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T‖180721【改编】挣宠Ⅱ(玹容悠昀囧一 虐)

第十七章 即近!

送走严伍,李泰容转身顺着路边向前走,想随便打辆出租车回去,只是刚走出几步,郑在玹就开车到了他旁边,望着车外的李泰容,郑在玹温柔道,“李泰容,上车。”
李泰容上车后,郑在玹一边启动车轻笑说:“看你刚才的架势,似乎沒打算打电话让我來接你。”
李泰容低头系着安全带,不冷不热道,“我以为你在应酬,担心影响到你。”
“无论我正在做什么,只要是你的电话,我都会立刻放下手边的事赶过來。”
“嗯,下次不会了。”听上去像是随口一说。
郑在玹微微抬眸,望着视镜里李泰容那张冷淡的脸,心里有些无奈,但依旧温柔道,“我早就说要带你去我母亲墓前磕头,但一直被各种事耽误着,大后天就是我母亲忌日,陪我一起去吧。”
李泰容的脸色很平静,“大后天我一天都有工作安排,可能挪不出时间,推迟一天行吗?”
“我母亲的忌日推迟不了…”郑在玹脸色一冷,声音不知不觉中散发着寒气,“李泰容,就那一天,你全听我的行吗?”
他已经不想再把李泰容对自己母亲见死不救这件事搬出來折磨彼此了,现在,他却只想通过一点点的努力,让他更为坦然的忘掉李泰容曾经对他表现出的恶劣。
“那我空出半天时间,下午跟你去。”李泰容稳如直线的语气里,似乎沒有将郑在玹非常重视的这个日子放在心上,与其说是陪郑在玹去磕头忏悔,倒不如说是勉为其难的应酬。
郑在玹握紧方向盘,“李泰容,我每年的这一天脾气会特别暴躁,你那天。多说几句安慰我的话吧。”
想警告李泰容不要说些他不爱听话,可最终那些话,还是沒有强硬出口。
比起威胁和恐吓,他现在,更想温柔。
回到别墅后,郑在玹将李泰容扣在浴缸壁上疯狂的亲吻抚摸,激情持续了很久,直到浴缸里的水凉了,郑在玹才抱着李泰容來到床上,在李泰容气喘吁吁中,开始新一轮的占有。
最后结束,郑在玹又抱着李泰容來浴室,为李泰容耐心的清洗了十几分钟,最后再回到床上时,他依旧意犹未尽的用手揉摸着李泰容的全身,从胸膛到腿间,一遍又一遍。
“少爷睡了?”在身体感觉处于一片柔软中时,郑在玹总忍不住叫李泰容为少爷,仿佛这个词一个出口,他自己都会感到全身吹过一阵酥麻的和风,“沒睡的话陪我聊聊天?”
李泰容未睡着,但全身酸累的他懒得去理会郑在玹。
见怀里的男人闭着眼睛沒动静,郑在玹轻轻笑了一声,亲了亲李泰容的头发,温柔道,“睡吧,少爷”说完,鼻尖靠在李泰容柔软的短发上,满足的睡去。
中本悠太生日这天,也就是郑在玹母亲忌日的前一天,李泰容提前两小时下了班,因为早和郑在玹约定过,所以今晚的时间李泰容不需要去陪郑在玹去吃晚饭,只是必须要在聚会结束的时候打电话给郑在玹让他來接。
其实李泰容知道,即便他不打着电话,郑在玹也会提前赶來等自己。
李泰容买了生日蛋糕并随意挑了样礼物,比预定时间早了近一小时來到了聚会的地方,星辰。
腰疼早就订下了星辰一间宽敞的VIP包厢,就等着一群哥们到來。
见第一个到的是李泰容,中本悠太兴奋不已,中本悠太一进包厢,他就上去一把拥住李泰容,拍着李泰容的后背,笑道,“难得啊难得,你这大忙人居然是第一个到。”
李泰容笑着推开中本悠太,将蛋糕和礼物放在沙发中间的玻璃桌上,“看你满面红光,知道的以为你生日,不知道你还以为你又要升职了。”
李泰容坐在沙发上,中本悠太往李泰容身旁一靠也坐下,哥俩好似的搂住李泰容的肩膀,“哈哈…被你说中了…”
李泰容吃惊,“你不会吧,你这这才升副经理多久,怎么又升,话说副经理再升岂不就是经理?”
“嘿嘿,说起这事我还得感谢你,全托你的福啊。”
“我?”
“是啊,你还不知道吧,星辰换老板了。”中本悠太的嘴如机关枪一样不停动着,“他一來,就把星辰里面的高层管理人员都换了,我当时怕的要死,嘿嘿,可是你猜怎么着,这个新老板问我是不是你朋友,我说是,然后他就鼓励我好好干,说一个月后立刻让我接手星辰经理这一职位。”中本悠太拍着李泰容的肩膀,“哈哈,臭小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李泰容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他皱着眉,“星辰的幕后老板。现在是谁?”
中本悠太扒扒头发,“只知道他姓金,看上去挺年轻的,之前看见过他和郑老板一块出入星辰,我猜啊,多半是郑老板把星辰让给他管理的。”
当初郑在玹和金道英订婚宴,虽然广邀贵宾,但并未有在任何公众媒体上公开报道过,所以知道的都是些上流圈子的绅士贵妇,其余的人,只能从他们成双出入中小心猜测两人关系不浅。
“姓金?”李泰容脸色微变,“是叫金道英吗?”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啊,他可是看在你面子上才给我这个机会的,你应该认识他吧。”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51:00 +0800 CST  
“认识。”李泰容说,“他视我为眼中钉,我当他是蛇鼠蚁。”
“靠,有那么夸张吗?我感觉。”中本悠太仔细回忆着金道英与他说话的神情口气,摸着下巴缓缓道,“我感觉他挺亲切的,而且对人也很有礼貌,对了,这间包厢本來是用來接待重量级贵宾的,他听说我生日,特别破例空出來给我用,而且今天咱们的酒水费他也给我全免了,哈哈,赚大发了,诶兄弟,我知道星辰什么酒最贵,待会儿我就让人照那些给我搬过來,你可得给力多喝点啊…”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李泰容脸色显然不如刚进门时那么轻松,他依旧蹙着眉,神色认真的问中本悠太,“那他知道我今天來吗?”
“当然知道啊…”中本悠太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们是朋友,早跟他说了你今天会來给我庆生…”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51:00 +0800 CST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5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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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58:00 +0800 CST  
第十九章 崩溃的真相!

挂了李泰容的电话,郑在玹在电脑前等待董思成的邮件。
董思成告诉郑在玹,他从严伍的电脑里拿到了严伍这些年所调查到的,有关韩岩臣的完整资料,其中,包括韩岩臣的死因。
不一会儿,邮件发过来了。
这次前往李越南的住所,是郑在玹自己开的车,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袖口卷起,绷紧的手臂几乎能看到狰狞的脉络,他目光恐怖的盯着前方,仿佛这一刻已彻底沉入某种愤怒的绝想中…
到达李越南所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近九点了,李越南此时正倚在床上看书,老管家小心的敲着房门汇报,“老爷,小郑他在楼下,请请您下去见他。”
听到是郑在玹来,李越南脸色明显闪过一丝惊怔,他迅速穿上衣服下床打开房门,蹙着眉急声问道,“为什么放他进来,别墅里面不是有那么多守卫吗?”
“我我也不知道啊。”老管家苦着脸,“他他就这么进来,都没人拦着,老爷下去见见他吧,我看他那架势,老爷你不下去,他会带人直接上楼,不过老爷您放心,小郑答应我了,绝不会对老爷您做什么。”
李越南下了楼,郑在玹正在大厅里,阴森森的视线,从李越南的身影出现那一刻起就没有从李越南身上移开。
郑在玹这次来,只带了两三个手下,两个人站在他的身后,徐英浩面无表情的手在门口。
其实郑在玹也不需要带多少人用来命令,因为这整栋别墅的守卫,都是他的手下。
“你还来这做什么?”李越南无畏的望着郑在玹,“是为你父亲韩岩臣的事吗?我说过,我不知道。”
“李越南,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把真相告诉我。”郑在玹笑容令在场的佣人毛骨悚然,“你是担心你儿子李泰容吧,你担心自己欠下的血债,我会拿你儿子血偿。”
李越南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郑在玹,他能感觉到,郑在玹是知道了什么。
“你没必要担心了。”郑在玹狞笑着说着,向一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名手下立刻将手中沾满血的衣服扔在李越南面前。
那衣服,是李泰容经常穿的那一件。
郑在玹无法完全信任董思成给他的资料,所以他需要和李越南玩场心理战去验证那些情报。
验证他父亲是否真的是因为当初为李越南设计金库的防盗锁,最后被李越南杀人灭口。
李越南先是一惊,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他双腿本来就不好,被这么一吓,顿时两腿打着颤欲倒下,管家扶着李越南坐在沙发上,同样一辆惊慌的望着郑在玹,“你你这这是什么意思,你把小容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死了。”郑在玹不急不缓的笑道,“我让他陪我睡一晚,他坚决不肯,被我在肚子上扎了两刀,失血过多死了。”
李越南整个人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从沙发上快速站起,踉跄的扑到沙发旁边的桌子旁,颤抖抓着桌子上的电话,显然是要打电话给李泰容。
郑在玹对着那部话机开了一枪,那部话机在瞬间报废。
李越南脸色苍白,一手捂在心脏位置,后仰在沙发背上急促的呼吸着。
老管家上来帮李越南捋着胸口顺气,转头一脸悲绝的望着郑在玹,“你在胡说…少爷怎么可能会死…”
郑在玹向一手下递去一眼色,那名手下立刻上前将老管家从李越南身上拉了过去。
“你要对老爷做什么?小郑,你疯了,老爷是你曾经的主人,你…你刚才答应我不会伤害老爷的,你。我求求你别伤害老爷”
郑在玹对老管家的哭喊充耳不闻,他握着枪走到李越南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沙发上呼吸极不协调的李越南。
李越南的确被郑在玹的话激的几乎崩溃,但他还留有一份微弱的期望,期待郑在玹在骗自己。
郑在玹用枪指着李越南。
“我父亲死前最后接触的人就是你,我这次来是为取你命…所以即使你今天不承认,我也不会放过你。”郑在玹阴笑道,“你儿子在天堂。不,是在地狱等着你。”
说着,李越南听到了郑在玹打开枪保险的声音,这一刻,知道自己死期已致,李越南觉得万念俱灰,甚至已然相信,他的儿子,已经不在了。
不知是对自己及命运的悲怆感到伤怀,还是想到自己疼爱的孩子死于非命,李越南的眼角无声的湿润起来,紧接着,他哈哈大笑。
郑在玹听着李越南垂死般的笑声,阴冷道,“你笑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的死因吗?好,我告诉你…”李越南露出年轻时雄霸一方的戾笑,“你调查的没错,你父亲就是我杀的,还有他设计团队的十个人,全部是我杀的。”
李越南从沙发上缓缓站起,也许是想到自己唯一在乎的亲人已经不在,李越南的脸上全是崩溃前绝然之色。
“果然是你…”郑在玹咬牙,一字一顿,“你这个老东西…”
“你想知道你父亲的尸骨在什么地方是吧。”李越南笑着,“其实那个地方你知道的,你不仅知道,你还去过,并且见过你父亲的尸骨。”
“***说什么?…”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1:00 +0800 CST  
“你知道为什么我有那么庞大的金库外界却沒有什么人知道吗?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越南阴笑起來,此刻他恨不得眼前的郑在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你父亲不仅是个锁设计师,还是建筑师,他和他团队共十一个人花了半年时间替我打造出了金库。”李越南无所谓的缓缓说,“然后在一切收工那一天,他和他的团队被我反锁在了金库里,最后都被活活饿死在了里面。”
郑在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瞬间脸色变了几变…
“怎么?你想起來了?四年前你带人趁火闯进我金库里的那一天,是不是在金库内的一间暗室里发现了十一具白骨?”
在郑在玹渐为粗重的喘息中,李越南阴笑道,“其中有一具,就是你父亲,呵呵郑在玹,你当时有好好安葬他吗?沒有吧,你应该只当他们是我李越南这辈子杀的其中一部分人,你当时把我金库都搬空的时候,有多去看你父亲骸骨一眼吗?哈哈”
郑在玹弯起手肘,猛的一下打在李越南的下颚处,李越南后仰,重重摔在了沙发上,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來。
郑在玹像只即将崩溃的野兽,眼里布满狰狞的红血丝,他弯身抓住李越南的衣领,又一拳将他砸的摔在了地上。
四年前那场大火里的回忆,像野火一样烧噬着郑在玹的理智…
郑在玹记得当初,由于时间紧迫,即便在那间暗室发现了白骨他也沒有去注意,在搬空后,他就毫不犹豫的和自己的兄弟在金库的每个角落放上炸弹,将金库炸的最后彻底塌陷了。
然后,他就焦急忙慌的冲进了燃火的李家别墅内。
他从來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尸骨,就这样被自己埋在了里面…
而他也从來不知道,他这几年拼了命的调查的父亲,居然和自己相距那么近…
李越南摔倒在地,沒有力气立刻站起,他只擦了擦血,然后一脸无畏的笑望着郑在玹。
他已经什么都沒有了,所以他不在乎此刻是生是死…
郑在玹杀了他儿子,他就要郑在玹接下來永远活在对自己父亲的愧疚中…
郑在玹面色骇人,他拔出手枪,枪口直指李越南的脑袋,汹涌的无序的呼吸几乎要轰炸他的肺部…
李越南望着郑在玹的枪口,面色平静,眼神逐渐虚弱下去,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等郑在玹开枪…
郑在玹的脸色如地狱修罗,很难让人感觉到此刻的他还有什么理性可言,大厅里所有人都觉得郑在玹这一枪必响无疑,可等了很久,郑在玹的枪声依旧未响…
“该死”郑在玹的声音咬牙切齿的挤出,几近崩塌的大脑,李泰容的声音却紧紧缠绕…
郑在玹,如果你杀了我父亲,我下一秒就去地下给我父亲赔罪…如果你让我父亲身上多一道伤,我就在脸上划一刀…如果你让我父亲活的生不如死,我会让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堕落在各种男人的床上…你看我到底敢不敢…
郑在玹,我李泰容就是在赌…赌你怕我死…我连命都不在乎了,沒什么是跟你赌不起的…
郑在玹突然爆吼一声,他猛一甩手,将手枪砸向了不远处的一面墙上,然后再次抓住李越南的衣领,将李越南从地上拽了起來。
“老东西你听着…你儿子还活着,如果你不想他出什么问題,你也给我活着…”
这不该是他郑在玹此刻说的话…不该是…
听到李泰容还活着,李越南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几乎哽咽,“小容活着他还活着”
“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最好当作今晚什么都沒发生过…否则,我一定会要了你的狗命…”
郑在玹猛地松手,转身大步离去,他在这里多待一秒,都会忍不住拧断李越南的脖子…
郑在玹回到自己的住所,召來几十个人來到别墅后方。
当年李家地下金库的位置在后花园,那里早被填平,且种上了各种花草。
郑在玹命人开始开挖…
此刻天已下起下雨,一名手下站在郑在玹身后为他撑伞…
这时,徐英浩将郑在玹的手机递给他,道,“玹哥,是金先生的电话,说李先生在星辰被严...。”
徐英浩话还沒有说完,郑在玹拿过他手里的手机,猛一挥手,将那部手机扔在了不远处的小水池里…
“今晚,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李越南和他儿子的汇报…”
“是。”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1:00 +0800 CST  
第二十章 昨晚!

糊糊中,李泰容感觉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轻轻擦拭着, 他皱了皱眉,双眼缓缓睁开,略显朦胧的目光透着几分酒醉的迷离。
“伍叔”李泰容声音沙哑的低叫一声。
“醒了?”严伍将替李泰容擦汗的毛巾拿开,温柔的注视着李泰容,“怎么喝这么多,难受吗?”
李泰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混沌,连进行起码的思考都十分困难,他半睁着眼睛,手在床面上吃力摸索什么,直到握住李泰容的手。
“伍叔你…好好长时间沒來我家了真的好长时间”
李泰容醉酒下的话令严伍心头一软,他伸手抚摸着李泰容的脸颊,低声道,“傻孩子”
李泰容蠕动着嘴唇,又一脸难受道,“喝水渴”
严伍连忙端起床边桌上的水,一条手臂穿过李泰容的后颈,将李泰容上半身抬起依托在自己胸前,然后将水杯递到李泰容嘴边。
李泰容显然渴的厉害,大半杯水喝光了才露出一脸的舒悦,重新躺下后,调整个舒服的睡姿满足的睡去。
严伍帮李泰容脱掉外套和鞋子,拉过被角搭在李泰容身上。
站在床边,严伍目光复杂的盯着李泰容的睡颜,许久之后,像是说服自己做了什么决定,严伍突然脱掉外套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李泰容抱在了怀里。
这种感觉,很舒服。
觊觎已久的东西,实实在在的被自己拥在怀里的感觉,让严伍从身到心的满足。
几分钟后,严伍又起身下了床,他重新帮李泰容盖好被子,然后离开这间套房进了隔壁的房间。
董思成正对着镜子往身上拍滋润霜,见严伍进來,连忙上前挽住严伍的手臂,笑呵呵的将严伍拉到床边。
“伍叔,这么好的生米煮熟饭的机会您都不要,是因为只对我有欲。望吗?”
“他醉了。”严伍脱掉衣服,换上睡袍,淡淡道,“我不会趁人之危。”
“我知道,伍叔您曾说过,要那个男人心甘情愿嘛。”董思成上了床,跪在严伍的身旁,支起上半身替严伍捏着肩膀,细声细气的笑道,“这个世界上,对那个男人真正是真心的,恐怕就伍叔您一人吧,等他意识到伍叔您的好,肯定会弃暗投明,扑向伍叔您的怀抱的,呵呵”
第二天,李泰容是被手机闹铃脑醒的。
因为要上班,所以李泰容在手机里设置了闹铃。
坐起身后李泰容还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坐在床上愣神了近一分钟才差不多清醒过來,也逐渐想起昨晚的事。
给好哥们庆生,本來感觉金道英有阴谋,想保持大脑清醒,结果被中本悠太领着朋友一通灌酒,半醉后自己也傻乎乎的狂喝起來,再然后,就喝的彻底断片儿了。
李泰容隐约的记得昨晚,在自己喝醉酒后,金道英出现,还有。伍叔也出现了 李泰容刚准备穿衣服,严伍推门走了进來。
严伍见李泰容起的那么早,有些意外,但声音依旧慈和,“昨晚喝那么多,要么再多睡一会儿。”
“伍叔。”李泰容惊讶道,“您怎么在这?”
“昨晚你在星辰喝醉了,发信息给我让我去接你,不记得了吗?”严伍轻笑说着,将手上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床上,“这是我让人新买的,今早换这身新的吧。”
李泰容接过衣服,很礼貌的道了声谢,心里却直嘀咕。
他怎么不记得昨晚有发短信给谁。
“洗漱好后就到楼下餐厅,我让酒店厨师做些你爱吃的。”
“不用那么麻烦。”李泰容连忙道,“早饭的话,随便吃点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严伍的声音至始至终都很温柔缓慢,“时隔六七年了,这可是你和伍叔第一次在一块吃早饭,必须重视啊。”
李泰容感觉这话怪怪,但也沒说什么,只笑着点点头。
严伍走后,李泰容洗了个澡,最后穿上严伍给他买的衣服离开了套房。
下楼的电梯里,李泰容打开自己的手机,查找最新的短信,果然找到了一条发给严伍的信息。
伍叔,我喝多了,我在星辰*楼**套房,來接我好吗?
望着这条短信,李泰容感到后背冒起嗖嗖凉意。
这,绝对不是他发的。
昨晚喝那么多,他不可能还有意识去发一段完整的文字,更何况他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在星辰哪层楼哪间房休息,怎么会在短信里写的那么明白。
猛然的,李泰容想起了金道英。
昨晚在星辰的时候,金道英好像坐在自己床边说了些什么话,然后好像用什么滚烫的液体烫了自己的嘴。
难道,是他?
可让伍叔來接自己,这算得上什么阴谋吗?不知道他金道英为人的,恐怕还会理解为这是好心吧。
疑惑中,李泰容已经來到了酒店一楼的餐厅,远远便看见严伍坐在窗边,微笑着看着自己,在他面前的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可口的早点。
的确是他以前很爱吃的东西。
要赶着去公司,李泰容吃的比较快,严伍几乎沒吃什么,一直往李泰容的餐盘中夹点心,并帮李泰容盛汤。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2:00 +0800 CST  
严伍的表情与动作,至始至终都很平常自然,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李泰容的目光,淡柔的如煦和风。
“慢点吃,待会儿要去什么地方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那麻烦伍叔了。”亲切感似乎一点点找了回來,李泰容跟严伍说话开始带着几分少年时的随意。
“李泰容,伍叔还是那句话,如果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就來找伍叔,伍叔一定出面帮你。”
李泰容被呛了一下,一边用餐巾擦着嘴,一边脸色不自然的笑道,“我过的真的挺好的,即便遇到困难,那程度自己就能解决了。”
严伍笑笑,“吃吧,不够的话我再让人上点。”
吃完早饭,严伍派了司机送李泰容,李泰容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先去星辰附近的停车场取了自己昨晚开去的车,最后换上自己的车赶去公司。
路上,李泰容依旧努力回忆昨晚,可只想起些模糊的片段。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3:00 +0800 CST  
第二十一章 连个屁都不是!

从昨晚开始的雨似乎一夜都没有停过,郑在玹以及他召集来挖土的几十个手下,一夜未眠。
长达十个小时的心理煎熬,郑在玹的双眼,布满了疲累而又暴戾的红血丝…
骸骨都被挖了出来,但已经无法拼凑完整,多数都是些碎片。
当年的炸弹,毁了一切…
连夜的忙碌,所有人战战兢兢,因为郑在玹的脸色,无任何波澜,却在阴冷中,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们其中有些人跟随了郑在玹四年,但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郑在玹。
在他的周围,仿佛仇恨,愤怒,绝望,痛苦,被无线放大而又被无声隐藏。
凌晨的时候,这些骸骨被郑在玹命人安葬在了他母亲的墓园里。
在墓园僵站了两三个小时,郑在玹才转身离去。
回到别墅的时候,郑在玹的全身,已经湿透了。
金道英一大早就回到了别墅,并从佣人那里了解了一切。
金道英让佣人做些下胃的热食,然后在浴缸里放满温度适宜的热水,一切准备好后,郑在玹正好也从外面回来了。
一夜未睡,加上淋雨郑在玹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只是一双眼睛,依旧闪动着幽冷恐怖的暗光。
郑在玹直接去了浴室,本想在花洒下简单淋浴,但看到浴缸里的冒着热气的水,便想也不想的脱掉全身衣服躺了进去。
全身浸润在温热的水中,疲累的身体仿佛得到了缓解与放松。
四年来,郑在玹从未感觉像今天这样冷,那颗强悍的心脏仿佛浸泡在极度冰冷的水中,一夜间,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渣。
他现在,甚至有些不敢去自己父母的墓园。
有人该为父亲的死付出代价,可即便知道凶手,他郑在玹也没有报仇的决心。
这种沉痛而又愤恨的心理,令郑在玹的内心倍受折磨…
因为他不仅为自己的杀父仇人提供了逍遥自在的生活环境,还难以控制的宠爱着仇人的儿子…
他心里这股强烈的恨,现在只能留在心里自我折磨…
郑在玹抬手捏着眉心,视线无疑间瞥到了一旁,这才发现金道英不知道什么来到了他的身旁。
金道英正侧坐在浴缸的外侧,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为郑在玹捏着肩膀,他见郑在玹睁开眼,双手不动声色的缓缓向下,捏着郑在玹的手臂。
如他所料,郑在玹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烫伤。
“你手腕怎么了?”郑在玹淡淡道,“怎么那么红?”
“没事。”金道英轻声道,“被烫了一下而已。”
“怎么这么不小心。”
“李泰容他不是故意的。”金道英观察着郑在玹的脸色,轻声道,“他喝多了,打翻了醒酒汤。”
“难为你了。” 提到李泰容,郑在玹脸色平冷无比,他现在在脑子里,强制性的将李越南与李泰容两人分开。
这是李越南造下的孽,跟李泰容没有任何关系,自己父亲的死,李泰容不该承担什么罪责。
郑在玹发现他现在只有逼着自己不断的站在李泰容的角度上去想,才能阻止自己一些偏激思想的诞生…
“昨晚你打电话给我,好像是汇报李泰容的事。”郑在玹想起昨晚,徐英浩递给他的电话,然后被他扔水池里了,“是什么事?”
金道英手上的动作停下,脸色变的有些慌乱,“玹…玹哥,对不起,对对不起。”
郑在玹再次睁开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李泰容喝多了,我把他安排在星辰休息,后来后来伍叔突然带人进来,把李泰容给带走了,我不敢让人拦,打电话给玹哥,可是没打通。”
“什么?…”郑在玹突然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厉声道,“他昨夜是在严伍那里?…”
“好…好像是。”
郑在玹迅速从浴缸里出来,用干毛巾随便擦了几下就穿上衣服。
被郑在玹昨晚失控下扔掉的手机早被他的手下捞回,并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复,此刻正原模原样的放在餐桌上。
他曾叮嘱过手下,在K市尽量不要与严伍产生摩擦,对自己造成不了直接影响的事就可以顺着严伍的意思的来,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和严伍产生矛盾,只暗中监视即可。
郑在玹并没有和他的手下交代过他对李泰容的重视度,如果昨晚不是李泰容而是金道英,那郑在玹的手下即便没有郑在玹的命令也会强行从严伍手下留下金道英,可是,是李泰容。
郑在玹拿起手机,一边大步向外走,一边拨通了李泰容的号码。
手机那头,传来李泰容一如既往的清冷声音。
“我在忙,有什么事下班说行吗?”
“你在公司?”
“是。”
郑在玹握紧手机,声音控制不住的散发寒意,“昨晚你在哪?”
“你不是一直派人跟着我吗?这种问题需要我回答?”
本来就处在压抑的边缘,李泰容随意的态度终于令郑在玹失控的怒吼起来,“***是不是跟严伍那个老东西睡了一夜?…啊?是不是?…”
李泰容明显愣了下,反应过来郑在玹的意思,愤怒的大声道,“郑在玹…伍叔不是你…”
说完,李泰容挂了电话。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3:00 +0800 CST  
郑在玹的用词令李泰容气愤,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在严伍那里睡一夜有什么地方触犯了郑在玹。严伍是他从小就仰慕的叔叔,是他现在除了父亲和老管家以外唯一称得上他亲人的人,自己喝醉酒了,被接到他所在酒店住一夜,就好比自己去中本悠太那睡一夜一样,这根本是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微小到连向郑在玹汇报的意义都没有。
郑在玹的话,令李泰容感到极不舒服,他觉得郑在玹是敏感过头了,才会把自己和严伍之间的关系想的那么龌龊。
正常人,都不会像郑在玹那么想…
冒然挂了电话,李泰容又觉得自己太过冲动,毕竟他现在,是郑在玹的情人。
而且,他还需要从郑在玹那里套钱…
犹豫再三,李泰容回拨了郑在玹的电话,可那头,已关机。
李泰容唯一能想到的是,郑在玹摔了手机…
刚才几句之后,郑在玹就跟疯子似的爆吼,李泰容能隐约感觉到,郑在玹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周坎来到了李泰容的公司,知道是郑在玹的派来的,李泰容也没让人拦他,直接让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走吧,玹哥在等你。”周坎抬着下巴,冷讽道,“不要让我把你打晕了扛进车里。”
“等我十分钟。”李泰容头也没抬的冷冷道,“你坐一旁休息。”
“呦,你懂多少啊…”周坎毫不客气的冷讽道,“拿着玹哥送的公司,***装什么精英啊。”
李泰容抬了抬眼皮,冷笑一声后继续敲击着电脑,周坎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响声很大。
“臭小子,你现在也就只能仗着玹哥对你的喜欢在这跟我横…要是玹哥哪天不要你了,***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4:00 +0800 CST  
第二十二章 懦夫!

知道周坎不会等这十分钟,李泰容也没坚持耗下去,无视周坎的骂词,李泰容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就离开公司。
知道上周坎的车肯定又要被一阵冷嘲热讽,李泰容便开着自己车前往郑在玹的住所,而周坎开着车紧跟在他的车后面。
刚启动车李泰容的手机就响了,是中本悠太打来的。
李泰容戴上通话的蓝牙,一边开着车,一边和中本悠太打电话。
中本悠太先是问了李泰容的身体状态,毕竟李泰容昨晚喝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有些令人担心,然后中本悠太又对李泰容昨晚差劲的酒量一阵笑嘲,最后神秘兮兮的问李泰容,“昨晚我老板没把你怎么着吧。”
“你老板?金道英?”李泰容警觉起来,“昨晚他怎么了?”
“靠…***全忘了。”中本悠太嚷嚷道,“你昨晚喝醉后,金老板带人把你扶星辰楼上的套房里休息。”似乎感觉自己昨晚不够仗义,中本悠太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我我那时临时被老板安排点事儿,没跟上去,你不是说金老板把你视为眼中钉吗?所以我就是想问,他昨晚有没有趁你酒醉对你进行什么报复。”
中本悠太的话让李泰容蓦然想起那条短信…
如果是金道英把自己弄进那间房的,那间房的房号应该就只有金道英知道。
这么说的话,那条短信就是金道英发的。
可是,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毕竟自己被伍叔接走根本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视线无意间瞥到视镜,李泰容突然发现自己脖子偏下方一片有些红痕,看上去有些像。
“怎么不说话啊,到底有没有啊?我可事先说一声啊,如果他真打了你,可真不是兄弟我当时不仗义,我那时是真有事儿,而且我觉得金老板他。”
“我没事。”李泰容打断道,“我这边有点事,回聊。”
说完李泰容挂了电话,然后急促刹车,将车停在的路边,快速解开领口的几粒纽扣,敞开一看,整个人愣住了。
虽然痕迹不是很夸张,但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那是因为什么而留下的。
“怎么。会这样?”李泰容蹙着眉,低头自言自语。
那显然不是郑在玹之前留下的,因为那个**总喜欢在自己后背与大腿上留下明显吻痕,胸膛上和脖底,因为自己说过不喜欢上面有痕迹,郑在玹只会用舌尖舔舐。
李泰容努力回忆昨晚,想到的是自己喝醉酒后与早上起来这段时间,只有在这两点内,自己是无意识的。
而按照中本悠太刚才所说,在这段时间内,在自己身边的人,应该只有中本悠太,金道英,还有后来的伍叔。
腰疼是直男,即便他喜欢恶作剧也不可能跟自己玩这种事,而伍叔,完全是最不可能的一个…
然后就只有金道英…
和李泰容同时停车的周坎,在李泰容车后不耐烦的摁了好几声喇叭,最后从车窗里探出头冲着前面李泰容的车大吼道,“***发什么神经,玹哥还在等呢…”
李泰容迅速理好衣服,刻意竖起衣领挡住脖子下面那一块,然后启动车继续向前开。
李泰容突然想起今早和严伍面对面用餐,心里顿时一阵难堪。
不用想,低头吃饭时,伍叔肯定全部看到了,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李泰容后悔自己早上洗澡刷牙时没有仔细照着镜子,居然闹出那么大的难堪。
现在基本上没脸再去见伍叔了。
车在别墅高大的铁门前停下,刚熄火,便有门卫上前帮李泰容打开车门。
下车后,李泰容望着铁门内草坪的尽头,那幢欧式风格的宏伟别墅,神色复杂起来。
他不喜欢这里,即便这里曾是他住了十六七年的家。
李泰容永远记的,时隔四年后进入这里的仅有两次。
一次是被郑在玹当着众人的面抽了一耳光,像只落水狗一样在众人的谩骂中离开,一次是为父亲的手术费,来向郑在玹,下跪…
“进去啊。”周坎走向李泰容身旁,朝李泰容抬了下下巴,“是不是要我把你扛进去啊。”
李泰容懒的去看周坎,抬脚进了大门。
来到大厅后,李泰容看到了郑在玹。
整个大厅就郑在玹一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见李泰容进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找我什么事?”李泰容面无表情的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郑在玹,平冷的声音如条直线,“如果是去你母亲墓园祭拜这件事,我记得我答应你的是今天下午陪你去。”
郑在玹走到跟前,李泰容才发现郑在玹眼睛里的红血丝,像是在什么折磨中煎熬了一整夜造成的。
李泰容有些怀疑此刻的郑在玹,是否还能理性思考。
郑在玹没有说话,双眸幽深,脸色森冷,他缓缓倾着头,闭着眼睛在李泰容的耳侧轻轻嗅息着什么。
李泰容站着不动,脸色漠然,任由郑在玹野兽一样的在自己身上确认某种气息。
“你刚洗过澡?”郑在玹阴冷的声音,仿佛是伴随着吐纳的气息而发出。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5:00 +0800 CST  
李泰容并不奇怪郑在玹能闻出,从严伍所住的酒店洗完澡到现在不过两三个小时,身上头发上肯定还留着沐浴露及洗发水的味道。
“是。”感觉郑在玹的问题莫名其妙,但李泰容还是如实回答,“不洗澡的话,身上酒味不散。”
郑在玹眯起眼睛,“在哪洗的?”
“所住的酒店。”
“身上的衣服是谁给你买的?”
“郑在玹。”李泰容的声音还算客气,“一问一答的游戏不仅浪费我的时间,也浪费你的,所以有什么问题麻烦你一次性问完。”
这种被当作犯人一样质问的感觉,令李泰容感到极不舒服。
郑在玹捏着李泰容的下巴,抬起李泰容的脸对着自己,阴声道,“那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跟严伍,有上床吗?”
郑在玹话音刚落,李泰容猛一甩手拍开郑在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视线很冷的瞪着郑在玹,脱口道,“别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恶心我跟伍叔…”
郑在玹脸色一沉,拉住李泰容一条胳膊,将李泰容强行拽向自己,然后一臂紧紧还住李泰容的腰,两人的胸膛就此紧紧贴合着。
“李泰容,别惹我生气。”郑在玹抚摸着李泰容的脸,声音如条吐信毒蛇发出一样,“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感觉到郑在玹今天的状态和以往有些不同,担心郑在玹发火,李泰容只好再次开口,也索性一次性说清楚,“没有,只是在他住的酒店睡了一夜而已,昨晚穿的衣服酒味太大,临时洗又来不及穿,所以伍叔帮我新买了一身,早上洗完澡就换上了,然后跟伍叔在一起吃了顿早饭我就赶去公司了。”
“就这样?”
“不然你以为?郑在玹,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
郑在玹脸色比刚才缓和很多,他闭上眼睛重新睁开,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些,“是我太敏感了。”
从金道英那听说李泰容昨夜是在严伍那里过时,脑子还有残留很多昨晚至凌晨积累的暴躁的情绪,所以他的确有些太不冷静了。
他不该把严伍对李泰容的心思怪罪在李泰容身上,李泰容把严伍当作亲叔叔,不可能允许严伍对自己做那种事。
也许,是在潜意识里想把杀不了李越南的愤怒,强加在了李泰容身上。
这一夜,他感觉真的快被自己某种矛盾的思想给逼疯了。
郑在玹亲吻李泰容的头发,“我从昨晚到现在,脑子一直处于混乱中,李泰容”郑在玹握着李泰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声音渐变沙哑,“我想杀人,可是我不敢,***现在真像个**”
母仇无处报,父仇报不了。
曾因自己的弱小,保护不了父亲,救不了母亲,可当自己强大起来的时候,却变的比以前还要懦夫。
郑在玹亲吻着李泰容的鬓发,“现在只有你时时刻刻的陪在我身边,我才能说服自己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郑在玹,你看上去睡眠不足,我劝你好好休息一下。”李泰容试着挣开郑在玹的手臂,“我现在回公司处理点事,处理完了我就陪你一起去墓园。”
这种状态的郑在玹,让李泰容开始有些不安。
“陪陪我李泰容。”郑在玹的吻变的急躁起来,似乎想从李泰容身上获得某种心里上的安慰,他搂紧李泰容的腰不让他逃离,热烈的吻从李泰容的嘴角流连至李泰容的脖子上,被迫仰着脖子,想推开郑在玹却被郑在玹更紧的搂着腰。
“我真想在你全身每一处都种下我郑在玹的记号,嘴唇上,脖子上”郑在玹的声音含糊不清,这样的亲吻的确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
郑在玹刚说完“脖子上”,动作就突然停住了。
而与其同时,李泰容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上有不属于他郑在玹的吻痕。
李泰容骤然感觉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他能感觉到郑在玹正用一种野兽般凶残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脖子。
李泰容反射性的推开郑在玹,迅速后退,攥住自己的衣领,一脸戒备的看着郑在玹。
李泰容还未站稳,郑在玹一个箭步冲过来,如头失控的野兽,猛地抓住李泰容的手臂扯开,然后双手扒住李泰容的两边衣领,左右一撕,将离开谁穿着的整件上衣从中间撕开…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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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30 09:56:00 +0800 CST  
第二十三章 触怒!

李泰容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白衬衫,胸前的一排白色纽扣被郑在玹撕的崩向四处,只剩下最下面的一粒坠着一根线挂在上面,但这样,已够让李泰容的胸膛完全敞开。
乍然胸膛赤。裸,令李泰容羞恼不已,他抬手想扒开郑在玹依旧紧抓自己衣领的手,却被郑在玹猛的掐住了脖子。
郑在玹的喘息声异常粗重,他恶狠狠的盯着李泰容痛苦的脸,恨不得在李泰容身上剜出个洞…
好像从昨晚就蓄积在心里的躁怒,在这一刻都剧烈的沸腾起来,望着李泰容脖底胸前的吻痕,郑在玹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团灼热的气在不断膨胀,临界爆炸…
被提的只有脚尖着地,李泰容真感觉自己快被郑在玹的怪力给掐死了,脸被迫仰着,他奋力打着郑在玹的手臂,脸色逐渐因失氧而变红,张着嘴,只发出模糊不清的沙哑声。
“***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你…啊…你这个**…”
郑在玹的面目挣宠的大吼着,他猛一甩手,将李泰容摔在了地上,李泰容一手撑着地面,一首用力的揉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因为缺氧时间过长,李泰容感觉自己整颗脑子都混混沌沌。
李泰容想从地上站起身,只是刚立起一条膝盖,肩膀突然被郑在玹踹了一下,整个人用向后摔去…下一秒领口的衣服又被郑在玹给攥住,李泰容被郑在玹猛的从地上提了起来,半拉半拖的拽到客厅的沙发前,推倒在沙发上。
“你发什么疯…”
李泰容被郑在玹一连串的,仿佛在折腾个破烂玩具似的动作给逼火了,他愤吼一声,想从沙发上站起,结果被郑在玹再一次掐住脖子摁倒在沙发上无法起身。
然后,李泰容便听到自己衣服被撕烂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下面被那个老东西玩成什么样了…”
上身刚被撕坏的衬衫几乎被郑在玹彻底撕了下来,郑在玹依旧不罢休,伸手去扯李泰容的腰带。
客厅里还站着几个佣人,周坎也站在客厅门外,只要稍微一探头便可看到里面景象,想到在他人的视线里被郑在玹这样羞辱,李泰容几乎疯了,他甩手去打郑在玹的脸。
郑在玹一手掐着李泰容的脖子,一手正愤力的脱着李泰容的裤子,躲闪不及,被李泰容硬生生的抽了两耳光,李泰容用力很猛,几乎在左右两巴掌下去后,郑在玹的脸上就出现了五指红印。
郑在玹被李泰容打的一愣,结果这刹那的松懈,郑在玹被李泰容一脚从身上踹了下去。
“姓郑的…***别太过分了…”李泰容快速从沙发上站起,重新扣上被郑在玹解开的腰带,一脸愤怒的吼道,“别以为我怕你…”
郑在玹擦了擦嘴角,望着指肚上的血迹,神经病似的笑了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郑在玹啊郑在玹,***怎么**成这样。”
用力擦掉嘴角的血迹,郑在玹大步跨向李泰容,骇人的目光,仿佛要将眼前的李泰容活吞了一样…
郑在玹的靠近让李泰容愈加不安,他虽然一直在心里肯定郑在玹不会杀了自己,但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郑在玹被自己惹急时,会给自己什么样程度的身体伤害。
郑在玹那双拳头,没人能吃得消。
“郑在玹,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李泰容一边后退一边快速说道,“我只是在伍叔住的酒店睡了一晚而已,我是一个人睡的一间房,我身上的痕迹是是”说到这,李泰容自己也急出一身汗。
走到李泰容跟前的郑在玹,抓住李泰容的一条手臂,不顾李泰容的挣扎,奋力将他往楼上拖去…
“你放手…郑在玹…你要干什么?我都说了我没有…”李泰容挣扎不开郑在玹的手,手臂反而被郑在玹抓的跟要断骨一样疼。
郑在玹将李泰容拖到了自己卧室里,呯的一声关上房门。
“郑在玹,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泰容揉着被抓痛的手臂,一脸的警惕的看着郑在玹,“我昨晚喝醉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身上这些痕迹我连什么时候弄上去的都不知道,但我发誓,这跟我的意识没有任何关系,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相信你?”郑在玹伸手勾起的下巴,冷声道,“那我问你,昨晚严伍为什么会去接你?难道不是你联系的他?”
李泰容一愣,想起那条短信。
前后一梳理,李泰容恍然大悟。
拿自己手机发短信给严伍以及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是同一人。
如果是同一人,那就只会是,金道英。
原本感觉金道英不可能发短信让伍叔来接自己,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想过郑在玹会偏激的猜测自己和伍叔之间会存在不正当关系。
如果自己和伍叔在一起都能让郑在玹怀疑,那足够让金道英下得去那个嘴亲自己而去制造误会。
那个**…
“郑在玹,金道英在哪?我跟他对峙…”李泰容一脸认真的注视着跟前的郑在玹,“他...”
话未说完,已经被郑在玹猛推一把栽在了床上。
“我真想把你全身的鳞片都拔了。”郑在玹一膝跪在李泰容的腰侧,手撑在李泰容的头侧,一字一顿道,“然后让你彻底屈服于我,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虑杀了李越南。”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10-05 19:49:00 +0800 CST  
“你敢…”李泰容上半身激动的抬起,面容扭曲的脱口低吼,“你敢这么做,我和你之间肯定就只会活一个…我就想尽办法要你的命,除非你先把我给杀了…”
李泰容的话音刚落,郑在玹跟突然受什么刺激一样,一巴掌甩在了李泰容的脸上。
巴掌肉的声音,十分的响…
李泰容啐了口血水,用舌尖抵了低被打那侧脸的内腔壁,一言不发,只狠狠的瞪着郑在玹。
郑在玹用力捏着李泰容下巴,脸逼着李泰容的双眼,“你靠的什么來威胁我?李泰容,你是在靠我对你的宠爱才对我这么嚣张…如果你哪天把我耐心给磨光了,我会让你们父子俩。”
“好啊。”李泰容打断郑在玹,“我跟我父亲的命连一块儿,你随时可以取。”每次被郑在玹打,李泰容的理性也几乎降成了零。
李泰容话音刚落,另一侧脸又挨了郑在玹一巴掌。
这一掌,李泰容差点被打的晕过去。
等回神后,李泰容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郑在玹拽了下來。而郑在玹,则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脱着衣服,动作粗鲁的脱着衣服。
“你还真是孝顺啊。”李泰容艰难的开口,嘴角吃力的扯出一记讽笑,“在自己母亲忌日这一天还有心情跟我做这种事。好啊郑在玹,來上我吧。”李泰容笑了起來,“让你母亲在天上好好看看,她儿子是怎么伺候当年对她见死不救的”
话还沒说完,李泰容被郑在玹再次挥來的巴掌给打晕了,只是晕厥度不是很深,不知过了多久,李泰容被胸前传來的尖锐的刺痛感给刺激醒了。
痛感來自于郑在玹牙齿的啃咬,力度很大,有些地方几乎渗出了红血丝,脖低胸前的一大块儿,几乎看不见完整的皮肤,与其是像是吻痕,还不如说是被打出來的淤痕。
“你这个…疯子。”李泰容推着郑在玹的头,剧烈的痛感令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
“你总以为自己有多了解我,所以不断用死來威胁我。”郑在玹咬着李泰容的腰侧,声音阴冷,“那从现在开始,你每说一句话我不爱听的话或是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我就打到你悔改为止,你放心,我舍不得你死,所以绝不会打死你”
郑在玹的气息冰冷的喷洒在李泰容的皮肤上,李泰容能感觉郑在玹这话不是在故意吓唬自己。
即便他相信自己胸前的痕迹不是自己有意留下的,也会怀疑是自己醉酒后伍叔偷偷留下的,总之在他郑在玹眼里,自己就是被人碰过了。
郑在玹最后穿好衣服,头也沒回离开了房间。
李泰容穿好裤子,从长长的衣橱里随便找出一件郑在玹的衬衫裹在身上,因为有点大,所以李泰容将下摆塞进裤子里,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潇洒飒爽些。
站在门口,李泰容却犹豫着要不要立刻出去。
就这么被郑在玹仍在了这里,李泰容根本搞不清郑在玹是什么意思,是让自己滚,还是让自己在这里等他回來。
李泰容宁愿相信是前者。
胸膛上的皮肤还隐隐作痛,李泰容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几分钟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心里默默期望着郑在玹现在已经离开别墅了,这样自己也就能顺顺利利离开。
在客厅便可见的内置阳台,是一排排精美的矮雕柱所围成,站在那后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客厅里的景象。
路过阳台时,李泰容下意识的侧头去望客厅你的景象。
客厅内,郑在玹正仰倚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金道英,坐在郑在玹的身旁,拿着棉签帮郑在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并在郑在玹的脸上轻涂一层薄薄的药膏。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10-05 19:50:00 +0800 CST  
第二十四章 磕头!

这里毕竟是郑在玹的家,李泰容知道即便自己不管不顾的大步走出去,也会被郑在玹的人毫不留情的架回来。
李泰容转身望着郑在玹,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面无表情的问,“还有什么事,我赶着回公司。”
郑在玹睁开眼睛,狭长的双眼闪着锐利的光芒,声音更冷,“我让你站到我面前来。”
握紧手掌,许久又缓缓松开,李泰容脸色漠然的走到沙发前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
金道英并没有转头看李泰容一眼,而是一直很专注的帮郑在玹擦着脸,动作温柔无比,也许是药起效的快,郑在玹脸上的五指红痕已经淡了很多,李泰容突然想起自己的脸,刚才也被打了几耳光,不知道现在成什么鬼样了。
李泰容对上郑在玹阴冷的视线,“什么事?”
郑在玹再次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缓缓吐出两个像是覆着一层冰霜的字,“道歉。”
李泰容先是一愣,随之在心底冷笑起来,然后漫不经心的开口,“好啊,我道歉,我为刚才那两耳光向郑老板道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这种道歉词在李泰容心里,跟说着玩一样。
即便他把郑在玹那张脸打废了,他也不会有丁点歉意,而他也没打算让郑在玹听出来他的道歉有多少诚意。
他顺着郑在玹的意思,但不想让郑在玹认为,他心甘情愿的陪着他。
郑在玹再次睁开眼睛,他见李泰容眼底那抹倨傲的光芒,再次重声开口,“我要你,向金道英道歉。”
李泰容一愣,下意识的望向郑在玹旁边的金道英。
金道英一脸意外,他连忙摆手道,“不用的玹哥,我我没关系的,这种小伤我不在意的,所以不用”
显然,指的是手腕上的烫伤,李泰容看着金道英晃动的那条裹着纱布的手腕,眯起眼睛。
昨晚的事他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脑子隐约有些相关画面,金道英当时把什么滚烫的东西往自己嘴里灌,然后醉酒下的自己愤怒的一甩手,把金道英手里什么东西打翻了。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他只能说,是那个**活该…说不定就是他演的一出苦肉计…
“道歉?”李泰容打断金道英的话,望着郑在玹,忍不住冷笑一声,“向他?”
开什么玩笑…
他绝对连假装道歉都做不到…
李泰容盯着郑在玹,他有些怀疑此刻的郑在玹,是单纯为金道英从自己这里讨回公道,还是只是想借道歉这一事逼自己向他屈服。
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要他李泰容向这个**说一声对不起,他宁愿死都不会开口…否则即便计划成功最后顺利离开了郑在玹,他李泰容也会一辈子瞧不起自己。
“我再说一句。”四目对视中,郑在玹的双眼露出霸权者特有的寒气,一字一顿道,“向金道英道歉…”
郑在玹的阴冷的声音,令客厅内正在打扫的佣人都禁不住打着寒颤,坐在郑在玹旁边的金道英都能感觉到郑在玹的暴戾的情绪在一点点的蓄积。
其实在看到李泰容完好无损的从楼上下来时,金道英很失望,因为他原本以为的是,郑在玹会把李泰容狠狠的打一顿。
不过按照目前情况来看,郑在玹应该已经开始反感李泰容对他表现出的倨傲与不屈。
这似乎,也不错,毕竟李泰容不是那种会因为郑在玹不喜欢而改变的自己的男人,相反的,郑在玹的激进,只会让李泰容反抗的更为厉害。
李泰容不说话,视线不冷不热的落在地上,用沉默表示抗拒。
“这么说,你不打算道歉了?”郑在玹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他走到李泰容身前,“你是把我对你的宠爱当成你骄傲的资本了是吗?”
李泰容视线转向别处,清冷的脸没有说话,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反正他知道,郑在玹打不死自己,就算被打进医院,出了院,他的计划照样继续进行。
郑在玹靠李泰容很近,他隐约听到李泰容传出一声细微的,冷哼声。
像是在表达某种不屑,以及自己的无畏。
“很好。”郑在玹阴笑起来,他一手轻轻搭在李泰容的左肩上,然后缓缓走到李泰容身后,声音带着笑意,但给人感觉却极为低冷,“那我让你换个方式道歉。”
李泰容不明郑在玹的意思,他刚想转头看郑在玹打算对自己做什么,膝盖后面的腘窝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失去重心,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
李泰容的头随着身体下跪的惯性猛一下垂,一抬眼,便看见了视线里,金道英的脚,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给金道英跪下了。
几乎只顿了一秒,便迅速支起一条腿欲图站起来,结果一条胳膊被郑在玹大力的反扭在后背死死压着,不仅站不起来,连动弹都十分困难。
李泰容疯狂的挣扎着,已无刚才那份冷静,像条疯狗似的嘶吼,“郑在玹,****…放手…”
面对自己最恶心的人,做出这种屈辱的姿势,刺激着李泰容几乎想落泪。
他无法接受,郑在玹居然这样羞辱他。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10-05 19:51:00 +0800 CST  
这辈子,他连父母都没有跪过,两次下跪于郑在玹,一次为父亲,一次为文泰一,他都可以接受,但这次 郑在玹扭着李泰容的手臂不动,幽冷的寒光蓄积在他的眼底,阴声掷地,“说不说?…”
他就是要让这个男人服从自己…
金道英也被这突然一幕惊住了,他没想到郑在玹会突然把李泰容踹的跪在自己面前。
短暂的惊讶后金道英心里便涌起一阵报仇的快。感,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李泰容,突然想起四年前自己跪在李泰容面前的场景,顿时心里无比畅快。
四年辗转,这个男人曾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游戏,正一步步的,原封不动的回击在他的身上。
“玹哥。”金道英故作惊慌的从沙发上站起,一脸的不知所措,“让...让李泰容站起来吧,昨晚他只是喝多了,而且”金道英低下声音,“我早在四年前就习惯被那样对待了。我怎么样,无所谓的”
郑在玹看了眼金道英,又眯着眼睛看手下面不断嘶骂的李泰容,脸色一冷,空出的另一只手压着李泰容的后脑,将李泰容头磕在了地上。
“不想道歉,那就磕头…”郑在玹焕重重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无论李泰容如何用力,都无法将紧贴地面的额头抬起,他能感觉到客厅所有人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这一刻,他真觉得自己的眼泪快掉下来了。
“*****郑在玹…你们两个**去死吧…去死吧…”
李泰容不顾一切的吼着,大脑的血液瞬间达到奔腾的沸点,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了,计划不要了,尊严不顾了,只想着,这一刻,死了算了…
郑在玹抓着李泰容的头发,将李泰容的脸扬起,从上面看着李泰容的双眼,那双漆黑的眼睛,不屈倨傲的熠光依旧张扬的闪烁着。
“你伤了金道英的手腕,害他被严伍打了一耳光,加上你刚才对他的羞辱。”郑在玹看着李泰容的双眼,阴冷缓缓说,“我让你给他磕三个头,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嗯?”
李泰容对着郑在玹的脸啐了一口,毫无理智的狞笑着,“***活该***…”
话音刚落,郑在玹双目汹骇的瞪圆,“你再说一遍?…”
“你,郑在玹。”李泰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活该死全...”
李泰容的话还没说完,头再次被郑在玹摁的磕在了地上,额头传来剧痛,李泰容感觉自己快晕了。
此刻他真希望自己晕过去。
“再说一遍…”郑在玹额头青筋暴起,空出的那只手握住愤怒后的咯吱响声,“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再次被迫扬起头,李泰容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但郑在玹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他想弄死自己。
是吗?
“最后一个头”李泰容无力的半睁着眼睛,吃力的开口,“我自己磕。”
李泰容这句话听在郑在玹耳中,像是屈服了一样,他神情一动,脸上的愤容在顷刻间缓和很少,他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泰容。
李泰容看见身前的金道英,虽是一脸同情,但眼底却隐着胜利者的嘲弄,他和自己身后的郑在玹一样,都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自己,等自己去磕那最后一个头。
李泰容能感觉到,大厅内的佣人都在看着自己,也许是用同情的目光,也许是用事不关已或是看好戏的目光,总之,都是些弱小的旁观者。
从成为郑在玹情人的那一刻起,他李泰容,就活的跟个**一样…
李泰容垂下眼帘,他视线平静而又脆弱的望着地面。
地板是雕刻着各种花草的人造大理石,颜色偏暗,有种低调而又神秘的奢华美感,重要的是,硬度很高。
李泰容突然苦涩的笑了一声,下一秒他绷紧全身肌肉,将头重重的撞向地面…
郑在玹站在李泰容身后,当他意识到他李泰容打断做什么时,吓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你敢……”
郑在玹大吼一声,飞速弯身去抓李泰容的头发,可手指连李泰容的发梢都没拿得及抓住。
大厅里传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郑在玹的手还伸着,但身体却恍如僵掉了一样,他望着头撞在地上不再抬起的李泰容,看着那鲜红的液体从李泰容额头与地面连接的地方缓缓流出,身体仿佛坠入极度冰寒的深渊中,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李...李泰容。”郑在玹颤抖着,小声的叫了一声,手指因极度的害怕而缓慢的碰向李泰容,但还为触及,李泰容的身体便歪倒,整个人侧躺在地上,双目紧闭,额头已被鲜血染红。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10-05 19:52:00 +0800 CST  
第二十五章 加快计划!

“刚做完头颅CT检查,脑内无严重损伤,但造成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几天,玹哥,你看看吧。”
郑在玹坐在李泰容病房外的长凳上,双手十指叉和的抵在额头上,欧阳砚将拍出的片子递给郑在玹,郑在玹也没有说话也没接下,而只是摆摆手,继续低着头双手抵着额头,脸色看上去异常疲惫。
欧阳砚是郑在玹这几年的私人医生,他随郑在玹一道来K市,现在在一家医院工作,表面是一普通医生,实际是郑在玹得力的左右手。他和郑在玹的关系既然是雇佣关系也是朋友关系,他在郑在玹所有的手下里,算是冷静沉稳的一个男人,相较于周坎及其他人而言,欧阳砚更了解郑在玹。
“玹哥,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我劝你还是休”
“他什么时候能醒?”郑在玹话突然开口,话音尽是煎熬后的虚弱感。
欧阳砚还没有见过这样憔悴的郑在玹,他叹了口气,缓缓道,“应该很快就能醒,玹哥,你真的打算一直把李越南的儿子养在身”
不等欧阳砚说完,郑在玹站起身,“关于李泰容的事,我全部自己拿主意,你们不要白费功夫的劝我什么。”
说完,郑在玹转身进了病房。
这时周坎走到欧阳砚身前,一脸纠结道,“玹哥连你的劝都不听吗?”
欧阳砚无奈的点点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玹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为了这个男人变成这种状态。”
周坎蹙着眉,上前附在欧阳砚的耳边,将昨晚到今早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欧阳砚。
“胡闹…”听完周坎的话,欧阳砚当即厉声道,“既然已经查出真相,还为仇人的儿子连杀父的仇都不报了。”
“靠…玹哥就在里面,砚哥你小声点。”
“李越南那种人死千万次都不足惜,玹哥他现在居然还把李越南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现在每天在医院没时间在玹哥身边,很多事都不知道,你们呢,都是干什么的,就不知道劝吗?”
周坎挠挠头,一脸难色,“我这怎么劝啊,好几次我都以为玹哥要下手杀李越南了,可每次到关键点玹哥都跟想起什么似的就突然停手,然后那脸色砚哥你是没看到,玹哥那脸色跟要吃人一样,根本没人敢上去说什么。”
“然后你们就怂了?”
“话。话别这么说啊,要怪就怪那个李泰容,他要是乖乖听玹哥的话,玹哥也不至于是这种状态,你都不知道,刚才在别墅大厅里,那个李泰容用头撞地,玹哥被吓的靠,反正跟哥这几年,从来没见过他被什么事吓住,那脸色,直接惨白啊”
“你刚才说玹哥是因为李越南的儿子才不敢杀李越南?”
“是啊,要不然李越南早死了,昨晚到现在,恐怕是玹哥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候”周坎说完,一脸愤愤然的小声嘀咕道,“要是我爸是那么死的,我把那父子俩剁了都不解气妈的,不杀他就够仁慈的了,***撞地吓唬玹哥,靠,弄的玹哥现在都不能对他发一点火。这他妈都什么理啊…”
“你懂什么。”欧阳砚训斥道,“李越南的债归李越南,跟他儿子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李越南以前造的孽他儿子一无所知。”
“砚哥,你这风向变的也太快了吧,怎么帮李越南的儿子说起话了,那按你这么说,玹哥该怎么做?”
“放了李越南的儿子,然后果断的给李越南一个处决。”
“呵呵。”周坎配合性的干笑两声,“首先,玹哥绝对不会放手李泰容,其次,如果他杀了李越南,李泰容肯定会拿命和玹哥拼,以玹哥对李泰容的在乎度,那玹哥那时肯定比李泰容更痛苦,我虽然脑子动的比砚哥你慢,可每天跟着玹哥,这点事我还是能猜出来的。”
欧阳砚没有说话,皱着眉思索着什么,然后也转身进了病房。
郑在玹正坐在李泰容病房边的椅子上,目光平静的落在李泰容的脸上,时不时伸手抚摸着李泰容的脸。
欧阳砚走到病床边,神色复杂道,“玹哥,我们谈谈。”
郑在玹手依旧抚摸在李泰容的脸上,他头也没抬的淡淡道,“就在这,长话短说。”
欧阳砚沉吟片刻,轻声道,“玹哥,把李越南送监狱去吧,找出点可以判他无期徒刑的证据对咱们来说应该很容易,这样李越南的儿子应该也不至于”
“你出去吧。”郑在玹突然道,“我说过,这些事我自己拿主意。”
欧阳砚还想继续说下去,但见郑在玹脸色阴冷起来,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他不知道,郑在玹早就想到这一点,即便杀不了李越南,也不该让他如此逍遥的活下去。
但是,郑在玹很清楚,一旦把李越南送进监狱,也就意味自己失去了对李越南的控制,间接的,连对李泰容的掌控也会消失。
现在他都会牢牢抓住李泰容,他实在不敢想象没有李越南时,李泰容会对自己做什么。
欧阳砚一离开病房,李泰容就睁开了眼睛,郑在玹一见,欣喜不已,他从椅子上起身坐在床边,俯身亲着李泰容的唇角,低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10-05 19:54:00 +0800 CST  
李泰容侧头,躲开郑在玹的亲吻,声音因刚醒而显的异常虚弱,但依旧能听出带着几分冷意,“你要送我父亲去监狱吗?”
郑在玹知道李泰容是听到他和欧阳砚刚才的对话了,他抬起头,温柔的望着李泰容,“你觉得我会这样对你吗?”
李泰容望着郑在玹的眼睛,冷冷的视线带着几分轻蔑的阴笑,声音很低,“ 我以前觉得你不会,但现在我发现,你什么都敢。”顿了一下,李泰容虚弱的冷笑,“因为你已经不把当人看了。”
郑在玹坐直身体,脸色黯沉,他闭上眼睛重重的舒出一口气,睁开眼后再次俯身,脸与李泰容的鼻梁靠的很近,轻声道,“李泰容,杀我父亲的凶手我找出来了。”说着,艳艳亲着李泰容的耳朵,低声道,“是李越南,二十年前,他把我父亲关在金库里活活饿死了,二十年后,也就是昨晚,我才把我父亲的尸骨挖出来。”
李泰容的神色不动,他在郑在玹抬身之后,依旧用一种平冷的视线望着郑在玹。
“不要告诉我这些,我理解不了。”李泰容淡漠道,“即便理解了,我也不会觉得自己父亲现在该死,更不会觉得你让我向那个**下跪,是对我的一种仁慈。”
“你。”
“我说过,你要么让我父亲好好的安享晚年,要么就连我跟他一块杀了。”李泰容望着郑在玹越来越暗的脸色,露出冷笑,他永远不会忘记他被郑在玹摁着他的头向金道英下跪磕头的场景,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男人,到死都不会,“你保护我父亲,我给你做情人,但我告诉你郑在玹,如果你再逼我向那个**下跪,我一定嗯…”
郑在玹捂住李泰容的嘴,双眼凶狠的瞪着李泰容,气息絮乱,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把话说的那么绝?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你那么在乎李越南,难道就不能理解一丁点我的感受吗?”
嘴被捂住发不出声音,李泰容也不挣扎,视线冰凉的看着郑在玹,渐渐的,眼眸不屑的转向别处。
是他的错,他愿意承担,是杀是刮他都毫无怨言,他可以将郑在玹对他做的理解为替父亲还债,可他无法接受郑在玹在知道他是什么样性格的情况下,还用这种方法羞辱他,一遍遍温柔的告诉自己不会再继续伤害,又一次把自己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说迷恋自己的气质,却愤怒自己对他的倨傲,从曾经虚假的一个月,再到这次下跪磕头,李泰容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厌恶到了极点。
他现在甚至无法说服自己对他假装恭顺。
郑在玹低头噙住了李泰容的嘴唇,他不顾一切的吻着,舌尖急切的探进李泰容的唇内,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在那湿热狭小的空间内,疯狂的掠夺着。
差一点,郑在玹就要失控的去扒李泰容的病服。
“我发誓,以后不会再逼你做那种事。”意犹未尽的亲完李泰容,郑在玹再次说了句已经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
李泰容冷漠的看着郑在玹,郑在玹脸色复杂的站起身,“我要去我母亲墓园了,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我会经常来陪你。”
郑在玹一走,李泰容便吃力的坐起身,他摸了摸裹着厚厚纱布的额头,脸色越来越阴冷,最后找出自己的手机。
“计划加快,时间缩短在半月内。我知道有风险,但我等不下去钱?那还需要多少。好,我知道了,我来想办法。嗯我现在就回公司,把文件准备好”
李泰容挂了电话,在床上缓了近一个小时,感觉头没那么晕沉了,李泰容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衣服后走向病房门口,结果在门口,被守在门外的周坎拦住。
“靠…***就不能老实点吗?”周坎凶恶道,“别给老子我找麻烦啊。”
李泰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坎,“郑在玹让你看着我不准走?”
周坎一愣,其实郑在玹让周坎留下来,是为随时向他汇报李泰容的情况,并非是为把李泰容困在医院。
周坎一瞪眼,“你只要告诉老子你这打算去哪,***管你。”反正有人一直跟着。
“公司。”李泰容冷冷说完,从周坎身侧离开,只是没走出几步,李泰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皱眉道,“文泰一是不是在这家医院?”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10-05 19:56:00 +0800 CST  
第二十六章 期盼!

李泰容问题一出,周坎立马狞着脸大声道,“人是住这,但老子可警告你,如果你敢偷偷去见他,老子非”
“你放心,我答应过郑在玹不会见他。”李泰容打断周坎,“我只是想知道,他醒了吗?”
周坎冷哼一声,“***哪知道,不过那天他身中两枪,加上被玹哥打断那么多根骨头,就算醒了,也得在医院躺上很多天,想找他帮忙,估计你连他老子那一关都过不了。”
“那天抓文泰一的,是郑在玹手下中的谁?”李泰容冷冷的问。
“当然是哥几个中最厉害的徐”周坎立刻停住嘴,一脸凶恶道,“***问这些干什么?”
“徐?那个徐英浩?”李泰容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郑在玹从母亲的墓园回来已经是晚上了,每年的这一天都是这样,他会花上半天的时间蹲在母亲的墓碑前烧着冥纸。
未能在母亲生前,凭借自己的能力让她过上一天好日子,所以郑在玹在自己母亲墓园的修建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在郊区一块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了一块墓园,知道母亲生前喜欢安静,每年来这里,郑在玹只会带金道英一个人过来,自己开着车,而负责保护他的手下,则会在离墓园不远处的一个岔路口等郑在玹。
回去的路上,郑在玹打了周坎电话,问李泰容现在如何,周坎如实汇报,于是郑在玹又打了李泰容的手机。
打第二遍的时候,李泰容才接通。
“加班?你头今天才...”
“没有什么事要说我就挂了,如果你要做。爱,就到别墅等我,我一小时之后就赶回去。”李泰容的声音利落,仿佛不带一丝情感,“做不做?”他没忘记,他和郑在玹之间还存有的关系。
“我今晚不去找你。”郑在玹努力将话说的温柔,“你别加班太久,你现在需要休...”
郑在玹话未说完,李泰容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郑在玹洗了个澡便上了床,但没有立刻躺下,而是仰倚在床头,一条手臂搭在额头上,闭着眼睛,神色疲惫。
金道英穿着睡衣,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端着杯热牛奶放在郑在玹的床边的桌上,然后坐在郑在玹的床边,手轻轻摁在郑在玹的腿上,轻声道,“玹哥,你今天在墓园站了那么久,我帮你揉揉腿吧。”
郑在玹没有睁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金道英手很有技巧的揉着郑在玹的腿,力道和穴位掌握的都非常好,郑在玹很快便感觉到双腿的肌肉比刚才放松很多,他调整着坐姿,睁眼看着正低着头,神情认真的金道英。
“你今天也陪我站了很久,不累?”
金道英摇摇头,很小声道,“不累,跟玹哥站一块我不觉得累。”
郑在玹伸手抚摸着金道英的头发,“我跟你订婚了,还每天在外宠着别人,你一点都不怨我吗?”
金道英抿着唇,许久才低声道,“我出生就是孤儿,十四岁的时候就做了李家的佣人,没人瞧得起我,我我知道自己比不上他,所以我…不奢求什么”顿了顿,金道英又低声说,“我答应玹哥伯母的忌日一过就离开这里。我今晚再住一夜,明早就离开”
“不用了。”郑在玹再次闭上眼睛,缓缓道,“你不用搬出去,我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陪着我。”
金道英一脸惊讶的抬头望着郑在玹,惊喜道,“玹哥说的是真的吗?”说完,又作出一脸愁容,“可是李泰容他...”
“他短期内不会原谅我,更不会向我服软。”郑在玹揉着太阳穴,声音低沉,“我不想每天都被他挑出一身脾气,而且,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杀李越南有你在的话,我能脑子能轻松些。”
金道英将头靠在郑在玹的胸前,“玹哥”
郑在玹和金道英平时并不同睡一间房,这是郑在玹这几年的怪癖,并无针对性,也许是四年来打拼过狠,让他变的十分警惕,躺下后身边睡着其他人会让他感到不安,所以他不习惯自己入睡时身边躺着任何人。
当然,这是在遇到李泰容以前,从抱着李泰容睡过之后,郑在玹便喜欢上了那种熟睡时,怀里温软充实的感觉。
“今晚睡我这里吧。”郑在玹突然开口,他掀开被子,拉着金道英的手,“上来吧。”
金道英激动的点点头,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几年的努力感动的郑在玹,但这一刻,的确是他期盼很久的。
当然,他要感谢李泰容,只有李泰容身上的刺扎的郑在玹遍体鳞伤时,郑在玹才会越发觉得自己的温柔体贴更让他舒服。
金道英躺在郑在玹的怀里,轻轻嗅息着独属于郑在玹气息,郑在玹什么也没做,只温柔的搂着他。
就在金道英感觉自己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中,他感觉郑在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袍里,手臂也把自己越搂越紧。
郑在玹的抚摸让金道英清醒起来,金道英正高兴,头顶突然传来郑在玹轻柔模糊的声音,像是伴随着吐纳的气息轻轻出口 “少爷对不起。”
金道英一愣,下一秒满面憎恨。
头难受的厉害,李泰容不得不休息一天,本想去看望父亲,但想到头上的伤,又放弃了,无奈之下,只好打个电话。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10-05 19:57:00 +0800 CST  

楼主:边伯贤woain

字数:225073

发表时间:2018-07-22 01: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20 22:43:4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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