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文啦！！！难道现在已经是周更的节奏了！！！！
下面放文=v=

“我让师傅停了车，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动了动头，低垂的眼睫擦过我的脸，“一下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我胸口一紧，伸手用力扶住他的脸，凑过去摸索着一下一下地亲吻他。他的嘴唇在夏天竟然有些凉。他低下头接受我的亲吻，我将手臂环在他的肩上，紧紧地贴着他，像是要把他捻进身体里。
“是我太糟糕。”我的嘴唇贴着他的，“对不起。”
他弯起嘴角笑了笑，轻轻亲了我一下：“好了，别再道歉了。”他用额头抵住我，有些犹豫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话，“以后别对他太好。”
他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即使强作镇定，仍然显得有些紧张。我知道他不是针对我，他只是潜意识里认定，这种要求是过分的。
我深深地看着他，刚要张口，竟看见他条件反射地紧紧闭了闭眼睛，喉咙里就哽了一下，伸出舌尖在他嘴角温和地舔了舔，只恨不能长出毛茸茸的尾巴蹭一蹭他。
“再也不会了。”我一字一顿，只想再庄重一点，“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位，谁都比不上。”
尽管以前信誓旦旦，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什么都愿意说愿意做。可事实上，自从真的在一起之后，这样的甜言蜜语，还是第一次对他说。我在黑暗里不自然地烧红了脸，暗自嫌弃自己，身为男人竟能不打腹稿就说出如此肉麻的话。
还好他显然并不嫌弃我，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开心。他的耳朵碰到我的手臂，一点点接触，却是滚烫。我正想打趣，却被他堵住了嘴，深深地接吻，舌头缠绵地绕在一起，热得我快不能呼吸。
等到他放开我，我的心跳已经超过了最大负荷，几乎下一秒就要全身痉挛了。他似乎闭上了眼睛，竟像孩子似的蹭了蹭我的脸。
“我好困，晚安。”他的声音沉沉的，带着甜蜜的笑意，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我爱你。”
在他平稳的呼吸里，我轰的一下，只觉得脸热得快要爆炸了。怎怎怎怎么能撒娇！怎怎怎怎么能在睡前说这种话！心脏跳得这么快怎么可能睡着啊！所以——
“我、我也爱你。”不小心结巴了一下，不过无伤大雅，因为抱着我都快要进入梦乡的吴凡忽然颤抖了一下，然后收紧手臂，力道大得几乎勒得我快不能喘气。
但是我却一脸傻笑，觉得好幸福。

玖

吴凡没睡几个小时就起床了，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只听见他说：“啊，弄醒你了。还很早，你继续睡。我走了。”然后额发被轻轻拨开，一个吻落在额头上。
我一骨碌爬起来，趴在床沿找拖鞋。
“恩？”吴凡有些错愕地看着我，然后过来又想把我抱回去，“不用你送。乖乖睡觉。”
“我要去。”我头一昂，挣脱他伸过来的手，“我想送你。”简直了，真霸气，这才是我的风格。
他似乎为我少有的炸毛状态而感到困惑，随即弯腰拿了拖鞋递过来放下，笑着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好。送送送。”整个神情，就跟逗宠物猫似的。
拦车的时候，我开始打算着什么时候去学车。吴凡经常出差，要是会开车的话，接他也方便一点。这样说起来，挺像丈夫接妻子。想想吴凡一米八几的瘦高个子，便忍不住想笑。
“傻笑什么呢？”吴凡交代师傅目的地，身子往后靠了靠。
“没。”我正了正脸色，拍了拍自己的左肩，“还有一会儿才到，睡一下吧。”知道他担心什么，便再补上一句，“我回家了还可以睡回笼觉。”
他被我猜中了心事，温和地笑了笑，眼睛下方深色的阴影弯起，瘦削的脸显得有些憔悴，还好神态是活泼的。
“那我睡了。真的好困。”他歪过头来枕在我的肩上，声音慢慢变成细微的咕哝，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我挺直脊背让他睡得舒服，脸颊挨着他的头顶，突然觉得平时清冷成熟的一个人，也不过是个孩子。
他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上，有些痒，我心里热流涌动，突然不想送他走。随后又觉得好笑，不过是寻常出公差罢了，怎么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我何时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
车里有别人，所以不敢伸手摸摸他的脸。我调整了姿势，半边身体挨着他，握住他垂在座位下的手，满足地和他相互依靠着睡着了。

◇◇◇

这是吴凡出差的第五天。在又一次电话无人接听之后，我叹息着挂断。
吴凡那天赶回来，虽然是夜晚，但仍然似乎影响了进度，于是便愈来愈忙，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直到第二天才看到他深夜发来的短信。但即使是凌晨，他的短信内容还是又长又温暖的。所以我所有的情绪，大概都是在担心他，有没有休息好。
他带着歉意告诉我不必打来，他有时间便一定联系我。但我一直坚持，因为我知道被人牵挂的感觉有多幸福。他给予我的幸福，我也要努力给予他。
我将手机抛在身侧，蜷在沙发里来来回回地换电视频道。四天都没有通电话了，难免有点想念他。并不是抱怨，可是仍然觉得有些失落。忙到连一个电话都不能打的程度了吗。我觉得自己变得太黏人，这样会给他带来困扰。
有短信进来，我抓过手机，然后回归失望。
【鹿晗，理一理我好不好？我已经为那天的事情道过歉了，真的很对不起。还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别这样不理我。】
是肖一拓。我并没有回复，只是退出界面，便又将手机扔到一边。
送走吴凡后，我反省了很多。我的心软不应该成为伤害吴凡的理由，而且一直暧昧不清，肖一拓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吧。断然拒绝，其实对谁都好。所以对于这几天肖一拓频繁的短信和电话，我的回复慢慢变得冷淡，最终变成了彻底的忽略。
这样也许有些突兀，可是我没有那样的能力，慢慢小心照顾肖一拓的感受。从小就是这样，因为童年的原因，非常不容易下定决心，常常优柔寡断，可是一旦决定了，就会立刻付诸行动。
他大概也注意到了我态度的改变，联络的频率不减，但短信里也隐约能看出他像被抛弃的小犬一样的难过。微微有些不忍，但想想吴凡那晚的请求，便又因为心疼而平静下来。
伸了个懒腰，十一点，该睡了，可是——再打最后一通吧。
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所以当电话被接起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回不过神来。
“喂？”
清越的声音传过来，我怔怔地握着手机，从电话接通以来一直怦怦跳得心脏重重跳了两下，然后慢慢沉寂下来。

“啊。”我张了张口，一手抚了抚皱起的眉头，压下心底突然袭来的酸楚感觉，“是钟路啊。”
“恩。”那头笑了笑，“你找吴凡吧？他还在隔壁房间跟合作方的负责人讨论方案。”
“这样啊。”我坐直了身子，一时没想好怎样接话，但钟路似乎清楚我在想什么，自然而然地接过话。
“那边的人挺苛刻的，最反感讨论中途接听电话，所以他就把手机放在房间里了。”他顿了顿，又笑着解释了一下，“我只是过来拿资料，为了工作方便，我们都住单人间。”
我被他的解释煞红了脸，总觉得小肚鸡肠的想法被人看穿，非常不好意思。
“他每天忙得连轴转呢，睡眠完全不够，特别辛苦。”钟路似乎很体贴我的沉默，“很多不是他负责的事情，都被对方强加到他头上。以前都没看出来是这么难搞的合作方。”说到这里，都像是在抱怨，赌气的口气显得尤其可爱，之后又转换话题，“一定要多多给他发短信啊。他忙起来就面瘫得紧，只有偶尔看到你发过来的短信的时候才会笑。”
“是。我一定会的。”我心底涌起甜蜜的幸福，也因此对吴凡更加思念，“谢谢你。”
钟路轻轻咳了两声，可能是白天受累了所以疲态渐渐显露出来，说话却仍然万分得体：“怎么还这么客气。我会尽量在工作上帮他，但是其他时候，小凡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好。”我郑重其事地回答。
互相道了晚安挂掉电话，才长长出了口气。钟路果然和吴凡一起去了，但还好，他似乎真的放手了。只是吴凡这个家伙，工作明明不顺利，却完全不对我提。他并非没有能力的人，之前看他修改方案的时候，即便是外行人，也觉得他条例清晰快速精确。这次怎么看，都是被合作方苛待了。
留了长长的短信，多多鼓励他，让他一定好好休息，然后在最后红着脸写上了“我很想你，等你回来”这样的话。
盖好空调被，在慢慢变得清爽的夜里睡着。
虽然觉得肉麻，却是真心想说的话。吴凡，我正在努力学会拒绝，你回来一定要表扬我。吴凡，我真的很想你。

=========================封封封突然觉得周更也挺好的【跑走======================

@Kevin_Kris
哈哈哈哈乱码亲 印象深刻=v=
@偶尔耍耍孩子气
那你今天要羞射SHI了
@神经媛爱鹿
谢谢鼓励 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多写
@__鹿然希__
迟来的生日快乐！
@曾动心_
哈哈哈你们好有爱
@悦蓝爱13只
你说对了。。周更了=。=
@西耶璐
哈哈哈我也喜欢虐XD谢谢表扬
@夜十裏
不容易哇！！
@齐小凝1206
嘤嘤嘤 好久米有见你了XD微博上经常看到你发文耶可是最近都米有时间看T.T
@华丽丽的有秀
确实归队了哈哈哈哈 好准时

@NGLX2
作业加油哟 好好学习有糖吃XD
@plain_Jane_Ann
番外是可遇不可求的T.T
@凡心晗爱520
哈哈哈哈MAYBE你真的说中了
@Krissophie
可以的哈哈哈哈
@_疯纸尓不懂_
我也怀念！！！！！！钟美人多好！！！！小黄本今天就来了XD

来更了哟 最近丸丸归队了努努也瘦了一圈了T.T正好跟我写好的内容吻合了哟XD
友情提示：未满十八周岁的妹纸请在父母的陪同下观看此更=v=
下面放文啦

◇◇◇

“真的吗！今天就可以回来了？”我在公交站大呼小叫，周围的人侧目而视我也顾不上。
“恩。”吴凡在那头笑出声来，“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
“我去接你！”知了齐声叫起来，三点钟的明亮阳光透过繁茂的树梢撒下来，晒得人眼花，我抹去鼻尖上的汗珠，却意外地觉得这样的盛夏很美，“几点到？”
“七点半。”他又在笑，“一定要准时来。”
“恩。”我点点头，心情明快得不像话，突然想起什么便开始打趣，“你怎么没有拒绝。类似的事情你应该都会说‘不用了太远了很累’之类的话……真是越来越不体贴了。”
“是。”吴凡顺从地承认了莫须有的罪名，声音含着浓浓的笑意，低低地传到我的耳朵里，“因为我想见你，一刻也不能等了。”
好肉麻，但是却觉得连心脏鼓噪的声音都是甜蜜的。
“我也是。”一分一秒都不能等了。

◇◇◇

上班的时候，我央求了一位要好的同事帮我顶下后半程的节目直播，然后飞快地收拾了东西冲到楼下拦车。火辣的太阳晒得连开着空调的出租车里都是滚烫的，我一边拉开衣领摇了摇，附和师傅的抱怨说着真热，一边嘴角又止不住地往上扬。师傅奇怪地从后视镜里看我两眼，似乎觉得我热坏脑子了。
在机场等了一会儿，心脏就因为刚刚到达的航班而急速跳起来。吴凡出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几天不见，又瘦了，一脸没有休息好的疲惫模样，只剩下一双乌黑的眼睛是晶亮亮的。他身边的钟路，也瘦了好多。原本就小巧的下巴尖削透明得像玻璃锥子一般，眼睛显得愈发大而深邃起来。他拖着一只行李箱，另一只手拎着两个袋子，青色的血管突显在手臂上，像是有些吃力。
“我帮你拿吧。”我迎上去，伸手去接钟路手上的袋子。
他似乎吓了一跳，见是我便松了一口气似的笑笑，嘴角一点浅浅的酒窝很迷人：“那麻烦你了。”

“不会。”我顺利接过来，碰到他有些冰凉的指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可能是工作有点累吧。”他又笑了笑，向吴凡的方向努了努嘴，“别光顾着跟我说话，某个人都快把你看穿了。”
我尴尬地红了红脸，撇开目光站在钟路身侧，不敢看吴凡的脸。不是我小气，只是吴凡刚刚帮钟路分担一部分行李的时候，我也看见了。自己的恋人和别人一对璧人似的走出来，一腔热情未减，醋意倒上来不少。
“没事儿。跟他说话的时间多着呢。倒是你，很久才能见一次。”我侧过头朝钟路笑了笑，余光瞥到吴凡，见他深沉地望着我，抿起来的嘴角有一点笑意。
简直跟小孩子扮家家酒似的，真幼稚。我觉得自己闹别扭挺好笑，但还是强忍住笑意。
钟路的妻子有事没能来接他，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拦了车。我拉了车门想坐副驾驶，被吴凡从后面握住手，肌肤相触的地方涌起强烈的酥麻感，一下子什么捣乱的想法都忘光了。钟路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坐进去关了门。吴凡拉着我并排坐到后面，也不管司机师傅会不会看到，一直没有松手。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乖乖让他握住。虽然尽力保持正襟危坐，时不时还和钟路聊聊天，但只要吴凡的手指轻轻动一下，我便被电流席卷全身，一点也不夸张。
等到终于关上车门，前后脚上了楼，又掏出钥匙开了锁。一路安静得不像话，风尘仆仆的气息终于平静下来，只是一路紧绷的气氛安静得不像话。
我弯腰将提袋放在脚边，从身后将门带上，正想开灯的时候，却被吴凡堵在墙边，环抱着腰深深地接吻。
他清泠干净的气息围绕过来，身体接触的地方却灼灼发烫。舌尖缠绕在一起，却还觉得不够。 “你今天还没跟我说话呢。”吴凡用牙齿细细咬着我的下嘴唇，“不想我吗？”
我微微喘着气，脸颊充血，在原本就酷热的夏夜里，他映在月光下的乌黑瞳孔几乎快要把我点燃。
他按着我的后腰，用嘴唇摩挲着我的下巴，然后慢慢亲吻着耳后和脖颈。
我仰着头，环着他的肩膀，一阵一阵止不住地颤抖。
“晗晗。”他重新亲吻我的嘴唇和鼻尖，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让我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你吃醋的样子好性感。”
我将快要痉挛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用力含住他的嘴唇，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想，想你。”

缠绵的亲吻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他的手从宽松的T恤下方伸进来，抚过我微微出汗的后背，在腰部流连。我头皮一阵发麻，差点出声。
“瘦了。”他让我抬起手，将衣服从头顶拉离，然后亲昵地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肩上，“抱好。”
“恩。”我小声应了一句，收紧手臂，接受他又一波炽热的亲吻。
我因为他在胸前温柔煽情的亲吻而向后仰着头，张着口喘息，思维已经不清明，却发觉身下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长吸了一口气，身子猛地弹了一下。
那种触感太过强烈，我几乎不能说话，推拒着他，却被他温柔地握住手，低埋着头话语有些令人羞涩的异样的模糊：“没关系。”
他的动作加快，我像搁浅在沙滩的鱼艰难地呼吸，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话简直不能自抑，紧咬着下唇用力捏着他的手，终于在眼前瞬间划过的白光里大口大口喘气，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侧面滑下。
他站起身来，伸手抚过我的唇：“别咬着，快松开。”
我听话地松开牙齿，迷迷糊糊地看到他嘴角的一丝白浊，觉得害羞又惭愧，赶紧伸手抹了去。 他捉住我的手指含住用舌尖缠绵地舔，声音低哑温柔：“舒服吗？”
我被他弄得面红耳赤，还在不断喘息，却仍然小声在喉咙里“恩”了一下。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暗沉起来，紧紧将我抵在墙上，剧烈地亲吻：“那么，换我了。”
我摸索着去脱他的衬衣，身体贴在一起，觉得他确实瘦了。手在他的肩膀和窄窄的腰间摩挲，一边忍不住气血上涌，一边又觉得心疼。
他似乎觉出什么来，停下剧烈的亲吻，嘴唇轻轻地掠过我的眼角，安慰性地亲吻。
我胸口涌起浓烈的情绪，凑过去找他的耳朵和瘦削性感的下颚，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
“晗晗。你今天好热情。”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声音带着点点蛊惑人心的笑意，“看来你错了。”
我疑惑于他的最后一句话，却被他迅速发起的激烈挑逗惹得完全不能思考。
“抱紧了。”他一手垫在我的身后，不让我的背挨着粗糙的墙面，另一手抬高我的腿，缓慢而坚决地进入我，听见我隐忍不住的声音，便落下深深的吻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说话。”

我还想反驳，却因为太过刺激的快感而只能发出暧昧的呻吟，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像是要和他融为一体了。心里的满足感冲破了顶点，幸福得想让人落泪。
“唔……我……”我努力抓着他的手臂，却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恩？”他在激烈的动作里靠近我，啄吻着我的嘴角。
“我、我爱你。”我当做是自己意乱情迷，却说得格外深情。
我在黑暗中都能感觉到他满溢的笑意，被他捧着脸，放缓动作温柔地亲吻：“我也爱你，鹿晗。”
我收紧手指，心脏快要坏掉了。可是他并不准备放过我，很快变得更加激烈的、热情的动作，让我彻底燃烧起来。在失去思考能力之前，只剩下“就算现在死了也没有关系”的想法。
我想，只要是和他在一起，以前觉得遥遥不可及的幸福，就变得特别容易。

================封封封写H写得头发都白了T.T=============================

@寂地流年
hahahh戳中笑点
@偶尔耍耍孩子气
考试加油=v=要是虐了肿么办
@悦蓝爱13只
哎。。。H不是我想写 想写就能写
@Krissophie
没有啦 他们俩已经二十六七了，有H的经历很正常。另外，homo之间会更加开放一些。所以别害怕啦。
@攸の森小龙
耶 对着你的头像就跟奶包表扬了我似的
@曾动心_
哈哈哈 喜欢就好
@噗爱生活爱鹿晗
好啦这次看到了=。=写H伤身啊T.T
@蘫黙
有印象！
@金花花和金大头
没事 你还小呢=v=
@草壁西卡愛龍貓
谢谢肯定！！

@kirowawhite
平时看专业方面的书比较多=。=
@柯心柔
微博是专门为文申的=v=同名
@_鹿鹿是大傻子
哎呀别害怕啦 具体原因我也跟之前一位亲讲过~等到你谈恋爱的时候，一定还是要矜持再矜持喔，女孩子要爱惜自己=v=
@LKiaMin
谢谢！~
@_三生幕
好啦好啦乖
@沐米vv
在实体书出来之后会有的~

上周的内容还满意咩
放文咯

◇◇◇

早上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侧过身去看床头的钟，却被横在腰间的手臂往后一拉，彼此身体贴在一起，让我很满足，却禁不住脸红。
“早安。”他亲了一下我的耳朵。
“……早安。”我的声音有点嘶哑，昨天晚上一定——神智不清的时候，可能太过坦白了一点。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铃声打断。
“喂，您好。恩，我是。”吴凡接了电话，手却抱着我不放，我凑近了想挺清楚电话内容，理所当然地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打扰了。我是市场部的小张，今天肖先生那边临时又派人来公司谈方案的事，好像非常不满意，钟经理跟他们言语不和快要吵起来了，请吴经理务必赶来公司一趟。】
“啊。刚出差回来不是都有假么。”吴凡眉头皱起来，“钟路今天怎么在公司？”
【是这样，因为合作方一定要求负责人到，本该通知您，但是钟经理说您有事，他可以代您去。吴经理，对方实在太过分了，简直像没事找茬，钟经理最近身体也不好，您快点过来吧。】 那边的年轻声音渐渐变得激愤起来，吴凡连连应着声，挂断了电话。
“我得去一趟。”吴凡坐起身来，抱歉地朝我笑了笑，知道我都听见了。
“恩。我去弄点吃的，你去洗漱。”我也赶快起身，窸窸窣窣地套上衣服。
钟路果然在工作上帮了他很多。突然觉得好羡慕，并肩作战的感觉。我帮不到那里，就只能希望在其他方面，都让吴凡顺利一点。
另外——我在替吴凡煎蛋的时候，皱着眉紧紧地抿着嘴唇——电话里所说的肖先生，跟肖一拓有关吗？

◇◇◇

接下来的日子，我并没有太大变化，而吴凡却几乎忙得不可开交。
“我今天可能又要加班了。”吴凡在电话里叹气，声音里掩不住的疲惫，“你一个人要好好吃饭，我很快就回来。”

“好。”我握着手机，忍不住有点失望，更多的还是担心，“你注意休息，别太拼了。”
那边轻轻笑起来：“恩，一定。那么，挂了。”
到底是什么合作方啊，欺人太甚。从出差回来就没有休息过，每天没日没夜地加班，故意找茬的话就不要合作了啊。我愤愤然地撇嘴，手机却突然又响起来。
【鹿晗，今天去吃了你最喜欢的甜点。你想不想它？我很想你，但是我知道你不想我。回一次短信好不好？】
我敛着眼，思绪万千。对他越来越冷漠，的确很残忍。这么想来，那天把他一个人抛下的时候，还是他的生日呢。
眼前浮现出他眯着眼睛的天真笑脸，突然觉得有些酸楚。可是比这更过分的是，我没办法不怀疑，吴凡工作上莫名其妙出现的苛刻合作方，是否和他有关。
他的天真，会是伪装吗。
兴许是被肖一拓的短信影响了心情，我早早就上了床。等到吴凡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我迷迷糊糊醒过来，他正摸索着掀开被子准备进来，身上还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清香。
他小心翼翼地在一边躺好，却发现我已经醒了，只好低声笑着：“还是弄醒你了。”
我摇摇头，闭上眼睛，侧过身子抱住他的手臂，下巴搁在肩窝上：“累了吧？”
他转过来把我搂进怀里，满足地摸着我的头发：“这样就不累了。快睡吧。”
“恩，晚安。”我已经半个人重新陷入梦乡里，调整了姿势，和他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明明醒得很早，吴凡却还是不在了。我裹着被子苦笑，吴凡早起都有经验了，完全不会惊动我。可是睡醒过来发现身边没人的时候，还是多少会有点落寞的。他只睡了六个小时吧，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拎了东西出门，却突然有些惶然。拦了出租，将袋子放在腿上，慢慢变得紧张而期待起来。
当我在历经数次迷路之后，汗流浃背地狼狈出现在吴凡面前的时候，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足足过了三秒，才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别看了。菜都要凉了。”我被他乌黑的眼珠盯得受不住，支支吾吾地拆开包得严严实实的袋子，“随便买了点菜，你就将就——”
吴凡撑着桌面探过身来，轻轻地亲了我一下：“鹿晗，我爱你。”

“真棒。”吴凡掰开一次性筷子，对着面前的菜深呼吸，不顾半石化的我，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立在原地，从刚刚的不好意思中慢慢恢复过来，看着他故意做出的狼吞虎咽的吃相，和瘦得愈发突出的手指骨节，竟能看很久。
知道他还要继续工作，便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走之前主动给了他一个吻，希望能多给他一点支持。
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打听了钟路的办公室。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几下都没有回应，只好再用点力，将门敲得砰砰响。
“谁？”钟路的声音传出来，听起来好像很困倦。
“啊，是我，鹿晗。”我很抱歉似乎打扰了他休息。
里面窸窸窣窣有些动静，然后门很快就开了，露出钟路有些苍白但依然漂亮的脸。
“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他侧过身来，微笑着让我进去，“快请进来。”
“是我该道歉才对，打扰你休息了。”我进了门却没有坐下，“我来看看吴凡，顺便……有个问题想问你。很快就走，不用招待我了。”
“恩。”钟路对于我严肃的表情并未有太多惊讶，“你说。”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你们现在合作的公司，是哪家？”
他浅浅地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很温柔，皮肤透明得似乎都能看清楚青色的血管：“董事长和总经理都姓肖。”
并不在预料之外，但仍然觉得心口发沉。钟路说得很委婉，可是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
“我不希望小凡受到任何牵连。”他收起笑容，垂下的眼帘在强烈的日光里投下一片阴影，看上去很脆弱，语气却格外的严厉。
“我也一样。”我很笃定，可是手脚却在开着空调的低温室内，和心里一样，变得冰凉。
出了办公楼，在附近的街角站住，沉静了一会儿，按下了通话键。
“鹿晗？鹿晗吗？”那边很快接起来，许久未听到的声音带着热烈的惊喜。
“恩。”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终于愿意联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你讨厌我了。”他一开始的声音还很激动，到后面却渐渐小声下来，显得委屈。
“肖一拓。”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并不想兜圈子，“你有没有刻意为难吴凡？”