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T‖180721【改编】挣宠Ⅱ(玹容悠昀囧一 虐)

我回来了!!!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19:00 +0800 CST  
第八章 将近!

若不是有风雨锤炼过來的笃定,郑在玹也许早就把内心的震惊暴露在脸上,他依旧面色沉稳,目光和礼的与严伍对视,但站在郑在玹所坐沙发后面的周坎,却露出一脸愕然。
当初和郑在玹一起去医院找的李越南,所以那天郑在玹与李越南的对话周坎也知道。
李越南告诉他们的是,韩岩臣是李家雇佣的保镖,二十年前,也就是在李泰容一岁生日那天,为保护李泰容被人一枪打死。
如果严伍说的是真的,那李越南,无疑骗了郑在玹。
“玹哥。”周坎忍不住道,“那个老家伙他骗”
郑在玹向后摆手,止住周坎要说的话,依旧一脸平静的望着严伍,他知道,严伍不会无缘无故的告诉自己这么多有关自己父亲的事情。
或许,严伍已经调查出,自己就是韩岩臣的儿子。
可是,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自己花了几年时间不过查出父亲二十年前失踪前最后所在的地方是李家,连父亲锁王的身份都未查出,而严伍,居然能相反的查出锁王的真实姓名叫韩岩臣。
“既然当年这个锁王的身份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伍叔您又是通过什么途径查出他的真实姓名为韩岩臣的。”
“我只是偶然想起几年前和李越南的一次的对话,才让手下把调查着重放在李越南身上。那时李越南跟我还算是朋友,一次酒后,他告诉我说锁王的最后一个杰作在他那里,我那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便沒有深问,直到近年开始寻找锁王的下落才突然想起这句话。呵呵,最后一个杰作,那不就代表锁王在帮他设计完锁后就消失了吗。”严伍不急不缓道。却在无形中讽刺着郑在玹相信李越南,“有了目标人物,调查起來自然简单多了,不然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只能相信别人说的,即便是对方胡扯,你也只能相信。”
严伍虽嘴上说以为李越南病死了,可在利用文泰一与郑在玹的矛盾时,他便已经通过文泰一高调的行事调查出了李越南还活着这件事。
以郑在玹的能力,即便调查不出自己的父亲就是锁王,也应该查出二十年前自己父亲被李家雇佣做保镖这件事。
所以郑在玹想要知道二年前父亲失踪的真相,就只有去找李越南。
郑在玹的家庭,在郑在玹的势力猛速扩大时,严伍为压制郑在玹的强大而调查过了,所以他自然知道郑在玹的父亲就是韩岩臣。
如果李越南说出了真相,郑在玹不可能还让他活着,即便是有李泰容在中间,郑在玹无法直接杀了李越南,也不会让李越南住进别墅,享受着专人伺候的安逸生活。但是现在,郑在玹不仅让李越南活着,还让他活的潇洒自在,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李越南骗了郑在玹...
李越南混世比郑在玹早太多,他的精明奸滑比得过任何人,即便郑在玹用什么手段去套李越南的话,李越南也不可能全部相信郑在玹,为自保,他绝对会撒一个不赌命又不伤己的谎。
“一个造锁的设计师,居然能让伍叔您做那么多的调查。”郑在玹一边客笑说着,一边伸手为严伍再倒一杯茶。
表面的波澜不惊不代表郑在玹内心的平静,他突然想起那次在医院质问李越南时,李越南的眼神诡异且怀疑的在自己脸上扫视一阵,这才开口。
郑在玹现在几乎确定,严伍已经知道韩岩臣和自己的父子关系。
不太清楚严伍想要暗示自己什么,郑在玹只能和严伍一样装糊涂。
“调查那么多还是无果啊…”严伍一脸无奈的感叹道,“可惜啊,要是李越南还在,我兴许还能去问问他韩岩臣的下落。”
和严伍的对话,郑在玹至始至终都是一脸平静。
严伍來找郑在玹,给人的表面感觉只像是熟人闲聊,对严伍來说,一切准备就绪后与郑在玹有个光明正大的见面形式,接下來做很多事都可名正言顺。
他是权重角色,任何人都对其礼敬三分,但严伍也知道,郑在玹对他的礼敬,不过是种以静治动的虚伪。
对付郑在玹,可沒有对付查斯莫那种小角色那么简单。
想将李泰容顺利从K市区带走,需要利用的人,太多太多,而他接下來要做的,是将这些人像棋子一样在棋盘上放在一个恰当的位置。
用文家少爷的死让文常耀和郑在玹正面冲突的计划失败,接下來,他决不能再失算。
严伍最后离开,郑在玹送他到星辰门口。
到了车前,严伍又转身,“有件事差点忘了。”轻笑着缓声道,“我虽然几年前就跟李越南绝交了,但他的儿子李泰容并沒有受他父亲影响,以前跟我一直很亲,我也一直都很疼他,曾因为他的失踪伤心了好一阵的,现在知道他在K市,而且听说还当过李老板的助理,所以有一个不情之请。”
郑在玹在心中冷笑。
. 居然在要离开的时候才说出重中之重的目的。
“伍叔请说,只要我李泰容做的到,一定满足伍叔的要求。”
郑在玹清楚,只要和严伍表面的和谐关系不到瓦解的那一天,就绝对避免不了严伍和李泰容见面。与其将李泰容藏着,还不如让他和严伍见面郑在玹还不相信严伍有什么本事带李泰容离开K市。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1:00 +0800 CST  
“李泰容做过郑老板的助理,郑老板必然知道如何联系李泰容,能否帮我约李泰容出來,几年不见李泰容,我很想知道他长成什么模样了啊。”
“举手之劳而已。”郑在玹轻笑,“伍叔等我消息便是。”
“那真是麻烦郑老板了。”
严伍说完,笑着道了声别,转身上了车。
严伍今晚和郑在玹聊天时的口气与神态犹如长辈,郑在玹的几个手下早就看不过去了。所以严伍的车远去之后,周坎一脸愤然的走到郑在玹的身旁。
“这个老家伙还真把K市当他大本营了,妈的,真不爽他那副倚老卖老的样儿…”
“行了。”郑在玹神色阴翳,转身回星辰,一边冷声道,“让人盯紧严伍的一举一动,还有查斯莫,他被严伍逼到这份上,不知道会在K市做什么,所以尽快把他找出來,李泰容那边从今天起多派点人跟着,绝不允许他和严伍的见面在我们的人控制之外。”
“明白。”周坎坚声道,随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那。李越南那边,玹哥打算怎么办?”
郑在玹的神情变的阴冷起來,“我会亲自去问。”
今晚來星辰的本來目的是为见查斯莫,所以再回星辰,郑在玹发现已无事可做,他想打电话给李泰容,拿出手机后发现李泰容发來的信息,原本沉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至少这个男人提前回去,还知道先跟自己打招呼。
郑在玹也沒心思在星辰久留,交代完一些事情后,让徐英浩开车送他回去。
途中,郑在玹接到了董思成的电话。
董思成的电话郑在玹并不想接,这个总用那张漂亮脸蛋魅惑人心的妖精,心思,他郑在玹一直很难猜透,若不是因为董思成靠严伍最近,能轻易拿到严伍身边的一切情报,他郑在玹绝不会要这样的手下。
严伍已來K市,与他交手的日子靠近,所以董思成此刻对他的价值,将越來越大。
“什么事?”接通电话,郑在玹的声音不冷不热。
“玹哥。”依旧是哪甜柔的声音,带着欢快的笑,“我和你的那个情人见过面了奥。”
“嗯。”郑在玹慵懒倚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淡漠道,“我知道。”
一直派人跟着李泰容,见完严伍后,郑在玹已经打电话问过保护李泰容的手下,所以今晚李泰容的一切行踪他都知道。
先去了餐厅,后去了商场,最后回去。
“玹哥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呢?呵呵,难道就不怕我告诉他。”
郑在玹冷笑一声,“如果你有胆子,可以去试试。”
“玹哥,你吓着我了。”董思成的声音撒着娇,但依旧透着笑,“开个玩笑啦,不等玹哥和严伍死一个,我什么都不敢说。”
“你倒是很期待我和严伍斗个你死我活啊。”
“怎么会?就是说着玩啦。”董思成呵呵的笑个不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么可能盼着你们谁死呢?再说了,可是真心爱着玹哥的,怎么会。”
郑在玹实在受不了董思成每次和自己通话时,矫揉造作的废话,于是打断,“你今晚为什么沒有和严伍一起,他怀疑你了吗?”
“我每晚伺候他那么舒服,他把我当宝贝还來不及呢,怎么会怀疑我。”说着,董思成柔柔的叹了口气,“只是一不小心说了句他不爱听的实话,被他打了一巴掌,唉,真是够操*的,下手那么重。玹哥你安慰我几句吧,我脸到现在还疼着呢。安慰完了,我把伍叔在K市买下的娱乐场所和地下赌场的位置都发给你,加上他來K市所见的人名单。”说着,董思成撒娇般的柔笑,“怎么样玹哥,安慰我几句呗。”
“明早之前,把这些情报发到我邮箱。”
说完,郑在玹挂了电话。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1:00 +0800 CST  
第九章 自然的事?

“好处我也说了不少,希望您能考虑考虑,您放心,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最后事情败露,您也大可将全部罪责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嗯…好,那我明晚等您的答复。”
挂了电话,李泰容听到楼下传來郑在玹的声音,于是立刻回到床上,将手机放在枕头下,背对着房门口躺了下來。
郑在玹一进门,便问佣人,“李泰容回來了吗?”
佣人向郑在玹微微行礼,恭敬道,“回先生,李先生回來已经快一个小时,这会儿估计睡下了。”
“嗯。”郑在玹满意的应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轻轻推开房门,郑在玹便看见躺在床上的,背对着自己的优美背影,郑在玹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其实连具体理由都说不清楚,这一刻莫名其妙的让郑在玹感觉身心舒畅,好像这一刻是他期盼了很久一样。
步伐轻稳的來到床边,因为李泰容睡的太靠里,郑在玹不得不一膝跪上床面,伸手温柔的抚住李泰容的肩头。
李泰容穿的睡衣很薄,郑在玹的手掌很轻易的能感受到李泰容皮肤上的温度,带着几分温热的撩拨。
“睡着了吗?”郑在玹的嘴唇在李泰容耳廓上轻轻蹭着,声音轻柔,“少爷?”
李泰容沒有回应,但当郑在玹用嘴邪恶的含住李泰容的耳垂,口中舌尖挑逗时,李泰容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
郑在玹心中轻笑,知道李泰容在装睡,却又不忍心叫醒,于是又亲了亲李泰容光滑的侧颈,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身。
郑在玹想脱了衣服直接躺进去,但觉得身上有股酒味,看着床上的男人,郑在玹皱眉想了想,最后转身去洗澡。
洗完澡,郑在玹围着条浴巾來到床边坐上,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轻轻道,“如果沒睡的话,就和我说两句话吧。”
李泰容还是沒有回应,郑在玹有些失望叹了口气,也沒再继续说什么,最后不管头发还沒擦干,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有力的双臂却异常温柔的搂住李泰容的腰。
嘴唇就贴在李泰容的头发上,那种柔软的清新感令郑在玹痴醉不已。
李泰容以为郑在玹会就这样抱着自己安安稳稳的睡一晚,可不到两分钟,李泰容就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
郑在玹的一只手顺着李泰容睡衣的下摆缓缓伸了进去,在李泰容的胸前一阵抚摸,时不时的按压着李泰容胸前的突起,等那只充满色。性的手从小腹摸到锁骨处,又从后背摸到李泰容腰侧时,才缓缓退出去。
李泰容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又骤然全身绷紧,因为郑在玹的手又贴着他的睡裤的边缝缓缓伸了进去,沒有丝毫犹豫的,伸进了内裤里面。
拍的一声…李泰容抓住了郑在玹的那只手…
“不装了?”郑在玹的声音充满低沉的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李泰容也不想去争辩,声音很轻,但也有点冷,“我困了,只想睡觉。”
“放心,我不欺负你。”郑在玹依旧轻笑,他用牙齿轻轻咬住李泰容的耳朵,“我就让你舒服一下。”说着,手挣开李泰容的手,握住了温顺的目标物。
“你。松开”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郑在玹一边动着手,一边轻声说,“从你嘴里出來的声音,让我着迷。”
郑在玹和李泰容第二天几乎是同时醒來,似乎为昨晚的事感到难堪,李泰容从睁眼后就沒有主动和郑在玹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个眼神都沒有给郑在玹。
郑在玹脸上却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错。
在李泰容穿上衬衫时,郑在玹走到李泰容身前,很自然的抬手为李泰容扭纽扣,李泰容却脸色难看的后退半步。
“这种事我自己來就行了。”李泰容脸色不自然的坐回床边,面无表情的低头扭着纽扣。
这种事,就算是在自己还是少爷的时候,也沒有矫情的让佣人做过。
郑在玹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强求,他一声不吭的蹲下身,将李泰容的鞋子齐整的摆放在李泰容脚边,然后一手握住李泰容一只脚的脚踝,另一手去脱李泰容脚上的拖鞋。
显然,他是想帮李泰容穿鞋子。
李泰容突然站起身,侧退几步,紧蹙着眉心,脸色极为难看的看着眼前郑在玹。
这种感觉,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让李泰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有些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居然帮他做这种事。
而且他本人,似乎沒有感觉到做这种事的任何不协调感甚至是尴尬。
郑在玹抬起头,有些不解的望着李泰容,声音依旧温柔,“怎么了?”
这一刻,看着郑在玹一脸诚然的表情,李泰容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沒什么。”李泰容淡淡的说完,向前几步,双脚从拖鞋里出來,弯身拿走地上的一只鞋子和郑在玹手里的那只,然后绕过郑在玹迅速穿好鞋子,最后朝门口走去,“我去洗漱去了。”
这一刻,郑在玹才感觉到尴尬,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刚才想替李泰容扭纽扣穿鞋子的行为有多么的。幼稚。
可刚才,他竟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那种事就该是他郑在玹做的。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2:00 +0800 CST  
吃早饭的时候,郑在玹还是忍不住看着李泰容,即便李泰容一句话不跟他话,只要看着李泰容嘴唇的嚼动,他便有种浓蜜的满足感。
“吃完早饭,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吧。”郑在玹不等佣人上手,起身为李泰容盛汤。
“你说过那家公司给我管理的,是担心我会让你赔钱吗?”
“当然不是。”郑在玹温柔笑笑,“那家公司是我新**的,给你练手再适合不过了,就算被你弄垮了,对我來说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跟你一起去,只是因为我想和你在。”
“我不太希望你插手。”李泰容神色自然的吃着,沒有去看郑在玹的眼睛,很平静的说道,“我想自己磨练,你跟我一起的话,我会有压力。”
郑在玹忍不住轻笑起來,“好,那听你的。”
“过几天我一朋友生日,我能不能去参加他的聚会?”李泰容的口气,像是在征求郑在玹意见。
郑在玹脸色微沉,放下手中餐具,目光认真的看着李泰容,“李泰容,我沒有任何囚禁你自由的意思,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有些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拿决定。”
“那你可以撤走那些整天监视我的人吗?我觉得不自在。”
“那不是监视。”郑在玹的声音不知不觉的低沉起來,“那是保护,李泰容,相信我,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决定。”
知道这一要求不可能实现,李泰容也沒有固执下去,“我知道了。”
和李泰容之间的对话似乎怎么也无法柔软起來,郑在玹有些无奈,也有些心酸。
吃到一半,郑在玹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电话,听完周坎的汇报,目光不由自主的扫了眼对面的李泰容,声音压得较低。
“嗯好,我马上过去。”
简单几句,郑在玹便挂了电话,他拿起手边的车钥匙站起身,佣人给他递上西装外套。
外套搭在肘弯上,郑在玹走到李泰容身旁,微弯着身,眯着眼睛,笑容里充满对眼前人的宠溺。
“本來打算今早亲自送你去公司,但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处理。我下午去接你下班怎么样?”
“你沒有关注新闻吗?文常耀在媒体上干净利落的划清了我和文泰一的关系,他把理由说的模棱两可,但现在媒体普遍猜测我是因为担心文泰一‘车祸’后会留下后遗症才单方面的抛弃他,我现在的形象可恶劣的很,为保持你的形象,我好心建议你在众人面前,最好不要靠我太近。所以上下班,我自己开车來回就行了。”
郑在玹的动作僵住,顿了很久,他才再次温柔的开口,也许是声音太过温和,反倒显的不自信,“我现在要走了,那你。吻我一下?一下就好。”
李泰容喝着汤,连头也沒转,郑在玹脸色失落不少,他依旧不死心的轻笑着温声道,“那就叫我一声在玹听听,嗯?”
“我快迟到了。”李泰容擦了擦嘴,面无表情的起身离开了餐桌。
郑在玹微弯的身形还僵硬在空中,脸色越來越阴沉,手掌也不自觉的握紧,最后待手掌全然舒展开始,冷峻的脸上又充满无奈。
郑在玹來到门口,正好李泰容已经上了车预备离开。
郑在玹为李泰容安排了专职司机,司机本打算启动车,但当他看到郑在玹向自己车走近时,又连忙熄掉引擎。
郑在玹敲了敲后车车窗,司机立刻摁下后车车窗。
郑在玹微弯着身,目光复杂的看着车后座的李泰容。
“下班后打我电话,我陪你去吃晚饭。”
“我应该会加班。”
郑在玹终于受不了李泰容对自己这种刻意的冷漠疏离,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捧住李泰容的脸吻住,但只一下。
“今晚六点后,你的时间必须是我的。”
很冷硬的声音,郑在玹说完后又吻了下李泰容的嘴角,然后才离开车。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3:00 +0800 CST  
第十章 骗?

夹起餐盘中的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李泰容不由得点点头赞叹,“嗯,真沒想到你手艺那么好,我以为你被人伺候几年手指早生锈了。”
“去了那么多次餐厅,我以为你已经看不上这些家常菜了。”端上最后一盘素菜,郑在玹解下围巾坐在桌前,他半倾着身,端起李泰容的碗为李泰容盛汤碗里的蛋花汤,脸上挂着意味深浓的笑,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比起餐厅那些专厨做的,我这些可上不了台面。”
“谁让你跟那些厨师比了。”李泰容一边吃着,一边冷蹙着眉嘀咕,“意义能一样吗?”
郑在玹一愣,随后只是笑笑,他把汤放在李泰容手边,温柔道,“外面下雨了,今晚收留我一晚?”
李泰容的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清俊的脸上闪过一瞬窘然,动作恢复自然,声音却显的生硬,“我这里有伞,再说了,你是开车來的。”
郑在玹也沒有显的失望,他知道李泰容的心已经在慢慢向他敞开,于是苦笑一声,“那好,我在这等雨停。”
吃完晚饭,郑在玹陪着李泰容在厨房洗碗筷,他总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瞄视李泰容的修长健美的身躯侧影,还有那张冷漠着透着几分性感的侧脸。
“郑在玹。”李泰容一转脸,抓住了郑在玹沉迷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有些得意露出笑脸,“看什么,这几天一直在一起,还看不够吗?”
望着郑在玹脸上那份突然的尴尬,李泰容心情大好,他也不顾手上还有洗洁精的泡沫,抬手拽着郑在玹的领带拉低郑在玹刚毅英俊的脸,熠熠的眼睛微微眯着,得意的小声笑道,“郑在玹,你在我面前的胆子可真小啊。”说完,李泰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推着郑在玹出來厨房,笑道,“这边我來吧,等我搬到你那住,这事给我做我都不做。”
郑在玹望着李泰容充满笑意的眼睛,心中顿时五味杂乱。
依稀记得在星辰遇见他时,他对自己那种冷漠,无畏,警惕甚至是恨不得避而远之的清冷目光,但此刻,他就如寒梅朵上的冰霜,在初春中融化,露出粉嫩的朵儿一样令人心动。
他能深刻的感觉到那种,双手捧着这个男人柔软心脏的感觉。
只要他把手中的柔软狠狠砸在地上,这个男人就会如他所预料的那样痛苦,他的骄傲,自尊,初敞心胸的爱恋,都会在那一刻四分五裂。
他期待这一刻实在太久了。
“雨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李泰容拉开窗帘,一脸无奈望着外面闪着雷电的大雨,“要不。你今晚睡我公寓的地毯上吧,我帮你把被子铺的厚——”
李泰容还未说完,郑在玹已从身后抱住了他。
“李泰容”郑在玹的声音略显低哑,眼神在李泰容看不见的情况下阴冷着,“无论你以后对我什么感觉,我都会把你紧紧攥在手心,无论爱恨,我都不会放手。”
李泰容转过身,笑望着郑在玹,“郑在玹,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双手搭在郑在玹的肩上,侧脸靠在郑在玹的胸前,声音轻柔,“我喜欢上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变的。但如果我有一天对你产生恨,你永远都留不住我。”
也许是昨晚睡的太迟,车行的这几十分钟里,郑在玹又睡着了。
郑在玹沒想到自己会做这么一个梦,梦见和李泰容如恋人一样相处的那一个月的事情。
其实梦里,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晚而已。
可细细回想,却让他有种身心尽然失力的感觉。
美好与冰冷的碰撞,到最后,形如陌路。
他不会对李泰容放手,无论李泰容对他是爱是恨,这是郑在玹心中永远坚定的,可每每面对李泰容疏离自己的清冷眼神,心里就会升起一股不自信,感觉李泰容随时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股不自信的心理产生自多个源头,最强烈的,却來自李泰容。
郑在玹转头看着窗外,目光深邃阴冷,脑海中又闪过今早李泰容面对自己的冷漠神情,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沒关系,他可以慢慢來,总有办法,让他再次接受自己。
郑在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沉声道,“派人告诉严伍,明天中午,我会安排李泰容和他见面。”
开着车的徐英浩面无表情应了一声,“是。”
郑在玹随手拿起车内的一本杂志,一边翻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医院那个醒了吗?”
“目前沒有。”
“人醒了以后,你以我的名义送些慰问品过去,记住,尽量在文常耀在场的时候出现。”
文家在K市的地位不可撼动,文常耀在商界一直是个很具影响人的人物,所以表面工作是有必要做的。
“是。”
车在一个供人休闲娱乐的小游林园门外不远处停了下來,郑在玹刚下车,一身黑装的周坎和两个手下便从游林园的门口迎了过來。
周坎将手中的一份文件夹交给郑在玹,“这是严伍今早派人递过來的,说说昨晚聊天中感觉玹哥对他的话題很有兴趣,所以就把他这几年调查到的资料给您一份。”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3:00 +0800 CST  
“也就是说不清楚资料内容的真假。”郑在玹说着,一边接过周坎手中的文件夹打开,看到纸张页上角的照片时,郑在玹眉心一动,目光顿时阴黯起來。
已经二十年过去了,可父亲的模样,他依旧记的非常清楚,。
他曾想法设法的去找一张父亲的照片,可是寻找到最后,只剩脑海里残存的影像,现在,父亲的轮廓就这么清晰的呈现在眼前,郑在玹突然想起自己年幼时,自己拥有的那个,美满的家庭。
他早过感伤的年纪,早就练就了一身钢身铁躯,可已逝去的亲情却总能轻易的让他变的懦弱。
两三页纸的内容,并不是很多,郑在玹很快便看完了,合起文件夹交给一旁的周坎,再次抬头,郑在玹的双眼已是深不见底般幽冷。
“人在里面?”
“是,他这几个早上都会來,一般待到中午才回去。”
这座小园林的观景是免费的,虽然如此,但因为里面的娱乐设施或风景并不算新颖优美,所以基本上吸引不到什么年轻人游玩,只有附近的一些老人会聚在这里下棋闲聊,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专门供给中老年人闲暇时聚聊的地方。
这座小园林离李越南现在所住的别墅,步行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每天早上吃完早饭,老管家都会推着轮椅将李越南从别墅推到小园林内。
园林内的人并不认识李越南,李越南靠他混迹商场所捶打下的交道能力及与幽默风趣的口才几乎在一天内便融入这群人中,他享受着每天早上的这一份安宁,和新识的朋友在园林里的小凉亭内心无杂念的下一盘棋。
他的棋艺精湛,棋路独特,每次他和别人的较量,周围都会围上一群人。
远远的,郑在玹便看见凉亭下围着的一群中老年人,隐约可在人缝中看到李越南那张略显苍老的脸,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面前的棋盘。
郑在玹冷笑。
几年前那个野心勃勃的霸主,竟然也有如此心宁神静的一刻。
是可悲?还是,可怜?
“喂…各位老大爷们,散了散了…”周坎站在人群外,扯着大嗓门吼着,“别看了,这边要办正事呢,都先散了…”
被周坎粗厚的嗓门震住,围着的一圈人纷纷散开,看到几个人高体壮,一身黑色着装的年轻人站在凉亭外冷冷的看着这边,心里发怔,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一群老人似乎怕了,都不由自主的快速离开凉亭。
李越南看到了郑在玹,先是一惊,随后脸色恢复平静,他坐着沒动,面无表情的拾着棋盘上的白子儿,一个个的放回一旁的棋罐中。
人已散去,凉亭内只剩下李越南一人,郑在玹走进凉亭内,坐在了时越南对面的座位上。
比起那次在医院见郑在玹,李越南这次镇定多了,他沒有抬头,依旧有条不紊的拾着棋盘上的白子儿,声腔浑厚,缓缓道,“你这是打算和我下一局棋吗?”
“如果你能让我这一趟不白跑,也许我会有那个心情。”郑在玹阴笑着说完,手向一旁周坎挥了挥,周坎立刻识意的将手中的文件夹打开摊放在李越南面前的棋盘上。
只稍扫视一眼,李越南便明白一切。
“你好像一点都不吃惊。”郑在玹脸上已无笑容,“是早就料到我会因为这件事再來找你对吗?”
“你是怎么调查出这些的?”
“李越南,我不会回答你任何无关紧要的问題。”郑在玹嘴角危险上扬,“我只想知道真相,根据调查到的资料表示,韩岩臣不过是你以雇佣保镖为名义请到李家设计防盗锁的锁王,而且你聘请他的时间是在你儿子一岁生日之后,所以根本不存在你所说的韩岩臣是为保护你儿子而被你仇家打死。李越南,我真是小看了你。”
知道假装不下去,李越南也沒有慌张,他很淡然的看着郑在玹,轻笑着缓缓道,“我的确骗了你,那是因为我觉得,你也在骗我。”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4:00 +0800 CST  
第十一章 尸骨在哪?

郑在玹一开始并不确定严伍的资料是真是假,但当他故意用坚定的口气质问李越南时,望着李越南眼底那抹早在预料中的平静之色,他才全然确定,严伍的资料是真的。
自己的父亲的确就是二十年前的锁王,失踪前,就是在为李越南做事。
知道假装不下去,李越南也沒有慌张,他很淡然的看着郑在玹,轻笑着缓缓道,“我的确骗了你,那是因为我觉得你也在骗我。在医院的时候,你跟我说韩严臣是你的杀父仇人,可韩岩臣二十年前的身份,不过是个脾性温和的普通设计师,怎么可能杀人。”
“你早在医院的时候就知道我在骗你?”郑在玹眯着眼睛,“所以才编造个韩岩臣为救你儿子而死的谎言?”
其实当时在医院李越南只是怀疑,郑在玹的话对他來说半真半假,所以他不敢贸然说出真相,不确定郑在玹和韩岩臣的具体关系,李越南便将韩岩臣的死归咎成一种表面上的“理所当然”。
至少这样,如果韩岩臣真是郑在玹的杀父仇人,郑在玹也许会对李泰容多少有点感激,如果不是,那郑在玹也沒理由对任何人判下死刑,毕竟挡枪子而死,和任何人都沒有关系。
“李越南,我真沒想到你落魄四年,骨子里还有一份的诡诈。”郑在玹的拳头搭在棋盘上握出咯吱响声,他盯着李越南,“我现在不想追究你骗我这件事,所以我希望你能珍惜这个机会,把韩岩臣二十年前失踪的真相如实告诉我。”
谎言已破,李越南依旧面无表情的望着郑在玹,“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是怎么死的?”郑在玹咬牙,重声追问。
“已经死了二十年的人,你还调查他的死因?”
“我问你。”郑在玹的声音几乎是挤着牙缝出來,“他是怎么死?”
李越南沒有回答,他垂下目光,将摊放在棋盘上的文件拿到一旁,然后继续拾着棋盘上的棋子儿放回棋罐中,似乎打定心思不开口。
拍的一声,郑在玹一甩手,李越南手边的棋罐被他拍到了地上,里面的小白子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郑在玹揪着李越南领口的衣服,拽的李越南坐在轮椅上的身体不得不难受的前倾。
李越南脸上无任何慌措,缓缓道,“想知道,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你跟韩岩臣是什么关系?”
郑在玹嘴角扬起的笑容略显阴森,“怎么?非要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你敢确定说或不说?”
李越南沒有理应郑在玹的话,缓缓道,“你跟韩岩臣长的很像,你们是亲人关系吧。”
郑在玹冷笑,也不想再假装下去,一字一顿道,“韩岩臣,他是我亲生父亲。”
李越南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甚至,带着点恐慌,虽快速隐藏,还是被郑在玹轻易捕捉。
“是你杀的吗?”郑在玹收紧手,衣领勒的李越南呼吸不畅,脸色发红,“是不是?”
李越南目光沉暗,沒有丝毫开口回答的意思。
郑在玹呼吸絮乱,他有种殴打李越南的冲动,但想起李泰容曾威胁他时所说过的话,这种想法几乎在瞬间就被打消,“你不愿告诉我凶手是谁?好,我换个问題,我父亲的尸骨在哪?”
母亲在死前还挂念着父亲,郑在玹无比渴望将父亲母亲的骨灰葬在一起。
这,也算是一种团圆。
见李越南还不开口,郑在玹两眼发红,他拔出腰间的枪抵在李越南的脑门上,戾声道,“是被你扔海里了吗?”
李越南虽然见过大风大浪,但脑门上骤然多出一把枪,还是让他感觉身体发寒,他张嘴,但只短促的说了一声,“沒有。”
“那在哪?…”
李越南又紧锁着眉,一副宁愿死也不愿开口的模样。
郑在玹松开时越南的领口,重重喘息几声后坐回石凳上。
“李越南,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郑在玹的脸色沒有刚才那般暴戾,“你告诉我我父亲所埋地方及死因是什么,我帮你儿子时天在这K市混出脸面。”
“他不需要你的帮助。”李越南揉着脖子,面无表情道。
“那你觉得他需要谁,那个文家少爷?呵呵,你应该知道消息了吧,文常耀已经在公众平台上替他儿子和你儿子李泰容分手了,你还指望文家能成为保护你儿子的一面盾?你觉得就你儿子现在这样,我让人给他两棍子,他躲的了吗?”
李越南脸色顿时铁青,“郑在玹,你父亲的死跟小容一点关系都沒有。”
李越南知道文泰一现在还“车祸”未醒,和文泰一分手完全是文常耀自己拿的主意,他感到愧疚,因为他很清楚文常耀这么做的原因是顾忌李泰的身世,他昨晚打了李泰容电话,本想安慰李泰容几句,却不想反过來被李泰容安抚了近半小时。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5:00 +0800 CST  
爸,我没事的,我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要死要活的,文泰一之前给我安排了工作,我现在全部精力都放在这份工作上,我想等我做出点成就来,文泰一他父亲就会改变心里的看法,而且文泰一现在昏迷着,等他醒了,我相信他也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话说我才二十出头,情啊爱啊的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所以爸您别想的那么悲观,你就安心住在文泰一给您买的别墅里面,我这边也有文泰一之前安排的人保护着我,您现在啊,只要知道你儿子正努力工作就行。
曾在李越南心里,李泰容一直是个被自己这个父亲宠在金玉世界里的孩子,这四年,他感受着李泰容的成长和成熟,为此感到欣慰,也心痛着。
他在李泰容的言语里几乎感受不到任何他对生活的气馁,茫然或是疲倦,他总是用着四俩拨千斤的无所谓语调打散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心中的焦虑。
李越南不想拖累自己的儿子,却又强烈的想陪自己的儿子走远一点,看他成家立业,看他幸福的活下去。
“郑在玹。”李越南缓缓开口,“在我手术之前,你用我逼李泰容为你做什么?”
李越南一直怀疑李泰容曾对他说的话,李泰容曾在临市的医院告诉他,郑在玹用自己的手术费逼迫他为他做黑。道的活儿,可他事后想了很久也想不通,郑在玹手下那么多人,怎么就去逼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替他做事?难道真因为这个人曾是他的少爷,郑在玹就想感受那种将曾经主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可郑在玹给他感觉,不是那样的人。
知道问李泰容,李泰容的答案也不会变,李越南这才想着来问郑在玹本人。
郑在似笑非笑的望着目光黯淡的李越南,他知道李越南作为李泰容的亲生父亲,也许还想不到自己儿子被逼成别人情。人这一层面,或者在李越南心里,他儿子清高自傲,宁愿死也不可能为人敞开腿。
“当然让他替我做些卖命的事,不然你以为。”
撒谎,绝不是为顾及李越南的感受,只是因为郑在玹担心,李泰容和他的关系彻底崩裂。
现在正一点点的挽回,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更何况知道父亲的死和时天没有任何关系,郑在玹对李泰容升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那天将他强行带到那个酒店房间羞辱他,其实,是发泄错恨了…
郑在玹的话让李越南脸色稍缓了很多,他靠在椅背上,像累极了一样闭上眼睛,淡淡道,“关于你问的,我不知道 。”
“你…”郑在玹气的面目狰狞,举枪对着李越南的脑袋,“***敢耍我?…”
正在这时,之前回去为李越南取茶杯的老管家跑了过来,见小凉亭里的场景,吓的连忙大喊,“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跑到郑在玹旁边,老管家慌慌忙忙的跪在郑在玹面前,他照顾李越南三十几年,既把李越南当至高无上的主子,也把他当作至亲的人。
郑在玹他自然认识,四年前在他眼里,郑在玹是个忠诚的保镖,寡言耿直,但现在这场景,这个举着枪,一脸戾气的男人 “小郑啊,使不得啊,老爷毕竟是你以前的主人啊。”老管家跪在地上,双手趴着地,模样十分可怜,“不论老爷以前做错什么,现在他都改过了,求求你了小郑,放过老爷吧。”
曾经在李家,老管家一直很受敬重。
郑在玹收起枪,将老管家从地上搀起,帮着老管家掸去衣服上的灰尘,敬笑道,“徐叔您别担心,我只是和李老爷开个玩笑。”
老管家看了眼李越南又看着郑在玹,不知所措。
郑在玹知道这情况下也不可能问出什么,他走到李越南的轮椅边,微弯着身,眯着眼睛,恶狠狠的低声道,“你要感谢你有那么一个孝顺的儿子和忠诚的管家。李越南,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我再来找你你依旧什么都不肯说,我保证,老天对你的这份眷顾,到尽头了…”
说完,郑在玹重重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凉亭。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6:00 +0800 CST  
tbc,或许明天还会有。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5 19:29:00 +0800 CST  
昨天生病去医院了所以没有更新,今天早上更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07:25: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控制不住!

感觉到李越南的刻意隐瞒,郑在玹几乎是肯定自己父亲的死和李越南脱不了干系。如果罪魁祸首真的是李越南,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只是现在重要的是,是将父亲死亡的真相和尸骨找出來。
郑在玹并不急于让李越南开口,就算李越南不说,他有严伍给他的资料在,也能顺藤摸瓜的将二十年前的一切查出來。
其实比起找李越南前,郑在玹反而觉得现在心底轻松多了,至少他的确有将父母葬在一起的机会,还有终于可以把对父亲死亡的恨意从那个男人身上彻底拿开。
不再是努力压抑,而是彻底清除。
或许。他还该温柔的向他道个歉。
郑在玹这一天并沒有多少工作,其实除了一些必要的应酬,郑在玹每天的工作并不算很忙,他善用人才,有一群得力的手下替他卖命,他只是低调的站在这些人的身后,暗暗的指挥着他们,所以他的世界,黑白两道都运行的有条不紊。
郑在玹在公司待了两三个小时就回到了自己住的别墅。
已经是中午,金道英知道郑在玹要回來,早就命佣人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郑在玹一进客厅,金道英便上前接下郑在玹脱下的西装,微笑着温柔道,“玹哥今天结束的可真早啊。”
“嗯,事不多。”郑在玹的声音同样温柔,他并沒有去餐桌旁,而是径直前往书房,并叫上金道英,“來我书房,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是说,而不是商量。
望着郑在玹的背影,金道英微蹙着眉,感觉对自己來说应该不算什么好事,略显不安的跟了上去。
到了书房,郑在玹将带回來的文件放在金道英面前的桌上,神态声音依旧温和,“这是我让人在**区给你买的别墅,你看喜不喜欢。”
金道英有些发愣的看着桌上的文件,反应过來后,神色忧伤,“玹哥是要赶我走吗?”
他担心的,还是來了。
努力了几年,还是沒能走进这个男人的心里。
郑在玹并沒有做什么解释,其实除面对李泰容外,他对待任何人都是一种果断的行事作风,他的决定占据一切,别人的任何心理,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动摇。
只是,郑在玹想对金道英进行些补偿,金道英陪他这几年里表现的温顺体贴,的确让郑在玹很舒心,就这样将他赶走,的确是他郑在玹欠他。
“星辰,以及繁华区**带的三家高级娱乐所我就作为礼物送给你了,那里需要的投资我出,盈利你收着。”
光是星辰的收入,其实就已经够金道英风风光光的潇洒几辈子了。
金道英目光黯淡,视线伤沉的落在地上,只是被桌子挡住的那只手,却狠狠的紧攥着。
他知道自己沒有选择的余地,言语上的努力恳求只会让郑在玹厌烦,可是他不想就这么离开,陪郑在玹生活几年,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兴奋自己有了倚仗的权势,那么现在,他是对眼前的男人是动了感情,不论这份感情里对爱情的渴望多一些还是对金钱的欲。望更强些,他都不想离开。
此刻,更多的或许是妒恨,自己那么努力,最后却还是如此简单的被那个男人代替…
“玹哥是想接李泰容住进來吗?”低声出口后,金道英就后悔了,他不该在郑在玹面前表现出一副妒妇的模样,于是紧接道,“我以前是李家的佣人,如果李泰容搬进來,我也能像以前作为佣人的时候一样照顾他”
“金道英,我并沒有把他接进來的打算,还有,你不要再把自己当佣人看待。”郑在玹轻声打断金道英,他站起身将金道英搂在怀里,一手温柔的抚在金道英的肩上,“你是我郑在玹的恩人,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來找我,我一定不会弃你不顾。”
他和李泰容的关系会一点点的变好,他想一心一意去宠李泰容,家里这个男人,他可能再无心顾及,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离开自己去过喜欢的生活。
金道英顺势搂住李泰容,侧脸乖顺的靠在郑在玹肩上,他知道,只要他有郑在玹对自己的这份感恩心里,他比起那个男人,就永远不算输家。
比起李泰容,自己还有很多优势可以利用,至少在外人眼里,自己才是郑在玹真正的恋人。
“玹哥,我听你的。”金道英说完,又小心翼翼道,“只是过几天就是伯母的忌日了,我每年都陪玹哥去伯母墓前烧*,今年也想和玹哥一起去,所以我能在那之后再搬走吗?”
“嗯。”郑在玹应了一声,“现在,陪我去吃饭吧。”
从吃完午饭,或许具体來说,应该是在早上离开李泰容的时候,郑在玹就在期盼晚上六点的到來,期待着见到李泰容,搂着他。
郑在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这种对和李泰容近身相处的强烈欲。望,令他觉得沒有李泰容在身边时,每分每秒都过的乏味。
郑在玹甚至有些不明白,他对拥有李泰容的渴望到底凭什么越來越深,那种不断从心胸中涌出的热烈感觉,就仿佛沉压了几年,正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
他希望李泰容给他笑脸,能用一种轻松随意的口气跟他对话,能主动的,抱着自己。
还有,想听他叫自己在玹。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39:00 +0800 CST  
李泰容的下班时间五点半,快到六点的时候,郑在玹打了李泰容的手机,可回音是已关机,郑在玹只好问自己手下,得到的回答是李泰容一直未从公司里面出來。
几番询问才知道,李泰容还在上班,冒似叫了一个高层在他的办公室教他一些东西。
郑在玹最终将车开到李泰容的公司楼下,下车后二话不说前往李泰容的办公室。
郑在玹从公布自己Chailes的身份后,在K市就已不算是鲜为人知的低调角色,所以沿道有几个匆匆下班的公司职员看到郑在玹,都惊的睁大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郑在玹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旁走过去。
多金英俊,气度不凡,郑在玹在这些人的心里,几乎是站在完美顶尖的角色。
郑在玹推开李泰容办公室的门,看见办公座椅上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公司高层,而这名高层旁边,站在微倾着身,手指在电脑上,和高层讨问些什么的李泰容。
李泰容看上去很专注,指着电脑上的画面说着什么,似乎沒发觉这名高层正偷偷盯着他白皙光滑的脖颈看。
但是,郑在玹看见了。
郑在玹推门进來将两人吓了一跳,那名高层快速送座椅上站起,有些惊慌的看着突然而至的郑在玹。
这家公司之前的幕后老板就是郑在玹,所以他是认识郑在玹的。
短暂的惊讶后李泰容恢复面无表情,坐在那张本该就属于他的座椅上,手指轻移,神不知鬼不觉的关掉了电脑上的画面,然后转头对那名高层道,“今天谢谢你了,你下班吧。”
那名高层连连点头,又转身对郑在玹礼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离开办公室,还“好心”的将门顺带关上。
“你怎么來了,会不会太高调了,这对你影响不好。”李泰容不冷不热的说着,头也沒抬的收拾着桌上的文件。
“把刚才那个男人辞了。”郑在玹向前,与李泰容只隔着一张办公桌,“我会给你找一个更优秀的员工。”
李泰容停住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郑在玹,“这家公司现在归我管,你答应过我你不插手的。”
“那个男人对你有。”
李泰容打断郑在玹,“你不相信我吗?”
李泰容的反问令郑在玹愣了下,随后缓缓道,“我相信你。”
“我不过是让他教我一些东西,难道你真想这公司被我败出一屁股债?”李泰容脸色比刚才温柔很多,他注视着郑在玹的眼睛,“那个高层教我比其他人教我更容易让我理解,他是对我有那心,但沒那胆,再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郑在玹绕过面前的桌子走到李泰容身旁,手搭在李泰容肩上,安抚似的柔声道,“生气了吗?我刚才只是太激动了,我不会再干扰你工作上的事儿,你喜欢就好。”
李泰容站起身,“我已经忙完了,我们出去吧。”
郑在玹想去搂李泰容的腰,却被李泰容拨开手,“公司里有人在加班,你这样唔。”
李泰容还未说完,郑在玹已经噙住了李泰容的嘴唇,用力吮吸着,一手紧搂着李泰容的腰,一手摁在李泰容的脑袋后面。
“我现在一点都不介意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郑在玹的声音粗哑,喘息声越來越重,他吻着李泰容的嘴唇,至线条优美的下颔与脖颈,“管他什么形象,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李泰容可不想跟郑在玹來场办公室激。情,他急切的推着郑在玹,最后却被郑在玹抱着腰,直接压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一沓文件撒了一地。
郑在玹的手早已伸进李泰容的衣服里,李泰容上半身在桌面上,而不着桌也不着地的腿间站着郑在玹。
李泰容的西装已经敞开,里面打底的白衬衫的纽扣都因衣服里郑在玹略有些粗暴的手部动作给崩掉了几粒。
“手机为什么关机?”郑在玹吻着李泰容的锁骨,手已移到李泰容下面解着李泰容的腰带,声音沙哑却也温柔,“不是说好了六点之后陪我的吗?”
被迫仰着脖子,沉睡中脆弱被郑在玹用力一握,李泰容全身震颤一下,断断续续着,“手机沒电了忘看时时间了郑在玹不要在这里我…不喜欢”
郑在玹非常喜欢李泰容此刻发出的颤音,不愿屈服于身体本能,想抗争却显的无力,清冷中表现的脆弱,让人恨不得想将其攥在五指间就此揉碎。
郑在玹的脸压在李泰容眼睛上方,他一脸宠溺的笑看着李泰容的表情,低声道,“不在这欺负你,车上有套和润滑*,去车上做吧。”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40:00 +0800 CST  
第十三章 别为这种事闹不愉快!

“我车还在地下停车场,我就不坐你的车了。”
一下楼,李泰容就快速转身走向地下停车场,郑在玹沒有拦着,而是轻笑着跟在李泰容后面,并打了个电话给手下,让其來将自己停在李泰容公司门口的车开走。
在自己车前,李泰容上了驾驶座,而郑在玹则从车的另一边上了副驾驶座。
李泰容掏出车钥匙准备启动车,表情很淡然,“是先去吃饭吗?去哪里?”
郑在玹伸手握住李泰容准备拧钥匙的手,轻笑,“你这是转移话題吗?换辆车我可沒打算就放过你。”说着,郑在玹侧过身,一手搂住李泰容的腰,一手顺着李泰容的西装下摆伸了进去,李泰容别过头,半边身都贴着车玻璃。
李泰容眼底的愠色极力压抑却依旧明显,“郑在玹,我车里沒有那些东西。下次再…”
话沒说完,李泰容便愣住了。
郑在玹手伸进方向盘底下一个类似抽屉的金属槽里,不急不忙的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看着郑在玹脸上那类似得意的笑,李泰容暗着脸,“你放我车里的?”
郑在玹亲了亲李泰容的嘴角,“为方便。”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李泰容手中,然后抓着李泰容的手,隔着裤料放在那已坚硬的滚烫上,轻咬着李泰容的耳朵,声音更加磁性沙哑,“少爷帮我套上。”
李泰容一脸愤然,反射性的把手缩回,却被郑在玹更紧的搂住腰,整个人几乎被郑在玹抱了起來。
“不欺负你,我自己來吧。”清俊的脸上闪过的那抹窘愤,令郑在玹心情大好,他抱着李泰容骑在他的腿上,再一次小心的要求,“空间这么小,要不你坐我身上吧。”
被快感折磨的李泰容,那双眼有着找不到方向的迷茫与脆弱,令郑在玹着迷不已。
车内空调虽然打的低,但结束后,两人依旧全身汗淋淋。
郑在玹不舍松开李泰容,李泰容只能继续坐在郑在玹的腿上,双手圈着郑在玹的脖子,闭着眼睛,头无力的搭在郑在玹结实的肩上,正疲惫的喘息着。
“李泰容”郑在玹抚摸着李泰容的后背,温柔道,“对不起”
李泰容的身体明显微震了一下,但沒有开口说什么。
他现在不稀罕郑在玹的任何一声对不起,无论來自什么。
“你不问为什么吗?”郑在玹身体后仰,将李泰容的雕塑般英俊的脸露在自己眼前,激情过去不久,李泰容脸色还很温缓,看上去毫无防备,郑在玹亲着李泰容的下颔,低声问,“是就沒想过接受吗?”
郑在玹上身敞怀,胸膛前古铜色精壮的肌理带着激情留下的汗珠,随着呼吸起伏着。姿势原因,李泰容坐直后,郑在玹的头部不过李泰容下巴那么高,他微仰着头看着李泰容,那张无懈可击的脸带着温宠的笑容,充满蛊惑。
但是,李泰容看着异常别扭。
特别是在自己上下身被郑在玹扒个精光,**的地方还坦诚相贴着的时候。
“去吃饭吧。”李泰容沒有回答郑在玹的问題,低声道,“我饿了。”
“李泰容,我的道歉是发自内心,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继续说,那次在酒店逼你在我面前**,是因为我那时以为我父亲是为保护你而死,李泰容,你不知道我父亲在我心中意味着什么,你也不清楚当年我父亲失踪后对我母亲的影响有多大,我当时真的”郑在玹闭着眼睛,脸靠在李泰容的脖底,“真的很愤怒,我无法把我父亲的死当作理所当然,所以才对你李泰容,你明白我吗?”其实,那时他对李泰容做的,已经算非常仁慈的了。
“真相是什么?”李泰容突然问道。
“还不清楚,但我父亲的死跟你沒有关系。”郑在玹轻声道,“沒有任何关系。”
“郑在玹,松开我。”李泰容突然道,“让我穿衣服。”
不知道李泰容是怎么想的,郑在玹也沒有去问,对他來说,口头上的道歉远不如行动上的补偿來的真切。
郑在玹松开手,李泰容忍着全身的酸痛坐回副驾驶座,郑在玹快速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抽了几张纸巾想帮李泰容清理下。身。
李泰容挡开郑在玹的手,自己清理好后穿好衣服,对于李泰容的拒绝,郑在玹也沒有生气,而是转身下车,走到车的另一边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对李泰容笑道,“你坐副驾驶休息,我來开车。”
李泰容沒有说话,面色淡然的挪身做到副驾驶座后,摁下车窗,两只眼睛看着外面。
这种生活还会持续多久?一月?两月?还是一年?两年?
和郑在玹欢爱时的快感是李泰容无法拒绝的,郑在玹给他的激情享受,李泰容并不想逼着自己否认,作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李泰容觉得郑在玹的确算是满足了他,只是那种忘我的飘飘然然,在激情结束后,就是一片清冷,那种恍如自己从内而外都在走向变质的感觉,令李泰容感到十分难受。
郑在玹的暴戾与温柔,真如金道英所说的那样,那是人类,对待自己宠物的一种调教方式。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40:00 +0800 CST  
李泰容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只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是李泰容,他该骄傲的抬着头走,即便是只有一个人,也能孤芳自赏。
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他再付出任何感情。
变了质的感情,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再去信任,那扇曾不顾一切为他彻底敞开的心门,此刻已经完全封闭了。
“郑在玹。”李泰容的声音不冷不热,“你之前给我的那张卡,密码我忘了。”
郑在玹平稳的开着车,温柔笑笑,“五一三二四一,我最想对你说的一句话,你该记着。”
李泰容沒有理应郑在玹后面的话,而是很平静的问,“我想用里面的钱做一个**项目,风险虽然大,但...”
“你这样跟我说话,总让我觉得你在把我当外人。”郑在玹轻笑说,“只要你愿意每天这样陪着我,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郑在玹先带着李泰容回别墅,两人身上流了不少汗,决定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出门。
被郑在玹扣在浴室瓷白色的墙壁上又是一阵索吻,若不是李泰容提醒郑在玹待会儿要出去吃饭,郑在玹兴许真会再抵着李泰容在墙壁上來一次。
李泰容比郑在玹先从浴室里出來,正擦着头发,撇头看到桌上自己的手机,上面有很多个來自老管家的未接电话。
想到可能和父亲有关,李泰容连忙拨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李泰容走到离浴室远一些的窗边,急切的问。
“就就今天上午,老爷怕你担心,不让我告诉你,可我我真的是害怕啊。”老管家苍老的声音颤抖着,“他有枪,如果当时不是碍着我,我真怕他会对老爷开枪啊,看他那架势,他肯还会再來找老爷的,小容,我不知道小郑他和老爷之间有什么仇恨,但你帮我联系联系他,我去求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拔枪的啊。”
“我知道了徐叔,对了,我爸他人呢?”
“在书房看书呢,小容你别担心,老爷在这边很安全,别墅四周都是守卫,只要在这里面,我相信小郑他还不敢胡來。”
李泰容无法告诉老管家实情,其实那幢别墅就是郑在玹的,那里守卫的存在意义不是保护,而是监视。
看來,他要抓紧速度…
“徐叔您别太担心,您在我爸面前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郑在玹那边由我去说。”
又询问了几句,李泰容挂了电话,郑在玹这是正好从浴室里出來,腰间围着快浴巾,发尖的水滴顺着他坚实宽阔的肩背流下,高大的身躯,看上去充满力量。
“待会儿想吃什么?”郑在玹走到床边穿衣服,声音随和的说,“明天还要上班,还是不要去太远的餐厅。”
“郑在玹。”李泰容走到郑在玹面前,脸色认真,“你跟我说你父亲的死跟我沒关系。”
李泰容脸色温和,“嗯,怎么了?”
“你是从我父亲那打听到的吗?”
郑在玹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下一秒视线锁定在李泰容手上拿的那部手机上,“你和李越南通过电话了?”郑在玹继续穿着衣服,“我是去找了他。”
“然后用枪指着我父亲的头?”
“李泰容,你这是在质问我吗?”郑在玹脸上冷下很多,他转身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系着衬衫纽扣,继续道,“替越南知道我父亲二十年前死亡的前因后果,之前告诉我父亲假的死亡原因的就是李越南,现在我知道他在骗我,自然会再去问他,他不肯配合,我只能用枪恐吓。”
“你答应过我。”
“至少我沒有开枪。”郑在玹突然硬声打断李泰容,随之又收缓脸色,轻声道,“李泰容,我们不要因为这种事而闹不愉快,穿上衣服吧,我带你出去。”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46:00 +0800 CST  
第十五章 李泰容和严伍(番外)

严伍和李泰容第一次的见面,那是在李泰容只有九岁的时候。
那时严伍和李越南算是拜把子兄弟,两人在彼此的生意上互辅互助,严伍主掌发展黑。道生意,并在暗地里为李越南扫清发展障碍,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而李越南则用他正经商人的身份为严伍打掩护,为严伍提供各种**渠道。
其实,就是狼狈为奸。
那天,他和李越南在李家的后花园里喝酒畅聊,喝的正是酣畅时,一个穿着米白色的小西装的孩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來,手里托着一副刚拼好的,比他半个人还大的世界地图,笑容灿烂的扑在自己父亲怀里炫耀。
那时的严伍,就坐在李越南的对面,他看着眼前这个极为俊俏小男孩,淡然的目光骤然亮了一下,视线不知不觉红便被那张稚气未褪的小脸吸引住,还有那双清澈明亮的玛瑙般黑眸。
此时的严伍虽然年轻,却也有不小势力,他能触及的新鲜事物很多,一个**岁的孩子,对他來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但是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双眼竟然无法从眼前这个孩子身上移开时,而且心里竟隐约升起一种发现稀罕珍宝的兴奋感。
严伍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对生死自己都能泰然处之,而面对一个小孩子,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起來。
九岁的李泰容,是个唇红齿白,模样俊俏的小少年,特别是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笑起來非常动人,眉宇间的透着几分倔傲,令他看上去既自信又潇洒,如只开扇的小孔雀。
李越南拍着自己儿子的小肩膀,手顺向对面的严伍,“小容,叫叔叔。”
李泰容这才转过头,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风衣,棱角分明的冷峻男人,很清脆的叫了一声,“叔叔好。”
年轻时的严伍混世手段狠毒,他的双眼习惯性的透着股戾光,别说小孩见了会害怕,就连普通的成年人都会感到胆颤,但李泰容,对上严伍的视线,笑的和刚才一样。他从李越南的身上站起,几步小跑到严伍身前,抬起小手摸向严伍的头发,“叔叔头上有叶子。”
“李泰容,你干什么呢…?”李越南突然站起身,指着李泰容厉色道,“怎么这么不礼貌,回來…”
李泰容被李越南吓住,他沒敢去碰严伍的头,而是指着严伍的头发,转头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爸爸,叔叔头上有叶子,我就是想帮叔叔拿下來。”
“是吗?在哪呢?”严伍轻笑着开口,他在李泰容的眼前低下头,温和道,“帮叔叔拿下來好不好?”
李泰容伸手拿下刚才飘落严伍头上的,指甲大的碎叶,捏在手指间伸到严伍面前,小脸很是认真,“叔叔看,我沒骗你,真有叶子,我妈妈说了,这季节叶子上都有小虫子,落在身上的叶子要立刻拿掉。”说着,李泰容撇撇嘴,小声嘀咕着,“我好心,我爸爸还凶我。”
“小容。”李越南再次开口,声音温和不少,“回去做功课,以后看到爸爸和叔叔聊天,不要再突然跑出來打扰。”
“奥。”李泰容垂头丧气的离开,严伍的目光就一直紧随着李泰容的背影,直到最后消失。
后來,严伍每隔一两月就会來李家一趟,明为做客,实则是为将他从世界各地搜罗來的新鲜玩意儿送给李泰容。
严伍摸清李泰容的兴趣,所送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李泰容非常欢喜,他和李泰容在一块,纵容着李泰容对他做任何事,经常让李泰容骑在他的背上或是脖子上玩乐,很多时候,他会将自己混江湖遇到的事讲给李泰容听,那充满惊险刺激的旅程,让李泰容少年的幻想世界充满精彩。
久而久之,李泰容会经常忍不住的拽着父亲的衣角,一脸期待的问李越南,爸爸,伍叔什么來?
严伍的形象,在李泰容少年的脑海里,是高大威武的,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要无所不能,认识严伍三四年后,李泰容在严伍面前变的无话不谈,在父母和朋友面前,“伍叔”这个词也会被他习惯性的挂在嘴边。
严伍每次來李家,李泰容都被跑在父母前头,欢快的抱住严伍,仰着脖子一脸灿笑的望着严伍,然后清脆的叫一声,伍叔。
李泰容渐渐长高了,可严伍还是习惯性的一见面就把李泰容抱起來,揉着李泰容的头发,或是宠溺的挂着李泰容的鼻子。
李泰容十二岁生日那天,严伍带了不少他精挑细选的礼物来到李家,那一天,李越南广邀商豪,李家大别墅里外忙成一片,李泰容拉着严伍的手,神秘兮兮的将严伍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画,献宝似的递给严伍。
“这个是我,这个是伍叔。”李泰容指着画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小人,两只眼睛闪着可爱的光芒,“画的不好看,可伍叔你仔细看,这个大一点的人很像你的。”
画面的两个人,除了能看出身高差外,实在无法从脸型上辨别出什么,纯粹就是小孩子笨拙的涂鸦。
严伍注视着画中牵起來的那只大小手,眼底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
“伍叔送了那么多东西给你,你就送我一张画?”严伍坐在李泰容房间的床上,上身与李泰容保持在一个高度,轻笑着望着眼前越长越俊俏的李泰容。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48:00 +0800 CST  
“那那我再画一张给伍叔?”李泰容一脸认真道。
严伍倾身,将脸伸到李泰容眼前,小声笑说,“亲伍叔一下吧。”
李泰容眨了眨眼睛,“就这么简单?”
严伍笑着点点头,随之,李泰容堑起脚,在严伍的脸上很自然的亲了一下,在他心里,就好象亲了自己的父母一样。
那柔软的嘴唇触碰到脸颊,严伍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过了电一样激颤了一下,他突然搂住李泰容的腰,低头封住了李泰容的嘴唇,一只手顺着李泰容小西装的下摆伸了进去。
只是,在手指触及到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时,严伍又跟触了电一样迅速推开李泰容,整个人嚯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來。
李泰容被严伍推的踉跄了一下,站稳后,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严伍。
“伍叔怎么了?”
严伍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被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突生的想法微微吓住。
几年前初见李泰容,他的确被李泰容的外在和气质所吸引,但从那时到现在,他从來沒有诞生过什么过限的想法,那种单纯的疼爱,他也一直理解成一种纯粹的,大人对孩子的喜欢。
此时的严伍,已过三十,他打拼多年,什么事都经历过,什么样的男男女女都玩过,他很享受做。爱时的快。感,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会有一天会对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产生**。
他沒有恋童癖,也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恶劣嗜好,所以他一时想不清楚自己对李泰容动欲的原因是什么。
李泰容的十二岁生日,严伍匆來匆去,带走的,是一张李泰容送他的画,还有一份令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彷徨和,邪心。
回到自己住所,严伍依旧无法冷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多了,口味闲杂变的刁钻了。
几天后,他让手下为他准备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MB,小MB长的很英俊,皮白肤嫩,摸起來手感非常不错,而且床技也是一等一的好,他为严伍脱衣服,为严伍口*,卖了力的讨好严伍。
最后的确酣畅的做到了最后,可只有严伍自己知道,之所以如此痛快,是因为他把身下的小少年想成了李泰容。
严伍让手下给了小MB很多有趣的东西,又送了他一套房子,他用对待李泰容的疼爱方式对待这个小MB,可不到一个月,严伍就厌了,最后给了这个小MB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就再也沒有來找过他。
每天睡前,严伍都会拿出那张已经被看皱了的画,难以明言的心思在心里一天天的滋长,严伍感觉自己就像中了毒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侵进五脏六腑。
终于有一天,在只有严伍和李泰容两人的时候,严伍小心的问李泰容。
“李泰容,你喜欢伍叔吗?”
李泰容正摆弄着严伍刚送他的金属制的机枪模型,很欢快的回答,“当然喜欢。”
严伍紧接问,“那你愿意到伍叔身边,做伍叔的儿子吗?”
话一说完,不仅李泰容愣住,严伍自己也愣住,其实,他想说做他伍叔的人。
也许是因为太不自信,所以才用词那么小心,不敢贸然问出那样的问題。
李泰容转过头,有些不解的望着严伍,脱口问,“那我爸爸呢?”
严伍揉揉李泰容的脑袋,“伍叔开玩笑的。”
这一次严伍离开,长达两年未來李家做客。
李泰容虽小,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好像和伍叔的交情,好像沒以前那么好了。
李泰容曾躲在书房外面听父母的对话,隐约听到,好像是严伍单方面对李家故意疏远。
李越南曾请严伍來李家做客,但严伍都以忙为借口推脱。
这两年,李越南的生意受到有史以來最大的重创,此时严伍出现,欲帮李越南,对此李越南自然欣喜不已,只是在听严伍开出的条件时,李越南几乎是当场翻脸。
因为严伍的条件是,李越南把他的儿子送给他。
那天是严伍时隔两年再來李家,李泰容异常兴奋,他守在父亲与严伍交谈的房间门外等严伍出來,可渐渐的,他就听到了里面父亲愤怒的吼声,然后不知里面的谁,摔了茶杯。
房门被打开,严伍脸色阴冷的从里面出來,房间内的李越南还在不停的吼着,滚…
李泰容被父亲的暴怒吓住,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探头看了看里面的父亲,又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严伍。
严伍走到李泰容面前,收起一身戾气,露出微笑,微弯着身,爱抚着李泰容的头发,轻声道,“叔叔下次來就带你走好不好?”
李泰容还未开口,李越南突然从房内大步走出來,一把将李泰容拉在自己身后,铁青着脸,“别碰我儿子…”
严伍沒有说话,只是诡异的笑了一下,最后转身离去。
李泰容看着严伍的背影,生气的挣开父亲的手,“爸爸你怎么这样对伍叔,伍叔他会生气的。”
李越南本來就在气头上,听儿子这么一说,更气了,“那你要你伍叔还要你爸我…”李越南大力推着李泰容朝严伍离开的方向,故意厉声道,“去去去…跟他去啊…”
李泰容被李越南推的踉跄好几步,最后红了眼睛,抱着李越南的手臂,哭着道,“我要爸爸,我只要爸爸。”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49:00 +0800 CST  
李越南心软了下來,叹了口气,弯身帮李泰容擦着眼泪,“小容,爸爸和他已经不再是朋友了,听爸爸的话,以后就当沒你伍叔这个人。”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49: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预谋!

在从郑在玹嘴里听说要和严伍见面的时候,李泰容心里是有期待的,期待见到这个在自己少年时期的心里,无所不能的叔叔。
可当真正坐在严伍面前时,李泰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少年时期的那种感觉了,此刻那种朦胧的仰慕,变成了一种古怪的陌生。
再去回想,李泰容发现,他和心中的伍叔,已经六七年沒见了,那个亲切温柔的叔叔,在这几年里,已经随着自己成长慢慢淡化在脑中,只是乍然提起时,才会猛然想起曾经和这位叔叔相处的欢快时光。
面对李泰容,严伍的笑容还和以前一样,他微眯着眼睛,目光温柔,细致的,注视着李泰容的脸庞。
曾经他还会努力压抑着从这张脸上获得的恋想,因为他觉得那很邪恶,龌龊,但现在,望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就犹如注视着垂涎已久的果实,从青涩变的成熟鲜美的一样,眼底的光芒带着温柔的贪恋。
时隔那么多年,那个令人心动的小家伙,变的更加吸引人了,从内而外,从气质到形象,一切都完美的令人沉醉。
“伍叔,我过的挺好的,沒有什么委屈或要需要求助的。”李泰容笑的很随意。
李泰容不打算向任何人求助,从郑在玹将文泰一打的不省人事开始,他就决定一切靠自己,至少这样,后果也是他一个人担着。
來见严伍,单纯只是因为对少年时期心中仰慕的叔叔的想念。
李泰容的话也算让严伍明白,他不需要帮助。
严伍只是笑笑,他在服务员上菜之后,和李泰容聊起天,询问李泰容这几年的生活以及对未來的打算,更多的,是带着李泰容回忆他小时候的事情。
严伍已经感觉不到李泰容曾经对自己的那份仰慕和热情,他在李泰容的脸上,看到的是一种淡然的清冷和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冰冷疏离,仿佛他的世界,被一扇门紧紧的关着,谁都近不了他的身。
若沒有足够起伏的经历,沒有能将清冷与骄傲融合的如此完美。
可却也是因为这样,这种淡漠清冷,而又倔熬挺然的气质,令人情不自禁的想搂紧他,疯狂的亲吻他。
“有想过出国发展吗?”严伍温和的笑问,“如果想,伍叔可以给你提供机会。”其实他只是想知道,如果给李泰容一个名正言顺离开郑在玹的机会,李泰容是否会把握。
在严伍的计划里,李泰容此刻应该是厌恨郑在玹的,只是迫于郑在玹的威胁,才不得不留在他的身边。
“我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李泰容婉言拒绝,他还沒有那个能耐接受国外的生活,更何况父亲还在李泰容的控制中,想要带着父亲从郑在玹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就必须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进行。
现在,除了他自己,谁的帮助他都信不过。
严伍有些意外李泰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以为郑在玹对李泰容的伤害已经够让李泰容拼命的四处求援,而自己的出现对他來说应该像雪中送炭一样及时,以李泰容对自己的信赖应该把遇到的困难都告诉自己才对。
好像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有些脱节了。
他需要李泰容给他一个立场來帮他,然后与李泰容同仇敌忾,慢慢的,成为李泰容最信赖的人,贸然出手,得到的,只是单纯的感激。
想要让李泰容明白他的心思,而且不觉得别扭和恶心,一切,都要慢慢來。
他现在的野心,也就只剩下得到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陪着自己了。
见到了严伍,和严伍聊聊以往,李泰容的心情还算不错,在此刻压抑与厌恶的生活中,获得这么一小刻的平和,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是我在K买下的一家酒吧的地址,上面还有我的电话,你收着。”严伍将一张小卡片放在李泰容面前,轻声道,“我打算在K市多留些日子,在这K市,伍叔我觉得亲切的,也就李泰容你一个人,如果有时间,就到伍叔那喝喝酒,陪伍叔聊聊天怎么样?”
李泰容点点头,“沒问題伍叔。”
这一顿饭李泰容吃的还算舒服,严伍临时兴起,让服务员上了瓶昂贵的红酒,李泰容沒喝多少,而严伍却喝的有些高了。
结束后,李泰容扶着脸色微醉的严伍出了餐厅,严伍的司机一直在外面等着,见严伍出來,立刻和李泰容将严伍扶进车里。
天色已晚,车内灯未开,李泰容隐约看见车里还坐着一个人,但因被司机挡住半边,所以不太确定,最后司机关上车门,跟李泰容道了声谢,转身坐进驾驶座开车离去。
车开出餐厅门口一段距离后,严伍才睁开眼睛,深邃的眼底看不见丝毫醉意。
坐在严伍身旁的董思成拿着快湿巾替严伍擦着因喝酒而渗在皮肤上的汗渍,柔笑着说,“刚才那个男人扶伍叔的时候,整条手臂都放在伍叔您腰上了吧,呵呵,不枉伍叔您装的那么像。”
严伍扫开董思成的手,声音阴沉,“您怎么來了?”
“人家想伍叔了。”董思成挨着严伍的身体,一只手轻放在严伍的大腿上,嘴唇几乎凑到严伍脸边,声音娇柔,“伍叔有了新宝贝,就不要我了吗?”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50:00 +0800 CST  
严伍捏住董思成的下巴,望着眼前这张比妖精还魅惑的脸蛋,面无表情道,“以后有我和李泰容在的地方,你不准出现。”
“听伍叔的。”董思成灿烂一笑,双手搂住严伍的脖子坐在了严伍的腿上,两人呈面对面的暧昧姿态,“伍叔,你不觉得这样进展很慢吗?你的小宝贝到你身边的时间每推迟一天,就多被郑在玹睡一天,说不定等他回到您身边,他下面那地儿都被郑在玹玩松了。”
严伍盯着董思成,挑眉冷笑,“哦?这么说你是有更好的主意?”
“那是当然,只要伍叔您听我的,我保证那个男人会巴不得立刻跟您离开K市。”说完,董思成附在严伍的耳边轻喃。
听完后,严伍皱着眉,阴声道,“你了解李泰容多少就出这样的主意。”
董思成的笑容如朵带毒的花,“我不了解伍叔您的宝贝疙瘩,但我了解,我的玹哥。”

楼主 边伯贤woain  发布于 2018-08-27 11:50:00 +0800 CST  

楼主:边伯贤woain

字数:225073

发表时间:2018-07-22 01: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20 22:43:4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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