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文〗《借口》by:Xanthe (上司攻×下属受 含sm)

早餐以后,Saunders带着我们开始参观这个奇异而宏大的地下设施。实在地讲,他是带着Skinner参观,我只不过一路跟在后面罢了。我把一直用力把指甲掐进手掌心,提醒自己不要开口,不要提问题。这真是一种煎熬 --- 我天生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尽管Skinner把我想到的问题差不多都问了,但还是有一两次他没有问到,我迫切地想要张嘴提问,简直憋得要发疯了。有一次我差点就开口了,好在Skinner及时在我的光脚上踩了一脚,制止了我。后来我被踩得一直巨痛的脚趾竟然起到了警钟的作用,这个倒是叫人意想不到。


这个地方设施相当齐全,包括游泳池,健身房,桑拿浴房,还有宽敞的休闲空间。除了图书室和餐厅,还有其他几个聚会场所。其中一间里摆着台球桌,有几个奴隶男孩闲散地聚在那里,百无聊赖地打着台球。Saunders走进房间时,他们马上停下来,恭敬地站在一边,我注意到其中一两个还以好奇而又欣赏目光注视着Skinner。我当时特意观察了一下,看他有没有回报同样欣赏的目光,但他没有。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好吧,他干嘛要看呢?这就象我也不会乱看其他top一样。


最后Saunders把我们带到一个巨大,空旷的洞穴里,地面上铺满了细沙。


“这里是做什么的?”Skinner问道,我也同样迷惑。


“你会知道的。今晚。”Saunders说着,带我们穿过洞穴走进一个较小的房间里。房间一头是一个巨大的石头祭坛,上方悬挂着一幅壁画。画中描绘的是一个男人与一头公牛的战斗,公牛明显是失败的一方。房间两边排着一些木质长椅,这里的气氛很像礼拜堂。


“做礼拜的地方吗?”Skinner问道,半信半疑地扬起一边眉毛。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你能通过特定的……考验,这里将举行你的入会仪式,接纳你成为我们兄弟同盟的一员。”Saunders答道,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现在落入了一群宗教狂热分子的手中,这甚至比落入嗜虐的精神变态者的秘密组织还要糟。而如果这两者相加的话,你就彻底完蛋了,干脆撒手闭眼,等着被抬到棺材里算了。不过应该说等待着Skinner的是棺材,而等待着我的是贞操不保。我打赌这里有很多人都等着享受‘驯化’我的乐趣。现在Skinner是我与他们之间的唯一防线,但这并不是我希望他活着的唯一原因。我还有满满一大车的理由 --- 如果我的所谓贞洁一定要毁在某人的手上的话,那我希望对象是他。这些事情我想起来就头疼得要命,当Saunders转过身,带着我们穿过巨洞顺着原路回去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离开‘礼拜堂’之前,房间尽头的一扇门引起了我的注意 --- 一扇他没带我们进去的门。Skinner询问地指指那里,Saunders摇了摇头。


“你现在不需要进那个地方,”他不动声色地说。“相信我。”见鬼,这个地方就像蓝胡子城堡一样诡异。我猜测着那里面是不是堆成山的尸体,还有钉在削尖木棒上的数不清的人头。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惊讶的。


当我们回来路上经过健身房的时候,Saunders建议Skinner最好常来参加锻炼。“奴隶只能在每天固定的时间使用这些器械。”他瞥了我一眼。“比方说晚餐以前休息的时候,当然一定要经过他们主人的同意。”


“那露天活动呢?”Skinner问道。“我看到Matt穿着骑马装。那不只是行头吧?”


“当然不是。”Saunders摇摇头。“要等你经过了入会仪式以后,你才能享受这里的所有设施,也包括室外的项目。在那之前,Skinner先生,请把活动范围限制在我带你参观过的地区。在竞技场以外,一般来说我讨厌威胁,也不愿意对其他top显示出敌意。但请你务必牢记,无视我指令的处罚将是相当严厉的。”我还没来得及思索‘竞技场’的含义,他猛地牢牢盯住我。“你的sub对此同样要牢记。事实上, 有鉴于他那种……喜怒无常的天性,也许我还应该带你们参观另一个地方。”他手一挥,示意我们跟上。


他领我们穿过一长串灯光幽暗的走廊,通道一直明显向下,最后我们停在一处上着锁的地牢门前。他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这里就是‘刑地’。”他沉声说道。我和Skinner交换了一下眼色,我昨晚对他说起过刑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只有一个犯人。”


Saunders又打开里面的另一扇门,我刚踏进去一脚就吓得缩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撞在Skinner的胸口上,他正跟在我后面走进牢房,还没看清我所看到的情景。


“怎么了,Fox?”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推到一边。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有个赤裸的男人被镣铐锁在一个直立的刑架上。他的全身,由颈至踵,前前后后,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他的性器上缚着某种器具,残忍地往下坠着,可以想见那是怎样的疼痛 --- 这几乎让我呕吐。他的嘴被金属箍勒住,强制张大着,那东西勒得很紧,一定磨得他的嘴生疼。看到我们进去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眼睛写满了无言的绝望和痛苦的哀求,他不自觉地瑟缩着,似乎预料到了新一轮的折磨。当我看到他的屁股上还固定着什么东西时,我发现自己全身颤抖,几乎无法压抑要从喉咙里逸出的尖叫。我不想知道那是什么见鬼的刑具;我根本就不想再看下去了。我要吐了。此刻我已经无力思考也无法呼吸,只能竭力挣扎着喘气。


Skinner的双手更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臂,把我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我能感到他身体里同样窜动着无法抑制战栗。但他的胸膛是如此强壮,如此坚实, 稳稳地抵着我的背, 给我依靠。忽然, 他猛地用双臂围住我的胸口,把我牢牢搂在怀里。我们静静地站在原地片刻,都闭着眼睛, 感受着来自于对方的安慰,眼前的惨境我们都不愿再看,这是对我们处境真实的威胁。最难捱的一刻过去了,Skinner一言不发地把我拉出牢房,推着我快步走出刑地,没有等侯在我们身后锁上门的Saunders。


“多久了……?”当Saunders在健身区跟上我们的时候,Skinner问道。


“他被惩罚多久了?两天。”Saunders耸耸肩膀。“每隔六小时,他会被放下来半小时,可以吃喝,大小便,松弛一下。等他再被绑起来时,拷打也重新开始。他很快就能学会不去期待食物和自由 --- 因为那也意味着更多的痛苦和新换上的某种……刑具的折磨。”


“还要继续多久呢?”Skinner问道。


“这不一定。他不够服从。”Saunders扫了我一眼。“而他的主人现在火气还没消。所以,至少还要一天。那以后我们要考验一下,看他重新服侍自己主人的心情究竟有多迫切。如果他能很好的证明这一点,我们会考虑让他恢复正常的服务。”


“这种惩罚似乎过于严酷了。”Skinner说道。


“我们确实非常严酷。”Saunders耸耸肩,“听我说,Skinner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极限,没有安全词。我们的sub们跟我们一样喜欢危险,他们不需要我们的仁慈。他们很喜欢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残忍。”


“会不会过头呢?如果有人丧命了怎么办?”Skinner提出这个问题时,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但Saunders好像丝毫没有起疑。


“那不可能。”Saunders答道,“我们的sub没有死掉过一个。出了那种事就太叫人扫兴了。我们要他们顺从,我们也需要他们温暖而多情的肉体,没人对硬梆梆的尸体感兴趣,Skinner先生。”


“这样说太粗鲁了,Saunders先生。”Skinner不动声色地答道。


Saunders得意地大笑了几声,他的眼光又一次转到我身上,不屑地来回扫视着。


“我认为,经过‘刑地’的调教,他的态度会大有改观的,”他阴沉地说。我的喉咙猛地哽住了,抑制不住地干咳了起来。


“我不会同意。”Skinner非常坚决地说,跨了一步,站到我与Saunders之间。


“如果他坏了这里的规矩,那时即使你也无法再庇护他,”Saunders冷冷地说道,那口气就象是对此结果已经确定无疑。“我们承认你对他的权力,但这也是有限度的。其实只要你能让他的行为基本受控,你可以按你喜欢的方式管教他,我也相信你会很好的把握尺度。他确实需要管教。不过,要是他违犯了我们团体严肃的制度,那时,决定权就不在你手上了。当然,如果违犯制度的是你,我们同样不会手下留情。”


“我们完全了解,”Skinner点点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对不对,Fox?”他的手如铁箍一般,猛地卡住我的后颈,使我吃了一惊。


“是,先生。”我嗫嚅着说。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安静和服从的话,那就是关于刑地的记忆。当Saunders将更换衣服的场所指给Skinner的时候,我已经变得驯服多了。


“我建议你趁现在到健身房锻炼一下,”Saunders说道,“你需要保持最佳状态,以便顺利通过我刚才提到过的‘挑战’。”


我们看着Saunders转身离开,朝游泳池方向走去。我甚至没有注意到Skinner的动作,下一秒钟我已经被他按到墙上。他的双手紧紧掐进我的肩膀,眼珠错也不错地死死盯着我。


“别再干任何惹祸的事!”他厉声叫道,“给我听清楚,Mulder。只要能让你听话,我会亲自动手抽你的屁股的。那总比你落在他们的臭手里要强。”他的动作非常粗暴,掐得我肩膀生疼,但此时此刻我已经不在乎了。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以后,他会被忿怒冲昏头脑也并不奇怪。真正让他害怕的是,到那时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伤害我,自己却无能为力;如果我们的情况颠倒过来,我的感受也会一样的。其实他的处境跟我一样危险,甚至只有更糟。我颤抖着点点头。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09 20:58:00 +0800 CST  
“我都明白,我不会再犯傻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希望这能让他冷静下来,因为他确实是处在失控的边缘了。


“好啦。”我按住他的手,慢慢地把它们从我的肩膀上挪开。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把我松开了。他下意识地用手捋过头顶,就好像在捋平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头发一样。


“好啦,是的,好啦,”他喃喃地自语着,粗鲁地扯掉身上的衬衫,有一两颗纽扣应手落地。他把衬衫整齐地挂好 --- 我想保持整洁是他根深蒂固的习惯不自觉的反应。他一向憎恨混乱,而现在他更是藉着这些习惯性的动作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啦,”另一个top带着一个sub走进更衣室的时候,他还在喃喃自语着。我嫉妒地看着那个sub帮他的主人换衣服,这时某种本能驱使我走到Skinner坐的地方,跪在他面前,帮他换上运动鞋,再把鞋带系好。我做的时候,他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轻轻地摩挲着。我想这是对他刚才的粗鲁和失控无声的道歉。此刻,我真想停下手中的事,让他抚遍我的全身,告诉我他的怒火不是针对我,而是那帮混蛋。可惜那美妙的一刻结束了,他站起身,我跟着他走进健身房。


欣赏他运动时的情景比我想象中更吸引人。我忘记了对外太空逃犯的跟踪追捕,也忘记了与Krycek的争斗周旋 --- 现在这一幕无疑更能吸引我。他全身充满了过剩的精力,刚好都消耗在运动中。划船机,胸肌训练器,肩臂牵引器,脚踏车,以及踏步机,所有这些器械煅练逐渐化解了他的过度紧张的情绪。他没有吩咐我做任何事,于是我拿着一条毛巾站在他身边,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替他擦一下汗,因为他煅练的频率的确相当疯狂。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练足了两个钟头,每一种几乎都重复了几百次,终于慢慢平息了怒气。他从我手里抓过毛巾,告诉我他要去游游泳。


“站在池边不要乱跑 --- 我要你随时呆在我的视线之内。”他吩咐道,我点点头,现在我发现我对他的命令心悦诚服。


看他游泳无疑也是一种享受。我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蝶泳时劈波斩浪的矫健身姿,完全没有发现Matt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贴上来,一只胳膊猛地搂在我胸前,另一只臭手悄悄潜进我的裤子里。


“别动,小子,”他低声说道。我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真想给他一拳。可这时我眼前浮现出的是刑地的惨境,和Skinner刚才在更衣室把我按在墙上时暴怒的脸。我强迫自己松弛下来。Skinner刚刚转过去,背向着我们开始游另一个来回。即使Matt想干什么,最多只有不过四十秒钟的时间,Skinner马上就会转身游回来了。“哪天我一定要上了你。”Matt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看你主人的那根东西也不怎么样。你渴望的是一个又粗又硬的家伙狠狠地把你干趴下。那才是你喜欢的,不是吗,Fox?”


“别碰我。”我咬牙切齿地说。他的臭手在我的下身打着圈,搓动着。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压抑我的怒火。


“我会把你弄到手的,”他哑着声音说,“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我会把你翻过来,干你,再狠狠地揍你,到那时,你会哀求我碰你,再也不敢拒绝我。哀求我,小子。苦苦哀求我不要用鞭子抽得你血肉模糊。碰到我心情好的话,我也许会听听,但通常我的脾气都很糟。”他得意地干笑了几声。我睁开眼睛在池子里寻找Skinner的身影,现在他肯定应该转回来看到一切了,但池子里人太多了,我跟本找不到他。我压抑着油然升起的惊慌,我真想狠狠教训这个浑蛋,但我也知道,到时等着我的惩罚就绝不会是昨晚肩头几下鞭子那么简单了。


“知道吗,”Matt热烘烘的鼻息喷着我的脸,“我喜欢需要调教的辣货。我喜欢干那种野的要命的sub,我会让他知道谁才说了算。我看你简直就像没有被调教过,小子。你需要一个真正强硬的人来管教管教。Skinner不行。他打你打得太少了 --- 你跟本就不够怕他。但你一定会对我怕得要死的。”他开始舔我的耳朵,我战栗起来。


“如果你以为说两句脏话就能让我兴奋,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我说着,低头望向自己的阴茎,它无视Matt不遗余力的挑逗,始终软塌塌的。“你跟本就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Matt。”


“叫先生。”他恶狠狠地捏了我的宝贝一下,我疼得几乎窒息了,只能勉强压抑住怒火和疼痛的嚎叫。就在这时,Skinner从池子里钻了出来,甩掉身体上的水珠,溅了围在池边的那些sub一身,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抱怨。我的上司走了过来,Matt立即把他的臭手从我裤子里抽出来,煞有介事地站直身体,对Skinner虚伪地笑着。





“我一直在观察你们。你们俩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Matt低声说。“他想惩罚你,可他又停住了 --- 我都看见了。而你想服侍他,又缩回来了。很显然他控制不了你,如果你是我的,你就会服服帖帖的。我会让你知道的。”他擦过Skinner,一头扎进池子,激起巨大的水花,溅了我们一身。


我们的最后一段对话Skinner一句没差都听到了,他板着脸开始擦干身体。我迈上一步,从他手里接过毛巾,在我替他擦身的时候,他全身一僵。


“至少得装装样子,他可能还盯着呢。”我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哎,难道我是以此为借口,让我的手有机会游遍他的全身?他点点头,松弛下来,任凭我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他完美的裸体吸引了周围很多sub贪婪而仰慕的目光。这个地方游泳的人都没有穿泳裤,我猜这里不是那种需要装腔作势的地方,但我确实要拼命管住自己的眼睛,避免自己带着色欲盯着我上司那令人印象深刻的下身看。我原来从未对一个男人着迷过,至少我这么认为。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法自控。是因为这个地方该死的规矩和弥满在周围的色情而性感的气氛吗?还是因为现在我们一起面临着生死存亡的绝境?这也说的过去,面对死亡的威胁,人们的心灵不是会迅速贴近吗?那他对我有感觉吗?还是说一切仅仅出于他对手下习惯性的庇护,还有他查清真相,伸张正义,将凶手绳之以法的决心。


我把他带到休息区,让他躺在一个按摩台上。还有另外三个top也躺着接受按摩,我看到Nick正用浸过油的手指按摩着Saunders肌肉发达的小腿。Nick半闭着眼,舌头抵在唇间,全部注意力完全投入在他的工作中。从Saunders光滑闪亮的皮肤和肌肉的松弛程度来看,他应该已经按摩了很长时间了。Nick按完最后一下,顺从地跪在台边。


“主人还需要其他服务吗?”他的语声低柔,充满了对面前那个人的崇拜。


Saunders懒懒地睁开一只眼。


“不用了,谢谢,Nick。做得非常好。”Nick兴奋地舒了一口气,Saunders笑了笑,翻过身体仰躺着。“来。”他把Nick拉近,解开他的牛仔裤,一只手滑进去,摸到了Nick已经硬起来的阴茎。Saunders懒洋洋地用手抚弄着,眼睛一直盯着Nick气喘吁吁但欣喜若狂的脸,后者闭着眼睛,完全迷醉在他的动作中。Nick战栗了一下,似乎已经接近了高潮的边缘,这时Saunders却突然停止了抚摸。Nick猛的睁开眼,眼睛里写满了失望和毫不掩饰的饥渴。


“你自己来做完。我要看。”


Saunders双手枕在颈后悠闲地躺下,这时Nick笑起来,那是淘气而狡猾的笑容。他脱掉牛仔裤,欣喜地展示出他已经勃起的阴茎 --- 不光是对他的主人,也包括我们所有人。当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们,而要把视线从Nick的身上移开几乎不可能。他用手握着自己坚硬的阴茎套弄着,搓动着,同时狂乱地扭着屁股,汗水浸湿了他的黑发,灵活的舌头时不时溜出来舔着他发干的嘴唇。Saunders脸上带着主宰者骄傲的笑容,目光不时扫视周围,欣赏着众人被他的sub激发的兴趣。这是一个我们只能看不能摸的sub --- 这样一来我们都能明白什么是他拥有而我们得不到的,这一切由Saunders独享,其他任何人也不能染指。人人都能看出Saunders也被挑起了兴奋,我敢打赌如果这时屋里的其他top敢动Nick一根汗毛,Saunders赤手空拳就能把他干掉。终于Nick达到了高潮,他象野蛮的小猫一样拱起了背,屋子里响起一片嘘声,sub们又重新继续他们的按摩工作。


Skinner正俯卧在按摩台上,我没法知道Nick的小小演出是否激起了他的欲望,但我他XX的有。刚才我所看到的主人与奴隶之间的视线交流的的确确激发了我的兴奋。他们之间的默契显露无疑,他们之间的欲望与需要完全同步,而彼此能给予的恰恰是对方需要的,可谓珠联璧合。此刻,我嫉妒他们的这一点。


Nick的表演还记忆犹新,而Matt刚才的话好像又在我耳边响起,我在手上沾了按摩油揉开,小心翼翼地按在Skinner的背上。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这不怪他。说实话,本来我对按摩术就不怎么在行,毕竟我又用不着靠它来谋生。可听了Matt的话以后,我觉得为了逼真起见,我真的需要表现出一些专业水准来。更何况,亲手抚遍他赤裸的身体不正是我想做的吗?我索性抛开所有这些内心交斗,一心一意投入到按摩中去。我要他真正放松下来;我要我双手的每一次触摸,都能给他强健坚实、蜂蜜色泽的肢体带来恰到好处的享受。我要借着角色的伪装好好地崇拜他。他不会知道我的心意,他只会认为我的卖力表演完全是形势所迫,尽管事实并非如此。我的双手有力地按摩着他的身体,我以我日常生活中不可能做到的方式抚摸着他,爱慕着他。我从来没有这样触摸过一个男人的身体,这是种我不熟悉的感觉,但这没关系。我技巧上的欠缺,可以用我对他的肉体不可抑制的迷恋来弥补;而我也渴望我所做的,能对他追踪而来所冒的生命危险稍有补偿。


按摩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 他就是我的全部。我努力松弛他后颈肌肉的紧张,让他的身体在我的指间完全放松下来。我由他的背部开始,慢慢地推进到他的手臂,我双手握住他的一条胳膊,先力道均匀地摩搓一遍,再按揉每一块肌肉让它们完全松弛,然后旋转向下,最后把他的手指捏在我的指间缓缓地按摩。我喜欢现在的感觉,看得出他也一样;他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的感受。尽管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我依然能分辨出他究竟满意与否。我迷醉在他诱人的身体里,迷失在我的角色之中,时间也为我停滞。当我把他的手指举到唇边,着迷地依次亲吻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他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制止我,甚至没有一丝僵硬与不自然。我沿着他的手臂向上,在他的全身印满细碎的吻,他只是躺在那里理所当然地接受,如同一个主人所应有的态度一样。我沿着他的后背一路吻下去,连臀部也没有放过,再顺着他的双腿直吻到脚尖。当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整个心灵都与我的动作同步。这是我此生所经历过最最情色的一刻,如果他以后问起我来,我大可以躲在角色背后,躲在担心被识破身份的借口中,躲在对刑地的恐惧里。当然这些对他同样适用。这些理由对我来说固然全是谎话,但对他来说可能都是真实的吧。可能吧。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09 20:58:00 +0800 CST  
我按摩遍他的全身,先是背面,接着是前面,末了我把手指最后一次浸在按摩油里,准备给他做头皮按摩。我以前从来没有象这样触摸过一个男人的光裸的头顶。这比任何事都来得性感,连我的手指也迷醉于这种触感,我甚至能感受到指间溢出的电力。当我轻轻按遍他的整个头顶,连头骨上细微的起伏也全能感觉得到。他的眼镜搁在更衣室了,他脸色平静地仰躺着,任凭我服侍。我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慢慢地沿他的颈侧划下,我俯视着他,为此刻的亲密,为他赤裸的身体深深迷醉。我看着这个我曾经熟悉的人 --- 以这种我不熟悉的方式,不同于我们平日的自我,不同于我们工作中的身份。远离办公室和成堆的报告,远离为了条例无尽的争执和该死的302,远离了不能逾越半步的底线。似乎就在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终于确定无疑,我要越过这条线。我俯下身,带着我刚刚认清的爱情,轻轻地吻上他的额头。


终于结束了。我停下手坐起身,才注意到周围一片寂静。抬眼一看,我发现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们。看来我充满爱意的按摩,跟Nick刚才自慰的情景一样,受到了众人极大的关注。Saunders俯身趴在按摩台上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们;Matt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此刻皱着眉头斜靠在墙边,满脸都是妒意。Nick充满赞赏地对我微笑着,那是一个sub与另一个sub之间完全的理解,犹如彼此分享着对各自主人的挚爱与崇拜。Skinner似乎察觉了气氛的变化,猛地睁开双眼,警觉地四下一看。


“真是精彩,Fox。谢谢你的表现。”Saunders咕哝着,“我想,现在我们了解你的主人何以对你如此纵容了。你是个让人嫉妒的男人,Skinner先生。”他对Skinner由衷地微笑着,后者清了清喉咙,含混地应了一句。


“我觉得你肯定会对刚才完美的表现表示感激的。”Saunders又加上一句。


“当然,”Skinner答道。他的目光与我相交,我们都呆了一下,想到是Saunders刚才是如何奖励Nick的。我可不希望Skinner当着众人的面那样摆布我 --- 这种想法让我出了一身冷汗,但他要做的显然更动人。他起身坐到台子一边,双手捧住我的脸,他先吻上我的额头,划过我的鼻子,最后轻轻吻上我的嘴唇。这是一个没有性意味的吻 ---


仅仅是嘴唇相触,我们日后都不会为此尴尬,但即便如此它仍然如闪电般击中我的身体,我的双腿开始战栗。Saunders似乎对此相当满意,周围的其他人也如此,一切又恢复了正常。Matt看来是唯一一个对此不满的。他挥手叫一个sub近前,猛地把他掀翻在按摩台上,以最粗鲁和兽性的方式‘进入’了他,自始至终他都带着仇恨的表情紧盯着我。不难想象他在幻想中是跟谁在做。Skinner站起身,在腰上围了一条毛巾,带着我离开了。我跟上他,暗自松了口气,把Matt和被他钉在身下的猎物野蛮交媾的声响抛在身后。


我们回到更衣室的时候,那儿还有另外三个top。Skinner套上他的内衣和长裤,伸手去拿衬衫,但被我抢先一步。


“主人请允许我。”我低声说着,举起衬衣替他穿上,再一路替他扣好纽扣,系上长裤,扣上皮带。他没有拒绝,但脸色微微发红。随后,我又一次跪下来替他换上鞋,系鞋带的时候,他的手悠闲地抚弄着我的头发。服侍他穿好衣服以后,我们一言不发地穿过走廊走回房间。


我似乎已经迷失在为他服务的幻想和对他的崇拜中,当我们回到我们的避难所,他关上房门转身对我说的话,却像是一记重拳猛地将我击中。


“Mulder,我们总要离开这个地方的,很快。”


我何尝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但那就好像全盘否定了我们刚才共同经历的一切。也许我把我的所想全写在脸上了,他停下来盯着我,沉吟了片刻。


“你现在有危险!”他吼了出来,“Matt在打你的主意,Saunders也在旁边虎视眈眈的,还有所有这群混蛋。别忘了我们该做的是查出那个没有进去过房间的秘密,再顺着这条线索抓住凶手。”


“我知道!”我也吼了回去。“到这来找凶手,不正是我该死的主意吗?”


“是啊,就是你那个该死的脑子让你违反了我的每一条该死的命令。”他狠狠地啐了一口,攥紧了双拳。


“好吧,不管你再下达什么高明的命令,我他XX的都照办总行了吧?”我大喊着。


“我的命令你照办过哪一条?就连让你乖乖地保住你的小命,你都不给我照办!顺便说一句,我他XX的还得替你的命操心。”他对我吼回来。


“我的命用不着你费心!这三十多年我自己照料得挺不错的。”我能感到刚才那暧昧的性感氛围和撩人的危险已经随着我的喊叫烟消云散了。


“你自己?哈!真自信啊。看来我和Scully在这方面一点儿贡献也没有啦?”


“你管不着,Scully也管不着,谁也管不着!没有你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差点被那个断掉鼻子的混蛋强暴,就是你说的‘好好的’?”他的声调变得低沉而冷酷。


“哼,我已经被你们摆布惯了。被那个混蛋,被你,被调查局,还有见鬼的共谋集团。这些他XX的对你有什么区别?”


“我来告诉你这些他XX的对我有什么区别!”他大步走过来,把我猛地按到墙上,“就是你 --- 就是你一直想方设法吸引我对你的注意;这就是对我见鬼的区别。你一直象邀宠的小猫似地在那边炫耀着,卖弄着。简直他XX的让人笑话。我一开始没理会,因为我看出你跟所有人都是那副德行,你就不能给我安分一点儿吗?你一直那样卖弄着,总想挑拨我做出什么事来,让我恨不得抓住你,然后……”


“然后?”我强自镇定地反问一句,呼吸急促地紧盯着他黑沉沉的、暴怒的眼睛,那里面隐藏着深深的挫败和某种无法控制的东西 --- 情欲。终于他的理智又占了上风,他放开我,焦躁地坐到扶手椅上,深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忘了我说的话吧。这个鬼地方影响了我,没事了。我们被这帮疯子的鬼规矩弄得也不太正常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全当没听见吧。”


“不。我要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走上一步站在他面前,跟他对峙着,他抬眼看我,目光在镜片后闪动着。


“好吧,我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你要我注意你,现在我注意了,Mulder。终究……终究还是躲不掉。现在的问题是,你真想清楚了吗?”他坐直身体伸出手,猛地搂住我的腰把我拉倒,跪在他身前,他的手插进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扯,低头吻在我的脖子上 --- 吻得很用力。


“这就是你要的吗?Mulder?”他嗓音低沉地说着,更用力地把我的头往后扯,继续他更激烈的吻,在我的喉结和脖子上厮磨着,啃噬着。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拎在半空中,我很想对他说‘不’,很想告诉他这错得太离谱了。我本该像一个被上司侵犯的探员一样,用力把他的手摔开,但我的身体背叛了我。


“是的。”我低哑着声音答道。


“我知道。”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摸到我的胸前,用他强有力的手指抚摸我的乳头。“我早就知道了。”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Lenny说了以后,我才意识到的。”


“我明白,我听过录音了。”他沉着声音说道,他的手仍然向后扯着我的头。“我想你自己一直也不明白 --- 你那些行为都是下意识的。所以难怪你会对Lenny那么激动。那种念头一定把你吓坏了。”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知道多久了?”我问道,他继续把我往后推,我双手乱挥着抓住他,才能保持住平衡。


“有好几年了。那次我本来叫你老实呆在局里,从监视录像带里找线索,结果你却私自跑到波多黎各那个见鬼的天文台去了。一开始,我以为你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傻瓜而已,可实际上那就是你的见鬼的行为方式。你就象射上天空的焰火一样,出人意料地爆发出来,带着乒乒乓乓吵人的声响,可是又那么炫目那么美。我本来猜不出你究竟是要吸引谁的视线 --- 我根本没想到是我。直到后来你开始喋喋不休地提到你的屁股。”


“我的屁股?”他的手指带着渴望划过我的胸膛,所过之处留下道道灼热。


“对。每次我们谈工作的时候,你都要拐弯抹角地提到屁股。什么……我们该狠狠地踢他们的屁股;把那帮用屁股思考的蠢货撤回来;把他们的屁股吊起来狠抽;这个鬼地方都是屁股欠揍的家伙……诸如此类。要么你是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到你的屁股上,要么你就是对自己的屁股着了魔。就这样,好吧,我开始注意你的屁股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吧。”


“我没想到你是同性恋。”我低声说。


“你想不到自己也是。”他在我的脖子上舔吸着,象吸血鬼一样贪婪。


“我再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在他唇齿的厮磨中溺死了。


“你知道的,Fox。”他稍稍松开我,对我咧嘴笑着,那是一种野兽般的笑容。“你还是原来的你。也是你一直想成为的那个人。”


“我要成为什么?”我问道。


“我的。”他答道。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09 20:59:00 +0800 CST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09 20:59:00 +0800 CST  
我呆呆地瞪了他一会儿,我知道他所说的其实就是被我藏在灵魂深处、一直试图否认的事实。我很久以来,一边努力抗拒着,一边又竭力寻找着,但都没有结果。这是我生命里最真实的东西,它已经存在很久,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而已。


“你想说什么?难道现实生活中我们都在逃避,只有到了这里,我们才变得真实吗?”我试图理清这个概念,但头脑中一片混乱。他的双手和口唇一直在我身体上四处点火,让我根本没法理智地思考。


“别把我当成他们那种病态的混蛋,”他对我叫道,“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有一点倒是没弄错 --- 说到顺从,你要做见鬼的sub根本就不够格。好吧,一切都是你挑起来的,Fox,现在你要我继续吗?”


他站起身,推着我一直到床边,按倒在床上,一只大手押在我的胸口上,俯身压上来。“我现在还可以停下来,我们可以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真的想要这个吗?”他的双眼比任何时候都更黑更沉,眼睛深处隐藏着读不懂的火焰,他仍然保持着最后的一点儿理智。我知道,如果我说‘不’,他会马上抽身起来,掩藏起所有感情。他也会说到做到,永远不再提起这件事。


“是的。”我拉下他的头,用力地吻他。


他焦躁地低吼一声,跨骑在我的身体上,把我的双臂压在身体两边。


“你以前没做过。”他对我说。这并不是提问,对此他应该很清楚。


“没有。”


“我很粗鲁。”他又猛地卡住我的双手,似乎要证明他的话。“我做的时候 --- 会很粗鲁。你确定你没问题吗?”


“是。”我点点头,想把双臂挣出来搂住他的脖子,但他的双手就像老虎钳子一样。


“别动。”他厉声叫道。我不敢相信他是同一个Skinner。他已经完全变了,全身燃烧着对性欲的渴望,我永远无法想象他沉溺在激情里会变得这样 --- 让人害怕。“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都压制着自己。我知道我不能就那样把你压倒在我的办公桌上,让你知道你还意识不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他低哑着声音说道,“我只能压制住我自己。但如果我真的失去控制了,我会变得完全不一样。我很可能会比你指望的要过分。你能信任我吗?”


他低头看着我,一直粗重地喘息着,跟自己的理智缠斗着。他终于放弃挣扎,如猛兽般开始行动。他抓住我的头,吻上我的嘴,咬住我的嘴唇。他一路啃噬着向下,牙齿落在我的乳头上,用力咬下去,他用一只手把我死死按住,任凭我哀叫着在他粗暴的爱抚下扭动挣扎。他毫不留情的牙齿又落在我的肋下,这一下疼得象地狱一样。他的嘴向上游到我的肩头,又咬下去,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狠,我疼得喊了出来。他的大手控制住我,他的手指粗糙有力。“不准动,不准挣扎,否则只有更糟,”他嘶声叫道,我努力翻向一边,想从他的身下逃开,他的手擒住我的手。“服从,Fox。服从。”此刻他的气息粗鲁而原始,他身上散发的汗味弥漫在周围,使我眩晕。他的手伸向我的牛仔裤,拉开拉链后把它扯掉,随手扔在地上。他的手指在我硬起来的阴茎上搓动着,我呻吟着朝他的手中顶过去。“不准射,”他低哑地吼着,挤捏着、套弄着,使我在强烈的快感中喘吁。“不准他XX的射,否则我一定要用橱子里的哪条鞭子打烂你不听话的屁股。”


他讲话的方式,他抚摸我的方式,使我无法抑制地颤抖,完全瘫软在床上。我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被挑起情欲。他的力量,他全身发散出的野兽般的气质,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疯狂……什么?他说不让我射?


“你肯定是他XX的疯了。”我呻吟着,继续挺身朝他的手里戳进去,他竟然在我的宝贝上狠狠敲了一下,我紧跟着发出一声哀号。


“让你射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他拦腰抓起我,把我推下床。“去把套子和润滑剂拿来,快!”他咆哮着,我立即冲进浴室,不到四秒钟就拿了东西回来。他已经脱掉了衬衫,正在解裤子拉链。


“让我来。”


我把他的裤子解开,双手微微颤抖。他刚才说他那里很大,我想看看他勃起时究竟有多大。他游泳的时候,我看过他的尺寸不小,但看到他现在的尺寸,还是让我抽了口冷气。


“现在还那么肯定想要我来干你吗?”他把我拉近紧紧贴在他身上,他坚硬的阴茎抵得我的腿发疼,跟我的摩擦着碰在一起。我点点头,清晰地感觉到他又粗又长的家伙这样贴近我,几乎使我无法呼吸。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干我,弄伤我,我都不在乎。你以前做过对不对?跟男人?”我问道。我抬起头看他的眼睛,我想再找到我那个冷静的,克制的,有条不紊的上司,但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此刻他身上被我挑起的性欲的烈焰已经烧得太猛了。即使我现在想拒绝,我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能踩住刹车。他现在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野蛮而粗暴,但我没有资格抱怨,因为他的确警告过我。


“是,我做过,跟男人。你一会儿就能领教到了。”他的手指在我的后背粗暴地抓过,他的指甲划过我带着鞭伤的皮肤。“只有跟男人做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顾及。我想这多半跟我接受的教育有关。”他大笑了一阵。“我从小就被灌输对女士要尊重。我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多少会有所保留,但如果是男人那就不同了。我会很粗鲁,甚至难以控制自己。你很强壮,也很年轻,你接受我不会有问题。见鬼,是你要我干你的。是你想要这个的,你想要的就是我,不是吗?”他的语气带着某种骄傲,我能感到他抵在我腿上的家伙似乎更坚硬了。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02:00 +0800 CST  
他又一次吻住我的嘴,狂暴地啃噬着,把我的嘴咬出了血。接着他把我拉得更近,紧锁在他健壮的手臂间,把我的头托近,咬上我的咽喉,象一头发情的公鹿般跟我厮磨着。我已经无法移动,只有软倒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按照他的方式摆布我的身体,而这些其实也是我需要的。他松开我,紧接着把我脸朝下掀倒在床上,他的手用力按着我的后颈,让我动弹不得。接着我感到他的嘴唇落在我的背上,咬上我肩头的鞭痕。这一次也像他刚才一样咬得非常狠,疼痛使得我尖叫着开始挣扎。


“我说过不准动!”他厉声吼道。“你不知道你扭动的样子会让我发疯。”这时,我想到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 猫用一只爪子按住老鼠,老鼠不动的时候它也按兵不动,而一旦老鼠要逃跑,它就凶相毕露。那跟他现在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于是我尽量趴在那里不动,接受他相当狂野的侵袭。我的阴茎一直硬着,他显示的力量让我着魔。这时他火热的舌头游到我的臀部。


“啊,这就是那个闻名已久的屁股。”他低声咕哝着,在上面来回舔着,舌尖探入了臀间的折缝,又让我的喘息加重起来。他一手按住我的大腿,一手撑在我的腰际,我能感到他变换姿势时,压在我身体上体重的变化。


“不要动,否则我会把你撕成两半的。”他停了片刻,牙齿忽然用力咬在我一边屁股上,我尖叫起来。他压住我,一直咬着、非常用力地咬着,在我身上留下他的记号,标志着他对我的所有。终于他松开口,用舌头舔过他刚刚留下的齿印,我只有趴在那里发出无力地哀叫。“Fox……?”他用手抚过我的头发。“你没事吧?”


“嗯。”我为忍痛一直咬着枕头,我的回答被枕头捂得闷声闷气的。


“你说的没错,Fox。你的屁股确实值得我的注意。你那么周到地提醒了我,对此我深为感激。”他大笑起来,那是我从没听过的低沉而浑厚的笑声。然后他的手进犯到我的卵蛋周围,抚摸着,舔吸着。


“不要咬那里,我会死掉的。”我咕哝着。他又大笑起来,像安抚小狗或小兔子似的拍拍我。


“等到我的家伙顶在你的屁股上,你才可能会死掉。”


他的两只大手似乎同时在我身体的每个地方肆虐着,一边握住我的阴茎,一边从肛门的入口侵进去。我不由自主地在他前面的手里戳动着,饥渴地想得到他不肯给我的甜蜜的释放。


“求你了……”我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不要说话。”他的力量无处不在,那种原始的控制力完全笼罩住我,让我无处可逃,击垮了我的思维,夺去了我的呼吸。“跪起来。”他把我拉起来搂住我。我此刻跪在床上,后背抵着他的胸口,他的胳膊紧抱着我,我能感到他的阴茎就压在我身后。现在它的触感又湿又滑,我意识到他已经戴上了套子润滑过了。他的手指更深地押入我的体内,带着润滑剂的冰凉与滑腻,在它们准确地找到我的前列腺的时候,我喘嘘着大叫了出来。


“这里还不行,”他抱怨着,用手指持续不断地摩擦着把我的入口扩大。“再给我松开一点儿,你得吞得掉比两根手指更大的东西才行。”他的声音稠滑得像丝绸,既冷静又非常性感,我尽量按他说的做,迎合着他的侵入,贪婪地要把他的整个手吞进去,我渴望着更真切地体会他在我身体里的感觉。这美妙的进犯持续了良久,他抽出了手指,我挫败般失望地呻吟着。


“你属于谁?”他问道。他的阴茎在我的臀缝间挤擦着,那坚硬的感觉撩拨着我的欲望。


“你。”我呻吟着说,他灵巧的手指裹住我焦渴的宝贝熟练地套弄着。


“大点声。”他的声音近在我的耳边,嗡嗡地在我的头脑中轰鸣。


“你。我他XX的属于你。你,你,你!”我尖叫着,渴望着释放,渴望着达到高潮。


“不准射。”他咆哮着,忽然松开手,把我留在强烈的失望与渴望中煎熬,汗水涔涔而下,使我发出痛苦的嚎叫。他的手指转到我的大腿上,紧紧抓住我往前推。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时候,猛地插了进来。这是我从所未有的感觉。地狱般的疼痛将我淹没,他冲破我肛门入口处脆弱紧缩的肌肉,庞大的身躯径直撞在我的腿上,他把我紧紧箍住,让我无法从他粗鲁的进犯中逃脱。接着他扭动着进入更深处,坚硬的感觉完全将我塞满,就在同时,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阴茎。


“操……”我呻吟着。他一言不发。此刻,我的身体完全被诸多混乱交杂的感觉所占据。我能感到他坚硬的家伙深深顶在我的屁股里,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头就挨在我的头旁边,他灼热而焦渴的鼻息就喷在我的脖子上。我静下来,努力保持不动,逐渐开始适应这种新鲜的感觉,开始习惯他插在我身体里的坚硬和巨大。此刻我们好像被牢牢地焊接在一起,我的身体逐渐接纳了他,而他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我的适应。我们已经连成一体,我们的喘息声是周围唯一的声响,而两人胸膛的起伏是我们唯一的动作。


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忽然他大吼了一声,开始猛烈的抽插,那种感觉我简直无法形容 --- 明明是钻心的疼痛却混杂着见鬼的快感。我一边忍耐着每次插入融注着的巨痛,同时享受着他在我下身娴熟的套弄,直到我神经末梢叫嚣着编织成一片混乱的魔音。这边的感官告诉我,我正在经历此生最美妙的一刻;那边又在提醒我,我的屁股正在受烧灼般的巨痛煎熬;而另一个地方又发出尖叫,说我马上就要在快感中死掉了。他猛地抽出来,动作粗鲁而老练,接着再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来,每一次都不忘给我的阴茎同样强烈的抚弄。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02:00 +0800 CST  
度娘别吞好吗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03:00 +0800 CST  
“为什么?”我问道。我把他拉起来,拉着他到床边,将他推倒床上,跟他纠缠在一起,我跟他脸对着脸,深深地凝视他的眼睛。


“因为我现在真的不能让任何人碰你而袖手旁观了。以前已经够糟的了,而现在你是我的了,你真的属于我了,所有这些再也不是什么借口了。现在我只能更加努力控制住我自己好好应付这一切了。”


“好啦,你不是一向很能控制自己吗?你又不像我。”我大笑起来。


他笑了笑。“是,不像你那么一意孤行。我要是能把一点点儿理性敲到你的脑子里就好了。”他着恼般地紧紧箍住我,坚实的肌肉几乎勒进我的肉里。


“我是你的,主人。”我揶揄着。“无论你要对我做出什么见鬼的事都没问题。”


“别以为我不会,”他咕哝着,轻轻亲着我,“别他XX的以为我不会,Fox。”


他睡着了。我本想再跟他聊几句,可他就这么用胳膊搂住我,一条腿压住我的腿,在几秒钟之内就睡着了。他很重,但我不想把他推开 --- 我才刚刚习惯跟他如此亲近的感觉。我放松下来,闻着他特有的气味,回想着刚刚他从后面粗暴地搂住我的感觉,他所说的‘你是我的’仿佛还近在耳边,他就是那样彻底地把我虏获。我一直崇尚所谓身心自由,憎恨复杂关系的羁绊。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属于任何人。现在的一切真是把我搅得很混乱,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可他已经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甚至深深镂刻进了我的灵魂。


我努力想对现在令人头疼的形势,做个合理化的分析,但总是不着边际。这里面简直没有任何合理性存在。我,Fox Mulder,对躺在我旁边的这个人来说,一直是局里最让他头疼的祸害。自从我被指派为他的下属,我就接连不断地给他制造事端。我进行调查的方式可称异类,我对案件的选择令他失望,签署我的报告一定是他最让他挠头的事了。我似乎是想逃离他的控制,但从心理分析角度来看,这其实是源于我吸引他注意力的需要,是一种迫使他控制我、接触我的手段 ---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自觉的行为。难怪他刚才会那样大发雷霆。整整五年的自我控制,整整五年保持淡漠和冷静;每次当我的脑子里又生出什么见鬼的妄想狂般的奇思妙想,他都要以他的理性来加以控制。他五年来回护着我,替我收拾混乱不堪的残局,看着我在他身边上演诸多花招和把戏只为让他更关注我。而我整整花了五年的时间想要激得他失去冷静和自控,自己对此却一无所知。我下意识地希望他做出点儿什么来,让我能明白我究竟是什么,让我得到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难怪他觉得这简直是个笑话。


看来过去每当我陷入困境时都会下意识地向Skinner求救,这也根本不是什么巧合。那次我落入共谋集团的圈套,误中了幻觉水,我想到能解救我的只有他,不是Scully,不是什么独立枪手,当然也不是调查局里‘穿西装的傻瓜’中的任何一个,那些家伙只会找我的麻烦,在我经过的时候嘀咕着说我是‘神经病’。只有他是不同的。就是他救了我,那之后又有很多次。那次当我陷入疯狂,看到重重幻影,掏出了枪的时候 --- 他赶到了我身边。我希望救我于危难使我得以生还人就是他。当然我也愿意能有机会拯救他一次,倒不是图他来谢我,这个从不领情的狗崽子。


我想我不能忍受被人贴上标签。我不喜欢任何一种歧视性的标签,尤其不能容忍同性恋,基佬,甚至是双性恋的标签。我原来简直无法想象那个会跟我发生联系。上帝!如果有比同性恋标签更要命的,那就是sub标签……那个牢牢贴在我灵魂深处的‘Walter Sergei Skinner’的所有物的标签。我怎么能顶着这个东西四处走?我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不打算再逃避。当然,最好他该死的决定也跟我一样。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04:00 +0800 CST  
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洗过澡,穿上了Saunders替他准备好的衣服。那类衣服我知道他平时绝对不可能会穿 --- 黑色长裤,黑色棉衬衫,领扣敞开着,没有打领带。他便装的样子非常特别;简直让人着魔,使人头脑发晕,甚至连他的小脚趾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你醒了,”他匆匆扫了我一眼,“我刚才想了很多。”


“我也是。”我咕哝着。不过很明显,他想的肯定跟我不是一回事。


“无论这个地方的人看起来多不正常,起码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的直接证据,也还没有迹象显示这里发生的一切触犯了法律 --- 甚至刑地里受刑的那个sub,也还不足以作为突破口立案起诉。当然,壁画上描绘的与公牛的战斗,尸体上出现的公牛的符号,还有这个组织隐含着明显的祭祀仪式的特征,已经让我确信凶手就在这里,就藏在什么地方。我认为有很大的可能性是Saunders策划了谋杀。当然很多其他人也有嫌疑,Matt就很可能是谋杀案的同谋,由他替Saunders下手。除此之外,我们还应该预料到这个可能,那就是整个‘蜜特拉斯’的全体成员都可能参与了谋杀或帮助掩藏了凶案的罪行。我们必须进一步了解他们。即使我们的后援队暂时不能找到我们,他们肯定正在努力寻找我们的踪迹。他们知道Saunders,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应该有很多线索可以追踪。”


他叙述的时候,手指一直用力掐着椅子扶手,精神完全集中在他所讲的话上。


“我们现阶段只要继续潜伏下去,尽量找到我们能发现的证据,等着后援队来解救就已经足够了。鉴于我们一直受到监视,而一旦被揭穿身份我们将面临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因此,我看我们所要做的唯有随时保持警觉,我希望我们不需要等待太久。还有其他问题吗?”他扬着眉毛看着我。


“只有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再做.爱?”我问道。说实话,这其实是我现在脑子想到的唯一一件事。


他怔了一下,有些僵硬地看着我。


“过来。”他终于说了一句。他冷淡的语气让我颤抖,但我还是忙不迭地照他说的做了,想也没想就光着身子跪在他的脚下。


“你想要的该死的性爱你会得到的,”他紧紧捏着我的肩膀,直视着我的眼睛,有些烦躁地说,“但不要让它妨碍了你的判断,或是影响了你自己生存的能力。我首先需要你完成任务,Mulder。要是在你本该努力查案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这些鬼事,我会发火的。你的性生活绝不能,我再强调一遍,绝不能影响了你的工作。清楚了吗?”


“这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我咕哝着。他的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眼睛里都是暴躁和恼怒。


“既然我能够很好地自我控制了五年,我认为你也应该能试着控制个五分钟,”他厉声说道,“工作 --- 娱乐,这完全是两回事。你要是给我纠缠不清,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这是正式警告,给我记住,Fox。”他加了一句。“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工作为重,按职业的要求控制着我的行为。妈的 --- 我就知道,要是我失去控制,按你想要的方式对待你,见鬼,或者说按照你渴望的方式对待你,我就等着被安上行为不当的罪名,从局里被扔出去了。现在,尽管形势比较特殊,我也不会丧失原则。你别噘嘴 --- 这个对我不起作用。你给我起来,洗个澡穿上衣服,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就是说 --- 不再做.爱了?”我问道。他怒吼了一声,半开玩笑地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押进浴室里。这算是什么鬼运气?我喜欢上了什么东西,结果发现只能靠别人的恩典施舍给我。简直是他XX的悲剧!


淋浴的水流冲掉了我身上的汗水和血迹,还有性爱的气息,但洗不掉刚才那种原始的、野性的交合的记忆。没什么能把这个记忆从我的脑海中擦掉了。我看到了胸口上和肋下他留下的齿印,我伸出手指轻轻摸一摸,我还记得这些是怎么留下的。我又小心翼翼地摸到他在我屁股上咬的那个,那个咬得很深,只凭触觉就能辨别出它的边缘和形状来。想到他曾经那么狂野地将我压倒,用他的牙齿在我身上留下记号,我又硬起来了。操,别再他XX的犯贱了!我把水温调低一些,(冰凉得过分的水我恐怕受不了)这样已经足够让我勃起的宝贝冷静一下了,这次我没有用手帮忙。一天三次就有点过了。但愿回到现实生活中以后,我不要依然保留着这个恶习,那我岂不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找借口跑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了?他不是说不能让性事影响了工作?我可没有他那种毅力。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04:00 +0800 CST  
大家看了千万别忘了要评论 撸主可是有一颗脆弱的玻璃心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12:00 +0800 CST  
“有。Brad今天早些时侯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故意磨蹭。”Matt坐在大橡木桌前,肆无忌惮地把两脚跷在桌子上。Saunders冷冷地盯了Matt一会儿,我能嗅到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尽管很难确切地知道原因究竟是什么,但我肯定Saunders轻视Matt,而基于同样的原因,Skinner也对Matt抱有这种看法。Saunders的举止一直相当优雅而有教养,虽然我肯定他一定也有着冷酷残忍的一面,但迄今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他有任何野蛮举动 --- 不像Matt怎么看都是十足的恶棍。我猜大概Saunders是从一个与众不同的嗜虐狂学校毕业的。不过这个结论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总的来说这两种混蛋我都憎恨。从某种角度讲,Saunders那种彬彬有礼的伪君子其实更具危险性。Matt的恶劣都摆在明面上,他耍的招术也谈不上高明;至少你能对他有所防备。


“那好。”Saunders点点头,“Nick --- 去把Brad叫来受罚。”Nick跑开了,不一会儿就把倒霉的Brad带来了。看到Brad那副战战兢兢、抖成一团的样子,我感到相当惊讶。我对这里的行为模式真是摸不着一点儿门道,他们不是应该对此很享受吗,还是说另有原因?这不是所谓的场景表演吗?Brad的害怕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吓得够呛?Brad走到Saunders脚边跪下,头垂得低低的。


“刚才有人对你提出抱怨,”Saunders喝着咖啡,缓缓地说道。“是对你今天的服务不满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主人。”Brad抬头看了Matt一眼,眼睛里带着真正的惧色。


“那好,十下。罪过并不算严重。”Saunders挥了一下手,Brad似乎松了口气。此刻他的眼睛里似乎隐现着一丝期待,这么说他大概不是真的那么害怕。Gray招手叫他站到刑柱边,让他脱掉衣服,把他的双手铐在柱子上。


我把脸埋在Skinner的膝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我不知道Brad是否会享受这种刑罚,但我自己肯定没有那种见鬼的嗜好。好吧,说我是十足的懦夫也罢,这种场面的确叫我非常害怕。在氪俱乐部目睹的鞭刑也许还不像这么糟,但此刻在这里,这一切却隐然变成了对我实实在在的威胁,我很难想象它将会残酷和恶劣到什么地步。Skinner这时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抚过我的头发,向下摩挲着我的头颈,轻柔而又坚定地安抚着我。我眼角的余光扫到Saunders正饶有兴趣地盯着我,似乎在观察着我的反应。每挨一鞭,Brad就发出一声尖叫,而每次鞭声的呼啸都让我不由自主地瑟缩。Skinner一直用手抚摸着我。


终于结束了,Brad被松开手铐放下来。我惊恐地注视着他背臀上可怖的鞭痕,当然也没漏掉这个细节 --- 刚刚的刑罚竟使他勃起了。


“你可以回围栏了,Brad,除非有人要使用你。”Saunders询问般地环视一周,一个top走出来,招呼Brad过去,把他带到房间的另一边。我只好尽量不去注意那边发生的事。恰在这时,我的注意力被Nick吸引过去了,他又替Saunders端来一杯咖啡,穿过房间的时候,Matt伸出一只脚把他绊倒了。Nick猛地往前一扑,洒掉的咖啡溅了几滴在Saunders的鞋上。他惊叫一声,不知所措地四下看着。Matt得意地往椅背上一靠,脸上挂着恶毒的笑容。


“路都走不稳的小子。”他咕哝着。Nick满脸苦色,找来一块布忙不迭地替Saunders擦掉鞋上的咖啡渍。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12:00 +0800 CST  
“对不起,主人。”他嗫嚅着说,我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睛里真的噙着泪水。Nick与Saunders之间的关系确实令我费解,我猜想那应该更多是基于服务而不是惩罚。我能清楚地感觉到Saunders以绝对的力量控制着他的奴隶。而这种控制力更多应该是源于爱,而不仅仅是出于恐惧或性角色的支配,当然Nick也不单纯是被动的服从。他是发自内心地想要为Saunders服务;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是真的不想他的主人对他动怒。Nick的身体上看不到什么伤痕 --- 我想是因为Saunders觉得没有必要惩罚他。


Saunders又冷冷地看了Matt一眼,他很清楚这次事故背后的阴谋,但这一定又对应着某种我所不知道的规则,尽管他并不想惩罚Nick,但他别无选择。


“Nick,”Saunders平静地说,“我要你到壁橱里去挑一件工具给我,你自己选。”Nick点点头,痉挛般地咽口唾沫。谁也不会忽略掉Matt脸上洋洋自得的笑容。当他注意到我在瞪他,他的得意的笑容开始变得淫邪。我简直忍不住要跳起来从这个鬼地方逃掉;或是对着这些混蛋大喊‘该死的变态’。我坐起身,想要指责一下这个滑稽的组织实在是荒谬透顶,这时Skinner的手指及时地掐住我的脖子。我抬眼看他,他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他没看到吗?难道他不想站出来说:‘嘿,不过是一杯咖啡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手指一直轻轻地摸着我的脖子,分散着我的注意力,尽量让我安静下来。哎,也许他是对的。


Nick挑了一条皮带回到Saunders的座位跟前,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们。他解开牛仔裤,任它滑在地上,又跪下来,把皮带刁在嘴里递给Saunders。后者接过皮带,指了一下自己的膝头,Nick在他主人的膝盖上趴下来。这实在太荒谬了!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见鬼,我差点忍不住要捧腹大笑了,但我的笑容马上又收了起来。


看来其他人并没有把它当笑话,Saunders下手非常重,Nick很快就从噙着眼泪,发展到窒息般地哀号了。不,也许我错了,也许他们两个人实际都乐在其中,也许Matt其实是组织里一个很有价值的成员,因为他能人为地创造出小插曲,想出额外的惩罚的借口。也许我没能正确地理解他的作用 --- 说不定他们都很感激这个混蛋家伙吧。该死,我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这里的规矩,我也无法苟同他们的行事。我只想快点回家,我只想跟Skinner在一起,呆在我的或是他的公寓里,我希望他能再次抚遍我的身体,跟我做.爱。我希望能在没有威胁和恐惧的环境里,好好感受我们之间这种崭新的关系。


拷打简直没有尽头,我很想转开脸,但却被某种骇人的魔力吸引着。Nick的屁股上现在已经布满了深红的伤痕。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发抖,直到Skinner猛地站起身来,在始终持续着的皮带呼啸声中清了清喉咙。


“抱歉我们先走一步。”他沉声说道。他一手抓住我还在颤抖的肩头,拉着我站起来。感谢上帝,我真的需要赶快离开这里。Saunders停了手看着我们。


“你还有一个钟头,Skinner先生,”他说道,“晚上十一点竞技场见,请不要迟到。”


“当然,我会准时出席。”Skinner点点头。“但现在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休息一下。”


“可以理解。”Saunders耸耸肩,他的眼睛里闪着某种了然于胸的笑意。我意识到他错以为我们是被晚上的这些热辣的表演挑动了欲望,想要回到我们的房间继续我们的个人演出。他的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了,甚至连我原有的那一点儿欲念都被刚才我的所见所闻彻底浇灭了。






“谢谢你。”回到我们安全的小窝,我对Skinner说。


“没什么。我也不喜欢那种场面。”他看上去显得有些沉默、甚至有些压抑,他在床边坐下来叹了口气。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沉着脸盯着地板。他把我的脸转过来,充满爱意地吻着我。“我不会像他们那样。”他的嗓音听起来很沙哑。


“嘿,我没事。”我能感到他心里真的相当苦恼。“你知道我也不会像他们那样。不像Nick,不像Brad,也不像任何其他奴隶。”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13:00 +0800 CST  
“是啊,感谢上帝,”他笑了笑。“我想我也受不了那种无止无休的刻意奉承。我厌恶那种只会把‘是’挂在嘴边的傻瓜。我更喜欢有自己个性的人,当然,你就是那种该死的个性十足的家伙。”


“那还用说,这个人人都知道。”我希望我们能在这个房间里永远呆下去,再也不需要面对门外的疯狂,但这显然不可能。“你担心吗 --- 竞技场的事?”我问他。


“不。”他答道,“或许有一点儿,但担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说的没错。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没有经常参加FBI的自卫培训课程?”


“当然,”他笑了笑,“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今天晚上采取进攻策略应该比自卫更有效。”


“你觉得他们就是贴身肉搏吗?”


“我有这个预感。不过那都无所谓。”他耸耸肩。“赤膊上阵我也没问题。”


“这我相信。Scully告诉过我,你跟那个出卖我的家伙干了一架 --- 就是那个X,最后是你赢了。我当时很吃惊。我跟那家伙对过阵,他很厉害,是个十足的狗杂种。”


“要激发我的斗志,我最需要的是……动机。”他微微一笑,摸摸我的脸。“今天晚上对我来说,已经有了最大的动机了。别担心,Fox。我不会让他们中任何一个碰你一个指头的。”


“竞技场开放的时间是一个小时,”Saunders说着,戏剧化地把手一挥。“只有参战的一方投降,一场战斗才告结束。任何想要挑战的人都可以提出要求。”


他对我咧嘴一笑,我向四下一看,躲在暗处的Matt让我停住了呼吸,但他没有上前。


“我挑战。”


一个身材精瘦,嗓音尖细的家伙走进竞技场,我刚才一直埂住的呼吸总算稍稍松了一下。挑战者至少比Skinner要矮上五英寸,也没有他的块头大。他应该不会不自量力地找Skinner的麻烦。


“你挑战谁?”Saunders问道。


“Skinner。”出乎意料,实在是出乎意料。


“接受挑战的可以是任何人吧?”我问Nick。“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是只让Skinner一个人应战吧。”


“不是。”Nick低声说。“不过,说实话,Fox,你太惹眼了,很多人都在打你的主意。我觉得即使有一堆人要挑战Skinner也没什么好奇怪。而今天晚上才只不过是开始呢。明天晚上竞技场还会继续开放。”


“会有多少……”我刚要继续问,就被Saunders打断了,他招呼我过去。另一个sub也走进场子中央,我走到Saunders身边。


“去帮你的主人作准备。”他命令道,我看到那个sub帮他的主人脱掉了衬衫,把某种不知名的油涂到他的身上。


“涂油是什么意思?”我问Skinner,开始有样学样,尽量模仿那个sub的动作。


“我猜是为了让皮肤比较光滑 --- 不太容易被抓住掀翻在地。至于别的,我想大概我们闪闪发亮的身体多少能给竞技的场面增色吧。”他酸溜溜地咕哝着。“妈的,你闻到见鬼的睾丸激素的气味没有?”我们的准备工作被无数双饱含着渴望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


“那刚才讲的规则你怎么看?”我对他低地耳语道,毫不吝啬地把大量的油涂到他的身上,直到他整个上身都闪闪发光。见鬼,他看上去实在是耀眼极了!


“没什么。在越南也没有什么规则。”他耸耸肩答道,“他们这伙人里最厉害的我也照样能把他撂倒。”他的嗓门开始大起来,我惊讶地看到他的眼睛已经变得异常深黯,他的鼻息也开始粗重,我意识到他是在燃起自己的斗志。但愿这之后他还能顺利地平静下来。我可不想在战斗结束之后,等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由我来安抚这样一个野蛮狂暴,肾上腺素分泌过旺的公牛一样的家伙。公牛……妈的,这又轻易让我联想到这个组织神秘的祭祀仪式。当然,谁都看得出,我对他今晚的胜利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们绝对会一起回到我们的房间;我拒绝考虑任何其他的可能性。Skinner摘掉眼镜递给我。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14:00 +0800 CST  
“你不戴眼镜能看清吗?”我问道。


“总比它被打碎在我脸上时看得清。”他耸耸肩。


“说的对。”我把眼镜放进口袋。“看来鞋也得脱掉才行。”我看到另一个sub替他的主人脱掉鞋,而那个准备挑战的家伙一直对Skinner怒目而视,戏剧化地伸曲着胳膊作准备。Skinner深呼一口气,转动着头颈放松。我跪下来帮他脱掉鞋袜,而他已经跟那个家伙开始了赛前的气势之争,互相目不转睛地瞪视着对方。


“妈的,你觉得他们不会要求我们打斗时脱个精光吧?”他问道。“即使对这些家伙那也有点太过了吧?你看呢,告诉我,Fox。”


“见鬼,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变态我都不会奇怪。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可以保持这点尊严。”我瞟着那个top。“我看他倒不像还要再脱的样子。”


“感谢上帝。”他深吸一口气。


“你肯定能打败他,他太矮小了。”我压低声音对他说,想尽量增加他的自信。恭维别人向来不是我的所长,但这个时候,我应该好好磨练一下。


“话是这么说 --- 但他的速度应该比我快。我……嗯……也不能轻敌。”他耸耸肩。


“但你更有耐力 --- 对吧?”


“没错。哼,见鬼,我对你忍了五年也算是有耐力了吧?”


“让他见识一下厉害,”我咧嘴笑笑,把手上剩的油胡乱抹在牛仔裤上,“把他的屁股踢成四瓣吧,老板。”


准备完毕,我又被叫到竞技场中间。Saunders抓住我的手腕,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用一副皮铐铐在木柱顶端的圆环上。我的脸因为气恼和羞辱腾地红了起来,但我不能反抗,我总不能再给Skinner添麻烦了。另一个sub被铐在我旁边,他对我笑了笑,算是某种祝贺吧 --- 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回报什么笑容。上帝啊,但愿我看上去不至于象他那么愚蠢,不过我想恐怕也好不了哪去。


我的难友一直对我微笑着,好像在说,“这不正代表着我们的荣耀吗?”操,我们这对儿被绑着的、半裸的小子,成了争斗的彩头,在这边被展览着,等着赢家胜出后来……且慢!等着赢家胜出后来领奖赏?这想法太叫人讨厌了。我带着忽然升起的兴趣打量着身边那个的小子。难道说Skinner赢了以后还得把他也收下?打死我也不干!不过我想要是Skinner赌上的是对我的‘占有权’,那他的挑战者当然也必须拿出相等的赌注。这实在是太疯狂,太变态了,要不是危险真的是那么迫在眉睫,我真的会歇斯底里地狂笑一通了。我试着回忆我究竟是如何落到半裸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地步的,而我的上司竟然即将被迫为我而战。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跟那些异生物,外星人,共谋集团,和各式各样的疯子相关联?现在这种新的疯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难道问题的根源在我?难道是我具有某种磁力,能把疯子都吸引过来?嘿,大家看啊,这就是Mulder,什么稀奇古怪都冲着他来好啦。是啊,说不定是某种遗传缺陷在暗暗起作用。看来根源就在这里了,而且还越闹越邪乎了。嘿,现在竟然闹到一群疯狂的性虐待狂想要他的屁股来尝尝了。而这一切,却意外地把他推进一场狂热的恋爱中去了,弄得他满脑子想着他的上司简直着了魔。这么看来还要谢谢这群家伙 --- 无所不能的命运跟Fox Mulder开了一场天大的玩笑。所有这些还真得归功于这群混蛋才是。


“战斗正式开始。”Saunders带着虚伪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宣布了一句,退出了竞技场。我摒住呼吸,关注着即将展开的野蛮争斗。Skinner和他的对手一开始都充满了戒备,小心地相互绕着圈子。忽然那个家伙一拳猛挥过来,Skinner略一闪身躲过攻击,巧妙地回敬了一记重拳。Skinner刚才预料的不错 --- 他的对手速度很快,他步法敏捷地跟我的上司兜着圈子,时不时地以灵巧刺拳进攻,在Skinner还击之前又飞快地闪躲开。


Skinner的胸口和脸上挨了几拳之后,被彻底地激怒了。等那家伙再一次攻过来的时候,他佯装向左闪身,接着蹂身朝对手扑过去,猛地把他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在那家伙的脸上狠揍了几拳。围观的人群发出了满意的赞叹声,很显然,Skinner已经赢了。


“停,”那家伙喘嘘着说,想从Skinner的压制下挣扎脱身,但失败了。“结束了!”他用一根手指敲着Skinner的腿。“挑战结束了。”Skinner耀武扬威地站起身,我脱力般地靠在柱子上,松了口气。Skinner与我无声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 四分钟不到就解决掉了。干得漂亮,老板!Nick出现在我身边,解开那个sub,把他带到一边,又回来放开我。这时,Saunders又一次走到场子中间。


“还有其他挑战者吗?”他问道。


一个瘦高的黑人象一头黑豹一样走进竞技场。我正在Skinner身边,给他递水喝,以为这场噩梦快要结束了,但事实上,它不过才刚刚开始。那个黑人先是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可供选择的奴隶 --- 我想着应该是这些变态家伙常用的激将法 --- 接着他大步走到Skinner跟前,朝他一指。


“你!”他嘶声叫道,于是一切又从头开始。Skinner再次被涂上油,而我跟另一个倒霉蛋被铐在柱子上,然后我们再看着这两个成年男人为了争夺两个半裸的奴隶男孩的身体,大打出手。正如在局里办案时他一直是所向披靡的一样,Skinner又赢了这一局,然后又是一局,但这时我开始担忧。


“真他XX的太不公平了,”我对Nick抱怨说,“难道他就要这样等着跟所有人对打?这根本不是什么挑战,这是该死的车轮战。”


“就象Aaron说的,这儿没有规则。”Nick耸耸肩,不过连他也皱起了眉头。“说实话,Fox,这种情况我也从没见过。一般来说被挑战的人不会这么集中 --- Aaron有一次一晚对战了三个人,那已经是所有top中的最高纪录了。我跟你说过,是你太惹眼了。所有的top都想把你弄到手。你得承认你是卖弄的过分了,先是不顾一切地反抗,然后又让人看到那么无懈可击的按摩。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然后再尝尝你甘愿臣服的滋味。”


“全是我的错?”我张口结舌地瞪着Nick。


“见鬼,难道是你主人的错?”他对我笑了笑,“别担心,他打得很棒。他能坚持下去。”


“该死,可他只有一个人。”我端着水朝Skinner走过去。


他的下巴上已经挂彩了,但好在他的眼睛没受伤。我看到他的肋下也有一些淤青,Nick说的对;他能坚持下去 --- 但能坚持多久呢?我记得Saunders说过 --- 挑战的时间是一小时。


“我们闯过一半了,”我对Skinner说,“你还能再坚持半个小时吗?”


“你这么说就好像我还有别的选择似的,”他咕哝着说,在我替他擦去脸颊上的血迹的时候,他疼得缩了一下。


“我们是不是该鼓舞一下士气?好啦,看吧。你已经把他们的半数撂倒了。你更高大,更强壮,更有智谋,也更勇猛,而且你的样子实在是帅极了。”


“啊,过奖了。”他挖苦般的摇摇头。


“而且我打赌你一定还隐藏着实力没有拿出来呢。”我继续道。


“好吧 --- 你的恭维话奏效了。”他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他身上又多涂了一些油,心情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回到柱子边。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0:14:00 +0800 CST  
( •̥́ ˍ •̀ू ) 快来看肉肉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11:13:00 +0800 CST  
接下来的两次战斗结束后,差五分钟就要到午夜了。我交叉起食指和中指祈愿,希望他们能就此打住。此时的Skinner的喘息很粗重,我实在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坚持下去。隐然间有一种险恶的气氛降临在竞技场。Skinner就像一头带血的公牛,已经非常疲惫,却不得不勉力应战。没人能打得更好,或坚持得更久了,此刻的他的确已接近极限了。说实话,这儿的每个人的拳头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 他的身上已经挨了几下重的。我能感到这群混蛋的血液在狂吠着,等着看到他被击败,等着看到我被按在沙地上制服,看到我俯首贴耳的样子,好好杀一杀我傲慢的态度和我不肯折服的脾气。四周的火光已经渐渐趋弱,使整个竞技场显得黑暗而阴森。又一个挑战者走到竞技场中间挑战Skinner,在晦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他的脸。


“最后一个了。”Nick把我解下来的时候对我耳语道。“告诉他,这是最后一个了。”


Skinner过分粗重的喘息让我非常担心,他现在的样子糟透了。


“Nick说这是今晚最后一个了。”我把他的头捧在手里,努力让他集中精神听我说话。


“是啊,”他竭力挤出个黯淡的笑容来,“但你看见他是谁了吗?”


“谁?”我转过身,我的心猛地一沉。


“Matt。”Skinner低声说。


Matt的身上已经涂好了油,他精壮的身体上远远不像Skinner现在这么伤痕累累。看到我在看他,他露出个恶毒的笑容。


“那个混蛋一直等到现在才跳出来挑战 --- 他知道他一开始根本没有机会。”我的火气直冲到头顶,真想干脆自己冲上去把Matt料理掉,这时我一眼瞥见了Saunders。在Skinner拦住我之前,我一把抓住Saunders的胳膊,把他扭过来让他看着我的脸。


“这是什么见鬼的规矩,”我混乱地吼叫着,“Skinner接受了所有的挑战,这根本就不公平。”


“这就是生活,不是吗?”Saunders微微一笑,接着目光凌厉地盯着我抓住他胳膊的手,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你不应该招惹我,Fox,”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我对我现在的奴隶很满意,但说不定我哪一天也想跟你建立一种新的关系,你觉得怎么样?”他跟我说话的时候,侧脸被幽暗的火光映得透出丝丝邪恶。




“除了Skinner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强压怒火对他说,“现在的所谓‘挑战’简直是见鬼的儿戏。停下来,Saunders。”


“爱莫能助。”Saunders耸耸肩。“Matt在一小时期限之前提出了挑战。Skinner只能应战。这是‘蜜特拉斯’组织最基本的规范,Fox。如果某个人拥有一个特别诱人的奴隶,他就必需有足够的能力来维持他的所有权,甚至不惜为此面对相当多的争斗。当然,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恐惧。”Saunders又给了我一个百虫爬搔般}然的笑容,他的视线越过我冷冷地扫了一眼Matt。“换了我是你的话,我一样会担心。那天你刚来的时候,不该让Matt那么难堪。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你弄到手了,这几天晚上,我猜他多半都在修理他的鞭子。好好祈祷吧,Fox --- 因为要是你落到了Matt手上,我打赌明天早上你会变成一个最驯顺的奴隶的。驯顺 --- 而且身上布满他的印记。我明天早餐的时候会非常乐意欣赏一下这些印记的 --- 前提是你还能自己走到餐厅。”他为他恐怖的幽默得意地大笑了起来。“还有一点不妨说一下,Matt非常喜欢炫耀,我看他获胜以后十有八九会当着众人的面把你压在沙地上,直接上了你。我希望他那么做,我 --- 很喜欢看。”


Saunders对我恼火的表情报以两声干笑,转过身不再理会我。


我转向Skinner,为我们被迫面对的不公正而忿忿不平,可悲的是此刻我们只能任人宰割!Skinner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喝了一大口水,伸展了一下身体。


“我还没倒下呢,Fox,”他说道。“比赛还没开始,不要输了气势。”


“你即使被绑起来一只手也照样把他干掉,”我的话有些虚弱无力,目的只是想给他增加一些信心,但连我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


“话不能这么说,你才是一直被绑着手的那个吧,”他咧嘴笑笑,“我连脑浆子都要被一群疯子打出来了,而你只要站在一边看热闹就行了,有些人的运气就是好。”


“命中注定吧,”我回了他一个微笑,“谁叫我天生长得比你像样,可以够格做奴隶男孩呢。”我尽量说着笑话。不知为什么,我不想告诉他,在这个地方只有Saunders一个top曾击败过Matt。在这种争斗中,心理上先处于劣势的话,获胜的把握就更小了。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21:50:00 +0800 CST  
我又回到柱子边继续我与手铐的约会,但这次我心中的惧意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来的强烈。我真的不想看到Skinner认输,我也是人,多少也会为自己着想。我不想被人强暴,也不想再尝到Matt马鞭的滋味。实在地讲,在Skinner经过了刚才所有的战斗以后,我很难想象他怎样才能击败Matt。在他们两个人对峙着开始绕圈子的时候,我交叉起手指祈祷,心脏一直在胸口里砰砰地狂跳个不停。Matt跟Skinner身高差不多,但没有那么魁伟;尽管如此,他还是相当的结实,很明显经常保持煅练。他绝对是个有份量的对手。


Matt佯攻向前,又虚晃着退后,如此这般地重复了好几次,激得Skinner发出狂怒的咆哮。终于Matt猛地挥出一记勾拳,在Skinner没来得及防备的时候击中了他的下巴。Skinner只是晃了一下头,继续保持着脚步的移动。他真象极了一头强壮的公牛,耐受力惊人。Matt又继续着相同的伎俩,象刚才一样虚虚实实,用佯攻使Skinner疲于防备,接着又是一记摆拳重重落在Skinner的肋下。Skinner抓住空当在Matt脸上回敬了一下,但这一拳的杀伤力并不够强。Matt的有效攻击明显占优。所有围观的人群都看得出Skinner已经相当疲惫了。一种低沉的嘘声逐渐响彻整个场地,饱含着隐隐的威胁,以一种低缓有力的旋律重复着一句相同的话:“干掉他”。




这种险恶的低语声不断地在场地间回响,交织成一片扰人心神的魔音。跟我一起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个sub瑟缩着撞到我的背上,他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怎么啦?”他战战兢兢地问道。我认出他就是早餐时见过的那个孩子 --- 当时Matt让他象狗一样从地上的盘子里吃东西。


“我不知道。”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没有被铐住的手安抚着不停颤抖的他,我们都感到害怕,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围观的人群已经开始显露出丑恶的面目。他们希望Matt赢,他们想看到Skinner倒下,被彻底击垮。他们希望自己人成为最后的胜者,把这个外来的家伙撂倒在沙地上,再踏上一只脚。他们等着看我被强暴,被收拾得俯首贴耳,乖乖地变成他们想要的那种sub。受到那该死的噪声鼓动,Matt发出一声战斗时的呐喊,朝Skinner猛冲过去,一记重拳狠狠击中了他的腹部。Matt就势一扑,在向后跌倒的Shinner脸上补了一拳,同时猛踢他的胫骨,用他的身体将我的上司牢牢地压制在地上。我隔着Matt的肩膀看到Skinner朝我看了一眼,我绝望地闭紧了眼睛,不敢再看。


当我再睁开眼时,Matt最后朝Skinner的头部挥出了致命的一拳。我的上司、我的爱人无力地瘫倒在沙地上,失去了知觉。


“S!”Matt站起身发出吼叫,举起双臂得意地挥动着,脸上满是战胜后的狂喜。他转身面向我的时候,我简直要哭出来了。我面对的是一双地狱中魔兽般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经完蛋了。他现在已经成了十足的疯子,遍身杀气,而我就是他要拿来发泄的东西。我狂乱地、盲目地拽着,想从铐住我手腕的镣铐中挣脱,尽管我知道这毫无意义,但还是尽可能地往后倒退着。


他狞笑着扑上来,抓住我的肩膀,扳住我的头,汗津津地、令人厌恶地强吻上来。我踢了他一脚,猛力一挣从他的手里脱开身,但他又抓住我,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后拖。


“我和你们一起分享我的胜利!”Matt叫嚣着,一条胳膊搂住我的胸口,一条胳膊勒住我的脖子。“你们等着看好戏吧!”他狂笑着,一手伸向我的裤腰,开始扯开拉链。他的火热的鼻息恶心地喷在我的皮肤上,我的胃剧烈地翻腾着,我想我要吐了。就在这时,我感到他从我身上被扯开了,我回转身,刚好看到Skinner一拳打在Matt断过的鼻子上。Matt发出一声疼痛的嚎叫,Skinner紧接着又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胃部,然后他站起身,瞄准侵犯我的浑蛋的胯下,用尽他所有的力气狠狠地踢了几脚。Matt痛苦地蜷曲着身体,因为巨痛而杀猪一样地哀叫着。Skinner站在他的跟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


“我不记得我说过挑战结束了,”Skinner吼道,“我说过吗?”Matt呻吟着摇摇头。


“所以,你-得-意-得-太-早-了!”Skinner每说一个字都狠狠地在Matt的身上补上一拳。“是不是?”他用力地摇着Matt瘫软如败絮般的身体。


“是!”Matt喘息着勉强答道。


“那你现在该说的是……?”Skinner又扬起拳头,等着他答话。


“挑战结束了,”Matt艰难地喘着气,“你赢了,Skinner。”


Skinner点头笑了笑,好像要放开那个淌着血的家伙,但又改变了主意,漫不经心地在Matt脸上又狠狠地来了一下。等他把Matt扔在沙地上,那家伙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


Skinner笔直地站在场地中间,环视着四周,我看到其他top们眼睛里很不情愿地流露出敬意。


Skinner缓缓地朝Nick走过去,伸出一只手。


“把钥匙给我,”他说道。Nick呆呆地瞪着他,仍然沉浸在刚才戏剧化的一幕里。“我说了,把该死的钥匙给我!”Skinner咆哮着。Nick猛醒过来把钥匙递给他。Skinner走过来解开我的手铐。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21:50:00 +0800 CST  
“你又在玩什么最后一分钟发生奇迹的把戏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拢拢拢彼∫⊥罚澳训滥隳盖酌挥薪坦阕罨镜睦衩猜穑勘热缢瞪恍弧裁吹模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Saunders已经走过来,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赞赏。


“看来,Skinner先生 --- 你已经用实力证明你的确是我们组织需要的那种有价值的成员。”他笑了笑。“我希望你今晚也过得很愉快。”


“愉快……?”Skinner僵住了。Saunders点点头 --- 他的表情很严肃。


“感受战斗的激情,倾听竞技场的咆哮。”他低声说道,脸上写着真正的愉快和享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刺激吗?”


Skinner戴上眼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没有。实在地讲,这的确与众不同。”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好像在对我说Saunders绝对是个异类。


“来吧,所有这些奖励你当之无愧。”Saunders狡猾地笑笑,“我希望你还留有一些精力享受一下,Skinner先生。”他打个响指,一长串sub鱼贯走上来。我认得出他们都是曾跟我铐在柱子上的老伙计们。“他们都属于你了,”Saunders微笑着,“都是你光明正大地赢来的。”


“全都是?”Skinner扫视着这一小群都穿着牛仔裤的奴隶男孩。


“没错。”Saunders耸耸肩膀。


“想也不要想。”我压低声音对Skinner嘀咕着。


“哼,”Skinner故意停下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群各式各样的sub,我真想再给他来上一拳。“我想这次我没办法笑纳了,”他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手上这个sub已经叫我应付不过来了,我不想再找别的麻烦。”


“明智的决定,老板。”我低声说。“好啦,伙计们 --- 回到围栏或是别的什么地方睡觉去吧。他是我的,他也不想要你们,快滚吧,滚!”他们都愣在那里,被我的语气吓得僵住了。


这时,我注意到Skinner开始有些摇晃。“走吧。”我拉过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们脚步虚浮地走出竞技场,回到我们的房间。一进屋,他就脱力地扑倒在床上。


“你这个蠢货,疯子,混蛋。”我走进浴室里,开始往那个大号浴缸里放热水。“你那样装死,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


我回到他身边,开始小心翼翼地帮他脱衣服,就好像他是个不能照顾自己的小孩子一样。一边脱,我一边无法抑制地吻着他的身体。他现在相当虚弱,样子很可怜,即使他想反对也根本没有力气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公平地对阵我根本赢不了他,”他低声说。在我帮他脱掉裤子的时候,他歪在我身上,头重重地靠着我的肩头。“Matt很贪婪,非常自大。我知道如果我装出被他打败的样子,他会直接朝你扑过去兑现奖赏。那我就能有时间稍作喘息,再杀个回马枪。当然,如果我的时机选择的不好,他也有可能真的把我彻底收拾掉。”


“行了吧,他是差点把我收拾掉才对。”我咕哝着把他的长裤和内裤脱掉,让他裸露在我面前。“该死的,听我说。你说我是不领情的混蛋也无所谓。我刚才担心得心脏都要爆掉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伤得到底有多重,我甚至看不到你究竟还有没有气。见鬼,你的计划里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


我把他拉起来,半拖半拽地走到浴室里,让他躺在浴缸的热水中,给他摘掉蒙上蒸汽的眼镜。他闭着眼睛虚弱地朝后仰着,我脱掉牛仔裤,滑到他身边,把他拉过来夹在两腿之间,他的头就倚在我的胸口上,我轻轻地吻着他的头顶。我找到肥皂,缓缓地擦遍他的胸口,慢慢的下移到他的腹部,最后用手指裹住他的阴茎,说实话,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嘿,我哪还有力气干那个?”他闭着眼睛咕哝着。


“我没想让你干什么。”我一点儿一点儿的咬着他的耳朵。“我不过是在找乐子。现在你落到我的手上,只能任我摆布,我难道不该好好利用一下吗?我可不是经常有这种机会。”


“说的没错。”他笑了笑,眼睛仍然闭着,脸上写满了疲倦。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21:50:00 +0800 CST  
我一直抱着他,抚摸着他,跟他低低耳语着,吻着他的侧脸,我们就这样躺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他就像倚在我臂弯里的一个小孩子,完全放松着身体没有任何防备,只是享受着我的爱抚和照料。


水开始变凉了,我把他拉出浴缸,给他裹上一条浴巾,扶着他走回房间,让他躺在床上。


“我只是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直围着他忙前忙后,大概是看出我满脸担忧的表情,他低声安慰着我。


“我得给你的伤口上擦点药。”上帝啊,这帮该死的混蛋早就给我们预备了一大堆急救药品。


我把急救箱拿进卧室,将创伤膏擦在他身上淤青和擦伤上,他脸上的伤还不算太严重,厉害的只是下巴边那块淤痕,还有一两处小的擦伤。很万幸 --- 有几下可能伤到他眼睛的攻击,都被他闪开了。他的手指关节有很多擦痕和青肿,看上去一定很疼,我在上面小心地敷了一层药膏。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由着我笨手笨脚地给他擦药,等我折腾完了,他在被单下翻了个身。我上床钻到他身边,双臂搂住他,用脚缠住他的身体,开心地感觉到他的屁股贴着我的大腿,而他的肌肉发达的背就坚实地靠在我的胸口上。


“我说了谢谢你了吗?”我低声问道,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沉,身体也完全松弛下来。


“Mulder,让我睡觉,别闹了。”他哀求着说。我很不情愿地按他说的做了。瞧,我也能服从嘛 --- 起码也有能做到的时候。


我没有睡。我静静地躺着,直到我肯定他睡熟了,我抬起身低头看着他。他就像一头刚经过艰苦厮杀的雄狮,遍身伤痕、血迹斑斑,却依然顽强不屈。我想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许今晚跟Nick交谈之后我就已经想清楚了,Nick对我说明天晚上竞技场依然会上演同样的一幕。这样的折磨Skinner究竟能再承受多久呢?我知道他说过要忍耐,尽量收集线索同时等着后援队来解救,但说实在的, 我对后援队的效率心存疑虑。我想我是习惯了依靠自己了。我蹓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他的一条黑裤子一件黑衬衫,静悄悄地穿上,再踏上他的运动鞋,摸到门口。我拧了一下门把手,门锁着,看来是我们刚刚在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有人来锁上的。我找来一个金属丝编的衣架,弄断后把弯曲的金属丝捅进锁孔。这个是在我还是荒唐的少年的时候学到的本事,大家只要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我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捅开锁,这期间我一直摒住呼吸生怕他惊醒。我很清楚他不会同意 --- 也许我真的疯了。锁啪的一声弹开了,我回到床边,轻轻吻吻他。幸运的话,在他们发现以前我就能找到援助回来了。我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凭着印象朝蝙蝠洞的方向摸过去,但我迷路了。我刚到这里的时候,脑子里正乱着根本没心思记住路,现在只能凭隐约的一点儿印象里努力搜寻。


如果没猜错的话,我刚才在主通道里一定是拐错了一个弯,现在拐到奴隶围栏里来了。我悄无声息地退回原路,走进另一条走廊。该死,这些路怎么看着全都一样?我听到人的说笑声,闪进一条岔路,摒住呼吸等着一个top走过去,他手里松松地搂着一个正在傻笑的sub。等他们过去了,我又折回主通道,直到找到另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这条走廊的石壁开凿得相当粗糙,就是这条路!走到最后我来到了一个完全没有点灯的幽暗的大洞穴里。我记得这种发霉的味道 --- 这就是蝙蝠洞!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忽然滑了一下,磕磕绊绊地栽下几级凿出来的石阶。我弄出不小的动静,赶紧尽量屏住气,周围一片寂静,连我喘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好在没有惊动任何人。我找到了停汽车的地方 --- 这儿差不多有10辆车,都是豪华的房车,整齐的排列着。出口处镶着厚实的升降钢板,我小心地用手指四下摸着,想找到车库门的开关。终于,我摸到门边上的一个闸刀开关,按了下去…… 操他XXXX的!全完了。周围一片灯火通明,警铃大作,甚至连五秒钟都不到,我发现我已经被一个端着枪的家伙指住了头。


我被乌黑的枪口推搡着穿过走廊,我的胃剧烈地翻腾着。那个警卫停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Nick,他看了我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把门敞开,跑去叫醒Saunders。说实话,这时我真的开始发抖了。半夜三更的在这个时候把Saunders吵醒,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他从床上起来,让Nick帮他披上长袍,缓步走过来,眼睛紧紧盯着我。他脸上的表情很臭,就好像我是他不小心踩到的狗屎一样。


“好啊,Fox。想逃跑吗?枉费我们对你展示了那么热情的待客之道。”他的语调里带着挖苦。


“哼,不跑等什么?你们是一群该死的疯子。”我愤愤地回了一句。说我是不识时务的傻瓜吧 --- 我一向就是那么直来直去,不会假斯文,我就是这个脾气。


看样子Saunders拿不定主意该狠狠教训我一顿,还是该狂笑一通。很幸运,他选择了后者。


“你的这一点,总让我觉得特别有意思,Fox。”他说道,“无论你的处境有多艰难,你都不会丧失斗志。至少没人能指责你是个懦夫。”


“好吧,让我离开这儿的话,我不在乎做个懦夫。”我说道。他的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


“你逃跑的事你的主人知道吗?”他厉声问道。


“不,他还睡着呢。”我耸耸肩,拼命地祈祷这事最好不要惊动Skinner。


“好吧,我们去跟他好好谈一谈。”Saunders微微一笑。于是我的希望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Saunders和警卫押着我穿过走廊,回到我们的房间门口。


Saunders礼貌地敲敲门,隔了片刻听不到回音就径直推门走了进去。他打开电灯,Skinner睡眼朦胧地坐起身,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隔了片刻才弄明白眼前的情景。


“妈的,真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没错,”Saunders微笑了一下,“看来适当的惩戒是必须的了,Skinner先生。”


“是的,我会处理的。”Skinner疲倦地下了床,披上他的浴袍。


“这不可能,”Saunders说道,“他触犯的是我们团体的规则。奴隶逃跑是重罪,惩罚将非常严厉。”他带着愉快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我闭上了眼睛,想到的是刑地。


“他不是逃跑,”Skinner对Saunders正色说,“这是我们玩惯了的游戏的一部分。是不是,Fox?”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21:50:00 +0800 CST  
“什么?啊,是的。”我的那点小聪明早都飞到爪洼国去了。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刑地的那个可怜虫和他身上那些可怕的刑具。


“你们的游戏?”Saunders问道。


“是的 --- 他逃跑,我追猎。我给过他随时可以逃跑的许可 --- 连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逃跑,那会让游戏更有意思。”Skinner随口编造着。Saunders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我接受你的说法。不过,他不幸选错了游戏的时间,而且逃跑不成还被逮住了。团体的规则不容违背,我们一定要看着他受到惩罚。”


“怎样‘受到惩罚’?”Skinner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在背后交叉起手指。不要是刑地,上帝啊,不要是刑地。


“当众挨鞭子。”Saunders对我阴险地一笑,“三十下应该很适合。”三十?我要窒息了。“愿意的话你可以亲手执刑,Skinner先生,明天早饭以后在图书室。当然如果你不方便,我肯定愿意代劳的大有人在。就我所知,Matt肯定会欣然应允。这完全取决于你。我个人并不在意谁来执刑,只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要让其他的sub都引以为戒就足够了。在这个团体里,奴隶逃跑的行为必须予以严惩,Skinner先生。”


“我能理解,”Skinner沉声答道,“如果我拒绝这种惩罚呢?”


“你可以拒绝,”Saunders耸耸肩,“但那样的话,事情就脱离了你的掌握,我们将把Fox强制带到刑地,在我们的监督下执行惩罚。”


Skinner跟我对视了一下,叹了口气,一手疲倦地揉着太阳穴。


“看来我别无选择了。”他说道。


“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一致了。”Saunders微笑了一下。“晚安,Skinner先生。还有你,Fox。”说到我的时候,他带着讥讽、遗憾地摇着头,发出两声夸张的干笑,随即就转身离开了房间,锁上了门。


“知道吗,”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Skinner一字一句地说,“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我坐在这张椅子上跟你讲得很明白,无论什么情况下我们都不要冒险逃跑。”


“我是有原因的,”我叹了口气,泄气地坐在他提到的那把椅子上,“明天晚上竞技场里还会有同样的竞赛。我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我觉得冒一次险值得。”


“那你没有把你这个小计划告诉我的原因是……?”他问道。


“我想你不会同意。”


“然后呢?”


“你会阻止我。”


“如果我阻止了你呢?”


“我们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我懊丧地把头埋在腿上。


“这几天里,即便只有一次你能听了我的话,说不定我们就能活到老得走不动的那天,平平安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上天堂了。”他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揉着我的头发。“嘿,好啦好啦。”他在我身边跪下来,双臂拥着我。“你会没事的。”他亲亲我的头,把我搂得更紧些。


“我没那么冲动就好了。我就知道这群混蛋不用该死的鞭子抽烂我的屁股是不会甘心的。我现在是弄巧成拙了。”


“你真的害怕了,是不是?”他努力要用他温暖的拥抱和有力的臂膀使我不再发抖,但想到我将面对的一切,我实在抑制不住恐惧。


“怎么能不怕?”我问道。


“你跟异生物较量过,中过枪,也被袭击过,暗算过。这次没什么不同。”他安慰着我,“别想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不想?这些家伙一直在威胁我。从我们一到这儿开始,他们就挖空心思找借口要把我折磨个半死。不看到我彻底的驯服,他们是不会罢手的。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那你觉得那样折磨、伤害了你以后,他们就能达到目的吗?”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似乎看进了我的灵魂。


“我没有把握自己是不是足够坚强,能一直不屈服。也许他们能达到目的。”我真的对自己没信心。


“就是说,他们能把你变成一个你从心里反感的sub?”


“是。”


“他们办不到。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做,那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你知道事实是什么,我也知道事实是什么。”


“什么事实?”我问道,依然微微颤抖着。“现在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任何事了。我们都知道什么事实?”


“事实只有一个。”他的黑眼睛就像黑燧石一样闪闪发光,“那就是你属于我。”

楼主 如此相依丶  发布于 2015-07-10 21:51:00 +0800 CST  

楼主:如此相依丶

字数:158463

发表时间:2015-07-10 01:4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1-06 15:08:2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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