三年后回来。
后面，就是这个走向。
今早坐车构思好了全部内容。
很快，折颜发现了墨渊的元神，在西海大皇子身上。但白浅还在历劫。折颜告诉了夜华，告诉他不是墨渊，是大家弄错了。夜华就去杀凶兽了，取神芝草，助墨渊早日醒来，成全白浅。他一身伤，想死在素素身边，折颜及时赶来，救了他。
然后，他拜托折颜不要告诉白浅真相。他是早夭之相，死了后，白浅只会认为是墨渊历完劫了。白浅就不会伤心了，墨渊那么疼爱司音，会照顾好浅浅的。
等白浅历劫归来，发现，夜华和他和离了。大家都告诉她，墨渊的劫快结束了。
最后，夜华封印东皇钟，白浅恢复了素素的记忆，很伤心，但所有人都说墨渊快醒了，夜华只是历劫结束了。
墨渊醒了，众人没提夜华，折颜也觉得，反正，劫数结束后，一切都会忘了，所以不可能会穿帮。
墨渊刚醒时，身体很虚弱，还不能说话，白浅照顾他。
结果，有一日，墨渊能说话了，问的是有没有看到和我一样的人。
白浅才知道，夜华真死了，根本不是墨渊。
最后，就是原著结局，三年后回来。
后面，就是这个走向。
今晚更文。先推个贴～凉凉，帮我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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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只见秋冬
第二天，夜华就活蹦乱跳，丝毫没有病容，那个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
一想到医术，突然脑子里出现许多医药的知识，仿佛自己也懂医术。这让我有些恐慌。
曾经，我对世界一无所知，独自一人住在大山之中，夜华突然出现，说是我的夫君。他陪伴我，带我认识世界。然而，知晓越多，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恐慌之中，不如当初自在。过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那个大夫，说他两日就要回去，究竟是回哪里？
他见我一直发愣，以为我照顾他一天，累了，对我比往日还要温柔体贴，如此，却更让我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那一天，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做好饭，陪着我吃，再陪着我发呆。
夜里，我没有睡。我怕他突然消失了。
他也没睡着。夜里，叫了一声“素素”，我假装睡着，没有回应。他轻轻抚了抚我的脸颊，却又沉重地叹了口气。
他有心事？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我以为他一直很开心。
我问道：“夜华，你是不是要走了？”
他大致没有想到我醒着，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才应道：“走？去哪里？”
我答道：“大夫说让你两日后去俊疾山，等到太阳出来，便是两日后啊。”
他却沉默，没有答话。
我连忙道：“你带我一起吧？我一个人在山里住自在，这城里虽然好玩，有意思，但是若我一人，就有些恐慌。我怕你偷偷走了，吓得夜里睡不着。”
他却继续问道：“还想什么了？这两日都不开心？”
我低下头：“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家人和过去，我只知道你的名字。你说你是夫君，我就信了。现在想起来，若是你失踪了，我不知去哪里找你。而且，我也不记得我们成婚了。所以我怕自己是你的外室。”
我顿了顿，又道：“而且，你好像不开心。你刚才叹口气，很沉重。你是不是病没好.......”
两片薄唇覆过来，堵住了下面的话。
这吻却比平时要霸道一些。夜华向来都很温柔。温柔地浅笑，温柔地说话。他似乎没有生气，说话声从来没有大过，就和书中虽写的温润公子一样。
可是，今日的吻霸道至极，让我几乎不能喘气。
我推了推：“夜华，夜华，怎么了？”
他放开我，定定瞧了我一会，才道：“没事！夜已深，好好睡！我不会走。俊疾山是要回，但不是现在。”
良久，他才又道：“若是你想一直同我在一起，以后一年四季只能经历两季，只有秋冬，没有春夏，你可愿意？”
他又说了我听不懂的话。只是，他的神色很是不安。
我想了想，答道：“只要同你在一起，一直是冬季，也无妨。何况初秋，炎热，和夏季相似，再之后，与春季相似。一样可以享受四季。只是一年怎么可能只有两季？”
他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
我正待再问几句，他却又亲吻过来。这一夜，却是春光无限。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回答。
后来，他又带着我游山玩水了两年，才回了俊疾山。
我才明白只能见秋冬是何意。
夜华说他是修仙之人，必须要回仙山，否则便会生病。但仙山和凡间时间不一，仙山上一日便是凡间一年。所以，他白日里去，回来，我便已经在凡间半年了。因此，他托高人做了个障，围在竹屋外侧。只要我待在竹屋里一个白日，到了晚上，夜华回来，解了障，便可陪我半年。如此这般，每半年，我不过一个白日见不着他，便不算分离。只是，仙山的白日是凡间的春夏。所以，以后，我便是没有什么机会再见到春夏，却也是个遗憾。
回俊疾山时是冬季，好容易熬完了春季，天刚暖和了一些，一天早晨，他与我告别，说晚上回来。他反复强调，说大夫在屋子外设了障，只要我不出去，晚上便可见他，但如果出去了，便半年也见不到他。
这件事，他反复和我强调了有一个月，惹得我想踹开他。第一次同我讲时，我还甚为吃惊。可是听了一个月，注意事项都记在心里，委实嫌他啰嗦。
那个白天，很是无聊，便靠在躺椅上看了一日话本子，饭也没吃。直至快到傍晚，才想起来做饭。太阳尚未落山，他便回来了，见到有饭吃，也开心至极。
等第二日，才发现白日天气极热，而早晚凉，确实已经是秋天了。
第二天，夜华就活蹦乱跳，丝毫没有病容，那个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
一想到医术，突然脑子里出现许多医药的知识，仿佛自己也懂医术。这让我有些恐慌。
曾经，我对世界一无所知，独自一人住在大山之中，夜华突然出现，说是我的夫君。他陪伴我，带我认识世界。然而，知晓越多，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恐慌之中，不如当初自在。过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那个大夫，说他两日就要回去，究竟是回哪里？
他见我一直发愣，以为我照顾他一天，累了，对我比往日还要温柔体贴，如此，却更让我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那一天，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做好饭，陪着我吃，再陪着我发呆。
夜里，我没有睡。我怕他突然消失了。
他也没睡着。夜里，叫了一声“素素”，我假装睡着，没有回应。他轻轻抚了抚我的脸颊，却又沉重地叹了口气。
他有心事？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我以为他一直很开心。
我问道：“夜华，你是不是要走了？”
他大致没有想到我醒着，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才应道：“走？去哪里？”
我答道：“大夫说让你两日后去俊疾山，等到太阳出来，便是两日后啊。”
他却沉默，没有答话。
我连忙道：“你带我一起吧？我一个人在山里住自在，这城里虽然好玩，有意思，但是若我一人，就有些恐慌。我怕你偷偷走了，吓得夜里睡不着。”
他却继续问道：“还想什么了？这两日都不开心？”
我低下头：“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家人和过去，我只知道你的名字。你说你是夫君，我就信了。现在想起来，若是你失踪了，我不知去哪里找你。而且，我也不记得我们成婚了。所以我怕自己是你的外室。”
我顿了顿，又道：“而且，你好像不开心。你刚才叹口气，很沉重。你是不是病没好.......”
两片薄唇覆过来，堵住了下面的话。
这吻却比平时要霸道一些。夜华向来都很温柔。温柔地浅笑，温柔地说话。他似乎没有生气，说话声从来没有大过，就和书中虽写的温润公子一样。
可是，今日的吻霸道至极，让我几乎不能喘气。
我推了推：“夜华，夜华，怎么了？”
他放开我，定定瞧了我一会，才道：“没事！夜已深，好好睡！我不会走。俊疾山是要回，但不是现在。”
良久，他才又道：“若是你想一直同我在一起，以后一年四季只能经历两季，只有秋冬，没有春夏，你可愿意？”
他又说了我听不懂的话。只是，他的神色很是不安。
我想了想，答道：“只要同你在一起，一直是冬季，也无妨。何况初秋，炎热，和夏季相似，再之后，与春季相似。一样可以享受四季。只是一年怎么可能只有两季？”
他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
我正待再问几句，他却又亲吻过来。这一夜，却是春光无限。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回答。
后来，他又带着我游山玩水了两年，才回了俊疾山。
我才明白只能见秋冬是何意。
夜华说他是修仙之人，必须要回仙山，否则便会生病。但仙山和凡间时间不一，仙山上一日便是凡间一年。所以，他白日里去，回来，我便已经在凡间半年了。因此，他托高人做了个障，围在竹屋外侧。只要我待在竹屋里一个白日，到了晚上，夜华回来，解了障，便可陪我半年。如此这般，每半年，我不过一个白日见不着他，便不算分离。只是，仙山的白日是凡间的春夏。所以，以后，我便是没有什么机会再见到春夏，却也是个遗憾。
回俊疾山时是冬季，好容易熬完了春季，天刚暖和了一些，一天早晨，他与我告别，说晚上回来。他反复强调，说大夫在屋子外设了障，只要我不出去，晚上便可见他，但如果出去了，便半年也见不到他。
这件事，他反复和我强调了有一个月，惹得我想踹开他。第一次同我讲时，我还甚为吃惊。可是听了一个月，注意事项都记在心里，委实嫌他啰嗦。
那个白天，很是无聊，便靠在躺椅上看了一日话本子，饭也没吃。直至快到傍晚，才想起来做饭。太阳尚未落山，他便回来了，见到有饭吃，也开心至极。
等第二日，才发现白日天气极热，而早晚凉，确实已经是秋天了。
19，哄人诀窍
夜华回来后，又送了我好些礼物，还带回了很多食物和银钱。
这些礼物中，有一面铜镜，与他的铜镜是一对。若我想他，便可与他通话。
我嗔道：“不过一个白日不见，有多想。再说了，你不是说你要修炼，还要吸取灵气，还有什么别的活要做，很忙，我怎会打扰你。”
他拿着那面铜镜，低下头，不说话。
他愣神片刻，又递给我一个法器，像一个贝壳。拿着这枚贝壳，便可自由出入仙障。
他道：“我思来虑去，不给你过春夏，总是不对。尤其春天，万物复苏。我见你春天虽然春困，爱睡觉，但心情最好。夏季，你喜欢去湖里游泳。所以，你若想念春天夏天就自己出障，玩个几天。想我了，再回来。”
我连忙接住这个法器：“这个好！这个好！天天见你也烦得慌。昨日一个白日没见，我快活至极，只觉得没人和我抢东西吃，没人和我抢被子，自由得很。”
他微微叹口气。
我又问道：“还有什么仙家的奇怪玩意？”
他又送了个项链，给我戴上：“这个，是保你安全的。虽说折颜已经勘察过了，此山很安全。但万一哪天山中来了猛兽或者妖怪，你在外面便不安全。戴着这个，便没事。”
他说完话，便坐在屋前晒太阳发呆去了。
我觉得好生没有意思，走上前去，拽拽他的耳朵，问道：“夜华，你不能带我去仙山吗？我也想修仙。凡人命短，若是修仙，我是不是可以多陪你一些年。”
他抚抚我的头发，笑道：“不用担心。你的寿命很长，不是一般的凡人。只是......”
他忽而皱了皱眉头，顿了片刻，才道：“有些秘密不能说，说了我要遭反噬，会生病。那些事以后你都会知道。”
此时，我才发现，不过片刻，他原本红润的脸蛋竟然白了好几分。
我急忙问道：“要不要紧？对不起！你以后都不用和我解释，我听你的就是。”
他的眉毛几乎凝成一团，似乎不开心。他淡淡答道：“没事。今日，及时止住了话头，并未遭反噬。”
我见他手中还拿着那铜镜，连忙也收了过来：“其实，昨日，我很想你。饭都没吃。你不在身边，吃不下饭。就看了一天话本子。到了傍晚，算算你快回来了，心情愉快，才做饭，想等你回来吃。”
他果真开心起来，抬头看着我，问道：“真得吗？”
我拼命点头：“真的，真的。是话本子上说，女人要独立、自由，安排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老是缠着男人，才能获得男人持久的爱。怎你和这上面的人不一样？好像，我越缠着你，你越开心似的。”
他敲了敲我的脑袋：“以后不许看这种把你教坏的话本子！我本来就不是一般人。你只需要每天缠着我就好。”
我搂住他，像一枝藤一样缠住他：“就像这样缠吗？”
他抱起我，开心至极：“就像这样缠！我喜欢！”
他喜上眉梢，还真像是一个好哄的孩子。
在俊疾山呆了数日，他又带我下山，游历去了。
秋高气爽，正是游玩的好时光。一路好吃好喝，甚是愉快。按话本子上说，我好似傍了个有钱的主。
我不禁问道：“夜华，你怎赚这么多银钱？我觉得这种生活有点奢侈腐化。”
他又敲我脑袋：“金银之物在仙界一点用都没用，连做装饰都嫌俗气，正好拿来给你胡吃海喝。那个大夫，折颜，他的好东西最多，特别富。前几次来，都过于匆忙。下次再见，你和他撒个娇，保准送你一堆好东西。”
我摇头，嗔道：“我和你撒娇，和旁人撒什么娇嘛！我才不要礼物，就和你一个人撒娇。”
他果真又开心起来，我想我已经完全掌握了哄他的诀窍。
其后数年，我哄人的功夫渐长，他好似也越发开心。也确实如他所说，我并非一般凡人。年岁渐长，我却丝毫没有老去。他亦如是。青春永驻虽是好事，但因此，我不管居于何处，都不敢与人深交。没有朋友，也稍许遗憾。
一日，我们到了一个小镇，人却极少。白日里，竟然没有什么街铺开门。
我们住了店，问了小二，才知晓，这附近的山上竟然出了妖怪，吃了好些人。所以大家都闭门不出。
一听妖怪，我有些害怕，那店小二却道：“夫人不必担心。现在镇上住满了道士，很是安全。前几日，才击退妖怪一次。那山险峻，道长们虽法术高强，但也飞不上去。所以在这镇上等着妖怪下一次来，彻底杀了它。”
听到店小二如此说，我才放心下来。反倒是夜华，眉头又打成结。
夜华回来后，又送了我好些礼物，还带回了很多食物和银钱。
这些礼物中，有一面铜镜，与他的铜镜是一对。若我想他，便可与他通话。
我嗔道：“不过一个白日不见，有多想。再说了，你不是说你要修炼，还要吸取灵气，还有什么别的活要做，很忙，我怎会打扰你。”
他拿着那面铜镜，低下头，不说话。
他愣神片刻，又递给我一个法器，像一个贝壳。拿着这枚贝壳，便可自由出入仙障。
他道：“我思来虑去，不给你过春夏，总是不对。尤其春天，万物复苏。我见你春天虽然春困，爱睡觉，但心情最好。夏季，你喜欢去湖里游泳。所以，你若想念春天夏天就自己出障，玩个几天。想我了，再回来。”
我连忙接住这个法器：“这个好！这个好！天天见你也烦得慌。昨日一个白日没见，我快活至极，只觉得没人和我抢东西吃，没人和我抢被子，自由得很。”
他微微叹口气。
我又问道：“还有什么仙家的奇怪玩意？”
他又送了个项链，给我戴上：“这个，是保你安全的。虽说折颜已经勘察过了，此山很安全。但万一哪天山中来了猛兽或者妖怪，你在外面便不安全。戴着这个，便没事。”
他说完话，便坐在屋前晒太阳发呆去了。
我觉得好生没有意思，走上前去，拽拽他的耳朵，问道：“夜华，你不能带我去仙山吗？我也想修仙。凡人命短，若是修仙，我是不是可以多陪你一些年。”
他抚抚我的头发，笑道：“不用担心。你的寿命很长，不是一般的凡人。只是......”
他忽而皱了皱眉头，顿了片刻，才道：“有些秘密不能说，说了我要遭反噬，会生病。那些事以后你都会知道。”
此时，我才发现，不过片刻，他原本红润的脸蛋竟然白了好几分。
我急忙问道：“要不要紧？对不起！你以后都不用和我解释，我听你的就是。”
他的眉毛几乎凝成一团，似乎不开心。他淡淡答道：“没事。今日，及时止住了话头，并未遭反噬。”
我见他手中还拿着那铜镜，连忙也收了过来：“其实，昨日，我很想你。饭都没吃。你不在身边，吃不下饭。就看了一天话本子。到了傍晚，算算你快回来了，心情愉快，才做饭，想等你回来吃。”
他果真开心起来，抬头看着我，问道：“真得吗？”
我拼命点头：“真的，真的。是话本子上说，女人要独立、自由，安排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老是缠着男人，才能获得男人持久的爱。怎你和这上面的人不一样？好像，我越缠着你，你越开心似的。”
他敲了敲我的脑袋：“以后不许看这种把你教坏的话本子！我本来就不是一般人。你只需要每天缠着我就好。”
我搂住他，像一枝藤一样缠住他：“就像这样缠吗？”
他抱起我，开心至极：“就像这样缠！我喜欢！”
他喜上眉梢，还真像是一个好哄的孩子。
在俊疾山呆了数日，他又带我下山，游历去了。
秋高气爽，正是游玩的好时光。一路好吃好喝，甚是愉快。按话本子上说，我好似傍了个有钱的主。
我不禁问道：“夜华，你怎赚这么多银钱？我觉得这种生活有点奢侈腐化。”
他又敲我脑袋：“金银之物在仙界一点用都没用，连做装饰都嫌俗气，正好拿来给你胡吃海喝。那个大夫，折颜，他的好东西最多，特别富。前几次来，都过于匆忙。下次再见，你和他撒个娇，保准送你一堆好东西。”
我摇头，嗔道：“我和你撒娇，和旁人撒什么娇嘛！我才不要礼物，就和你一个人撒娇。”
他果真又开心起来，我想我已经完全掌握了哄他的诀窍。
其后数年，我哄人的功夫渐长，他好似也越发开心。也确实如他所说，我并非一般凡人。年岁渐长，我却丝毫没有老去。他亦如是。青春永驻虽是好事，但因此，我不管居于何处，都不敢与人深交。没有朋友，也稍许遗憾。
一日，我们到了一个小镇，人却极少。白日里，竟然没有什么街铺开门。
我们住了店，问了小二，才知晓，这附近的山上竟然出了妖怪，吃了好些人。所以大家都闭门不出。
一听妖怪，我有些害怕，那店小二却道：“夫人不必担心。现在镇上住满了道士，很是安全。前几日，才击退妖怪一次。那山险峻，道长们虽法术高强，但也飞不上去。所以在这镇上等着妖怪下一次来，彻底杀了它。”
听到店小二如此说，我才放心下来。反倒是夜华，眉头又打成结。
20，黑蛇传
回房后，他对我道：“这妖怪，应不是凡间自生的妖怪，而是仙界下来的，修为很高。所以，此处危险。过几日，等妖怪来，我便助道长们一臂之力。到时，你好好在客栈呆着，别乱跑，让我担心。”
我一听他要同妖怪打一架，急得不行：“你这么瘦，打什么架。有道士在，关你什么事。妖怪听说会喷火，还能变好几个头，比一栋房子那么大。你哪能打过他们。”
他忽而认真地说：“素素，那个妖怪我应该认识。我原本就要捉他。但是他藏起来了，无法探查。我们偶然游历到此，真是天助我也。”
他又劝道：“别担心，我也能变大。我比他还大。”
我气不打一处来，喝道：“你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比他还大！”
他捉住我的手：“素素，别怕！我.....其实也和妖怪差不多.......你前几天不是看白蛇传吗？我其实是条黑蛇，来报恩的。”
我用手探探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八成又故意编故事吓我。
他做这种无聊事也不是一次了，经常在大晚上，说个可怕的鬼故事，我惊慌失措扑倒他怀里，他似乎就开心得很。其实，那些故事套路都差不多。只是，为了哄他开心，故意装害怕罢了。
第二日，我们正在房中吃饭，听到外面锣声震天响，还有人的惊喊声：“妖怪来了！妖怪来了！”
他打开窗户，我也偷瞄了几眼。只见一群道士布阵，和一只巨大的妖怪在斗法。
那妖怪身旁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黑蛇。道士们也惊慌起来：“怎么又来一只妖怪？”
我想拉夜华，却发现房中早空无一人。
心中顿时恐慌不已，我急急出门想去找，才发觉房门口被下了障，出不去。窗户亦然。
我心中焦急，却无处可去，只得再看那妖怪。却见两只妖怪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时。
但也不过短短时间，那黑蛇便占了上风，一个扫尾，将妖怪扫到在地，又不知将那只妖怪卷到何处，竟然消失了。
道路上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所发生之事，都是做梦。
我在房中来回踱步许久，夜华又突然出现。
我一见他，就大哭起来：“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他连忙哄道：“不是说了，打妖怪去了。.......”
我恍然醒悟过来，他就是那条大蛇。
我蹭得离开他的怀抱：“你真是蛇妖？”
他点点头：“别怕，我已成仙。蛇身是我的原形。你我夫妻多年，我才敢告诉你。素素......你前几日，明明说许仙好运气，有那么美的白娘子......怎......”
再瞧他，又是一副快哭的样子，丝毫没有刚才那般勇猛。
我猛然敲他一个爆栗：“好运气个头!你没听过叶公好龙故事啊。喜欢是一回事，变成真的是另一回事。就是许仙，也被白蛇吓死一回！”
我又抚了抚胸口：“完了，完了！心脏跳得好快！难受！我恐怕也要.......”3
一时，竟然心慌气短，话没说完，眼前就是一黑！
意识消散前，我心道：“我竟被吓晕了吗？我并未害怕啊！”
隐约听见折颜在训斥夜华：“你也知他是凡人，怎这么鲁莽？好在只是元神震荡了一下。若是她因此死了，你当知道后果。我去拿药，一会，你好好劝她。若是不行，你就施法弄晕他，等我回来，让她忘记你变蛇的事。你多大了？还变蛇，变龙也好啊，至少看起来像个神仙。”
好容易，睁开眼，便见到夜华握着我的手，盯着我瞧。
他见我醒了，脸上写满愧疚：“素素，可好些了？”
他见我不应声，又连忙道：“别害怕！我......不吃人......等折颜拿了药回来，你便把我是蛇的事忘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他长得可真好看。怪不得，他看起来，比戏台上唱戏的名角儿还要美。他知晓我喜欢看美男，常带我去坊间，看传说中的美男子，我每次兴奋而出，都失望而归。原来他根本不是“人”。原来《白蛇传》的故事也不算胡编乱造。
那么，那个折颜大夫应该也不是人了？他长得虽然不如夜华，也算好看呢。
夜华又小心翼翼叫了声“素素”，一脸委屈的样子，像个小媳妇。
我拍拍他的手：“我没事，你哭什么？还大蛇呢？我看是蚯蚓差不多。.......那个折颜穿衣服花花绿绿的，是不是一只鸡精？”
他的手抖了一下，原本要哭出来的脸，顿时笑得变了形。
我又问道：“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吃蛇肉和鸡肉？”
折颜突然出现，应道：“凡间的动物没有神识，和我们没什么亲戚关系。你随便吃。”
折颜却是瞪了夜华一眼，才递过来好大一包药：“看来，你也没被蛇吓着，不用忘记了。这些药给你补补身体。夜华毕竟是个蛇妖。人妖殊途，你好好补补，才可与他长长久久。”
后来，我便常让夜华变成蛇给我玩。他有时变成一只小蛇，给我当手镯。有时变成一只大蛇，我骑着他，他便可以带我在天空飞一圈。
我从未见过蛇可以飞的，所以夜华果真是一直修炼成仙的蛇妖。
“夜华，现在你是我家的宠物了。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
“好！”
回房后，他对我道：“这妖怪，应不是凡间自生的妖怪，而是仙界下来的，修为很高。所以，此处危险。过几日，等妖怪来，我便助道长们一臂之力。到时，你好好在客栈呆着，别乱跑，让我担心。”
我一听他要同妖怪打一架，急得不行：“你这么瘦，打什么架。有道士在，关你什么事。妖怪听说会喷火，还能变好几个头，比一栋房子那么大。你哪能打过他们。”
他忽而认真地说：“素素，那个妖怪我应该认识。我原本就要捉他。但是他藏起来了，无法探查。我们偶然游历到此，真是天助我也。”
他又劝道：“别担心，我也能变大。我比他还大。”
我气不打一处来，喝道：“你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比他还大！”
他捉住我的手：“素素，别怕！我.....其实也和妖怪差不多.......你前几天不是看白蛇传吗？我其实是条黑蛇，来报恩的。”
我用手探探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八成又故意编故事吓我。
他做这种无聊事也不是一次了，经常在大晚上，说个可怕的鬼故事，我惊慌失措扑倒他怀里，他似乎就开心得很。其实，那些故事套路都差不多。只是，为了哄他开心，故意装害怕罢了。
第二日，我们正在房中吃饭，听到外面锣声震天响，还有人的惊喊声：“妖怪来了！妖怪来了！”
他打开窗户，我也偷瞄了几眼。只见一群道士布阵，和一只巨大的妖怪在斗法。
那妖怪身旁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黑蛇。道士们也惊慌起来：“怎么又来一只妖怪？”
我想拉夜华，却发现房中早空无一人。
心中顿时恐慌不已，我急急出门想去找，才发觉房门口被下了障，出不去。窗户亦然。
我心中焦急，却无处可去，只得再看那妖怪。却见两只妖怪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时。
但也不过短短时间，那黑蛇便占了上风，一个扫尾，将妖怪扫到在地，又不知将那只妖怪卷到何处，竟然消失了。
道路上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所发生之事，都是做梦。
我在房中来回踱步许久，夜华又突然出现。
我一见他，就大哭起来：“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他连忙哄道：“不是说了，打妖怪去了。.......”
我恍然醒悟过来，他就是那条大蛇。
我蹭得离开他的怀抱：“你真是蛇妖？”
他点点头：“别怕，我已成仙。蛇身是我的原形。你我夫妻多年，我才敢告诉你。素素......你前几日，明明说许仙好运气，有那么美的白娘子......怎......”
再瞧他，又是一副快哭的样子，丝毫没有刚才那般勇猛。
我猛然敲他一个爆栗：“好运气个头!你没听过叶公好龙故事啊。喜欢是一回事，变成真的是另一回事。就是许仙，也被白蛇吓死一回！”
我又抚了抚胸口：“完了，完了！心脏跳得好快！难受！我恐怕也要.......”3
一时，竟然心慌气短，话没说完，眼前就是一黑！
意识消散前，我心道：“我竟被吓晕了吗？我并未害怕啊！”
隐约听见折颜在训斥夜华：“你也知他是凡人，怎这么鲁莽？好在只是元神震荡了一下。若是她因此死了，你当知道后果。我去拿药，一会，你好好劝她。若是不行，你就施法弄晕他，等我回来，让她忘记你变蛇的事。你多大了？还变蛇，变龙也好啊，至少看起来像个神仙。”
好容易，睁开眼，便见到夜华握着我的手，盯着我瞧。
他见我醒了，脸上写满愧疚：“素素，可好些了？”
他见我不应声，又连忙道：“别害怕！我......不吃人......等折颜拿了药回来，你便把我是蛇的事忘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他长得可真好看。怪不得，他看起来，比戏台上唱戏的名角儿还要美。他知晓我喜欢看美男，常带我去坊间，看传说中的美男子，我每次兴奋而出，都失望而归。原来他根本不是“人”。原来《白蛇传》的故事也不算胡编乱造。
那么，那个折颜大夫应该也不是人了？他长得虽然不如夜华，也算好看呢。
夜华又小心翼翼叫了声“素素”，一脸委屈的样子，像个小媳妇。
我拍拍他的手：“我没事，你哭什么？还大蛇呢？我看是蚯蚓差不多。.......那个折颜穿衣服花花绿绿的，是不是一只鸡精？”
他的手抖了一下，原本要哭出来的脸，顿时笑得变了形。
我又问道：“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吃蛇肉和鸡肉？”
折颜突然出现，应道：“凡间的动物没有神识，和我们没什么亲戚关系。你随便吃。”
折颜却是瞪了夜华一眼，才递过来好大一包药：“看来，你也没被蛇吓着，不用忘记了。这些药给你补补身体。夜华毕竟是个蛇妖。人妖殊途，你好好补补，才可与他长长久久。”
后来，我便常让夜华变成蛇给我玩。他有时变成一只小蛇，给我当手镯。有时变成一只大蛇，我骑着他，他便可以带我在天空飞一圈。
我从未见过蛇可以飞的，所以夜华果真是一直修炼成仙的蛇妖。
“夜华，现在你是我家的宠物了。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
“好！”
21，身份
夜华几乎每半年都会和我分别一个白日。我知晓那个白日是凡间的春夏，因此，也真用了贝壳出了障，赏赏春光。但很快，觉得没有意思。没这个黑蛇精陪着，花儿也不好看，饭也不好吃，做什么事，都没精神。所以，后来，我便不再出障，还是在竹屋里发呆一个白日，再兴冲冲等他回来。
当然，偶尔，他也会整日不回来，甚至两三日。有一回，7日都没回来。虽说他出门前已说好7日，但7日不见他，真得很想念他。虽说，那7日，我也不寂寞，因为折颜还带了只两只狐狸精来陪我。
这两只狐狸精，一只名叫白真，还有一只叫白凤九，是叔侄。一开始，我见二人美貌异常，还当他们是一对。后来，白凤九拉我至一边，道：错啦！折颜和四叔才是一对！
我顿时八卦起来！想挖些八卦！
可是，白凤九却说：“凡间，好多话不能讲。素素，你饶了我吧。我法力尚欠，遭了反噬，会变成原形。”
她撒娇的样子，美极了，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连忙问：“你刚才那千娇百媚的样子真是好看，能教教我吗？”
白凤九笑道：“素素哪用学这个。我看你夫君一看到你就被迷晕了。”
我与她熟了后，就问她《聊斋》故事的真伪。她摇摇头：“我们是神仙，哪会去吸什么人的精气。凡间，我们一般都不能来的。不过，你家夫君权势冲天，拿了一堆通行令牌，我们才能来此玩一玩。”
我不禁好奇：“夜华究竟是做什么的？如何权势冲天？”
凤九乐道：“他呀，是皇子，不过这几日要授太子印了。所以，你就是太子的........”
一道红光闪过，白凤九，变成了一只红狐狸。折颜摇摇头，拎起红狐狸递给白真：“真真，带你家侄女回去吧。才来几天，就闯祸。还好，没说什么重要的事。”
没有白凤九陪的那两日，越发想念夜华。
折颜打趣我：“再看，就变成了望夫石了。”
我不禁也打趣他：“你不也等着你家真真吗？”
“夜华好不好？说说。我也八卦八卦。”
我答道：“自然很好！他很温柔，会做好吃的饭，会带我到处玩。我喜欢看长得好看的，他知道哪里有美男子，就带我去看。还有，他打架很厉害。我不是说打妖怪，有一次，我们居然遇到了劫匪，他拿起剑，便把那些人打败了，打得还挺好看。就是，夜华说，他是蛇，我是人，生不了孩子。但他会把我当孩子宠。就这点，挺遗憾的。反正，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折颜，忽然很认真问我：“素素，若是有一天，夜华忘了你怎么办？”
我很快答道：“那我便陪他身边，让他再一次爱上我呗。”
心中，突然有些难过。我叹口气道：“若是一直想不起来，我便放了他，默默守护他好了。”
夜华说折颜是高人，他平白无故说这样的话，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如若，夜华有一天忘了我，不再喜欢我，宠着我，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问题，竟然心如刀割。
夜华回来那一日，我抱着他不撒手，丝毫不管折颜如何摇头。
折颜走后，我问道：夜华，折颜说你以后会忘了我。你别忘记我，我会伤心的。
他抚抚我的额头，道：“我已让折颜用留影石把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录下来了，等我们忘了，便放给我们看。他吓唬你玩，你别理他。”
“真的？”
他笑道：“我何时骗过你。”
今日的他与往常有些不同。玄色的衣服上隐约绣着些龙纹，他如此俊秀，让我移不开眼。
我突然想起了白凤九说了他的身份变回原形的事，想问一问，又怕他因此遭了反噬，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这次回来后，他在竹屋旁又造了间书房。到了大雪封山之时，他带我回来后，便坐下书房里批折子。
他没有解释他的身份 ，但也没瞒着我行事。来拿折子的人，皆对他恭敬有礼。就连折颜，冬天来蹭吃喝，也开始喊他殿下，而非夜华。
我没有问。
我只盼他以后不要真忘了我。
又平静了好些年，突然一日，折颜来访，二人匆匆离去。到了晚间，夜华回来时，心情十分不好。我问他发生何事，也不答，只抱着我一声不吭。
第二日，与我匆匆告别，却未说归期。
到了第三日清晨，我打开竹屋，差点惊得魂飞魄散。他浑身血污，倒在院子里，几乎没了意识。
夜华几乎每半年都会和我分别一个白日。我知晓那个白日是凡间的春夏，因此，也真用了贝壳出了障，赏赏春光。但很快，觉得没有意思。没这个黑蛇精陪着，花儿也不好看，饭也不好吃，做什么事，都没精神。所以，后来，我便不再出障，还是在竹屋里发呆一个白日，再兴冲冲等他回来。
当然，偶尔，他也会整日不回来，甚至两三日。有一回，7日都没回来。虽说他出门前已说好7日，但7日不见他，真得很想念他。虽说，那7日，我也不寂寞，因为折颜还带了只两只狐狸精来陪我。
这两只狐狸精，一只名叫白真，还有一只叫白凤九，是叔侄。一开始，我见二人美貌异常，还当他们是一对。后来，白凤九拉我至一边，道：错啦！折颜和四叔才是一对！
我顿时八卦起来！想挖些八卦！
可是，白凤九却说：“凡间，好多话不能讲。素素，你饶了我吧。我法力尚欠，遭了反噬，会变成原形。”
她撒娇的样子，美极了，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连忙问：“你刚才那千娇百媚的样子真是好看，能教教我吗？”
白凤九笑道：“素素哪用学这个。我看你夫君一看到你就被迷晕了。”
我与她熟了后，就问她《聊斋》故事的真伪。她摇摇头：“我们是神仙，哪会去吸什么人的精气。凡间，我们一般都不能来的。不过，你家夫君权势冲天，拿了一堆通行令牌，我们才能来此玩一玩。”
我不禁好奇：“夜华究竟是做什么的？如何权势冲天？”
凤九乐道：“他呀，是皇子，不过这几日要授太子印了。所以，你就是太子的........”
一道红光闪过，白凤九，变成了一只红狐狸。折颜摇摇头，拎起红狐狸递给白真：“真真，带你家侄女回去吧。才来几天，就闯祸。还好，没说什么重要的事。”
没有白凤九陪的那两日，越发想念夜华。
折颜打趣我：“再看，就变成了望夫石了。”
我不禁也打趣他：“你不也等着你家真真吗？”
“夜华好不好？说说。我也八卦八卦。”
我答道：“自然很好！他很温柔，会做好吃的饭，会带我到处玩。我喜欢看长得好看的，他知道哪里有美男子，就带我去看。还有，他打架很厉害。我不是说打妖怪，有一次，我们居然遇到了劫匪，他拿起剑，便把那些人打败了，打得还挺好看。就是，夜华说，他是蛇，我是人，生不了孩子。但他会把我当孩子宠。就这点，挺遗憾的。反正，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折颜，忽然很认真问我：“素素，若是有一天，夜华忘了你怎么办？”
我很快答道：“那我便陪他身边，让他再一次爱上我呗。”
心中，突然有些难过。我叹口气道：“若是一直想不起来，我便放了他，默默守护他好了。”
夜华说折颜是高人，他平白无故说这样的话，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如若，夜华有一天忘了我，不再喜欢我，宠着我，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问题，竟然心如刀割。
夜华回来那一日，我抱着他不撒手，丝毫不管折颜如何摇头。
折颜走后，我问道：夜华，折颜说你以后会忘了我。你别忘记我，我会伤心的。
他抚抚我的额头，道：“我已让折颜用留影石把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录下来了，等我们忘了，便放给我们看。他吓唬你玩，你别理他。”
“真的？”
他笑道：“我何时骗过你。”
今日的他与往常有些不同。玄色的衣服上隐约绣着些龙纹，他如此俊秀，让我移不开眼。
我突然想起了白凤九说了他的身份变回原形的事，想问一问，又怕他因此遭了反噬，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这次回来后，他在竹屋旁又造了间书房。到了大雪封山之时，他带我回来后，便坐下书房里批折子。
他没有解释他的身份 ，但也没瞒着我行事。来拿折子的人，皆对他恭敬有礼。就连折颜，冬天来蹭吃喝，也开始喊他殿下，而非夜华。
我没有问。
我只盼他以后不要真忘了我。
又平静了好些年，突然一日，折颜来访，二人匆匆离去。到了晚间，夜华回来时，心情十分不好。我问他发生何事，也不答，只抱着我一声不吭。
第二日，与我匆匆告别，却未说归期。
到了第三日清晨，我打开竹屋，差点惊得魂飞魄散。他浑身血污，倒在院子里，几乎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