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ALL土)名字……被我油炸了

潜水的新人发帖~
原本是按银土路线的,不知不觉发展成为all土,可能太爱十四了吧(暗自安慰)
文笔渣,也可以提意见哦~
但是最近暗黑系神曲使我的耳朵和灵感接连怀孕,脑细胞连续流产,十四紧接鬼畜这样美好的局面,大家赏个脸吧~(就自己臭不要脸)不要问我为什么拿贱鬼脸镇楼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14:14:00 +0800 CST  
先发一点点~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14:14:00 +0800 CST  
从小银时和土方就爱争。

谁在幼稚园里跑步第一,画画得奖,中午谁最先吃完饭,谁午睡第一个醒,谁拿的小红花最多……

包括他们长大了竞争也从未停歇。

现在他们都有各自的职业了,都从事着关于艺术的职业。

土方擅长抽象油画,银时则是雕刻这方面。

“死天然卷,为什么选雕刻啊?赚钱么?”

言外之意就是让银时换个不与艺术相关的职业,TM别跟我争了。

土方坐在小木椅上,手里拿着一包刚拆开的薯片。

“那你为什么选绘画啊?明明连个人都画不好。”银时不客气地把手伸过去,抓了一大把薯片。

“……嘁,所以我才选的抽象油画啊……你出门脑子都不带的么?”

土方用很嫌弃的眼神看着那只沾满味精的手。

“是哦,可我脑子被狗吃了,被你吃了。”

土方不想理他,转身出去了。

这间空房是土方自己的。

附近也几乎没有人,属于荒郊。

为了创作。

土方在墙身涂上了米色的漆。

是银时第一天来这拜访他穿的毛衣颜色。

土方喜欢这种颜色。

其实也不算个房子,充其量也只是个特大的房间。

门甚至可以随意打开,没有锁。

一出门,就是大片宽广的草坪。还能沐浴在阳光里,享受着悠闲的下午。

所以银时经常来土方工作地偷闲。

可土方最近一直没灵感,银时的不请自来也算叼扰了。

对于银时的天赋和才能,土方很不屑,但也嫉妒。

不是他不如,两人几乎这方面都差不多,但感觉就是差着一点点,触手可及,但总补不上。尤其是长大后,这种分化更明显了。

土方不服。

他总想赢一次,即使他以前也赢过。

想赢到发疯。

就永远打压着他。

他绘画、创作,只是反复弹打着他选择的人生琴键里重复最多的部分,就那样一直下去,与银时的竞争才是曲子里最主要的调子。

真可惜。他重复最多的部分大意岔出一个音节。

就像琴键上的手指弹多一个键。

还是一如往日阳光明媚的一天。

突然有个陌生人拜访。

他说很喜欢土方的作品,从展览馆里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找到只是因为小心翼翼地跟踪。

他恳请土方能让他欣赏一下。

土方答应了。

在握手时,那人紧紧裹着土方的手,这让他有些不适,终于抽开手,那人才展露歉意的笑。

“啊,忘了介绍,我姓松尾。”那人没有说名字,但土方也不想知道。

“松尾先生,您随意看看吧,我最近没有太多灵感。”

“哪里哪里。”

土方在这怪异的氛围里待不下,找了个借口出去顺便洗下手。

他感觉那只手让他反胃。

进来时,他目睹了这样一幕:那人背对着他,用手细细摸索着画作的纸,神情陶醉,然后用舌头舔舐着。

眼看着自己的画作就这样被毁于污秽。

土方有种想杀了他的冲动。

他忍住了。

因为他手上暂时没有利器。

他在房间附近的仓库里一时找不到砍碎画框的斧头,只好拿了一点少量的迷药,那原本是强迫自己停止工作的东西。

将药物抖落到盛着水的杯子里。

于是,土方重新推门而入。

礼貌地问候,亲切地看着松尾先生喝下了水。

人倒下时,土方又回了趟仓库。

斧子终于找到了,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结果迷药含量太少,松尾很快醒了。

他还是继续坐在地上,土方先生不见了,但他觉得只是自己突然昏迷,土方先生在照顾自己。

的确,他听到土方熟悉的脚步声。

但是,还有拖曳着金属重物的声音。

土方开门,松尾的醒来让他有点吃惊,但不影响。

松尾看着遮掩着逸出的光的人影和手上的斧子,有点疑惑:“土方先生?”

“谢谢你。”

话音刚落,松尾来不及,只能眼看着土方缓缓举起斧子,眼神空洞冰冷,然后快速砸下。

血管和肌肉组织在强力挤压下发出热烈的迸溅和爆裂声。

金属切入骨头的脆响也一并混杂着。

血浆四溅,松尾靠的那面米色的墙上醺染着大量暗黑的红,连土方的脸、头发和全身都是血。

土方没有砍脑袋,不过脑部也也溢出点点淡色。

血飞得到处都是,连干净的画纸一张张都粘腻在一起。

粘稠的血浆抚摸着斧子。

等他想再砍击一次,银时却来了。

门没有关。

“喂,多串,我来找你聊天了。”

银时因为刺眼的光而闭上眼睛,但想看看土方的反应又睁开了。

他没有看见嘟嘴生气的土方,却看到满地满墙的血迹,惨不忍睹的尸体,和土方回头时侧脸那个极度惊慌的眼睛。

他吓了一跳,手提的袋子里水晶球摔碎一地。

从袋子里散出的玻璃渣渐渐与地面的血浆融合,发出亮晶晶的红光,像极了此时银时的眼睛。

被他知道了,把柄也就在他手里了,那我将只能永远被他打压,直到死。

那一生的竞争早就从这一刻结束了,我输了。

他大脑里不可置信的推理着,他害怕了,他想去掉这场竞争的对手,成为一个人的局。可他做不到,做不到,不知道因为什么。

银时冷静下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土方到水龙头旁冲洗。

“……那具尸体是谁的?”

银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不害怕杀人犯,还主动帮他清理罪证。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14:18:00 +0800 CST  
“一个叫松尾的,名字我不知道。”

土方盯着银时不停冒汗的额头还有颤抖的手,干脆地回答。

“你疯了吗?居……居然杀人,你这一辈子怎么办?”一想到坐牢甚至处死刑,银时脑里一团乱麻。

“……死了算了。”土方想看他的反应。

“那还不如我去死。”银时突然释怀般叹口气,他想通了。

“为什么?”

银时没回答。

他转身站起,跨过尸体,拿出一封信,轻轻夹在一幅画的画框背面。

清洗后土方脱下衣服,重新换好。

“喂,自己会洗自己的衣服吧?”

“当然。”

“那你快去。我负责房间里。”

银时蹲下,在尸体里摸到手机,发现讯息里的一个送出短信是发给好友的,说自己去拜访土方可能耽误一会,然后用手帕擦掉指印,尽力不擦到血迹。

然后看着杯子,免防万一,洗干净吧。

扔在地下的斧子,捡起来,擦掉土方的指印,然后按上自己的指印。

再让自己的衣服想尽办法弄上无数的血渍。

把尸体装在麻袋里,拖到仓库里。

差不多完成了,银时凝视着站在洗手池旁的土方。

“今晚你睡哪儿?”银时装作不在意地问。

“就这。暂时不回去了。”

“怎么睡啊?就一张床。而且你还要住在人死过的房里。”

“和你有什么关系。”土方拿着疑惑的眼神在扫视着他。

“我和你待一起吧,就这一晚。”他心里都算好了,明天警察估计就来了。

最后一次能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了。

土方轻笑一声,戏谑地看着银时:“你不怕夜晚里我杀了你吗?”

“无所谓。”银时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让土方有些小吃惊。

夜幕悄然降临。

银时又赖着不走,土方也没办法了。

在睡前,银时无意间瞅到土方偷偷在背后藏了把刀。

土方睡床上,银时打地铺。

银时过了好久,终于开口:“你杀人是因为什么?我觉得平时的你应该不是那样的。”

“……人是会变的。”

土方还是没回答银时的问题。

银时根本不知道,他很聪明,很狡诈。

他待在银时旁,与其竞争,表面就像捡回家懂事乖巧的野猫,有顺从和好胜俩性。

可谁说,野猫会一直这样下去的?难道它出家门就不会成为怪物的样子吗?

他可以对银时展示美好的一面,为什么他就不能对除他之外的事物展示令人发怵的一面?

银时知道吗?为什么他的工作室选在这?其实除了创作,也可以变成屠宰场的。

他从一开始就这样打算。

他的本性就是这样,谁也改不了,包括银时。

只要伪装的好,使别人愉快,那真假还会有谁在意?

他在床上动了动,拿出刀。

他以为银睡了。

银时一直睁着眼。

土方看着背影,又放下刀。

但他把刀深深插进木质地板,发出很大声响。

黎明到临,到临到这污浊的一切。

外面突然响起警车的鸣笛声,他们猛地坐起。

土方想出去,但银时却从背后紧紧抱住。

“别去。”

这样的状态到警察开门才结束。

门后的血迹让警察们都吓了一跳。

“人是我杀的。”银时缓缓开口,双手抱头。

银时声称自己拜访好友,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对好友正施加罪行(X行为)(这是他自己的猜测),手里东西掉了,把他打晕,结果他醒来正准备攻击自己,慌张之下逃到仓库拿了把斧头,将其逼到门口砍死,血溅到好友身上,自己后悔和自责,在这待了一晚,准备今天自首。

警方反复检查,所有条件都已成立,况且土方先生长相英俊,受害者松尾先生的确是同性恋。

他们将银时逮捕了。

土方静静地看着银时被带走。一旁的小警察以为他受惊了,连忙安慰着。

坐进警车前,银时带着温柔却有点悲伤的眼神久久弥留在他身上:“土方,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土方剩下的曲子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演奏。

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看着自己房里乱摆的油画,他想起来,他还没有烧掉。

土方找了个空旷的沙地。

在他搬画时,偶然在画框夹缝处看到一封信。

在乱窜的焰火旁,他拆开信查看。

一眼就又体会到银时的字迹,他的字体根本就与他的作品不成正比。

信内容大致是一直在感谢与土方的陪伴和竞争,他其实很喜欢土方,是越过友情的喜欢、好感。

他根本不拿土方当竞争对手。他喜欢土方的一切,微笑时充满暖阳的眼神,等等。

读完之后,土方把信死死揉成一团。

他真心觉得好笑。

可是他现在是在落泪。

真好笑,替我担罪、甚至放弃自己性命的人死心塌地却喜欢我佯装的一面。

他轻轻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在泪光中,把信封扔到了火堆里。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14:25:00 +0800 CST  
又过了几个月,听说银时要坐几十年的牢,但法官收了受害者家人的钱,最后判了死刑。

土方悄悄穿了件大衣,里面裹着刀和枪,甚至还有把斧子。

他站在法院外,呆呆盯着。

法院两旁的树被“嗖嗖”地吹刮着,时有青叶随风扶挟着绻入怀里。

但是有两个小孩跟他一样,来到法院门口等待着。

中午的太阳很烈。

银时终于出来了。

他又败诉了。

两个小孩里其中一个可爱的橘发女孩试图请求警方,无果。而戴眼镜的清秀男孩在不停地驳回和质问着。

他们两个甚至跪在地上,但结局还是一样。

人已走远,他们俩还在跪着。

土方有点不确定这是不是银时的朋友,不过,和他没关系。

他径直走到两人面前,然后跨过他们,进入法院。

那两个小孩诧异地抬起头,脸上都是泪水。

现场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了最后整理文件的法官。

远远看到有人直直地朝自己走来,法官好奇地问了句:“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土方没说一句话,只是快速朝他接近。

突然土方从内口袋里掏出一把枪,他还记得,这把枪是他从一个毒贩手里抢过来的。

法官来不及躲,子弹射穿他的左臂。

他跌倒在地。

“嘶……那个人……”法官捂着左臂,巨大的疼痛暂时阻隔他的危机意识,他只好像待宰的小羊一样,等待屠户。

土方把手枪放回原位,换成了斧子。

“啊!等等!求你!别杀我!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拜托……”那人大声哭喊着,往后缩。

土方提着斧子,突然笑了起来,停下:“你又没欠我什么,至于么?”

灰蓝的眼睛弯起来亮闪闪的,上挑的眼角漂亮得像是被女神抚过的树枝。

法官曾有一瞬被那阳光的笑容误以为眼前的景象是假的。

直到他的唇靠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去死吧。”

他无声地流下泪。

他回过神来时,土方举起斧子,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迅速向他砍去。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14:28:00 +0800 CST  
我已经困在小黑屋里无法自拔话说我自己这样写十四我良心真痛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19:41:00 +0800 CST  
“不许动!”

真凑巧,因为被告人银时声称想上厕所,路程遥远,中途也没有厕所,警方只好押着他又回来了,结果看到土方举起斧子正向下砍。

那句话迟了几秒。

他手里一抖,那位法官已经没有了双腿。

土方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情急之下,在法官震耳的尖叫和求饶声中,他蹲下,拿出小刀割瞎了双眼还有舌头,放入包里。

“喂!你们俩人跟着我去追!剩下的守着犯人。”一位年轻警长喊着。

银时呆呆站在原地。

刚刚是土方吗?

他脑子混乱了。

土方选择从后门逃,偏僻的法院后是块小丛林。

他回头,看了眼后面的三人。

拿出枪,瞄准左右两人的脑袋,按下扳机。

两人应声倒下。

中间的那位警长先生立马停下脚步,看了眼死了的两人,发出清脆的笑声。

土方也停下来,走到警长先生旁,蹲下看了眼:“等等,还有个没死透。”

又一声,血浆在草地像蛇一样蔓延前行。

“诶呀诶呀,真没想到土方先生又杀了人啊,啧,看看,什么凶器都带来了。”这位栗发的年轻警长挖苦讽刺着。

“嘁,才不想被你这种比我还恶毒的人说。”土方白了他一眼。

“是哦,没想到我这个恶魔能坐到警长的位子来执行正义。”他继续笑着。

“总悟,散了吧,估计待会你的同伴等下来找你,就糟了。”土方颇有些关切冲田总悟。

“不过,土方先生,别忘了哦,你的替罪羊是什么时候行刑的,很快就到明年4月16了。”

冲田总悟摆摆手,把尸体上的血抹在脸上,扛抱着往回走。

“……”土方则向前走。

那个之前安慰土方的小警察担心警长的安危,跑去偷偷查看,却看见刚才的一幕。

他吓的心惊胆战,没出气,连忙跑了回来。

果然,年轻的警长先生扛抱着两位战友回来了,语气沉重地说那个人没追上,自己也险些丧命,而这两人牺牲了。

当冲田总悟血红色的眼睛对到小警察的眼睛时,小警察害怕了,他尽力躲着冲田总悟的眼神。

冲田总悟看在眼里,他也没说什么,走到高台后,拖着法官的半截身体往回走。

送到医院后,小警察想偷偷溜走,但被冲田总悟抓了个正着。

“喂。山崎,你什么都看到了吧?对吧?你现在只要好好闭上你的嘴,否则你怎么死的你自己都不知道。”

血红的瞳孔像躲在栗色枯草中的野兽,蓄势待发。

那个叫山崎的小警察被吓得动弹不得,只好收起他的心。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19:43:00 +0800 CST  
老被吞……唉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22:45:00 +0800 CST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22:49:00 +0800 CST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22:50:00 +0800 CST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22:50:00 +0800 CST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7 22:51:00 +0800 CST  
那时他觉得这种行为很恶心,可现在看看本人也想干一次。

那笑容他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在高官转身时,他甚至看到土方阴着脸微笑拿刀准备攻击的动作。

他没有提醒高官。

他很好奇,优雅、圣洁的艺术家也会杀人,何况还乐此不疲。

杀害高官的罪他担当了,毕竟高官拿到货后总不讲信用,他因为势力而忍气吞声,现在他死了,算一件好事。

但白道那边的人也不敢追究。

就这样,土方和他认识了。

“高杉晋助,你认识坂田银时吗?”一句话将他踢出回忆。

“认识,怎么了?呵,你男朋友?”高杉略不满地用酒杯底砸击着玻璃桌。

“知道他被处死刑了吗?”土方则凝视着酒杯。

“关于你的事我都知道。”

“你能不能……试着帮他越狱?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土方仔细斟酌一下。

虽然土方真的不想管,可是他最近因为这件事已经心神不宁。

“我好心告诉你,几乎没有人愿意做,就算真有,百分百不成功。而且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不去。我不。我是不会去的。”土方低着头。

自己喜欢的人再看到他另一面,估计双方都会绝望吧。若自己再看到那种害怕绝望的眼神,真的会成疯子。

“高杉,我求你了好不好?银时也算你朋友吧?我做什么都行……”土方失望得有些沮丧。

“啧。你怎么这么麻烦?什么都麻烦我?我不会答应你的。你不要因为我在后面撑着你、纵容你就肆意妄为。这种事搞不好暴露了,讲真的,你我都会死得很惨。”

高杉有些生气,扯着土方的刘海向上提拉着,露出光滑的额头。

土方有些吃痛,他不得不盯着高杉的脸。

那样不可一世的目光和看着他厌恶、反抗的表情让他心里涌起一股欲望。

想打他。

让他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拥有主权的人。

还想干他。

弄哭他,让他有自知之明。

“不过,土方,你真的什么都会做?是不是你去求别人也会这么说?哈?回答我。”高杉手上的力气更重了。

“对啊。无论谁,我都会这样说。”土方狠狠盯着他。态度明显更嚣张些。

“行,你敢去求其他人我就立马杀了你。我不会手软。银时让他自生自灭吧?我才不会管他。你现在给我管好自己。”

说完,高杉松开手,唇又压了上来。

土方挣扎着,但他力气太大,他动不了,

他只好疯狂撕扯高杉身上的条纹衬衫,差点让高杉误认为是主动的邀请。

他扯掉领带,束缚着土方的眼睛。

接着解下皮带,捆绑着双手。

土方以为他要动真格了,没想到他只是和自己唇枪舌战。

这让土方的反抗动作显得【滑稽】。

“你给我松开!我还有事要做!”土方不满地叫喊着,尝试找寻高杉的死角。

“做什么?嗯?去求别人?”高杉松开嘴,扯着土方的领口,又重重甩开。

“不是!离死刑还早着呢,你难道比我还急吗?”土方只好妥协。

高杉听出自己被耍了,又重新冷静下来。

真像狐狸一样狡猾。

放松领带和皮带,高杉点了根烟:“你要干什么?”

眼睛因为突然到来的明亮有些眩晕,土方摇摇晃晃站起来:“我找个人。”

“名字叫什么?我帮你。”

高杉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不知道,不用你帮忙。”土方抽出手机,拨了串号码:“喂?总悟,那人的所在医院和病房号告诉我。”

静静等他挂掉电话,高杉心里莫名其妙生出一股怒气,狠狠用手放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缓缓靠近:“你给我小心点,不许再闹大。”

土方弹开他的手,走了。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8 18:59:00 +0800 CST  
本来这段是想写肉的,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看,所以没有写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8 19:01:00 +0800 CST  
“喂,山崎,我有个电话要接,你带他。”话音刚落,冲田总悟转身走了。

“啊,是。”山崎看着远去的人影,心里平静下来。

“嗯……犯人坂田银时,我只会带你到门口,有什么不明白的话问问狱警吧,我们是不负责这里的。”

“嗯。谢谢了。”银时微微点了点头。

山崎偷偷观察他,心想:很有礼貌诶,那种杀人的事真是他干出来的?他是判了多少年的刑啊?

山崎借机找了个狱警询问,得知是明年4月16。

不会吧,这么快么?

4月16……4月16……4月16……

不正是冲田警长对那个人说的吗?

还有什么……替罪羊……

难不成杀人的不是他,是那个人?

好像……有点巧吧……

山崎一时也不敢细想,只好先回警局。

银时被关进了监狱。

在法院时,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恍惚,看到了土方。

可真的太像了。

土方顺利进入了医院。

乘电梯上到七楼以后,潜入医生的办公室。

刚好是人最少的时候。

办公室里也没人,他顺手拿走了白大褂,伪装成医生。

随后带上口罩。

法官正因为家人刚刚暂时的离开而不满,却在走廊里听到清晰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还有人?

他不停幻想着脚步声的属于者,偶然发觉声音越来越清晰、接近。

近得像是就在他周围。

“啪嗒啪嗒”声似一粒粒石子,在他的心里激起阵阵涟漪。

门陡然被推开。

他的心愈发紧张、焦虑。

推门而入的人短时间也没出声。

这让他有些抓狂。

“先生,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戴着口罩使得土方的声线有点模糊。

法官点点头。

他看不见,说不了话。

但医生的到来,他觉得心安。

面部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可土方是像看猎物般盯着他。

他拉下口罩,把嘴靠近法官的耳边。

粗重的呼吸拍打着法官的脸。

“听声音,还记得我是谁吗?法官大人?”

法官顿时想起那天,那个迫害他的人,也是这样轻轻在他耳边说话,说着:“去死吧。”

沙哑的嗓音振动着他的鼓膜,听起来让人沉迷。

可他只能冒着冷汗,面部僵硬,让无数名为恐惧的小虫不断啃吸心脏。

“我不会杀了你的。乖乖听我说话就好。”

土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块被保鲜膜裹着的鲜红物块。

小心撕开保鲜膜,土方温柔地说:“伸出手来。我给你一样东西。”

他有些迟疑,但不敢违抗,左手哆嗦着伸出。

他害怕突来的刀或斧子砍断他的手。

可他却感觉一块冰凉、柔软的东西安放在手心里。

“猜猜这是什么?”低沉沙哑的嗓音再次回荡在耳边。

“这是你的舌头。”

“摸着很舒服是吧?我一直保存着呢。”

他被突如其来的答案吓得差点精神崩溃。

他想扔掉。

但是一双手在试图让他握住:“不许扔。扔的话我杀了你。”

他只好握住。

被绷带缠着的眼部不断落泪。

无尽的求饶和哭泣声此时全都堵在心里和咽喉。

他真的好害怕。

他好希望有人来救救他。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你现在安安静静地听我讲故事,讲完了我就走。”

土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他根本没有选择。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心里忍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土方讲的全是他杀人的故事。
起因、经过、结果,还有杀人的手段、惨状。

直到讲完最后被杀的一个人,折磨才会停止。

磁性的嗓音像是撒旦的低语,死命捆勒着他的神经。

终于,他撑不住了。

精神崩溃,心电图上不断跳动的线也呈现出一条直线。

活活被吓死了。

土方笑着望他:“真厉害,上一个听我讲故事的人只坚持到第5个故事。你听我讲了13个半。”

说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法官的家属终于回来了。

可他们却看到法官尸体的惨状。

全身绷直,心跳骤停,左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舌头,面色苍白,脸上的泪早已干涸,而右手一直在掐着大腿,甚至已经出血。

看来是一直在逼迫自己忍耐啊。

山崎于心不忍,觉得昨天的受害者可怜,买了些东西看望。

在他等电梯时,终于有人下来了。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山崎终于清楚看到了昨天和冲田警长在一起的人。

黑色的短发,V型刘海,英俊的脸庞,还有着一双好看的灰蓝色眼睛。

带着阴冷淡漠的气息。

山崎像发呆一样盯着他。

他盯着山崎一秒后,视线就转向前方。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进入电梯以后,山崎才发现,之前的命案,他安慰过一个受害者,长得很像他,甚至和那个与冲田警长说话的人也很相似。

上到七楼以后,山崎朝着最远的病房走去。

房门敞开,他看见死去的法官和趴在床上大哭的家属。

礼品摔倒在地上。

他震惊了。

这也太巧了。

他连忙下到一楼,却只看到稀少的人群。

不见了。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18 21:12:00 +0800 CST  
那个……很抱歉,各位,窝最近写文的时间减少了(毕竟初三了)25号开学,我得复习一下,但窝会尽力挤出时间来写的(也许)……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20 22:07:00 +0800 CST  
“喂,给我进去,野狗。”

一个狱警狠狠踹了土方的腿,土方一个重心不稳,险些倒在地上。

土方没有说什么,带着善意的笑容瞪了他一眼。

“呵,神经病么……”狱警吓了一跳,小声嘟囔着将牢门锁好,好像有点不解气,又在门上重踢了几下才离开。

自己又搞大了。

土方看看自己身上宽大得简直可以当被子用的黑白条纹囚服,叹了口气。

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松崎?山田?

唉,不管了。

冲田总悟因为最近的一起绑架案显得有些焦躁。

他暂时没法帮土方收拾烂摊子,只好让山崎休假几周,让他来负责土方的破事。

冲田总悟不怕山崎对外说出事实。

谁叫这个笨蛋把自己的猜测全写日记本上,还放警局里,冲田总悟不知道也难。

况且对于他的恐吓,山崎不敢拒绝。

把他放在一个杀人犯旁,干脆让他全部知道所有实情,不也挺好?

反正他也逃不掉了,到时被抓他只能被拖下水。

“喂,山崎,最近累不累呀?要不要我给你休几周假?”

冲田总悟凑到正在写日记的山崎旁。

“哇哈哈哈哈,那个……冲……冲田警长,不……不用了……”

山崎吓得快速关上日记本,努力强颜欢笑。

“让你休假你就给我呆着去。”冲田总悟终于暴露他的真正目的。

他手一挥,直接拽着山崎的后领拖到自己的办公室。

山崎一头雾水,在进了冲田总悟的办公室,再次看见土方后,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反应和神经,箭一般冲出。

冲田总悟继续拽着后领:“土方先生,你要善于收拾烂摊子的人,就是这个。还有,你个傻X,别在我的办公室里抽烟。”

冲田总悟把山崎拎到土方面前。

土方刚好吐出一口烟,扑到山崎的脸上。

“你的东西万一说漏嘴怎么办?”

山崎不敢看土方的脸,但还是隐约在朦胧的烟中再次仰望到如星河般璀璨的灰蓝瞳孔。

“我帮你时都没说漏嘴,你还担心这个?好了好了,快滚吧。”

冲田总悟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土方“噗嗤”轻笑一声,拿下烟,放到烟灰缸底搓了搓,接过冲田总悟递来山崎的后领,走了。

冲田总悟眼睛转向另一边。

在土方离开前眼珠缓缓移至他离开的方向,静静地看着。

“你叫什么名字?”

“山……山崎退。”山崎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目前就帮我处理后事吧?懂吧?”

“……嗯,是。”他真的一辈子都没想到,前半生辛辛苦苦考入警校,结果现在要当一个杀人犯的帮凶。

万万没想到的是,杀人犯长得还挺好看。

山崎目前为止都没法从土方手里逃出来。

这几天土方都像个正常人样进行千篇一律的生活,不过经常带着他来到一个简陋的房子,盯着他作画可以盯好几小时。

他居然不知道,这个杀人犯还是个画家。

作画时像一尊清色的雕像,在一片时光中渐渐褪去。

又过了几天,土方终于有了动向。

“喂,松崎,那个法官的家人住哪?”

“呃呃……我叫山崎,土方先生。”

“哦。”土方并不在乎,正在披上外衣。

“嗯……那个法官大人姓吹石,他和家人单独住的,不过他给他的家人买了套别墅,在荒郊。”

山崎已经想好了,趁他出门犯罪时逃跑。

一个警察帮杀人犯杀人这种事他死也不想做第二次了。

但是土方把他也带来了。

“你在外面等我。”

土方抛下这句话就走了。

他想立马就跑,可他害怕土方事后找上门来。

他只能继续等。

土方戴上口罩,压低鸭舌帽,叩门。

是保姆开的门,土方一枪下去应声倒下。

山崎是真感到吃惊,杀人方法这么直接。

这样的杀人犯脑子秀逗了吧?

唯一证明他脑子正常的只有这个准备:他用的是消音手枪。

眼看着土方大摇大摆地进入,山崎感觉智商倍受侮辱。

但在几声枪响过后,他也不敢这样想了。

土方狼狈地从窗外跳下,翻滚几圈,还一脸严肃地说着:“柴崎,快跟我走。”

山崎也只好跟着他跑,结果一脚踏空,两人就这样滚到房后下陷的小树林里。

一阵阵脚步声传来,随后还有手电筒的光亮。

所幸,光芒没有光临到他俩钻进的树丛。

似乎担心土方摸黑偷袭,光的主人走了。

两人因为互相搂抱的姿势让树丛里空隙的位置变得很挤。

“啊嘶~有虫子在咬我……”土方深吸了口气。

“我这还有树枝在挠我下巴……”山崎有点委屈,他问:“土方先生,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也好奇呢。我打算一个个地找,结果那群人有枪,惹了不能惹的人啊……这一家子黑白通吃,我只好跑了。”

土方试着扭动一下身体,但又不动了。

还好,没杀人。

山崎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

“这次遇到大鬼了,所以今晚的事,不准说出去。”土方捏着山崎的脸颊,眉头紧蹙。

“嗯……”

山崎无奈地点点头。

第二天俩人像没事一样,中午的时候却接到冲田总悟的来电。

电话里冲田总悟说因为昨晚的事,吹石家报了警。

这样的家族不能惹,他暂时让土方蹲牢子,这是最好的办法,避免事件严重化。

进入监狱几周后,他会想方设法让土方逃出来,对外宣称犯人逃狱。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21 20:12:00 +0800 CST  
土方的前科他会尽力隐瞒或编造,所以不用担心。

土方同意了。

但他要求不能与银时在同一座监狱。

冲田总悟这才想起来那只替罪羊,咬了咬嘴唇,应和一声:他会叫人帮忙处理。

土方就这样进入了监狱。

阴冷的房间,空气里淡淡的腥味和消毒味充斥着走廊,这里时不时有狱警巡视。

看看对面的人,像只骨瘦如柴的猴,蜷缩在角落里。

听说这座监狱专门关押着罪孽深重的死囚。

它有个规定,死囚可以随便杀人,除了狱警及以上的人员。

并且狱警不会管。

反正都是一群该死的人。

在进监狱之前,冲田总悟拿了一支派克笔偷偷塞到土方囚服的口袋里。

他微微凑到土方耳边。

小心里面的人。

小心。

土方发现,实际上这里面死囚一般不动手,但他们会达成某种肮脏的交易。

他只好在口袋里摸索着笔的形状,等待饭点。

为了显得合群,吃饭时土方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旁边。

那个人一直无精打采,饭菜也没吃太多,大概10分钟后,两三个人把他拖走了。

土方也悄悄跟过去,他们来到公共淋浴室。

他们让他跪着,帮他们口。

那人半死不活,要不是他的脑袋还在轻轻晃动,土方还以为已经死了。

见他渐渐没了动静,他们用餐勺狠狠敲击着脑袋,他才打起精神,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地声音。

那个人终于没了动作,他们拽着他的头发提前,发现死了,于是把他拖到附近的下水道里,离开。

土方也折回头,回到食堂发现有几个死囚在打扫,看来他得饿肚子了。

真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行为。

他缓缓躺到床上,闭眼沉思。

早上起来发现衣服卷着,土方拉好,盘算着日期。

发呆发了半天,终于又熬到饭点,这是所有人唯一能够得到短暂自由的时间。

吃饭时,土方不经意瞥见有两三个人把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

他没理,打算吃快点。

果然,过了一会,有人站了起来,朝他走去。

那人觉得又有新玩具了,殊不知,掉进了毒蛇的洞里。

土方只觉得自己衣服的圆领被反方向扯拽,自己只好踮起脚尖,跟从着他。

待到了公共淋浴室,土方刚刚看到人。比他高了个半头,身材魁梧,表情相当狰狞。

不过他们只来了一个人。

这让他有些好奇。

这个大汉仔细观摩着他的脸,随后奸笑起来:“长得挺好看的,我看不用口了吧。”

紧接着大手在他宽松的衣里如蛇一般快速滑行,抚弄每一寸皮肤,不知疲惫。

见土方没有抵抗,大汉更加肆意妄为。

突然土方的右手肘快速抵制住大汉的后脑勺,将他的侧脸紧贴在黏湿的墙壁上。

大汉显然震惊了下,但见土方没有动静,并且自己的手也还在他的衣服里,根本没有威胁性。

“哼……”大汉发出不屑,他觉得就是个小孩子在玩闹,破绽百出。

土方贴着他的后背,嘴角上扬,开始用裆部不怀好意地蹭着。

“不是这里面的人都很危险吗?你也给我小心点。”

大汉权当这只是可笑的挑衅,手又动了起来:“是吗,你等着,我会把你干昏到死。”

“来。”土方左手掏出笔来,在大汉脖颈轻轻刮划着:“就让我试试。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是你的了。永远任你干,你想怎么干都行。”

大汉笑了,表情也更加恶劣。

土方认真地看着流着细汗的脖颈,笔死死插了进去。

“啊!”大汉惨叫一声,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血喷射出来,像花洒一般,地上烘开出片片小朵的红莲。

可他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被土方的右手押在背后。他的脑袋放松了,可惜他还是无法活动开来。

土方拿着笔,让笔身挤进那个喷血的洞。

在里面不断搅动。

大汉再次发出惨叫。

“不是说了吗,让你——小心。”

土方想起冲田总悟的话。

手起笔落,笔已然在脖颈上弄出几个洞来。

血不停向外冒着,直到大汉倒了下去。

他最终松开了手。

笔身完全扭曲变形,握笔的手还在有些微微颤抖,手和笔也全糊上粘稠的血。

土方打开淋浴器的开关,简单地清理好一切,再有模有样出来,把尸体拖到下水道里,装作没事一样。

他眯起眼睛,看了眼天花板上昏黄的老灯,在回去食堂时,趁打扫的死囚不备,拿走了一支餐勺和一把餐叉。

免防万一。

就等有人让我出去了。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21 20:14:00 +0800 CST  
那个……有个小bug,其实也不算,法官双腿被截了,但是是从裆部以下砍的,所以十四来医院找他讲故事时,他掐腿这个动作是存在的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2-22 09:10:00 +0800 CST  
窝终于回来了!!!各位!!可我暂时无法回复你们那~(自己懒,放假再说~)抽出时间终于……只写了一小段,可能……质量不太好吧?(被作业和体育中考的训练累成狗的我

楼主 做一个鬼怪  发布于 2019-03-16 18:15:00 +0800 CST  

楼主:做一个鬼怪

字数:21795

发表时间:2019-02-17 22: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7-09 08:20:29 +0800 CST

评论数:6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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